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朝聖少女的終末禮贊 2
趴在馬背上的少女,只記得那晚的蒼茫夜色遠比每一天都要黯淡。
不管向哪個方向都望不見夜空的盡頭,自己又總是情不自禁地向著家鄉瞭望,卻除了觸目驚心的黑暗外什麼都看不到。
大結界的光已然墜落,指引著少女前行的信標消失不見,往日燈火不滅的聖域溶解於漆黑的曠野里,如同那被烏杜吞沒的巴德蘇恩一般,從少女熟悉的記憶中清空了。
...
這刺眼的漆黑,想必就是名為絕望的色彩吧。
即便是前面冉冉生輝的金色公主,又能在這樣的黑暗中發光多久呢。
在做出此番打算,在踏出城門的一刻起,所有人都做好犧牲的准備了嗎。
還是說...只有自己在畏懼著,畏懼著回不去家的那天呢。
從天邊隕落的那顆星辰,會是榭赫薇悲慘絕倫的化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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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月落星沉之際,安娜一行人才結束了逃亡。
他們停留在一片茂密森林的中央,確認四下安全後才得以駐足。見安娜示意眾人可以放松警惕,士兵們便收劍入鞘,整理行裝,搭建營地。侍者們也在捷琳娜的帶領下開始生火做飯,喂食戰馬。
如同商量好的默契,劍鞘與盔甲不會相撞,餐具也不會叮當作響。
所有人都在小心翼翼地盡力地避免發出聲音。
不過,靴子終究會踏在枯枝落葉上,篝火也要噼噼啪啪地燃燒,除了這些不可抗的細小聲音以外,愣是沒有人願意多說一句話。這份異常的氛圍讓這臨時搭建的避難所中充斥著令人不安的靜謐。
他們是在畏懼叢林中的猛獸嗎?
當然不會,以萬計數的烏杜大軍他們都已經見識過了,又怎會害怕那些隱蔽在叢林中默默觀察天人們動向的野獸呢。
所有人——包括安娜,都不願意在這死里逃生後的空余內多說一句話。
他們不願出聲,甚至不願做出多余的表情,每個人都比朝拜聖域時還要嚴肅百倍,似乎若是再表現的自然一點,都是對之前戰斗中犧牲的戰友們莫大的不敬。
而將這份肅穆推向極致的原因,還是在當侍者為每位士兵發放餐具時,發現剩下的餐具竟然要比發出去的多上數倍。
所有士兵都默默地站起身來,向著巴德蘇恩的方向祈禱。
若是要為這場壯烈的犧牲尋個罪魁禍首,想必安娜會毫不猶豫地將自己推向最前方吧。
眾人皆是為她而死,這一點毋容置疑。
若是派出了其他使者,自然不會有這麼大的護衛陣勢,也定會減少犧牲者的數量。之所以將尊貴的安娜公主派出城外,也不過是因為王室那迂腐的禮節,想要懇請地位平等的鄰國發動支援,就必須要讓公主親自動身才能以示尊重與誠意。
只不過,即便認清了這一點,也不會有人站出來指責安娜的罪孽。
即便前路仍然未卜,即便犧牲會繼續增加,在場的眾人也都保持著沉默,甚至沒人會在心中打起退堂鼓。
這或許便就是人類的勇氣吧。
只不過,安娜卻無法輕易原諒自己。
她的目光穿越樹林的阻礙,眺望著離去的方向,似乎想要最後再見榭赫薇一面。
接琳娜為她遞來食物,也完全吃不下去。
“榭赫薇...還有可能追上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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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食物的氣味所吸引,赫杜從馬背上直起身子,揉了揉朦朧的睡眼。
...
她踉蹌地跳下馬,試圖尋覓人員聚集的地方。但周圍盡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還能聞得到植物的清甜與泥土的芳香。
她不禁回憶起之前做的夢——夢見自己在一片黑暗中前行,仿若陷入了泥沼,看不見路標,也沒有希望。
她感到舌頭很僵,卻還下意識地嘟囔著某個人的名字,仿佛那個人能為自己帶來希望,幫助自己逃離這個噩夢般的地方。
隨著時間的推移,意識也在逐漸清醒。她聽到灌木叢後傳來吞咽食物的聲響,便更加不顧身體會被樹枝劃傷的危險,急急地衝向前方。
“…安娜,安娜……”
仿佛只要不斷念叨著安娜的名字,她就能立即出現在面前一樣。
隨後,赫杜便被藏在繁茂枝葉下的樹根絆倒,跌向前方。
…啊!
仿佛商量好的劇本,赫杜跌在了軟綿綿的懷抱里。
抬起頭後,也正好看到了安娜那填滿了擔憂與思念的眸子。
“我見你很疲憊,便打算晚些叫你。對不起,赫杜薩琴南娜。”
而安娜公主眼眸里的歉意仿佛也只是假象,轉瞬間便化為小女生般的狡黠,微微低頭在赫杜耳邊悄聲道:
“我從聖域帶了不少耐儲的甜點心,我們可以等士兵們休息後藏在馬車上吃。”
“好...好的...”
赫杜望著安娜公主的側臉,在半晌之後才做出回應。
待那宛如哀悼般的晚餐結束後,便是安娜、赫杜與捷琳娜三位少女的茶會時間。
“呀唔——這個蛋糕好好吃!”
“我倒是覺得這個水果干酪即便生吃的味道也很好呢。”
拉上馬車的窗簾仿佛便能與殘酷的世界隔絕,不願在護衛士兵面前展露出自己真實形象的安娜公主一手抓著一個蛋糕猛猛吃,那副忘卻了過去悲傷的模樣,讓赫杜都情不自禁地放松下來。
“捷琳娜!上次那個好茶還有沒有了!”
“剩的不多了,但今晚足夠,我現在就去泡。”
捷琳娜在行禮之後便離開了馬車,晚風自掀起的門簾吹進狹小廂內,兩人之間的空氣也隨之微涼。
安娜緩緩放下食物,垂下了頭。
“我的計劃是不是很蠢?”
早就料到了安娜會借此機會與自己交談,但顯而易見的答案依然令赫杜難以啟齒。
“反正,不離開聖域也沒有其它辦法了吧。”
在郊區一戰中圍攻眾人的萬數烏杜足矣推平這人間的一切堡壘要塞,縮在聖域里,也不過是從逃亡變成甕中之鱉而已。
不,不對,為什麼我覺得我們是在逃亡?
“因為榭赫薇已經離開我們了。”
光從赫杜那如鯁在喉的模樣就能猜到她在想什麼,安娜也忍不住道出了一路上一直惦念著的事。
“榭赫薇走了,但還有我在...”
“那萬一赫杜也被它們擄走了呢?”
縱使只是假設,幻想著榭赫薇在那群魔物圍攻後的下場也令赫杜不寒而栗。
“哈...怎麼會呢,我沒有那家伙那麼強,做不到獨自抵抗千軍萬馬,如果真的遇到不可戰勝的強敵,我會跑的很快... ”
赫杜那帶有光澤的雙唇彎出了一抹苦笑,心中暗暗抱怨捷琳娜泡茶泡的真慢,又抓起被咬了一口的干酪送入口中。
結果手被安娜猛然握住了,干酪被拍落在地。
赫杜有些迷惑地望向前方——她看得出安娜發紅的臉龐上寫滿焦慮與不安。但身為皇室之女,自幼便擅長察言觀色的赫杜也同樣察覺得到,安娜擔憂的不僅僅只是她面前的自己。
“請你一定要保護好自己,赫杜,在今後千萬不要做出榭赫薇那樣的傻事...我已經受夠了,如果這趟旅程我會失去更多的朋友,那我寧可不願拯救這個國家...”
“喂喂喂喂....這可不是你該說出的話啊,安娜公主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那種事情我才不管!榭赫薇的死也是因為那些無謂的禮節與責任。如果你與捷琳娜也會離開我,那麼就算我拯救了這個國家,拯救了整個神域又能怎麼樣呢?我在今後需要做些什麼呢?”
“...在廢墟上重建國土,應天從民。”
“那我希望我親愛的堂妹能坐在我旁邊,一同治理這個國家。”
“如果真有那天,你可得天天給我搜羅六大域內的甜點心,我要一個月,不,半年吃到的點心都不許重樣。”
“哈,那可說好了哦。”
赫杜薩琴南娜,你不許死哦。
“打擾了公主殿下,茶已經...欸!你們在干什麼,為什麼要背著我在馬車里十指相扣,臉還湊的這麼近...公主快要把赫杜薩琴南娜小姐壓倒了,你!你們要做什麼呀!!?”
“閉嘴!你這個小女仆!聲音太大了!”
“既然你都這樣想了,那麼我也要壓倒捷琳娜。”
“公,公主殿下...咿唔...不可以這樣,茶要灑了...啊等等,我只是說說而已,不必停下來的...”
僅靠這一晚的胡鬧,就能將失去同伴的陰霾從諸位少女的心中驅散嗎。
如果可以的話......接下來發生的變故,恐怕就會讓安娜明白,這場旅途的終點果然就是她最不願意面對的噩夢吧。
在獨留她一人的絕望世界里,靜靜地坐在漆黑無光的王座上,等待著天人文明的腐朽與自己意識的潰滅。
安娜每天晚上都在做著這樣的夢,她隱隱覺得這預兆著什麼——直到那一天的到來。
那是安娜發動傳送魔法後的第三天凌晨。
距離北方王國還剩下半個月的路程,而距離傳送魔法的再啟用還有三天。隊伍在叢林中休息整頓了一夜,正打算繼續上路時,從四面八方突然傳來恐怖的狼嚎。
是烏杜——每個人心中都如此想到。
士兵們拔出了劍,將安娜公主的馬車圍在中間,赫杜也止住了馬,緩緩拔出配劍。
有什麼東西過來了——
不知是誰如此大喊了一聲。
樹木發出震耳欲聾的巨響,茂密的叢林在數米高龐大黑影的逼近中粉碎成湮沫——但那家伙的速度要比聲音傳遞的更快。
赫杜甚至還沒反應得過來,就被那家伙從馬上擄下,消失在叢林里。
而待到受人保護的安娜聽到赫杜佩劍落地的聲音時,一切似乎已經為時已晚。
她嘶喊著赫杜的名字,舉起法杖朝著他們消失的方向發出史無前例最強的魔法。
澄澈的光能令太陽都為之自愧,凌晨時分的昏暗叢林被瞬間點亮,注視了這一擊的全部生靈皆進入短暫失明,那魔法的形態宛如支撐世界的承重柱,威力堪比神罰——單純由純淨光系魔力組成的放射线洞穿了叢林與山谷,被洞穿的溪流與瀑布被那驚人的熱量蒸發,沉積百年而成的高山峻嶺在片刻之後崩塌毀滅。
但這還是不足以將赫杜從神秘巨型烏杜的手中奪回,安娜甚至不知道這記在極度憤怒中釋放的魔法是否命中了敵人。
而在場的眾人,也已經無暇顧及赫杜的安危。
他們要面對的,是自離開聖域以來的第二次埋伏。
從四面八方涌現的,數以百計的狼型烏杜“玄獸”的利齒與銳爪下活命,才是他們今天真正的考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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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貴族與下人的區別是什麼嗎?”
絕美的少女擁有淡金色的披肩發與晶瑩剔透的青色美眸,她身著華服,懶散地用兩根手指夾起純銀湯勺不停把玩。
她在絢麗燈光中散發出雍容華貴的氣質,那不是單純依靠服飾、或是美貌就能獲得的特性,而是唯有從小生活在極度優渥環境中,接受最高規格教育的人才能散發出的舉手投足間的教養與優雅。
即便她的行為與貴族絲毫不沾邊,即便她把精致的蛋糕丟在地上,將盛有美酒的高腳杯推倒,即便她一把握住在指尖旋轉的湯勺,將其指向蜷縮在牆角淚光漣漣的女傭,也不會讓人覺得她的作為有違任何禮節。
距離少女的提問已經過去半晌。她口中的“下人”,那早已嚇破了膽,瑟瑟發抖的女傭無比畏懼這位宗室之女的怒火,豆大的淚水很快就伴隨著不成音的哭聲滴落在女仆裝上。
少女嘆了口氣。
“這便是區別之一。貴族無論在何時,都會干淨、優雅、有尊嚴地活著。而你們呢,只能縮在牆角,跪在沒有打掃干淨的地毯上哀哭。”
“我可以理解你們每日服侍於王室貴族,卻得不到分毫優待的難處。我理解你們好奇同樣是吃飯,為什麼你們吃的是飼料而我們吃的是佳肴。”
“但我唯獨不能接受的就是,你每次都會偷偷嘗上一口,且不善藏匿痕跡。我每次打開蓋子,都會皺著眉頭思考該如何向你說明這個問題——你多少應該掩蓋一下自己那粗劣的手法,至少應該用奶油抹掉那蛋糕上的牙印。”
少女氣的暴跳如雷,握緊湯勺的手咔咔作響。但隨後,又如同泄了氣般垂下。
那犯了錯的女傭不斷顫抖著,她用余光偷瞄向少女,企圖從她的神色中讀出自己的結局。
“如果我向父親告發此事,你會被立即絞死。”
那少女放下湯勺,優雅起身,邁開裙下白藕般細嫩的雙腿,從那女傭的餐車上拾起裝有純銀餐具的盒子,舉至女傭頭頂。
“你不適合做這份工作,我知道你的來歷,你是被繼父送到聖域的。而在那之前,你遭遇了很多折磨。”
“但這並不意味著我可以原諒你對我的侮辱。所以我給你第二條出路。盡可能地接住即將會掉落的所有刀叉,接住一把,便送給你一把。最後拿著這些東西離開聖域。”
多麼殘忍的羞辱手段。女傭咽了一口唾沫。她知道少女的意圖,對方是想用掉落的刀叉刺穿自己的手掌,讓自己充分品嘗痛苦,還要忍氣吞聲地接受這份惡毒的施舍滾出聖域。
但若不這樣做,自己便會被處死。連續偷吃貴族小姐的餐點多日的罪行根本沒有任何周轉的余地,像她這樣卑微的下人,只要這群貴族稍稍動動壞心思就會死的很慘。
女傭已經開始思考自己那雙小手能同時被多少刀叉洞穿了。
但沒想到,那位少女並沒有打開盒子,抖落餐具,而是輕輕地將它放到緊閉雙眼瑟瑟發抖的女傭手中。
“誒……?”
“現在它們全是你的了!快滾!去用這筆錢買下一塊地,或是去做點買賣!快點滾!”
少女出言不遜,盛氣凌人。但女傭卻沒有從她的口氣中讀出半分跋扈。
“謝……謝謝,赫杜薩琴南娜大人…我……您…”
女傭的舌頭打了結。她像抱著珍寶般將餐具盒摟在懷中不肯放手。在腦海里拼命組織著感恩的詞匯,但卻因為太過感動而說不出話。因為這些餐具的價值足夠普通人揮霍一生。
正如你所見,深居於神域之鷹塔的赫杜薩琴南娜是一位真正的貴族。
她的名字取自“天上的青金色珍寶”,而青金石是巴德蘇恩最珍貴的寶石。
她的父親是巴德蘇恩君主恩-卡拉馬五世的弟弟。因此赫杜在輩分上是王女妮詩努安娜的堂妹。
她從小在父輩的疼愛下長大,接受了最高級別的教育與訓練。深知並驕傲於自己高貴王室血脈的赫杜擁有遠超常人的自信,不在任何方面甘願落後於人。
除了她的堂姐——妮詩努安娜。在埃尼薩學院就讀期間,赫杜連自己的姐姐都想超越,在向她發起挑戰後收獲了理所當然的慘敗。
這是她在過去人生中第一次也是唯一輸過的戰斗。但這卻並未給她帶來任何負面影響。
沒能改變她的驕傲,沒能改變她的固執。輸掉的戰斗僅僅讓她不由自主地成為堂姐的半個跟班,但她內心中的高貴並沒有衰弱半分。
她既虔誠、道德、紳士、勇敢,不畏苦難,敢於犧牲。但又歧視那些身份低賤的婢民,張揚又盛氣。
也正因如此,這位高貴的大小姐才會展露出矛盾又復雜的一面——她憎惡著那些冒犯了她的下人,但又可憐她們命不由己。
赫杜重新關上了門。坐回桌前,嶄新的蛋糕安靜地躺在盤子里,高腳杯中盛滿了美酒。
奇怪,這些東西明明已經…
盡管心中有所困惑,但赫杜仍然品嘗著她的午餐。安靜又優雅地補充那些下人一輩子都無法得到的甜食,是每位貴族都必須學會享受的優待。
…吃進去也沒有滋味。
被送入口中的糕點宛如空氣,酒水也會穿透下巴直接流在地面。
……
簡直就像是夢一樣。
或者說,這本來就是夢。
趕那個女傭走已經是幾年前的事,為什麼我會在此刻回憶起來呢。
比那件事更重要的應該還有很多才對,我努力學習的日子,我與安娜共同度過的日子,為什麼在這此刻我夢到的偏偏是那個女傭?
赫杜微微皺眉,安靜地放下手中的刀叉。
再次睜開眼時,她看到的已經是與幻想大相徑庭的景象。
自己在冰冷堅硬的地面上睡了不知多久,肩膀與腰都很酸痛。她下意識想要呼叫侍者來更換床褥,卻很快想起自己已經成為了烏杜的俘虜。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濃烈的臭味,隱約能聽到從遠方傳來的某種回音。
躺在地上的赫杜借著那透過一根根護欄投射進來的昏暗燈光,看到了很多呈濺射狀凝固在地面的古怪白色液體。
那是什麼…
蘇醒以來的第一件事不是確認自己的身體狀況與周邊環境,而是顫顫巍巍地伸出手指,用指甲去挖掘地面上看起來很可疑的黏液,這就是大小姐的任性嗎?
只是尚未從暈迷之後的頭腦陣痛中恢復,而在憑借本能行動而已。
如同采集樣本般小心翼翼地行動,珍珠色的指甲在地上刮起泛黃的白泥。
啊啊啊啊好臭啊!!臭的要命!!
養尊處優的赫杜從未聞到過如此強烈的臭味,連忙將那些泥巴甩開。她從未下過廚房,根本不識得腐爛的氣味。只覺得這味道像是怪怪的魷魚醬,腥腥咸咸的臭味鑽入鼻腔直抵大腦。
昏昏沉沉的意識也在此般刺激下振奮起來。她嗅到空氣中彌漫著的臭味也是那股惡心的腥氣,聽到來自遠方的陣陣回音是女性獨有的嬌喘。
赫杜從地上爬起,鎖鏈碰撞的脆響嚇了她一跳,她這才發現自己的脖子上綁著沉重的頸環,而鎖鏈的另一端纏在前方的護欄上。
封魔石…?
頸環是由封魔石打造的,赫杜不能使用魔法。
三面都是牆壁,地面陰冷又潮濕,到處都是青苔,角落里是糞便與干涸的尿水。
唯一透光的就是前面那一道道護欄圍成的鐵窗。這里是一座監獄,自己像是捆著鎖鏈的奴隸。
有人嗎?
少女如此大喊。
她感到又累又渴,非常希望能讓傭人拿些飲食過來。被烏杜擒獲的過程太快,對於赫杜而言有些夢幻。她一時間還無法認清自己的現狀,仍然在無意義的焦躁呐喊中期待著奇跡的誕生。
過了半晌,也無人理會。
她爬到護欄前,抓住了那冰冷的鐵柱向外面張望。這里是一處狹長的集中監獄。對面也是一間間如同格子般區分開的陰冷牢房。
好在,赫杜發現自己並非孤身一人。
對面那間牢房的角落中,蜷縮著一位瘦弱的少女。
她身體幼小,看上去大概也僅有十三四歲的程度,即便對方也是被抓到此處的貴族,其學識與本領也不見得能超越已經成年的赫杜。
但很快,赫杜便借著昏暗燈光看清了她赤裸後背上的道道傷痕和黏在脖子上的雜亂長發。
…這樣的人絕不可能是貴族。
知道了對方是平凡的下人之後,剛剛才誕生的認同感立即雲消霧散。取而代之的是毫無理由的憎惡與反胃。
如果硬要說原因的話,赫杜不能接受這座監獄的主人將她與此等賤民分在一起。這簡直就是在表明赫杜與其他下人並無區別。
此般怒火無處宣泄,赫杜猛拍護欄,以高昂且傲慢的聲音命令道:
“那邊的家伙,快點從地上爬起來,向支配爾等的王室之女獻上最高的禮節!”
張揚做作的話音在牢房間回蕩著,赫杜保證只要對方還清醒著,就一定能聽得到。
那小小的女孩也確實有了反應。她像是蘇醒的雛雞般抖了抖身體,打了個哈欠,一邊用好聽的聲音叨咕著“又有人進來了啊”,一邊試圖從地上爬起。
這是何等的失敬。她應該立即向我下跪才對!
然而當女孩遲遲地將身體“調整”至與赫杜面對時,赫杜才愕然發現對方是四肢都不健全的高等殘疾。
“不...不對,”
那嬌小的少女,其四肢並沒有斷掉。她的小臂與大臂,小腿與大腿都與彼此交疊著,被帶有金屬紐扣的黑色皮帶牢牢捆綁住。她無法像正常人那樣伸出手,邁開腿,只能用膝蓋跪在地上,用手肘撐住身體。
她的眼睛被黑色的眼罩蒙住,赤裸的肌膚上滿是鞭打留下的傷痕。稚嫩的臉蛋上留下發青的勒束痕跡,似乎在不久前還在佩戴口塞。
但即便傷痕累累,她的身體與容顏也完全能夠以可愛相稱。只是在落得如今這幅慘狀後...與其將她稱之為人,不如說是如同豬狗般四足而立的動物。
“你的身體並不是殘疾...為什麼?是誰這麼殘忍...”
即便是赫杜,也再無法保持平靜。她呆呆地注視著少女那不知被皮帶束縛了多久、顯然已經開始畸形發育的臂與腿,不由自主地開始摩擦牙齒,在心中咒罵著對少女施以此般暴行的孽種。
只是那少女臉上的笑容似春風般和睦。仿佛如同雌犬般顫顫巍巍立在地面上的可憐女孩不是她一般。
“這個嘛...”
她的眼睛被眼罩蒙著,赫杜看不清她的眼神,卻依然能從她遲疑的語氣中讀出為難的情緒。
“我不願對您講述那些往事。而且比起我的經歷,你應該有更多重要的問題想問吧?”
“…比如這里是哪里?”
“這里曾經是聖域的地下監獄,關押著所有來自巴德蘇恩的罪犯。只是在一周前聖域淪陷後,這里便成為了怪獸用來飼育人類的地下牧場。”
啊?聖域淪陷了?
“怎,怎麼可能,聖域有著巴德蘇恩王與司祭長鎮守,被烏杜攻破豈是易事……哎?”
赫杜想不明白了。聖域唐突淪陷的消息令她覺得少女在撒謊,但對方也沒有欺騙自己的必要。
她回想起在不久前遭遇的戰斗,想起了那占據了整片平原的如同潮水的烏杜大軍。
投入到正面戰場的烏杜…只是它們的一小部分兵力而已。
對於妮詩努安娜的第一次襲擊便派出了高達十萬只烏杜,第二次襲擊過程太快,赫杜甚至沒能辨清對方的數量便被抓走。
兩次襲擊中都出現了實力強大的高等烏杜:匿蟲王,以及那掠走自己的神秘巨獸,它們的個體實力都不次於聖域中的強者。像是自己與安娜這種水平的魔法師甚至在一對一中都無法抵擋它們片刻。
聖域淪陷…是很有可能的。
那麼自己與妮詩努安娜一直以來所做的努力又算什麼。
榭赫薇的犧牲又算什麼。
自己受了這麼多委屈,吃了這麼多苦又算什麼。
安娜如今恐怕還沉浸在更深的痛苦中吧。她接連失去了榭赫薇與自己,但為了拯救巴德蘇恩她一定會傻傻地繼續向北方前進,卻殊不知她深愛著的故國已經淪陷的殘忍事實。
怎麼…這樣…
赫杜仍然在緊握著那冷冰冰的護欄,只是身體已經失去了力氣,頹廢地滑落地面。
拴住脖子的鎖鏈嘩啦作響。故國已亡,自己被俘,一個個接肘而來的殘酷事實讓她感到無比絕望。
自己的父親現在怎麼樣了,他有嘗試逃出聖域,還是選擇留下來戰斗至最後一刻呢。
“我還真不知道聖域下面還有一座監獄,父親從未對我說過這種事。”
“因為這位小姐是高高在上的貴族吧,下人與罪犯的世界根本不是你們該關心的事。從你的口氣便聽得出來……不,您大概擁有著無法以‘高高在上’形容的高貴,即便未報上名號,我也聽得出來您的地位。”
那位少女的視力被眼罩剝奪,她確實無法視物,但她說的沒錯。
“你能聽得出來?這樣的本領也未免太...”
“為了更好地服侍貴族老爺們,掌握這樣的本領是必要的。只要聽他們下令時口氣中的自信與得意便能分辨出他們的地位高低,而您是其中的佼佼者。”
“啊,不...我不是那樣的人,我...我不會隨便對人發號施令,但...啊,你說的沒錯。”
赫杜薩琴南娜跪坐在地上,逐漸變得慌亂的聲音有些難堪。
聰明如她,那少女的一句話便已經說清了太多秘密。
“貴族...是貴族們把你變成這樣的,對吧?”
少女在年幼時便因相貌可愛被貴族看中,她的父母用一大筆錢將她賣給貴族,隨後便是她犬化過程的開始。
“...不想回憶這段經歷也許是我貪圖享樂的最後底线,但仔細想來的話,主人從來都不希望我得到肉欲以外的快樂;如果這也是主人的意圖,那即便再講述一遍也無妨。”
被買進貴族家的少女以為自己會開始幸福的生活,她可能成為貴族的養女,再不濟也能做個女仆,但卻未想到自己當晚便被那貴族狠狠地侵犯了。
被粗長的大人肉棒撕開幼女小穴,即便被頂到最深處也只能吞下那陽具的一小截頭部而已。
屁股也被窺宮器擴張成粉嫩的肉洞,足有少女拳頭大小的拉珠被塞入腸道。
被強制中出內射,一塵不染的子宮被精液灌滿。
被迫做清理口交服務,被又臭又髒的白濁液塗的渾身都是。
第一次被貴族強奸時絲毫感受不到快樂。被貴族騎在身上不停的耕耘,少女黯淡無光的眼睛凝望著那裝飾奢華的天花板。
本以為今天的經歷已經足夠悲慘,但當少女第二天睜開眼時,看到的是土泥灰色的天花板。
“監,監獄?”
沒錯,以後這里就是你的新家——那貴族如是說道。
單單只是帶未成年的少女回家,對於他這種末位貴族的淫亂生活算不上什麼。能讓他都難堪於在臥室做的事,只能遠比想象中更加罪惡。
聖域下方的大監獄願意提供給這些專橫跋扈、荒淫無度的貴族牢房,讓他們調教自己的性奴取樂。
雙臂與雙足都被皮帶拘束成沒有關節的長棍,菊穴里插入了裝飾成狗尾巴的肛塞。
每天都要保持全裸,眼睛被蒙上,嘴巴被堵住,乳頭也要被夾子夾住,用手肘,膝蓋支撐身體維持平衡。
少女非常想死,但她連咬舌自盡的權利都沒有。
貴族用皮鞭抽打她命令她學狗叫,像狗一樣搖尾巴,像狗一樣舔他的肉棒。還命令她必須保持笑容,因為世上不存在看到主人不高興的狗狗。
在少女被鞭打到屈服時,再開始不停地賤淫她,全天都要在她的穴內塞入振動棒或者肉棒,讓少女體會到比鞭撻更容易讓她屈服的事——性愛。
這樣在日復一日年復一年中,少女變成了真正的狗。
她微笑著接受他人的惡意,對自己的未來已不做任何期望。能在令她最舒服的性侵中像小狗一樣汪汪吠叫是余生最後的幸福。
此般罪孽,此般丑惡,此般荒淫,絕不應該是貴族能做出的行徑。
貴族理應保持虔誠與道德,貴族是紳士,是保護人民的劍盾。
從小接觸到的教育讓赫杜無法相信犬化少女的話。
“怎,怎麼可能,你在撒謊,沒有貴族會做出這麼...”
但連赫杜自己都不好意思說身上沒有一絲汙點。她對下人的態度同樣談不上和善,貴族應該秉持的品質與道德在她身上僅剩下小女孩的任性的大小姐的脾氣。
但是...又能如何呢?
赫杜隱隱覺得自己和把少女調教成狗的貴族沒有區別。但她依然沒法放下身段向少女道歉。高高在上的惡劣態度依然沒有從她臉上消散。
“聽好了,不管在過去你身上發生了什麼,現在都已經是過去式了。我就是你口中那惡毒的貴族,名字叫赫杜薩琴南娜,現在告訴我你的名字。”
少女露出困惑的表情。
“名字...?那種東西對我而言太遙遠了...從來都不會有人用名字稱呼我。我只是一條狗而已...”
“同樣的話我不想說第二遍,過去的事已經過去了,我會救你出去,我會處決那些對你施暴的貴族,你要相信我有這樣的能力!”
“可是我真的不記得了...我不記得自己的名字也不記得自己的父母,我忘記了主人的模樣,因為我的眼睛再也沒看到過東西。”
“啊...”
“赫杜薩琴南娜小姐若是想懲罰我也請自便,被同齡女孩子欺凌虐待也是身為雌犬調教項目的一環。”
“不我不想做這種事,我為什麼要欺凌你…”
即便口上這樣說著,赫杜也照樣忍不住瞟向少女的身體——黑色的拘束帶與沾有血跡與泥土的白皙皮膚組合在一起十分具有視覺衝擊力,在那楚楚可憐的嬌容上流露出的是尋常女子不會具備的獨特媚態。只有像她這種完全舍棄了自尊與貞操並長時間被虐待侵犯的女孩,才能認清自己“完全低賤”的地位,讓自己像擺在眾人面前的自助餐般隨時做好提供性服務的准備。這不符合赫杜的三觀,但即便是同性,她也不禁覺得如果能放下束縛自己的條條框框,摒棄掉那些道德與品行,或許肆意欺負眼前這個少女,欣賞她在折磨與虐待中高潮哭泣的模樣也是一種別樣的樂趣吧。
只不過,自己現在也和她一樣被關在牢籠里。若是看清了現狀的話,赫杜清楚自己不過也是那些烏杜的戰利品而已。
“現在我要想辦法出去。”
赫杜握緊了護欄。
“我絕不承認自己會被烏杜捕獲的事實,現在我就要越獄,順便把你也一起救出去。”
可那少女的聲音中充斥著迷茫。
“出去?要去哪?”
“當然是回到地上!就算聖域真的淪陷了,我也要確認家人們的生死,然後集結幸存者逃出去,找到...啊...”
妮詩努安娜的安危讓赫杜更加痛苦,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少天,說不定安娜都已經死了。
“赫...赫杜薩琴南娜小姐,您是沒有可能逃出去的。我的主人早已拋下我有一個多月,在聖域淪陷後的一周時間內已經有好多女孩子都被抓進來,她們也曾想過越獄,但沒有一人能夠真正的逃走。”
“那我也要嘗試一下,總不應該就這樣坐以待斃。”
赫杜積極的言語卻只能讓話題沉寂,牢獄中的兩位少女不約而同的安靜了下來。
抱歉,我可能說錯了話——但赫杜轉念一想對方大概也只會說些取悅男人的嬌吟而已,驕傲的神色便仍未褪去。
少女將小小的肩膀靠在護欄上,髒亂的長發黏在她的裸背上反射著油膩膩的光。
兩人之間隔著監獄的過道,青苔從不規則的碎石縫隙中茁壯生長。
這里可真髒。赫杜皺著眉頭。雖然在此般距離下她聞不到少女身上的氣味,但光是看她的外表就知道她所言不假。至少有一個月沒人為她清潔身體。
那些下三濫的末位貴族,那些之前不知道在什麼角落借得一席虛名寄生在聖域的敗類們,他們在戰爭爆發前夕便偷偷出城逃跑了。只留下苦苦等待主人回來繼續寵愛她的無知小狗蜷縮在陰暗潮濕的牢獄中。
啊,那這一個月她都靠吃什麼度日?
赫杜凝視著那少女的身體,後者雖然瘦削,但似乎不算衰弱。
如果一開始是依靠獄卒的救濟,那在聖域淪陷後的一周里,是誰在飼養她呢?
突然,赫杜看到少女半藏在長發下的耳朵動了動。
長時間生活在黑暗中的人,聽力會比常人更加敏銳。赫杜想通了這個道理,說明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了。
“...是吃飯時間了呢。”
“什麼?可你不是說...?”
犬化少女興奮地立起來,她用被眼罩蒙住的雙眼望向監獄長道的某一側方向,像迎接主人的母狗般搖晃著屁股。
與那開心的少女不同,赫杜聽到了讓她恐懼終生的低沉獸鳴。
氣流穿過齒縫間嘶嘶作響,口水搖曳流淌。
遠非人類聲帶能發出的頻率與音色,沉悶的吠叫宛如擊在敲在少女胸口的重錘,嚇得她肝膽俱裂。
赫杜的臉上再也沒有了貴族該有的傲氣。她不顧肮髒的地面會弄髒她的裙子,不顧鋒利的石子劃傷掌心。如同驚慌失措的小女孩般一屁股坐在地上,狼狽不堪地向後急退。
她瞪得溜圓的眼眶內閃爍著淚光,微微開啟的櫻唇拼命地吸入空氣維持她急促的呼吸,包在華貴淡藍禮服下的豐盈胸部上下起伏。
為什麼...在這種地方會有...?
猛獸恐懼症——大概可以用這樣的詞匯來稱呼赫杜的異狀。
就和尖銳恐懼症,高處恐懼症等心理疾病一樣,赫杜只要接觸到能夠喚醒她糟糕回憶的事物,便會不由自主觸發反應。
赫杜痛苦的快要停止呼吸了,她在監獄的角落縮成一團,目光緊緊盯著監獄的通道。
獸類的低鳴由遠及近,在搖曳燈光下逐漸放大的陰影擁有犬類的尖耳及茂密的毛發。
狗...狗...!是狗!
在那縮著身體的少女視野中,所見到的是那令她終生難忘的場景。
她的身體變小了——她仿佛回到了八歲那年,穿著可愛連衣裙的她躺在冰冷的草坪上,恐懼地望著那猙獰的獸臉。
那個人放任自己飼養的猛犬將落單的赫杜壓在身下,欣賞著那年幼少女拼命掙扎嘶喊的模樣。
剛才那趾高氣揚的模樣呢?!為什麼不繼續對我指指點點了!?
對,對不起!對不起!嗚嗚嗚嗚嗚.....!!
幼女赫杜用纖細手臂拼命阻攔著銳利的爪子,美麗的臉龐被鋒利牙齒劃傷,腥臭的口水滴入嘴巴里引得她陣陣反胃。
她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她像往日一樣對著其他人大聲傾訴不滿,提出一個個任性的要求,為什麼這個人就會生氣,並放狗咬自己呢?
赫杜不明白。她的一切思考能力已經在這遠超自己體型的巨大猛犬襲擊下停滯。
這是她生平第一次哭,也是第一次感到恐懼。
鋒利的獠牙,渾濁的雙眼,凸起的嘴巴,毛發與利爪,在年幼的赫杜心中留下不可磨滅的傷痕。
她再也無力抵抗那大狗的攻擊,她感到自己的裙子被掀開,碩大的肉棒頂在自己的內褲上用力摩擦。
啊...啊啊??
赫杜不理解那肉棒是什麼東西,只是身為弱小雌性的本能在腦海中拼命地告誡著她,必須當心,必須遠離。
她從小就被母親教導著身為女孩子該有的常識與禮儀,比如穿裙子的時候不能踢腿,不能跳高。坐姿時要並緊雙腿,掩蓋住裙子與兩腿之間的縫隙。
為什麼要這樣做呢——媽媽還告訴我必須每天更換內褲。
我明白了!這是因為不能讓別人看到內褲!只要沒穿內褲就沒關系了。
但可惜的是今天她穿了內褲。
即便隔著內褲,赫杜也能感受得到那肉棒散發出的灼熱溫度,以及從那末端孔洞中不停滲出的黏液。
內褲要被...弄髒了...會被媽媽教訓的。
不僅如此,自己會被那條狗吃掉。
它能輕易地撕碎自己的衣服,咬開自己的肌膚與筋肉。
八歲時的赫杜在猛犬的襲擊下失去了力量,靜靜地躺在地上等待著最悲慘的結局。
...
當然,倘若赫杜真的在那時被狗侵犯了,被吃掉了。
便沒有今天的故事了。
她張開眼,看到的仍然是那在十年前令她無法磨滅的恐懼映像。
牽著狗的人。
只不過,在那昏暗的燈光下,狗與人的地位似乎發生了某種交換。
那條狗挺直了腰板,用擁有強壯肌肉的手臂撐著護欄,在它胯間的人忙碌著,那小小的腦袋一邊發出噗呲噗呲的水聲與恩恩呀呀的悶哼,一邊前前後後的辛勤忙碌著。
赫杜的瞳孔收縮,失去血色的唇從一開始便抖個不停。
“喂......”
震驚與不解戰勝了對犬類的恐懼,她大喊出聲。
“你這家伙在做什麼啊!”
那被調教成母狗的嬌小少女在賣力地吮吸著對方的肉棒。她用那四只被拘束帶束緊的手腿支撐著身體,快節奏的淫靡水聲連綿不絕,赤裸的雙乳隨著她口交的動作前後甩個不停。
她的表情沒有分毫的不情願。從被肉棒撐成“O”字形的嘴巴中流出舒適又色情的喘息,緋紅的臉頰上散發出情欲的溫度。她像是技藝嫻熟的娼婦般用小小的嘴巴服侍著對方的肉棒,用粉嫩的舌尖挑逗著對方的敏感區,從那高高撅起的屁股下,在那繃緊肌肉的雙腿間滴答滴答地流下透明的愛液。
她無視了赫杜的喊叫,像是對待戀人一般親吻吞吐著對方的肉棒。白色的精液在她的唇間泛起泡沫,與口水混在一起讓她的臉頰鼓起,最後咕咚咕咚地灌入她的胃袋。
而正在享受犬化少女全心全意侍奉口交的家伙又是什麼呢。
那分明就是一條狗,只不過長著人類的肉身。
它是烏杜的一員。
那長著尖耳朵的長長嘴臉,位於臉兩側的眼睛與頂端的黑色鼻子,完全是一副犬科動物的形態。從滿口獠牙中伸長的舌頭散發著熱量與舒適的喘息,儼然一副正在享受少女口交侍奉的模樣。
它的身體肌肉發達,遍布毛發,在他胯間的巨大陰莖——那是犬科動物特有的生殖器官,不光莖身長度驚人,在龜頭部分的球狀海綿體也已經在少女的香唇與嫩舌刺激下完全充血膨脹,像是一把卡在少女口腔內的大鎖,在狗頭人完全射精疲軟之前,少女都沒法輕易地將肉棒吐出口外。
狗與人的地位交換了。
那長著狗頭的家伙才是真正的人。它的手伸入圍欄的縫隙,從後面抱住雌犬少女的腦袋。將她的嘴巴與臉緊緊按在毛發茂盛的胯間,開始了激烈的抽插。
而那少女似乎也享受其中,她的臉上浮現出幸福的神色,愛液不停地從兩腿間噴射而出。不知道她在過去接受了何等殘酷的調教,但她顯然已經能夠從為雄性生物口交的行為中感受到快感。
狗頭人仰著頭顱,朝天連連吠叫。犬化少女在它的全力衝刺下發出愉悅的悶哼,小小的身體發著抖,最後連腿都軟了,跪在地上昂起頭接受狗頭人的肉棒侵犯。
“為什麼...你到底在做什麼啊?你知道對方是個什麼東西嗎?”
赫杜甚至沒想到,那顯然已經舒服到極限的少女居然還能回答她。
“知...知道....恩恩!!”
她的聲音模糊不清,比起對話,更像是在肉棒激烈抽插口腔與食道時發出的雜亂氣流聲響。
“狗狗...先生...能給我...精液吃...嘴巴也...恩恩恩!很舒服....咕咕噗...”
精液...精液是用來吃的嗎?
這就是她每日的營養補充來源嗎。是這群烏杜一直在飼養著她嗎。
令人恐懼的推測在赫杜腦海中浮現。她對眼前這難以用常識與倫理解答的一幕感到難以置信,為什麼人類要服侍這樣的獸類,她根本無法理解。
而這場怪異的口交性愛也已經接近尾聲。
狗頭人用力地按住犬化少女的腦袋,將她的臉蛋按壓在牢房的護欄上,腰部猛力前頂。少女的脖頸瞬間被肉棒撐出顯眼的凸痕。
好...好激烈...
赫杜目睹著那在前不久還在與她聊天的少女正在咕嚕咕嚕地飲下狗頭怪物的精液。滿溢的白濁汙液從她的嘴角溢出,順著她那髒兮兮的下巴流在地上。
最後,那已經恢復至軟塌塌的肉棒被整根拔出。狗頭人松開了抱住女孩頭顱的手,犬化少女像是一只溺死在精液里的魚,她無力地趴在滿地冒泡的白濁液里,無法合上的嘴角還在緩緩地流出精液與口水。
完...完事了?雖然很厲害,但沒能輪到我真是太好了...
赫杜捂住上下起伏的胸口長舒口氣,她努力地壓低存在感,在心中祈禱著這只狗頭人只是專程來侵犯犬化少女的,很快就會離開。
直到她看到那享受過少女口交的狗頭人向旁邊吠叫示意,從監獄狹道的一邊,赫杜的視野死角中,走出了另一只狗頭人。
啊....還有...一頭?
那只狗頭人手里提著袋子。它從袋子里取出一塊小小的面包,丟給了不省人事的犬化少女。
緊接著,它們將目光投向了蜷縮在監獄角落的赫杜。
……!?
不會…還要,還要找上我嗎,我該怎麼辦…
當然要逃跑,後面是牆無路可退,那就緊緊縮在角落里堅決抵抗。
赫杜背靠牆皮松散的石壁,鼓起勇氣,瞪大眼睛與監獄護欄外的狗頭人對峙。
但是…
……做不到。
對於猛獸的恐懼已經印刻在內心最深處。光是與那些家伙對視,渾身上下就會疲軟無力。就算武器未被沒收,脖子沒被套上封魔鎖鏈,赫杜也知道自己不會有勇氣與對方戰斗。
等等,我的脖子上?
在想到這一點後,赫杜也感受到脖子上傳來牽扯的力量。
那只拿面包的狗頭人握住了捆在護欄上的鎖鏈,欲將赫杜拉近。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這位貴族小姐在對猛獸的恐懼中舍棄了優雅。她緊握著拴在脖子上的鎖鏈,裙子下修長的腿伸得筆直,用力地將鞋後跟頂在地上,邊搖頭哭喊邊如同拔河般對抗著無情的牽引。
但對方的力量是如此強大。赫杜的身份決定了她不會進行多余的力量鍛煉。比起蠻力,更擅長使用劍與魔法的她根本沒有可能抵抗得了狗頭人的拉扯。
只是稍微一個松懈,腳下便失去了平衡,脖子上傳來的巨力讓她整個人被拽的向前摔倒。鐵質的冰冷護欄貼附在臉上令赫杜整個人都被冰的發抖,但與之相比,在兩根護欄中間伸出的灼熱肉棒要更加令赫杜恐懼不已。
“這...這就是?”
從未近距離看過雄性生殖器的少女被嚇得陷入呆滯。憑她對性的了解根本無法想象到世上會有如此碩大的性器。
而那狗頭人就將自己的肉棒抵在赫杜的唇邊,用那雙渾濁的狗眼期待地望著她的舉措。
它們想...讓我含住這個?
赫杜被鐵鏈拴著沒法逃跑,她不敢與那性欲旺盛的狗頭人對視,只能將目光投向面前的肉棒。
與女孩的美麗,純潔與柔軟截然相反,狗頭人棕色毛發下的黑色肉棒丑陋、淫穢又強韌,表面布滿凸起的青筋與狂野的紋路,圓潤但堅硬的頭部宛如一顆碩大的蘑菇,頂端的孔洞中正不停滲出透明的體液。
光是那一個莖首就足足有赫杜的拳頭大小,那在昏暗燈下反著黑光的肉棒更是足足有少女的手臂粗細。
做不到的...
赫杜一把推開那根肉棒,她向後退縮,但又被狗頭人用鎖鏈拉回。
絕不可能...我是絕對不會含住這種東西的...
赫杜緊緊抿住嘴唇,不給那肉棒一絲可乘之機。
狗頭人非常著急,它伸出了手,抓住了赫杜的腦袋,將她的臉按在自己的肉棒上,逼著她張開嘴。
少女的嘴唇冰冰涼涼的,柔軟沁涼的觸感讓它的肉棒變得更加精神。但這對赫杜而言卻是地獄般的體驗。她更加深刻地認識到面前這根肉棒的堅硬、碩大與灼熱,自己恐怕將嘴巴張大到極致都沒法含下那圓滾滾的莖首,若是這樣的大家伙在今後會插入自己的下體,那恐怕會讓自己疼的當場休克過去。
在此般恐懼驅使下,赫杜的體內爆發出力量,她尖叫著再次遠離那怖人的護欄與性欲。鎖鏈從狗頭人的手中滑脫,少女後退至牆邊。
但她卻未想到,至今為止她為了保護身體貞潔所做出的一切努力都是在考驗狗頭人的耐心。
後者從未受到過此般抵觸。被送到監獄的女人無一不都會在它的力量下屈服,即便哭喪叫嚷著也要乖乖含著它的肉棒為它服侍。
眼前這美麗的人類少女是整座監獄的最高級別貨色,想要侵犯她的狗頭人數不勝數,但只有它們兩個才有這片區域的巡邏喂食權。來之不易的機會居然在試圖逃離,這讓狗頭人感到無比憤怒。
完全不知道對方已經陷入慍怒的赫杜還縮在牆角發抖,下一秒她就看到那狗頭人渾身肌肉青筋暴起。
呼啦,鎖鏈聲音響動。
赫杜整個人都被牽扯著飛了起來。重力仿佛失去了作用,她的身體結結實實地與監獄護欄相撞。
少女還來不及反應過來怎麼回事便已吃痛。而接下來是更多的拉扯與撞擊。
咚,咚,咚。
伴隨著狗頭人的憤怒吼叫與鎖鏈碰撞的嘩啦啦聲響,赫杜像是個破爛的口袋般在半空中飛來飛去,不斷撞在堅硬的鐵質護欄上。
這就像是未做完工作的奴隸被主人用皮鞭抽打,就像是罪犯在刑房接受嚴刑逼供。在地位與身份差距前接受著包含惡意的單純體罰。從未被如此對待過的貴族大小姐又怎能理解這種概念。她一開始只是感到疼,而後來意識到自己正在被虐待便感到怒火中燒。
但很快她又被猛獸的怒吼嚇破了膽。美麗的臉頰猛撞在堅硬的棱角上,從薄紗般的禮服中滑脫的圓潤香肩也被碰的生疼。她開始落淚,她開始求饒,但對方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一次,兩次,三次,少女的嬌軀在鎖鏈的牽扯中上下翻飛,被牢獄護欄砸的慘叫連連。額頭磕破了,被封魔石銬環縛住的白皙美頸被勒出血痕,無暇的光潔肩頭遍布傷痕,衣服滑脫露出了大半個圓滾滾的乳房。那在聖域之中僅次於妮詩努安娜的美顏也遭到了破壞,好看的臉蛋被撞得腫脹起來,滿口都是血,牙好像也斷了。
疼。
赫杜腦海中只有這一個字在反復回蕩。
即便是強壯的士兵都沒法在此般折磨下維持意識。更何況是嬌生慣養的貴族小姐呢。
被虐待到神志不清的赫杜只感到身體都快要散架了。骨骼,肌肉與筋脈無一不在痛苦哀嚎。
狗頭人不聽她的求饒。對於這樣的女人,只要打到屈服就可以了。
在此般凌虐結束後,鮮血淋漓的赫杜安安靜靜地躺在地上,口中幾乎只剩下出的氣了。
她睜開腫痛的眼皮,在天旋地轉中仰望著天花板。吐出了牙齒與混雜著口水的血,心中思念著的僅剩下自己的母親。
而現在,到了狗頭人享用成果的時候了。
嘩啦——少女的脖子在鎖鏈牽扯下被提起,那根在之前的盛怒中略微有些萎靡的肉棒重新抵在了她的唇前。
“……”
赫杜明白,雖然在面前只有一根肉棒,但實際上已經有兩條路擺在面前。
一條是像犬化少女一樣去吮吸它,服侍它;一條則是將剛才的事再重復一遍。
赫杜沒有拋下貴族的矜持與面子。她只是想要活命。便在片刻的遲疑後選擇了前者。
就像是在面對不願意嘗試的食物,赫杜不顧已經快要滑下去的凌亂衣裙,吐出了滿口的血,顫抖著張開了嘴唇。
“啊…啊唔…嚶!?”
輕薄的唇第一次與那雄性器官接觸,赫杜不由自主地發出羞恥的輕嚀。
好熱…好臭…
一根根毛發戳刺著赫杜的臉,從狗頭人的胯間散發出的灼熱臭氣熏得少女無所適從。她完全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只能模仿犬化少女的樣子,努力去張開口去觸碰那堅硬的龜頭,用舌尖小心翼翼地去舔舐中央的孔洞。
而她想不到這小小的動作為狗頭人帶來的刺激卻十分強烈。只見那肉棒在瞬間便硬了起來,更多的透明液體流出。
這樣就…行了吧?
雖然不理解其中原理,但看狗頭人的模樣應該是很舒服才對。
被我舔的很舒服嗎?赫杜在心中想到,想必口交就是要吸出肉棒里面的東西。但那肉棒的臭味不減,從龜頭孔洞中滲出的液體也又腥又咸。即便赫杜屏住了呼吸也要用舌頭品嘗對方的味道,打心底不想做這種事的少女只能闔上朦朧的雙眼,繼續用小小的舌尖舔舐著對方的龜頭。
“唔……嗚…!”
我為什麼要去舔這種…一點也不甜,在過去我可從來沒用舌頭舔過糖果與奶油以外的東西…嗚嗚……
淚水從緊閉的眼皮下滲出,赫杜忍受著那肉棒流出的腥臭氣味,舌頭卻像是在品嘗甜美的餐點般反復摩擦著對方龜頭敏感的區域。
明明如此不情不願,卻還要跪在地上,在淫威之下繼續服侍對方的性器。
好屈辱…好羞恥……
臉頰像是燒紅了的木材。赫杜用唾液包裹著肉棒汁勉強吞下。她努力張開嘴巴,但即便張大到極限,似乎也僅只能吞下那碩大龜頭的一小半而已。
偷偷懶,用手去套動...
赫杜想象不到犬化少女是如何吞下如此大的肉棒的。她希望狗頭人分辨不出嘴唇和手指的區別,抱著投機取巧的心理伸出了手,輕輕地握住了那黑漆漆的肉棒。
啊...好粗...一只手都沒法握得住。
赫杜慌張地伸出了第二只手,在勉強環握住狗頭人的肉棒以後繼續賣力地吮吸著莖首,同時開始用兩只手模仿自己口交的節奏去上下套動。
咕嘰 咕嘰 咕嘰
嘴唇與肉棒之間響起了很色情的聲音。從唇縫間滲出的黏液會被少女如蔥般細嫩纖長的手指均勻塗抹在整根肉棒上,很快到處都變得黏糊糊的。透明的肉棒汁與少女的口水混合在一起變得格外黏稠,一邊噗嗤作響,一邊如蛛絲般懸掛在她指間。
赫杜模仿犬化少女的模樣前後擺動腦袋,在黏液的潤滑幫助下嘴巴逐漸將莖首全部含了進去,接下來的口交便水到渠成地變成了活塞運動,只要少女稍往前伸頭,那蘑菇形狀的龜頭就會一邊發出淫穢的水聲一邊整個滑入她的口腔。
嗚姆…嗚嗚嚕嚕……
這些是精液嗎?但看起來有些奇怪……
每次吞下莖首,舌尖都會觸碰到積累在肉棒冠狀溝內的殘存黏液。口水積累的越來越多,初學口交的赫杜不會邊吮吸肉棒邊咽下口水,只能老老實實地將它們攢在兩頰內。
那兩只正在套動肉棒的小手也從未停止過,白皙的手指如同上下翻飛的蝴蝶,不再受到口交動作的拘束,開始用完全亂掉的頻率去擼動肉莖。
希望它滿意,希望它滿意!
慌亂地擼動肉棒、吮吸龜頭的少女只想好好活下去。她覺得如果能在現在討好對方,就一定能夠得到善待。
如果在此時繼續冥頑不化,恐怕真的會被活活打死。但只要能熬過這一關,便能有機會逃出去報仇。
而對於狗頭人而言,赫杜的口交為它帶來的感受又是怎樣的呢。
笨,相當的笨。
嘴唇一開始沒有好好地塗上口水,干巴巴的沒有絲毫潤滑,牙齒也經常會觸碰到龜頭,很疼。
從毫無技巧可言的口交中可以看出少女可能是毫無性經驗的處女,這一點令地位低下的狗頭人感到非常滿足。
何況,若非那滿身的傷痕與紅腫,她的容顏本可謂傾國傾城。
通過之前那場毆打,完全失去反抗意圖的少女滿身都是泥土與血跡,她楚楚可憐,似乎已不見原本的一絲奢華與尊貴。裸露的香肩,精致的鎖骨,與勉強被連衣裙裹住的白嫩乳房都格外性感。那頭亮麗的金發被汗水黏在她臉頰兩側,唅著淚水的青色眸子中盡是容易引起施暴欲望的執念與不甘。
這可真是只尤物啊——狗頭人在心里想到。
只不過,這還不是能令它在此刻格外興奮的原因。
聽奉其主玄獸之意,從人類城邦中虜來的人類女性數不勝數,像她這樣的大小姐也並不少見。大多數貴族只要狠狠打一頓就全都會變成這般乖巧順從的模樣,但唯有眼前這養在深閨人未識的少女才會帶著此般羞澀繼續賣力地服侍肉棒。
包裹住莖首的溫潤觸感一直在噗嗤噗嗤地吮吸個不停。口腔包住了敏感的龜頭區域,櫻唇則在摩擦著冠狀溝。而那雙不安分的小手——天啊,那雙小手仿佛天生就是用來揉握肉棒的外置性器,它們會緊緊握住充血堅硬的棒體,沾滿了汗液與先走汁的手掌心黏糊糊的,但又帶有女孩子特有的柔軟與沁涼,恰如同質地上佳的溫潤美玉;而那雙握住肉棒不停擼動的小手又從四面八方擠壓著肉棒,給予著那性器穿越蜿蜒隧道般的刺激,纏人的手指挑逗著陰囊與肉棒的青筋,宛如從撥雲而見的珍寶般引得人沉淪於她的服侍,完全沒法移開注意。
狗頭人當然不知道這只是毫無經驗的赫杜在誤打誤撞間做出的小動作,她只是想妄圖通過雙手來模仿出口交的效果,因為她沒法吞下一整根肉棒。這也陰差陽錯地令這場口交服務變得格外刺激。
簡直...簡直就是一個十足的色胚!不管現在是有意還是無意的,這家伙在服侍肉棒方面的才能是完美的,以後一定能被調教成超棒的性愛機器!
狗頭人在心中想到。它直勾勾地盯著少女,盯著她那象征純血貴族的美麗金發,與閃爍著屈辱淚水的青色眼眸,“能侵犯這樣的美少女真是太好了”的思緒引得它情緒高昂,口中發出陣陣獸鳴。
隨後,赫杜便因自己的作為而遭遇了極度殘忍的對待。
一個女孩的嘴巴能張到多大呢。
她又不是蛇,當然不可能吞得下那麼大的肉棒。
但這在性欲完全爆發的雄性生物面前根本不算什麼難事,即便這樣做會殺死這可憐的女孩,它們也會毫不介意。
它們只想把自己碩大的肉棒整個塞入女孩子最溫暖的最深處的地方,至於對方的感受...算個什麼。
赫杜甚至以為是因為自己做錯了事,所以即便十分痛苦也在強忍著盡力地服侍對方的肉棒。
腦袋被對方從後面抱住,整張臉都被迫與護欄親密接觸。
鼻子埋在對方的胯間氣味最濃厚的地方,下唇貼住了對方那軟綿綿的陰囊。
原本那令少女覺得不可能整根插入的碩大肉棒,現如今已經與她的口腔親密結合。
“嗚嗚嗚....嗚嘔嘔恩恩恩......!”
赫杜的上下顎被撐開到極致,臉頰的肌肉快被拉傷。那根肉棒不但要傷害她的身體,還要對那曾經溫柔舔舐過它尿道孔的嫩舌恩將仇報。它凶悍地將少女的舌頭壓在身下,任憑那幾乎快要停止呼吸的少女不斷哀鳴求饒也不肯拔出半分。
灼熱的莖首分開了狹窄的食道,這種感覺更類似囫圇吞棗,就像赫杜幼時在餐桌上一口氣吞下的果凍,卡在嗓子眼里咽不下去,也吐不出來,伴隨而來的只有強烈的嘔吐與窒息感。
只不過與果凍的香甜不同,那肉棒又臭又燙,積累在狗頭人胯間獸毛中的騷臭熏得赫杜快要失去意識,她不停地收縮鼻孔痛苦地呼吸,又要在肉棒的壓迫下努力蠕動舌尖與口腔給予那陽物如同小穴性器般的刺激。
可憐的赫杜,還不知道現在的性侵局勢,早已經從侍奉變成單方面的口交強奸了。
“咕唔...?咕嗚嗚嗚!!?”
那根塞在她食道深處的肉棒正在緩緩地拔出。她瞪大了眼睛,鈍痛令她的呼吸與掙扎都隨之停止。
要...結束了?只是插進來一下?
然而,隨著那狗頭人腰部的猛頂,肉棒的再次插入摧毀了少女的無知幻想。
嗚嗚咕....呃呃嘔!?
好痛苦,比第一次插入時還要疼。
因為那是狗的陽具。狗的陰莖擁有特殊的構造,會在插入母體後迅速膨脹莖首,對於赫杜而言就和吞下了一整個燈泡一般。除非狗頭人願意,便再也沒有可能吐出那根意圖強奸她的肉棒了。
口腔周圍的肉都被牽扯著,食道才剛剛得到休息就再一次被粗暴擴張。
舌尖附近彌漫著苦澀的味道,夾雜著少女陰郁又絕望的情緒令她不知所措。
為,為什麼,我的嘴巴...會用來做這種事。
她不解地睜大雙眼,仰望著那盡情使用她口腔與食道進行性欲處理的狗頭人。她畏懼地望著那張尖尖的嘴與鮮紅的舌,視野隨著狗頭人腰部的激烈擺動而晃動不停。
咕嗚,咕嗚,咕唔
少女的哀鳴與肉棒摩擦牙齒,舌床,口腔時發出的水聲混雜在一起。狗頭人享受著貴族大小姐的甜蜜口穴,下體激烈抽插宛如釘孔機。
但除了那被侵犯的痛苦,還有另外一種感覺吸引了少女的注意。
肩膀上…有什麼東西在下墜…
那在之前的毆打中被撕裂,掙壞的華貴禮裙本就已滑至少女的肩頭。而在如今,大概因為狗頭人的動作太大,那殘破不堪的肩帶正在順著少女白皙順滑的肩頭脫落。
內衣呢,內衣哪里去了?
皇室貴族才能穿戴的精致蕾絲胸罩,早已經在之前的毆打中斷掉了帶子,滑到她的腰際了。
啊啊啊,不好……!
“嗚嗚嗚嗚!嗚嗚嗚~~!!”
少女用余光望著那順著白皙手臂逐漸滑下的肩帶,感受著從胸口灌入的冷氣,一邊含著狗頭人的肉棒一邊驚慌失措地發出嗚鳴。
拜…拜托了!停一下,讓我把衣服整理整理…!
但是狗頭人正在享受著少女溫潤的口腔,又怎會去理她含義不明的叫聲。
回應慌張少女的,只有一次超大力的肉棒深插。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肉棒仿佛從口中刺入的利劍,赫杜渾身發抖,發出悲鳴。而那件搖搖欲墜的連衣裙也應聲徹底滑落,少女那大半個雪白的裸體直接展露在空氣中,暴露在狗頭人面前。
地下監獄那潮濕陰冷的空氣與燥熱的肌膚接觸,少女那對圓滾滾的雙乳隨著狗頭人腰部擺動的頻率晃動連連。
羞恥感令赫杜下意識地用手去遮掩胸部,但卻遭到了那狗頭人的用力抽打。
太,太過分了。赫杜在心中想到。
尊嚴與教養不允許她就這樣把身體露給其他人看。她毫不猶豫地再次伸手嘗試捂住胸部,卻只會遭到更疼的扇打。
能一邊欣賞大小姐搖晃不止的挺拔美乳一邊享受口交,可謂是難得美事。狗頭人甚至不允許那可憐的女孩遮擋身體,肉棒倒是在這接二連三的視覺衝擊下膨脹得更大,腰部擺的也越來越用力了。
嗚…太羞恥了,眼睛就這麼直勾勾地盯著我的胸部……
仰望著對方的赫杜看得到那家伙下流的眼神與肆意的笑容,但她無能為力。每次口腔被肉棒深入,那對乳房也會隨之向前晃動,變硬的乳頭會與冰涼的鐵質護欄接觸會少女帶來強烈的刺激。
半裸著被男人使用嘴巴的感覺怎麼樣?赫杜沒有多余的精神去反思這件事。在先走液與口水的潤滑下被肉棒侵犯嘴巴的感覺不再那麼痛苦,但這種毫無道理甚至有些屈辱的使用感令赫杜極度難為情。她用力地抓住護欄,欲圖將包含著憤怒,羞恥與畏懼等一切負面情緒轉化為支撐身體的動力,但最終還是失敗了。
也許是人生第一次口交帶來的疲憊,少女的身體在狗頭人的一次次抽插中逐漸疲軟,她松開了手指,仿佛體內的骨頭都已融化般摔倒下去。
但如果她現在倒下了,狗頭人該去哪里找這麼棒的口穴呢——那泄欲的獸類自然不允許這種情況發生,它用一只手緊握住少女的後腦,拖著她的頭抵在自己的肉棒上繼續抽插,而另一只淫賤的手卻伸向她的乳房,那髒兮兮的獸爪鑲入她那白嫩的乳頭,粗糙的手指在那粉色凸起上揉捏打轉。
嘴巴……胸部…都變成它的了…
大小姐那從未被他人觸碰過的挺拔美乳在狗頭人的揉搓把玩下變成各種形狀。
食道與咽喉都已被性交般激烈殘酷的連續抽插弄的麻木,無論是嘔吐感還是痛楚都已當然無存。直到如今還無法理解這一切的赫杜,其眼神逐漸變得空洞無光。
在赫杜的意識里,那隨著狗頭人抽插頻率不斷晃動的昏暗燈光愈來愈模糊,穿過顱骨傳至腦海中,那牙齒與肉棒碰撞,口水與精液混合攪拌的黏糊糊聲響從未斷絕。胸部在大手按摩揉動中逐漸升起的燥熱是之前從未品味過的,乳頭非常的敏感,被陌生人的手指捏緊、上下擼動的感覺令她又抗拒又難過。
啊,對了…這就是精液嗎……
之前看到的,那犬化少女露出幸福笑容,咕嚕咕嚕吞咽下的液體,此刻正在我的嘴巴里滾動著。
濃稠又灼熱的物質仿佛稀黏的果凍。在強勁的噴射壓力中一股又一股地灌入我的喉嚨。胃袋在抽搐著,吃壞肚子才能產生的嘔吐欲迫使那些東西頂著肉棒的圍堵逆流而上,從喉嚨的縫隙中滑溜溜地填滿了口腔的每一處角落。
“嘔…咕嚕!”
它抓著我的頭,盡力地將肉棒插入我的食道,那柄堅硬的利劍仿佛快要刺破我的喉管破體而出。在體內不斷躁動的陽物持續地射精,任憑我一邊咕嚕咕嚕地努力吞下,再痛苦地將精液嘔出。
牙齒間,舌頭下,鼻子里都是精液,腥臭的味道讓我難過的快要哭出來。那灼熱的液體即便從我顫抖的唇間與嘴角溢出,經過監獄寒冷空氣的冷卻,滴落在我的雙乳上時依然會燙的我渾身發抖。
胃被灌滿了,嘴巴被灌滿了,雙乳之間的溝渠盛滿了怪物的精液,就連那褪到腰際的衣裙也變成了儲存精液的大碗,黏糊糊的精液在肚臍上形成一層透明的液膜,滲入絲綢內褲與下體接觸。
然後,在昏昏沉沉間,感受到那莖首膨脹的肉棒恢復成原本的大小,一股腦地從我的食道中拔出。而那些精液卻沒有停止噴射,滾燙的體液不停地噴淋在我的臉上,頭上,身體上。
咳咳…咕咕哦……唔啊啊啊啊……
在此番渾渾噩噩間,少女的意識逐漸熄滅,就連這些宛如自述般的知覺也不復存在了。
她不知道後來自己又被做了什麼,不知道是否又有其他狗頭人走過來扶起她的腦袋享受口交。
在她那暈迷的意識里,只能看到一片濃稠又腥臭的乳白色液體宛如牢籠般將她裹在其中。象征著貴族身份的精致衣裙被融化了,內褲與內衣都蕩然無存,赤身裸體的少女浸泡在魔物的粘稠惡意中承受苦難,消磨著她的尊嚴,吞噬著她的貞操。
直到她夢醒的一刻,她還在痙攣般害怕的渾身發抖。痛不欲生的少女張開五指緊緊捂住臉頰,雙腿彎曲蜷縮成一團,不斷從緊緊咬合的齒縫間嘶喊哭泣。
赫杜薩琴南娜小姐!赫杜薩琴南娜小姐!快醒醒!
赫杜從未覺得那個聲音如此親切。她最憎惡的那個平平百姓庸俗下人的聲音在最後一刻慰藉了她絕望的靈魂。於是,她便回到了地獄般的現實。
赫杜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氣味刺鼻的精液已經快要凝固了。身體被黏在滿地宛如果凍般的精液上,頭發上,臉上,脖子上,乳房上,露在外面的裸體上身都是精液,渾身都被射滿了精液,黏黏糊糊的,自己好像落入蛛網,纏滿蛛絲的蝴蝶。
怪不得之前看到地上有很多白色的泥。
那些全部都是精液…在自己來到這里之前,還有很多很多的女孩子在這所牢房中被強奸,被強迫口交,被灌精被顏射,被宛如淋浴般的精液澆滿身體。
“啊…呃呃唔…嗚嗚嗚嗚……”
情不自禁地哭起來了。
赫杜緩緩地從精液中爬起,殘留在嘴巴里的精液隨著哭聲點點濺出。
聲音也因為喉嚨里的腫痛變得沙啞,徹底失去了原本那輕靈可愛的音色。
她抬起手臂,托起雙乳,用那纏滿精液的手指擦拭頭發,清理臉頰,但這樣做除了把精液塗勻以外什麼都做不到。最終她只能無力地跪坐在精液中,睜大了眼睛,絕望地望著被自己被汙穢射遍的高貴肉體。
“赫杜小姐,快點把面包收起來,否,否則就會被精液泡爛了……”
面包?
啊,對啊,只要給它們口交完,就可以得到一小塊面包……
赫杜大喜過望,這大概是被抓到這里以後聽到的最好的消息。
她是餓了嗎?也許吧,但赫杜在此時絕沒有想吃東西的事。
她所想的,是清理身體。
用那塊珍貴的面包。
在巡視四周後,赫杜在精液胡泊中找到了那塊小面包。
不,壓根就不能稱之為小吧。
比犬化少女得到的那塊大上數倍,已經可以堪稱巨大了。
松松軟軟的面包安靜地躺在精液里,即便去掉吸飽了精液的部分,還能剩下很多很多可以吃。
赫杜珍惜地捧起那塊面包,撕下泡軟的部分,小心翼翼地將那面包分成數塊。
擦臉…擦頭發…
赫杜跪在那里,一邊顫抖地分開面包,一邊小聲叨咕著。
擦胸部…擦身體……
“嗚…嗚嗚……”
做著做著,少女又哭了起來。
在不久前,自己還能穿著好看的衣裳坐在餐桌前品嘗皇室蛋糕。
而如今,卻只能衣不遮體地跪在陰冷騷臭的牢房里分著原本看都不願意看一眼的破面包。
“為什麼...為什麼...我...嗚嗚嗚嗚啊....”
淚水噼里啪啦地落在地上。
甚至這些面包不是用來吃的,是用來擦身上的...精液的...
她不知道在心中這句話的真正含義,甚至覺得有些沒有道理。
食物當然是用來吃的,沒有面包吃就沒法活下去,但比起性命,赫杜更願意清理身體。往壞了講,是沒法放下貴族體面的大小姐不成熟的表現。但若往好了談...向更加悲傷絕望的角度理解,這是否因為純潔女孩的身體遭到侵犯後的痛苦是遠非常人思維所能理解的呢?
少女泣不成聲,完全不見她常對下人所說的,貴族該擁有的品質之一“堅強”了。
她抓起分好的面包,拼命地擦拭臉頰。
發酵好的面包稀松多孔,不斷地吸收精液的水分,將那干巴巴的黏液塗干抹淨。
然後是頭發,是脖子,是胸部。
面包的碎末撒的到處都是,那金燦燦的長發里盡是凝固的精液與面包屑,看起來髒極了。
清理雙乳時難免會觸碰到那兩團沉甸甸的柔軟,被狗頭人把玩乳房的回憶讓赫杜哭的更厲害了。
她一邊哭著一邊盡量地清理好了身體,那麼一大塊面包已經變成了浸泡在精液里的爛泥,再也不可能吃了。
......
這里是聖域下方的地下大監獄。在聖域淪陷後,被高等烏杜——玄獸率領的猛獸種群占領。建立了專門飼養人類的地下牧場。
該種群俘獲的大部分人類都會被送入牧場中,男性便直接屠宰掉作為儲備糧食,女性會留下產崽產乳。
赫杜本應該也直接被送入牧場中開始她地獄般的母畜生活。但之所以還能留在這接受狗頭人的凌辱,僅僅只是因為牧場過於爆滿,在新的獸欄建成前只能讓她們在這生活而已。
“...為什麼要把珍貴的面包拿來做那種事呢。”
犬化少女難以置信地發問。
她像一條焦躁不安的小狗,在護欄前四足而立,轉來轉去。
而被如此質問的赫杜就安安靜靜地蜷縮在護欄前沒有精液的一片淨土上,背對著犬化少女默默哭泣。
“今天的面包用來擦身體,那明天的面包呢?你還要繼續拿它做這種愚蠢的事嗎?之所以今天會喂給你這麼多,是因為它們覺得你的身體很舒服,到了第二天,第三天,它們就會逐漸厭煩你,最後能得到的面包就只有最低限量的一小點點,到那時候你又該怎麼辦呢?”
“閉嘴!不許再質問我了,你這個賤種!!”
那貴族大小姐大聲怒叱。
犬化少女被嚇了一跳,她停下了腳步,呆呆地頓在那半晌都沒有做聲。
“...我問你,你為什麼要給它們服侍?我看你的樣子好像非常享受?”
“...因為我只會做這種事了,我的人生...我的未來都是用來給男人服務的。”
“你就沒有想過反抗?”
“……我希望赫杜薩琴南娜小姐明白這個道理,我們這些人,在那些雄性生物面前是沒有選擇可言的。如果反抗就會挨打,會沒有食物吃,會被折磨的生不如死。在戴上鐐銬以後就不再是人了,而是它們飼養的狗……”
赫杜揮出手,猛拍護欄發出巨大的聲響,打斷了犬化少女的話。
“你就不覺得自己非常可恥嗎,所以你就這樣拋棄了尊嚴與貞操,只為了能在這里苟延殘喘?”
但為什麼赫杜的聲音中沒有絲毫底氣呢。
她的牙齒在發抖,額頭滲出冷汗。因為她比任何人都清楚,此番質問針對的人並不是犬化少女,而是赫杜她自己。
“這就是我討厭你們這些低等下人的原因!”
“為什麼沒有勇氣去反抗不公?只是為了討一條生路便能變成他們飼養的狗?”
“…可,我,我也不想……”
犬化少女泫然欲泣。她確實已經學會了在微笑中接受他人的惡意,卻沒有聰明到能夠理解赫杜的自嘲。
比起在過去數年里遭到的殘忍對待,比起沒有任何希望與價值的未來,赫杜的言語要更沉重一些。
在心中沉淀著的思緒在膨脹。這讓這位本該在多年的性侵與虐待中忘記何為反抗與憤慨的少女情緒愈來愈激動:
“…我也不想啊,我…我好不容易忘記了過去的事,又是誰一上來就問個不停呢。尊嚴,貞操,家人,夢想,還有身體,我已經付出了那麼多,卻還是淪為現在這幅模樣,只要舍棄掉這些本來就不可能得到的東西便能享受得到快樂,即便是性快感也是快感,為什麼就不肯讓人活在自己淫穢不堪的夢里呢?為什麼你們這些貴族總是這樣令人討厭呢!?”
“不要再哭了!不要覺得會哭就占理!這些都是你們這些下人卑微又無恥的理由!而我,赫杜薩琴南娜,無論被如何對待,都會保持一如既往的高潔與尊嚴!絕對不會像你那樣心甘情願地變成他人的玩物,你明白了嗎!”
“不明白!這輩子都不會再明白了,我本來就已經是男人的寵物狗了!你這是在告訴一條魚天空其實很高很高!”
被關在牢籠里的兩位少女互不相容,她們趴在護欄上怒視著彼此。兩者間便只剩下憤怒的磨牙聲與啜泣。
在半晌後,她們才一齊放棄掉爭執,安安靜靜地轉過身去靠在冰冷的護欄上。那副樣子,就仿佛兩個人背靠彼此席地而坐一般自然。
赫杜的內心十分愧疚。她後悔對那可憐的女孩說出如此過分的話。自己那固執又死要面子的壞脾氣迫使她將應該質問自己的思考轉變成傷害他人的毒匕,她的良心十分不安。
“…對不起”
“對不起!”
兩人不約而同的道歉,又同時停頓。
在昏暗的倒影下,兩位少女的臉上都露出了洋溢悲傷的喜悅。
雖然還沒聽到對方要說的話,但此番爭吵後想要表達的情感,已經從這份默契中傳達給了彼此。
兩人明明都是受害者。
“…對不起,赫杜小姐。”
扭扭捏捏的少女偏過頭。
“…您說的都對,我就是既卑微又無恥,那些使用我的男人也常說我是天生的妓女。”
“您不用急著道歉。我明白我是個什麼樣的人,因此最先道歉的應該是我,否則在最初您問我逃脫辦法時我就應該出聲…”
她仿佛看穿了赫杜的想法,微笑著繼續說道:
“我不希望赫杜小姐這麼快就離開我,這麼久以來會和我說話的只有那些想要侵犯我的貴族,那些被抓進來的女孩從來不理我……這麼久以來只有赫杜小姐願意過問我的身世,還想救我出去,但我卻貪婪地不想放赫杜小姐離開。”
赫杜沒聽懂她的意思,陷入了混亂。
“…想要逃出這里只有一個辦法,將那群家伙賞給我們的面包喂給定居在監獄里的貓。它的名字叫凱特琳。只要把面包放在護欄外,它就能把解開鎖鏈的鑰匙叼過來。”
“貓…?簡直是天方夜譚,居然有這種辦法…”
赫杜卻猛然想到一件可怕的事。
“面包…面包!我把那珍貴的面包用來做了什麼事!?”
心里仿佛有什麼東西碎裂了。赫杜害怕地捂住胸口。
怪,怪不得她剛剛對我浪費面包的舉措如此激動…原來那面包才是真正的救命鑰匙……
赫杜瘋了一般地在凝固干涸的精液湖泊里摸索,卻只能撈上來泡軟的泥。
想要得到新的面包,就必須要…
“等明天,等明天再被它們侵犯一次……?”
赫杜的身體劇烈地發抖。
“…到了明天可就不只是口交而已了哦。它們會叫上同伴來,赫杜小姐…大概會被它們輪奸吧。”
“輪…輪奸是什麼?是我想,想的那種嗎…?”
“沒錯哦,不光要口交,小穴和屁股也會被侵犯,身體會被不停的撫摸,每個角落都會被舔舐,被親吻。會有人在旁邊為你加油鼓勁,即便被一根一根接肘而來的肉棒侵犯到意識模糊也不會停止…在每只狗頭人都滿意之前,赫杜小姐都會一直被侵犯,懷上它們的孩子也是遲早的事。”
犬化少女說的如此自然,想必也是因為她經歷了很多遍這樣的事吧。
這種事情絕對不可以的。
赫杜發自內心地害怕與悲傷,她緊緊捂住胸口,仿佛面前就有無數只想要侵犯她的狗頭人。
然而接下來發生的事,卻變成了令這位桀驁不馴的貴族大小姐在未來徹底淪為烏杜飼養的家畜後也無法忘卻的深刻遺憾。
一塊小小的面包精准無誤地丟在她面前的空地上,上面還殘留有少女小小的牙印。
“…請使用我的面包吧,赫杜小姐。請你原諒我之前的有所隱瞞,否則您就不會被它們打成這樣了。”
“……我馬上就把你救出去。”
“不必了,赫杜小姐。”
兩位少女靜靜地靠在護欄上,倚靠著彼此。
兩人之間隔著監獄的過道,青苔從不規則的碎石縫隙中茁壯生長。
在之前,赫杜嫌棄那少女身上散發著久日未洗澡而散發出的惡臭氣味。
而如今,赫杜只想與她靠的更近一些。
【不要再管我了。我的人生早就毀掉了,我願意留在這里繼續享樂】
搖曳尾巴的黑色貓咪審視著赫杜,那副神情頗像傲慢的貴族俯視下人。
撿起鑰匙,打開牢門。赫杜朝著某個方向拼命地逃。
內衣的扣子壞掉了無法再穿戴。她環抱著搖搖晃晃的雙乳,踉踉蹌蹌地跑在陰暗的長廊里。
左右兩側的監獄內關押著很多女孩子。她們或是蜷縮在角落默默地望著赫杜,或是猛力拍打護欄大聲求助。
在最初見到她們時,赫杜還會心生憐憫想要出手幫助。但隨著求助的人越來越多,她也逐漸變得麻木不仁起來,除了那可憐的犬化少女,她誰也不想救。
赫杜不知道朝哪邊跑才是正確的。她穿過了無數個十字路口,也想象不到這個地下監獄如此之大。她如同一只無頭蒼蠅般到處亂撞,一路上看到了數不盡的殘忍。
那些女孩被七八只狗頭人圍在一起輪奸,被吊在鎖鏈上鞭撻,被放在烤架上灼烤,被放在水車上折磨。
狗頭人在肆意侵犯玩弄著這些俘虜,這里仿若人間地獄。
而赫杜終究還是沒有找到監獄的出口。
她與巡邏的狗頭人撞到一起。雖然很快便將其擊殺,卻給了它們發出警報的機會。
如同潮水般從四面八方涌來的狗頭人將赫杜團團包圍,赫杜榨盡了最後一絲魔力,也沒能殺出一條血路。
曾經向犬化少女夸下的海口當然只是痴人說夢。赫杜從一開始便沒有希望從這里逃脫。
而這些狗頭人,它們顯然對這起越獄事件十分重視。
它們沒有再將赫杜重新關進牢房,而是將這倔強又逞強的貴族大小姐直接送入了她最畏懼的,真正的地獄。
人類牧場。
啊,或許這句話有些不夠嚴謹。
這位名為赫杜薩琴南娜的女性在當時自然沒有身為主角的自覺,她也不知道自己將會被怎樣對待。
但在某個遙遠的未來,她在這人類牧場中生活了足夠久之後,在意識到自己真的已經沒有希望之後,再反過頭來回味這十幾年來的人生,沒有比這短短幾個月更痛苦的經歷了。
無論容貌,無論身份,被送入這里的女孩子們,人生已經全部終結了。
赫杜被扭押著前行,盡管她不斷大聲叫嚷自己會走,但狗頭人們依然不肯有絲毫放松。
這個家伙很強,必須趕快把她送入牧場中接受玄獸們的配種,不能再給她胡鬧的機會。
狗頭人們盯著少女那藏在濕透衣裙下扭動的臀部和若隱若現的絲質內褲,不由得吞下口水。真沒想到這可愛的女孩這麼快就不屬於它們了啊。
他們徒步而行,穿過一條條長廊與路口。
四處都是大肆興建的牢房與關在其中的女孩。踉踉蹌蹌被迫前行的赫杜在與她們對視時,從她們眼中看到了憐憫。
我將會被送到哪里?
為什麼她們看我的樣子那麼奇怪?
被不安的情緒填滿內心,赫杜逐漸放棄了掙扎,宛如行屍走肉般跟隨著狗頭人走向她應去的地方。
穿過最後的洞口,在眼睛適應了刺目強光以後,赫杜看清了眼前的景象。
那是一個藏於地下的巨大空洞。
大到什麼程度呢,赫杜在一時間覺得自己非常渺小,甚至會在這唐突出現的廣闊空間前感到恐懼。
站在崖前向下望去,肉眼估計占地面積達到了七千平方米,高度近五十米。所見之處,幾乎全部被一些不停蠕動著的肉色影子覆蓋。
也許這片空洞要比赫杜所見得更加龐大,因為兩邊盡是遮蔽視野的岩壁與石柱,想要站在高處一覽全貌是件困難的事。
這里就像是天人為了應對災難而建造的庇護所,只不過如今卻變成了撫養魔物的溫床。
除此之外,還有各種各樣的異象刺激著赫杜的感官。
熟悉的精液腥味混雜著乳制品變質的惡臭撲鼻而來,在這高處所停留的每一分秒都會讓身體染上洗不淨的腐穢。
不斷回蕩在大空洞中的人聲像是信徒在低聲吟誦的詩章,忍不住側耳傾聽後才發現,那是由難以置信數量的女性咿咿呀呀亂叫產生的紛亂雜音。
隱隱約約能看到一些巨大犬科生物的輪廓,那正是襲擊了安娜的隊伍,將赫杜捉到此處的烏杜種族,強大的獵犬型魔物,玄獸。
赫杜被狗頭人押向階梯,乘坐由鉸鏈、齒輪與木板拼湊成的簡陋升降機前往底部。
隨著距離的拉近,赫杜這才看清那些肉色影子的真面目。
“為…為什麼,有好多女人…像家畜一樣…”
牲畜與人的地位仿佛被調換了。
直到這一刻,赫杜才理解人類牧場的含義。
由木板與鐵絲組合成的簡陋畜欄緊密排列,除了那些留給狗頭人通行的狹長小路,不剩一絲空隙地將這片空曠的地域填滿。
包括那些在石壁上鑿出的,在空洞中創造出多層結構的垂直通路,這是為了最大化利用空間而做出的設計,其目的就是更多地放下畜欄,更多地飼養女人。
是的…全都是女人…人類。
赫杜覺得自己生平也沒見過這麼多女人被聚在一起。即便是在巴德蘇恩外城的鬧市也沒有當下的場景壯觀,沒有耳邊女性們的亂叫吵鬧。
那些女人無一例外都是全裸,但卻似乎按照身材與年齡,被分門別類地飼養在不同的區域,從事不同的工作。
身材豐滿,已經成年的女人被關在狹窄的畜欄里接受著玄獸的授種。她們跪在鋪著草席的地上,隨著身後那巨物的抽插不斷地用力嬌喘。她們每人面前都站著一個狗頭人,後者在用手抓住她們的乳頭用力擼動擠榨,一股股乳汁被擠入下面的桶子內,再被統一運往洞窯的深處。
身體貧匱的少女們被集中在特殊的區域,這里的畜欄空間較大,但每一欄里都要塞下七八個少女。她們年齡較小,大多曲线平平,很少擁有成年女性的豐碩乳房,但這卻不影響她們成為大腹便便的母親。一些全裸的少女橫七豎八地躺在草席上一動不動,似像睡去。有的則跪在畜欄外圍被巨大的玄獸侵犯著,鼓脹如同氣球般的肚子晃來晃去。要不了多久,就有很多可憐的少女陸續發出舒適的尖叫與嬌喘,渾身布滿漆黑毛發的玄獸幼崽伴隨著羊水從她們大大張開的雙腿之間擠出,與其年幼的母親只剩下臍帶相連。
而那些年齡更小的小女孩們既沒法懷孕,也無法產乳。即便養在畜欄里也只能當做玄獸的泄欲工具。她們則被狗頭人集中在牧場中央的一口精液大鍋內,全身浸泡在精液中二十四小時不停熬煮。偶爾會有路過的狗頭人將她們從鍋中撈出,握住她們纖細的腰肢,像飛機杯般套在它們的碩大陽具上侵犯使用。
大家都是平等的母畜,是這個被烏杜攻陷的末日里最低等的族群。
赫杜呆滯地望著這一切。
“……”
…我會被分到哪里呢。
升降機碰撞地面。赫杜垂著頭,在狗頭人的脅迫下如同押向刑場的死刑犯般走在狹長小路上。
自己會被分到哪個區域?是送入畜欄當做奶牛榨乳,還是用年輕稚嫩的肉體來為玄獸生兒育女,亦或是被送入精液大鍋內接受高溫與精臭的折磨,在日復一日的精液熏陶下培養成只知道性愛的母畜?
不管哪個都不會好受。只是稍微幻想一下都會害怕到雙腿發軟。
赫杜跪在地上不願再前進半步,她在狗頭人的呵斥中瑟瑟發抖。跪在兩邊畜欄中接受玄獸侵犯的少女們默默地注視著同族的絕望。
這種拒絕與抵抗一點也沒有意義,甚至不如說正合狗頭人本意。
它們見赫杜賴在地上,便就勢推向她的肩膀,將她按到在地。
伴隨著少女的驚叫,雪白的圓潤雙乳從破爛的衣襟中露出,失去內衣保護的乳首宛如熟透石榴般閃爍著晶瑩光澤。
其中一個狗頭人手中握著一只注射器,面無表情地走近赫杜,俯下身子。
“...???”
驚慌失措的少女,顫抖的瞳孔中倒映著那微微滴落藥液的針尖。
本能告訴她現在必須要做出抉擇,努力掙扎逃離狗頭人的束縛,如果身體被注射了那個東西,那自己這輩子就真完蛋了。
但那嬌小的少女又怎能敵的過四五只狗頭人呢。
它們不但牢牢地將赫杜按在地上,還七手八腳地將她剝了個精光。
那件沾滿了泥土與精液的華貴禮裙徹底變成了肮髒的破布,薄若無物的絹絲內褲被撕成兩半,好看的鞋子被脫下,浸滿汗水的襪子也被摘除。
赫杜一絲不掛,她那雪白的裸體宛如洗淨後等待被料理的嫩筍,精致鎖骨下豐盈的雙乳隨著她急促的呼吸晃動,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腹飽滿又結實,寶石般圓潤光滑的小穴肉丘中微微滲出尿液,緊並在一起的修長美腿曲线優美,捂在鞋子里很久的性感裸足微微散發著熱氣。
應該說不愧是皇室貴族嗎,在精純皇室血脈的滋養下誕生出的肉體是尋常少女無法企及的美麗誘人,再配上那張驚恐萬分的俏臉,在場的狗頭人胯下的肉棒幾乎就沒有軟下去過。
這麼棒的女人,現在就要變成玄獸大人們的生育工具了啊,負責執行改造注射的狗頭人心中想到。
“不...不要..”
赫杜望著那狗頭人的動作,從顫抖的嘴唇中吐出求饒的話語。
那尖銳針頭緩緩靠近的地方,是自己的小腹。
少女當然明白那里有什麼器官。恐懼令她不安地合上雙眼,但身體對於危機的預感卻比想象中的還要強烈。
不行...完全沒法忍耐...那層皮膚下面就是我的子宮與卵巢啊...它們到底要在里面注入什麼東西啊!
“絕對不...不行的啊...那是女...女孩子最珍貴的器官...”
斷斷續續的聲音穿過顫抖的唇間,少女的身體劇烈抖動著,但狗頭人對其充耳不聞。
“不可以的不可以的...求求你們聽聽我的話...那里不能隨便亂搞的...求...求求了啊...”
泫然欲泣的赫杜驚恐地望著那針管輕而易舉地刺穿了自己柔嫩的肌膚,也一並洞穿了體內的某個器官。
“....啊啊啊?呃呃呃哦哦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啊————!!!??”
灼熱感霎時間自小腹擴散至全身,赫杜渾身抽搐著,隨後猛地弓起腰肢,向後仰去,白色的泡沫從她的嘴角滲出,睜大的眼睛中寫滿痛苦與絕望。
啊...啊啊啊....
能感受得到身體的變化...仿佛要燒起來了。
子宮與卵巢都在咕嚕咕嚕地冒著泡,我的身體在這藥物的作用下迅速地被改造了。
翻著白眼的赫杜,在腦海中的猜想完全正確。
再也不會有月經,也不用擔心患上疾病,少女的子宮與卵巢從今天開始就變成了最厲害的器官,它們獲得了驚人的延展性與受精效率,並且...還有一些其他不為人知的變化。
針管拔出,從小腹深處不斷傳來的溫度不斷刺激著赫杜的精神,她大口地喘著氣,眼睜睜地看著那狗頭人用大手捏住自己的胸部,用手指捏起那如同紅寶石般的乳頭,瞄准乳孔猛然刺入。
好疼...真疼啊...
少女在此般折磨下放聲大哭。
液體被注入乳房中帶來的膨脹感十分真切,咕嘟咕嘟冒泡的感受在兩只胸部里面沸騰不止。
完全不舒服,包括乳頭與子宮,只有被銳器洞穿的痛苦快要令少女暈過去。
在注射完成後,狗頭人松開了手指,血水與透明的藥液從赫杜的乳孔中噴出。
前期准備就這樣簡單地結束了。
狗頭人抓住了赫杜的雙手與肩膀將她從地上拽起,像是拖著家畜般將赫杜強行拽入牧場深處。
而赫杜呢,她就在無用的悔恨與哭嚎中抵達至屬於她的畜欄。
“...這就是...”
赫杜睜大了眼睛,望著那由木板與釘子胡亂拼成的,極度狹小的空間。
...甚至連空間都稱不上,只不過是用板子與其他正在被侵犯的女孩子分隔開的小小縫隙而已。
如同鄉下民居使用的旱廁,那僅有不到一平方米的地面挖出了一個大洞,周圍所剩無幾的地面則鋪上由雜草制成的草席,恐怕是為了防止堅硬粗糙的地面磨損少女的腳趾與膝蓋吧。
前面的圍欄中有一個大洞,不知道是做什麼用的。
向著望不到盡頭的遠方,有數不清的女人跪在這樣的一個個畜欄之中。自己不過也只是將成為她們其中一員而已。
後背被狗頭人輕拍,赫杜被嚇了一跳。
她回頭向狗頭人投去怯生生的目光,卻只見到對方眼里的淫汙與嗤笑。
是要讓我...跪在里面嗎?
讓我自己走進去,自己跪在里面,接受身為母畜的命運嗎。
這是何等的羞辱....如果我真這樣做了,就和心甘情願地成為它們飼養的狗有什麼區別。
赫杜想起了之前那位犬化少女的模樣。她不願意讓自己也變成那種東西。
但現在自己還剩下什麼呢。滿目瘡痍的勇氣,與這具一絲不掛的裸體嗎?
周圍都是狗頭人。包括自己面對的那空曠的畜欄左側,此時此刻還正有一位少女跪在里面,被騎在身上的巨大猛獸侵犯著。
...光是看著那頭漆黑的巨犬,赫杜就已經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我接下來也要被那樣的家伙侵犯嗎?
許是被恐懼衝暈了頭腦,狗頭人只是又催了一遍,赫杜便暈乎乎地走進了畜欄。
……
俯下身子,用雙手撐住地。
像一頭奶牛,一匹馬,或者……像一條狗。
總之,要想呆在這既窄又小的畜欄里,就必須像動物一樣四足而立。
赫杜用膝蓋支撐住身體,因為害羞而不願撅起屁股,所以就要弓起腰。
粉紅色的圓潤足趾抓在草席上,雙手成為了受力的支點,像這樣的姿勢只要維持不久也許就會變得渾身酸痛,但赫杜別無選擇。
咔嚓。之前打開的畜欄重新閉合,中間的孔洞正好卡住了赫杜的脖子。
“啊……”
我…就像是只圈在圍欄里飼養的牲畜……
因為脖子被卡住,所以今後便只能維持跪姿呆在這里。豐滿的臀部被兩側的木板緊緊夾在中間,圓滾滾的雙乳垂在胸前。全裸的身體在狗頭人面前一覽無遺。
雖然不知道今後會被喂些什麼,但恐怕大小便都只能排泄在下面那個凹槽里了。
這是在過去的優渥生活中從未品嘗過的屈辱與羞恥。赤裸身體上的每一寸肌膚都在與燥熱空氣接觸,即便閉上眼睛也能感到從四面八方投來的視线。
我…也一定會被玄獸侵犯吧,它們現在還沒過來,可能只是在路上……我馬上就會和其他女孩子一樣被強奸到一塌糊塗了……
赫杜難以忍受這種苦痛的期待,在這靜靜等待噩夢到來的每一分秒都會讓她痛苦不已。雖然還沒被做任何事,但她已經呆呆地望著地面緩緩流淚。
要不了多久,便有什麼東西從身後靠近了。
“……?”
它帶著沉重的呼吸,散發著濃烈的獸臭,光是站在自己身後呼哧喘氣,赫杜便已被嚇的魂飛魄散。
烏...烏杜....!
茂密的毛發與堅硬的肉掌撫摸著腰肢,指甲刮破了皮膚,濕漉漉的呼吸噴吐在脖頸上,令得少女渾身汗毛直立。
它...它搭在我的身上了...這是...交配的姿勢!
赫杜仿佛被那大狗擁於懷中,隔著那層皮毛都能感受得到對方灼熱的體溫。
極大的體格差令本就畏懼猛獸的赫杜更加恐懼。她那修長的雙腿不斷地發抖,下體早已開始不受控制地流出尿液。
偏偏就是這群玄獸...仿佛就像知道我害怕狗一樣,這真的只是巧合嗎。
思路快速地在赫杜腦海中回轉著,但無論怎麼想,都只有陷入絕境的無力。
如果不是狗,我就不會這麼害怕,我可以反抗...
魔力在脈搏里流淌,赫杜可是一位魔法師啊,只要她願意,她就能動用雷電的力量將這一切都炸成粉末!
它們甚至都沒有給我戴上封魔鎖鏈...它們瞧不起我!而我明明就那麼強,如果能使出魔法,這些烏杜什麼都不是!!
....但偏偏就是玄獸!我最害怕的動物,只要看到它們就連呼吸都會變得困難...!
真正的恐懼是不會受到主觀意志控制而減弱的。在童年時代對大型犬留下的深刻陰影是少女一生都揮之不去的夢魘。
同樣的,正如赫杜的質問。
這一切都真的只是巧合嗎?為什麼偏偏會在那時出現一群玄獸,又為何只有懼怕猛獸的赫杜被擄走了呢。
不管怎樣,此刻的赫杜都已經只能帶著疑惑與悔恨在畜欄中渡過余生了。
灼熱又堅硬的物體已經頂在了她的屁股上,已經認識過雄性陽具的赫杜一下便明白即將要發生什麼。
抓在腰肢上的爪子在微微用力,從未被男性觸碰甚至觀看過的肉穴不但正在被身後的野獸觀賞著,甚至還正在被肉棒緩緩頂入。
“不...不要...呃呃呃呃啊啊啊???!!”
連任何前戲都沒有,身後那頭野獸已經侵犯過太多女人,它的心中只有交配,又怎會在乎眼前這嬌小的美麗女孩是個未經人事的處女,自然不會有分毫的棒下留情。
兩瓣圓潤的趾丘被莖首頂開,伴隨著少女尖厲的慘叫,柔軟小穴不情不願地將肉棒逐漸吞沒,交合之處瞬間被鮮血染紅。
真的被插進來了,真的被插了…我……多希望這是一場噩夢啊……嗚嗚……
赫杜睜大了眼睛瞪著前方。她咬緊牙關,拼命地忍耐著下體傳來的劇痛。過去的生活,父王的模樣,自己穿著華服的自畫像,種種美好的意象停留在意識之前。但下一刻——
“嗚嗚嗚嗷嗷嗷嗷嗷——呃呃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
少女的一切美好回憶,一切自尊與貞潔,都在身後玄獸的猛力挺進中化為碎片。
處子鮮血滋潤下的肉棒閃耀著猩紅色的光彩,那玄獸輕扭腰肢,將那染血的肉棒微微拔出,隨後再度用力挺進,已經觸碰到子宮頸的莖首,徹底將少女原本狹窄的陰道變成了它的形狀。過於巨大的陰莖在赫杜的腹部上凸顯出猙獰的痕跡,少女咬緊牙關,淚光閃閃,她被圍欄卡主了脖子,無法轉身也無法回頭,對於那正在侵犯著自己的生物是什麼模樣都不知道,更不能知道那根給予了自己極大痛苦的肉棒長度。
呼...哈...一定...已經到頭了吧,不過如...哦哦哦哦哦??
仿佛在嘲笑著自己的無知,赫杜感受到插在體內的肉棒又一次發力,腹部下面的某個關卡伴隨著劇痛被它猛然突破,那堅硬的龜頭一下子便頂入了孕育生命的小小房間。
嗚奧奧奧....肚子里面...子宮啊...
撕心的劇痛令赫杜的腿都軟了。她淚眼朦朧地感受著那在自己子宮內頂來頂去的碩大莖首,整個腹部都已經在痛楚中完全失去知覺。
好痛苦...做愛...一點也不舒服...
難道是因為並非與愛人交合嗎。安娜曾多次與自己談起少女般的夢,如果要結婚的話就一定要嫁給完美的男性...
赫杜在痛楚中出現了幻覺,那位金色的少女正站在自己身邊撫摸著自己的臉,在她耳邊低語不要認輸投降。
...安娜還有機會和理想的男性結婚嗎?
她會逃出巴德蘇恩的領地,順利地前往北方大陸,在那里找到援軍,剿滅所有的烏杜。
然後在戰爭中與心上人相識,一邊談著戀愛一邊清理巴德蘇恩的殘骸,在這片牧場中看到我。
是的,我已經沒機會了啊...我已經被狗給強奸了。
八歲那年所經歷的噩夢...成真了。
龜頭附近的冠狀突起勾住了子宮頸,以至於那頭玄獸的肉棒拔出動作變得很困難。
不過,那頭野獸又怎麼會理解這個道理呢。它只覺得胯下這女孩的小穴比想象中的要緊,魯莽地試圖向外抽出肉棒,卻徑直地將少女的子宮整個向外扯出。
嗚奧奧啊啊...!快停下來,子宮要被...啊嗷嗷嗷啊啊啊!!?
赫杜睜大了眼睛,仰起脖子,生育器官被掏出的疼痛宛如腸穿血流。卡主脖子的圍欄被她的掙扎弄的吱嘎作響,赤裸的腳趾與雙腿發抖不止。
但那玄獸的目的只是想在抽插過程中獲取性快感而已,並不是真的想讓少女子宮脫落。
少女的子宮又暖又滑,宮頸更是像迷人的櫻唇般吸住了莖首,又緊緊地夾住肉棒中段不肯放松,子宮與陰道形成的夾角讓肉棒抽插的過程宛如在探索蜿蜒曲折的隧道,而外面那柔軟多汁的陰道更像是一道晚餐的完美收尾。
啊...啊啊...肉棒就這麼插在子宮里不斷地蠕動著...我,我的身體...我珍貴的子宮被大肉棒攪的一塌糊塗了...
暫且不提那玄獸的肉棒感受到了多麼極致美妙的快感。可憐的女孩在如今正在用身體感受著這慘絕人寰的侵犯——哪有第一次性愛便是被比自己手臂還粗的肉棒進行子宮性交的,這夸張的性愛方式是赫杜從未想象過的。
嗚...嗚嗚...子宮被那麼大的龜頭卡主了,發出了噗嚕噗嚕的聲音...就算隔著一層肚皮也能清楚地聽得到...
赫杜覺得自己仿佛正在給怪物口交,只不過是在用自己的子宮。被肉棒帶進來的空氣早已在數次抽插中被盡數擠出,子宮緊緊地貼附在玄獸的龜頭上便能模擬出口腔的觸感,用子宮頸卡住它的冠狀溝便是嘴唇的吮吸,用血水與肉棒滲出的先走液充作口水進行潤滑,子宮外面的肉莖還能享受陰道的柔軟,在抽插中發出了呲溜呲溜的色情水聲。自己的身體對於那些雄性生物而言一定非常舒服吧——赫杜自己都不禁開始懷疑了。
事實也確實沒錯。即便是在這人類牧場里,玄獸也很少能夠享受到這樣完美的肉穴。這大概也是皇室血統與平平子民的區別吧。這位公主的下體干干淨淨的沒有一根多余的毛發,其內部更是世上最優秀的精致名器,陰道內壁的每一道褶皺,每一層凸起都恰到好處,粘膜飽滿多汁,每一次抽插都能夠自動地分泌出愛液。
子宮頸和陰道之間的彎道更是堅韌有力,這是年輕少女特有的器官質感,只要長度足夠,直接插入子宮深處便能享受到遠勝任何性愛的快感——這樣棒的肉穴不再多用力抽插幾下簡直就是對生活的侮辱!
那頭玄獸在心中這樣想著。
它不顧慘叫連連的少女,緊緊抱住了她的腰肢,下體瘋狂地前後聳動。
呃 呃 呃 呃嗯!呃啊 呃啊 呃啊...
被固定在畜欄內的赫杜,在肉棒的加速抽插中仰起頭顱發出陣陣尖叫。
她在這場子宮奸中感受不到任何快樂,但小穴為了保護自己,早已經開始分泌潤滑用的愛液。
裹滿毛發的巨大陰囊與少女的大腿不斷拍打,透明的愛液逐漸衝淡了血液的殷紅。野獸的呼喘,少女的哀鳴,龜頭與子宮頸相互糾纏發出噗嚕噗嚕的聲音,與肉棒摩擦愛液充足的陰道粘膜發出的淫靡水聲融合在一起形成了異種獸奸的情色交響樂。
慢點...慢點插啊......我還是...第一次...
赫杜受不了這麼快的速度了。不光是小穴里面被摩擦的陣陣發麻,那碩大龜頭的每一次抽插都會直接頂到子宮壁上,震蕩的內髒都連連作痛。那高貴的少女用一只手撐著地,維持跪在地上的姿態,另一只手已經情不自禁地向身後伸去,試圖推開那把住自己腰肢的獸爪。
那雙跪在地上的腿也開始不安分起來。那雙夾雜著枯草與泥土,因抓地太久而變得通紅的小腳丫努力地向後蹬去。
但費了半天勁都沒踢到玄獸的要害。那只向後招搖許久的手也沒法將抱住少女的獸爪撬開。這反抗的動作反倒引起了玄獸的不滿。它伸過頭來,在赫杜的臉邊露出了滿口的獠牙,向她吐出了一口臭氣,便令這可憐的少女嚇的快要哭了出來。
“噫噫嗚!我...我知道了,請您...請您繼續使用我...不要吃我...”
對方只要在將少女的性命作為籌碼,便能隨意地使用這具美好的肉體。不僅如此,玄獸甚至開始了變本加厲的抽插,那碩大的陽物也在少女緊致的小穴中感受到了十足的快感,開始了它的第二形態——
“頂,頂端變得更大了!?這樣的話我會……嗚啊啊啊!??”
和犬科動物一樣,玄獸的陰莖會在感受到興奮時膨脹前端的軟骨,這樣做不僅能令肉棒完全卡在母體陰道內部,還能讓後者感受到美妙絕倫的快感。
當然,那是對已經習慣了性愛,不介意痛楚,只追求更深更獵奇的刺激的女性們而言是全新的享受。對赫杜來說,那卡在自己子宮內的肉棒就宛如一柄打開的傘,將原本就痛不可耐的肉穴撐得更大。
而玄獸也不滿足肉棒只在少女的子宮里活動,它想要對少女實施最徹底的侵犯。
整根拔出,整根插入。
“……?”
赫杜感受到那玄獸欲將肉棒拔出,為了不讓子宮被整個扯出,她必須阻止那玄獸的打算。
夾緊,夾緊…!
千萬不要拔出去啊…
赫杜像是欲求不滿的妓女般努力地收緊腔穴,夾緊肉棒,但僅憑那柔軟的肉穴怎能夾得住玄獸的性器呢。
雖然赫杜不知道,但多虧了之前狗頭人向她子宮內注射的藥液,她的性器獲得了優質的延展性,那玄獸全力的拔出也不會令少女落得宮脫的下場。
噗嚕,愛液與鮮血從穴口溢出。
整個都拔出去了……就這樣要停下來了嗎…呃哦哦哦哦!!?
那宛如紡錘般的粗大肉莖毫不留情地重新刺入少女穴內。赫杜胯間那剛剛才隨著肉棒拔出縮回至正常大小的肉縫,再度被魯莽地擴張至五六倍大。守衛子宮的門扉在野獸的肉棒面前毫無抵抗余力,放任那膨脹的莖首闖入子宮,猛力衝擊在子宮壁上。
砰咚,赫杜只感覺一股巨力自子宮傳來,灌至全身。仿佛有什麼人猛推了她屁股一把,即便是四肢著地的跪姿都無法保持平衡。她被肉棒頂得向前,肩膀撞擊在圍欄上發出巨響。
好大…好有勁……!
僅僅只是一次插入就衝的赫杜快要失去意識,而緊隨其後的肉棒抽出又扯著她的身體猛然後退。
被圍欄卡主脖子的少女,下巴與臉頰狠狠撞在木板上。
牙齒被撞得生疼,嘴里彌漫著鐵味。赫杜被自己的口水嗆到,連慘叫聲都來不及發出,便被那粗大的肉棒再次插了個滿貫。
犬科動物的膨脹莖首會分開少女柔軟的陰道,將陰道與子宮之間的彎道強行插直,再挺入女孩身體的最深處。
那年輕的、充滿彈性的小穴肉壁就像被分開的水,無論被頂開多少次都會立即復原,用那濕潤多汁的黏膜緊緊裹住撐開自己的龜頭,用那層層交疊的褶皺纏住布滿青筋的肉莖。
我…我的小穴在主動吸著肉棒…好奇怪啊…好奇怪啊……
正因為少女肉穴那絕佳的復原性,玄獸那頂端膨脹的肉棒才會在此刻顯現出其真正的威力:它們就像是抵在少女小穴內的手指,伴隨著玄獸猛力抽插的節奏按摩著那敏感多汁的肉壁,從被肉棒撐成“O”型的蜜蕾開始,穿過肉壁與子宮頸直達子宮深處。從外按摩到里,再從里按摩到外。小穴肉壁在肉莖快速抽插中歡快地拍打著肉棒表面,愛液噗嗤噗嗤地飛濺而出。
那騎在少女身上的玄獸此刻有多享受,光見它那將舌頭耷拉在嘴外,呼哧呼哧出氣的模樣就能夠想象得到。它緊緊抱住少女的身體,那根胯下的肉棒每秒鍾都能抽插三四次,這個速度甚至還在隨著玄獸高昂的興致逐漸增加。
嬌小的身體在此般激烈的性交中發著抖,那雙支撐身體的手臂已經沒了力氣。
維持著這樣的跪姿實際上非常辛苦,少女如果不努力撐住身體,她的頸椎就會被卡主脖子的圍欄扭斷。
好疼…好疼啊,肉棒不停地頂著肚子,快要把我……咕呃……!
為了能在這樣的折磨中活下來,赫杜不得不用雙手扶住那道圍欄。她的表情十分難過,顧不上那粗糙的木板劃破手掌,全力忍耐著小穴與子宮里傳來的連續衝擊。
太…太激烈了,就這樣飛快地抽插著…
子宮都要被搗爛了…快和小穴融為一體了……!
畜欄吱嘎吱嘎地響個不停。
肉棒衝擊身體傳來的一陣陣力量仿佛要將少女渾身的骨頭都震酥了。
那兩只白皙的乳房一前一後地甩動著,勃起的乳頭會在偶爾觸碰到圍欄,敏感部位被摩擦刺激,逐漸喚醒了少女從未品味過的快感。
好奇怪…乳頭酥酥的……胸部里面很別扭……
想要用手捂住胸部,不要再讓它搖下去了,每次觸碰到木板便會有刺激的感覺,而且甩來甩去的樣子實在是太色情了。
赫杜抿著嘴唇,感受著從兩只乳房前端不斷傳來的刺激,逐漸地就連小腹里面都開始熱起來了。
這便是遠遠超過了之前所經歷一切苦痛之和,最令這位貴族小姐感到難過的事。
自己的身體開始對玄獸的肉棒有感覺了。
這與個人的意志無關,是水到渠成的自然結果。就連她本人也為之詫異,為什麼身體突然就舒服起來了。
陰道內的所有褶皺都在那堅硬的膨脹莖首摩擦按摩下不斷彈起跳躍,在那逐漸加快的抽插中汁水四濺的小穴不但適應了肉棒的形狀與力量,藏在肉壁內的敏感點也在這一遍又一遍的摩擦中被徹底喚醒。
噗嚕噗嚕噗嚕噗嚕
肉棒飛速地抽插著,而少女的臉龐上展露出的神情已經從苦痛逐漸轉化為放松。
啊…為什麼……?
從剛剛開始,小穴里的某個地方就一直在散發出強烈的存在感。
肉棒凸起的部分每次經過那里時,身體都會情不自禁地抖動不止。
與乳頭被觸碰時傳來的感受一樣,小穴不斷被肉棒戳刺也帶來了奇妙的快感。
這種感覺到底是什麼呢?
像是燃在小腹內的火,像是融化的欲望化為涓涓細流。每一點每一滴都是引領興致逐漸攀登的扶手,頭腦在性器交合的旋律之中逐漸發暈,甜蜜的快感撬開了執拗的嘴巴,用最誘人的嬌聲宣稱自我的淪陷。
“呃恩啊…?恩恩恩恩啊……!?”
赫杜沒有投降,她只不過一時沒有忍耐住那新奇的快感,所以才會從櫻唇漏出那放蕩的叫喊。
“嗚哦…哦哦哦?!”
這是赫杜生平第一次性愛,在初次感受到那美妙的快感時,換做任何女孩都會因此困惑。
只不過,赫杜沒有仔細品味這份快樂的余地。
正在侵犯她的,是任何人類男性都無法擁有的巨大肉棒。在那堅挺的軟骨之下流淌著的是來自地獄的魔物之血,不但擁有著宛如專業情趣用具般的形狀,更是在那強勁有力的肌肉下擁有著宛如打樁機的高速。
“啊啊啊…呃呃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
停下來啊…快停下來啊…!我…我快要……變得奇怪了!!
肉棒飛速摩擦著小穴,赫杜就在這無法理解的連綿不斷的快感中竭力尖叫著。
第一次性愛,就是跪在地上接受超大肉棒的後入侵犯,就算小穴內的敏感點藏的再深,也沒法逃過那足矣在少女肚皮上不斷撐出凸痕的肉棒戳刺。
她搞不清身體發生了什麼,只覺得那根灼熱的肉棒已經不會為自己帶來痛苦,而是在不斷地給予快樂。
性快感如同打開了閥門的洪水,只要嘗到了甜頭,便無可阻攔。
少女那瘦弱的身體仿若因為肉棒才得以支撐,她情不自禁地撅起屁股,與玄獸的肉棒合為一體。
快感…被肉棒狠狠插個不停…腦子變成了一片粉紅色,除了小穴被噼嚕噼嚕抽插不停以外什麼都不剩下了……!
她就和那些其他被關在畜欄里,已經被玄獸侵犯了好幾個日夜的女人們一樣,高高揚起脖子發出舒適至極的嬌喘。
白色的灼熱精液咕嚕咕嚕地從她那高高撅起的小穴中滾落。沒有一絲贅肉的結實小腹被精液撐得極度鼓脹。
恩啊啊……被…被狠狠地內射了……我的身體里被灌滿了精液……
伴隨著強烈的快感,玄獸的肉棒猛地拔出。大量的白濁色精液與噴涌而出的高潮愛液混雜在一起,赫杜那逐漸收縮的肉色淫穴變成了汙穢的噴泉,腥臭的混雜體液冒著熱氣,炸出氣泡,一股接著一股地流入畜欄地面中央的凹槽內。
雙腿向兩側分開,癱坐在畜欄中的少女咧開淌著口水的嘴巴,雙眼無神地望著某個方向。她已經看不清東西了,第一次交配帶來的快感令她陷入了暈眩,渾身上下只剩下那依然回蕩在下體小穴內的陣陣余韻。
我…我已經動不了了…被強奸到高潮…
而在那奪走了她第一次的玄獸從她身上離去後,少女也隨之失去了意識。
.
…
赫杜仿佛陷入了永遠無法醒來的噩夢。
在她暈迷的時間里,一頭又一頭的玄獸輪番侵犯著她,孜孜不倦地進行著配種。
倘若真的能夠徹底失去意識,到不失是一件好事。
被開發過的肉穴變成了快感的來源,每次被肉棒插入帶來的刺激,都會強制喚醒赫杜,讓她舒服到尖叫出聲。
如今的赫杜,覺得自己就是一只夾在畜欄里的人間便器。
負責用來解決他人排泄需求的便器,自然無需擁有自己的意志。
那些玄獸在侵犯赫杜時,也根本不會考慮那少女的感受。
諸如她現在累不累,小穴里面的狀況好不好,精神是否在人生的劇變中逐漸衰竭,這些對於少女而言意義非凡的事情,它們一概不需要考慮。
在這群野獸面前,赫杜不過是比其他女孩更漂亮一些的個體而已,在那高高撅起的翹臀下、由圓潤雙腿包夾著的肉穴閃爍著淫水光澤,飽滿誘人,倘若插入進去想必便不虛此生。
她的小穴才剛剛高潮過,所以變得十分敏感,如果現在插入的話,會讓這可憐的少女得到比一般性愛還要強上數倍的刺激。
這份刺激不似最初那巨大肉棒侵犯宛如一記記重錘砸向少女的大腦,而是變成了尖銳的劍,將少女的意志戳的千瘡百孔。
“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哦哦嗷嗷!!!”
黏膜上的每一條褶皺都在歡快地起舞,層巒疊嶂滔滔不絕的快感令赫杜發狂。
“不…不要再插了…讓我休息一下……嗚嗚啊……”
肉棒的每一次抽插都會讓大腦陷入短暫空白,而赫杜就只能在身後那一頭頭玄獸的持續輪奸中變成了只知道流著口水,露出一臉痴態的性愛傻瓜。她不停地嬌喘著,直到嗓子都喊麻了,還會因為過於舒服而流著眼淚。
在那已經完全抵達至臨界點的肉棒膨脹到最大,抽插速度達到最快時,不斷被摩擦按壓的G點也令變成性欲玩偶的赫杜達到了新的巔峰。
少女挺直纖腰,夾緊雙腿,她發出了有史以來最興奮的媚叫,只是因為嗓子壞掉了,所以聲音並不甜美。
咿咿恩……咿呀呀呀呀!!!
透明的愛液仿若洶涌的潮流,伴隨著少女那沙啞的尖叫從小穴與肉棒交合之處噴射而出。
隨後才是玄獸的盡情射精。
待到少女的肚皮被撐得如同臨盆孕婦般鼓脹時,那根碩大的肉棒才猛地從她體內抽出。
子宮與肚皮在嘗試復原,壓力將那積累在體內的濃稠精液一股腦地泵出。少女高高撅起的屁股仿若美艷的精液噴泉,兩片在連續性交中變得紅腫的趾丘在精液衝刷中不停發抖。
又要高潮了…又要高潮了啊!
不光是肉棒拔出的那一下舒服的要命,精液噗嚕噗嚕往外噴射時也在不停地衝擊著小穴里的那個地方,我快要高潮到瘋掉了啊……
牙齒發著抖,舌根挺得筆直。少女連話都說不出來。她完全不明白為什麼這次會舒服成這樣,就和她不知道自己的小穴里面某個區域藏著一個集中了大量神經,名為G點的性感帶一樣,在激烈的絕頂快感中不停地潮吹著。
女孩子在高潮時得到的快感要遠遠勝過雄性生物的射精,而又因不存在不應期,赫杜才能像現在這樣,在短短的一分鍾內接連因為肉棒的抽插與精液的衝刷連續高潮五六次。
咕…咕啊啊啊啊…停不下來了…好痛苦…只是肉棒拔出…就讓我…高潮到腦子燒起來……
快感就像是毒品,只要肉體經歷過一次高潮,就會需要第二次,第三次。
赫杜再也不感覺被玄獸的大肉棒侵犯是件難受的事。盡管她心中仍然苦痛,但被騎在身下不停抽插強奸實在是太舒服了。
小穴里的精液還沒有全部排完,下一頭玄獸便急急地衝了過來,將早已脹大的肉棒插入赫杜的精液小穴。
噗嗤,白色的精液被擠壓而出,新一輪的肉棒抽插開始了。
就這樣,在作為母畜生活的第一天里,被囚禁在狹窄畜欄內的赫杜就被超過十頭玄獸輪奸了。
少女的尊嚴與貞潔被踐踏的一塌糊塗。
不但在短短的幾個小時里就擁有了遠超常人的性交經驗,身體更是變成了玄獸的儲精罐,子宮里一直裝著精液,前一頭玄獸的精液還沒來得及排出,便會有下一頭玄獸在里面瘋狂地射精。
少女的肚皮鼓脹到極致,與身下凹槽內盛裝著的精液接觸著引起陣陣漣漪。
這才是…第一天…
僅僅只是第一天而已,自己就已經變成這幅樣子了。
一邊嬌喘著一邊哭泣,憎惡著這毫無情感與憐憫的背德性交,肉體卻對那野蠻的性器產生眷戀。
赫杜忍受著這無窮無盡的折磨,並在肉棒的賜福下一遍遍達到快感的巔峰。
光线漸暗,時間以至傍晚。
用小穴飲下最後一頭玄獸的精液,赫杜結束了首日的母畜生活。
她跪在草席上無聲地涰泣著,熱乎乎的精液泛著氣泡不斷從小 穴中淌出,沿著大腿的曲线緩緩流下。
直到這一刻,這位無比懷念過去幸福生活的少女還沒有認清現實,不管思索了多少遍都無法相信自己已經被烏杜侵犯了一整天,她在這一天中享受到了尋常女孩一生都無法到的快樂,卻在一切都結束後妄圖回到原點。
她睜開朦朧淚眼。從因脖子被畜欄卡主而有限的視界中,能看到的僅有在這無邊無際的淫亂地獄里,和她一同整齊劃一排列成行的女孩們安靜跪在畜欄里的模樣。
大家…都很辛苦。
和自己一樣,所有人都經歷了整整一日的苦難,跪在這簡陋的畜欄中默不作聲享受這難得的寧靜,是被奴役者不約而同的默契。
自己的左邊是空蕩蕩的畜欄,右邊則是一位看上去已經被折磨多日的少女。她留著一頭長長的銀發,眼神空洞無光。從那髒兮兮的側臉所展露出的神態看來,她已經屈服於絕望,完全認同了自己是被烏杜飼養的母畜的身份。
要不了多久,就會有更多的女孩子被分在我的左邊吧。
在那些巡邏的狗頭人眼中,曾經地位顯赫的我,不過也是一頭頭並肩而立的母畜之一而已。
腹部的陣痛打斷了赫杜的妄想。
…啊……肚子疼,想要…上廁所……
她覺得,就算現在大叫出聲,也不會有狗頭人理自己。
這里不是夏令營,也不是什麼體驗班,自己已經變成它們飼養的便器母畜了,像是排泄,飲食,甚至其他生而為人最基本的需求……都已經不配擁有了。
再說,自己身下的那個已經裝滿精液的凹槽,不就是供給自己排泄用的嗎。
認清這樣的事實,也不會讓自己好受。
在逐漸升起的便意中,赫杜扭捏著腰肢,在枷鎖的限制中感受到了更濃郁的悲傷與孤寂。
…
即便這樣,也還是好羞恥。
我可是尊貴的王室之女,沒想到也會有一天,也要在和一大堆人擠在一起的空間里…大小便。
赫杜難過地閉上眼睛,美麗的睫毛碰在一起,藏在金發下的耳朵卻情不自禁地豎起。
排泄物掉落在精液池塘中的噗通一聲格外刺耳,溫熱的精液四處飛濺,落在少女的大腿與腳趾上,引得她身體猛然發抖。
…做出這一步,也不難嘛。
很快,便有腳步聲逐漸靠近。
“……?”
被圍欄卡主脖子的赫杜抬不起頭,她只看到一雙長滿毛發的腿停在自己面前,與一柄還在滴著汙穢液滴的長柄勺子。
狗頭人…
說起來,自己還為它們口交過來著。
赫杜回想起不久前的事。和自己這一天來的經歷比起來,口交已經算不上什麼了。
肉棒的形狀與溫度,精液的質感與氣味,已經不再是距離自己非常遙遠的東西。
只要短短一天,赫杜就從高潔尊貴的大小姐變成了跪在肮髒畜欄中等待性侵的便器。
人會在折斷手指時心中會因為失去而感到苦惱。但若她已經失去了手臂,便自然不會在乎這小小的傷痛。
捫心自問的話,赫杜已經不那麼在乎自己會被侵犯的事了。一只狗頭人出現在面前,會發生的最壞的事,不過也就是被繼續後入強奸而已吧。
有點餓了…想吃蛋糕……
仿佛在回應少女的渴望,亦或是在懲罰少女無視主人的失敬。那只狗頭人將勺子伸向赫杜的身下,舀起滿滿一勺汙穢的液體,送到了赫杜唇邊。
……啊?
狗頭人先生,這是不可能的哦…
我是絕對不會喝下這種東西的……
赫杜露出愜意的笑臉。她以可愛動人的微笑回敬狗頭人不雅的行徑,維持跪姿的身體也放松了下來。
在這一瞬間,赫杜仿佛穿回了那一身昂貴精致的華服。她一手執著茶杯,一手優雅地放在並攏的雙腿上。以最端莊、最祥然的態度拒絕著下人的提議,隨後緩緩飲下紅茶。
然而她什麼都沒有。赫杜依然是一絲不掛的髒兮兮的母畜,她跪在畜欄里,小穴里的精液甚至都還沒流盡。
過度緊張令她精神失常,她不願接受現實,夢想取代了恐懼的真相成為支撐她意志的幻覺,但在這徒勞無功的掙扎之後,終究還是要乖乖地飲下這些來之不易的食糧。
下巴被捏住,舉高,反抗的雙手被踩在腳下,勺子前端有著特制的凹槽,可以輕易地塞進唇縫,撬開牙齒,將營養與味道皆為豐富美妙的精液灌入赫杜的口中。
咕嚕…咕嚕……咕啊!
拼命用舌頭抵抗著那粘稠稠的液體闖入口腔,但它們就像是稀釋的豌豆湯,會繞開少女的柔嫩細舌在她的舌床上下齊聚一堂。
恩呃咕…咕噗…嘔嘔嘔啊!!!
赫杜在驚愕中睜大雙眼,精液散發的熱氣干擾著她的視线。變質的與新鮮的精液混雜在一起,酸澀與腥臭的味道纏繞在舌頭上肆意侵犯著味覺。
恩咳咳…恩咕嚕……噗啊!
混合在那精液中的,還有玄獸的陰毛與它們澄黃色的尿液,在液體中浮浮沉沉的還有自己剛剛排泄出去的穢物。這些極度惡心的東西,都在強制被灌入自己口中,在口腔中越積越多。倘若不將其咽下,就會落得被精液嗆死的下場。
…我得活下去……
它們不介意自己的死活,能否闖過這一關全靠自己。
赫杜的眼角噙著淚水,努力地咽下口中的精液。
喝完一勺還有一勺,狗頭人竊笑著,不亦樂乎地將畜欄凹槽所積攢的精液舀起,不斷送入赫杜口中。
在以生存為目的的斗爭中,這些小事都無關緊要。
憑一己之力喝下十頭以上烏杜的精液,胃中又臭又漲,渾身精疲力盡的赫杜癱在畜欄里。她的胃被撐的滿滿,嘴角還黏著玄獸的陰毛。她努力地屏住嘔吐的欲望,否則那狗頭人非要逼她舔舐地面不可。
這便是一日之後的喂食時間。赫杜已經連一塊面包都分不到了。
飼養牲畜都尚需喂養糧食…我在這里連豬狗都算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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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赫杜覺得腹中痛苦難耐。
仿佛有什麼東西正在肚子里面躁動著,就像…活物一樣。
自心底感到恐懼的赫杜將手緩緩伸向肚皮,卻能隔著肌膚摸到某種生物的腳趾。
縱使非常不理解,且不能接受在自己身上發生的事,但女性的直覺已經讓赫杜隱約猜到了真相。
在被押入畜欄之前…那些狗頭人給我注射的藥劑……
令她的身體突破了生殖隔離的障礙,可以懷上玄獸的孩子。
赫杜抱著腦袋,痛苦不已。
卡在畜欄中睡了一宿令赫杜的脖子酸痛難耐,膝蓋也已經因為跪了太久而幾乎失去知覺。
昨天被輪奸過的性器如今變得又酥又癢,不知道是因摩擦過度產生了紅腫損壞,還是欲求不滿地渴望著更多性愛。
而這一切苦痛的總和,都無法比得上自己已經變成烏杜苗床的事實。
我懷孕了…我懷上這些惡犬的孩子了……啊啊啊……
僅需一天一夜,這些淫惡的魔物便會在少女的子宮內發育成熟。
而要不了多久,赫杜就會分娩,產下她的第一窩孩子。
我…我會變成什麼樣,生孩子什麼的,我可沒經歷過啊…
只是一天而已…為什麼我就要當母親了…
從四面八方都傳來野獸的長吠,已經沒有留給赫杜痛苦思索的時間了。
從鼻孔中噴出的鼻息熱氣,從交錯齒縫中滲出的汙臭口水。從身後傳來犬科動物求偶時才會發出嗚鳴,在這偌大的人類牧場之中,竟只有赫杜身後排起了長隊。
……???
發生了什麼啊。
被畜欄限制著,赫杜沒法轉過頭。她感受得到從身後傳來的壓迫感,聽得到那些玄獸為爭奪交配對象的爭吵與打鬧。
究竟…有多少頭啊,今天要有多少頭想侵犯我……
少女在緊張的情緒中繃緊全身。她努力地弓起腰,壓低小穴,但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這樣做的意義。
玄獸依然會用布滿毛發的獸掌抱住她因懷孕而膨脹的腰肢,將充血的肉棒挺入她的小穴。
…咕呃啊!?
畜欄大幅搖晃,少女的肩膀撞擊在木板上發出巨響。
經歷了一夜,在藥劑作用下獲得了復原能力的陰道與子宮才剛剛恢復至原本的緊致,就在這毫無前戲與准備的猛力插入中被擴張撐大。
咕嚕!
肉棒狠狠頂開宮頸,被蜷縮在子宮內的小玄獸攔住了去路。
但那股令少女整個人都撞擊在畜欄上的衝力,卻能毫無損耗地灌入她全身內髒。
胃袋被擠壓,腸道抽搐著,內髒仿佛都被絞在一起。多虧了那恢復至原狀的性器能夠更好地感受到被粗大肉棒擴張的快樂,才不至於快感會被腸胃的苦痛淹沒。
有…有什麼東西要……出來了…?
赫杜的眼睛掙得好大。她努力地閉著嘴,收縮屁股附近的肌肉,但強烈的嘔吐欲與排泄欲卻在肉棒的一下下抽插中逐漸攀升。
“嘔哇…嘔噗嗤咕嚕嚕嚕!!!”
赫杜吐了出來,大量的白色精液,混雜著許些胃酸與陰毛從她的食道中逆流而上。
屁股里也忍不住了,滑溜溜的質感衝破了括約肌的約束,大量的精液洶涌噴出,順著那彎曲的臀縫潑灑而下。
…一邊被插著小穴,一邊用屁股噴出精液……我在做什麼啊……
或許是因為少女用屁股射精的樣子過於色情,那頭玄獸也開始了更加高速的抽插。
肉棒摩擦著陰道黏膜,快感變成火花四處飛濺,點燃了少女的嬌軀與理智,讓這僅成為母畜才過一天的貴族少女再次感受到被性侵的溫暖與快樂。
腸道里面盡是昨日飲下的精液與穢物,肉棒在小穴內的每次抽插都會牽扯著腸道肉壁蠕動,即便什麼都不做,菊穴里面也會自己滑溜溜地磨來磨去。
明明女孩的肚子里已經有了孩子,玄獸也不在乎母親的感受,它們的眼中只有那夾在兩腿之間的肉穴,用盡全力地將肉棒頂入其中,恨不得把陰囊都塞進去。
肉棒一下下撞擊著赫杜裝有玄獸幼崽的子宮,子宮又會接著頂向腸道。伴隨著每次抽插涌上的嘔吐欲與排泄欲也正因如此。赫杜的嘴巴與菊穴不停地吐出精液,胃袋里的腫脹感也逐漸減弱。
“咕啊…咕噗……呃恩恩恩恩恩恩恩啊……!”
肉棒的力量讓少女心醉情迷,在為肉體帶來快樂的情欲面前沒有人能繼續維持尊嚴與矜持,她張開了瑩潤的小口,挺直了腰肢,在玄獸的全力疼愛下媚叫連連,精液混雜著口水從她的嘴角垂下,滴落在畜欄下與泥土混為一體。
馬上就要高潮了…馬上就要…恩啊!
比預想中要更早,雖然在昨天里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但赫杜終究還只是個接觸性愛不久的稚嫩女孩。經過一夜休整後的她在高潮與否的抉擇中落入下風,以至於那徒然高潮的感受宛如在她的下體挖出一塊空倉,快感就此中斷,沒有任何舒適與刺激,只留下更大的空虛等待著被填滿。
…一點也不舒服,這才不是高潮…
赫杜又羞又惱。她用手肘支撐著身體,抿著嘴唇將屁股撅的更高,這樣才能更好地被侵犯到亂七八糟。但奇怪的是,明明剛剛高潮過的小穴應該更敏感,但她卻遲遲沒有品嘗到應來的快樂。
小穴怎麼了…雖然被用力地抽插著,卻沒有感覺了……?
是因為高潮的快感與我的意識產生了時間差嗎,明明被狠狠侵犯不停的是我,卻還要將全身心沉浸在魔物的肉棒上才能得到快感嗎…
事實並非如此。赫杜當然也可以被玄獸強奸到連高潮都停不下來,在今後也會變成不停高潮到後悔以女孩子的姿態出生的地步。只是剛剛的溜號確實讓她無法在短時間內再次品嘗到高潮的快感,因此她需要一點小小的幫助。
啊,也稱不上是幫助吧。
被關在人類牧場里的女性不可能得到任何善意,也自然不會擁有生而為人的權力。
在烏杜的眼里,人類雖然下賤,但飼養起來卻極有用處。新來的金發少女更是尚待開發的雌性,應該要給予額外的關照才行。
因此,一名被委以重任的狗頭人提著鐵桶與淫穢的目光來到了赫杜面前。
“誒?”
飽受快感消失之苦的赫杜在無奈與喘息間看到面前那兩條毛茸茸的腿,以及一只鐵桶。
她用舌頭舔淨唇邊的精液與口水,疑惑著抬起頭,卻只見對方伸出了那兩只大手,徑直伸向了自己那兩只赤裸垂下的乳房。
“…你們要做什麼…沒看我正在……咿恩呀!!”
乳頭被狗頭人的手指觸碰到的瞬間宛如觸電般刺激。被手掌握住的雙乳中也傳來漲漲的質感,仿佛有什麼東西在掙扎著想要從胸部里面逃出。
為什麼…為什麼…是我的胸部變大了嗎,明明從前都沒有過這種感覺…
赫杜明白自己的胸圍並沒有很大,只是相比榭赫薇那樣的平板要顯得圓潤豐韻而已。所以不可能像此時這般,直接被狗頭人的手捏成了葫蘆形。
“啊…咿……嗚……”
我的乳房…變得好軟…像橡皮泥一樣被捏成奇怪的形狀了……
充盈於胸前雙乳中的某種東西被大手擠成兩節,粉紅色的乳暈鼓脹地凸出,閃爍著朱紅光澤的乳首已經充血勃起至前所未有的大小。
“恩啊…恩咿…胸部…好難受……快點放開啊…”
赫杜將手伸向胸前,欲圖推開狗頭人冒犯的手。但雙乳中突然傳來的一陣刺激令她渾身發麻,幾乎快要癱倒在地。
揉…在揉我的胸…
那雙大手僅用兩根手指便能夠握住少女的一只乳房。它們就像是套在赫杜胸部上的枷鎖,緩緩地上下套動著。
“…不行…!這樣好奇怪…!胸部……胸部變得又酥又癢,咿嗚嗚…恩啊啊……”
胸部在被以相當富有技巧的方式擼動,上上下下,忽快忽慢,在那兩根手指捏在乳房根部的位置時很疼,但在向著乳頭的方向擼過去時,所有的柔軟乳肉都會被按摩一遍。而乳暈也會在那兩根逐漸用力握緊的手指套動中擠做一團,快感如同蜜汁般被擠了出來。
而其他幾根手指也不會閒著。它們溫柔地搭在赫杜乳房的表面,在擼動胸部的動作中沿著肌膚表面緩緩滑下時為赫杜帶來了微妙的刺激——就仿若在溫暖和睦的春風里,被母親用手指輕輕撫摸臉頰般令人安心,又像是赤裸著身體與心愛之人躺在床上,在翻雲覆雨之前被對方用手指愛撫性感帶一般令人渾身燥熱又充滿期待。
只不過,這一切溫柔與慰藉都是為了催化少女的雙乳。
赫杜已經懷了孕,那自然可以開始產乳。
“恩哦哦…嗚呀…嚶嗯…?”
赫杜停止了反抗。她放下了手,讓它們繼續支撐身體。一邊維持著跪姿接受身後玄獸的高速抽插,一邊情意迷離地享受著狗頭人催乳師的乳房按摩。
胸…里面好熱…?從來都沒有過這樣的感覺…?
在過去的生活中,雙乳對於赫杜而言只不過是兩坨用來凸顯美好身材的脂肪而已。它們只是普通的身體器官,並沒有什麼特別的——但在如今,一切都不一樣了。
都怪那些注射在我身體里的藥水…
藏在雙乳里的腫脹感愈來愈明顯,某些溫暖的東西,正在狗頭人的按摩手法下逐漸升騰而起,沿著那一條條藏在乳肉內的腺體向著乳頭匯聚。
“嗯啊…恩恩咿……”
有什麼東西…快要流出來了……
但是出不來!我的乳頭…漲漲的……!
而這最後的阻礙,就在狗頭人手指的猛然一握中被徹底碾碎。
乳頭…乳頭被捏住了!從乳暈開始,兩顆乳頭都被狠狠地握住了!
而且…
“…恩哦哦哦哦?恩恩恩咿呀呀呀呀??”
那一股股隱藏在乳房里的熱流猛地衝破了乳孔,在為少女帶來強烈快感的同時噴射而出。
小腹里也變得越來越燥熱,渾身上下燃燒的情欲都在雙乳的變化中進入了全新的層次,麻木的小穴也終於開始有感覺了。
赫杜的雙乳仿佛變成了蛋糕師使用的裱花袋,只不過從那兩顆被整個拽起的乳頭中流出來的不是奶油,而是更加香濃可口的少女乳汁。
呃啊啊啊啊…我的乳頭哦哦哦哦哦…!!!
奶水嘩啦呼啦地被狗頭人榨出,全部匯聚在下面的小鐵桶里。
赫杜徹底傻了。她自然知道女性是會泌乳的,但卻想不通為什麼自己的胸部也能噴出如此大量的乳汁,更不明白為什麼乳頭被狗頭人捏住時,在流出乳汁時會為她帶來如此強烈的快感。
女孩子的胸部本身就藏有大量能觸發性快感的神經,乳頭更是如此。在平時不小心觸碰到,或是被內衣摩擦到都會帶來小小的興奮,更不用說赫杜的雙乳已經受到了藥物改造與懷孕生產的多方面影響。現在泌乳的感覺,更像是……
像射精嗎…像那些家伙用肉棒射精的樣子…我的乳頭……變的和會噴射白白黏液的性器一樣舒服…
尋常人自然無法體驗被榨乳的感覺。正常在懷孕中泌乳的胸部也不會像赫杜一般變得宛如兩只產乳的水龍頭。
包括其他的被關在人類牧場中飼養的女孩子們,她們的乳房在自然態下也無法自行噴射大量乳汁。所以在她們的每個人的面前都會安排上一位狗頭人,每天都要靠這種按摩手法來強制榨出奶水。
耗盡少女們的每一滴血,在為她們帶來足矣高潮連連的強烈快感的同時,還要進行沒有休息地二十四小時不停榨乳,這才算是做到物盡其用。
…胸部舒服得不得了,乳汁噗嚕噗嚕地噴射著,每一只乳孔都興奮起來了……!
還尚不知道自己悲慘未來的少女,還沉浸在初次被榨乳的驚奇與快樂中。
她渾身都變得燥熱無比,頭腦更是隨著雙乳的快感逐漸染上粉紅色的情欲。她已經沒法思考了,滿心都是那兩顆又大又腫的乳首被狗頭人揉捏把玩時的快感。
乳汁被硬生生地擠出,自己就像是一頭奶牛。
而就在此時,身後那頭玄獸也進入了抽插的最終階段。
堅硬的肉棒不停地猛插少女的淫蕩肉穴,而前面的狗頭人也在賣力地擠壓雙乳。
好舒服…哦哦哦哦……快感接連不斷的…一邊被從後面狠狠地強奸著……一邊還要忍耐乳頭的快感……
赫杜哪里感受過這麼激烈的性愛。在與男性交合時,被一邊玩弄小穴一邊揉捏雙乳是很正常的調情手段。但對於此刻的赫杜而言,來自雙乳的快感已經遠遠超過了調情的目的,那兩顆被狗頭人不斷搓揉的乳頭已經變得像是陰蒂一樣敏感。
忍耐…不了……大腦…承受不住……
而且,那狗頭人還在變本加厲地改變手法,它的一只手繼續揉捏乳頭的柱體,另一手卻開始用手指摩擦乳頭的頂端,那粗糙的皮膚宛如一張砂紙,不停折磨著少女敏感又柔軟的乳頭嫩肉與乳孔。
哦哦哦…!兩只乳頭…被分別用不同的方式玩弄著……
只是忍耐一樣快感就很難了,要想在左右乳頭的區別對待中保持理智,對少女而言就如同左手畫圓右手畫方般困難。
咕嚕,咕嚕,乳房里面的熱流變得更加豐盈。
屁股被玄獸的身體拍打著發出啪啪啪啪的聲響,那瘋狂抽插的肉棒顯然也已經進入最後階段了。
赫杜已經看不清事物了,她在小穴與雙乳的三點快感侵襲中變成了斷了线的傀儡,除了偶爾發出有氣無力的嬌喘便什麼抵抗都做不到了。
好舒服…肉棒好大…插的好快…小穴被搗爛了……
乳頭也舒服得不得了…榨乳真是幸福的事…我要變成下賤的噴乳奶牛了…
不管之前反抗得有多激烈,嘴上罵的多麼凶狠,在快感面前都會飛快地繳械投降呢。
微微扭動腰肢,口中發出甜美喘息的少女,與肉棒和胸部一起達到了今日的首次絕頂高潮。
超大量的狗狗精液灌滿了子宮,兩只乳房抖動著噴出了奶水。
小穴不停地抽搐著,像是射精一般瘋狂地噴射透明的高潮愛液。
大腦斷了路,思維被切斷,渾身上下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僅剩下回蕩在這嬌小又美艷的少女裸體中的情欲隨著體溫逐漸消散。
從來都沒有這麼舒服過——昨天的那次潮吹也沒有今天這樣激烈。
因為有了乳頭的加入,乳頭變成了赫杜的新性器,從現在開始,赫杜就能品嘗到更加激烈的快感了。
是的呢,人類的女孩子渾身上下都是敏感點,只要善加調教,她們就會變成順從於快感的母畜。
女孩子是只要給予肉棒就會變得很聽話,變成跪在地上,撅起屁股祈求性愛的生物,不就是這樣嗎。
身材嬌小且豐滿,沒有一絲贅肉的潔白裸體被玄獸騎在身下。她跪在地上,好看的裸體隨著肉棒抽插的節奏不停運動,但唯有那對乳房的前端要固定在狗頭人的手中,接受無情的擼動擠壓,不停榨乳。
她不斷扭動著腰肢,時不時仰起脖子發出甜美的媚叫,露出那對完全被情欲填充的美眸,金發飄舞。
狗頭人們望著少女沉浸在性欲中失魂落魄的模樣,仿佛這一幕驗證了它們對人類肮髒又無知的猜想,而卻想不到少女展現出的一切都是在奴役與強權下被迫扭曲的表象,因此它們才會相互對視著發出洋洋得意的竊笑。
在那之後,赫杜一直在被侵犯著。
就和昨天一樣,從早上醒來就被一頭又一頭玄獸輪番侵犯,這是一場耗時極久的輪奸,直到傍晚時分才得以結束。
這和大多數人幻想的輪奸不同,或者說,赫杜經歷的是遠超過常人想象的粗暴對待,無論快感亦是痛苦。
她用小穴面對的,是一根根遠超過身體容積的野獸肉棒,若不是注射了那神奇的藥劑,她早就會因為下體撕裂而死亡無數回。
每一頭玄獸的性交時間都能長達數十分鍾,保持在高速抽插狀態的時長占比達到了恐怖的百分之八十。
也就是說,在這整整一天里赫杜都維持著下跪的姿態,被與她小臂一樣粗細長短的肉棒持續高速侵犯,毫無保留地接受著野獸的輪奸。
這是一場對女孩子體力與理智的極強考驗,更不用說她還要承受被藥物改造了的乳房持續榨乳的快感。
大部分的女性,只在第二天就被活活強奸到理智崩潰,徹底崩壞掉了。
就和赫杜右邊那位銀發少女一樣,雙眼空洞無神,無論被做什麼都只是傻傻地張著嘴巴,不發出叫聲,也不會流淚,麻木不仁地接受著狗頭人的飼養,成為了真正的母畜。
赫杜很堅強——她不光想活下去,還想保持著理智活下去。
她在一場場無限高潮的間隙中告誡自己,無論爽成什麼樣,都不要忘記自己的名字。
她不斷地在口中默念自己的名字,甚至一邊嬌喘著,一邊高潮尖叫著一邊大聲喊出名字。
“赫...赫...嗯嗯嗯呀...杜...薩...嗯咿...!”
咬著舌頭,用痛楚喚醒色情的大腦,但馬上又被肉棒頂得忘記了一切。
“琴...嗯哇哦哦哦?好...好舒服啊...”
這,這到底是什麼啊。
一邊被狼狗從後面強奸著,胸部還要被噗嚕噗嚕地榨乳。
面前那個小鐵桶已經裝滿了一半,自己真的能產出這麼多乳汁嗎。
低下頭望去,看到的也是從狗頭人五指指縫中滲出的潔白奶水。
赫杜喘息著,雙手都已經沒有力氣了。
她任憑那圍欄卡主自己的脖子,只是努力地撅起屁股,順從地接受侵犯。
咬牙,咬牙。
我...現在很舒服,但不代表我屈服了。
一邊嬌喘著一邊噴出乳汁,小穴里面被精液填的黏糊糊的,馬上就被新的肉棒噗呲一聲插入。
我...嗯呀...!這根真的好大啊啊啊啊啊.....
就連腦海里的話語都會被快感打斷,腦子里面熱熱的。赫杜真的覺得自己要壞掉了。
我一定要堅持住啊...被侵犯的感覺再舒服...也不要墮落啊...
少女真的好辛苦。
她也曾幻想過,像其他人一樣干脆享受起來算了。
只要放棄掉貴族的尊嚴與道德,就這樣淪陷於此,會不會更好過一點。
畢竟一想到這樣的日子,還有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
僅僅只是第二天過半,她就快要在肉棒的攻勢下堅持不住了。
哦哦哦...乳頭...
只要放棄掉心中的最後一條线,就能獲得更多快感。
...
“你們...這群混蛋啊...”
一邊咬著牙,一邊大哭著。
乳頭被猛然榨取,乳汁洶涌噴濺。
赫杜為了不舒服地叫出聲而狠狠咬住嘴唇。
“我一定會逃出去,殺光你們...!”
因為太過沉浸於快感與憤怒,少女甚至沒注意到自己的肚子在這一天里變得越來越大。
到了傍晚,結束了一天便器服務工作的赫杜癱軟在地上,極度膨脹的肚皮完全陷入了畜欄中央盛裝精液汙水的凹槽之中。
她那紅腫的小穴如同漏了餡的泡芙般不停流出濃稠精液,而乳頭仍被握在狗頭人手中繼續榨乳。
劇痛突然襲來。
堅硬的爪子敲打著子宮壁,肢體與骨骼頂撞著宮頸。
少女疼的不斷掙扎,身下凹槽內的精液被潑的到處都是。
那狹窄的畜欄怎麼能經得起她這樣折騰。冷漠無情的狗頭人終於慌了神,它們可不想重新搭建畜欄。
“肚子...肚子里面...有什麼東西要出來了...!幫幫我... 我好痛苦...”
這是少女人生中第一次分娩,只不過,她孕育的並非人類的孩童。
她能清楚地感受到那些家伙的身體輪廓,那根本不可能是嬰兒會有的外形,甚至能隔著骨頭與皮肉聽到它們的鳴叫。
疼…好疼……眼淚都流出來…
幼崽的數量相當之多,脹大的肚皮被爪子頂來頂去,子宮被那些東西的尖嘴撞擊著,它們嘶吼著想要從少女的胎中逃出,那份狂躁絕非初生生命的蠢蠢欲動,在赫杜看不見的體內,它們胯下的肉棒性器甚至要比全身任何一個器官都發育的健全又龐大。不斷蠕動著的,掙扎著的它們所散發出的是更加凶惡的目的——迫不及待地想要破體而出,去侵犯其他女人 ,去強奸自己的母親。
在那神秘藥劑的改造下,由人類少女的子宮孕育出的烏杜幼崽發育的十分迅速,只需要兩日便能從受精卵發育成幼體,脫離母親身體的兩日後便能長大成熟。
在一呼百應之下,好多的狗頭人跑了過來,它們詫異地望著疼的大汗淋漓的赫杜,搞不清楚是怎麼回事。
它們在少女腹內注入的藥劑顯然是一種極度惡毒且陰險的物質。通常只要一針便能徹底將人類的生殖器官改造成它們想要的樣子——不但可以孕育多只玄獸幼崽,還能擁有極強的延展性與復原性,無論一胎有多少只,都能夠裝得下,排得出;藥水也改造了少女們的陰道結構與神經分布,使得她們對從體內拔出、排出的行為極度敏感,這也是赫杜會對肉棒拔出的動作有很大反應的原因。
只要挨了那一針,女孩子就再也不能正常生育人類孩童了。即便她們能僥幸逃出去,也會在未來發現自己無論如何都沒法懷上愛人的孩子,已經被玄獸侵犯過的女人甚至還會因為體內殘留的玄獸精液不斷孕育出玄獸幼崽,這支家庭往往也會因此而破碎。
這便是被玄獸侵犯過後的下場,宛如永生不可磨滅的詛咒,改變了女孩的一生。
——一切都理應如此。
但唯獨赫杜沒能順利地產下幼崽,那狹隘的子宮頸不肯放開胎內的生命,固執懷抱著玄獸幼崽的子宮就快要被撐破。
絕不可以這樣,如果她死了,玄獸大人們會非常生氣的。
所有狗頭人都這樣想著。
它們手忙腳亂地拿出一根根針管,不顧一切地向少女身上各處刺去。
子宮,卵巢,小穴,陰蒂,屁股,腸道,乳房,脖子,手臂,全都被注入了改造藥劑。
簡直是亂作一團。
這種藥劑只有兩種功能,改造子宮和促進泌乳,絕不可以這樣亂用!
沒人知道赫杜會變成什麼樣子,除了她自己。
渾身變得滾燙,意識開始飄忽。
小穴里面開始發抖,子宮的疼痛逐漸消退,卵巢開始發癢。
從未被玩弄過的陰蒂開始產生感覺,乳房開始咕嚕咕嚕作響,乳腺正在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產出乳汁。
胸部奧奧奧...好漲...
意識開始不受控制了,全身上下在一齊傳來怪異的快感,身體已經被改造得亂七八糟了!
子宮里面更是變得躁動不安,宮頸開始放松,玄獸的爪子已經搭在上面,用力地將它扒開了。
我要生了...?一頭又一頭的...狗崽...在鑽出我的子宮...?
不行啊...我...
刺激著精神的不只是那一頭頭玄獸不斷蠕動時帶來的快感,還有難以言喻的背德感與恥辱在洗刷著少女的理智,將她所剩無幾的希望與意志逐漸敲碎。
....我..我不想生魔物的孩子啊...嗚嗚嗚....
一頭玄獸幼崽已經爬出了子宮,夾在了少女的小穴肉壁之間,隨著她因緊張情緒而不斷收緊的肌肉,被那濕潤滑膩且布滿快感神經的肉壁黏膜一點點擠出腔外。
不要出去...留在我的子宮里吧...不...不對,能不能請你們消失...嗚嗚...
一直哭可沒用啊,赫杜。
少女自然明白這個道理,但事到如今,她除了懊悔與哭泣求饒以外什麼都做不到了。
自己已經懷上了魔物的孩子,它們甚至已經鑽出子宮,夾在小穴里向外攀爬了。
木已成舟,覆水難收。
更何況,還有那令少女無比厭惡,極度絕望的快感,像是咬在身上的毒蛇般向她的身體不停注入催情的毒素。
快感...嗚嗚...不要因為這種事..我不想因為生孩子而高潮啊...
但她並沒有選擇的余地,她必須生下這些孩子,那發育不完全的四肢攀爬在她的小穴里,快感纏繞在她的脊柱之上直抵大腦,這是一場根本無關於少女意願的強制高潮調教。
“不..不要...咕哦哦哦哦哦哦哦!!!!!”
赫杜高高地撅起屁股,肉唇完全敞開、淫水滿溢的朝天小穴像是以魔物為炮彈的色情火炮,持續攀升的性欲將小穴擠作一團,強大的壓力將孕育不久的生命一個個噴射而出。
“生....生出來了....!!!哦恩恩恩啊啊....嗚嗚奧奧奧奧!!?”
伴隨著少女那高昂的尖叫,愛液與羊水混雜在一起濺向高空,在這狹小的畜欄里潑灑上濃烈的雌臭。
初次生產的赫杜激烈地絕頂高潮著,她的嘴巴張的好大好大,混雜著苦痛快樂的臉龐上閃爍著悲傷的淚水,她的雙乳隨著一只只玄獸幼崽的產出噴射出巨量的乳汁,負責榨乳的那只狗頭人已經被噴的滿身都是潔白的奶水了。
嗚奧奧奧奧...生孩子好舒服...產奶好舒服...
一輩子都沒這麼舒服過,快樂到腦子都壞掉了。
現在的赫杜哪里還有半點高貴大小姐的樣子,她那赤裸的美背與亮麗金發上也盡是自己噴出來的愛液與羊水,從她那飽滿的下體肉唇中延伸出的七八條臍帶連接著畜欄中的玄獸幼崽。又窄又髒的畜欄中到處都是她的體液,精液、愛液、羊水、乳汁、口水混合在一起,沒過了畜欄的排泄凹槽,沒過了她的腳趾,這里實在是太髒了。
即便如此,完全被生產快感俘虜的赫杜也完全意識不到自己的肮髒丑態,她的呻吟與媚叫比任何一個母畜都要大聲,她安穩地跪在地上,脖子卡在圍欄里,臉上露出幸福的神態接受著狗頭人的榨乳。
與此同時,喂食時間也到了。
今天的菜肴要比往常豐盛許多,勺子里面一如既往地盡是玄獸的精液,如今還有了愛液、乳汁與羊水。
咕嘟...咕嘟
被捏住下巴,抬起頭來,強制灌下一勺又一勺淫穢的體液。
精液的腐臭與乳汁的香甜混合在一起,愛液的干咸與羊水的血腥相互攪拌,變成了世上最難吃,最惡心的湯品。
玄獸幼崽在地上肆意爬動,臍帶牽扯著胎盤,繼而不斷拉扯著子宮,強烈的快感讓少女快要哭出來了。
哭吧,哭吧,只不過是在每天都必須喝的湯里加入一點鹽分而已。
身為一頭毫無尊嚴的母畜,每天的食物就是精液與自己的愛液,其他不慎流入的東西都是附加的佐料,自產自銷,才沒人會為母畜准備其他伙食呢。
呼嚕,呼嚕,左乳頭捏一下,右乳頭拽一下,一邊被孩子的臍帶侵犯著子宮,一邊喝下腥臭的精液,還要同時被玩弄乳頭,不斷榨乳。
赫杜已經快要被折磨到瘋掉了。
不管怎麼做,不管怎麼忍耐,都難以從多方面的侵犯中保持自我。
各種各樣的虐待都是遠超尋常少女承受限度的,若是再多維持一天理智,就多在反復不停的性侵中享受一天快感,若是崩潰掉了,那便就成為魔物的生育機器。
少女們的抉擇,烏杜們根本不在乎。
赫杜就和每個人一樣,會被不停地侵犯到永遠。
從清晨開始便要被玄獸輪奸至傍晚,大肉棒的魅力永遠不會讓少女的小穴失望。她每天都要咬牙切齒地忍耐著快感,但根本堅持不了多久,就會在玄獸如同打樁一般的高速抽插中迅速高潮。而一旦高潮了一次,後面的快感便會一波一波接連涌上。
榨乳變成了二十四小時的常駐項目。赫杜的乳頭已經因為長時間的揉捏榨乳與生育變得格外發達,從原先只有半個指尖大小的可愛模樣變成如今足有大拇指粗細般的肥大,乳肉內的敏感神經被全面激活,只是被風吹拂,都會為赫杜帶來絲絲涼涼的快感。
就如同穿了材質不佳的衣物,乳頭隨著行動無時無刻被不停剮蹭的感覺十分難受。更別說被狗頭人催乳師這樣手法變化多端、技藝高超的專業家伙來針對性地調教乳首。
對赫杜而言,胸部已經變得和小穴一樣敏感。由於白天要被玄獸不停侵犯,自己的神經已經擅自將小穴與雙乳產生了聯動,只要小穴里被肉棒抽插著,乳頭就會變得又硬又敏感,奶水也會越來越多。而當在白日的輪奸結束後,赫杜也會因為持續不斷的乳首調教與榨乳而不斷高潮,無法入睡。
每隔兩天,赫杜胎內的玄獸幼崽便會成熟。它們掙扎著從赫杜的小穴中掙脫而出,將它們母親的產道擴張得如同西瓜大小,隨後便會迫不及待地騎上少女的身體,將率先發育成熟的小小肉棒塞入那又松又垮的肉穴。
在體積差距下,這樣的行為已經算不上性愛。赫杜跪在畜欄里,只能感受到她的孩子在用小小的肉棒摩擦自己的肉穴,盡管偶爾也會在這種低級且毫不刺激的交配中高潮,也會被自己的七八只孩子射精直到灌滿子宮。
同樣是被侵犯著,但赫杜根本就感受不到任何快樂。
是因為肉棒不夠大嗎,不,她的身體已經在之前那次改造中,變得連子宮壁遭到精液衝刷都會感受到快感了。
我...在被自己的孩子侵犯著...媽媽會懷上你們的孩子的...不要再射了...啊...
這是男性無法理解...甚至是未成人妻的女孩子都難以想象的苦痛感受,被自己的孩子侵犯,並繼而懷上它們的孩子,那麼接下來自己剩下的造物又是什麼呢?如此混亂的背德感,如此荒唐的淫亂性交,而會被自己的孩子射精而高潮的少女自己,又是何等低下的存在呢?
說到底,自己還不過是為了這個物種發泄性欲與繁殖後代用的工具而已。
被使用感,與毫不保留的惡意浸透了少女脆弱的心靈與肉身。
在藥物的改造下,如此高強度的連續懷孕與分娩非但不會為赫杜帶來痛苦,反而如同魔法般令她得到快感。
懷孕的感覺,就像子宮變成了小小的熔爐,在持續發熱的同時會提供令頭腦陷入情欲迷亂的期待,就像是在子宮里塞入了一個不斷跳動的性玩具,會隨著胚胎的發育逐漸增強。
分娩時的痛楚也被等量轉化為快感,幼崽掙扎的力量越大,便越會令赫杜感到舒適,子宮頸被擴張,陰道被擴張的刺激更是會令她興奮到暈眩。
...
赫杜的感受,已經無法簡單用語言來形容。
在被不斷地奸淫多日之後,她的心態已經發生了極大變化。
最初,她會在性交、生產以及榨乳中得到快感,並沉浸於快感之中自顧自地達到高潮。
但如今,赫杜已經不想再高潮了。
人類的性需求隨著年齡的增長逐漸降低,赫杜這個年紀的花季少女,在得到狗頭人的藥物改造後只要嘗到一次高潮絕頂的滋味就會對性快感產生依戀。
當然,就算她討厭快感也沒有拒絕的權利。作為一頭母畜,全天都要接受性刺激的洗禮,她在白日的輪奸,晚上的榨乳與生產中高潮不斷,但在第三天時,她就因為連續高潮到腦袋開始痛起來了。
不想高潮...不想高潮了...
快感開始變成尖銳的針,沒日沒夜地刺激著少女的身體,少女咬著牙齒拼命忍耐,卻只能讓不斷累積的快感在高潮時一瞬間全部爆發。隨後意識便會全盤淪陷,再次陷入無盡高潮。
對於赫杜而言,自己的母畜生活早已變成強制高潮地獄了。
以地獄來命名,便自然有其道理。
快感變成了刑罰,每天清晨的第一次性交她能堅持最久,大概被肉棒插了五六十遍才會達到興奮點。
而在第一次絕頂之後,她的矜持與忍耐就徹底坍塌了。
那麼粗大的肉棒,只需要抽插十幾下便能令她高潮一次,而每當玄獸進入高速抽插狀態,其速度甚至能達到每秒鍾三下來回。
僅需三四秒,赫杜就會在如同浪潮般襲來的性交快樂中衝向巔峰。
每次高潮的快感會持續半分鍾,G點被刺激到潮吹的快感甚至要數分鍾後才能消散。
往往會有多波高潮的快樂同時累積在少女的肉體與腦海。
但縱使她高潮到涕淚橫流,精疲力盡,抽插與榨乳也不會停止,晚上也照樣必須生產。
我...我就像是在...上班...工作...
赫杜一邊賣力地嬌喘著,一邊在模糊的腦海中想到。
任務就是...用不同的方式高潮...做各種各樣色情的事...
白天最忙碌,要一邊被大肉棒輪奸,一邊榨乳。這是自己的日常工作。
到了晚上,還要加班產崽,接受分娩高潮的洗禮。
而活著的任務就是榨乳,全天都要接受玩弄乳頭,產出一桶又一桶的乳汁,沒奶了就會被打藥,將那恐怖的催乳藥劑注入乳頭,然後就能產出更多奶水了。
...什麼時候能結束啊...
我好想...穿上衣服...想吃正常的飯菜...
不想再被困在這里遭受輪奸了...我好累...
赫杜的眼神已經越來越黯淡了。
反抗的心,還存在嗎。
少女從未放棄過未來。她一直幻想著能從這里逃出去,回到過去的生活。
嘛,也沒必要笑話她的妄想。
畢竟這可憐的女孩根本沒有機會審視自己的處境,她從最初到現在都維持著腦袋卡在圍欄里的跪姿。她甚至都從未看到過侵犯自己的烏杜們究竟長什麼樣子,也不知道每天排在她後面的隊伍究竟有多長。
她看不見自己身體的變化,不知道自己的身體在精液喂食中變得越來越美艷性感,也不知道自己的小穴已經變成了多麼淫蕩的模樣,活生生像是兩片閃著淫光的面包,肉穴也會隨著呼吸不斷開合,仿佛在期待著肉棒的到來。
她聽不懂烏杜的語言,不知道玄獸們對她的評價是可以使用成千上萬年,直到天人的生命走向終結。她這輩子都完蛋了,天人漫長的壽命會變成她無盡的痛苦,她如果知道自己在未來的千萬年壽命中都要作為玄獸的肉便器與生育工具使用,那她一定會咬舌自盡。
但是她不知道——沒人會告訴她這些,她就和被關在這里的大部分年輕女孩子一樣,期待著能夠得到英雄的救助,期望這座城池會被鄰國從烏杜大軍手中奪回,希望這座荒淫的人類牧場終有一日會坍塌,所有人都會得到解脫。
她不知道自己身上被下的詛咒,也不知道這個世界即將走向終結。
因此,赫杜從未放棄希望。
每天的折磨會在夜晚僅剩下榨乳環節。
因此,赫杜會在晚上拼命忍耐著,不斷積蓄魔力,並觀察著周圍的環境。
她發現這地下空倉內的光源來自於頂部那一層肉色的生物質薄膜。上面遍布鮮紅的血絲與仿若心跳般不斷蠕動的血肉。
而透過那層膜,赫杜能看到太陽與月亮,以及屹立在周圍,淪為與薄膜同樣材質的肉色建築。
那是...聖域的景象。
為什麼會這樣,聖域里到底發生了什麼?
那些肉...那些覆蓋了聖域的肉色物質像是病毒一樣,將聖域完全侵占。
如果我逃出去了,還能回到過去的世界嗎。
.
今天,是赫杜被關到人類牧場的正好第一個月。
她的魔力積蓄得十分成功,但意志也幾乎要被消磨殆盡。
三十天的輪奸,三十天的榨乳與生產,讓少女的身體變得極度虛弱,頭腦運轉的速度也大幅下降,渾身上下格外敏感,只要稍微被觸碰都會達到高潮。
她已經數不清自己生了多少玄獸幼崽,從過去的貴族少女到如今的生育便器僅僅只需要一個月的改造。赫杜覺得自己已經變得比皇室的任何一位女性都理解作為母親的工作,比任何一頭奶牛都更擅長產乳。
在今天生完孩子以後,就逃出去吧。
這樣想著的赫杜,將屁股撅的很高,和往日一樣下體用力,將卡在穴內的玄獸幼崽像發射炮彈般噗嚕噗嚕地依次擠出。
好...!
乳頭已經在這一個月內的持續壓榨中變得又粗又長,已經可以連同乳暈輕易地被狗頭人握在手里,像真正的奶牛那樣拉拽榨乳。
...還在榨我的胸嗎...混蛋!
累計已久的憤怒爆發了出來,赫杜的手中射出雷光,將那因工作過久疲憊不堪的家伙電成焦炭。
然後,就是按照計劃,摧毀卡主脖子的圍欄,站起身來。
居然真的就只像對待牲口一樣對待我...
髒兮兮的圓潤腳趾重新發力,保持跪姿已長達一月的雙腿已經不會直立。
因為突然的運動而渾身發麻,少女在狹窄的畜欄里掙扎休息了好段時間,才得以站起。
精液、愛液與乳汁積蓄在畜欄內不知多久,已經混合成了黏糊糊的膠狀物,少女費了半天勁才將那雙裸足與雙手從滿地的穢物中拔出。
接下來,就是那依然連接在玄獸幼崽與自己子宮里的臍帶。
...
赫杜默默地望著那八只躺在地上的小生命,與那連接著彼此的鮮紅臍帶。
這就是我的孩子。
這東西就是臍帶。
雖然已經生了很多很多的烏杜幼崽,但赫杜從未親眼見過它們的樣子。
望著那眯著眼睛的小小生命,以及它們跨間勃起變硬的,與身體完全不成比例的碩大陽具,少女的眼神逐漸變冷。
她抬起自己的玉足,張開五指,用盡全力踏了下去。
骨骼碎裂,鮮血與毛發伴隨著滿地的腥臭精液四處飛濺,臍帶撕斷。
少女輕輕抹掉粘在臉龐上的內髒,擦掉滴在豐滿乳房與干癟小腹上的鮮血,她站在自己曾經的畜欄里,沒有一絲贅肉的美麗裸體上纏繞著雷光。
她將冷酷又堅毅的目光投向遠方。
...我要逃出去了。
.
赫杜走了很久很久。
她被困在這四通八達,宛如蟻穴的地下監獄里,麻木又迷茫地尋找著出路。
從她偷偷離開飼養自己的牧場,遠離了那喧囂又淫穢的可怕噩夢時,計劃這種需要理智築構的東西就已經不復存在了。
走來時的路是不可能的。還要盡量地遠離烏杜,躲避一切未知的聲音。
除此之外,便全部交給運氣。
能在這黑暗的地下淫獄中前進多久?
等待著自己的,將是許久未見的自由,還是更加絕望的奸淫凌辱?
這似乎從來都由不得赫杜自己選擇。
牆壁上搖曳的火把指引著錯誤的方向,回蕩在耳邊的哭聲與媚叫纏繞著她沉重的雙足。
……過去的同伴在呼喚著我,呼喚著我回去。
赫杜跌跌撞撞地走著,倚在冰冷的石壁上大口喘氣。
……一直被關在我的身邊,那在授種過程中被過於興奮的玄獸扭斷脖子的銀發少女到最後都沒能和我說一句話。
……她的位置很快就被其他女孩子頂替,在經歷了與我一樣的改造與調教後很快就沉寂下去了。
赫杜的裸足被石子劃傷,但傷口很快就會愈合。
仿若未經善後的挖掘現場布滿鋒利的石屑與礦渣,通往未知地域的石窟中傳來陣陣微風。
……在三十天里,我見到大片大片的烏杜從上面(空倉穹頂的肉膜)走過,聖域已經變成烏杜的巢穴了。
……在三十天里,我不斷地祈望著安娜能來救我…但很遺憾,會來到我身邊的,只有想侵犯我的烏杜而已。
殘存於記憶中的生活常識告訴赫杜,在山洞里循著有風的方向走就能找到出口。
…我好餓。
已經好久沒人喂我精液了…
味蕾已經適應了精液的味道,腸胃也能吸收精液中的營養。
雖然很討厭那些混雜著烏杜陰毛、自己的愛液、尿液腸液乳汁,甚至糞便的惡臭精液,但三十天里自己每天吃的都是這些,已經變得無論身心都能接受了。
想要活下去的話就必須要吃,讓高貴的大小姐成為精液便器根本不需要更多手段。
赫杜就這樣走著。
她那雙飽受碎石折磨的稚嫩小腳開始懷念牧場里的草席;飢腸轆轆的胃袋開始懷念每晚都能喝到的濃臭精液。
無時無刻都在泌乳的腫脹乳房開始懷念狗頭人榨乳師嫻熟的手法。
赫杜好想讓人好好揉捏自己的雙乳,把那些該死的乳汁都擠出去,這樣才能緩解胸部中的脹痛。
小穴也開始發癢,非常懷念被玄獸抽插的感受。
赫杜也曾試過自己用手指解決——但差的太多了。
根本不頂用…我的身體已經淫蕩到必須讓胳膊粗細的肉棒插入才能緩解欲望了。
在地面上痛苦地翻滾,努力用手指掐陰蒂,摳挖淫水四溢的小穴,赫杜犯了性癮,寸步難行。
就算逃離了牧場,自己的身體也再也沒辦法回到過去的純潔。
在沒有任何快感的平淡高潮中,意識因極度疲倦而變得恍惚,赫杜想起了那位摯友的話。
【不要再管我了。我的人生早就毀掉了,我願意留在這里繼續享樂】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飽受折磨的赫杜,蜷縮在石窟的角落。這具瘦小的赤裸少女就這樣在肉體與精神的雙重極限中沉沉睡去。
越是掙扎就越會感受到絕望,難道真的是這樣嗎?
再度醒來的赫杜發現自己很難站起身,她情不自禁地撫摸自己的腹部,才發現後者已經鼓脹到能夠隨著她的活動,和腫脹雙乳一齊搖晃的程度。
…乳房不自然地泌乳,果然是因為懷孕了嗎……
赫杜特意選擇在生產完逃跑,就是為了避免懷孕帶來的身體負擔。
她也好好地放空了小穴里殘留的精液,也是為了防止意外懷孕的情況出現。
但這一個月來都被玄獸反復強奸,中出內射的赫杜,她那被反復灌精封藏的子宮與卵巢早已變成了玄獸的育種苗床。
強壯的魔物精子浸滿了少女的卵巢,成群結隊依附在她的輸卵管上,窺視並等待著新鮮卵子的出生——此般超越生物常識、堪以玩笑相稱的事實就發生在這因意外懷孕不知所措的赫杜身上。
她慌亂,惶恐,絕望與不解逐漸取代了肮髒臉龐上的倦意。
而要不了多久,這些負面的情緒就變成了不知所謂的荒誕與傻笑,赫杜癲狂地望著自己巨大的胎腹,隔著那鼓脹到透明的肚皮能夠隱約看到玄獸幼崽的肢體與頭顱,它們足足有十二只,像是荊棘般糾纏在一起,給予著稚嫩又年輕的母親遠比深淵與死亡更加深邃與痛苦的絕望。
哈…哈……
赫杜扶著牆,勉強站起身子。
只要生下來就好了…
沒關系的。
這只是偶然,在我逃出去之後,就不會再懷上烏杜的孩子了…
赫杜自然不知道卵巢里的狀況。實際上,就算她真的能逃出去,也會在今後的生活中因為那些邪惡的魔物精子而繼續意外懷孕,大概還要再懷上五六十胎,生育超過五六百只玄獸以後才能得以解脫吧。
和之前一樣。赫杜的身體的狀況永遠要比她知道的更差。
所以,這位堅韌不拔的少女才能夠一點一滴地品嘗到更多絕望。
她從牆壁上撿起一把工具,那是挖掘了這條洞窟的狗頭人留下的,一把鑿牆用的鋼簽。
…我不相信…
我不相信……!
赫杜高舉鋼簽,只要手臂向下用力,就能讓其貫穿自己的孕肚。
但她遲遲沒有刺下去,只有緊握凶器的雙手在不斷顫抖。
……我不相信我的人生被毀了…
就算像牲畜一樣被關在獸欄里不停的輪奸一個月,就算一直在被榨乳,一直被灌精,就算身體已經對肉棒和精液上癮,就算已經生下了數以百計的魔物幼崽…
“…我還是希望自己能回到過去的生活……干干淨淨的…當一名受人敬仰的皇室之女……”
赫杜以鋼簽為劍,將魔法的力量灌入其中,電光閃爍。
對,我還能戰斗。
不管是什麼樣的怪物,我都殺給你看。
最後再用這把劍自刎。
如果早有這樣的勇氣,不是就不必受這麼多苦了嗎?
在如此絕境之下,只有對死無懼的人才能開辟出生路?
細長的鋼簽在地面拖行,火星伴隨刺耳噪音濺射而出。
赫杜不再畏懼被狗頭人發現,她讓魔力流淌全身來減輕疼痛與性欲,怒視著從拐角處出現的、滿目驚詫的下級烏杜們。
沾滿石渣的裸足抓緊地面,毫無贅肉的纖細小腿繃緊肌肉,霎時間,赫杜就拉近了彼此的距離,如同擊劍般用鋼簽洞穿了狗頭人的頭顱。
這些下級烏杜沒能理解現況——它們識得出面前的少女應該是它們飼養的母畜奴隸,但又對她的眼神感到無比陌生。
在日復一日的輪奸與生產中,這些人類少女應該已經不再對自己的人生抱有希望,而是在足矣衝垮神智的快感中墮落,眼神變得黯淡無光,呆滯茫然才對。
但眼前這個家伙…
她不再怕死了,她所做的一切都只是想掙脫自己既定的命運。
目睹了同伴被擊殺的狗頭人,隨後便被赫杜用腳踹飛。它躺在地上張大了嘴巴,朝著那高高跳起的、神情冷峻的少女嘟囔起無謂的遺言,隨後便被從天而降的鋼簽刺入眼眶。
這發生的一切,只耗時了短短一秒而已。
赫杜踏著屍體的胸口,拔出鋼簽,將目光投向其他狗頭人。
擊殺了兩只,還剩三只。它們已經覺察到赫杜的強大,嚷叫著拾起了武器。
它們一擁而上,卻被赫杜靈巧地躲開。
或許也沒有那麼靈巧。
她感到身體十分沉重,膨脹的胸部與屁股,還有那裝滿胎兒的肚子讓她的戰斗動作變得遲鈍又緩慢。
正在泌乳的龐大胸部在之前的劇烈運動中甩來甩去,無論乳肉還是乳頭都十分敏感,光是晃這幾下,就已經刺激得赫杜渾身發抖,下體濕漉不堪。
該…該死……!
赫杜用手扶住牆壁,好不容易穩住呼吸,抑制住下體燃燒的欲火,就不得不繼續與烏杜周旋。
她躲過瞄准脖子的十字鎬,一腳踢開妄圖從背後抱住她腰肢的狗頭人,隨後再用鋼簽擋住側面回旋襲來的鎬頭第二擊,爆發出雷電魔力將周圍的敵人全部擊飛。
咕…!
赫杜半跪在地,劇烈喘息。雷電魔法讓她也渾身酥酥麻麻的,尤其是乳頭附近,已經敏感得不得了。
好想揉揉乳頭…胸部里面一直在咕嚕咕嚕地沸騰著。
電流刺激激活了赫杜的乳腺,乳房的泌乳效率達到極致,宛如寶石般閃爍粉紅光澤的碩大乳頭表面溢出潔白的奶水,眼看著就要噴出乳汁了。
而對方也看出了赫杜身體的異狀,開始針對性攻擊她的要害。
遲遲沒有動手的第三個家伙,悄悄從側面靠近跪地不起的赫杜,自下而上地揮出武器。
……!?
第一時間做出反應的赫杜舉起鋼簽格擋,但卻忽視了對方武器的長度與形狀,以及自己那臃腫身體帶來的影響。
那是一把鐵鍬。
在沉悶的碰撞聲中,鋼簽攔住了鐵鍬鏟柄,卻被那平坦又沉重的鏟子從下方擊中了一只乳房。
用意想不到器官挨了這一下的赫杜,瞳孔猛然收縮,渾身緊繃著的肌肉全部放松,緊抿的嘴角也在這一擊中渙散了形狀,口水與嬌聲全都不受控制地流淌而出。
她那裝滿乳汁的,沉甸甸又敏感到極致的乳房被鐵鍬拍向半空中,像是一只裝在袋子里的鉛投球,引得赫杜那整個纖細裸體連同盛裝著的欲望與快感都飛向半空。
嗚啊…嗚啊啊啊啊#%*@%……
充當為劍的鋼簽滾落,少女摔倒在地。她被快感擊垮,雙臂用力地環抱住那失控噴乳的乳房。但無論那洶涌噴射的乳汁,還是足矣讓她半個身子都麻痹掉的激烈快感,都如同被割斷大動脈中無法抑制的流血般致命。它讓少女癱在地上盡量地媚叫嘶喊,一股股透明的高潮愛液從不斷收縮閉合的小穴中激射而出,潤濕了洞窟內干燥的空氣。
這樣的舒服…久久未能被榨出的乳汁……久久未能緩解的壓抑與騷動…都得到滿足了…我的乳房都被這一鍬拍的飛起來了……我到底高潮成什麼樣了啊……
那柄鐵鍬舉至半空——馬上就要落在自己另外一只乳房上。
絕對不……!
憑著不知道從哪里爆發出的毅力,讓赫杜咬著牙從地上跳起,愛液在半空中畫出弧线。
鐵鍬猛然劃過耳垂,尖銳的風聲令耳膜劇痛,金發四散。
她朝著那怪物丑惡的面容揮出弱小的拳頭,被對方輕易接住。
既然如此,那這樣呢…?
沾滿體液與泥土的赤裸長腿上附加著赫杜的雷電魔法,如同一條承載電壓的鞭子抽向狗頭人的頭顱。
但沒想到,那為了使出踢腿而高高抬起的胯間卻成為了赫杜最大的破綻。
那如同肉豆蔻般綻放的,柔嫩多汁的性器肉穴被鐵鍬的木柄貫穿——亦或可稱為將其吞沒。
啊…咿…?
就連呼吸都隨之停頓,少女的身體軟了下去,再度癱倒在地。
咕嗚…咕呃呃啊啊啊……
她拼命地咬著牙,雙手不受控制地去搓揉小穴附近的敏感軟肉。
她因高潮而不停流淚,屈辱又惱羞地怒視攀上她身體的烏杜。
被擊飛的兩只狗頭人也爬了起來,它們見識到了同伴的壯舉,便不壞好意地靠近,對著癱瘓在地的赫杜拳打腳踢,那些攻擊的落點也無一例外——全部都要攻擊那柔弱的乳房與膨脹的肚子。
至於那最關鍵的弱點,那不斷噴涌高潮蜜液的肉穴,則要被騎在身上的狗頭人用它胯下的堅挺肉棒制裁。
它攔住了同伴的追擊,示意自己要好好教育這只不知天高地厚的母畜。
我又要被強奸了…
淚水滑入齒縫,腥咸的味道令赫杜難過不已。
雙手被狗頭人按住,碩大雙乳在它的面前一邊噴乳一邊搖晃,小穴能感受得到陽具的熱量,正在自顧自地分泌愛液。
早已經習慣了性侵的身體做好了准備,只等著赫杜將意志交給淪陷的快感。
…
鼓脹的犬科陽具分開赫杜緊致的穴口,在愛液的潤滑下噗嗤一聲變滑入其中,開始了飛快地抽插。
但那狗頭人還未等感受到侵犯少女的快樂,它的身體就在劇烈顫抖中挺的筆直,隨後青煙從頭頂飄起。
我的小穴里面…超級舒服吧?
赫杜的嘴角打著顫,一把推開身上那具被電焦的屍體。
雖然用肉穴釋放出雷電什麼的實在太怪異滑稽了,但一想到自己一直都是全裸著戰斗至今,還做出了各種夸張的動作,也就沒有什麼好在乎的了。
被電的焦硬的肉棒斷在了小穴里。從屍體的斷面中流出濃稠的組織液。極度獵奇驚悚的場面就發生在自己的裸體之上,一想到那殘余的一截還留在體內,赫杜就惡心得連性快感都蕩然無存了。
旁邊的兩只狗頭人覺察出同伴的死亡時,已經來不及了。
赫杜抄起鐵鍬打爛了徒手烏杜的腦袋。最後一只烏杜砸下了它的十字鎬,與赫杜全力揮出的鐵鍬相撞,後者在金鐵相擊聲中化為碎片。
……!!
少女再度被狗頭人推倒在地,赤裸的美背被石子劃傷,敏感的雙乳被對方的獸爪揉捏。她挺著大腹便便的肚子與其對峙,隨手拾起散落在周圍的鐵鍬碎片——將其猛地刺入狗頭人的鬢角。
那淫邪的野獸一邊痛苦慘叫著後仰身體,一邊從胯下陽具中射出臨終最後一杆精液。
赫杜忍受著滿臉的精液臭味,將那怪物反推在地。她騎在怪物身上,將那塊鐵片當做匕首,拼命戳刺它的身體。
魔物的血如同綻放的花朵,赫杜騎在緋紅花田之上,聲嘶力竭,匕首翻舞。
——讓你們想要侵犯我!
——讓你們把我養在畜欄里!
——讓你們喂我精液吃!
——讓你們把我的身體變成這幅模樣!
她不介意自己的聲音會引來多少敵人,只想讓這一聲聲嘶喊與質問換回自己的尊嚴與純潔。
她殺死了怪物,將一個月來的屈辱與痛苦全部傾瀉而出。
讓你們奪走我的生活。
不知過了多久,那頭烏杜已經變成一攤爛泥。
赫杜處理了自己體內和體外的東西,唯有肚子里的胎兒她沒轍。
罪惡的臍帶連接著赫杜與烏杜的子嗣。在少女看不到的地方,她的鮮血流經胎兒的全身再流入胎盤與自身,血脈的相連讓她無法對著體內的東西施法,無論從何種意義上她都無法做到。
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在恍恍然間覺得自己就像是得了絕症的病人,無藥可救,死掉是遲早的事。
在這黑漆漆的洞窟里,前面是不斷傳來微風的神秘通路,後面就是活生生把自己調教成苗床便器的淫獄。
從未放棄過希望的少女,拖著滿目瘡痍的身體,一步一步走向屬於她的絕望
在她見證到自己的結局之前,一切都不能蓋棺定論。
在這洞窟的終點,是另外一個巨大空曠的空腔。
四處都是人工開鑿的粗糙痕跡,在四周噼啪作響的火把照亮的洞窟中央,正睡著一頭足有六米高的黑色巨狼。
……
那頭狼似乎沒發現赫杜的到來,它趴在由柔軟草葉搭成的窩上,呼吸平穩。之前赫杜感受到的來自洞穴深處的陣陣微風,正來自於那巨狼宛如雷鳴般沉重的呼吸。
啊…它受傷了…
在它那宛如山巒般的脊背上,有一個觸目驚心的圓形傷口。
…與其說是傷口,不如說是被什麼東西活生生剜去一大塊身體。
圓柱形的創口上盡是金色的光芒,那些聖潔的光輝在不斷灼燒巨狼的身體,阻止傷口復原。
金色…
安娜……?
足矣洞穿、燒熔一切的能量,阻止邪惡生物再生的灼燒。
赫杜十分熟悉這種魔力,那是由安娜的光系魔法造成的傷口。
啊…
赫杜認出這頭巨狼了。
長達一個月未見…正是它把自己從安娜身邊擄走,帶到了這所人類牧場。
“玄獸王…烏瑞狄。”
她一路上都沒遇到幾個敵人,但卻見到了不少散落在周邊的挖掘工具。
因為這里是烏瑞狄的巢穴…那些狗頭人不過是工人而已。
赫杜做夢都沒想到,自己選擇的路竟然通往玄獸王的窩。
在她心中涌上的情感談不上緣由。一半是仇恨,一半是畏懼,她想要為自己報仇,但又不知能不能敵的過。
況且,就算離開這里…又能去哪呢?
……
赫杜依然不知道該怎麼辦。
為什麼要把我捉到這呢?在那天晚上,它直接衝向了我,活捉了我。
如果只是想在牧場里添上一只新的母畜,又何必值得它親自動手呢。
也許還有希望…
赫杜心想。
也許我對它而言是很特別的存在。
她就這樣想著,邁開那雙赤裸的腳丫,走到了烏瑞狄的頭邊。
她感受著那巨大魔物的呼吸,還能聞得到它口腔中的惡臭。
……因為我的身上也很臭,所以之前聞不不出來。
在那人類牧場里生活了一個月,再純潔美麗的女孩子都會在精液與穢物的熏陶下染上終身都難以洗去的異味。
她看見了那怪物嘴巴里的獠牙,看見了那被它壓在身下的獸爪,也同樣看清了——那藏在它胯間,只有一個頭部露在外面的巨大陽具。
赫杜只見過狗頭人的肉棒。用小穴吃過的那幾百根玄獸肉棒則從來都沒親眼見過。所以她無法評價眼前那雄偉巨物的樣子。
她只知道那東西簡直就像是根縮小版的破城矛,不但表面閃爍著金屬的光澤,還遍布鱗片狀的凸起。
赫杜望著烏瑞狄的巨大陽具,臉上微微發燙。
比我的腰都粗…原來真的會有這麼大的嗎……
被魔物侵犯一個月的身體,只是見到那超大陽具的樣子就開始擅自發情。
少女想要伸出手去摸摸那粗獷的莖首,但又害怕地縮了回去。
她情不自禁地摩擦大腿,下體已經開始不受控制地流出愛液。
不可以開始妄想…果然還是不要留在這比較好…
回去的話,說不定能找到其他路。
少女掉頭就跑。
【肮髒的少女啊…你想去哪?】
陌生的聲音回蕩在腦海里。
最初只覺得是自己的錯覺,但那雙腿也就此僵住,不再動彈。
那個聲音…仿佛在直接命令自己。
【不許走。】
赫杜緩緩低頭,面前地面上的積水,倒映出自己毫無血色的臉龐,以及身後那頭龐然巨物。
後者那宛如幽綠燈籠般的巨眼,在水面的倒影中與自己對視許久。
烏瑞狄…
就算不回頭去看,也能感受到來自身後的壓迫感。
那是從古早時期便被人以獠牙惡魔冠稱,帶領著玄獸侵略逐殺人類種群的巨狼。
那是一整支烏杜種群的王,擁有著足矣碾碎天人最精銳軍隊的恐怖力量的,玄獸之王。
只會出現於駐扎衛兵的飯後閒談中,出現在欲止嬰兒啼哭的警告里,與匿蟲王“烏什穆”齊名的存在,本在百年前大司祭創造出聖佑大結界之後便不曾現身於六大域內……
那頭快要被人遺忘的王,此時就屹立於赫杜的背後,呲著滿口獠牙,如同審視獵物般靜靜地俯瞰著她。
【見到我的第一件事是隨地小便?真是不知廉恥的女孩啊】
是的,已經被嚇到失禁了。
赫杜還是頭一次經歷這種事——在大腦意識到可怖的現狀後,便就已經徹底宕機。
控制括約肌的神經不自主地放松,沿著長腿曼妙曲线滑落的尿液滴在地面上將塵土浸濕。全身上下都像是失去了力量般變得松散無力,唯有口里的牙齒還在不斷打顫。
…快…跑……!
但身體動不了。
不單只是因為過度恐懼而導致的神經系統紊亂。似乎還有另外一種超自然的力量在干涉著自己的思維。
我…要……動起來…!
【別著急走啊,我已經很久沒見到活人了】
腦海里的聲音…是誰?
赫杜轉動眼球,看到了面前水中的倒影——
那是一雙盯著自己的碩大幽綠眼睛,仿佛正閃爍著智慧生物才能具有的光芒。
是…烏瑞狄?
【人類之間缺乏語言與聲音以外的交流方式嗎……也難怪只能當做家畜飼養】
那聲音聽起來就像是名成熟的紳士,卻毫不在意少女的羞恥,只顧口吐汙言穢語。
【你的身上有熟悉的氣味…在人類牧場里生活有一段時間了吧?一直與我的子嗣們性愛的感覺怎麼樣?是不是讓你這小小的身體爽到上天去?每一個女孩都是……剛來的時候都表現出一副寧死不屈的態度,但被脫光了衣服關在圍欄里干上幾天,就無一例外地變成只會嬌喘吁吁的母豬啦哈哈哈哈哈哈】
…話好多…
【因為是“黑河”大人授予的能力,會將我們想的一切都灌輸進目標的腦子,所以多少會變得口無遮攔起來。而且還能通過這種方式控制對方的行為,如果我不同意的話,你就不可能自由活動哦】
放開我…!
【再陪我呆一會吧,我在這養傷一個多月非常寂寞】
赫杜就這樣停在原地,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在任由擺布。她看著自己被那巨狼用一根指甲推倒在地,再翻個面,讓它欣賞這具在無盡的輪奸與肉體改造中變得美艷又色情的豐滿裸體。
【怪不得感到熟悉,你不就是之前我捕來的那個女孩嗎】
…你想干什麼?
【當然是做愛啊。你們這些雌性不就是用來做這個的嗎?】
烏瑞狄的臉上露出笑容。
它盡情地欣賞著赫杜的美貌,隨後改變了自己的姿態——
【用這幅身體恐怕不太方便呢,那就...稍微變成適合你們人類的狀態吧】
宛如靈長類的四肢、變異成擁有銳利指甲的手足、隱藏在毛發下健壯的腹肌、唯有頭部依然是狼犬的模樣。
獸王烏瑞狄變成了一頭無比巨大的狗頭人。
它從地上爬起,身高驟增,在這對赫杜而言宛如宮殿的洞窟中都沒法挺直腰板,最終只能大大咧咧地靠牆而坐。
【來吧,可愛的女孩,讓我們開始吧】
...你在說什麼啊,我們的身體差距...
赫杜整個人都沒有它的一只腳大。
即便獸人化的烏瑞狄坐在地上,對赫杜而言也宛如巨人。
她想起了小時候聽過的童話,拇指姑娘的故事。
...拇指姑娘也不會想到,會有人類垂涎她的身體,想要侵犯她的小穴吧。
對那雙大手而言過於纖細瘦小的女體被抱在半空中。
被那根勃起的碩大陽具瞄准著胯間,小穴中傳來針扎般的危機感。
人類生來擁有著躲避危險的天賦,在弱點遇到危險時,便一定會奮力掙扎——
但赫杜就像是個玩具布偶一樣,軟綿綿的拳頭敲打在烏瑞狄的手指上只會讓自己很疼。
喂……
因恐懼而顫抖不已的視线穿過垂在身體兩側的潔白乳峰,被那裝著十多只玄獸幼崽的孕肚阻擋。赫杜連那正在逼近自己的巨大肉棒的樣子都看不見,卻能清楚地感受到那家伙散發出的龐大熱量。
喂…!差的太多了吧,我的…小穴,和你的那個東西比起來,差遠了吧,你不這樣覺得嗎?
【閉嘴,我在想該如何享用你】
赫杜微微抬頭,將泫然欲泣的目光投向玄獸王——卻看到那家伙完全一副興致勃勃的樣子欣賞著自己的身體。
嗚…這家伙完全聽不進我的話。
【果然,還是要沒有任何前戲的整根直接插入比較好吧?】
什…什麼整根插入?
簡直就像是挑准了她沒有防備的時間,烏瑞狄那夾住纖細身體的大手猛然發力,又快又狠。
少女還來不及多想,就感到身體被猛然抬到半空中——
咿呀?
她小聲地驚呼著,驚愕地看到眼前場景驟然變化。
隨後重重落下。
噗嚕
那聲音絕非是水聲或撞擊聲,而更像是皮套得以舒展的某種怪異聲響。
時間仿若也就此暫停。
狹小緊致的肉穴在一瞬間被擴張至無數倍。
恥骨與坐骨大幅變形,整個下體骨骼組織都像是橡皮糖般被擠得向兩邊分開,為那侵入少女身體的肉棒讓路。
肥大的雙乳和膨脹的孕肚在重力的拉扯中向上甩去。
腦袋仰到後面,眼球都在這份衝擊中翻了上去,視野變得一片昏黑。
赫杜的思維停止。她嘴巴張得老大,在這超大肉棒的全力貫穿突刺中露出耷拉舌頭、傻流口水的痴態。
她搞不懂發生了什麼。只知道身體中充實得過分。
她所質疑的,自己這麼小的身體該如何被烏瑞狄如此巨大的肉棒使用這件事,也非常順利地得到了答案。
僅僅只是對准了少女那不斷流淌汁液的粉紅肉蕾,使用蠻力插進去而已,這並沒有什麼難理解的。
作為母畜在人類牧場生活的日子里,經常會有狗頭人為她的身體注入能夠提升肉體延展性的神秘藥劑。在生孩子的時候,赫杜的小穴也能擴張到原本六七倍大。
如今,不過是將這個數值再翻個番而已。
【看,這不是很容易就插進去了嗎?】
烏瑞狄得意洋洋的話音仿若打破了凝滯的時間。赫杜那浮在半空中的乳房與孕肚重重落下。
咕…哈?
這…是…什麼啊…啊啊……
她難以置信地望著自己的身體,但卻對眼前的光景感到無比陌生。
肚子…鼓得好大…那真的是我的肚子嗎?都已經快要頂到我的面前了……
那不斷觸碰著敏感乳首的白皙肌膚,顯然就是赫杜被肉棒頂起的肚皮。
【沒錯,這就是你的肚子,因為很努力地吞下了我的肉棒,所以已經快要比你人都大了呢】
身體已經失去了原本的形態,利用那宛如被施了魔法般緊緊套在肉棒上的小穴垂在半空中。而那裝著十多只烏杜幼崽的子宮宛如附在體外的囊袋。
【看起來蠻獵奇的,被我的肉棒撐大的肚皮上又鼓起一個更大的孕肚。跟孕婦做愛就是這一點不方便啊】
呃…嗚…啊……?你…你要做什麼啊?
捏住四肢的手指在發力,身體被強行抬高,身體離開了肉棒,被擴張的腫脹感逐漸消退,鮮血與羊水也混雜在一起順勢流下。
洞窟內有風吹過,涼嗖嗖的冷意游離於在被巨幅撐大的性器內,在失去了玄獸王的肉棒以後,這具身體仿佛已經變成了空蕩蕩的皮囊。
…嗚…好冷……我的小穴都變成什麼樣了啊……
【變成了適配我肉棒型號的美麗洞穴哦。不要怕冷,因為我現在就要——】
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又插進來了?!!!
強大的衝擊力仿佛擊穿了少女的裸體,豐滿的乳肉向上猛甩,大腦也在這一瞬間變成空白。
【這次的反應好像很不錯呢。真是具淫蕩的肉體啊,只是第二次插入就表現得很舒服了】
才…才沒有…!
【不舒服嗎?雖然是比你身體還要大一圈的肉棒,但應該還是很舒服的吧?看你臉上的表情,好像已經快要爽到昏死過去了?】
不…不舒服…身體被弄成這個樣子…怎麼會舒服呢……
被烏瑞狄的指甲戳著笑意盎然的臉。赫杜又羞又恥地強行忍耐著,被肉棒插入時的那陣衝擊將遠超想象的快感一並打入了身體,正如烏瑞狄所說,現在已經舒服得要暈過去了。
【我不喜歡虛偽的女孩子啊,好好地說出來自己有多舒服吧——“快點說啊”】
咕唔!大腦……大腦不受控制了…!
“小……小穴被舒展到成百上千倍,堅硬的肉棒充分又細致地摩擦著小穴里面的敏感點……嗚嗚…只是插…插入一下,被肉棒塞滿的感覺就已經讓我十分陶醉了……比我人都大的肉棒與我交合在一起,隔著陰道的軟肉後面就是我的內髒……暖暖的很舒服,能被玄獸王大人的肉棒侵犯是我此生最大的幸運。”
啊…嗚啊……是精神操控…我在不受控制地說出心里話……嗚嗚…
盡管非常想捂住嘴阻止自己的胡言亂語,但這具被超大肉棒占據的身體已經如同提线木偶般無法自由活動了。
【這不是很好聽嗎,一直在用心靈感應交流,你的真實嗓音可比心聲好聽多了啊。多麼年輕稚嫩的少女啊,即便經歷了這麼多可怕的事,卻還能保持如此清澈的嗓音,這可真是讓我……】
誒誒?
視野再度猛地抬高,已經經歷了兩次同樣事情的少女已經料到了要發生什麼。
長滿鱗片的巨根剮蹭著敏感的陰道內壁,每一處尖銳的凸起都能夠准確地刺激到那被大幅擴張、完全暴露的性愛神經點上。
僅僅只是拔出的過程,就能讓赫杜感到天翻地覆般的快樂,仿佛整個人的精神與意志都會在這碩大肉棒的抽離中被一並帶走,留下的僅剩下真正意義上的身體空虛。
沒有大肉棒填滿身體的時間,哪怕只有一兩秒都會讓她頭隱隱作痛。
【……讓我想把你玩壞啊!】
少女的裸體再度狠狠落下,如同榫卯結構般完美地與肉棒結合。
“嗚嗚嗚嗚嗚啊……咕哦哦哦哦哦哦哦……!!!”
脹大的小穴被堅硬的龜頭緊密撞擊,殘留在陰道內的愛液精液被猛烈擠壓,從粉紅嫩肉與肉棒鱗片的縫隙之中飛濺而出。
【要開始進入正戲的抽插環節了哦!!】
捏住自己身體的手指在發力,整個人都被牢牢把握住,隨後——
便是如同暴風雨般激烈絕倫的上下抽插。
噗嚕 噗嚕 噗嚕 噗嚕
在高潮放蕩的美麗臉蛋上流淌著的是閃爍恍惚淚光的美眸。赫杜也知道自己此刻的表情一定很誘人,但那勉強還能視物的眼睛,也在下個瞬間便被插到翻白,在超越幻想的激烈全速抽插中被全力後仰的腦袋甩向天。
噗嚕咕啾噗嚕咕啾噗嚕咕啾噗嚕咕啾噗嚕咕啾噗嚕咕啾
被撐大到近乎半透明的肚皮下不斷閃現漆黑肉棒的影子,難以分辨是水聲、肉體拍打聲還是在肉棒與陰道之間被擠壓亂竄的氣流聲響。各種各樣的聲音混雜在一起,但最終還是被仰著腦袋盡力尖叫的少女嬌聲淹沒。
嗚呃呃呃啊啊啊啊啊....嗚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這種被填滿著不停敲打的感覺好舒服——舒服到腦子要壞掉了——馬上就到極限了——!!!
雙手與雙腳都在被烏瑞狄的手指捏在一起,整個人被擺成了一個“工”字形,唯一能夠自由活動的器官僅剩下被超大巨根與灼熱性高潮烘干燒盡,傻痴痴地吐出舌頭不停浪叫的腦袋。
明明是就是那麼小的身體,卻就套在烏瑞狄的巨根上,在重力與拉力的糾葛中上下翻飛,看起來就像是一只沉醉於花田中不停飄舞的雪白蝴蝶。
愛液不停地噴涌,小穴變成了肉棒的形狀又變成了它的奴隸,脫離了赫杜意願獨立存在的性器只顧著將被不斷撕扯、擴張、衝擊剮蹭的快感全部傳遞給她的大腦,哪管得著這疲憊不堪的少女能不能接受得了。
咿嗚嗚...好舒服...一直在高潮...每被插一次就會高潮...拔出去也會高潮被頂到最深處也會高潮...我的身體都快被搗爛了,為什麼我一點也不痛苦...只是在像個傻子一樣高潮而已...
【因為是我的肉棒啦,不管吃過多少普通肉棒在我面前都是雜魚小穴而已啦,好好接受身為雜魚小穴的臭淫騷婊的代價吧,那就是在接下來的日子里一直高潮到死!】
高潮...咕嚕...高潮到死什麼的好像真沒准,明明已經插這麼久了還沒有射精的跡象...到底能插多久啊...
【才過去不到一分鍾啊你個只會浪叫的雜魚小穴,因為太舒服所以分辨不出時間了嗎?想讓我射精的話至少也得連續做個兩三天吧,好好享受和我做愛的快樂吧,盡量維持意識理智,別連我一次射精都沒有就已經舒服到大腦痴呆就行啦】
一邊說著一邊被它高高舉起,以更快的速度更快的力量,狠狠插入。
嗯嗯嗯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就算不用它拉扯著,赫杜也在主動分開雙腿——這一下猛力刺激就像是在下體通了高壓電流,大腦里面已經完全空白化,僅剩下通透意識的強烈快感醞釀在腹腔之中,並在下一秒化為濃郁滾燙的絕頂潮吹激射而出。
咿咿咿....咿奧奧奧奧奧奧啊奧——————
【哦呀哦呀,你可真是有夠多汁的,都已經被干成這樣了還在呲溜呲溜地噴射愛液...哦哦哦啊啊?!簡直像水龍頭一樣!你射得好多好多啊!都把我奢華的皮毛打濕了!】
別插了別插了別插了....讓我歇歇——!
迎接著赫杜的是再一次強烈的全力插入。
咕嚕...咕唔唔唔哦哦哦哦哦哦哦!!!????
愛液仿佛要將身體榨干,距離上次潮吹才度過僅僅不到半秒,這次就已經不只是舒服而已,從小穴里激烈噴射出的潮水中仿佛已經參雜了少女的理智與記憶,她一邊尖叫著一邊呆呆地望著虛無,似乎已經連只言片語都難以述出,如果再這樣來上幾次腦子真得會燒壞變成廢人了吧。
不...不要啊...我不想這樣蠢地廢掉...被肉棒干成廢人的話不是比死都難受...我...
明明頭都麻了,但赫杜仍然爆發出頑強的反抗。她努力地喚醒了脖子中的知覺,將後仰的腦袋重新抬起。
哈...哈...哈...意識模糊不清...眼睛難以視物...
眼前那白花花一片的是自己的乳房...可真有夠丑的...
【哦哦!活過來了啊!沒有就這樣死掉真不錯,我還是比較喜歡現在的你,在讓我聽聽你更多的嬌喘吧】
誒?
【像這樣,抓住被撐開的細腰兩端,左右旋轉扭動的話……】
怪物的手指鑲入柔軟的肌膚。被緊握著的腰肢在它得意洋洋的操控中變成了套在大肉棒上的船舵。
“不...不要轉——咿咿咿咿咿咿!!!!!!!!呃啊啊啊啊啊——”
肥大的乳房在離心力的作用下左右甩動,以被肉棒頂住的穴肉為中心爆發出熾熱的快感浪潮。
噗嗤,咕嚕,在那被巨根撐鼓的肚皮下面傳來宛如液體攪拌的聲響,布滿鱗片的肉棒會不停刮在陰道的褶皺上。套在烏瑞狄肉棒上左右旋轉的感受類似於研磨豆漿,乳白色的精液與愛液就這樣泛著泡沫冉冉流淌。少女的意識就順著那不斷滴落的愛液融化,肉體則變成了游輪駛向快感的天堂。
【怎麼樣,振作起精神了吧?我對和人類做愛的經驗可是相當豐厚,所謂的性快感可不是僅僅那咻咻的一下,如果用心的話可是能制造出數不清的種類呢!】
確...確實...被頂在最深處,像是在研磨龜頭一樣左右旋轉的感覺也舒服透了...之前高潮絕頂時的疲憊感也一掃而空...我好像還能繼續精神百倍的做下去...嗚嗚,雖然我只是被隨便使用的那一方而已...
【不過看你的樣子,似乎只是這樣來回扭幾下就讓你格外舒服起來了啊,精神也恢復了不少。應該說你這家伙的意志比其他女人更堅強,還是本性更淫蕩呢?我想應該是後者吧】
一邊侵犯我還要一邊羞辱我...
【這叫什麼羞辱啊,這是在為了我們聖潔的繁衍行為添加情趣,你不覺得一邊被干的水流滿地一邊聽著我的聲音在腦子里回蕩是一件很爽的事嗎?】
一點也不...爽...嗚嗚啊啊啊啊啊....
雖然口上不願承認,但赫杜確實感覺被這樣強奸比以往被迫接受的任何一次都要舒服。
被不停地在腦海中呼喚著,雖然沒有叫出名字,但卻在精神層面產生了直接的聯系。
每次被烏瑞狄強行侵入精神聽他說話時,身體都會變得更加敏感,情緒也會隨之變得平靜,就仿佛做好了全身心投入性愛的准備一般。
【我可是與它們不同啊,我的孩子們每次跟你搞的時候都不曾抱有任何感情,僅僅只是把你當做一個可以盡情發泄性欲的肉塊而已。你自己應該也深有體會吧?】
是啊...無論是玄獸還是狗頭人,都只是在單純地使用我。
不會問我舒不舒服,不會在最後衝刺時讓我做好准備。
盡管小穴還在被烏瑞狄抽插著,斷斷續續回憶過去的赫杜卻已經在情不自禁地流淚。
經常是...從早上開始便被肉棒從噩夢中叫醒,向後撅起的屁股開始與玄獸的身體緊密貼合,胸部也要接受新一天的持續榨乳,這樣的生活不過是從噩夢中墮入另一個噩夢,我甚至不知道自己還是否清醒著,根本不知道到底哪一天所見的才是真正的現實。
被肉棒不停抽插著的我總是會時不時舒服到高潮,但久而久之就會變得麻木,因為不管哪一天,突然插入小穴里的東西總是差不多的形狀,每一只玄獸的力量與速度都只是大同小異...
過去的一個月里,身為母畜的生活枯燥又乏味,仿佛生活中的一切都只剩下高潮與生育。而那些家伙也只是重復著一樣的事...塞進來就開始抽插,插夠了就射...然後換下一頭...
對它們而言,我不過是個沒有情感與靈魂的肉便器而已。
【還真是有夠可憐的啊。不過被我的子嗣們關起來的女人都過著這樣的生活不是嗎?】
我可不能跟她們一並而論——
玄獸王的聲音突然提高,打斷了赫杜在腦海里的爭辯。
【不要在用心靈感應啦,用你的嗓子說出來吧。只是做愛連一句話都不說多悶啊,來吧跟我聊聊天吧,用你自己的嗓音!】
在烏瑞狄的精神控制下,赫杜不得不張開嘴巴說出心聲,但在這個瞬間,抓住她腰肢的手指猛然發力——
“咕唔...嗚嗚啊啊啊啊啊啊啊整個人都轉過來了——!!!!”
從背對著它變成了面對它。赫杜碩大的雙乳緊緊貼在人類形態玄獸王那滿是胸毛的腹肌上。
“不....不要這樣...你的胸毛刺在我的乳頭里了....咿呀呀呀呀哎呀呀呀!!!!!!!!!”
身體再次被猛然放下,尖銳的黑色毛發深深插入了稚嫩柔軟的乳孔內。
“來的路上乳房就漲漲的,本來就很想產乳...本來就很想很想被噗嚕噗嚕地揉捏乳房榨出乳汁...這樣下去的話...恩咿呀...”
在之前的激烈抽插中甩來甩去相互拍打,曾注入過大量催乳劑、已經充分熟成過的豐滿雙乳,在被烏瑞狄的胸毛刺穿以後便開始傳來強烈的腫脹感。
“等等…拜托了停一下…不要繼續插了……我的胸部有點…奇怪……嗚嗚嗚……”
【啊啊,不就是要噴乳了嗎,懷孕了的女孩子不就應該為我們提供乳汁嗎,我的子嗣們之前也是這樣做的吧。現在讓我幫你一下吧】
它用兩只手指便掐住了赫杜的腰,這樣便能像是使用飛機杯般繼續上下套動,另外一只手則伸向了她的雙乳——
“不要…不要不要……我已經被你的肉棒插得夠舒服了千萬不要再碰胸部……咕咿咿咿——!!!”
少女在快感迸發中近乎失聲。乳孔在液壓下擴張,腫大的乳肉被烏瑞狄的手指捏得扁平。乳暈膨脹鼓起,潔白溫熱的奶水從長長的乳頭尖端猛烈噴射。
“呃呃呃呃呃哦哦哦哦哦——射出來了!攢了好久的良終於射出來了——乳頭好舒服恩恩恩恩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哦呀哦呀,居然有這麼舒服嗎?不過這量可真是有夠驚人的,雖然你的奶子比頭都大,但能噴射出這麼多奶水也太奇怪了】
“混…混蛋,還不都是你們這群混蛋害的,我的…胸…一開始才沒有這麼大……咕……”
一邊這樣反駁著一邊被大手指繼續揉捏乳房。沉重的東西與灼熱的東西源源不斷地產出,那是僅有年輕少女才能產出的黏稠又香甜的高質量乳汁,在離開母體時還在不停地蹂躪她的性器,自內而外地撐開乳孔,刺激乳腺。
“噴乳……噴乳停不發下來了啊,乳頭又酥又麻…被每次有乳汁穿過乳孔都會讓胸部變得更舒服…已經又要……咿呀呀呀呀呀呀!!!!”
因為噴乳的快感而高潮了…實在是太舒服了……!
【噗哦哦哦——好多奶水啊,你這家伙簡直就像是在射精啊,用兩只被捏扁的大奶子不停噗嗤噗嗤地射精,弄得我滿身都是你的奶水啊】
“不…不要用那種詞形容我…還不都是你捏出來的……快放開我……咿嗚嗚嗚嗚嗚——咿嗯嗯嗯嗯!??”
兩只勃起的紅腫乳頭如同橡皮筋般被烏瑞狄拉到好長好長,再猛然松開抽打在柔軟的乳肉上,雙乳抽動著將噴出的白色奶水在半空中劃出蜿蜒的弧线。
【雖然奶很多,但味道卻不怎麼樣啊。仔細嘗起來的話有點酸酸臭臭的,是因為在你的大乳房里裝了太久變質了嗎?】
“呃啊啊啊啊……放開胸部…求你了……”
【不把那些壞掉的奶水擠出去對身體可是有害的】
圓滾滾的雙乳就像是被捏在指間的彈力球。
才剛剛高潮不到十秒,少女就在雙乳的強烈攻勢下尖叫著振腰達到乳虐高潮的極限巔峰。
【說起來啊,你剛剛叫我不要把你和其他人相提並論?你這家伙和我飼養的其他母畜相比有什麼特殊的嗎?】
“……我是…貴族…!”
【——那又能怎麼樣嘛】
被捏著腰猛然頂入最深處,鈍痛與快感混雜在一起,宛如被沉重的打擊猛砸大腦般令整個人的意識伴隨著腦髓一齊飛上天。
“咕哈!!”
【說實話我並沒有感覺你和其他女人有什麼不同啊。一樣都是屬於人類的卑微靈魂與羸弱體魄,在面對大肉棒時也會情不自禁地留下口水,被插入小穴之後也照樣會欲仙欲死的叫個不停,你說你和其他女人有什麼區別?】
“...這都是你們對我進行的肉體改造害的。我之前連男人的性器都沒見過,自從被送到這里開始就一直在被肉棒連著侵犯,還要懷上異種怪物的孩子什麼的...我之前都不知道是如此舒服的事...咕哈??心里話都被控制著強迫說出來了?”
【現在的你已經沒辦法再隱藏心中的想法啦,你喜歡我們的肉棒,喜歡被我們這些高等生命奴役鞭撻喜歡當精液飛機杯的事已經人盡皆知啦,老老實實地一邊挨干一邊把你心里那些雌畜幻想全都抖落出來吧】
“才來有!根本就來有!我不里歡!”
每當肉棒從體內抽出,那被過度撐脹的肚皮都會隨之干癟下去。隨著烏瑞狄的動作上下甩動的梨形雙乳不停抽搐著噴射奶水。
自己的身體已經失去了原有的形態。皺皺巴巴的腹部肌膚與臃腫肥大的雙乳絲毫沒有半分美感。如今的赫杜已經被折磨成了一塊舌頭都不靈活了的雌肉。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性器緊密交合,體液與空氣混雜成破裂的泡沫,氣體從肉壁與肉莖的縫隙中排出,交雜在耳邊的淫穢旋律令少女頭暈腦脹。懸掛在烏瑞狄的胸毛上、積蓄於自己乳溝與肚臍中的變質奶水散發出宛如奶酪般的酸香。
“不要…不要再揉了……不要再動了……咕啊啊啊啊啊——”
被套在肉棒上的女體激烈抽搐著尖叫著再次達到高潮。
雖然不願意承認,但被烏瑞狄的肉棒侵犯實在太舒服了,隨著身體的上下起伏不斷抖動不停噴乳的乳頭也得到了最大的滿足。
“還…還差點什麼…”
她用模糊不清的視线仰望烏瑞狄的臉龐,但卻只能看到那尖尖的黑色下巴。
【哦?還有什麼東西是現在的我沒法賜予你的嗎?】
“餓...我好餓...”
【除了精液以外沒有給你們人類吃的食物哦】
“那就...快點射到我嘴里...”
已經不知多久沒被喂精液了,貪圖精液美味的少女已經被飢餓衝昏了頭腦。
“濃郁的精液...像果凍一樣軟滑滑的咸咸的精液...好...好想要...”
【雖然你恐怕已經很有經驗了,但你應該知道對於雄性生物而言射精意味著什麼吧,你可是會懷上我的孩子,成為我的生育工具哦】
“孩子什麼的已經無所謂了……不過是生下你們這群肮髒的畜生幼兒而已……畜生的孩子依舊是畜生,始終不過是群貓貓狗狗而已,誒嘿嘿……快點射給我精液。”
【……事到如今還敢說出這樣的話啊,我該如何處置你冒犯本王的罪過?】
“什,什麼本王啊,說到底不過還是長了根肉棒的大狗,不侵犯女人的話就會發情到肉棒脹痛的廢物雄性,本小姐命令你現在就射出來!”
即便是生存了數千年的烏瑞狄在聽了這番話後都不禁變了臉色,它明白眼前這位少女是在為了激怒它而故意逞強,但卻一時想不通她能在此番狀況仍然保持嘴硬的緣由。
【...你是想尋死吧?對於自己的現狀感到徹頭徹尾的絕望,所以想讓我殺掉你?】
只要將現在抽插的動作稍微再用力一點點,想必少女的肚皮就會被肉棒徹底頂破吧。
赫杜如今是在死亡的刀尖上舞蹈,不如說從一開始,這場體型相差懸殊的性愛就無限地接近死亡吧。
“因為啊,”
被巨大魔物不停奸淫的少女如同提线木偶般四肢無力地晃動著,紅潤的美麗臉龐上浮現的笑容是如此勉強。
“很快,安娜公主就會抵達北方大陸...在那里她將會獲得遠超你們這些魔物認知的強大力量,如果你再次和她交火的話,嘛,在你身上留下傷痕的魔法,對她而言不過是舉手投足隨意釋放的魔法余威吧。”
聽到了這番話的烏瑞狄陷入了沉默。它不再發動那喋喋不休的心靈感應能力——亦或許它真的一時間因過於震驚而無法思考?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然而在過了半晌後,狼人型魔物那更加肆無忌憚的獰惡笑聲闖入了赫杜的腦海。
為什麼在笑?赫杜此刻只是在懷疑對方是不是在虛張聲勢。
“...反正我可沒有嚇唬你,距離你襲擊我們的隊伍已經過去了一個月,安娜小姐她想必早就抵達終點,即將帶著那份強大力量回到這里剿滅你們已經是即成的事實...能夠為安娜小姐分散烏杜的注意力已經是我最大的榮幸。現在,你就好好享受我的肉體,和你那些低級無能的子民們一起在酒池肉林里朽爛,在你們生命的倒計時中享受僅能品嘗到的性交與射精的快樂,然後等著被我們天人的軍隊滅為飛灰吧。”
【對不起對不起,我實在忍不住想笑...你依然保有如此幻想的原因我能夠理解,畢竟我們一直都是把你和其他女人一樣當作畜生飼養的嘛】
“...什麼意思?”
【那麼,就稍微滿足一下你的要求,准備用你那纖細的肉體接下我宛如怒濤的精液,進入最終環節吧...順便,再讓你好好品嘗一下,所有希望全部破滅,卻又求死不得的最深厚的絕望吧】
魔法的力量取代了魔物強壯粗大的手指。赫杜固定在肉棒上的肉體再次被旋轉一圈,莖首蘑菇狀凸起的形狀再次浮現於少女光滑的肚皮之上,被她與玄獸王的身體緊壓在中央的雙乳脫離了束縛,重新與冰涼空氣接觸敏感乳首像是被接通了電流般令赫杜刺激得全身顫抖。
除此之外,便是那緊緊擁抱著自己的魔物身體劇烈的變化。
【雖然可以用人類形態邊干邊欣賞你可愛的模樣,但卻總感覺不太舒服呢,要是想射精的話,那就必須……】
它變得更壯、更大,似曾相識的壓迫感與魔力令赫杜心中升起巨大的恐懼——她回憶起了來自童年的噩夢,而段被惡犬相迫的記憶,被鋒利尖牙開膛破肚的恐懼。
不對...
自從墮入此般淫虐地獄後,自己明明已經發生了改變。
從第一次為狗頭人口交,到後來被玄獸騎在身下不停輪奸一個月。因為相處的太久,自己明明已經對恐懼產生了抗體。
“咕...哈哈...但是我已經不怕狗了...”
本應該是這樣。
但連最後一絲火光都被遮掩,自己被壓在巨大的黑影之下,體位也從垂直變成了水平,雙腿雙手都被閃爍玄奧光彩的魔法陣禁錮住,並被大幅度掰到身後。小穴還在與肉棒相連,滿是汗水的光滑美背緊緊地貼敷在烏瑞狄滿是毛發的柔軟肚子上。
“....啊,我被...?”
烏瑞狄變回了巨狼的形態,並將她固定在身下,固定在它的性器上。
【...我可是仁慈的君主啊。通過這種方式,同時懲罰猖獗狂妄的你,以及滿足你對精液的渴望吧】
“廢話少說...不就是翻了個身嗎,狗不過還是狗,像你這樣的畜生我們天人已經不知道飼養了多少年——”
【...我受夠你自以為堅貞不屈的喋喋不休了,想要尋死是沒那麼容易的,不必再試圖激怒我了。女畜就該有女畜的樣子,所以...】
有什麼不得了的事情要發生了——直覺這樣告訴赫杜。
她在這一瞬間感到後悔,但又不知道像其它女人一樣默不作聲地變成烏杜們飼養的母畜在圍欄與精液里結束一生是否為自己正確的未來。
——我只是想試圖反抗一下,雖然被烏瑞狄干的不斷高潮舒服到極限,但我仍抱有一絲理智,所以我不想就這樣變成它的玩物。
我想逃出去,想去見安娜一面。
或者死掉也好。
赫杜這樣想著,這樣後悔著。
烏瑞狄的精神控制讓她把所有的思考都化為言語,但少女此刻卻只是睜大了眼睛與嘴巴,以極度驚諤的表情呆呆地注視著虛無的方向。
思考?那只是停留在大腦皮層上最淺層的信息運轉。
如今的赫杜已經沒法呼吸,沒法動,全身的肌肉都軟了下去,心髒也隨之靜止了。
就像是受到了傳說中美杜莎的注視,無論肉體還是靈魂,都已經化為會隨風腐朽的石塊了。
至於原因。
都源自於赫杜那糟糕的直覺誕生的一刹那,烏瑞狄首次發出的屬於它自己的聲音。
一道驚天動地的咆哮。
雖然只是狼嚎,但那聲音中蘊含著赫杜無法理解的力量。
她看到了一道道黑色的波紋,宛如實體化的魔力變成的聲浪摧毀了地面的一切,火把盡滅,石塊粉碎,岩壁碎裂。
而那也僅僅只是烏瑞狄用了不到一成力量的怒吼而已。
如果它真的想叫,恐怕這個洞窟也會在一瞬間毀滅吧。
赫杜完全傻了——她的時間仿佛就此靜止,那一直侵犯著她的魔物,在不長的相處時間里產生的親切感與熟悉是如此的可笑,這憑著與魔物性交經驗豐富便認為自己的身體很值得烏瑞狄珍惜,所以用羸弱不堪的言語試圖挑戰它尊嚴的無知大小姐在這一刻才認清了自己的卑微與低賤。
心髒停止跳動的第五分鍾以後人腦就會產生不可逆死亡。
而赫杜的心髒在四分第五十九秒恢復了活力。
她差一點就死了,即便是自己也能感受得到。
她想呼氣,想痛苦地喊出聲來,因為破裂的耳膜正在流血,三半規管受損令她無法掌控平衡感,即便整個身體都套在肉棒上對她而言也如同天旋地轉。
【怎麼了,聽到我的聲音之後就嚇成這樣了嗎?隨便往人家的腳趾上撒尿這樣的事可真不夠害臊的】
赫杜失禁了,但此刻的她已經沒有了注意形象的富裕,陷入呆滯與茫然的少女連恢復常態都做不到了。
【這樣就安靜多了啊。可惜聽不到你可愛的叫聲了...不過也好,畢竟接下來的日子對你而言也會很難熬呢,好好地用自己的小穴感受一下,這令你後悔作為女人出生的快樂吧】
赫杜聽到了它的話,但也僅僅只是能聽得到而已。
她幾乎連眨眨眼都做不到。在那沾滿精液與泥汙的可愛臉龐上留下的表情,永遠定格在了被烏瑞狄的怒吼擊暈的瞬間;腥臭的空氣在纏繞著透明口水的牙齒間流動發出只有她才能聽到的風聲。
“啊……咿啊?嗚呃呃?”
意識像是蒙上了一層霧,思考速度變得極度緩慢,且無法對外界事物做出合適的反應。
簡而言之,她沒法再操控自己的身體,處理事物的能力變得極度底下,變成了僅剩下本能的白痴。
但她卻還活著,這一點無容置疑。
赫杜的心髒恢復了跳動,她聽得到上方烏瑞狄那宛如野獸般的喘息,察覺得到那因情緒高昂而在自己陰道內繼續脹大的雄偉陽具,也能用自己那纖細柔軟的手腕與腳腕被魔法陣禁錮的奇妙觸感,生長在那兩對下垂的雪白巨乳上的粉嫩乳暈與碩大乳頭,與地面的草席摩擦時帶來的快感也異常清晰。
【感覺自己的身體變得很奇怪是嗎,明明還活著,但卻無法控制自己】
將少女變成如今模樣的魔物,一邊這樣道出她的感受,一邊緩緩動起粗壯的腰肢。
嗚啊……嗚哦哦哦哦哦……
宛如破城矛般的肉棒在少女潔白的肚皮上凸顯出復雜的痕跡,那是烏瑞狄陽具表面的鱗片和突起,以及之前那在肉棒的不斷衝擊中遭到了擠壓、顯然已經無法以健康形態產出的玄獸幼崽們,正在被彼此與肉棒緊貼在子宮壁上,令這正在被巨根奸淫的少女身體呈現為一副詭異又淫靡的形態。
【因為一直不舍得殺掉你,便開始自作聰明覺得自己很重要嗎。對於我們這些烏杜而言,想把你們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孩調教得服服帖帖,辦法可比我們的毛發數量還要多...剛剛你所經歷的,不過是最隨性,最野蠻的一種方式啦...】
赫杜聽到了腦海里的聲音,但卻無法做出任何反應。憑她現在的智力,已經很難理解烏瑞狄話中的含義了。
她所能感受到的,不過僅剩下來自小穴里面的舒適而已。
粗大的肉棒一邊左右亂動,一邊緩緩拔出,能夠清晰地聽到體液拉絲的粘稠聲響。
肉...肉棒....嗚嗚咿...
隨後再被猛然頂入。
呃咕嗯嗯嗯嗯嗯!!!!
粘稠的白漿被擠出小穴,氣泡隨之破裂,在那粉紅色的陰道褶皺中盡是腥臭的白沫,肉棒的每次通過都會釋放出密集又清晰的水聲,少女的美麗豆蔻花芯在被充分擴張以後變成了制造色情聲音的擴音器。
舒服壞了....這次真的好舒服... !
【叫的聲音很大很淫蕩啊,你對自己的現狀好像很滿意的樣子?哦對了,我忘記你現在已經聽不懂我的話了...因為遭到了我僅僅使用了不到一成精神力量的咆哮,你的靈魂已經與軀殼脫離,變成了一團囚禁在皮肉下面的無用爛泥了。】
我聽不懂...因為小穴太高興了...
她聽到自己的嘴巴正隨著烏瑞狄的腰部動作不斷發出沉重的喘息。
呼哈...呼哈....嗯啊啊啊...
噗嗤,噗嗤,噗嚕嚕嚕
迷惘的甜美喘息與小穴里面不斷奏響的淫靡水聲形成默契的配合,仿佛這張耷拉著粉色細舌的小嘴就是與怪物肉棒的合奏樂器。
換做之前的話,赫杜一定會對自己不知廉恥的叫聲感到恥辱又愧疚,但如今她的思維已經變得像白痴一樣緩慢,大幅度降低的腦能力已經不足矣支撐她復雜的情感。
她只是憑著過去累積的、但已經在烏瑞狄的徹魂吼叫中變得破碎不堪的記憶,隱隱約約覺得自己這樣的行為極度有失端莊與優雅。
因為雙手雙腳都在被魔法陣禁錮在半空,少女的身體才能被完美地安裝在烏瑞狄身下。她被迫用自己那兩顆宛如彈力球般腫脹、柔軟又韌性十足的乳房支撐身體,干枯的草葉刺入柔軟乳暈,鑲入敏感乳孔,而那久經藥物改造與榨乳調教的乳腺,就隨著烏瑞狄在後方抽插的節奏不斷遭到少女體重與地面的擠壓,不斷地被擠扁、彈起,在剛剛才被烏瑞狄用雙手捏榨得一干二淨的乳腺又在這樣的反復玩弄中蠢蠢欲動,開始萌發陣陣熱流。
呃阿啊啊啊啊!!??呃嗚嗚嗚噢噢噢噢!!?
每被烏瑞狄後入一次,肉棒的力量便會透過被塞得滿滿當當的小穴傳遞至少女全身,包括那已經失去大部分智力的大腦。
每一下...仿佛靈魂也正在被貫穿,大腦都要變成烏瑞狄肉棒的形狀了...
少女被肉棒干的翻起白眼,盡管感到不可思議,但那肉棒好像真的突破了肉壁的拘束。穿越了內髒與骨骼,直接進入了少女的腦子里進行野蠻的抽插。
腦子里漲漲的全都是肉棒...
【這就是黑河大人賦予我的能力啊。在當用聲音控制低等種族精神的力量成長到極致後,我擁有了觸碰靈魂的能力,而對於正在享受超大肉棒性交的你而言,就和同時侵犯你的肉體與靈魂沒什麼區別呢】
肉體會在敏銳神經的作用下隨時對肉棒的抽插做出反應,但遲鈍的靈魂就像是裝在軀殼里的水,會隨著軀殼因肉棒力量不斷搖擺而晃來晃去,對快感的接受程度也有極大延遲。
恩恩恩恩……咿哦哦哦哦??剛從不是才頂過那里?
乳頭...乳頭....!突然間乳頭被摩擦了好多下!
小穴咿啊啊啊啊小穴被同時交替侵犯著……被好幾根同時插著……!
那迷惘無知的雌肉赫杜覺得自己仿佛正在被多根肉棒同時侵犯,因為那被囚禁於軀殼內的松散靈魂總是慢了半拍地將快感傳遞至她的腦海,偶爾也會發生多次快感信號疊加在一起,一齊鑽入赫杜腦海中的情況。
這已經不能僅僅用雜亂無章相稱,而完全就是亂來。肉體與靈魂同時被侵犯帶來的快感已經遠遠超過她精神所能承受的極限,要不是赫杜如今變成了僅有本能的白痴,否則她一定會痛苦地哀嚎求饒。
她現在能做的…只剩下舒服到連腦子都痛的潮吹了。
粉紅色的粗大乳頭抖動著噴出奶水,被撐開剝開的肉穴從與肉棒緊密貼合的縫隙中濺出愛液蜜汁。
被套在肉棒上的無暇女體激烈抽搐,汗珠順著紅潤的臉頰不停滾落。
“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咕呃……!咕啊啊啊啊啊啊呀呀呀呀呀呀呀呀!!!”
赫杜高潮喊叫著,她在這堪比酷刑的性愛中完全淪陷,肉體與靈魂同時被侵犯帶來的快感已經讓她舒服到快要忘記自己是誰。
散發雌臭的愛液衝淡了肉棒的臭味,激烈噴淋著魔物性器。在被不斷抽插侵犯中積攢下來的性欲伴隨著激烈噴射的愛液全部釋放,但似乎也有些什麼更重要的東西一齊從小穴流出去了。
【啊,雖然說想高潮是你的權利,但我必須提醒你一下,進入靈魂不穩定狀態中的女孩子如果隨便高潮的話可能會丟失掉一部分記憶與人格哦】
……我叫什麼來著?
即便聽到了烏瑞狄的話,想要理解也十分困難。但藏在心底的生的渴望始終在嘗試努力挽救這位完全沉浸在性快感的少女靈魂,她心想著至少也要保住她的自我——要做的就是不斷呼喚著自己的名字。
但少女卻在剛剛那次高潮中忘記了自己叫什麼。
“我…”
她戰栗的低下頭,看著自己那隨著烏瑞狄抽插動作前後搖晃的兩只碩大乳房,不斷遭到地面茅草摩擦帶來的快感正在讓她重新回到發情狀態。
不能再高潮了不能再高潮了……
女孩子就是這樣,從剛剛的極致潮吹中恢復只需要很短的時間,因此她可以不停地享受被魔物侵犯的快感——
而且…我叫什麼來著……啊……
【已經忘記自己叫什麼了嗎,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就這樣和我做愛幾天,繼續不停快樂高潮吧,最後變成一具空空如也的軀殼,再重新把你送回畜欄里當做苗床飼養】
不行…我不能……變成那副模樣…我不想就這樣……
腫脹的肉棒帶來即將射精的征兆,烏瑞狄擺腰的速度越來越快,少女只覺得自己無比敏感的小穴正在重新回到可以接納肉棒的狀態,高速抽插的肉棒每運動一下都會為她的小穴帶來宛如萬針齊刺的尖銳快感。
只是稍微沒有堅持住——嬌吟便從緊咬的牙關中鑽了出去,滿目盡是痛苦與悔恨的少女絕望地高潮著,更多的記憶與情感伴隨著愛液從小穴中噴射出去——這次她忘記了自己的童年,忘記了自己的父母。
我從小便生活在……哪里?我的…?
不管怎樣努力回憶,記憶都只停留在與安娜公主相遇的日子,過去珍貴又美好的點滴都在隨著緊接襲來的第三波高潮逐漸破碎,少女很快就忘記了過去的一切,對於她而言的人生是在玄獸的人類牧場里開始的,她生來就是玄獸飼養的母畜,這具美麗的肉體是用來給它們排泄性欲繁殖後代的。
【啊……差不多要射精了嗎】
意識朦朧的少女無法察覺到更多細節,只覺得騎在自己身上的巨獸聳動著全身,隨後自己的子宮被滾燙的熱流擊穿——前所未有的痛苦與快感混雜在一起,精液仿佛穿越了她的身體組織,灌入了不斷噴乳的乳肉內,灌入內髒與頭腦,那無比遲鈍的廢物大腦已經徹底被精液灌滿,作為一個皇室貴族少女該有的修養與本領,作為女孩的品味與愛好,對於朋友與家人,夢想與未來的全部記憶都徹底融化在白濁色的精液里,最終在不斷收縮、鼓動的粉嫩子宮肉壁壓回陰道之中。發出“啵”的一聲猛然拔出的肉棒留下了被擴張到足足三十分米寬的肉穴。而那足矣輕松窺見粉色陰道壁與抽畜子宮口的肉穴如今已經變成了精液的噴泉,連同少女那完全淪為垃圾的記憶與人格一同傾瀉出去——曾經名為赫杜的少女,如今已經什麼都不剩了。
【啊....射的太起勁,所以好像忘記了什麼重要的事沒告訴你...】
烏瑞狄望著那癱倒在精液湖泊里的少女,絞盡腦汁地回憶著本該去做的事。
【哦哦哦...是你剛剛所說的什麼安娜公主會剿滅我們的事。其實啊,黑河王大人能夠賜予我心靈感應的能力,也和你口中的那位安娜公主有密不可分的關系呢】
那個被她給予無限厚望的女人,早就在過去的一個月里被黑河王調教成絕佳的便器了呢。
——本想著一邊讓她強制高潮一邊告訴她真相,在長達一個月的輪奸飼育羞辱中一直支撐著少女的希望實際上是早已破滅的未來,在宛如槁木死灰的心情中進入人生最後一次高潮,同時排泄出自己的人格,化為一具僅留美艷與性感的空空軀殼。
本該如此的。
這位渾身傷痕累累,浸泡在大量精液中,已經完全化為失去一切情感與記憶的少女就這樣逃過一劫,僅僅只是在一連串的高潮中就這樣用小穴排泄掉了自己的全部,因為最後的高潮實在太舒服了,所以毫無任何心理負擔地結束了自己的人生...雖說這樣的結局也沒好到哪去呢。
如今的赫杜,恐怕已經和死掉沒什麼區別了吧。
.
已經....很久沒有新人來了啊。
被皮帶與鐵鏈做成雌犬模樣的少女,默默在心中想到。
她咀嚼著口中的肉塊,利索地吐出毛發與骨頭碎渣,在俯下頭去吮吸血液,在吃飽喝足後靜靜地坐回牢籠的角落,開始打瞌睡。
盡管數個月未能洗澡的她現在變得無比肮髒,但依然勉強能從那體態與臉頰輪廓辨認出她的身份——或者說,即便是在這個幾乎囚禁著聖域所有女性的地下人類牧場中,像她這樣如同一只雌犬般囚於籠中的家伙也只有一人——正是之前試圖拯救赫杜薩琴南娜的犬化少女。
如今的她已經是幾百個低級玄獸的母親,更是幾乎為監獄內工作的每只狗頭人工兵服侍過。被囚禁在這作監獄中長達六個月的犬化少女是狗頭人們藏在隱蔽處的專屬肉便器,它們不願意將這溫順又技藝高超的女孩交給玄獸們糟蹋,便一直沒把她送入人類牧場。
最開始只是口交而已,但很快狗頭人們便不滿足於只使用她的口穴。在第一次扒開她的小穴插入其中,又有人急不可耐地使用她的屁眼之後便一發不可收拾,犬化少女在六個月以來的每時每刻幾乎都在被三穴滿貫輪奸,生下了一窩又一窩的幼崽。
做愛也是很消耗體力的。被強壯的狗頭人們夾在中間撕扯著,被以各種體位瘋狂無止境地三穴抽插著是一件很痛苦的事——即便是飽受調教折磨的犬化少女也在最初的時間里被侵犯得生不如死,每天都非常的累,但卻根本沒有休息時間。
在不知過了多久,狗頭人們似乎越來越少了。它們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剩下的家伙雖然每天依然孜孜不倦地過來使用犬化少女,但後者終於能得到休息的機會。
她開始嘗試吞食生下來的烏杜幼崽,那些低等魔物在剛出生時十分脆弱,可以變成犬化少女用來補充能量的絕佳口糧。
也多虧了那些無人問津的幼崽血肉,她才能在這陰暗潮濕,堆滿糞便與體液的監獄中活這麼久。
但今天似乎有些不一樣。
不但很久沒有狗頭人來侵犯她,算起最後一個被抓到這的女孩被送入人類牧場的時間,也大概過去一周左右。
很久沒有新人來了。犬化少女再次在心中嘀咕到。
她能猜到原因——地上的世界,那些由天人們建立的文明恐怕已經在這半年中完全覆滅了。
她一直被關在地下被魔物侵犯,所以猜不到具體發生了什麼。但少女相信那個由腐敗貴族搭建的城堡注定無法在大災大難面前屹立不倒,城堡會自己坍塌,人民會四散而逃,貴族們要麼在酒池肉林里享受臨死前的最後歡愉,要麼花重金試圖逃出聖域死在荒郊野外,而國王也會被刺死在王座上,頭骨會被烏杜拿去當作尿壺使用。
聖域不過是心里爛透了的大樹,風一吹就爛啦。
犬化少女這樣想著,蜷縮成一團,心滿意足地睡去了。
過了一會,她被狗頭人叫醒。
她以為又要開始被輪奸了,便主動撅起了屁股。
但這次,對方只是不耐煩地吼叫了幾聲。
早就能聽懂玄獸言語的少女明白,這是在叫她出來。
狗頭人要把她送到人類牧場里去,當玄獸的繁殖苗床。
也沒什麼不好的,至少每天可以用精液洗澡了吧。做愛什麼的都無所謂了,自己早就習慣了輪奸。
啊,恐怕今後再也不能睡午覺了吧,畢竟要被夾在畜欄里日夜不停地和大狗交配。
仔細想想還是蠻悲慘的。一邊被狗頭人牽著前行,一邊想象自己未來的犬化少女,隱約間也有了想死的念頭。
她一路上看到了同胞們被飼養的模樣,穿過了一條又一條的狹長走廊。
她一路上看到了同胞們失去了自己的言語,空洞無光的眼神中再也不見之前文明的跡象。
所謂人的稱呼,不過是人自己賜予給自己的虛假名號。
在這被侵蝕了的地下大空洞中井然有序地工作、生活、享樂的烏杜們具有自己的社會秩序,絕不會平白無故地奴役同胞。
犬化少女溫順地趴在地上,傾聽著兩個狗頭人的爭論。它們在糾結到底要把具有充分生殖經驗的她送到畜欄那邊還是按照她的幼女體型送入精液大鍋。
也許,這個世界讓這些烏杜占領,要遠比讓腐朽的人類統治更好一些吧。
犬化少女打了個瞌睡。最近不知怎麼的,她感到身體越來越疲憊了。
最後得出的結論是要送入精液大鍋,理由是之前的幼女大部分都已經死了,現在急需新的幼女體型進去填充風景。
多麼可笑啊,烏杜造了一口燉煮少女的精液大鍋,目的只是裝飾人類牧場而已。
就這樣,犬化少女被牽著走向空洞中央,她也不知道在高溫精液中不斷被烹煮是什麼感覺,也不知道自己能在那樣的地獄中堅持多久。但麻木的心靈已經不會因為這種事就掀起波瀾了,她現在只想快點去死。
但在某個瞬間,少女似乎看到了熟悉的人。
她與其它女孩不同,並沒有身處一排排整齊的畜欄之中,而是停留在廣場的正中央,被十多頭玄獸團團包圍。
靚麗的金發緊緊貼敷在她滿是汗水與精液的白皙皮膚上,臉則深深埋在玄獸的大腿中間,看起來正在進行相當厲害的深喉口交。
除了面前那一頭,她以宛如騎馬般的姿勢被另外兩頭玄獸夾在中間,宛如一片夾在黑麥面包里的雪白魚肉餅,而那四處飛濺泛起泡沫的精液就是這激烈雙穴插入美少女三明治的腥臭沙拉醬。
那雙豐韻的潔白大腿被玄獸用爪子固定在體側,比少女的手臂還要粗大的肉棒不停地在她那外翻出來的小穴與屁穴中瘋狂出出入入。同時被三頭玄獸夾在中央的少女只能不停地發出悶聲喘息。
而不光是她的肉穴會遭到肉棒的侵犯。那十根宛如美玉般纖細白皙的手指也被精液玷汙,一團團黏稠的精液纏繞在她的指間,很顯然少女才剛剛用這雙手處理完更多肉棒的性欲。
那彎曲著的長腿上的美麗裸足也分別被兩頭玄獸不停把玩著,它們轉化為類似人類的姿態,將肉棒抵在少女粉嫩的腳掌上不停摩擦,時不時掰開那一顆顆宛如珍珠般圓潤光滑的腳趾,將灼熱的龜頭在那腳趾的凹凸上不停按壓,一邊享受著少女裸足沁涼如玉的溫度一邊射精。
她那對兒明顯膨脹了幾倍的碩大乳房耷拉在身體兩邊,分別被兩根肉棒插入了乳孔,精液與母乳產生激烈的對流,乳腺仿佛在為了不被灌入精液而拼命地產乳,精液與奶水混雜在一起從那被肉棒擴張的紅腫乳首中噴射而出。
啊....仔細看起來還真是有夠厲害的,赫杜薩琴南娜小姐啊...
被這樣激烈的侵犯著,明明應該是很痛苦的事。但那位曾經的貴族少女似乎十分享受,那雙時不時會隨著口交動作露出來的眼眸中盡是情欲與興奮,那被魔物鉗住的腰肢也在隨著肉棒的節奏不停扭動。
之前不是說的好好的,死也不向魔物屈服嗎...
現在卻變得比我還淫蕩了啊。
當然,因為一直被關在監獄里,犬化少女並不知道赫杜都經歷了什麼。
她被玄獸之王烏瑞狄弄成了白痴,失去了自己的全部記憶與人格,像一個飛機杯一樣被隨意使用了一個多月,隨後再次被送回人類牧場。
經烏瑞狄的特意叮囑,她被放置在廣場中央,沒有任何鎖鏈與枷具,只是安安靜靜地放在那里——隨後等待她自然蘇醒。
烏瑞狄做了手腳,將她之前隨著高潮而排泄出去的人格與記憶收集了起來,重新裝回她的軀殼。
而蘇醒過來的赫杜在一瞬間便理解了烏瑞狄的目的。
讓擁有這段記憶,知道自己如今靈魂不穩固的狀態,知道自己絕對不能高潮,否則會重新變成白痴的赫杜,在這廣場中間被玄獸隨意侵犯,將那無比痛苦的人格排泄過程重新經歷一遍。
起初,赫杜覺得自己還有機會逃,因為她醒來時發現周圍並沒有烏杜在監管她。
但當她試圖走出一步時才發現,自己的狀態根本沒法行動,僅僅只是邁開腿都會讓靈魂無比疼痛。
慢慢地,便有玄獸圍了上來。
它們聽從烏瑞狄的命令,要在接下來的日子,讓赫杜的每個肉穴,每一處性感帶都不閒著。
【直到她死為止,不分晝夜,沒有停歇地不停輪奸,她的渾身上下每時每刻都必須被精液填滿】
多麼簡單的號令啊。於是,折磨便開始了。
這次連屁股肉穴都沒能得以幸免,原先一直都在用小穴做愛的赫杜,現在也不得不接受肛交的快感了。
正如烏瑞狄的命令,赫杜的全身都在被肉棒使用著。
口穴,小穴,屁股穴,雙手雙腳,腋窩腿窩,乳房與乳孔,甚至連那纖細的腰肢都可以變成玄獸的玩具。
還記得之前因為赫杜的掙扎,導致她全身被狗頭人用古怪針筒刺遍全身的事嗎?
那些效果強大的催情毒素滲透入她的全身,赫杜的大部分肌膚與器官都能品嘗到性快感。
因此,當她性器以外的肌膚在遭到肉棒摩擦,遭到精液噴吐時,她也會達到絕頂高潮。
肉穴里的肉棒,肌膚上的肉棒,手里握著的,腳掌摩擦著的肉棒,赫杜感覺自己仿佛被無數根肉棒侵犯著,自己的身體全都是性器,每次高潮都會引起快感的聯動,那是普通女孩子只要品嘗一次就會因過度興奮而燒毀大腦的,比起性交更接近死刑的極致快樂。
赫杜已經經過了充足的訓練,所以不會就那樣輕易死掉。
但她還有靈魂不穩定的狀態,上面所說的快感,對她而言可是雙倍。
赫杜在第一次高潮時就幾乎暈了過去,待到醒來時她感到徹骨銘心的恐懼。
她會被活生生強奸成白痴,就算沒有這人格排泄的效果,也絕對不可能在這種高潮快樂下維持哪怕兩天的常態。
不,恐怕只要半天,自己就會壞掉了。
她必須逃——必須找機會。
但根本就沒有機會。
赫杜想著,那些玄獸總是會射到疲軟的,自己用身體同時服侍這麼多的肉棒,總有一刻能出現空擋。
她相信自己只要有兩個小穴,不,只要有一個小穴沒有被同時抽插,自己就能穩住心神,使用魔法擊退這些玄獸。
於是她十分努力地服侍著玄獸們,賣力地口交,賣力地扭腰,賣力地給它們擼管,賣力地足交。
就這樣過去了三天。
只要有一根肉棒射了精,就會立刻有新的補上。
那嬌小宜人的貴族少女,就被比她大上數倍的玄獸與肉棒緊緊夾在中間無法動彈半分。
雖然沒有任何鎖鏈或枷具,但如今的赫杜,比以往的任何一刻都不自由。
她呼吸著滿是精臭的空氣,臉始終都在與玄獸的肉棒或是陰囊陰毛接觸,那雙眼睛根本看不到其它任何景象。
我...好想逃出去啊...
是的,赫杜這個女孩...無論遇到什麼,都始終沒有放棄希望。
無論是被關在人類牧場,還是遇到了玄獸之王,就算如今落入如此絕境,明知道自己已經絕無希望可言,但還是未曾停止努力。
但肉棒太厲害了。
她不停地高潮著,她的人格再度排泄了出去,在一點一滴的絕望累積中,在自己的記憶與情感的逐漸消逝中,在對於希望的無限眷戀中,重新變成了白痴。
在接下來的數個月里,她像一個出生嬰兒一樣學習著新的知識與常識。
她覺得自己生來就是用來和玄獸做愛的,她甚至學會了它們的語言,變得可以像狗一樣吠叫。
“赫杜”獲得了新的人格與記憶,之前那個她已經伴隨著精液與愛液腸液一齊流了出去,變成滿地泥漿的一部分了。如今的少女生活的非常開心,她將與愛著她的玄獸大哥哥們一起做愛至生命終結。
這樣的結局,要比之前的赫杜幸福多了。
當然,犬化少女是不知道這些故事的。
她臉上難得地露出悲傷的表情,仿佛有什麼一直支撐著她努力活下去的信念就此破碎了。
她最後望了一眼那被玄獸簇擁在中間的赫杜薩琴南娜,隨便被狗頭人丟進了精液大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