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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女忍:悲鳴之卷02

女忍麗卷 獵奇貓醬 5026 2023-11-20 04:59

  第二章 悲鳴の刑牢

   (01)

   “將後車的那兩名女犯先拖至刑房,稍後本軍師定要嚴加拷問。”回到了打掃一新的大名府,下車後,軍師的第一句話便如是說道。

   循著“吱吱唔唔”的痛吟之聲而去,島津陽太只見那兩名女忍者又被從馬車上扔了下去。被摘去面罩的女忍者露出了稚嫩的面容,像是十六七歲的孩子。她們眼神無助而又無神地望著正前方呻吟著,見有人看向了她們,便立馬換做毅然決然的仇視的神情,反倒叫人不生怒氣,而是心疼。

   火舞見二女仇視著陽太,便立馬閃身至前,重重地扇了二女兩巴掌,並惡狠狠地說道:“敢對大名不敬,小心把你們的眼珠子挖下來!”

   這是火舞第一次在島津陽太面前展現其冷辣的一面,令陽太有些不認識她了。陽太略些慌忙地拉過了火舞,對她示意不要這樣。他又憐惜地看了看腳下躺著的兩名少女,咽了咽口水,轉而問道:“軍師打算如何拷問她們?難道不先給她們醫治麼?如此柔弱的兩名女孩子怎能經受住這樣的折騰。”

   “哦?大名這是心生憐憫了?哎!”軍師無奈地嘆了口氣,搖了搖頭說道:“大名呀大名,別說她們是行刺您的刺客,就算是普通的女孩,就衝她們剛剛對您不敬,也是要處以嚴厲的酷刑,以示大名的威嚴!”

   接著,軍師又隨意地指了下地上的兩名女忍者,輕蔑地說道:“再說了,她們可都是從小就被訓練的女忍者,忍耐力非比常人,這點折騰根本不算什麼。”

   “可是,可是······”

   見島津陽太一時無語,不知該說些什麼,軍師隨即對著下人不耐煩地吩咐道:“趕緊拖下去。”

   只見下人們不顧兩名女忍者的掙扎,麻利地將她們的衣物一一剝了去。剝至貼身衣物之時,兩名女忍者用盡了最後一份力氣,死死護住遮蔽乳房和下體的衣物,怎奈下人們分別拳打腳踢她們的肢體折斷部位,二位女忍者瞬間吃痛慘叫,被卸了力氣。伴隨著駭人的慘叫之聲,她們最後一片遮羞布也被抽離而去。

   就這樣,全身赤裸的兩位女忍者又分別被下人們故意牽著折斷的胳膊和腿,拖行而去。此時,她們就像被拖行的活魚,撲棱撲棱的,伴隨著掙扎地哀嚎。

   島津陽太還是第一次在公開場合一覽無余地觀看裸女,而且還是被折磨著的、掙扎的裸體女忍者。他記得自己第一次看見裸女還是三年前偷窺火舞姐洗澡之時,火舞姐和她們同樣都是女忍者,出於同理之心,此時的島津陽太感到既羞恥、又震驚、且憤怒,他大聲問道:“為什麼扒光她們的衣服?還如此折磨她們?”

   “被帶到本軍師刑房的女犯,怎麼可能穿著衣服呢?”軍師一臉理所當然,出乎陽太意料地反問道。緊接著,他又說道:“忍者是為了任務而生的,女忍者更是如此。各國對於任務失敗的女忍者的處置大都殘酷,對於被俘的女忍則更是隨意。至於本軍師是如何處置她們的,大名不如問一問火舞。”軍師說著說著,臉上變露出了戲謔的表情。

   “無恥!”火舞又羞有怒,指著扇子對著軍師。見島津陽太看向了她,火舞便收起了扇子,本欲作解釋,但她朝兩名女忍者被拖行而去的方向上看了看,似乎回想起什麼了不得的東西,令她臉上的羞怒之色更加濃重了。躊躇了許久,最終,她轉頭回避,緊閉雙眼,拒絕回答。

   “呵呵呵······既然火舞不願回答,不如大名隨我去觀賞下吧?”見火舞成功地被自己調戲到了,軍師臉上的玩味更加明顯了。

   “不要去!”火舞一個閃身,抓住了島津陽太的手臂,急聲道。她眼神真切,仿佛將要哭了出來,眼淚汪汪地盯著陽太,好像在說:“不要去,求你了不要去!”

   “該知道的總歸是要知道的!難道大名不應該弄清楚究竟是誰謀劃行刺之事的嗎?”哪知軍師這時候突然嚴肅了起來,令人意外卻又說不出什麼不對。

   火舞一面望著冷面嚴峻的軍師,一面望著左顧右盼、猶豫不決的陽太,她,松了手。頓時,她好像明白了什麼,她想起了前不久千姬大人對她說的話,她喃喃自語道:“師傅說的是對的,做了大名,終究是要不一樣的。”

   “你說什麼?火舞姐。”

   “哼!”火舞再一次回避了島津陽太的問題,跺了跺腳,憤然離去。

   大名最終還是隨軍師而去了。

   (02)

   刑牢里,還未深入,就聞二女的陣陣悲鳴。走近一看,原來是四名獄卒在輪番鞭打她們。四名獄卒兩兩分組,分別鞭打被吊起兩名女忍的背部和前身。雪白的背部隨著鞭聲被抽出了一道又一道鞭痕,而獄卒們又偏偏喜歡沿著鞭痕抽打,使之更深。而抽打前身的獄卒則喜歡向她們嬌嫩的乳房和小腹抽去,幾乎是一鞭一道血印。於是,每一鞭下去,兩名女忍就像是鯉魚打挺一般,嘶吼掙扎著。

   “哦,大名,這只是開胃小菜,本軍師定當火速訊問出幕後指使之人!”

   軍師的得意之言直接將大名剛剛要想說的憤慨之語給噎了下去。隨即,軍師又言:“行刺大名之事不得耽擱,將她們放下來,直接上正菜!”

   於是,兩名女忍者被重重地放了下來,摔到了地上。其中一名女忍者被嚴嚴實實地綁到了柱子上,雙臂被塞入後背綁了起來,致使她的胸部高高挺起。而另一名女忍者則被五花大綁地綁在了刑床之上,斷了的雙腿呈奇怪的姿勢被大大地分開,少女的下體私密部位被完完全全地暴露了出來。

   整個過程,二女的淒慘之聲不斷,倒不是因為她們的鞭傷,而是骨傷。

   軍師走近那名被綁在柱子上的女忍者,把玩起她被迫高高挺起的奶子,煞有介事地對著大名說道:“對女犯用刑,自然要攻擊她們的急所。”

   說完,他接過獄卒遞過來的小刀,“耐心而細致”地劃著他面前的這位女忍者的雙乳,仿佛在雕刻一件藝術品。他用刀先是分別在她的雙乳根部劃一圈,再一刀又一刀地從根部劃至乳頭,淺淺的血痕逐漸地將他“雕刻”出的紋路顯現了出來。

   過程似乎並不怎麼疼,因為那名女忍者並未痛呼。但她還是流下了屈辱的淚水。她回想起前幾天,幾名混混只是看了下她的胸部,她就把混混們的眼珠子給挖了下來。她又回想起這十七年,自己是如何精心保養身為女兒身的寶貴部位的,她不禁一陣心酸自憐起來。看著自己嬌嫩的寶貝被眼前這位敵國變態肆意凌虐,她不禁失聲痛哭了起來。

   “再不說,可就要‘剝香蕉’了哦!”軍師掂量著女忍的一只乳房,充滿玩味地說道。

   看著胸前這對雙乳上被劃出的紋路,這名女忍者瞬間就明白了“剝香蕉”三個字的含義。她瞪大了雙眼,眼淚還在流,哆哆嗦嗦地輕搖著頭,用驚慌的眼神懇求著軍師:“不要!不要!不要······”

   軍師哪管這些,他只在乎他的女犯有沒有招供的意思。於是,軍師不顧面前的這位女忍連聲的“不要”,將手伸向了她的乳房根部扣弄著。終於,他揪住被他扣起的一塊乳皮,“嘶啦”一下,一片“香蕉皮”就被剝了下來。

   “啊!······”頓時,這名女忍的撕心裂肺之聲就響徹了整個牢房。

   “軍師住手!難道你就是用如此殘忍卑鄙的手段審訊犯人的嗎!”島津陽太忍不住了,終於憤慨道,雖然他此時的內心還有一點莫名的蠢動。

   “不然你以為呢?”

   “我······”

   “不然大名以為能夠感動這些行刺於您的女犯而叫她們一五一十地說出實情嗎?”

   “我,,,這樣,不可以麼······”

   “您以為您的仁慈,真的能換來敵人的仁慈嗎?”

   “我,,,不,不能麼?”

   “大名啊大名,您以為這世間都似您所經歷的那般美好麼?哎!”軍師無奈地嘆道:“不過是肮髒之事有人替你做了罷了。”接著,軍師扶住大名的肩膀,眼神“凶狠”而真切地盯著大名說道:“怎樣成為我們大島國的國主,大名需要學習的還有很多!包括,陰狠毒辣之事!”

   說完,他又不自覺地晃了晃大名,但隨即意識到了自己的不敬之處,連忙跪下說道:“這也是您母親千姬大人的意思,臣自當竭力輔佐大名,成為亂世霸主!”

   島津陽太後退了兩步,他努力回想著剛剛的對話,卻怎麼也想不起來。他搖著頭,不願相信以前的美好都是被身邊之人用肮髒的手段粉飾過的。

   軍師可不是優柔寡斷之人,審訊繼續進行。

   看著軍師的緩步逼來,剛得以喘息一會的那名被剝了一塊乳皮的女忍者突然歇斯底里起來:“不要!不要過來!”

   然而於事無補,“剝香蕉”的婦刑繼續進行。軍師命人左右開工,可憐那名女忍的雙乳被齊刷刷地同時剝皮,駭人的悲鳴再次充滿了牢房。一名獄卒捏起一塊乳皮,挑釁式地在這名女忍的臉上拂來拂去,女忍頓時涌出了屈辱的淚水,眼神也不似當初那般神采,而是無助,絕望,深深的恐懼。

   “哦,我可愛的小寶貝。”軍師不知不覺間,從籠子里拿出了一條蛇,緩步走向另一名女忍者。

   軍師拍了拍躺在刑床上神情恍惚的女忍者,將蛇放在她的面前。當她朦朧間看見一條可怕的蛇正在她面前吞吐著舌頭之時,她猛然地睜大了雙眼,嚇得渾身哆嗦,更是發出刺耳的尖叫聲:“啊!---”

   見此,軍師冷冷地譏笑著,放任他飼養的草蛇在面前這名女忍者的頭邊縈繞,而自己則走到被完全展開暴露著的這位女忍的下身,肆意褻玩她的嬌嫩肉穴。

   “怎麼樣?本軍師的這個寵物可愛不?我知道你們女人最‘喜愛’它了。倘若你不肯說出幕後主使,本軍師就只能請你幫忙飼養它了。”說著,軍師便將一種草放進了女忍的陰道里。

   只聽軍師的一聲口哨聲,那蛇便從女忍的面部,緩緩擺動前進至胸部,腹部,直至竄回到了軍師的手上。

   女忍已顧不得下體被人玩弄的屈辱,因為深深的恐懼正在慢慢地逼近。她感覺自己的少女嫩穴正在被撥弄著,粗魯,肆意,毫無憐惜地糟蹋著。那可是她生為女兒身的寶貴私密部位啊!如今卻被當作唾手可得的玩物隨意糟踐著,甚至要將女孩子最害怕的蛇放進去!想到這里,一陣屈辱涌上心頭。

   終於,軍師把蛇放了進去。可怕的蛇鑽進女忍被蹂躪得紅腫不堪的小穴,身子一縮一縮、一擺一擺地竄進了陰道,竄向了更深處。羞辱到了極點,恐懼到了極點,絕望到了極點······此時,被牢牢實實地綁在刑床上的女忍者一心只想求死。她劇烈掙扎著,堅固的鐵床被她搖得“吱呀”作響。她又將頭抬起,又重重地磕下,如此反復,企圖憑此來掙脫人世。

   哪知軍師早有准備,刑床的頭部之下,是一塊軟木材質。可就算是一塊軟木材質,上面也早已浸潤了深深的血印。不知有多少位女犯,用頭在上面磕出了血。

   審訊暫沒有進展,軍師看著惶惶不得語的大名說道:“如此少女,至此不招。大名殿下難道還在顧著憐香惜玉之情而沒有其他思索嗎?”

   被一語驚醒,島津陽太驚呼了一聲,呆呆地望著軍師。他的神情更加地迷離了,因為這個世界,他越來越不認識了。

   軍師沒有繼續說道審訊之事,而是語重心長地說:“以前的殿下可以保持內心的純良,那是因為上有您母親千姬大人的把持,下有火舞在照料著您,您可以安享這世間的美好。可是現在不同了,您成為了大名,大島國的所有人都需要您的把持、您的庇護、您的照料!您需要有所摒棄!”

   軍師再次行了大禮,躬身說道:“為了您大名的威嚴,為了在亂世之中屹立不倒,您需要將您的純良收起來,成大事者,須懂得割舍!割舍摯愛,才能奪得至尊!”

   “成大事者,須懂得割舍。”大名一字一頓地重復著軍師的話,他想到了很多事、很多人。難道以前的事都有著不為人知的另一面?難道以前的人都可以被割舍嗎?他想到了母親,想到了兒時的玩伴,想到了童年的管家,想到了火舞······

   “不!”大名突然歇斯底里了起來,並衝出了牢房。他不敢進一步想,因為他放不下。他不願相信,他要回到火舞姐那里,回到他那童年世間的美好港灣。他要火舞姐告訴他,軍師說的,都是錯的!

   還未衝出大牢的大門,大名就聽見刑房里傳來了駭人的、慘絕人寰的悲鳴,不一會兒,又聞見二女淒絕地求饒——“我招!”

   這聲音直穿心髒,差點令奔跑中的大名摔倒。他磕磕絆絆地走出了大牢,大喘粗氣。陽光有些刺眼,他又回頭望了望大牢深處。不知怎的,他被自己一閃而過的念頭嚇到了——那是火舞被高高吊起,被折磨得慘兮兮的樣子。

   他趕緊搖了搖頭,畫面卻越搖越清晰,越搖越揮之不去,越搖越內心悸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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