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細水長流(futa帕斯卡人形

細水長流(futa帕斯卡人形&教授)

   細水長流(futa帕斯卡人形&教授)

  是葉子的約稿www[[jumpuri:小原蒼葉子 > https://www.pixiv.net/users/7491285]]

  

   (以一己之力撐起cp門面的女人太可怕了)

  

   食用需知:是futa帕斯卡人形&教授的車,純糖無刀無過激XP放心食用。

  

   (文中對帕斯卡博士稱呼為帕斯卡博士,帕斯卡人形為帕斯卡)

  

  

   正文

  

   “帕斯卡博士,這個儀器的數據我已經修改好了,您看一下,確定沒有問題後請您在下面簽個字,我這就送到工程部那里。”

  

   “啊?唔……好,我看看。”

  

   工作久了的帕斯卡博士抬頭看到帕斯卡人形時還有點恍惚,她延遲了幾秒才想起來帕斯卡和教授她們早就回到了格里芬。於是她趕緊搖搖頭讓自己變的清醒點,然後接過她遞來的文件進行檢查。

  

   她對帕斯卡放一百個心,所以只是看了幾處關鍵數據,確認沒有問題後便又把文件交回帕斯卡手上,並想著她是不是得找個機會去休假。

  

   畢竟格里芬事情越來越多了,萬一哪天猝死在工作崗位上就不好了。

  

   “教授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也很忙嗎?”

  

   她這邊一走,大部分的壓力必定會落到教授頭上。所以如果這段時間教授比較清閒的話……

  

   帕斯卡已經習慣了她在細節摸魚的行為,把文件塞回文件夾後回答:“嗯。我也有差不多半個月沒見到教授了,上次見面還只是在走廊碰到她,匆匆打了個招呼她就趕著去工作了。”

  

   ……哦豁。

  

   帕斯卡博士休假的美夢破碎了。都沒時間和喜歡的人經常見面,聽起來教授就比她忙的多。

  

   “你現在也很少見到教授嗎?”

  

   “是的,因為我們的工作領域不同,平時很難見面,而且休息區也並不相鄰。”

  

   雖然不知道帕斯卡博士問這些做什麼,但帕斯卡還是耐心回答了她的問題,並隱藏了她其實私下有和教授聯系,並且每天都會擠出時間去看她的細節。

  

   雖然是她單方面偷看教授吧。教授已經很忙了,不能因為自己的私心分散她的注意力。

  

   拋開這些不談,教授身為格里芬的指揮官,和她在一起,似乎……也不太合適。

  

   在現代世界的人類和人形相愛不是沒有先例,但是處於復雜環境中的帕斯卡顧慮重重,無法像在麥戈拉時那樣放開自己,對教授表達愛意。

  

   而教授似乎也察覺到了她的這份心情,便體貼的沒追的太緊,也不會刻意去找帕斯卡,為她留下思考的空間。

  

   她選擇讓帕斯卡自己去想清楚這件事,畢竟戀愛不是一個人的事,有些問題需要自己想明白。

  

   但是猶豫了這麼久,帕斯卡仍然搖擺不定——尤其是在看到教授身上的擔子越來越重時。

  

   或許,像兩人在一起之前那樣再相處一段時間,會好些吧?

  

   想到這里,帕斯卡的貓耳有些失落的垂下,但想到這是在帕斯卡博士面前,又立刻打起精神來,免得讓她看出些什麼。

  

   ——雖然很徒勞就是了。

  

   在格里芬干了這麼久,要是從她們每次見面時的交流里察覺出點什麼的能力都沒有,帕斯卡博士就該原地辭職了。

  

   看出女兒帕斯卡心情的她嘆口氣,把一邊放涼了的咖啡一飲而盡,然後決心幫帕斯卡一把。

  

   不過該怎麼幫這兩個木頭呢?

  

   “沒有其他事的話,我就先走了,帕斯卡博士。”

  

   “嗯?嗯,好,去吧。”

  

   隨著辦公室的門“啪嗒”一聲關上,帕斯卡博士心中已經有了主意。隔天她就偷偷放了一塊加了足量媚藥的蛋糕到帕斯卡的桌上,並在蛋糕盒底塞了張用教授的筆跡寫的小紙條:給帕斯卡。

  

   方法是簡單粗暴了點,但是在她看來,這是對付這種有話都不會好好說的笨蛋情侶的最好方法了。

  

   而且這個媚藥是專門針對人形的,效果比一般的更猛烈,加上加的量絕對夠大,保證能讓她們做個天昏地暗。再加上一點點的吐真劑輔助,不怕帕斯卡不對教授敞開心扉。

  

   到時候一切就都水到渠成了。

  

   放完蛋糕後,帕斯卡博士在走回辦公室的路上邊打哈欠伸懶腰,邊在心里夸自己這個當媽的貼心又機智。

  

   回到辦公室,看到桌上小蛋糕的帕斯卡頗有些驚訝。

  

   “蛋糕?誰會在這個時候給我送蛋糕呢?”

  

   會是教授嗎?

  

   頭上的貓耳因為這個想法雀躍的豎了起來,但是響起的敲門聲又打斷了她的猜想。

  

   “請進。”

  

   “啊,帕斯卡……謝天謝地,你還在。”

  

   拿著文件急急忙忙趕來的教授松口氣。

  

   她手頭剛好有一份需要和42lab人形對接的工作。但離譜的是,這麼大的格里芬,現在方便和她對接工作的居然只有帕斯卡一個。

  

   對此教授感到萬分費解。

  

   (帕斯卡博士:耶!)

  

   “啊,好久不見,教授。”

  

   在還沒准備好的情況下面對戀人,帕斯卡顯然是有點忐忑的。雖然她很想問問蛋糕是不是教授放的,但看她行色匆匆的樣子,她又把疑問咽了回去。

  

   教授這麼忙,怎麼可能有時間專門跑來為她送蛋糕呢?

  

   些許酸澀彌漫著,讓帕斯卡心里很不是滋味。

  

   “好久不見,帕斯卡。我這里有些項目的進度需要和你確認下……”

  

   “好的。”

  

   收拾收拾心情,帕斯卡又打起精神來,回到辦公桌前,翻出資料,一絲不苟的回答教授的問題。工作歸工作,感情歸感情嘛。

  

   而教授這邊,雖然臉上看不出什麼,其實她對於見到久違的戀人還是很高興的。

  

   不過就是她實在沒時間和帕斯卡交流感情,畢竟社畜的每一天不是在打工就是在去打工的路上。

  

   #悲慘社畜,沒有愛情

  

   對接的過程很漫長,說著說著,教授就不自覺的拿起小蛋糕旁邊的叉子,吃起了蛋糕。

  

   對於教授的行為,帕斯卡也沒覺得有什麼,照常和她對接工作。

  

   這是她們在綠洲時養成的習慣。因為工作總是太忙,教授總是不能按時吃飯,所以心疼她的帕斯卡就會時常放些吃的在辦公桌上,趁教授來找她的時候投喂給她。

  

   這個習慣放到現在也沒太大問題——如果不是蛋糕里加的東西比較多的話。

  

   “唔……?”

  

   一塊蛋糕下肚,雖然的確是不餓了,可教授總覺得好像哪里不對。

  

   鼻尖不知不覺沁出了汗珠,她難受的拉拉衣領,想著:帕斯卡的辦公室剛才有這麼熱嗎?

  

   奇異的燥火竄上心間,教授情不自禁的抬起頭,看著戀人美麗又認真的臉,喉頭不自覺的動了動。

  

   她想讓帕斯卡把空調的溫度調低點,太高了她自己也不舒服。但是張開嘴後,她能發出的聲音卻變成了嗓子里擠出來的嗚咽。

  

   教授的聲音中斷了好一會兒,剛進入工作狀態的帕斯卡疑惑的一抬頭,卻看見教授臉色通紅,正費力的喘息著。見狀她慌忙站起來,三兩步跨到教授身邊,接過她手里的文件放到桌上,扶著她的肩膀著急的問:“教授怎麼了?不舒服嗎?”

  

   戀人的聲音像是被塞壬的嗓子鍍了魔性的力量,每一個字都讓教授情動難忍。她迎著帕斯卡焦急的注視,伸手就摟住她的脖子吻了上去。

  

   “唔?教……唔……”

  

   帕斯卡驚愕的話語淹沒在教授主動熱情的吻中。她很想推開教授,但是教授的動作比她更快。她的一只手已經從帕斯卡的裙中探了進去,抓住了她軟塌塌的性器;另一手勾在帕斯卡背後,順著她的脊骨一路往下撫摸;同時,她柔軟的舌頭也帶著剛才品嘗過的蛋糕的甜香,靈活的鑽進帕斯卡口中,纏繞著與她共舞。

  

   這可太要命了,就這麼幾下,小帕斯卡就在教授手中直挺挺的立了起來,帕斯卡的呼吸都跟著重了不少,忍不住抱緊教授的腰更熱烈的回應她。

  

   她們已經很久沒做過了。因為兩人的問題一直沒能解決,所以性生活便也擱置下來。天知道帕斯卡有多想念教授,多想抱著她和她抵死纏綿。

  

   而眼下顯然是她們解決一切問題、拉近關系的最好機會。因此,知道教授必定是中了藥的帕斯卡雖然在理智上告訴自己不能耽誤教授的工作,但手還是忍不住摸上戀人襯衫的扣子,迅速將它們一顆顆解開。

  

   不行,教授還有工作的……

  

   襯衫被打開,帕斯卡微涼的手指從黑絲蕾絲胸罩側伸進去,揉捏起了教授被高高托起的豐滿胸乳。

  

   不行的……

  

   教授帶著薄繭的手快速擼動著愛撫帕斯卡的性器,讓她的呼吸徹底混亂。

  

   不行……嗎?

  

   “嗚……帕斯卡……喜歡,好喜歡你……”

  

   教授的愛語混雜在她們淺淺的唇齒交纏間,那雙寶石般的眸子倒映出了帕斯卡自己的眼睛,以及教授毫不掩飾的愛意。

  

   ……

  

   “要我,帕斯卡……”

  

   她情動的呻吟是貫穿帕斯卡防线的最後一擊,讓她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依戀和愛慕,以及長久等待的思念與渴望。她拋下所有考量,不管不顧的吻著教授,並揮掃開桌上的文件和裝蛋糕的盒子,然後一把抱起她,將她壓在桌上,擠在她的雙腿間,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教授身上原本白皙的皮膚都因為情欲染上了誘人的淡粉;黑色蕾絲的乳罩因為剛才帕斯卡的撥弄也不能再很好的罩住她的胸房,兩顆暗紅的乳首因為主人的情動膨脹充血,立在雪白的乳房之上,就像掉在雪地上的紅梅那樣美麗又惹人憐愛;教授的臉泛著情欲的紅,她的眼中因為無處抒發的欲望而飄起一層水霧,眼角甚至也溢出些淚珠。

  

   她可憐巴巴的望著帕斯卡,這讓後者莫名多了點負罪感,以為是自己剛才動作太粗暴弄疼了她。於是她俯下身,手撐在桌上,關切的問:“抱歉,教授,是我太心急了,您哪里撞到了嗎?我幫您揉揉。”

  

   結果教授扁著嘴,穿了黑絲的大腿慢慢磨蹭帕斯卡敏感的腰側,然後手伸下去,拉開自己的短裙,露出隔著黑絲和內褲也能明顯看出已經濕的一塌糊塗的私處,說:“這里沒被撞到……但是也需要帕斯卡揉揉……”

  

   轟——!

  

   雖然帕斯卡看起來仍舊鎮定,但實際上心智就像經歷了一遍原子彈的爆炸,已經不堪負重、搖搖欲墜。

  

   “……好的,我的教授。”

  

   她努力控制住一把撕開礙事的裙襪的衝動,盡可能輕柔的幫教授把它們脫下,然後抓住教授肉感很足但並不顯粗的大腿,俯身親上這朵沾滿了花蜜盡情綻放的花兒。

  

   “嗯湫,咕嗯……哈,教授的……粉粉的,好可愛……湫湫……唔……是,教授的味道……”

  

   帕斯卡動情的親吻著教授已經泥濘不堪的蜜裂,含住她甜美的蜜唇。她用舌頭溫柔的撥弄秘處中央充血的花核,然後又深入正汩汩淌水的穴口,靈活的鑽進去,溫柔的在里面攪弄。因為藥物的作用,戀人的口交給教授帶來的快感完全壓倒了羞恥。她按著帕斯卡的頭,不顧後果的語無倫次的快樂吟叫:“啊啊啊,帕斯卡,帕斯卡……啊,帕斯卡的舌頭……好狡猾,進來了……嗚啊啊!!”

  

   熟知教授敏感點的帕斯卡在藥物的輔助下輕易的通過口舌就將她送上了高潮。教授的手指插入帕斯卡的發中,完美的身段痙攣著在桌上拱起弧度,滾熱的淫水一陣一陣從穴口噴出來,在她的喘息中衝了帕斯卡滿臉。

  

   “唔哈……教授的水好多……”

  

   帕斯卡毫不介意的舔去唇周戀人的愛液,她站起來,看著教授因為喘息略有起伏的豐滿嬌軀和她因為高潮有些失神的臉龐,頓時覺得自己的下體硬的發疼。她渴望的咽口唾沫,心中卻猶豫著要不要換個地方。畢竟聽教授剛才叫的音量,真的完全沒有克制的意思。

  

   但很明顯,教授本人不願意等了。她見帕斯卡遲遲沒有動作,臉上頓時露出不滿:身為戀人的她就這麼躺在她面前任她采擷,她居然還猶豫!

  

   於是教授慢慢用手撐起身體,白色的襯衫隨著她的動作從她光滑的肩頭滑下。她像一條柔軟無骨的水蛇,盡情向帕斯卡展現她的美好,然後攀在她身上,湊到她已經紅成一片的耳邊,用媚到了極點的嗓音嬌喘著問:“帕斯卡……為什麼你不要我?”

  

   “是因為……對我失去興趣了嗎?”

  

   “你不再喜歡我了嗎?”

  

   說著,她不由得委屈起來,聲音很明顯的帶了哭腔。

  

   這樣的教授哪里是帕斯卡能抵抗住的,她決定先安撫滿足眼前快哭出來的戀人,社死什麼的都之後再說。

  

   她親吻著教授的面龐,放開心中綿綿的情意,用只有教授能享受到的溫柔和真誠的語氣說:“請不要這樣想,我的教授。我一直都喜歡您。”

  

   “帕斯卡喜歡您,不論是在雲圖帶領大家建立起綠洲、指引我們走出一次次困境的您,還是在格里芬擔任重任、身為指揮官的您,我都喜歡。”

  

   “我一生一次的心動意動全都屬於您,我愛您。”

  

   深情的告白徹底補上了兩人之間回到格里芬後因為各種原因產生的裂縫。那份流淌在兩人間的真摯愛意填補了她們心中的空洞,衝垮了猜疑與恐懼的大壩,讓她們能夠毫無隔閡的感受彼此的愛。

  

   教授的身體被帕斯卡小心的放回桌上。她撩起裙擺,半褪下黑絲和內褲,解放早就高高挺起來的性器,在教授盈滿淚水卻透露著期待的雙眸的注視下,抵在她的穴口。

  

   “我愛您,教授……我愛您。”

  

   帕斯卡不斷通過話語表達內心對教授的愛意,然後腰臀一沉,性器就順暢的插進了她做好准備的蜜穴中。

  

   久違的靈肉結合讓她們都舒服的叫了出來,無可比擬的幸福感充斥在教授心間,她抬腿勾住帕斯卡的腰,咬著食指指節,含糊的說:“帕斯卡,帕斯卡,好喜歡……干我,帕斯卡……嗚啊啊啊!”

  

   帕斯卡抓住教授的腰身防止她亂跑,然後一點不含糊的擺胯用力撞起花穴。

  

   兩個月沒有被開拓的花穴內里已經變得十分緊致,肥嫩的蚌肉緊緊夾住帕斯卡的肉棒讓她無法自如進出,於是帕斯卡小幅度的晃動臀部,性器找上那個隱藏在花徑肉褶中的小點親密的頂了上去。

  

   G點帶來的刺激一下又把教授因為藥性變的敏感的身子送到了頂點。她盡情嬌媚的呻吟著,與平時堅定平和的音色大不相同,聽的帕斯卡的貓耳不由得抖了兩下,就著泛濫的蜜液快速擺腰在里面抽插起來。淫水的潤滑讓小穴無法夾緊肉棒,只能無措的任由人形又熱又硬的巨棒“啪啪”的插開縮緊的媚肉,熱烈的親吻上教授身體深處那個隱秘的小口。

  

   “帕斯卡,嗚,頂到了啊啊!”

  

   “嗚,教授,教授……好軟……”

  

   柔軟的宮口溫柔的接納了許久未見的冠頭,吮吸著將它包了進去。教授受不了的盤緊了帕斯卡的腰,吟叫著努力向她靠近,但隨著冠頭的深陷她的身體又不由得軟了下去;帕斯卡被宮口吸的腰眼酥麻,她下意識的呼喚著戀人的名字,每叫一次就用力往里頂一下,頂的教授幾乎無暇回應她,只能隨著她的動作發出一聲又一聲媚入骨髓的呻吟。這讓帕斯卡到底沒能撐住,身體一抖,濃精就從張大的鈴口里射出來,迅速占領教授的宮房,將里面完全染成濁白,重新印上屬於帕斯卡的標記。最後甚至因為實在太多盛不下,大量精液反向從被肉棒塞著的穴口噴出,灑在了帕斯卡的腿上,並順著她的腿一路滑下去,打濕了她的黑絲。

  

   體內的飽脹感讓教授舒服的嘆息,她與低頭親吻她的帕斯卡交換了一個甜蜜的吻,輕咬著她的唇瓣,像狐狸般狡黠的眯起眼,喘息著調侃道:“帕斯卡,射的好快哦?以前可是……能把我干到好幾次,才到的……難道是因為,太久沒做……所以……?”

  

   剩下的話教授沒有說出口,但帕斯卡也能明白她的意思。大貓白皙的臉頓時變得通紅,不知道是羞的還是氣的。她俯首再度吻上教授,接著似乎是為了向她證明自己不是不行,她揮起纖瘦卻有力的細腰,用比剛才更凶更狠的力道肏弄起了肉穴。穴內細膩的媚肉被猛地拓開,花徑讓肉棒插的筆直,許久沒有開過葷的猙獰欲根痛快地進出教授的身體,並在最深處毫不留情的貫進了她肥厚的宮頸。

  

   教授被這一下插的翻起了白眼,奔騰的欲望在她身體里翻滾著,卻因為唇被帕斯卡堵住而無法有效抒發,最後她只好在喉中發出了哭泣似的低吟,吸緊肉棒泄了身子。

  

   可能是被剛才教授的話刺激到,以往溫和的帕斯卡卻沒有在她最敏感的時候停下,粗長的肉棒用力將教授媚紅的花穴搗的淫液飛濺,淫水與精液的混合物在卵蛋對陰唇劇烈的拍打下黏糊的拉起淫靡的白絲,在帕斯卡的快速的進出中不斷被扯斷又粘合;花心讓肉棒狂野的頂撞擠壓,還要被迫吞下硬擠進來的冠頭,面對這樣的侵犯,它無助的吐出一股又一股甜美的花液,但顯然,這並沒有得到帕斯卡的憐惜,下一秒碩大冠頭仍然猛地深深干了進去,幾乎將它完全插開!

  

   教授才高潮完的身體當然禁不住帕斯卡毫不手軟的對待,可她連求饒的機會都沒給教授,松開教授的唇後便迅速無休止的在肉穴里衝刺起來,每一下都能把花穴插的“咕嘰咕嘰”的冒水;早就難耐的淫肉順從的纏緊肉棒貪婪的吸咬,帕斯卡被絞的呼吸一亂,她咬著牙忍住射的欲望,報復似的挺腰用性器狠狠鞭撻教授那張飢渴的小嘴,而教授被撞的身體直抖,小穴像是開到最大的水龍頭,淫水擠著噴了帕斯卡滿腿,她被動的跟隨帕斯卡的節奏晃動身體並“咿呀”叫喚,再也沒了剛才的神氣。

  

   快感的過量積累促進教授的子宮排卵,淫水不斷軟化她脆弱的宮口,預感到什麼的教授努力抬腰更主動的迎合帕斯卡的抽遞;帕斯卡內心的渴望也在不斷疊加,她期待的親吻著教授的臉頰,腰擺的更快更用力,最後終於在一次與花心親密的接吻中猛地把冠頭叩進宮口,插過肥美嬌嫩的宮頸,闖進了教授成熟的子宮里,盡情享受這片孕育生命的密地帶來的極致快意;而子宮痙攣著,像是在抗議帕斯卡的侵犯,它徒勞的收縮,卻只箍緊了肉棒最敏感的冠狀溝。

  

   “帕斯卡進來了噫啊啊!”

  

   “唔,教授,好緊,別……”

  

   帕斯卡沒有辦法在這樣絕美的體驗中把持自己了,她艱難的喘息幾聲,眼角蘊出了醉人的嫣紅,在教授無法自抑的尖叫里下意識的又往里小小的頂了一下,然後再度射滿教授那空間狹小的子宮,對她釋放自己最大的愛意和最隱秘的欲望。

  

   帕斯卡慢慢抽出肉棒,盡可能不刺激到教授,並任由失去堵塞的淫水和精液叢教授的穴口爭先恐後的涌出,為辦公室里曖昧的氛圍添上幾分淫靡的味道。

  

   連續高潮的快感摧垮了教授,她吐著舌頭,眼睛還微微翻白,配合臉上那不自然的紅暈,儼然一副被操壞的樣子。

  

   而這一切都被帕斯卡盡收眼底。雖然她很想好好再看一會兒這個樣子的教授,但愛欲的浪潮一浪高過一浪,實在讓她難以忍受,於是她抿緊唇,只好放棄這個想法,托著教授的腰身把她小心的翻過去,然後扶住自己仍然高聳的肉棒,抵在她有些外翻的陰唇上輕輕磨蹭著。

  

   教授本能的渴望抵在自己腿間那根東西的疼愛,於是她哼唧著,稍微扭了扭腰,下一刻肉棒就無情的干進來,肏開她狹窄的蜜道,並直捅到底,重新侵犯進她幽美的密谷。教授繃直了身體仰頭呻吟,她覺得帕斯卡這一下像要把她的魂都撞出來,她幾乎要忍不住向前逃開,可藥物的作用卻反而讓她繃緊小腹,試圖絞著留下肉棒;宮口也像嬰兒的小嘴般討好的嘬弄吮吸冠頭。

  

   花穴已經成為了教授收納一切快感欲望的蜜壺,它快樂的吃著帕斯卡粗大的肉棒,盡可能的將她完全納進來。如此極品的名器小穴讓帕斯卡的欲望燃燒,她徹底放開自己,牢牢提住教授的腰身,像在使用大型的飛機杯一樣抓著她前後挪動配合自己抽遞。每一下肉棒都能准確的貫進教授的子宮,深插的她翻著白眼浪叫。

  

   帕斯卡驚人的尺寸能輕松給教授帶來無與倫比的快感,再加上她抽送時抬臀晃腰的小動作,花徑里每寸水嫩的穴肉都會叫她恰到好處的碾過撞擊,沒有一絲遺漏的地方。

  

   她的腰仿佛一台全年無休的機器,看著不起眼但其實充滿力量。從開始做到現在,帕斯卡在花穴里衝刺的速度始終沒有降低過,只有快和更快。教授被肉棒搗的感覺自己的腦子都糊成了一片,花穴更是像要被這根滾燙的大肉棒插化掉了。她受不了的微弱哭叫被帕斯卡自動轉換為情動的呻吟,於是她更加賣力的肏弄已經被插的深紅的穴,她結實的小腹“啪啪”持續撞擊著教授肥碩的臀部,把它都拍出了一層迷人眼的雪白臀浪。

  

   帕斯卡忍了又忍,最終還是沒能抵住誘惑,伸手狠拍了一下教授肉感十足的臀瓣。在她的痛呼中,花穴反而更加興奮,一下夾緊了肉棒,險些讓放松了的帕斯卡又猝不及防的射出來。她咬緊牙關,不再分心,集中注意力對准教授嬌柔的花心發起進攻:宮口宮頸被肉棒無情的反復插開沒入,子宮的半真空吸力強勁的壓迫肉棒最脆弱的冠頭。帕斯卡忍著將要決堤的快感,用肉棒快意的鞭笞這個淫水橫流的嫩穴,將它插的“噗嘰”作響;而教授則高仰著頭,沒有任何顧慮的失聲尖叫,

  

   “啊啊,帕斯卡~♡要被,被帕斯卡的大肉棒……插壞掉了噫啊!”

  

   “帕斯卡,好棒,好爽……要被肉棒操成帕斯卡的形狀了……噫呀!!”

  

   “教授,教授……教授好棒,夾的好緊,感覺像要化在里面了……”

  

   整個辦公室都回蕩著她們交合的糜爛聲音,在教授抽搐著不知道被她干上高潮多少次之後,帕斯卡才放開已經憋的不行的肉棒,又一次在教授體內釋放。

  

   “教授,教授,我好愛你……”

  

   “嗚……帕斯卡,最愛你了……最愛笨蛋帕斯卡了……”

  

   她們對彼此的愛意或許已經不需要用過多的言語進行修飾,但她們仍舊樂得通過這種方式宣泄自己對戀人過分深厚的情感。

  

   潮涌般的快感模糊了兩人對時間的概念,落地窗後投在地板上的光影由長變短又變長,期間還經歷了光源的變換。在不知道做了多少次後,兩人終於是趕在光源第二次變換前停了下來。

  

   長時間的性愛和失水令教授的唇瓣有些干裂,她不由得難受的舔舔唇。下一刻,帕斯卡就攬著從桌上扶起她,並把裝著溫水的杯子就遞到了她唇邊。

  

   雖然有種是被照顧的小孩子的感覺,但渾身酸的提不起勁兒的教授還是心安理得的在帕斯卡的幫助下喝完了一整杯水,並在之後跟沒骨頭似的完全倚在她身上。聽到她問要不要再喝點時,也只是掀開眼皮,慵懶的用鼻音“嗯”了一聲,一副“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別想讓我多動一下”的大爺架勢。

  

   帕斯卡見了莞爾一笑:“很少見教授這樣呢。”

  

   “哪樣?”累到的教授格外的惜字如金,能少說一個字是一個。

  

   “嗯……懶散的樣子?畢竟以前不管什麼時候見教授,您都是神采奕奕的,不論之前經歷了多麼勞累的工作都是如此。”

  

   “啊,還在綠洲的時候啊……”

  

   帕斯卡將教授抱到相對舒適些的沙發上,為她系好襯衫的扣子,並在教授回憶的間隙又去給她倒了杯水。

  

   “在綠洲的時候,我是綠洲的領導者,是大家的教授,我對里面每一位人形負責。”

  

   “因此,我必須對她們——包括你,帕斯卡,表現出絕對可靠的樣子,這樣才能讓你們無論什麼時候都能放心依賴我,而不是反過來擔心我。”

  

   在帕斯卡的幫助下又喝了一杯水後,教授慢慢的跟她說道。

  

   帕斯卡沉默著,面上看不出什麼,只有一雙略微下垂的貓耳能表達出她的心情。

  

   “……教授,我幫您處理一下,可能會有些難受,請您稍做忍耐。”

  

   教授欣然應允:“好。”

  

   清醒不似情迷時,帕斯卡仍需要時間對她打開心扉。不過在教授看來,既然她都明確的對自己表達了愛意,那這些就都沒關系了。

  

   她可以等。

  

   她輕柔的用沾了水的紙巾為教授處理一塌糊塗的私處,並根據心智中關於人體記憶的知識,伸手按上教授小腹的穴位,幫她排出體內射的太深的精液。

  

   “教授,如果我一直沒去找您解決我們之間的問題……您會怎麼做?”

  

   帕斯卡內心是忐忑的,畢竟戀愛此前對於她來說是根本未曾觸及的領域,她不知道自己所有一切的想法是否正確,是否能得到對方的理解與包容。

  

   拋開這些不談,教授是格里芬的指揮官,在人類的世界中也是有名的存在。她們雖然並不覺得人類與人形有什麼區別,但在有心人眼中,人形始終只是人類的造物,無法與人類本身相提並論。帕斯卡一貫對這些事不敏感,但她也明白,她們的關系一旦曝光,教授必然要承擔外界的許多惡意。

  

   她不想這樣。

  

   如果可以,誰希望自己會成為戀人的負擔和壓力的來源呢?

  

   所以離開麥戈拉後,她一直留在原地,躊躇著,迷茫著,惶恐不安著。

  

   是不是只要不斷努力,讓蔑視人形的人看到人形在很多方面也能不輸人類,就能消除她們的歧視?

  

   帕斯卡知道這樣的想法過於天真,但她把這視作一個可能性無限小的概率事件。只要不是0,就總有希望。

  

   人類喜歡自欺欺人不是沒有道理的。

  

   “……”

  

   但她知道,現在是真正解決她們問題的最好時機。如果錯過這次,她不知道以後再有沒有勇氣去找教授說這些——哪怕她在情動時那樣熱烈的對她表達了愛意。

  

   她的表情被教授一覽無余,她如水的藍眸靜靜的注視著帕斯卡,像是能直接穿透她的心智,看到她在想什麼。

  

   在她的目光下,帕斯卡有些無所適從——直到教授伸出手,重重彈了一下她的額頭。

  

   “嘶——”

  

   “笨蛋帕斯卡。”

  

   她疼得直吸氣,為她擦掉最後流出來的白濁,把紙團扔進垃圾桶後,才坐在教授身邊,為她蓋上自己的大衣,揉著被彈紅了地方迷惑的看著她。

  

   “笨蛋?”

  

   對,好像做的時候教授也有說過……

  

   雖然明白這里的“笨蛋”不是針對她的智力模塊,可教授究竟在控訴什麼,她卻弄不懂。

  

   “對,笨蛋。”

  

   說她也是說自己。

  

   教授嘆口氣,摸摸她有些雜亂的粉發,說:“帕斯卡,你在不安對嗎?”

  

   “為了我們的關系,為了我們可能會面對的惡意。”

  

   “……是,果然都瞞不過教授。”

  

   “那你為什麼不和我說呢?”

  

   “……”

  

   “我原本想著,也許有些事讓你自己想清楚比較好。但現在看來,放任你胡思亂想或許到很久之後都不會有結果。”

  

   “不管是身為戀人還是身為你的指揮官,我都希望你能依賴我信任我。我們都是第一次戀愛,也許還需要磨合才能更有默契,但磨合絕不意味著要讓一方隱藏自己覺得不好的想法。”

  

   “……嗯。”

  

   “你擔心外界對我的惡意,我知道,但我不害怕他們的惡意。”

  

   教授捧起帕斯卡的臉,對上她無措的眼睛,與她額頭相抵,毫無保留的對她傳遞自己的愛意。

  

   “因為我知道,不論經歷什麼風雨,你都會在我身邊,對嗎,帕斯卡?”

  

   “是的,教授,是的……”

  

   帕斯卡覆上教授有些冰涼的手,在她溫暖包容的愛中模糊了視线。

  

   “我會一直陪在您身邊,伴您左右。會用我此後余生以及所有的行動來證明:人形的心也可以像人類那樣跳動,我對您的愛也至死不渝。”

  

   教授笑著輕啄她的唇瓣,放心投入她的懷中。兩人就這麼擁著彼此,靜靜的享受著獨屬於她們的美好時光。

  

   教授懶得想工作了,把雜七雜八的數據和格里芬的各類瑣事扔開之後,規劃起了她和帕斯卡的未來。直到這時,她才後知後覺的想起一件格外重要的事。

  

   “……帕斯卡,那個小蛋糕是哪來的?”

  

   被教授一提醒,帕斯卡也才想起這事。她蹙起眉頭回答:“我也不知道……我原本以為是教授送的。”

  

   但現在看來很明顯,這和教授無關。

  

   回想起自己要找42lab的人形對接工作,但其余人不是有事不在就是另有工作不方便的事,教授的眉頭就跳了跳,被算計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帕斯卡,你調一下從昨天你看到那個蛋糕起到剛才為止,你辦公室外走廊的監控錄像,看看期間有沒有人經過。”

  

   雖然不是太理解教授此舉的意義,帕斯卡還是點頭應下。她松開教授,到辦公桌邊鏈接了自己電腦的系統,檢索之後告訴了教授一個她意料之中的答案:“沒有。這段時間沒有任何人經過我的辦公室外。”

  

   這下連帕斯卡自己都發現不對勁了。她在和教授做的時候確實沒有聽到敲門聲,如果是有人在門外聽到動靜沒有進來那還說的通,但絕不至於沒人經過。

  

   “而且,剛才我在地上發現了一張紙條,用您的筆跡寫著“給帕斯卡”。之前它應該是墊在蛋糕盒的下面,所以我沒看到。”

  

   教授的筆跡,一般來說沒幾個人模仿的了,出了眼前的帕斯卡之外,在格里芬能做到的就只有……

  

   “你最近有和誰說起過我們的事嗎?”

  

   帕斯卡沉默幾秒,也想到了什麼似的無奈回答:“只有帕斯卡博士問過您最近是不是很忙。”

  

   “……”

  

   教授深吸口氣,一時間不知道是該感謝她還是該罵她。

  

   嗯,和帕斯卡請個幾天假出去度蜜月,然後多給帕斯卡博士帶點甜品當感謝禮物好了。

  

   #專業拿捏人心一百年

  

   (PS:事後教授確確實實這麼做了,並且每天都接到了來自帕斯卡博士長達幾百字的“親切問候”)

  

   (再PS:當熬夜加班的帕斯卡博士看到教授發來的有兩條杠的驗孕棒照片後,她就再也沒對她發過牢騷,取而代之的是一堆孕婦孕爸的注意事項)

  

   (真是各有勝負的拉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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