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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彌生三月.3.陳靜雯的苗床丸吞折磨

異種世界的末日贊歌 璐璐啦 47851 2023-11-20 04:59

  3.

  

   出身於C國的陳靜雯,自幼喪失雙親,與比她大八歲的哥哥相依為命。

   盡管條件艱苦,但陳靜雯很快就憑借著自己的聰明才智改變了命運。

   不,也許僅用聰明才智去形容是完全不恰當的。

   陳靜雯是舉世無雙的天才,是超越了歷史記載中人類智慧極限的天才少女。

   由於文章的篇幅與題材所限,我們沒有辦法詳細描述她過去的精彩人生,但用能夠想到的所有夸耀人聰慧的詞語去形容她,或許都是顯得黯然失色的。

   ——在大部分C國十四歲左右的少年少女還穿著千篇一律的校服、背著書包、在家長的接送下往返於校園與家庭的兩點一线時,陳靜雯已經身披白大褂,帶著眼鏡行走於C國科學院大學明亮的走廊里,思考著如何將自己的研究突破至下一個瓶頸。

   而後,陳靜雯以在癌細胞誘導凋亡的領域獲得的突破性發現獲得了諾貝爾生理學與醫學獎,她也是繼2015年後第二位獲得該獎項的C國本土科學家。

   如此成功的少女,本應在未來的人生里繼續發揚自己的天賦與才智,為人類帶來更多的可能性。

   但她的兄長,卻改變了她的人生。

   陳靜雯的哥哥,是重度的多重性癖混合者。

   他長相英俊帥氣,而且有在健身,卻在陳靜雯小時候就立志要把她變成自己的奴仆。

   他的手段就是讓陳靜雯從小就觀看以兄妹、女同為主題的色情電影與漫畫,使用循循漸進的手段將陳靜雯培養成雙性戀者。

   他想讓陳靜雯愛上身為哥哥的自己,然後再讓她愛上其他的女孩子。最後利用陳靜雯對他百依百順的態度,讓陳靜雯將她的女友引到家中,再在她的面前強奸她的女友。

   他想看到陳靜雯眼睜睜看著自己最愛的一男一女在她面前做愛,卻與她無關的樣子,想反復利用這樣的過程讓陳靜雯心理崩潰。

   他最終成功了。

   哥哥變成了陳靜雯唯一愛慕的男性,甚至達到了每天晚上都要一邊與他語音聊天一邊自慰的地步。

   而在白天,陳靜雯則與大學實驗小組內的一位二十一歲女孩構建了情人關系。那一年陳靜雯才僅有十六歲。

   那女孩只是因為年幼的陳靜雯長相十分可愛才答應與她交往,實際上對她而言,不過更像是小孩子之間過家家酒的游戲而已。

   但她卻不知道,身載諸多榮譽、表面上陽光開朗、可愛動人的天才少女,對她的愛戀已經達到了可以放心地將她的身體交給哥哥的地步。

   在國慶節的假期里,哥哥從部隊里回來看望妹妹。

   而陳靜雯也乖乖地遵從哥哥的要求,將她那二十一歲的女友帶回了家中,獻給了哥哥。

   在那天晚上,陳靜雯只記得自己脫下了象征科研人員的白大褂,赤身裸體地坐在床邊,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最愛的兩個人,在激烈地交合。

   只不過女友看起來有些不情願,一直在大喊大叫,哥哥命令陳靜雯把自己的內褲塞進女友的嘴里,陳靜雯照做了。

   在陳靜雯麻木地將自己特意傳來的蕾絲內褲拿到女友嘴邊時,她看到了女友那雙極度失望的眼神,如同噴吐著憤怒的深不可測的黑色泥沼,想要將她拖入其中啃食殆盡。

   那是任何詞語都無法形容的仇恨,讓還在回憶在過去日子兩個女孩子一起度過幸福時光的陳靜雯感到蝕骨灼心的痛楚。

   在那一刻,陳靜雯覺得自己背叛了整個世界,也不再值得被任何人信任。

   隨後,哥哥命令陳靜雯用繩子把女友捆起來,陳靜雯也照做了。

   十六歲的少女就這樣看著他們兩個在用各種姿勢做愛,一邊等待著哥哥來疼愛自己,一邊情不自禁地用手自己解決欲望。

   但直到女友被興奮過頭的哥哥殘忍殺害,哥哥也沒碰自己的身子。

   陳靜雯被刑警當做成受害者請到了法庭。

   好好穿著衣服的陳靜雯坐在法庭里,完全不敢看自己的哥哥,她知道自己只要看到他的臉就會忍不住想要撫摸下體,因為她從小就時刻幻想著被哥哥侵犯的場面,幻想著女友與哥哥一起疼愛自己玩弄自己的場面,這也是她畢生的願望。

   只要哥哥他好好地澄清事實,陳靜雯就會被當做共犯一並落網,但他沒有選擇這樣做。

   他笑嘻嘻地向法官承認了全部罪行,替陳靜雯說了她該說的話。最後理所當然地因強奸殺人罪被判處死刑,緩刑期半年。

   在緩刑期快要結束的某個日子里,身著黑衣的陳靜雯前往監獄看望哥哥,卻在監獄里碰到來自異星探索機構的人。

   他們答應陳靜雯,只要她哥哥肯接受邀請,參加機構組織的WS003異星特種剿滅行動,就可以將他從監獄保釋。

   他們真的做到了,他們使用政治手段改變了哥哥的罪名,離譜地將故意殺人罪改成了過失殺人罪,成功地將哥哥救了出來。

   這樣的話,一切都會好起來,只要哥哥從那個奇怪的任務里回來——

   在兩個月後,陳靜雯便接到噩耗,她的哥哥乘坐緊急救生飛船從異星逃離,一並返回地球的還有他的戰友。

   在從M國的機構中心發送來的照片上,陳靜雯看到了她哥哥的慘狀。

   被封閉在醫療艙內,以脊柱為中心线,整個人的右半邊身子都變成了半透明的膠質,在那膠質上生長著數雙黃色瞳孔、黑色鞏膜的怪異眼睛。

   這就是異蟲。陳靜雯第一次在網絡新聞以外的地方親眼目睹到異蟲。

   “異蟲融合”。這是他戰友告訴給陳靜雯的新名詞。

   她的哥哥在異星戰場上不幸被大量的異蟲包圍襲擊,數只異蟲鑽進了他的身體,與他的細胞融為一體,借用他的組織與器官生活,於是就變成了這副淒慘的模樣。

   融合的進程非常緩慢,這與接觸異蟲病毒所發生的迅速變異截然不同。

   簡直就像是寄生蟲——不,是癌症。

   具有超前專業知識的陳靜雯只憑借幾張照片就看出了異蟲的感染機理。

   它們並不是那戰友所說的寄生、融為一體,而是利用類似細胞擴散的原理逐漸將哥哥的身體變成它們的身體。

   如果是這樣,那也許還有機會....

   下定決心的陳靜雯從悲痛中走出來,放棄了目前正在研究的一切項目計劃,專攻新興的異蟲科學,並向校方申請資金創立了新的研究項目組,名為異蟲感染學研究組。

   而這一切,都只是為了救活哥哥。

   C國科學院大學對陳靜雯並不理智的決定非常地不支持,更對她毫不猶豫中斷原本研究項目的不負責行為表示強烈譴責。

   但他們還是給了陳靜雯足夠的資金與人手,並聘請了國內外異蟲學最頂尖的專家協助她專攻這個新興領域,原因只有一個,他們看好這位十六歲天才少女無窮的潛力。

   結果...就仿若她那些與生俱來的天賦全部離她而去般,陳靜雯花費了兩年時間,也沒有獲得任何成就。

   而這段時間,她的哥哥也早已在長遠的痛苦中死去了,身體已經完全被異蟲占滿。

   她被以學術詐騙為罪名告上了法庭,欠下了巨額債務。

   在一切都一籌莫展之際,哥哥的戰友向陳靜雯傳達了重要的信息。

   他在臨死前立下了遺囑,希望能夠將自己的遺體運送回國,捐贈給陳靜雯的研究項目,最後埋葬在祖國的土地里。

   即便是一位性格惡劣的淫魔,在人生最後的彌留之際思念的還是故鄉與祖國,以及那被自己毀掉了人生的妹妹。

   陳靜雯在悲痛之余,發誓要好好利用哥哥的遺體。

   她的研究項目始終毫無進展的原因,便是得不到一具好的活體樣本。

   C國方面也十分支持陳靜雯哥哥的遺囑,迅速與M國展開溝通,與異星探索機構的負責人進行洽談,定下日期派遣專業部隊護送陳靜雯哥哥的遺體回國。

   但在那天,運輸部隊被突然出現的殺手組織攔截摧毀,陳靜雯的愛人、維持她未來生活的唯一希望,就這樣被他們搶走了。

   這便是這位少女,來到異星的原因。

  

   .

  

   次日,WS004小隊計劃前往異蟲母巢調查。

   無論是為了完成任務,還是為了保護大家安全,都必須要有人出去尋找失蹤的WS003部隊。

   艾琳醫生需要繼續做研究,尼婭也要留下來維護基地防御武器。還是要從余下的伊莉莎、陳靜雯、朝霞三人之中挑出人選。

   但最終,她們三個決定一起去。

   戰斗力超群的伊莉莎負責保護安全,身為異蟲學教授的陳靜雯負責提供技術支持。什麼都不會的朝霞似乎顯得有些多余,但她依然決定要一同前往。

  

   “就算留在基地里,我也什麼都做不成,就讓我跟你們去吧,我不會搗亂的。”

  

   被少女這樣懇求著,身為臨時隊長的伊莉莎也難以拒絕。她給陳靜雯使眼色,暗示這位與朝霞關系好的教授最好站出來說兩句話。

  

   “...朝霞的身體沒問題嗎,畢竟昨晚剛剛經歷了那種事...”

  

   “沒關系的,就是喉嚨里有點疼...啊,真的沒什麼關系的,我也想為大家出一份力,請讓我也跟著去吧,陳靜雯教授。”

  

   就這樣,三個人搭乘從基地里尋來的偵查車,開始前往預計中的坐標。

   這台偵察車擁有強大的光學偽裝能力,也搭載了性能出色的雷達,只要謹慎行事,就絕不會落入危險。

   三人的任務終歸只是探索,而不是與異蟲交戰。

  

   .

  

   “呐,朝霞的姓叫做彌生吧?這個詞在J國的語言中有什麼含義呢?”

  

   面對陳靜雯的問題,身為J國的朝霞顯得有些意外。

  

   “唔?含義?應該沒有什麼特殊的含義吧,就和三彩團子名字是因為它有三種顏色,我會姓彌生也只是因為我的家族都姓彌生...”

  

   “是這樣的嗎...”

  

   這樣的回答顯然沒法讓教授滿足,至少,朝霞能感到陳靜雯那失望的目光中看出,她是真的想要多了解自己的事,這大概是想要交朋友的表現吧。

  

   “嗯...如果硬要說的話,在J國,有些人願意將三月稱之為彌生呢,教授想知道是這個嗎?”

  

   沒想到那帶著眼鏡的少女在思考片刻之後,興奮地以拳擊掌。

  

   “果然是這樣。我就知道,彌生朝霞這名字這麼美,肯定有什麼來源——三月可是花草皆露新芽的日子,而彌生代表的就是新生之日;而朝霞同樣代表著美麗的日出,是一日之計。你的父母一定很愛你,把你看做成他們生活的嶄新希望,才會為你起出這樣生機盎然的名字。”

  

   面對陳靜雯興奮的分析,朝霞也只是微微莞爾,但目光卻漸漸地暗淡下來。

  

   “也許吧...我的父母...啊,也沒有那麼...”

  

   回憶起過去的生活,朝霞也沒覺得自己的父母有多麼愛自己。

   在自己作為學生而存在的數年時光中,朝霞沒有任何與父母有關的快樂回憶。

   雖然從經濟與生活上未被虧待過,但如今反思起來,朝霞覺得自己有點像是被放養的實驗品。

   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與其他人培養社交關系,在學校與網絡上學習知識與道德。朝霞是一個完整的人,但卻自始至終缺少著些關鍵的東西。

   那就是“愛”。

   沒有家人的關愛,最終也失去了戀人的愛。

   頭發被溫柔地撫摸,朝霞逐漸陷入昏暗的思緒被陳靜雯及時拉回。

  

   “對不起...我想到了別的事情,分神了。”

  

   枕在陳靜雯大腿上的少女露出了歉意的微笑。

  

   “說起來,伊莉莎小姐的名字有什麼含義呢?”

  

   在前面負責駕駛,一直沉默不語的伊莉莎耳朵動了動。

  

   “...我的名字?伊莉莎·艾斯波西托,機構應該告訴你了。”

  

   她的聲音一如既往地缺乏感情,且十分冷漠。雖然明知道這是其性格所致,但朝霞還是覺得可能是因為自己失禮的緣故才會引起她不快。

   值得一提的是,現在伊莉莎的打扮,與朝霞、陳靜雯兩人截然不同。疑似組裝式的全身外骨骼裝甲,讓她那原本嬌小可愛的身體顯得如同鐵血戰士般強壯。據負責提供裝備的尼婭工程師稱,這些是她用WS003部隊留下的舊式重裝步兵裝備,結合自己的技術改造成的外懸掛式重火力收納倉。不但用盡了手頭空余的所有素材,也對披掛者的技術有極高要求。其使用人選也自然落在了伊莉莎的頭上。

  

   “啊,對不起,我只是好奇...伊莉莎小姐的名字,是不是也如同陳靜雯教授所說的那樣,是在父母寄托著什麼願望的情況下起出來的...”

  

   “我沒有父母。”

  

   “誒?”

  

   說到底,朝霞還只是個孩子而已,就像生活在花園里的公主一樣純潔。

   她當然無法理解伊莉莎所說的“我沒有父母”代表著什麼,就像她無法想象前面那容貌稚嫩、嬌小纖瘦,年僅16歲的少女會是一位職業殺手一樣。

  

   “我沒見過自己的父母。名字也是機構那幫人幫我查戶籍查出來的。”

  

   “啊,那可真是...厲害。那伊莉莎小姐之前是做什麼的呢?”

  

   “黑手黨。”

  

   “誒?是電視里那種嗎?”

  

   朝霞對黑手黨的印象,只有那些講述上個世紀異國故事的紀錄片出現的,中殺人不眨眼的犯罪團伙。

  

   “我沒看過電視。但我們不走私,也不販毒,只是受雇於有錢人,收人錢財,為人消災而已。”

  

   “也就是說會殺,殺人?伊莉莎小姐原來一直在做著那種事嗎...”

  

   為朝霞拭去冷汗,陳靜雯的笑聲仿若銀鈴:

  

   “小朝霞真是和我們完全不一樣,完全只是個孩子而已。”

  

   “喜歡找別人名字含義的話,為什麼不去試試尼婭的呢。她名字夠長。”

  

   明知道伊莉莎在開玩笑,但朝霞還是顯得有些難為情。

  

   “總覺得尼婭前輩有些不好接觸...她總是凶巴巴的。有些合不來哎。”

  

   “哼。她也就只能跟你和陳靜雯凶。”

  

   三人乘坐的偵察車在異星大地上疾馳。

   雖然沒談什麼有價值的,但三人之間如同同班女生閒聊般的氣氛,令朝霞感到前所未有的輕松愜意。

   大概是因為能枕在值得依賴的姐姐身上休息,還有實力強大的殺手給予保護的原因吧。

   伊莉莎...雖然不知道她所說的關於黑手黨的事是真是假,看起來也冷冰冰的,但其實很會關心人,心里也是在渴望著朋友的吧?

   她看起來很討厭尼婭,兩人之間似乎有什麼秘密。

   但朝霞並不在意。

   她享受著陳靜雯教授的呵護,望著她那昏昏欲睡的美麗側臉,感到十分滿足。

   她心里覺得自己已經得到最好的朋友了。等回到地球後,一定要第一時間拜訪陳靜雯教授的家門。

   還有伊莉莎,還有艾琳醫生和妮婭小姐。

   作為共同經歷過這一切的戰友,在回到地球後,要和她們都成為相伴一生的摯友。

   首先從改善關系開始。等結束了任務,就為她們泡一些玄米茶吧。

  

   “...最喜歡大家了,陳靜雯小姐...伊莉莎小姐...”

  

   被朝霞的呢喃驚醒,陳靜雯連忙望向懷里的少女,卻發現她已經熟睡過去。

   這才顯得正常一些。畢竟昨晚剛剛在她身上發生了那種事,朝霞不可能擁有安穩地睡眠吧。

   懷中少女的睡臉極其可愛。陳靜雯輕輕撫摸著朝霞光滑的肌膚,臉頰上浮現淡淡的紅暈。

  

   “要保護好她啊。陳靜雯教授。”

  

   駕駛車子的伊莉莎默默地注視著前方,那話音如同沉靜的湖泊,令心中產生異樣躁動的陳靜雯平復下來。

   她真的不該跟我們一起來的。

   不該來到這顆異星。

   這里的一切都太殘酷了。

  

   然而。

   就在三人的閒聊以朝霞的昏睡告終後的不久。這位好不容易入睡的少女,忽然被什麼東西強行喚醒。

   刺痛,神經如同被燒灼般無比劇痛。

   她想要睜開眼睛,但卻辦不到,想要活動四肢,呼喚那擁抱著自己的陳靜雯便更是不可能。

   她感到自己的眼皮異常沉重,身體里像是裝滿了水般在不停晃動。

   但有一種前所未聞的場面正不斷地在朝霞的腦海中具象化。那絕不是自己睜開眼就能看到的東西,也不是某種潛藏在過去回憶里的場景。

   那場面似夢非夢,很快便牽連起朝霞的四肢與五感,但一切卻不受她的控制。

   除此之外,便是她眼中那五光十色的奇異世界——

   那絕非是通過人類的色感能觀察到的景象。

   任何物體都由六邊形的宛如馬賽克圖案的微小色塊組成。但若是將視线聚焦到某樣感興趣的事物上,那東西便會在視野中迅速擴大,變得非常精致。

   簡直就像是高精准度的攝像機…但憑這樣的視覺成像方式,其主人若是沒有對某種事物抱有明確的執著與目的,恐怕便會如同瞎子一樣什麼也看不清。

   就像這樣,如同朝霞的腦海中所展現出來的,“她”的意志里充斥著對人類女性的欲望。

   想要利用她們的身體產下卵……要將她們盡數捕捉!

   要將那位邁入歧途的同胞帶回家里。

   在這種不可能從自己腦子里涌現出來的欲望驅使下,朝霞將目光轉向遠方的大地。

   在那滿天色彩斑斕的圖塊中,唯獨只有那承載著三名少女的車輛在逐漸擴大。

   直到這一刻,朝霞才想通自己身上發生的奇異現象。

   這根本就不是自己的意識。

   眼前的詭異景象、對人類女性的欲望、看到獵物上門興奮的所思所想,這都不是自己的意識,不是從自己大腦中傳達出來信號。

   這是……異蟲們的。

   朝霞想要掙脫這層意識的拘束,她想到自己必須醒過來警告伊莉莎與陳靜雯,她們正在駛向地獄。

   但她越是想要清醒,越是發現自己正在陷入意識層面的最深處。

   思維與意志仿佛變成了匍匐於異星表面的網絡。

   朝霞的大腦,在這一刻鏈接到了異蟲這個族群。

   她的視角與思維正在如同攝影相冊般不斷切換,在這座偽裝成異蟲母巢的陷阱中四處飛躍,在那多達百余只異蟲的大腦中輪番經過。

   她在手足無措間感受到了異蟲對她的嘲笑。每一只異蟲都仿佛在笑話她的愚昧,是她的偏執將同伴送上了不歸路。

   朝霞開始急了,她開始瘋狂地敲打這不斷變換著的意識囚籠。

   但是…

  

   “沒有…辦法……?”

  

   她那正在不斷滴落黏液的牙齒顫抖著,從背後豎起的三條尾巴悲傷地垂下。

   她不安地活動蹄子,伸出長舌舔掉眼角的淚水。

   而下一刻,她的意識便又鏈接到不知名的異蟲身上。

   因為這具身體是由異蟲細胞組成的,所以自己的思維也在被強行鏈接在它們族群中。

  

   “因為我……因為我跟她們一起行動,所以一切都暴露了?”

  

   朝霞的心中無法隱藏任何秘密,她的所思所想,都在異蟲的掌控之中。

   在地球的生活中,不知從何處聽來的言語在朝霞心中浮現。

  

   “We…are……all?”

  

   We are one.

  

   這便是蜂巢思維……在過去還身為人類的少女,在這一刻領悟了自己身體本應使用的思維模式。

   在這擁有廣大同胞的星球中,自己的一切都要被奉獻給種群。

   朝霞在完全不受自己控制的意識中,斷斷續續地復述著這段外語。

   直至她的意識,在混亂中回歸自我。

  

   .

  

   在經過了大約三個小時的行駛後,三人抵達了目的地附近。

   視线穿越異星飄滿紅色顆粒物的空氣,能看到的,只有前方那如同小山般凸起的怪異物體。

   那所謂的母巢,看起來更像是白蟻的巢穴。

   伊莉莎操作手臂上的懸浮選項,無人機從護臂平台中起飛,駛向母巢之中。

   那是兼具實景拍攝、熱成像、回旋式激光探測功能的先進設備,利用多種成像方式可以將目標地點一覽無遺。

   但在傳遞到她Hud目鏡上的畫面,卻是一副空蕩蕩的景象。

   整只蟲巢內部一片空曠,沒有想象中錯綜復雜的蟲道坑洞,也見不到半只異蟲的蹤影。

   即便切換為熱成像模式也找不到任何不同,回旋激光掃描也沒有探測到處於擬態或者光學隱遁狀態下的生物。

   這里什麼都沒有。

   陳靜雯焦急地點著腳尖,撫摸著下巴陷入思考。

   她感受得到伊莉莎困惑的目光——因為是她與艾琳醫生一同開展的實驗,利用朝霞的神經信號尋找到異蟲母巢。

   難道自己錯了?

   就在這時,身旁的朝霞突然開始痛苦地呻吟。

  

   “抱歉...我...突然頭很疼...”

  

   那位少女一邊這樣說著,一邊跳下了車子。

  

   “小…小朝霞?”

  

   古怪的少女無視了陳靜雯的呼喚,繼續向前走去。

   她的身體仿若醉酒般重心不穩,甚至在這幾步里已經摔倒了數次。她對陳靜雯的叫喊置之不理,視线始終不離開那遠處的蟲巢。

   因為通訊頻道開啟著,無論是陳靜雯還是伊莉莎,都得聽到朝霞那在口中如同吟誦般不停咀嚼的字眼:

  

   終於等到了。

   家。

   家人。

  

   她的牙齒在顫抖,在上下排牙碰撞間發出咯噠咯噠的噪聲,而語氣卻似被陽光填滿般散發著愜意與祥和。

   這樣的反差令她的聲音充沛著復雜情感,就仿若...

   “...像是回到家鄉的旅者吧?”

   伊莉莎輕聲道出了陳靜雯心中的想法。

   她盯著朝霞步履蹣跚的背影,繼續問道:

   “...那麼陳靜雯教授,你覺得,這次究竟是誰找上了誰呢?”

   誰找上誰?

   陳靜雯本想脫口而出,當然是我們找到異蟲。

   但聰慧如她,陳靜雯在下一刻就領悟到了伊莉莎想表達的真正含義。

   將異蟲們解讀為蜂巢思維種族的人是她們,利用朝霞的思考尋找到它們母巢位置的人也是她們。

   異蟲之間意識相連,共享彼此的知識與記憶。朝霞在之前總是會被異蟲優先襲擊,都是因為她與異蟲血脈相連,甚至在異蟲的意識里會是更加顯眼的目標。

   在她們單方面地通過朝霞尋找異蟲的同時,異蟲也同樣找得到朝霞。

   “伊莉莎小姐的意思是,這是個陷阱?”

   異蟲們利用朝霞設立的陷阱。

   在她的腦中輸入虛假的情報,將少女們引領至布滿埋伏的虛假的蟲巢。

   “只能說有這種可能性。比起連根據都不能完全確定的種種推測,我更相信無人機的偵查情報。但是......”

   伊莉莎一邊這樣說著,一邊操控無人機懸停於蟲巢內的半空中,充當哨點監控。

   “還是先把到處亂跑的朝霞捉回來吧,我們現在不能隨便進入這個洞窟。”

   但這件事做起來並不簡單。

   在兩位少女接近朝霞身後時,朝霞突然啟動了防護服的噴氣背包。

   從背包後方噴出了青色火焰,她整個人在強大動力的作用下瞬間飛到了母巢內部。

   可惡——無論陳靜雯還是伊莉莎,都在目睹了朝霞的行為後在心中蹦出這樣的字眼。

  

   “她的行為很怪!快阻止她教授!”

  

   陳靜雯從未見到一向沉穩冷靜的伊莉莎有如此焦躁的時候。

   伊莉莎比任何人都要熟悉使用這套防護服上的設備,幾乎是在話音剛落間,她的身影便已伴隨著噴氣背包的轟鳴消失不見。

   緊隨其後的陳靜雯,看到朝霞爆發出了前所未有的力量,將試圖按住她的伊莉莎以類似於柔術的技巧甩到遠方。讓那措手不及的少女殺手整個人回旋著砸在堅硬的牆壁上,聽著那沉悶的響聲,她似乎要有半晌沒法起來了。

   看到這幅場面,陳靜雯更加確定了朝霞已經被異蟲所影響的事實。

   所以,現在自己該怎麼辦?

   自己曾經承諾過要保護她。

   但如今,那像一具行屍走肉般垂著腦袋與雙臂,兩眼無神地站在這空蕩蕩母巢中央的少女,還是原先的彌生朝霞嗎?

   即便是對異蟲有著深入了解的陳靜雯,也無法在此做出保票。

   然而,這場籌備已久的狩獵開始了,沒有留給陳靜雯更多思考的機會。

   朝霞的腳下,那原本平坦如常的地面突然崩裂開來,露出了里面那如同無底深淵般的巨口,以及那正在瘋狂涌出的無數觸手。

  

   這……果然是陷……!

  

   陳靜雯用余光看到了,那以巨口為中心、在呈十字型皸裂的地面縫隙下的碩大黃黑色怪眼,正在靜靜地注視著自己。

  

   澤克斯異蟲!

  

   那是會將身體埋伏在地面下,通過觸手捕食獵物的真菌類異蟲。

   但從未見過這麼大的……通常的澤克斯異蟲頂多只能捕獲兔子或者老鼠一類的小型動物,從未有朝霞腳下那麼巨大的個體出現過……那麼大的口器,是足矣吞下一整個人的個體。

   這是特殊的亞種,是從未在地球上見過的特殊異蟲!

  

   它要用觸手,將朝霞整個人拽入體內。

  

   在意識到這一點後,這位異蟲學教授的身體已經開始動起來了。

   她並不擅長奔跑,也不擅長戰斗。

   她知道這樣做會引發的結局。

   但浮現於腦海中的,仍是在過去那不堪入 目的回憶。

   將一切都托付給自己的少女,在臨死前那充斥著絕望與悲傷的漆黑目光。

  

   …我不會再讓我愛的人失望了。

  

   將朝霞一把推開,隨後便被那些從地面裂縫中伸出的觸手捆住身體。

   她操控防護服的噴氣背包,身體衝向了半空。

   澤克斯異蟲體內的觸手糾纏在陳靜雯的身上,牢牢抓著她使她無法逃跑。

   腦袋與地面撞擊的朝霞終於恢復了意識。但她所見到的,是自己的至親之人正在被觸手拽入地獄的場面。

   她手腳並用,踉踉蹌蹌地跑到澤克斯異蟲的大嘴邊,視线穿過那林立的森白尖牙與黏稠的口水液絲,看到了已經被吞入半只身子,僅剩一條手臂伸在外面的陳靜雯。

   被異蟲的嘴巴含住半條身子的感覺是怎麼樣的?朝霞自己是明白的。

   自己那時候哭的不成樣子,強烈的恐懼幾乎令自己休克。

   明明那麼害怕……她的牙齒在顫抖著,隔著面罩都能看到從她發梢間不斷滾落的汗水。

   而教授居然還在笑著。

   縱使是在絕望中勉強擠出的笑臉,也能看出她對於能夠救下朝霞而無怨無悔。

  

   “教…教授……抓住我的手!”

  

   “咳……咳咳咳……!”

  

   從通訊頻道傳來痛苦的咳聲,朝霞看到陳靜雯在吐血。

   周圍的食道在收縮著,尖牙利齒不斷向上亂咬,澤克斯異蟲想要咬斷朝霞的手臂。

   朝霞被迫縮回了手,淚眼朦朧的視界里,她看到包裹住陳靜雯半個身子的肉壁在用力地壓迫著她的腰肢。

   重要髒器受到擠壓,肋骨咯吱作響,陳靜雯在莫大的痛苦中擠出眼淚,嘴巴強忍住高聲慘叫的欲望,卻又忍不住吐出一口鮮血。

  

   “教授……教授!”

  

   朝霞在尖叫著呼喚陳靜雯的名字。

   但從周圍傳來的山崩地裂般的巨響迅速將她的喊叫淹沒。

  

   對啊,這是個陷阱。

  

   朝霞想起了之前看到的場景,不由得在恐懼中抬起了頭。

   伴隨著黏液潑灑,膠質蠕動的聲響,大量的碎石與沙塵從高空脫落。

   那偽裝成異蟲母巢的巨大物體,逐漸露出了其真實面貌。

   完全由黏液與膠質構成的身體,形似朝霞熟知的電腦游戲中常出現的怪物“史萊姆”一般的軟體生物,正在抖落身上覆蓋的灰土與岩石。

   一頭足足有五十米高的巨型亞崗異蟲,睜開了它那兩顆懸浮於膠質體內的黃黑色怪眼。

   那像一只巨型白蟻巢穴般的小山,其實是一頭亞崗異蟲偽裝的。

   它便是朝霞的意識第一次鏈接的怪物。

   與此同時,還有百余頭種類繁多的異蟲從巨型亞崗異蟲的體內鑽出,它們的腳步聲宛如地鳴,將深陷困境的少女們團團包圍。

   這便是異蟲埋下的陷阱。

   亞崗異蟲將其他異蟲吞入體內,以達到完全恒溫的效果來避開熱成像探測儀的偵查。

   在體表覆蓋岩石,就能欺騙掉光學成像與激光掃描。

   偵查無人機根本無法識破這精心布置的陷阱。

   而這一切……

  

   “都是我害的……”

  

   彌生朝霞睜大了眼睛,跪在地上。

  

   它們通過我的所見所知,制定了絕對無法失敗的戰術。

  

   她在無限的罪孽感中再次開始嘗試拯救陳靜雯。但只靠像個傻子一樣不斷向下遞手是沒用的,朝霞已經不知道自己能做到什麼了。

   通訊頻道里傳來陳靜雯干涸的嗓音。

  

   “伊莉莎……小姐……!”

  

   “…我明白。”

  

   在之前被朝霞甩到遠方的伊莉莎,在噴氣背包的輔助下以風馳電掣的速度將朝霞從澤克斯異蟲的大嘴旁救走。

   她將蜷縮在地上哭泣的朝霞護在身後,解除了渾身上下所有懸掛武器的保險,緩緩拔出了腰間的熱能劍與衝鋒槍。

   嬌小的少女殺手摸了摸還在發痛的後腦,俯下了身子,以如同刀刃般冰冷的眼神環視周圍那以三位計數的異蟲大軍,輕輕地嘆了口氣。

  

   “……都是一群無可救藥的人啊。”

  

   陳靜雯所做的事,與伊莉莎過去記憶中的某個愚蠢的家伙產生了重疊。

  

   但今天,我不允許出現更多犧牲者。

  

   .

  

   再也聽不到朝霞吵鬧的呼喊,陳靜雯面帶笑容,努力遏制住淚水。

   接下來,就只剩下自己了。

   盡管所有人都覺得自己已經凶多吉少了,但實際上,陳靜雯的手牌還有很多。

   在被異蟲的肉嘴緊緊咬住的纖細腰肢下方,那沒有一絲贅肉的臀部能感受到附近異蟲食道上鋒利的尖牙利齒。

   根據自己曾經做過的觀察實驗,澤克斯的食道內部遍布鋒利的牙齒,可以輕而易舉地撕碎人類軍隊統一制式的防護服裝。

   所幸的是,地球上的澤克斯異蟲大部分都長得很小,這些真菌型生命因為大氣與土壤成分的原因只能生活在“蟲巢”附近,隱藏在泥土下面用觸手纏住步兵的腳腕拽入地下, 用環狀分布的尖牙刺穿他們的鞋子。以此來勉強充當反步兵地雷的作用。

   咬住陳靜雯的這頭澤克斯異蟲體型驚人的巨大,那它們的牙齒也可以輕易地咬破陳靜雯的防護服嗎?

  

   曾經也許可以。

  

   在與異蟲的長久戰斗中,人類發現了異蟲作戰的慣性方式,既是以上級異蟲作為主戰武器,附以如同浪潮般數量驚人的下級異蟲進行蟲海戰術衝潰防线。

   但那些下級異蟲的身體往往都脆弱不堪。就算是小口徑的衝鋒槍彈都能輕易擊穿它們的表皮,更別提可以在瞬間投射出上千枚的各種高爆榴彈與航空炸彈。所謂的蟲海戰術並不能在現代軍事火力面前造成威脅。

   異蟲侵略地球時最大的威脅,便是那無孔不入的感染能力。

   碰觸到異蟲的體液會被感染,被異蟲的感染觸體刺中也會被感染。

   而異蟲們的身體往往也都是渾身裹滿粘液,與它們近距離作戰會不可避免地沾上它們的體液。

   在前线士兵因感染體液而出現大量傷亡之後,技術人員研究出了全新的戰術防護服。

   只要通過消耗電能,便能在服裝表面生成足矣殺滅異蟲病毒的電流,同樣也能利用充電的效果強化服裝的強度與韌性。

   眾人在出發前穿上的是經過工程師尼婭維護過的防護服。大家也好好復查過電容的狀態,電能都是滿的。

  

   那些牙齒無法刺穿我的防護服,我會沒事。

  

   同樣,只要將防護服的能量調節到最高,強大的電流也可以在一瞬間麻痹澤克斯異蟲。自體內傳來的電擊它一定無法進行防御,只要它的嘴巴稍微松開一點,自己就能立刻用噴氣背包飛出去!

   但就如同嘲笑陳靜雯的計劃一般,她拼命地調節電容能量,卻沒有任何反應。

   逐漸變暗的抬頭顯示器開始閃爍,沒有感情的電子音反復念誦著“Shield energy exhausted”。

  

   什麼啊...?

  

   在少女不可思議的目光中,顯示剩余電量的數字在飛速跌落,直至為零。

   在片刻的沉寂之後,整套防護服徹底停止運轉。

   背部的噴氣背包失去了能量覆蓋,被異蟲強有力的食道肌肉與利齒逐漸撕碎。

   這便是被剝奪了一切希望的陳靜雯,將要面臨的地獄...最真實的場景。

   少女再度將目光投向天空,可她看到的,除了因澤克斯異蟲的大嘴閉合帶來的沉溺黑暗以外什麼都沒有。

  

   纏繞著身體的觸手一直在將她向下拖拽。

   食道的窄口緩緩地蠕動著將少女一點點吞沒,直到吞咽到少女的胸部時,才遇到了阻力。

   陳靜雯感到自己的胸部被堆作一團。

   盡管自己身材平平,乳量不大,但作為女孩子,胸部還是要比纖細的腰肢寬上許多。

   如果那食道不肯放松的話,自己的身體很難進得去。

   可那纏繞住身體的觸手已經開始用更大的力量拖拽。

   軟綿綿的乳肉被擠在肉壁邊緣,像是兩只正在被擠扁的葫蘆,隨後在強大的拉扯力下一點點被塞入那不停蠕動的食道窄口。

   那食道窄口邊緣的肉質凸起時不時擠壓乳房、觸碰乳暈周圍敏感的興奮點,簡直就像是被人在粗魯地揉捏把玩著乳房般令少女羞恥難堪。

   那些密布於少女雙乳中的神經,在食道肉壁一點點由下至上的擠壓按摩中被全面調動。這與陳靜雯曾經幻想著被哥哥侵犯時被他粗魯玩弄乳房的感受截然不同,這是沒有加入任何性欲或是其他情感在內的機械運動,卻要比她想象中的任何一種把玩或是按摩方式都要激烈許多。

  

   乳頭……也要被這樣玩弄嗎?

  

   因為充血的原因,那兩顆足有小指般粗細的乳首早就挺立起來。即便隔著防護服,也能看到那嬌羞凸起的形狀。

  

   不要……乳頭是受不了這樣摩擦的……

  

   陳靜雯睜大了眼睛,不斷蠕動身體做著徒勞無功的反抗,她不想讓那早已勃起挺立、做好了被凌辱准備的乳頭遭受到任何刺激。

   但那兩只被擠迫朝上的乳頭,很快就被不停蠕動的食道肉壁吞沒了。

  

   唔咿咿咿……!

  

   本就極度狹窄的食道肉壁根本容不下少女酥胸的位置,而那兩只堅硬凸起的乳頭此刻正在被用力壓至柔軟乳肉里,布滿敏感神經的乳首尖端被活動的肉壁摩擦個不停。

   少女難過地不停搖頭,從乳頭上不停傳來的快感讓她難以招架,小腹處的溫熱欲望也在迅速升騰。

  

   不得不承認,實在是太舒服了……

   它只是在吞咽著我……想要將我送入它的身體里。

  

   明明知道對方的目的,但胸部還是在這樣粗魯地玩弄下向頭腦傳輸著一陣陣如同電流般的刺激。

   少女已經開始情不自禁地發出甜美的喘息。

   僅僅只是一個吞下的過程就讓她的身體變得如此愉悅,陳靜雯能想象得到如果完全進入異蟲的食道里,自己將會面臨何等的苦難。

   她為了維持理智,不讓自己僅是因為被玩弄了胸部就變得情意迷亂,開始用僅伸出來的那只手拼命拍打著異蟲的身體,被吞進食道里的雙腿努力地掙扎。

   但這樣做的結果就是被觸手更加緊致的纏繞捆綁。

   滑膩的觸感順著少女修長雙腿的曲线逐漸環繞而上,勒緊圓潤的大腿,攀上纖細的腰肢,從少女被緊縛的跨間繞過,堅韌的觸腕勒入雙腿間那兩瓣柔軟的蜜穴恥丘,並向上收緊。

  

   為、為什麼?

  

   這樣忽如其來的襲擊讓陳靜雯渾身打顫,原本緊繃的神經也在小穴口受到擠壓摩擦的快感中不由得放松。

   她情不自禁地摩擦雙腿,但隨之而來的強烈快感讓她的身體變得更加酥麻,就連甜美的嬌喘也不受控制地從微啟的小口中鑽出。

   不光是小穴在被緊勒著,陰蒂也在被觸手隔著防護服撫弄揉搓著,少女試圖活動雙腿的舉動恰讓那條觸手的存在感凸顯的更加明顯,令它就像是一條滿是繩結的繩子般不停刺激著少女跨間的敏感部位。

  

   必須...把它弄掉才行...!

  

   陳靜雯緊咬牙關,用力地夾緊雙腿,將大腿並攏的更緊,試圖將那條勒在陰唇間的觸手擠出去。但適得其反,少女越是掙扎那觸手就勒的越緊,不斷受到摩擦刺激的陰蒂已經充血挺立而起,浸泡著汗水以及從小穴里不斷滲出的愛液,逐漸變得敏感萬分。

  

   好舒服……

   根本停不下來…夾腿……

  

   明明知道自己不該這樣做,但自己那因低俗的性快感而變得混亂的意識,已經不允許她做出正確的抉擇。

   就算理智在不停地大喊快停下來,身體也會不由自主地動起來,以試圖掙脫觸手為理由更加去如同自慰般夾緊雙腿,利用那條觸手解決那已經無法平息的性欲。

   陰蒂被壓扁被摩擦,蜜汁在此般激烈地動作中滲入了包皮內,與敏感的小豆豆直接接觸。

   陳靜雯用力地挺起後背,彎曲腳尖,變硬的乳頭再一次剮蹭了食道肉壁。粉紅色的如同小指般粗細的乳首逃出了狹窄的洞口,在燥熱的空氣中彈跳,在給予了令少女快要暈過去的快感後再度被吞回食道。

   叫聲幾乎停不下來,嘴唇也在不斷衝上頭腦的快感中變得軟綿無力,口水順著嘴角滴落在面罩里,陳靜雯一邊努力地摩擦雙腿,一邊在陰蒂與小穴口被觸手緊勒摩擦的快感中達到了高潮。

   她口中一邊吐出如蜜般甜美的嬌喘,一邊叨咕著沒有什麼底氣的“快點離開我”。她已經分不清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麼,幾乎完全淪陷於快感的陷阱,忘記自己正身處險境。

   直到那小穴再次噴濺出溫熱的愛液後,少女才如同脫力般地放松全身,雙眼失神地在滿是水霧的面罩中不停喘息。

   只是這樣就好了。

   自己已經沒有辦法抵抗了。

   在地球上的異蟲,只會感染人,殺掉人,吃掉人。

   但在見識過那變成異蟲苗床的少女,見識過被感染怪物侵犯的朝霞,陳靜雯已經不覺得那些異蟲會讓她輕松死去。

   想必在自己進入它的身體深處後,等待著自己的也將是無窮無盡的交配與產卵吧。

   緊密貼敷著身體,那些緊致而又柔韌的食道肉壁就像是想要將少女擠扁般用力收縮。

   從四面八方的黑暗中傳來的壓力讓靜雯的全身嗝吱作響。

  

   疼痛...相當的疼。

  

   澤克斯異蟲食道內的利齒已經刺破了自己的肌膚,靜雯能感受得到自己正在流血。

   那些尖端彎曲向下的牙齒密布於食道表面,會輔助食道的吞咽動作將獵物一點點擠入腹中。如果獵物想要強行向上攀爬,就會被那些如同倒鈎般的利齒撕扯的皮開肉綻。

   就像那不願承認自己已落入死局的少女,正在拼命所做的掙扎一樣。

   她不停地尖叫著,淚水與汗水將破碎的面罩內弄得濕漉不堪,每次呼吸都會吸入大量的水汽,讓鼻腔變得更加難受。

   因為防護服已經破裂,有觸手已經開始鑽進了縫隙,深入其中。

   滿是汗液的肌膚與冰涼的觸手相接觸,沾有愛液與尿液的胯間被觸手溫柔地撫摸,飽受折磨的乳房被觸手輕輕地纏繞,隨後它們沿著胳膊與大腿一路行走,鑽進手套與靴子里面。

  

   嗚……

  

   嫩滑的足底被觸腕摩擦著,不安活動的手掌與十指也將那觸手輕輕握住。

   也許它們會就這樣直接開始侵犯自己?

   就像現在這樣,卡在異蟲的食道里,在快要窒息的燥熱痛苦中被異蟲的觸手插入小穴里面,不停地抽插侵犯直到失去意識?

   但事實正和陳靜雯所思相違。

   那些深入防護服內的觸手,開始了激烈的射精。

   那原本緊敷在肌膚上的防護服,幾乎在瞬間就被濃臭的精液灌得像腫脹的氣球。

   少女的每一寸肌膚都在與肮髒汙穢的惡臭精液接觸著,就連手套與靴子里也全部都是。

   精液塞滿了這套防護服的每一寸空間,在少女痛苦的掙扎中四處亂竄,用滾燙的溫度灼燒著少女敏感的乳首與陰蒂,在她珠圓玉潤的腳趾間咕嚕咕嚕地擠壓打轉。

   很快,那些精液也鑽進了陳靜雯的面罩里。

   鼻腔,嘴巴,耳朵里都被灌入了精液,臭的要死。

   空氣正在迅速減少,陳靜雯很快就開始感到呼吸困難。

   她在幾乎快要溺死的痛苦中暈倒,就這樣囚禁於自己的防護服中,睡在了精液的海洋里。

  

   .

  

   彌生朝霞跪在地上,呆呆地望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那些擁有著黃黑色怪眼的異種生命,正如同潮水般從四面八方涌來。

   那位身形矮小的少女穿梭於戰場之上,以手中的利刃與火器將妄圖靠近者一一屠戮,宛如漆黑色的冰冷死神在戰場中收割生命。

   以不見蹤影的速度斬斷阿波克里普斯異蟲的觸手,驅動噴氣背包躲避米麗迪斯異蟲的酸液吐息,以超乎想象的飛行操控技巧舞蹈般躲過飛行種法爾科異蟲的掠襲,再如同凶猛的獵豹般落到被稱為“格魯斯”的宛如犀牛般強壯的異蟲身上,將熱能劍刺入它的腦髓。

   當她翻身從異蟲轟然倒塌的屍骸中躍起時,又有四五只企圖包圍它的下級異蟲被9×19mm的速射彈擊成蜂窩。

   沒有甲殼防護的種類,還未等出手便會被她斬殺,而那些披掛重甲的個體,也會因為自身笨重的機動性與有限的視线仰角被如同鬼魅般靈活的少女翻越至背後刺穿要害。

   伺機而動,使用酸液或蟲卵充當狙擊手段的異蟲會在瞄准的瞬間便被射殺,如同獸群般推進過來的格魯斯異蟲群體在懸掛式微型飛彈的集束轟炸下化為灰燼。

   各種各樣的下級異蟲源源不斷地從周圍的凝膠狀牆壁中鑽出。為少女們布下陷阱,五十米級的巨大亞崗異蟲,宛如無限產出“士兵”的兵營不停將戰力投入戰場。

   但無論來了多少下級異蟲,都奈何不了這位名為伊莉莎·埃斯波西托的戰鬼。

   值得一提的是,在剛剛不久前,無論是朝霞還是伊莉莎,她們身上防護服的電容都統統失效了。

   就像是在冰天雪地里使用電池老舊化的手機,明明經過多次確認檢查,在出擊前完全充滿了電的電容竟然在幾息間耗光了全部電能。

   沒了電的防護服,其防御力非常低下。

   也就是說,如今的伊莉莎,是在必須完全躲避掉一切攻擊的額外限制下與下級異蟲大軍作戰的。

   例如懸掛式微型飛彈、蜂群火箭與反甲榴霰彈等重火力消耗品,在使用後反而能隨著外骨骼一同脫落,讓她的負載變輕。斬殺這些下級異蟲根本就不是什麼難事。

   因為她在過去的生命里,一直在與比這樣更強的敵人交戰著。

  

   但這場形似碾壓的屠戮,在彌生朝霞眼中便是完全另一碼事。

   無數道哀鳴、它們臨死前的嚎叫接二連三地傳遞到朝霞的大腦里。

   每有同伴被殺死,自己便會感到如同自己被殺般的痛苦,在同伴的身體被劍斬斷,大腦被子彈射穿時,自己的身體也在支離破碎。

   朝霞跪在地上根本無法起身。她緊緊捂著耳朵,但聲音是從大腦里直接出現的,任何防范動作都沒有意義。

   那些戰死前的嘶吼與喊叫,被熱能劍灼燒的痛苦,已然不再是任何充滿情緒的音調,它們淪為了單調又空洞的回音在朝霞的腦海里回蕩。

   就算這些聲響很快就被肉體割斷、血液噴涌與子彈轟鳴貫穿衝散,很快又有更多的哀嚎與慘叫會涌入朝霞的腦海。

   這便是如同艾琳醫生所說的,全身由異蟲細胞構成的自己,所擁有的能力。

   這已經是第二次了,朝霞不會再質疑了。

   她能聽得到異蟲們的聲音,能被它們的思維所影響,因為她與異蟲們本是一體。

   而在這一刻,她在隱約間明白了自己這具身體能做到的事。

   但想要實現那樣的力量還為時尚早。

  

   不過…

   我不能再無所作為。

  

   那些不斷回蕩在腦海里的聲響與思維,在督促著身為同胞的少女快點做出行動。

  

   她被迫站起身來,緩緩地向戰場的正中央走去。

   那里同樣也是巨大亞岡異蟲觸手可及的最佳位置。

  

   “朝霞,你恢復正常了?”

  

   略顯急促的語氣從前方響起,

   趁著異蟲們進攻的間隙,半跪在地恢復體力的嬌小少女正背對著朝霞,她看不見自己背後的情況,也同樣沒能注意到那從腐黃色穹頂上空飛速刺出的極長觸手。

   但多年在生死线上行走培養出來的超人直覺,讓伊莉莎足矣反應過來對付那急襲而來的數條觸腕。

   可那些觸腕瞄准的並不是她,而是那被異蟲控制著走向中央的彌生朝霞。

   眼看著那少女被如同水母般垂下的觸手拖向高空,出於情緒的波瀾,伊莉莎的步伐也開始變得凌亂。

   因此,她的一只小臂被狙擊種的異蟲噴吐而出的,裹滿異蟲病毒的尖銳蟲卵洞穿。

  

   ……可惡!

  

   她身體在手臂被擊穿的強大力道中向後歪斜。現在已經根本追不上了。

   伊莉莎捂著受傷的手臂,發出焦躁的叫喊,目睹著朝霞被那些觸手舉到空中,被一點點地送入亞崗異蟲那凝膠狀的身體里。

  

   .

  

   我現在是...在哪?

  

   陳靜雯顫抖地舉起手,但卻發現這里的空間極其狹窄,自己連伸直胳膊都做不到。

   在眼睛尚未適應黑暗前,她都在試探地行動著。

   腳下是黏糊糊的如同膠水般的濃稠液體,每次抬起腳都很吃力。

   伸出手觸碰到的是溫暖的牆壁,上面似乎生長著形似蘑菇的物體,隨著少女的觸摸,還會如同有生命般不斷跳動。

   走不開路,邁不開腳,不管轉多少圈都是如此,自己就像是被囚禁在一所狹小的牢籠內部,就連伸展身體都做不到。

   空氣很潮濕,但悶熱異常,光是站著不動就已汗如雨下。

   因為過濾裝置已經損壞了,所以聞得到空氣中彌漫著的強烈精液臭味。

   為什麼會有精液的味道...這里想必是澤克斯異蟲的胃袋才對吧...

   腳下的黏稠液體仿佛在咕嚕咕嚕地沸騰著,每有一個液泡破碎,都會讓空氣中的精臭變得更加濃烈。

   回想到之前在食道里掙扎時,那些觸手鑽入自己衣服里瘋狂噴吐體液的樣子也像極了射精,而在地球上的澤克斯異蟲是從來不會做這種事的,它們的生命形式接近於真菌,並不會用精液令母體懷孕。現在的情況就算是身為異蟲學教授的陳靜雯也無法理解了。

   沒有更多精力思考的陳靜雯感到十分疲憊。

   她倚靠在那崎嶇不平的胃壁上大口喘氣,只感覺心跳快的異常,身體也燥熱難耐。

   陳靜雯直到現在還感到雙腿疲軟無力,是因為剛剛在異蟲食道里反復高潮的原因嗎。

  

   說起來...

   難受死了。

   防護服里到處都濕漉漉的。

  

   手套里,靴子里,腋下,胸部間,跨間,還有面罩里,到處都是那些觸手的精液。

   每動一下都能感覺到黏糊糊的觸感,仿佛能看到那在肌膚與防護服間黏連不斷的液絲。

  

   為了讓我順利感染,真是不予余力地弄的我渾身都是體液呢...

  

   陳靜雯在面罩附近找到了防護服的開關,輕輕按下。滿是孔洞破爛不堪的防護服發出噗呲的排氣聲後自動從身體上剝離,露出了少女那一身被塗滿了精液的玉骨冰肌。

  

   好惡心...被淋的到處都是...

  

   陳靜雯皺著眉頭,將盛滿了異蟲精液的手套摘下。滿盈盈的精液發出咕嚕咕嚕的水聲從手套中傾瀉而出,更多的還黏連在少女的纖纖玉指之間,不管怎麼甩動、擦拭都沒法弄干淨。

   同樣的情景也發生在她的足部。那雙裸足一直被浸泡在靴子里滿滿的異蟲精液中,原本香嬌玉嫩的肌膚已經泡的有些腫脹。可能是因為過了太久,那些黏糊糊的精液已經開始結塊凝固,像是半熟的果凍般包裹在少女的雙足上。

   就算脫掉了所有的衣服,完全赤身裸體的陳靜雯還是感覺身體很熱。

   因為那些病毒已經開始發生作用了,它們正在侵蝕著這具身體,飛速竄寫著少女的遺傳基因以及細胞結構,要將這具所剩時日不多的肉體改造成適合它們繁衍生息的模樣。

   頭暈目眩、意識不清,陳靜雯緩緩坐在這具漆黑的牢籠里。

   破碎的面罩在黑暗中閃爍著特定頻率的紅色信號燈,這意味著通訊信號已經完全被截斷,自己已經孤立無援。

   當然了。自從被異蟲的大嘴咬住身體,看著那哭喊吵鬧的朝霞被伊莉莎拖走後,自己就已經不指望能得到任何救援了。

   蹲坐在燥熱的黑暗里,陳靜雯露出了滿足的微笑。

  

   讓那個孩子回去吧...讓她回到她該去的世界里。

  

   這就是陳靜雯最後的願望。

   但淚水卻不聽她的。

   她一邊笑著一邊淚如雨下,胸口因為急促的呼吸而上下起伏。

  

   我也想回去...

   不想就這樣死在這里...

  

   拖著這幅已經被感染的身軀,做著不可能的祈願。

   那雙逐漸適應了黑暗的眼睛,讓陳靜雯不得不再次提起精神面對她正身處的地獄。

   有什麼東西在腳下的精液池塘里蠕動著,觸碰了自己的腳尖。

   少女驚叫著想要站起身,卻發現自己的後背好像被什麼東西黏住了。

  

   那些生長在胃壁上的蘑菇……根本就不是什麼蘑菇……

  

   是澤克斯異蟲體內的感染觸體啊。

   那些半透明的柔軟器官末端生長著細小的菌絲,會通過毛孔鑽入皮下,在她們的體內注入病毒。

   如果一直被它們黏在身上,那些菌絲甚至會深入人體,在血肉之中生根發芽。

  

   必須…掙脫…

  

   為了讓那些感染觸體離開自己的後背,陳靜雯就必須站起來向前傾身。

   但這里的空間是如此狹窄,就算陳靜雯緊貼在前面的胃壁上也沒法拔出後背里的菌絲。

  

   啊……

  

   像是感受到了少女身體的靠近,面前的那些感染觸體開始興奮地挺立起來,肉眼可見的細小菌絲開始活動,最先被它們接觸到的,就是她胸前那兩只堅挺的嬌嫩乳首。

   陳靜雯驚叫著用手擋在胸部前,但從後背肌膚傳來的強烈瘙癢又讓她用不出力量,嘴角抽搐不停。那是感染觸體向宿主的身體里分泌特殊的毒液帶來的結果,宿主越是想拔出它們就越會感到瘙癢。

  

   好癢…要用刀子把它們的菌絲割掉……

  

   早就該想到會有這種東西存在,就不該放松地倚靠在牆上。

   陳靜雯強忍著頭腦中的暈眩感,伸出手在沒過小腿的精液池塘里翻找打撈,尋找那套被她脫下的防護服。

  

   在腰帶的位置上……應該有熱能劍……

   咿呀!!

  

   手腕被什麼東西纏住,陳靜雯尖叫著縮回了手,連帶著那些精液濺起的黏稠水花,一條細長的觸須出現在半空中。

  

   觸手?對啊...之前就是它們把我拽到了這里...

  

   那家伙緊緊纏繞住了朝霞的手腕,任憑驚慌失措的少女又抓又咬也毫不放松,還想要拖拽著她沉入精液池塘。

   緊接著,從池塘里接二連三地鑽出更多的觸手,徑直纏繞向她的裸體。

   陳靜雯出於本能想要奔逃,但就算她回過頭去見到的也是滿牆扭動不停的感染觸體。

   根本就沒有任何懸念與退路,澤克斯異蟲的胃袋是少女狹窄的單人牢房。

   她發出絕望的呼喊,用拳頭敲打著那滿是感染觸體的胃壁,沉悶的聲響回蕩在狹小的空間中,很快就被背後那些觸手黏滑的蠕動聲淹沒。

   觸手攀上少女纖細的腰肢,勒入那因體溫過高而已經變成淡粉色的肌膚。柔弱的雙臂被觸手纏繞,雙手被捆在一起,強制背在身後。渾圓修長的大腿被勒成數節。

  

   放開我…!!

  

   陳靜雯咬著牙齒,從粘稠的池塘里抬起小腳,向身後的觸手用力猛蹬。但還未等她踢上兩腳,那些觸手就牢牢纏住了那不堪一握的腳腕,用那沾滿黏液的尖端在少女柔軟粉嫩的腳掌上輕輕地來回撫弄。

  

   咿!?

  

   腳掌的敏感神經被舔舐,強烈的瘙癢與刺激讓陳靜雯不由得打了個顫,隨之全身變得酥軟。更何況那條觸手還在更加肆意地用尖端一下下戳刺著少女腳心的穴位,掰開她細長的腳趾,在那圓潤的指肚上如同挑逗般不停撩弄。

   陳靜雯在這樣的玩弄下不斷輕喘著,她的頭上開始流下汗水,只能收縮腳掌極力地把五只腳趾握緊,以此減少被觸手玩弄的面積。而那兩條努力夾緊的大腿早已因從嫩足上傳來的刺激而顫抖不已,只是維持她此刻的站姿都極其勉強。

  

   放開我……求求你……

  

   那只嫩足像是缺水的魚一般在觸手的纏繞中胡亂扭動,少女向那目的不明的觸手苦苦求饒。但那觸手又怎肯就這樣放掉到手的少女,只是在玩夠她的玉足後向後用力一拉,便令她徹底失去平衡,整個人在驚叫中摔向面前那一牆的感染觸體。

   噗嚕——發出了類似這樣的聲音,陳靜雯的臉蛋將一只感染觸體撞爛,透明的粘稠體液噴的到處都是。因為失去了空氣過濾裝置,那體液的氣味在此刻變得更加濃烈,陳靜雯很想用手擦掉那滿臉的惡臭液體,但雙手都被觸手緊緊捆著,根本無法動彈分毫。

   陳靜雯甩了甩頭,想要遠離那滿牆的感染觸體,但觸手卻從身後按壓著她,強迫她的胸部與腹部緊貼在那不斷蠕動的活體器官上,任憑她如何掙扎也不肯放松。

   為什麼會這樣?陳靜雯用力扭動著身體試圖脫離觸手的拘禁,心中對現狀十分不解。

   如果只是為了讓自己感染,它們完全沒必要做這些事情。

   無論是剛剛那玩弄自己腳丫的舉動,還是像現在這樣強迫自己的裸體貼在感染觸體上,都顯然是沒有什麼必要的,自己已經與它們飽含異蟲病毒的體液接觸,完全沒必要做這些事……

   它們在玩弄著自己,那些觸手…這些生長在澤克斯異蟲體內的器官,在用自己的身體發泄著什麼欲望?它們應該沒有這樣的智力與需求才對。

  

   嗚……雖說也並不怎麼痛苦。

  

   感染觸體軟綿綿地包裹住乳首,摩擦著少女平攤光滑的腹部。

   但很快它們就對少女的身體有了反應,伸出了細長的菌絲,開始在她的肌膚上摸索,尋找著可以任何鑽入的孔洞。

   它們在尋找著我的毛孔,想要鑽進我的身體里。

   陳靜雯用滿載恐懼的目光望著那些蠕動著的密密麻麻的觸須。它們在探索著她的身體,用細如麥芒的尖端輕輕劃過她的肌膚,無數道冰涼的觸感令陳靜雯感到如入蟻窟般又癢又痛。

   如果換做男人,那些菌絲可能會在瞬間就找到毛孔鑽入其中。但陳靜雯的肌膚光滑細致如同頂級的白瓷,想要短時間在上面找到適合寄生的毛孔,對於那些只會憑借本能行動的感染觸體而言有些困難。

   不過,這些都只是少女在絕望中的妄想而已。

   那些菌絲想要鑽的,可不只是毛孔。

   在陳靜雯視线不可及的地方,那對小巧玲瓏的乳峰與感染觸體緊緊相貼的位置,纖細的菌絲已經悄然靠近了那兩只早已充血變硬的乳首。

  

   ——呼啊!?

  

   發生了什麼?剛才那是什麼…?

   陳靜雯想要捂住那情不自禁發出甜美喘息的嘴巴,但她做不到。只能一邊拱起腰一邊忍耐從乳頭上傳來的強烈刺激。

   在之前剛剛被充分地玩弄過小腳,全身的神經都被調動起來,正屬於極度敏感狀態。但就在這個時候,有什麼東西突然襲擊了自己的乳頭……准確來說,是觸碰了乳孔。

   就算平時很難觀察得到,但那些分布在兩只乳首上的乳孔要比毛孔粗大的多,在此刻正是最適合菌絲鑽入的通道。

   就算看不見,陳靜雯也能感受得到那些菌絲在如同泥鰍般向自己的乳孔內深鑽。

   細如針尖的觸須在刮動著乳孔周圍的肉壁,在那狹小通道的深處來回攪拌,將原本肉眼難以可見的乳孔擴張到幾毫米寬。它們的每一次蠕動都會觸動乳頭內數以萬計的敏感神經,讓少女的乳頭感受到如同通了電般連綿不停的快感。

  

   呼啊啊啊……這不是和之前完全不一樣嗎……乳頭……乳頭要被拆開了……從里面開始被侵犯著……

  

   在平時使用乳頭自慰的時候,不管是揉捏還是按壓,快感都會從一整只乳頭中傳來。 但像現在這樣有十多條菌絲同時侵入乳頭時所帶來的快感形式,是平常的女孩子難以想象的,完美地利用上了里面全部的神經,這要比單純地用手指玩弄要舒服上百倍。

   原本用兩只手指就能捏住的乳頭,在此刻正在被十多條菌絲攪拌著,敏感的神經也被分成數個區塊。少女感受得到在那堅挺乳頭里那按著各自不同的形式與頻率扭動不停的菌絲,感受得到被它們一點點撐開乳孔時的撐漲感,兩只乳首都像是鑽進了螞蟻一樣又酥又麻,強烈的刺激傳遞給麻木的大腦,雙腿之間也變得無比滾燙,小穴深處眼看著就要滲出水來。

  

   不要……快停下來……

  

   陳靜雯睜大了眼睛,感受著乳頭被感染觸體肆意侵犯,改造擴張帶來的快感,未來會發生的事也浮現於腦海之中。

   乳孔會被擴張到如同哺乳期的婦女一般粗大,再也變不回原本的模樣。

   因為乳孔周圍的神經已經在擴張的作用下擠在了一起,只是稍微觸碰一下就會獲得比平時強百倍的刺激。原本那如同冰蠶絲內衣般冰涼柔軟的感染觸體,此刻也會將那腫大乳首摩擦的無比舒適。從此往後自己會變成只要碰一碰乳頭就會立馬高潮的體質,更不用說在這里被觸手一直玩弄了。

   陳靜雯的眼角發酸。雖然不至於落淚,但她的勇氣已在強烈的羞恥感與乳頭被擴張改造的恐懼中淪陷。

   但是她在這座胃袋地獄中所要面臨的改造,並不只是雙乳而已。

   觸手推著陳靜雯那對小巧的嫩臀,令她的腹部也一直緊貼在感染觸體上。

   那些細密的菌絲趁著陳靜雯在乳首被玩弄的快感中不能自已時,悄悄地攀上她那曲线微凸的小腹,尋找到了合適的寄生地點。

  

   嗚咿咿!?

  

   伴隨著那流淌而出的嬌吟,有異常的感覺自小腹上方傳來,是肚臍的位置被菌絲刺穿了。

   最開始是鑽心的疼痛,但很快就轉化為奇妙的快感。陳靜雯情不自禁地扭動了一下腰肢,侵入了肚臍內部的菌絲的存在感變得更加強烈。

  

   並不是只有一根……

  

   而是很多根。

   很多的菌絲相互纏繞著,變成了一根小小的錐形肉棒,一邊旋轉著撐開肚臍周圍的皮肉,一邊鑽入其中。

   明明應該很痛,但陳靜雯絲毫感受不到痛苦,有的只是那隱藏在肚臍下的敏感神經被螺旋攪動,不斷擴張的怪異快感。

   在哥哥的“訓練”下,陳靜雯見識過很多男人很多古怪的性癖,但像這種玩弄肚臍的方式還是頭一次見。

  

   說到底還是低等生命的無知本能觸發的偶然……什麼樣的家伙會對肚臍感興趣呢……

   不過真的很舒服…麻酥酥的,還很癢……

  

   因為被觸手按在胃壁上無法動彈,自己沒法觀看肚臍變成了什麼樣。

   但那個部位被鑽了個洞,一定很丑陋吧。 但自己現在卻享受著肚臍被開發的快感,實在是太愚蠢了…真是無可救藥的女孩啊。

  

   越是這樣想,陳靜雯就越覺得羞恥難堪。而越是羞恥,便越能調動這具在異蟲的胃袋地獄中強迫高潮的裸體感受到更大的快感。

  

   乳頭在看不見的地方被包裹著,在菌絲的蠕動和挖掘中一點點腫大,肚臍也在被不停地擴張攪拌。

   就算沒有被性器插入小穴,陳靜雯此刻感受到的快感也是在她短暫人生中前所未有的。

   除此之外,在小穴的上方,那顆沒有受到任何刺激的蜜豆也在此刻如同振奮了精神般挺立而起。

   肉棒的每次攪動,那顆敏感的蜜豆都會隨之跳動,連接著陳靜雯的脊髓帶動起強烈的快感衝上頭顱。

  

   簡直就像是……肚臍被肉棒侵犯了一樣……

  

   光是乳頭里面被玩弄就已經很難受了,現在還要忍受肚臍與陰蒂的折磨……太過分了。

   陳靜雯咬著牙齒,在從上面與下面共同襲來的三重性刺激中拼命忍耐。

   可為什麼肚臍被插入,陰蒂會有感覺呢?她以為自己在過度緊張中夾住了腿導致摩擦了陰蒂,就拼命地放松大腿附近的肌肉。以為是因為身體離那些感染觸體貼的太近導致產生了摩擦,就努力地彎腰提臀,讓勃起的陰蒂遠離觸體。

   但她卻想到,自己的大腿根本就沒法夾緊,因為那些又滑又黏的觸手纏繞在她的大腿上,讓她沒法並上雙腿。自己的陰蒂也並沒有像乳頭那樣被菌絲鑽入開發,光是與冰涼柔軟的感染觸體摩擦並不會引發快感。

  

   嗚恩恩恩…!為什麼陰蒂會這樣舒服……!

  

   陳靜雯在高潮中突然挺起腰肢,但因為胸部也在這樣激烈的動作中向上甩去,乳首與感染觸體相對位置發生了改變,大量的菌絲被拽出來一大截。已經鑽入乳孔很深的菌絲就這樣猛地摩擦乳孔周圍敏感的肉壁,將那些緊致的乳肉向外拉扯,然後又用力地鑽了回去。這樣一次拔出與插入的動作在瞬間引爆了陳靜雯的快感神經,兩只乳頭就像是要燒起來一般灼熱,快感也自雙乳引燃至全身,少女甚至在腦中開始渴望那些菌絲可以再次進行拔出與插入的活塞運動,就像是將乳孔當成性器一樣狠狠地侵犯。

   這樣的幻想只停留了短短的一刹那。少女很快就因為無法忍受乳頭深處的敏感而被迫彎下腰,將乳房與感染觸體之前的距離縮得更近。但也正是因為這彎腰的動作,在“噗嘰”的一聲中,菌絲纏繞而成的肉棒脫離了那肚臍下粉紅色的肉穴,陰蒂也伴隨著這樣激烈的拔出動作而挺的更直,比乳頭高潮要強上幾倍的快感就這樣從下半身涌向少女的意識。

   還沒從乳頭高潮中恢復過來的身體就這樣被二次喚醒,陳靜雯在新的高潮中再度挺直腰板,昂起頭顱,向上甩去的乳房再一次將菌絲扯出,向之前那樣激烈的乳頭高潮再次重復。

   在如此往復循環之下,陳靜雯只能在一層疊一層的高潮快感中向缺水的魚般不停扭動身體,乳首,肚臍,陰蒂都快要麻掉了,但還卻在源源不斷地向主人傳遞高潮的信號。

  

   嗚嗚嗚咿咿咿咿咿——!!!

  

   陳靜雯尖叫著,那對柔軟的臀部像是在通了電一樣不停地抖動,因為她的小穴在無休止地噴出高潮愛液,熱乎乎的尿液也個不停,整個下體都已經不受控制了。

  

   這樣下去就要死了,必須停下來…嗚啊啊啊呃哈哈哈……!

  

   想要在這樣的三重快感地獄中解脫,就必須要忍受住其中一個器官的快感,乳頭也好,肚臍也好,至少要習慣住一種高潮的感覺,冷靜下來……啊啊啊啊嗚嗚嗚又要噴出去了!

  

   陳靜雯已經快要脫力了,但觸手在下面托著她的屁股,不允許她離開這道折磨之牆,也不許她倒下。

   為什麼肚臍被插入陰蒂會有反應,這個答案自己應該是非常清楚的。雖然腦子已經在高潮中麻痹掉,無法冷靜思考,但那些千錘百煉出來的專業知識是會隨著本能涌現出來的。生物醫學專業的陳靜雯自然知道肚臍與陰蒂的關系,因為這兩個器官本是同源誕生的,肚臍的神經會連接著陰蒂,侵犯肚臍就和直接搓揉陰蒂差不多……如果在這個時候同時被玩弄陰蒂的話,自己一定會死——!?

   陰蒂就這樣被插入了,而且不光如此。

   陳靜雯的思考甚至都在攀上高峰的強烈快感中靜止了,任憑那溫熱透明的愛液從小穴中噴濺而出。

  

   嗚啊……呼哈哈……?

  

   牙齒在打著顫,不是因為恐懼,而是因為太過於舒服,強烈的刺激令陳靜雯的渾身都在顫抖。

   到底發生了什麼,少女在這一刻還無法完全體會到。

   待到那些菌絲開始繼續運作,開始更加肆意地改造她的身體時,她才清清楚楚地感受到身體內發生的情況。

  

   不是……騙人的吧……為什麼會這樣……

   為什麼要這樣對待我?

  

   那些一直在乳孔里探索的菌絲,鑽進了輸乳管,就像大樹的根須般抵達乳房的最深處,它們紛紛刺穿了輸乳管鏈接的腺體,在那用於分泌乳汁的器官中噴出毒液。

   同時,深深插入已經被擴張成新肉穴的肚臍中,那些纏繞成錐形肉棒的菌絲並沒有繼續刺向內髒,而是分散開重新化為纖細的菌絲。在少女剛剛沉浸在連環高潮無法自拔的時候,就已經在她的體內潛入至下體三角區的位置,順著組織之間的膈膜與縫隙鑽入陰蒂與兩顆卵巢之中,並同樣分泌出特殊的毒液。

   在剛剛,將少女從呆滯中喚醒的,正是那些冰涼毒液與體內組織接觸時傳來的異感。

   不…並不全是冰涼的,至少只有注入至陰蒂內的液體是灼熱的。

   那些毒液有什麼效果?這個疑問的優先級已經不高了。

   陳靜雯在高潮之余,感受到了深深的恐懼。

   ——問題的關鍵在於,這個生物是具有“智能”的。

   它會區分女性的身體器官,也了解它們的組織結構與功能,它選擇性地對功能不同的器官釋放不同性質的毒液,這意味著它們具有分析能力,擁有神經元與大腦。

   一直口口聲聲將異蟲稱為“低等生命”的自己,不過是因為出於羞恥心,而不想承認被真菌型異蟲調教成現在這幅模樣才在嘴硬。

   無論是最初那具有針對性的埋伏,還是在捕獲自己後展開的一系列調教凌辱,它至今為止的一切行動都不像是真菌憑借本能就能做出的反應。

   是真菌在演化過程中進化出了神經元結構嗎……這不可能吧,究竟要有多少重疊在一起的偶然才能誕生出這種進化。

   但陳靜雯,包括她的同伴們都忽略了很重要的一點,那便是星際航行所需要的時間。

   蟲巢沒有先進的冷聚變引擎,更不可能進行空間躍遷,它們進行星際航行只能依靠類似於原始鞭毛運動的方式,向阿米巴蟲一樣緩慢地游蕩在太空中,經歷了成千上萬年的漫長休眠後抵達地球。

   而在這段時間里,異星上的原生異蟲一刻都沒有停止進化。在蜂巢思維的作用下每一個下級個體都在飛速成長著,以最快的速度完善自己的器官與功能。

   陳靜雯,以及那些地球上的學者,研究的不過只是落後了上百個世紀的知識而已。

   在異蟲眼里,這些自以為非常了解異蟲,認為可以通過技術改變異蟲戰爭格局的人類學者實在是非常可笑。

   在意識到這一點後的陳靜雯,感受到得是深深的絕望。

   下一批異蟲的登陸,將會為地球帶來滅頂之災。

   然而陳靜雯已經沒有時間可以多去擔憂人類的未來。

   那些選擇性注入身體的毒液,具有不同的效果。

   乳房與卵巢,這種可以分泌出體液與激素的器官里被注入了冰涼的毒液。

   而陰蒂這分布著大量敏感神經的器官,被注入了灼熱的毒液。

   而那些毒液在此刻已經發揮了作用。

   整個人…陳靜雯感到自己整個人都失去了知覺。

   無論是那一直在高潮的腦子,還是被觸手捆綁住的手腳,都在這一刻消失了。

   身體仿佛只剩下乳房與卵巢,還有那變得灼熱的陰蒂。

   乳房與卵巢的里面無比冰涼,但卻在快速膨脹。

   自己能感受得到雙乳里正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仿佛里面有什麼東西在蠕動在生長。

   平時都不會有什麼感覺的卵巢,在此刻的存在感也變得無比清晰,只是將意識稍微往那邊集中一點,就能感受得到那生長在子宮兩側,正在不斷漲大的卵巢。

  

   好漲……

  

   乳房里面漲漲的,好像有什麼液體正在被瘋狂地生產著。

   兩顆卵巢也沉甸甸的,正在不斷散發出排卵期才會有的刺痛。

   是乳汁與雌性激素。

   那些毒液的作用,改造了陳靜雯的乳房與卵巢。

   在那乳房的深處,腺體組織正在不停地生產乳汁,原本只有不到B罩杯的乳房迅速膨脹。

   漲大到原本三倍以上的卵巢變得就像是男性的睾丸一樣沉重,在少女的光潔小腹上突顯出兩顆凸痕,超常分泌的雌性激素正隨著血液快速傳遍進入每個靶器官。

   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原本那在連續高潮中脫力的身體正在重新煥發力量。

   渾身上下都暖暖的,不是因為異蟲胃袋里過高的氣溫,而是因為雌性激素的過度分泌帶來的結果。

   雌性激素會讓女孩子的身材變得更加凹凸有致,但也會促進第二性征的發育,增強性欲。

   而現在作用在陳靜雯渾身上下的激素,是日常生活中的十倍之上。

  

   我...

  

   快要無法正常思考。

   舌尖被咬出鮮血,陳靜雯在拼命地忍耐著從喉嘍中不停翻滾的尖叫。

   但自己確實是在發情,在感染觸體分泌的毒液效果中無法自拔。

   這和日常性欲過剩、敏感部位被別人撫摸所引發的發情不同,這樣的感覺更接近於在藥物作用下強制發情。

  

   快要不行了……不管是什麼東西都好……

  

   明明對這樣的感受抵觸萬分,但身體就是在不斷渴求著。

   ——想要被插進來,想要交配。

   陳靜雯明白,自己如今已經被那些毒液改造成只會發情的淫蕩雌性了。

   皮膚變成了粉紅色,小穴和子宮里無比空曠。

   對啊,前戲已經做的夠多了。

   不管是什麼東西都好,想讓它們好好疼愛自己。

   捆綁身體的觸手在此刻也放松了。身體就像失去了支撐一般摔倒在狹窄的精液池塘里。

  

   唔啊...

  

   啪嗒,精液四濺。長長的菌絲被從乳孔與肚臍中猛地拔出,乳頭嫩肉被拽的外翻,卵巢被用力拉扯,肥大的陰蒂也在半空中上下亂顫。

   出於菌絲的自我防衛機制,提前塗抹在宿主身體上的分泌物會讓菌絲在拔出的過程中造成強烈的瘙癢感。而對此刻出於嚴重發情狀態的少女而言,那些本就很敏感的部位在現在更是變得渴望被蹂躪。

   從精液池塘里抬起頭的觸手纏住她的兩只嫩足,將其提到半空中,讓她整個人變成了雙腿分開、小穴朝天外露適合交配的姿勢。 精液沒過菊穴,趁著菊穴隨著少女急促呼吸一開一合的空隙鑽入其中,潤滑了那未曾被開發過的隱秘通道。

  

   好羞恥……

  

   用抬起的纖手捂住眼睛不敢去看,卻把腥臭的精液弄得滿臉都是。

   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能感到羞恥,自己的意志或許比想象中要強吧。

   精液池塘表面蕩起漣漪,液面大幅下降,有什麼龐大的東西從池塘里鑽出來了。

  

   ……要開始了嘛?好期待……

  

   那東西正用那柔軟堅韌的頭部輕輕撥弄少女的陰蒂,分開粉紅色的濕漉陰唇,從它體內流出的液體灌入了小穴。

   敏感的部位被不斷玩弄,陳靜雯在情意迷亂間扭動腰肢發出嫵媚的叫聲。

   雖然因為過於害羞,不敢用眼睛去看,但可以感受得到它挑逗自己小穴蜜扉的那碩大頭部,想必對方的尺寸一定會非常巨大吧。

   雙腿被觸手強行分開,陳靜雯不安地活動腳趾。

   在不自覺的幻想中,少女想到了過去的場景。

  

   “……”

  

   無論是他還是她,都曾在幻想中與自己見面。

   他們趴在自己的身上,分開自己的雙腿,想要與自己結合。

   堅硬的與柔軟的,不同的性別,不同的感受,都在幻想中與自己的身體緊貼。

   他親吻自己的身體,她呼喚自己的名字。

  

   “……不是夢?是真的?”

  

   陳靜雯猛地睜開眼睛,看到的是一條渾身纏滿黏稠精液、表面粗糙不平,頭部生長著環狀排布利齒的巨型觸手。

   看起來像是一條七鰓鰻。但能看到它體內包裹著的如同心髒般跳動的卵。

  

   這是異蟲的……輸卵管?

   它要用這個在我的體內產卵?

   等等,不是陽具…不是陰莖……

  

   陳靜雯的手指顫抖著,輕輕抓著黏滿精液的臉龐。

  

   對啊,本來就是……

   澤克斯異蟲是真菌啊……是生長在地下的真菌。

   真菌是用孢子進行傳播的…就算它的身體已經高度進化變異,也不可能跳躍進入哺乳動物的生殖方式。

   這些精液……就算無論味道還是顏色都很像精液,實際上也只是營養液之類的。

   它不想讓我死掉,不想讓我很快死掉,想用我的身體接受它的卵,讓我變成一具活著的孵化工具。

   明明就應該想到這些的。自己的異蟲學學位是做什麼用的。

   滿腦子的都是性欲,因為太過於想要做愛,就一點理性都沒有了。

  

   陳靜雯極度懊悔。

   過去的自己也是這樣,因為太想要被哥哥疼愛,才害死了她。

   像自己這樣的人,變成不必肩負任何包裹,變成只會交配被狠狠凌辱虐待的淫蕩雌性才是正確的結局嗎。

   哥哥和她...都已經不在了。

   所以,已經沒有什麼好在意的了。

   身體應該放松下來,聽從本能,在這異蟲的胃袋里放棄思考,享受變成異種苗床的快樂。

  

   但自己的身體卻開始用力反抗。

   嬌喘聲也停下來了。取而代之的是渴求希望的嗚咽。

   少女一邊哭著,一邊開始最後的掙扎。

   哥哥和她都不在的世界,還仍然亮著最後的燈火。

   對某個活著的人的愛慕,迫使少女恢復了理智。

   被觸手纏繞的雙腳使出吃奶的力氣收並,踢開了那企圖進入自己陰道里的丑陋輸卵器。

   尚還自由的雙手開始在精液池塘里亂摸,尋找著那唯一的武器。

   那些觸手也許會很疑惑,明明已經把這個人類女孩調教至墮落了,為什麼她能這麼快就從連大象都承受不住的雌性激素催情中毒的狀態中恢復。

   ——也許是因為陳靜雯剛剛在睜開眼時,看到了上方那不斷蠕動開合的孔洞,也就是異蟲的食道。與自己的頭頂近在咫尺,只要輕輕一跳就能鑽入其中。

   也許是因為陳靜雯想起了,外面還有個女孩在哭泣著等待自己回去。

   在觸手發覺事情超出掌控之時,才開始試圖重新控制住少女的手腳。

   但為時已晚,她已經摸到了那把沉沒在精液池塘里的熱能劍。

   啪沙。少女按動了開關,灼熱的熱離子噴吐而出,刺入了異蟲的胃壁。

   感染觸體被蒸發,胃壁上的創口立即被燒焦。

   這座狹小的空間開始宛如地震般劇烈地抖動,從四面八方傳來異蟲痛苦的咆哮。

   試圖阻止少女揮劍的觸手被接二連三地斬斷,粗大的輸卵器被從中間劈開,紫黑色的蟲卵散落在精液池塘里。

   陳靜雯搖搖晃晃地站起身來,腳下所踩的黏滑物體們在快速地蠕動滑行著,接二連三地從精液池塘里抬起頭來。它們全都是生活在澤克斯異蟲胃袋里的觸手。

  

   去死...去死!

  

   只要使用熱能劍就能輕易地斬斷它們。

   但不斷揮劍的陳靜雯,在斬殺了不知道多少條觸手後也察覺到了異狀。

   這里的觸手是殺不完的,每有一條觸手抬起身子,自己的立足之地就會下降一分。自己與頭頂食道的距離也越來越遠。

   有格外強壯的觸手綁住了自己的雙腿,陳靜雯差點就被它拽倒,好在在失去平衡之前將熱能劍刺入了它的軀體,觸手發出刺耳的尖叫,失去了生機。

   如果在這里摔倒,一定會被那些匍匐在精液池塘里的觸手蜂擁而上完全制服,等待著自己的將會是在徹底的絕望中被不停侵犯產卵。

   陳靜雯非常明白這一點,但她那好不容易冷靜下來的身體正隨著時間的推移而逐漸變燙,腫大的乳頭與陰蒂也在戰斗中甩來甩去,強烈的欲望令她非常想丟掉熱能劍,用雙手去搓揉自己的身體緩解性欲。

   小穴更是早就做好了准備,又在分泌愛液了。

  

   必須想辦法爬上去。

   不該繼續浪費時間了...這具身體已經堅持不了多久了。

  

   陳靜雯感受得到灼熱的渴望正從雙乳與陰蒂開始向全身擴散。

   待到理智再次被性欲吞沒時,一切便結束了。

   她咬著牙,將熱能劍狠狠刺入異蟲的胃壁。

   狹小的空間顫抖得更加劇烈,這個胃袋已經在疼痛作用下收縮得極度狹小,兩側的感染觸體緊貼在少女紅潤的肩頭上,屁股也被擠在了一起。

   用這把劍當做攀爬工具,從異蟲的食道爬出去。

   抓著異蟲的食道邊緣,將其用力撐開,將腦袋塞了進去。

   大量的惡臭黏液從上面落下,掩住了口鼻,呼吸都變得極其困難。

   熱能劍刺入凹凸不平的食道壁,異蟲痛苦地咆哮著,被刺中的食道壁不斷重復著收緊舒張的循環。

   維持著身體平衡,陳靜雯的裸足踏在灼熱的食道壁上,緩慢地向上攀爬。

   因為好奇心,陳靜雯在休息恢復體力的時候向下望去。

   她看到下面那正不斷散發熱氣、冒出氣泡的精液池塘中,又鑽出了一條新的輸卵器。

   也許因為它體型過於龐大的緣故,沒法向其他觸手那樣靈活運動,只是直直地挺立著,將那一張一合的輸卵口對准著陳靜雯的身體,仿佛在等待著她掉下來。

   胃袋已經收縮得和食道差不多大小了。如果現在掉下去的話……

   鐵定會被直接插入小穴吧。

   陳靜雯感到脊柱里涌上一陣惡寒。

   在毒液的改造作用下,兩只原本不堪一握的乳房已經變得格外豐滿,柔軟的乳肉被胃壁壓扁,敏感而肥大的乳首與凹凸不平的肉壁摩擦。

   同樣的情況也發生在陰蒂上。陳靜雯每一次攀爬都會讓身體的三個敏感點遭到強烈的刺激。

  

   快要受不了了…

  

   爬的越快,便會摩擦的越激烈。

   陳靜雯已經不得不停下動作,趴在食道壁上喘息。

   有什麼東西從下面靠近,與腳踝擦過。

   就算不用看也知道是那些觸手,它們想要把少女拽回去。

   但是不能如它們所願,陳靜雯咬著牙齒,忍耐著乳頭與陰蒂摩擦的快感加速攀爬。

  

   咿啊……好舒服…

  

   實在是敏感得不得了,光是碰一碰仿佛就要讓全身都融化掉。

   愛液噗呲噗呲地從小穴里流出,理智正在被迅速衝淡。

   觸手並沒有向之前那樣纏住少女的長腿與腰肢,而是徑直找上了她的乳首與陰蒂,輕輕地撫弄它們敏感的尖端。

  

   等等…不可以……咿唔咿…!!

  

   肥大粗長的陰蒂被觸手揉捏,從中間對折,快感如同蜜液般被壓榨而出,整個下體都變得又酥又軟。

   被擴張的乳孔被觸手輕輕戳刺,豐滿柔軟的乳房被纏繞住,只是輕輕一勒就擠出了乳汁。

  

   胸部……被榨出來了……

  

   就和小穴會噴出愛液一樣,乳頭也在被觸手不停擠出乳汁。

   每一次噴乳,雙乳都會感到格外的舒適,就像是將積攢已久的壓力排泄出去一樣,讓整個身體都舒服得要飄起來。

   有觸手在少女光滑小腹上不停撫摸探索,最終在子宮的位置停下,隔著那一層粉紅色的肌膚,握住了那兩顆腫大膨脹的卵巢。

  

   不不不要捏啊啊啊啊啊…卵巢可是非常敏感的…嗚啊啊啊……!!!

  

   再也無法忍耐住快感,努力夾緊的雙腿也沒了力氣。小穴口不停抽搐著,灼熱的愛液噴射而出,順著少女光潔的大腿流淌而下。

  

   ——要沒有力氣了。

   要掉下去了。

   好可悲……太可笑了……

   之前那份氣勢呢,明明爬了不到兩米高就失敗了。

   如果現在掉下去,一定會直接被那巨大的產卵器插入,再也沒法上去了。

   所以,現在開始抉擇吧,是無論如何都要忍住這高潮帶來的快感,用手緊緊抓牢劍柄。還是就此全盤接受,一邊享受著乳首陰蒂與卵巢被揉捏玩弄的快感,一邊掉下去,變成異蟲的生育機器?

  

   “朝霞……對不起,我雖然很想見你…

   很想回到你身邊,但是……”

  

   少女咬著牙齒,露出苦痛的笑臉,握著熱能劍的手也松開了。

  

   “但是被像這樣子侵犯實在是太舒服了……”

  

   是啊……

   在過去也是。

   毀掉了自己過去人生的,也正是這卑鄙的欲望。

   也許該怪罪的不是自己,但真摯的情感是不會被調教出來的。

   在錯誤的人生路线上,將情感與欲望混雜在一起,這樣的自己早已沒法再獲得真正的幸福了。

   而如今,這具肉體正墜落向何處呢?

   陳靜雯不知道自己會變成什麼樣。

   但她唯獨清楚的,是自己又一次的錯誤抉擇。

   放棄了人生,向欲望低頭。

   這就是名為陳靜雯的淫賤雌性所會得到的結局。

  

   “他落向地獄的下一層,那里遍布懲戒惡人的長矛。”

   “長矛貫穿了他的身體,但他還活著,因為他要去償還他的罪,他快樂著。”

  

   少女發出甜美的叫聲。她高高地揚起腦袋,挺直了腰板,被精液黏在一起的長發甩在半空中,兩只豐滿的胸部顫抖不停。

   碩大的產卵器已經徑直刺入了她的身體,在一瞬間便擴張了未經人事的陰道肉壁,衝破了宮頸的阻礙,撞擊在子宮壁上,將她的內髒都頂了上去。

   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少女都沒意識到自己已經被破處了,也沒有功夫去好好體驗什麼美妙的感覺。

   人生第一次被侵犯,就是被如同自己小腿般粗細的超級肉棒直接插到子宮最深處。劇烈的疼痛與難以言喻的快感衝擊了少女的腦髓,令她不停地發出興奮的尖叫。

   會被一口氣插的這麼深,全部都是陳靜雯自找的。

   爬的越高下墜的速度便越快。自己的體重將產卵肉棒壓入自己的體內。

   在一昧地想要逃離之後,換來的便是此般疼痛又胡來的初體驗。

   沒有任何溫柔的前戲,接下來發生的事也絕不會與美妙沾邊。

   她想要掙扎,但越是掙扎便越會感受到肉棒在攪動著自己的子宮。

   那些尖牙在剮蹭著子宮內壁,肉棒表面的凸起一點點摩擦著敏感的宮頸,從它嘴里流出的粘稠液體浸濕了子宮黏膜,粗大頭部隔著皮肉觸碰著兩側腫脹的卵巢。

   半個身體被那根大肉棒貫穿了,實際上對於陳靜雯而言遠非如此。她的內髒都被下墜時肉棒撞擊子宮壁產生的衝擊頂在一起,在她的感受中,自己仿佛就像被肉棒從陰道刺穿一樣無法動彈。

  

   啊…啊……

  

   陳靜雯在肉棒上一動都不敢動。她靜靜地感受著小穴與子宮被肉棒填滿撐大的快感,將那被粗魯插入破處時的體驗消化回味。

   但不是她不想動就能不動的。

   她的兩只裸足垂在精液池塘里,宛如珍珠般圓潤的腳趾在乳白色的液面上點出陣陣漣漪,很快就被觸手緊緊纏住。

   那無力垂在身體兩側的纖細胳膊也被觸手纏繞著舉向半空,這讓少女整個人呈現X型的拘束狀態。

   這樣,就再也沒有希望逃掉了。觸手就是少女終生監禁的枷鎖,插在她小穴里的粗大產卵肉棒就是給予她後半生無盡快樂的刑具。

   陳靜雯不安地望向四周,但除了近在咫尺的胃壁與密密麻麻的感染觸體以外什麼都看不到。

   她感受到腰肢再次被觸手纏住,並且開始將她向上舉起。

   巨大產卵肉棒從她的小穴里拔出,子宮頸被向外扯動著,陰道的嫩肉被拽的外翻。

  

   嗚啊…要被……拔出來了……好難過,好舒服……?

  

   陳靜雯感覺自己的子宮都要被拽出來了。但好在年輕又富有彈性的子宮不至於就這樣被大肉棒直接扯出來。反而是整只子宮都被牽扯著,碩大而敏感的卵巢也在抖動不停,只會讓陳靜雯感到舒服至極。

   伴隨著強烈的快感,產卵肉棒被一口氣拔了出來,大量的白濁色黏液與噴涌而出的愛液混雜在一起流淌而出。但如果一直被這樣粗的肉棒侵犯的話,估計用不了幾天子宮就會被插爛到宮脫吧。

   但那根本就不是陳靜雯該考慮的事。

   纏住她腰肢的觸手,已經在控制著她的身體用力坐下。

   被愛液潤濕的蜜扉再次被強行打開,還沒能恢復到原狀的陰道再度擴張。

  

   嗚咿咿呀……好大啊……

  

   少女的眼淚都被擠了出來,但嘴角卻在快感的作用下勾勒出不成型的笑容。

   陰道上的一條條敏感褶皺被肉棒凹凸不平的表面刮動著,牽動起所有的軟肉共同呼喚出快感。

   在最後不由分說地擠開宮頸,用頂端的尖牙利齒敲擊子宮內壁。內髒再度被肉棒撞擊,整個人仿佛都舒服得飛了起來。

   少女咬著嘴唇望著上空,小穴在這樣的猛烈插入下噴出高潮的愛液。

   但無論是陰道肉壁還是子宮頸,都緊緊地與大肉棒貼在一起。黏糊糊的愛液在狹小的縫隙中竄動,根本沒法排射出去。

   從肚皮上可以輕易看到那鼓脹凸起的肉棒猙獰的形狀,與子宮兩側那肥大卵巢的凸痕在一起勾勒成淫穢的圖案。

  

   啊……哈……哈……

  

   陳靜雯喘著粗氣,用不可思議的目光望著自己的肚皮。

  

   我的小穴居然能吃下這麼大的……啊啊嗚嗚嗚嗚啊啊啊!

  

   還未等好好看清那肉棒的形狀,觸手就控制著她的身體,再度將肉棒拔出了子宮與小穴。

   明明還沒從剛剛的高潮中恢復,就又要拔出來……?!

   但對於少女而言,如此粗大的肉棒就算只是拔出的過程就足矣令她的身體再度進入高潮的巔峰。

   這次不再是之前那樣緩緩的拔出。陳靜雯的身體在肉棒猛然抽離的動作中顫抖不已,嫩肉外翻的小穴像是痙攣般抽搐著噴出愛液,隔著一層薄薄的肉壁,那不斷遭受粗大肉棒擠壓的尿道也無法矜持,晶瑩剔透尿液伴隨著少女高昂的尖叫一股又一股噴射而出,在狹窄燥熱的異蟲胃袋內劃出曲线。

  

   好舒服……原來被這麼大的肉棒侵犯會是這樣舒服的事嗎……

  

   陳靜雯不停喘著粗氣,連續不停的高潮令她的頭腦開始變得麻木,再這樣下去用不了幾次自己就會壞掉的。

   但還未等她從剛剛的高潮中恢復,身體就再度猛然下沉,將那粗大的肉棒完全吞沒。

   抽插的頻率在加快,原本每次還會給少女兩三秒的休息時間,從這次開始就變成了持續不斷的連續抽插。

   那巨大產卵肉棒已經不會離開小穴,每次拔出最多只停留在宮頸下三四厘米的位置,用那遍布尖牙利齒的頭部猛烈抽插著少女狹窄的子宮頸,讓那對於女孩子而言最重要的生育器官在激烈抽插侵犯中上下彈跳,兩顆敏感的碩大卵巢也同樣被牽連,在不斷迫使主人子宮高潮的同時更加大量地排放雌性激素,將這具本就陷入重度發情中毒的肉體改造得更加性感誘人,性敏感帶變得更加敏感至遠超常人百倍的程度。

  

   這,這是子宮交……!

  

   少女在被侵犯到迷離的意識中依然回憶起哥哥的教育,這是只有被超大性器侵犯時才能享受得到的極限性愛,據說大部分女性只是被這樣插兩三下就會暈倒。自己也許要比大部分女孩子都厲害也說不定。雖然這根本不值得驕傲就是了。

   甜美的喘息聲伴隨這激烈的抽插頻率,少女任憑那些纏著自己腰肢的觸手肆意妄為地操控身體,在產卵肉棒上面上下起伏。

   噗呲,噗呲,黏滑的愛液在高速摩擦作用下泛起白沫,原本緊致狹窄的小穴已經被擴張到原本三四倍大,可以隨意地供肉棒出出入入。

   少女的腦袋在抽插的頻率中晃個不停,兩只被改造得格外豐滿的乳房也在上下甩動,淡粉色的胸部軟肉拍打著她的胸腹發出啪啪的響聲。

  

   快…快…快停下……啊啊……咿呀!

  

   因為自己的身體就像是產卵肉棒的飛機杯一樣,一直在激烈地上下套動,所以聲音也沒法好好連續地喊出來。自己的求饒在顛簸起伏中斷斷續續的,後續又全是敏感點被產卵器戳中時不由得發出的嬌喘。根本就聽不清楚,也沒有人會聽。

   在搖晃不止的視野中,陳靜雯看到有數條觸手不懷好意地湊近了自己的身體。它們的觸腕上滴著白濁色的精液,相比其他觸手要更加纖細的末端看起來很適合抓握住某些東西。

   它們想要抓什麼嗎……手腳都被捆得很緊,我已經沒有什麼東西可以……?

  

   乳……乳頭?

   已經變得又腫又大的,敏感得不行的乳頭?

   在被超大觸手插到渾身發軟的時候,還要玩弄乳頭與陰蒂嗎…

  

   在看清了那群家伙的目的地時,緊張的情緒才化為悲鳴,衝破不停發出嬌喘的嘴唇。

  

   “絕,絕對不可以…!不可以在現在去抓……!!”

   眼睛在恐懼中睜大到極限,眼眶都痛起來了。自己現在的表情看起來一定很恐怖,但在那仿若變慢了的視野中,那些一點點靠近自己乳頭與陰蒂的纖細觸手卻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它們就這樣在少女的尖叫與注視中,緊緊地抓握住了她的乳首與陰蒂。

  

   嗚嗚啊啊啊……恩恩恩恩嗯!

  

   努力地咬著牙齒,在勾勒出微笑弧度的嘴角處溜出了壓制到極限的快樂叫聲,眼淚都流出來了。

   自己不是在拒絕快感,而是在擔心自己一但放松,意識就會就此被快感擊毀,變成只會嬌喘與噴射愛液的性交機器。

   在小穴中瘋狂搗動,不肯完全拔出的產卵器將極其大量的愛液懟了回去,封堵在子宮里,子宮甚至都快要被愛液填滿了。

   乳首與陰蒂……仿佛都變成比小穴還要敏感的性器了。

   哥哥教育過自己,胸部是用來夾住雄性陽具的,陰蒂與乳頭是用來愛撫的。

   他說過,光是像這樣玩弄這些器官,身為女孩子的自己就會感到非常快樂。

   但卻沒告訴過自己,僅僅只是被像這樣握住就能不停高潮——這樣的快感已經不亞於那快要被搗爛的小穴與子宮了。

   誠然,陳靜雯知道自己的乳首上的每一個乳孔都被好好開發過,陰蒂也被毒液浸透改造,自己的這些器官要遠比任何部位都敏感。

  

   ……但是!

  

   纏住自己腰肢上的觸手將自己高高抱起,滿子宮的愛液咕嚕咕嚕地沉至寬敞的陰道里里,又被堵在小穴口的產卵肉棒擋住。

  

   咿唔……!

  

   因為相對位置發生了改變,兩只乳頭與陰蒂都被觸手向下拉扯,乳肉被拉長,陰蒂被拉伸到足有小指之長,快感如同浪潮般從三個位置涌遍全身。

   被高高舉起,但卻能清楚地感到那堵在小穴口的產卵肉棒在顫抖著。

  

   有什麼東西要出來了?

   而且變得更加粗大了……

   小穴被撐得更疼了。

  

   原本以為已經被觸手侵犯了很久,應該已經記住了它的形狀,但沒想到它還會變得更粗。

   陳靜雯回憶起之前自己用熱能劍斬斷觸手的景象,有紫黑色的卵從那碩大的產卵器中滾出。

   ……並不是肉棒變粗了,而是因為有卵想要出來,是碩大的卵撐開了它管道狀的身體。

   是卵?還是孢子?真菌組成的異蟲要如何使用我的身體來繁衍後代?

   滿腦子都是疑問,以及對那即將發生的事產生的期待與恐懼。

   然後,真正的酷刑便開始了——

   觸手緊握少女的盈盈細腰,用力下砸。

   小穴肉壁被變得更加粗大的產卵觸手分開,內髒遭到強烈的撞擊。整個陰道與子宮都被塞得滿滿沒有一絲空隙。

   被壓縮到極限的愛液在壓力的作用下,從肉棒與陰道肉壁之間強行開辟了一條小縫,如同高壓水槍一般射了出去。

   但小穴里面並沒有因為排出了愛液而感到放松,因為……

  

   “在……在在在產卵啊啊啊啊——”

  

   呃呃呃呃啊啊啊……恩恩恩咿咿啊啊……!?

  

   尖叫快停不下來了。因為能感到子宮里正在被攻擊著。

   它們就像是炮彈一樣,一顆又一顆從插入小穴的產卵肉棒中射出。撞擊在子宮壁上,震蕩著內髒。

  

   “嗚嗚啊啊啊啊啊!!!好疼……好疼…快停下……!!”

  

   子宮要壞掉了…子宮是很脆弱的部位,被足有小腿粗的肉棒猛烈抽插就已經很亂來了…像這樣一顆一顆地…子宮里不是試射的靶場啊……

   隔著那一層肉壁,無論是直腸還是膀胱都被那些逐漸增多的肉卵壓迫著,內髒也被一點點向上推著,肚子快要疼死了。

   但疼歸疼,這具已經無法從發情地獄中恢復正常的腦子連分辨痛楚的能力都快要沒有了,子宮被開發被擴張著的感覺在此刻也愈加舒服,光是被這樣頂在最深處產卵就要高潮了。

   因為被肉棒狠狠刺入了身體,因為被強迫著要用子宮完全體驗被產卵的感覺,現在的自己,已經暫時不用作為觸手肉棒的飛機杯而上下套動了。

   因此也得到了機會,可以在忍受著小腹中不斷傳來的快感與痛感的同時,用好不容易平穩下來的目光望向自己的身體。

   被觸手向兩邊拉扯著的肥大乳首,變得像男人陽具一般粗大的鮮紅陰蒂,仍然殘留著白濁黏液的,變得像肉穴一般的粉紅色肚臍穴。

   以及肚皮上那呈現出粗大肉棒、無數肉卵以及碩大卵巢形狀的凸痕。

   正常的話,肚皮應該已經被那些卵撐爆了……內髒也應該會被擠的內出血。

   實際上,無論是被超大陽具侵犯,還是不停撞擊內髒的子宮交,都是足矣令女孩快速死亡的玩法。

   自己還能像這樣一邊嬌喘一邊享受快感,果然是因為……

   目光所及之處,之前那飽受感染觸體摧殘的部位已經開始變得奇怪了。

   無論是胸部還是肚臍附近,那些肌膚上開始爬滿肉眼不易看見的血絲,異蟲病毒已經開始發揮作用了。

   除了會置人於死地,病毒似乎還會改造人體,增強其柔韌性,不管被如何撐大都不會壞掉。

   能變成這個樣子,就代表自己的身體已經被病毒改造完畢,在不久後就會進入假死狀態並變成一團爛泥。

   如此丑陋的身體……還能夠得到誰的同情。

   喉嚨里面酸酸的,在絕望中流出的淚水也顯得那樣不真實。

   這就是我的丑陋人生該有的樣子。

   是我選擇的……

   陳靜雯啜泣著,視野的背景里,那些浸泡著無數觸手的精液池塘越來越遠。

   內髒的擠壓感再消失,子宮里的肉卵在隨著自己身體的升高而從子宮頸中一顆顆滾出,和之前那些愛液一樣被產卵肉棒堵在小穴口。

   乳頭被觸手拉扯著,乳汁被堵在沉甸甸的乳肉里,脹脹的很難受。

  

   啊……!

  

   張大了口,發出小小的急促哀鳴後,陳靜雯的身體再次落下。

   碩大的肉卵被肉棒頂回子宮,有的被卡在宮頸外進不去,就被強行塞進宮頸與陰道之間的陰道穹內。

   原本只能容納五毫升的子宮腔,如今已經被擴張到原本十倍以上。少女圓滾滾的腹部就如同孕婦一般,不僅裝著大量的碩大肉卵,還要裝下一整根粗狀肉頸。

   而那根肉莖在頂到子宮最深處後,又開始了和之前一模一樣的肉卵噴射。

   就算是病毒,也沒法再給予少女多少幫助了。

   肚子已經漲大到極限,但那根產卵肉棒似乎還有無窮無盡的卵沒有排完。

   倘若陳靜雯的視野能夠延伸至那精液池塘的極深之處,她就會絕望地發現,注入到她體內的那些卵,讓她的身體在極度擴張中無比痛苦又反復高潮的肉卵,其數量不過只是那根產卵器想要排出的百分之一而已。

   而在那精液池塘深處,又有超過十根產卵觸手在等待著使用她的身體。

   剩下的,便是與少女意志的比拼了。

   像是這樣,猛烈地刺入子宮最深處,注卵,拔出,再注卵。這樣的循環重復了三遍。

   陳靜雯終究還是用子宮裝下了超過一百顆卵,肚皮撐大到極致,光是那些肉卵的重量就超過了少女整個人體重的一倍。

   但小穴里還是空曠曠的,在她體內的卵孵化前,還要作為活體飛機杯用小穴為那根產卵肉棒服務。

   她回憶起當初在飛船上見到的場景,那被困在蟲球中的少女。

   自己現在的遭遇,便與她當初差不多吧。

   陰蒂與乳頭被劇烈地玩弄著,乳暈的部分被掐緊,不讓乳汁噴出。偶爾觸手會稍微放開乳頭,積攢已久的乳汁就會噴射而出。

   身體的每一次上下運動,子宮里的肉卵都會相互碰撞發出響聲,卵巢直接與肉卵碰觸到了,因為那連接向子宮的細小蜿蜒的輸卵管都不得不擴張開,裝下一顆又一顆肉卵了。

   除了那龐大而丑陋的肚皮,以及胸部和肚臍等被注入大量病毒而發生變異的部位,少女的其他部位都已經在大量雌性激素的作用下變得更加性感誘人。

   肌膚變得更加光滑,大腿變得更加圓潤修長。但也已經根本沒用了。

   這具肉體,很快就會腐敗掉。

   無論是自己深愛著的哪個人,都沒法再看到自己的樣子了。

  

   咕嘰咕嘰,咕嚕咕嚕。

   產卵肉棒在小穴里激烈地抽插著。

   陳靜雯抽搐著身體,再次噴出高潮的愛液。

   在朦朧的意識里,她看到周圍的精液池塘在緩緩升高。

   ……不是升高,是自己在下沉。

   因為一切工作都結束了,澤克斯異蟲從埋伏、捕獵,到身體調教,改造與產卵,一切工作都告一段落了。

   少女是它悲慘的戰利品,可以收藏起來,讓她全身都浸泡在濃稠的精液池塘里,感受被觸手侵犯產卵的無盡快樂了。

   最先是兩只小巧的裸足,被黏滑的觸手糾纏著吞沒。

   隨後是修長的大腿、被球卵撐大的肚皮。

   灼熱的精液刺激著敏感的陰蒂與乳首,乳汁與精液混雜在一起,光是這些敏感部位與精液直接接觸就足夠讓陳靜雯不停高潮了。

   很快,就沒過了嘴巴。

  

   “放開…我……”

  

   求求你…我不想……

  

   大口大口地喝下滾燙的惡臭精液。

   全身上下的肌膚都被黏滑的觸手包裹著。

   陳靜雯永遠地閉上了眼睛。

  

   .

  

   被封閉在亞崗異蟲的體內。名為彌生朝霞的少女意識卻格外清醒。

   她在被異蟲的思維操控前,就已經想通了自己能做的事情。

   她能感受到自己的能力在發生變化。

   最初在飛船上,自己被阿波克里普斯異蟲優先襲擊。

   在基地的夜晚,感染者主動找上了自己。

   身為由異蟲細胞組成的“人”,與異蟲共享著思維與記憶的自己,最初的能力便是吸引異蟲們的注意。

   而如今,只要自己稍微靠近了異蟲,就會被它們強行鏈接意識,被一瞬間涌入大腦的無數異蟲的思維衝得頭暈腦脹。

   雖然盡起到了些糟糕的作用,但這毫無疑問是自身能力的進化。

   而在那這場危機四伏的戰局中,朝霞也一直在思考著某件事情。

   那便是,自己能否通過思維網絡主動訪問異蟲的記憶。

   但若是想實現這樣的目標,便必須要與某頭異蟲進行直接接觸。

   因為自己無法從海洋般數量龐大的異蟲群體中找到自己想要的目標。

   而這實驗能力的最佳蟲選,便是那一直在以自己為目標的巨型亞崗異蟲。

  

   被亞崗異蟲塞入體內後,朝霞便發動了自己的能力。

   雖然說的像是魔幻小說里的超能力者一樣,但對於朝霞而言,不過是稍微集中精力便能辦到的事。

   記憶與思維開始發生轉換,那感覺近在咫尺,毫無疑問,自己馬上就要鏈接上將自己裹於體內的亞崗異蟲。

   而亞崗異蟲也沒有停止它那淫穢的目的。

   它是完全由液體與膠狀物組合而成的怪物,它最擅長的就是在體內加工各種化學物質。

   先是釋放了大量的特殊腐蝕液,選擇性地溶解掉了朝霞的防護服,露出了少女那可愛皎潔的裸體。

   隨後分泌出了催情毒素,讓赤身裸體的朝霞整個人都浸泡在高濃度的催情液中。

   這樣的流程,是亞崗異蟲侵犯人類少女使用的一貫手段。

   在這少女被高濃度的催情體液弄得極度渴望交配與性愛後,產卵的過程也會變得無比輕松。

   但朝霞卻在拼命地忍耐著。

   她通過咬破舌尖傳來的疼痛減輕自己陷入情意迷離的速度,用雙手分別捂住小穴與陰蒂,還有胸前那兩顆嬌嫩敏感的乳頭,不讓它們與催情體液直接接觸。

   這樣,自己就順利地鏈接到亞崗異蟲的記憶。

   她看到了亞崗異蟲從小便和下面的澤克斯異蟲互惠共生,共同捕獵,在度過千年的歲月後從最初的一團小凝膠變成如今五十米級的龐然大物。

   她也同樣借助著亞崗異蟲的記憶,利用它的思維網絡飛速瀏覽探索其他異蟲的所見所聞。

   就在她的肌膚被催情液泡得發癢,馬上就要控制不住欲望主動揉捏敏感器官的時候,朝霞找到了她想要找的記憶。

  

   她看到了自己的過去。

   通過一個成年男人的視角,看到一個女嬰在培養艙中誕生的場面。

  

   ……那是我的…爸爸?

   這便是彌生朝霞誕生的真相嗎?

  

   為什麼這只異蟲的記憶里有爸爸的身影……

   跨越了整個星系的距離,一只是擁有上千年歲數的異種生命,一只是普通的人類。

   為什麼他們的記憶會產生交互?

  

   但想要高潮的欲望已經不允許朝霞再多做思考。

   她能感到亞崗異蟲開始用觸手試探她的身體,甚至已經有不少鑽入了她裸露的菊穴。

  

   不好…不好了!

  

   她拼命地大喊出伊莉莎的名字,惡臭的異蟲體液猛然灌入了她的嘴巴。

   隨後便和之前一樣。

   肮髒又腐臭,充滿黏稠液體的空間被一分為二。

   重力在這一刻生效,液體開始流淌,那無數牽引著少女四肢,纏繞在她裸體上的觸手接連潰散,就連那始終在注視著自己的黃黑色怪眼也在這一刻變得灰白無光。

   布滿觸手,黏膠與催情體液的地獄被打破,少女墜落至更深處——

   隨後就被那滿身鮮血的黑色天使擁抱於懷中。

   朝霞的意識迅速清醒,但卻發現那以公主抱 的方式接住自己的嬌小少女,正在滿面通紅地望向別處。

  

   “…伊莉莎小姐?”

  

   “為什麼你又變成裸體了。”

  

   周圍的異蟲已經被盡數屠殺。剩下的只有那位於上空,身體如同被劃開了個口子的巨大果凍般不斷噴涌出內質物的亞崗異蟲。

   從伊莉莎的懷里跳下,朝霞開始尋找自己未被異蟲體液溶解的物品。

  

   “伊莉莎小姐害怕女孩子的裸體?”

  

   “……不,只是……你難道就不害臊嗎?那里和這里都露在外面?”

  

   如果是要被異蟲侵犯了,朝霞就會很害怕,但對方是可愛的女孩子,就沒什麼大不了的。

  

   “上次…你還沒在怕。”

  

   “因為上次我以為你要死了。是在憑著吊唁般的想法面對你的。”

  

   在說著這些話的時候,伊莉莎在輕輕地撫摸胸口。仿佛是在情不自禁地嫉妒朝霞身材一般的樣子可愛非常。

   包裹著那把熱能劍的凝膠塊慢了一拍才從空中墜落,朝霞將其取出,開啟了開關,灼熱的粒子束從劍刃上噴吐而出,可以正常使用。

  

   “…現在,讓我們把陳靜雯小姐救出來吧。”

  

   只要閉上眼睛,就能感受到異蟲的存在。

   那已經被開發到新境界的思維網絡,已經可以用來主動探測異蟲的動向。

   這片地域里,存活的異蟲僅剩下……

  

   朝霞不禁睜大了眼睛。

  

   “伊莉莎小姐……下面有好多異蟲。”

  

   “什麼意思?”

  

   不光是那可以與五十米級的亞崗異蟲媲美的巨型澤克斯異蟲。

   在它的體內,似乎還生活著數不清的不知名的個體。

  

   “它們是……它們是產卵者…伊莉莎小姐……!我…我感受得到它們的喜悅,它們的急躁……它們得逞了……”

  

   它們對於澤克斯異蟲捕獲到的獵物異常滿意。

   它們拼了命地在那頭脆弱的獵物體內產卵,將她折磨得不成樣子。

  

   從它們的視线里,彌生朝霞看到了深陷於精液觸手地獄中,已經完全變成異蟲產卵苗床的陳靜雯。

  

   如果憑借丟掉劍刃,跪在滿地的殘骸與屍骨上嚎啕大哭就能讓悲劇逆轉的話。

   那些漂流在濃稠精液之中的淚水與鮮血,該如何回到她的身體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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