驟雨胡亂擊打著漆黑冰冷的地面,順帶衝刷著淡淡的遍地血跡。雄偉的城牆,大廈與壁壘之間,視不見一絲生機。
大靜謐傳遞不到的城市內,難民的哀怨卻是未曾間斷。沒有人有資格斥責這一切,消逝的喪鍾敲響在所有人類的心頭。
城市的外圍已經失守,來自遠古的高等科技也沒能在海嗣鋪天蓋地的攻勢下支撐起永世的伊甸園。我們連那批戮戰到最後的戰士遺骸都未能見上一面。我不知道他們在面對那堆令人絕望的怪物們有什麼感想。或者是能與仇人抗爭到底的興奮,或者是對自己的身體即將被撕碎消化的恐懼,又或者是保護人們到最後一刻的自豪。這些都可有可無的化成了尋路使者一句低沉的報告。
“我們的前线失守了,海嗣正在逼近內圈”
現在大家有很長的時間來悲哀。
前线正是最精銳的戰线。如果他們失守了,意味著那些夸張到嘆為觀止的科技結晶,戰爭兵器已經被海嗣盡數適應。而剩下的我們或許連一天都守不下,只是宛如待宰的羔羊,將思緒綿延在短暫卻漫長的時光中,消散至連光也無法觸及的黑暗里。
敵人闖進最後這道防线,將我們屠戮殆盡也只不過是時間問題。我穿過熙熙攘攘的人群,試著把讓我感到煩躁的雜音驅趕出耳朵。回到自己的臨時辦公室兼指揮部,嘬了一口桌上幾近結冰的咖啡。
啊,窗戶沒關。
如果是以往的話,帶著正常思維的我應該只會老老實實的去合上它吧。但此時我只是想端上我的馬克杯到窗沿淋會雨。
水滴拍濕了我的外套與發梢,緊接著覆蓋整個腦部。久未打理的長發沾水垂下,無力的靠在雙肩上。
念想被拉扯到數年前,羅德島的艦船上。夕陽鋪灑在甲板面,金黃色的淺光還在牽動著無限的希望與未來。那里站著一個粉發的菲林。那時候她還會經常在羅德島上為人打理頭發。羅德島的很多人都是沒什麼心思和時間放在品味生活上的感染者,直到她登陸後這種情況才有所改善。對,我還記得她的名字和代號。蘇茜,澄閃。有時候我也會光顧她那整潔的小店,轉椅前的鏡面總是映照出一張張歡愉的臉龐。她的手指很細膩,剪頭發的時候也會和客人輕快的聊天,並且對每個人都投以溫柔的微笑,然後在空閒的時間握起掃帚,掃淨地板的雜絲。
現在.....嗯,是死了。她在出外勤的時候剛好趕上海嗣入侵。真不幸。
感傷微微涌上心頭。我只是又一次抬手,往自己的口腔里倒入苦澀的咖啡。任憑雨點侵蝕我的身軀。
今天的夜景格外淒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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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安心吧,有我在”阿米婭抱住了我的軀干,細細的道出輕柔的別句。兔子溫熱的體溫傳遞到我風干的肌膚上。我伸出枯槁的手撫摸阿米婭的腦袋“嗯......”鼻腔一酸,兩滴熱淚從眼眶滑落“一定要...活著回來啊!”我也抱緊了阿米婭小小的身體,低頭貼在她的臉旁。
門口的凱爾希叉手倚在門框上,欣慰與哀傷交雜在她的神色上,忽而緊鎖的眉頭,忽而低揚的嘴角,這是她極為少見的,流露出如此豐富的情感。
而後她也走上前,日光燈點綴著房間。在終末來臨的時分,三人再次相擁在一起。
大家集結了幾乎所有殘余的戰斗人力,組成脆弱戰壕的最後一壘沙包。而我則是留坐指揮。雙方懸殊的力量已經讓自己堅信再怎麼努力都不會有成果,但是我不會後悔和我深愛的人們頑抗到最後一刻。
淅瀝的雨聲打停,大靜謐逼近螻蟻。改造過的顯示屏照映出鋒刃破向海怪牢固的皮膜甲胄。蚍蜉撼樹,而我們只會讓自己沐浴在閃爍的淋漓鮮血中。
“為什麼......”
盡管我已經努力的去辨識戰場上發生的一切,做出與平時的我別無二致,甚至更上冷靜和集中的指示與號令。
但那一團團扭曲的瑰麗惡魔仍在嘶吼中吞噬,淹沒每一個士兵。
戰线潰爛了,再怎麼樣的策略都顯的那麼無力。
然後,在慘烈的廝殺里,我見到了幾個熟悉面孔的屍首,她們睜大的瞳孔中失去了光彩。
“咳......”
我感覺幻聽到了一些絲线崩斷的聲響。
但我還不能放棄那些活著的人。所以我就這樣恍惚的示意著那些零落的戰士們作戰。直到外圍再也見不到一絲人影為止。
好了。沒有要負責的人了。我可以歇一會了。
辦公室外怎麼樣了呢。我不想去看,我沒有膽量去看。
骨瘦形銷的身體癱軟在靠背上。那個人快速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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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再一次睜開雙眼時,除了迷離的暈眩,緊隨其後的是疑惑。
“死前還要讓我看著自己被消化嗎.....媽的”
嘶啞的語句從干裂的嘴唇深處傳出,以至於本人對於這道過於陌生的聲響感到詫異。微擴的雙瞳猛地抬起了幾分,跟著眉心收攏了些許,一轉而成銳利的厭煩目光。
他的眼前,棉床上,坐著一個少女。頭冠上突兀的披著一抹翡翠色的尖帽,花哨的黑色魚狀鏈從劉海穿過,支起分毫細膩的白發。露肩的亮色血裙底部胡亂散開在被套上。
而後穿入腦中的,是她無神的深澈赤瞳。從瞳孔中瞥不見任何有生的意識。但少女是實打實的在動,漫無目的的撥弄自己的發梢。
白皙的細長雙腿輕輕帶動雪色的長靴前後晃動。當她發現博士在盯著自己的時候——
原本如同亡者的眼眸,出現了光彩。
“........!”粗創的喘息聲從博士咬緊的牙縫中流出。
她是斯卡蒂。亦或者伊莎瑪拉。
“博士,你終於....啊”細聲未迎來句號,男人就向門口飛奔去。用盡力數野蠻的扯開了已經松落的滑動門。
走道上沒有人。
他又向庇護所的大廳快步走去。
大廳也沒有人。
他幾近癲狂的奔跑到能收納‘最後的城市’半壁景色的敞窗。
外面很安靜,除了被雜亂的攻擊劈開,粉碎的那些建築物之外,與向前沒有太大區別。明媚的燦烈耀陽照常升起,眷顧這片——
沒有生物存在的大地。
只有海嗣沐浴著光芒。
“——————”
“為什麼!!只有我活下來了啊!!!!”
以近乎撕裂喉嚨的聲響,博士歇斯底里的對城市呐喊。往日的沉著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是絕望的眼神,與從瘦削臉龐溢下的淚滴。日光一視同仁的鋪遍了他扭曲的面孔。
人流干了眼淚就會變成惡魔嗎,可是我笑不出來。
他握緊雙拳,朝原路大步踏去。他回到了辦公室,斯卡蒂依舊在等待著他,就好像早已料到他會以這樣的情態回來一般。
“!!”男人怒目的望向她,一言不發的朝她走去。
他不留思索,將斯卡蒂撲倒在床上,整潔的被褥遭摧殘到雜亂無章,潔白的長發逸散到四周。她的瞳孔放大了些許,脖頸被身上的男人扼住,鋒利的指甲淺淺的刺入表皮。
即使是海嗣的神,肉體也只不過是稍微強悍點的阿戈爾少女。想要殺死並不是沒有辦法。
咬牙切齒,博士是這麼想的。
他兩腿分開,坐在斯卡蒂的腰上。雙手用力,眼中飽含生機。
他想起阿米婭在深夜為他送來的咖啡,想起她溫柔的安慰。他想起凱爾希勞碌的身影,在人群中奔走。想起羅德島的干員,想起他們滿溢希望的笑容。
沒有人能說的清此時博士的表情。憤怒,悲傷,失望,無助,孤獨,殺意,興奮,全部糅雜在他不經打理的粗糙臉面上。奪走他一切的人就在眼前,他要將這一切傾瀉,奉還。
斯卡蒂沒有畏懼,沒有掙扎,只是溫柔的看著身上的男人,扯下埋藏自己胸部的布料,將豐滿的乳房展示給他。
博士的神色中,疑惑一閃而過。斯卡蒂沒有放過這個機會,用強勁的臂力扒開博士鉗在自己喉嚨上的手。
“咳...啊!”手掌,被挪到了斯卡蒂的胸上。食指尖按壓著斯卡蒂軟糯乳球上傲然立起的粉色點綴,奇特的觸感衝入神經,積累許久的下身挺拔而起。
隨後,她將自己的右手伸向大腿內側,撩起羅裙,真空的恥部暴露在潮濕的空氣中,香甜的絲縫泛出密密潤水,叩問輕沾到床單。
“你這.....!”
干澀的咽喉又一次顫抖。話音未落,斯卡蒂便輕輕一推,身上的博士便向後坐去。不爭氣支起的帳篷正對入她如在呼吸般,一張一合的淫穴。少女纖細的玉指分開兩瓣陰唇,游走在恥丘周端,又偶爾伸入其中,做出誘惑的表情,雙腿分開,像是在對著博士自慰一般插拔私處。
無法思考的博士當即將手伸向褲帶,拉扯而下,彈出因為久未使用而悶臭的肉根,已是一柱擎天。緊接著身體立刻向前傾倒,將陰莖瞄准密縫。
“啊啊啊啊!”雙眼睜大,充滿血絲的眼白擴張。他將以另一種方式宣泄自己的情感——性交。
碩大的紫紅色龜頭先是衝入了斯卡蒂的陰穴中,撥開一道道肉壁,然後以沒有任何顧忌女方感受的速度埋入了整根。
“.......”博士說不出話,他運轉了些許的大腦無法忍受他這種與最仇恨的敵人交媾的行為。他只是將頭埋入斯卡蒂的乳中,抱緊了她,抽出身下的肉棒,再用力的頂了回去。
壓力需要一個洪口,將堤壩如落雷般粉碎殆盡。直到情感被釋放至留白,博士才能取回那一絲人性。而現在的他,不過是一頭無助,瘋狂的犬獸。
“啊 ~ 博士的,好舒服 ~ ”斯卡蒂合上如紅寶石絢麗的雙眼,摒棄無需的抿嘴,放蕩的叫了出來,即使博士才插動幾下,那里就已經洪水泛濫“把博士的一切....啊,都釋放在我的身上吧 ~ ”她有些溺愛的撫動起了男人像脆餅一樣缺水的長發,腰部也順應著博士的節奏擺動。
博士依然一言不發,只是在斯卡蒂的那雙豐腴乳球中狼狽的吸動了下鼻腔,更加用力的抽送自己的肉棒。
斯卡蒂收縮了凹凸有致的膣道,為了契合愛人的陽具而偷偷蠕動起來,纏上陰莖每一寸的肌膚,用潮濕溫暖的小穴箍牢博士的生殖器,裹入突起的血管,吮清包皮的積垢。
男人下體的抽插又加快了幾分,前端流出幾滴先走汁,混雜上斯卡蒂的愛液,伴隨二人的律動濺出外部。終於,按捺不住的在斯卡蒂懷中嘶吼了出來“啊啊啊啊啊啊!”斯卡蒂只是繼續溫柔的梳動他的頭發,手環住他的腰“不要苦惱,博士....哈...把您,濃稠的精液都射進斯卡蒂的浪穴吧 ~ ”挑逗的語言更加激起了博士射精的欲望,博士把身姿調整到播種位,肆意侵犯不知反抗為何物,只是一心愛慕自己的少女。
空出的手按壓乳房,揉搓勃起的粉紅乳尖。斯卡蒂的大小一只手難以掌握,多出的贅肉從指縫中逃出。搖擺不定的乳球在博士的手中掙扎,分泌出些許滑溜溜的乳汁。
肉棍撥弄著她的壁褶,指揮著堅硬的冠狀溝衝鋒前行,又時而緩下速度,猛然一入,刺入斯卡蒂的子宮頸。快意埋沒了男人種種的繁重心事,用最原始的方式讓他從負罪感中短暫解脫,帶動射意不斷上涌騷動。
他抬起斯卡蒂充滿肉感的雙腿,讓她呈出M形,只為滿足自己愈發膨脹的性欲。在這樣淫蕩放縱的姿態下交合,抽送下身的汙穢肉棒,闖入斯卡蒂聖潔的陰道,無禮的進出。斯卡蒂的臀肉跟著博士的撞擊渾動起來,大腿的肌膚微微泛起波浪“哈啊 ~ 啊啊 ~ 哈,博士的 ~ 哈,好舒服啊 ~ ”雙乳繞圓的晃動,少女做出了極為享受的表情。
“我要射了!斯卡蒂!”博士最後一挺,將巨根徹底漫入斯卡蒂的子宮口,插入最深處,迸發出淫穢的醇厚白濁,在她的子宮中翻涌滾動。就好像她真的是斯卡蒂那樣。
“啊啊啊啊啊啊啊 ~ ”斯卡蒂浪叫的出了大聲,陰部一陣痙攣抽搐,噴出因性交絕頂前來的蜜液,然後潺潺落出自己體內裝載不下的滿溢精子。也不知道這樣無套的做愛能否讓她懷上身孕。
“唉唉唉!”斯卡蒂驚訝的發出澀叫。下身再一次遭受衝擊。
“一次根本不夠啊!”博士再次插了進去,全然不在意剛高潮的斯卡蒂,繼續從事性交。
“啊哈 ~ 博士,人家,嗯 ~ 哈,才剛去了啊!”斯卡蒂用嬌羞的臉色假裝抵抗博士的連續入侵,可自己也十分沉溺其中。腰部被肉棒頂起,雙腳在半空中擺動,控訴這過於猛烈的行為。
博士的肉根勁頭沒有絲毫減退,一次又一次撞進斯卡蒂香穴的盡頭,激起層層淫水波濤涌出。
“呼,哈 ~ 博士,再快點,哈 ~ ”斯卡蒂已經放下扭扭捏捏的抗拒,用最契合博士陰莖的肉壁褶皺夾擊他的肉棒。見此話一出,博士更以接近極限的速度活塞運動,抽送自己的下身,用胯下拍打斯卡蒂的蜜裂。斯卡蒂敏感的身體又迎一次短暫的高潮,上部開始噴泄愛液,胡亂滴落向面前的愛人。
“啊啊啊啊 ~ ”浪叫聲掩抑不住,國色天香的美人只能落花流水在博士的巨根交配中。還沒等分毫停歇,斯卡蒂又在高潮的同時被插到接近失去意識,快感淹沒她的大腦,熔斷神經。她的思維中只剩下與博士交合,號令著抽搐的下半身接著扭起,想要榨干博士的精液,讓肌肉像觸手一樣流動,刺激她體內的異物。
斯卡蒂伸出手擁住了在她身上肆虐的博士,張開拉著唾液的嘴索求著臨幸,用迷離的眼神望著他。
博士吻向了斯卡蒂,二人的津液交雜在一起,淫靡的風氣在小小的房間中逸散擴開。氣溫漸漸升高,情意闖入極點。
精囊的陣陣抖動帶著肉棒顫挪,開拓斯卡蒂的每一寸肌膚。博士專注的在斯卡蒂的身上耕耘,洪水泛濫的田地依舊緊致無比,頂著高潮的余韻夾擊落入其中的陰莖,淫蕩的嫩肉纏繞上博士的分身,催促著他吐出富營養的白液。
數次融合後,博士終是再次緊衝上貼入了斯卡蒂的姣嫩臀部。
“第二發!”射精銳意不減。涌流的精液展現了它高密度卻婉轉靈活的行軍,如高射炮的衝擊力一般,從充斥汙穢的陰莖炮管中裝載上肮髒的精液炸彈,打入斯卡蒂的子宮。用著比第一次更加濃厚的力度與質量,播種入斯卡蒂的桃色領地。
“嗚哦哦哦哦哈 ~ ”斯卡蒂高潮到失神,被剝奪了中場時間的她承接下三回的絕頂快意,身體已經難以適應下去。
而博士則是沒有要停下的意思,在灌注滿精液的花徑中放平自己的陰莖,接著下一次的扭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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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多少次射精,多少次瀉洪後,將情感盡數傾送後。
脫力的兩人貼合在一起,宛如許久不見的熱戀情侶,依偎在對方身胸中,分享彼此的體溫。
床頭櫃上平靜的躺著一把匕首。這是博士以前用來削苹果的。不銳利,但割開一個少女的咽喉綽綽有余。
當博士的思緒重歸大腦後,他望向這把匕首。但最終還是沒有拿起,無論是切入誰的皮膚。
他可以試著用這把鐵刃劃開仍處迷糊的海嗣神的脖頸。但結果是失控的海嗣會將自己也一並吞噬。
他還不能死。所以他無法報仇。如果他死在這里,那麼同伴做的一切都是白費。
更重要的是,他下不去手,對這副名為斯卡蒂的軀殼。
“....我到底該怎麼辦....”良久之後,低沉冗長的話語從趴在斯卡蒂耳邊的博士口中傳出“這里,這片大地,只剩下我了....”他困倦無神的雙眼再微縮了幾分。
“沒有的事哦,博士”斯卡蒂溫撫他的背脊“現在是,我們兩個人的世界哦”她悄然眯上眼睛。
“所以,一起生活吧,在只有我們的末世里....”她將頭側過去,貼在博士的臉旁“我愛你...博士”
濕潤的熱氣在博士的耳邊飄散,曖昧的話語卻未能徹底傳入他的耳中。
他感到不甘。不甘於同伴被屠戮消殺於恐懼。
他感到不滿。不滿於禍首予太虛幻境於自身。
他想結束這一切,可他沒有背叛那些期望他活下去的人的勇氣。
他清楚眼前的斯卡蒂不過是伊莎瑪拉占用的皮囊,僅不過留存了她對自己的愛戀情愫。
“嗯......”
他用雙手摟住懷中的少女。盡管未能完全接受。
“一起......活著吧”
但即使是為了亡者的意志,背負生命的罪孽。
博士不再逃避。他將掙扎感揉成一團,丟入垃圾桶里。
厭惡也好,苦惱也罷。留給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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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嗎,博士”斯卡蒂天真的眼神望著辦公室。
“再等我一下,馬上”博士正在急急忙忙的收拾自己的東西。
他攜起阿米婭的禮帶,和眾多干員的遺品,裝載入背包中。
“可以了!”他向斯卡蒂喊去。
“那博士,我們走吧”她微笑著回了一句平淡的話語。
博士背起背包,向門外闊步走去。
荒涼的城景屹立於大地,寒暖的朝陽照常升起,踩向再次干燥的塵土,踢開路旁的碎石,二人邁出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