寫在前面
子宮調教警告,扶她警告。
本文純屬xp放出,沒有任何邏輯可言。
以上,祝您用餐愉快。[newpage]
或許是過於勞累,從醫院門口繞了個遠路的二人,來到賓館以後,令人失望地倒頭就睡。
……直到日上三竿,被本來不應踏足龍門的精英干員分隊從床上揪起來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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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回頭客啊。”
小晶沒好氣地撇了身後一眼。不過,受限於身體的角度,她並不能看見那個甕聲甕氣的家伙。
而且,她也控制不了自己的面向——畢竟沒有人可以在被五花大綁,懸吊在幾十米的高空的情況下,還能轉身——那是貓,不是人。
“干嘛。”
當然,她不用回頭,也知道那個家伙是誰。聽起來毛茸茸的男孩子,整個羅德島大概只有一個。
“你又干啥了?”
“哼。”
“是不是又和哪個女孩子上床了?”
“……哼。”
小晶有時候很納悶,為什麼阿仿佛什麼八卦流言都知道?即使是被吊在艦橋的桅杆上的情況下?
“我說。”阿清了清嗓子。被掛在這麼高的地方顯然不好受,深秋的干燥冷風只消幾個小時,就能吹干一塊濕漉漉的掛毯。
或者,掛毯一樣蓬松的菲林。
“我說,你是不是和那個拉特蘭的修士有一腿?”
“……啊。”
又或者,一只裹得嚴實的小扶她。
臘肉,十元一公斤,羅德島工藝。開設在龍門的藥店又可以上新了。
“有就直說嘛,大家都知道了。”
“啊?”
“你是不是不會說話?”
“啊。”
“……算了。”
掛毯先生的鼻子有些癢。他想撓撓鼻子,可是雙手雙腳,甚至連尾巴都被綁住了。於是,在一個精彩的噴嚏過後,掛毯開始搖晃了起來。
甲板上正在嬉鬧的鈴蘭:“哎——下雨啦!”
“你就說吧,和那個拉特蘭的女孩子開房的,是不是你?”
“……是。”
“你是不是只會說一個字?”
“是。”
“我說呢。能做出這種事的,只有你。”
這種話里有話的行為,很明顯招致了小晶的不滿。
“不是,你到底想說些什麼?從剛才開始,你就一直在講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就不能一次性把話說完嗎?”
“啊,這樣說來也簡單。”阿還是那副古靈精怪的樣子,似乎根本不為博士的慍怒所動,“你忘了一件很關鍵的事情。很關鍵。”
“什麼事?”
“真不知道?”
“你說不說?”
畢竟,泥菩薩尚有三分火氣,縱使小晶脾氣再好,像這樣陰陽怪氣的對話,她還是受不了的。
“好啦好啦……你啊。”阿的目光心不在焉地瞟向艦橋的大玻璃窗,那里似有人影晃動,“你欠她一個承諾。”
“啊,什麼意思?”
小晶追問,但沒有得到回應。
“到底什麼意思啊?”
“說話啊?說……”
……直到阿出現在甲板上,擺出了一個單膝跪地的姿勢。不知道什麼時候,這個怪人已重獲自由。
就像他一直以來那樣。他的思維,他的靈魂。
“嘖……承諾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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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澈而未被汙染的海岸,總是令人心曠神怡,對於從未見過海濱的內陸人來說更是如此。第一次見到汐斯塔的大海(盡管只是稍大的咸水湖),一望無際的湛藍與鵝黃,還有天邊的幾朵孤雲,很難不讓人流連忘返。
而街角的一家其貌不揚的小旅館,成為了小晶和席德佳的行宮。
赤足踏在木制的地板上,光澤油亮的材質回蕩著悅耳的悶響。抬眼從窗口望去,撲面而來的熱浪與陽光,傾瀉在這深秋時節,顯得與泰拉大地如此格格不入。極目遠眺,汐斯塔的火山矗立於天際线,勾勒出這顆碧海明珠的硫磺味基調。
“姐姐醒了?”
一雙手從後腰攬住,冷不防地嚇了小晶一跳。不過,她很快便嗅到那溫暖而芬芳的麥香,以及埋進她烏黑發絲之間,那貪婪而沉醉的呼吸。
“嗯……!啊,醒了。”
“醒了的話,想喝點什麼嗎?”
小晶能感受到雙肩上的一片溫軟。平日的裝束將席德佳裹得嚴實,寬大的斗篷與修士外套讓人難以察覺她的窈窕。但修道院的營養,總能做到令人驚嘆的成就,盡管隔著層層布料,那頗具規模的少女雙乳,仍讓它們的主人的戀人渾身一顫,不屬於女孩子的部位也起了反應。
“嗯,想……”
“那,想喝什……”
“喝奶!”
“唔,等……”
不等席德佳說完,她胸前的扣子已被解開,外套之下的雙乳如兩朵白雲一般蹦出。小晶順勢迎上,臉頰與酥胸撞了個滿懷。
“啾……好喝……”
嗅著甜膩乳香,含著口中美肉,僅僅是輕吮的動作,都能讓少女泌出點點乳汁。銀牙輕嚙乳尖,低吟婉轉的嬌啼從嘴角滑出,如杜鵑般悅耳。
“嗚嗯……姐姐……想要……”
摸著胸前毛茸茸的腦瓜,母性的本能讓她難以抗拒戀人的索取,而她的身體也漸漸變得燥熱。
小晶的雙手揉捏著脹痛的乳房,濕粘的液體從小孔噴出,一股股白漿潤濕了干渴的唇。軟彈的葡萄含在口舌之間,絲絲安心的酥癢透過乳孔,直擊最深處的神經。
不過,這讓人神魂顛倒的哺乳並未持續許久,即便是溫熱的少女鮮奶也不能貪杯。淺嘗幾口乳液,沁人心脾的清香流連於唇齒之間,為接下來的幾次呼吸填充芬芳的基調。
“又軟又甜。”
放開口中的溫香軟玉,小晶的陽物,早已堅硬如鐵。海風並未吹散她的欲火,炎熱的驕陽照得人心里毛躁。
“想吃更甜的……”
“唔唔,姐姐……”
順勢將黎博利少女按在窗沿,熾熱的情感抵在小腹,龍頭上涌出清晨的第一股先走汁,胡亂地塗抹在精致的腰封上。幾滴透明的黏漿折射著青銅質紐扣的澄黃光澤,倒映著仰首索吻的小晶的面龐。
舌尖挑開少女的柳唇,甘甜的垂涎早已迫不及待地溜進口腔。滑嫩的香舌攪在一起,僅僅是相互舔舐的動作,都能帶來巨大的依賴感與滿足感。或許是平日在外人面前不方便親熱,也可能是剛才的哺乳太過歡愉,當小晶的舌深深探入席德佳的口,舌尖摩挲著上齶的褶皺,不擅長吻技的少女在措手不及之間被推上了高潮——從未如此放縱地與戀人濕吻,幾乎每次纏綿,席德佳都會因此而絕頂。她的雙唇敏感如性器,只需輕輕逗弄,便會讓她腰膝酸軟,雙眼彌漫漣漣春意。
“哈……姐……”
越過了那道低矮的阻礙,唇間難以言說的快感,瞬間衝上腦海,讓少女滑進了欲望的谷底。品嘗美味的器官被心愛的女孩子品嘗,那令人後腦發麻的絕頂,在眨眼間摧毀了她的意志。失去焦點的異色瞳,淚汪汪地盯著小晶,泛紅的雙頰與垂在嘴角的舌尖,無一不在誘惑著愛侶心中的小惡魔,催促她做出更加過分的舉動。
“知道了……”
一手掀起裙擺,托住她那白玉一般的腿根,小晶的另一只手,順勢滑入那道她早已了然於心,卻又朝思暮想的肉裂之中。
“今天也要做嗎?”
“要……”
迫不及待地,席德佳將被小晶托起的那條腿抬得更高,直到越過頭頂成一字馬。背靠在窗台上,她毫不吝嗇地展示著自己的秘密花園,用輕微的喘息與低吟渴求著性愛的滋養。
偶像的訓練,讓她能夠輕松地擺出如此高難姿勢站定,即便是剛剛高潮過的身體,也能穩穩地立在原地,靜候著手指更加過分的玩弄。雪白的裙擺內襯下藏著同樣雪白的軀體,不穿內衣的坦誠是戀人之間的小秘密。
“還是手指嗎?”
“嗯……”
席德佳渴求著被進入,僅限手指。以休養的名義,小晶和席德佳一起申請了長達一個月的假期,既然是休養,主要目的便是治療她受傷的子宮。
探進濕滑的幽徑之中,獨屬於少女的溫暖與嬌嫩柔情似水地依偎著指尖,即使是用手指去感受,都仿佛得到了性愛的滿足。搭上她的敏感帶,小晶對於如何取悅自己的愛侶這件事,可能比取悅自己都要熟練。
“啊啊……去了……去了啊——!”
指甲輕輕摳進穴肉,輕微的痛楚與強烈的快感一同迸發,輕易便將剛剛才用嘴巴高潮過一次的席德佳又推上了高潮。
“嗯……咿……舒服……”
努力克制著那仿佛要將小穴沒收一般的狂暴快感,少女顫抖著,銀牙咬住下唇,搭在愛人肩膀的纖纖玉手指節發白。盡管已高潮到雙目發黑,小晶的手指似乎並不打算就這樣放過她可愛多汁的性器。耳邊只能聽見脈搏轟響,一波接一波的絕頂蹂躪著她貪婪的神經。再也感受不到小穴里手指的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無法識別的快樂,如迷霧般籠罩在她的下體,時不時暈開一輪高潮。
不知過了多久,當這只淫亂的小獅鷲徹底融化在私處的極樂,身體如同烈日下的巧克力,在小晶的懷中化成一團柔軟的甜漿,這段令人為之瘋狂的指奸才告一段落。愛液一路傾瀉而下,直到水分蒸發時的寒意浸透大腿內側與小穴周圍,她這才意識到自己早已泄身許多次。值得慶幸的是,那雙精巧的長靴,此時並未穿在她的腳上,不然此時恐怕已經被愛液灌滿了。
“唔……好棒……姐姐……”
用嘴唇捻著席德佳耳鬢的長羽,心跳與懷中人同步搏動,對於小晶來說已是莫大的滿足與慶幸。任好聞的淫靡體香肆意充盈著鼻腔,時間在二人周圍靜止,少女們品味著雲雨過後的幸福余韻。
“一大早就這麼激烈,還真是下流呢~”
從身後摟住少女的細腰,耳邊的呢喃讓剛剛高潮過的身體渾身發癢。雙腿夾著小晶那條依舊堅硬如鐵,不曾放松的龐大肉棒,獅鷲少女用紅腫的陰唇親吻著愛侶最重要的一部分。
“還不是因為你。”
口頭上無力地反駁,身體卻一如既往地渴望著激烈的性交。席德佳下面的小嘴輕輕噬咬著滾燙的陽具,小穴里的嫩肉翻出,舔舐著令她朝思暮想的長槍。
“那你也沒拒絕嘛。”
“因為……唔……”
“因為什麼?”
“因為……空空的……想要……姐姐……”
聲音越來越小,她雙腿夾住陽物的力度卻是越來越大。
“那,把今天的藥吃了吧。吃了藥就不空了。”
說著,小晶從枕頭底下摸出了一只長條形的紙盒,順著二人之間的空隙,抵在了席德佳初具規模的臀瓣之間。
席德佳不可能不知道這是什麼,這可是她每天最期待的一刻。畢竟,被“剝奪”了交配權——其實是為了讓藥物更好發揮作用而禁止房事——的她,每天唯一的被插入的機會,就是“吃藥”。
“來,把腿抬起來。”
不等小晶說完,席德佳已仰面躺於床上,靠在床頭,分開並架起雙腿,將自己的私處毫無保留地展示在小晶面前。甚至,她還用雙手的手指插入余韻尚未完全消去的小穴,努力向兩側分開。
考慮到蘭登修道院的戒律,小晶大概是唯一一個,在和女性修士結婚之前,就讓她做出這樣大膽行為的人。是不是應該為此頒發一個成就?
手指隨意一捏,脆弱的紙盒便垮塌,露出了其中的塑封包裝。在透明的塑料袋之中,一支淡粉色的藥液,充盈於半透明呈乳白色的滴管狀容器里,在上午的烈陽之下,折射著邪魅的光澤。
“來,張嘴……”
一邊用言語挑逗著,小晶一邊將手指粗的藥瓶,緩緩塞進席德佳那早已嗷嗷待哺的小穴之中。
使用羅德島研發的實驗性給藥方式,這支藥液,能夠以類似於栓劑的使用體驗,盡可能地灌注到它本來應該去的地方。
細長的管狀部分穿過少女被手指打開,略微張開的陰道,在幾乎沒有被覺察到的情況下,便精准地抵上了那隱藏於深處的子宮口。在身體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藥管細長的縮口早已被手指推進宮頸管,於是,被插了個措手不及的子宮,只好不情不願地給小穴里的藥瓶做著宮頸的口交,用最屈辱的方式輕微地顫抖著。被貫穿的宮口讓雙頰暈上一層紅霞,席德佳將小臉埋進隨手抓過來的被子里,隔著厚重織物含混不清地輕吟著。
“嗯嗯……”
滑溜溜的子宮口吞咽著堅硬的塑料管,女孩子身體里最敏感的一寸黏膜被微黏的材質粗暴撐開,持久而微弱的酸脹讓她因高潮而極度敏感的紅腫黏膜變得興奮充血,一時間竟帶來了和高潮極為相似的快感。藥瓶被小穴的肥厚淫肉牽拉,在宮頸管內輕輕擺動進出,更是加劇了這似有似無的愉悅。
“哈啊……姐姐……不要動……要去了……”
“我沒有動哦,是你自己在動。”
“哎——哎哎——?啊……!啊啊啊………”
黏糊糊的細管扯著宮頸管的細膩嫩肉來回蠕動,使得如觸電的酥麻在子宮口聚集。在隔靴搔癢而又直擊要害的愛慰之下,席德佳羞恥的當著喜歡的人的面,被自己調皮的小穴玩弄子宮口到高潮了。被手指撐開的穴口如海葵般收縮,從一圈看起來就很可口的肉芽之中,吐出一股股散發著媚香的白濁少女漿。充血的黏膜很快變成了誘人的絳紅色,展現著她無法抑制的情欲。
不過,這也不能怪她太過淫蕩——這所謂的藥液,其實就是稀釋後的獸用催情劑。在子宮內直接施用催情劑,但凡是正常的女孩子,都不可能壓制欲火。
席德佳越是興奮,她的淫穴就越是緊繃,而緊繃的穴肉又會將藥瓶無可挽回地推進更深的地方。在手指與私處的對抗之間,被逐漸地推動的細長藥瓶縮口,穿過短短的一寸宮頸管,如願地浸在滿滿一宮腔的甜汁之中。
“進去了嗎?”
手指輕柔地插進金黃色的發絲之間,小晶一邊用溫和的手法按摩著席德佳的耳根,一邊抵著額頭,鼻尖相碰,低聲詢問著少女羞羞的地方的情況,說完還不忘蜻蜓點水般嘗了一口嘴唇的味道。
“啊……哈啊……進去了……”
而席德佳的眼睛都直了。她緊盯著分開雙腿,半跪在自己身上的小晶,那根又粗又硬的東西正擺在腹部,將幾滴晶瑩透明的先走汁塗在干淨的皮質腰封上。子宮口吮吸著藥瓶的細長頸部,封口的材質逐漸被子宮里的愛液溶解,啜飲著粉紅的漿液。下腹如同點起一把火苗,即使是被稀釋幾倍的獸用催情劑,也蟄得子宮壁火辣辣地疼,肆意地熾烤著她的性器的里側。
“嗚……”
盡管每天都要喝藥,但是她嬌嫩的小子宮依然無法適應這般凌亂而劇烈的痛楚。針對雌獸開發的催情劑,無情地灼燒著少女的子宮,在內側綻開的朵朵火花讓她的手指忍不住上移,抓向裸露的外陰。
想緩解這樣的疼痛,方法只有一種,那就是用比疼痛更為劇烈的快感衝淡那讓人瘋狂的不適。於是,那可憐的少女珍珠,便成為了她消滅欲火的滅火器。
“嗯……哼……”
“你自己玩一會,姐姐去准備今天的衣服。”
“哈啊……好的……啊嗯……”
嘴上這樣答應,但她手上的動作可是一點都沒有放松。原本晶瑩剔透的粉嫩陰蒂被指尖用力擠壓成慘白色,因拉弓而粗糙生繭的指紋苛責著從包皮中剝出的肉芽,混雜著脹痛的快感使得她眼前一片模糊,呼吸之間帶出婉轉的嬌吟傾訴著少女的柔情。
在一波又一波的蕩漾蜜意之間,殘酷的灼痛漸漸被春水衝散。經過洗禮的子宮不復方才的火熱,潮水褪去後留下的是濃縮的愛欲與新生的活力。
“哈……好涼……”
消失的暖流留下了寒冷,仿佛融化於胞宮的薄荷糖。藥瓶的長頸已被子宮口連根吞下,因快樂而時不時抽搐一下的小穴,無意間幫助子宮吸取殘余的藥劑。
席德佳心里清楚,這樣的每天一次的苦頭,是自己縱欲的代價。這種獸用媚藥,據小晶所言,本是用來讓產後的母畜盡快休養、發情,好提高肉畜產量的藥物。那種獨特的,揮之不去的,火辣辣的疼痛,其實是藥水浸入受傷的子宮表層時的感覺,而那份冰涼,則是活化後的子宮內膜,渴求著精液的興奮。為了消減這樣的疼痛,滿足原始的本能,即使是性欲最不強烈的母畜,也會主動去尋找一切能夠插入它們陰道的東西,哪怕是隨便某頭公畜也好。在稀釋數倍後,這種藥物被認為是對黎博利人安全無害,可以放心使用的,用於修復子宮組織的藥物。當然,這種藥物本身具有的催情作用,也會原原本本地體現在人類的身上。
“嗚……姐姐……”
被媚藥燒壞了腦子的小獅鷲,顧不得平日的矜持,手腳並用地在木地板上爬行,身後流下一行水痕。
“嗯——?”
在洗手間里更衣的小晶,聽到門外媚酥入骨的呼喚,正要開門來迎。未曾想,剛走到門口,門把手自己就動了起來。
“哇,啊,等一下——”
慌亂之間,二人已撲向浴缸。不大的洗手間里,回蕩著肉體與硬質陶瓷撞擊的悶響,比席德佳矮了一個頭的柔弱少女,此時已絕無可能擺脫欲望的鷹爪。
“姐姐……還想要……”
披著襯衫,袒胸露乳的扶她少女躺在堅硬而冰冷的浴缸底部,看到那副梨花帶雨的面孔,紅藍異色的雙瞳噙著淚花,映著自己的盈盈笑意。不等她做出反應,一雙有力的小手已隔著干燥的白色內褲握住那根疲軟的陽物,迫不及待地擼動著。
“想要的話……上一次是什麼時候?”
“不知道……想要……嗚……”
“好吧……”
心里懊悔著清晨的挑逗似乎有些過火,小晶眯起雙眼,盡情地享受著這份過火帶來的反噬。雙腿之間那根不屬於女性的龐然大物蹦跳著,在棉質內褲的束縛下唐突地挺立,幾乎要將薄薄的布料漲破。貧乏的胸前,微微挺立的鴿乳被席德佳含在口中,舌尖繞著乳暈一圈圈地舔舐,將觸電般的酥麻輸送至四肢百骸。
“慢一點哦,小心不要傷到……”
話音未落,她的內褲已被褪下。少女撩起裙擺,熟練地坐下去,卻只勉強吞下了半根她的龐大。粉嫩的肉裂被手腕粗的巨炮撐開,從交合之處擠出的縷縷白漿成為了最好的潤滑。
“……里面……”
而陽具的主人明顯感到了不對勁。硬質的異物在小穴深處抵著龍頭,塑料的粗糙邊緣刮擦著敏感的表皮,那是她剛剛放入的物體。
“哈啊——!”
剛剛喝過滿滿一瓶媚藥的,無比敏感的子宮,被小晶這樣一頂,幾乎要舒服得化掉了。細長的藥瓶長頸將陽具的衝撞原封不動地傳遞到子宮口,突兀的快感讓她下腹一酸,乳白的穴漿如同失禁一般噴射在體內的龜頭上,再從交合的縫隙涌出。
“不要緊吧……?”
“啊啊……舒服……”
很難說席德佳的表情到底是難看的哭泣,還是因快樂而扭曲的笑容。她抱著小晶——同樣很難說是抱,還是單純地癱軟在小晶身上,腰肢輕輕地左右擺動,用那根巨大的扶她陽具撥弄著露出子宮口一截的藥瓶尾端。哪怕是陽具上最細微的搏動,也能透過大半埋進宮頸的堅硬塑料瓶與探進宮腔的長頸,全數施加到席德佳的痴情子宮上。
被媚藥活化到匪夷所思地步的子宮壁,逐漸褪去表層的老舊內膜,露出其下櫻紅色的嶄新組織。初生的嫩肉,甚至相比於本應附著於其上的胚胎更加脆弱。本不應密布於子宮內側的神經末梢,賜予了少女的孕育小寶寶的房間感受快感的能力,也讓那里變成了一顆巨大的敏感點。
“呀啊——姐姐——!”
席德佳尖叫著,修剪過的指甲緊緊摳進小晶博士的肩頭,隔著纖薄的襯衣刺進了細嫩白皙的皮肉,幾點紅梅綻開在潔白的雪原上。禁忌的地方被藥瓶無情地調教著,盡管只是最為普通的插入,可她還是無法克制自己的子宮擅自吮個不停。於是,僅僅是用小穴把小雞雞吞下,讓龜頭撞到子宮口這個動作,就已經強制性地讓她高潮了一次。遠超G點的敏感度,每一次觸碰到塑料瓶頸都會帶來酸麻的激烈快感,甚至痙攣著的宮肉相互摩擦也會產生額外的快樂。
席德佳的小穴抽動著,如同射精一般,將逐漸清澈的少女蜜液潑灑在小晶的陽物上,再用蠕動著的陰道軟肉仔細地潤滑每一處溝壑。仿佛有無數條香舌輪番舔舐,將陽具放進席德佳下面的小嘴這件事本身,就已經足以帶來不亞於口交的體驗,而蜜穴獨特的軟嫩與嬌柔,雖不如貝齒輕咬那般富有趣味,卻也多了一份獨屬於少女的纏綿。高潮著的席德佳,用她的私處貪婪地吮吸著小晶的寶貝,從子宮口周圍到陰蒂的每一個部位都服帖地熨燙著陽具的肌膚,榨取夢寐以求的精液。
“唔唔……席德佳妹妹……要去了……”
“姐姐好快……”
“嗚啊啊啊啊——”
白濁的扶她精漿在小腹翻涌,暴虐的電流從後脊梁一直竄進大腦,隨之而來的便是那幾乎能夠讓骨頭都為之融化的酥軟與舒爽。跳動著的,不屬於女孩子的陽具,從體內的精巢泵出孕育生命的牛奶,澆灌在被稱為子宮的土壤之上,綻放出一朵朵令人目眩神迷的花朵。
若是普通的男性,像這樣射精之後,通常只會疲軟下來,性愛也會宣告終結。但小晶畢竟是扶她少女,與純正的男性有著本質上的區別。由陰蒂轉化而來的陰莖敏感異常,在性愛時走火也是常有的事,而作為一種“補償”,即使是射精之後最敏感的那段時間,她的陰蒂陽具也不會軟化。這樣一來,幾乎每次達到陽具高潮,射精時的動作都會變為更加強烈的快感,逼迫著她,讓她無法抗拒地射出下一發,直到精疲力盡,再也射不出一滴精液為止。
這次也不例外。當下身的快感逐漸變為後腦的刺痛,無休止的高潮便成了一種酷刑。肉棒仿佛不再屬於自己,充血而跳痛地撕扯著理智,直到她強忍著折磨將分身從席德佳的體內拔出為止。
“哈……哈……要死了……”
“我也是……姐姐每一次都……好厲害……”
任憑少女的小穴如何緊致,被手臂尺寸的陽具凌辱後,終究還是變成了蕩婦的模樣。像是拔出起泡酒的瓶塞,從席德佳微微外翻的粉紅花瓣之間,一股乳白的蜜汁流淌著滴出。跨坐在小晶身上的她,已經無法顧及橫流的種汁弄髒了愛侶剛剛換好的干淨襯衫,慵懶地靠在浴缸壁上。用盡最後的余力撥開水龍頭,任憑溫熱的水流潑灑在全身,一股倦意莫名涌上心頭。
“姐姐……真的好快啊。”
依偎在比自己矮了一頭的戀人的懷中,少女的語氣有些不滿,又好似在回味,心不在焉地解著小晶身上那件明顯過大的襯衫。略微有些燙的洗澡水漫進席德佳雲雨之後的肉洞,張開的小穴飲著清水,雲朵狀的濃精隨著呼吸的節奏,在雙腿之間緩緩暈開。
“因為妹妹的小穴太舒服了嘛。”
平坦的鴿乳浸泡在水中,小晶寵溺地揉了揉懷中的那一頭麥浪般的金發,換來的卻是陽具上親昵地一掐。
“聽修道院的姐妹們說,這樣算是早泄。”
“唔……!那,那……”
“姐姐的早泄肉棒!”
“……妹妹的早泄小穴!”
……
嬉鬧與水花,在狹窄的浴缸里層疊濺起,朵朵潔白的泡沫綻放在臉上,身上。笑聲拍打著盈盈一握的美人,不忍擊碎這天地間片刻的美好。又是日上三竿,烈陽高懸,寧靜的夏日相伴著情侶,在汐斯塔的一角依偎。
今日如常,願今生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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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