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在前面
扶她子宮奸警告。
以上,祝您用餐愉快。
“這便是,羅德島的戲劇嗎……”
雙腳慵懶地搭在茶幾上,被黑色絲襪包裹著的玉足,隨著音樂的節律而緩緩搖晃。身體窩在豆袋椅之中,任誰也想不到,這同一般人無異的米諾斯少女,竟然就是傳說中的戰爭女神本人。
“咕嘟嘟……嗚哇……嗝,在神靈的眷顧下接吻,她們是真正的戀人啊。”
猛灌了一大口冰涼的修道院啤酒,帕拉斯用慵懶的語氣點評著音樂劇的劇情。在幽藍的星幕之下,悠揚而空靈的竹笛吹奏著古提卡茲的民謠,而一對熱情似火的戀人,就在這神殿前的花園中相擁。
“看劇。”
博士斜了一眼明顯有些醉意的帕拉斯,心不在焉地抿了一口啤酒。——空弦的啤酒,相比大鮑勃的,可以說是不分伯仲。
“……哇……博士好嚴肅……”
帕拉斯的頭飾上的玫瑰搖晃了一下,隨後不再擺動。
劇情跌宕起伏,在那個薩卡茲仍未背井離鄉,提卡茲們尚未開化的年代,兩個女性之間擦出的戀愛之火,終究是要被世俗所撲滅的。誰又能想到,幾百年之後,即使是受苦難的戀人早已化為兩抔黃土,這段佳話竟然還在被後人演繹著。從薩米到東,橫跨整個泰拉大陸,遍布著文明的蹤跡。他們有的興盛,有的沒落;有的燦爛,有的暴虐。唯一不變的,是以各種形式傳唱於世間的戲劇。不論是什麼形式,現代的研究者們,終其一生復原著文明的原本樣貌,而他們的心血,最終也得以被後來者所欣賞,人們也得以窺見過去的冰山一角……
……啊,不小心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當博士再度掌握對身體的控制,夜幕早已遮掩了太陽的光輝。立體投影的音樂劇不知何時已經結束,冰冷的“無信號”字樣懸浮在空中,其下的閃爍數字表明她至少酣睡了四個小時。
而帕拉斯,卻對著圓圓的舷窗,聲情並茂地……發酒瘋。
“稱贊,稱贊!愛情是如此偉大而燦爛,她(這里使用了一種用於祭祀的,古米諾斯敬語的第三人稱代詞)照耀著善良與溫暖。”
不愧是祭司,還真是有點東西,這種表達形式我已經有很久沒有聽過了。——博士如此想著,身體卻擅自動了起來。高濃度的酒精流淌在血管之中,暈乎乎的大腦讓她感覺世界仿佛熔化了一般,在三維的空間中液化,旋轉,變成漩渦。
而漩渦的中心,是帕拉斯頭上的那朵玫瑰。
“臥於土地的智者啊,你為何不起來與戰爭女神同樂?”
一只戴著黑色絲質手套的手,將博士的手腕釣起,令人難以置信的大力將嬌小的少女從地板上揭了起來。
“唔,帕拉斯,要吐了……”
“嘔吐是真誠的表達,它……哇啊!真的吐出來了……”
即使是帕拉斯,面對著毫無征兆,向著自己飛來的一大攤散發著酒氣的液體,也難免失態。就這樣,爛醉如泥的她被同樣爛醉如泥的博士噴了個色彩淋漓。
“抱歉……我……真的忍不住了……”
“無需抱歉,聖人也難免會犯錯,我脫了這身皮囊便是。”
在博士反應過來之前,那身亮藍色的衣衫已然落地。月光灑在潔白的胴體上,讓這久戰之軀如同夜明珠一般,散發著冷冽的熒光。
“不過,美酒當與美人相伴……”
帕拉斯的手指,搭上了博士的臉頰。她當然知道,這出現在話劇中的動作意味著什麼。
“而你,就是我的美人。”
在宿舍區,博士並不會以那副裹得像木乃伊一樣的形象示人,也因此確實有不少人曾經垂涎過她那可人的小臉蛋。和這個異常嬌小可愛的少女發生一點過界的肢體接觸,自然也是難以避免的事情,而她對此並不在意。但是,像帕拉斯這樣,敢於在剛剛認識沒多久就對博士動手動腳的干員,卻是第一個。
“所以,既然是被神靈眷顧的話,就來做一些榮耀的事情吧。”
“等一下,帕拉斯……我不記得……嗚!”
博士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一雙柔軟的唇堵了回去。她這才看清,那雙翡翠般的瞳眸里,早已灌滿了醉意。被滾燙的酒氣撲在臉上,她也顧不得什麼矜持,便張開嘴唇擁吻了起來。
“不過,這是……”
而帕拉斯,在接吻帶來的迷醉口欲之外,還感受到了另一個東西,正抵在自己的雙腿之間。
“……我們的博士,究竟是智慧的女神,還是另一個欺世盜名的騙子?”
隔著大衣,握著博士那早已挺立的壯碩,帕拉斯的眼中竟然帶上了一絲憤怒。就像是早已預料到這種結果似的,那件永遠也不離身的大衣,應聲飄落。這下,女祭司徹底困惑了。
“男性的陽剛與女性的陰柔……”
光滑的皮膚,挺立的椒乳,分明是屬於幼態的少女,可那根與身體不成比例的,嬰兒手臂般巨大的肉棒,卻突兀地出現在少女的三角區。被握住的龜頭如同雞蛋大小,隱藏在厚重的布料之下,猙獰的棒身布滿青筋,正渴求著征服。
“是的。正如你所想。”
“可是我還沒有准備好。”
“那,我們一起,准備。”
較帕拉斯矮了一個頭的博士,用纖細的手臂搭上帕拉斯的脖頸,索求著甜美的津液。她扭著那盈盈一握的腰肢,讓那比她手臂小不了多少的陽具,在帕拉斯的手中游動。
“啾……不如這樣。”
帕拉斯放開了抓著博士分身的手,穿著黑色褲襪的修長雙腿分開,將那根挺立的鐵棒輕輕夾住,身經百戰的博士立刻就明白這是什麼意思。
纖長的手指,搭上了交疊的唇,在銀絲與濕潤之間采擷著甜美的蜜汁。而她的另一只手,則伸到了帕拉斯的身後,蓋住了她的臀瓣輕輕揉捏。
“唔……沒穿。”
隔著絲襪,她能夠感受到柔嫩的臀肉那清晰的爽彈。早已泛濫的淫液打濕了干澀的尼龍,在雙腿與秘處之間形成了黏膩的沼澤。粗糙的纖維刮擦著巨龍,在極盡敏感的龍頭上迸發出滾燙的酥脹,博士清澈的先走汁混合著帕拉斯的微濁愛液,為本已十分曖昧的行為塗上淫欲的色彩。
縱容著博士的行為,帕拉斯也燃起了久違的欲火,股間一次次被鼓脹的陽物撐開,讓她回想起了米諾斯神廟中的無數個縱欲的夜晚。嬌嫩的花瓣因情欲而熟練地張開,露出包裹於其中的粉嫩淫肉。女孩子的珍珠興奮的挺立,從層疊的肉褶中探出粉紅的頭部,隔著粗糙的絲襪觸碰著雄偉。她的紅唇,親吻著博士的舌尖,而她的陰唇,也在貪婪地品嘗著博士的肉竿。翻出的腔肉上細密的摩擦感,伴隨著從陰蒂傳來的澎湃酥麻,讓堅強的帕拉斯雙腿發軟,幾乎跪倒在博士面前。體重壓在挺立的陽具上,如同上刑一般,她身下的小嘴綻開成一朵肉花,被蹂躪至大張變形。尿道口和絲襪的纖維刮擦,尖銳的刺痛催化著情欲,兩條深埋於洞口周圍的,和外露的陰蒂同樣敏感的肉筋,也在這來回摩擦之下興奮地脹痛著,做好了高潮的准備。
“哈……帕拉斯……接好了……”
博士口鼻之間甜香的粗氣撲在帕拉斯的臉上,胯下穿梭的巨物,來回的動作漸漸變得舒展而劇烈,她知道這是釋放的前兆。像是平常的性愛,博士的芊芊細腰習慣性地一挺,隨後陽具搏動著,從鈴口噴出了屬於今夜的第一發白汁。被博士緊緊地擁抱著,感受著雙腿之間那根突跳的壯碩,她興奮的體會著博士那澎湃的生命力。只是可惜,這樣的淺薄性愛終究還是過於蒼白,早已習慣用股間為子民們釋放性欲的帕拉斯,終究還是沒能跨過高潮前的最後一道不可逾越的門檻。私處的淫蕩小嘴,流著口水,隔著厚厚的絲襪舔舐著博士的根部。酸麻的感覺統治了下半身,臨門一腳的高潮,竟然隨著博士的早泄變成了奢求。
“啊啊,我渴望你的英勇,你卻用這樣的軟弱報答我!”
看著懷中那埋在胸口,正享受著泄身的扶她少女,帕拉斯氣不打一處來。不過 ,當她看到博士罕見的可愛壞笑,終究還是放棄了斥責。
“畢竟我還是女孩子嘛。雖然……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個……”
這樣說著,博士將巨龍立起,垂直頂在了帕拉斯張合著的穴口。
“想要嗎?”
“勇士……請你進入我的神殿……”
被龜頭微微撐開的小穴,讓帕拉斯意亂神迷,她太渴望能夠獲得那解脫一般的高潮了。顧不上一貫的矜持,她甚至在用尾巴擼動著博士的分身,尾巴尖搔弄著自己的小豆豆。穴口的鼓脹,讓她欲求不滿地沉著腰,試圖吞下那根逗弄著她的東西。
“這次是有包裝的哦。”
頂著彈性極好的褲襪,博士一點點地把她那仍然沾著精液的前段探進了帕拉斯的身體。雖然她早已和不少信徒體會過性交的滋味,但是像這樣隔著褲襪被插入,還是第一次。而且,更別說是像酒瓶一樣粗大的可怕陽具了。
……等等,酒瓶?
帕拉斯這樣想著,這才注意到右手仍握著啤酒瓶。博士那赤裸的幼軀,在面前明晃晃地站著,而她的雙腿,正略微向兩側分開,好讓陽具頂在自己重要的地方。這樣一來,博士的私處,也暴露在了帕拉斯的面前。於是,她將酒瓶的瓶口貼上了博士的穴口。
“這樣才是公平的戰斗。”
被博士一點點地撐開,那令人安心的充盈感漸漸統治了下身,舒張的小穴狼吞虎咽地吃下了博士的巨大。分開至極限的穴口周圍,原本如同小蝴蝶一般張開的小陰唇,被絲襪牽拉著埋進了小穴,甚至就連那薄薄的,不似其他女孩一般肥厚的大陰唇也被拉扯著沒入了一部分,從外面看,博士仿佛在用陽具,去欺負一個包裹著黑絲的肉洞。粗糙的絲襪有著奇妙的特性,即使是被拉成網狀如半透明,也像平時一樣堅韌。顆粒感的陽具在體內一點點地掘進,少女將手中的酒瓶,一口氣插入了博士的身體。
“嗯啊……偷襲嗎……但是你要失望了……”
帕拉斯的手勁特別大,她用力推著酒瓶的底端,好讓博士也體會到突如其來的擴張感。但令她意想不到的是,本應出現的阻滯感沒有出現,博士的身體竟然如同無底洞一般,囫圇吞下了長達二十多厘米的酒瓶。
“想知道嗎?等下你就明白了。”
經過一段時間的試探,博士終於確定了帕拉斯的承受極限。每當她試著扭動身子,好讓陽具盡可能無死角地刮擦小穴,少女便會突如其來地抽搐一下。
帕拉斯閉著眼,將注意力集中在腔道內,感受著博士開發著自己的身體。裹著絲襪的性器,逐漸撐開了那緊窄的洞窟,穴口周圍火辣辣的牽拉感,以及綿長而強烈的擠壓快感,讓她顫抖著,興奮地收縮著快樂的部位。她的身體搭在博士小小的身子上,而博士正勉強托著她的腋下,好讓她不至於摔倒。
神秘感,這是身為祭司最重要的品質之一。在信徒面前保持神秘感,以籠絡人心,是她不願外傳的秘密。然而,她的身體,卻為此付出了歡愉的代價。為了在插入時,營造一種“深不可測”的感覺,她曾經常年佩戴各種尺寸的宮頸擴張器,好讓子宮口隨時保持在開放狀態。經過金屬棒和肉棒長年累月的粗暴對待,她早已適應了子宮口被插入時,那洶涌而狂野的,能夠體會到的最劇烈的,雌性分娩一般的快感。
而今天,她體會到了另一種類似,但更加令人迷醉的感覺。
“到底了呢,帕拉斯女士。”
博士小心翼翼地將肉棒刺進帕拉斯的身體,一如預料之中,僅僅是半根陽具,就已經征服了她的全長。絲襪滑動著,拖曳著穴肉一點點地向內進發,帶給少女全方位的麻癢感。堅硬的龍頭,正研磨著她的子宮口,絲織品刺激著女孩身上最敏感的部位,只是輕輕一啄,便讓戰爭女神渾身癱軟。
她已經不再追求高潮了,因為子宮口被絲襪肉棒蹂躪時產生的快樂,要遠超陰道口那點微不足道的快感。纖維刮過遍布神經的子宮口,最嬌嫩的軟肉被欺侮時,腰間酥麻的感受讓帕拉斯的雙目呆滯而無神,口水從嘴角滴落。龜頭在深處溫柔地鑽探、挖掘,二指寬的扁孔,被盡力向四周拉扯著,遠超常人的可怕尺寸,即使是早已性器化的帕拉斯的子宮口,也難以招架。
“喔……沒想到帕拉斯你竟然……已經到這一步了。”
博士敏銳地意識到,來自龜頭尖端的這般包裹感與吮吸感,絕不是她這個年紀的少女應該有的。為了一探究竟,她的雙手漸漸將帕拉斯的身體放下,好讓重量集中在子宮口上。被全身的重量壓著,本已柔弱不堪的子宮口,就像有彈性的橡皮圈,逐漸地擴大著尺寸。和平時那些細小而光滑的男根不同,博士的扶她巨炮在絲襪的包裹下,變得猙獰可怖,那雞蛋大小的龜頭每前進一點,都如同在往子宮口塞磨刀石,摧毀著帕拉斯的意志。就這樣,在一陣直擊腦髓的電流之後,那根可怕的攻城錘終於撞開了少女的大門。
借著破宮的時,少女雙膝癱軟的勢頭,博士托著那被光潔的黑色絲襪包裹著的長腿,順勢將帕拉斯的身體放在茶幾上。雙腿纏繞在博士的腰間,她努力地想讓博士進入更深的地方。
“我的勇士啊……我的小英雄,快進入這歡愉的神殿……”
如同避孕套一般包裹著陽具的絲襪,成為了二人之間唯一的阻隔。在米諾斯的日子,讓帕拉斯學會了用子宮口感受快樂,日復一日的子宮性交使得她的宮頸時刻處於松垮的成熟狀態,時刻做好了分娩的准備。因此,即使是比常人粗大不少的,博士的扶她肉棒,在經過幾次嘗試後也可以輕而易舉地通過那極度敏感的狹窄產道。
原本在穴口周圍,拱衛著禁地的花瓣,被絲襪牽扯著,深深埋進了身體,而砂紙一般打磨著子宮口的那個部分,很難想象竟然和穿在腿上的精致褲襪屬於同一個部分。被淫液浸透的襪子,相較於少女的宮頸來說依舊粗糙而堅韌,從內側磨蹭著宮頸管的軟肉,給帕拉斯帶來無窮無盡的狂亂快感。
而博士的陽具,仍在向著更深處進發。對抗著合成纖維的彈性,以及帕拉斯的子宮口的緊箍感,她忍受著隨時到來的第二次射精。與此同時,那個被小穴吞下的酒瓶,也在暗中發揮著作用。
“嗯……來,來摸摸這個。”
將自己的手掌按在帕拉斯肚臍下方,博士拉著她的手,放在了自己身上同樣的位置。
“摸到了嗎?”
用產房品味一點點的充盈,以及博士那火熱的手心,還有自己手心傳來的,博士腹中清晰的異物感,祭司少女意識到之前那只酒瓶被博士藏到什麼地方去了。
“我和你一起,在……”
話音未落,博士的陽具便已經連根沒入帕拉斯的體內。由於絲襪的阻隔,博士沒能意識到她其實早已觸及少女的最深處。巨龍頂在帕拉斯的子宮底,將那塊綿軟的嫩肉拉長成陽具的形狀。
“一起嗎?”
“嗯。”
輕輕擺動腰胯,今夜的歡愉才剛剛開始。堅硬的啤酒瓶挑著子宮,用瓶口若即若離地觸碰著博士的子宮壁,隔靴搔癢一般的調戲著她的深處。插在宮頸內的堅硬瓶頸,隨著運動持續地擠壓著女孩子的隱秘小徑。花蕊的酸脹快感,被博士的肉棒忠實地傳達到帕拉斯的小穴,那副同樣正遭受蹂躪的子宮,也在這進出之間流淌著幸福的蜜露。
粗大的陽具一次次地衝撞著子宮的最深處,絲襪套無情地刮蹭著最柔嫩的宮頸管與子宮壁。就像被洗刷,卻永遠也刷不淨的容器一般,陽具的每次進出動作,都能帶出源源不斷的白色泡沫,而這些泡沫,是來自子宮深處的淫液混合空氣以後的產物。
身為祭司,戰爭女神的帕拉斯,懷孕一事自然是不被允許的。不過,托長期的子宮開發的福,她的身體早已失去了懷孕的能力。被追隨者們日復一日地享用,她的宮頸已無法承受沉重的胎兒。每隔幾個月,她便會遭受一次對於女性而言最殘酷的打擊。當血淋淋的死胎,混合著前一刻還連接著身體,從子宮壁上新鮮剝下來的胎盤,她只得用流產時的致命高潮,被迫接受這個無奈的事實。
陽具輕輕按摩著那柔軟如棉花糖一般,卻傷痕累累的子宮壁,極盡扭曲與荒誕的性愛卻在不經意間變成了兩個子宮肉奴之間,互相撫慰傷疤的交流。扶她陽具在產道里進出,本應是新生命誕生的通道,卻將她的主人徹底俘虜,變成了純粹的枷鎖與毒酒。被絲襪摩擦地火熱的肉穴,一次抽插就意味著一次直達雲端的快樂,釋放著令人迷醉的激情。
“啊啊……要來了……”
“哈……可敬的智者……請您澆灌我的麥田……”
在帕拉斯的最深處,極盡荒淫的事情正在發生。肉棒不知疲倦地衝擊著女祭司的內壁,用猙獰的尺寸展開淫穴內的每一處褶皺,盡情耕耘生命的土壤。被織物打磨得傷痕累累的子宮壁,滲出朱紅的愛液,和不知是哪來的散發著媚香的淫汁混合在一起,讓深深陷入體內的絲襪如同溢滿的海綿一般潮濕。千百次的反復抽插,讓博士的雄偉也越發興奮,突進的動作也變得標准而有力。慘遭蹂躪的子宮口,用源源不斷的條件反射式收縮回應著博士的淫虐,緊緊咬住絲襪肉棒的行為非但不能阻止子宮被肆意奸淫,甚至讓刺激變得更加猛烈。甚至本應早已達到高潮的淫穴,也因這遠超高潮的快感而被打斷一次又一次,只能盡數接受這甜美的酷刑。
深入子宮口的酒瓶,成為了破壞微妙平衡的最後一個砝碼。不安分的瓶頸在博士的扶她宮頸里橫衝直撞,瓶口的凸緣掛在子宮口內側,整個瓶子連帶著收集的愛液,被吊在她最柔嫩的地方。於是,當她的子宮口再也承受不住泛濫的愛液灌入瓶子帶來的負擔,瓶身也就自然而然地滑落。
啪——
為了承受住啤酒中的氣體,酒瓶的玻璃質量極佳,即使是磕在地板上也不會破碎。光滑的玻璃凸起從子宮口掙脫,突如其來的壓迫感,帶給博士猝不及防的劇烈快感。瓶口傾倒而出的清澈粘汁,一如從舒張的子宮口流淌而下的液體,在華麗的高潮之中滿溢而出。
被不爭氣的子宮拖累,博士的扶她肉棒也不得不在絲襪避孕套里繳械投降。挑著帕拉斯的子宮的肉棒,用少女陽精灌滿了他欲求不滿的精液肉壺。溫熱的液流若即若離地衝擊著渴求受孕的子宮,絲襪肉棒卻在調皮地蹦跳,將透過織物的精液塗抹在張合著的輸卵管口。好不容易安分下來的肉棒,用最原始也是最直接的生殖快感,終於帶給了帕拉斯求之不得的絕頂。
“博士……好……嗚……”
已經意識模糊的帕拉斯,將博士緊緊擁入懷中,用並不比她大了多少的平坦胸部揉搓著博士的小臉。痛飲著生命種汁的深處的小嘴,吮吸著彈跳的肉棒,讓她得到一波接一波的,幻覺一般的快樂。小小的子宮緊緊纏繞著博士的龜頭,子宮口將冠狀溝緊緊咬住,小穴被鎖與鑰匙的配合充盈,抹平了每一條淫猥的溝壑,卻又不至於撕裂。仿佛天造地設的一對,二人的性器如同模具與倒模,緊密無間的配合讓每一處淫肉都能夠公平地享受性愛的賞賜。
然而真正的快樂,才剛剛開始。俗話說請神容易送神難,將陽具插入子宮口充其量只能算熱身,在高潮之後將其抽出,才是真正的絕頂地獄。高潮後的宮頸,腫脹而充血,變得異常敏感而脆弱。博士的陽具在射精後尚且停留在子宮內,享受著釋放之後,尿道中的精液被子宮吸出時的余韻。而失去酒瓶擴張的扶她子宮,也漸漸感受到了空氣灌入時的寒冷,松弛的穴口與子宮口將光滑的子宮壁出賣,任其與外界接觸、風干。
“哈……哈啊……這是給我的小英雄的賞賜……”
不過帕拉斯可不會善罷甘休。她有一個習慣——在每次性愛之後,都會用尾巴尖好好地“獎勵”一番愛侶的雛菊。他們中的許多人,在和祭司大人交歡之前,都沒有過後庭的經驗,而第一次被尾巴愛慰前列腺,通常會讓他們在帕拉斯的子宮內老老實實地交出第二發乃至第三發稀薄的精液。
這次也不例外。不過,她忘了一點很重要的事情。
“嗯……嗚啊——!”
剛剛高潮過的子宮,因寒風而變得和帕拉斯同樣敏感,尾巴突然插入小穴,讓博士的身體根本來不及反應。被尾巴上的毛球猝不及防地刷弄子宮,硬毛深深刺入奶油般柔嫩的子宮壁,突如其來的,來自女孩最深處的痛楚,讓博士不自覺地往後一縮,試圖護住關鍵的部位。
這樣的舉動,無意間帶來了美妙的後果。原本在帕拉斯的子宮中,正品嘗著最後一口香甜禁果的陽物,被巨力向後拉扯,生硬地從子宮口中拔出。反曲的龜頭邊緣,鈎在緊窄的內宮頸上,將子宮內部的一部分軟肉粗暴地翻出。這樣的行為,無疑對兩位少女帶來了極大的傷害。幾乎是同時,她們捂著肚子,痛苦地翻滾著。
不過這樣的痛楚並沒有持續多久,相比之下,肉棒從絲襪套中拔出,那一瞬間的可怕快感,很快便占據了上風。失去了巨物的塑形,被頂進子宮的,富有彈性的絲襪,擅自恢復著原來的形狀。不需要人工從子宮中抽出,那一塊黑色的布料,隨著帕拉斯雙腿的運動,肉眼可見地從子宮里吐了出來。和進入時相似的摩擦感縈繞在剛剛才高潮過的子宮口,因抽出肉棒時的劇烈脹痛而跳動著的宮頸,仿佛在一瞬間就回到了之前的淫蕩。
這樣的甜美並沒有持續很久。少女的雙腿很有經驗地分開,將最後一點戀戀不舍,仍然賴在小穴中不走的絲襪拉出體外,這次荒誕的性愛終究還是結束了。胯間一大片的潮濕斑痕,散發著濃郁而新鮮的精液氣味,白色的細小泡沫與精液甚至蔓延到了恥丘之上的位置。被絲襪和肉棒翻出的小穴內部,如同一朵肉玫瑰盛開在兩瓣秘貝之間,蠕動著的淫肉默默訴說著方才的激戰。
“那個……”
用手撫摸著帕拉斯頭上的玫瑰頭飾,博士輕聲地低語。因為巨角的存在,她顯然不能和帕拉斯耳鬢廝磨,盡管這更為曖昧。她另一只不安分的手,仍舊在黑絲覆蓋之下的潮濕穴口游走,帶給少女余燼的溫存。
“……還要嗎?”
輕輕抓住博士那早已疲軟,如肉蟲般掛在胯下的分身,帕拉斯勾著博士的細頸,坐起身面向博士。
“美酒與佳人,我求之不得。”
激吻著,她們再次陷入了愛的歌劇之中。床笫之間,到處都是二人流下的精華,在空中揮舞的腳尖與尾巴梢,指揮著令人難忘的淫亂樂章,直至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