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悲鳴の馬蹄之下
(01)
“大名,你去哪里?”
見島津大名牽了一匹馬要出門,紅葉連忙上前關切地問道。
“可惡!”島津大名恨恨低語了一句,對於這個母親新派來的貼身女忍護衛紅葉,他是煩得不能再煩了。可是,當他每次看到紅葉那一臉關切,認真的、一心一意為自己著想的樣子的的時候,他又總是沒了脾氣:“應約去見德川。”
“啊?什麼!去見德川這麼危險的人物!大名您一個人去嗎?這怎麼能行!您至少······”
“夠了!”島津大名怒斥打斷,“母親和軍師都沒說什麼,你居然在管我?”
他抬起紅葉的下巴,蔑視道:“你不會以為你的千姬大人派你來貼身服侍我,你就可以妄想成為我的夫人吧?”
“哼,”說著,島津大名伸出手想要脫去紅葉的衣裳:“想要當我的夫人也不是不可以······”
“啪”地一下,紅葉打去了島津大名伸過來的手。
極度意外,島津大名呆了一下,只見紅葉正色道:“為了大名的安全著想,您至少應該帶上我。還有,這匹馬太普通了,不通靈性,關鍵時刻無法用它來逃命。您等一下,我牽匹好馬過來。”
說完,匆匆離去。看著她的背影,隱約見她用雙手抹去了眼淚。
隱忍與自尊,島津大名從她身上看到了火舞的影子,那種只在他面前展現自身的強大與美,卻將委屈和苦楚默默吞下的奉獻。對於這種奉獻,他以前是迷醉其中的,而現在,他厭惡至極!
“為什麼會有這麼多的女人前赴後繼,不自量力?!”島津陽太心中不解,這種不解,更是一種痛恨地呐喊。
(02)
“大人,我們出發吧。”
沒過多久,紅葉就牽著一匹同樣是棕色的馬過來了,自己也換上了一身任務裝。仔細看,眼角果然沒有哭過的痕跡。
“你有必要穿成這樣嗎?我是去游玩,而並非談論正事!”島津大名氣不打一處來。
“有必要。大名的安危是最重要的,必須要認真對待。大名無論要去做什麼事,都要確保萬無一失。”紅葉仿佛是在背教條。
無語。
“那,這馬,與這馬,有何區別?”島津大名又手指著兩匹馬,質疑問難。
“這兩匹馬看起來雖然很像,但實際上,那匹馬是一般馬場培育出的馬。而這匹馬,是西渡的盲眼僧人帶回來的西陸之馬,十分地通曉人性,能日行千里。這兩匹馬的主要區別在於······”
紅葉羞澀地停頓了一下,臉上泛起紅暈。接著,她用手指著,努力使自己保持正常:“主要區別在於它的陽物在正常狀態下也要比一般馬在交配狀態下雄壯得多。還有就是,它吃得比較多。”
島津大名打量了一下,點了點頭:“嗯,果然很大,原來如此!”
聽了紅葉說了一通,島津大名對此馬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他迫不及待地提韁上馬,試試感覺。
“你也上來!”
攔住了紅葉要去提韁原先的馬,島津大名伸手要拉她上馬。
“好!”
紅葉欣喜,接住大名伸過來的手,一躍而起,坐在了他的後面。
“駕!”
(03)
馳騁,日落長空。
豪氣,浪漫,充滿希望。
“呵呵嗯,大名,走這邊。這邊有條小路,會比原來的路程快很多哦唔。”紅葉從島津大名的背後伸出了手指揮著。
“哦?你是怎麼知道?”說著,大名操著馬駛入了所指的小路。
“在執行任務的過程中,我都會留意下地圖中沒有的路徑呢!呵呵嗯。”紅葉有些得意。
“是麼,,,”島津大名在心里嘀咕:認真負責,自尊自愛,盡心盡力······
“你還真的與火舞很像呢!”
“誒?火舞是誰?”
“你居然不認識火舞?她難道不是你們的師姐嗎?”島津大名大吃一驚。
“這樣啊,,,”紅葉自恰地解釋道:“可能是我在暗部的原因吧,是不允許與其他分支的忍者過分接觸的呢。而且就算在我們暗部之內,也是不允許私下里親密接觸的呢。”
“竟然是這樣。”
島津大名轉念一想,突然邪惡一笑:“那我就帶你去見見她!”
“好的呢!”
坐在身後的紅葉並不知道島津大名此刻的樣子,她摟著大名的腰,側臉緩緩地靠在了他的後背上······
望著那落日長空,紅葉竟情不自禁地憧憬著未來。
(04)
“哎呀小老弟,本以為你要7日才到的,沒想到這麼快呀!”
德川聽報後,匆忙騎馬相迎,終於是趕上了迎接。
“秀吉兄相邀,怎能不快馬加鞭?”
二人說起了客套話······
二人騎馬,德川將島津領進了自己的馬場。
“哎!你這提前趕到,估計又要砸我的場子了呀。”德川表情懊惱。
“這是何意啊?”島津不解。
“就是信中所提及的游戲啊!哎,我才剛剛試了幾次,沒一次成功的。這不,你就來了。”德川表示無奈。
“你不說我還忘了問了,您在信中提到的‘操馬入穴’是個什麼游戲?”島津半猜半問道。
“嘿嘿,前面就到了。”
(05)
馬場正中,碩大的樹墩上,火舞奄奄一息。
只見火舞躺在其上,被擺成了雙腿分開向上折的姿勢。雙手儼然被當成了固定身體的工具,從折放在身邊的兩腿間伸出,壓住雙腿,手腕被釘子釘住。下體十分顯眼地暴露,子宮口被擴張脫出,隱約可見其內的汙物。
“火舞?”島津大名大吃一驚:“難得秀吉兄如此憐香惜玉,竟留得火舞活至今日!”
伸頭抬見火舞的慘狀,紅葉一陣心酸。同為媚忍,她感同身受:“啊!她就是火舞?怎麼會這個樣子?怎······”
“閉嘴!”島津大名不耐煩道。紅葉不再說話。
手一揮,德川理所當然道:“嘿嘿,如此美人,當然得多蹂躪一會咯。”接著,他又大驚小怪地對著島津大名說:“這幾天啊,她一直在迷迷糊糊地叫著你的名字呢!”
“不過是賤奴痴心妄想罷了。”島津大名岔開了話題:“你還沒說游戲是怎麼個玩法呢?”
“我再試一遍,看好咯,駕!”
只見德川御馬駛向火舞,臨近時,他操起韁繩,叫馬的前蹄抬起。此時,原本是想叫馬的後蹄發力,將其陽物插入進火舞的子宮內抽插。可是,明顯感覺德川胯下的馬站不住。為了不在島津面前摔下馬來出丑,德川不再堅持,直接御馬踩了一下火舞早已破爛的雙乳,飛躍過了樹墩。
“哎,還是沒有成功。”德川不甘地說道:“你小子上次搶盡了我的風頭,這次我看,可沒那麼容易咯!”
“哼哼,”島津奸邪一笑:“我去試試!”
於是便御馬而去。
“還是不要這樣吧。”紅葉無法阻止,只得抱緊了大名的腰。
(06)
火舞被剛剛的“馬蹄踩乳”弄得痛醒。正午的陽光刺眼,使她眼前一陣光暈。恍惚間,她聽到了島津陽太的聲音。自己是在做夢嗎?還是自己已經死了?她疑惑著,不敢以為這是真的。
“嘭噠嘭噠······”神馬踏地之聲,使火舞清晰地感受到了令人震顫的力量。
“難道這是真的?”火舞驚喜抬頭······
只見島津大名操著馬向她駛來,背後還坐著一個女人。火舞仔細端詳著她:同樣是一名媚忍,成熟誘人······
思緒被打斷了,只見那匹馬好像瞬間就到了她的身下,高舉前蹄,露出雄壯粗獷的陽物。在火舞的注視下,那根陽物逐漸膨脹得更加可怕。
陽物生猛地撐入了火舞的子宮,一瞬間,巨大的衝擊力襲遍全身。火舞感到自己的雙眼都要蹦了出來,她的後腦勺重重地落下,沒有慘叫。她已經沒有任何力氣叫了,只是“咯咯”地從嘴里冒著胃液和鮮血······
天呐,他御馬載著新歡,操馬肏著舊愛!
在烈馬劇烈地抽動下,火舞那死寂的眼睛緩緩地閉上了。
(07)
“嘿嘿,真好玩!”公主不知從何時冒出。
“大人,她非要跟過來······”內侍慌張解釋。
德川抬起一只手,打斷了內侍的解釋:“無妨,下去吧。”
對於公主的到來,德川並不反感。尤其是看到公主此刻驚喜的樣子,德川有種莫名的親近之感。看著公主越來越像自己,德川愈發地喜愛她了。
神馬終於心滿意足地從火舞身上撤了下來,島津大名與紅葉也是終於堅持住了沒有從劇烈顛簸的馬背上摔下來。
島津大名下了馬,踉蹌了幾下,走近德川。紅葉也緊隨其後。
“秀吉兄說的果然沒錯,真的是有些難度呀!”
島津大名說著,注意到了德川身旁剛來的公主。公主此時的雙臂已經被捆綁好固定住了,只不過不是吊在胸前,而是固定在了身後。想必是為了方便被淫虐吧。
得了便宜還賣乖。對於島津大名的“夸贊”之語,德川很是惱火。
見德川臉色難堪,島津大名適時給了個台階:“德川大人有所不知,此馬乃是西陸神馬。能日行千里,其交合之物也比其他的馬來得雄壯。”
“哎呀!原來是馬的問題啊!我說怎麼試了那麼多次都不成功呢。”德川臉色有所緩和。
他來了興趣,連忙走近那匹馬,摸了摸,仔仔細細端詳了一遍。
“島津大名可否容我騎上試試?”德川迫不及待。
“請便!”
於是德川提韁上馬,頗有氣勢地繞著馬場遛了幾圈。
騎了幾圈,德川大為驚喜,此馬能給人一種極為自信的感覺。於是,他想再試一次。
可他御馬到了火舞的身邊時停了下來,見她似乎連呼吸的動靜都沒有了,德川吧唧著嘴:“嘖嘖嘖,死了啊。”
(08)
見德川悻悻然地遛馬回來,島津大名不解地問:“剛見德川大名您欲再試一次,怎麼停下了?”
“死了,不好玩。”德川很掃興,隨口答道。
“這樣啊,死了確實是不好玩了。不過這也好辦,”島津轉頭對著紅葉冷酷無情道:“你,脫光,躺上去。”
“什麼!”紅葉猶如晴天霹靂,瞬間呆住了。
“不妥不妥。來者是客,我怎麼能讓小老弟你一而再地進獻身邊的女侍呢?我再弄些女奴來便是了。”
基於對島津之前進獻火舞的“誠意”之舉的滿意,基於島津大名兩次做成了令德川欽佩之舉,德川大名是真的有些不好意思。
“這馬場地處荒郊野外,德川兄上哪去傳喚女奴過來呢?”島津問到了關鍵之處。
“哎呀,是啊!不過,,,這不還有我這婆娘嗎?”德川看向了公主。
沒等德川把話說完,僅僅是見德川看向了自己,公主便立刻腿一軟,“噗通”一聲跪了下來。她渾身直哆嗦,德川是什麼想法,她一清二楚。
看著此刻呆若木雞、恐懼失神的兩個女人,一個殘忍、一個暴虐的兩位大名面面相覷。她們一個站著,一個跪著,拒絕不行,求饒也不行。
終於,德川居然表現出了不舍:“島津老弟,別怪老兄我沒出息啊,主要是我這婆娘雖然樣貌上比不上你家的火舞,但是這個性,我是非常非常地喜歡啊!就這麼,,,萬一給玩死了,我還真有點不舍呢!”
公主終於松了一口氣。緊繃的神經一松,渾身便沒了力氣,一臉栽到地上。這個樣子,在外人看來,好似在磕頭。
“既然這樣,就讓我這女忍護衛來吧!德川兄不必客氣。”
談笑間,是紅葉的生死榮辱。他全然把火舞的話,“理解”成了另一個樣子。
“嗯!改日,我還你幾個美人!”
(09)
紅葉眼神震顫,回憶讓她細思極恐。
她哆哆嗦嗦,囁嚅著,終於,她發出了聲:“大,,,大名,”
“嗯?”
島津大名既想要讓她痛苦,又期盼著她求饒、示弱。兩種矛盾的心態,源自他對火舞這個女人的愛極、恨極。
只見紅葉從身上拔出忍刀,遞給了島津大名,近身小聲說道:“德川是個危險的人物,大名請時刻小心!”
說完,她便在眾人的注視下,一邊走向馬場中央樹墩的位置,一邊一件一件地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脫掉在地上······
“哼,又是個不自量力、自以為是的蠢貨!”島津大名此刻失望至極。
(10)
一個美妙的酮體展現在了大家的眼前。
無需命令與安排,紅葉平靜地躺下,做出與火舞相同的姿勢。一行人走了過來,拿著錘子和釘子。
鐵釘穿過手腕、穿過腳腕,紅葉硬生生地忍住了沒有慘叫,但卻沒有忍住淚水。她轉頭看著躺在她右側的火舞,心里有了一絲慰藉:師姐,我陪你。
(11)
“夫君,夫君!我也要騎馬,我也玩!”
公主此時又變了一個人,似乎全然忘記了她剛剛的樣子。沒有絲毫的同情,對於紅葉這個方才同她一起被德川“押至懸崖邊”的女人,公主興奮地看著她承受痛苦,甚至還有同德川一起,將她“推下懸崖”。
或許,這就是德川喜歡她的原因。
“好!”德川欣然抱她上馬:“坐穩了!掉下來我可不管你。”
“嗯!,快點,我迫不及待了!”
“好好好,夫人。”
(12)
於是,同樣的一幕上演了。
烈馬雄壯粗獷的巨根再次挺起,驟然猛烈地軋入紅葉的小穴,一瞬間將它撕裂。紅葉的小腹上駭然凸起巨物,似乎將要撐破她的肚腩。劇痛如驚濤拍浪般地翻騰著她的五髒六腑,血水混合著胃液從她的口中噴涌而出······
“哈哈哈,好玩,好玩!”
“用力,用力!”
······
感受到了公主的狂熱,德川寵溺地慣著她,像她說的那樣,象征性地使了使勁:“好!”
公主愈發地痴狂、邪惡:“對!干死她!干死她!······”
“繼續,干死她!”
“對,用力!”
······
昏天黑地間,紅葉恍惚瞟見公主那瘋魔的樣子,頓時不寒而栗。她對這黑暗的亂世發出了最後一聲悲鳴:“啊!——”
蕩徹長空!
(13)
晚風起,葉落,夕陽西下。
二女並排躺在碩大的木墩上,淒慘凌亂,奄奄一息。
火舞突然睜開眼睛:“亂世給了小人可乘之機!”
紅葉大驚:“師姐?你還沒死呀?!”
火舞:“唔,我以為這是在天堂。”
頓了頓,火舞又說:“我隱約聽到過這句話,不知是誰說的。”
紅葉連忙答道:“是西渡的盲眼僧人!”
火舞:“唔!他還說過哪些話?”
紅葉:“嗯,,,他還說過,亂世,始於不公,盛於憎恨,終於妥協······”
火舞:“妥協麼······”
紅葉:“還沒說完,如此輪回,循環往復。”
火舞不甘地追問:“還有呢?!”
紅葉:“還有,還有······還有說什麼寬恕、君子之道。嗯,由於師父說他的書一派胡言,於是就命我把它給燒了。我是燒它的時候才忍不住翻了翻,看了看的。”
火舞已經很虛弱了:“這樣啊,,,真想見一見他呢!”
紅葉:“你是說師父嗎?”
火舞果斷道:“不!是那個僧人。”
火舞繼續道:“我想,那個僧人所說的君子之道,應該是為了原諒他人而強大。而不是像師父所說的那樣,為了不受欺負、甚至是為了欺負他人而強大。”
用盡自己的才疏學淺,火舞終於將自己的苦難,化為了句句箴言。
只可惜,旁聽者只有一人,還是陪自己一同受難的紅葉。
紅葉:“聽你的口氣,你對師父不滿嗎?所以才被丟棄給德川的嗎?”
火舞:“不,師父,,,應該也是個可憐之人吧。”
紅葉:“唔。大名都是如此這般殘暴的嗎?”
火舞:“不!他本不會如此!都是因為師,,,都是因為,,,可能,他恨我吧。”
紅葉:“他為什麼會恨你?”
火舞痛心流淚:“因為,,,我愛他!”
紅葉似懂非懂:“因為你愛他?······哦。”
······
二女聊著聊著,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14)
黃昏,一群人似是鬼鬼祟祟,拿著刀、拿著裝滿冰塊的簍子,小心翼翼地靠近樹墩。
一個白發蒼蒼,狗摟著腰的老者在叮囑著:“我跟你們說,今後我們的馬場能否傲視其他馬場,就在這今日之舉了!”頓了頓,這名似是馬場主的老者又提高了音量:“再強調一遍!這西陸神馬的‘種子’十分地珍貴!你們在剖取的時候,要慢工出細活,可千萬別撒漏嘍!”
接著,馬場的老主人轉身對著二女拜了拜:“二位女娃子,我真的很同情你們所受之苦,但是既然你們都快要死了,就,,,就成全我們馬場吧!對不住了啊,忍忍就好了。”
“動手!”馬場主手一揮。
刀子捅進了陰戶的邊緣,紅葉睜開了眼睛。
“呃!——”
《悲鳴之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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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斗之卷》
《憶之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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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