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在春節當天和自家姑娘狠狠開銀趴吧、讓每個老婆都永遠無法忘記指揮官給予的絕頂快感、

  曲終,舞畢。

  一層細密香汗令謝菲爾德多了幾分楚楚動人的姿態,胸膛上下起伏的少女讓人心跳驟然加速。

  很普通的舞蹈,謝菲爾德應該訓練過很久。

  可不知為何,今天少女似乎並不擅長應付這本該游刃有余的優雅舞姿,纖細鞋跟不止一次的踩在指揮官的皮鞋上,帶來陣陣幸福的疼痛。

  “怎麼了?看你今天頗有勞累的樣子。身體不舒服?”

  男人拿出手帕,將女伴額頭上的汗水擦去。

  謝菲爾德雖然毒舌,但也不至於到用鞋跟踩人的地步——小孩子氣的發泄方式也並不適合經過完美禮儀訓練的她。

  “還請主人不要打探女性特有的秘密,這並不是一個紳士應該做的事情。”

  面色微微潮紅的禮裙少女不著痕跡的挪動雙足,試圖遠離身旁似乎發現了什麼的男人。

  但很可惜,一句自己並不願意現在就聽見的調戲聲響隨一雙扶住女孩腰肢的寬厚手掌鑽進她的耳朵。

  “可是,你做的事情,難道就符合一位宴會麗人應該做的事情麼?”

  長短恰到好處的禮裙不可避免的翩翩起舞,謝菲爾德令人面紅耳赤的裙下風光數次被男人盡收眼底。

  雖然從外看來,除了大膽的下身裝束之外並無不妥,可在舞蹈中,女孩帶有躲閃意味的舞姿依然被男人看出了端倪。

  “你說呢?謝菲爾德小姐?”

  “唔!”

  手指一路下滑,劃過少女敏感的脊柱,尾椎骨,順雪臀的嬌俏曲线一路向下,帶來直衝天際的陣陣酸癢。

  男人撩開那件華美的黑色紗裙,指腹一直深入那件決勝內褲之中。

  本應該遮住柔軟菊蕾的半透明情趣布料在僅遮掩住那溢出少許愛液的一线天後,自後穴入口下端一分為二,僅用兩根細线勾上彈力繩索用作固定。

  完美的情趣內衣,適合男人偶爾喜歡來上一次的著衣後入肛交,或者將體積駭人的猙獰玩具塞入其中。

  只有在不合時宜的場合才會穿在女性下身上的情趣內衣可不只是單純為了滿足少女淫蕩的暴露癖好,或者取悅面前的男人,完美的構成更適合隨時隨地能夠享受到的快感撫慰。

  當男人的手指來到緊閉的菊蕾入口時,一根纖細的金屬絲线連帶末端可愛的貓耳拉環帶來溫潤的觸感。

  自己本應該在之後才主動暴露的秘密被男人率先識破,謝菲爾德也就不再遮掩,熟悉的毒舌脫口而出:“淫蟲主人的視力,在令人失望的方面總是不會令人失望呢。”

  “平日里不怎麼穿內褲,在眾人面前都保持真空的女仆小姐忽然穿上這身衣服,想不注意都難吧?”少女的辯解反而使得男人來了興致,“更何況,我可不覺得,那幾次完美的暴露是你無意間做出來的。”

  “我說的對吧?”

  男人將少女纖細的腰肢攬入懷中,雙手一同摸上謝菲爾德秀氣稚嫩的雪嫩臀瓣。

  “嗯啊啊❤~”

  纖細金屬絲线牽扯起整個小腹,與謝菲爾德嬌軀緊貼不分彼此的指揮官馬上感受到一股細微的力量在懷中少女的體內拉扯,帶來一個個圓潤凸起。

  少許快感隨男人的動作突破女孩的防御,帶出一聲細碎的呻吟:

  “在,在公開場合這樣玩弄女仆,淫蟲主人的大腦構造……看來還有很多的…問題呢❤~”

  “我想,你可沒有什麼資格對我說這句話呢。”

  謝菲爾德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不過,就算是我都沒想到,你竟然會把這串東西塞進你的後面呢。”指揮官揉著臀瓣,一步步將謝菲爾德逼進一處偶爾會有人經過的角落,“我如果沒猜錯的話,現在的你,應該已經快要站不穩了吧?”

  是的。

  謝菲爾德在心里坦誠的說道。

  男人在上次指揮室事件後特意贈送的拉珠。

  布滿長短不一纖毛與深邃溝壑凸起的拉珠哪怕身經百戰的女性見了可能都會退縮。

  能夠將一整瓶高濃度腸肉媚藥均勻分散的纖毛早已摸清謝菲爾德淫腸內所有細節,在少女行走時、坐臥處,談笑間,緩慢舒展至包裹所到之處每一寸腸壁的褶皺。

  “如何?一整天都在被拉珠玩弄後面吧,真不知道你是怎麼忍耐住這麼激烈的快感的。”

  離開蜜縫的手指牽扯出一道道銀絲,謝菲爾德未被照顧到的淫賤小穴早已泥濘不堪,等待著心心念念的壯碩陽具直搗花心砸進孕袋,噴發出足以灌注成孕肚的巨量濃精。

  “告訴我,剛才等我的時候,後面去了幾次?”

  “跳舞的時候,後面又去了幾次?”

  精致的下巴被手指捏住,男人強迫少女與自己對視,逼迫少女說出自己已經有了想法的色情數字。

  但謝菲爾德只是盯著自己,並未做出任何回應。

  “這些事情,淫蟲主人不是最在行了麼?難道現在的指揮官,連猜測女性的次數都做不到了?”

  針鋒相對的火藥味。

  只可惜,謝菲爾德那不自然細微顫抖的大腿暴露了少女內心動搖的想法。

  預料到此種回答的男人一聲輕笑,堅硬的指甲開始間隔著窄小布料,在秘書艦的蜜裂上循環散步——

  “讓你親口說出來,才會有征服你的快感呀,親愛的。”

  “哈啊……如果主人只有這種程度的話,那可能謝菲爾德,會讓你失望的。”

  “哈,不急,不急。”男人仿佛聽見什麼笑話一般嗤笑出聲,“讓你墮落的時間有的是。”

  “看誰能笑到最後,謝菲爾德。”

  扯住拉珠拉環的男人徑直吻上女孩哆嗦著的紅潤雙唇,將那一聲激昂淫叫化為一聲嬌媚嗚咽。

  “啾❤~哈啊!!啾~啾❤~”

  抵抗的動作不出幾次深吻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嬌軀熾熱滾燙的謝菲爾德自一天的開始就將這數十顆足有核桃般大小的拉珠整串塞入。

  無論是來回奔波籌備宴會,加入女仆隊搬運食物酒水或是雜物,還是褪去衣衫在滿是艦船的更衣室打點禮裙,這位盡職盡責的女仆都在酥麻瘙癢的強烈異物快感中艱難度過。

  明明剛才還是一副冷冰冰的態度,幾次接吻後謝菲爾德就拋下一切矜持與忍耐,綿軟靈活的粉舌迎合男人大肆搜刮的動作,舌尖與舌尖頂在一起,交織纏綿。

  含糊不清的呻吟伴隨男女津液交融而被雙舌肆意攪動的粘膩水聲一齊傳出。

  “啾~啾~哈啾——”

  少女動了情般深切的吻著、吮吸著,似要將男人嘴中一切的東西化為己有。

  高漲的肉莖頂出駭人的帳篷,將滾燙與熾熱毫無保留的傳遞至女孩的小腹上,嬌軀上。

  一滴一滴新鮮出爐的少女花蜜涌出腔穴,將本就半透明的窄小布片潤濕的更加透明,好似謝菲爾德下身本就空無一物,全部真空暴露!

  “啾❤~啾——嗚嗚!!唔!哈啊——啾~啾~”

  每當男人用力拉扯掛在菊穴外的拉環,無數絨毛被拉珠纖毛扯住,如魔術貼般向外翻卷著拉去,極致的摩挲快感立刻從各個細小的角落里猛然析出。

  精心設計的不規則硅膠溝壑更是咬死嵌入其中的褶皺峰巒,扯得整段腸道都在永無止境的堆積性交快感。

  神經衝動如海嘯中滔天巨浪砸向毫無防備的摩天大樓,砸的謝菲爾德本就脆弱的意識分崩離析。

  噗啾噗啾。

  華美禮裙下方是少女失禁般潮吹的愛液盛宴,鮮紅地毯上出現大片潮濕的水痕。

  淫靡的氣息彌散開來,每一次嬌喘媚吟都被一次次長而久的深情熱吻堵住。

  男人淫虐性器的動作帶來一股又一股細小的愛液水柱,一輪又一輪同樣細微卻要人絕望的絕頂高潮。

  滴答滴答。

  滴答滴答。

  “扯幾下拉珠就高潮的這麼厲害,你究竟………灌了多少媚藥進去啊?”

  饒是喜愛折磨謝菲爾德的男人都驚嘆於懷中少女駭人聽聞的連續高潮。

  當地毯上濕潤的痕跡即將變得肉眼可見,男人迫不得已停下手中拉動拉珠的色情動作。

  與此同時,一顆肛珠好不容易即將脫離少女瘋狂縮緊的雛菊花蕾,卻因為男人松手的動作丟失拉力,被再度吸入不舍得玩具離開的性器內。

  “啊啊!!”

  瑣碎的剮蹭與蠕動連環引爆堆積在腸內淫肉中的快感,謝菲爾德只感覺自己整個小腹都在貪婪的吸入拉珠,讓每一根絨毛都被快感浸泡。

  順著黑絲褲襪向下流淌的愛液淫汁鑽進露趾高跟禮鞋內,將皮革鞋底與黑絲足心爛糊一片!

  “啊啊,不……不要,先……先❤~~”

  還未等謝菲爾德驚叫出聲,男人不知為何忽然松開懷抱。

  像是要一探裙下風光,亦或是想要讓少女好心休息一會兒。

  無論如何,著襪足底滑膩到無法站立的女孩一聲屈辱的驚呼,松軟的嬌軀直挺挺倒進男人懷中!

  “啊啊❤~~!!去,去了,去了!咕啊啊!!”

  獨屬於指揮官的氣味,獨屬於指揮官的安心,獨屬於指揮官的情欲。

  ——不行,不行,後面,後面明明只是塞著拉珠,一直在去,啊啊❤~~啊啊啊❤~~

  女孩再也忍耐不住胯下飛馳而過的高潮,顧不得被發現,顧不得被看見。

  踩著高跟鞋的蓮足踮起腳尖,反身按住指揮官的身體,摟住他的脖頸,平生最大的力氣仿佛要使自己的身軀融化進男人的身體。

  謝菲爾德放肆噴灑出陰液愛汁,貪婪的吮吸自己夢寐以求的體液。

  在無人的角落中,今日最熱烈的熱吻,由此誕生。

  “哈啊❤~哈啊………”

  直到最後一絲氧氣被激烈的動作耗盡,面色潮紅的二人同時松嘴,纏綿交融的舍身帶出彼此性感的銀絲。

  因為浸滿媚藥二變成粉紅色的粗大拉珠吊在謝菲爾德的菊蕊外,色氣的搖晃,擺動,將帶著少女體香淫味的腸液媚液甩向四周。

  “害蟲主人,看來如我所料………哈啊❤~還是這麼喜歡隨時隨地發情呢………”

  “只是玩弄幾下女仆………那根肮髒的東西…就又翹的這麼高了………”

  男人嫻熟的解開褲鏈,試圖將期待已久的性器從束縛中解放,來上一場酣暢淋漓的隱秘性交。

  可謝菲爾德卻一把拉住男人即將開始不安分的手臂,以得意卻又輕蔑的語氣湊近前者的耳垂:

  “被別人發現主人對可憐的女仆下手的話,主人這條淫蟲可就在港區里面徹底抬不起頭了呢。”

  謝菲爾德握住男人的手,緩慢的摩梭,直到一把帶有少女體溫殘留的堅硬金屬制品刮過男人的手心。

  陽台的鑰匙。

  滿是精汁的蛋囊忽然被溫婉如玉的嬌嫩小手握住愛撫,絲襪手套細膩的觸感包裹住整根肉棒。

  技法嫻熟的細膩指腹點住男人的龜頭精眼,將大灘率先射出體外的先走液潤滑肉棒棍身。

  “走吧………只知道發情的淫蟲主人。”

  女孩先是沉默,沉默。隨即………

  將自己內心最深處翻涌不停的肮髒獨占欲全盤托出。

  ——我也,病得不輕了呢。

  ………

  陽台空無一人。

  專為下午茶准備的柔軟座椅與不符合皇家風格的懶人沙發安安靜靜的呆在原地,依稀能夠看見惡毒軟在上面呼呼大睡的痕跡。

  密集建造的圍欄成為男人與女伴男女之事的遮擋物,但意義不大——只要第三者距離稍遠,一抬頭,清冷的月光下,一切曼妙美麗的風景都清晰可見。

  “我還真沒想到,謝菲爾德竟然還有暴露在別人面前做愛的奇怪癖好呢。”

  男人躺在懶人沙發上,制服長褲半褪,將高漲至最大限度的肉莖暴露在空氣中。

  謝菲爾德看向肉莖的眼神雖然嫌惡,但被連褲絲襪裹住的雙足卻並未停下靈巧的動作。

  只是一根手指鈎住纖細的綁帶隨之一扣,男人夢寐以求的小腳便滑出性感的露趾涼高跟禮鞋,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线。

  “在公開場合半脫長褲,即將被女仆的腳踩住性器卻還十分期待的淫蟲主人,居然還在嘲笑被迫服飾這根肮髒東西的女仆。世上真是充滿了不可思議的事呢。”

  面露厭惡之色的女孩聽著男人故意發出的聲音,皺著眉頭以同樣毒舌的話語回應。

  只是眼神稍微變換,原本的冷漠姿態便染上少許輕蔑與高傲。

  在月光的映襯下,仿佛謝菲爾德才是港區的指揮官,而男人只是她的手下敗將。

  完美的表情控制。完美的氣場控制。

  “若你可以堅持住哪怕一次,我都會認為你說的話是正確的。只可惜,在我的印象中,每次都口出狂言的你最終都會跪在地上,捂著肚子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指揮官的視线凝聚在隨動作四處搖擺的拉珠尾巴上。

  滿是汁水的媚藥拉珠閃爍著光芒,不斷強調青澀女仆裙下別開生面的迤邐風光。

  就是這麼一串簡單的小家伙,將自己勤勤懇懇的秘書安穩的生活攪的天翻地覆。

  “很笨拙的受害者有罪論呢,我尊敬的淫蟲主人。只可惜,你除了對著可憐女仆的拉珠發情,今天就再也沒有做過其它有意義的事了。”

  謝菲爾德面色慵懶的坐在另一把椅子上,兩只各有韻味的絲足高高翹起。

  著襪足底上少許愛液水痕為本就色情的玉足增添幾分不屬於謝菲爾德的妖嬈與嫵媚,也為即將到來的公開足交染上惹人心動的情欲。

  “害蟲主人應該知道現在應該做什麼吧?”

  “要是主人這麼不懂得讀空氣,謝菲爾德的槍就有用武之地了。”

  “好,依你。總是喜歡嘴硬的女仆小姐。”

  ——雖然還是那麼不坦率,不過裝模做樣的姿態變得可愛了不少呢。

  謝菲爾德。

  現在的你,又在思考什麼呢?

  男人接過一只朝自己面龐伸來的絲襪蓮足,將契合自身臉部曲线的著襪足底輕柔按在面龐上,貪婪吮吸那數股淡淡清香匯聚在一起的完美氣息。

  謝菲爾德淡漠的眼神動了動,似乎被男人忽然溫柔起來的動作弄得有些不自在。

  “害蟲主人難得一見的溫柔呢。嗯,就像彗星撞地球一樣罕見。”

  “既然如此………那就給主人的淫蟲一點獎勵吧。”

  悉悉索索的聲音傳進正痴迷享受少女蓮足按摩的男人耳中,熟悉的布料觸感自上而下將指揮官高漲的肉棒溫柔包裹在其中。

  謝菲爾德脫下一只絲襪手套,將最細膩柔順的部分裹住棍身。

  隨後,另一只空閒的褲襪玉足輕點男人漲大的猙獰龜頭,敏感的精眼自被絲襪裹住的足趾軟窩開始,劃過稚嫩軟彈的足底頂住略顯幾分粗糙的足跟,以此循環往復,帶來陣陣令腰部脊髓都快要酥軟癱瘓的快感。

  不知道對龜首運用了多少次的嫻熟圓弧輕巧繞著來回,本就漲大到最大限度的壯碩肉根進入狀態後再度涌出一圈堅硬如鐵的肌肉。

  見識過指揮官肉根有多厲害的女仆眉頭輕皺,被連褲絲襪裹住的絲足踩著同樣被絲襪手套含住的肉莖,輕輕向下發力。

  “嗯……哈………”

  兩層沾有愛液與先走液的濕潤絲襪互相摩擦,帶來少許細碎快感。

  男人滿足的托起為自己溫柔愛撫的蓮足,以同樣溫柔的力度摩挲足背作為回應。

  同時發出滿足的哼哼。

  “這樣就滿足了麼?我尊敬的淫蟲主人………還真是可憐呢。”

  仍舊是謝菲爾德看准時機依依不饒的毒舌,她總是喜歡在侍奉泄欲時以不合時宜的輕蔑語氣勾動男人的施虐欲望。

  只不過這次男人並未如往常那般以同樣的調戲語調回嘴,而是伸出靈活的舌身,鑽進女孩足趾敏感的縫隙間隔中。

  “咕………”

  效果出奇的好。

  女仆們很注重保養自己的身體,高檔沐浴露和各類昂貴的香水經常霸占采購訂單的頭牌。

  這並非是什麼奢侈的浪費,畢竟除了日常的瑣碎任務,滿足指揮官大大小小樣式不一的情調與喜好也是女仆們應盡的職責。

  香氛沐浴露,淡薄荷洗發水,帶有玫瑰香精的香水讓可愛的女仆們也有足以勾動指揮官欲火的資格。

  盡管嘴上不饒人的謝菲不會將這些事情掛在嘴邊,但論對身體、肌膚,甚至是指揮官最喜歡的蓮足,這位毒舌女仆可算是下足了功夫。

  還是這麼不適應這里呢,謝菲爾德。

  男人故意捏了捏少女下意識蜷縮起來的足趾,得意洋洋的笑著。

  稍微有些惱羞成怒的禮裙小女仆頓時用力踩著肉根向下壓去,壓的先走液汩汩涌出。

  “唔~!”

  “需要我手把手教授你清理淫蟲的步驟麼,尊敬的主人?”

  舒暢中夾雜著的少許酸脹疼痛帶來十分奇妙的快感,難以忍耐。

  男人頓時急促的呼吸起來,像是為了討好少女一般蹭了蹭後者的足心。

  面色紅潤的冰山女仆這才滿意,收回少許壓在肉莖上的蠻力。

  謝菲爾德是唯一喜歡以奢華的牛奶護理滋潤雙足的女仆,這讓她的三寸金蓮是所有女仆中最為柔嫩、光潔、細膩的存在。

  但也正是如此,特殊訓練過的足交榨精技巧帶來一處意想不到的敏感點——自己的足趾縫隙。

  只要指揮官的舌身鑽入其中,唾液帶來的濕熱粘膩便讓少女修長白絲的褲襪玉腿止不住的發顫,宛如被肉根戳中脆弱的G點。

  謝菲爾德不止一次試圖隱藏,但這在已經探索過自己玉足每一寸肌膚的指揮官手中談何容易。

  “哈啊——哈啊~”

  在少女愣神期間,男人的鼻尖已經定在了足趾窩中,貪婪的吮吸其中秘密散發出來的香甜氣味。

  清理的干干淨淨的嬌嫩絲足並未有多少酸澀的汗液氣味,唯有少女特有的體香與刻印在肌膚內的牛奶清香。

  細膩如羊脂玉般的肌膚只是踩住臉龐,美妙的觸感就足以使男人樂不思蜀。

  更不要說這是女仆小姐主動進行的侍奉玩法。

  漸漸的,謝菲爾德感覺到自己踩住的肉根變得更加滾燙、熾熱,連帶自己服侍主人的足交動作都變得些許艱難。

  “這就開始在發情的腦中幻想了麼?明明女仆就在面前呢,可憐的淫蟲主人。”

  愛撫蓮足絲襪的雙手緩緩向上延伸,試探同樣敏感的細膩小腿。

  謝菲爾德腳踝上的蕾絲鏤空腳環十分適合肉根的插入、抽送,用纖細的彈力繩勒住冠狀溝,逼迫男人在高檔的露趾高跟涼鞋中交出無數白濁精汁。

  只是摸上這只腳環,指揮官便開始止不住的幻想,幻想少女用足趾鈎著高跟鞋,任由自己的肉根插入其中,於蕾絲布料內交出無數粘膩濃精。

  甚至被此腳環勒住肉莖鎖死精管,直至龜頭被絲襪足弓與皮革鞋底一同摩擦至連續高潮,再將一切精汁激射在秘書的鞋底,迫使少女忍耐著鞋底的滾燙粘膩一瘸一拐回到宿舍。

  “又,又變大了………對女仆們的腳如此痴迷,主人還真是,無可救藥的變態淫蟲兼港區有害垃圾呢。”

  粗重的喘息不斷噴灑在敏感的絲足足底,足趾指縫。

  帶來陣陣令雙腿酥軟的快感。

  神經衝動隨著纖細玉腿匯集在尾椎骨,一浪一浪涌上大腦,鑽入意識。

  更要命的是,好不容易才轉移開注意力的肛穴花蕊受到刺激,不受控制的蠕動令整個小腹都開始顫抖。

  被足交勾動情欲的少女根本無法忽視後穴源源不斷的快感——那一整瓶灌注進拉珠的媚藥,可不只是簡單的粉色裝飾液體啊!

  “哈啊❤~哈啊………”

  回憶起腸肉高潮那令人著迷的滋味,謝菲爾德不禁捏住胯下隨風搖晃的拉珠,捏住被主人粗暴拉出的肛門淫珠,擔驚受怕似的輕輕拉扯。

  酥酥麻麻的快感隨著溝壑凸起剮過大段腸道匯聚在一起,刺進少女脆弱的神經。

  “那你呢?謝菲爾德?”肉莖上奇怪的壓迫感與傳入耳中的喘息讓男人意識到了什麼,“為指揮官足交時一心二用抓住拉珠當庭自慰的你,又是什麼不可回收垃圾呢?”

  沉醉於撫慰菊蕊的少女並未遮掩自己潮紅的面龐,三寸玉蓮調轉方向,橫向蓋住男人的雙眼,掩耳盜鈴似的回應:“女仆們做的事……哈啊❤~可不能和指揮官這個淫蟲…相提並論呢………”

  “難道,指揮官這只下賤的……下賤的淫蟲❤~,並不滿足被女仆踩在腳下蹂躪,而是想翻身……做主人?”

  謝菲爾德扯著一顆拉珠,故意卡在菊蕊中央既不拔出,也不插入。奇怪的異物擴張感帶著少許疼痛,讓玩具的使用者昂起雪頸貪婪的喘息。

  “哈啊………這樣不專心的侍奉,可稱不上,稱職呢……”

  被快感進攻的少女絲足榨精的動作變得猛烈不少。

  謝菲爾德踩著肉莖龜頭,將堅硬的男根壓在小腹上,專心致志的揉搓。

  套著絲襪手套的棍身本就變得極其敏感,哪怕只是平日里細碎的摩擦快感,在絲襪手套的剮蹭下也被無限制的放大。

  一來、二去。

  男人說不清楚這究竟是謝菲爾德嫻熟的足交榨精,還是另一種方式的“手交”play。

  溫潤綿長的快感總是被謝菲爾德把握的恰到好處,不會過激導致激烈射精,也不會過緩導致情欲消失。

  況且,不知是謝菲爾德有意還是無意,用拉珠撫慰身體傳出的微弱呻吟與她平日里壓抑住的輕微喘息截然不同,似乎這位冰冷的姑娘終於放下所有戒備,真誠面對自己渴求快感的內心。

  “哈啊❤~哈啊~~~”

  “不愧是害蟲主人,對這麼賣力工作的女仆,都還要挑三揀四………”

  少女踩著臉龐的絲足緩緩用力,將男人的腦袋踩的被迫向後仰去。

  松軟如蛋糕般嬌嫩的足弓一下一下的滑過男人的鼻尖,面龐,將香氣塗抹在每一寸男人能夠感知到的地方。

  “真是一只好香的足………好軟……”

  男人心中大肆贊賞。

  作為回應,托住軟嫩足跟摩挲愛撫的雙手也一點點來到少女的小腿上,指尖劃過小腿肚上略顯豐滿的可愛脂肉。

  同時侍奉肉莖與面龐的禮裙女孩無法顧及男人不安分的咸豬手,只得被迫承受黑絲玉腿上酥酥麻麻的觸感。

  “嗯啊❤~”

  終於。

  當分開的足趾夾住男人漲大的紫紅色龜首,將其壓在小腹上以軟嫩的足弓性器溫柔摩擦,雙層連褲絲襪與靈活玉足組成的飛機杯使得冠狀溝中的快感迅速上升數個台階。

  男人伸出舌頭,趁著敏感足心劃過鼻尖的瞬間徑直頂在少女絲足最敏感的部位。

  謝菲爾德立刻泄出一聲可愛的呻吟。

  下意識想要收回的絲足卻被男人的手一把拉住,以更加親密的姿勢踩在男人的臉上,讓舌尖與足心緊貼,毫無空隙。

  “終於要對女仆的腳下狠手了嗎,港區里最應該被消滅的變態淫蟲垃圾主人❤~?”

  雖然最後的呻吟又色又可愛,但這幾個形容詞連在一起,是不是有些太過分了?

  既然無法動彈,那就只有蜷縮足趾來抵御即將到來的瘙癢與粘膩。

  拉珠淫虐後庭帶來的快感令女孩不住的嬌聲低吟,游走於足心的小股溫潤使得自己的臉蛋愈發滾燙。

  謝菲爾德一股腦的將所有形容詞和盤托出,可那俏皮磨蹭我額頭的小腳則向我表明禮服少女現在內心有多嬌羞難耐。

  “對於此生難得一品的珍饈美味,若不細細欣賞,豈不是讓動了情的女仆看了笑話?”

  鼻尖自足跟一路向上,嗅至夾緊連褲絲襪的、蜷縮的足趾。

  而後舌尖又從足趾一路向下,緩慢舔舐至足跟,將性感黑絲上的順滑觸感完美刻印在男人的腦海中,永不磨滅。

  不斷前進的雙手最終摸上那只因為嬌羞而蠻橫踩踏肉根的絲足,細細把玩後者光潔細膩的絲襪足背。

  “一直在親吻……女仆的足心❤~,不愧是……變態絲襪垃圾主人………哈啊❤~”

  相互作用的快感令敏感的足心發燙發軟,羞恥心上涌導致嬌美面色潮紅至如發了情般。

  黑絲連褲襪襠部一股股溫熱暖流爭先恐後的涌出,讓那塊窄小布料徹底透明。

  謝菲爾德已經不再滿足於單純的拉扯塞滿整個小腹的性虐肛珠。

  三根細長白皙被手套裹住的手指插入愛液橫流的下體前穴,沒有前戲、沒有調情,找准敏感G點後便開始研磨,戳弄,用堅硬的指甲循環往復的剮蹭。

  “哈啊❤~哈啊~~垃圾主人,淫蟲主人……雜魚肉棒,一直在抖,就這麼渴望❤~被女仆踩著射精嗎?”

  男人嘴唇微張,不安分活動的俏皮足趾頓時被一股濕熱盡數包圍。

  足趾處加厚的絲襪相比起後端足心處的襪身更加絲滑,含入口中時的觸感也直讓肉棒充血腫脹,更讓溢滿潮紅吐氣如蘭的黑絲毒舌少女閉上雙眼,昂起雪頸泄出一聲又一聲嬌媚的喘息。

  淡淡的玫瑰花香味與牛奶的氣味融合在一起,仿佛含入口中的不是謝菲爾德的絲足,而是一塊松軟可口的軟嫩蛋糕。

  男人毫不節制的吮吸嘴中胡亂蜷縮的足趾,大肆搜刮平日里不敢過多觸碰的趾縫軟肉。

  持續不斷的瘙癢讓正淫虐自身G點的女孩花枝亂顫,另一只正在進行足交榨精的褲襪絲足也隨之上下翻飛!

  “哦哦哦啊~謝菲爾德,太快,太快了。慢一點,慢一點!”

  濕熱滑膩的舌頭止不住的吮吸,舔舐,被男人如同享用寶物那般用力侵犯。

  少女臉上的紅潤愈發深邃,未從快感中走出多久的粉嫩菊蕊也開始不斷蠕動收縮,死死夾緊這一串猙獰拉珠。

  無力思考下一步應該如何進行的絲足毫無章法的運動著。

  再也無法忍耐濕熱粘膩的舌尖大肆頂撞足心帶來的快感的女孩操控絲足離開我的臉頰,與另一只絲足一同夾住我的肉根。

  “哈啊,主人的垃圾肉棒,射了好多液體………又燙又濃……”

  沾滿粘液的美足在左,未被侵犯的黑絲絲足在右。

  兩只裹著絲襪的白嫩小腳從兩側溫柔包夾我的性器,如熱狗一般套弄住我粗長的棍身,嬌媚的黑絲長腿帶動同樣嬌嫩可口的美足上下揉搓起來,帶給我酣暢淋漓的射精欲望!

  “哦啊~~好快…絲襪摩擦的好快!”

  這下,兩層絲襪變成了三層。

  先是橫著的足穴夾住棍身由上至下賣力的擼動,沾滿粘液的絲襪足底發了瘋似的剮蹭棍身上猙獰的青筋,一直持續至男人忍耐不住快感被迫起身,隨即足穴向上,足底完全夾緊龜頭後肆無忌憚的交替摩擦。

  “哦哦哦!!哦哦哦!!??”

  上下翻飛的靈活足穴飛機杯套弄著龜頭,每一次擼動都會帶來極其尖銳的快感。

  到最後,已經分辨不清是男人用性器淫虐少女的足穴,還是少女對淫虐自己無數次的主人發狂似的報復。

  疼痛與快感交替衝刺男人的意識,男人的神經,那粘液被絲襪和肉根攪動帶來的噗啾噗啾聲爽的二人心里同時發顫………

  踩、擦、磨、點。

  揉、搓、擼、夾。

  本該循序漸進的足交技法被無序且快速的作用在龜頭上,本該用整根肉棒分擔的快感匯聚在龜頭上。

  激增的快感迫使男人捏住沙發布料抽搐著頂起下身,而少女也同樣抬起雙足,持續加快蹂躪男人陽具的榨精動作。

  “噗啾!”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隨著男人泄出一聲被死死壓抑住的低沉嘶吼,足以射滿一整個飲料罐的精液自被絲襪擼動到發紅發腫的龜首中央激射而出!

  “唔嗯!好燙!”

  來不及閃避的少女只感覺雙足足心一陣滾燙,男人射精的量與力度遠遠超過自己的預想。

  大灘被衝散分散的白濁濃精全部灑落在少女性感的黑絲褲襪上,燙的謝菲爾德足趾迅速蜷縮。

  一股,兩股,男人繃直到似要抽筋的雙腿艱難的彎曲、放下,但依然顫抖射精的性器仍未被少女榨精的雙足松開。

  甚至當她發現男人欲掙扎起身的動作時,踩在龜頭上的絲足就又是一陣擼動套弄。

  正射出精液的肉根一陣顫抖,全新出爐的精液帶著還未射出的上一股精液一同飆射出龜頭,尚未停止高潮的紅腫性器再度到達高潮!

  靈活的小腳並未因主人持續的射精而停止榨精,男人無法起身,無法停止高潮。

  謝菲爾德面無表情的套弄著、榨精,任由時間隨男人粗重的呼吸一分一秒的過去。

  “哦啊……好,好爽,射了好多,射了好多………”

  當悠揚的樂曲聲響徹禮堂大廳,從渾渾噩噩中反應過來的男人這才支撐著身體,從懶人沙發上艱難站起身來。

  不知是否是過分刺激的後遺症,原本應該綿軟下去的陰莖依然高高聳立,絲毫沒有縮小的跡象。

  “終於反應過來了嗎?射精射到暈厥過去的雜魚淫蟲?”

  謝菲爾德依舊坐在面前的座椅上,尚未閉合的雛菊仍不斷地舒張、縮緊,主動拉扯這一串拉珠以獲得舒暢的快感。

  大灘精汁盡數激射在少女的連褲絲襪上,裹住小腳的絲襪已經找不到任何一處還是黑色的布料。

  脫下的細高跟鞋此刻也被女孩穿上,精液與皮革黑白交織的鞋身鞋跟顯得那樣的淫靡。

  在整個陽台上,甚至連遠處的牆壁都飛濺上不少還散發著熱氣的淫靡精斑。

  如此色情的畫面令才激射出無窮精液的指揮官再次性欲高漲。

  少女下一句毒舌還未出口,一股巨力便不由分說的,把自己死死按在冰冷的牆壁上。

  “很好的笑容。你今天很大膽,非常的大膽,謝菲爾德。”

  女孩並未遠離緩步前行的男人,隨即被他粗暴的抬起試圖掙扎的雙腿,以火車便當的性交姿勢按在粗糙的牆壁上,完全鎖死女仆小姐唯一能夠逃離的機會。

  “……這樣對…手無縛雞之力的柔弱女仆………主人,還真是個…乘人之危的變態呢❤~”

  女仆毫無顧忌的笑著,被扛在男人肩膀上的小腿賣力夾緊男人的脖頸。

  就像…被掛在男人身上的泄欲雌奴。

  “之前的你成功引起了我的興趣………只可惜,你沒有選擇適時的逃離呢。”

  冷笑著的男人緩緩摸上那一串被拔出大半的拉珠,在禮裙女仆無法分辨意味的表情中,一把全部拉出!

  “咕啊啊啊啊❤~~~!”

  無數次比男人經歷過的還要強上數十倍的高潮瞬間涌入謝菲爾德的腦海。謝菲爾德興奮的昂起雪頸,一聲激昂的淫叫響徹整個空曠的陽台。

  ——去了,去了………拉珠,被一瞬間全部拉出來………

  ——我會,我會被主人怎麼蹂躪呢❤~?

  如此巨大的力氣將少許腸肉都扯出了少女的菊蕊,但不停潮吹高潮的謝菲爾德並沒有擔心。

  因為就在下一秒,熟悉的粗長肉根便頂著那一截腸肉蠻橫的突刺,徑直撞在小腹深處腸道拐角的G點上!

  “哦哦哦啊~~???啊啊~~~”

  ——在高潮的時候插進來………去,去的好厲害~~~

  ——頂,頂的好深……肚子都凸起來……還在去,還在去~~!!

  從未體驗過的全新姿勢直讓大段全新的處女淫腸一股腦的被肉根撞入,撐開撐滿,撞的G點淫肉顫抖不已。

  與雌奴別無二致的謝菲爾德嬌媚的呻吟著,動人的嘴唇在男人耳邊婉轉啼鳴,用他許久未曾聽見的,千嬌百媚的嗓音對肉根粗暴的抽送做出最無力的回應。

  “原來除開那一次,你也會發出這麼好聽的聲音啊?”

  “謝菲爾德?”

  男人捧起少女面色恍惚雙眸迷茫的臉,毫不猶豫的吻上那動了情的唇舌。

  “啾~啾——~”

  “哈——啾❤~啾❤~~”

  一聲聲撒嬌般惹人心動的呻吟隨著肉根在後穴中輪番抽送被男人強制吮吸出少女的咽喉。

  本該被溫柔對待的粉嫩軟舌被迫承擔指揮官越發強暴,越發猙獰的吮吸,品嘗,似乎就連自己的唇舌都沒有離開男人任何一絲的權力。

  “難道你沒有意識到,如此對待自己的主人,最後的結局會是怎麼樣的麼?”

  “啪!”

  肉根整根退出腸穴菊蕊再蠻橫刺入尚未收縮的緊致淫肉,小腹與臀瓣撞在一起,動作粗暴到十分青澀的雪臀都被這巨大的力氣撞出翻騰的淫靡肉浪。

  粗重的喘息將不由推脫的審訊拷問砸進女孩的大腦,將經歷的特殊訓練砸了個粉碎。

  “咕啊~~!害蟲主人要對女仆做什麼,不是早就——哈啊❤~十分清楚的麼?”

  被鎖死的小腳以男人熟悉的技法夾住自己的脖頸,在快感中摩挲,痙攣,用光潔的腳背愛撫指揮官酥癢酸脹的脊椎。

  “倒是發情的害蟲主人~嗯啊❤~沒有謝菲爾德預想的那般,沉得住氣呢。”

  “哦哦哦~!!!”

  又是一次強硬到極致的整根插入。

  男人彎下腰,一輪又一輪的抽插著,撞開與言談話語完全不符的,似要絞死肉根棍身的緊致淫肉。

  道道溝壑剮蹭過冠狀溝,無數纖細絨毛輪流交替,愛撫肉棒上無數的敏感點。

  “你今天比我想象中的要大膽的多。謝菲爾德。”

  是什麼改變了你?

  是什麼影響了你?

  是什麼涌入了你?

  被一把拉出的拉珠回到男人手上,道道溝壑劃過男人的手,熾熱粘膩的腸液即使是指揮官自己都不由得在心底感嘆,謝菲爾德究竟有多喜歡玩弄自己的後穴。

  “呵……連女仆小姐的改變都看不出來嗎?”被迫屈辱擁吻受迫強暴的雌奴少女發出一聲微弱的嘲諷,“看來主人,不是很能了解女孩子的心意——嗯啊!!”

  陰道被蠻橫擴張的快感打斷謝菲爾德還未說完的毒舌。

  哪怕少女無法看清自己胯下的淒慘情形,那被無數熟悉的凸起溝壑剮蹭侵犯導致不住蠕動的陰道也能清楚的告訴自己,本不應該用在這里的玩具有了新的去處。

  “哦哦~!在陰道里面塞拉珠——咕啊,害蟲主人看來……是真的很急躁呢——嗯啊啊❤~”

  第一顆拉珠故意似的鑽入少女的軟陰,不進不退,只待空虛寂寞的身體主動吞入,男人這才微微用力,將拉珠徑直送入蠕動的穴內,迫使禮裙女孩泄出一聲柔媚嬌吟。

  “你叫出聲來的喘息,就是你最熱烈的心意。謝菲爾德。”

  男人繼續霸占女孩溫潤可口的唇瓣,將那條丁香小舌卷入口中,無休止的吮吸。

  舌身纏綿交織恍如不分彼此,難以言喻的感情開始在二人心中生根發芽。

  直到第一顆拉珠重重頂在松軟的孕袋入口上,眼神渙散的女孩這才清醒過來,在激烈的擁吻中含糊不清的呻吟。

  “咕哈,淫蟲主人的~哈啊~辦法,還是那麼變態………”

  “把拉珠塞進女仆小姐的子宮里面……這就是…你對女孩子,表達情欲的方式麼?”

  當最先進入腔穴甬道的拉珠不斷受力試圖叩開緊閉的雌蕊房門,謝菲爾德被針扎似的快感攪的情欲四溢泄身驚呼,就連一聲聲毒舌都有了幾分動了情的婉轉語調。

  沉迷於後穴酣暢淋漓快感的男人嗤笑一聲,更加粗暴的壓實前者的青澀軀體,將掛在自己身上的謝菲爾德壓成一團散發雌香淫氣的高潮肉團。

  雙目相對,彼此的眼中都有無法被對方讀取識破的秘密感情。

  男人松開後者的唇舌,將礙事的抹胸禮裙一把扯開,毫不留情的揪住那兩顆早已充血腫脹到發硬的粉嫩蓓蕾。

  你那水潤的眸子在顫抖呢。

  你在想什麼呢?

  你現在又在想什麼呢?

  “你會知道的,女仆小姐。”

  雙乳被大肆淫虐的極致快感打亂女孩的思緒。

  在一聲聲脆弱的呻吟中,松軟的子宮入口被男人精巧的發力猛地叩開,脆弱的孕袋花房終於迎來今天的第一位客人。

  “嗯啊啊!!唔!!”

  道道與海膽似的粗糙凸起毫不留情的撐開女孩的子宮,被異物突入的性器開始下意識的收縮纏繞,試圖將拉珠榨出不存在的滾燙精汁。

  這樣一來,單薄一層敏感淫壁上出現大大小小的明顯凸起,本該由整個子宮承擔的快感全部作用在每一寸軟肉都有G點般敏感的性器上!

  “咿——啊啊❤~進來了,哦哦哦??噢噢噢噢??”

  小腹上的凸起自陰唇開始,一路高歌猛進直到女性最秘密的部位。

  已經不重要了,什麼都不重要了。

  瞬間到達數次高潮的女孩下身迅速弓起潮吹,淡金色雙眸無助上翻至僅能看見淒慘的眼白。

  “唔啊!!”

  一浪浪快感不停的提醒謝菲爾德,自己的子宮正被男人屈辱的塞入猙獰駭人的異物,正式淪為他的泄欲玩具。

  屈辱感惱怒感隨著快感一齊散發,連帶腸肉菊蕊都被迫收縮起來。

  還在賣力抽送腸肉享受後穴肛交堪稱飛機杯榨精般舒暢快感的指揮官身子一緊,那剛被絲襪金蓮翻來覆去淫虐榨精的龜頭幾乎要被絞殺至噴精!

  “哈啊~哈啊……看來淫蟲主人,也沒做好准備呢——嗯呀~~!!”

  一直處在下風的少女臉蛋上終於出現一絲笑意,以言語刺激男人本就粗暴的內心。

  她在快感浪潮中嫻熟的控制著自己的腸肉,吮吸、親吻、鎖緊鎖死,再緩慢的松開。

  男人只感覺自己的肉根不像是在被腸道侍奉,而像是被一只靈巧的小手以嫻熟的技法擼動榨精。

  帶有嘲諷意味的話語不由得讓男人回憶,回憶起不久前女仆大膽的舉動。

  被絲足淫虐到無休止噴精高潮的罕見體驗令身居高位的指揮官隱約有著憤怒的趨勢。

  他看著懷中一臉不懷好意笑著的女孩,回以同樣不懷好意的微笑。

  “害蟲主人是………又有什麼變態的欲望,需要女仆來發泄——咿呀~~!!”

  沉迷於腸肉榨精的少女一呆,第二股更加尖銳的蠻橫快感立刻迫使謝菲爾德瞪大眼睛,秀氣的腦袋直勾勾低下去,閉上眼發出被死死壓抑的淒慘悲鳴!

  ——哦哦哦??第二顆,第二顆拉珠進來了!

  ——噫啊!不對,三顆,進來了三顆!要去了,又要去了,子宮被頂的好酸!

  ——哦啊!哦啊啊❤~~!!!!

  三團圓潤卻有布滿棱角的異物將整個子宮牢牢霸占,本就脆弱的子宮更是被頂出極其淫靡的弧度。

  只是將手貼在小腹上,男人就能夠明顯感覺到拉珠將少女子宮頂出的碩大凸起,能夠摸到拉珠上一處又一處專為淫虐菊穴而生的道道溝壑與激凸。

  ——要死了………要高潮到腦子燒壞了………

  ——一直在去,一直在去,兩邊一起,又是兩邊一起,哈啊❤~

  極其強烈的屈辱感在第三顆拉珠進入子宮時到達極限。

  任人把玩淫虐直到放肆絕頂的行為似要將性奴二字刻印在少女的心底。

  奇怪的思緒在謝菲爾德渾濁的意識中生根發芽,茁壯成長,讓無助高潮的她生出一絲迷茫。

  產卵。

  男人和少女幾乎同時想到了這個只在長島偶爾會買的部分情色漫畫上才會有的幻想玩法。

  只不過在這里,產下的卵是拉珠,產卵者是指揮官,受害者是謝菲爾德小姐,港區中的冰山女仆。

  全新的角度帶來的是全新的背德感,羞澀感………

  以及快感。

  “哦哦啊❤~雜魚主人……雜魚主人………”

  男人細細撫摸著少女凸起的小腹,細細撫摸正以無法控制的蠕動來痴迷吮吸拉珠溝壑享受無休止快感的嬌嫩性器。

  恍惚間,似乎指揮官看見了自己肉根在女孩雛菊中大力抽送的斷面圖,似乎看見了拉珠擠開子宮的淫靡畫面。

  “你這個只知道高潮的………淫蟲!”

  謝菲爾德被精液絲襪裹住的十根蓮趾激烈繃直,哀聲喘出的呻吟愈發動聽。

  層層纏繞住男人肉根的腸道蠕動的越來越快,越來越嫻熟,就連這根堅硬如鐵的肉棍都快要被摩擦出血。

  指揮官於是殺紅了眼般堵住雌奴的嘴唇,每一次頂弄都要講謝菲爾德頂的靈魂出竅。

  “咕啊啊啊~~~!!!!”

  啪!啪!啪!啪!啪!

  終於,終於。

  男人聽著青澀又雌熟的女仆羞怯婉轉而又無助的喘息,抽送的速度逐漸減緩,一輪輪抵著G點淫肉釋放高昂的火焰。

  仿佛謝菲爾德剛才那拼了命的絲足榨精只是今天的開胃菜,洶涌如潮水的白濁燙的少女腸肉奮力抽搐,意識到精液即將射滿小腹的謝菲爾德終於支撐不住,趴在男人的肩頭發出無數惹人揪心的嗚咽。

  ——好燙,好燙❤~肚子,肚子要被填滿了,要被主人填滿了……

  ——我也,我也終於,墮落了………

  滾燙濃精順著精眼衝出肉根不停衝刷著少女淪陷的淫腸G點,本就一片狼藉布滿各類體液的淫胯下再度迎來全新的客人。

  火車便當似的姿勢迫使女孩的身體只得前傾靠緊男人的懷抱才不會滑落在地。

  可這樣一來,心心念念的男根便會毫無保留的全部插入自己脆弱的後庭。

  若是以前,謝菲爾德還有少許自信不會輕易泄了身子。

  可今天,從早到晚被拉珠塞滿的腸道與男人一輪輪的叩擊抽送與粗暴塞進子宮內的拉珠輕而易舉破了高傲女仆脆弱不堪的防御。

  謝菲爾德身軀被快感侵犯的癱軟,屈辱的掛在男人的身體上,被操干,被中出,被淫虐,被玩弄所有的性器。

  就連自己身上精心打扮的抹胸禮服與這雙褲襪,都全部被精液玷汙的淫靡不堪。

  謝菲爾德哭了。

  但流出來的並不是悲傷的淚水。

  被如此粗暴的強奸性器,她感到羞惱,她感到無助,她感到些許放松………

  以及發自內心的幸福。

  “哈啊~”

  一聲帶著少女無數心聲與秘密的吐息趁著自己的淫叫鑽進男人的耳中。

  帶著無數難以啟齒的思緒,難以啟齒的幸福的吐息。

  我在想什麼呢?我在思索什麼呢?我在隱瞞什麼呢?

  是你………是你………還是你。

  我想占有你,我想獨占你,我想只屬於你。

  這就是為什麼,我會擺出這副姿態呀。

  為什麼你之前……都猜不出來呢?主人?

  不用擔心。我已經全都告訴你了。

  主人。

  “我愛你。”

  當男人哆嗦著雙腿將最後一股精汁送進已被灌注成精液孕肚的淒慘少女不堪重負的腸道內,眼神渙散意識全無的少女以最後的力氣說出自己隱藏了數年的小秘密。

  很小的秘密。

  占了女仆小姐大半個心底。

  因為她愛你。

  她的眼里全是你。

  男人深呼吸一口氣,忽然將被細密香汗黏在少女額頭遮住眼睛的劉海撩開,露出下方迷茫的、空虛的、幸福的瞳孔。

  “哈啊~哈啊~”

  她感覺到自己的背正離開冰冷堅硬的牆壁,強有力的手臂將體力盡失的自己調轉了一個方向。

  僅被子宮固定住的大串拉珠隨著重力懸掛在半空中,色情的搖晃,噴灑其上的淫汁水珠散發著催情的氣味。

  恍惚間,她看見面前出現了一個和自己一模一樣的人。

  同樣被精液灌注成孕肚,被一名熟悉的男人鎖死脆弱的身體,灌滿媚藥的粉色拉珠懸在半空,淫蕩的搖晃。

  不對。

  不是什麼一模一樣的人。

  那是落地鏡中的自己。

  女孩模糊的意識並不清楚熟悉的陽台何時多出一面鏡子,但這並不重要。

  男人的雙臂穿過女孩的膝蓋下方,以柔韌性十足的姿勢將松軟的絲襪美腿向後拉去,直將膝蓋壓在女孩的脖頸兩側。

  寬厚的手掌死死撐住謝菲爾德的脖頸,將她試圖扭頭的動作完全鎖死。

  正面的種付位——固鎖折頸式。

  見識頗多的女孩知道這個姿勢。

  倒不是什麼奇怪的原因,畢竟自己數個月前路過宿舍時,平日里溫文爾雅知性大方的普利茅斯小姐就是被男人以這個姿勢,一下下朝珍貴的花心中灌著濃精的。

  很難想象,身邊一直圍繞著淡淡丁香香氣的普利茅斯小姐會在男人懷中發出那樣尖銳的淫叫。

  只不過當切身經歷這個姿勢後,謝菲爾德才可笑的發現,自己淫叫的聲音比普利茅斯還要巨大。

  “唔啊~”

  塞滿子宮的拉珠被扯動的尖銳酸脹讓女仆小姐發散的思緒回到陽台。

  即使所有的精液已經全部射進自己的身體形成淫靡的精液孕肚,男人依然不依不饒的抽插著,頂著自己的G點淫虐。

  那讓女仆小姐欲仙欲死的壯碩肉根還是那麼的長,那麼的堅實,那麼的令自己沉迷其中。

  她看向落地鏡,看向鏡中淒慘的自己。

  能夠動彈的一切都被這不知道由誰發明出來的姿勢固鎖在身後男人的身軀上,自己連轉動脖子的權力都被指揮官狠心的奪走。

  男人高挺的肉莖依然孜孜不倦的操著懷中少女的雛菊雌蕊,將不斷向下流淌的精汁一遍遍重新頂回腸肉深處。

  真是淫亂啊。

  少女發自內心的侮辱著自己。

  鏡中自己表情崩壞,臉頰潮紅,被淫虐的快感留下的所有痕跡清晰可見。

  高高翹起的雙足只是微微一動,大股濃精便從那高檔的精液高跟中流出,滴落在自己璀璨的碧綠秀發上。

  少女仍記得當初自己是怎麼被男人一遍遍的吮吸、舔舐自己的秀氣玉足,踩住那根駭人的肉棍,任由精液胡亂飆射在自己的足心。

  想當初,自己正是用這雙堪稱極品的三寸金蓮,將指揮官的一切從那根肉棒里榨的徹徹底底,榨的精汁布滿整個房間。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謝菲爾德。”

  男人低沉的嗓音在少女的耳邊適時響起。

  女孩看著鏡中男人忽然低頭咬住自己敏感的耳垂,舌尖攪進耳廓中,以滑膩粘連的淫靡聲響刺激自己脆弱的神經。

  咕啾——咕啾。

  “你在想,在想我為什麼不會向你表達心意。”

  在雌熟菊蕊中進進出出的肉根抵擋不住精液的威力,大灘白濁濃精隨著棍身的抽插間隙溢出性器的結合處,被下一次大力的抽插撞成精沫,飛濺在面前的鏡面上。

  “哈啊~哈啊~”

  “你在想,我是不是單純的只是喜歡你的身體。”

  男人將少女的嬌軀正面按在冰冷的鏡子上,讓謝菲爾德近距離欣賞自己如母狗一般吐舌喘息表情淫賤的臉蛋。

  屈辱的注視帶來極強的敏感度,效果拔群。

  本已被抽插強奸到無力反抗,任由棍身一次次突入G點的菊蕾也再次恢復少許活力,在精液的潤滑下諂媚的吮吸指揮官高漲的龜首。

  “哦哦❤~~哦哦哦……”

  只要情迷意亂的眼睛向下看去,鏡中反射著的性器交合畫面清晰可見。

  謝菲爾德眼睜睜的看著男人一邊享用女仆小姐的耳垂,用酥麻的聲音撬開自己的心房,一邊用那肮髒不堪的性器一次又一次地頂入自己的菊穴。

  或許是覺得這樣仍不夠舒暢,男人用力壓下女孩的脖頸,讓她親眼看著自己高貴的性器是如何被那根雄偉的陰莖奮力抽插,如何將腸肉中沸騰的濃精頂回最深處。

  自己就像是男人專屬的情趣肉套,被男人當成肉玩具一樣換著花樣的操弄、侵犯,用言語與實際動作侮辱,凌虐。

  這具已然稱為指揮官飛機杯的軀體快要被數個小時的激烈性愛玩弄到散架,但男人並不滿足。

  “你是女仆隊中最不同的那個,謝菲爾德。”

  低沉的語調令少女失神的雙眸忽然有了幾分活力。

  “我不清楚你那高冷的模樣是否是你的偽裝。”

  怎麼可能會是偽裝啊,笨蛋主人。

  “我也不清楚你對我那若即若離,時而親近時而疏遠的態度究竟意味著什麼。”

  那是我在想著你啊,我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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