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蛇靈報怨前篇
第一章開山炸出巨蛇
我住在一個安徽的小山村里,山村比較貧窮,出行也不方便,山村的路都是一些崎嶇的陡坡山路,即使平常時走路都要小心翼翼,一失足就有可能跌落山路旁的山崖,幾乎每年都有跌落山崖的意外事故發生。村里的人一直想要修一條可以通向村莊外的水泥道路。
我是前兩年嫁入這個小山村的,我的老家離這個小山村也不怎麼遠,同樣的貧窮,同樣的山路崎嶇。我的丈夫到還算不錯,也不抽煙喝酒賭博,我在他家沒有受到過什麼委屈,只是一直沒能有個孩子,這倒是我們的一個遺憾。
也許是政府知道了我們這些山村人的期盼,特派遣一支修路隊來到了我們村樁,考察村子周圍的環境後,准備為我們和相鄰的幾個鄉村修一條通向外面世界的水泥道路。只是這個工程比較龐大,有好幾個坐大山擋住了施工的腳步。只好先一步步的挖掘山體,創造鋪路的條件。
這次政府特派的施工隊,來我們山村附近工作,倒是給村里人帶來不少就業的機會,村里青壯年男性幾乎都去了施工隊幫忙,可以上班賺錢,也可以為村里的建設做出貢獻,何樂而不為。我的丈夫也去了施工隊幫忙,雖然累了點,回來的晚一點,倒也還能有說有笑的,和我說著施工隊中的一些趣事,轉眼間,施工隊已經在山上施工半個多月了,靠近村子的一坐大山,也被挖掉半邊山脊。
這原本是一坐布滿荊棘的荒山,被挖出了裸露岩石的山脊。一塊塊裸露的褐色岩石,就像是大山的脊梁,正在一點點的被我們斬斷征服。
在我們這個小山村里一直有一個傳說,在這坐大山上生存著兩條大蛇,這兩條大蛇也算是我們這個山村的守護神,一直庇佑著我們村子,不受自然災害的侵襲。老一輩的還對這兩條大蛇畢恭畢敬,只是我們這些小輩卻不信這些迷信思想,對這種莫名其妙的傳說更是嗤之以鼻。
可是怪事還是發生了,這件怪事就和這兩條大蛇有關,同時也給山村帶來無法估計的災難。
這一天丈夫和往常一樣到施工隊上班,已經在施工隊呆了半個月了,倒也混個臉熟。上班也積極不少。到了中午,我的丈夫沒有回來,應該是在施工隊吃飯了吧,這也是常事,我早已經習慣了,草草的吃了一些飯菜,邊去菜地干會農活。
快到晚上時,丈夫才遲遲趕回來,手里還拿著一個黑色塑料袋,不知道里面裝著什麼,鼓鼓的像是很重的樣子。進到房間里,我還聞到一股濃郁的血腥味,和蛇類的腥膻氣味。
聞到這股味道的我,有些皺眉的好奇問道:“陳林,你這拿的是什麼東西啊?”
陳林提了提袋子,對我揮了揮手,示意我跟他走,我緊跟著他的腳步,來到了廚房。農村的廚房相對簡單,除了一口特大的鐵鍋外,其他東西都算平平無奇。
陳林把袋子放到案板上,慢慢打開袋子,里面竟然裝著一截水桶粗細的蛇身,我有些吃驚的仔細辨認,確實是一截蛇身沒錯。蛇身上長滿了青色鱗片,巨大的切口讓蛇身鮮血淋漓,仿佛才死去沒多久的樣子。
在我們山村里,經常看到蛇出沒,還會有捕蛇人來我們村里抓蛇賣錢,通常抓住的蛇一般都在兩三斤左右,最大的也很少超過十斤,而被陳林提回來的一截蛇身,估計就超越十斤了,而且這應該只是很小的一截,不知道整條蛇會有多麼龐大。
我有些害怕的問陳林,問他這條蛇身從那里弄到的。
陳林也有些驚魂未定的說起今天下午發生的離奇事件。
下午三點,爆破員在半山腰處安裝了雷管,在確定沒人在爆破危險范圍內,按下雷管開關,隨著一聲震耳欲聾的爆破聲,塵煙四起,碎石也在雷管爆炸後簌簌墜落,當塵煙散盡,碎石落完,眾人才發現在雷管爆破位置竟然炸出一個巨大的孔洞。
孔洞大約有兩米寬,在外面只能看到里面一片黝黑深邃,卻不知道里面到底有多深。就在眾人好奇的准備靠近的時候,從洞里發出岩石摩擦的聲音,聲音很是沉重,就像是壓土機碾壓岩石時發出的古怪聲響。離得遠的人開始大喊大叫:“快!快!快離開那里,有大蛇在你們頭上!”
靠的近的人抬起頭來,正看到一個巨大的鮮血淋漓的青色蛇頭,盯著山下的眾人,那森冷的眼神,看的山下眾人膽顫心驚。
很多人嚇軟了腿,沒有邁開腳步,這時那條巨大蛇影,便從半山腰處一躍而下。這時眾人才看清這條蛇的龐大,蛇身近十米,大約有水桶粗細,長滿青色鱗甲的身上分布著很多大大小小的傷口,有的傷口上還插著爆破時濺射的鋒利石塊,正在不斷的向外流出鮮血。最嚴重的傷口在巨蛇的七寸處,一根半米多長的石筍直接洞穿了那里,這條蛇應該活不了多久了。
隨著一聲沉重的落地聲,巨蛇墜落在地,沉重的蛇身揚起灰塵,遮蓋了身下的眾人。
灰塵慢慢散盡,靠近的人被嚇的癱軟在地,一臉驚恐的看著躺在地上,已經一動不動的青色巨蛇,還好龐大的蛇身沒有壓到工人身上,要不然最輕的也會筋斷骨折。
巨蛇好像已經死了,蜷縮的身體也沒有動彈。過了很久 ,有個膽大的人才小心翼翼走到近前,仔細的打量眼前的巨蛇,走到蛇頭位置,看到已經禁閉的蛇眼,也在那不在喘氣的鼻孔前試探一會。證實這條蛇真的死了,才喊著圍觀的眾人,有些口齒不清的說道:“這,這條…大蛇已經死了。”雖然他比其他人膽大一些,但還是沒有從這條巨蛇龐大陰影中完全走出來,所以講起話來還是有些結巴。
眾人走到近前,也仔細的打量著這條巨蛇,有人還在議論是不是那兩條傳說中的巨蛇,現在卻因為炸山開路而死。工程隊的人員沒有聽說過村里的傳說,只是認為是一條變異了的蟒蛇,有人竟然拿出菜刀,想把這條大蛇分屍,看看里面到底有什麼好東西。
工程隊的包工頭也來了,看到眼前的這條大蛇也很是吃驚的表情,但是還是同意了手下的做法,而那些幫工的村民,則待在外圍看著滿臉血腥的工人正在一點點的解剖巨蛇的屍體。殊不知在山頂位置,還有一條大蛇正在虎視眈眈的盯著下面的人群,似乎隨時衝到山下,擇人而噬。
花了半個多鍾頭,巨蛇被解剖干淨,從巨蛇的肚子里還真的找到了好東西,在巨蛇的腹腔里發現三枚巴掌大的蛇卵,在巨蛇胸口位置還發現一枚青色蛇珠,蛇珠大約有杏子般大小,通體翠綠如翡。一看就是一件價值不菲的寶貝,工人把蛇珠還有三枚蛇卵交給包工頭後,包工頭看著手里的蛇珠,愛不釋手的樣子。叫手底下的工人把這條巨蛇分屍,給在廠的眾人都分上一塊蛇肉。
聽完了陳林的敘述,我才堅信村里的傳說好像是真的,自然不敢對面前的蛇肉有什麼非分之想,於是叫陳林把巨蛇的小半截身體埋了,然後我倆心事重重的吃著悶飯。
第二章詭異的報復
晚上,一條大蛇跟著包工頭的腳步回到家中,在黑夜的掩護下,偷襲了包工頭全家,把全家的人全部吞噬,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響。而原本包工頭帶回來的蛇卵還有蛇珠,卻也在此後消失不見。
第二天早上,陳林去上班了。陳林來到工地,工作到9點多鍾,卻沒有見到包工頭的身影,一般到這個點,包工頭早就來了。爆破員已經安裝好了雷管,正等待著包工頭的指令。
正好這時工人們也工作累了,坐在山崖下面的岩石上,點著煙,聊著天。
陳林在這個時候到簡易的廁所去方便了,爆破員打著包工頭的電話,卻一直沒有人接。就在爆破員准備再次撥打包工頭的電話號碼時,埋在山涯上的雷管突然爆炸了。
“轟隆”一聲巨響,無數巨石隨著爆破的聲音落下,砸向山崖下的眾人,山崖下的眾人被巨大的聲響嚇的愣在當場,還沒有等到他們反應過來,就被巨大的碎石掩埋。慘叫聲在巨石全部落地後戛然而止,陳林從廁所出來,看著山下堆積三四米高的岩石堆,不知所措的癱坐在地。一條青色蛇影突然出現在陳林身後,在陳林面前顯露一大片陰暗影子,陳林害怕的慢慢地轉過腦袋,看到了一條更為巨大的青蛇正在他的身後,青色的瞳孔死死注視著陳林的身體。
施工隊出現事故的消息不經而走,很多有親戚在施工隊工作的村民,趕忙跑到施工隊去看看情況,施工隊已經沒有其他人了,只有陳林一個人愣愣的坐在地上,看著面前堆積的碎石堆發呆。其他村民拉起坐在地上的陳林,焦急的詢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陳林害怕的指著面前的碎石堆沮喪的說道:“他們,他們,全部都被埋到碎石堆里了。”
眾人在聽到陳林的話後,趕忙開始挖掘碎石堆,我也聽到了這個消息,趕忙趕了過來,心中焦急擔心著陳林不要出事,還好我看到了陳林的身影,有些顫抖的站在挖掘碎石的人群後面。我一把抱住陳林的身體,眼淚止不住的流下。
我扶著陳林回到家里,陳林還是一副驚魂未定的模樣,出現這樣的事任誰看到都會害怕,我小聲的安慰道:“沒事了,都過去了。”
陳林拿出一根香煙,從灶台上拿出打火機點上,剛抽一口,就劇烈咳嗽起來,不知道他身上為什麼會抽煙,在這一刻我不會管他為什麼要抽煙,我只是默默的陪在他的身邊。
村民挖掘了很久,從碎石堆里挖出一具具屍體,有村里幫工的村民,也有工程隊的人,一個個被巨石砸的骨斷筋折,慘死在石堆下面。看到自己的親人被挖了出來,不少村民都抱著自己親人的屍體,痛哭流涕。給原本安詳的鄉村帶著無法抹滅的陰霾和悲傷。
夜晚村里滿是哀樂,很多家門庭上都掛起了白色的招魂幡,無數的紙錢元包隨著風四散飛舞。這一次事故幾乎把全村的青壯年勞動力都葬送在石堆之下,唯一活著的陳林也變得失魂落魄。
本來就這樣已經讓眾人悲傷了,可是接下來發生的事,更加匪夷所思。
山中的村莊,經常會在早晨起霧,一般到了八點多鍾,太陽升起過後就會慢慢消散,而在今天這個悲傷的晚上,在眾人因為失去親人,失去家中頂梁柱而傷心的時候,一場突如其來的大霧如同麻袋一樣,把整個村莊外圍全部籠罩其內。
直到天亮後,眾人才發現,原本應該要消散的大霧並沒有消散,反而如同一團不會消散的墨水一樣環顧著村子,甚至連天空都染成一片陰霾。
第三章突生的鱗片
當眾人醒來的時候還發生另一件詭異的事,就是每一個人身上都長出蛇鱗,蛇鱗不大不小,就如同被分屍的那條巨蛇身上的鱗片一模一樣,仿佛這就是詛咒一樣,在村民身上生根發芽。尤其是那些從礦難中失去親人的人家,身上長出的青色鱗片數量會更多一些。
被恐懼之心支配的村民們,來到了村長家里,被這次突然事故搞得澆頭爛額的村長,在得知村民的情況後,努力安撫村民後,也回到自己的房間察看自己身上有沒有長鱗片。
村長看著自己老邁的後背皮膚靠近肩膀的位置,也長出一片同樣大小的鱗片,仿佛與皮肉相生相連,就像本來就長在那里一樣。
村長伸出手來,努力的用手摸向那片鱗片,光滑堅硬的觸感,還有一點微弱的痛癢感證明,這片鱗片真的長在自己身上,而不是如同惡作劇一樣被人沾在身上的。
村長決定找村醫給眾人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只是村醫也是一臉無奈的樣子,指著自己臉上的兩塊鱗片,也沒有絲毫辦法。也試過扯掉長在身上的鱗片,雖然忍著巨痛扯了下來,可是不一會功夫又重新長了出來,而且又多長出一片鱗片。
村醫給村長提了醒,說道:“我想治療這種邪病,還是要找一位有本事的道長或者高僧,只有他們才能找到這邪病的根源,並且根治。”
村長無奈的看了一眼被濃霧包裹著的村外,這場霧來的古怪,又談何容易出去。
我看著自己大腿後側的一片青色鱗片,心里莫名的害怕起來,詢問身邊的陳林:“你身上有沒有長鱗片啊?”
陳林搖了搖頭,仔細尋找他的身體,奇怪的是親身經歷過礦難,在全村人都長了如同詛咒的鱗片後,只要陳林還和原來一樣沒有絲毫變化,這一點想想都不合理。
我懷疑的問向陳林:“你身上為什麼沒有長鱗片,為什麼那場礦難只要你沒事。”本來這麼直白的話,如果是平時我還會思慮再三,考慮是不是該問,可是這一切事情,就像壓在我心里的一塊巨石,如果不問,會一直壓著我讓我難以呼吸。
第四章蛇眼的凝視
陳林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依舊沉默的坐在床上,無神的看著透過窗戶照進來的陽光,我無奈的嘆了口氣,正准備離開房間,看看村長到底想沒想到解決的方法。
“等一下。”陳林突然說話了,聲音竟然變的沙啞難聽,我回過頭來看向陳林。
陳林的臉上依舊帶著些許恐懼,深深的嘆了一口氣,說道:“在那天事故之後,我見到另一條大蛇了。”
我吃驚的看著陳林,心里更是疑惑,不知道他見過另一條大蛇,怎麼還會安然無恙。
陳林慢吞吞的說道:“那一天,那條大蛇來到我身後,當我回頭時,正好看到那一雙如同燈泡大小的眼睛,是可怕的青色豎眼,我一點也不敢動彈,僵直身體待在原地。只到它凝視我許久,感覺一團黑氣進入我的身體,巨蛇才慢慢轉過身,向山頂滑行。”
我點了點頭,如果我遇到這樣的情形,一定會比陳林更加害怕吧!至於那團似有似無的黑氣到地是真是假,卻猶未可知。
可是事情如果只是這樣的話,為何陳林不跟我說出來,這也沒什麼不能說的啊!
陳林又接著說道:“那條巨蛇離開沒多久,在我的腦海里突然出現一個可怕的聲音。”
我疑惑的看著陳林,不知道他接下來要說什麼的時候,他的眼睛慢慢發生變化,原本黑色的雙眼慢慢變成了青色,而瞳孔也慢慢變成了淡黃色的豎瞳,活生生的就像蛇類的眼睛一樣。我害怕的看著陳林的眼睛,陳林突然露出詭異的微笑,露出嘴角處尖銳的獠牙。
“成為我妻子吧!為了我那即將出生的孩子。”陳林的聲音突然變成詭異莫名,那雙注視我的瞳孔也發出詭異的青光。讓我瞬間感到頭腦暈眩,然後不知不覺暈倒在地。
當我再次醒來,我卻身處在一個巨大的洞穴中。頭定有不少孔洞照下來的亮光,讓我可以看清洞穴的全貌。洞穴有四五米寬,洞壁被打磨的很是光滑,我處在洞穴的最低部,再往上是一個向上的斜坡,可以看道些許亮光從洞穴口照射進來。而頭頂的亮光離自己太過遙遠,根本不可能爬出去,只有這條斜坡才是通向外面的唯一出口,我順著斜坡往外走,一只走到最外圍,透明陽光看向外面,這里竟然是一處斷崖,斷崖有十幾米高,陡峭的如同刀砍斧劈過一樣,筆直的山壁上,也沒有任何植被可以攀爬。我就這樣尷尬的待在洞口處,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另一邊村長召集村里的人,准備出村看看,看看能否請來一位有道行的先生,為村里解除邪病。村長看著一行六人的隊伍慢慢走出村子,隱沒在濃郁的大霧之中,村長有些擔心,這大霧來的非常奇怪,竟然到了中午,還沒有一點要消散的跡象。
一行六人是村里僅存的青壯年了,他們小心翼翼的走在原本熟悉卻很難行走的小路上,大霧濃郁的如同化不開的墨水,越往外走越是深邃,現在就連眼前一米的距離都有點看不清了。眾人不敢再走下去了,害怕一失足就會跌落懸崖。就在這時前方不遠出突然亮起兩團綠光,猶如兩盞綠色燈籠,在大霧里非常明顯,“嘶…嘶”好像是蛇吐氣的聲音,讓在場的眾人膽寒莫名。巨大的蛇頭在濃霧中慢慢浮現,在場的眾人嚇的尖叫出聲,快速向村子方向逃去。
村長還站在村頭,看著眼前濃到化不開的大霧,心里還在擔心著出去的村民,就在這時從迷霧中突然傳來喊叫聲,把村長嚇了一跳,接著又聽到倉促的腳步聲。有五名村民從迷霧中衝了出來,不時看向身後,好像有什麼恐怖的東西跟著自己,一臉驚慌莫名的樣子。
村長攔住一個跑過來的村民,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村民喘著粗氣,驚恐的說道:“大霧里面有巨蛇,是比雷管炸出來的巨蛇還要大一些。”
村長放開了這位驚恐的村民,看著眼前的迷霧,還有一個人沒有衝出迷霧,村長只能默默的待在那里,等待最後一位村民的出現。
第五章蠱惑人心
村長等待了很久,卻還是沒有等到那位村民的出現,現在應該沒有人敢進入大霧中尋找了吧!嘆了一口氣,村長默默的轉過身體,在這一刻他仿佛蒼老了數十歲,走起路來都有些蹣跚。
我處在半山崖的山洞中,不知道該如何出去,在昏迷之前看到陳林的眼睛變成了蛇瞳,在害怕之余,也在擔心著陳林的安危。
就在這時我聽到重物落地的聲音,輕緩腳步的往里走去,想看看有什麼東西進入到這寬闊的山洞里。
洞口的光线還算明亮,我在一塊轉彎處,向里面看去,卻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這身影和陳林一模一樣,我忍不住喊道:“陳林,是你麼?”。那似陳林的身影慢慢轉過臉頰,透過洞頂的光线,看到一張異常英俊的臉頰,比起老實巴交的陳林帥氣很多,大約只有20多歲的樣子。只是這張帥氣英俊的臉頰上,卻長著一雙噬魂奪魄的詭異豎瞳。
我再一次看到那恐怖的眼神,仿佛瞬間抽空了我的靈魂,我就這樣僵直的呆立當場,看著他慢慢靠近我的身邊,我竟然沒有一絲恐懼。無神的看著他那詭異的蛇瞳,隨著他眼光扭轉,在此刻我竟然崇拜的情緒,如同看到我的上帝一般,任不住要向他臣服。
我在他的眼光注視下,猶如奴隸一樣慢慢跪倒在地,額頭接觸冰涼的地面,也沒能讓我恢復神志。那異常帥氣的青年,蹲下身來。伸出細如白藕的右手,托起我埋在地上的臉頰。看著我有些髒兮兮的臉頰,詭異的笑了。
“哈…哈!很不錯的人類,我叫寒淵,你將成為我的奴隸,必須聽從我的一切指令。”年青人說道,聲音清脆悅耳如同天籟之音。我無神的看著面前的年輕人,卻完全沒有反抗的意識,自己就像奴隸一樣臣服於他,願意為他做任何事情,那怕出賣自己的靈魂和肉身。
寒淵的捏著我的兩腮,讓我張開嘴巴,另一只手青光閃現,一顆杏子般大小的珠子出現在他手里,在不算昏暗的洞穴里發出淡淡青色光芒。
寒淵把珠子塞進我的嘴里,叫我吞下這杏子般大小珠子,這麼大的珠子進入我的喉嚨,哽咽的我很是難受,如同卡在嗓子眼里的魚刺,進不得進,出不得出。被這種難受的感覺弄得流出了眼淚。
這時寒淵揮動手掌,三道白光隨著青色珠子一同進入我的身體。
珠子和白光剛進入我的身體,我就感覺自己的全身開始燥熱起來,就像是吃了春藥一樣難受。我雖然故作矜持,可還是忍不住脫掉自己的衣服,僅保留那性感的肚兜,遮掩自己最為隱秘的部位。寒淵看著我性感的嬌軀也露出淫邪的笑容。
我不知道眼前的帥氣青年,就是禍害我們村子的蛇妖,更不知道蛇本性淫,更何況是一只不知道修煉多少年的蛇妖,那本性應該會變得更加強烈。
我現在幾乎赤裸的站在寒淵的面前,手指不自覺的撫摸著自己包裹雙乳的肚兜,露出點點白皙的乳肉,乳肉在燥熱的體溫下,泛起點點紅暈,就像即將成熟的巨大水蜜桃,讓人忍不住啃上一口。
第六章與蛇妖曖昧的一天
寒淵伸出白皙的手臂,輕輕摟起我纖細的腰肢,我看著他俊俏的面孔,內心滿是歡喜,非常崇拜而又痴情的看著他的臉頰,看著他臉頰上同樣白皙的皮膚,和那一雙迷人的青色豎瞳,自己的腦海突然出現一場異樣的畫面。仿佛看到自己被寒淵撕扯掉全身衣服,然後被按在身下嬌喘呻吟,頓時羞紅了自己的臉頰,不知道我怎麼會想象出這樣的畫面。
身體的燥熱讓我更加想要親近眼前的寒淵,把自己有些滾燙的臉頰,深深地埋在他的胸膛里。寒淵低頭看著我烏黑的秀發,手掌輕撫我柔順的發絲。嘴角的笑意更濃了,眼光又隨之在我白皙的肌膚上游弋,似乎想把我的美麗嬌軀深深地烙印在他的記憶深處。
他一只手輕摟我的腰肢,另一只手開始撫摸我白皙的肌膚,手掌輕撫過的肌膚,傳來如同觸電般的奇妙感覺,仿佛即將點燃我體內欲火的引线。
我被他摸的輕聲呻吟,原本燥熱的嬌軀,在這樣刺激的撫摸下,更加讓我難以忍受對性愛強烈的飢渴。就算寒淵拿出情趣道具小皮鞭,抽打著我的嬌軀,讓我的嬌軀布滿鮮艷的紅痕,我也會心甘情願的接受這愛欲下懲罰。
我輕聲呢喃:“我好熱,不要在摸了,好麼?”我含情脈脈的看著寒淵那俊俏的面容,希望他能夠快點讓我品嘗性福的滋味。
寒淵輕笑了一聲說道:“人類女性都是這樣經不起誘惑麼?不過我竟然很喜歡你變成這個欲求不滿的樣子。”在性欲的刺激下,寒淵所說的每一句話,都被我認為是專門夸贊我的詞句。
我用臉頰輕蹭寒淵的胸膛,來掩飾自己的羞澀。寒淵用手撫摸我的後背,並輕輕解開束縛我雙乳的肚兜。感覺緊束縛雙乳的肚兜變得松弛,下意識的想要護住自己美麗的雙乳,不被別人看到,才想到自己身邊只有寒淵一人。嬌羞嫵媚的看了寒淵一眼,說道:“討厭,誰讓你解開我的內衣……”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如同蚊蠅一般讓人難以聽清。
寒淵輕蔑一笑說道:“人類都是這樣口是心非麼?明明很想要,卻始終裝作矜持模樣。”
蛇妖把我從懷里推出去一步,看著我已經松弛卻還掛在美麗雙乳上的肚兜說道:“快讓我看看你美麗的雙乳,是否對我的胃口。”
我點了點頭,低下頭看著自己松弛的肚兜,慢慢松開手臂,肚兜和雙乳如同不舍分離的情侶,那兩顆小小的乳頭緊緊托住肚兜不讓它落到地上。
寒淵興奮的打量著我微微露出的白皙乳肉,忍不住伸出手,慢慢解開我布兜下那神秘的面紗。一陣香風隨著肚兜帶離身體,美妙的芬芳讓寒淵輕嗅幾下,然後看著手里的肚兜,好奇的捏了幾下,感受著肚兜那柔軟的觸感。
自己的乳房沒有肚兜的保護,暴露在空氣中,微涼的空氣讓我燥熱的身體舒服許多。寒淵也把目光從肚兜,轉向我美麗的雙乳上。這里的肌膚更加白嫩猶如最為潔淨的羊脂白玉,那美麗雙峰上的兩顆乳頭就像熟透的櫻桃,散發著迷人的誘惑氣息。
我下意識遮掩自己的雙乳,卻被寒淵制止,寒淵說道:“很美麗的雙乳,很對我的胃口。”寒淵從嘴里伸出細長的舌頭,竟然和蛇類那分叉的舌頭一模一樣,我此時被性欲支配,根本不在乎這細微的異常,分叉的舌頭,竟然可以纏住我兩邊雙乳上的小小乳頭,細長舌頭慢慢勒緊,讓我敏感的乳頭變得更加紅潤,乳頭頂端兩根分叉的舌尖,挑逗著我乳頭上敏感皮膚。
在瘙癢和情欲的支配下,我的身體開始忍不住興奮顫抖,輕聲求饒道:“不要,不要這樣,這樣我太…舒服了,我受不了了,啊!這…太刺激了。”吐氣如蘭,雙眼也變的迷離,此時的我就是一個被情欲支配的蕩婦麼?
自己的雙乳乳頭被不斷擠壓,還在舌尖的挑逗下,不甘的流出乳白色的汁液。我沒有生過孩子,為什麼現在的我會產出奶水,雖然不多,只出來那麼一滴,可這終究還是奶水,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我懷孕了。只有懷孕的人才會提前孕育乳汁。
寒淵看著我冒出乳汁的乳頭,終於松開纏住我乳頭的細長舌頭,感覺自己的乳頭還有些輕微麻癢,想要用手抓一下。寒淵又制止了我,對我說道:“讓我品嘗一下你美味的乳汁吧。”他好像是命令我,我已經沒有反抗的意識,剛抬起的手又默默放下。
寒淵低下頭,含住我右邊的乳頭,慢慢開始用力吸吮,感覺自己乳房內那不多的乳汁,慢慢被吸進寒淵的嘴里,寒淵一臉享受的品嘗我美味的乳汁,只是我的乳汁實在不多,我的乳頭也被他吸吮的有些疼痛。
寒淵不甘心的抓住我的乳房,然後不停的擠壓我的乳房,想從我豐盈的乳房里榨取更多美味的汁液,在寒淵的手掌下,白皙的雙乳被玩弄的泛起紅霞,我也被他揉捏的動作弄得嬌喘連連。
“嗯!嗯……舒服,不要,不要停。”我的乳房被他揉捏的很舒服,尤其是那敏感可愛的乳頭,面對寒淵的吸吮和咀嚼,早已經敗下陣來。直到寒淵把我右邊乳房的乳汁全部榨干,才放過我被蹂躪的右邊乳房。
自己的乳頭被吸吮的有些腫大,比起左邊那未開發的乳頭要大很多,有一種不對稱的美感,右邊乳頭上還沾染著蛇妖的唾液,紅腫的乳頭尖端還出現一個粉紅的細小孔洞,那就是自己排乳口嗎?
一邊乳房的乳汁被蛇妖吸吮過,感覺舒服了很多,此時卻感覺另一邊乳房,竟然有些脹痛的感覺,仿佛里面那甜美的汁液,就要撐破我的乳房,然後洶涌而出,我不知道自己身體為什麼會這樣,難到是吞下青色珠子和白光後的效果?我不知道但是也沒有關系,因為此時我的眼里只有寒淵的身影。
也許被他玩弄過自己的乳房,被他吸吮過我的乳汁,我也不在矜持,對寒淵面前露出媚態,雙手托起另一邊未被吸吮的乳房,輕輕擠壓深紅色的乳暈,讓自己左邊的乳房流出更多的乳汁。香甜的味道吸引了寒淵的目光,寒淵猶如貪食的嬰兒,痴迷的注視著我冒出乳汁的乳頭。
我輕聲呢喃道:“啊…我這里好脹,能不能幫我吸一下。”乳汁隨著乳頭慢慢滑落,滴露到滿是沙石的地面上。
寒淵暗道可惜,可惜這樣美味的食物就這樣浪費了,我輕輕擺動自己的乳房,白皙Q彈的乳房似一只不羈白兔想要掙脫我手掌的束縛,乳頭上流淌的乳汁,也隨著我擺動乳房揮灑的到處都是。
我浪笑著看著寒淵那有些俊俏的面容,用極具魅惑的聲音說道:“快,快點啊,要不然就要流完了。”
寒淵也許是可惜我浪費了這樣多的美味乳汁,也許是被我那放蕩不羈表情迷惑,?制止我那肆意浪費乳汁的舉止。再次低頭銜住我另一邊的乳頭,然後閉上眼睛,如同貪食的嬰孩一樣開始吸吮著我的乳汁。起初我的乳頭還是會有些疼痛,也許是那太過窄小的排乳隧道,經不住寒淵強有力的吸吮,讓甜美的乳汁里夾雜些許甜腥的血液。蛇寒淵並不見意這些,反而樂此不疲的極力吸吮,我感覺自己的乳汁慢慢從乳頭處流淌出來,就如果帶著體溫細小的噴泉,涌向寒淵的嘴里,乳汁衝擊著細小的排乳口,讓我很是舒服的呻吟,乳頭又在寒淵牙齒輕微咀嚼下,傳來微妙的疼痛和快感,讓我更加樂此不疲的沉淪其中。
我不由抱緊寒淵的腦袋,讓他的臉完全埋沒在我美麗的雙乳之間,淡淡的乳香,在空氣中彌散,在這有些詭異的洞穴里,上樣最為淫邪的表演。我竟然開始希望,我的乳房能夠成為寒淵最為贊揚的美食,希望他一點點的啃食我的乳肉,讓我的乳房成為他身體里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隨著乳汁的不斷流失,原本脹痛的乳房也恢復原樣,被吸吮一會後,香甜的乳汁被全部吸進寒淵的嘴里。我松開了手,寒淵抬起了頭,細長的蛇信開始舔舐嘴角的一滴白色乳汁,沒有浪費一丁點我孕育的美味。
我看著自己有些紅腫的乳頭,非常慶幸寒淵能夠喜歡,我也可以為他奉獻自己美味的乳汁而感到榮幸。
寒淵又慢慢摟住我的細腰,低頭輕吻我的嘴唇,我也心甘情願的閉上眼睛,期待著與他深情相吻。閉上眼睛的時候把他那俊俏面容深深的烙印在腦海里。
兩唇相接,點燃彼此身體的欲火,原本摟著我細腰的雙手,開始往下摸去,摸向我翹挺的豐臀,隔著那單薄的內褲,輕輕撫摸我柔軟的臀肉,我感覺自己的身體像是燃燒的烈火,隨著時間流逝,將要把自己燃燒殆盡。從寒淵嘴里伸出的細長蛇信,也開始舔舐我的齒頰,我輕起貝齒,讓那細長的蛇信可以攻伐我的口腔,細長的蛇信好像是一條柔韌的鎖鏈,纏繞住我的舌苔,仿佛把我的舌頭當成那不可饒恕的罪犯一樣懲罰,蛇信捆的很緊,讓我有了嘔吐的感覺,正在我准備嘔吐的時候,那細長的蛇信松開我的舌頭,好像發現新大陸一樣,開始伸進我的咽喉,咽喉里鑽進一條如同水蛭的蛇信,這種感覺不言而喻,那極度深喉的難受讓我在也忍不住反胃起來,身體也微微拱起,准備吐出躲進喉嚨里的一截蛇信。寒淵有些意猶未盡,卻還是把自己那細長的蛇信,從我喉嚨里慢慢退了出來。原本想要嘔吐的我,也沒有了想要嘔吐的感覺。反而拱著身體,不停的喘著粗氣。
就在我喘氣的時候,從寒淵手里射出一道青光,瞬間沒入我的體內,我感覺自己的身體瞬間僵直,再也無法動彈。努力的試了好幾次後,都沒有讓我的身體動彈分毫,寒淵湊到我的耳邊輕聲說道:“你中了我的定身咒,一個小時都不能動彈,讓我好好的把玩你的身體吧!”
我心里卻是喜悅的,對我來說被寒淵玩弄,就是我莫大的榮幸,只是這樣僵直著身體,如同赤裸的人偶還是很不習慣。
身體雖然不能動彈,但是觸感還在,被人摸的時候還是會感到羞愧,尤其是在我的臀部位置,此時寒淵已經把他的手伸到我臀部縫隙之間,抓著我的臀肉揉捏起來,敏感的臀部在這樣的刺激下,傳來又舒服又很不自在的異樣感覺,同時也感覺到那靠近臀部肛門位置的小穴,也跟著瘙癢難耐,好想摸摸自己濕滑的小穴,撫慰那深度渴求快感的欲望。小穴早已經一片泥濘,那從小穴位置流出來的濕滑液體,同樣也潤滑了靠的很近的肛門,這讓探索我身體魅力的寒淵也得到了方便。
也許是為了能與我身體深度交流,寒淵身體上穿著的衣服,也隨著寒淵的意識淡化消失,露出衣服下長滿青色鱗片的身軀,寒淵站到我的身後,低頭看向我臀部,那緊致的肛門,被可愛柔軟的臀肉覆蓋,讓人很難一窺全貌。寒淵用手輕輕撐開我的兩瓣豐臀,用一個粗壯的事物靠近我的肛門,那粗壯的事物上還像也長著鱗片,只不過是柔軟的,如同相對柔軟些的皮革,在我肛門處不斷摩擦,沾染些許濕滑的粘液。正在我開始遐想,那抵在我肛門位置的粗壯物體到底是什麼樣子時,那粗壯的物體開始向我的肛門擠去。由於我的肛門有小穴溢出的液體潤滑,倒也沒有什麼阻礙,抵擋粗壯物體的緩慢進入。感覺那原本緊致的肛門洞穴慢慢被扯開一道縫隙,我感覺到了這異樣的感覺,下意識的夾緊自己的肛門,不讓那粗壯的物體擠進自己的身體里面。可是就算自己再努力,也還是被那粗壯的物體征服,粗壯的物體已經擠進自己的身體,感覺自己的肛門就像夾著一坨堅硬的糞便,自己的肛門被這異樣的東西擴張的一陣酸爽,想要用自己的括約肌夾斷這進入身體的異物,卻始終也夾不斷,反而讓自己的括約肌失去原本的活力,只能任由那粗壯的事物在肛門里一陣馳騁,而毫無辦法。雙方身體抵在一起,我那翹挺的豐臀正好抵在寒淵的小腹,那從寒淵小腹鱗片傳來的微涼感覺,讓我的精神瞬間緊繃。那粗壯的事物如同脫韁的野馬長驅直入我肛門最深處。帶著濕滑紋理的括約肌,就像是最為柔軟的毛刷,洗刷著那粗壯的物體,讓開始努力攻伐我肛門的寒淵變得異常興奮,帶著柔軟鱗片的性器,在我肛門的洗禮下更具鋒芒,一次次加速,一次次突進。從我肛門處傳來的酸爽感覺,直擊我的靈魂,感覺自己的靈魂在寒淵快速突進下,幾欲掙脫軀殼,飛升羽化。
就在我在這酸爽中沉淪而無法自拔的時候,一股股溫熱的液體,猶如一汪清泉澆灌進我急需滋潤,無力夾緊的肛門,讓我的括約肌又仿佛充滿了活力,再次夾緊那粗壯的事物,只是這種感覺只是自我幻想罷了,有了那汪清泉的潤滑,那堅硬的事物戰意未減,直到讓我無法承受的身體抽搐,那存留在體內的尿液,也情不自禁的從尿道濺射而出,澆灌著身下的土地。
在這一段時間里,努力攻伐我身體的寒淵,不知是興奮還是累了,沉重的喘息,輕輕拍打我翹挺的豐臀,把那粗壯的物體從我肛門中抽了出來。被擴張的很酸爽的肛門得到放松,終於可以慢慢收緊,只是再也不負原本的緊致了。從肛門出還帶出些許濃稠的白色液體,似乎是寒淵身體里寶貴的精液,在那粘稠的液體停留過的地方,傳來微微瘙癢和粘稠觸感,讓我想要伸出手抓撓那里,可是自己身體還是無法動彈。
我還保持著微拱身體的怪異姿勢,赤裸著身體,翹挺的臀部,充滿了情欲的美感。我低著頭還保持著原來的姿勢,嘴巴微微張開,正好可以往我嘴里放些什麼。
我看向寒淵那粗壯的帶著青色鱗片的性器,心里暗自害怕“千萬不要把那粗壯的性器放到我的嘴里,我的嘴巴根本含不下啊!”
此時寒淵更加靠近我的身體,那粗壯的性器正好抵在我的臉上,我聞道了一股腥騷的味道從寒淵的性器上傳來,雙眼聚焦緊緊盯著這粗壯的性器,因為靠的很近了,就連性器上附著的每一片鱗片都清清楚楚,就像一個精雕細琢的翡翠擺件,只是這個擺件太過淫邪罷了。
寒淵饒有興致的問道:“你說我的性器和你丈夫相比誰會大一些。”
我現在不能說話回答,但是還是不由想起自己丈夫那還算正常的性器,雖然可以給我帶來快樂,但是每次性交過後都有點意猶未盡的感覺,在看向寒淵那粗壯的性器,比起我丈夫的性器要大上不少,而且更加另類,也讓我更加喜歡,想要嘗試被這樣另類的性器虐待的感覺。
寒淵看著我的眼睛,仿佛讀懂我的思維,笑著說道:“要不要嘗嘗我性器的滋味啊!”說完便用手讓我的腦袋往下降一些,讓那青色的龜頭正好抵在我的香唇間。我深吸一口氣,嘴巴不由吸吮一下,這好像是我心甘情願做的動作,心里還是比較抗拒讓這粗壯的性器進入我嘴里。
寒淵很滿意我的動作,輕輕撫摸我美麗的臉頰,眼中滿是柔情,仿佛看著自己最為疼愛的妻子,只是這情緒只在我臉上停留片刻,又轉為陰冷。毫不猶豫的把他那堅硬的粗壯的性器擠進我的嘴里,我雖然不能張開自己的嘴巴,可是在性器擠進來的同時,我的嘴巴還是擴張開來,下頜已經張到最大,如果寒淵的性器再大一點的話,我的下頜骨就會脫臼的吧。
寒淵的性器一半塞進我嘴里,我閉上眼睛,開始如同吸吮美味的棒棒糖一樣吸吮著寒淵的性器,他那光滑的龜頭好像是最為美味的奶糖,仿佛在我舌頭席卷下慢慢溶化,寒淵也露出異常享受的表情,接受著我最為溫柔的服務,我好像飢渴了很久,吸吮舔舐著寒淵的性器,直到讓他的性器再次噴射出濃稠的白色精液,精液的味道並不好,可我還是一臉享受的吞進腹中,因為此時的我把寒淵的一切看的比我自己都重要。
寒淵慢慢抽出自己的性器,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間,從寒淵那青色龜頭中間又噴射一縷白色精液,正好濺射在我的臉上,讓我美麗的臉頰上多了一些粘稠如同濃痰一樣的事物,濃烈的刺鼻的精液味道讓我有些難受,比起吞咽,聞起來就難以接受的多了。
寒淵看著我變得有些難看又有點惡心的肮髒臉頰,從手中變出一塊毛巾為我把臉頰上的汙漬擦拭干淨。又揮手變出一張紅木大床放到我的身後,床上還鋪著喜慶的紅色棉被,似乎今天就是我和寒淵的結婚之日。
寒淵輕松的把我抱起我赤裸的嬌軀,他那有些猙獰的面孔還帶著一絲微笑,在這詭異的山洞,顯得更加詭異莫名。寒淵把我放到床上,眼神轉向我那還沒有被侵虐的小穴福地,小穴上面芳草茵茵,如同精心呵護的黑色田園,那一縷溝壑就是澆灌花園的溝渠。
都說女人是水做的,我自己堅信不疑,我那灌溉田園的溝渠,此時仿佛處在洪澇期間,小小的溝渠里蓄滿濕滑的液體,帶著迷人的體香,好一副田園風光。陰唇好似堤壩,攔截著即將溢出的泉水,透明的濕滑液體在我的陰唇上渡了一層透明糖衣,讓寒淵看的都食欲大增的舔了舔細長的蛇信子。
寒淵低下身來,摸向我光滑的大腿內側,讓我那里更加瘙癢難耐,敏感的大腿還傳來被撫摸的異樣感覺,讓我又忍不住露出媚態。
就在我處在媚態中無法自拔之時,寒淵終於開始探索我那早已飢渴難耐了的小穴了。我那濕滑的渡著糖衣的陰唇,在他的手指撫摸下,也倔強的展示著自己濕滑的身體,寒淵也好奇的撫摸著那濕滑的陰唇,感嘆我的陰唇那柔順的手感。
在他撫摸我陰唇的同時,我的小穴也興奮的收緊放松,再收緊放松,濕滑的液體終末漫過陰唇的阻攔,想要順著陰唇流淌進那美麗的田園。
就在這時寒淵低下頭來,輕吻向我那已經決堤的溝渠,吸吮我那濕滑的蜜汁,原本滿溢的池水,被寒淵吸吮干淨,還意猶未盡的再次吸吮幾口,我被寒淵這樣的舉動弄異常舒服,那從濕滑的小穴里,溢出更多香甜的體液,被寒淵吸進嘴里。寒淵仿佛有點不耐煩我溢出汁液的速度,伸出細長的蛇信,開始探索我那被吸食干淨泉眼深處,探索那最為美味的液體源泉。
蛇信是分叉的,一端進入我小穴深處,相對於性器來說,那細長的蛇信並沒有給我太多快感,就如同寬闊的洞穴里,只進來一個人,並不會感到擁擠,反而會讓進入洞穴的人感到迷茫,不知道身處何地,只能一步步的摸索著滿是褶皺的光滑石壁,而寒淵的一端蛇信就是這樣,在摸索著我的小穴內壁,然後一步步的向里探索。
而另一邊蛇信卻另辟蹊徑,從一開始就走散了,竟然向我的尿道口探索而去。一般女性的尿道口比男性的尿道口大上一些,如同不是這樣那細長的蛇信也無法進入我的尿道里。
和小穴傳來的感覺完全不同,這種異樣的感覺非常強烈。蛇信好像一條細長的水蛭,剛接觸我的尿道口就讓我的精神為之一振,然後細長的蛇肉便開始向我的尿道口鑽去,蛇信如同細沙紙一樣的顆粒感,摩擦著我的尿道,讓我的身體也興奮的痙攣。這時我感覺自己的身體能動了,寒淵在我最為興奮的時候解開對我施展的定身咒。我在這樣的刺激下,忍不住呻吟出聲,如同最為淫蕩的婦女。“啊 ,啊嗯……舒服,嗯嗯……。”
寒淵欣賞著我的浪蕩呻吟,繼續探索著我的小穴和尿道。尿道相對於蛇信來說還是太窄小了,剛進去一截,就被窄小的尿道內壁夾住去路,可是寒淵還是不放棄探索的腳步,細長的蛇信,往窄小的尿道口擠去,感覺自己的尿道口慢慢被擴張撐開,微微的酸脹感讓我有些難受,我現在可以說話了,便對寒淵求饒到。
“不要玩我的尿道好麼?。”我微皺眉頭躺在床上,感受著從小穴到尿道傳來的雙份快感,身體在快感下微微抖動,雙手不由開始撫摸自己的乳房,想要從被榨干的乳房里擠出一些白色的乳汁,誘惑寒淵轉移目標。
寒淵細長的舌頭在我體內游弋,卻不影響他說話,寒淵說道:“沒事,我會注意分寸,不會弄傷你的。”
細長的蛇信再一次往我的尿道口鑽進一截,我感覺自己的尿道更加難受了,而那細長的一截蛇信仿佛突破尿道的壁壘,細長的蛇信好像可以觸及我的膀胱,在我的膀胱里無緒的抽動著,抽打著膀胱內壁一陣酸楚,仿佛憋尿很久的酸脹感覺。還好我不久前小便過,不然那能忍受住這樣的刺激。
就在這時另一邊蛇信已經摸到我小穴最深處的子宮,我感覺自己的子宮被摸的一陣痙攣,帶動著我的身體也抽搐幾下。我感覺自己的靈魂被再次升華,摸著自己的小腹向寒淵求饒道:“不要,不要摸我的子宮,我被你……摸的好舒服啊!”
寒淵微微一笑仿佛又探索到新的事物,就在我捂著自己的小腹,不斷的呻吟,不斷的抽搐的時候。感覺一根細長的舌頭扎入我的子宮深處,我忍不住舒爽的尖叫一聲:“啊!”美妙的快感充盈著我的身體,平坦白皙的小腹都可以看到子宮痙攣的表現。
那細長的蛇信,猶如觸手一般在我的子宮里攪動,一滴滴香甜的蜜汁,順著窄小的子宮口滑落下來,被寒淵吸吮干淨。我無力的站直身體,身體不時痙攣幾下,緩解那讓人沉迷的快感。直到寒淵收回那細長的蛇信,看著我還在嬌喘的面容。
就在我以為一切都結束的時候,寒淵又提著他那粗壯的性器,抵在我的陰唇上,沒有體液的潤滑,寒淵更不會去用潤滑劑這種東西,就這樣把那粗壯的帶著鱗片的性器插進我的小穴。
就算性器上的鱗片比身上的鱗片要柔軟很多,但終歸還是有一定的硬度,鱗片的縫隙剮蹭著我的小穴內壁,猶如絞肉機一樣讓我的小穴又舒服又疼痛。我被這樣的折磨弄得頭皮發麻,又向寒淵請求,可是還是被寒淵拒絕,直道寒淵玩得盡興,從會放過我酥軟的嬌軀。感覺自己的子宮被一股強烈的暖流衝擊,被衝擊的搖搖欲墜,知道寒淵抽出自己的性器,我這才放下心來,感受著那股暖流在我體內孕育,讓自己柔軟的子宮都感覺一陣暖意,同是也感覺三團暖流在我的子宮里著床,與我的血脈相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