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約稿:泰勒的方舟旅行記錄

第1章 一:避免了殺手命運的白金轉而成為了雌畜

  “明日方舟”,開始界面的語音想起,他熟練的報出說出這句台詞的角色,對於已經完全熟悉這款游戲的他來說,這種程度並不算什麼,連時間表劇情對話都完全記憶,即使現在穿越過去,他也有自信活得很好,前提是要穿越到能讓人活的地方。

  

   “怪了,怎麼還沒加載進去?服務器炸了?不,又沒開活動。”他疑惑的看著眼前那0%的進度條,甚至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手機出了問題。於是他先繞八字揮舞手機,然後拍了拍手機殼。

  

   很不幸,還是0%,而且不知道為什麼手機瞬間變得很燙,然後爆炸了。他瞬間失去了意識,再度醒來時,他發現自己倒在一處雜亂的小巷中,耳邊是震耳欲聾的人聲和音樂,抬起頭向外看去,耀眼的廣告牌閃過熟悉的台詞——“呼嘯守衛,狂風也將臣服於你!”

  

   “什麼啊……明日方舟的廣告嗎?鷹角什麼時候打了這麼大的廣告?”他站起身整理衣服,皺緊眉頭走出小巷。這是卡西米爾。他確信,雖然世界上並不存在這個地方,但他確信這里就是卡西米爾。

  

   “……穿越了?”畢竟是年近三十的老練成年人,盡管他所接受的現代合理主義教育告訴他這不可能,但眼見為實,要相信自己看到的和觸碰到的。所以他先掐了自己一下,有點疼,大概沒在做夢,隨後他叫住了一位行人,摸了摸他的兔兒。(好柔軟,而且溫度也跟體溫差不多,啊,彎曲了,能自由的活動嗎……嘖跑掉了,還想再多獲取一些信息……)

  

   他再度抬起頭,環顧四周,徹夜燈火通明的城市,商業資本至上的卡西米爾,就在眼前。“哈……看來這樣子不信也不行了,要不先確定一下時間……”他有些手足無措,總之先走到身旁的報亭,畢竟報紙可是卡西米爾的特色。“找一下……唔還有這種東西啊,騎士錦標賽的全體參賽成員的名……單……!”

  

   他看到一個熟悉的名字,狄開俄波利斯,現在的血騎士甚至沒有騎士封號,只是一名有一點名氣的普通騎士罷了。“看來,有下手的方向了。”他放下報紙,不知是第幾次的望向那足以將夜空照亮的燈火,笑了起來。“記者凱恩嗎……你的名號,就借我一用吧。”

  

   首先,在小巷中徘徊,尋找那些隱藏在深巷之中,暗藏寶藏的小酒館。他很幸運,抑或是上天之所以把他穿越到這個時候,就是為了這份幸運。他找到一家符合想象的酒館,而且一推開門,就聽到里面有人在喊:“今天的酒爺都請了!大家盡情喝盡情玩啊哈哈哈!”中了大獎的年輕人炫耀著,同時掀起其他人的狂熱,沒人在意他。

  

   “您好客人,請問您要點些什麼?”“最貴的酒。”“哈哈哈,那麼就讓我來調一……”“不是那種酒,我是說,給我里面最貴的。”他指了指酒館老板審核的木門,里面大概是藏酒的倉庫。“客人……”老板半睜著眼看著他。“您……”“你能看出來,對吧?”“……瞞不過您,您的眼中,有火。”“多麼大的火?”“足以燒盡整個卡西米爾的天災之火。”“哈哈哈哈!您在這里做個普通店主真是可惜了!……那麼,酒呢?”“您隨我來。”老板轉身走入倉庫,他緊隨其後。

  

   倉庫內部簡單卻嚴謹,溫度濕度都控制的十分精准,老板走到角落,用右手手掌在酒桶的頂部敲打七下。“識別成功。”微弱的電子音響起,酒桶打開了,里面的酒流了一地。“喂喂喂老板,浪費啊。”“無事,反正有人買單。”老板躲在一旁直到酒桶漏完之後,在那底部,藏有一個機關。換成左手手掌再度敲打七下,酒桶的底部打開,一瓶被封裝在防護玻璃內的酒,從地下緩緩升起。

  

   “真是麻煩,暗號加上指紋掌紋,這瓶酒真有那般價值?”老板不語,只是再次用虹膜解鎖最後的機關,打開玻璃罩,一只手看似隨意的把那瓶酒提了出來,藍色的瓶身加以赤紅的結晶點綴,仔細看去,瓶口上有黑色的咒文流動,仿佛內部封印著什麼危險生物。“她叫女皇之吻,是這片大地上唯一一種,用最高純度的至純源石過濾的酒。”“最高純度……!”“是,據說那種至純源石脆弱無比,通體金黃卻近乎透明,內部的結構肉眼可見的流動、改變,是所有源石中最珍貴、最有價值的種類。”

  

   老板雙手捧起那瓶酒,好似捧起他的過去。“而且用於儲酒的容器是由極北凍原內極其珍貴的冰結晶源石制成,較低恒溫保持口感與質量,容器之外再覆蓋一層高濃度的聚合劑,最後由D32鋼作為酒瓶外殼,瓶身嵌入裝飾用的提純合成玉,雖然合成玉相對來說不珍貴,但透紅的色調倒是漂亮。”老板低頭看向瓶口,黑色封印流轉,復雜的紋理彰顯出這個咒印的精密。

  

   “而最重要的,便是此酒的瓶口,她沒有瓶塞,是依靠咒術封印來封存。而且,給瓶口設下封印的人,是巫王。”“巫王?!那個巫王!為何那種人物會給小小一瓶酒設下封印?”他第一次露出驚訝的表情,老板看向他,仿佛在期待他的答案。“難道說……這酒原本是雙子女皇給巫王釀制的嗎?!”“對,這酒,本不應該出現在除了巫王高塔以外的任何地方。”“可她出現了,到底發生了什麼?”老板不再開口,但那雙眼睛,那因為時間雕刻而變得滄桑的面容,卻偷偷泄露了答案。

  

   “偷了出來……”“!你是怎麼……算了,可能我還是放不下,為了這瓶酒,我們全村一夜之間被屠殺殆盡,男女老幼皆無法幸免,只有我,負責藏酒的我苟活了下來。從那往後,我未得一日安寧日子,我不敢賣她,因為怕招惹殺身之禍,我也無法飲用,因為根本解不開瓶口的封印,也破壞不了堅固的瓶身。我只希望有生之年能找到可以妥善利用她的人,別讓這晦氣東西陪著我下葬,讓人們白死。”老板將酒遞給他。“帶她走吧,也算是了卻了我一樁心病。”“……好,我會妥善的利用她,改變整個卡西米爾。老板,您等著吧。”

  

   他用老板給的包裝藏起酒瓶,離開之際,老板提出最後一個問題。“你叫什麼,先生。”“我嗎?”他閉眼思考,似乎是在想是否應該透露出自己的身份。“您可以叫我‘撰稿人’,老板。”

  

   “撰稿人泰勒。”

  

   卡西米爾的騎士競技體系是十分完善的,包括騎士賭博,官方設立了多級別多層次的機構,用來招待不同等級的客人,同時還有感染者專用的機構。同樣,官方也為那些賭上頭的家伙提供了繼續賭的機會,借款和典當。

  

   泰勒徑直來到了最高級的典當機構,卡西米爾騎士競技的圖標在陽光下閃閃發亮,但他知道,那下面是由糜爛的腐物、腥臭的金錢與膨大的屍體組成的,卡西米爾,一座虛假的城市。

  

   “你是什麼人?”入口的警衛攔住了泰勒,畢竟他的裝束只是普通平民,甚至還相當隨意。“這里可不是你這種普通人能來的地方。”“這里,與人無關吧,這是衡量人所帶來的物品價值的地方,即使是乞丐,也有可能帶來稀世的奇珍呀。”泰勒笑著說。

  

   “你啊,這種歪理對我可……”“話說波爾,你今天中午打算吃什麼?”泰勒突然開口打斷守衛的話。“今天?我打算……等等,你是怎麼……”“哎呀別這樣見外波特,三號街的東國特色料理怎麼樣?你還是很喜歡的吧,燒鳥串~”“你、你這家伙做了什麼!”自己的私人愛好被一名普通的陌生人暴露,守衛怒火衝天卻又慌亂的箭步上前,揪住泰勒的衣領。

  

   “你是從哪里……你、你的眼……!”泰勒的眼睛變了,從普通的黑色瞳孔,在守衛震驚的目光中緩緩變化,變成紅色、藍色、黃色、綠色,變成豎瞳、方瞳、十字瞳。這不是人類能辦到的事。“如何先生,我能過去了嗎?”“……請、請進……”盡管受到了嚴重驚嚇,但畢竟是職業的守衛,他盡量穩住身心,按照標准的禮儀請泰勒進入室內。

  

   進入典當所的內部,泰勒發現有人已經在大廳中央等待他了。“您好,我是這里的向導,請問您想要找哪位鑒賞師為您估值呢?”泰勒先是觀察了一下這個房間的布局。“有沒有安靜一點的房間,先借我一用。”“可以,請走這邊。”向導帶領泰勒走到旁邊的空房間,然後站在原地等待。“你先出去,我一會……”“那可不行,我現在是您的向導,必須隨時跟隨。”“安全你也不用擔心吧,從正門開始已經掃描了八次,我覺得我整個人有幾根頭發你們都能知道了。”

  

   泰勒裝出一副不耐煩的樣子,向導雖然並未有任何表示,但泰勒能看出來,就像他看穿其他人那樣,向導正降低對自己的危險評估,這正如泰勒下懷。

  

   “唉,要不我給你點……你放我進去吧。”泰勒把手伸進自己懷里,裝作要拿出什麼的樣子。向導忍不住笑了起來:“您可真是,您既然知道自己被掃描了那麼多次,還這樣虛張聲勢,有什麼意義呢?”向導看著愣住的泰勒,主動湊上前。“您身上沒有任何額外的物品,這個我們早掃描出來了。”

  

   要的就是這個距離,泰勒閃電般的出手,說實話,這里的所有向導都是絕對的實力者,以泰勒這種普通人就算手持槍械,也無法戰勝向導。但為什麼向導會被抓住脖子,甚至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向導的意識便消失了。

  

   眾所周知,穿越者多多少少會獲得一些特殊的能力,泰勒也不利外。“在一定程度上可以控制自己或他人的肉體”簡單易懂的特殊能力,泰勒自然已經通過實踐理解了這份能力的極限。可以將自己的身體強化到普通烏薩斯人的水平,集中強化的話就像剛剛那樣,速度甚至快到向導都反映不過來。改變自己的體型外貌,甚至可以長出耳朵和尾巴,但角這樣比較堅硬的器官似乎長不出來。剛剛的改變瞳孔,利用眼睛的強化疊加大腦的強化,來讀取他人的思考是最強大的能力。泰勒利用這個方法獲得了守衛的個人信息,借此來操控他人,為自己開路。而對他人的影響則稍弱一些,但直接衝擊腦部導致昏迷之類的完全能夠做到。而且最重要的能力,讓人發情,敏感度增加,毫無疑問,這將成為以後最常用的能力使用方法。

  

   放倒向導之後,泰勒再度強化了自己的聽覺和大腦,輕輕用腳尖敲擊地面,聲波在建築物內蕩開,為泰勒提供了這所建築物的絕大部分信息。“有趣……有一個房間,探知不到,大頭在那里嗎……”泰勒抱起向導放在椅子上,大步推門而去。

  

   一路上泰勒未收到任何阻撓,雖然自己剛剛放倒了一名向導,但通過剛剛的探知,泰勒了解到,剛剛的向導是這里唯一空閒的戰斗人員,而且是數一數二的強者。這等人物被自己秒殺,負責監控探知的員工此刻正陷入慌亂,他們正在緊急調取外部人員,想要阻止泰勒。但太晚了,泰勒已經走到了那房間的門前,推開了大門。

  

   里面坐著的是一位老人,身旁有兩名騎士,一位體型普通,全身著輕甲手持長劍,手臂上還有一面小圓盾;另一位騎士似乎是名杜林族,矮小的身材差點被老人面前的桌子擋住,但手中卻拿著比自己還要巨大的雙手巨劍,異樣至極。盡管那兩位騎士擁有驚人的威壓,但當老人抬起頭時,泰勒明白,自己的生死此刻,就被捏在老人的指尖。

  

   “年輕人,你擅自闖進來,有什麼東西要賣嗎?”“哈哈,賣什麼的,我只是想做個交易罷了。”泰勒走上前,老人抬手阻止想要出手的騎士,默默看著泰勒的接近。“我要用這個,買下你,跟你的兩名騎士。”“你好大的膽!”杜林的騎士似乎脾氣火爆一些,他不顧老人的阻止一步便繞到泰勒身後,舉劍便要斬下這無禮之輩的頭顱。

  

   騎士的速度極快,泰勒如果沒有提前強化自己,那恐怕連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千鈞一發之際,泰勒拿出了那瓶酒。“!”老人雙眼瞪圓,那巨劍在距離泰勒頭頂不到半分之際被強行停止,另一名騎士終於上去拉住了杜林族的騎士,二人站在門口,似乎是想堵住泰勒的出路。

  

   “這、這東西,你、你是從哪里……!”老人顫顫巍巍的站起身,似乎是打算親自走上前仔細端詳那瓶酒。“這可不行,請您先坐好,我們還是要交易的。”泰勒止住了老人的行為,同時也明白,這場交易自己絕對會大獲全勝。

  

   老人平復了一下心情,讓泰勒坐在自己對面,眼睛死死盯住那瓶酒。“你明白,她的價值嗎?”“當然,所以我才說,用她來買您和您的騎士。”“她的價值,‘女皇之吻’的真正價值是什麼,年輕人,告訴我。”老人的語氣沉了下來,若是答錯,等待泰勒的便是死亡,即使是強化到極限也是瞬死。

  

   “價值是封口,巫王親手下的封印,能夠開啟這瓶酒的只有巫王,只有巫王的咒術才能開啟女皇之吻,也就是說……”泰勒把瓶身翻轉,讓那被黑色封印封住的瓶口對著老人。“誰獲得這瓶酒,誰就有機會直面巫王的咒術,還是因為要交予仆人儲存,這個咒術是極其少見的沒有危險性的巫王咒術。若是能夠成功解除封印,成功解析巫王的咒術,那麼解析之人的咒術水平將會獲得多麼巨大的飛躍,您一定比我更清楚,原巫王高塔的咒術師。”

  

   老人今日第二次的感情波動,無形的手扼住泰勒的咽喉,只要稍一用力,這狂妄的年輕人性命便會煙消雲散,這瓶酒也就可以自然而然的歸自己所有……並非如此啊。老人正是理解這點,才沒有直接下死手。“明智的判斷,如果您變成我的人,商業聯合會便無法回收這瓶酒,但只要您還是商業聯合會的人,他們就能隨時命令您交出她,即使您不從,如果他們派出青金甚至玄鐵強奪,您也難以全身而退。不過如果是自願提出辭職,以您的實力,商業聯合會也不會太過為難。”“你果然知道很多……年輕人,你是何人?”眼前的年輕人站了起來,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我是撰稿人泰勒,老先生,即將改變卡西米爾的男人。”

  

   老人的離開對商業聯合會並未造成太大風波,畢竟負責鑒定的人已經夠多了,這位老人一年都不會鑒賞一件寶物,辭了就辭了,大部分商業聯合會的高層都是如此判斷的,除去一位並不在卡西米爾的高層以外。

  

   “我對你很失望,我的兒子,你怎麼就讓他離開了呢?你怎麼能允許別人帶他離開呢!”昏暗的房間中,發言人渾身顫抖冷汗直流,他的手中拿著聽筒,亦或是拿著足矣奪走他姓名的毒藥。“非、非常抱歉父親,我沒想到那位老人還有其他作用,我……”“當然有,我的兒子,你難道不覺得我們把戰斗力集中在無胄盟的行為有些危險嗎?如果他們罷工了怎麼辦?如果他們反叛了怎麼辦?武力不能只集中在一處,這種道理,我想應該無需多做解釋了吧?”

  

   “那、那名老人有這種實力嗎……”“當然,我的兒子,即使不討論他本身的實力,光是那兩位騎士,就擁有堪比青金羅伊的綜合實力。你明白嗎我的兒子,那兩人是普通的青金無法相比的,是像羅伊那種在青金之位當了十幾年的老手才可相提並論的老練騎士。啊真讓人失望……”“非常抱歉父親!我現在就去挽回他!用兩倍……不四倍五倍的價值挽回他!我馬上就……”

  

   記者“凱恩”的輕聲傳入發言人的耳朵,如同玄鐵的重箭,刺穿了發言人的頭顱。“不用了我的兒子,我只是惋惜,惋惜我今日,又要失去一位親人。”發言人不再言語,他頹然倒地,脖頸處鮮血噴涌。“要記得打掃干淨,羅伊。”“那是當然,大人。”青金羅伊一反常態的低聲答道。“還有,去調查,看看那個人的底細是什麼。”“遵命。”

  

   “所以,你來找我做什麼?話說在前頭,這個工作我不會替你做的。”同為青金的莫妮克斜眼拒絕羅伊,雖然他還沒說什麼。“別這樣無情嘛莫妮克,我們可是好同事對吧。”“滾。”兩名青金就這樣慢慢的拖延時間,根本沒人去調查泰勒的情況,正如羅伊所預想的一樣。

  

   得到了武力,接下來便是金錢,老人與騎士擁有相當的存款,因為這一屆的冠軍將會是血騎士,所以泰勒要做的就是在血騎士的每一場比賽中押血騎士獲勝。為了防止被商業聯合會盯上,每次比賽泰勒都會用能力改變形象,分十幾次去押血騎士勝利。短短數月,泰勒所擁有的資產便超過了那些普通騎術團的總額。

  

   金錢問題解決之後,便是如何與商業聯合會對抗了。明面上,商業聯合會占據了絕對的市場優勢,新聞、報紙、周邊、餐飲等等,都是他們的。但有一點,商業聯合會並未親手管理,那便是色情行業。雖然卡西米爾的色情業相當於沒有,但通過讀心,泰勒清楚的了解到,有相當大的一部分人對騎士抱有敬意的同時,也懷著色情的念頭。通過在各大比賽中游走,在卡西米爾各個地方進行調查,泰勒幾乎摸清了整個卡西米爾的性癖比例,接下來,就是實戰了。

  

   從熱門的騎士開始入手,首先雇傭一些專業的畫家進行作畫,在高額的獎賞面前,那些原本從不沾染色圖的畫師們開始根據泰勒的要求進行創作,隨後沉迷其中,看著那些高高在上的騎士們在自己的筆下淫亂、墮落,他們似乎發現了新的性癖,作品的產出速度和質量都逐漸提高。

  

   然後再雇人拿著創作好的本子根據地區性癖的差異擺攤,一開始只在深夜的小巷子中販賣。因為其超高的質量,這些本子在部分人的內部流行起來。隨後,第一家R18騎士周邊專賣店,在人流最高的小巷子里開張了。當然,畢竟是小巷子,人數完全沒法與普通的街道相比,通常有八九個人出現就算多的了。所以當人們發現整個巷子里擠滿了人的時候,人們因為好奇而前往店中,隨後被捕獲。

  

   是的,“捕獲”,這是泰勒拜托老人布置下的巫術,用於調動人腦中的情欲,而且效果相當不錯。在耀騎士的粉絲們召集了十幾個人氣憤的拿著武器來店內討說法的那一天,店內耀騎士的本子、手辦、抱枕等物品光速售罄。

  

   與此同時,泰勒用錢封住了各大報業想要報道該事件的記者的嘴,封不上的,就殺了。所以當商業聯合會真正發覺這些店面的存在時,泰勒的專賣店,已經偷偷占據了卡西米爾百分之八十的小巷,而且泰勒通過低價雇傭感染者,即節約了資金,還因為幫助改善了感染者的生活而受到感染者們的喜愛,並且因為是受到壓迫的群體,只要監視得當,背叛的可能性也低。當然,他們的感染者身份是被隱藏了的。

  

   商業聯合會想要對泰勒進行打擊,可陷入了兩難的境地。如果用曝光的方式,在新聞、報紙上揭露泰勒的行為,添油加醋之後,應該可以打倒這個新生的危險之敵,但這件事會成為一件無與倫比的丑聞,堂堂商業聯合會居然無能到需要用這種手段來擊倒色情業的發展,這不僅會導致商業聯合會的名譽受損,甚至可能影響到整個卡西米爾的狀況。然後便是無胄盟,可當玄鐵親自出馬進行調查之後,返回給商業聯合會的結果是——做不到,有非常厲害的巫術師保護,如果強殺,後果難以預料。玄鐵之所以給出這樣的答復,並非真是因為這些,雖然那名老者確實厲害,但三位玄鐵一起出手,包括老人、兩名騎士加泰勒必死無疑,但既然有人可以以一己之力對抗商業聯合會,那原本就想反叛的無胄盟自然是開心不已,坐山觀虎斗何樂而不為。商業打壓?根本贏不了,據說這些色情周邊甚至開始在國外暢銷了,而且商業聯合會涉足色情業被報道的話,對名譽的損失是巨大的。

  

   於是一群根本沒遇到這種情況的商業聯合會高層就這樣注視著,注視一個龐然大物從卡西米爾中站起。一年後,卡西米爾的白天,是商業聯合會的騎士競技的天下,人們聚集在競技場中,揮灑金錢與熱情。到了夜晚,便是“律動”的場合,由傳說中的“撰稿人”創立的“騎士色情業”,將卡西米爾的夜空染成誘惑的緋紅。

  

   看著自己辛辛苦苦建立的夜晚王朝,泰勒笑了笑,手在臉上抹了一把,將自己的樣貌和體型改變了。

  

   “撰稿人”大步向前,踏入那原本屬於商業聯合會的白日。

  

   投資建立全新競技場,創辦新的賽事,開餐飲店,開普通的周邊店鋪,暗中聯系無胄盟並建立合作關系,同時偷偷召集從泰拉各地雇來的高手,組成“律動“版的“無胄盟”,人數更少,質量更高,而且更忠心,因為每個人都暗中被下來巫術。通過解析巫王的巫術,老人的實力更進一步,雖然他並未明說,但泰勒能感受出來,老人其實是名天才,可能正是因為過於強力的天賦,才導致他被巫王高塔的競爭者們擠出萊塔尼亞。

  

   財力相當,人氣相當,武力更強,律動正逐漸掌握卡西米爾,但畢竟商業聯合會擁有壓倒性豐富的經驗與渠道,所以現在二者之間存在一個微妙的平衡。這就是泰勒想要看到的,被擊敗自不必說,如果律動真的代替商業聯合會,泰勒也沒信心能完全管理卡西米爾,而且跟商業聯合會不同,律動的老板只有一人,泰勒只是想獲得輕松自在,忙碌什麼的還是算了吧。

  

   擁有了穩定是生活,那麼接下來就是享樂是時候了,她會是什麼味道呢~泰勒看著因為輸掉比賽而有些垂頭喪氣的白金,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啊啊~故意輸掉什麼的,真是麻煩,而且那個騎士是怎麼回事,我都投降了居然還攻擊我……真……“”真想換個輕松一點的工作,對吧?“白金猛地轉過身,這里是選手准備室,有警衛不說,自己剛剛居然完全沒察覺到這個人的接近。白金下意識的擺出架勢,但她看到了來著的臉。

  

   “這、您是……撰稿人沒錯吧?”沒錯,所以我警衛才會為我讓路。“我記得您和商業聯合會是對立關系來著……”“即便如此,警衛也不可能攔我,身份擺在這里,他們擔不起這個責任。”白金看著眼前有些矮小的中年男子,心中升起一些小小的想法。

  

   “欣特萊雅小姐,我希望您可以退出騎士競技。”“去你們那里當騎士嗎?像我這樣普通的騎士居然能勞您親臨,我……”泰勒抬手制止了白金,他走上前,眼中都是笑意。“我不是要你繼續去當騎士,我希望你來我身邊,欣特萊雅。”“……做秘書?”“果然聰慧,看來這份工作將會很適合你。需要考慮嗎?如果你同意,我現在就可以讓你跟我走。”

  

   看著眼前那只粗糙的手,白金會想起當初被騎探邀請的時候,好像也是這樣。那時白金的選擇給她帶來了麻煩痛苦的工作,那麼這次呢?這次的選擇又會給自己帶來什麼?白金一邊這樣想著,一邊握住了那只手。

  

   “啊啊~後悔了,雖然已經預料到會有這一天,但沒想到來得這麼快,現在才七點多,要做的話也應該等到深夜吧……”帶著白金離開騎士競技場時已經是下午四點多,泰勒和白金去了卡西米爾最高端的餐廳吃了飯,然後直接讓白金去安排好的房間等著,同時把房間內的衣服穿上。

  

   下午被帶走當晚就要上床,白金感嘆著自己又一次的錯誤選擇,同時又有些惋惜,自己的處女要獻給一名相貌平平的大叔了。“至少想找個帥一點的……算了,如果之後的工作簡單輕松也行。”白金一邊換上泰勒准備的衣服一邊瞎想。

  

   “唔,這是什麼衣服啊……來陣風上衣不就漏光了嗎……不愧是律動的老板,情趣滿滿啊。不過還真挺適合我的,比之前的騎士裝還好看,某種意義上還真厲害。”因為此刻的白金並未被無胄盟挖角,所以理論上她並未見過這套衣服。“真不錯真不錯,比想象中還合適!讓人忍不住想要推倒你!”一個陌生的男人走進房間,白金一下子想起那些無聊時看過的小說,本以為會被上司潛規則的女員工一覺醒來,發現跟自己躺在一起的是完全不認識的別人。當時的自己看到這里的時候還笑,覺得這種事情絕對不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樂、樂死了,欣特萊雅,你真是……)白金似乎是認命了,她露出滿標准的營業笑容,靜等男人的靠近。“請問您是……”“剛剛還一起吃過晚飯,現在就把我忘了?看樣子欣特萊雅小姐閱男無數啊,我只不過是其中渺小的一粒。”泰勒打趣道。“您是撰稿人?不不不,連體型都不一樣,您是別人吧!”白金貌似受到了驚嚇,她難以置信的打量著眼前的男人。變年輕了,現在大概三十歲左右,體格很健壯,而且很帥,是標准的帥大叔,不知為何白金的心中有些其他的聲音冒了出來。(跟他做,似乎,也不錯……)

  

   “這是我的能力……或者說算是源石技藝吧,這樣比較好懂。”泰勒在白金面前變成用於出現在大眾視野中的模樣,然後在白金目瞪口呆的注視下又變了回去。“……好厲害,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源石技藝……請問,這是您真實的樣貌嗎?還是說是為了安慰我才變成這樣……”“這是我真實是樣子,欣特萊雅,畢竟接下來你也會向我展現你最真實的樣子,所以這樣才是平等的。”泰勒脫下衣物,走到白金身邊。“交給我吧,會讓你享受最棒的初夜的。”

  

   輕輕的倒在床上,泰勒左手撫摸著白金的大腿內側,右手掀開布料,輕輕揉搓白金的那對略顯貧瘠的雙乳,先是緩慢的揉搓乳尖,一會右邊,一會左邊,同時左手不停,幫白金脫下腿上的長筒襪和靴子,有些粗糙的手掌撫過纖細卻不失肉感的雙腿,鍛煉以及保養讓白金的美腿擁有超乎想象的優秀質感。一路向下,從大腿根部輕撫到雙足,指尖輕點足心,癢癢的感覺讓白金身軀一顫,也給泰勒打開了攻略的前路。

  

   泰勒抓住時機,右手同時揉搓那兩個紅珍珠,白金發出今天第一次的嬌吟,泰勒乘勝追擊,吻住白金微微卸下防守的雙唇,整個人向上移動,雙手抱住白金的頭,讓她的舌頭始終無法脫離自己的掌控。一吻,兩吻,三吻,白金被熟練的吻技攪的大腦短路,她喘著粗氣雙頰緋紅,泰勒暫時放開了白金,在她耳邊輕聲低語:“自己脫。”

  

   白金的大腦沒能理解這句話,但她是身體已經明白了,白金從床上坐起,呆呆的抬起那雙因為深吻而有些顫抖的雙腿,褪下下半身唯一的遮掩。(啊,我已經,濕成這樣了……)白金看著褲子上的水痕,她發情了。

  

   “來,那上面就由我來脫好了,雙手上舉,欣特萊雅。”白金順從的舉起雙手,泰勒一只手脫下白金的上衣,另一只手從白金的臀縫開始向上撫摸,纖細的腰部,柔滑的後背,清秀的後頸,然後猛地向下,輕扯了一下白金的尾巴根。“咿呀!”敏感的部分被偷襲,白金驚叫出聲,隨後泰勒便開始了不停歇的猛攻,深吻、揉胸、挑逗乳尖、從小腹外部按摩子宮、輕拍雙臀、揉搓陰蒂,不同位置不同力度不同快感,白金只能手忙腳亂的阻止泰勒的進攻,卻只是白白消耗自己體力而已。

  

   隨著白金不斷的小高潮,泰勒減輕對於其他部位的攻勢,全部火力總攻白金下體,粗大的手指沒入白金的蜜穴,拇指按壓陰蒂,手指輕撓肉穴的淺處,然後慢慢深入,直到觸碰到那純潔的象征為止。“唔!等、請等一下……”感受到自己重要的部分被手指點到,白金本能的有些抗拒,但泰勒就是需要這樣,他一邊一邊的用手指輕觸處女膜,同時手口並用的解除白金的武裝,直到連挑逗處女膜都會讓白金嬌軀輕顫為止。

  

   准備完成,泰勒心想。他突然一改剛剛的輕緩溫柔,手指進出小穴的動作變得激烈,角度變得刁鑽,摳挖肉壁水生四濺,伴隨著手掌撞擊白金陰蒂的“啪啪”聲,白金就要高潮了,不是那種一陣接一陣的小高潮,而是從未嘗過的,燃燒腦髓的劇烈高潮要來了。

  

   “等一下!請等一下!我會去的!我要高潮了噫呀啊啊啊!”“去吧欣特萊雅!讓我看看最真實的你!”“不行不行不行!我高潮了!”白金雙腿彎曲抬起,足跟踮起腳趾死死扣住床單,馬上就要高潮了,泰勒看准時機,火速松手,在白金還沒反應過來之時,把已經挺立許久的肉棒一口氣頂入白金的最深處,臨近高潮的小穴緊實無比,可也足夠濕滑。“我高潮了啊啊啊啊!”熾熱肉棒的攻擊成功打垮了白金最後的防御,她雙腿死死纏住泰勒的後腰,足指像打架一般的糾纏在一起,全身猛烈的痙攣著,被高潮衝擊的腰臀和上半身彎月似的扭曲,把肉棒插入體內頂出的那突起顯得更加惹眼。

  

   白金的高潮持續了數十秒,她不斷的脫力落下,再因為高潮弓起身子,雖然泰勒並未有所行動,但每次白金的腰腹抬起落下,那根插在白金體內的巨根就會被動的撞擊那柔軟敏感的子宮,讓白金如同陷入高潮地獄,無法脫身。當高潮終於停止時,白金像是一攤爛肉似的癱倒在床鋪上,上翻的瞳孔和吐出的香舌告訴泰勒,她來了一場前所未有的大高潮,甚至連破處的痛苦都沒能感覺到。

  

   “哈、哈、哈……好累……”白金的體力被帶走了大半,她喘著氣,腹部的突起和穴內的觸感讓她明白,自己現在正在和這個男人做愛的事實。(沒想到,會這麼爽……跟以前自己的時候根本沒法比……)泰勒看著躺在床上用手臂遮住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的白金,惡作劇似的用手輕按肉棒在白金腹部上頂出的突起,柔軟的肚皮之下,是被龜頭壓迫到變形的子宮。

  

   “噫!別、現在先別動!現在太敏感了!”子宮在體內被肉棒直擊,體外又有泰勒那溫熱的手掌撫摸,白金差點又達到了高潮,她哀求似的抓住泰勒的手腕,眼淚汪汪的抬起雙眸,對泰勒那原本有些冷靜的面孔搖頭求饒。

  

   如果白金沒有做這個動作,泰勒原本是打算先讓她休息一下再繼續做的,只可惜,原本冷酷慵懶,看似對什麼事情都提不起興趣的天馬,此刻只是因為被自己的性器插入,便瘋狂高潮甚至擺出求饒的姿態,沒有男人能在這種情況下保持理智,更何況泰勒其實也不打算保持理智。

  

   “等、等一下,你要干什麼!”看著男人露出愉悅的笑容,反手拉住自己的兩腕,讓自己因為高潮脫力的雙腿搭在他的腰側,同時拉起自己的上半身,那滾燙的肉柱在再度深入了一點。(無論怎麼看,這個姿勢都很適合發力,發力干什麼?操我。操剛剛高潮到不能自已的淫亂天馬欣特萊雅……我完了。)

  

   “啪啪啪!”“砰砰砰!”“啊啊啊❤!太大了!肚子要破掉了呀啊啊啊❤!先生!先生慢一點!我的下面會被您干壞的啊啊啊❤!”“叫我名字!白金!”泰勒拽著白金的雙臂借力,腰部像是裝了馬達一樣高速抽插白金那淫水四濺的小穴,胯下撞擊白金肉臀發出清脆的“啪啪”聲,原本附帶的淫蕩水聲都被壓了下去。而每次抽插白金那雙美腿都打在泰勒的大腿上,“砰砰”的沉悶響聲便是由此而來。但它們都比不上白金口中不受控制涌出的色情言語響亮、刺激。此刻的白金毫無平時的淡然模樣,瞳孔縮小充斥恐懼,牙關緊咬忍耐快感,但淫亂的蕩語還是常常打開她的雙唇,衝擊泰勒的耳膜,讓他更有力的操干身下的天馬。

  

   “我還不知道您叫什麼啊啊啊啊❤!先生!撰稿人先生!先停一下啊啊啊❤!”“我抱歉抱歉,我忘了,而且你現在也不知道白金這個名字對吧!”隨著最後一聲“對吧”,泰勒用力一拉的同時全力插入,雙向施力把白金從床上拽起,一下子撲進自己懷中。肉棒也插入了前所未見的深度,讓從剛才就一直高潮不斷的白金又狠狠噴了一次,四肢死命向前伸出,手指足指都繃得緊緊的,臉埋在泰勒胸前,一對馬耳“啪嗒啪嗒”的拍打泰勒的胸口,身體似蝦米般弓起,使得體內的肉棒不止前端突出,甚至連大半的棒身都能在白金的肚子表面看到。(居然,插到這麼深,這麼大,我的,我的里面被撐大了,已經回不去,已經變成他的形狀了。)白金低垂的眼眸,呆呆的盯著那輪廓,嘴角露出連自己都沒察覺的微笑。

  

   泰勒抱著白金直到她的高潮過去,然後托起因為高潮而變成淫蕩笑臉的白金,讓她與自己對視。“我叫泰勒,撰稿人泰勒,欣特萊雅,在外面你要叫我撰稿人,獨處的時候,我允許你叫我我的名字。而你也是,在外面我叫你欣特萊雅,在獨處的時候,我會喚你白金,聽懂了嗎?”“是……是的,泰勒先生……”“不要加先生,白金,我們現在可是相連著,我們兩個人的身軀靈魂,都在名為‘性愛’的儀式下相連,現在的我們不是上下級關系,是對等的。”“好、好的,泰勒……”面露笑容的白金依偎在自己懷中,泰勒此刻感覺到達了人生巔峰,不,還差一點,他還沒射,要一邊看著高潮到失神的白金一邊對著她那尚未嘗過精液滋味的小子宮爆射,那時才是人生的巔峰。

  

   泰勒就這樣抱起白金,雙手托起她那柔嫩彈軟的肉臀,占滿雙手的極致觸感讓泰勒忍不住用力揉搓了幾下,臀脂從指縫間漏出,即使是用力拉扯,松手之後也會彈回原位,帶起一陣雪白摻入緋紅的肉浪。“真是~我的屁股又不是面團。”“那當然,面團的手感可不會這樣誘惑。”泰勒抬起手輕輕拍打白金的臀瓣,惹得懷中嬌人呻吟出聲,帶著長手套的雙拳捶打在泰勒胸口,卻只是調情似的瘙癢罷了。

  

   胯下的肉棍自然的開始了挺動,和剛剛不同,是輕緩的深出深入,雙臂把白金輕小的身軀抬起,直到自己那沾滿淫水的巨根只留下龜頭卡在穴內,再慢慢放下,聽著白金長長的呻吟聲,不斷深入這具嬌軀,頂到再也頂不進去為止。子宮已經被肉棒錘擊的足夠松軟,泰勒扭動腰部,讓前端頂住子宮口來回移動,那淫亂的肉套像是找到乳頭的孩子,咬住肉棒的前端不松口。這可是苦了它的主人白金,超級敏感的子宮口抓著熾熱的龜頭,燙的白金感覺一股電流從小腹一路向上,穿過心髒,直通大腦。

  

   “啊……哦哦……這個……好舒服……啊啊啊啊啊啊……太長了……感覺自己里面都被這……噢……擠的變形了……泰勒~不要這麼深好不好~”此刻的白金徹底變成了小女友,一邊發出慵懶又不失淫亂的聲音,一邊雙手玩弄泰勒的頭發,這種感覺跟語氣是白金特有的,其他人無法將這兩者如此自然完美的結合在一塊。“自己已經完全占有了這個女人”,這種感覺讓泰勒變得更加興奮,他先保持剛剛的頻率不變,然後趁著白金閉眼享受的時刻,把拔出到龜頭的肉棒一口氣全跟頂入白金淫水泛濫的小穴。

  

   那巨物推開阻礙的肉壁,借助穴壁上的天然潤滑劑一口氣突入最深處,“噗”的一聲,大半龜頭直接頂開白金柔軟的子宮口,進入了孕育生命的聖域之中。胯下狠狠撞擊在白金的臀部和大腿上,發出“砰!”的沉悶肉響,肉的波紋擴散開來,松軟的臀肉甚至打在了泰勒用於抓握的手指上,白金的雙腿原本隨著重力下垂,此刻卻像安了彈簧般彈起,繃直的立在泰勒身體兩邊,一抖一抖的。“噢……又退出去了……又要插進來啊啊啊啊啊!……你、你干什麼!這一下差點插死我哦哦哦哦哦!”被突然插入的白金發出失控的呻吟,積累的快感被這一插激發出來,差點讓白金的靈魂離開身體,前往那美好的性愛天堂。毫不在意白金微怒的眉頭,泰勒不懷好意的又是一次猛插,根本不吃教訓的白金在不到十秒的時間內被同一招擊潰兩次,泄出的淫水打濕了泰勒的大腿。

  

   “停一下!剛剛那樣慢慢來啊啊啊啊啊!……慢點來,就挺好啊啊啊啊啊!……聽、聽我說話哦哦哦哦哦❤!……不行啦,這樣我會高潮太多啊啊啊哦哦❤!……子宮、子宮被撞的好痛,輕一點啊啊啊啊啊❤!”泰勒反復的肉棒轟擊讓白金陷入兩極反轉的狀態,拔出來的時候正好是高潮完畢脫力的時候,白金能勉強打起精神說些什麼,然後被肉棒插到子宮高潮,瞳孔上翻驚聲尖叫,再軟趴趴的倚在泰勒肩上,再被操到發狂。白金覺得現在自己就是一個精神病人,一會安靜的像個屍體一個發瘋的像個傻子,都怪這根肉棒,都是這根東西讓自己變成這副模樣,白金暗自埋怨。很快,這份心情就被那根東西攪弄的七零八落,消失在淫樂的海洋中了。

  

   又是一次高潮,緊緊收縮的陰道夾得泰勒有種射精的預感,他停了下來,打算先歇一會緩緩,等待這一波射精感過去。突然停止抽插,從高潮回過神的白金馬上就理解了泰勒此刻的狀態,她作為曾經的競技騎士,還是擅長弓箭善於利用敵人空隙的騎士,白金不會放過這個絕佳的機會。她冒著會被干到昏迷的風險,潔白的長腿用力環住泰勒的後腰,扣緊,雙手抱著泰勒的頭讓二人的雙唇觸碰,深吻在一起,然後借助兩腿的力量自己開始了抽插,“啪啪啪”的輕聲撞擊在泰勒的胯下,讓那根肉棒拉扯著自己的子宮不斷進出自己的淫穴,同時媚眼如絲的用眼神挑逗泰勒。“快,射給我。”

  

   泰勒瞬間被擊沉了,他像是啃咬一般的反吻白金的香唇,腳下一軟,一路小跑“咚!”的一聲抱著白金撞擊在房間的大落地窗上,肉棒在這次衝擊下直接突破了最後的屏障,原本就卡在子宮口的龜頭整個插進了子宮內部,而且棒身也插入了一部分,直接頂著子宮內壁又往上突起了一段,泰勒甚至能感受到自己的小腹上有那根被白金子宮包裹的自己的肉棒。

  

   “!!!”白金像八爪魚一樣四肢纏繞在泰勒身上,臉死死貼在泰勒胸前,身體劇烈的痙攣,一次,兩次,三次,四次,泰勒現在感覺自己身前抱了一台全自動媚肉按摩機,不僅可以按摩身體,還能按摩肉棒。雖然之前都是等待白金高潮結束再繼續,但現在自己已經要射了,忍耐瀕臨爆發的射精感可是相當困難而且難受的,既然這個結果是白金自己挑釁所得,那麼就沒必要憐憫她,要讓白金明白,挑釁自己會付出怎樣的代價。

  

   泰勒借助玻璃的摩擦,直接放開了白金的肉臀,雙手壓在玻璃上,當白金還在高潮,借助自己的力量掛在泰勒身上不掉落的時候,泰勒開始了今晚第一次的射精衝刺。

  

   “啪啪啪!”“咚咚咚!”“噫噫噫啊啊啊啊!我還在高潮高潮著高潮呢!讓我休息一下啊啊啊啊!我要死了❤!我會被干死的呀啊啊啊❤!我會在初夜被泰勒的大肉棒肏死的啊啊啊啊❤!”絲毫不在意白金狀態的全力打樁,泰勒現在只是想著射出這一發,他有力的撞擊讓白金的翹臀打在玻璃窗上,因為激烈的性愛而滿身大汗的白金,那汗跡留在窗上,印出一個模糊的人影,但那兩團臀肉砸出的汗漬卻格外亮眼,白金的臀部打在上面,擠成兩個橢圓的肉餅,擠出緊湊誘惑的臀縫。

  

   超級敏感的白金被操的高潮連連,淫水像暴雨一樣噴出,灑在兩人的連接處,原本緊抓的四肢也因為高潮帶來的體力流失而逐漸放松。終於,又是一次猛烈的高潮,白金兩眼一翻,直接被操昏了過去,抱著泰勒的雙臂和夾緊泰勒的玉腿都無力的垂下,眼看白金就要掉在地板上了。

  

   泰勒當然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他鼓足全身力氣暴力上頂,那根可怕的肉棒直接像鈎子一般鈎住了白金下落的嬌軀,韌性的肚皮鼓起夸張的肉棒印記,白金就這樣硬生生的被那根凶器頂住,停在了半空。宛如受到了毆打,不,子宮確實被肉棒狠狠的毆打了,肚子也被從身體內部全力攻擊,白金原本昏迷的雙眼,一下子瞪得滾圓,檀口張大卻一個音節都發不出來。白金只是愣愣的盯著自己肚子上的突起,像是沒能理解發生了什麼一樣,用雙手握住了那肉棒形狀的鼓包。

  

   緊致的小穴,包裹的子宮,彈性的肚皮,再加上自己柔嫩小手的抓握,泰勒意識到自己馬上就要射了,他就這樣讓白金掛在自己的肉棒上,開始了打樁,開始了讓白金爽到失去自我的瘋狂性愛。

  

   突起、消失、突起、消失,白金原本握住肉棒的雙手此刻也無奈的松開,重新抓住泰勒的雙肩減輕自己掉落的力量,但雙腿卻無論如何也抬不起來了,或許是因為那雙絕世的美腿還沒能從高潮中緩過來,還在痙攣不已的緣故吧。“射了白金!今晚的第一發要來了!”“好的泰勒!快射給我!快結束這場做愛吧!我真的不行了!整個人要散架啦啊啊啊啊❤!”

  

   最後的時刻來臨,泰勒終於還是抱住了白金的腰肢,死命的挺起下體,爆發的精液一股腦涌出白金那早在之前的抽插中被操到變形的子宮內,將原本肚子上的肉棒狀突起射成了圓球型。“去了!高潮了!!!”白金整個人彎成一座拱橋,臉朝下貼在玻璃上,舌頭吐出的口水順著窗戶流下,自己因為高潮而噴出的淫水也如同花灑一般飛濺,在兩人的周圍形成明顯的水漬,也順便洗了洗窗戶。

  

   長達數十秒的射精終於結束了,泰勒粗重的喘息著,勉強壓下了想要一屁股坐下的疲憊感,他看著胯下的白金,此刻的她已經被操成了一灘軟肉,臉上的阿黑顏完全停不下來,時不時從微笑的嘴中漏出一兩句淫亂的自言自語,子宮被精液充滿脹大,體現在了肚子上,懷孕似的小腹在燈光下映出糜爛的色彩。

  

   泰勒就這樣雙手握住白金的軟趴趴的腰肢,像是在肉棒上掛了一個肉便器似的,一邊甩來甩去,一邊走到床邊。他把白金丟在床上,輕輕拍了拍她的臉頰讓她回神。“唔……我剛才……非常抱歉泰勒,我好像爽到昏過去了……”“沒事的白金,我不怨你,畢竟下一場就要開始了。”“下、下一場!請等一下啊啊啊!”

  

   很明顯,今晚的房間注定是被淫叫水聲和肉體撞擊聲充斥的一晚。

  

   當第二天白金醒來時,其實她一晚上沒睡,畢竟泰勒不停的操她干她,即使她求饒,即使小穴已經被摩擦到紅腫,泰勒也完全不停止,直到早上七點,因為八點有個會議,泰勒才終於停止了他的淫行。這時,這個足足有上百平米的房間全是二人的體液,桌子上,鏡子上,窗戶上,門上,床上,地毯上,浴室里,廁所里,椅子上,衣櫃里,甚至連杯子中都是泰勒的精液和白金的淫水混合物。而主要負責承受泰勒猛攻的白金更是淒慘,全身上下像是鋪了一床精液被子,整個人成大字躺在濕透的床鋪上,受到著重撞擊的翹臀發出惹眼的亮紅色,被用來抓握的腰肢和手腕上,都能看到泰勒操到激動之時留下的手印。原本粉紅小巧的小穴現在又紅又腫,像是兩片饅頭,容納不下的精液涓涓流出,在白金的臀下積成一片小水窪。肚子微微鼓起,用手拍打還會發出“嘭嘭”的沉悶聲響和液體涌動的聲音。那俏麗的面容此刻失去了神采,臉別到一旁,從張開的檀口往里看去,那些沒能吞咽下去的精液還留在嘴里,可見兩人的做愛到底有多麼激烈。

  

   “那麼我先走了白金,你可以睡到中午,然後會有人來收拾並且教你做我秘書所需的工作。”泰勒朝癱倒在床上的白金揮了揮手,離開了房間。“唉……”白金努力的抬頭目送泰勒離開,躺回床上,濺起那些未被吸收掉的汁液,回憶起昨晚的狂歡,白金不禁苦笑起來。“看來,今後有點忙了。不過,確實比其他的工作要好得多,畢竟真的很舒服……”

  

   就像泰勒對白金說的那樣,白金一口氣躺到正午,她先簡單的抹去臉上和身上的精液,就這樣一邊踩著精液,一邊赤裸著走進浴室,先拿起花灑衝掉身上剩余的精液,然後把浴缸內摻雜著二人液體的水放掉,衝洗浴缸,放水,輕松的泡了個澡,雖然其他地方還是多多少少有精液淫水堆積,但白金現在也懶得去收拾。出浴穿上浴袍,想要刷牙的白金看著雜亂的洗漱台,上面有明顯的自己淫水的痕跡,在台子上印出兩個橢圓,自己昨晚是坐在上面被泰勒衝正面操過嗎?因為做的次數太多,白金自己也記不清楚了。

  

   當白金收拾完畢打算找個椅子坐一下等待今天負責處理現場和教學的人到達時,她發現沒有,沒有干淨的椅子桌子甚至是櫃子能讓她坐下。“昨天到底是多瘋狂啊……嚇人,要是每天都這樣的話,那我肯定是受不了的……不過已經沒問題吧,畢竟體力都有極限,肯定是憋了很久才會這樣厲害,之後應該就會恢復正常了。”白金安慰自己,打算穿上衣服去房間外面等。

  

   “……衣櫥里該不會,啊還好,里面的衣服沒有弄髒,這一套還挺不錯的,用來作為秘書服正合適。”白金換上正裝,走出房門。“第一關還不錯,恭喜你欣特萊雅小姐。”一名看起來就很像秘書的人站在門外,對白金說。“第一關?是挑選衣服嗎?!”“沒錯,畢竟是先生的秘書,如果穿錯了衣服可沒人給你糾正,而且會影響到其他人對先生的評價。‘挑這樣的人當秘書他是怎麼想的!’不能因為衣服這種小事惹人非議。”

  

   負責培訓的人又簡單幫白金整理了一下,隨後按照泰勒的吩咐,開始教授白金關於秘書的知識和經驗。

  

   與此同時,泰勒正著手進行下一步的計劃,為了拉攏早晚會到來的羅德島,泰勒必須要優化在血騎士奪冠之後實行的有關感染者和感染者騎士的條例。於是泰勒來到了血騎士的騎士團,見到了正在訓練的血騎士。

  

   “許久不見了,血騎士。”“先生……”血騎士放下武器,恭恭敬敬的給泰勒鞠了一躬。“若不是先生的援助和支持,我可能真的不會有現在這一天,真的是非常感謝。”“沒事沒事,即使沒有我你也能這樣繼續贏下去,我正是如此相信你才會一直支持你的。”泰勒拍了拍眼前高大豐蹄男性的肩膀,示意他跟自己走,到旁邊聊聊。

  

   “這次我來不是為了別的,血騎士,我跟你共同商量的那個有關感染者的條例,我想讓你在決賽勝利時當場提出。”血騎士愣了一下,他有些猶豫,因為這樣做,就等於是在商業聯合會最大的宴會上狠狠抽他們的臉。“……騎士特別錦標賽的主辦方畢竟還是商業聯合會,而且我們都明白,商業聯合會他們對於感染者的生死安危根本不在意,甚至有傳言他們會派人抓感染者那去做實驗。我原本打算在決賽後親自與商業聯合會的高層商量談判,這樣更穩妥一些。如果我真的獲勝並在賽場上直接宣布感染者條例的話,我自己跟先生您的安危,說實話我並不擔心,但其他人,包括我的騎士團里的其他騎士,遠到整個卡西米爾的感染者們,我擔心他們的生活會被商業聯合會打壓針對。所以說先生,您有對策嗎?”

  

   血騎士看著眼前的男人,身材偏胖,一臉和氣,為人處事十分圓滑,和他相處讓人感到舒適。就是這樣一位和藹平凡的男性,卻在極短的時間內從零開始建立起一座足夠與占領卡西米爾許久的商業聯合會相爭的要塞,血騎士不是傻子,他明白,如果自己不能足夠小心的對待他,吃虧的一定會是自己。

  

   很遺憾,這一切都被泰勒讀到了心里,血騎士不是畏懼商業聯合會,他只是害怕那些無力、無辜的人因為他的想法被卷入更加糟糕的命運當中。“當然有,血騎士。”泰勒擺出自信的姿態,向血騎士承諾。“所有的一切我都會打點好,你就放心去做。騎士團員、感染者,甚至是普通人、普通游客,我都會從商業聯合會的手下護住他們,我以我撰稿人的名字起誓。”

  

   血騎士注視泰勒的雙眼,沒有迷茫,沒有猶豫,沒有擔心,亦沒有溫柔,這是“如果要做,就要不計後果的去完成”的人的眼睛。血騎士突然想起,自己在第一次踏上騎士競技的賽場上時,或許就是這樣的眼睛。

  

   如山一般的豐蹄沉默良久,他最終還是選擇相信,相信眼前的這名男人,也相信曾經最開始的自己。“好,我會做的,我會實行這個最危險的計劃,畢竟先生已經給了我擔保。”血騎士低下頭顱,用簡單的禮儀來展示自己的誠意。“好的血騎士先生,那麼三日後的決賽,我們會一起讓整個卡西米爾煥然一新,讓這座原本虛假的騎士之城,變成這片大地上,感染者們的桃園,他們的烏托邦。”

  

   從血騎士的騎士團出來,撰稿人遇到了一名熟人,話雖如此,其實二人從未見過面,但泰勒在別的地方見過,還干掉了他和他的工作狂搭檔數次。“你好啊先生,今天天氣不錯~”“是啊,看樣子半夜不會下雨了呢,你說對吧,羅伊。”

  

   黑發青衣的年輕男子跟現在風頭最盛的撰稿人走在一起,這份奇特的光景吸引了相當多路人的目光,但並無一人向前詢問來滿足自己的好奇心。因為那名年輕男子的表情,可以說是相當的嚴肅,那看起來就不認真的眉眼,那從不消失的微微上揚的嘴角,此刻都化為了一副面容,一副殺人的面容。

  

   (厲害,我只能讀出他現在有什麼計劃,具體情況卻完全無法從他身上讀取,一會見招拆招吧。)泰勒跟著羅伊走到一處偏僻的廢棄工廠,這里剛剛被泰勒買下,准備用來建造一座專供感染者住宿的公寓。

  

   羅伊走到一樓大廳的中央,停下來回頭看著泰勒,為了應對緊急情況,泰勒把精力集中在反應、動態視力和腳力上。“……莫妮克被抓了,讓她活著的代價是你,撰稿人,你的死。”“簡單易懂,跟你這樣的人說話就是好。但青金羅伊,我還是希望你能以平常的狀態跟我說……”泰勒的話還沒說完,羅伊突然臉色一變,同時猛然向前衝刺,原本空無一物的手中此刻拿著一支弩箭。

  

   盡管泰勒進行了預防,但羅伊的速度和攻擊的角度相當刁鑽,把全部能力集中在回避上,也難以完全躲開羅伊的近戰刺擊。“等一下!我們可以聊聊不是嗎!我可以給你錢!肯定比商業聯合會更多!先停手怎麼樣!喂!而且莫妮克對你來說也沒有那麼重要吧!”泰勒一邊依賴地形進行閃躲,一邊嘗試說服眼前一言不發的羅伊。

  

   “……不重要,誰說不重要的!莫妮克可是我最重要的人!對於這樣的我來說莫妮克可是獨一無二的!”羅伊似乎被觸動了逆鱗,他的攻勢陡然變得凶猛起來,短短數次攻擊,便捕捉到了泰勒的身軀,鮮血飛濺,盡管只是小傷,但自從來到泰拉世界以來,這是泰勒第一次受傷,也是第一次距離死亡如此之近。

  

   二人的纏斗已經持續了數分鍾,泰勒的體力和精神已經瀕臨極限,在死亡邊緣徘徊如此之久,無論對於誰而言,要承受的壓力都是無比巨大的。(可惡、可惡!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這麼久!到底……!)羅伊突然一個變向,誘導泰勒朝左後方閃避,腳下卻突然踩到一塊圓滑的碎石,平衡被打破倒在了地上。(陷阱!什麼時候……)泰勒倒地受身剛想站起,羅伊的手先快一步,那只因為鍛煉握弓變得粗糙的手,死死扼住了泰勒的咽喉。

  

   “抱歉了撰稿人,這是沒辦法的事情。”羅伊抬起手中的弩箭,朝泰勒的眉心刺去——然後刺歪,箭頭擦著泰勒的頭發插入了地面。“哎呀,就差一點,就差一點我就身首異處了,還好他們的速度夠快!好啦,把劍放下吧,你看,我不是放過你們的雇主了嗎?”

  

   不知何時出現在羅伊身後的人收起長劍,羅伊也從泰勒身上起來,順便還拉了泰勒一把。“抱歉啦先生,我要是不演的像一點就沒法騙過他們了,來這是耳機和微型攝像頭,他們都看著呢。”泰勒看著羅伊手中的設備,努力的讓自己恢復到平常的狀態。“……好,總之事情已經解決了,對吧?”“是,剛剛荒囚和影人匯報,在場之人,除一名青金和兩名玄鐵以外,無人生還。”“那就好,不枉我用命來演這出戲。”

  

   泰勒整理衣物,接過手下遞過來的對講機。“情況如何?”“計劃順利先生,讓商業聯合會高層利用玄鐵綁架青金的過程很順利,羅伊演的也很好,當那些高層聚集起來看樂子的時候,我們的清剿行動也很順利,事後的處理也不成問題。無胄盟會接管商業聯合會,並與我們達成雙贏的合作……只不過有三個問題,唯一不知情的青金莫妮克剛剛大鬧,然後被打暈。”“她是挺可憐的,被所有人蒙在鼓里,還是作為工具人被俘,而且想必羅伊這家伙肯定在她的面前演了一出催人淚下的感情戲碼吧,要是當真了,那莫妮克可就是連感情都受了傷。你們先安置一下吧,我一會讓本人親自過去。”

  

   “是,另一件事情,剛剛羅伊,是真的想要下殺手,而且並不是演技,請問他的行為要如何處置。”“……呵,算了吧,畢竟這是唯一的機會了,羅伊也不是傻子,他明白今後和我們相處的方式,這次就原諒他好了。”“遵命先生。最後一件事,有一位商業聯合會的目標並未在卡西米爾境內,而且他所掌握的派系也提前做好的防御准備,我們的計劃似乎被他看穿了,要對他的部下進行清理嗎?”泰勒沉默了,“記者”凱恩,所有高層中最危險的一位,現在若是貿然進攻,很可能會踏入他的陷阱,畢竟殺光商業聯合會的高層這種事情如果暴露,讓銀槍的天馬出動就相當麻煩了。“先不用管,他的情報太少,畢竟我們已經基本掌握了卡西米爾的局勢,沒有必要冒險。”

  

   交代完,泰勒也告訴了羅伊他接下來的任務。“等等!撰稿人先生!我會死的!莫妮克她一定會直接殺了我的!”“誰叫你欺騙人家少女的感情,快去安慰一下吧,如果真出事了我會給你燒紙的。”“哎~用完就丟什麼的真是無情啊,而且燒紙是什麼?哪里的習俗嗎?”羅伊無奈,垂頭喪氣的離開,泰勒也在簡單清理場地之後,回到了住所。(加快了無胄盟奪權的發展呢,不過問題不大,現在硬實力也不弱於他們,更何況玄鐵比商業聯合會的那群廢物更懂得如何獲得更多利益,奪權之後,感染者條例也不成問題。現在最大的問題……去找白金解決吧。)

  

   解決完這些事情,時間才到下午四點,雖然還有關於合作發展的會議要開,但只是“律動”內部的會議,讓信得過的代理人去主持就沒問題。泰勒撥通了負責教育白金的員工的電話。“情況怎麼樣?”“非常好先生,欣特萊雅小姐的學習能力相當優秀,只是幾個小時就已經基本完成了作為秘書的大部分功課,您要叫她回去嗎?”“嗯,帶她直接到我的住處吧,我隨後就到。”“了解。”

   掛斷電話後,培訓人轉頭對在旁邊恭恭敬敬的等待的白金說道:“現在先生要叫你去他的個人住所,先生有兩個住宅,一個明里一個暗里。而先生今日的日程表也給你看過了,欣特萊雅,來,這是今天的最後一個問題,先生要你去哪個住處,又要讓你做什麼,告訴我吧。”“好的老師。”白金猶豫了一下,這並不是因為她要思考這個問題的答案,說實話,翹掉會議,讓昨天剛剛做了個爽的新女人去他的個人住處,要做些什麼白金心里清楚的很。她只是在猶豫要不要回答正確答案,因為根據昨天的情況,如果自己現在回去就跟泰勒做,那這副尚未恢復的身軀會被蹂躪成什麼樣子,白金實在是難以想象。可只是想象自己被操到失神,滿身精液癱倒在地,白金的下面就濕潤了。

  

   (欣特萊雅啊欣特萊雅,你怎麼就變成了這樣淫蕩的家伙,你的矜持都去哪了!……但故意回答錯誤也不好,這里果然還是……)“是要去暗處的私人住宅,去滿足先生的欲望。”“非常好,只是多余的想法是沒有必要的,你還需要再多適應一下,去吧新人,我看好你。”培訓人今日第一次露出笑容,輕推了白金的後背一把。“是老師,今日多謝您的教導了。”白金小跑到出口,果然,司機已經在那里等候了,是一輛相當普通的小黑車。

  

   泰勒的第二住所藏在卡西米爾的貧民窟邊緣,這里生活的人大都是有著底層的工作,擁有一點資產,只可惜買不起那些優秀甚至普通地段的住房,只能在這里的破公寓里湊活一下。這里的房子也並非只有高層,可能是許久之前那些商業聯合會的高層遺留下來的別墅,分布在這片區域的最好位置,汽車在其中的一所別墅門前停下,白金走出車門,懷著不安與期待,推開了那故意虛掩的大門。

  

   “砰!”泰勒一把將白金拉入懷中,直接霸道的吻上她粉嫩的軟唇,順便一腳把門關上,一邊死死抱住白金那柔弱無骨的嬌軀,感受她受到驚嚇而有些抵抗的小動作。長長的深吻,直到二人因為窒息而不得不放開,泰勒看著白金,白金也喘著粗氣用濕潤的眼眸回望,又是一次深吻,這一次,泰勒直接揉搓起白金被包裹在修身西褲內的翹臀,用力抱起,白金也自然的回抱,穿著高跟鞋的雙腿借力飛起,環繞在泰勒腰後,激烈的動作讓今天剛剛換上的鞋子飛出去一只,露出那穿著船襪的玉足。雙手抱著泰勒的後腦,揉搓著他有些雜亂的頭發,泰勒粗暴的蹂躪白金的臀肉,極具侵略性的舌頭讓白金尚且生疏的軟舌避無可避,唾液的交換,逐漸在兩人的口中化為粘稠的牽絲。泰勒就這樣抱著白金,跌跌撞撞的走到房屋深處。

  

   大廳的裝橫並沒有太過豪華,因為通過一扇玻璃門就可以去往別墅的花園,雖然這里幾乎沒有人會接近,但當泰勒像昨晚一樣托起臀部讓白金後背抵在門上時,白金還是有些慌亂。泰勒松開白金的雙唇,粘稠的拉絲直到泰勒主動咬斷為止,都晃晃悠悠的連接著二人。“等、等一下,這里太明顯了,有人的話很容易就……”泰勒再度用自己堵上了白金的嘴,他此刻身上只穿著一件內褲,韌性極好的布料繃緊到極限,先走汁已經將上面沾濕。白金感受到臀下那熟悉的熾熱,盡管隔著數層衣物,那由情欲鑄成鐵棒也讓白金面若懷春,雌性的身體不受控制的發情了。

  

   白金盤踞在泰勒後腰的雙腿向下移動,用那還未被甩飛的高跟鞋的鞋尖一點一點的褪下泰勒身上僅存的遮掩,一直脫到膝蓋上方,直到自己被抬起的雙腿無法再伸展為止。泰勒一口氣吻了個夠,他看著被自己粗暴的接吻搞得凌亂不堪的白金,那白色的秀發都垂在臉頰,有幾根被唇邊的口水沾粘,懶散的雙眸此刻充斥情欲,似乎能看到不存在的粉紅桃心。

  

   泰勒放開白金的臀部,讓她蹲在地上,自己挺立的肉棒就這樣直接抵在白金的鼻尖,無比濃厚的雄性氣息直衝白金的鼻腔,讓她的大腦為此沉淪。“白金……”“嗯,我明白。”白金雙足點地,臀肉壓在抬起的腳後跟上,陷入擠出肉感的凹痕,雙手脫下那先前用腳褪到一半的貼身衣物,白金張開在剛剛接吻中濕熱的口部,含住了泰勒紫紅的巨大龜頭。

  

   (好大……嘴要裂開一樣,感覺比昨天還……到底發生了什麼……)白金藏起牙齒,先用舌尖挑逗馬眼,隨後以此為中心螺旋狀的環繞舔舐,雙手托起泰勒胯下那沉重的睾丸,揉搓把玩,這些都是今天剛剛學到的知識。(這樣一試才發現,這種東西居然能插進我的里面,好可怕,感覺就算把手臂伸直也能繼續這個動作,這麼長,這麼粗壯,熾熱,雄性……好厲害……)白金細致的服侍口中的肉菇,從傘蓋舔到內溝,白金終於努力的開始吞入肉棒。

  

   第一次的深喉,白金緩慢的一分一分讓自己的口腔容納這根巨物,一只手收回,改為前後擼動棒身,過分強大的性器讓白金一只手根本抓握不住,她只是用柔嫩的手心摩擦棒身上突起的青筋,希望以此來增加泰勒獲得的快感。“咕噗!咕!”又是一次吞入,白金的原本雪白的脖頸此刻被喉嚨內的肉棒撐大,像是被灼燒似的變得緋紅。肉棒已經到達了白金喉嚨的深處,再深下去,白金的整個脖子都會被泰勒的肉棒占據,但這根可怖的雄性武器,還有大半暴露在外,若是繼續深喉下去,白金根本無法想象自己會變成什麼樣子。

  

   於是白金改變策略,她用雙手代替喉嚨,盡量的握住尚在口外的棒身,快速的搓動,淡金色的瞳孔故意向上翻起,吊起的眼眸足以打動所有男人的心。泰勒理解白金這是在求饒,但他不希望就此停下,他把手伸向白金的頭頂,發動了能力。

  

   “!!!”白金一下子就高潮了,那故意上翻的瞳孔變成了不受控制的向上,雙腿因為高潮而顫動,原本就濕潤的胯下經過潮吹的衝擊,甚至能析出水來。泰勒雙手抓住白金的頭部,全身發力讓肉棒更加深入白金的口腔,一頂,直接進去一大截,碩大的龜頭好似抵達了白金的胸前,散發出驚人的熱度。

  

   “嗚嗚嗚嗚!”白金被這一插搞得腦子都要壞掉了,不知哪里來的巨量快感瘋狂襲擊白金的全身,讓內部被強硬撐大的痛苦都轉化為沸騰的快感。(要死!要死!這是怎麼回事!高潮停不下來!無法呼吸!太深了!我這樣下去要……!)白金腦內下意識的保持思考,卻無法得出任何結論,她只是承受著,承受泰勒每一次的狠插,承受讓她瀕臨崩潰的深喉快感。

  

   盡管泰勒如此用力,讓肉棒完全插入白金的口中也花費了數分鍾,一根巨大的圓柱形突起貫穿了白金的上半身,讓她整個人脫力,雙手垂在地上,屁股向下滑落。泰勒並不滿足單純的放置,他費力的拔出一段棒身,然後借助已經開墾的道路,猛地插入白金的口穴,俏臉撞擊在泰勒胯下,讓白金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昏迷的白金導致原本踩地的雙足失去了力量,臀部向後滑到地板上,整個人順勢向後倒下,泰勒也借此機會利用白金倒下的重力拔出一截肉棒,當白金倒在地上的瞬間,第二次狠狠頂入那濕滑柔軟溫熱的口穴。暴力插入,一根巨大的燒紅鐵棒進入了自己的嘴里,喉嚨里,肚子里,我要死了,這就是白金被插醒的第一反應。睜眼看到的是泰勒因為用力而繃緊的屁股,此時的泰勒正跪坐在地板上,雙手壓住白金反抗的雙臂,徹底把白金的口部當成小穴來抽插。白金被如此操弄,整個人都瘋掉了,雙腿死命的上舉,將另一只高跟鞋甩飛到了天花板上,反彈落到客廳的茶幾上,船襪也因為劇烈的掙扎破了個洞,露出不斷抽動的腳趾,高於用力的高潮痙攣讓白金下半身整個向上抬,腰臀離地,像觸了電似的顫抖,緊實的西褲都無法限制白金抖動的肉臀。

  

   隨著泰勒的拔出,白金的臀腿便會像斷线玩偶般“咚!”的落到地上,再隨著泰勒的插入高潮抬起,每一次的深喉插入都讓白金陷入一次高潮,褲子已經無法吸收這麼多的淫水,“滴答”的滴落在地板。一開始並不算多,但當白金又狂亂的高潮十幾次之後,她彈軟的淫臀砸落下來,“啪!”沉重的肉聲變成了臀肉撞擊水面的聲音,四灑的汁液濺到後腰、小腿,甚至腳上那已經破破爛爛的船襪,襪子經過濕潤和白金的掙扎,徹底的破掉,直接將白金雙足的前部分暴露在空氣之中,足底紅肉難受的繃緊,肌肉用力的紋理超乎想象的色情。

  

   口穴不像小穴那般,是專門用來抽插的性器,雖然無法高速的打樁,但一下一下全力狠插的感覺也不壞,每一次撞擊都經過蓄力,都是一次強力的攻擊。“噗呲!”被抽插摩擦成白沫的口水打濕了白金的臉頰,她幾乎無法呼吸,只能通過泰勒拔出的那一小段時間盡力的吸入得以生存的空氣,雖然混雜了相當濃烈的雄性生殖器的味道,但白金並不討厭。全部插入,全部插入,每一次都全部插入,讓胯下雌性的柔軟身體接受自己的肉棒,讓她徹底臣服在自己身下,泰勒此刻其實並沒有想這些,他現在只是想徹底放空自己,他需要忘掉一些東西。

  

   泰勒一把握住白金抬起的雙腿,胯下與雙臂一同施力,就這樣讓白金倒立著掛在自己身前。突然的改變讓白金沒能把握機會呼吸,加上倒立懸空的姿勢直接讓肉棒插入最深處,白金下意識的想要用手推著泰勒的大腿讓自己口中的肉棒能夠稍微拔出來一點,但泰勒直接抱住了白金纖細的腰肢,鎖住她的活動,張開嘴一口咬掉了已經被淫水浸透的西褲和內衣,把粉紅的陰唇當成白金的嘴唇吻了上去,舌頭挑逗腔內,牙齒還時不時的輕咬硬起來的陰蒂。

  

   白金被這一連串的玩弄弄成了瘋子傻子,她大腦因為倒立有些充血,窒息的痛苦又在放大她的所有感官,那根像是要燒傷她的肉棒不再抽插,而是改為旋轉,攪動白金的體內。小穴整個被泰勒靈活粗暴的唇舌進攻著,白金只能靠高潮噴出的淫水來抵御,可那些淫水打在泰勒身上不痛不癢,卻順著他健壯的身軀一口氣流了下來,流到自己的臉上,差點被嗆。但白金阻止不了,自己的淫水下雨似的打在自己臉上、身上,她瀕臨極限了。

  

   白金高潮痙攣的玉腿前伸,大腿內側夾住了泰勒的頭部,盡管已經因為高潮和窒息使不出力氣,但泰勒還是感覺自己的頭被夾的吱吱作響。他放開白金的腰部,幾下撕爛白金臀部的褲子,雙手用力抓握肉臀,一只手一個臀瓣,指尖嵌入雪白的臀肉當中,好像都要掐到骨頭,然後全力向兩側掰開,就算白金的臀肉被掐的紫紅,被拉長,被拽成橢圓,泰勒也絲毫不松手,甚至連那未曾觸碰開發過的菊蕾都在這股力量之下擴張,形成一個不斷抖動的肉洞。

  

   白金被拉扯的痛感和菊穴被拉開的快感打擊,松開了雙腿,那雙因為鍛煉而秀美的玉腿自然而然的垂下,原本反抗的雙手也停了下來,除了無意識蠕動的口穴小穴和菊穴以外,白金已經沒有任何動靜了。泰勒找到了極佳的握把,他把食指伸入擴張的菊穴入口,死死鈎住,然後開始前後挺動,讓肉棒在因為窒息而失去意識的白金口中抽插。

  

   或許是因為這樣給予了白金呼吸的機會,當不知第幾次用胯下撞擊白金的臉頰時,那只是因為深喉就昏迷兩次,高潮了幾十次的淫亂肉體蘇醒了過來。白金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是正在拔出的肉棒,她被嚇醒了,全身的肌肉瞬間緊繃,臀肉差點脫離了泰勒的掌握,收緊的小穴甚至讓泰勒的舌頭被卡了進去,喉嚨和體內也收縮,擊垮了泰勒的防线。

  

   盡管白金揚起上半身想要逃走,但泰勒還是更快一步,他像之前白金那樣用腿夾住了白金的頭,徹底鎖住之後抵著白金的倒過來的胃袋就是一股接一股的濃精爆發,從未如此粗壯堅硬的肉棒讓那些精液像高壓水槍般射出,打在白金的胃壁上,不斷的不斷的爆射。由於雙腿夾緊,泰勒的肉棒只是抵在深出射出精液,並不像操干小穴那樣每射出一股就要狠力打樁一次,精液不會被拔出的肉棒帶出,也不會因為腔內與肉棒的間隔漏出,無數的精子堵在白金的胃部,讓她的肚子脹大,再次脹大,直到射完這一次,直到白金的肚子像充水一樣鼓起。

  

   泰勒終於放開了白金,她“咚”的摔在地上,柔軟的臀肉充當了完美的緩衝墊。當那因為射精而微微變軟的肉莖離開白金的口中,將附在上面的口水和精液甩出時,胃里過多的精液終於找到了出口,白濁從白金因為深喉而無法閉合的口中涌出,像一座小小的涌泉。泰勒站在白金旁邊喘著粗氣,還不行,還不行,還是無法忘卻那種感覺。泰勒的腦袋里充斥著混亂,他必須要發泄出來,利用名為白金的雌性徹底發泄出來。

  

   泰勒低頭看著白金,此刻的她哪里還有往日的氣質,癱軟在地板上,秘書用的上衣被撕裂,被淫水和精液弄髒,下半身的褲子沒了屁股和小穴的部分,腳上的襪子徹底消失不見,白金的膝蓋夸張的向外,像是一只被壓死的青蛙。又硬起來了,操她,操她,把她肏死!

  

   “唔……?泰……噗嚕……勒?”白金迷糊之中感到自己被什麼人拉了起來,胃里還是很難受,有什麼濃稠的液體從自己的口中流出,話都說不完整,衣服不知何時已經被全部脫光,但全身黏糊糊的。突然一陣天旋地轉,白金手肘撐地的趴在地上,雙腿已經沒有力氣只能任由它們與地板親密接觸。

  

   白金還想問些什麼,自己那還在流出白色濃稠液體的嘴就被某人用手堵上了,再度無處可去的精液聚集在白金口中,讓她的臉頰像倉鼠鼓起。“唔!嗚嗚嗚!”“閉嘴!”泰勒抬手給了白金的翹臀一巴掌,扇的那團果凍般的淫肉撞擊在另一團臀肉上,發出清脆的“啪”聲。“嗚!嗚……”那剛剛被強行擴張的菊穴此刻尚未閉合,泰勒將再度硬起來的肉棒抵在菊門處。

  

   “唔!嗚嗚嗚嗚!嗚嗚!”白金意識到了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恐懼使她拼命掙扎,期待卻讓她下面的小穴源源不斷的流出淫水。盡管肉棒上布滿了潤滑用的二人的體液,盡管原本緊閉的菊穴此刻已經能夠容納兩三根手指,但還是無法容納泰勒超乎常人的巨根。不管泰勒如何旋轉,突刺,硬闖,那蠕動的菊穴就是不放龜頭進入。

  

   於是泰勒揚起手,發了狠力左右扇打白金翹起的肉臀,直打的白金嗚咽不止,打的自己手疼,打的那兩個原本被掐的紫紅的臀瓣變成鮮紅,再變成紫紅色,像是要扇爛這兩團淫肉一樣。當白金不再發出聲響,當自己的手掌打到沒有知覺,泰勒才終於停手,直到此時,白金那原本抵抗的菊穴,才徹底軟了下來,泰勒只是輕輕推進,整個龜頭就擠進了菊穴,一寸一寸的深入,整個肉棒頂入腸道之時,白金才終於再度發聲,泰勒的胯下把白金剛剛被摧殘過的軟爛臀肉壓的扁平,臀肉朝兩側擠出,這是從未有過的情況,能變成如此柔軟,看來剛剛的連續狠打不僅打沒了白金的抵抗,還打散了那緊實的肉臀。

  

   沒有憐香惜玉,狂暴的打樁遠比扇巴掌來的凶猛,仍然硬挺的巨物擠開腸道,開拓深處,將那小小的菊穴撐成驚人的肉洞,棒身攜帶的淫水和殘精與新生的腸液混合,發出響亮的水聲。“砰砰砰!”“唔唔唔!”由於趴在地上,泰勒可以撞擊白金的整片臀肉,那柔軟的脂肪像是一對皮鼓,被泰勒用身體當成鼓槌狠砸。用於發泄快感的喊叫被硬生生堵在嘴里,與口中翻涌不停的精液攪弄在一起。

  

   泰勒雙手死死捂住白金那鼓起的嘴,不允許一絲一毫的精液漏出,但這是何等困難。原本整個口中就充滿精液,喉嚨深處也因為泰勒粗暴的插干不斷的將胃中的精液擠出,甚至連臉頰都被那雙有力的大手死死握住,精液在不斷增加,容量卻絲毫不變,白金覺得自己的小嘴要爆炸了,喉嚨也要被剛剛的精液撐爆了。

  

   “嗚嗚嗚嗚唔!”“噗!”但這些精液總要有個出處,所以這些濃稠的白濁在混亂中涌入白金的鼻腔,從那挺翹的秀鼻中噴了出來。“唔唔唔唔唔唔!”感覺到有什麼滴在自己手上,泰勒把身子向前探去,看到了白金正從鼻子中噴涌精液的模樣。

  

   “我不是說別給我漏出來嗎!”(他瘋了。)這是此刻聽到泰勒大喊的白金最真實的想法。(我會被肏死。)這也是真實的想法。(但為什麼我會有些期待,為什麼這麼爽,我的腦袋到底出了什麼問題……我居然,不想讓他停下來。)當這個想法出現在腦海當中,白金自嘲的笑了笑。(看來我也瘋了,這根肉棒,是能讓女人發瘋的危險品呢。)

  

   “救嘎啊啊啊啊!嘔!……”為了防止繼續漏出精液,最穩定的方法便是直接阻斷輸送的通道,泰勒松開捂住白金的手,轉而掐住了那在剛剛的深喉中變得有些紅腫的美頸,用力,再用力,直到白金連慘叫聲都發不出來,讓她那雙誘人美麗的雙眼上翻,逼她吐出口中殘余的精液,讓那還沾染白色的軟舌離開溫暖的口穴,耷在唇邊,隨著抽插在空氣中舞動。

  

   泰勒騎在那被壓成肉餅的淫臀上,掐住脖子的雙手用力向後一拉,讓白金的上半身彎曲到極限,背部的肌肉擠出一個難受的形狀,泰勒抬起腰部,然後改變方向朝上方狠狠插入那已經紅腫的菊穴,把因為肉棒離開而被帶出的腸肉硬生生擠了回去。白金的身體很單薄,但這並不意外她很脆弱,因為天馬的種族加上競技騎士的訓練,白金的身體可以說是相當堅韌,有韌性,即使被如此巨大的肉根全根沒入剛剛開苞的菊穴,插入了完全沒想到的位置,在原本就微微鼓起的肚皮上頂出一個肉冠狀的突起。

  

   這一下可把白金插的夠嗆,原本一直蹬地的足指猛地繃緊,伸直的小腿像彈簧一樣彈起,直接打在泰勒的後背上,一開始泰勒的抽插只是用力猛插,“砰!砰!砰!”的節奏讓白金彈起的小腳隨著抽插和肚子鼓起的頻率一樣,一下一下的打在泰勒因為用力而汗津津的後背。隨後臀肉變形的肉響變成了“砰、砰、砰……”白金那對白玉般的美腿便跟不上打樁的速度了,基本每插入兩次泰勒才能感覺到後背嫩滑的觸感。

  

   突然,泰勒感到白金的腸壁縮緊到了極限,原本無力掙扎的雙手,也抓住泰勒的手指想要他松開,足指死命的扣住泰勒,用全身能夠調動的所有器官來告訴他泰勒,她要死了。可泰勒並不打算停手,雖然肉棒的拔出變得十分艱難,但泰勒擁有優秀耐用的握把,身下的美肉也是極品的耐操騷貨,他絲毫不在意操壞這種問題,將原本的雙手掐改成了用臂彎絞住白金的脖子,雙腳向後向內扣,壓住白金仍在掙扎的美腿,全身發力,把菊穴內的肉棒一點一點的抽離白金的體內。

  

   盡管白金此刻無比想讓自己的菊穴放松,趕緊讓體內這個不僅要捅死她,還要燙死她灌死她的雄性凶器離開,但瀕臨死亡的肉體卻更加用力的纏住的泰勒的肉棒,明明不是性器,卻還在渴求男人的精液,白金的身體毫無疑問是最頂尖的淫亂媚肉。腸壁死死咬住棒身,甚至讓菊穴看起來與口交時那淫蕩的馬臉十分相像。

  

   當戀戀不舍的腸肉被拉伸至極限,泰勒也停止了肉棒的拔出。(要來了……我……要死了……)窒息讓白金無法再正常思考,但無限增加的快感以及瀕死所引出的本能還是讓她對自己的處境有較為清楚的認知。今日大概是第數千次的插入,那蹂躪了口穴,還不滿足的爆操菊穴的肉棒又插了進去,無視腸肉的蠕動和緊縮,泰勒的腰腹變成了人肉打樁機,白金的腸道變成了活肉飛機杯,白金的小肚子變成了橡皮玩具,一鼓一鼓的頗為可愛。臀瓣已經沒了知覺,只有快感快感快感……為什麼這麼多的快感?性愛,真是可怕,跟泰勒性愛,更是比一切都要可怕的事情,白金在最後用這樣的想法掩飾自己的內心。

  

   “……唔咳咳咳!哈哈……呼……我、我還活著?”白金的意識返回了大腦,她首先情形自己的生還,情形泰勒還沒有完全喪失理智,隨後,白金便開始分析自己的處境,越分析,她那因為窒息和高潮的而發紫的臉色就越難看。

  

   白金發現自己眼前的景色的倒過來的,於是她明白自己現在是頭朝下的姿勢,但同時她又能看到,在自己的頭兩側是一雙熟悉的美腿,纖細、有力、线條完美、肉感十足,就自己自豪的雙腿,只不過它們現在繃得筆直,精心保養的玉足足尖點地,自己卻未感到不穩。盡管是倒立的姿勢,但口中也不再嘔出精液,胃中的精液看來排的差不多了,同樣這也證明,並沒有新的精液注入。菊穴還是漲的難受,體內那根熾熱的肉棒還是清晰無比,自己那有些可悲的乳房微微下垂,雖然白金的乳房不大,但敏感柔軟,用來揪可謂好東西。

  

   “泰勒,我現在,是不是被你抓著腰抬起來停在你的腰間,頭穿過自己的胯下,像一個被折疊起來的肉便器?……你為什麼不回我……你要射了嗎呀啊啊啊啊啊!”白金的判斷正確無比,泰勒一只手臂環住白金的腰,另一只手抓著白金的頭把她往地上按,因為調整體位而停止的抽插再度開始,扯出腸肉,頂入,扯出淫水,頂入,最後的衝刺白金已經不是第一次感受了,每次瀕臨射精,泰勒的全力打樁都操干的她欲仙欲死,插的她口中淫亂蕩語絲毫不停,頂的她淫水潮噴像漫天星點,讓白金暗自發誓“再也不做了!再也不被他肏了!”然後高潮高潮無限的高潮,被滾燙的精液射入子宮,射入口腔,射入胃袋,射到臉上、頭發上、胸口上、大腿上、嫩足上、肉臀上、美背上、後頸上,射到她沐浴在精液之中,感嘆性愛的快樂,感嘆自己的淫蕩,同時感嘆,為什麼還來?

  

   “別肏了別操了泰勒我求求你!讓我休息一下我不行了我連呼吸的力氣都沒有了我要死了啊啊啊啊啊!”“你這不是精神的很!你這肉棒套子,看我操爛你!把你操穿掛在我的肉棒上!”泰勒發狠的狂肏白金,放開她的頭讓白金上半身自由揚起,口中甩出的口水打濕在玻璃上,此時白金才發現,二人現在正站在那扇玻璃門前面,從外面往里看,白金的淫亂姿態可以完美的收入眼底。

  

   “不要不要不要!會被人看到啊啊啊啊!”“那就看!讓整個卡西米爾都看看欣特萊雅到底是個多麼淫亂的女孩!是個肚子被頂的變形,被射到鼓起也會瘋狂高潮的賤婊子!是個喜歡用精液洗澡的肉便器!我射了白金!捂住肚子給我好好感受!”被強大肉棒徹底征服的白金本能的聽從命令,她原本用來抓住泰勒腰側的雙手捂住自己的腹部,感受肚子里暴走的肉棒,像拳擊似的打在自己的肚子里,打在自己手上。

  

   精液涌出,即使隔著肚皮,白金也能清晰的感受到無數灼熱的精液從讓她又愛又恨的肉棒中射出,白金感覺自己現在正用手接著一個壞掉的高壓水槍,它噴出白色的熱液,打在自己的身體里,射滿自己的腸道,一口氣逆流而上,進而射滿自己的胃。“高潮!了!高潮……我去了……噴了,又噴了,噴水噴的小穴好痛……”高昂的一聲淫叫徹底耗盡了白金最後殘留的體力,她似弓弦繃直的身軀疲軟下來,變成了泰勒的肉棒掛件和精液儲存器。

  

   (啊不妙,肚子又滿了……要吐出來了,精液要吐……嘔……)絲毫不見少的濃精注入完畢,泰勒操白金的時候是個打樁機,內射白金的時候是個注射器,泰勒感覺自己好像是個做愛機器,不過沒關系,因為白金是個性愛飛機杯,二者可謂相輔相成,只是這個飛機杯有些承受不住打樁機和注射器的組合攻勢。

  

   精液第二次的從白金口中涌出,倒立的姿態讓那些精液順著白金的臉龐流下,有些鑽入鼻孔吹起幾個精液泡泡,精液面膜覆蓋完全,雖然眼睛睜不開了,但白金的手還是撫摸著自己被射到鼓起的腹部。(變得更大了嘔……噗嚕噗……據說巨乳的人……嘔噗……站著看不見自己的腳尖嘔……我自己……應該也看不到吧唔噗……)

  

   射出第二發的泰勒松開白金的腰,讓她倒在自己的淫水之湖里,臉卻“啪噗”一聲落在淫水湖旁的精液湖里,耷拉著的小舌點在精液之上,眼里已然沒了神采。可憐的小白金被狠狠蹂躪了兩波,表情淫亂阿黑顏就未能停止,纖細的脖頸被掐的紫紅,卻因為開始的深喉而有些發腫,肚子雖然沒受到打擊,但內部被肉棒爆操許久,那些變紅的位置明顯的展現了那根肉棒抽插的喜好,最可憐的還是那對臀肉,彈軟的翹臀此刻只剩下軟,軟趴趴的擠在一起,軟塌塌的搭在地板上,估計一時半會恢復不了了,恐怕明天站都站不起來,坐也坐不下,睡覺只能趴著睡了。

  

   被肉棒操過的菊穴跟口穴一樣閉合不上,但也正好,若是變得跟一開始那樣緊閉,剛剛射入的精液就會被緊致的腸壁擠出,噴出個二三米恐怕都不是問題。泰勒就這樣看著倒下的白金,也看著自己軟下的性器,他尚未完全恢復,每射出一次,每蹂躪白金一次,自己的理智就會返回一點,若非如此,剛剛自己到底會不會停手,會不會就直接把白金掐死在自己手里,泰勒也沒不清楚。但只剩一發,再來一發,就來一發。

  

   “啊……啊……啊?等……救命……泰勒……放過我……”當白金吐完多余的精液,勉強恢復一點神智和體力,泰勒就彎下腰搬起白金的腿彎,隨後伸過腋下雙手反扣在白金的後腦上,軟糯的肉腿上舉過頭,泰勒用力往後掰了掰,全身被操成爛泥的白金現在柔軟至極,白金的膝蓋甚至直接抵在了泰勒的肩膀上。泰勒湊到白金耳邊:“自己掰開,這種姿勢應該很輕松吧?”白金低著頭,被淫水和精液弄的黏糊糊的白色長發凌亂的蓋在自己臉上,從正面甚至看不到白金的雙眼,只能從發絲的縫隙中窺見那吐出的鮮紅軟舌。

  

   “……快點……快點結束……讓我休息……”白金含糊不清的字句流入泰勒的耳朵,同時抬起顫抖的雙手,盡力掰開自己濕潤無比的穴口,然後因為淫水潤滑的緣故脫手了。“我明白了,再快點操你,你還違背我的命令,甚至用先掰開後松手的方式挑釁我,白金,你的子宮夠結實嗎?”白金虛弱的搖頭否定:“不……不是……我是說……呀!……泰勒?”泰勒把疊好的白金掛在胸前,用腳打開客廳的玻璃門後,就這樣抱著白金走到院子里,別墅的花園不算大,風景倒是不錯,只是距離最近的住戶只有不到百米,此刻又是寂靜無聲,如果有人從房子里探頭望來,白金這副肉便器的樣子肯定會被盡收眼底,更不用說若是有人路過會怎麼樣了。

  

   “真的……真的別……我錯了,我們……我們進去做好不好……我們進去我隨你怎麼操啊啊啊啊啊!泰勒我*卡西米爾粗口*!”比起普通的野外做愛更加過分的情況讓白金慌亂無比,別人好歹還找個人少的地方,尋個有遮掩的環境,挑個沒人出門的時間,選個容易掩蓋的體位。泰勒倒好,在卡西米爾第二擁擠的住宅區,在根本沒有任何遮掩的花園之中,在大家都回家吃完飯的時間點,用這種徹底暴露的變態體位,白金的羞恥心要爆炸了,她淚眼汪汪的回頭求饒,開出誘人的條件,冒著可能會被性殺的風險。泰勒的回應超級簡單,挺起肉棒,“噗呲”的一口氣頂到子宮仍不停止,繼續朝上插入,一直到連蛋蛋都差點插進去,在白金已經備受摧殘的肚皮上無數次的頂出巨大的龜頭突起。

  

   白金人都要裂開了,她回光返照的死命掙扎,完全不顧淑女風度的破口大罵,雖然白金不喜歡粗口,但畢竟是在娛樂至上的卡西米爾,耳濡目染之下不可能不會說。泰勒也沒料到白金還有這麼大的力氣,臉上中了一拳,鎖住白金的雙手一不小心松開了,掙脫的白金跌落在地上,身為前競技騎士的她身法迅速,一個轉身手腳並用的衝向屋內。無論如何都不要在這麼暴露的地方做,自己會回不去的!白金的本能在警告她,警告她遠離即將到來的可怖性愛。

  

   但體力早已見底的白金又怎可能逃得掉呢?泰勒只是一個轉身雙手前伸就拉住了白金的一只腳踝,發力一扯就把輕巧的白金拉回自己懷里,白金本能的向後踹了一腳,正中泰勒面門,但做好准備的泰勒這次並不會松手,他讓白金轉了半圈跟自己面對面,把著纖細的腰肢就插了進去,直接插的白金像泄了氣的皮球“噗”的軟了下去,只剩下口中斷斷續續的發出“嘿嘿……哈哈……小穴……壞掉了……嘿嘿……”

  

   泰勒拉著白金的頭發,把她的臉衝在自己面前。“看,這里是你之前那一拳打的,這不愧是競技騎士,我的牙齒好像都松動,還有這里,鼻血都停不下來,這是你干的好事白金,我要怎麼獎勵你?”看起來似乎是被操傻了的白金歪歪頭,露出憨憨的笑容,伸出舌頭舔了點泰勒的血,痴痴的笑道:“你個笨蛋~來操我,無論你做什麼我欣特萊雅都會承受下來,讓你明白,你個弱雞~欸嘿嘿~”

  

   泰勒無言,身下這位傻了吧唧的天馬都這種時候了還在挑釁,明明白金平時還挺穩重的,看來她是那種上頭後會不顧後果的類型,泰勒在自己的理性消失之前如此想到。

  

   兩人倒在花園的草地上,泥土芬芳沁人心扉,濕潤的土壤因二人份的體重變形,白金的雙手抱住泰勒的脖子,雙腿鎖在他的身後,嘿嘿的笑著。打樁開始了,雖然這是他們開始做愛的第二天,但泰勒的肉棒已經成千上萬次出入白金的穴道,打擊白金的子宮,白金也用自己淫亂的身軀承受了泰勒全部的抽插,柔軟的小房間被精液撐大,縮小,再撐大,現在已經相當適應這種高強度的內射。白金曾覺得,第一夜的經歷就會是今生最激烈的,白金也相信那就是泰勒的極限,畢竟那晚的泰勒多麼的渴求自己,他好像放空了自己的一起,就為了不斷的把那根堅硬的肉棒插進自己體內,往自己最重要的地方播種,泰勒一定是非常喜歡自己的,他一定已經將自己的全部在那晚展現給自己看來,就像自己也把所有展示給他一樣。白金是如此相信這的。直到剛剛。

  

   泰勒可以自由的改變自己的身體結構,強化自不必說,泰勒還可以集中強化某個或者某些部位,如果說之前泰勒操白金時,是把總共十點的強化點分配了七點給負責性愛的器官,那麼現在,就是十點全部,其他的部位保持最普通的狀態,只強化做愛最需要的部分,同時再次觸碰白金的頭部,把原本的痛感轉化為快感和快感翻倍,改成了所有感覺轉化為快感加上快感翻四倍。雖然還能更高,但白金的大腦可能會燒壞,有機會的話下次再試。

  

   真真正正的全力,將自身化為操穴機器,變成射精機器,理性是多余的,技巧也是多余的,畢竟性愛,就是欲望的解放,只需要插就好了,只要插就能獲得快感。把那雙肉感的美腿抗在肩上,提著大腿根讓臀部朝上,比起普通的種付位臀部的位置要更高,高到白金只有雙肩觸地。

  

   “啪啪啪砰砰砰!!!”“啊啊啊啊啊啊!”泰勒不說話,他只是朝著小穴挺動腰部,讓自己的肉棒撞擊白金的子宮,刮出一波接一波的淫水,胯部快出殘影的砸下,把淫肥的蜜桃狀肉臀打成痴爛的扁平形肉餅,舞動的睾丸像是兩個流星錘,“啪啪啪”的打在白金身上,試圖讓她理解那些足以撐起她肚子的精液是從何而來。雙手握住大腿根部,手指嵌入滑軟的腿肉當中,自上而下的打樁擁有最可怕的力道,噴出的淫水被二人撞擊的地方打飛數米遠,像一台自動灑水機。

  

   白金也不說話,她除了跟隨本能的發出撕心裂肺的淫叫,什麼都做不到。下半身早就沒了知覺,只知道自己在被操,那根變得更巨大的肉根正垂直的砸在自己體內,肚子上的突起前所未有的小,卻史無前例的長,內髒的位置都亂七八糟,子宮從一開始就被攻陷,套在龜頭上在它主人的體內橫衝直撞。白金被操到口吐白沫,瞳孔的位置被眼白占領,雙手失控的撕扯自己的長發,可連這份感覺都化為了極致的快感。聞到精液的味道就高潮不止,看到交配的部位也會導致高潮,泥土的觸感、呼吸,原本應該出現的痛覺都是快樂,雌性的快樂。

  

   打樁,不停的打樁,兩具肉體瘋狂的糾纏在一起,肉棒和小穴組成生命的活塞運動。肏她!操她!把小穴都搗爛!把子宮都砸碎!泰勒抬起一只手,朝白金肚子上突起的最前端——子宮的位置狠狠扇了一巴掌。

  

   “啪!”“啊啊啊啊啊!泰勒你肏死我!就這樣繼續肏死我!用你的精液灌滿我的肚子!你肏死我算了!”“那你就等死吧!”這一巴掌似乎把白金扇醒了,她發出自暴自棄的狂言,像個求死的瘋子渴望泰勒的巨根,泰勒也不正常,本以為射出兩發會變得清醒一些,沒想到除了變得更加凶暴以外根本沒有變化。

  

   泰勒抓住白金的向上舉起的腳踝,踮起腳尖,在原本的打樁之中加入了自己的重力。泰勒整個人騎在白金正衝天空的肉臀上,兩顆碩大的肉丸打在白金的臀瓣上,每次撞擊都讓臀肉陷入兩個球狀的凹痕。“爽啊!我高潮了!!!去了去了啊啊啊啊❤!!!肚子好痛!好爽!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啊啊啊❤!”“等你被我肏死了去天堂里問吧!”無比狂亂的兩人在完全開放的空間里肆意性愛,仿佛完全不在意旁人的目光。

  

   “快點快點!就是這里!”突然出現的聲音換回了泰勒一瞬間的理智,再怎麼說也不能讓別人看到白金的樣貌,不然撰稿人的秘書在光天化日之下跟一個不認識的男子性交,被操到高潮噴水口吐白沫,身體被蹂躪的不成樣子。這種新聞要是出現了那可就完蛋了。

  

   所以泰勒進行了緊急處理,他臥倒在白金身上,用自己的身體包裹住了白金,只剩下被操到紅腫,腔肉不斷被肉棒拉出翻進的淫穴、被狠打被爆操一直在承受泰勒狂轟濫插的紫紅肉臀,和因為高潮而痙攣不斷,整對都發紅青筋暴起,足心死命的擠在一起,紅珍珠似的腳趾像是鎖鏈一樣緊緊扣在泰勒頸後的玉足暴露在外。

  

   所以當被白金的淫叫和超級響亮的肉體撞擊聲吸引過來的路人到達時,她們只看到一個健壯皮膚略暗的男子正抱著懷里的雌性,瘋狂的打樁她那露在外面的變色翹臀,臀瓣上紫紅的掌印混雜著腰腹撞擊的痕跡,看出兩人已經做了很久,而且激烈程度超乎想象。

  

   “嗚哇好、好可怕,男人可以動的那麼快嗎?”“我男朋友肯定沒有這麼猛的,而且你看看他們的連接處。”“哇!好大!這、這也太大了!小穴會被撐爛的!”“被肏的女人也好厲害,能承受這樣的性愛,普通人估計會被直接操死……”越來越多的人聚集過來,泰勒也明白不能再拖下去了,他需要更快的達到爆發點。

  

   白金似乎很理解泰勒的想法,她的小穴縮的更加緊致,雖然已經被操了數個小時導致小穴前所未有的擴張,但畢竟白金的淫穴是萬里挑一的極品肉棒套子,就算經受了酷刑般的高強度打樁,仍然能保持一定程度的收縮。泰勒正好借此機會不斷進攻白金G點,同時改變抽插方式讓原本咬住龜頭不放的子宮松開,從小幅度高速的抽插,改成大幅度高速的打樁,還好白金的嘴被泰勒用身體堵住,不然誰知道會發出怎樣的驚人淫叫。

  

   (射了!)精液從睾丸向肉棒運輸,脈動起來的男根更加刺激這白金的穴肉,肉眼可見變粗的肉棒引起圍觀群眾的一片驚叫。“還在變大!居然還能變大!”“我的天他身下的女性到底是何方神聖!居然能承受這種東西!”“速度也變快了!是不是要射了?”“要內射嗎?!不可能吧!你看那對大睾丸,鬼知道那東西能射出多少精液!”“感覺子宮都會被精液撐破的……我要不要叫救護車?”

  

   在數百名路人的見證下,泰勒朝白金體內射出來今日的第三發精液,輕松被灌到膨脹的子宮這次卻沒能留住精液,過於緊貼的身體讓子宮無法正常的變大,只能無奈的將無法容納的精液跟隨肉棒的痕跡噴出子宮,飛濺到旁觀的路人身上。原本鎖死的足指因為中出而伸展,白金全身都因為這次無與倫比的內射而狂喜,她終於昏了過去,在剛剛泰勒要命一樣的打樁中,白金無數次的想要昏迷,卻因為過於強烈的快感和肉棒在體內的暴走而無法閉眼,現在她終於可以休息一下了。

  

   長達數分鍾的射精終於結束,此時白金那紫紅的淫臀變回了白色,因為那精液組成的瀑布覆蓋了整片臀瓣,在被淫水浸透的泥土里積攢出一個精液的小湖。泰勒察覺到懷里的白金沒了動靜,明白她大概是昏過去了,也了解到他們現在正被數百只眼睛看著。泰勒把強化分配給雙腿,抱住白金一個箭步逃入室內,可惜了在場的觀眾沒一個人看清楚二人的面容,甚至對於白金的印象只是“能夠承受那種肉棒和抽插的厲害的女性,從臀部和足部來看,肯定是絕世美人”。

  

   當白金從昏迷中蘇醒,已經是夜里十點,她發現自己換上了一套合身舒適的睡衣,趴在沒見過的床上,渾身都在痛,脖子被掐的紫紅腫痛,肚子因為體內被肉棒狠揍導致鈍痛,最嚴重的臀部現在幾乎不敢動,只是稍微用力就發出陣陣刺痛感,再加上不斷高潮不斷潮吹導致子宮、小穴和全身肌肉痛,白金深深嘆了口氣:“真可怕……正常人的做愛肯定沒有這種程度,泰勒他今天也太粗暴了……”

  

   一動也動不了的白金就這樣默默的趴在床上,摸上去就很高級的床單配上柔軟的床墊,空氣中彌漫這香薰的氣味,雖然不清楚這是哪里,但白金通過窗口觀察外面得出結論,這里應該是泰勒別墅的二樓。夜色已深,那些看熱鬧的群眾早已散去,雖然那兩人逃進房屋內時沒有關門,花園的柵欄也比較低矮不足為懼,但畢竟是生活在卡西米爾的成年人,能夠住上這種別墅並且還敢大膽的打這麼放浪的野炮,擁有超出常識的性器並可以隨意蹂躪極品(大概?)的美人,這個男人不是他們惹得起的。因此人們只是錄了像拍了照,並未過多追究便紛紛回家了。人們只是把這場淫亂狂宴當成卡西米爾的饋贈,並不會對任何人造成太大的影響。

  

   唯一受到影響的人大概只有白金和另一位不知情的人士了。“咕咕~”“唉肚子好餓,泰勒他該不會就這樣把我丟在這里一個人走了吧?我還沒吃飯,啊啊~讓我確認一下。”白金集中精神,將注意力集中在耳朵上,卡西米爾的沒有夜晚,它擁有兩個白天,由太陽初升開始,太陽西落結束為一;耀天霓虹閃爍開始,街燈酒吧熄滅為二。因此卡西米爾從不安靜,它永遠保持狂熱,除了貧民窟和貧民窟附近。

  

   難得的寧靜讓白金的聽力迅速掌握了此刻的情況,整個三層的別墅,現在只有她白金一人。“……沒想到真的走了……我要哭了……”白金拉過身邊的枕頭,把臉埋入其中。雖然自己擁有平穩的工作,頗高的薪水,和讓她又愛又恨的工作內容,但不知為何,這種被拋棄的感覺讓素來冷靜的白金心中堵堵的,除了被操哭,她已經很久沒有流過眼淚了。

  

   白金沉浸在自己的情緒中,未能察覺有人提著兩袋東西推門而入。“抱歉,你在哭嗎,白金?”“!我、我並沒有!我沒事!啊痛!”白金被嚇得趕緊從枕頭上爬起身,轉頭就否定泰勒的說法,可這激烈的動作讓原本就全身疼痛的白金痛的一哆嗦,又趴回了床鋪上。

  

   泰勒當然發現了枕頭上的淚痕,但他只是打開袋子里的藥品,對白金說:“對不起白金,今天是我的錯,遇到了以前從未想到的情況,我也高估了我自己的承受能力,所以我的行為失控了,這確實是我的錯,請你原諒。這是我托人買來的卡西米爾最好的療傷藥,據說里面融合了治療用的源石技藝,來,我為你敷上。”

  

   白金緩緩的抬起頭防止過度運動,她從泰勒的眼中看到了真誠,不加掩飾且過於耀眼,讓人不禁懷疑是否是為了安慰白金所使用的偽裝。(雖然如此,但我還是有些開心……這不就是戀愛中的少女了嗎?!被渣男誘騙的傻女孩,我堂堂欣特萊雅居然會變成那種人?!可……)白金從嘴唇中吐出一個“嗯”,然後輕輕的拉住泰勒的手腕。“這是外敷的藥,對吧?穿著衣服沒法用,幫我,我動不了……”女孩紅著臉,嘴唇撅起委屈的弧度。(可我還是,忍不住對他撒嬌……是性所造就的羈絆嗎?連我也變得不明白了……)

  

   毫無疑問,白金的動作和語氣極度的色情,盡管她本人並無此意,但被精液徹底滋潤的白金現在一舉一動都具有絕對的魅惑力。但泰勒已經恢復了理性,他只是淡然的幫白金脫下睡衣,一點一點的把買了的治療藥塗滿白金的全身。藥效非常驚人,肌肉的酸痛幾乎消失了,脖子和腹部的瘀傷也只剩下淺淺的淡紅色,甚至連臀部的疼痛都減輕了大半,現在已經可以坐著,正常的走動了。

  

   “我還帶來了粥,是我的一名炎國部下做的,很正宗的肉粥,我喂你喝。”“不、不用了,我還是自己來比較好,你不要把臉湊得那麼近……”“那我把臉離得遠一點給你喂。”“你這家伙根本沒找到重點!”白金紅著臉推開泰勒,自己捧起粥一陣猛灌,粥的溫度保持的很好,不會燙到舌頭也不會影響味道和營養,飢腸轆轆的白金幾口就喝完了粥,滿足的吐出長長一口氣。泰勒掏出紙巾擦去白金嘴角的殘余。

  

   “唔,不是要你離我遠一點嗎!……真是,到底發生了什麼?能讓你這樣厲害的人物變成那副模樣。”白金抓起枕頭打了泰勒一下,然後認命似的蜷縮起雙腿,抱著自己的膝蓋問道。“其實……並不算什麼大事,我只是有生以來第一次,正面接觸那樣的殺意和抵在自己眼前的死亡,當場我去找那位老人的時候,雖然他身邊的騎士抱有殺意,我也陷入了相當的危險中,但他們還是收斂了,而且那次是我做好了覺悟的挑戰,這一次……是完完全全的意料之外。”

  

   泰勒開始給白金解釋他與無胄盟的計劃和具體的過程,包括青金羅伊那明顯是想要下殺手的意外情況。“……原來如此,被嚇壞了所以來找我發泄……不,是用我發泄嗎……”白金後仰坐在床上,有些沉默的看著天花板。泰勒在旁邊一句話也說不出口,在卡西米爾的逍遙生活讓他忘記了自己曾經只是一個普通人的事實,盡管可能接受能力和膽識大一些,但畢竟不是生活在死亡线上的戰士,終究只是一名未曾經歷過險境的俗人罷了。

  

   “我也……不是不能理解。”白金的話讓泰勒抬起頭。“我其實剛開始騎士競技的時候,曾經被無胄盟的白金大位……話說你為什麼也要叫我白金?算了這不是重點,我被他找過。說實話,雖然當場我並沒有表現的太過激烈,但當我回到家,躺在安心的床上時,我大哭了一場。那種從危險中脫離的安心感讓我的眼淚根本停不下來,所以說我也不是不能理解,只不過泰勒,你做的也太過分了,不拿出一點誠意來我可不認同。”

  

   白金跪坐在床鋪上,雙手壓在膝前,雪白的馬耳期待的抖了兩下,臉上露出得意的微笑。如果泰勒只是剛剛接觸白金,那他肯定不知道白金的興趣,但作為方舟的老玩家,泰勒對白金那別具一格的信物記憶深刻。“我們去游樂園如何?”“游樂園!你這家伙怎麼……”白金明顯對泰勒這份出乎意料的答卷感到震驚,這是正解嗎?是,但為什麼會知道,讓白金百思不得其解。

  

   (或許真的是性的魔力吧,抑或是調查的結果?不,我也好幾年沒去過游樂園了,不知道他怎麼得出這個結論的……但……)“好、好啊,既然你邀請我,那我就陪你去好了。”臉紅的小天馬揪起被子遮住半張臉掩飾自己,泰勒笑了,他其實早就找好了一家游樂園,位於維多利亞,是這片大地上最出名最豪華也最難以入場的游樂園,一張門票錢足以抵得上卡西米爾一名普通上班族三年的全部工資,還不包括里面的其他付費項目,甚至如果有人出價高,你買到票也得往後稍稍。

  

   “那時間就訂到下周六怎麼樣?我們可以玩兩天。”“好啊,那就這麼定下來,你可別臨時有事。還有泰勒,我沒明白那些商業聯合會的家伙居然會愚蠢到為了看一場鬧劇而聚集在一起,你是不是還做了些什麼?”“就跟我旗下的那些小店一樣。”泰勒並不打算對白金掩飾這些。“老人已經將那封印解析一半了,他原本就擅長精神系咒術,現在變得更加可怕,我讓他給了玄鐵一人一個護符,只要見到商業聯合會的高層時帶上,就會影響他們的心智。但這只是輔助作用,最主要是原因是,他們原本就是一群白痴,拋棄原本的騎士,為了娛樂,為了金錢,讓卡西米爾變成這副模樣。而且他們安樂太久了,盡管出現了我這個危機,但迫於除掉我的心態正好是得以利用的推手,把他們聚在一起,推入深淵。”

  

   白金看著眼前的泰勒,說這些的他自信、沉穩且傲氣十足,或許正是被泰勒的這種氣氛感染,自己才會逐漸痴迷於他吧。“還有白金,我們得拋棄這個別墅了。”“為什麼?”“我們當時在外面做的時候被好大一群人圍觀了,現在估計視頻都傳遍城際網……白金?”泰勒發現白金雙手顫抖的握住被子,低下頭導致劉海遮住了白金的臉看不清她的表情。“你……”“你……”“你這個大變態!”在黑夜的襯托中,二人的影子映在窗戶上,他們打鬧在一起,直到體力耗盡,雙雙癱倒在床上。

  

   “可惡,如果我在大街上被認出來,被人喊‘啊是那個在花園里被操的變態女!’我就殺了你。”“沒事的沒事的,我保護的很嚴實絕對不會出問題。”“那你至少處理一下吧,以你的能力應該不難吧?”“不,這是一次意外收獲,我倒是希望這個消息明天出現在卡西米爾的報紙頭條上呢。”“???”“畢竟這可不是我的房子。”泰勒用手指著別墅的地下。“這是‘記者凱恩’的別墅。”

  

   第二天,商業聯合會的某房間內,代言人直接跪在地上,手里握著聽筒。不是因為話筒對面的人如此要求,只是因為他自己站不起來罷了。“‘貧民窟驚現淫亂性戲,高檔別墅的擁有人居然只是一名記者!’甚至連‘凱恩’都出現在文章里,我的兒子,先不說這種低檔的新聞為何會出現在卡西米爾報紙的頭條上,我的名頭是如何傳出去的?”“父父親!我我真的……”“開個玩笑而已,不要這樣緊張我的兒子,站起來,別跪著。”發言人驚訝無比,卻不能違抗他的命令。

  

   “唰……噗通……”聽到如他所料的聲音,“記者凱恩”掛斷了電話。“撰稿人,居然連這樣陰險的手段都用……是我錯估了他的下限……”

  

   這次小風波共有兩人受到影響,一個是負責背鍋身在國外的“記者凱恩”,另一個則是白金。因為那天的狂暴亂操,和已經火遍整個卡西米爾內網的野炮視頻,白金的性愛承受能力和心理承受能力都大幅度的提高了,加上泰勒每天都會做個不停的情況,白金感覺自己正逐漸變成一個痴女,一個只是看到肉棒就會發情的變態痴女。

  

   泰勒畢竟是卡西米爾最頂級的掌權者之一,要處理的事情並不算少,一天大部分時間都在辦公室處理文件,或者接見有求於他的客人。白金作為泰勒的秘書,理論上需要一直陪在他身邊,泰勒為此還專門給白金准備了專用的秘書椅。但那些來找泰勒的客人或者不知內情的工作人員每次進入泰勒的辦公室時,都會產生一個疑惑——這個秘書怎麼一會出現一會消失?

  

   泰勒的辦公室位於全卡西米爾最高處,雖然身後是一整面的大玻璃落地窗,但沒人能夠從那里窺探辦公室的現狀,而且裝修的時候泰勒要求偷偷加了換氣設備和一些小裝置,室內也常年有香薰流通。所以即使白金在桌子下面被口爆到失神,高潮噴的滿地都是,要不是在加大的辦公桌邊緣有阻礙液體流通的小裝置,那些客人不可能察覺不到這份異樣。

  

   “唔噗!唔噗!嘶溜……咕嚕咕嚕……”“撰稿人先生,我之所以親自來找您就是為了推薦我們騎士團,而您卻是如此的有眼無珠!您不知道我們騎士團會給您的比賽帶來多麼大的收視率和人氣,我們……”“啪啪(輕拍)”“唔!嗚嗚嗚!唔噗!噗嚕!咕嗚嗚嗚嗚唔❤!咕嚕咕嚕咕嚕……噗!啪嗒啪嗒……唔!咕嚕!咕嚕!噗!……咕嚕……”泰勒面無表情的看著站在他面前,距離他的辦公桌不到兩米的肥胖男子正衝著泰勒大放闕詞,他口中自傲的騎士團在他浪費口水的時候,已經被泰勒手下的那名杜林族騎士一個打得落花流水,完全不合格。

  

   或許正是因為胖男子說到興頭上,才沒聽到那桌子下面汁水飛濺的淫欲之聲。白金那雙黑色的高跟鞋放在泰勒椅子下面,用來接住因為口交而流下的口水,身著標准秘書服的白金此刻正用黑絲包裹的腳掌蹲在地上,雙手扶住泰勒的大腿,已經在多次的深喉中被開發的差不多的白金的咽喉,此時已經可以不借助泰勒的力量自己吞下那硬挺的粗壯巨根,秀氣的臉頰因為吮吸而變形,可憐的舌頭被棒身擠得無處可去,只能自然的搭在口腔下面,盡力挑起舌尖服侍來回進出自己口穴的肉棒。

  

   泰勒下半身並沒有完全脫光,只是脫下腰帶拉開了褲子的拉鏈,白金每次全根含入時,瓊鼻都會擠入泰勒的褲子中,有些沉醉的享受著讓她痴狂的雄性氣息。已經無需泰勒親自動腰,白金熟練的吞吐撐開脖頸的肉棒,被那熾熱貫穿身軀的感覺讓白金上癮,盡管已經盡力掩飾聲音,但口水被擠出的水聲,夾雜著白金深喉時不自覺的嗚咽,還是可以清晰的傳入兩人的耳朵里,這讓泰勒越來越興奮。

  

   輕拍白金的腦袋,兩顆儲精用的器官活了似的抖動起來,再度脹大的肉棒讓白金發出痛苦的呻吟,雙手放開泰勒的大腿就那樣停在空中,整個人往泰勒胯下靠了靠,全著地的腳掌變成腳尖點地。瞳孔因為連續的高潮上翻,包臀裙里已經積滿了泄出的淫水,多余的從裙口流下,像是一縷清泉,澆在白金踮起的腳後跟上,讓那黑絲的顏色變得更加深邃。

  

   還是那樣激烈的噴發,白金高速活動兩下頭部,然後手再次拉住泰勒的腿彎,讓自己整張臉都緊貼著泰勒的胯部,努力承受吞咽著從前端爆射的大股精液。“咕嚕咕嚕”的吞咽聲自射精以來就未能停止,可盡管如此,白金還是無法完全咽下這麼巨量的精液。逆流而出的濃汁從白金吮吸的口穴中噴出,濺了泰勒一褲子,然後滴在地板上積成一小攤。察覺到的白金連忙用手接住溢出的精液,同時更加努力的滾動喉嚨,把一股股的精液送入胃袋。

  

   當這次射精結束時,白金的雙手捧著滿滿一捧精液,臉上也被噴出的精液沾滿,只剩下一只眼睛可以張開,下身的包臀裙成了儲水工具,上面被精液壓的凹陷,里面的淫水因為白金放下的臀部而流動,把大腿、臀瓣和腰間都打濕。過於粗長的肉棒,無法只靠移動頭部來吐出,白金踮起被潤濕的腳尖,一點一點的向後撤去,看著口中的肉棒逐漸離開,白金心中涌出絲絲不舍。拔出肉棒,尚且硬挺的男根向上挑了一下,又把一長串精液鋪在了白金臉上和頭發上,白金首先捧起雙手的精液,讓嘴抵在兩手的縫隙處,一仰頭“咕咚咕咚”的把那些精液喝下,白金不禁輕輕打了個飽嗝,口中的精液味道濃烈到白金自己都屏住呼吸。

  

   “咣!”胖男子氣衝衝的摔門而去,安心下來的白金癱坐在地上,她先舔干淨手掌殘余的精液,再揉了揉有些鼓起的肚子,吃太多了,午飯又省了。“白金,你抬頭看看。”泰勒提醒白金,自己的褲子因為她的失誤而弄髒了,作為秘書,這是不合格要受到懲罰的。

  

   “那麼……”白金舔干淨另一只手,四肢著地從桌子底下鑽出來,主動的趴到泰勒身後的玻璃窗上,玉手一閃,裙子便應聲而落,露出真空的下體和被黑絲包裹的肉臀。“來懲罰我吧,主人~”“啪!”泰勒轉身就是一巴掌,每日都被蹂躪的臀部已經徹底變成了敏感點,只是扇了一掌,白金就全身一抖,噴出的水打在地上發出“呲呲”的聲音。“賤貨,反正離下一個人來還有時間,我就好好享受一下!”“啪啪啪啪啪啪!!!”今日,在卡西米爾的最高處,日復一日的淫亂戲碼照例上演,那塊每天都會被收拾干淨的玻璃,立刻就被二人的體液弄髒。

  

   躲在桌子底下口交是最頻繁的玩法,有時白金還會代替泰勒見一些她也足夠處理的客人,從正常人的視角看去,辦公桌上只有白金一個人。那麼泰勒藏在哪里?泰勒強化身軀,讓自己能夠長時間的保持拱橋的姿勢朝上挺起肉棒,白金就坐在名為“泰勒”的椅子上,下面被塞得滿滿當當,一邊盡力保持冷靜一邊處理事務,可有時候泰勒也會使壞似的猛然挺腰,發出“啪!”的聲響讓白金直接面如春水的趴在桌面上。有些人能夠理解發生了什麼,發出頗有深意的笑聲,有些人則沒能明白,甚至親切的詢問白金身體是否無礙,可白金只想讓他們都滾出去,然後騎在泰勒身上痛快爽一把。

  

   在夜晚的公司內散步也是常態,每當需要加班的時候,泰勒都會有意的最後一個離開,然後帶著白金在無人的大樓內散步。“噠、噠……”只有一個人的腳步聲回蕩在走廊內,白金手腳並用的爬在地上,泰勒手中並無遛狗繩,他的繩子在胯下,白金盡自己所能在不影響到泰勒正常走路的情況下吮吸肉棒,用軟舌轉著圈按摩前端。至於停在哪里,看泰勒的心情,有時停在廁所,白金趴在由陶瓷制成的便器上,抬起屁股讓泰勒正好可以挺腰插入,或坐在馬桶上,讓泰勒從上往下的打樁射精。停在用來開會的第一會議室,最大的房間在夜晚顯得格外寧靜,泰勒抱著白金從講台操到最後一排,再從最後一排操到窗邊,在足以容納數百人的會議室填滿白金的淫水。公司的頂樓也是滿分的地方,泰勒就這樣插著白金讓她爬行在樓梯上,每當白金因為高潮脫力而停下,泰勒就狠狠頂入子宮,用龜頭把子宮撐開,只操的白金一邊淫叫一邊提起精神向上爬,有時甚至泰勒在前倒著爬樓梯,逼迫白金也倒行,防止體內的肉棒帶著子宮脫離,可過多的淫水是相當棘手的潤滑劑,白金一不小心一個打滑,泰勒都會挺起肉棒帶著白金向上提,幫助她解困,也讓她陷入更激烈的高潮。夜晚的屋頂平穩舒適,極其適合一邊插一邊走,抬起白金的雙腿,讓她雙手撐地的老漢推車,只不過這輛“車”“推”起來舒適無比,還能一邊發出音樂一邊灑水,這恐怕是這片大地上唯一的“白金推車”了。

  

   這樣的性愛每天都在泰勒和白金二人之間上演,一開始白金也會主動進攻,到了後來,就每次都是從泰勒的要求開始,到白金的求饒虛脫結束。雖然白金也向泰勒提出過休息一天,但隨後就被肏干到不省人事,休息的事情也沒有再提起過。

  

   可就在周五,泰勒不僅白天沒找她,中午下午甚至下班回家後也沒和白金親熱。疑惑的白金在入睡前問了泰勒,泰勒笑嘻嘻的說:“因為明天要去游樂園玩啦,今天得好好節省體力才行。”“明天?啊今天是周五了,真是每天都被你那樣插,連時間都忘記了。”“好好期待吧,白金。”“嗯,要是不能讓我滿意,我可是會生氣的哦!”

  

   第二天,泰勒帶著白金乘坐私人的飛行器直奔維多利亞的游樂園。當二人抵達目的地時,他們手牽手愣在游樂園的大門前,娛樂至上的卡西米爾自然不缺乏豪華的建築物和游樂設施,但只是一座游樂園,居然擁有專門用來停靠飛行器的場地。在泰拉大陸之上又有多少人擁有私人飛行器?而擁有私人飛行器的人物又有幾位是會來游樂園游玩的?只是為了這一點點人物去花大力氣建造一個專門的飛機場,只能說這位游樂園的所有者錢多到沒地方花了。

  

   而且這道大門,已經見識過眾多珍品的泰勒能夠輕易的認出來,只是這扇門,價值就超過卡西米爾的一套精裝修的普通房屋。“把這種東西用來當門也不怕出問題……”泰勒小聲自言自語。“總之白金,今天的安排就由你來決定吧,想玩什麼,想去哪里,你就自由的活動吧。”“哎~這種時候不應該是由男方主動領導嗎?泰勒,你該不會沒跟女生約過吧?”泰勒看著面前彎下腰面露挑釁的白金,伸手托住她的臉頰。“我只是還不夠了解你,我希望能通過這次約會,讓我們不只身體上,心靈也要更加貼近。而且我想要你親自用行動告訴我,你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欣特萊雅。”

  

   泰勒此時的面容是平時跟白金做的時候那副帥大叔的模樣,體溫略高於白金,寬大厚實且稍顯粗糙的手掌讓白金不禁想到當自己被眼前這名男子抱住,被蹂躪到哭的場景。不知為何,白金覺得下身有些濕潤,她趕忙紅著臉推開泰勒的手。“你這種話去對那些滿腦子戀愛的小家伙說,我已經不會再被這種簡單的情話打動了。”“哎呀,這可不是情話,我的欣特萊雅。”泰勒笑著牽起白金的手。“來,我們走吧,今天就忘記一切,好好放縱自己!”

  

   今日的第一項,環地過山車。“……等等,咱這次時間充裕而且人也不多,我專門挑了游樂園人少的時段所以不用這麼著急,先玩點輕松的……”“不是說今天由我來主導嗎?男人可不能說話不算話哦~而且一開始就讓自己興奮起來的話,在玩其他設施的時候會更加高興。”白金拉著有些發怵的泰勒,大步踏入這片大地上最恐怖的過山車,最高時速超過四百公里每小時,由神秘技術制造,登上之前需要填寫免責聲明,並且必須身體素質超過官方要求才可游玩。

  

   “嘀”“哦小姐您真厲害,我們已經很久沒遇到擁有如此強韌身體的客人了,能否告知您的職業?”“無可奉告。”泰勒向前一步攔在白金面前,雖然他沒從工作人員的眼中讀出敵意,但泰勒讀到了更讓人惱火的東西。“她是我的,請你不要用那種眼光看她,她的腰觸感多棒我每天都深有體會。”這看似沒頭沒腦的話讓工作人員臉上露出慌亂的表情,他沒想到自己的意淫被如此輕易的讀取,但畢竟是專業的人士,他立馬控制住了表情並對白金道歉。

  

   “你莫名其妙的在別人面前說什麼呢你!”白金坐上過山車後輕輕給了泰勒一拳,羞怒的輕聲抱怨。“我只是不願意那人用明顯的下流目光看你罷了,怎麼,都在眾人面前表演打野炮了還為這種小事感到害羞?”“你這個人真是……!”剩下的游客主動遠離這打情罵俏的兩人,他們不想在難得的放假時間還被強迫當電燈泡。

  

   “好了各位尊敬的游客,我們的環地——環繞大地過山車即將發車!請各位保護好自己的身體,抓緊扶手,快車一開,生死看天!就像這片大地一樣!”“這**是什麼垃圾口號?”泰勒忍不住吐槽道。突然,泰勒感到有什麼溫軟的東西搭在自己腳背上,為了安全,游客連鞋都脫了下來,一支雪白的嫩足從旁邊伸出,開始玩弄泰勒的腳趾。“到時候,可別嚇得昏過去,沒關系,我會在你身邊的。”白金裝出一副可靠男友的模樣,挑逗泰勒。(她還會開這種玩笑啊,看來是真的很開心。)泰勒心中是這麼想的,但嘴上必不可能示弱。“看來我們的欣特萊雅小姐很有信息嘛,如果你到時候昏過去了,我會用我的方式叫醒你,到時候可別哭著說我欺負人。“像是在比賽一般誰都不服誰的二人大眼瞪小眼,直到過山車開動。

  

   “嘔……嘔……咳咳咳……這、這***什麼東西嘔……這不是人做的……“泰勒在過山車旁的嘔吐池里,把今天的早飯都吐了出來。”哎呀,雖然早有耳聞,但沒想到會這麼刺激,這樣下去都沒法再坐其他過山車了!“白金拿著一瓶水坐在長椅上休息,她看起來幾乎沒受到影響,她也是這次過山車中唯一沒吐的乘客。

  

   “不愧是前競技騎士,厲害……“泰勒愈發深刻的了解到,其實白金的身體素質相當強大,即使他通過強化也難以趕上白金的實力。“還好嗎?還想吐嗎?”“沒事了,哈……接下來去哪?我會全力奉陪的。”泰勒通過能力調整身體狀況,勉強恢復了。“我看看……什麼都行對吧?”“什麼都行,就算你想再來一次,我也奉陪!”“好!那就去這個吧!”白金的一聲“好”差點讓泰勒以為真的要再來一遍,但白金指的地方是一個看起來像是轉轉杯的設施,泰勒放心了。“嗯,走吧。轉轉杯的話倒是很輕松。”“唉?不是轉轉杯哦,是旋轉跳樓機。”“……是什麼?!”

  

   “啊……好難受……吐都吐不出來了……”泰勒癱倒在休息用的躺椅上,感慨不愧是泰拉,連游樂園都如此不同。“怎麼樣,還能撐住嗎?”“沒、沒問題,按你的想法來就好……”泰勒有氣無力的逞強。白金畢竟不是傻子,泰勒的情況她自然明白。“那接下來……去旋轉木馬吧!”“你確定是旋轉木馬而不是什麼超高速離心旋轉木馬嗎?”“如果是的話你就不陪我了嗎?”“陪!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泰勒撐起身體,跟白金一起走向未知的項目。

  

   “好普通。”“別這麼說,看看這風景多麼棒!高台旋轉木馬,我早就想試一下了!”沒錯,他們現在坐的旋轉木馬位於海拔二百四十米的高處,是整座游樂園里第二高的設施。從這里可以全自動的欣賞整座游樂園和周圍大自然的風景,清風拂面,分為怡人。

  

   “看!好漂亮!那里還有座教堂呢!不知道辦不辦婚禮。還有那里……!”白金興奮的向泰勒表達內心的驚喜,泰勒一邊回應,一邊隨著她的指尖望去,可每次都會不知不覺的轉回視线,風景甚美,也不及眼前伊人。

  

   游樂園的項目很多,即使泰勒他們玩了一整天,回到房間後累到話都不想說,也只是游覽了一小部分罷了。“我……先去洗……了……”“去吧……”泰勒今天不知第幾次的癱倒在沙發上,看著白金步入浴室。

  

   平靜的夜晚,安寧的房間,收拾完畢的兩人並排躺在床上,白金轉過身,拉著泰勒的手說:“泰勒……”“嗯?”“你不來嗎?”“……我還以為你會說‘今天你開心嗎’之類的話,小白金,你什麼時候變得這樣淫亂了?”“我只是覺得以你的性格應該要做了,兩天沒做,明明之前每天把我操到求饒都不肯停下,現在是怎麼了?”“只是累了,而且每天還有項目要玩呢,睡吧小白金,當然要是想說說話我倒是可以陪你。”“去你的,誰要你陪,睡了。”白金一個翻身,背朝泰勒,不一會,身後傳來泰勒深沉的呼吸聲。

  

   (真是……我都在浴室准備好進入狀態了,他怎麼又……可惡,我的身體,在渴求著,今天每次做刺激的項目,下面就痛癢難耐,都怪他!把我的身體變成這副模樣……可惡,好想要,手指根本不夠……)今夜,有一人難以入眠。

  

   第二天,即使白金盡量想要投入精力去游玩設施,她的身體也不允許。從第一個項目開始,白金的內褲就濕透了,她只能盡量的用手去掩蓋,防止水痕印到裙子上。“我去一下廁所。”這是白金今天說的最多的話。“哈、哈、哈……根本不夠,夠不到深處,而且溫度也不高,大小也……明明之前靠手指就足夠了……”每次去廁所,白金都只會讓自己更加飢渴。慢慢的白金的臉越來越紅,裙子上的印記越來越明顯,她盡全力去堅持,可欲望卻是無限的。

  

   傍晚,日落時分,二人坐上了游樂園最高的設施,高達三百五十四米的摩天輪,緩慢的轉動著。“你怎麼了白金,臉很紅哦。”當離地約十米時,泰勒主動問道。“你、你應該都懂吧?不,你一定都知道了,你只是不說也不做,就這樣看著我一個人發情,你個變態。”封閉的二人空間,白金放棄掩飾,她坐在泰勒對面叉開雙腿,掀起潔白的長裙,內褲已經濕到變了顏色,淫水流到裙子上,像是被水潑了一般。

  

   “快,給我,給我,我不行了,已經,忍不住了!”白金吐著舌頭,像只乞食的母狗一樣渴望泰勒的寵愛。泰勒只是微笑著,他看著眼前拋棄了尊嚴、形象,只想被自己的大肉棒插入的白金,緩緩開口:“不行。”“為什麼!明明之前我說不行的時候你都不會管!既然你這樣,那我就強上……”“如果你強上,我就辭退你,讓你離開我的身邊。”泰勒的語言仿佛一堵看不見的牆壁,硬生生止住了白金伸出的雙手。

  

   她坐了回去,泄氣了似的倒在座位上。“嗚……嗚嗚嗚嗚……你欺負我,你這個大變態,抖S,暴露狂,只有做愛很厲害的家伙……嗚嗚嗚……”盡管性欲旺盛到近乎喪失理智,但對現在的白金來說,待在泰勒身邊,更重要。“好了好了,不哭了,等摩天輪結束咱們就走。”“嗚嗚,去哪里?”“去能讓你做個痛快的地方,而且……”泰勒彎下腰,他已經盡量用能力遏制了,可還是有些勃起。“我也忍耐不住了。”

  

   晚上九點,泰勒和白金乘車抵達了事先約好的旅館,這是一家位置偏僻的愛情旅館,整個建築只有四個房間,每個房間大小驚人,兩個普通間,一個SM間和一個模擬環境間,現在旅館是淡季,通常半個月才會來一次人。工作人員交代好注意事項之後,離開了旅館,把這座荒野上的情愛城堡,留給了泰勒和白金兩人。

  

   即使加上今天也只是三天沒做愛罷了,白金難以理解自己為什麼飢渴到如此地步,當工作人員關上大門的那一刻,白金就跳了到了泰勒身上,四肢像是八爪魚死死鎖住泰勒的身軀,因為發情而緋紅的臉頰迅速貼近,送上自己柔嫩的雙唇。“唔!嘶溜!唔唔呣!啵!唔!”進攻性的激吻打得泰勒措手不及,掛在自己身前的白金按耐不住的搖動腰肢,把暴露在外的穴口抵在泰勒的腹肌上用力摩擦,內褲早已丟到廁所里,畢竟穿著那麼濕的東西走路實在是不方便。

  

   “哈、哈,好舒服,好舒服,快給我,我的身體,仿佛要壞掉了……”“安心吧,今晚會讓你徹底壞掉的。”“你是不是對我做了什麼,說!你個變態是不是趁我睡覺改造了我的身體?”“沒有沒有,你只是把性興奮和情緒高漲聯系在了一起。”泰勒抬起手衝著白金的翹臀狠狠來了一巴掌。“啪!”“呀啊啊啊啊去了❤❤!”因為被打屁股的刺激衝到潮吹的白金先是死命纏住泰勒,隨後脫力倒下,癱坐在泰勒面前。

  

   “你看,疼痛導致的刺激,你會高潮,過山車導致的刺激,你也會高潮。白金,這可不是我做了什麼,而是你,你天生就是如此淫亂的身體,我只不過是幫你引發出來而已。”泰勒脫去身上礙事的衣物,讓那根尚未挺起的肉棒擺在白金面前。

  

   擁有魔力的性器誘惑白金伸出手。“我來,讓它硬起來,讓它硬起來插我!”“我會的,我的小白金。”泰勒托著白金的腋下把她從地上托起,二人面對面站立。白金並不算矮,但在泰勒面前顯得格外嬌小,泰勒輕拍白金臀部,她心領神會的踮起腳尖,泰勒也沉下腰部,把尚未勃起的性器塞入白金穴內。“你在干什麼?”“我能夠自由的控制身體,所以我問你白金,你想要我用什麼樣的實力干你?”“全力,給我把你所有的力氣都使出來!”“遵命,我的公主。”泰勒的身體變成了之前在別墅時那樣,同時手掌觸碰白金的頭,將她的敏感度上調為八倍。

  

   在白金因為突然暴增的快感而陷入高潮時,泰勒溫柔的注視白金的雙眼。“別死了哦。”淫穴內的肉棒瞬間充血脹大,像一柄重錘狠狠砸在白金的子宮上,破開子宮口的阻撓,頂入寶貴的內壁,連帶整個子宮結構往上擠壓。驚人的尺寸與硬度讓白金體內仿佛插入了一根燒紅的鐵棒,巨大的衝擊力讓原本踮起腳的白金腳尖離開地面,不靠自己的力量,泰勒也沒有多余的動作,只是因為肉棒勃起的衝擊把白金這副嬌軀帶離地面。

  

   白金的嘴先是變成O型,瞳孔驟縮難以置信的向下看去,看到自己繃直了腳掌也無法觸碰地板,自己肚子上被泰勒的性器頂出的粗壯肉棒型突起,隨後快感才涌入腦中,這是神賦予人類的寶貴能力,在過於強烈的刺激到來之前,給予人們認知這份刺激的時間。“我的天……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哦哦哦❤!高潮❤!我高潮❤了!!!”白金的臉一下子崩壞了,那雙長腿蜷縮起來再緊緊繃直,前後左右的搖擺痙攣,雙手死命抓住泰勒的手臂,表情並非阿黑顏或者高潮臉,而是一副驚恐求饒的表情,仿佛在說“不要!我會高潮致死的!”

  

   但白金的擔憂正逐漸變成現實,每次高潮都是大高潮,每次都會噴出大量的淫水打在泰勒的肚子上,原本足足持續數十秒的高潮現在每秒都在發生,一次尚未結束,下一次便接踵而至,十幾次的高潮快感累積在一起,白金的大腦此刻前所未有的運轉著。

  

   泰勒也感到肉棒進入了一處無比緊實的肉穴內,由於高潮不斷的蠕動收縮,完完全全化為榨汁用的淫穴讓本就不打算忍耐的泰勒直接瀕臨爆發。他已然不能等待,伸出雙臂把懸在空中的白金擁入懷里,然後在巨大的阻力之下,開始最後衝刺。

  

   “啪啪啪啪啪啪!”激烈的肉體碰撞聲此刻卻摻入了大量的水聲,不斷潮吹的淫水噴出便被泰勒的抽插打散在兩人的胯部,白金身上潔白的長裙還未脫,但單薄的布料根本無法阻止潮水的噴涌。“噫呀啊啊啊❤!!!我的肚子好爽❤!別插我了別插了我高潮就沒停下來啊啊啊啊❤!噴了❤!我的子宮在里面打我噢噢❤!”白金的淫叫夾雜著胡言亂語,那慵懶的聲音已經消失,只剩下純粹的性快感所導致的騷亂喊叫。泰勒雙手向下握住那對肉臀,卻因為上面覆蓋了一層水膜無法握緊,只能改成托起下臀部,朝白金的體內射出已經儲存三日的精液。

  

   濃厚、滾燙,粘稠的像是膠狀物的濃精一口氣涌進白金那已經被龜頭充滿的子宮內,將子宮如同注水的避孕套般膨脹沉重。已經習慣被子宮撐起肚皮的感覺,白金現在正被無數的快感包裹,被揉搓的臀部好爽,被觸碰的皮膚好爽,被整根插入的性器好爽,全身上下里里外外無一處不被性愛支配,白金現在覺得自己是這片大地上最爽的人,因為已經快要爽死了。

  

   中出結束,泰勒就這樣抱著還在高潮的白金從玄關走到大廳,然後用力把白金丟在沙發上,肉棒猛地從子宮內拔出,帶出的淫水和精液在空中劃處漂亮的弧线。“砰”的一聲白金落在真皮的沙發墊上,然後因為劇烈的高潮自己又滾落下來,趴在地毯上抽搐不已。

  

   泰勒看著地上的白金,兩條修長的美腿大大的分開,飽經蹂躪卻依舊粉嫩的肉穴正“咕嚕咕嚕”的向外涌出精液,腳背不受控制“啪啪”的打在地上,臉朝向泰勒,眼睛卻被長發遮掩,只露出誘惑的紅唇軟舌,和看起來就很耐插的口穴。

  

   泰勒還完全沒做夠,但白金看樣子感覺快要不行了一樣,無奈之下泰勒伸出手,打算解除白金的快感增幅。“不要……”微弱的聲音打斷了泰勒的動作,盡管已經神志不清,但白金還是邊流著口水邊拒絕泰勒想要解除的想法。“繼續,繼續這樣,操我。”泰勒捂住臉,頗為無奈的笑了。“白金啊白金,你知不知道你剛剛是什麼樣子?來,正好有個大鏡子,咱們去那里。”泰勒說著走到白金身上,讓白金呈M字開腿朝外的姿勢,後背貼在泰勒胸前,那根肉棒就這樣立在白金的小穴前面,隨著泰勒的行走一下一下輕輕的摩擦白金的胯下。

  

   只不過十幾米的距離,白金便又高潮了數次,她一邊高潮,一邊努力朝那根肉棒伸出手,希望能夠讓它插入自己體內。泰勒就這樣抱著白金走到那巨大的落地鏡面前,對敏感的白金輕咬耳朵:“來,自己看。”白金聽話的掀開遮住視线的發絲,鏡中映出一個健壯的男子和一個漂亮的婊子。

  

   (鏡子里面那個人是誰啊?長得挺好看的,而且還很面熟,是誰來著……)發現白金一點反應都沒有,泰勒稍微後撤腰部,然後用胯下撞擊白金的翹臀。“呀啊❤!”“白金,你不會高潮到連自己都認不出了吧?還是說,你不想承認鏡中這個婊子是你自己?”(什麼?那個人是我?不不不,看,看她這副下流的樣子,怎麼可能是我,是前競技騎士欣特萊雅呢?)“啪!”又是一次衝撞,白金M字的雙腿猛地變成V字,噴出的潮水打濕了鏡子,也洗掉了白金最後的自尊。

  

   她看著鏡中的雌性,和自己一樣的臉,一樣的長發、身體、耳朵,一樣的淫蕩。雪白的肌膚因為高潮而發紅,原本誘人的馬甲线此刻已經徹底消失,膨脹的精液肚比自己的雙乳還要突起,不斷開合的嫩穴正排出子宮內的精液,雙手自然的垂下,整個人靠在泰勒身上,柔若無骨,用於侍奉肉棒的舌頭吐在外面,嘴角不受控制的上揚,眼眉下垂微笑,瞳孔里的愛心艷的連白金自己都有些看不下去。

  

   “說實話,我沒想到你竟然淫亂到這種地步,白金,你從今往後要怎麼辦呢?吃到好吃的會發情,看好電影會發情,飆車發情吃飯發情握手發情,白金,你是這片大地上最淫蕩的肉便器,對不對?”白金的頭動了動,在泰勒胸口上摩擦。“是啊,我就是全泰拉最淫亂的婊子,是屬於泰勒你的,最優秀的肉便器。”說完,白金仰起頭,輕輕吻住泰勒。“我愛你哦,我的主人,操我吧,讓我永遠也離不開你。”

  

   之後的事情,二人都記不太清楚了,只不過當七天後,工作人員按耐不住帶著警衛和醫療隊打開大門時,泰勒和白金的性愛才終於結束。

  

   據事後工作人員利用經驗進行場景復原所得出的結論來看,他們七天都沒有停止交歡。第一天,他們在沙發上狗爬後入,趴姿後入,射到沙發的縫隙里都是精液淫水。第二天,他們用體液洗刷了整座建築的樓梯、扶手和房間外的桌椅,濕滑的樓梯讓打掃的清潔人員都摔了一跤。第三天,他們第一次在床上做,普通間的大床足夠容納十個人同時睡覺,卻變成了二人的水樂園,床墊都徹底濕透,無奈只能換新,可不只床受此摧殘,實木的桌子斷成兩截,推測是因為過於強力的撞擊導致的,每次都轟入最深處的種付位打樁,不是尋常桌椅就能承受的。第四天,受害者是第二個普通間,這也是他們開始做愛以來第一次洗澡,浴池中能夠明顯的看出白金屁股做出的痕跡,可能是精液先塗滿了臀部再坐上去的吧,除了坐姿正面插入,最常見的後入的痕跡也保留了下來,獨立的淋浴間里面布滿掌印和臀印,看來火車便當沒少做。第五天,場景模擬間被摧殘的不成樣子,扮演公主的服裝被撕爛,運動型的套裝淹沒在精液之中,情趣內衣沒有一件躲過這次災難,倒在地上的長筒靴中流出的精液和堆在地上無數泳衣上附著的精液匯聚在一起,東國的和服、炎國的旗袍、謝拉格的傳統服侍都被徹底玩弄了一番,看來換裝play深得喜愛,這是目前做的最激烈的一個房間。然後第六天打破了之前的記錄,跳蛋、震動棒、繩縛、裸吊、窒息、電擊、浸水……除去那些危險的道具,SM間的東西幾乎都過了一邊,連恢復用的藥物都用光了,難以想象當時白金到底變成了怎樣,是全身紅腫的肉便器,還是不斷瀕死的破抹布?這個已經無法考證。最後一天,他們貌似沒有正常的行走過,趴在地上,通過不斷的打樁抽插來移動,一邊狗爬一邊後入,倒立的姿勢被從上往下插入,抬起下半身的人肉推車,側躺在地上靠男性的抽插來旋轉著移動(?)這個有待商討,畢竟沒法完全復原當時的情況,當工作人員打開大門,負責培訓白金的泰勒第一任秘書首先衝了進來,那時泰勒正握住白金疲軟的腰肢,跪在地上瘋狂的轟入白金的小穴,而白金也雙手撐地向自己的老師發出絕媚淫叫。

  

   當一切塵埃落定,白金和泰勒等人搭乘飛行器返回卡西米爾時,那名培訓人問白金:“你感覺怎麼樣?醫院里說問題不大,但被那樣的性愛蹂躪,即使是你也承受不住才對,不要硬撐,有事就說。”白金笑了笑:“說實話,我現在唯一的想法,老師,就是希望先生再找一個。”“再找一個?”“再找一個能陪我一起服侍的人,說實話,我真的不行了,反正明天開始又會繼續每天都操我的情況,說實話,我已經極限了,明明一開始還可以堅持一下,但現在,只是插入我就高潮不斷,只能求饒讓他輕一點,但他又不聽。”白金撫摸自己肚子上的子宮位置。“必須再找一位或者幾位跟我一起承受,趁我的腦袋還正常,在我徹底變成肉便器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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