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彌生三月.4.妮婭的肛交產卵奸淫
4.
WS004小隊的第一次外出探索以慘敗告終。
因為彌生朝霞的思維網絡與異蟲族群相互鏈接的特性,這支三人小隊遭到了特殊巨大種異蟲的完美埋伏。
在澤克斯異蟲的體內飽受侵犯與折磨,已經完全失去了思考與行動能力的陳靜雯,最終被送回了基地。
經歷了激戰的伊莉莎守在只會哀嚎大哭的朝霞身邊,共同等待著重症加強護理病房的大門重新打開的那一刻。
雖然執行緊急搶救的醫生只有艾琳·艾德斯一人,但她在穿上略顯寬大的手術服,將金色長發全部卷入手術帽中之後,仍然態度嚴肅地拒絕了不懂醫術的朝霞想要旁觀的請求。
搶救的過程極其漫長。
尼婭最初還過來等了一等,但也很快地離開了。
朝霞精疲力盡地哭暈過去了,就算是伊莉莎,最終也不堪重負地倒下,靠在朝霞的身上昏睡過去。
在不知過了多久以後,朝霞被病房的提示音驚醒。
和看起來心力交瘁的艾琳醫生共同出來的,還有她手中能量囚籠里幾只活蹦亂跳的異蟲。
那些如同生長著無數條人類手臂,宛如一條從噩夢中爬出的扭曲大蛇般的家伙,通體呈現令人膽寒的粉紅色。
它們的樣子和朝霞通過思維網絡所見識到的,那些在澤克斯異蟲體內生活的產卵種異蟲樣子略有不同。但看著它們那裹滿全身的白色體液,很容易讓朝霞聯想到些不好的情況。
“那個...?”
對不起...我什麼都沒能做到。
醫生這樣說著。
它們..是陳靜雯的孩子。
遲鈍的少女慢了半拍才理解了醫生話中的含義。她只感到身體一陣發軟,旋即便摔倒在地,嘔吐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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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被緊急調往醫務室。
在那里,大家看見了躺在醫療艙里,陷入了沉睡的陳靜雯。
她赤身裸體,乳房膨脹,肚臍的位置有著一個令人觸目驚心的粉紅色肉穴,小穴也被擴張至原本數倍大小。
她的乳房、腹部、與下體附近的肌膚上覆蓋著一層細微的紫色血絲,據艾琳醫生所說,她的雙眼已經變成了與異蟲完全一致的黃黑色。
“她變成異蟲了嗎?”
——准確說,是異蟲病毒微微改造了她的身體。
現在她變得不會輕易死去,異蟲病毒會修好 她身體上的非致命性創口...但就結果來看,陳靜雯教授變成了異蟲的苗床。
因為子宮不會被撐裂,所以可以裝下很多的卵。
“她死了嗎?”
——她暫時還沒死,彌生朝霞,難道你連心電圖與腦電儀都看不懂嗎?
但就連艾琳也很好奇,無論是心電反應還是腦電測繪圖都無比活躍的陳靜雯,為什麼會無法蘇醒呢。
她使用了很多手段,但眼前這位少女就是如同裝睡般無法蘇醒。
從她身體的慘狀可以看出,她在進入這種狀態前一定受到了常人難以想象的性侵犯。
在那足矣讓任何女性都後悔出生的激烈性侵中,陳靜雯究竟看到了什麼呢?
“她在想著什麼?”
這樣的問題,恐怕必須由最專業的腦科學家來解答。
艾琳醫生雖然有著自己的猜測,但遵循著職業習慣的她不允許自己做出不科學的推測,因此沒有將想法告知眾人。
她覺得陳靜雯一定在無止境的夢境囚籠里與她最愛的人相遇了。
因為她臉上那抹淡淡的笑意,是不會欺騙人的。
總之,與大家一起度過了短短時光的異蟲學教授陳靜雯,她的意識進入了常人無法理解的領域,永遠無法回來了。
在那散發著淡綠光芒的墳墓旁,朝霞倚在牆壁上靜靜地發呆。
尼婭與艾琳醫生吵起來了。因為尼婭在聽聞是陳靜雯代替朝霞墜入了澤克斯異蟲口中之後,從嘴里蹦出了不屑的聲音,遭到了艾琳的強烈抵制。
而唯有在戰斗中失去了一條手臂的伊莉莎,此時正在椅子上安靜地組裝著她的備用手臂。
剛才艾琳的講話她也沒有聽,仿佛剛剛發生的悲劇與她毫無關系一樣。
值得一提的是,直到不久前朝霞才知道了有關於伊莉莎身體的秘密。
這位年齡最小的少女,她那看起來細白如藕的四肢全部都是後天接上的生化肢體。在返程的路上朝霞驚訝地發現伊莉莎的手臂雖然被洞穿但卻看起來並無大恙。打聽原因時卻被伊莉莎告知那是她不願回首的過去。
這場會議,就這樣在尼婭與艾琳的吵鬧聲中結束了。
在事後,朝霞向艾琳醫生借閱陳靜雯生前(也許不太准確)留下的書籍與筆記。
那些被她帶到飛船上的,是她這些年來在研究異蟲感染學領域留下的豐厚知識財產,但因為重要的理論與推測都沒有得到臨床實驗或是活體樣本測試的證實,這些筆記在科研部門的眼中似乎與白紙無異。
據剛與尼婭吵完架,屬於極度憤慨狀態的艾琳醫生所述,如果陳靜雯教授還在的話,像是陳靜雯那種級別的淺層感染,憑她們兩個一起合作就能通過手術醫好,自己操刀,陳靜雯提供理論引導——至少能阻止感染的蔓延,為陳靜雯爭取更多的生存機會。
這句話說的多麼奇怪,就連艾琳醫生說完之後也忍不住捂住了嘴。
陳靜雯教授...就是被感染的那個人啊。
因為沒有得到任何試驗,就沒法證實其可靠性...畢竟是醫學領域的研究,差之毫厘都不可能允許其用在患者身上,更別提是連一次臨床測試都沒進行過的不可靠的猜想。
陳靜雯的才華本來可以用來拯救這個陷入異蟲戰爭時代的世界。
光是從那如山的書籍與筆記中找到她想找到一類,就足足花掉朝霞一個小時的時間。
她趴在宿舍的沙發上,仔細翻閱著陳靜雯親手繪制的異蟲圖鑒。
除了專業級的素描異蟲肖像,還有極度詳細的解刨圖與身體結構分析圖,之前在飛船上遇到襲擊的時候,艾琳醫生就是憑著這圖鑒才做到使用手術刀將異蟲一一肢解的。
陳靜雯的畫技讓朝霞驚嘆,果然厲害的人做什麼事都厲害。
但她想看的不是精美插畫,而是陳靜雯在空白處寫下的,針對於所有已知異蟲的能力分析。
具有驚人繁殖能力,利用長鞭般的觸手攻擊,但身體極其脆弱的阿波克里普斯(天啟)異蟲。
擁有著四條健壯手臂與短粗大腿,使用位於腹腔上的大嘴捕食獵物,但身體卻如同葡式蛋撻般易碎的巴爾薩斯(基礎)異蟲。
動作迅捷,使用三條尾部刺入人體脊柱,控制人類行動的迪米克雷斯(伏擊)異蟲。
幾乎沒有任何防護,唯有飛行速度很快的優點,似乎是異蟲種族種唯一會飛個體的法爾科(隼)異蟲。
如同黏液般沒有固定形態,會通過鋼板拼合的縫隙,鑽入戰車或是外骨骼之中感染人類,將它們變成無意識的傀儡的賈特里克普斯(再生)異蟲。
通過噴吐酸液融化裝甲,擔任遠程攻擊手的米利迪斯(半翅目)異蟲。
...
朝霞放下了圖鑒,陷入了沉思。
她仔細地閱讀了每種已知異蟲的能力。之前從巨型亞岡異蟲體內出現的所有異蟲的能力她都看過了。
但唯獨沒有,能隔空吞掉電容電力的異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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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當天夜里,令這個故事開始迅速走向尾聲的變故發生了。
彌生朝霞突然感到了強烈的頭痛,隨後自己的意識開始逐漸變淡,有無數道陌生的聲音開始在腦海中嘶吼。
又是那個。
自己的思維正在不受控制地試圖與異蟲進行連接。而會發生這種狀況的唯一可能便是
——
異蟲來了。
基地的雷達反應比朝霞慢了半拍才開始發出警報。
鋪天蓋地,由數不清的下級異蟲輔助三頭格外強壯,形似人類的上級異蟲開始對少女們的營地展開進攻。
尼婭負責整備維修的基地防御火力穩定運行。
位於基地頂端的460mm重炮在火控系統的輔助下准確命中敵方的上級異蟲。
以誘敵深入的戰術策略布置在最佳火力位置的20mm雙聯裝自動哨戒炮將沒有護甲保護的下級異蟲撕碎。
反甲榴霰彈的空爆將占領空域的法爾科異蟲滅殺殆盡,隨後再向下方潑灑出毀滅的鋼鐵烈焰。
異蟲們被尼婭一手布置的防御火力擊退了。
但在那之前,仍然有漏網之魚潛入了基地當中。
而正因為那與異蟲之間的聯系,率先被這些異種生物找上的朝霞,即將被對方的針刺奪走性命。
對方是長著兩個頭的巨大跳蚤,被命名為林克斯(鏈接)異蟲的弱小個體,在千鈞一發之際被伊莉莎從中間斬成兩半。
但伊莉莎沒看過陳靜雯教授留下的手繪圖鑒。
她不知道這名為林克斯異蟲的個體所擁有的能力——
若是不同時破壞位於它身體兩側的復數心髒,它就會解除鏈接狀態,一分為二。
就這樣,從未落敗於敵手的伊莉莎,被異蟲的鋼針刺入了小腹。
大量未有經過任何調整性改良,完完全全只是為了殺人而生的原種異蟲病毒,被注射進了伊莉莎的肉體。
而陳靜雯的身體,也在這場動亂中被潛入基地的異蟲偷走了。
就和這世間的大多悲劇一樣,簡潔而迅速。
突發的事態讓所有人都陷入慌亂。
——除了那早有預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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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支星系沒有月亮。
但那散漫的恒星光輝正在試圖穿越濃郁的異星大氣,撕破如湖水般沉靜的黑暗。
按照在地球生活的經驗來看,此刻正值曉月之時。用不了多久便會迎來新的拂曉。
在陪伴著伊莉莎從艾琳醫生那回來的路上,朝霞還天真的認為伊莉莎會沒事。
“…伊莉莎小姐的身體是不會被病毒影響的吧?只要像之前那樣,把受傷的肢體換成新的就好了。”
但那小小的少女似乎並不願意理會她。只是用手捂著那接受了艾琳醫生全力護理的傷口默默地走在前方。
“啊…被無視了。”
會被對方以沉默應答也是理所當然的吧。 畢竟伊莉莎這次受傷的部位是腹部,而她得到義肢改造的部位,也不過只有四肢而已。
朝霞不願意承認現實,因此她追了上去,將泫然欲泣的面龐偏向一邊不讓伊莉莎看到,不停追問的聲音中帶著幾分顫抖。
“呐,伊莉莎小姐會沒事的吧!”
走廊內昏暗的燈光照在伊莉莎的額頭上。有晶瑩的汗珠順著她稚嫩的臉龐滾落而下。
“……嗯,我會沒事。”
對方那故作鎮定的語氣反而令朝霞更加難過。
微微地吸了口涼氣,朝霞用力地攥緊拳頭,閉上眼睛。
她在撒謊,她為了不讓朝霞傷心而選擇了隱瞞。但偏是這種容易被拆穿的,堪稱殘忍的額外呵護不但令朝霞感到痛苦,更讓她深深感受到自己的一無是處。
從加入這次行動開始,自己就沒有起到過用場。
陳靜雯願意保護自己,在她犧牲後,伊莉莎主動接下了這份重擔。
她變得話更少了,就連被異蟲刺中肉體的時候都沒有發出一吭。面對醫生與朝霞的詢問也只是很不耐煩地憋出幾個字,她的眼神黯淡無光,卻又充滿決意。
“……那個藥,能讓伊莉莎小姐活多久?”
朝霞指的是,艾琳醫生通過陳靜雯留下的研究報告調制而成的抗病毒擴散實驗藥物。通過口服與注射兩種途徑,阻止異蟲病毒的繁殖與擴散。
“沒多久。”
說到底,還是缺乏臨床實驗的實驗性藥物而已。會發生什麼效果還無人可知。
在那之後,無論朝霞問什麼,伊莉莎都不再做聲了。
再這段沉默的行途結束後,朝霞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又好好地翻閱了數遍陳靜雯留下的圖鑒。卻依然沒有找到有關於她們電容突然失靈的线索。
想要在黎明到來之前睡一會兒,但就算好好洗了臉刷了牙,舒舒服服地換上睡衣也無法安心入眠。
朝霞抱著枕頭,望著天花板上那不知由誰貼上去的星星貼紙出神。
之前沒有講過,但大家在剛來到基地挑選宿舍的時候,理所當然地選擇了女宿舍。
艾琳醫生還表示希望大家能好好愛護環境,不要把人家屋子里的東西弄壞了,結果當天夜里就被感染者和朝霞大鬧了一場,除了一套未受波及的幸運沙發,大廳里已經沒剩下什麼能用的家具了。
朝霞借住的房間里裝飾都很可愛,有不少粉色系的枕頭與玩偶,想必這房間的前任主人曾屬於WS003部隊中的某個女孩吧,她現在正身處何處呢?
躺在床上的朝霞想起第一天夜里,陳靜雯闖入她房間對她做的事。
她像忽然變了個人一樣將自己壓在床上,用大腿摩擦自己的下體。
……羞死啦。
隱約記得她說喜歡自己。
都是女孩子的話,喜歡喜歡也沒關系。但如今回憶起來,朝霞覺得當時陳靜雯的表情怪怪的,那所謂的喜歡也許要比自己想象的還要激烈。
說不定是情人之間那種喜歡?哎,好像也沒什麼特別的。在地球的時候,朝霞也曾和閨蜜在游戲里結過婚,雖然當時都是鬧著玩的,兩個人也故作情意綿綿的樣子說了很多肉麻的化,但也很快就分掉,轉而和男朋友結婚去了。
“……”
如果他們還在的話,對他們也說一些肉麻的話,會得到什麼樣的反應呢。
然而無論是那男友,還是陳靜雯,都已經離開自己了。
異蟲病毒是無藥可治的,很快伊莉莎也會死掉吧。
朝霞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在何時哭累,沉沉睡去的
再度清醒時,那粉色的枕頭上盡是淚水的痕跡。
除了再次大哭一場,釋放完心中的負面情緒後,朝霞還想起不久前自己的決定。
要趁大家還在的時候,跟他們搞好關系。
於是,她在疲乏的身體里重新燃起希望,用從祖國帶來的焙茶與速食團子為大家准備了小小的慰勞。
敲了很久伊莉莎的門,卻無人應答。
想必她也無法睡著,出去散心了吧。
朝霞略顯失落地端著盤子前往了醫務室。借此機會,她也想跟醫生聊一聊。
醫務室在之前被異蟲闖入了,但混亂的現場如今被全部清理干淨。
“艾琳醫生。”
那位成熟的英倫女性放下了筆,偏著頭向朝霞微笑。
“早晨好呀,彌生朝霞。”
“醫生又一夜未睡?”
“發生了那麼多事,根本沒有人可能睡得著吧。”
我就睡著了……雖然是哭累了才睡著的。
朝霞在心中想到。自己除了哭什麼也辦不到,哭也是很辛苦的。
另外,艾琳醫生眼睛下面的黑眼圈越來越重了,配上她那成熟端莊的美麗臉龐,儼然已是一位令人心疼的憔悴美人。
“可是你白天也不睡。”
“像我和陳靜雯教授這樣年輕卻又能取得巨大成就的人,光擁有天賦可是遠遠不夠的啊。那麼,找我來有什麼事嗎?”
“我給醫生帶來了茶和點心……希望能讓醫生放松身心。”
即便是在用保暖杯倒茶,勤於專研的朝霞也能將茶道的精髓表現出來。而艾琳饒有興趣地注視著她專注的神色與動作,最終感嘆道:
“不愧是來自J國的女性,真是將耐心賢惠體現得淋漓盡致。”
“過獎了,只是皮毛而已。”
以端莊動作向艾琳行禮,輕輕放下杯子,再獻上盛著速食團子的餐盤之後,朝霞用余光掃到了之前醫生在正書寫的東西。
“遺書…?”
“被你發現了啊。不過我也根本沒想隱瞞。”
艾琳輕輕抿了一口焙茶,對朝霞的手藝夸贊道:
“真香啊,我在E國從未喝過茶,沒想到這味道竟如此香醇。如果是剛剛炒出來的茶葉應該味道會更好吧。”
“醫生……”
就算對方在拼命地忍耐著,艾琳也能從朝霞的眼中看到非常明顯的不解與困惑。就算她在敬茶時表現的多麼端莊,也不過只是個心里藏不住秘密的小孩子而已。
艾琳再次抿茶,悠悠然地說道:
“很好奇嗎?其實也沒什麼,我們每個人都終有一死,遺書寫早寫晚並沒有什麼區別。”
“可…”
遺書應該留給能被其他人看到的地方……才對吧。
“我們已經沒法回去了,朝霞。這顆星球從一開始就是挖給我們的墳墓,我們都將會在不久後死去…或者變成像陳靜雯教授那樣的東西。”
艾琳不想再繞圈子了。但朝霞卻被她的話嚇了一跳。
“為…為什麼呢?就算陳靜雯教授和伊莉莎已經……但艾琳醫生和尼婭小姐都……”
嘆著氣的醫生,緩步走向實驗台,將罩在籠子上的白布掀起。
一只約有足球大的大腦……或者說,形似大腦的異蟲出現在朝霞面前。
它沒有四肢,標志性的黃黑色眼睛安靜第縮在下方陰影里。它的身體表面覆蓋極其濃稠的異蟲黏液,其外觀構造看起來,就和人類的大腦沒有任何區別。
朝霞從未聽說過世上有這樣的異蟲存在,陳靜雯的筆記中也沒有記載。但光是望著這種偽裝成人體器官的異蟲就足矣令人產生類似於恐怖谷反應的恐懼感。此時的朝霞已經害怕地連舌頭都開始發麻。
“...這是什麼?”
“由你的身體組織切片變化出來的家伙。自從前天夜里從你身上取下以後,它就一直在不停地分裂成長……直到變成了如今這樣。
在這段時間里,這頭由你的細胞成長出來的異蟲,一直在向地球傳輸信號。
因為樣品只有一只,所以我也沒法解刨它的身體構造,但就結果來看,這純粹由生物質構成的東西居然能發出跨越星系的電磁信號,你不覺得這是奇跡嗎?”
“可是為什麼…我的細胞會變成這個?”
如果每個細胞在脫離身體後都會變成這種怪物,那如果自己的身體遭到切割或者粉碎,豈不是會生成足矣淹沒整個基地的異蟲?那副場面光是想想就令人反胃。
“因為有著特殊的強制命令被放進了你的基因里,只要鮮活的體細胞離開你的身體,便可以分化發育成新的異蟲。而這種基因,在過去只有從‘蟲巢’體內發現過。”
被S國使用氫彈破壞的一只“蟲巢”,其體內擁有著大量未分化的異蟲胚胎,而那些胚胎都是由“蟲巢”細胞分化而來的。
“而在幾年前,我從你的身上取走的體細胞還完完全全只是人類的細胞而已……在你被異星探索機構帶走的期間里究竟發生了什麼,恐怕是解決謎團的關鍵。”
至於我們為什麼會死這件事。
自從來到異星後,異星探索機構就拒絕與我們進行任何信號交互。
而他們卻在這顆星球上布置了如此之多的眼睛。
那由朝霞的體細胞分化而成的,不斷向地球發送信號的異蟲,其目標究竟是何處呢。
艾琳在朝霞的面前,對截獲的異蟲信號進行數據對比。
其信號傳輸終端,竟然就是異星探索機構。
“它們間隔一個星系,在用只有異蟲才能理解的信號語言交流著,彌生朝霞,你覺得作為‘人類’的‘我們’,究竟是用來做什麼的?”
究竟是實驗品,還是孵卵苗床,亦或是供異蟲們享樂的活體性欲處理器?
被送入異星的女孩子們最終都會變成什麼樣子?
“在WS003部隊在選人的時候幾乎沒有任何限制,因此形成了軍隊規模。而到了WS004,卻有了條件極其苛刻的考試進行篩選,入伍人數也被壓縮至5人。伊莉莎與尼婭那種能打的家伙可以被錄取也許很好理解,但我在考試中感到了明顯的放水情況,他們刻意地為我降低了考試難度。而體能顯然不達標的你與陳靜雯也會被錄取,這是不是意味著異星探索機構在刻意地選擇人員編入小隊?”
身體由異蟲細胞組成,可以與異蟲共享思維與記憶的朝霞,與表面上完全不相干的四個普通人類女性,組成了WS004小隊。
彌生朝霞即是目標不明的實驗對象。
其他四人,興許是出於其他原因被派上異星的吧。
這便是艾琳醫生針對目前的狀況所得出的全部推論。
以及…
“如果想知道真相的話,就試著觸碰一下這只偽裝成大腦的異蟲吧。”
艾琳輕輕用鋼筆穿過籠子,戳著那頭無名異蟲。在醫務室昏暗的光线下於牆面上映出宛如鑰匙形狀的陰影。
而朝霞在她的指引下,怯生生地向異蟲伸出了一根手指。
當然,想要觸碰到那只異蟲就必須要脫下手套。能無視異蟲病毒與異蟲進行第一類接觸的人只有彌生朝霞一人。
“只要我去碰...就能得到答案?”
它是從朝霞的身上分化出來的,還一直在與地球進行著信號傳輸。
只要朝霞使用她的能力探索這頭異蟲的記憶,想必就能知道一切。
朝霞看著那頭異蟲藏在陰影下的小眼睛,就連她自己在此刻也能清楚地感受到揭開一切謎團的鑰匙就在自己手里。
通過它的記憶,尋找到隱藏在宇宙彼岸的故鄉中,那些不為人知的陰謀與秘密。
但朝霞的手始終在顫抖著,不願觸碰下去。
因為...?
“爸爸...?”
在上一次連接中,她看到自己的父親出現在異蟲的記憶里。以及那在培養艙里誕生的女嬰。
那是我?那是爸爸?我的媽媽呢?
毫無疑問,在大約兩年前,自己還曾與面無表情的他們一起共進晚餐。
直到這一刻,朝霞才發現一直以來感覺極為正常的家庭關系實際上怪異到了極點。
那給予了自己十六年平穩正常生活的雙親,他們的工作是什麼?
他們對自己的態度為什麼如此平淡...這真的是身為父母的人該給予女兒的態度嗎?
讓朝霞開始對自己過去人生產生質疑的決定性因素,是醫生之前說過的話。
在那場幾乎令所有人都在懷疑朝霞是異蟲的事故中,醫生親口說過,有一對名為“彌生”的夫妻在機構高層任職。
所以,自己的爸爸媽媽其實是......
“請不要勉強自己,彌生朝霞。我不會強迫你這樣做的。事到如今,無論發現什麼樣的真相都無法改變命運了。”
仿佛看穿了朝霞心中的掙扎,艾琳開口勸道。
“你說的對,我不想去了解真相。”
因為朝霞害怕著真相。
和往常一樣,她不願意面對注定殘酷的事實。
無論是自己那奇特的身體,還是變成異蟲的苗床,繼而被異蟲搶奪走的陳靜雯教授,這些足矣令普通人坐立不安的事情始終無法擊潰朝霞,因為她選擇將它們壓在心底。
已經被異蟲病毒感染了的伊莉莎,潛藏在余下數人間的叛徒,醫生留下的遺書。
“不管現在做什麼,我們的結局都沒法改變了。”
失蹤的WS003部隊已經全滅了。始終無法聯系上的地球方也已經拋棄我們了。
我們將會和陳靜雯一樣,變成異蟲的繁殖工具。
“既然如此,我...想最後問艾琳醫生一個問題。”
——你為什麼要來異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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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與艾琳醫生告別後。朝霞前去主控機房尋找尼婭。
艾琳醫生的推測非常令人震驚,但這不是自己放棄希望的理由。
交朋友計劃必須要執行下去。
但朝霞卻在通往主控機房的路上看到了詭異的黏液。
那道黏液在主控機房附近消失了。
而主控機房的大門裂開了一道不小的縫隙。
為什麼門是開著的。
這座基地剛剛才被異蟲們攻破了一次,盡管尼婭已經聲稱重新加固了防御,但她應該沒大意到讓機房門這樣敞開的地步。
另外,還有一些事情令朝霞感到十分違和。
那就是今晚發生的事情,以及尼婭對於眾人的態度。
大家已經損失了陳靜雯,在明知道異蟲還有可能再度襲擊的情況下,尼婭依然身處於與眾人如此遙遠的主控機房里。
她從最初就很討厭朝霞,不喜歡想要保護朝霞的陳靜雯,似乎還與伊莉莎有著私人恩怨。
如果她就是陳靜雯所說的叛徒,那她的情緒也未免太過明顯了。
對目標有著如此強烈殺意的殺手……光是想想就覺得好笑,這就和在工作崗位上與競爭對手結下明面上的仇怨一樣愚蠢。
但如果……尼婭只是單純的,瞧不起大家呢?
如果她知道遠比眾人所知的一切還要多的秘密,知道此次航行的目的與結局,她是觀察者,是審判官,那她就有理由對眾人不屑一顧。
正像伊莉莎所說,這支隊伍並不團結,至少有一個人,是與地球有著聯系的。
那個人無需真正地執行任務,因為她的任務就和朝霞等人壓根不一樣。
她的任務是,殺死其他所有人,並且還要好好保護自己不在與異蟲的戰斗中殞命。
尼婭是“叛徒”的話,憑她的實力,可以做得到這一點。
亦或許,那個人有著某種手段可以避免被異蟲攻擊。
異蟲是具有蜂群思維的種族,身體由異蟲細胞組成的朝霞,從最初單純只是會被異蟲吸引,到如今和異蟲接觸便能感知到它的記憶,甚至能隔空感知到異蟲軍隊的動向。會產生這樣的進化也多虧了在這顆星球上適應了異蟲思維網絡的使用方式。
稍微擴散一下思維的話,也不難聯想到那位叛徒可以使用異星探索機構的科技,通過異蟲的蜂群思維網絡阻止異蟲對她發動攻擊。
因此,她可以選擇獨自一人呆在房間里,她不需要擔心落單的自己會被異蟲襲擊,只要以工作為由,好好地計劃該如何殺死其他人便可以了。
從昨晚那頭襲擊侵犯了朝霞的感染者出現開始,那位叛徒的同伴獵殺計劃便已經開始了。
排除掉已經被奪走的陳靜雯,與和自己住在宿舍的伊莉莎,剩下的嫌疑人不過只有兩人而已。
一直在做研究,應該和那頭感染者有著最近接觸的艾琳醫生,與負責維修升級基地防御系統,並為眾人的設備進行維護的工程師尼婭。
艾琳醫生...不,絕對不可能。
就算明知道是出於心里的偏愛,朝霞也不認為艾琳醫生可能是那個叛徒。
她咬著牙齒,端著盤子的手在不停顫抖。
她一直都是那樣溫柔負責,每次去看望她,她都在辛苦地做著研究。
在陳靜雯被奪走後,所有的重擔都落到了她身上。朝霞看得到她的黑眼圈,看得到那肉眼可見的疲憊,
對不起...醫生,我不該懷疑你。
答案似乎顯而易見的只剩下一個人。
朝霞將茶水輕輕地放在門旁,側耳傾聽屋內的動靜。
似乎有一位少女在和什麼人說著話...有一句沒一句的,是在利用網絡和什麼人通訊?
朝霞聽出了那聲音的主人,確實是尼婭。聽不請她們對話的內容,需要再靠近一點才行。
她在和誰通訊?在說些什麼?雖然把自己反鎖在屋子里和別人用電話聊天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但這里可是異星,眾人在執行一件沒有可能完成的該死的任務。尼婭——那個工程師尼婭,是作為五人之中具有最大叛徒嫌疑的妮婭,真的可能只是在單純地和某人聊天嗎?
這道門之前是鎖著的,是只有使用尼婭的身份證明才能打開的,沒有她的允許就沒法通過正常途徑打開,但現在它被什麼人被從外面破壞了。
而尼婭毫無顧忌地正在屋子里跟某個神秘的家伙使用遠程通訊談話,能與身處異星的這支小隊進行通訊的理應只有異星探索機構,而機構不該只和隊伍中的一個人發起通訊請求,朝霞沒有收到任何通知,艾琳醫生也沒有。那就說明這場通訊是完全私人且應該保持隱秘的,這是機構與尼婭的秘密交流!
如果是秘密,那尼婭沒有理由在知道房門已經被破壞的情況下繼續進行通訊,所以...
就在尼婭進入之後,朝霞到此之前,主控機房已經被第三個人潛入了。
想必那個人也和朝霞一樣,正小心翼翼地藏在不會被尼婭發現的位置,偷聽她的談話。
而其身份,想必就是不知何時從宿舍離開的伊莉莎。
如今,自己也可以悄悄進去,好好聽聽尼婭在聊些什麼。
朝霞的心在顫抖著,她緊緊捂住胸口,對自己做出的決定感到膽戰心驚。
如果自己被尼婭發現了,那一定會被她殺掉。
自己不像伊莉莎那樣厲害,笨手笨腳的自己就算拔出武器與尼婭對峙想必也會在眨眼間被她射殺。
但支撐著朝霞繼續前進的,究竟是強烈的好奇心呢,還是出於想要解開真相的執著呢?
想必哪樣都不是。朝霞只是個想要快點回家的沒有什麼本事的普通少女,絕對不願意以身涉險,更不願意去為如今的謎團去付出代價,找到幕後黑手伸張正義。
那樣的事情,只能出現在小說或者電影里。
朝霞心中在乎的,單純只是陳靜雯的事情。
為什麼她的護盾電容會失效...?
負責維護大家防護服的人,就是尼婭。
如果有一個人會在眾人的防護服上做手腳...那便也只有她。
朝霞想要知道這件事的真相,她不希望尼婭是叛徒,因此就必須要親自去看一看。
只有這件事不能退縮...!
但真相與朝霞的推測分毫不差。
朝霞躲在機房的拐角處,一邊傾聽著尼婭的笑談,一邊淚如雨下。
她捂住臉龐,努力地令自己不發出抽噎聲,但過於殘酷的真相令她心如絞痛,頭腦里也在一陣陣發暈。
她看到尼婭大咧咧地坐在椅子上,一邊把玩著她的截短霰彈槍,一邊露出下作的奸詐笑容與通訊那邊的人交流。
“那個叫陳靜雯的教授已經沒救了,之前計劃出現了疏漏,伊莉莎太強了,把陳靜雯救了回來,不過異蟲軍隊已經將陳靜雯奪走,現在的她...大概在上級異蟲建立的文明部落里,和其他被俘虜的女性一起作為代孕母體為它們生孩子吧。”
“伊莉莎?啊啊啊...我明白的,她對於你們而言是最大的威脅,一定不能讓她活著。我知道你們很畏懼她的實力和人脈,但放心吧,在之前的戰斗中她已經被感染了,這也多虧了你們的情報啊,讓異蟲知道她的弱點是軀體而不是生化四肢,這樣才能順利讓她感染啊。”
諸如此類的話,他們交談了很多遍。
可以看出通訊的那邊有多麼焦急,他們非常擔心這支隊伍里會留下活口,因此在反復詢問尼婭同樣的問題。
而尼婭也一直沒有嫌棄對方的囉嗦,依然保持著原封不動的笑臉。
因為他們在談的是一樁生意。
他們承諾會給尼婭很多很多的錢,他們希望尼婭可以用計,讓那四位少女全都葬身於此。
而且,還要額外注意彌生朝霞這個人。
朝霞多次聽到了自己的名字,那邊的家伙不斷叮囑尼婭,要將朝霞好好地送到異蟲手中。
“讓她好好地變成苗床...而且還不能是隨便一只都行嗎,盡量讓她與所有異蟲都得到接觸...在搞什麼啊?你們自己能理解自己的任務要求嗎?”
盡管是令人費解的話,但依然足矣讓朝霞害怕地蹲下身子,縮成一團。
好好地變成苗床...之類的。
有什麼人在額外關心著自己...但自己想要的不是這樣的關心。
將自己送到異星的機構,究竟在計劃著什麼...
朝霞回憶起昨晚與陳靜雯教授的談話,機構不斷地將人類送到異星,想要執行的任務根本就不是他們說明的那麼簡單。
他們需要的是那些人的身體,用那些人的性命去取得某種成果。而如今想要的,是想要讓像自己這樣的少女與那些異蟲結合,想讓自己被那些異星生命侵犯。
如果說是為了科學,那還多少能夠得到理解。也許他們想要知道人類少女與異蟲進行交配會得到什麼樣的結果,說不定還會像科幻電影里常描述的那樣,想要通過這種雜交來獲得統治異蟲的力量...
“但這和我又有什麼關系...為什麼偏偏要選上我...?”
好想念陳靜雯教授...只有她會溫柔地摸著我的頭。
想要將心中的困惑向她傾訴,憑她的知識儲備,一定會告訴我一切答案。
但陳靜雯已經不在了。
她被尼婭...給害死了。
朝霞痛苦地揪緊胸口,無意間碰到了旁邊的設備機箱,發出了不小的響聲。
“...抱歉,先失陪一下。”
那邊的惡魔耳朵豎了起來,她站起身子,將霰彈槍上膛。滑槽碰撞的清脆響聲回蕩在機房內部。
“沒什麼,是我太過大意,讓一只老鼠跑進來了...看來接下來的計劃要提前開始了,我可能會與他們發生正面衝突,如果有哪個人被我直接殺了,也不要怪罪我。想要更多的苗床,就多派些女人來。”
朝霞的瞳孔收縮,她聽得出來尼婭的目的——就算是傻子,也能聽到此時此刻那毫不掩飾的腳步聲正在逐漸向自己靠近。
如果再不想辦法,自己就會被她殺掉了。
只是被殺掉還好一些,她會打斷自己的手腳,將自己送到異蟲那里。
好害怕...害怕得要將心髒吐出來。
那逐漸靠近的惡魔,要遠比之前想要侵犯自己的感染怪物恐怖得多。
因為她有著人類的外皮,卻做得出人類無法 做到的事。
自己很快就要被她殺死了!
朝霞在絕望中四處張望,最終選中了身後背靠的機箱。
她打開拉門,憑借自己嬌小的體型鑽入其中,躲在陰暗的角落里。隔著有柵欄狀窗口的拉門窺向外面。
但卻直接與尼婭四目相對。
那頭手持恐怖武器,披著美麗少女外皮的惡魔,用異常怪異的眼神注視著朝霞的方向。
那是什麼樣的眼神——那是想要立即奪取對方的性命殺意,又已經做好了被其奪走性命的覺悟的眼神。
光是與她那目光對視,就會令朝霞感到渾身戰栗。
她會殺了我,下一秒就會拔出武器射殺我。
朝霞毫不懷疑自己的想象,因為她已經看到尼婭在極度的驚恐與憎惡中舉起了她的特制霰彈槍。
該逃走嗎?從這個狹小的囚籠里逃走,要衝出去向她解釋,還是與她對峙?
朝霞已經無暇思考,因為槍聲已然轟鳴作響,有什麼東西在自己的眼前被打碎了,被燒焦的碎肉與灼熱的血淋在朝霞的臉上。
在尼婭開槍的瞬間,朝霞看到了一片陰影從天而降。
被霰彈炸開的不是自己的腦袋,而是其他的什麼……東西嗎。
尼婭注視的一直都不是自己,而是另一只潛伏已久的恐怖存在。
其身份,就是那條在地上痛苦抽搐的異蟲。
身體長約兩米,手腕般粗細,通體呈粉紅色,裹滿凍狀的異蟲黏液,除去那難以計數的無規律生長在體表的酷似人類手臂的多關節器官,看起來就像是就像是一頭龐大的蟒蛇。
它那裹滿黏液的粉紅色肉體已經被尼婭的霰彈槍打爛了一部分,失去平衡在地面瘋狂扭動的樣子像極了最常見的下級異蟲——阿波克里普斯異蟲的樣子。
是陳靜雯教授…生下的那頭異蟲。
而在此刻,那已經失去了一部分身體的異蟲,一邊發出刺耳的尖嘯,一邊從地上彈跳而起撲向了尼婭。
伴隨著那少女戛然而止的驚叫,那只異蟲用細長的尾巴纏住了她的脖頸,壓制住了氣管,緊緊勒得她難以發出聲音。橫七豎八生長在蛇狀身體上的手臂骨節凸出,宛如人類般的五指上生長著吸盤,牢牢地吸附在尼婭曲线誘人的身體上。
“可……惡!是下級異蟲……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
朝霞看到尼婭從干涸的嗓音中不斷擠出咒罵,她用手抓著異蟲的尾巴,試圖將其從脖子上摘下。而另一只手上的霰彈槍在此刻已經變成了沒用的廢鐵,因為她不敢朝盤踞在自己身上的異蟲開槍。
異蟲那生長在五指上的吸盤,會將尼婭裹在身上的防護服吸起。原本尺碼剛剛好、緊敷在肌膚上的防護服一旦有部分被用力扯動,當然就會令其他部分極度收緊,讓皮膚感到緊繃般難受。
“咕...真…丟人...去死....”
朝霞看到尼婭那原本就極其豐滿的身材在此刻異蟲的拉扯下顯得更加曲线誘人。在胸前懸掛著的兩個碩大肉團沉甸的質感與深深的鴻溝被緊裹的防護服完美地勾勒而出,圓潤臀部與大腿中間包夾的駱駝恥丘形狀看得也很清晰。簡直就像是穿著緊身衣一樣,夸張的身材一覽無余。
被異蟲纏在身上的妮婭在不停奮力掙扎。而她的手臂一旦接觸到環繞在腰肢上的異蟲,就會被它那生長著吸盤的手指牢牢抓住。包括她那渾圓的雙腿,也已經被鑽入胯間的異蟲縛在一起。很快,整個人像是被粗大鎖鏈捆綁嚴實般抬不起手,邁不開腿,就連保持平衡都很難做到。
而纏繞在脖子上的力量也越來越大。妮婭因呼吸困難發出抽動嗓子的痛苦叫聲,還在不斷浪費著體力試圖掙脫異蟲的束縛。她撞倒了空蕩蕩的異蟲籠子,撞碎了主機箱的玻璃拉門。被她堆放在桌子上的工具與設備散落一地,異蟲的體液潑的到處都是。
尼婭小姐…陷入危機了……
目睹著這一切的朝霞心中慌亂不已。她伸手握向腰間的熱能劍,但卻在這一刻心生猶豫。
那麼厲害的尼婭都解決不了的敵人,自己真的能對付的了嗎?
尼婭的手中雖然還抓著槍,但她的面罩甚至已經都被異蟲裹住,她失去了視野,連走向大門外向他人求救都辦不到。只能如同朝霞所見,像一只蛆蟲般胡亂扭動身體,不停浪費著所剩不多的體力。
在她發現自己已經徹底無法掙脫異蟲的拘束以後,她開始發出瘋狂的嘶吼,不停地胡亂開槍。
霰射彈藥四處飛濺,照明燈被打碎,儀器被破壞,天花板被打穿,斷裂的线路垂落下來冒出火花。
就算是沒有戰斗經驗的朝霞,也能看出眼前這位實力強悍的少女已經落入無從擬補的敗局。
她的力量將會被耗盡,將會被那頭巨大的異蟲制服,在防護服消耗掉所有護盾電容後,她就會變成躺在地上任蟲宰割的獵物。
如今唯一的變數,就是躲在櫃子里瑟瑟發抖的自己——一邊看著隊伍中最強戰力之一的少女被異蟲襲擊,一邊牙齒打顫、淚光連連的自己。
朝霞可以衝出櫃子,從背後將劍刺入異蟲的身體。
但朝霞根本無法保證,在那之前自己的行動不會被異蟲發現。它的眼睛遍布身體,就算隔著櫃門的隔欄,朝霞仿佛也能看到那只異蟲無感情的黃黑豎眼在注視著自己的一舉一動,貿然的行動想必會害了自己,讓自己也落得與尼婭一樣的下場。
更何況,就算朝霞真的動手了,成功解救了尼婭,在那之後又會發生什麼呢?
她會感激地向自己道謝?
絕不。
她知道,如果自己真的從異蟲口中救下尼婭的命,那在下一刻尼婭就會奪走她的命。
被她時刻帶在身邊的各種長槍短炮,實際上並不是用來對付異蟲的。
每次想到這,朝霞都會因困惑與不解而苦痛不已。
只是五個人而已……和之前那幾次行動中,被派上異星的幾百人的大部隊不同。
我們只有五個人而已,為什麼還要這樣自相殘殺?
狹小的設備機箱宛如籠牢,將無助啜泣的朝霞囚禁在由隔欄組成的熒幕前,讓她在恐懼中將尼婭被異蟲襲擊的一幕盡收眼底。
而在她面前播放著的虐殺秀,顯然已經進入了新的篇章。
而對於眼前的一幕,正是朝霞曾數次用身體親自感受到的情景。
那就是異蟲對於人類女性奇妙的性衝動。
對於尼婭那豐滿的身體,異蟲顯然有著極大的興趣。
否則它不會刻意地挪動那骨節凸出的手指,將那指節末端粗大的吸盤准確無誤地覆蓋在她身體敏感的部位上。
首先是那兩只豐滿乳房中央微微鼓起的部位。粉色的滿是黏液的圓環緊緊貼敷在防護服上,隔著防護服將少女的乳肉含在口中。
一直都在拼命掙扎的少女也察覺到了異蟲那異常的行為,她那兩顆微微陷入乳暈軟肉里的乳首,在此刻已經被異蟲的吸盤包圍,只要她稍微像之前那樣動彈一下身體,乳首就會碰到吸盤的窄口,強烈的刺激就會從遍布神經的敏感乳頭傳至大腦。
——乳頭被捉住了?為什麼會這樣?
尼婭此刻在心中這樣質問著。
也許尼婭根本就沒有疑惑的必要。迄今為止她也親眼目睹了不少被異蟲侵犯的女孩子。被她一手陷害的陳靜雯變成了什麼樣子,尼婭應該牢牢記在心里才對。
首先是那些露在外面的性感帶會被徹底地玩弄,隨後會被改良過的異蟲病毒改造身體,變成適合異蟲繁衍生息的苗床。
——尼婭應該明白的。
不過她沒想過有朝一日自己也會淪落於此,她的心思都用在算計眾人,以及自己將會拿到多少錢。
而當自己美麗而豐韻的肉體也變成了那些異形生物發泄性欲的工具時,淪為了弱小雌性的尼婭該做出任何反應呢。
一動也不動,停止一切掙扎,盡量不去刺激異蟲,這樣就能讓它平靜下來。
多麼天真的想法——就連躲在機箱里的朝霞都擔憂的忍不住想要叫出聲來。
她看到那異蟲松開了緊纏在尼婭喉嚨上的尾巴,但抓著那兩只大胸部的手臂骨節卻在發力。
眾人身著的防護服雖然看起來緊敷在肌膚上非常柔軟,但若是想像異蟲的吸盤那樣通過外力令其吸起,發生形變,其實需要極為強大的力量。
如果那種力量作用於自己的胸部上……
女孩子的話……一定會死的,會舒服死……
曾經多次險些被異蟲侵犯的朝霞,在經驗的影響只是想象就忍不住渾身顫抖,乳頭也開始酥酥麻麻地起了反應。
就連尼婭自己都沒想到,喉嚨被松開後喊出的第一句話不是咒罵也不是怒吼,而是一聲嫵媚至極的嬌喘。
因為那兩顆嬌嫩的乳首,已經連同周圍的乳暈被異蟲指節的吸盤牢牢吸住,整個地扯了起來。
“唔啊啊啊……乳頭……乳頭!被整個拉出來了……!恩咿呀呀……!?”
異蟲手指上的吸盤就像是一個個皮搋子,前端狹窄,內部空間寬敞圓潤。在吸入尼婭的整只乳頭以後,還會繼續吞下周圍的乳暈,直至整個吸盤內部都被塞滿後才會收緊吸盤口,這樣就像咬住了乳頭一樣在她的雙乳上牢牢固定,並利用內部的強大真空吸壓持續不停地吸附拉扯著尼婭的兩只乳頭,將它們活活吸成梭形。
“…放開…放開!”
尼婭弓著腰,胡亂地扭動身體。她的雙手都被異蟲身體上的吸盤固定,在此刻只能像是一只無害的小貓咪一般半舉在身體兩側。 而偏偏是這樣的姿勢顯得胸前那兩坨被異蟲抓住的豐滿乳房非常凸出,乳頭被拉扯的疼痛與快感令尼婭無法集中精神反抗異蟲,令人厭惡的嬌聲正在從自己的喉嚨中溜出。
“乳頭被扯起來了……這樣下去……唔咿啊啊啊啊啊……”
尼婭咬住牙齒,抑制自己嘴中的媚叫。她開始流下汗水,不光是因為自己曾經引以為豪的巨乳被蹂躪得過於舒適,更多的是因為一直以來尊己卑人的性格更令她無法接受自己身體的改變——她能感覺得到,自己的兩只乳頭已經被吸成丑陋的形狀,如果現在拔掉吸盤,就一定會看到那被吸成火箭形的肥長乳頭與乳暈。
“這樣的……這樣的胸部要是被他們看到……嗚……”
不要吸了啊…已經被吸成色情的形狀了……
會甩來甩去的像奶牛一樣的大乳頭一定會被其他人笑話,自己就沒法在那群黑市走狗面前樹立威信,沒法再穿上性感的衣服,因為那麼粗長的乳頭在胸罩後面會顯得十分明顯……或者說,被吸成這樣的乳頭,在今後就算是與衣物摩擦都會敏感得不得了吧。
那群男人會看著自己的模樣,用下流的笑聲夸贊自己的樣子“比起軍火大亨,黑市女皇,你還是更適合作為穿上乳牛比基尼被圈養在人類牧場里當一頭奶牛少女。”
尼婭在極度的羞恥中流下屈辱的淚水,握著霰彈槍的手更加用力,她在心中發誓,只要一有機會逃脫,就一定要用這把槍把異蟲打爛。
那沉甸甸的乳房就像兩包水袋,在隨著尼婭身體的劇烈顫抖而前後搖晃。而吸住她那兩顆乳頭的吸盤卻有自己的主意,一只拽著她的乳頭向上扯,一只則以欲將她整個乳房都拉掉的力量急劇下沉。
身體仿佛都在被兩只豐滿胸部牽引著失去了平衡,現在的尼婭連站穩身體都做不到,只能在不甘的掙扎中連連後退,最後仰面摔倒,躺在工作台上。
雙腿不再用支撐這具跌跌撞撞的身體了,可以得到暫時的休息了嗎?
尼婭的面罩被異蟲黏滑的身體覆蓋,在一片昏暗之中,她感覺自己下體附近似乎被什麼東西碰觸了。
從一開始,那頭異蟲就捆綁了尼婭的身體,鑽入了她的雙腿間,用那粗大的柔軟的身體緊緊貼敷在她的下體上。隔著薄薄的防護服,異蟲手臂上的骨節已經深深陷入了陰唇內,尼婭的每次掙扎與蠕動,都會令那骨節在自己的小穴口摩擦挖掘。
“嗚……小穴上的那東西……”
就和那種情趣玩具差不多……要放置在內褲里的固定式跳蛋。
尼婭聯想到了那種令她害羞的玩具,用她自己的身體……不,是用她自己的小穴。
在掙扎中被粗大的骨節摩擦小穴,逐漸升起的火熱欲望伴隨著乳首被吮吸的快感,令這位曾經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少女在不知不覺中找到了自己身為女性真正的價值。
每一次摩擦,都會令未經人事的敏感小穴害怕地向里收縮,而待到放松的時候,就會咕唧地擠出透明的愛液,黏黏滑滑地分布在小穴口與防護服之間,令異蟲手臂骨節的摩擦變得更加順滑舒適。
為什麼…為什麼身體擅自起了反應……?那些愛液?不是我想要分泌的……
身體已經無視了尼婭的羞恥與矜持,擅自地開始了准備做愛的預熱。黏滑的愛液會令小穴變得更舒服,在那之後的每一次摩擦都要比之前刺激幾倍。
只是稍微想要反抗異蟲的拘束,只是稍微動一動腿,異蟲的骨節就會呲溜一聲在自己的小穴上滑過。強烈的性興奮直衝尼婭的頭顱。她躺在工作台上猛地挺直腰肢,將一股濃稠的高潮愛液排出黏糊糊的小穴外以後,卻情不自禁地想要繼續摩擦雙腿。
只是想要掙脫掉而已…想要掙脫掉異蟲的拘束就必須要這樣做…
嗚啊……嗚恩恩恩……!
舒適的叫聲不受控制地從齒縫間溢出,胸部上的兩個吸盤也在不停地拽動著尼婭的乳頭,先是左邊,再是右邊,因為高潮而變得格外敏感的身體,將乳頭被吸附拉扯的感覺擴大了好幾倍,每當一只乳頭被扯到半空,豐滿的乳肉在半空中晃動,尼婭的半邊身體都會如同被通電一般跳起,再緊急著換到另一邊。兩顆乳首都在被交替著拉扯把玩著,滑膩的吸盤口緊緊裹住乳暈周圍的乳肉發出噗呲噗呲的聲音。
不可以再這樣抓著乳頭了…胸部很痛……兩只都晃來晃去的要爛掉了……咿呀……
乳頭變得越來越舒服,被吸盤像是交替運行的水泵一樣不停地榨取著,強烈的快感侵襲著尼婭的理智,令她在模糊麻木的意識中繼續尋找著更深層次的快感——她夾緊了雙腿,情不自禁地活動腰肢,這樣就能讓異蟲的凸起骨節有規律地挖掘小穴,將那藏在防護服後面的粉嫩肉穴一點點剝開,從里至外地刮動,甚至還能夠摩擦到逐漸充血勃起的陰蒂,極度舒適的觸感令尼婭的嘴唇發軟,一直以來都在極力避免像妓女一樣嬌聲媚叫的牙齒都快合不上了。
恩啊……恩啊啊啊啊……嗚…差不多該停……嗚咿!?
也許是因為防護服的摩擦力不夠大,亦或是因為乳房太過沉重,一只乳頭在被拉扯到極限高度後突然與吸盤脫節,被拉成長長梭形的乳首被黏滑的吸盤口由下及上地摩擦一整遍,最終在發出“啵”的一聲後脫離。
乳頭…乳頭!要舒服死了啊啊啊啊……
伴隨著尼婭高昂的尖叫,肥大纖長的乳首在半空中顫抖彈跳。小穴在急促的收縮蠕動中泵出了大量愛液,整個下體與臀股溝間溫熱的愛液在肌膚與防護服之間塗抹均勻。
乳頭在防護服里彈跳著,在吸盤強大吸力帶來的反作用里下亂晃。胸部也像是彈力球一樣抖個不停。
整個乳房里生長著的敏感神經都在跳動著,性刺激伴隨著乳頭跳動的節奏傳遞至尼婭的頭腦,她覺得自己快要抵達巔峰了,但快樂的高潮總會先她的意識一步貫徹身體,小穴里面噴射出的高潮愛液已經將整個下體都染上強烈的雌性氣味。
我要休息一下……胸部不能再被欺負了……
但異蟲並不會給予尼婭的乳頭多余的休息時間。
還未等尼婭從快感中恢復理智,那枚未能好好含住乳首的吸盤就飛快落下,重新將剛剛休息了片刻的肥大乳頭重新吸住。
咿唔……!!還不能放下嗎……
尼婭高仰腦袋,緊咬牙齒,拼命地忍耐乳頭重新被吸盤含住的痛楚快感,在淚眼朦朧中掙扎著活動身體想要查看自己胸部的樣子,但異蟲緊緊裹著她的面罩,無論怎樣做都只能看到一片漆黑。
而朝霞卻看得一清二楚。那異蟲正不停活動著手臂,專心致志地玩弄著她的雙乳。它吸住尼婭的一只乳頭,高高提起,將其松開,讓那坨豐滿的胸部與肥大變形的乳頭在半空中一齊上下晃動,最後再重新張開吸盤含住乳頭。借著換做另外一邊繼續重復,如此交替玩弄著她的身體。
就像是兩只高效率的榨乳機器一樣,狹窄滑膩的吸盤口會緊緊夾住尼婭肥大乳頭的根部,將周圍乳暈凸起的軟肉都夾在一起,然後用力地向上擼動,最後放開——盡管擱著防護服,未曾懷過孕的尼婭也並不能產出乳汁,但光是遍布敏感神經的乳頭肉壁被從頭至尾徹底擼動摩擦一遍帶來的快感就足矣令少女瘋狂,更何況是兩只乳頭交替著不停重復這樣的玩弄。
就算是在這里,朝霞也能清楚地聽到那兩只吸盤吸吮著尼婭乳頭時發出的咕唧咕唧的聲音。那是沾滿異蟲體液的吸盤口與緊敷在乳頭上的防護服摩擦時發出的聲音,除此之外便是尼婭那已經不成音的浪叫,以及在她胯間不停傳出的噗呲噗呲的水聲。
“在尼婭前輩下面……冒出的是熱氣嗎?氣味好重,這又騷又腥的味道……”
從那只與異蟲糾纏在一起的巨乳少女方向傳來了尿騷味。朝霞情不自禁地想要捂住鼻子。在尼婭兩瓣豐滿圓臀之間的恥丘上似乎有著什麼大量的液體正在從她的身體里涌出,黑色的防護服被液體撐得鼓鼓脹脹,還在不斷散發著熱氣。
是尿……還有愛液的味道…和我的……差不多……
朝霞情不自禁地夾緊雙腿,身為女孩子被困在這里,看著別的女孩不停高潮浪叫,對她而言實在是一種折磨。
“尼婭前輩已經撐不住了吧…不過這才是正常的,被那樣玩弄身體…那樣的話,乳頭根本就受不了…嗚……”
雙手在不知不自覺中就交叉著放到了胸前的凸起上,裹在手套里的手指輕輕地按壓著防護服下早已充血勃起的乳首,甜美的低聲喘息從朝霞的口中飄出,她卻被自己不知廉恥的舉動嚇了一跳,連忙緊緊捂住嘴巴。
那頭異蟲一邊玩弄著尼婭的雙乳,一邊揚起了那遍布尖牙利齒的頭顱,在發出沙啞的嘶吼後頂在少女豐滿的屁股之間。
一直都在享受著乳首高潮帶來的快樂,尼婭那麻木朦朧的意識被下體處傳來的陣陣細微刺痛喚醒。
她感受得到異蟲正在嘗試著突破防護服的阻隔,不斷將那尖銳的牙齒刺入其中,卻只能一次次被強韌的防護服擋回。
為什麼要咬防護服?
因為它受夠了隔著防護服,想要與真正的少女肌膚接觸?
因為它聞到了下面散發出來的強烈雌臭,知道了自己真正該探索的目標?
如果自己的身體失去了防護服的保護,自己敏感的乳首與小穴沒有了防護服的阻隔,直接遭到異蟲的吮吸與撫弄的話…
會高潮到死,會變成廢人。
尼婭猜不透異蟲的想法,但卻在雌性的本能下感受到了強烈的恐懼。
因為看不見,尼婭也只能不安地扭動屁股試圖抵抗異蟲,但越是這樣做就越會讓小穴遭受刺激,如今也只能努力堅持抵抗高潮的欲望,祈禱著異蟲無法如願以償。
幸好自己習慣性地將護盾電容充滿,只要電池有電,防護服的性能完好,異蟲就不可能破壞得了它的防御。
自己的身體不會遭到真正的侵犯,只是現在暫時讓它享受享受而已,像它這樣卑微丑惡的生命能碰到自己這樣豐滿的巨乳,纏上自己美麗的身體是值得它這個種群驕傲的事。
尼婭在心中憎惡地想到。她重新振奮起精神,尋找異蟲身上的弱點,試圖逃離困境。
剛剛朝它開了一槍,它的一部分身體應該已經殘缺不全了才對。
只要忍耐住小穴與乳頭被玩弄的快感,只要不再高潮到脫力,就能想辦法狠狠地攻擊它的傷口,想必它就會放開我。
尼婭的算盤打的很好,但她卻根本沒想到,自己將會走向悲劇命運的滑坡。
與某位犧牲者……死在她手上的那位犧牲者,同樣的命運。
“Shield energy exhausted”
沒有感情色彩的提示音在耳邊響起,泛出紅色光芒的警示燈閃爍片刻後戛然停止。
....誒?
尼婭的表情凝固住了。
它剛剛說了什麼?
少女並不是沒有聽見。她聽的很清楚,只是不願相信自己的耳朵。
一定是聽錯了。
而在良久的沉默中,尼婭一直在等待著AI的重復提示。
按照這套防護服的系統設計,任何提示或是報錯,AI都會重復數遍才對。
但它不會再發出任何聲音了。
就像剛剛那戛然而止的紅色警示燈一樣,防護服內的AI已經完全陷入沉寂。
電容沒電了?不可能,如果只是因為單純的電能耗盡,AI會在電能剩余百分之三十時就開始提示。
此刻這種戛然而止的現象,其真正原因是...
“...電容被破壞了?”
似曾相識的既視感浮現於腦海,尼婭回想起自己在不久前的所作所為。
“這是...我對那個叫陳靜雯的女人做的事...?”
按照自己的計劃,陳靜雯的護盾電容會在全功率運轉的某個時刻突然失靈,所有電路會被切斷,防護服的系統會進入待充電的靜默狀態,護盾功能會變得無法使用。
換言之,裹在尼婭身上的防護服,如今不過是套可以被異蟲輕易破壞的緊身衣而已。
啊....?
少女面對異蟲時的一切勇氣,不過是來源於持有可以擊殺它們的矛,以及可以抵御它們進攻的盾而已。
若是失去了它們,大不了跑就是了。
只是赤裸裸地站在它們面前,任憑它們那丑陋的肢體纏繞自己的身子,在它們的獰笑中與那滿是異蟲病毒的體液親密接觸。
這種事情,無論是誰都沒法不害怕吧。
“低能的下級異蟲,不過是用來浪費彈藥的嘍囉而已”
“會被這種下級異蟲搞成這樣的人,還真是有夠廢物的啊”
“垃圾到引人發笑的程度”
“對不起...對不起...”
尼婭的眼中噙滿淚珠。
她怯懦地晃了晃屁股,異蟲鋒利的牙齒刺穿了防護服,微微刺入她的肌膚。
能夠感受到纏繞在身上的灼熱體溫,也正是防護服溫度隔離系統停運的鐵證。
尼婭的嘴唇發抖,牙齒因恐懼而不停上下相碰。
這件衣服已經沒法保護自己了。
異蟲會進入自己的身體,會將那些飽含異蟲病毒的體液潑在自己身上。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在之前有多猖獗,如今就有多畏懼。
因為在束縛住手腳,摘下一切武裝之後,尼婭也不過是和朝霞一樣普通的柔弱少女而已。
異蟲用震耳欲聾的咆哮打斷尼婭的求饒,粗魯地咬向少女的臀縫。
電容耗盡的防護服宛如一塊沒用的破布,被異蟲輕而易舉地撕開。
那隨著少女急促的呼吸而不停收張的肛門窄口暴露在異蟲的滿口尖牙前,沾滿晶瑩液珠的柔軟恥丘藏在下方的陰影處。
和其他人不一樣,這是尼婭在進入太空不知道多久後身體第一次與外界空氣接觸。涼嗖嗖的風吹拂在裸露的屁股上令尼婭渾身打顫。不斷吐出熱氣,滴下口水的異蟲大嘴更是令她惶恐不安。
它要做什麼?為什麼只是盯著屁股……如果要做的話,不應該是從前面開始嗎?
比起從哪個洞穴中進入,明明有更加有價值的問題值得尼婭疑惑,比如它是否有生殖器,憑它那樣的身體該如何侵犯少女。
異蟲用實際行動告訴了尼婭,它會怎麼做。
三條干枯卻有力的手臂緊緊抓在尼婭的豐滿臀部上,總計十五個吸盤吸住了她白嫩的軟肉,將她的臀瓣用力向四周扒開,少女那緊緊閉合的菊穴就這樣暴露在了異蟲的面前。
好疼…屁股在被掰開……
滿是褶皺的菊穴洞口有著充分的擴張空間,就算什麼也不插進去,此刻也正在被異蟲那三條強有力的手臂緩緩掰開著,原本緊閉的狹窄菊縫變成了足矣容納下兩根手指的肉洞,不但散發著誘人的熱氣,還可以看到里面那粉嫩的腸道褶皺。
異蟲灼熱的吐息灌入緩緩蠕動的腸壁內,一滴滴口水墜落至菊穴深處,驚得尼婭渾身發抖。
不要…不要?
尼婭睜大了眼睛,牙齒在打顫。
“不……恩恩啊啊啊啊?”
噗咔。
繃緊的肌肉被強行擴張,液體被擠進陰暗的腸道。布滿病毒黏液的身體猛地撐開那狹窄的穴口,在三條手臂的幫助下鑽入其中。
後面被異物侵入,狹窄的肉穴在瞬間被異蟲的身體擴張至原先兩倍有余,周邊的肌肉傳來鑽心的疼痛。全身上下都在這難以忍受的劇痛中瞬間變得麻木。
聲音已經從呻吟轉變為慘叫,眼淚都擠了出來,霰彈槍被丟在一邊。但很快就想要用手緊抓住什麼東西來緩解痛苦,但雙手都被異蟲縛在身體兩側,尼婭只能在此般劇烈的痛楚中像一條擱淺的魚一般不斷翻滾身體。
“好疼,好疼呃啊...”
從未想過屁股會被侵犯這種事,因為那里根本就不是用來做愛用的,根本想不到被那東西插入會有多難受。
柔嫩的腸壁被鋒利的牙齒劃破,菊穴口在不久後便不堪重負地崩裂,血液與黏液變成了輔助異蟲插入尼婭後庭的潤滑油,但卻絲毫沒能改變這場肛交侵犯的痛苦。
尼婭疼的不停尖叫,在凌亂的工作台上打滾,那只異蟲的整個頭部都鑽入了她的菊穴,身體卻依然緊緊纏繞在尼婭身上。吸盤依然在不停地吮吸她的雙乳,敏感的乳頭正在被以更加激烈的頻率玩弄著。
“咕呃...咕啊...”
異蟲的頭部旋轉著,環狀分布的尖牙剮蹭著少女柔嫩的腸壁,在不斷向前挖掘的同時將原本狹窄的腸道一點點擴張。
“疼...啊..?!子宮...那里是...小穴里也變得很舒服...?為什麼...?”
因為直腸與子宮之間就隔著一層薄薄的肉壁,在屁股被粗大的肉棒侵犯時,子宮也會被用力壓迫。
而每當異蟲在腸道里移動,就會牽扯著整個子宮向上推移,與直腸相鄰的陰道壁會連帶著挪動,彼此摩擦之間便讓少女感受到仿佛小穴也被侵犯一般的快感,愛液汁水也不受控制地溢出。
之前的尼婭根本不知道這種知識,直到如今用身體親自感受到才明白用屁股也可以很舒服。
一方面是後庭被粗大異蟲鑽入時帶來的強烈擴張痛楚,一方面卻是子宮被擠壓,被撫摸,隨著異蟲在後庭肉穴內蠕動帶來的怪異快感。
明明都是下體……子宮被溫柔地撫摸著,陰道小穴也在隔著肉被噗呲噗呲地套動著。
而屁股里卻又腫又漲的,根本沒法將意識停留在下面,不知道到底是舒服還是痛苦。
尼婭一邊疼的擠出眼淚,一邊趴在工作台上,將那平坦光滑的腹部緊壓在異蟲身上,緩緩地上下摩擦。
咕啊……子宮被……前後夾擊著,太舒服了啊……
冉冉地順著圓潤大腿滑下的液體不知是血水還是愛液,屁股里火辣辣的痛苦正在逐漸淡卻,取而代之的是後庭被塞滿的充實感,與子宮小穴被隔肉摩擦帶來的快感,乳頭被吮吸玩弄的刺激也再度占據了縹緲的意識。
舒服…這樣就會非常舒服……呃嗚啊啊啊……
好不容易從屁股的折磨中解脫,實在是無法放下逐漸涌上的全身快感。尼婭就這樣趴在桌上,拼命地在緊纏自己肚子的異蟲身上摩擦,隔著一層薄薄的肚皮,小小的子宮被從前面與後面一起擠壓擼動著,積蓄在小穴里的愛液反被子宮吸入其中,在前後的摩擦間發出咕嘰咕嘰的淫靡液音。
噗呲,從破損的防護服中濺出透明的愛液,豐滿的胸部向前甩動,少女挺直了腰板。舒適的高潮尖叫與那藏在陰影處不停抽搐的蜜穴口,形成了一副淫蕩絕倫的場面。
屁股里面已經不再痛了,反倒感覺有些癢,就像是傷口在痊愈時會發癢一樣,在這個時候被異蟲插入會非常舒服,異蟲的身體軟乎乎暖洋洋,將空曠的身體塞得很滿,腸道的每一條褶皺上的每一顆感知細胞都在興奮起舞,尼婭很想讓異蟲永遠留在屁股里面。
尼婭會這樣想,完全是因為她看不到自己菊穴的模樣。藏在櫃子里的朝霞卻是看得清清楚楚。她那曾被徹底撕裂的菊穴正在發生令人膽寒的變化,從她的傷口里伸出了肉色的觸角,相互交織匯合,將破碎的皮肉重新縫合。
那就是異蟲病毒。
身為免疫體質的朝霞恐怕一輩子都見識不到這種場面,但會發生眼前這一幕,是尼婭已經被感染了的鐵證。
異蟲病毒已經將尼婭視為宿主,自然要修復她受損的身體。
現在還舒服的發出嬌喘的尼婭,恐怕還沒意識到自己已經被病毒感染的事實。
她會變成什麼樣呢…?
不管發生什麼,朝霞都無能為力。
但對於尼婭而言,此時此刻她正在漸入佳境。
不知道為什麼,被掙裂的菊穴似乎變得越來越緊致,就算不用自己發力夾緊,越來越窄的菊穴都會將異蟲夾牢。
尼婭不知道自己的身體已經被病毒感染,也不知道自己的屁股肉洞已經變得完好如初。她只感到那在自己體內蠕動的生物存在感異常明顯,被摩擦的子宮與陰道壁也要比之前舒服百倍。
恩...恩啊?已經頂到最深處了嗎?屁股里面...被探索完了嗎?
大概是在九十度回腸的部位,異蟲停下了腳步,如果它想要強行撐開這道蜿蜒的腸道,憑它那樣粗大的體型勢必會將少女的腸子撐破。
停下來了...已經沒法再深入了吧...咕哈...明明很舒服來著...
尼婭疲憊的笑臉在這一瞬間凝固,她感覺自己的屁股再次被撐開——是異蟲的身體在變得更加粗大。
有什麼東西要來了?尼婭看不見身後的狀況,但卻能聽到後面傳來了咕嚕咕嚕的聲響。
發生了什麼...還沒有結束嗎...呃啊?
在異蟲的身體里,似乎有一顆卵狀的物體在移動著。它在異蟲體內移動的同時,也撐開了尼婭的腸壁。
就像一顆碩大的蛋,被強行塞入了屁股里,一點一點分開腸壁,壓平凸起的直腸褶皺,在經過子宮時將其狠狠的擠扁。尼婭在子宮遭到刺激的那一瞬間情不自禁的地弓起了腰,但宛如潮水般襲來的快感令聲帶顫抖著發出嫵媚的嬌吟,被吸入子宮里的愛液被噗呲噗呲地按壓出去。
是卵..是異蟲的卵,和陳靜雯一樣,自己會變成異蟲的產卵苗床。
恩啊..好大!?...被產卵好舒服...?
明明是值得恐懼的事,但自己卻根本不會心生反抗的欲望,屁股里癢的不得了,一直都想要被什麼東西插入...不,不光是被插入那麼簡單。
最好是...能像做愛那樣,反復抽插,只有這樣才能舒服吧...?
被心中升起的奇妙願望弄得面色羞紅,尼婭高高撅起屁股,將頭埋在異蟲的身體里,讓那顆碩大的蟲卵順利地進入自己的身體。
咕咚——球體從異蟲的口中吐出,沉入她腸道的深處。沉甸甸的質感宛如在身體里放入了一顆鋼球,蟲卵在子宮上方向下壓墜著,不但持續擠壓著敏感的子宮,更讓尼婭感到身體十分沉重,痛苦不堪。
趴在桌上,高高撅起屁股的姿勢令尼婭感到很羞恥。巨大的蟲卵藏在腸道里,擠壓著內髒,壓迫著腸道,自己的身體被異種生命產卵寄生,明明是一件無論從肉體還是精神角度講都非常痛苦的事,但尼婭在此刻連反抗的欲望都不太強烈。她的眼淚不止地流淌,因不停高潮而從嘴角留下的痴呆口水在面罩里積蓄成窪。尼婭的腦子里現在變得非常混亂,原本一直都在想著如何逃跑的思路與計劃在如今都被因屁股被侵犯產卵而產生的奇妙快感占據。
那頭鑽入自己身體里的異蟲,在吐出一顆蟲卵後還在醞釀著下一顆。那粗大的滑滑膩膩的身體在少女的腸道里緩緩地蠕動,在充分地按摩了隔壁的子宮與小穴口以後隨後便有下一顆蟲卵再次撐開緊致的菊穴肉洞,擠入少女的腸道內。
早已做好了准備的妮婭將屁股撅的好高,在極度的羞恥感與背德感中享受著屁股被撐開一顆顆產卵的快感。
“噗呃!呃啊啊啊...?這顆...比剛才的還要大...恩恩恩哈哈....”
少女一邊流著淚一邊傻笑著,鼻涕不受控制地淌下,面罩被自己口鼻中噴吐而出的灼熱愛意蒙上一層薄霧,眼淚的味道很是苦澀。
而異蟲也開始了下一步的侵犯。它解除了對尼婭的纏繞束縛,一邊維持著將頭部插入尼婭菊穴里的姿勢,一邊伸出遍布身體周圍的大手,將尼婭的防護服撕碎。
“啊...被脫光了?”
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裸體暴露在異蟲面前,但屁股被侵犯的太舒服高潮了太多次,尼婭全身酥軟無力,因此就連一點象征性的反抗都沒有。
白嫩如藕的豐滿身體被異蟲的大手從破爛的防護服中取出,平放在塗滿汙穢液體的工作台上。兩顆圓潤軟綿的乳球癱在身體兩側,被異蟲吸盤吸成梭形的肥大乳首紅腫不堪,躺在桌上靜靜地等待著更加激烈的蹂躪。
“咕...現在是...不可以再像之前那樣吸我的胸部了...因為沒有防護服的保護,這樣的乳頭是沒法...恩咿咿咿咿咿咿——!!!!!!!”
異蟲的手臂非常自然地伸到尼婭身體的兩側,用吸盤輕輕含住了她那兩顆肥大的乳頭。
強烈的刺激...常人根本無法想象的刺激,乳頭被直接吸住了,肥大乳頭上的每一條神經都在被牽扯著,乳肉里面仿佛有什麼灼熱的液體都要被榨出來。
尼婭剛剛還勉強用手支撐起疲憊不堪的身體想要從塗滿愛液淫水的桌面上爬起,乳頭被異蟲重新含住的瞬間就因為過於舒服而失去了全身的力量,豐韻的身體在啪嗒一聲中拍打在桌面上,充血勃起的陰蒂撞擊在棱角分明的螺絲刀上,強烈的刺激與疼痛讓尼婭渾身發抖,再也沒法從桌子上爬起。
“啊...嗚...在剛剛那一瞬間真的以為要有乳汁被榨出來了...”
但從兩顆淪為俘虜肉玩具的處女乳首中能夠榨出來的,不過是讓這位驕傲的少女高潮到癲狂的快感而已。
異蟲摘下了她的手套,脫下了她的靴子。經常與機械工具打交道的手指肌膚並不光滑細致;經常得到鍛煉的小腿與雙腳也不像其他女孩子那樣纖細可愛,而是久經鍛煉,擁有蘊含力量的健康感。
而這樣的雙手與裸足,此時此刻也只能在滿是愛液與黏液的桌面上打滑,被閃爍著淫穢光芒的液體塗滿指間。
頭盔也被摘下來了,空氣中彌漫著的強烈臭味險些令尼婭暈過去。
她強忍著嘔吐的欲望,以噙著淚水的目光四處張望。在不到半個時辰前明明還是熟悉的機房,現在卻已經變得混亂不堪。到處都是自己與異蟲戰斗過的痕跡,桌上也盡是由愛液組成的淫靡水窪。
我居然流出了這麼多嗎...好像也不全是...也許還有異蟲的體液...
噗嚕,又一顆蟲卵被擠進妮婭的腸道。妮婭在新的猛烈刺激中再度達到高潮。在迷亂的情意中,她迫不及待地將恢復自由的手伸向下體,用手指挖掘濕潤不堪的小穴,撫摸勃起的陰蒂,愛液就像汩汩清泉般伴隨著她的嬌聲媚叫從紅潤的蜜扉中流淌而出。
肚子里的卵沉甸甸的,大概已經進去了三顆或者四顆。每次被產卵,這具身體都會興奮到接近失去意識,尼婭也不記得自己已經因為屁股被侵犯而高潮多少次了。如今的她只能像是一只正在被授種的癱瘓乳牛一般,一邊享受著乳頭被吮吸榨取的快感,一邊高高撅著屁股將異蟲的卵吞入身體。
已經...沒有力氣了。
如果在這里暈倒的話,再次醒來後自己的身體會變成什麼樣呢。
異蟲已經沒有再捆綁纏繞自己了,而是在專注地使用自己的屁股產卵。
這是在瞧不起我嗎,它已經將我視為毫無尊嚴的俘虜了吧。
自己應該努力地站起來,但是...咕呃啊?
乳頭被異蟲的吸盤拉向上空,異蟲在她的菊花肉穴里旋轉著,再度將一顆蟲卵射入體內。強烈的刺激令尼婭不得不像頭魚兒般從桌上彈起,一邊睜大眼睛一邊發出愉悅的尖叫。腸道里的蟲卵咕嚕咕嚕地向體外滾動,相互碰撞著,將子宮擠得扁扁。
啊啊....啊啊啊...屁股里面已經進入更多了...!好舒服,這次是最舒服的!!??
透明的愛液不受控制地從抽搐的小穴中溢出。沒有遭到任何侵犯的蜜扉在愛液不斷衝刷下呈現誘人的粉紅色,含苞待放的穴口懸掛著珠光點點,如同會呼吸般不停收縮,仿佛在訴說著主人情欲高漲的訴求。
尼婭在激烈的高潮中不停搖晃著腦袋,苦痛的眼淚從勾勒出笑意的嘴角滑下。
原本應該還有更多體力的,但這具不停高潮的肉體已經在剛剛那次潮吹高潮中徹底力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