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約稿、呪術廻戦劇情向】禪院真希戰敗無慘
【金主約稿、呪術廻戦劇情向】禪院真希戰敗無慘
“抱歉抱歉啦真希,雖然東堂和冥冥二人聯合舉薦你為一級咒術師,但是嘛......你的情況上面的人也都是知道的,甚至可能還夾雜著一些你的家族的因素。”
禪院真希行走在密林之中,天空的陽光穿過郁郁蔥蔥的樹林,在草地上投下密密麻麻的光斑,腳下的花草隨著前進的步調,不斷地向她身後倒退而去,悠長的蟬鳴與鳥啼在樹叢之中回響著,一切都是那麼地安然美好。
於是,五條悟那張逍遙放縱的嘴臉又重新浮現在了她的腦海之中。
“所以,想要升級,還是需要進行一次考試的。”
或許是出於自己內心之中那所謂的自尊,一個人偷偷變強之後驚訝到那些因為沒有咒力就輕易給自己的一生蓋棺定論的老家伙們;又或者只是單純地想要變強以繼續去守護自己所在乎的人,總之,真希對於擺在面前的考試從來都只會選擇迎面而上,所以,她自然毫不猶豫地接下了五條悟給出的考試。
“想要證明自己有一級的實力的話,至少要狩獵掉同樣是一級的咒靈吧?”
“嘛嘛,畢竟我也勸那些老家伙們不要太刁難你就是了,怎麼樣,很簡單的任務對不對,相信對於真希你來說一定是信手拈來,當做一次郊游就可以輕而易舉地完成的對吧?對吧對吧? ”
五條悟那像是面條一樣扭動的動作,又不禁重新在真希的腦海之中浮現,那副玩世不恭卻又拿他無可奈何的模樣,還是多多少少讓真希的內心之中多了幾分怒氣。
“五條悟那家伙......”
正當真希打算將心中的不爽用拳頭發泄在身邊的樹木上的時候,一個黑影從旁邊的樹叢中猛地竄了出來,徑直向著真希的面部撲來。
嚓,噗。
電光火石之間,真希不知何時,悄然將一柄短刀立在自己面前,同時大拇指摁在刀背上,將刀刃對准了朝著自己撲過來的咒靈,在短刀的刀刃與咒靈的軀體觸碰的瞬間,吹毛斷發般鋒利的刀刃,隨即輕而易舉地就將眼前的咒靈一分為二。
“嘖,小東西。”
看著地面上明明已經被切城兩瓣,一左一右地躺在自己身體兩側,就像是脫水的魚一般不斷翻動掙扎著,模樣扭曲可怖的小怪物,真希的臉上沒有半點憐憫之情,翡翠一般的眸子之中反倒是掀起了一股熱潮。
有咒靈跳出來襲擊自己,那就說明自己尋找的方向沒錯。
真希沒有再繼續將自己的注意力放在地上不斷掙扎,逐漸消散而去的低等咒靈身上,轉而重新邁動腳步,繼續向著森林深處走去。
雖然五條悟交給自己的任務只不過是狩獵一級咒靈這種,對於真希來說並不是多麼艱難的任務,但是真希本人卻對此並沒有覺得多麼有挑戰性,那種擊敗和自己勢均力敵的對手的喜悅感,以及那種絕處逢生之後陽光重新撒在臉上,證明著她仍然還活著的感覺,足以讓她欣喜若狂,然而很顯然,只是單純地狩獵一級咒靈,並不能帶給她真正的滿足感。
所以,早在三天前就完成狩獵一級咒靈任務的真希,並沒有選擇第一時間回去和五條悟交差,反倒是像個孩子在賭氣一般,將自己的目標放在了更高的位置。
准特級咒靈!
真希打心底明白,盡管准特級咒靈和一級咒靈兩者遠遠不在同一個水平线上,但是為了證明自己,以及為了探究自己的極限究竟在哪里,甚至是為了滿足自己的那種尋求刺激的病態心理,她願意為此放手一搏。
不過還好,真希也並非是完全愣頭青地一頭鑽進森林里來狩獵咒靈,至少,她也有特級咒具·游雲,並且通過一些特殊情報手段,真希了解到,這座森林之中確實有著一只准特級,外觀特征大概是蜘蛛模樣的咒靈。
至少自己此行不會白跑一趟......
越是靠近森林深處,頭頂太陽撒進森林之中的光芒就越是稀少,直到最後甚至整座森林之中都不在有光芒從頭頂上射下,如同黃昏一般暗淡的森林之中,不知何時蟬鳴與鳥叫的聲音也隨著真希進入到森林深處,而不知不覺地隱匿在了這片綠色海洋之中。
噗。
腳下傳來異樣的觸感不禁讓真希停下了前進的步伐,停下身姿將目光放在自己身下,一張慘白的蛛網就像是幾個世紀之前的獵人設下的捕獵網那般,帶有粘性的蛛絲縱橫交錯地纏繞在自己的左腳上,任憑自己怎麼拉扯腳腕,蛛網也都只是被拉長到一個極限距離之後就死死繃緊在原地,無法扯斷分毫。
“嘁。”
真希掏出短刀,隨手將腳上的蛛絲割斷後,再次上路的她,臉上不爽的模樣顯然是更加明顯了。
盡管蛛絲已經割斷,但是想要完全清理掉自己鞋子上的蛛網卻是十分困難的,一想到自己的鞋子沾上蛛絲,在離開這里之前,零零散散粘在自己腳上的稀碎蛛絲恐怕一直都會沾著落葉,塵土,就像是個掃把一樣在自己的左腳上揮來揮去的模樣,不斷抽搐的嘴角預示著她的內心恐怕已經不爽到了極點。
“可惡......”
真希試著想要將腳上沾染的破破爛爛的蛛網揪下來,但是這不過是杯水車薪。
然而,正當真希還在懊惱地不斷伸出手來,一點點地將纏繞在腳上的破碎蛛網扯下來的時候,不遠處窸窸窣窣的樹叢之中,閃爍著金屬寒芒的槍尖劃破黑暗,如同一道刺破夜空的流星一般徑直向著真希刺來。
錚——
金屬碰撞的鏗鏘聲在真希的面前響起,讓人耳鳴的金屬嗡鳴聲甚至將遠方棲息在樹木上的飛禽都驚嚇的四處逃竄而去。
“我還在好奇踩了你的網,你到底躲到哪里去了呢。”
將短刀橫向立在胸前,另外一只手外抵在刀面上,僅僅憑借著數公分寬的刀刃就將對方攻擊擋下的真希臉上露出一抹不悅的笑容,內心在驚訝對方攻擊之迅猛的同時,冷汗不禁在她的鬢角緩緩滴落。
在黑暗之中閃爍著如同金屬一般光澤,如同長矛一般鋒利的蜘蛛前足將真希手中的短刀壓迫的嘎吱作響,從不斷翻動的口器之中,悄然流淌而出,帶有強腐蝕性的唾液滴落在地面上,大片大片的花草因此枯萎腐爛,八只甚至比夜空還要更加深邃漆黑的眼球盡管無法轉動,但是真希卻還是能夠感受到對方如今所有眼睛全部都聚焦在自己身上的那種壓迫感。
那是一只身體幾乎有小汽車般大小,如同一座小山丘一般阻擋在真希面前的巨型蜘蛛,只不過渾身的皮膚卻並非是節肢動物為了便於偽裝,從而選擇性進化的暗沉的膚色,渾身上下的膚色就如同死去許久,渾身上下完全沒有半點血色的人類屍體一般,幾乎可以與骨頭同樣的慘白色是這只怪物的主色,同時輔以各種色彩斑斕的斑紋在身體上,似乎是在警告著周圍的一切生物,自身有著劇毒。
“力氣真是有夠大的。”
從立在面前的短刀處感知到對方施加給自己的力量仿佛無窮無盡一般不斷加壓,就算是以體術出彩的真希也逐漸感覺到了吃力,攔住蜘蛛口器的短刀猛地向著自己身體側方一揮,同時自己側身向著反方向閃避,真希就這樣借力打力地將力量比起自己要更強的蜘蛛咒靈,依靠著慣性將對方向著另外一邊扔去。
並且,在與對方擦肩而過的同時,真希自然也不會忘記用手中的短刀,在蜘蛛模樣的咒靈,那碩大的腹部上,留下了幾道足以見血的刀痕。
咕咚!
因為巨大的身軀以及無法及時轉向的慣性,蜘蛛咒靈就像是一輛失控的卡車一般狠狠地撞擊在了真希背後的樹干上,一人環抱粗的樹干就那樣被徑直折斷的同時,咒靈那八只如同長矛一般扎在地上發出叮叮咣咣響聲的腿,也分別在地面上犁出了數道狹長的溝壑。
“嘁,可真夠硬的。”
真希甩了甩握著短刀,略微有些發麻的右手,虎口處被震的生疼,她明明瞄准的應該是蜘蛛最最柔軟的腹部,但是卻還是被對方強悍的肉體所帶來的反作用力震的一時間不知道是否該改變進攻位置。
然而,真希的這一舉措比起傷害對方,更像是徹底激怒了蜘蛛咒靈,震耳欲聾的咆哮從那張巨大的口器之中迸發而出,甚至就連它背部的血跡都因此從傷口之中濺射而出,撒在地上發出嗤嗤的聲響。
“別急著叫那麼大聲嘛,吵到其他鄰居了怎麼辦?”
見下級咒具對眼前的咒靈傷害有限,真希不緊不慢地掏出了一柄通體漆黑的長棍,隨後將手中的長棍試探性地舞動了兩下,做出一副准備戰斗的樣子,同時臉上露出了一抹期待的笑容。
“熱身運動結束,讓我們來好好干一架吧。”
意識到了對方挑釁的咒靈,再一次地從那一雙漆黑的獠牙之下的口器中爆發出了一聲刺耳的哀嚎之後,碩大的身軀再一次地向著真希奔馳而來,同時兩只前爪高高舉起,看樣子勢要將她大卸八塊。
面對蜘蛛咒靈一左一右兩邊,徑直朝著自己如同砍刀一般劈砍而來的兩只前爪,手握游雲的真希面不改色,雙手靈動地揮舞起手中的長棍,帶著縷縷殘影,仿佛直升飛機的螺旋槳一般高速旋轉在她身邊的長棍兩端,下一秒,毫無花哨地與對方的前爪碰撞在一起。
磅!磅!
又是兩聲乒乓的響聲之後,前一秒還在想著真希衝來的蜘蛛咒靈,兩只揮舞的前爪不約而同地被揮舞的長棍游雲彈開,又一次被真希借力打力的它,此刻甚至因為自己龐大身軀所帶來的反作用力,整個前半身都微微翹起。
眼見對方露出破綻,自然不會就此停手的真希借此機會,雙腿發力一躍而起,側身帶著長棍游雲轉體一整圈之後,整個人就像是躺在空中的棒球擊球員一般,把蜘蛛咒靈的腦袋作為棒球,用手中那長達一丈多的長棍作為球棒,狠狠地敲打在了對方掩藏在兩只前爪以及口器下,足足有籃球大小的腦袋上。
嘭!
一聲悶響從真希的身下傳來,大片大片的塵土隨著蜘蛛咒靈的腦袋猛地砸在地上而被激起,四下飛揚的塵埃遮蓋住了真希腳下的的光景,保險起見真希並沒有選擇繼續追擊,而是完成這一動作後,在半空之中猛地一撐長棍游雲,隨即做出了一個撐杆跳的動作,重新回到了原地。
“喔喔,這一下應該很痛吧?”
一只手撐著長棍,另外一只手搭涼棚的真希嘲笑似的看著面前四下飛揚的塵土,盡管地面上被真希砸出的坑洞還在,但是躺在里面的蜘蛛咒靈卻不知去了哪里,不過看她的表情,對於眼下的狀況似乎還在掌控之中就是了。
然而下一秒,在感覺到自己的肩膀略有異樣,隨即將目光放去,發現在一根細長的蛛絲粘在自己的肩膀上,而另一端則連接在密林幽暗的深處之後,真希前一秒還輕松的眼神,下一秒就變得嚴肅起來。
“什麼時......”
沒等真希從震驚之中回過神,從肩膀傳來的巨大拉力就帶著她整個人如同坐過山車一般毫無預兆地起飛,世界從真希的視角看來頓時間變得天旋地轉起來,失重帶來的不適感甚至促使著她的胃也翻江倒海起來。
恍惚之間,真希甚至覺得自己飛出了樹林,看到了被樹蔭遮蓋住的太陽。
不過好在空中劃出優美弧线的這一過程之中,地面上抓住真希的蜘蛛咒靈也並沒有辦法對真希進行有效的追擊,所以很快就從先前的震驚之中調整過來的真希再一次地掏出短刀,將肩膀上的蛛絲割斷之後,整個人在空中重新調整好自己的姿態,穩穩當當地落在了地上。
然而剛剛落到地上的真希還沒有站穩腳跟,從一旁陰魂不散衝出來的蜘蛛咒靈就又一次地揮舞著自己的兩只不斷折疊伸展的前爪,同時嘴里嘶嚎著向她襲來。
已經被對方的手段暗算過一次的真希自然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面對向著自己再一次衝來的咒靈,這一次她再沒有將自己的視线從對方腹部噴射蛛絲的位置挪開半點,哪怕就算是面對蜘蛛咒靈那一雙長矛一般不斷突刺橫掃的前爪,真希也是十分輕松地應對,將對方攻擊一一化解的同時,偶爾也不忘用長棍游雲狠狠地敲打在蜘蛛的頭顱上,拍出暗紫色的濃漿。
噼啪咔啦......
又是金屬的碰撞聲,又是木頭一類物品的碰撞聲接二連三地響起,將手中的長棍就像是一座屏障一般立在自己身前,任憑眼前的咒靈如何咆哮怒吼地用自己的前爪發動聲勢浩大的攻擊,特級咒具游雲卻始終是那麼的巋然自得,如同驚濤駭浪之中屹立不倒的礁石一般,輕而易舉地將咒靈狂風暴雨的攻擊化解之後,帶給對方的傷害卻又讓咒靈無法抵抗。
嘭!
在將對方的攻擊盡數擋下之後,又是一記橫向揮舞,手持長棍的真希狠狠地敲打在對方的口器上,其力度之大甚至已經將蜘蛛咒靈的一側口器打折,只見被真希打斷的那一側口器軟趴趴地耷拉在蜘蛛嘴角的同時,還在不斷地往外滴落墨綠色的汁液,不知道那是對方的血液還是毒液。
吱——
因為受傷而變得更加狂暴與憤怒的蜘蛛咒靈再次從嘴里爆發出一聲淒慘卻又憤怒的嚎叫,但是這種聲音在真希看來卻只不過是困獸之斗最後的虛張聲勢而已。
“讓我們結束這一切吧。”
真希的語氣縱容而堅定,居高臨下的她仿佛就像是在宣判咒靈的死刑一般篤定。
說罷,真希的雙腳猛地發力,主動出擊的她將手中的長棍立在身側,身著一襲黑衣的她明明身處在黑暗之中,卻還是不可思議地如同一道漆黑的流光一般徑直向著面前的咒靈衝去。
狂暴呼嘯的嚎風,伴隨著真希衝刺的身體在她耳邊回蕩,她明白,只要殺掉眼前的咒靈,那麼一直以來那些所有因為自己特殊體質而嘲笑自己的人全部都會閉上嘴巴,而自己內心之中的桎梏,也必然會伴隨著自己晉升到一級咒術師而頃刻之間煙消雲散,甚至一夜之間自己會從家族的恥辱變成榮耀,邁向更高的巔峰。
一邊這麼想著,一邊保持著高速衝鋒的真希,嘴角也是難掩露出了一抹勝利的笑容。
不好意思啊,要讓你成為我的墊腳石了呢。
面對朝著自己高速衝來的真希,蜘蛛模樣的咒靈當然也不會坐以待斃,口中的毒液與腹部的蛛絲頓時間頃刻噴射而出,墨綠色的毒液撒在慘白的蛛網上,兩者竟然不可思議地合二為一,形成了一張墨綠色的大網就徑直朝著真希撲來。
然而,咒靈的蛛網卻並沒有如願捕獲到真希的身軀。
只見那張仿佛鋪天蓋地一般的大網在即將接觸到真希身體的瞬間,真希那瘦高的身影居然頃刻之間就消失在了原地,只留下了一道殘影以及那一身漆黑的外套留在原地,補償似的被飛來的蛛網捆住。
“得手咯。”
不知何時輾轉騰挪,眨眼間將身體貼近到咒靈的兩只前爪中央,距離那籃球大小的頭顱只有一寸距離的位置,再一次如同鬼魅一般出現的真希高舉手中的長棍游雲,雙手握住長棍的她毫無保留地將目標鎖定在了對方那最最脆弱的頭部位置,隨後猛地揮舞下去。
噗嗤!
翠綠的汁液四下飛濺,就像是被棒球棍打爛的西瓜一般裂開的咒靈頭顱應聲倒地,緊接著那座如同山丘一般巨大的身體,也在咕咚一聲之後驟然轟塌。
“抱歉啊,雖然我們無冤無仇,不過......”
看著倒在地上,有著蜘蛛模樣的咒靈哪怕是被敲碎了腦袋卻也還在不斷地撲騰掙扎著,真希在感嘆眼前的家伙生命力頑強之余,同時也並沒有忘記補刀。
“咒術師拔除咒靈,也根本不需要什麼理由吧?”
真希嘴上一邊說著,一邊翻身坐上咒靈那寬大的腹部,同時手中的長棍游雲解開成為三截,把三節棍狀態的游雲就像是套馬杆一樣勒住咒靈脖子,將對方的身體反向彎曲成一個詭異的弧度之後,真希騰出一只手來掏出短刀,將其再一次地對准了對方那已經爛成漿糊,並且還在不斷流膿的頭顱。
今天,她過去所受到的一切屈辱都將得到洗刷!
“再見了。”
真希一邊笑著,一邊將手中的短刀刺向了身下的咒靈。
啪。
一只慘白且形容枯槁的手臂毫無預兆地從真希的背後伸出,抓住了她欲將短刀刺下的白淨手腕。
“你打的我好痛啊,小姑娘。”
烏鴉哀鳴一般刺耳的聲音,帶著幾乎快要讓真希脊髓結冰的寒意從她的背後傳來。
不能回頭......絕對不能......
盡管那種如同芒刺在背一般的壓迫感正在背後不斷蠶食著真希的理性,以及自己可以清晰感覺到的自己脖子上的每一根汗毛的聳立,甚至就連被對方握住的手腕處都傳來的陣陣寒意,無一不在警告著她絕對不要回頭看,但是那種人類最原始的對於未知的好奇,卻還是不斷在真希的內心之中不斷地咆哮著,催促著她轉過頭去,去看那個帶來未知恐懼的“東西”。
她機械般地轉過頭去,但是還沒等真希完全將面龐轉到背後,身後的那“東西”就抓著真希的手腕,將她像是一只布娃娃一般輕而易舉地拎了起來,並且朝著她的背後轉過身去。
與那慘白的身體一樣,聲音的主人同樣也是一位有著一身,哦不,應該說是上半身同樣十分慘白,病態扭曲到皮包骨頭,看樣子仿佛只要打個噴嚏渾身就會散架一般的男人。
至於為什麼說是半身呢?因為男人的下半身,就像是某種恐怖實驗的縫合產物一般,病態地與蜘蛛咒靈的身體融合在一起......
然而就是那樣一個將自己的半個身體插在咒靈身上的男人,僅僅只有半個身體的高度,比起真希卻還是要高上不少,同時這也就毫無疑問地肯定了他同樣也身為咒靈的身份。
“啊啊,瞧瞧你干的好事,你知道我要恢復的話需要吃掉多少人嗎?”
男人面色慘白,瘦骨嶙峋的面龐上只有一只干涸的嘴巴和鼻子,至於鼻子上面,遮蓋在眼睛部位的是一圈圈纏繞在頭上的蛛網狀的粘膜,而粘膜下面倒是隱約可見眼眶的凹陷,因此被一只手抓起來的真希並不能通過眼神來推斷對方的態度為何。
只見男人抓著真希,與他的身體連接在一起的蜘蛛咒靈的屍體哪怕沒有頭顱,卻依舊在這個時候重新站起身來,並且還有模有樣地搖晃了一下身體,將身上的塵土抖落。
棘手的咒靈不一定會說話,但是會說話的咒靈......
一定很棘手!
明明只是一只枯槁到甚至不如樹枝的手臂,但是卻就是那麼簡單,甚至都沒有攥緊地提著真希的手臂,但是透過那五根冰涼的手指,真希卻升不起半點反抗的念頭,甚至就連逃跑的念頭都在巨大的壓迫感下消失的無影無蹤。
無窮無盡的絕望與無力感頃刻之間如同藤蔓般爬滿了真希的全身,此刻的她就仿佛是被蛇注視著的青蛙一般,哪怕只是微微挪動手指對她而言都是那麼地艱難。
嘭!
終於,在已經對時間感知無限遲鈍,不知道與對方對視了幾秒,幾分鍾,又或者是幾個小時之後,在經歷過了漫長的內心斗爭之後,真希終於鼓足勇氣,另外一只甚至攥著三節棍游雲都已經滴汗的左手,揮舞著三節棍向著對方甩去。
然而,真希鼓足勇氣展開的這一下反擊,卻還是無法逃脫被對方輕而易舉就抵擋的事實。
漆黑的棍體敲打在男人的手臂上,正如先前真希輕而易舉地阻擋蜘蛛咒靈的攻擊那樣,特級咒具游雲,在真希手中的全力一擊,卻連在對方的身體上留下痕跡都做不到。
能夠擁有如此超規格身體素質的怪物,在真希的腦海之中,只有一個存在。
特級咒靈......
“勇氣可嘉,但是有勇無謀。”
男人舉起手掌,就像是趕走蒼蠅那般將真希手中的三節棍拍飛。
“用你的身體來好好向我賠罪吧。”
男人僅憑一只手就將真希的雙手拽起,縹緲在風中的蛛絲逐漸從她的手指之中灑出,如同具有生命力一般束縛在了真希的雙腳上,緊接著,這份緊縛感一路向上蔓延,雙腿,腰肢,胸前,身體的束縛感與內心之中的恐懼感皆如同潮水一般迅速蔓延到了她的脖頸處。
“放開我,你這家伙!”
終於在絕望的壓迫之下不知從何處聚集起勇氣,再次試圖反抗對方的真希盡管屈辱,但卻還是不斷地扭動著身體,並且嘴上也在一刻不停地咒罵著。
她試圖憑借蠻力掙脫蛛網,但是那需要咒具才能斬斷的堅韌物質,又怎麼會是真希這樣一位沒有咒力的咒術師可以輕易掙脫的束縛呢?
“好了好了,知道你不爽,但是被你打成這副模樣的我就很快樂嗎?你剛才也說了,咒術師拔除咒靈,根本不需要什麼理由,相對的,我接下來要對你做什麼,你也要做好相應的覺悟哦。”
對於真希徒勞無功的掙扎與咒罵,逐漸失去性子的男人摸了摸光禿禿的腦袋,掩藏在蛛絲之下的雙眼不知道是何眼神,只見他從手指尖噴射而出的輕薄如紗的蛛絲越來越密集,看樣子他也想盡快纏住真希的嘴巴來結束這狺狺狂吠的叫囂喧鬧。
“我和那些低等家伙不一樣,不會讓你難受的。”
“至少不會一直難受。”
“什麼?!嗚嗚——”
真希聞言,前一秒還在不斷咒罵的小嘴,下一秒就被已經蔓延到咽喉的蛛絲將其封住,男人不斷從指尖灑出的蛛絲逐漸覆蓋住了真希的整個身體,並且額外多出的蛛絲並沒有急著纏繞在真希的身上,而是隨著莫名的風拋灑到了附近的樹冠以及樹干上,一張數人高的蛛網就那樣架著如同一只白色的肉蟲子般不斷蠕動的真希,依靠著周圍的景物逐漸織了起來。
“織網完成。”
在將雙手高舉過頭頂的真希的雙手,最後也用蛛絲一圈圈地捆綁起來之後,雖然男人沒有雙眼,但是卻也還是能看得出那副骨瘦嶙峋的臉上,對於自己將真希如今架在自己的蛛網上,這幅完美的光景而流淌出的滿意之情。
“把我這幅肉體打成這副模樣,就麻煩你幫我再制造幾具新的肉體了。”
制造新肉體,他在說什麼......
被蛛網遮住口鼻,但是卻仍然能夠聞到一股腥甜的蜜糖般的香氣的真希緊皺著眉頭,被包的就像是一只木乃伊似的只露出一雙眼睛在外面的她不解地看著眼前的咒靈,盡管不知道對方想要做什麼,但是那種如同等待死刑一般的不安感,還是逐漸籠罩在了她的心頭。
“仔細看看,你的身體這不是還挺漂亮的嗎?”
明明身為咒靈,但是男人卻還像是生前的人類那般保留著部分人性一般,不安分的人形雙手隔著蛛絲,輕輕地撫摸在了眼前被困的真希的胸部上,只不過從真希的感受看來,能夠感受到的也就只有骨頭一般堅硬的觸感罷了。
惡心......
面對男人的撫摸,內心之中自認為除了不快以外再也沒有其他感覺的真希,盡管不能說話,卻還是直視著對方那雙空洞的雙眼的位置,似乎想要憑借自己怒目而視的目光將對方直接擊殺。
“哦呀哦呀,好可怕好可怕,可惜只憑借眼神的話是無法殺人的哦。”
男人就像是感知到了真希那滿腔怒火的目光一般,戲謔地迎著她的目光,手上撫摸著真希的胸部的動作變得更加大膽了。
“在剛才戰斗的時候主動脫下外套,現在又被我只是撫摸著,身體就變得這麼色情,難不成你是個變態?”
被對方一句話點醒,頓時間恍然大悟般的真希震驚地將目光不可思議地放在了自己的胸口上。
傲人的雙峰盡管被白色的蛛絲纏住,但是卻還是在胸部上一左一右地有著兩枚小小的凸起,似乎是執意想要衝破蛛絲的封鎖一般,頑強不屈地挺立著。
怎麼會......
“吼吼,乳頭這就勃起了,你這家伙可還真是變態呢?”
男人一邊在自己的臉上露出了難以形容的笑容,一邊用自己的手指輕輕地揉搓在了真希悄然勃起的乳頭上,手指揉搓乳頭所帶來的異樣的感覺,哪怕隔著蛛絲卻也沒有半點減弱,甚至還附帶著蛛絲上沾染的一種粘稠的液體的蠕動感,讓她的身體變得越來越燥熱了。
“嗚嗚——唔!”
嘴巴被蛛絲嚴密封住的真希在男人手指的刺激下只能裝作不快,但是聽上去還是能聽出在忍耐愉悅的嗚咽聲,明明只是一只咒靈,但是那種張弛有度的不斷刺激著真希胸部的手法,卻是那麼地精准無誤,以至於真希盡管還在拼命壓抑自己的喘息聲,但是逐漸急促起來的呼吸卻還是讓她吸入了越來越多的蛛絲上甜蜜的氣息,同時身體也在這種甜美的味道下變得更加火熱起來。
這個蛛絲,有一股奇怪的味道......
終於在這個時候意識到不對的真希,盡管眼前的咒靈那枯木一般的手指還在不停地刺激著自己的乳頭,但是為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真希還是勉強自己不去感受從胸部那里傳來酥酥麻麻的揉搓感,而是轉而將注意力放在了面前慘白色的蛛絲上面。
必須要盡快逃走,這家伙不是我一個人可以應付的......
但是,該用什麼東西將蛛絲切斷呢?
哪怕嘴巴已經被蛛絲封住,卻還是不停地急速喘息,並且還在不斷加快著喘息頻率,甚至小腹中心都開始不受控制地變得暖暖的,焦躁不安的情況下,真希強迫自己將目光掃視周圍,尋找一切可以幫助自己脫離當下險境的道具。
快想啊真希,你可不能死在這里,快動腦筋想一想,現在有什麼東西可以救你......
終於,在從胸部傳來的揉搓感,以及胸口傳來的不安,還有從小腹深處傳來的燥熱難耐的感覺的三重夾擊之下,真希將自己的目光放在了腳下已經離懸空的自己足足有兩米遠,先前自己要給蜘蛛致命一擊,但是卻被對方反殺導致脫手的短刀上。
有了那東西,我就能......
“別看了,我會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嗎?”
耳邊刺耳沙啞的話語傳來,緊接著一根蛛絲從真希的視野之外飛來,粘在了真希腳下的短刀上,隨後將其扔在了遠方的樹叢之中。少女最後的希望就這樣破滅了。
“唔唔,嗚?!”
在親眼目睹著咒靈操縱著蛛網,在自己的面前將短刀帶走扔飛出去之後,真希先是在被蛛絲封住嘴巴的情況下仍舊爆發出了震驚的呼喊,隨後在看到那閃爍著金屬光芒的短刀淹沒在樹林深處的黑暗之中後,整個人頓時間如同泄了氣的皮球一般低下頭去。
“不安分的小鬼。”
蜘蛛上半身的男人一邊碎碎念著,一邊騰出一只手來,輕輕地在真希胯下劃動了一下後,就像是魔術一般,先前真希無論如何掙扎都無法掙脫的蛛絲,居然隨著男人手指的隔空劃動而悄然開裂,並且甚至就連真希的褲子乃至內褲上,也全部都不可思議地因此而劃開了一道口子。
“嗚呼——嗚嗚!”
面對這毫無預兆突然發生的一切,只是感到自己胯下變得有些涼意的真希瞳孔驟然收縮,先前呼吸帶進身體里的甜蜜氣息本來就讓她的身體變得有些奇怪,甚至內褲都因為小穴之中分泌的愛液而變得有些潮濕,如今對方輕而易舉地就將自己胯下的一切暴露在空氣之中,要說真希不在意那必然是不可能的。
咒靈的整個巨大的身體全部都爬到了蛛網之上,看著自己身下完全是一副獵物一般無處可逃模樣的真希,以及在她身上如同藝術品一般完美的自己所纏繞的蛛絲,男人滿意地笑了起來,同時背後那巨大的腹部末端,一根類似於人類男性的生殖器一般的肉棒,帶著粘液從他的腹部探出,滾燙且粗大的肉棒就像是在耀武揚威似的擺放在真希的胯前。
此情此景就算是傻子也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些什麼,見到對方意圖對自己的身體圖謀不軌,這個時候為了保住自己貞潔的真希也是再一次粗暴地扭動起自己的身體,哪怕做的是無用功,她也想就此掙脫蛛網來逃離這片是非之地。
“你越是掙扎,只會越是讓這些蛛絲束縛你越緊而已。”
男人笑著看著身下,真希的小臉上泛起的紅暈幾乎都快要把蛛絲染紅,那雙有著兩枚細小凸起,並且還在隨著她急促的呼吸而上下甩動的胸部,以及那雙自始至終都在憤怒地看著自己,巴不得將自己撕成碎片,憤怒懊惱之余還帶著一抹羞愧神色的翠綠色眸子。
從腹部伸出頭來的肉棒,頓時間腫脹的更大了。
“放心吧,不會痛的,我的蛛絲里有強效媚藥和肌肉松弛劑,足夠讓你一開始就感覺到爽了。”
男人一邊說著,肉棒倒也是與他那巨大的身軀十分不匹配,就像是在顧忌真希的感受一般,輕輕挑開她的陰唇,在先前就被蛛絲侵染而變得濕潤的股間愛液的潤滑下,肉棒的頂端緩緩探入到了少女的小穴之中。
“哈哧——呼唔!!!”
在真希感知到肉棒撐開自己的小穴,探入到自己身體內部的瞬間,盡管無論是內心還是身體都在盡可能地抗拒,但是身體卻還是無可救藥地在先前蛛絲所攜帶的媚藥的催促下,不可忽視地感受著那不屬於人類的肉棒帶來的壓迫感,以及灼熱之余帶著一絲疼痛的感覺。
意識到自己被侵犯的少女瘋狂地扭動著自己的身體,但是被蛛網束縛的她卻連抬起手掌都做不到,只能像是一條肉蟲般在蛛網內不斷蠕動的她無論如何用力拉扯,卻再也無法從無盡的束縛之中掙脫。
雖然有著陣痛物質的加持,但是在那遠超人類大小的肉棒,哪怕是身體素質遠超常人的真希卻仍舊還是感到身體仿佛快要被撕裂的痛處,那種幾乎快要從小穴之中拱出來,將自己脊椎都會壓碎的感覺,第一次讓先前還在對著男人怒不可遏地注視著對方的真希,不受控制地收回了自己的眼神。
身體在探入的肉棒帶來的壓迫感下微微痙攣,小穴內部的每一個褶皺都在感受到異物之後拼命涌動著,試圖將內部的肉棒打掃出去,內心之中的不快感正在不斷被升騰而起的快感蠶食,甚至就連疼痛都仿佛在男人肉棒探入小穴越來越深而有所減輕。
“比起咒術師,你似乎更適合做個妓女啊。”
“這麼用力地把我纏住,到底誰是蜘蛛啊?”
伴隨著真希深切地感受著自己體內的那根壯碩的肉棒橫衝直撞,肉棒越來越無法忽視存在感正在不斷地將她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的小穴之中,微微痙攣的腔內伴隨著肉棒每一寸的躍進而顫抖的更加厲害,哪怕真希的內心之中有多麼不情願,卻也還是無法否認自己的身體正在隨著男人肉棒的深入而逐漸變得享受起來。
長驅直入的肉棒在少女的小穴深處蹂躪著,碩大的龜頭頂部將真希的陰道內部一寸一寸地撐開,在媚藥的驅使下身體正在隨著肉棒的深入而變得愈發敏感的真希,恐怕就連她自己也沒有發現,身體居然在蛛網的束縛下微微挺起腰來,以求肉棒插入到自己身體的更深處。
咚。
在男人透過自己的肉棒感知到了極限的阻力,意識到什麼一般的他,枯槁的臉看向了身下目光不知何時變得沒有那麼具有殺傷力的真希,不禁露出了一抹笑容。
“龜頭來到你的小穴最深處了哦,親一個吧?”
“為了我能有個比現在更加完美的身體,所以還是麻煩你多生幾個好了。”
在蛛絲的媚藥的催促下,以及自己身體內部傳來的異物插入的壓迫感,微微顫抖的身體透過蛛網將顫抖的幅度無限擴大,最後導致整個蛛網都開始晃動起來的真希,根本沒有心思去聽對方究竟說了什麼,明明是想要抵抗對方肉棒進入到更深處,從而縮緊小穴的她,卻不料自己縮緊的下體非但沒有給對方造成半點困擾,反倒是自己擅自縮緊的小穴帶給了她自己難以忍受的快感。
先前身體上傳來的幾乎快要撕心裂肺的痛感真的如同咒靈所說的那樣,曇花一現般消失不見,如今取而代之的居然真的除了那碩大的肉棒壓迫身體的快感以外什麼都不剩下了。
“果然不可能這麼輕易就把子宮張開啊。”
“沒辦法,再努力兩下好了。”
咕咚!
啪啪啪啪啪......
真希沒有想到,男人口中的努力兩下,居然是這般狂風暴雨一般的抽插。
“呼嗯,嗚嗚!!!”
占滿少女色情小穴之中的汁液的肉棒猛地從小穴之中拔出,但是腫大的龜頭卻就像是卡在了少女的小穴里面一般,並沒有讓肉棒完全拔出,反而是這種拉扯小穴的感覺讓真希的身體的變得更加敏感,同時伴隨著肉棒猛地拔出的動作而揮灑而出的水花飛濺在了蛛絲上面,隨後肉棒又猛地重新插進了小穴之中,咕咚一聲悶響,龜頭頂端猛地敲打在了少女的宮頸口處,那幾乎快要硬是將子宮撐開的粗暴感覺非但沒有讓真希感到痛苦,反而在媚藥的加持下將小穴縮的更緊了。
開什麼玩笑,為什麼......
我的身體到底發生了什麼......
肉體帶著水漬拍打的聲音回蕩在叢林之中,帶著淫蕩氣息的水花將真希滿是蛛絲的身體的變得更加粘稠燥熱,想要咒罵對方,但是一切粗鄙的話語在穿過蛛絲之後就變成了色情的嗚咽聲的真希,手腳都被束縛著,只能任由對方肆意地侵犯自己。
雙手被蛛絲束縛高舉過頭頂,雙腿甚至被肉棒抽插也無法挪動分毫,只能被迫將一切注意力全部都放在自己胯下的肉棒上的真希,因為全身都被蛛網纏繞,渾身上下都動彈不得的緣故,被迫感受著這幾乎快要將她大腦都融化掉的快感的同時,被蛛絲封住的嘴巴也在不受控制地甜美喘息著,甚至這種呼吸的聲音又反過來刺激到了眼前的咒靈,使得他胯下的肉棒抽送的更加迅猛了。
少女絕望卻又色情的喘息聲在森林之中久久回蕩著,盡管真希的精神萬般嫌棄,同時心里拼命抵抗著媚藥對於自己的侵蝕,不願意承認哪怕一丁點對方的肉棒有讓自己的感到舒服,但是在男人的龜頭找到少女縮緊的宮頸口的那一個小孔,肉棒的頂端在和真希體內生小寶寶的房門口來了一次親密接觸的時候,少女的子宮,卻還是不受她自己控制地歡呼雀躍起來,其顫抖幅度甚至就連對方的肉棒也能感知的到。
男人的肉棒在子宮外面不斷對子宮口施行壓迫的同時,真希的身體也開始變得不受控制地逐漸放松子宮,無論她本人的意志有多麼抗拒,這個時候有多麼想要殺掉眼前的咒靈,少女的身體確實毫無疑問地對於眼前這個怪物的肉體感到了愉悅,在肉棒緩緩的按摩下,子宮口的大門無視了真希本人的抗議,就那樣輕輕地,卻又十分迫不及待地,將對方碩大的肉棒慢慢吃進了子宮之中。
“早點把下面打開,不就不用我費這麼多事了嗎?”
將真希子宮口撐開到極限以方便自己的肉棒深入進去的男人將肉棒伸展到極限,同時碩大的蜘蛛腹部微微抬起,仿佛是在為下一次的突襲做准備。
咕咚!
又是一聲悶響,如遭雷擊一般的真希在男人的肉棒插入的瞬間猛地顫抖起來。
並且,還伴隨著幾乎瘋魔一般的嗚咽聲。
“嗚嗚!呼唔——咕嚕嗚!”
在咒靈那壯碩的肉棒插入到真希小穴的瞬間,少女整個被蛛網束縛的身體頓時間隨著自己身體內部被肉棒塞滿而猛烈地顫抖起來,滔滔江水一般連綿不絕的愛液自少女早就被媚藥侵蝕的不成模樣的小穴之中噴灑而出,與咒靈肉棒上的汁液混合在一起,噴射在對方蜘蛛碩大的腹部上,將兩人的氣息彼此交融在一起。
束縛在蛛絲下面卻依舊在隨著高潮的身體而不斷晃動著的雙峰上,兩顆小小的乳頭比起先前勃起的更大了,現如今只是乳頭與內部蛛網的摩擦就足以讓真希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呼唔——嗚嗚......”
整個人都沉寂在難以言喻的快感之中,瞳孔甚至都變得失去色彩,翠綠的眸子呆滯失去光澤的少女脫力般地躺在蛛網上,盡管失去意識的雙眼還在呆呆地看著眼前的咒靈,但是眼角滑落的屈辱的淚水,以及從鼻孔中滑落的鼻涕卻似乎在訴說著少女現在已經失去了意識。
在男人肉棒的強奸下無處可逃,渾身上下都在高潮著的真希,精神狀態在媚藥的摧殘下甚至連正常思考的能力都沒有了,將腦袋歪向一旁的他神情恍惚,甚至就連被蛛絲封住的嘴巴那片區域都開始變得微微濕潤。
然而對方似乎卻並不打算因為真希失去意識而就此放過她。
“就算你失去意識我也不會停下的。”
渾身上下都變得敏感無比的少女想要反抗,想要掙扎,但是此刻被肉棒插入到子宮深處的她的身體不要說反抗,甚至只是挪動一下身體都會再一次地被潮水一般的快感所吞沒,上氣不接下氣的她只得像是扯風箱一樣大口穿著粗氣,同時先前一直凌厲的眼神這個時候似乎也是露出了求饒的神色。
然而對方卻仍舊沒有半點想要憐香惜玉的意思,停在真希身上的碩大蜘蛛腹部猛地發力,原先就已經幾乎快要把少女子宮壓碎的肉棒突然間變得活躍起來,伴隨著咒靈的每一次抽插的肉棒,幾乎都快要捅進輸卵管的龜頭在子宮深處不斷大腦著,然而每一次幾乎都快要把子宮扯出來一般的抽插非但沒有讓真希感覺到難受,反倒是讓她的身體因為快感而再一次地重新抽搐起來。
啪嗒啪嗒啪嗒......
淫亂的肉體拍打的聲音,少女甜美卻又痛苦的呻吟聲,隨著二人肉體的每一次交合而響徹整個叢林。
“接好了,你這苗床,往後的日子里你就當我的產仔機器吧。”
將肉棒頂到少女身體的最深處,然而輸送進入少女最最重要的子宮內的卻並非是粘稠的精液,真希能夠清楚地感受到對方的生殖器在自己體內腫脹的更加厲害,並且原本為圓柱形的肉棒開始在自己的體內不在規整,那絕對不是人類能夠做到的程度。
不要......不要......
意識到對方即將在自己體內產卵的舉措之後,真希再一次徒勞無功地掙扎起來,嘴里一邊發出“嗚嗚”的呼聲,一邊在蛛絲的束縛下劇烈地扭動著自己的身體,但是這幅病態的模樣卻連最基本的反抗都做不到。
咕嘟。第一顆卵從肉棒的頂端冒出,撐開少女的宮頸,悄然沒入到了她最最私密的生小寶寶的房間里面。
緊接著,第二顆,第三顆,密密麻麻的蛛卵好似無窮無盡一般接連不斷地被注入到少女的身體最深處。
原本在蛛絲的束縛下,有著完美腹肌的小腹毫無預兆地鼓起,那種對渾身上下的內髒仿佛都快要被擠壓錯位的感覺在少女肚子里肆虐著,真希的小腹就像是氣球一般快速腫脹起來,撐破衣服,甚至將蛛絲都拉扯到極限,大腹便便的她整個一副懷胎十月的孕婦的模樣。
然而發生這一切也才不過瞬息之間。
陌生的恐懼感與從下體傳來的有別於尿意的奇怪的蠕動感,促使著止不住的淚水從少女的眼角滑落,是的,無論真希有多強,這一切都只是建立在她身為一名雌性的前提下的。
憤怒,屈辱,恐懼,歡愉。
一切的一切如同劇毒一般不斷侵蝕著少女的心智,最後在萬般復雜的情感的侵蝕下,伴隨著一聲清脆的撕裂布料的聲音,少女的心智徹底崩潰了。
刺啦——
一顆幾乎有鵝蛋大小,但是卻更像是青蛙卵模樣,在透明的薄膜下面有著一顆黑色受精卵的,應該可以稱之為“蛛卵”的東西,就那樣撐開少女的盆骨,將她股間的蛛絲撐破,任憑真希多麼抗拒地收緊自己的胯下,但是軟滑的蛛卵卻還是不受控制地逐漸從她的股間躍躍欲試地想要滑落。
啪嗒。
從少女股間滑落的蛛卵掉落在了地上。
然而噩夢還遠沒有結束,隨著蛛卵掉落在地面上的聲音響起,在排出一顆蛛卵之後肚子卻仍舊還是那麼腫脹的少女,臨產一般的感覺在快感的催促下再也按耐不住,數十顆蛛卵夾雜著愛液與未受精的精液,就像是噴泉一般從她的股間噴射而出。
“嗚嗚——”
少女淒慘卻又甜美的悲鳴聲,響徹整座叢林。
然而只是一次出產似乎並不能滿足那只母體咒靈,只見對方的肉棒再一次地插入到了真希的身體之中,機械性地重復帶給她快感的同時,精液也在順著小穴重新填滿子宮。
意識到或許從今往後,自己再也回不去學院的真希,在只剩下嗚嗚的呻吟聲中,以及在屈辱與愉悅的雙重夾擊下流下了不知為何情感的淚水。
抱歉啊真依,我可能......再也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