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朝聖少女的終末禮贊 1 (無開頭)
事實也正如榭赫薇的預感,這支隊伍並不孤單。
從一開始便存在。利用連南塔蘭娜都無法察覺的匿蹤魔法隱蔽著身形與氣息,周圍的烏杜全部顯形。
“啊...怎麼會有,這麼多?”
這並非沒有經歷過多少生死戰斗的公主無知,就算是榭赫薇,也會在此般情景下呆滯片刻。
她察覺得到周圍有敵意的存在,但卻沒想到會有這麼多。
蠕動著的擁有獨眼的凝膠怪物,手持鈍器的野蠻類人,完全由觸手組成的肉團,長有巨角的巨犬,流著口水的食人怪花。還有更多更多難以言喻的、大大小小、奇形怪狀的烏杜,將這片平原圍的水泄不通。
自告奮勇想要擔任公主護衛的士兵大多都是軍隊中的強者,他們在面對一兩只烏杜時自然不會畏懼,但面對眼前這...遠遠比正面戰場要多的、難以估量的烏杜潮水時,還是會被嚇得膽戰心驚。
“僅僅是’難以估量’可不行啊。偵察兵,請給出准確的數字。”
但偵察兵早已昏死了過去,後仰在馬背上不省人事的模樣十分滑稽。
這也難怪。畢竟在這種情況下,比所有人都要更加深切體會到敵我實力差距,最先接觸到絕望的就只有偵察兵而已。
“數以萬計”。
這便是在場眾人,在不久的未來中付出幾乎全滅的慘痛代價後領悟到的概念。
正面戰場的七千烏杜無非是用來令巴德蘇恩掉以輕心的誘餌。
神域如同汪洋大海中的孤島,只要烏杜願意,隨時都能憑借數量如同海嘯般吞沒整座城邦。
藏在敵陣中的某只怪物率先怒吼,平原上以萬計數的烏杜們便齊聲咆哮,發動了攻勢。
“...大多數加入我們的人,都覺得這是一次活命的機會。”
赫杜薩琴南娜遲遲地說道。
這位盛氣凌人的少女口上說著難聽的言辭,率先踏步出陣,緩緩拔出腰間的劍。電光與雷鳴代替了劍刃出鞘的銳響。
“沒人想得到,能護送漂亮的公主共同‘逃往‘北方大陸的機會,實際上是通往地獄的高速路...是丟人地投降,然後被怪物撕碎,或是像我們一樣殺出一條血路突出重圍,全由自己決定。”
這小丫頭還真是一如既往地令人討厭。
除了與她相識已久的少女們,所有人都在心里這樣想。
只有與她同行的少女們知曉赫杜薩琴南娜的個性,安娜更是能夠從她那閃爍的目光中,從她緊咬嘴唇的模樣看出,這位即將如電光般衝向敵陣的女孩可能要比其他人更害怕死亡。
但她還是去了,而且在打頭陣。
榭赫薇皺著眉頭,她發力震碎了槍尖上那已變成冰雕的低等烏杜,甩開披風,一改往日罕言寡語、逆來順受的模樣。舞動的槍花夾雜著冰霜,空氣中的水分凍結為合身的冰鎧,巴德蘇恩的冰雪武姬縱身躍向體型最大的烏杜,直取敵將首級。
安娜的護衛人數雖少,但盡皆強兵。他們整齊劃一地迅速列陣,銀色的鎧甲與堅盾化為捍衛公主的高牆,閃爍寒芒的劍與槍尖與氣勢磅礴的衝天戰吼共同爆發出不亞於兩名少女強者的氣勢。
保護公主殿下,為了巴德蘇恩。
在死亡的逼迫下,眾人團結一心,數量相差幾百倍的懸殊戰爭在巴德蘇恩郊外爆發。
赫杜薩琴南娜的劍上纏繞著電光,摧枯拉朽般熔解掉怪物的軀干;她的魔法引來雷暴,雷聲轟鳴間將長劍所指化為焦炭。
榭赫薇不負冰雪武姬的名號,將魔法與槍法融合得出神入化。屬於她的戰場已被寒氣化為北境凌冬,烏杜的身體被凍僵,行動遲緩的魔物在她的長槍前變得更加不堪一擊。披掛冰鎧,手持冰槍的白發少女宛如修羅,隨手一揮便有大片烏杜化為湮末。
被眾人保護的妮詩努安娜也實力非凡,身為光之域的大司祝,她的魔力說不定僅次於南塔蘭娜。完美克制邪惡烏杜的光系魔法威力驚人,宛如哨戒炮般懸浮於空中的魔力陣式向如同潮水般襲來的烏杜傾瀉火力,瞄准敵陣密集處釋放的每一發光束轟擊都能有效削減敵人數量。
士兵們悍不畏死,用盾牌拼命護衛著身後的公主,用長劍與長槍抵御著敵人的攻勢。
……
之前也說過,這場戰斗最終仍然敗北。
數量差距實在太懸殊了。即便妮詩努安娜,榭赫薇,赫杜薩琴南娜都是能夠以一敵百的強者,在面對上萬頭烏杜還是太無力了。
魔力如同即將干涸的泉水,體力也逐漸被耗光。少女們在歷時長久的車輪戰中疲憊不堪。
怪物的嘶喊也逐漸壓倒了士兵們的戰吼,防线逐漸崩潰,傷亡越來越多。
如果繼續堅持戰斗,恐怕會全軍覆沒。
狀態最佳的只有榭赫薇一人。這位出身於武士世家的少女武力及耐力都遠非他人能及。
“安娜大人,請您帶著大家突圍。”
“可是…?”
金色少女面露難色,她與身披染血冰甲的榭赫薇對視,從對方堅毅的目光中讀取到比她言語更加復雜的情感。
“我知道您有手段能幫助大家逃離,但必須有人提供掩護。既然這些怪物有能力隱蔽氣息與身形,他們說不定已經在前面設下了更多埋伏。大家必須節約體力與魔力來應對今後的危險。”
榭赫薇說的很有道理。妮詩努安娜也明白,現在大家必須節約力量。
“我明白了,我會使用空間魔法傳送走大家的,請在我吟唱期間保護我們,榭赫薇。”
赫杜的身影從戰場中退出,她以劍支撐身體,氣喘吁吁。但在咬牙堅持以後重新拔劍與陷入困境的士兵們共同戰斗。
只有榭赫薇仍屹立於陣前。她重新戴上冰封的面罩,面對撕開血盆大口,衝天而起的魔物們,爆發出全部的魔力。
烏杜們就此無法再靠前一步。
“好,好強…”
她真的是平時那個怯生生的女孩嗎,在印象里總是跟在安娜的身後與之保持距離的白發少女,實際上真的只是礙於階級隔閡…?
赫杜望著榭赫薇一夫當關的模樣,在心中如此想到。
榭赫薇——是一位孤獨的少女。
她出生於其他城市的沒落伊露貴族,居住於巴德蘇恩聖域外圍,那里常常聚滿前來瞻仰聖域風采的游客,以及想盡辦法妄圖進入聖域的賊人。久而久之人們建立了集落,小鎮拔地而起,發展成今日的巴德蘇恩外城。
但這座城市無法與端莊高雅的聖域相比,這里既貧窮又破敗,人們講究以拳頭說話,到處充斥著斗爭與不公。
貴族在這里仍然能獲得相應的地位與尊重,但榭赫薇家道中落,在巴德蘇恩外城舉目無親,習慣了獨來獨往的她變得沉默寡言,也在城市風氣中認清了地位的重要性——貴族與平民有著絕對的差距,即便這里是以善良與包容為至理名言的巴德蘇恩,也無法擺脫階級社會帶來的種種不公與壓迫。
榭赫薇擁有一頭如同綢緞般美麗的潔白長發,以及同樣如雪般純潔美麗的肌膚,身材雖不豐滿但也玲瓏有致,那份容顏更是常常為她引來麻煩。
這樣的女孩子在外城獨自生活十分不易,隔三差五被混混調戲騷擾都已是常事,在面對貴族的脅迫要求時榭赫薇更會覺得十分難辦。
在這樣的世界里,榭赫薇必須時時刻刻用斗篷裹住身體,不讓那出色的外貌泄露出一絲風光。更要學會變得訥口少言,絕不為自己惹上麻煩。
所幸的是,少女自幼便修習魔法與槍術,天賦異稟的她在未成年時便以成為遠超常人的強者。
在多年前的某次外出時,她被趾高氣揚的肥胖貴族堵在牆角。後者此次前來是專程報復,報復在之前因為性騷擾打跑他的榭赫薇。
這次他帶了大批士兵,還有律師。他不介意在光天化日之下與榭赫薇做些肮髒的事,他奉勸少女乖乖就范,奉獻出她的貞操,否則他就要吩咐士兵將她押入牢房,然後再花錢將她以奴隸的身份買回家中。
榭赫薇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她伸手摸到了倚在牆邊的木棍。她絕不能將身體獻給眼前這肥胖的貴族,她有自信憑借一根棍子便能打到千軍萬馬。但她不覺得這樣做是對的——除非她下定決心與這個城市的律法為敵,與整座城市為敵,而這樣的話,她今後又要住在哪,吃在哪呢。
若不是安娜與赫杜的出現,榭赫薇大概真的要被押入大牢了。
因為這次契機,榭赫薇與兩位貴族少女相識,她們看中了榭赫薇的武藝,從此便開始利用權力保護她不受壞人的騷擾與侵犯。溫柔體貼的妮詩努安娜與刀子嘴豆腐心的赫杜薩琴南娜也動搖了榭赫薇對貴族的印象,但她依然無法對貴族群體放下戒備。即便在今後,熟悉外城與外界的榭赫薇多次幫助兩位少女脫離壓抑的聖域,出去放風玩耍,她那安靜孤寂的性格也再無法改變了。
妮詩努安娜格外喜歡這擁有強大實力,但又乖巧少言的白發少女。她喜歡榭赫薇如同洋娃娃般精致的面容,喜歡她談及情感與歸宿問題時害羞的模樣;喜歡榭赫薇那可以在炎熱夏日帶來清涼的冰系魔法,喜歡她身為冰系魔法師卻畏懼寒冷的反差;喜歡榭赫薇談及武藝時一絲不苟的嚴謹態度,喜歡她在一起玩耍時會不慎流露出的自由不羈。
但只要回歸到眾人的視线——三人,或是兩人走在巴德蘇恩的街頭,無論之前多麼興高采烈,榭赫薇都會自覺地退後一步,像女仆捷琳娜一樣跟在安娜身後,宛如兩位貴族少女的仆人。安娜雖然多次告訴她不喜歡兩人之間有隔閡,希望她能放下身份好好交朋友,但榭赫薇已經在長年累月的下等人生活中認定了自己的地位,她渴望與安娜成為親密無間的好友,但礙於階級,始終畏手畏腳地不敢多做接觸。
即便憑借一身武藝與安娜的引薦成為了巴德蘇恩的冰雪武姬,獲得了屬於自己的地位與權力,她也不敢與安娜並肩而行。
她始終落於那尊貴的金色的少女身後,心甘情願地成為她的追隨者。
如今亦然。
自己的實力最強,榭赫薇覺得自己更應該承擔殿後的責任。
她爆發出自己所有的思念,以“下人”的身份捍衛安娜公主的性命。
她滅殺了所有妄圖靠近的烏杜。屹立於屍山血海之上的少女,包裹在其嬌軀上的寒冰鎧甲塗滿魔物的血,讓人一時間分不清誰究竟才是邪惡的一方。
或許這場戰斗本來就只該交給她一人。
或許不會再有任何烏杜能夠擊敗她。
或許之前的犧牲都是沒有意義的。
或許大家都能平安地抵達北方大陸。
一個又一個念頭在活下來的人們心中油然而生。
唯有妮詩努安娜大喊出聲。
”榭赫薇!傳送魔法已經要完成了,快過來!“
少女長舒了一口氣,回到陣中。
腳下的魔法陣冉冉生輝,大概只需要十秒,大家便能被傳送到遠方。
她不知道安娜的抉擇,是回到巴德蘇恩城中,還是繼續前行。但無論如何,榭赫薇都在心中發誓未來也要像這樣繼續守護安娜至戰死。
隨後,機會便來了。
仍未從戰斗狀態中恢復,敏銳的榭赫薇感應到了地面的震動。
地震了嗎?不。
是某種...某群生物,在重踏地面。
是新的伏兵嗎,如果它們藏身於此處,那這擁有較長間隔的震動感逐漸提升便說不通了。
在四秒之後,震動已經大到連其他人也可以察覺到了。
“這…這樣的腳步,是‘那種’烏杜!”
有士兵發出哀嚎。
名為“匿蟲”的烏杜種族,擁有發達的後肢,擅長利用跳躍能力翻山越嶺快速移動。
匿蟲是群居性的,而在其中,偶爾會誕生一種體型極其龐大的特異個體。由這些個體率領的匿蟲族群會格外強大——
“是‘匿蟲王’!”
震動越來越大,它們已經相當接近了,還剩下三秒就能啟動傳送法陣,趕得上嗎?
不,當然趕不上。
所有人都看到了天邊那急襲而來的黑影。
數量難以想象的匿蟲宛如漆黑的流星雨,在視野中急速放大。
為首的便是傳聞中的匿蟲王。
維持著跳躍的姿態,發達強健的後腿;布滿鱗片仿若惡龍的頭顱與參差利齒。
此般質量,此般速度,此般體積,若是繼續站在這里等待傳送魔法啟動,那麼結局便只有一個。
大,大家都會被碾碎……
榭赫薇瞳孔收縮。
在短短的最後一秒內,她縱身躍出傳送法陣,冰鎧瞬間著身,爆發的魔力在面前凝華為厚如城牆的冰壁。
“榭赫薇——!!!”
身後傳來安娜歇斯底里的呐喊。
冰壁與那一枚枚黑色的流星直接相撞,在震耳欲聾的轟鳴中化為漫天冰屑。
它們被冰牆阻攔了半秒,僅僅只差這半秒,大家便有了生存的機會嗎?
不,還沒有。
榭赫薇握緊手中的槍,與那破冰而出,張開巨口與利爪的匿蟲王正面交鋒。
灌注全身力量,傾入全部魔力的刺擊,以“貫星”為名的槍法將會刺穿一切邪魔。
結果槍尖被彈開了。
榭赫薇引以為傲的技巧與匿蟲王的黑色胸甲相遇,被輕而易舉地彈開了。
陷入停滯的少女被匿蟲王抓住了腦袋,像是投射球一般擲向後方。榭赫薇的身體在地面滾動著,最後撞向巨石,半晌間無法動彈。
那些匿蟲沒有理會安娜等人,完全無視了那即將啟動的傳送法陣,整齊劃一地望向榭赫薇。
“安娜…大人……”
連最後一眼都沒看成。托了榭赫薇的福,安娜等人已經傳送走了。
榭赫薇的冰鎧已經完全破碎,她呻吟著從地上爬起,重新持槍與上千頭匿蟲,以及它們的王對峙。
正合我意。匿蟲的機動性十分強,如果不將它們就此消滅,它們很快就會追上安娜。
但制造剛剛那堵冰牆消耗了過多魔力,榭赫薇已經無力應戰。
龐大如山的匿蟲王如同通體黑色的暴龍,它饒有興趣地用強健的後肢扒弄地面,細長的舌頭舔舐嘴唇。
它看出了少女的疲憊,而選擇了讓屬下應戰。
三四只下等匿蟲從兩側對榭赫薇展開包夾,但卻被她一一斬殺。
接下來是八只,然後是十六只。
匿蟲包圍著榭赫薇,巴德蘇恩的郊外變成了染血的亡命斗獸場。
無限循環的車輪戰榨干了榭赫薇的體力,她的腦袋在之前匿蟲王握頭猛砸中遭到了重創,現在變得迷迷糊糊的。
閃避的動作變得遲鈍,匿蟲的尾巴抽向榭赫薇的頭,她不得不犧牲手臂保護要害。
舞槍的動作不再標准,從背後得到機會偷襲的匿蟲抓傷了她的背。
榭赫薇摔倒了,腦袋被匿蟲踩在腳下。她咬緊牙關,發出不屈的怒吼,刺骨的冰寒從她全身上下迸發,那頭不知好歹的匿蟲化為了冰雕。
但敵人的數量茫茫然多。
榭赫薇在揮槍刺向某頭匿蟲時,發現了鑲嵌在它腹腔上的少女。
她覺得自己是看到幻覺了,怎麼會有女人只剩下頭部和兩只乳房安置在匿蟲的身上呢。
但她沒敢刺下去,她怕傷到那奇怪的少女,因此她被匿蟲一腳踢中了肚子,終於倒下了。
最後,就連那滾落在地的槍都被踩斷了。
後背的傷口隱隱作痛,被它尾巴抽中過的胳膊疼的要命,從之前受到的那一擊傳來的脆響判斷,大概已經斷掉了吧。
匿蟲沒有追擊,榭赫薇吐出滿口的血,爬了起來。
“好冷……”
氣息已經完全凌亂,支撐著自己站立於曠野之上的雙腿在不住打顫,傍晚寒風灌入破碎的衣襟,少女又冷又累。
榭赫薇知道自己已經沒法戰斗了。
從自己選擇留下來開始,就沒有想過再度回到安娜身邊。
自己至今為止所做的一切,不是為了巴德蘇恩的人民,更不是為了讓自己活下去。
而是———
在榭赫薇的腦海中浮現出的畫面,是妮詩努安娜的容顏。
在日復一日喧嘩熱鬧的街道上,自己宛如漂泊異域的鯨,到處都是水,卻沒有屬於自己的海。
而陽光會在那位少女的金發上反射出炫麗的光彩,她倚在纏繞帆布的粗木箱子上,像一座屹立在大霧里的燈塔,引導著榭赫薇走向正確的航路。
我所渴望的,是友誼與溫暖。
【像我這樣的人...是不配與公主大人同行的】
——你在說什麼啊?
她完全沒有屬於公主的優雅與矜持,像是小孩子一樣擁抱了榭赫薇,那雙小手冰涼細嫩的肌膚上甚至還殘留著粗木箱上泛起的渣滓。
我知道的,我知道的,榭赫薇只是想要抱抱而已。
【公主大人...】
晚風吹走了淚水,榭赫薇變得更冷了。
我已經做的足夠好了。
但我想再努力一點,以此來回報她的恩情。
盡管這番話若是讓安娜聽到,她會責備自己仍然沒有放下兩人之間的階級隔閡。
在極度的悲傷與恐懼中回憶起安娜的嘮叨,榭赫薇淚如泉涌。
她搖搖晃晃地蹲下身子,在結霜的草叢中摸索,想要拾起那根斷槍。
只要再殺一頭就好,只要再殺一頭也好。
只要在腦海里銘記著安娜的容顏,榭赫薇就無所畏懼。
但為什麼,從剛剛開始,淚水就沒能流出來呢。
“啊....?”
失去血色的櫻唇微微開啟,榭赫薇在小聲驚叫中回歸現實,卻發現天已經完全黑了。
准確來說不是時間概念上的入夜,而是從物理層面——
自己在不知何時,已經被那些匿蟲完全包圍。
不留一絲縫隙,透不進一絲蟾光,漆黑色的巨獸肩碰著肩,粗大細長的尾巴如同端詳獵物的貓科動物一般左右橫掃,滾起泥土與砂石。
最大的那只,也就是匿蟲王,他如同高高在上的樓宇,封閉住少女的希翼,在漫天昏黑的星光與弦月下將死亡的陰影印刻在那呆呆佇立的少女身上。俯下身子,用那雙如同靈長類的手臂輕輕捏住她纖瘦的肩膀。
而剛剛那些眼淚,則是被它那細長的、宛如圍巾般纏繞在少女雪白脖頸上的舌頭舔走的。
“啊....啊...?”
榭赫薇說不出什麼話。多年習武帶來的本能在腦海里演算著種種逃脫的方法,但雙腿卻如同凍僵了一般沒法動彈半分。手指也撐不住斷槍的重量,緩緩松開,只留下沉重的槍身在草坪上滾動遠去的聲響回蕩。
我被...抓住了......
在安靜的曠野之上聽不見一聲蟲鳴。
安娜?
赫杜薩琴南娜?
她們三個已經走遠啦。
回應孤立無援少女的,只有匿蟲們粗魯的呼吸,還有那從閃亮白牙上滴落的口水。
選擇留下來的,不是你自己嗎?
明明不是說好了,只要讓妮詩努安娜順利逃走,自己就算犧牲掉性命也無所謂嗎?
心里的聲音在質問,在嘲笑著自己不可靠的勇氣。
被匿蟲王擁抱著的榭赫薇,不住地顫抖著肩膀。
大概是察覺到懷中美人不安的情緒,那雙大手擁抱得更緊了,細長的紅色舌尖溫柔地擦拭著她的淚水,仿佛在安撫少女的心情。
我該怎麼做呢?我會被吃掉嗎?
顯然不會。
自己也曾通過城牆的縫隙觀看外面的場景。
巴德蘇恩城的女人們被怪物當做性處理器,天天都要在戰場上被強迫與魔物們做愛。
擅自出城討伐魔物的守備隊長,帶著她的女子聖騎士軍團一同落入魔物手中,此時此刻她們還赤身裸體地被綁在十字架上挨餓受凍,被魔物們當眾羞辱,化身為摧毀聖域守備軍意志的淫欲圖騰吧。
以上的場景,是在烏杜軍團攻占巴德蘇恩城開始就躲在聖域里的榭赫薇無法忘卻的。
比起這些,更加讓此刻的榭赫薇絕望的是什麼呢?
是面前那些匿蟲,它們那半透明腹腔中聳立的巨大陰莖。
她曾堅信自己,只要時刻銘記妮詩努安娜的容貌,就能讓自己堅毅不倒,胸懷勇氣戰至最後一刻。
但顯然,在之前的戰斗中自己所看到的場面——身為低等烏杜的匿蟲,居然在胸腔的空間中放入了一位赤身裸體的少女,只留下她失神落魄的臉,與兩只會隨著匿蟲跳躍的動作噴灑乳汁的豐碩乳房露在外面——要更加令榭赫薇恐懼。
安娜被那東西擊碎了。印刻在此刻少女腦海中的,是自己被囚禁在匿蟲腹腔中的景象。
她看到了自己的臉,自己小巧的胸部露在外面,剩下的部分,盡是匿蟲遍布纖毛與骨刺的漆黑色軀體。
榭赫薇看到了自己與匿蟲融為一體的模樣。而那副模樣已經在腦海中揮之不去。
“呃啊...”
黃澄澄的液體順著少女打顫的雙腿流下,在寒冷的草地上激起白霧。
在最後一刻,也沒有因為恐懼而癱軟無力,這樣的自己或許是值得夸獎的吧。
當然,匿蟲不會人類的語言,也不會對眼前這位抖個不停的嬌小少女給予任何贊美。
在它們眼中,此刻更像是狼群圍住了羸弱的羊羔。它們每一只都迫不及待地想要品嘗少女的味道。只不過所謂的品嘗,並不是想要咀嚼少女的肉體。無法誕生雌性個體的匿蟲群落想要繁衍後代就必須利用其它物種。而匿蟲和大部分烏杜一樣,它們在面對雌性生物時的審美和人類無異,會對年輕的人類少女產生興趣。
榭赫薇不知道它們會做什麼,但卻清晰地能感受到它們的性欲。將自己團團包圍的匿蟲們從胸腔中散發出濃郁的精臭,這是榭赫薇第一次聞到這種氣味,身為弱小雌性的本能告訴她那些是精液的味道,是雄性生物會在侵犯少女的身體分泌出的體液。而自己將會在那些粗大陰莖下找到身為女孩子的致樂致福。
我會...被怎麼樣...?
不管流多少淚都會被匿蟲王的舌頭舔走,它們似乎非常嗜好人類少女的淚水。
心里想著不能讓這群家伙得逞,榭赫薇忍住哭泣的欲望,抿著嘴唇試圖望向不遠的夜空。
但無論怎麼看,都只能看到匿蟲們的大臉,自己被匿蟲團團包圍著,無路可退。
肩膀被匿蟲王用大手按著,榭赫薇感到肩頭傳來了壓力。它在強迫自己躺下,只能乖乖就范。下面就是自己的尿液,但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
被匿蟲王的雙手夾在中間,少女覺得自己就像是等待使用的玩偶。白色的長發潑灑在草坪上,睜開眼睛看到的是匿蟲王那如同惡龍般布滿扭曲鱗片的猙獰頭臉。
但那雙分布在頭部兩側的渾濁黃色雙眼在死盯著自己,透過它眼神里那抹人性化的性欲,榭赫薇知道它在欣賞著自己的美貌,垂涎著自己藏在破碎衣襟下的裸體。
嗚……
漆黑怪物口中熱氣撲鼻,那沉悶的低吼震得榭赫薇耳朵直疼。它那細長的舌頭靈活地鑽入少女的衣襟,濕漉漉的觸感從脖頸傳入胸前,能感受到它鑽入了內衣與乳溝之間,正在輕輕地撫摸著她光潔的胸口肌膚。
榭赫薇害怕得氣喘連連,小巧玲瓏的乳房隨著她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她以泫然欲泣的目光望著匿蟲王的那淫邪的模樣,但得到的回應卻是對方舌頭的猛然發力。
“…咿呀!??”
伴隨著衣物破裂的聲響,少女的上半身裸露在傍晚寒冷的空氣中,那對兒潔白的小巧乳房脫離了內衣的拘束,左右晃動。沾著血跡與泥土的碎裂外衣,與黏著怪物口水的內衣散落在兩邊,從匿蟲王的視角來看,就像是即將要被強奸的少女張開了翅膀。
即便已然入夜,聖佑大結界也不會停止潑灑神芒。那不斷飄零落下的點點光輝落到榭赫薇的身旁,奇跡般沒有一顆落在她身上。
純潔如同天使的少女,也不可避免地要成為怪物的新娘。
在外貌可憎的異種生命身下,隨時都有可能會被肉棒插入侵犯,女孩子想在這種情況下保持冷靜是很困難的。榭赫薇越是害怕心跳便越快。那兩只裸露出來的、不受內衣固定的乳房大小雖然不堪一握,質地卻相當柔軟。隨著她急促的呼吸晃動不止的樣子十分可愛。在那受到寒冷刺激的而勃起變硬,乳孔微微內陷的可愛乳頭如同石榴般晶瑩圓潤,光是看上去就有引人吮吸的欲望。
但成年匿蟲的嘴部構造無法去品嘗女孩子的乳頭,扭曲凸起的鱗片會刺穿柔軟的肌膚,布滿倒刺的鋸齒牙會扯斷脆弱柔軟的筋腱,而且眼前這陷入深深恐懼中的孩子顯然還無法分泌奶水,匿蟲王能夠聞到她身上彌漫著處女獨有的芳香。
對於榭赫薇來說,眼前那巨大怪物的片刻猶豫都讓她的心中萌生希望。
啊,或許它發覺出我還很稚嫩...請把我直接吃掉吧,我不想像那些女人一樣被侵犯...還是死掉比較好——咿呀呀呀呀??!
但從乳頭上突然傳來的強烈刺激讓少女尖叫出聲。當她低頭望去時,還能看到那顆乳頭在打著抖,還有那纏繞住柔軟乳肉、貼敷在粉紅色乳暈上的細長舌尖。
匿蟲的舌頭相當之長,且末端如同蛇信般分裂,表面生長有無數細密的凸起,還會如同多足蟲一般蠕動。
而剛剛挑逗了榭赫薇乳頭的,便是那堪比特種情趣用具的舌尖。
匿蟲王厚重的呼吸聲仿佛在嘲笑著少女的表現,榭赫薇不服輸地咬緊牙關,催促著自己將剛剛乳頭被玩弄的奇異感受驅出腦海,但匿蟲王那如同蛇一般靈活的舌頭卻飛快地再次纏上她的乳首——
“呃呃呃呃…呃呃呃咿咿呀?”
如同蛇信般裂開的舌尖將乳頭夾在中間,細密的肉粒與那分布有豐富末梢神經的皮膚摩擦,僅僅只是這一下觸碰就讓榭赫薇感到渾身通電般的刺激,更別提那舌尖開始用力夾緊,在乳頭柱體左右一上一下地活動。
啊…嗚嗚啊…胸部…乳頭被抓住了…
敏感的勃起乳首被舌頭夾在中央,那兩條裂開的舌尖就和手指一樣靈活。榭赫薇感到了被男人擁在懷里玩弄乳頭的羞恥感。濕漉漉的口水留在那敏感的肌膚上,在夜晚的寒風吹拂中,冰涼的觸感都變成了威力十足的挑逗。
“嗚…啊…哈……請不要再…玩弄我的胸部了…囁呀!?”
匿蟲的前肢如同靈長類般靈活,這讓它們可以輕易地抓握物品,也包括少女那空閒著的另一只小巧玲瓏的乳房。
因為乳頭一直在被玩弄著,即便清純如榭赫薇也早已開始渾身發熱。帶著許些情欲溫意的胸部在與匿蟲王冰涼的鱗片接觸時,極大的溫差令少女渾身發抖。
“不,不要……好涼…玩一只胸就夠了…不要再欺負另外一邊……拜…拜托……!”
軟綿綿的小手還在試圖阻攔那只巨爪,榭赫薇的苦苦求饒變成了匿蟲們的耳旁風。那些圍觀的低等烏杜被它們的王命令上前,黑色的鱗爪七七八八地按住榭赫薇的身體,按住她那雙白皙柔軟的手,壓住她不斷發抖的瘦弱肩頭。而為了防止她在接下來的激烈性侵中,因為過度痛苦而用腳亂蹬踢到王重要的腹腔,後面的匿蟲張開了嘴,伸出長長的舌頭摘下她的鞋子,脫下她的襪子,用濕潤粗糙的舌尖輕輕舔舐她那因恐懼努力彎曲的白嫩腳掌,纏上她的每一枚腳趾,吮吸那在戰斗中流下的汗液。
恩呃…放…放開我…嗚嗚……
不管如何掙扎都沒有用,哭聲只會讓匿蟲更加興奮。
乳房被匿蟲王的手肆意揉捏,黑色的鱗爪鑲入柔軟的乳肉,乳頭的表面被上下搓動,揉捏按壓。榭赫薇感覺自己的乳房仿佛是匿蟲手里的面團,可以被它玩成各種形狀,而另外一只胸部則被長舌一圈圈纏繞著,乳頭已經開始被那分裂的舌尖捏住,用力拽起,在讓榭赫薇感到乳頭疼到快要被拽掉時再突然松開,那敏感的乳頭側面便會與匿蟲舌尖細密的肉粒進行充分且快速的摩擦,每這樣玩弄一次,快感就會像被摩擦引燃的火焰一般升騰而起。
嗚…乳頭…好舒服……!
另外一邊的乳頭開始被匿蟲王的手指仔細搓揉,那些鱗片上粗糙的凸起摩擦著柔軟的乳暈,銳利的指甲刺入陷沒的乳孔,像是想要將它擴張一般緩緩輕挖。原本那白皙光滑的乳房肌膚被捏出一道道紅痕,乳頭也被揉的紅腫,隱約能看到絲絲血跡。
純潔且勤勉的榭赫薇在過去的生活里連自慰都沒有過,只有偶爾在洗澡或者換衣服時偶爾才會觸碰到胸部與陰蒂等敏感部位。她知道撫摸這些部位會產生奇妙的感受,但卻從未主動嘗試,更沒有被什麼人以如今這種方式仔仔細細地玩弄過胸部。
——像是這樣,一邊是粗糙鱗片大手的粗魯把玩,一邊是宛如觸手的舌尖細致入微的觸感。對於榭赫薇而言,忍耐這樣的快感就和左手畫圓,右手畫方一樣困難。截然不同的感受讓這具嬌小稚嫩的身體在逐漸涌現的快感中發熱,在榭赫薇的意識里,身體仿佛就剩下兩只正在被把玩的胸部與燥熱不安的小腹。那纖細的腰肢在隨著乳頭被挑逗玩弄的節奏胡亂扭動,直到少女再也堅持不住,在情意迷亂的喘息中猛地弓腰,腹內的熱意便在瞬間彌散至全身。
這…這就是高潮嗎……
只是被玩弄乳頭就高潮了。人生中第一次體驗性快感,只是因為被異種怪物玩弄幾下乳頭就隨意地抵達了。
不知在何時起,榭赫薇已經不再悲傷了,淚水固然還在沿著她臉龐的曲线緩緩流下,但她仿若失去了靈魂,任憑那舒服至極的肉體緩緩平靜,呆呆地注視著匿蟲王嗤笑的嘴臉。
榭赫薇知道自己已經放棄了抵抗,就像那些在小巷里被流氓侵犯的少女會在恐懼至極的情況下渾身變得僵硬。自己則要比她們更加卑微,是因為那剛剛的乳首高潮而難以置信——身為女孩子,居然這麼簡簡單單地感受到如此舒服的快感,那更進一步會怎麼樣呢?
匿蟲王用行動驗證了她的妄想。榭赫薇的噩夢還遠遠沒有結束。
匿蟲從指尖伸出了紫色的細管,榭赫薇眼睜睜地看著那管子用如同麥芒一般的針尖緩緩刺入自己的兩只乳頭。
准確來說,是鑽入乳孔。
痛感,快感,瘙癢感,混合在了一起。
仿佛有千萬根針同時刺入了大腦,但卻又同時朝里面注入了催情媚藥。
榭赫薇怎麼能忍受得了這樣的快感,她能察覺到自己的乳孔正在被逐漸分開,像是性器一樣被異物插入,那根細管的表面有無數細小的倒刺,在插入的過程中會緩慢而完整地刺激乳孔通道的柔軟肉壁,仔細地挑逗乳頭內密集分布的每一寸神經,讓少女的乳頭感受到連綿不絕的持續快感。
…呼啊?啊啊啊啊?!不…不可以……乳頭好像被剝開了…?
之前被玩弄時只是在從外界揉捏而已,乳頭里面的敏感神經安然無恙,而從匿蟲王指尖伸出的細管就在開發榭赫薇那意想不到的敏感器官,從現在開始,乳孔也將是榭赫薇品味性快感的絕妙工具了。
而且,用於乳孔開發的細管還不僅僅只有一根。
在第一根完全深入後,匿蟲的手又伸出了四根細管,爭先恐後地插入少女的乳孔。
榭赫薇看得到那副異狀,她再也無法忍耐下去,拼命地活動身體想要讓那些詭異的細管脫離自己的乳頭,但只要她稍微活動一下,細管上密布的倒刺便會撕裂她敏感柔嫩的乳孔嫩肉,榭赫薇只能抿著嘴唇重新躺下,淚眼朦朧地接受著自己珍貴的胸部被匿蟲王探索蹂躪。
啊…嗚嗚……又疼又癢…還舒服得很…
榭赫薇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具玩偶,匿蟲王用手中的线連接著自己的乳頭,想讓自己高潮就必須高潮。
原本那小巧可愛的乳頭,現在正在被數十根細管插入。紫色的管道與粉色的乳首構築成詭異的畫面。少女清楚地感受到那麼多根細管分別占據著各自的乳孔,在扭動挖掘中彼此碰撞,就像是有什麼細小的生物鑽入了其中一般,每一次深入,每一次鑽動都會讓又酥又麻的快感彌漫至全身,下體也不禁開始舒服了起來。
噗呲——有什麼東西被刺破了,奇妙的細小痛感從胸部深處傳來,隨後被注入了一股熱流。
“不…不要……你們在對我的胸部做什麼啊。”
榭赫薇只能哭泣著連連搖頭,她已經覺察到了匿蟲的意圖。那些被它們囚禁在腹腔里的女孩子們乳房都大的夸張,那顯然不會是先天形成的,而是——
我的身體在被改造著?
那些射入自己胸部里的液體仿若沸騰的岩漿,順著乳房里的脈絡與孔洞四處流淌,最後讓整只乳房都變得沉重不堪,灼熱難耐。
感官仿佛在被擴大,知覺在提升,自己的腳丫在被匿蟲玩弄著產生的瘙癢感被放大了無數倍,匿蟲王的舌頭緩緩地纏上自己的脖子,那細密肉粒與頸部摩擦的觸感也感受的清楚。
尤其是在乳頭里,那數十根長有倒刺的細管鑽入了乳孔,里面的每一顆神經都被倒刺剮蹭著,液體逐漸將管道擴張,再灌入乳腺內的感覺也十分真切。
是的,自己的乳腺被注射了怪異的液體。
能從烏杜這種邪魔生物體內產生的液體會有什麼功效少女並不清楚,但她卻發現自己的乳房正在肉眼可見的膨脹。
原本那小巧玲瓏的胸部只有A罩杯而已,現在就像是正在發酵中的面包般緩緩地鼓起。
癢,非常的癢,除此之外還有灼熱,還有乳孔被擴張揮之不散的快感。
仿佛傷口正在愈合,在身體深處喧嘩著的某個聲音在催促著自己快點去撫摸自己的身體。
用手指,用指甲去挖掘那敏感的乳肉。
榭赫薇照做了,她顫抖著伸出手指,輕輕觸碰了一下自己鼓脹腫起的乳首。
......??????!!!!!!
強烈的快感迫使她像一只蝦子一樣猛地弓起身體,仰起的腦袋與發力的足尖成為了身體的支點,整個燥熱的嬌軀都在草坪上如同痙攣般抽動。
敏感...乳頭敏感得不得了了。
只是稍微碰了一下,只是稍微碰了一下而已,就仿佛觸了電一樣。
快感如同一條巨蟒纏遍全身,乳頭像是快感的源泉,激烈的性刺激讓榭赫薇高潮不止,潔白的內褲被愛液浸透,泡沫從內褲兩側泛起,在裙子下面光潔白皙的大腿上留下淫靡的液痕。
這樣下去...我以後...該怎麼穿衣服。
自己的手指和往常一樣光滑又柔軟,安娜也經常夸贊自己的手指好看,連一絲指紋都看不出來,被榭赫薇撫摸是很舒服的事。
明明和之前沒什麼不同...明明是我的手指,沒有沾上什麼奇怪的東西。
不像匿蟲那樣沾滿鱗片,也不是長滿肉粒的舌頭。
榭赫薇呆呆地望著自己的手,絕望如同那漆黑的雲朵令她難以呼吸。
為什麼我自己摸了一下乳頭,還會舒服成這樣。
身體被改造的恐懼要比其他任何事都要沉重,明明身為人類,卻被改造得不再像人類,生長著極度敏感又碩大的乳房,將會是件多麼恥辱的事。
榭赫薇想象不到自己該如何拖著這樣的身體去見安娜,對於自己乳房的變化絕望透徹的她甚至忘記了自己不可能再回到日常生活中去。
只是乳頭變得敏感了一點而已,可怕的東西還在後面呢。陷入絕望泥沼中的少女又怎麼能理解這件事。
那長滿倒刺的細管猛然拔出,鮮血與碎肉四濺,但榭赫薇卻根本感受不到一點痛苦,而是比之前經歷過的快感還要強上百倍的刺激,讓少女舒服到懷疑自己被侵犯的究竟是乳頭還是性器。
為什麼會這樣敏感...不是都說小穴被插入才會舒服起來的嗎...
少女一邊高潮噴射著愛液,一邊泫然欲泣地望著匿蟲王的臉。
而那對兒遭到了改造的乳房,現在已經膨脹到D罩杯的大小,像是兩只鑲嵌著蜜棗的雪白饅頭在隨著自己急促的呼吸晃動不已。
還在...還在膨脹著,還能鼓多大啊。
榭赫薇後悔自己曾經羨慕過赫杜薩琴南娜的美乳,這和自己纖瘦的身材完全不符,如此碩大的乳房在自己身上並不美觀。可就在她在此般思考時,她的胸部還在一點點緩慢地成長著。
很快,匿蟲王有了新動作。
它用那雙布滿鱗片的手狠狠地在榭赫薇的大胸上揉了一把,迫使少女再次高昂尖叫著失神高潮,隨後抱起了她纖細的腰肢,將她整個人反了個面。
在激烈高潮中流下口水的榭赫薇,費了半天勁才發覺自己已經恢復了自由。
已經沒有匿蟲在控制自己了,因為它們知道自己已經不會再反抗了。
一邊流著粘稠口水,一邊噗呲噗呲從被濕透內褲包裹的小穴里噴出愛液的少女遲緩地伸出手臂,想要從地上爬起,但之前柔軟的草坪在如今仿若生長著萬千棘刺的刑具,尖銳的草葉切割著少女那被強制改造後格外敏感的乳肉,刺入那一個又一個被擴張過的乳孔。只是稍微活動一下就會讓胸部承受尋常女孩子難以想象的苦痛。
激烈地喘著氣,榭赫薇努力地平復因不停高潮而加速的心跳。她仔細地分析現狀,但得到的結論便只有絕望。
自己已經變成了這些匿蟲的玩具,它們改造了自己的乳房,只要拖著這碩大又敏感的胸部,自己就什麼也辦不了。
聖佑大結界仍然在散發著昏暗的光,在它的庇佑下,那被邪魔穢物肆意凌辱侵犯的少女裸露著那光潔性感的美背,愈發膨脹的乳房被她的體重壓扁,藍色的百皺裙盡是被高潮愛液浸透的痕跡。
“...逃...逃....咕....!”
察覺到前方的匿蟲為她讓出了一條路,榭赫薇咬緊牙關忍耐著乳頭傳來的刺激,一點點地向前爬動。
不想死...不想被烏杜侵犯...
想要回到安娜身邊,即便是以這幅...身軀?
草葉劃過少女的胸部,一邊舒服地發出嬌媚的喘息,一邊手腳並用地向前攀爬。
少女流著淚,開始懷疑自己能否再度得到安娜的認可。
在安娜身邊的都盡是些絕美的少女,說不定她也是看上了自己的美貌才願意和自己做朋友。
榭赫薇頭一次這麼憎惡自己的容顏——若是長了一張平凡女孩的臉,說不定就不會發生這一切。
黑暗的思緒在心中萌芽,榭赫薇的信仰已經不再牢固。
不知道自己該為誰而活,不知道自己努力的意義。就連在小穴里咕嘰咕嘰冒著氣泡的愛液都變得不再溫暖。
匿蟲當然不會體諒少女絕望的心情。
那位烏杜的王,用力地拍打著少女那包在冰藍色百皺裙下的挺翹臀部。
咿呀啊!!!
僅僅是被打了屁股而已,但因為離高潮了很多次的小穴很近,怪物巨大的力量完好無損地傳遞至被愛液潤滑的小穴里,少女發出了丟人的嬌喘,隨後在意識到自己那淫俗的模樣而自感羞愧。
但很快,又一下拍打擊在榭赫薇的屁股上。
到,到底想干嘛?
匿蟲們就是因為這個才讓開了路,榭赫薇天真的以為它們要放自己走。
如果想要欣賞少女美麗的裸體,那就不需要將她翻面。
匿蟲王想要看看自己未來新娘的身體大小,是否與她的閨房合適,才把她翻了過來,想讓她像一只狗一樣在地上爬行。
榭赫薇自然無法理解這一點——但好在她擁有靈長類動物的智慧,在當下更是淫邪怪物俘虜的雌犬,被施虐以後自然展露出本能的奴性,在被反復拍打了幾次以後就自覺地爬了起來,搖搖晃晃地撅起了屁股。
好羞恥...
榭赫薇咬著牙,她覺得自己真的變成了匿蟲的寵物,那纏繞在自己脖子上,一直在舔舐自己淚水的舌頭就是項圈。
強烈的羞恥感卻讓身體變得愈加敏感了,奇怪的癖好在內心深處覺醒。亦或許說,這是藏在弱小少女心底,只有在自己徹底成為卑躬屈膝的性奴之後自然會誕生的欲望,迫使榭赫薇的信仰瀕臨坍塌。
能感受得到身後的匿蟲王灼熱的呼吸,它俯下那高達三米的巨大身體,將少女壓在身下,只要那支撐身體的極長前肢,與如同蝗蟲般強壯的後腿再彎曲數厘米,榭赫薇的全身骨骼就會被擠碎壓扁。
有什麼滾燙的東西貼了上來。
那是匿蟲腹部的空倉,是將會把它們選中的新娘關在里面囚禁一生的特殊器官。之所以要把榭赫薇壓在身下,是為了通過這種方式來衡量大小。如果對方的體型太小或者太大,在囚禁之後都會讓對方不舒服,導致女孩子沒法在今後的日子里好好地享受性愛。
但顯然,榭赫薇小巧瘦削的體形完全適配匿蟲王的腹腔,她是再合適不過的對象。明明這位烏杜的王要比其他匿蟲大那麼多,為新娘准備的婚房卻很小。
從身後傳來那龐然大物滿足的笑聲,在無法想象下場的榭赫薇耳中,那邪惡的笑聲就像是販賣性奴的大叔在夸獎她的身體,但自己卻不知道將會怎麼做、賣給誰,令人既羞恥又害怕。
到底…要做什麼?
巴德蘇恩雖地處沿海,但晝夜溫差依然不容忽視。在白天行動時只要穿著方便行動的披風與無袖衫就好,而一旦入夜,溫度就會在短時間內迅速下跌。
榭赫薇准備的御寒衣物都在安娜的隊伍里。不過,她當初不認為自己能在烏杜手中活這麼久,現在也不覺得淪為烏杜玩物的自己可以被允許穿衣服。
寒冷的晚風被匿蟲們如林的長腿分開,在少女那瑟瑟發抖的肌膚上掠奪她的體溫。榭赫薇全身上下只有一件裙子可以御寒,除此之外,便只剩下周圍匿蟲們留在她身上的灼熱目光,以及那對被注射了不明藥物的巨乳還燥熱難耐。
那對愈漸碩大的雙乳在榭赫薇沉重的呼吸中微微搖晃,粉紅色的乳暈向外擴散。紅腫的乳首也變得足足有原本三四倍大。胸前的重量十分驚人,倘若榭赫薇稍微不注意,那兩顆極度敏感的乳頭就會被下面那銳利的草葉觸碰。對於從未擁有過如此碩大胸部,一條手臂還已經被打斷的少女而言,維持著高高撅起屁股的姿勢片刻就已經很吃力了,更不論還要在這里堅持著接受匿蟲們興趣使然的折磨。
布料撕裂的聲響伴著寒氣襲擊了榭赫薇的意志,比起保護自己重要部位的內褲被撕碎的羞恥感,更讓她難過的是那濕漉漉的肉穴與寒氣接觸的瞬間。低溫借助愛液與尿水奪走了少女私處的溫度,沒有一根毛發保暖的光潔美穴在此時暴露出缺點。怕冷的少女被冰得渾身打顫,大腿之間的肌肉不由自主的收縮,殘留在處女小穴里的愛液從圓潤駱駝恥中噗呲噗呲擠出的樣子看起來可愛又淫穢。
內...內褲被撕掉了...!
即便不用眼睛去看,也能感受得到對方停留在自己下體的灼熱目光。未經人事的少女回憶起當初在巴德蘇恩城的陰暗小巷里強暴流浪少女的暴徒,自己曾挺身而出阻止了他們對少女施加暴行,但如今受害者變成了自己,卻沒有人能夠挽救她的處子之身。
要被侵犯了,就在聖域的外面...在聖佑大結界的下面...天啊,神還在看著,安娜也感受得到,我不能就這樣...
但無論自己怎樣做,都不可能逃得出匿蟲的手掌心。緊咬牙關,淚流滿面的榭赫薇望著沉入黑暗的地平线,那是安娜離去的方向。而那纏繞在脖子上,以反方向拉扯著她的長舌和犬用繩索別無異處,榭赫薇就是裸露著下流巨乳跪在聖域外爬行的雌犬性奴。
現在,唯一的內衣也已經被撕開了,將性器暴露給對自己充滿欲望的異種生物面前,接下來便要被強奸了吧。
但身體卻能在這樣的情況下不由自主地產生了反應...到底是因為什麼...
一邊凍得瑟瑟發抖一邊流出愛液,少女寫滿不安與苦痛的臉龐紅得像點燃的爐火。她背對著眾多匿蟲,羞愧地望著安娜消失的方向,卻在情不自禁地扭動屁股,那夾著濕漉漉圓潤恥丘的兩瓣圓臀在月光下反著光,映照出匿蟲王那逐漸靠近的尖銳指甲。
嗚啊啊!!?
看不見匿蟲王行為的榭赫薇發出小聲的驚叫,與預想中小穴被肉棒撐開,處女膜被撐裂的痛苦截然不同,那堅硬的指甲鑽入了自己的菊穴。冰冷的硬物突然鑽入出乎意料的部位,就好似做好了准備,竭力防守的城池卻被敵軍從薄弱處發動了奇襲。
呃呃...屁股...屁股里面...?
從未想過這個部位會被侵犯的榭赫薇感到又羞又恥,匿蟲王的指甲上似乎分泌出了某種又油又滑的物質,像是潤滑劑一樣讓少女的處女菊穴被輕易分開。榭赫薇能感到那堅硬的物體在自己的屁股里不停探索,腸壁上的褶皺被它的指尖刮動不停,而自己則因為緊張而不由自主地收縮臀部肌肉,反而讓未經人事的子宮隔著中間那層軟肉感受到了匿蟲指甲堅硬的觸感。
忽如其來的刺激讓少女渾身猛地一顫,子宮的觸碰像是打開了某種開關,讓少女的腹內開始逐漸變得燥熱。而她因為害怕一邊叫著一邊向前爬動,讓匿蟲王的手指帶著透明的腸液猛地拔出,而那捆住她脖子的長舌又將她拉回,那指甲又隨之再次插入菊穴,在無意間便形成了榭赫薇人生第一次的肛交抽插。
布滿褶皺的腸壁在尖銳指甲的活動中彈動,後庭被塞滿帶來的充盈感戰勝了脹痛,更不用說那僅與直腸隔著一層肉壁的陰道,在匿蟲指甲那彎曲的構造在這一次抽插中遭到了多麼強烈的刺激,對於未經人事的榭赫薇而言,就像是被從身體內部完整地撫摸了一遍陰道般令她舒適到腿軟。
再也不敢亂動的榭赫薇激烈地喘著粗氣,碩大乳房在剛剛那激烈的動作中晃動不已,讓她難以保持平衡。但因為敏感乳首會偶爾觸碰到草葉,乳頭被刺激的快感讓少女難以忍受,因此她必須時刻保持自己雙臂挺直,這樣才能不讓那對巨乳下垂到宛如性用刑具的危險草坪上。
而在榭赫薇身後不停玩弄她菊穴的匿蟲王自然無需多慮,它轉動手指,讓那尖銳的指甲在少女的柔嫩菊穴里打轉。原本那纖細的通道被大幅擴張,括約肌傳來陣陣刺痛,柔軟腸壁被鋒利的指甲劃破,但每當那手指彎曲拱起的部分經過陰道上方,便會讓少女感受到強烈的快感。
不...不好...屁股被玩弄著...
那粗大的手指攪拌著菊穴邊緣,粉嫩的漂亮褶皺被充分舒張,借助月光隱隱能看到菊穴里面的樣子;在這樣玩弄了一陣之後,螺旋的攪拌變成了抽插,腸液與血水變成了很好的潤滑劑,巨大且堅硬的指甲噗嚕噗嚕地在少女的屁穴里出出入入。
啊...嗚嗚啊...!
榭赫薇忍耐著腹中的燥熱,抿著嘴唇,努力撅著屁股接受匿蟲王的後庭調教。沒有被性器插入的小穴僅僅因為遭到了擠壓便興奮的不得了,裸露的柔軟陰戶隨著少女小小高潮的節奏發著抖,透明的愛液不斷從那緩緩開合的蜜穴中滲出,滴落在草坪上。
為什麼...為什麼只是...只是屁股被插了而已,明明又髒又痛,為什麼會這麼舒服...?
榭赫薇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如此興奮,從她那緋紅色的面龐與情意綿綿的眼神中就能看出她已經在這場肛交侵犯中漸入佳境。
我是...變態...我會因為屁股被插而舒服到高潮嗎......嗚嗚嗚嗚嗯嗯嗯啊!!!
與妮詩努安娜一同度過的日子,自己雖然貧窮,但卻一直保持著女孩子該有的整潔與風度。就連初次見面的公主大人都會忍不住稱贊自己像是出身武門的貴族千金般冷冽又優雅。
而這樣的我,在背地里卻是會用屁股高潮的變態...嗚嗚...
少女自然不知道,匿蟲王塗抹在指甲上的油性物質是一種催情毒素,成分與注入她乳房內的液體成分類似,能夠提高身體的敏感度,大幅降低痛感,將疼痛轉化為等量的性快感,這也是之前那帶著倒刺的輸液管從她乳孔中拔出時,榭赫薇非但沒有感到劇痛,反而會因為乳頭而激烈高潮的原因。
噗嚕噗嚕噗嚕噗嚕,粗大的指甲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用這具身體與安娜見面,用這具身體與安娜相擁,用這具會用肮髒屁股高潮的身體...丑惡又不知廉恥的自己簡直就是公主大人高雅人生中的汙點!
沉浸在肛交快感與自責苦痛中的榭赫薇,在極度舒適的高潮媚叫中揚起頭顱,反射著慘淡月光的潔白長發舞向半空,再度落下披在少女光潔的美背上時已然不再有半分屬於原本那冷漠長槍武者少女的美感。
用盡了一切力氣的少女摔倒在草地上,那仍然處於高潮余韻中的小穴痙攣著向天噴出愛液;已經膨脹至E罩杯的巨乳被她的體重壓扁,像是從那纖細身體兩側溢出的柔軟面團般癱成了餅。
哈...對不起...公主大人...
不情不願地到達高潮,在苦痛的快感中渾身癱軟。少女趴在草地上淚眼朦朧的抽泣著,漂亮的臉蛋上沾滿泥土與鼻涕。那殘留在溫熱小穴里的愛液讓她的大腿之間又黏又滑,光是趴在這里就能聞得到那強烈的雌性臭味。
受了傷,生了病的人理應得到體貼與呵護——這是人類的常識,絕不出於榭赫薇的忘乎所以。
她在當下既痛苦又難過,純潔的少女渴望著為友人的未來奉獻生命,但卻不想成為烏杜發泄性欲的肉玩偶。她在那粗劣淫俗的玩弄下一次次第高潮,違背了自己的信仰與貞潔,令她悲痛欲絕。因此,少女遲遲地趴在地上,用一片空白的大腦感受著高潮小穴中回蕩著的陣陣余韻。
不過,匿蟲王可不准它的寵妃過早入侵。
屁股被用力拍打,痛覺與窒息感一並吵醒了榭赫薇的意識。
嗚咳咳!??
脖頸處傳來向上吊起的力,宛如有人牽著繩索強迫少女從草坪上爬起。仿佛被人扼住喉嘍,榭赫薇痛苦地抓住那纏在脖子上的長舌維持呼吸,但那家伙用的力量相當之大,掙扎了沒多久少女的眼球就開始向外凸出,頭腦在因窒息感而逐漸發暈。
要...要站起來...它想讓我起來...
在暈眩與恐懼中失去協調能力的少女宛如斷了线的人偶,她忘記了可以使用雙手,只是努力地試圖用腰部力量從草坪上爬起,但那對兒巨乳已經膨脹到和她腦袋一樣大小,腫脹的粉色乳頭在她掙扎的姿態中上下甩動,大腿肌膚與彼此之間的愛液摩擦出黏稠的泡沫。
屁股上不斷傳來疼痛,匿蟲王對少女性奴的拖沓感到不滿,在不斷地用巴掌扇著她的屁股。但這樣的懲罰對於如今的榭赫薇而言宛如至福,每次被打屁股,小穴里面都會回蕩起真真暖意,一股熱流也在腹腔內醞釀許久,在被不知道拍打了多少次以後化為了淫穢的蜜液,榭赫薇一邊瞪大著眼睛一邊發出混雜著羞恥與欲望的嬌喘,在全力挺腰中將那兩只被膨乳化的碩大胸部高高甩向半空,整個人都失去平衡向後仰去。
又高潮了...
自己那一邊高潮,一邊摔倒的滑稽模樣被匿蟲們盡收眼底。榭赫薇聽得到它們的嘲笑聲,她又羞又惱地想要用手捂住臉,但卻發現一條胳膊動不了了。
徹...徹底斷了...?什麼時候,好疼...
那條之前已經骨折的手臂在此時向反關節方向彎曲著,大概是在剛剛那仰面摔倒的過程中發生的意外吧。
明明應該疼的哭出來,但自己的身體像是麻痹了一樣沒有多少知覺。
不疼也好,不疼也好...
我已經不想再承受更多痛苦了...讓我就這樣死去吧...
榭赫薇又困又累,她覺得自己的頭腦越來越沉重,靜靜躺在草坪上無人打擾的感覺也很好——
可為什麼天變得更暗了呢...
那些把漫天的星月光輝,以及聖佑大結界宛如慰藉的神芒全部遮蔽住的場景,自己再熟悉不過了。
在黑暗中反射著紅色光芒的,是匿蟲們的一雙雙眼睛。
少女猛地睜開眼睛,她發覺自己在不知不覺間睡了一覺。
她第一眼看到的是那兩坨垂在自己胸前的白皙乳肉。之前發生的一切都有可能是在做夢,但胸前那兩團比自己頭還大的沉重巨乳顯然不存在於想象中。
啊...啊...
還有那些,將自己團團包圍,注視著自己的匿蟲們,騎在身上的大家伙是匿蟲王,其他人則伸出長舌,纏繞著少女的手腳。就和一開始被它們捉住時的情景完全一致。
榭赫薇之前還以為自己只是高潮到發暈了,現在看來應該是某種更可怕的變化。
從那些匿蟲們伸出的前肢中蔓延出的,流淌著紫色詭異液體的細小針管,正連接著少女的全身。
四面八方,成百上千。
啊...啊啊...?那些是什麼啊?
榭赫薇想動,但卻發現自己再也動不了了。
腦海里的聲音對陷入呆滯的少女再度重申,
和之前深入乳房之中,將原本那漂亮可愛的小小胸部變成如今這如同奶牛般巨乳的罪魁禍首,那些散發著不詳紫色光芒的細管同樣的東西,遍布了她全身上下。
嗚嗚嗚...不可以...求求...
心里的話不會有人理,匿蟲們對少女恐懼的嬌顏垂涎三尺,一邊專心致志地在她身體里注射著改造毒液,一邊對著她發抖的裸體流下口水。
從那犬牙參差的漆黑大嘴中流下的腐臭液體容易引起人被捕食的錯覺,但對於榭赫薇而言,身體正在被它們改造的感受與那些紫色的管线共同編織成絕望的網,讓這具在過去十幾年里始終保持著積極樂觀的少女爆發出聲嘶力竭的哀嚎。
“求求你們...不要再改造我的身體了...!!”
聲帶振動,充滿毒素的紫线在少女的喉嘍內編織成結,深入她的食道與胃袋,在她的消化器官里潑灑具有緩痛與止餓的毒液。
“不要...咳咳....這樣...”
隨著少女的嘶喊與急促呼吸胡亂晃動的碩大雙乳已經膨脹至F罩杯大小,那鼓脹的乳頭閃爍著晶瑩的光澤,看上去格外引人吮吸。
“直接...侵犯我吧...你們不是很喜歡...強奸女孩子...?請你們隨便...使用我...吧...不要...改造我...”
拼命地命令著四肢動起來,必須要伸出手,踢出腳,把那些鑽進身體里,肌膚里的細线扯斷,但少女的全身關節也同樣被絲线連接著,像是無所作為的懸絲傀儡,只能在絕望中感受著匿蟲灼熱的體液緩緩地彌漫在骨骼之間,浸透了肌肉與筋脈。
咕...身體....在失去意識...?不...
是變得奇怪了。
那斷掉的胳膊不會疼痛,就和自己的乳房與菊穴一樣,在與那種詭異的液體接觸後,任何痛楚都會被轉化為等量的性快感。
從那扭曲的骨骼中逐漸升騰而起的是怪異的快感,這種感覺就和小穴在高潮分泌愛液時一模一樣。
啊...那我現在豈不是...全身都在變成性器...?
過去那位技藝高超,美貌非凡的白色武者,巴德蘇恩城的冰雪武姬,整在被烏杜改造成全身性器化的絕佳性奴。
但很顯然,就算用那燥熱不安的小穴去想,自己的下場都不會這麼簡單。
在少女那微微激動著的潔白無瑕的腹部上同樣連接著細管,它們穿透了肌膚,刺入少女腹內的子宮與左右兩顆卵巢,咕嚕咕嚕地朝里面注射著灼熱的液體,讓那重要的生殖器官逐漸膨脹,最終在她的美腹上微微凸出,呈現出心型的紋路。
肚臍下面的位置也被貫穿了,原本那橢圓形陷入、玲瓏有致的可愛肚臍正在毒液的改造下變得極度敏感。平坦的小腹微微鼓起,卻讓少女的馬甲线與臍孔更加明顯,後者更是儼然變得像是全新的性器肉穴。
“啊...恩...身體...?”
全身都在被毒液急速改造的榭赫薇發出難過的輕嚀。她微微蠕動腰肢,那枚粉嫩的肚臍隨著她腰部的動作緩緩開合,從被改造的皮膚下滲出了宛如愛液的液體,仿佛在吸引著匿蟲將肉棒插入其中一般閃爍著淫靡的光澤。
肚臍里癢癢的...想...想用力去挖...
但榭赫薇已經變成了赤裸身體的美麗人偶,她已經連抬一抬手都做不到了。躺在這里忍受肚臍里的瘙癢無疑是一種酷刑,但那龐大的烏杜為了驗收改造的成果,伸出手指揉向少女的肚臍——
“...!!!!!!!”
那粗糙的鱗片在與濕潤的臍孔接觸的瞬間,便那少女睜大了眼睛,昂起了腦袋,她咬著牙忍耐著臍孔內傳來的快感,光滑的美腹肌肉緊繃著,肌膚隨著她拼命地吸氣呼氣般抽動不止。
沒有高潮沒有高潮...恩唔咿!!!
榭赫薇的視野已經因為忍耐高潮而變得昏黑,她拼命地收緊小穴附近的肌肉來抑制那股強烈的亢奮,她不想讓匿蟲王知道自己的肚臍已經被改造的相當成功,作為一個女孩子。連碰一碰肚臍都會高潮的像個傻瓜一樣這件事,榭赫薇無論如何都無法接受。
但作為邪惡烏杜的首領,匿蟲王又怎麼看不出少女拼命忍耐高潮的恥態。眼前這個瘦小少女的肉體,已經從最初那純潔無暇變成如今處處散發著情欲與淫穢的絕佳苗床,一個活著的肉人偶,生來便是用來給雄性生物發泄欲望,盡情射精的便器。
深陷於肉體被改造的苦痛之中,榭赫薇自然沒空關注自己身體的變化,她的全身皮膚已經浸滿了改造毒液,她的每一寸骨骼與肌肉都已經與從前大相徑庭。即使不塗抹任何化妝品,不施加任何護養,榭赫薇的肌膚也將永遠如絲綢般順滑,如美玉般無疵,就算有人用手指去試圖用力扒開她的肌膚,也難以看到一個毛孔;而她全身上下那些因習武辛辛苦苦培養出來的肌肉也全部消融掉了,取而代之的是如同尋常女孩般纖長細嫩的手臂與雙腿,每一克脂肪都積攢的恰到好處,但唯獨沒有一絲力量,讓榭赫薇的四肢都變成了能夠吸引雄性的誘人尤物。
但榭赫薇還能得到什麼呢。
如果在某條不存在的世界线里,少女沒有成為匿蟲王的新娘,而是獲得了其他不一樣結局,那麼她便會驚愕地發現,自己的肌膚已經光滑到幾乎無法穿上衣服,衣服仿佛會在那無暇的肌膚上自然滑落,柔嫩的腳掌似乎會在鞋子里打滑;她的雙手沒法再握住自己善用的武器,因為即便戴上了手套,那雙沒有一絲強健肌肉的瘦弱手臂也沒法提供足夠的力量。被匿蟲們肆意改造過身體的少女們往往都獲得了超越神話傳說的美麗,但除了那姣好的肉體與誘人的容顏,她們什麼都不再剩下了。
從現在開始,榭赫薇的結局便只剩下了悲慘,即便沒有接下來即將發生的事,她也只能心灰意冷地流落到妓院娼館,或是被落難的山賊抓去變成肉便器而已,因為如今的她,已經除了那些被詭異毒液強加於身的傾城美顏以外什麼都沒有了,多年修煉的武藝毀於一旦,美麗但虛弱無力的四肢連日常生活都十分困難,她只剩下了躺在床上或者被綁在柱子上接受男人肆意侵犯的價值。
但現實不是故事。不幸中的萬幸,亦或許是預先給希望埋下的,永遠無法遇到的深刻絕望——榭赫薇已經不再指望自己能逃出烏杜的魔掌。她就如同絞刑架上的死犯,慢慢品嘗著全身被改造的恐懼。
“啊……啊啊啊……不…”
身體發燙,四肢失靈,那些順著密密麻麻管道注入身體的詭異體液永遠地留在了自己體內。渾身上下的各個器官都變得和性器一樣敏感又怪異——嘴唇與喉嚨在發癢,這令榭赫薇拼命地摩擦雙唇,吞咽口水,她開始覺得自己必須要吞咽些什麼東西,用嘴唇去吮吸,讓喉嚨被插入,才能緩解這股瘙癢;
那兩只膨脹到F罩杯的碩大乳房軟乎乎地癱在身體兩邊,足足有拳頭大小的紅腫乳頭上每一個乳孔都清晰可見。倘若那對碩大乳房對於身材嬌小的少女而言只是丑陋也罷,但那兩枚乳頭如今就像是連接了某種開關一般拼命地向身體傳遞著存在感。燥熱、膨脹、想要被揉捏的欲望讓少女沒法冷靜下來,她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匹發情的母馬,那隨著急促呼吸來回甩動的淫蕩乳頭就是控制自己韁繩。
大腦變得遲鈍起來,就算是夜晚的低溫與冷風都沒法讓榭赫薇清醒。只要稍加進行本能以外的思考便會頭疼欲裂。
最要命的便是那整個下半身。濕漉漉的臍孔明明不會通往任何器官,卻只要被觸碰一下便會令少女高潮不止。在微鼓美腹下膨脹凸起的卵巢像是兩枚沸騰的茶壺,只不過里面煮著的不是開水,而是少女藏在腹內的情欲。
“恩…啊……嗚…!我……?”
我很想被侵犯?不是這樣的…
從那泛起淚花的雙眼里閃爍著畏畏縮縮的謊言。但榭赫薇欺騙不了自己,她從剛剛便明白了自己如今最需要的是什麼。
我已經變了…這具身體再也回不到從前了。
野豬被掰斷獠牙,圈養了上千年後才會被馴服成麻木不仁任人宰割的家豬;黃牛經歷了上千年的選擇性培養,便會被調教成能大量供奶的乳牛。對於動物而言成百上千年的改造與變化,榭赫薇僅用了短短不到半個小時就經歷了一遍,變成烏杜這個高級物種細心培育出的少女苗床。
被改造的不是意識與記憶,榭赫薇依然對自己的身體抱有不切實際的幻想。潛意識里的她還是冰清玉潔的純淨少女,實際上肉體已經變成了擁有下流巨乳和全身性感帶,會隨隨便便發情的淫物。
這種反差恐怕會令榭赫薇在短時間內都無法接受,但越是拒絕自己身體的變化,便越會在殘忍現實面前感到極致的絕望。
榭赫薇無力扭動著燥熱身體,她感受著自己的變化,尚存的理智令她眼中泛淚,臉色發青,但被匿蟲充分改造的肉體在呼喚著她無比渴望的——
好想被侵犯…
榭赫薇從嗓子里擠出如蚊的細喃。因羞恥感而漲紅的臉上滿是悲傷與期盼。
我沒有辦法…身體好熱,渾身上下都又癢又燥,想要用指甲抓撓全身上下里里外外,但我已經沒法活動了…
因此,最終戰勝了理智的是對性愛的渴望。
榭赫薇之前拼命忍耐著抵觸著的,恰是她如今最想要的肉棒。
變成了匿蟲的玩偶,再也無法自由活動的少女,向那對著自己垂涎欲滴的匿蟲王小聲綴泣。
想要用嘴唇包住肉棒,舌頭想品嘗精液,想要用喉嚨為肉棒口交。
想要被手指拉扯乳頭,揉捏乳房,想要被用力地吸吮。
聲帶的振動甚至都會為變成了性器的嘴巴與喉嚨帶來絲絲快感。僅是為了組織語言而運轉起來,被改造得只會發情的大腦就已經變得頭疼欲裂。
但匿蟲聽不懂人言,少女顫抖著說出的羞恥訴求,對它們而言只是弱小雌性悅耳的鶯聲燕語。
想要…想要被肉棒狠狠地插入小穴…
傍晚的風吹在少女那分開的雙腿之間,如同呼吸般緩緩開合的蜜穴中不停滲出愛液。
…再…多欺負欺負小穴啊,光是在玩弄我的肚臍和屁股……
榭赫薇從來沒想過自己也會說出這種話,但身體改造與強行發情帶來的影響已經不允許她再保持女孩子的矜持。
然而,已經不再有匿蟲去觸碰她了,就連匿蟲王也收回了玩弄她肚臍的手指,刺穿她皮膚的絲管中不再流淌紫色的催情毒液,這場改造快要結束了。就連榭赫薇都能感到那些細管在不停振動,似乎在試圖拔出。
啊,等等,如果現在就拔出去的話,我的身體豈不是會……
傷口很快就會愈合,血跡也會在冷風中逐漸變干。那些帶著倒刺的吸管能夠撕裂少女的肌膚,但令榭赫薇禁閉眼睛,屏住呼吸拼命忍耐的,是在即將襲來的全身性快感——
“呃呃呃…!?呃啊啊啊啊啊啊!!!”
快感就如同那些飄舞在半空中的細管,從全身上下各個位置襲擊著榭赫薇的意志。傀儡少女得到了自由。鮮血與毒液混合在一起,從她遍布全身的傷口中蜿蜒流下,那顏色宛如殷紅的玫瑰,在空氣中散發出淡淡的腥香。
不過,作為一只人偶又能有多自在呢?榭赫薇就這樣被好端端地擺放在草坪上,被催情毒液徹底改造、摧毀、取代的全身都已經不再聽她的使喚,只能在被轉化為快感的疼痛中不斷擅自高潮。
而這只是噩夢的開始。
榭赫薇喘著粗氣,眼睜睜地看著匿蟲王向她伸出了手。
她以為自己會被抱起來,像是和男人交配一樣被放到肉棒上,心中甚至還有一絲雀躍。
布滿鱗片的大手握住了少女的大腿,將其強行向兩邊分開。
“嗯咿…嗯嗯啊…?”
濕漉漉的胯間與冰涼的空氣接觸,少女的下體打著抖,黏稠的愛液在她被掰開的小穴肉瓣之間形成閃爍銀光的液絲。
要被侵犯了,要開始性愛了嗎,這個姿勢好羞恥,小穴和屁穴都敞開著,陰蒂也硬硬的。
榭赫薇想要用手捂住臉來緩解害羞,不過全身無力的她只能閉上眼睛等待肉棒的插入。
然而,將她從美夢中驚醒的,是難聽的肌肉拉斷,骨骼破碎的異響,以及來自意想不到部位的劇烈快感。
這…這是什麼啊?舒服得嘴巴都合不上了?
少女的身體仿佛被連通了快感的電源,頭腦被電的一片空白,渾身在這堪比酷刑的性刺激中滲出汗珠。
但快感並非從小穴里傳來。雖然它正在一邊痙攣著一邊噴出高潮愛液,真正有感覺的,是那被匿蟲王握住的大腿。
為,為什麼會這樣……?
仿若在大腿的根部也擁有兩只被肉棒完全插入的小穴一般,讓榭赫薇舒服到連思考都成了難題。無法動彈的少女宛如一只高潮機器,口水順著她無法合上的嘴角流下。
啊,啊,對了,我的身體被改造…任何傷害對我來說都是快樂…
大腿上當然不會有敏感的性器存在,快感只能來源於痛苦。
而能產生如此激烈快感的肉體摧殘,會是——
“啊…怎能這樣…把我變成什麼…了啊,嗚嗚…”
觸碰到榭赫薇肩膀的不是匿蟲王的手,而是她的腳踝。
就連技藝最精湛的舞者也沒法將腳從身體兩側舉過肩頭。可惜如今的少女演出的劇目是名為性虐的悲劇,若不是匿蟲王殘忍無情的施以蠻力,榭赫薇的身體也不會扭曲成此般怪異的姿態。
“呃啊…呃啊啊啊啊!?”
那邪惡的烏杜按住榭赫薇的雙肩,將其背後猛地硬掰,伴隨著骨骼碎裂的脆響,少女的四肢便都像是壞掉的零件般散落在身體兩側,與那因不斷高潮而扭動不止的軀干唯一的聯系也只剩下那些皮肉與筋絡了。
“咕哈…咕哈……”
少女的眼睛翻白,面色潮紅,她在四肢都被徹底扭斷的過程中感受到極致的快樂,若是身體沒有得到改造,她一定會因為疼痛就此休克過去。
如此想來便還算幸運——榭赫薇在高潮的間歇中偶然想到。
自己已經廢了,就算在現在被人救下……
不,請不要來人救我。我不想作為人彘一樣的東西生活下去…
榭赫薇悲傷地與那心滿意足地端詳著自己的匿蟲王對視,她從對方的眼神中看見了自己的倒影——那是一只擁有美麗容顏的玩具,四肢都被扭在身後,僅剩下擁有碩大乳房與漂亮性器的,會呼吸、會哭泣的完美情趣用品。
我…胸部好大,臉也好漂亮…
如果無視掉那滿身的血汙與對折在背後的手腳,榭赫薇已經被毒液改造成了真正的美人,那副絕美的面容恐怕連妮詩努安娜都無法企及。
變成這個樣子,已經不能稱之為是人了……我真的變成性愛玩具了……
名為榭赫薇的少女,已經從半個多小時前的好端端的人類變成了只能在地上扭動身體的飛機杯。
催情毒素影響著她的大腦,只要去思考性愛以外的事都會讓她痛苦,因此,少女現在覺得變成這副鬼模樣的自己,已經只配淪為匿蟲王的新娘了。
——在後者緩緩打開位於胸部的黑色盔甲,露出里面那些密密麻麻,不停舞動扭曲的粉色觸手之前,少女真的是這樣想的。
“啊…等等,那些是什麼啊?”
與匿蟲這個種族堅硬健壯的印象不同,能胸甲後面是看起來質地相當柔軟的觸手肉壁。沒有一絲空隙生長在肉壁表面的柔軟觸手是越到末端越細的形狀,它們扭動著糾纏在一起,分泌出大量的透明液體。包括那宛如門扉般左右打開的盔甲背面也長滿了觸手。從這一點看起來,匿蟲王的胸腔似乎更像以觸手代替了刀具的鐵處女。
那柔軟的觸手肉壁後面無疑便是匿蟲的內髒,匿蟲這種體型龐大、動作迅捷的生物散發出的熱量驚人的高,光是在這里便能感受到那撲面而來的熱氣,若是被安入其中,恐怕永生都要接受高溫烹煮的折磨。
而最引人注意的無疑是那根藏在觸手叢林里的雄偉陽具——又黑又粗,布滿倒刺與肉粒的巨大性器目測有榭赫薇小腿粗細,那淫猥的前端仿佛感受到了嬌美少女的存在,正緩緩分泌出透明的先走體液。
曾經抵御住榭赫薇施加了冰系魔法的貫星穿刺,匿蟲王那堅不可摧的黑色胸甲,里面竟然是這樣惡心的構造,那完全就是一間由觸手與肉棒組成的私人監獄。
而幾乎在零距離目睹了這一切的榭赫薇呢?
她望著那些觸手與肉棒,眼神中頭一次露出此般復雜的神色。不是在最初被匿蟲包圍時的恐懼,也不是被改造時的惴惴不安。而是某種更加令人難以捉摸的,混雜著忐忑與期待、無望與頹喪的情感。散發出大量霧氣的觸手溫床在她黯淡的雙眼中幾乎無法成像。
……
榭赫薇只是微啟櫻唇,靜靜看著那些觸手舞動的模樣,灼熱的體液滴落在她光滑的腹部肌膚上也沒法引來她的一絲反應。仿若失去了一切情感的空洞雙眼傾訴著少女最後的絕望。
想要大哭出聲求饒,但徒勞無功。
想要回到安娜身邊,但異想天開。
不想被關進里面,不想被那根大肉棒侵犯,不想被那些觸手纏繞身體。
腦海中浮現出的景象,是在之前戰斗中看到的,那些被囚禁在匿蟲腹腔內的少女絕望的容顏。
但榭赫薇的大腦已因催情毒液受損嚴重,就連那些記憶都已經變成支離破碎的圖形。
包括安娜的臉,赫杜薩琴南娜的臉,都已經變成了無法識別的圖像。
若是在努力思考,除了劇烈的頭痛以外,便只剩下精液與肉棒。
那些催情毒液的真正效果在此刻才展示出威力,它改造的不只是少女的身體,還會刪除她的記憶,篡改常識。
只不過如今的榭赫薇已經沒有理會這些概念的富裕了。
“啊…嗚啊……?”
被扭在一起的手腕與腳踝被匿蟲王握住,少女嬌小的身體被整個提起,兩只膨脹的巨大乳房在重力的影響中下垂,兩枚紅腫的乳頭像是鈴鐺般前後甩動。
不要…不要……
榭赫薇目睹著那粉色的觸手監獄逐漸接近,腦海中早已想象到自己被關在里面後會變成什麼樣子。
那些觸手會緊緊地纏繞在身上,用濕噠噠的表面撫摸自己的每一寸敏感肌膚。
全身都變成了性感帶,就連肌膚與匿蟲王布滿鱗片的雙爪接觸,都會為少女帶來強烈的快感,更別提那些看起來對自己垂涎欲滴的觸手。
不過比想象更可怕的,是自己被逐漸送入觸手監獄的過程根本無法抗拒。
沒人會理會榭赫薇的哭聲與祈求,淚水會在高溫中迅速蒸干,嘶喊會消失於茫茫黑夜。留給變成情趣用具的無助少女的,只有隨著與觸手監牢逐漸接近而愈來愈黑的視野,越發燥熱的溫度。
她在那近在眉睫的觸手地獄面前喪失了理智,她想要掙扎,想用雙腿去蹬,用指甲去撓,但四肢早已失去了知覺,只留下包在皮肉內的骨渣摩擦的聲響與宛如性交的激烈快感。
仿佛感應到少女的靠近,那些觸手飛快地延長,纏繞住了榭赫薇的脖子與腰肢,將她被疊在背後手腕與腳踝捆在一起。
“嗯嗯嗯嗯……?嗯恩恩恩恩咿咿呀呀呀????”
那些觸手並沒有表面看起來那麼光滑,它們的體表長滿了細密的小觸手,簡而言之,就像是刷子一樣摩擦在榭赫薇的肌膚上。
這樣做或許是為了能提升阻力,但對於全身都性器化的少女,便為她與觸手接觸的部位帶來了宛如用牙刷摩擦陰蒂的劇烈刺激。
這樣磨…我的身體嗚嗚唔唔唔!!我的身體好舒服高潮的停不下來!!!
觸手纏繞住纖細的腰肢,撫摸著肉穴化的肚臍,將那兩只碩大的乳房纏繞成葫蘆形,扼住少女的喉嚨禁止她呼吸,但絲毫不影響她翻著白眼揚起頭顱激烈地從小穴中噴射愛液。
這只是被觸手纏住了身體而已,能夠提前進入這樣激烈的亢奮狀態,對於落入此般境遇的榭赫薇而言也算是一種幸福吧。
當然,無論現在匿蟲王做了什麼,其最終目的都是與少女交配而已。
榭赫薇感受到宛如烙鐵般灼熱的棍狀物貼在了自己的肚皮上。
啊…這是…
遠非人類能企及的長度,若是想用身體裝下它,子宮恐怕都會被直接穿透。
頭部貼在接近少女胃部的位置,匿蟲王那根碩大的陽具已經昂首挺胸地做好了准備,就連周圍那些藏在黑暗里的觸手也在耀武揚威地扭動著,仿佛在歡迎榭赫薇的到來。
在榭赫薇因身體被摩擦而高潮失神的時候,她已經被觸手拉入觸手監牢。她的身體與正中央的肉棒緊密貼合,卻也因此而僥幸卡住,無論觸手們如何用力,都沒法讓少女通過超大肉棒的阻擋進入婚房。
太...太好了,尺寸不匹配,我果然沒法成為匿蟲王的新娘...
仔細想想也是,之前看到的那些被囚禁的少女都是面朝外被鑲嵌在匿蟲的身體里。而如今的自己是面朝內部,臉蛋會與那些觸手直接接觸,若是就這樣被關在里面,恐怕很快就會因為缺乏氧氣而窒息吧。
灼熱的肉棒燙著腹部肌膚,榭赫薇品嘗著這份快感,糊里糊塗地分析著。
只有身體更加小巧的女孩子才能被關在里面,除非那些肉棒都插在她們的屁股里...哈哈哈...
會這樣想的,也只有腦子壞掉了的榭赫薇而已。若是有人在旁觀的話,便能輕易地想到解決當前窘境的辦法。
匿蟲王的胸腔就宛如一個狹窄的電池倉,肉棒需要先插入身為電池的女孩子身體里,才能讓後者順利地安裝在這由觸手組成的美妙性愛空間里。
因此,現在要做的事便是用遠超常人想象的超大肉棒,好好教訓一下那隨便露出寬慰表情的無知少女。
匿蟲王的雙手配合著觸手,將少女的身體調整至最適合的角度,將那濕潤的處女小穴對准了肉棒,隨後緩緩用力。
“嗚??...嗚奧.....??”
匿蟲又黑又硬的肉棒頭部撐開了柔軟的駱駝趾丘,粉嫩的陰唇無力地阻礙這碩大異物的擠入,透明的愛液已經擅自從縫隙緩緩中流出。
詫異至極的榭赫薇顯然沒想到自己還是被侵犯了,她睜大了眼睛感受著下體的異況,得到的卻是越來越清晰的腫脹與快感。
啊...肉棒..那麼大的肉棒...正在,呃呃呃呃!?
正在試圖進入我的身體。
與之前菊穴被侵犯的感受截然不同,尺寸完全不匹配的肉棒徑直插入會為少女的身體帶來嚴重的傷害,但榭赫薇的身體已經得到了充分的改造,沒有人再比她更適合做這樣的事。
堅硬又灼熱的陽具宛如一根巨大的尖釘,一邊燙傷著少女柔弱的陰道粘膜,撕裂她下體的肌肉組織,破壞她的髖骨。
“嗚呃呃...嗚啊啊啊啊啊啊...?”
宛如兩片白面包的駱駝趾變成了漆黑肉棒最好的裝飾品,柔軟的陰唇早已繳械投降緊緊擁抱著撐裂自己的極粗硬物。
“嗚嗚...小穴都被撕裂了,整個下半身...都被劈成兩半了...”
陰部被那黑色的莖首擴張至原本的五六倍,鮮血淋漓的傷口下是脂肪與肌肉的顏色。
處女膜簡直就是一捅就破的笑話,從少女那白皙光滑的小腹肌膚上可以清晰地看那肉棒頂端的形狀。
但僅僅只是插入了一個頭而已,就已經讓榭赫薇舒服得不成樣子。
一點也不疼...沒想到被男人的肉棒插入會這麼舒服,沒想到被破處會是此等幸事...
暫且不提渴望性交已久的小穴被滿足的快樂,還有撕裂傷,燙傷等轉化為快感的痛苦,榭赫薇仰著脖子,口中不斷噴吐著快樂的嬌喘,全身上下的肌肉都在這野蠻又緩慢的破處插入中痙攣抖動著。
這才只是進入了一個頭而已啊,榭赫薇差點就忘記了那根肉棒上生長著的黑色倒刺和不規則排布的肉瘤,那不是男人的肉棒,而是一根以讓女孩子快樂,對女孩子的身體施以虐待為目的的刑具。
“奧奧奧啊啊啊啊啊啊——嗚嗚嗚嗚嗚咿咿呀呀呀!!!”
堅硬的莖首在前方開路,一點點地分開少女的陰道,質地柔軟的倒刺頂在凹凸不平的陰道粘膜上,少女能清楚地感受到那一根根刺扎在小穴里的觸感,它們雖然難以隨著肉棒的深插而繼續刺入,但卻隨著推力向外展開,將少女本就被撐開至五六倍寬的陰道進一步擴張,透明的高潮愛液隨著少女高昂的尖叫聲從尖刺的縫隙中淌下。
嗚嗷...嗚嗚啊....插進去多少了...
榭赫薇努力維持著脖子的力量,向下體望去,看到的是還沒插入一半的碩大黑色肉棒上那一排排的肉瘤。
“別...不要...我已經不想高潮了啊...”
只是插入了一半而已榭赫薇便已高潮了七八次,身體已經在連續高潮中變得疲憊又敏感,這樣的小穴是根本經不起肉棒摩擦的,更別提是那生長著可怕肉瘤的異物...
抓著自己腰肢的雙手突然開始發力,榭赫薇心中萌生不祥的預感,她想要屏住呼吸忍耐即將到來的衝擊,但已經來不及了。
榭赫薇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身體在匿蟲王的力量下,在一瞬間吞沒了整根肉棒。
噗嚕噗嚕噗嚕噗嚕噗嚕
一顆顆柔軟且充滿彈性的肉瘤剮蹭著好不容易忍耐過倒刺折磨的陰道粘膜,在這猛然的插入中仿佛同時有萬千個圓潤的凸起在撫摸玩弄著少女的陰道內壁。
那些肉刺如同被風吹翻的傘,直接被逆轉了朝向,堅硬的莖首頂在陰道的最深處卻遠遠不夠,直接撬開女孩寶寶房間的大門,撐破那狹小的子宮頸,頂在那得到了毒液改造的子宮內壁上,強行讓那脆弱的器官宛如一頂帽子般套在肉棒上,與陰道平齊。
內髒也一並遭到了重擊,腸道被擠成一團,原本那平坦的美麗小腹如今變成了肉棒的形狀,隔著那粉紅色充血的肌膚能看到肉棒表面的龜頭凸起、翻過去的倒刺與肉瘤的形狀。
被改造的肚臍穴遭到擠壓,卵巢被肉棒擠在一邊。整個下半身都變成了快感的源泉。
榭赫薇的身體仿佛在刹那間被貫穿了。極度強烈的快感襲擊了她的意志,宛如一記重錘敲在她的意識里,換來一片粉紅色的視界。
人生第一次被肉棒侵犯的少女,在如此激烈的絕頂中除了單聲調的快樂嗓音以外什麼都發不出來了。她的眼睛都變成了粉紅色,嘴巴長的老圓,腰肢挺的筆直,儼然一副完全沉浸在肉棒快感中的模樣。
即便常識被篡改,在潛意識里一直告誡著自己不要向快感屈服的少女終於在超大肉棒的攻勢下淪陷了。
她從未覺得自己這麼快樂過,過去的生活仿佛在被肉棒侵犯這件事面前都是虛度光陰,她覺得自己就應該這樣被插在肉棒上度過一生,這樣才是一個女孩子真正幸福的結局。
當然,這些想法都是因為發情而誕生的一時衝動而已。
無論是誰,包括那些已經被匿蟲囚禁了不知多少年的少女們,在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囚禁性愛中,在意識逐漸漂泊的緩慢變化里,最後懷念的無非不是再也得不到的自由。
榭赫薇遲早也將會如此。
就這樣,她已經完全與肉棒合為一體了。
就算匿蟲王松開手,觸手脫離,少女也會如同串在竹簽上的蝗蟲一樣再也無法逃脫。
雙手雙腿都疊在背後,用身體吞下肉棒的榭赫薇終於能進入她的婚房了。
觸手纏繞著她,飛快地將她拉入滿牆的觸手內。
整張臉都被埋入柔軟的觸手之中,潮濕惡臭的觸手體液在刹那間便貼敷在鼻孔與嘴巴上,令少女難以呼吸。
那對兒碩大的乳房也緊密貼合在觸手牆壁上,敏感的乳頭被觸手不停地摩擦著,乳肉被少女的身體壓扁,令人難耐的瘙癢快感源源不斷地從雙乳中傳來。
匿蟲王的內髒仿佛是一座火爐,高溫同樣讓榭赫薇的頭腦意識不清。每次呼吸都會將臭烘烘的液體與灼熱的溫度吸入肺中。
咕唔...到處都是...觸手...
它們從四面八方纏繞上榭赫薇的身體,仔仔細細地摩擦著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
全身都和性器一樣敏感的榭赫薇淹沒在觸手的海洋里,在這樣的空間里,連呼吸都是快樂的事。
到了這里,一切本該就此結束。
只不過,還剩下一個小小的細節需要處理。
匿蟲王胸前的盔甲還沒有關閉。按照匿蟲種族的習俗,它們應該讓自己心愛的妻子隨時隨地都能看到外面的世界,呼吸到新鮮的空氣。像是榭赫薇這樣只留下一個屁股以及斷掉的手足展示在外面是絕對不可以的。
匿蟲王伸出手,握住那串在陰莖上的可憐少女,用力旋轉。
“嗚咿咿咿咿咿咿啊啊啊啊啊肉棒轉起來了啊啊啊啊...............”
不成音的媚叫從她口中流淌而出。被激烈快感折磨得淚目泫然的少女戰勝了摩擦力,在長著倒刺與肉瘤,連子宮都套在肉棒上面的情況下全身轉了個圈。
透明的口水從榭赫薇失神落魄的臉上滴落,濕漉漉的碩大雙乳像兩個木瓜一樣垂在半空中,兩瓣白皙的駱駝趾丘包裹著黑色肉棒,緊密貼合處隱隱有泛著白沫的愛液滲出。
...
黑色的盔甲緩緩閉合,在位於少女臉龐、雙乳的位置生成了狹窄的洞。宛如關押死刑犯的枷鎖,將她那因情欲高漲而變成粉色的美麗臉蛋露在外面,將那對碩大的下流乳房緊緊夾住。
“咕...咕呃...”
匿蟲王的身體緩緩站起,榭赫薇的身體在重力作用下緩緩下沉,被夾住的乳房向上扯起,肉棒插的更深。
“我...我這是...怎麼了?”
僅剩下一張臉露在外面的榭赫薇無力地半睜著眼。
她看到那些低級烏杜都伏在地上對她頂禮膜拜,看到自己腳下的草地前所未有的遙遠。
她看得到遠處城池淪陷散發的烈焰,看得到昏暗夜空也在無聲落淚。
自己離藏在黑幕後的星星與月亮如此的近,那庇佑著巴德蘇恩的大結界依然在緩緩旋轉著潑灑閔懷眾人的神芒。
“啊...光...”
榭赫薇想要伸出手,去接住那一縷宛如細絨般的神芒。
後者飄飄揚間落在匿蟲王的甲殼上,如雪般消融了。
“光....光呢,光消失了...”
赤裸身體,被廢掉手足,全身都被生殖特化情欲特化改造的少女,在絕望的漩渦中睜大了眼睛。
“妮詩努安娜....妮詩努安娜!請你不要消失...光啊,不要消失啊...!”
外面是匿蟲王堅不可摧的甲殼,裹住自己的是柔軟且表面如同磨砂般粗糙的觸手地獄。背後是散發出灼熱高溫的加熱爐,宛如灼烤煎煮的溫度融化了榭赫薇的冰系魔法,溶解了她的堅強。
“我...我好難受....我被關在這里面...一動都不能動...妮詩努安娜你聽到沒有,求求你救救我...”
觸手從背後纏住少女的纖腰,從外面不斷按壓著那因催情毒液而膨脹凸起的卵巢,用尖銳的尖端分開少女的肉穴化臍孔,輕輕挖掘挑逗著肚臍里的敏銳神經。
“我還活著...我會活在匿蟲王的肚子里...生不如死地活著,我不該留下斷後,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請你們不要放棄我,請你們回來救我...”
觸手抱住的圓潤臀部,正在被不斷按摩著,有觸手從中間分開了那兩片臀瓣,試探性地鑽入少女那敏感度不亞於小穴的菊穴內,用宛如手指般靈活的末端仔仔細細地撫摸著她的腸壁,彈動腸道里的每一寸褶皺。
陰蒂被觸手揪住,包皮被扒開,這小小的包裹著最密集神經的器官被數十根細小的觸手纏繞住,不斷上下擼動,仔細吮吸。
身體不受控制地高潮,那根深深插入小穴內,擠壓著內髒的超大肉棒根本沒有活動,榭赫薇就已經因為各種其他的情趣挑逗高潮不止。
“高潮...咕唔!!!恩恩恩呃啊啊....我好難過...我舒服得停不下來,腦子快要壞掉了....妮詩努安娜你聽沒聽到...”
那被鑲嵌在黑色胸甲上的美麗俏臉痛苦地扭動著,那對碩大的乳房隨著她掙扎的動作在匿蟲王的胸前甩來甩去。
自己的新娘在掙扎著,沒有辦法,出嫁的女孩子總會有那麼幾天不適應。
匿蟲王伸出長舌,溫柔地舔舐著榭赫薇眼角的淚水。它以鳴叫指揮匿蟲大軍,告知它們這場婚禮已經結束,匿蟲們需要向著人類的其他根據地進發。
之前也提到過,匿蟲擁有發達的後腿,長途移動的方式是依靠腿部發力進行彈跳。
而對於榭赫薇而言,這才是這場觸手地獄與超大肉棒奸淫的開始。
那還在自顧自哭泣求饒的少女,那被囚禁在觸手監牢里的身體感受到了失重感。
飛起來了,整個人都飛起來了——
匿蟲王的一次跳躍跨過了整個平原。
雖然不知道匿蟲這個種族的生殖器官構造是怎樣的,但就榭赫薇的體感來說,它們的陰莖和人類男性的不一樣,在根部似乎有支持自由伸縮的骨骼結構。
因此,在匿蟲王帶著懷中的少女飛翔在半空中時,那根肉棒也在重力的干涉下被猛力拔出,縮回觸手肉壁內。
倒刺再次被逆轉方向,子宮頸戀戀不舍地套在碩大莖首上不肯放松,肉瘤摩擦著陰道粘膜,充分按摩了少女的敏感小穴以後再得到倒刺的凶狠洗禮。
而在落地的刹那,少女感覺自己仿佛被肉棒徹底貫穿了。
受到相互作用力的影響,黑色的粗大陽具整根插入了小穴。
脫落的子宮被整個塞回,剛剛才在肉刺與肉瘤的雙重刺激下稍微平靜下來的肉壁又被折磨了一整遍。
少女舒服的哭了出來,愛液噗嗤噗嗤地從肉棒與陰唇的縫隙中濺出,蓄積在觸手與肌膚之間。
但匿蟲只是稍微停留了片刻,便再次起跳。
這次,是為了跳過巴德蘇恩外的大河。
同樣的快感再次來襲,肉棒整根拔出,再整根插入。
跳躍的匿蟲,其巨足能踏碎岩石,抹平山尖,此般巨力正運用在與榭赫薇的性交上,不光是小穴與子宮會享受到激烈的快感,就連腦子仿佛都要被肉棒帶來的性快樂洞穿了。
被這樣侵犯了兩遍,榭赫薇已經說不出話來。
她全身的骨骼都在此般巨力下被震碎。改造毒液讓她的身體可以無視痛苦,這軟踏踏的美人在溫暖的觸手囚牢里享受著彌漫全身的極致快感。
她望著外面的景色,寒冷的風讓她難以睜開眼。這里已經相當遠離巴德蘇恩,自己也不知道身處何處了。
每被抽插一次,自己就會更加遠離家鄉。本以為這群匿蟲是為了襲擊安娜才出在巴德蘇恩郊外的,但現在看來並非如此,它們壓根就沒有繼續追擊安娜。這些家伙在捕獲了自己後就馬不停蹄地向東方移動,距離安娜她們也越來越遠。
或許,它們的目的本就是為族群的王找到配偶吧。
...
榭赫薇被侵犯的一塌糊塗。
第三次跳躍,第四次跳躍,第五次第六次都會隨之來襲。
匿蟲們的移動似乎沒有目標,它們只是跟隨著匿蟲王隨心所欲地在這片人類淪陷的國土上游蕩而已。
它們會無聊嗎?
當然不會。榭赫薇,還有其他被囚禁的女孩子,是世上最棒的性玩具。
她們被套在匿蟲腹腔內的陰莖上。只要匿蟲保持跳躍,就能享受到性交的快感。
榭赫薇被巨大肉棒插的高潮連連,匿蟲王當然也能享受她緊致的肉穴。
別看那肉棒的形狀猙獰可怖,但上面也是密布著眾多敏感神經。人類男性性交時能感受到的,匿蟲也同樣感受得到。
雖然聽起來有早泄的嫌疑,但或許是因為榭赫薇的身體是史無前例的名器,平均只抽插三四次,匿蟲王便會堅持不住射精。
匿蟲是平均身高三米的巨大怪物,能被族人奉稱為王的個體更是龐大無比,其射精量遠非普通女孩子能承受。
對於榭赫薇而言,這份感受便是在渾渾噩噩中突然感受到體內的肉棒變得更加粗大,還在不住地顫抖。
仿佛有什麼東西要來了。
緊接著,那根肉棒以史無前例的最大力量狠狠頂在子宮深處。
灼熱的精液如同高壓水炮般射入少女柔嫩的子宮內,只能勉強保住肉棒莖首的小小子宮在一瞬間被精液灌滿,如同氣球般鼓起。
“嗚啊....嗚嗚嗚啊啊啊啊啊啊!!!??”
要炸開了,肚子要破掉了。
但這是不可能的,榭赫薇的身體已經被改造得宛如神鑄,無論怎樣摧殘,都不會壞掉。
遠超少女身體容積的精液只會源源不斷地灌入子宮,擠入輸卵管,如同黏稠的白漿般包裹住卵巢。
那是利用人類醫學、生理學知識都無法解釋的,只應存在於無知想象中的灌精方式,少女的生殖器官被無處安放的滾燙精液里里外外浸了個遍,卵巢被精液浸泡,被外面的觸手揉捏按摩,在此般里應外合下令榭赫薇感受到顛覆想象的快樂。
會懷孕的……一定會懷孕…
根本不用去計算生理期,重要的生殖器官被濃稠的精液完全占領,永遠沒有空閒下來的機會。完全沒有不會懷孕的理由。
榭赫薇的子宮被精液撐的漲大到極限,但匿蟲王的胸腔空間不大,她那肚皮宛如灌滿精液的水氣球,在觸手的擠壓下變得奇形怪狀。
更多的精液仍在被源源不斷的射出,它們在肉棒與子宮頸之間擠出了一條縫隙,噗嚕噗嚕地流出榭赫薇體外。
很快,那些精液便灌滿了整個觸手空間,榭赫薇感到身體周圍又熱又濕又黏,自己仿佛已經被浸泡在觸手與精液的海洋里,匿蟲王的每一次運動,都會令她的身體在滿滿的精液之中晃動發出咕唧咕唧的水聲。
“咕嚕...嗚嗚啊啊啊啊....”
子宮內的沉悶脹痛讓少女發出舒適的嗚鳴。更多的灼熱精液,從少女臉頰與黑色胸甲之間的縫隙中射出,濃烈的精臭熏的少女頭暈目眩。
好臭...滿的都溢出來了,弄的滿臉都是...
精液好討厭...我不想懷孕...不想懷上匿蟲的孩子啊...
“嗚嗷啊啊...嗚呃呃呃呃呃!!!??”
剛剛射完精的肉棒再次隨著匿蟲王的跳躍猛然拔出而又插入深處,裝滿精液的子宮內部被此般活塞運動注入空氣,子宮里仿佛快要爆炸了一般,被轉化為快感的劇痛讓榭赫薇睜大了眼睛發出尖叫,被囚禁在精液觸手牢房里的全身都在激烈的快感中不住地顫抖,大腦內變得一片空白。
安娜大人...
我快要壞掉了。
“放開我...求求你殺了我吧......”
細長的舌頭卷過少女的臉頰,將她的淚水舔舐殆盡。
榭赫薇呆呆地望著遠方那陌生的山脈與天空,她不知道這是哪里,也不知道自己未來將會遭受多少折磨。
不管自己高潮成什麼樣子...不,自己的感受根本就無足輕重。
榭赫薇失去了自由,永遠地作為匿蟲王的私人性愛用品鑲嵌在它的胸腔之中。唯一留給她的、作為正常女孩子能擁有的權利,除了維持生命的呼吸,便是能用那雙黯淡眼睛安靜眺望著的晝夜交替。
在匿蟲總群連續數十天的趕路中,榭赫薇幾乎無時無刻都屬於高潮的狀態。她成功地懷上了孩子,能夠輕易地感受到那灌滿了精液的子宮中出現了新的生命。
我也...當媽媽了啊...
與匿蟲王深情舌吻的少女,臉上浮現出欣慰的笑容。
成為了匿蟲王的新娘,成為了匿蟲王的專用性處理器,在無限高潮,全程精液沐浴與觸手侵犯受孕的無止境旅途中,她見到了很多新奇的事物。
這些都是在曾經那個巴德蘇恩,在那個又髒又亂的外城永遠見不到的景象。
她看到了爆發的火山,看到匿蟲們駐足觀望遠方威力巨大的災禍。
她看到了干涸的沙漠,看到匿蟲們合力挖掘水源,為自己與王喂食清水。
她看到了可怕的沼澤,看到匿蟲們與龐大的沼澤魔物戰斗。
她看到了連綿的大雪,看到匿蟲們在寒風中艱難的前行。
榭赫薇露在外面的臉與雙乳被凍壞了,她的呼吸越來越弱。
直到匿蟲王用舌頭擋住她的身體,這樣榭赫薇才能在它溫暖的胸腔中盡情高潮。
安娜大人曾經說過,讓我找一個能給予我溫暖的男人成家...
因為我怕冷。
榭赫薇感受著匿蟲王舌頭和胸腔里的溫暖,絕望地哭泣著。
在榭赫薇失去處子之身的第二個月後,她的孩子出生了。
.
某一日。
無名的少女脫下斗篷,手持閃亮的長槍大步向前。
在背後有無數雙眼睛在注視著她,他們都是這座小鎮的居民,而無名少女是這里唯一的戰士。
她接受了大家的希望,肩負著整座小鎮人命的重擔走上戰場,誓要獻出畢生武藝擊退邪惡的烏杜。
少女對自己具有充足的自信。因為她曾經有一位技藝精湛,武藝高強的老師。她雖然是與自己同齡的少女,但卻能熟練地將魔法與槍術融為一體。
使用老師傳授的技巧,少女已經在過去的一年里擊退了無數次烏杜大軍。
這次,也將一樣。
少女感受著腳下顫動的大地,震動的間隔相等,但幅度越來越大,這說明對方很有可能是擁有強勁腳力,以長距跳躍為主要移動方式的匿蟲。
匿蟲這樣的敵人...只要使用老師傳授的槍法,無論來多少只都一樣。
少女靜靜地蓄積魔力,火焰開始在槍尖匯聚,砂岩地面都會就此融化。
而那些家伙宛如黑色的流星,攜著宛如天災末日的氣勢從天而降。
地面皸裂,房屋坍塌,漫天的碎石與沙塵干涉著視线。即便擁有火焰魔法的保護,少女也在此般衝擊下倒飛而出。她將纏繞烈焰的槍尖猛釘在地上,在地上留下數米的溝渠才勉強止住身體。
好強...這次的敵人...就連出場都這麼強,這回我大概真的守不住了...
無名少女在沙塵中劇烈地咳嗦著。她努力維持呼吸均衡,勉強地抬起頭,向前方望去——
“...誒?”
光是看到這一幕,少女便已經腿軟了。
她面色發青,嘴唇在一瞬間便失去了血色,長槍哐啷一聲落在地上,槍尖的附魔如同她的希望漸漸熄滅。
“老...老師...?”
怎麼這樣...
噗嗤,那兩頭倒掛在碩大乳房上的匿蟲幼體松開了懷抱,甘甜的乳汁伴隨著它們的落地潑灑在無名少女呆滯的臉上。
記憶中的老師是個身材平平的可愛女孩,絕非是如今這幅...淫蕩下流的模樣。
站在面前的巨大黑色生物無非就是匿蟲種群的王。而那鑲嵌在它們腹腔中的少女,雖然擁有著遠非常人能及的絕世美顏,但無名少女仍然能勉強辨認出她就是那位老師。
那副顯然已經徹底墮落了的俏臉下方是兩只宛如碩大果實的雪白乳房,頂端的粉嫩乳頭又粗又大,此刻正源源不斷地流出粘稠的乳汁。
無名少女很熟悉匿蟲這種生物,它們是遵循一夫一妻制傳統的高等烏杜。被它們捕獲的人類少女會得到生殖特化改造,在余生中永遠囚禁在它們的腹腔內接受侵犯與受孕。
顯然,自己過去無比崇拜尊敬的強大老師,也已經成為了匿蟲的妻子。
那自己還有什麼可堅持的呢,就連過去巴德蘇恩城聞名的冰雪武姬都無法對抗的敵人,自己又算什麼呢。
似乎之前一直趴在老師的乳房上吸吮乳汁,那兩頭成年體的匿蟲緩緩朝無名少女逼近。
“啊...啊...滾開...”
無名少女鼓起了勇氣,認為自己就算死了也不能成為匿蟲們的奴隸。她撿了槍,從地上爬起,做好了戰斗准備——卻被刺鼻的精液臭氣熏的夠嗆。
屹立在無名少女面前的匿蟲王,那宛如門扉的黑色胸甲緩緩打開,惡臭又黏稠的精液瀑布傾盆而下,幾乎在一瞬間便淹沒了無名少女的腳尖,四處都是精液的臭味。
“!!!這是什麼玩意啊?”
無名少女尖叫著,她看到了自己老師的慘狀。
肚皮大如西瓜,鑲在光滑腹部上的肚臍宛如多汁的鮑魚,陰蒂腫脹宛如男人的陰莖,與漆黑肉棒相結合的小穴閃爍著淫靡的液光。
她渾身被觸手纏繞著,雙腿與雙腳被交疊在背後,不過無名少女看不到,在她的視角里,自己的老師已經宛如人彘般可憐可怖。
簡直就像是專門用來解決性欲的肉木樁...在過去的日子里,她都是這樣被整個人套在肉棒上,在匿蟲滿是觸手的腹腔中浸泡精液生活的嗎。
觸手纏繞著那她的腰肢,將她緩緩舉起,匿蟲王的肉棒從那疲憊不堪的小穴中猛彈而出,新鮮的灼熱精液噴射在無名少女的身上。
好臭...好臭啊!
連抹掉精液都來不及,無名少女看到自己最尊敬的老師用小穴迅速產出了兩只匿蟲的幼崽。
簡直就像是下蛋的母雞....不,那就是下蛋的母雞。
抱成團的小匿蟲就像是黑色的蛋,噗嚕噗嚕地從老師的身體里滾落而出,隨後被匿蟲王的雙手接住。
那剛生產完孩子的美麗少女,似乎非常享受這個過程。無名少女看到自己的老師一邊發出宛如發情母畜般的嫵媚尖叫,一邊抽搐著小穴噴射出混雜愛液與精液的腥臭體液。
隨後,匿蟲王的胸腔緩緩閉合,重新將那少女關入體內,僅留下她的臉蛋與雙乳露在外面。
那兩只匿蟲幼崽自覺地爬上少女的雙乳,開始專心致志地吸吮乳汁。
...
“老師...您究竟是...什麼時候...”
無名少女一邊哭泣著,一邊無力地抵抗著包圍了她的匿蟲。
衣服被撕碎,露出下面可愛的內衣。
閃爍紫色光芒的細管接二連三地插入她的肌膚,開始灌入毒液。
無名少女發覺身體漸漸地失去了意識,僅留下那雙充斥著絕望的雙眼,仍然在望著成為匿蟲王新娘一年有余的榭赫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