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在前面
明日方舟同人。扶她博士x處女空弦
ooc警告。
性愛是危險的事情,尤其是第一次。請善待你的伴侶。
以上,祝您用餐愉快。[newpage]
“喂……!”
“喂……~~~!”
“哈哈哈……”
夕陽西斜,霓虹閃耀,城市華燈初上,將天空的飛雪染色。金色的,粉色的,藍色的,在橙色的夕陽里流光溢彩。
萬仞大廈拔地而起,人類用自己的雙手,刻畫著泰拉大陸單調的天際线。
而在天際线的一角,一對佳人正嬉鬧著,就像她們這個年紀本來就應該做的那樣。
“哈……哈……好累……”
不過這兩位少女,可是在整個龍門都如雷貫耳的人物。
“這麼快就不行了嗎!”
那穿著華麗演出服,哪怕是在大雪中也要展示自己優美的大腿曲线的少女,正是剛剛結束了當日的演出,乘坐峯馳物流的專車離開會場的,龍門偶像界冉冉升起的新星——席德佳。
而她正嘲笑著,並不依不饒地用松散雪團攻擊,躺在地上,上氣不接下氣的黑袍少女,則是名震泰拉的醫療公司“羅德島”的實際掌控者——“博士”。
“哈……不行了……我認輸……”
“不行!”
這樣說著,拳頭大的雪團直直地拍在博士的臉上。畢竟在成為歌手之前,席德佳,或者應該說,空弦干員,是一名正兒八經的蘭登修士。精湛的訓練與強健的體魄,讓她能夠在雪地里若無其事地打鬧,把雪球隔著半個天台拍到博士的臉上。
“好啦好啦……你贏了……”
胡亂抹去臉上的干雪,因運動而潮紅的小臉迎著冬日的寒風,洋溢著幸福的笑容。連日的暴雪吸附了大氣中游離的源石粉塵與汙染物,格外潔淨的空氣,聞起來有一股甜絲絲的味道。也只有在這樣的天氣里,她才被允許摘下兜帽,不借助空氣過濾器,自由地品嘗這天地一方之間的清風。仿佛感受不到寒冷,穿著短裙的空弦一屁股坐在了厚厚的雪堆上,躺在了博士的旁邊。
“怎麼樣?蘭登的射術不是花架子吧?”
“不是……呼……不是……”
脫力的博士怎敢否認,她早已無力再戰。黑色長風衣下捂著一身熱汗,躺在沒過腳踝的松軟雪中,百尺高樓的寒風此時顯得如此和煦。
“那麼,”空弦轉身,將博士壓在身下,“我和企鵝物流的那個能天使,誰更厲害一點?”
……好一道送命題。博士心想。這種帶有預設答案的問題,無論怎麼回答,想必都不合適。更何況,提出這個問題的人,正跨坐在她的身上,虎視眈眈地看著她……
“我不知道。”
幾乎是不假思索地,她做出了這樣的回答,同時擺出了一副“不服你掐死我”的表情。於是,如願以償地,一大團潔白的積雪,被某種不可名狀的遠古存在糊到了她的臉上。
“騙人!”
“哈哈哈……”
“要死了要死了……”
……
嬉笑怒罵之間,天地交際之處那團金橘色的火球,又有一部分流動到了地平线之下。腳下的城市依舊喧鬧,鋼鐵與玻璃的車水馬龍之間,二人享受著依偎的溫暖。
“說起來啊,當初決定加入羅德島,還真是正確的選擇呢。”
坐在通往直升機平台的台階上,金發的黎博利回想起幾個月之前的過往。紫紅色的天空映照著少女雪白的肌膚,為純潔的色彩鍍上一層魅惑。
“嗯嗯……”
而矮了空弦一個頭的博士,則將腦瓜枕在她蓬松的制服泡泡袖上,任烏黑的長發灑向她的胸前。晚霞用最後一抹余暉照耀大地,而她們的頭頂,一彎弦月早已高懸。
“之前住在蘭登的時候,從來沒有想過,外面的世界是這樣子的。”
這樣說著,空弦將手指插進了博士的發絲間,輕輕地向下捋著。瀑布般的黑發濃密而順滑,觸摸時如同冰冷的綢緞,又像冬夜的小貓。
“咕嗚……”
博士適時地向空弦的懷里拱了拱,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讓少女的臉頰悄悄地變燙了。
“……很大,很現代。還有啊,遇到了很多,很有趣的人!比如說,企鵝物流的大家,還有峯馳物流的豪厄爾……”
仿佛想到了什麼似的,空弦的回憶突然頓了一下。博士順著視线望上去,才發現她的臉頰早已變成潮紅色。
“……唔……要不是他,我也不會……”
“嗯?不會什麼?”
“啊,就是……偶像什麼的……”
少女的聲音細若蚊蚋,最後只有她自己能夠聽見。不過不需要她出聲,博士也能夠輕易猜到她想說什麼。
“既然已經這樣做了。”
“唔唔,博士?”
“那就一直做下去吧。畢竟,‘心懷信仰而歌頌神明’……”
“嗚哇——好羞恥……那些話不要說……”
“哈哈哈——”
最後一抹夕陽終於落下,枝頭吵鬧的麻雀與烏鴉也漸漸歸巢。泰拉重歸寂靜,除了城市。
除了城市。還有城市里,樓頂上,和其他人一樣的情侶二人。
夜色終究還是帶來了寒意。任憑空弦的體質有多麼好,哪怕她是烏薩斯雪原上的原住民,穿著短裙在雪地里打滾,也會感到有那麼一絲寒冷。
更何況她並不是烏薩斯人。白皙而光滑的肌膚和同樣潔白的積雪相碰,晶體化的水汽迅速帶走了少女的溫熱,留下了一片水漬。不知何時,她已抱住兩條傲人的長腿,蜷縮在一起,旁邊則依偎著同樣蜷縮的,躲在黑色風衣之下的少女。
“……好冷啊。”
“是……是的……”
相比於博士看起來就很厚重的衣服,一旦停止劇烈運動,空弦身上那兩件演出服和一絲不掛幾乎沒有區別。在凜冽的寒風中,她們只能以瑟瑟發抖的形式,為自己取暖。顯然,這樣的效率極為低下。
“那……那個……抱在一起……”
顧不上回答,博士幾乎是強行把空弦摟進了懷中。小小的身子,用不容置疑的果斷抱著大大的少女,二人很快便滾成了一個球。
“那,那邊,有個設……設備……備間……”
幾乎是連滾帶爬地移動進了設備間,她們甚至沒有注意到自己是如何打開這理應緊鎖的鐵門。撲面而來的溫熱氣流,讓二人稍稍恢復了些許理智,感應控制的燈光下,巨大的電動機嗡嗡作響,向周圍釋放著對於少女們而言最為寶貴的熱浪。
“看起來,好像是電梯的電動機呢。”
隨手彈開地上的灰塵,依舊有些發抖的少女將風衣鋪開在地板,拉著另一位少女的小手席地而坐。
“博士。”
她這才注意到,那只在寒風中被吹的冰冷瑟縮的小手,一直緊緊地握著她的手,不曾放開,而那雙紅藍異色的,寶石般的瞳孔,也一直盯著她的方向。
“嗯?”
“我在想……”
“什麼呢?”
“啊……不知道。”
你一言我一語,她們或許並不能理解這番無意義的對話,可無意義的對話又何須被理解?
“嗯。香香的味道,你在想這個。”
小小的空間里充滿了對方的氣息,不知怎的,空弦的臉頰浮起一抹緋紅,不知怎的,博士鬼使神差地,品嘗了一下奶油味的櫻桃。
“我也想知道。”
“唔,哎哎哎……?”
俗話說,飽暖思淫欲。明明是剛從被凍僵的危機中脫離,甚至連指尖還殘留著一牆之隔的寒氣,可是她們卻已經是一副即將行駛韻事的樣子,盡管它從未發生過。被突然親吻雙唇的空弦,顯得有些局促,同時又有些震驚。
“博,博士……我……你……”
那個在夢中,在深閨,在後台,無數次以不同形式出現而又消失的,懷春的少女的幻想,竟是以如此形式告終,這是她從未設想過的。就這樣,她的初吻在不經意間溜走,甚至沒能來得及品嘗,回味。
“啊呀……因為……太可愛了……嗚?”
少女的夢碎了,又或者是少女的夢,轉眼間變成了現實,於是她沿著夢的足跡,一點點地前行。微微側過腦袋——這是她在姐妹們偷偷帶進修道院的禁書里看到的——用雙唇覆上她的唇,托住她的後腦,然後閉上眼去感受對方的心跳與呼吸,這就是接吻。
理論畢竟只是理論,夢境的模擬也必將失真。為了重新品嘗與戀人初吻的感覺,她再次向心愛的博士索吻,而博士也心領神會地取得了主動權。沒有任何抗拒,獅鷲少女的齒便被博士的舌挑開,任她們的香舌黏糊糊地攪在一起。時不時地撩撥一下唇尖,那根靈活至極的舌,以各種角度挑逗著她,向她灌輸著各種意義上的初體驗。
“嗯哈……哈……好主動……”
唇的交合,是以博士終於憋不住氣而告終的。
“因為是……是博士……”
“因為我嗎?”
“唔——!”
縱情的深吻,一次怎能足夠,看著空弦那張因痴醉而酡紅的小臉,這次是博士先發制人,將空弦壓在身下,索取著更多。
也許有某個時刻,正被一次又一次強吻的空弦,突然意識到這是在玩火,而她毫不介意引火上身。烈火焚身又如何?單純的吻怎能足夠傾訴自己的愛意。在這無言的密室里,一邊被吻著,她一邊握住了博士的手,將她導向剛剛才暖和起來的大腿之間,那處只有自己才被允許觸碰的禁地。
“要做嗎?”
博士這樣問著,順手悄悄地解開了衣帶,這樣的小動作自然被空弦看在眼里。
“嗯……!”
於是,求仁得仁。沒有過多的拖沓與前戲,她終於見到了那想象過無數次的,在未來將只屬於她自己一個人的,博士的陽物。
明明是幼女的外表,可是在這樣的軀殼之下竟然藏著如此的巨物……
“喔哦……”
折刀一樣甩出的陽具,沉重地敲在空弦的小腹上,驚人的尺寸甚至直達肚臍,手臂般的尺寸令人不寒而栗,卻又心生向往。
“這樣的我……很可怕吧。”
不過不知道為什麼,博士似乎有些失落,甚至於懊悔。
“明明是女孩子,可是……”
“不會的哦,博士。”
稍微向前欠身,一雙細嫩的手臂摟住了她的腰際。
“博士很可愛的。”
“即使是這樣嗎……”
她不知道。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麼怪物,為何敢於展示不屬於自己的異物。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麼怪物,為何敢於僭越拉特蘭的教規。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麼怪物,為何敢於利用干員的愛慕。
“是的呢……博士。”
摟抱著,緊擁著,她們在堅硬而冰冷的地面上翻滾,試圖將灰塵與對方的甜絲絲的女孩子氣味揉進自己的身體。
“如果不喜歡的話,我可以……”
“不,空弦……最可愛了……只是有些……”
有些不舍。並沒有這樣說,但博士的心里總歸是不舍。不忍心玷汙她,讓她承受成為真正的女人必經的痛楚,不舍得吃掉她,就像冬日甜甜的姜餅屋。
但是姜餅屋總有被吃掉的一天,而女孩子的童貞也總有結束的一天。翻滾著,博士被壓在了冰涼的水泥地上,空弦的身下。
“不要想那麼多了……”
掀起藍色與白色的裙擺,隔著被體液濡濕的,滑溜溜的純白內褲,少女用肥嫩的肉唇,親吻著那根駭人的巨物,細數著突兀虬結的紋理。前後擺動著腰肢,拜那些寂寞長夜的小黃書所賜,即使是從未有過經驗的她,也知道充分潤滑的必要性。
從大腿根一側滑入,在最隱私的部位肌膚相親,微微張開的陰唇將博士包覆於其中。用溫熱而嶄新的嫩肉觸碰著博士的褻物,空弦欣喜地顫抖著,用私處丈量著即將進入體內的尺寸。
向前摩挲著近乎無限的陽根,終於找到了盡頭,她努力地前傾著身子,好讓緊貼著博士小腹的家伙進入自己。充足的愛液潤滑並未讓這個過程十分困難,纖纖玉指輕輕一扶,那龐然大物便對上了緊閉成一條細线的穴口。
可是等待許久,空弦並未寸進,龜頭抵著細嫩的花瓣來回摩擦,就是沒能進入。即使用上了手指,也只不過是將摩擦的部位從陰唇邊沿變為了陰唇內側,那道緊窄的一线天不論怎樣努力,都拒絕開啟。
“不行嗎?”
“太大了……”
“那,你不要動,我慢慢來。”
她咬著下唇,勉強讓雞蛋大小的龜頭溜進濕滑的肉縫,幾乎將她的穴口拉伸至極限。博士耐心地,一寸一寸地緩緩推著腰,生怕巨大的尺寸給空弦帶來什麼不可挽回的傷害。畢竟對於空弦那從未經歷過人事的小穴來說,用這根小臂粗細的巨物童貞畢業,實在是太危險了。
“嗚……”
並未進入很深,僅僅是半個龜頭的距離,博士便感受到了一些異樣——如同一只淺淺的碗,空弦的穴口倔強地抗拒著她的陽具,不讓她再進入哪怕一分。她知道,這阻擋著她的,正是那層象征著純潔的肉膜。
“如果痛的話,可以說出來哦。”
輕輕向前頂起,被泛濫愛液潤滑的性器,溫柔而堅定地將處女膜頂進身體。堅韌的肉膜在壓力下一點點地伸展,拉伸,一對緊窄的的小孔逐漸箍住博士脹大的龜頭。
“……嗯……”
雖然嘴上沒有言語,但是她身體的緊張卻無法隱藏。收縮著的肌肉使得小穴緊閉,方才索吻時的飢渴與從容已然消失不見。擔心粗暴的行為會讓她過於疼痛,博士不敢強行進入,只得用手輕輕壓揉著空弦的下腹。
“不要緊張……”
一邊轉著圈,用手掌按摩少女的膀胱所對應的位置,一邊嘗試著用極慢的進度插入,可她的小穴就如同緊閉的枷鎖,無情地抗拒著博士。
“博士……?”
“嗯?”
“博士……喜歡我嗎?”
突如其來的疑問,讓博士有些摸不著頭腦,她只得遵從唯一的回答,也是最符合內心與事實的回答。
“當然喜歡。”
“那,以後……”
“以後也喜……”
“以後,你可以,做我的姐姐嗎?”
“……嗯,啊?當然……當然可以。”
“唔……啊——!”
像是輸入了正確的密碼,而大門轟然打開一樣,伴隨著破碎的,令人心痛的呻吟,博士的扶她巨炮,終於一路進入了空弦的最深處。
“姐……姐姐……進來了……”
已婚的姐妹們告訴過她,第一次的感覺通常是令人愉悅的,痛楚不會十分可怖難忍,最多只是有些刺痛罷了。更有些幸運兒和她講過,與丈夫或者伴侶同房許久,甚至未曾落紅。
——可憐的小獅鷲覺得,這些都是瞎扯淡的無稽之談。人與人是有著天壤之別的,她的處女膜天生堅韌肥厚,又有一道肉膜將原本勉強能夠通行的小孔一分為二,這樣的結構,毫無疑問會給她的破瓜帶來難以想象的折磨。當她終於鼓起勇氣,勉強坐在博士的陽物之上,那原本尚可接受的擴張脹痛,此時卻徹底被撕裂的痛感取代。
“沒……沒事吧……”
像是詢問,又好似安慰,博士的話語換來的是又一個忘情的熱吻。溫熱的猩紅液體,從交合的縫隙汩汩溢出,順著扶她陽物的背側,潤濕了博士的女孩子的部位。
傷口無情地折磨著神經,每次心跳都是直擊腦髓的酷刑。因劇痛而雙目發黑的可憐少女,想回應戀人的呼喚,卻連接吻的雙唇都止不住顫抖。兩行清淚從眼角不爭氣地滑下,滲進唇間的卻只有甜蜜。
博士想抬手摩挲空弦的耳羽,卻感覺手怎麼也舉不起來,仿佛有千斤重。她曾經親自承認,被人撫摸耳旁那一撮挺拔的羽毛,會讓她感到放松與安心。但就連這一點的心理安慰,此時也做不到,蒼白的話語也說不出口。擁著她瑟縮的嬌軀,博士用更為嬌小的身體,盡力地給著她溫暖,任憑她的指甲隔著薄薄的襯衫,將白皙的肩胛抓破。
努力習慣混雜刺痛與麻癢的破瓜之苦,新鮮的傷口在血小板的作用下一點點地愈合,卻被金發的少女勉強地再次撕開。肉壁與肉棒細微地摩擦,堪堪趨於凝固的膠質血液扯痛神經,尚未愈合的傷口應時涌出鮮血。
“呃呃……”
“很痛的話,就不要做了。”
“不……”
毫無快感可言的性愛,完全沒有做下去的必要。試圖像描述里的動作一樣,用性器套弄著陽物的空弦,得到的卻是純粹的折虐。幾番抽插,她已體力不支,倒在博士的懷里輕輕喘息。
“真的……不要做了……”
“不……因為是博士……姐姐……是重要的第一次……”
“但是,這樣的話,你會受傷的。”
溫熱的血液已將二人的下身染紅,甚至弄髒了壓在身下的大衣。生澀的性技讓陽物不再粗硬,任何強行繼續下去的行為都將是不負責任的泄欲,博士用雙手托住少女的腿根,小心翼翼地試圖將她抬起。
“嗚……不要……姐姐……”
“答應我,別再做了,我們回羅德島好嗎?”
“可是……”
不容分說地,她們最終還是脫離了。任陽具勃起時如何粗大,只要不再充血,從已經被撐開的小穴中抽出就不會十分困難。輕輕放平癱軟的小獅鷲,在看到她雙腿之間的狼藉之後,博士這才意識到剛剛做了什麼禽獸不如的事情——少女原有的嬌羞肉裂已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是橫亘於私處的一片猩紅。松弛的肉洞徒勞地收縮著,被鮮血染紅的肉花微微外翻,一道觸目驚心的裂口從深處蔓延至下緣。
“姐姐……”
看到空弦望過來的眼神有些震驚,博士張了張嘴,卻發不出聲音,伸手一抹,冰涼的液體糊了滿臉。
“……回……家……”
按下了墜於胸前的紅色剛玉掛墜,連接著羅德島中樞的緊急求助裝置向不遠之外的本艦發射出了博士遇險的信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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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顆寶石,還是我親手送給你的。】
【我說,這種紅色很像我的瞳色,看著它就能想起來我。】
【我猜到了,你一直把它戴在胸前,離你的心跳最近的地方。】
【我沒有猜到,你要用它,帶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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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一晃地登上飛行器的階梯,臥於懷抱中的空弦沒有想到,這個比自己還要嬌小瘦弱的少女,竟然可以攔腰抱起自己。那顆紅色的晶體,掛在精致的銀鏈上,隨著步伐在呼嘯寒風中前後搖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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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行器的引擎單調地制造著噪音,穿著黑色長袍的白色薩卡茲溫柔地將針頭插進空弦的手背,晶瑩的淡藍色液體緩緩流進血管之中。她平靜而面無表情地工作著,在一旁的黑頭發菲林則輕聲撫慰著即將昏睡的黎博利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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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白的病房,儀器沉悶地蜂鳴。從誘導昏迷中醒來的少女,首先看到的便是面容憔悴的愛侶。可愛的面容上爬滿了愁容,淤青的眼眶表明她可能已經數日沒有合眼。即便是這樣,在看到那條曲线的起伏節律明顯變快時,她還是難掩心中的狂喜,向剛剛醒來的空弦獻上干涸卻熾烈的第一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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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洗完了嗎?”
“唔……沒有,等一下。”
一絲不掛躺在床上的少女用被子裹著軀干,兩條白皙的長腿伸出被子外,盡情展示著她的柔媚。她含著博士親手掛在她脖子的,親手打磨的藍寶石掛墜,在昏黃的鹵素燈光下閃耀著妖艷的黑色光芒。支起一條腿,剛好將被子留出一道小縫,拉長的陰影遮擋了女孩子關鍵的部位。汩汩的水聲從雙腿之間傳出,她已經迫不及待地用手指撫慰著早已泛濫的蜜穴,准備好迎接人生中的第二次歡愛。那次事件已過去兩個月,是時候了結一樁遺憾了。
看著磨砂玻璃後,那嬌小的人形正用比人影還長的大浴巾擦著頭發,她叼著藍寶石掛墜的嘴角忍不住勾起了一絲弧度。
夜,還很長。未來的路,還很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