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密室迷情:與JS小天使小乃花醬と禁斷の戀 (一)
“對不起……”
我曾經很喜歡雨,淡淡的陰霾、小小的雨滴,淨化掉空氣和燥熱,是最能讓人冷靜下來的天氣;即便是大雨,洗刷後空氣中的泥土芳香,也是一種享受。
“對不起……”
我曾經很喜歡雨。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我曾經很喜歡的雨化作暴烈的狂潮,砸在我和她的身上。
我死死摁住懷中小女孩的掙扎,布滿乙醚的手帕遮擋住了她的大部分的視野,過濾掉全部的呼吸。我在等在藥效的發作。她的雙膝被我捂住,大腿不得不蜷縮在我的懷里,小腿則艱難地肆意向外蹬。白色童襪的纖維被雨水變得更加輕透,滲出肌膚的誘人色彩。
但我看不見那些,我的心被數根繩子懸著。
屋檐邊,雨棚緣,有雨水凝結,狠狠地砸在我的頭上。我凶狠地收緊手中的力氣,向上看去,新的雨水又狠狠地砸在我的臉上,同我不止的淚流,纏綿成同一條滿是猶豫、名為彷徨的長河。
如果她在流淚、我也在流淚,那砸向我的,又是誰的眼淚?
怎麼會呢,怎麼會走到這一步呢?
小女孩的身體還在掙扎,一下、一下。借助腳掌蹬向我手臂和側腰的力道,把身體向外送。
“小乃花?小乃花你跑哪里去了?”
一堵牆的厚度,將小女孩的危險處境完全與她的母親隔絕。那位氣質優雅的女士,渾然不覺地才開始四處搜尋她的女兒。
母親的呼喚又給我懷里的小乃花打了一針雞血。她“嗚嗚”的求救聲隔著手帕大了幾分貝,但依舊是杯水車薪。一只小皮鞋蹬落在地上,另一只則狠狠地在我的小臂背面猛踹,擦破我的皮,屬於我靈魂的血跡被雨水稀釋後,在屬於她的鞋底的硅膠紋路上,留下烙印。
我冷靜地等待著那女士按照我期望的方向遠去。在既定的位置找不到自己女兒的話,果然首先會想到往學校里的方向去找吧。
“小乃花?”
母親的聲音遠去了,近在咫尺的救命稻草無知地離去了,不知道此刻小乃花的心里是怎樣的憤恨絕望呢?
她的動作逐漸小了,乙醚的藥效發揮了。
我靜待懷里蘿莉的動作完全松弛,凝望著眼前的牆壁。與年幼的她不同,上面多年被侵蝕下來的紋理訴說著城市的變遷、歷史的辛酸。那密密麻麻的裂縫可以被我想象成很多種形狀。
“——殺了他啊啊啊啊啊啊!!”
“把他的墳墓扒出來!!割掉他的生殖器!!!”
“把他的姓氏名字和罪行劣跡刻在全世界監獄的牆壁上!!!”
那道道裂縫在我心虛的眼神下反復周折、變化,漸漸變成了一張張猙獰恐怖的臉,仿佛從怨恨的地獄里剛剛爬出,在絕對居高臨下的道德制高點上,肆無忌憚地把自己的仇恨與憤怒,發泄在我的身上。
我的面前不再是宮本小乃花,而是審判台,我的身後甚至不是監獄的高牆,而是棺材的內壁,棺木被雨水朽蝕。我早已被千刀萬剮而死,而憤怒的人們在我死後將我挖出,要把我的骨灰溶進硫酸。
我看到了小乃花的母親,那本該歷久彌嬌的容顏,完全被對我的惡意所丑化、變得猙獰。更令我害怕的是,在這份純粹的惡意面前,我卻抬不起頭來,只能默默地承受。
那一道道裂縫繼續變化、化作黑灰色的火焰,向我奔襲而來,揚言要撕碎我的生殖器,燒毀我的整具屍體——我早已被他們審判成了屍體,甚至揚言要將小乃花的永遠從我身邊奪走,連視线都不得再與她的倩影觸碰。
我不那麼有所謂死或生,但我絕不肯落得這樣的結局——至少,不能讓那些比我更丑惡的人活得更好、甚至在一旁嬉笑因他們而墮落的我。
我不敢去奢求什麼後悔藥,但哪怕是能讓小乃花把這短短幾分鍾發生的事忘卻都好、只有幾分鍾。
我已奪走小乃花的初吻,她也已經知道了我的底細,如果敗露的話,面對這種審判,我沒有能力反抗、更不敢反抗,只能逃。
我沒得選。
“小乃花?你跑哪兒去啦?”
現實世界里,那還未成為怨婦的女人似乎從小乃花的教室里尋人未果出來了,正在前往廁所的走廊里呼喚,再度向我們的方向靠近。懷里的小女孩早已昏了過去,沒了任何動靜。
我心一橫,冒著大雨的滂沱,將她抱在一旁的垃圾桶蓋上,捆綁住昏迷的她,然後裝入我的旅行包中,然後抱在懷里,走向了小巷的另一側。這只口袋有著我提前打好的密麻透氣孔,我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准備一個這樣的袋子。走到我自己的轎車處,我將小乃花放進後排座椅下改裝好的暗箱里,我為什麼會改裝一個這樣的箱子?
——我原本只是想來見小乃花最後一面,然後跟整個世界道別。難道我的潛意識里一開始,就對懷里的嬌軀圖謀不軌了嗎?
連自己都捉摸不透的我,真是可笑啊。
我發動了汽車,雨刷第十三下刮掉水珠的時候,我看見小乃花的母親從巷子里半走半跑地出來,從她逐漸開始加速的步伐看來,她終於是意識到了危險,開始慌了。
小乃花依舊沒有動靜,我在心里暗暗強調著她的存在。我努力地去側耳傾聽車子引擎和輪胎摩擦地面的聲音,以此確認著行進的距離。隨著距離的漸行漸遠,我逐漸適應了那份罪惡感。
隨之而來的,則是經受了罪惡感的爆發式洗刷後,得手的那份無比強大的自豪感。我終於能理解為什麼那些罪犯會沉迷於犯罪了。
小乃花是我獨有的了,她的存在將從她的母親、她的父親、她的家人、她的老師、她的同學、她的朋友、乃至這個社會上,抹去。
[newpage]“那故事里說,這世上有三種人:上層的人、下層的人,和——”
“——和好吃懶做只知道工作時間嘮嗑和睡覺的人!”我如釋重負地從會議室出來,猛地出現在陽優的背後,將文件夾一把拍在她的腦門上。
“哎呀,前輩,疼!”
“我還以為你好了傷疤就不會疼了呢!”我白了她一眼,“你知道我開會干嘛去了嗎?”
“挨批唄……”
“知道你還在這里偷懶!我組下的就以你為首天天偷懶。”我說著這話時別有用心地看向四周的組員,他們都紛紛識趣地埋下頭工作了。“指標提前,今晚得加班,把這個,”我走向牆邊的白板,指了指其中的一塊區域,“給我趕完。”
“啊——”其他人都沒有吭聲,只有陽優一人發出失望的聲音。不知是因為她這種活潑開朗的性格、姣好的外表,讓我能包容她的很多事,又或者是反過來的原因。
“看什麼?!又不是我要求的加班,有怨言跟部長說去,快去工作!”
晚上九點半過一點,當所有人都在伏案時,陽優又鬼鬼祟祟地過來,趴在我的桌子上。
“前輩啊,你今晚有空麼?”
陽優幽幽的聲音嚇了我一跳,我連忙收起放在腿上的蘿莉情色雜志。要是被發現、還是被一位我天天塑造高冷人設的異性對象發現的話……該死,為什麼我會腦抽想到把這種極端危險的東西帶到公司來看啊?!尋求刺激嗎?
“嘶——怎麼,你找不到對象,開始找我下手了?”我裝作板著臉沒有看她,“你看我女朋友答應嗎?”
“哎呀,別顯擺了別顯擺了,我衣服都要哭濕了——今晚喝酒去不?我家到公司的路上新開了一家洋酒吧,專賣龍舌蘭~”
“洋酒又如何?前味有所區別罷了,後勁不一樣是高度酒精的惡臭。”我們這層樓的空調壞了一陣子,一直也沒有派人來修。
我朝手里哈了哈氣,東京都的秋天,除了一下子變冷,竟也會如此干燥。我比較討厭手掌在更干燥的紙張上摩挲的感覺,會吸走我掌膚間的水分,變成毫無安全感的沙滑。
“嗨!“酒精惡臭”?這話誰說我都信,就前輩你我不信!今晚來不來?”
“我是很喜歡喝酒,但是沒說過我喜歡酒精的味道啊。”
“好,那我去預定!”
“……行吧,其實我喜歡喝完酒後那暈暈乎乎的感覺。”
不知什麼時候下起了雨,我倆半路又得跑回公司拿傘,等我們到酒吧坐下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半了。
“又在下雨呢,唔,感覺東京今年秋天的雨比夏天還多……”陽優不滿地嘟囔著,看向自己被沾濕的鞋底。
“是啊,同緯度有的地方明明還在鬧旱災……”
“我聽說那部劇里寫:九月下雪,是有大冤呢!”
“是《竇娥冤》的六月雪啊!不懂就別亂講顯得自己更笨了!”
“嗚——”
“不過比起讓人目眩的艷陽天,我還是挺喜歡雨天的來著。”我托著腮輕笑,“它能淨化都市的煙塵氣,能使人平靜,而且也蠻有詩意的嘛不是嗎?”
“嘿嘿……雖然我不贊同,但這樣的愛好,很符合前輩低調冷靜的性格呢!”
“就你天天想著熱起來,好出去游泳消暑是吧?”
新開業的酒吧沒有人氣,里面的人也就寥寥數個。除開我倆外,其余大抵都是一對對的情侶,奔向這個新的世外桃源吧。其中一個男人摟住懷里身材姣好的女孩…女人,手伸向她的翹臀。覆蓋著她那龐大酥胸的,是一套華美又暴露的長裙,結合那高挑的身材,感覺就像是……好萊塢的紅毯式?
陽優在我旁邊,我忍住了皺眉的欲望。
“——別看啦別看啦,再看我給你女朋友打小報告了!”她夸張地將手掌伸到我的視线前擋住。
“嘖,多事。”我拍了一下陽優的手背,“這麼晚還叫我出來喝酒,你不怕明天上班又遲到啊?”
“明天不是星期六嗎??!”
“……我們好像已經周六加班了一個月了吧!!你豬腦子到底在記什麼啊?!”
“誒?!!對不起前輩嗚……”
“你這樣天天混著,進度審查居然能過,還能小升職幾次真的是……小心狗屎運用完啊!”
“還不是靠組長你的擔待啊!”
平岡陽優是我們組內的新人,才來上四個月。在我們公司流行對新人組織“師徒”式的對接培訓,她也理所應當地成為了我的徒弟,一般還是稱呼我為“前輩”。性格好嘴巴能說會道,工作則極其渾水摸魚。好在她的憨厚、又或者是外表上的原因,讓全組的人,上至部長都挺能擔待她,甚至還有過幾次小升職,也算是沒有給我增加太多來自上頭的壓力,這倒是非常值得清醒的事。至於我嘛……
“這次部長那邊的會開得很難受吧?”陽優向我碰杯,突然發問。
“是啊,那矮子年紀比我還小,做事又衝動,手段倒是不少……總是能匪夷所思地找到我的黑料把柄,借機把我批得一無是處,反正形勢很嚴峻。”我手里的酒不知該抿還是不該抿,“總感覺下次再開就要把我趕出公司了似的。給我們組下那麼大指標穿小鞋,倒是連累了你們咯——怕不是在暗地里埋怨我。”
“哪里那里,多數時間不還是前輩你領著我們做哈哈哈。大家都是知道前輩一直都是能兼顧伏案和銷售的精英,也知道你對接事務上的難處的。”
“少拍馬屁。”話是這麼說,我倒是又跟她碰了一次杯。
“那上次隔壁組的見明直接把你工位上的東西往人事部搬的事呢?”
“啊你聽說了?傻逼部長的意思唄,不提這個——不提工作。”
“那行,聊點深夜話題。前輩最近有沒有和你那有錢的女朋友……‘嗯嗯’呢?~”
“嗯?你這是什麼話?不是跟你說了我們早分了,她傍大款去了嗎。”
“嗨呀!”陽優把酒杯一放,“我是說後來交往,去加拿大留學的那個。”
“哦她啊……”我臉即刻為我的酒後失言變紅了,“所以你那個‘嗯嗯’是想表達‘電話語愛’嗎,沒有。”
“好吧。話說前輩真是對前任念念不忘呢~”
“多嘴!!”
其實後來這個女朋友去留學讀書後,我們已經很少聯系了——仔細一算可能還不如跟一個半熟不熟的同事多。總聽說北美那邊女留學生流行找“Daddy”做包養關系來著。這頓酒後,我愈發意識到了我倆關系的悲觀。
“那還是在用雜志和AV解決嗎?”
“……有些妄猜出來的他人隱私,還要擺出來詢問是不是缺點腦子啊?!”
“嘿嘿……對不起啦~”
嘴巴雖然是很硬,但想起剛才被我於慌亂中收入鍵盤下面的幼女雜志,我還是心有余悸,趕緊繼續用喋喋不休的話語去掩蓋自己不正常的反應:
“——還不如先關心一下你自己,聽說你家經濟條件不錯,那你不妨先把自己的邋遢毛病改改,學學料理的技巧,很快就能脫單也說不定呢?”
“誒,會做飯真的很有用嗎?”
“以我的經驗來說……是這樣的呢——你還得改改哪壺不開提哪壺的毛病、還有請多一點女孩子的矜持!”
我總覺得陽優的這頓酒是帶著什麼目的來的,畢竟再憨厚的人,也不可能毫無城府。但看她與愈發天馬行空的話題,看來是我高估他了。當然,我也在猜測她是否存在曖昧動機的可能性。不過考慮到她不時就會對我訴說公司里某位同事的舉手投足,向我傳達對那位的傾慕之情和小女生的煩惱,再結合我自身由內而外都不那麼優秀的條件,我也偷偷地否決了這一點可能性。
——而且,她也並不是我喜歡的類型,甚至我可以有愧地說,盡管作為成家的考慮有談女朋友,但其實從癖好上,所有成年的女性都不是我的菜。
哎,這樣也好啊,有一個對象,可以不太斟酌言辭就把心里的苦惱訴說出去——比如我那卑微又糟糕的感情史、比如同事的丑惡嘴臉,我和那傻逼部長的私人恩怨。
“那那那前輩覺得,是先公司運作不良,才會要求員工瘋狂加班,還是員工工作時間少了,才會讓公司經營不善呢?”
“——你這問題似乎是在問先有雞還是先有蛋一樣……但我不妨問你,一個能厚著臉皮要求長期加班的老板,難道經營好了,就肯放過員工了嗎?”
“好像是哦……”她咽下一大口飲料包在嘴里,再一口氣“咕嚕”下去。
[newpage]星期天的早晨,當我為一周的工作又獨自去那家酒吧灌完,在隔壁網吧的房間里長眠一夜後,昏昏沉沉地走在路上。自周五凌晨的雨,下到昨晚才完。一場秋雨一場寒,我捂著單薄襯衣沒有覆蓋到的袖子處,狼狽地確認著家的方向。
酒精中毒的余韻讓我的大腦宕機,連尋路這種事情都疲於思考。
“啪嘰!”
不知何處竄出的野小子,將那涼鞋蹚入渾水,在平整的鞋板和腳底之間飛出兩道一高一低的浪潮,淋到我的身上,飛奔而去。
“操,你給老子回來!”
\"哈哈哈死酒鬼——先管好你歪歪斜斜的鼻子吧!!!\"
我的腎上腺素瞬間為這個熊孩子涌了上來,強頂著偏頭痛怒目圓睜,剛邁出步伐想要追上去,望著他的速度,便意識到了我這個“死酒鬼”與年輕人的差距。
「楓,馬上回來給叔叔道歉!」
一個聽起來就比我還柔弱無數倍的聲音,即使帶著濃重的怒意也絲毫不能提高聲线的威嚴性,但柔和的東西有時候比利刃更有殺傷力,這聲音就以後者的方式,同時吸引了我倆的注意力。
這小女孩子大概是那個男孩的同班同學,但即使是男女體格差別不大的現在,她也明顯比那男孩要小巧上一圈。一頭長發隨性又自然地披在後背上,沒有發卡,似是沒有經過太多繁復的打理,不過兩只鬢角處依舊各有一小撮發絲,以後背上的長發等同的角度,在重力的邀請下垂下。這樣的發型往往經不起小孩子淘氣活動的捉弄,所以不難判斷這位女孩子的性格是無比乖巧文靜的類型——與前面那明明沒有下雨,卻把褲腿打濕透了的男孩形成鮮明對比。
「楓,你過來!」
女孩的手置於身前的小腹處,攢成兩只小小的拳頭,訴說著主人的怒意。我沒有再回頭理會那名為楓的男孩的位置,直勾勾地盯著她。
她轉頭對著我,也不再理會那悶頭緩緩走來的男孩,我那頗有些暴露內心想法的眼神並沒有被她理解到。女孩松開微微緊張咬住的嘴唇,舒展成一個甜美又含著歉意的微笑:
「這位叔叔真是對不起!我的朋友太搗蛋了,把您渾身弄濕了,妨礙到了您…我……」不難看出這位少經世事的小女孩子,在拼命調動她全部的教養,努力向我措出一個足夠親和的說辭表達歉意,「我……代表我的朋友向您道歉。」
隨著她平整的發絲突然間的飄揚直下,女孩一個深深的鞠躬讓我一下子難以適從,愣在原地。但沒有幾秒後,嬌嫩的腰肢讓她的身體不穩地晃動起來。
「……」
她欲言又止,又似是突然想到了什麼,連忙從兜里掏出一副手帕,保持著鞠躬的態勢,雙手奉給了我。
「請盡情使用!」
正式到有些好笑的用語。我原本打算推辭,可見到她決然的躬姿,也只得恭敬不如從命。直到我接過女孩的手帕後,她才緩緩起身,雙手交疊在身前,緊張地看著我。
那是一只做工細膩的棕白色手帕,材質似是羊皮。其實現在這個年代,會帶手帕的女孩子已經很不多見了,這樣的習慣,多少傳達著女孩背後恪守傳統的家風。上面的味道,比起毫無意義的、預先香水處理,我更願意相信是來自蘿莉久藏懷中形成的體香,我將它輕輕捏住,忍住了伸到自己鼻子處的衝動——以及聳動鼻翼細細品味的衝動。
我在那仿佛“你不好好把身上清理干淨接受人家的道歉,人家就馬上哭給你看”的眼神的驅使下,我表示性地將它放在腿上蹭了蹭,還故意收斂了手的力度,我不希望泥濘、又或是我的氣味,汙染了這手帕的純淨。
之所以會有這樣的想法,是因為當我確認了這具手帕的魅力之時,就油然而生了將其占為己有的心思——雖然腦子完全沒有去解析具體的行動。如果說隨意侵占是一種惡的話,那人性的確是本惡的,人們總會想著去無端占有他們看上眼的東西——又特別是一見鍾情之物。好在現代社會有成熟的律法和飄忽不定的道德觀去限制這一點——比如現在,一條小小的禮儀讓我裝作不在乎地將手帕遞了出去。
“謝謝啦,還給你。”
「不……不用,請先生您,保留下來吧!這張手帕好像值點錢,希望足以用作賠罪!」
我承認,當這只小女孩說出宛如讀到了我心思的話的時候,我臉紅了。
一來是占有的卑鄙想法似乎被看穿(其實細想根本不可能);二來是我能順理成章地接受這份做工精致、洋溢著幼女芳香的物件;三來則是小女孩的溫柔禮貌,有點戳到我的心髒。
誰沒事會去分析這些?可我此刻宕機了的大腦,真的只會如同無頭蒼蠅一般去解析這些。
——四來,則是小女孩羞澀地用雙指捻起我的手中的手帕,輕柔地替我擦拭起來。我這才注意到,我在前幾十秒的時間里,完全關注錯了對象和問題的答案——真正令我心緒小鹿亂撞的是誰。
“啊啊謝……”我被女孩同化得也拘謹了起來,一把捏住她的小臂,那上面滿是嬰兒肥,仿佛再用力就能擠出牛奶來。“謝謝你的手帕,我回去慢慢擦吧,反正這衣服馬上就要換的。”
「啊啊這樣嗎……我還真是冒失呢……」
雨天的陰霾還在,把整個世界染成灰蒙蒙的色彩,但盡管小乃花穿著純白的裙子,但屬於她的色彩卻是那麼的鮮艷。雖然用腦子一想就知道不可能,但是我還是盡量想隔著這雨後的空氣,去感受小乃花實際的體溫,那一定是充滿熾熱、但又讓人無比安心的溫度吧。她或許就是我在這周、這個月、甚至這半年遇到的,唯一有溫度的存在了。
“——我說小乃花啊……他這不就只是——”一旁不知何時已經到了的男孩雙手抱胸,噘著嘴看著我倆。
小乃花只是回過頭去,男孩一下子就不吱聲了。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但從側頰上肌膚紋理的陡然變化來看,她大概面對那男孩完全換了一副神態吧。
「還不快過來道歉,不然我告訴你媽媽了!」
“哼……”
「快來啊!!」
小乃花的怒意似乎比“要告訴你媽媽”更加管用,男孩噘嘴的弧度愈發陡峭,左搖右擺地晃到我的跟前,在小乃花右手的動作下向我鞠了軟趴趴的一躬:
“對不起咯。”
這種飛揚跋扈的姿態哪里是道歉,我怎麼能夠容忍呢?!
“沒事沒事的……這衣服我本來也打算換的。”我微笑地點頭回敬。這是一種禮貌,僅對小乃花的禮貌。
「真是萬分抱歉!」小乃花似乎也對他的道歉不夠滿意,又深深地向我鞠了一躬,目送著我轉身離開。
名為楓的男孩再招人討厭,也對柔弱得多的小乃花百依百順。看來超絕可愛的女孩子在社交圈中的地位,是自打孩提時代就已經決定了的呢。
在形成回頭再好好觀望她的想法後,我比腦海里的計劃少邁了幾步,然後回過頭,觀察小乃花背離我而去的身影。在注意力的方向終於穩定下來後,危險的想法再度開始蔓延,我開始注意小乃花可愛的身段。一襲潔白的連衣裙和道路的泥濘形成鮮明對比,袖口與腰身附近有著適應秋天寒意的加厚,一圈花朵狀的衣領將粉嫩的脖頸簇擁得稍緊,其下則是半透明的紗質鏤空,只可惜這層紗理所應當地蔓延到胸脯的部分後便消失了,被常規的棉取而代之,讓我不能一飽眼福她未經發育的童乳。
走著走著,小乃花雙手小心翼翼地提起裙擺,踮腳淌著地上的積水。漸行漸遠中,我已不能窺見那粉白雙腿的更多細節,只依稀記得那筆直的骨骼後豐潤的腿肚曲线。
當距離再也不能允許我視奸小乃花後,我確認了無人的周遭,轉身離開了。
我雖經常翻閱描繪幼女的雜志或者AV,但從未對現實的她們產生任何的真正的想法。這也是一種禮貌、一種道德觀、更是律法的束縛。
那就此作別吧。
回家的路上,我自在地漫步著,甚至想哼一首兒歌。天空的陰霾又開始發揮作用,小雨開始淅淅瀝瀝,似是也要幫我把褲腿上的泥水洗去。我及時將手帕小心地折疊起來、收在兜里,那上面用細膩的线,繡著“Miyamoto”。
“宮本”嗎……
我歷來很喜歡雨,淡淡的陰霾、小小的雨滴,淨化掉空氣和燥熱,是最能讓人冷靜下來的天氣;即便是大雨,洗刷後空氣中的泥土芳香,也是一種享受。
唯獨遺憾的是,空氣的寒意開始加劇,我有一點懷念小乃花的溫度了。
[newpage]周日的夜晚,在沉浸於某種我不願言說的幻想後,我在第二天早上睡過了頭。
盡管慌不擇路邁足了馬力奔跑,我還是晚了大概一個多小時到公司,在門口卻碰上了抱著游戲機的陽優。
“又在偷懶啊?”我陰笑著靠近她,雖然不知道遲到這麼久的我,是否有底氣去批駁她。
她本是一副心情似乎很好的樣子,戴著耳機搖頭晃腦。不料在見到我的瞬間,晶亮的眼神很快失去了活力,表情也變得如臨大敵。早就習慣於工作偷懶被我抓到的她,不應該是這樣的表情。
“誒前、前輩……我以為你收到通知了。”
“通知?什麼通知?通知你可以上班偷懶嗎?”雖是挖苦著她,我也沒停下腳步,疾步向公司內走去。
“哎哎哎——”她似是要阻攔我,但終是僵著身子跟在我後面。
我循著往常的習慣來到自己組的房間,那里除了我的工位,空無一人、寥無一物。
“他們人呢?”
“搬……搬到另一頭去了,是、是因為我們小組重組……”
“重組?”我難以置信地看向她,“那我呢?”
“前輩依舊是在這個組,嗯……就你一個人。”
“光杆司令嗎?是那個寸頭無賴的意思吧?”眼前的景象讓我不禁深吸一口氣,頭皮順應著我吸入的一股股二氧化碳而顫動。我這才記起拿起手機查看消息,來自那狗屁部長的短信赫然映在屏幕的若干像素上:
“小川啊,來公司,有驚喜等著你——當然,你不來,就這樣一直窩在家里最好。”
嘖,終於是來了嗎。擺弄辦公室政治的人往往說話不會這麼有挑釁意味,他會這麼發給我,一來只能說明他為人飛揚跋扈,二來,他勝券在握。
“陽優,你在干嘛?”
她有些糾結又尷尬地舉著手機,貼在耳邊:“是……部長的意思,他要求我看到你的蹤影的時候,馬上告知他……抱歉前輩,我很為難。”
“什麼意思?他怎麼會找你?你和他很熟嗎?”我不自覺地揪著自己的頭發,陽優的反應給了我當頭一棒。
“對不起……”
我轉身衝向陽優所說的組員的新工位。大家除了看見我的時候滿臉寫著尷尬,依舊是悶著頭不作聲,和往天的任何一日一樣。這組里少了我,也依然會轉嘛看來。
隔著貼著條紋紙的玻璃,我看到了那個矮小男人和他的親信向這邊走來的身影,很明顯是“慰問”來了。
“喲,小川君是在這里視察故友們的工作嗎?我還以為你會繼續一個人坐在自己的工位上拼·命·工·作呢。”
我挑起眉,盡可能在不故作仰首姿態的前提下,低視著他,沒有說話。而他也只是從鼻子里“吭”了一聲,逐漸適應著自己勝利者的姿態,望著我。
“喲,平岡小姐——新任的平岡組長!!”他發現了偷偷從門口探入身子的陽優,像是終於找到可以繼續挖苦我的地方,故意抬高聲音要她進來。
“部長……”陽優畏手畏腳地摸進來,被部長扶著肩膀摁在自己的工位上,一旁的壁沿上放著和往日的我一模一樣的職稱工牌,只不過寫著她的名字。
後來我才聽說,平岡陽優是公司股東的女兒,幾次晉升都是部長出面提攜的。全公司、至少全組的人都知道,
就我不知道。
“再見。”
我說的應該是,再也不見。
我知道公司有裁員計劃,大概會被玩弄辦公室政治的人拿來裁掉一线隊伍里第一梯隊的我。我沒有回自己的桌子上拿任何東西。若是今後會再回來扇那個小人的臉,我大概是會繼續在工位上坐著的;若是就此兩袖清風地被掃地出門,那工位上也沒有我再看得上的東西。
中國的農諺都說“一場秋雨一場寒”,今日的烈陽卻是毫不含糊地散發著自己的火辣。我步行穿過商業區,行人有的又開始穿上花花綠綠的刺眼短袖,在我的視线里娛樂、消費、度假。
我以前感嘆說日本的泡沫美夢破滅後,藝術題材里不時就有一個短發凌亂、身著藍色襯衫的失業男子,再緊接著經歷妻離子散後行屍走肉於鬧市區,被加上一個冷色調的濾鏡,甘願做滂沱大雨中唯一不打傘的奇葩,簡直就是種刻板印象。
現在我以身作則印證了這一形象在現實里的存在。只不過我既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失業、沒有手抱著一個紙箱、穿的是白色襯衫,經歷的是太陽的炙烤,也沒有“妻離子散”。
對哦。
我撥通了現任“女友”的電話。
“喂,美和嗎?”
“什麼事?我要睡覺了。”
“我失業了,你知道,那男人裁的。”
“……我就知道。”
“我們分手吧。”
“這麼突然的嗎?”
“嗯。”
“好的。”
我沒有說話,待她先耐不住沉默掛掉電話。我對遠在太平洋彼岸的她沒了任何興趣,也知道自己養不起她和她的衣服、項鏈和包,但至少這分手是我提的,也算難得地挽回了一點尊嚴吧。
當我凌晨又從那家新酒館出來的時候,“刻板印象”中的暴雨還是降臨了,我自然是沒有帶傘,任由水濘淋在我的身上再將熱量蒸發帶走,任由我的鞋襪被濕透,在足趾和纖維的攪拌中發出令人作嘔的“啪嘰”聲。
到公寓樓下後,我從懷里掏出小乃花送我的手帕,想了想還是沒舍得去擦。
我曾經很喜歡雨,原來只是因為我手里有傘,它們不會真的淋在我的身上罷了。
[newpage]對酒的愛好,在一個人頹喪的時候,真的會成糟糕的陋習,和危險的誘因。一周(可能不到)的時間,我一個人在家干完了五瓶(或者六瓶七甁)龍舌蘭。
期間沒有一個同事問候過我,倒是有幾個熟悉的上級給我打電話,被我頂著頭痛敷衍了過去。也不記得他們說了什麼,總之全都推辭掉了。
這周的我甚至沒有去捧著那些幼女色情片和雜志自慰。也不是沒有嘗試,只是被習慣性灌入腹中的酒精麻醉了全部神經後,手掌對陽根的套弄就沒了多少快感。江湖愛流傳“酒後亂性”?欲獸發作的借口罷了。
我甚至想著,要不要把那些東西都捆起來燒掉?我不想死後還被警察、記者、法醫還有所有人恥笑。
站在高高的凳子上一口氣咽下最後一口醇香後,我握著懸在房梁上麻繩的手,已經不再顫抖。空瓶跌落在地上摔碎的聲音再刺耳,也不再能撼動我的神經。焦點渙散的視线,從手中繩子的圈跳脫向遠方,落在那只棕白色的手帕上。
“要不還回去吧?畢竟不是我自己的東西。”
但小乃花早已把它送給我了,這是在給自己逃避死亡找借口嗎?還是在為再見小天使一次創造機會呢?
明天,還是後天,去找她吧。
心灰意冷的我,所見的世界都真的加了一層冷冰冰的濾鏡。但能唯有對那個酒醒的午晨,那只羊皮手帕主人的溫柔和笑容的回憶,是暖色調的。
我從凳子上下來,腳掌才在碎玻璃上的疼痛綿軟無力,我倒在地上,一鼓作氣多往玻璃渣外的方向翻了幾個跟頭,沉入眠中。
但真正去見小乃花醬,則是三個星期後的事了。
原本是抱著“去朝見小天使”的念頭,但我酒醒了後,一些危險的念頭又開始復活、摻雜在其中。為了這樣一個念頭,我竟然很快恢復回往常的樣子,以便著手准備與她再逢。這些危險的想法、欲望,讓我的“准備”變得格外刻意、病態級的慎重:
——我好像在發燒呢,最近睡地板睡得發燒了。鼻涕躺在潔白的瓷磚上,好在瓷磚依舊潔白。頭好痛……整理一下查到的小乃花醬的线索,或許就不那麼痛了吧。
小乃花的父母管教的確很嚴格,周一至周五的晚上和周末的早晨都會有補習班。補習班挨著她的學校,在酒吧的另一個方向,放學時會和朋友們經過我們相遇的地方,在道路盡頭拐角的車站一起等公車回家。
——可她不認識我,我對她而言只是一個自己朋友惹禍的禍主,一個需要用極其見外的禮儀對待的外人。等於說,我對她什麼都不是,只是一個路過的怪大叔、一個只擦肩而過一次、無所謂是否還有第二次的陌生人。
下雨的時候,小乃花就會直接站在補習班門口,等她的母親開車過來接。她的身上並沒有帶電話,應該是和母親的俗成約定。
——既然她視我為陌生人,那就把它扭轉,讓隨緣的第二次,變成必然的第二次。
每次母親來的時候,都會緩和小乃花因為雨天而陰沉的心情,看起來是個很粘人的孩子。
——而對我呢,小乃花的拘謹,僅僅是對我、對外人,而對她的家人、朋友,她的母親,還有那個名字叫什麼的小鬼,絕不會是這樣。她是一個虛偽的人嗎?還是說她的家教把一個純真的孩子變得選擇性虛偽了呢?
我打算挑一個雨天下手,或者說去見她。為了防止她和路人的誤會,一些拘束手段是必要的,我准備了防水膠布、內環有絨毛的手銬、透氣的旅行袋、繩索等等。
——不,她只是聽話、乖巧地記下了父母教授的一切。所以,我可以主動走進她的世界,與她親近、變成她不需要用虛偽的禮儀去對待的人。
到了後該怎麼做呢?她會答應跟我走,答應在小巷里偷偷敘敘舊,答應施舍給我一個甜甜的吻嗎?不,她不會,她會對我的再次出現感到詫異,進而演變成莫名的恐懼。她會呼救、她的母親會及時趕到,我會被送進警察局。果然還是得強硬一點,把她抱進小巷嗎?
——對啊,抱進小巷,小乃花醬不僅可愛,還弱不禁風可以任由我支配呢。趕緊在巷壁的陰影之下,奪走她的初吻,用撫摸感受她全身的溫暖,把她一點點融進我的身體里,教她在疼痛與快樂中接受自己一股股的衝擊。需要買避孕套嗎?果然純情的小蘿莉連避孕套都不需要了,果然洋溢著稚氣的年華,就是用來享受魚水之歡的嗎……
那個我記不得名字的男孩真是幸運啊,我要是能晚生幾十年,就有機會徹底取代他,和小乃花醬成為朝夕相處的同學、朋友,能順理成章地和她談戀愛、感受她的溫柔乖巧、進入和享受她可愛的身體、讓她為自己生下同樣可愛的孩子、在大庭廣眾的矚目和祝福下自自在在地白頭偕老。真可恨啊,那麼混賬的小屁孩,怎麼就成了小乃花醬的青梅竹馬呢?
——是啊,我得趕緊出現,及時阻止那混賬小子玷汙她。等到她接受、習慣了我的存在,也會用對待那男孩一樣的自然和嬌嗔面對自己。說不定會大聲訓斥我的邋遢。甚至更進一步,把我狠狠地踩在腳下,用裸足或者白絲足,懲罰性地滿足我,蹂躪調教我的欲望。
不不不!我只是想見她一面,重新感受溫暖,說不定就能因此被救贖呢?然後帶著決然的氣場,帶著小天使的必勝祝福,殺回職場去,一步步重新爬回去,什麼仗勢欺人裝高個的小侏儒什麼長相背景完美但心術不正的關系戶?統統讓他們心灰意冷,淪為“刻板印象”的代表吧!
——不,我此刻應當只為小乃花醬而活了,要是能一直陪伴在她的身邊,取代她的父母就好了。有沒有什麼易容術?能做掉她的父親後,再暗度陳倉地成為他,然後再和她的母親離婚,從此就能在光天化日之下獨占小乃花醬?那些雜志那些幼女情色雜志光盤錄像帶從此都可以拿去燒了,用像素呈現的東西終究比不過真實的蘿莉軀殼何況小乃花醬的可愛程度是我在此之前看到的所有女孩子都不能比擬的啊!!!
不不不,我的人生已毀,不能再去毀掉她的人生。反正終會赴死,只去見一面,然後帶著小天使的祝福,去公司里,狠狠扇那侏儒的耳光將它拽到陽台上掐住他的脖子讓她無法呼吸用刀劃開他的肚皮讓他在清醒的狀態下玩弄他的腸子打幾個結直到他斷氣了後把刀插進他的眼眶丟下樓然後我再在警察到來之前縱身一躍?
——可我不想死,世間還有小乃花這樣的存在我還沒飽覽。要不要跪著乞求小乃花醬犧牲她人生的一半跟我走,從此救贖我的整個生命?我也是有生命的啊!不不不不要不了一半,我會圍著她一個人轉從此然後做的比她的父母都好取代學校的職能取代老師的職能取代父母的養育恤取代同學朋友的陪伴把小天使供奉成世界上最幸福的孩子?
小乃花、、、
啊……
宮本小乃花。。。
啊……
小乃花醬!!!
像是出於崩潰邊緣的異常煩躁使我獨自陷入了奇怪的偏執。我隨手撿起身邊地板的碎酒瓶,把捆好的幼女雜志割開,一本、兩本、或是三四本地抓在手心里揉碎、撕毀、扔到天上,又落到我的頭頂。
欲望和憤恨、欲望與道德感、欲望跟恐懼的交織。連我都感到可怕的是,我對一切的一切失望,都因為對救贖的渴望,綁定在了年幼的小乃花身上——僅僅是因為她某日對我無心的善意。
“瘋子?我是個瘋子啊……”
我倒回地板,深吸一口氣,向天花板訴說著我一無所有的怯懦。
明天……
明天……
先去見她一面吧,其余的再做決定……
[newpage]周五,雨已經下了兩天了。
距離那天的情緒爆發又過了兩周,我徹底收拾心情潛心准備了一番。幾次跟蹤後,我根據目測到小乃花的尺寸,買下了她全套衣裙和內衣褲、鞋襪。還以防萬一另外准備的一只旅行箱、眼罩、用來迷昏人的乙醚,我甚至還專門准備了一張柔軟的毛巾,以便有必要時堵住小乃花的嘴。
今天上午依舊在下雨,也就意味著小乃花會有相當理想的一段獨自在補習班門口的時間供我乘虛而入。老天爺竟然也在開始幫我。我不肯說自己開始重新喜歡上了雨天,但還是默默心懷了一份感激。
我在小乃花的補習班進行了一半時來到機構後的巷子里,坐在我塞滿道具的背包下。一顆心從開始再次陷入糾結的時候便跳動個不停。靜靜等待的前半個小時,時間宛如沙海流動緩慢。我甚至開始數著對面牆壁上的道道裂紋,它們是長年飽受雨水的侵蝕後受的傷,經久不再能愈合。
我還玩弄著小乃花贈予我的手帕,用指尖去感受上面羊皮的紋路,指肚跟著繡上的“Miyamoto”字樣描繪著,閉上雙眼,放在自己的鼻子上輕嗅著。我一直不舍得去清洗、亦或是使用它,但上面屬於小乃花的香氛還是不知何時偷偷地溜走了。如果我能找到辦法能鎖住上面的味道、保留下這份溫柔,讓我一聞到就能回憶起曾經的下午,我是否就不會再來到這里,去企圖染指軌跡從不與我交錯的天使了呢?
“哈哈哈哈——”
調皮的孩子率先衝出機構的大門,我連忙探出頭去,觀察著小乃花的蹤影,但又覺得太過於可疑,便帶上口罩,走出巷子,在門口路上的監控死角處,靜靜等待著。
在久覓而不能得的逐漸焦切下,那會讓我心髒驟停的小巧身姿在出現在門口的走廊中。宮本小乃花雙手置於身前,提著手里的書袋,原來那帶著略微拘謹的淑女姿態是她隨和的日常。從她身後跑來幾個看似和她關系不錯的小孩子,和她招著手:
“小乃花明天周六別忘了去水族館啦~晚上去卡拉OK玩。”
「誒?那種地方我沒去過誒……」
“總有第一次的嘛!”
另有一個個子比她稍高,容貌竟不輸於小乃花的可愛蘿莉突然拉起她的手,摸了摸小乃花的頭,皺著眉頭和她說了什麼。然後在某一刻兩人都會心地笑起來。
第一次嗎?她的人生還有很多個第一次,很多個可能性呢。
一般來講,小乃花的母親會在15分鍾內抵達,看來我今天的時間比想象中充足。機會近在眼前,我卻再度陷入了猶豫,只是確認四下無人、小乃花也沒有看向我後,才放肆地將自己的視线投射到她的身上,欣賞著小乃花今日的身姿,將她與那日的回憶重疊。
最近的天氣更冷了,於是小乃花醬今日身著帶著微絨的潔白襯衫,領口比起那天稍寬,由一圈指向內部的粉色絨毛所裝飾,襯托出了那雪嫩的脖頸。要是我將上面的軟肌含住、舔舐、啃咬,會留下更可愛的痕跡嗎?會讓小乃花發出羞澀的輕哼嗎?
胸脯之上的部分依舊是密麻的鏤空,似是小乃花母親的審美主導所致。比起纖細的手臂更加寬一些的袖子卻用細繩在手肘出輕綁了一圈,兼顧了纖細的觀感和寬松的體感。
當然最顯眼的還是小乃花的下半身,粉色的絨褲,褲腰卻被提得很高,將襯衫扎在里面,將小乃花原本就很修長的腿身比例修飾得更加惹眼。褲腳同樣是寬大地向四周擺出,要是沒有被分為兩瓣的鮮明結構,我大概無從分辨它是褲子還是裙子。不如說,它兼顧了褲子的修身和裙子的飄逸可愛。秋天的腿部比起夏天更需要保暖,白里透粉的童襪自是緊接著從里面生長出來,並非簡單的純白色,而是在以花為飾的皮鞋處添加了蕾絲的紋理。
裝飾發卡的是一只偌大的粉色花朵,仿佛本就應如此一般,生長在小仙女的頭側,形成全身上下粉與白的統一。整套著裝的層次只能說是清爽的基調下隱藏著極其細膩的心思,我都懷疑是小乃花的父母親自為她設計、定做的了。
兩分鍾過去了,我這才猛地記起時間已然不多。
而四處官網的小乃花也終於察覺到了我的存在。我借機鼓起勇氣向她走近:
“你好小朋友,能幫我個忙嗎?”
她應該記不得我的聲音吧?我忐忑地想著。
「啊啊…請問叔叔有什麼事嗎?」
“我是——這里的老師,有一摞書堆在巷子里,我現在不得不離開一下,能請你代為看守一會兒嗎?兩三分鍾就好。”面對不擅猜忌的小孩子,我撒起謊來反倒是行雲流水了。
「啊啊......」我亮出的老師身份似乎很能打消她的疑慮——看得出來日常乖巧,長相也惹人憐愛的她也沒少幫老師們做事吧。她只是稍作猶豫,便點頭同意了。
“那跟我來吧。”
我領著小乃花到了後巷,到了我提前放著的旅行包那里。
“呼——”我長吁一口氣,下定了決心。
「老師?」小乃花還在疑惑之際,我緩緩蹲下身子,以盡可能不嚇到她的姿態,雙手按在她的肩膀上。
“小乃花醬很可愛呢。”
「嗯?」
我這樣說著,便轉頭看向她。我知道,開始流露出自己意圖的我,表情一定開始變得不自然了。
「誒?老師認識我嗎?」唐突的夸獎讓她嬌俏的臉蛋埋下去一點,倒看不出有沒有變紅。
“不是認不認識的事,是真的哦!很可愛很可愛!”
話題的突然轉變讓小女孩純潔的臉蛋上寫滿了疑惑,她開始留意我的各種不自然的舉動。
「嗯……謝謝老師?」
“那麼,可愛的小乃花醬,可以親我一下嗎?”時間有限,心急如焚的我開始語無倫次。
「什麼?」她開始意識到事情不對,臉色開始變得蒼白。親吻什麼的事,自然是不可能的了。
我蹲下身子,輕柔地摟住她的後背,盡可能像一個一般慈祥的老師一樣,將她稍稍拉攏在我叉開的大腿構成的空間里。
“來吧,親老師一下…”
我有些氣喘。
「老師…不……」她稍察覺不對,開始有些往後退縮。但這個年紀小女孩的純潔心思,大概很難明白一個勁夸自己可愛的人、和要侵犯自己有什麼關系吧。也正因如此,縱使我流露出的氣氛再怎麼不對勁,她也沒有第一時間表現出敵意、或者向外呼救。
那麼就晚了。
我再佯裝親昵地握住她的兩只小手,稍微從手里抽出早已准備好的尼龍繩。那尼龍繩有彩色的纖維,是我刻意挑選的,果然給我爭取了她更多的反應時間。我將繩子在她的手腕上繞了一個圈,她更加不解地歪頭觀察著。在她意識到那繩索是用來捆住自己,打算要抽手逃離的一瞬間,我將繩子的兩段抓住緊緊一拽,繩環便立馬在她的手腕上收攏,我借著這股力量,將她一下拉攏到我的懷里。
「啊啊老師你干什麼?!」小乃花當即開始掙扎。我連忙從兜里取出帶絨毛的手銬,把那雙潔白小巧的、被尼龍繩稍一用力便留下紅痕的玉手銬住。
第一次見到這種情況的小乃花大腦大概是一片空白吧?過了許久才終於反應過來喊出第一聲“救命”,可再清亮的聲线也會被暴烈的雨聲所遮蓋。我也沒再給她第二次機會,掏出防水膠帶用嘴咬掉一段,封住她水潤的櫻唇。
「嗚嗚嗚!!!」小乃花的身體開始掙扎,我分開自己蹲下的大腿,把她小小的身子攬在我四肢的掌控下。撩起自己口罩的一角,隨即便開始肆無忌憚地,撥開她發卡上的花朵撫摸著她柔順的長發,把頭埋進她的發絲與脖頸間,貪婪地呼吸著她的芳澤。肌膚之上是剛邁進青春門檻半步的少女體香,混合著稚氣未脫的濃郁奶味;而發絲之間的味道則更為濃烈,洋溢著更多洗發水的香氛。
美好的東西,人類在仔細接觸、褻玩之後,便不禁會開始用口舌品嘗。我故作紳士地親吻了一下小乃花醬的額頭,然後迫不及待地吻上她的粉頸,將嗅覺上的美好,用味覺再度檢驗一番。也就是我的嘴巴粗鄙地貼上她軀體的那一刻,按住小乃花面部的食指,開始感知到她留下的清淚。屋棚之下,那是滿溢恐懼和悲傷溫度的液體,絕不是淚水。歉意開始涌上心頭,我想起她方才與朋友們翌日聚會的約定,怎可以就這樣毀掉她的人生呢?我那將她擄走、占為己有的黑暗面想法開始退縮,我向她安慰道:
“對不起小乃花醬,是叔叔太唐突了。再跟叔叔待一會兒,我就把你送回到你媽媽的身邊,好嗎?”
「嗚!!!」她只是拼命搖頭,我稍微用手按住,才避免她的腦袋磕到我的牙齒。
小乃花還在掙扎,於是我將她摟在懷里,輕輕啃咬她的耳朵,將那軟硬適中的骨骼和皮膚含在門牙之間、壓成各式各樣的形狀,然後囁嚅著反復呢喃道:“相信叔叔相信叔叔……對不起對不起……”
「嗚!!!」她的搖頭已經輕了很多,但被膠帶封住的嘴里發出的還是一模一樣的嗚聲和音調,所以我判斷她想說的大概還是“不要”。
“聽話…聽話……”縱使有著萬分的怯懦,我卻因某一絲的執念而變得執著起來,我讓自己愈發顫抖的嘴唇強打精神,然後緩緩向她靠近。
嘴唇這次觸及的,是她柔順的發絲。
那細小的纖維,滿溢著洗發水的香味。游離在空中,似是能觸及,卻又馬上要逃離。不時輕輕剮蹭著我的唇縫,帶來一絲宛如蜻蜓點水式的吻一般的瘙癢觸感。
“相信叔叔……相信叔叔……”
“叔叔只是想親一親可愛的小乃花——就像、就像其他大人那樣!親完之後,就把小乃花放走去見媽媽……”
我閉著眼睛,已經沒有多少余力在措辭上,也不知道自己的話聽上去到底有幾分可信度,但那的確是發自真心。
我的唇還在盲目地追尋著她的發絲,直到某一瞬間,再次撞上她的耳畔。
小乃花猛地顫抖了一下,然後似是相信了我,雖然我的攻勢變得過分了一些,但她掙扎的動作反而緩和了很多。大概是得到了我的承諾,索性不去理解我正在對她做的事,轉而去期待這噩夢能早日結束。
連我都感到很遺憾的是,她的暫時松懈,反而成為了令我得寸進尺的縱容。
——想要、得到小乃花醬的吻
——想要、奪走小乃花醬唇齒之歡的初次
我撕下她嘴上的膠布,她很乖巧地沒有苦惱。我試探性地將唇與她相貼,將舌頭伸入一點,便被她的唇齒張牙舞爪地驅趕出來。
“乖…聽話,和叔叔親親一下,我就把你放回媽媽那里哦。”我盡可能地壓低聲线展露自己矯揉造作的溫柔,然後再度、更緊地貼合上去,舌頭闖入她的領地。小乃花冥冥中也知自己沒有選擇的余地,便僵硬地任由我采擷那濕滑小口中的一切。
我帶動著她攪拌著彼此的唾液,一只手摁住她的脖子不讓她逃走,另一只手則伸到她的大腿內側,撫摸感受著那白色童襪的纖薄質感。
「呼……嗚——」小乃花不知是終於喘不上氣,還是因為大腿內側感受到了我更過分的侵犯,哼唧出的聲調比一般的激吻時要高昂尖利許多,像是終於忍受不了這一切,開始運作作為孩子的本能。兩行清淚再度流下,滲進我與她兩腮的交界處,沿著那道軌跡緩緩淌落,被風兒吹得發涼。
這頭,我已不像剛才那樣憐惜她,手反倒是更加不老實地向她的下緣探去,被松松軟軟的褻褲擋住後,便轉而感受那連褲白襪的縫合线,劃下之時接觸到了那蜜壺口的凸起,在她的臀側撫摸,膩癢使她身體顫抖。小蘿莉的臀部已經相當地翹挺,不知我是否有幸能陪伴到她的青春期,見證她的盆腔愈發發育得完美的時刻。
小乃花醬色情的身體的展露,使我的黑暗面重新開始蔓延。
直到肺活量都無法再支撐我的侵占後,我才將舌頭從她的口腔里退出。她過分緊閉的櫻桃小唇,將我緊夾的舌頭好好地按摩了一下。
終於啊,占有了小乃花的初吻了,有獲得救贖的感覺嗎?
我捫心自問,除開現在滿腦子的注意力都被轉移到了“占有她”外,答案還是“沒有”。反倒是無窮的欲望被點燃,我開始向著色情的泥潭墮落。
而小乃花這頭,得到機會舒展面部肌肉的她,表情瞬間扭曲,開始哭泣起來。
“不要哭!不要出聲!”我壓低聲音警告她,“已經結束了,叔叔馬上把你送回去,好嗎?”
可小孩子的悲傷表達哪里是那麼容易就可以止住的呢?她掙扎著舉起被銬上的雙手捂住自己的嘴,啜泣地盡可能止住自己。
都是我的錯!該怎麼安慰這樣小天使呢?面對涕泗橫流的小乃花醬,我想起了那天她賞賜給我的溫柔,那只滿溢著孩童純真的羊皮手帕,要是用那等高貴質感的東西呵護她的面部的話,她一定能很快平和下來吧?
我從懷里掏出那可貴的珍藏品,努力微笑著,釋放著自己全部的友好,擦拭著她的面部。這份溫柔,也是時候物歸原主了呢。
小乃花的狀態果真很快穩定下來。果真她是上天賜予給我的珍寶嗎?果真我能僥幸地獲得與她親昵的機會,再安安穩穩地離開嗎?欣慰之情在我的心頭洋溢,我愛撫著她的小腦瓜,把手帕遞到她的手心里捧住,掏出鑰匙准備替她打開手銬。而她卻先我一步意識到了什麼,定睛看著手中熟悉的物件:
「你是……你是那天的那個……叔叔?!——為什麼??為什麼?!」
“……”
“小乃花?小乃花你跑哪里去了?”巷外、那機構的門口,她母親的呼喚聲也巧合性地降臨。
「媽媽!!媽——」
該死!!!
我迅速死死地將小乃花的嘴巴捂住,將她的身子按在牆上。老天爺的捉弄在我片刻游移的欣慰後戲劇性地降臨下來。兩顆最重磅的炸彈在同一時刻引爆,必將激化成成數倍的化學反應。
輕易地蹲著用胸膛和膝蓋鎖住小乃花的身體,用一只手阻止了她的呼救,我用顫抖的手再次取出膠帶,手一點點放出小乃花嘴唇的空隙,同時膠帶緊接而來,再度封住她的櫻唇。
小乃花的右腿從我的膝蓋處滑開,一腳踹向我的腹部。
「啊!」酸烈的劇痛讓我松懈了力氣,小乃花一下掙扎開來向外面跑去,發出求救聲:
「媽媽啊啊啊啊啊啊————」
我拼命忍住疼痛,在巷口的驚險位置拽住她的袖子,將她拉回懷里,從身後鎖住她。
已到極端的狀況,我只能心一橫,冒著大雨的滂沱,將她抱在一旁的垃圾桶蓋上,取出尼龍繩,並成幾捆串起小乃花叫腳銬上的鏈條,再繞向她脆弱的膝蓋背後,使力彎曲她的雙腿,白色絲襪的纖維看似摩擦力不低,但總讓我顫抖的手打滑。我把她的手伸到夾緊了的曼妙大腿間,繩索穿過膝蓋背、在大腿上和小腹分別纏繞兩圈後,我將末端以同樣的方式串聯在手銬的鏈條上。這下,最基本的掙扎對她來說都是難事了。
但小乃花沒有停下身體的每一寸肌肉的活動,可已被繩索束縛成肉團的她,每一次活動,除了加劇關節與繩索交織處的巨大酸脹、甚至更加清晰地感受到自己每一節骨骼的存在外,再無任何作用。
天使般的嗓音被無情地鎖住後,這下就連她最基本的活動能力都沒有了。我能注意到小乃花開始淚流如注,在我幾次的倒轉方向後,淚痕遍布那靈眸的四周與各處。
我干脆做得更絕一點,把小乃花的皮鞋除下,萬一她掙脫出來,也不可能跑得太快。我將小小的皮鞋放進口袋的夾層里,那還沒將雨水掙扎進自己的足底是如此的干爽,布滿蕾絲花紋的白色襪面再度勾引著我的注意力。小乃花已經完全昏迷,她的這雙絲足對我來說就是完全沒有威脅的、最純粹的工藝品。
我將食指插進她足趾的縫隙中,再和拇指一起捏合著,測量那小巧足趾的大小,驚嘆於它們同主人一樣的小巧。我在仔細接觸、褻玩了它們之後,用口舌品嘗的欲望再度升起。我從最顯眼的拇趾頭開始,將那圓潤的膚肉用撮起的嘴唇輕輕吸吮,童襪的洗衣粉味道、聯合著熟悉的幼女體香、再伴隨著點點的汗咸味與我的味蕾碰撞著。我不斷換著角度吮吸不同的角度,舌尖頂開襪面探進每一個縫隙中。
「嗚!!嗚!!」她的正對著我的雙足拼命搖擺著,但腳踝以上的力道被繩索全部鎖住了的她,也就只能用她那軟軟的雪糕,無力地拍打在我的臉龐上。灼熱的體溫此刻甚至可以通過足心向我傳遞出來,溫暖了那雙天鵝絨的白絲,與我的臉龐親密接觸的樣子,與其說是拍打,倒不如說是春風拂面。我一邊用一側的臉頰承受著此等殊遇,一邊不時用嘴唇親吻著另一只的足底。
“小乃花?!”
現實世界里,那還未成為怨婦的女人似乎從小乃花的教室里尋人未果出來了,正在前往廁所的走廊里呼喚。這聲音一下把我拉回了現實,也讓我身下力漸微弱的小乃花,又立刻宛如打了雞血一般掙扎和嗚喊出來。
我直勾勾地看著她,很久都默不作聲。
動手吧。
從兜里取出包裹著乙醚毛巾的塑料袋,用牙齒狠狠撕碎,微衝的味道溢進我的鼻腔,然後不計後果地捂在小乃花的口鼻上。
比起剛剛把她騙進小巷時,我那一直夸耀著她可愛的樣子,此刻拿出毛巾捂住口鼻的橋段,則完完全全就是小乃花所熟悉的、電視里常見到的綁架情節。徹底意識到自己危險了的小乃花涕泗橫流,但不論她再做什麼,都太遲了。
算是終於穩定地控制住了她後,我癱坐在地上,順勢將還在掙扎的小乃花拉坐在自己的懷里抱住,任由雨水滲進我的褲子和屁股。它們再怎麼冰冷,也抵擋不住我此刻滾燙的全身。
我仰望著天空,屋棚遮擋住了我一半的視野,無限遠的遠方,那灰蒙的色彩,裹挾著無窮的愧疚感向我襲來。
“對不起……”
我向懷里還在掙扎的鮮活生命道歉,希望能被小乃花聽到,希望能讓老天爺盡早放晴,那份道德上的愧疚感想必也能追隨烏雲而去吧。
我曾經很喜歡雨,淡淡的陰霾、小小的雨滴,淨化掉空氣和燥熱,是最能讓人冷靜下來的天氣;即便是大雨,洗刷後空氣中的泥土芳香,也是一種享受。
“對不起……”
我曾經很喜歡雨。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我曾經很喜歡的雨化作暴烈的狂潮,砸在我和她的身上。
我死死摁住懷中小女孩的掙扎,布滿乙醚的手帕遮擋住了她的大部分的視野,過濾掉全部的呼吸。我在等在藥效的發作。她的雙膝被我捂住,大腿不得不蜷縮在我的懷里,小腿則艱難地肆意向外蹬。白色童襪的纖維被雨水變得更加輕透,滲出肌膚的誘人色彩。
但我看不見那些,我的心被數根繩子懸著。
屋檐邊,雨棚緣,有雨水凝結,狠狠地砸在我的頭上。我凶狠地收緊手中的力氣,向上看去,新的雨水又狠狠地砸在我的臉上,同我不止的淚流,纏綿成同一條滿是猶豫、名為彷徨的長河。
如果她在流淚、我也在流淚,那砸向我的,又是誰的眼淚?
我又如同在那天上吊之前一般,回顧自己的人生歷程。
怎麼會呢,怎麼會走到這一步呢?
是必然的嗎?是因為我生來對幼女的喜好?是因為這糟糕的世俗,把無數原本美好的女孩子,變成了汙濁不堪的物質模樣嗎?
還是說是偶然的呢?如果我願意圓滑一點,在公司或許就能混得風生水起;如果我不抱著一些曖昧的幻想和被溜須拍馬的洋洋得意,或許我就能早日認清平岡陽優,也不會這麼快落水了;如果我沒有一時貪杯去酒吧宿醉,也就不會遇到小乃花,也就不會去盲目追尋什麼動機不純的“救贖”了……
小女孩的身體還在掙扎,一下、一下。借助腳掌蹬向我手臂和側腰的力道,把身體向外送。密集的雨打聲,和她的嗚咽聲合奏,卻完全對不上節拍。
“小乃花?小乃花你在哪兒?”
一堵牆的厚度,將小女孩的危險處境完全與她的母親隔絕。那位氣質優雅的女士,渾然不覺地才開始四處搜尋她的女兒。
母親的呼喚又給我懷里的小乃花打了一針雞血。她“嗚嗚”的求救聲隔著手帕大了幾分貝,但依舊是杯水車薪。一只小皮鞋蹬落在地上,另一只則狠狠地在我的小臂背面猛踹,擦破我的皮,屬於我靈魂的血跡被雨水稀釋後,在屬於她的鞋底的硅膠紋路上,留下烙印。
我冷靜地等待著那女士按照我期望的方向遠去。在既定的位置找不到自己女兒的話,果然首先會想到往學校里的方向去找吧。
“小乃花?”
母親的聲音遠去了,近在咫尺的救命稻草無知地離去了,不知道此刻小乃花的心里是怎樣的憤恨絕望呢?
她的動作逐漸小了,乙醚的藥效發揮了。
我靜待懷里蘿莉的動作完全松弛,凝望著眼前的牆壁。與年幼的她不同,上面多年被侵蝕下來的紋理訴說著城市的變遷、歷史的辛酸。那密密麻麻的裂縫可以被我想象成很多種形狀。
“——殺了他啊啊啊啊啊啊!!”
“把他的墳墓扒出來!!割掉他的生殖器!!!”
“把他的姓氏名字和罪行劣跡刻在全世界監獄的牆壁上!!!”
那道道裂縫在我心虛的眼神下反復周折、變化,漸漸變成了一張張猙獰恐怖的臉,仿佛從怨恨的地獄里剛剛爬出,在絕對居高臨下的道德制高點上,肆無忌憚地把自己的仇恨與憤怒,發泄在我的身上。
我的面前不再是宮本小乃花,而是審判台,我的身後甚至不是監獄的高牆,而是棺材的內壁,棺木被雨水朽蝕。我早已被千刀萬剮而死,而憤怒的人們在我死後將我挖出,要把我的骨灰溶進硫酸。
我看到了小乃花的母親,那本該歷久彌嬌的容顏,完全被對我的惡意所丑化、變得猙獰。更令我害怕的是,在這份純粹的惡意面前,我卻抬不起頭來,只能默默地承受。
那一道道裂縫繼續變化、化作黑灰色的火焰,向我奔襲而來,揚言要撕碎我的生殖器,燒毀我的整具屍體——我早已被他們審判成了屍體,甚至揚言要將小乃花的永遠從我身邊奪走,連視线都不得再與她的倩影觸碰。
我不那麼有所謂死或生,但我絕不肯落得這樣的結局——至少,不能讓那些比我更丑惡的人活得更好、甚至在一旁嬉笑因他們而墮落的我。
我不敢去奢求什麼後悔藥,但哪怕是能讓小乃花把這短短幾分鍾發生的事忘卻都好、只有幾分鍾。
我已奪走小乃花的初吻,她也已經知道了我的底細,如果敗露的話,面對這種審判,我沒有能力反抗、更不敢反抗,只能逃。
我沒得選。
“小乃花?小乃花!!!”
她母親似是已經出來了,聲音里也有了強烈的擔憂。看來我不能再拖了。
我將捆得嚴嚴實實的小蘿莉放進透氣的旅行袋里,抱在懷中,走向了小巷的另一側。這只口袋有著我提前打好的密麻透氣孔,我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准備一個這樣的袋子。走到我自己買來的不知道轉手了多少次的破轎車處,我將小乃花放進後排座椅下改裝好的暗箱里,我為什麼會改裝一個這樣的箱子?
——我原本只是想來見小乃花最後一面,然後跟整個世界道別。難道我的潛意識里一開始,就對懷里的嬌軀圖謀不軌了嗎?
連自己都捉摸不透的我,真是可笑啊。
發動了汽車,在雨刷第十三下刮掉水珠的時候,我看見小乃花的母親從巷子里半走半跑地出來,從她逐漸開始加速的步伐看來,她終於是意識到了危險,開始慌了。
小乃花依舊沒有動靜,我在心里暗暗強調著她的存在。我努力地去側耳傾聽車子引擎和輪胎摩擦地面的聲音,以此確認著行進的距離。隨著距離的漸行漸遠,我逐漸適應了那份罪惡感。
隨之而來的,則是經受了罪惡感的爆發式洗刷後,得手的那份無比強大的自豪感。我終於能理解為什麼那些罪犯會沉迷於犯罪了。
小乃花是我獨有的了,她的存在將從她的母親、她的父親、她的家人、她的老師、她的同學、她的朋友、乃至這個社會上,抹去。
我將這破車停在了郊區的垃圾場,抱著小乃花的袋子漫步在綿延無際的公路上。我騰不出打傘的手,盡管袋面是防水的,但我還是盡量彎著腰,用自己的脖子和後背遮擋住盡可能多的雨水。
身旁不時有車輛從我身邊開過,里面大概是沒有人在駕駛吧,不然不可能不會停下,詢問落湯雞我是否需要幫助——雖然我也不可能讓別人在我一程就是了。
放在公路片中,若是有陰雨天里懷里抱著什麼東西獨自沿著公路走的男人,那多半是家庭遭遇了不測。而那懷中的,基本就是他病危的摯愛沒跑了。
我懷里的的確是我現在和未來的摯愛,但此刻我拖著自己這具屍體顫巍巍地彎腰往前走的樣子,更像是寓言里,丟棄了一切,從神明那里偷取了寶物,逃亡的“失落之人”。
說不定我這樣的形象,背後還插滿了追兵們箭,奄奄一息地伏在一只瘦弱的老馬身上,抱緊手中寶物的力道甚至大過維持平衡的努力。任由著馬兒馱著我,緩緩地向著夕陽駛去。
當然此刻我的身後沒有箭,或許那些箭還正在飛來的路上,那就讓它們先飛一會兒吧。
天終是雨轉陰了,我也走到了幾公里外、自己汽車上,載著小乃花回到了公寓。袋子好像跳了一下,里面的天使似是醒過?我不知道。
我曾經很喜歡雨。現在我只祈禱,公正的雷鳴不要電閃到我的身上。
若是真的劈到了,那就劈到了吧。我罪有應得。
[newpage]“呼——”
終於到了家,我將小乃花放在地上,望著地上還未完全收拾干淨的碎玻璃渣,喘著粗氣。
既然要讓小乃花接受自己,那開始就這麼糟糕可不行。
我取出掃帚和簸箕。金屬的簸箕和碎玻璃的碰撞,真是有夠刺耳的。第一次將它們鏟進簸箕的時候,我注意到小乃花所在的袋子又跳動了一下,在伸手不見五指的世界里聽到這樣詭異的聲音,換做誰都會害怕。
一切都收拾完畢後,我將口袋的拉鏈拉開。從著裝到皮膚都是圍繞著同一個主題“粉嫩”的小蘿莉,以Z字形的形狀映入我的眼簾。我的確逐漸適應了她的可愛,她的嬌軀再度映入我的眼簾之時,那種心跳漏拍的感覺已然弱了很多。但我反復提醒著自己此次相見的不同:“她已經是我可以獨占的寶物了。”再結合她斜躺著的姿勢,頭無力的側過來瞟向我,乙醚的藥效還未完全過去,她放棄掙扎的乖巧、和眼神里的萎靡印證了這一點。
她的眼眶里噙著淚,委屈巴巴地斜視著我。如果是上午的巷子里,這幅弱氣的模樣大概會激起我前所未有的保護欲吧。可她現在進入了我的領域,我也下定了決心。此刻楚楚可憐的宮本小乃花,只會激起我將她渾身的衣服撕碎,狠狠融進自己身體里的衝動。
不知是乙醚的副作用,還是袋子的透氣性沒有我想象的那麼足,小蘿莉滿臉通紅,胸脯和小腹不斷地起伏著。
“要是她的這幅姿態,是因為受到了我的挑逗就好了。”
抱著這樣的想法,我不由得伸出手去,撫上那白色童襪覆蓋的小腿肚,未干的雨水混合著汗液有著些許黏膩,似是在央求我的手指不要離開。
小乃花將雙腿並攏得比我的捆綁更緊,無聲地向我的手表達抗拒,嘴里也支支吾吾地發出難以被耳朵捕捉到的呻吟。
“冷嗎?”我關切地問道,被束縛住的天使點了點頭。
我彎下腰貼近她,將她抱起的一瞬間,她又劇烈地顫抖、甚至可以說是抽搐了一下。我揉了揉她被汗雨交加弄濕的腦袋,將她放在沙發上,從旁邊取出我在離開前就整齊疊在那里的毛巾,擦干她的頭發。
“好啦,叔叔給你松綁。”
我將環繞在她腿上的繩索取下,但沒有撕下她嘴上的膠布,當時綁上的時候還是心軟放松了一點點力道,那白色童襪的結構很快恢復如初,並沒有我想象的出現形變、甚至磨損。但用手指摩挲這雙美腿時,勒痕在肌膚上留下的印記還是清晰可觸。
我伸出雙手,從濕漉漉的腳趾繞到足心,一路向上,特意地刮過大小腿肚,陣陣膩癢讓小乃花的雙腿如同被捆綁時一般漸漸彎曲。但她沒有發出小孩被撓癢時的尖笑——要是能再走進她的心的話……
我的雙手終於深入她的大腿根部,“真的是短褲啊……”,印證了我初見時的想法。我為自己的眼光和小乃花這身新穎又不失可愛的眼光感到滿意。我伸向她的褲腰,家庭的教養和女孩子原生的羞澀讓她縮進了身子,搖了搖頭。
“我只是想幫你把絲襪脫下來,不擦干身體的話,會感冒的。”
小乃花清楚現在的我可以對她為所欲為,我的耐心解釋大概反倒是讓她多了一份被尊重的安心。她沒有口頭答應,身體倒是慢慢松懈了。我將那誘人的童襪緩緩褪下,將那對美足捧在腳心,用毛巾慢慢擦干,伸入趾縫時,她果然如一般小孩子一樣難忍地蹬了蹬腳。我要求擦拭她的背部,她也沒有拒絕,乖乖地讓我隔著衣服簡要地擦了一下。
“馬上就要入冬了,要注意腳心保暖哦。”我用著和她常住的家長一般的口吻提醒著,取出特意為她買的棉拖鞋,那四周有著和她衣領一樣的絨毛裝飾,鞋幫是松緊式的,我將它輕輕扯開,握住小乃花的玉足,輕輕滑了進去。
簡單的整理完畢後,我坐在沙發上,將她抱在懷里。這長久以來令我日思夜想、而相見時又怯於直接接觸的小蘿莉,竟就這樣鮮活地存在於我的大腿上,被我撫摸著腦袋。一想到這里,我的心髒便開始狂跳起來,那下緣的野獸,也在緩緩地充血。
不、要慢慢來,向她宣告一切、令小乃花對過去的生活和自己的自由徹底絕望後,再將她狠狠地擁有,讓她不得不重新從我的身上尋找新的希望。
“其實叔叔一開始並不想帶走小乃花醬呢…但是被小乃花醬發現了真實身份,所以不能讓你泄露出去,”我揉揉她的腦袋,用最溫柔的語氣說著最殘酷的話,“——把你帶回家後,就更不能了。”
「嗚嗚——」隔著膠布拼命搖頭的她,像是在向我承諾會守口如瓶。
“不,我不能冒這個風險。”我托著她的下巴,把她的頭轉向我,輕輕吻了一下嘴唇和額頭,然後繼續說:
“小乃花醬未來的人生,就徹底交給叔叔我、和我重合了哦。”我用最柔和的語氣,陳述著她殘忍的未來,宣判了她自由的死刑後,那兩行清淚,又流了下來。我替她抹掉眼淚,蘸取一點,含在自己的嘴里,品味那股悲傷的微咸。
“小乃花醬很愛哭呢,柔柔弱弱的女孩子,是叔叔我最喜歡的哦~”
“——就像這樣,你從此可以隨意在叔叔身邊撒嬌、隨意要我幫你做任何事~”
“叔叔會比你的爸爸媽媽更加寵你,也絕對不會傷害你——和你未來生下的寶寶哦。”
宣告著這一切的我,每每陳述出一句話,就好像因賭氣而任性的孩子,往晶瑩的大寶石上砸了一錘。
一錘、又一錘。這份撕碎他人美好的愧疚,卻不經意間化為一種踐踏的興奮。我的腎上腺素在緩緩提升。我想起小的時候鬧脾氣,猛摔家里茶具和盤子的時候了。
現在的我,竟也如那時受到不公正待遇後,鬧脾氣一樣嗎?
但我能肯定的不同之處是,現在的我經過了縝密的布局,將比我所失去之物,還要珍貴可愛無數倍的幼女小乃花豪奪到手,比那時只會無意義發泄的我,成長了不知多少倍。
「嗯?」
聽到了“生孩子”的字眼,小乃花不解地發出鼻音,隨後意識到什麼一般,猛烈地搖頭。這個年紀的小孩子或許並不清楚繁殖過程的整個細節,但一定能料到一個嬰兒的身體,從自己體內鑽出的劇痛吧?
但沒有關系,迫在眉睫的,還有另一種劇痛即將發生。
陌生的男人似乎還要說什麼,但又覺得無需再過多強調、或者打算未來再慢慢細講,便緩緩地對懷中的幼小蘿莉開始了猥褻的侵占。
——生孩子?會很痛的吧?媽媽以前撩起衣服給我看過她剖腹產的痕跡,要用長長的刀劃開肚子,醫生的手伸進血淋淋的肚子里,取出我的孩子?
男人的舌頭開始觸到自己的脖頸,那是熟悉記憶、但還未熟悉觸感的挑逗。
——叔叔又要開始了嗎?做那些奇怪又可怕的事,最後用毛巾捂住我的呼吸,讓我慢慢暈過去,再怎麼掙扎都得不到希望嗎?
那舌頭在她脖頸細膩的肌膚、小孩子疊起的嬰兒肥的縫隙中舞蹈,絲絲電流傳入腦中的膩癢,被無法理解的幼女附上了恐怖的色彩。沒了巷子里那般激烈的掙扎,此刻的小乃花,更能再狂躁邊緣的“冷靜”下,細細感受著詭異的恐怖。
——這是夢吧?只見過一次的叔叔怎麼會做出這種事?嗚我是上課睡著了嗎?明天、明天要和楓他們去水族館玩,還要……第一次去卡拉OK!
粗大的雙手伸進小乃花的大腿之間摩挲,她羞澀地緊緊閉上,但那滑膩的肌膚絲毫不能抵擋手的進攻,反倒是讓手的異物感更加明顯。她緊張地閉上雙眼,開始企圖從夢中醒來。
——嗚嗚…好癢。媽媽呢?媽媽會去報警吧?警察叔叔那麼多人,一會兒就會找到我的!
耳垂開始被牙齒咬上,男人的口腔呼出濕熱的氣,似是不時說了什麼,女孩已經完全無暇去分析。耳邊的水分又很快蒸發,身體開始變涼、發抖。
——誒,不是因為冷的發抖嗎?那是因為什麼?我為什麼在發抖啊?從叔叔咬和摸的那些地方……好奇怪……好難受……
「嗚哼——」小蘿莉開始呻吟出來,男人喜出望外,更加變換著角度運用它愛撫的技巧——但實際上不需要太多技巧,就足夠讓未經人事的雛兒嬌軀變得火熱了。
——夢醒了就好好聽課、下課……明天去和朋友玩之前,要不讓媽媽扎一個更可愛的馬尾?我不想再披著頭發了……
小乃花的雙眼開始緊閉,而男人的唇舌在脖子和耳朵舔弄遍後還不滿足,開始在小乃花姣好的臉蛋上舞蹈,清理掉數道淚痕。
——好暈、周圍的世界在旋轉啊……是我的夢要醒了嗎?
——快快醒來快快醒來快快醒來……
“唰——”
其實並沒有這樣的聲音,只是眼前突然的亮光,讓小乃花覺得、應該有這樣的聲音。這是和每天早晨醒來時一樣刺眼的陽光。
“原來真是夢啊。”小乃花想著,欣然地睜開雙眼……
[newpage]映入了眼簾的一小半,還難以完全適應的小乃花,看到的只不過是陌生衛生間頂上的浴霸燈罷了。
“小乃花醬~”我親昵地呼喚著她,“該尿尿啦~”
「嗚嗚嗚嗚嗚————」從自己剛剛營造的美妙夢境中出來的宮本小乃花如同遭受了晴天霹靂,膠帶的殘酷阻攔又讓她不得嚎啕出聲,只得綿長地嗚咽出來。
“嗨,宮本小乃花!要吃飯了哦,小天使,我們先尿尿吧。”除了哭嚎的悲傷,我不知小乃花的眼神為何突然變得迷茫起來,直呼她的全名讓她緩過神來後,她啜泣著緩緩低頭,似乎是才意識到自己的臀部在我雙手的掌托中,雙腿賊垂在空中,那裙子一般的短褲與可愛的蝴蝶結褻褲,不知何時已被褪到腳踝處。這是父母多少年沒有跟自己做過的、催幼兒排泄的姿勢。
「嗚嗚——」她搖著頭,抗拒著在陌生男人的面前做這樣隱私羞恥的行為。
“聽話——快!”
她還是搖頭,加重的語氣竟然沒有讓她服軟。
“憋得再難受也不肯尿嗎?叔叔有的是辦法哦——”
我調整手的姿勢,將小乃花的嫩臀置於我的臂彎中,抽出右手,撩起她的棉質的軟軟襯衫,食指尖從小腹游走而過。我注意到她很明顯地彎了一下腰,不自覺地與我貼得更近。然後游走的手指終落在那鮮嫩如花的蜜穴上。
只是指尖輕觸,還未等我下手,小乃花的身子便緊張起來。我繞著那里畫圈,用無名指挑起陰唇的一角翻出,食指和拇指尖則捻住其上的陰蒂,輕輕揉捏。
「嗚!!」她連忙收緊雙腿,用手想要抵擋我的入侵,但在認知了我倆巨大的力量差距、結合情欲的初次刺激下,她的身體很快松軟,只是不斷地弓著腰,像娘胎中的嬰兒一般收緊身子。隔著膠布滿是抗拒的“嗚嗚”聲,終是變成了一陣一陣的悶哼。
「哼…哼嗚——」
那悶哼突然加長,小乃花也一下蹬出雙腿張開,一絲尿液便從腿間泄出,在空中拉出一條黃水晶色一般的絲线。
我低頭玩味地查看小乃花的反應,排完體內憋藏已久的尿液後,她的臉蛋在因興奮早已潮粉的基礎上,再度紅透了幾分。我便替她輕柔地撕下了膠布。小乃花狐疑地望了我一眼,哭訴的渠道被打通後,小孩的本能地爆哭出聲:
「嗚哇哇哇——我剛才、剛才——」
“剛才怎麼?嗯?”我用紙巾擦拭著她的下緣,不同於往常給自己擦拭時的輕重,讓小乃花的身體輕輕搖曳著。
「被叔叔你用手指……」小乃花控訴的說辭在涉及到某個禁忌的詞匯之前刹住了車,難以置信地愣愣看著我,然後哭得更加慘烈。
「嗚哇哇哇叔叔求求你放了我…放了我——」
「媽媽、媽媽快來救我媽媽……」
「救命啊!!救命啊!!」
如此嬌嫩幼童、向他人乞求幫助的哭聲,卻是源於我對這樣存在的恐懼。除了一絲遭到排斥的不適外,她清亮的喊聲每大一聲,我的心髒就更加興奮地顫栗一下、顫栗地肆無忌憚。
“隨便小乃花醬怎麼哭哦,房間里到處都是前幾天、特·意·為·你·准·備·的隔音棉哦~”
“沒有任何人能聽到的,小乃花醬只能乖乖思考怎麼好好取悅我的呢~”
我將她抱到客廳的沙發上,告訴她自己去給她做晚餐,便起身往廚房走去。
「叔叔!!」
她竟掙扎地起身,腳絆倒自己的銬鏈上,趴在地上環抱住我的小腿,抬頭向我乞憐的樣子梨花帶雨:「叔叔我求求你…我不要吃晚餐,放我回媽媽那里好不好……」
「嗚媽、媽媽找不到我的話…會急、急死的……」
我只是輕笑著吻了吻她的額頭,用最溫柔地方式無聲地否決她的乞求,將她抱回沙發重新銬好,進入了廚房。
鍋里的濃湯發出“噗噗”的響聲,稍微掩蓋著外面小乃花醬漸小的啜泣聲。我強忍住自己想偷窺她行為的衝動。
待我從廚房里出來時,小乃花已經掙扎著倒在了地板上,離開了沙發數步遠的距離。見到端著碗出來的小乃花身體一震,眼神里充滿著心虛的怯意。我不好具體想象在這數十分鍾里的她,究竟經歷了怎樣的一番掙扎、絕望地四處尋求线索和出路。
不如哪天狠狠地欺負她時,逼她把這段記憶親口講出來吧~
「叔叔……」她已然消弭的啜泣聲卷土重來,「我明天、約好了和朋友們來著……」
“什麼理由都不可以哦。”
我耐心地將她抱起放在腿上,滿碗的牛腩拉面正在她面前的桌上。初來乍到的她不肯安分我可以理解,未來正是需要一個過程,令小乃花服服帖帖的嘛。
“來,吃飯。”我用勺子舀起一勺濃郁的湯汁,輕輕地吹涼後便伸到她的嘴前。小乃花遲疑了一下,便張口吞了下去。在這一點上的乖巧,倒是超出了我的預期。
“小乃花的爸爸媽媽可不會這麼耐心地喂你的吧?”我無端的為我自己對懷中幼女的寵溺而感到自豪。
「嗚…其實爸爸會這樣……」
意料之外的答復,一絲妒意升起。
“呵呵,是嗎?每天都會?”
「他在的話……就會。」
“那就不是每天都會嘛——那叔叔我要取代小乃花醬的爸爸的話,就從這一點上開始咯?”
聽到這里的小乃花,突然不肯張嘴了。我略微使力地揉了揉她的腦袋,將勺子卡進她的牙齒間後,她才不情願地重新接受我的投喂。
除開和小乃花醬每天在一起的權利外,又從她的父親那里,剝奪走了飼喂的權利呢。
接下來,還要更進一步奪走小乃花自由行動的權利,還要從她未來的男友那里奪走與她交歡的權利……
奪走、奪走。
侵占的欲望前所未有地強烈,一口一口喂食的動作愈發倉促,我給她簡要擦拭掉嘴巴後,便急不可耐地將她抱進房間。我只為我倆准備了一間臥室,那是特意重新騰出的、在門口對角的房間。我在床頭裝上了一對鏈條相當長的腳銬,除了內環同樣布滿溫柔的絨毛內襯外,還有一個類似於寵物用的鈴鐺,小乃花只要稍微行動起來就會叮當作響——與此溫柔相比無比殘酷的,則是這鏈條的距離。
在整體呈正方形的戶型中,於大門的對角固定的鐵鏈,能允許小乃花自由地到達房間的任何位置——唯獨到不了門口,最多只能在玄關的地毯處。
給小乃花換上新的腳銬的時候,望著那對裸露踩在地板上的小足,我不禁開始閉眼期待著,期待著以後每個我疲憊歸來的下午,惹人憐愛幼蘿的宮本小乃花,會像粘人的小貓一樣為我守候著。
「叔叔…能不能放我走……」我細細地揉搓著小乃花的腳踝,無視了她的訴求。
一開始,她會如現在這樣不乖,趁我不在家時跑向門口,瘋狂尋找逃亡的方法,在地板上崩潰地哭嚎,直到心灰意冷地默默流淚,被突然闖入門口的我撞見。
「叔叔…求你了……」
再後來,她會逐漸在我瘋狂的調教下變成懂事聽話的小貓——一如最初的她那樣,只不過內心的深處,已是只知道將生命寄托給我一人的狀態。她或許會為了討我開心主動收拾屋子,穿著童襪鴨子坐在玄關的地板上靜待我歸來,然後乖巧地向我展示大腿內側童襪一如既往的潔白,宣示她掃除的用心,以討來我當晚更溫柔綿長的愛撫。
「放我走吧好不好……」
“安靜!!!”罪惡的幻想蔓延開後,我逐漸無法容忍她求饒的聲音。放開嗓門的一吼嚇得小乃花直哆嗦,聲音只細若游絲地吐出最後一個字:
「求…「
不能再等了。
我將她渾身的束縛解開。即便有著絨毛聶內襯的呵護,小孩子敏感脆弱的皮膚上還是滿溢著幾道紅痕。小乃花不時偷偷用手指抓撓著手腕和腳踝,似是非常瘙癢。若是我殘忍地選擇了最普通的銬環,不知會留下多少道血痕。微微心疼地撫摸著它們的我,比起說是關心小乃花的感受,倒不如說是為這具粉嫩的嬌軀上不完美的瑕疵而感到惋惜。
身上的水分徹底蒸發後,干燥的肌膚觸感宛如最頂尖的絲綢。這真的是人類可以有的肌膚質感嗎?總是觀望、卻很少真正接觸小孩子的我,發出這樣的驚嘆。我在腦海里仔細搜索一切的記憶,思索著有什麼工藝品能達到如此滑嫩的做工。
這竟是我所能擁有的東西嗎?看來那麼久的策劃沒有白費呢。歷經艱難和心靈煎熬的努力成果,是不准任何人所觸碰到的——哪怕是視线與小乃花醬肉體的交匯,也是不容允許的。現在就,進一步地往小乃花醬的心靈和身體,宣示主權吧。
我特地將小乃花抱到床前的攝影機處,向她展示取景的位置就是她未來日日寢眠、夜夜求歡的雙人床後,要她對著鏡頭,脫下自己的衣服。
「叔叔…我不說話了,可不可以不要……」
“小乃花不想脫的話,叔叔可要生氣地撕壞了哦!”
可這次受到我威懾的小乃花,並沒有做出任何妥協,只是羞紅了臉捏緊粉拳杵在原地,雙膝打著顫,漸漸地彎曲成內八的模樣。
我強硬地抓住她的手,將她再次拉入懷中,嘴唇粗暴地吻上去。
「嗚——」再次被新的東西封住的嘴唇的她緊張地捏住我的肩膀,使勁地捶打著。
我不再投入任何接吻的技巧,只是一味地捕捉她向後退的口鼻,封住她呼吸的渠道,直到那平整的胸腔再次涌動。在她大腦暈乎、又不得不保持緊張的狀態下,發出我的警告:
“都和叔叔我…接過兩次吻了…竟然還在意脫衣服的事情嗎?”
“你、宮本小乃花,從此…是我一個人的女兒…女友…妻子…寵物。我承諾不會傷害你…但如果你嘗試逃跑的話……你可以想象…會有…怎樣的懲罰等著你……”
「……」
“如果有人發現了你的話…你不再變成我獨有之物的話…我就只有、比現在更死地、死死地吻住你…吻到你無法呼吸為止…然後掐住你的脖子…直到你失去生命,睡在我的懷里…”
「嗚!嗚嗚——」
聽到可怕威脅的小乃花猛地把我推開,卻又被我拉回懷中,我環住她的後腦,用嘴死死按住她的唇齒,舌頭也不再進入。而她只有在我說話的間隙里發出似是啜泣似是求援又似是乞饒的嗚咽,昏脹的大腦連組織語言都顧不上。
“然後…叔叔要把你的身體泡在硫酸里…在更多的人發現你的可愛之前…將那些乖巧的容貌全部毀掉…變成空氣哦……”
「啊嗚……」
“……不用擔心叔叔,叔叔在那之後…會從這24樓跳下…在世界的另一面…繼續陪著宮本小乃花哦……”
“叔叔什麼都沒有了,只有小乃花醬能做我唯一的天使了呢。”
我將她從懷里放開,這招半恐嚇半吐露真言很奏效。弱小的心靈完全不能承受的她,就連哭泣都忘記了,只是渾身上下抽搐般顫抖,甚至能聽到牙齒相撞的聲音。
「叔叔…對、對不起……」她不知在為什麼而道歉。
“不。”我搖搖頭,“該道歉的依舊是我。現在,可以乖乖脫下來了嗎?全、部。”
她在我的懷里愣了很久,然後緩緩坐起身,我環繞著她的雙臂順勢松開。她背對著我,將雙手伸到衣角處。
“轉過身來。”我命令道。
像是早就預測到我會這樣命令似的,小乃花未經停頓就將身子緩緩轉向我,雙手也重新拽住自己胸口的衣料。
“別磨蹭,站在攝像機中間。”
她終是緩緩地用雙手抓住兩邊的衣角撩起,小腹用力吸氣形成內凹的形狀,我望著那里,想象著小乃花的內部被我填滿時,那內凹的部分,將從哪里凸出來。隨著白色絨衣的升起,幼女標志性的兩側肋骨顯現得格外分明。小乃花是身材很勻稱適中的類型,因此在放松身體時,腰側和腿肌的嬰兒肥能被手指明顯地感知到。而當脫衣服收緊身體時,屬於兩腰和雙肋的纖細曲线就凸顯出來了。我忍不住伸出手指,按壓在最低的拿一根,像是數著數量、又或是描繪著貝殼的輪廓一般從下往上感受著它們的起伏。我很克制地沒有更進一步去接觸那貧瘠的乳首。但盡管如此,小孩的敏感神經還是讓衣服拖了一半的小乃花不住地後退。
她怯生生地退到牆角,我沒有追上去。注視著不時對我的雙手投來驚懼目光的她。良好的家教令她即使是現在也不忘第一時間將脫下的衣服乖巧地疊好放在床腳。然後用更加膽怯討巧的目光,抬起右腿,推動著那條粉色的短褲滑落,同樣也是乖乖地折好和自己的襯衣放在了一起。她還要摘下粉色花朵的發卡完全解開發型,被我制止了。
「脫、脫好了…叔叔……」小乃花微微躬著背,向我報告。
“非常好。”我欣然站起身,向她走近。
「呀!!」她閉著雙眼雙手展開,想把我拒之門外。而我只是走到她的身後,取出遙控器,打開了空調。我轉回頭坐回床上,玩味地看著她因誤會而難堪的表情。
“小乃花醬怎麼脫了衣服後,反應就變得那麼大呢?”
「沒有……」
“沒有嗎?都寫在你臉上了呢——不要對我撒謊。說說看,你以為我會對你做什麼?”
「叔叔會…會親我。」
“然後呢?然後會做什麼?”我將全身赤裸只剩一條褻褲的小乃花摟入懷里,故作不知地向她提問。
「我…我不知道。」
“真的嗎?”我慢慢將她推倒,即便意識到了什麼即將要發生,在我故意營造的羞澀情緒、以及我本人威壓的支配下,她反抗的想法也被磨滅了不少。
「真的……」
這個年紀的幼女大多還停留在“接吻會懷孕”的誤解之中,對於此刻將要發生的事充滿著消極的預感和本能的羞澀。我一直認為,人類對性有著本能的回避心理,在小乃花的身上,我得到了印證。
“沒事哦,叔叔可以慢慢教給小乃花~”在她不解的眼神下,我將她的兩只手反拷在床頭的欄杆上。她似是已經習慣了被束縛住,沒有多說什麼。但我能注意到她臉頰的羞紅色開始往全身蔓延。我取出准備好的上乘的絲巾,將小乃花的眼睛蒙住。絲巾的厚薄能恰如其分地朦朧眼前事物的輪廓,但又不會阻礙光线的通過和對對方大致狀況的判斷。我希望這份模糊能加劇小乃花對未知的恐懼的同時,一定程度上朦朧化、甚至詩意化對初次愛撫的感受。
「叔叔……」她委屈的聲音壓到最低,呼喚著我,希望得到什麼的確認。
“嗯……小乃花別怕,我只是給你做做按摩。”
我脫掉鞋子,跪在小乃花身體的兩側,手掌抓住她的手銬,伏下身子開始再度親吻她的鼻唇。隔著絲巾的觸感,我倆眼睛和鼻子的摩擦變得舒緩得多。我盡力展露著更多的技巧,引導著她的舌緣隨著我的竄動而並行、將舌頭挺得盡可能地直,然後用頭部最尖銳的部分,去勾勒小乃花口腔的上顎中心。
「哼、哼、」奇妙的瘙癢讓她的鼻子陣陣向外噴氣。我依靠壓倒她的角度,輕易地在接吻的同時,將眼睛向她貼得更近。配合著絲巾的遮擋,她視野中更多的光线被遮蔽。
「叔叔……」
她似是掌握了我唇舌進攻的節奏,提前在我結束一波攻勢之前吸氣,輕柔呼喚我的名字就連被銬住的手掌也在最大限度活動著手指尋找著我的存在,緊張地捏住我的手腕。
對,就是這樣。限制她的思維和感官,待她猜疑自己是否墮入黑暗時,游走在她身上的我,變成了她唯一能記起依賴的對象了。
我倆都有一陣子沒有喝水了,口干舌燥的兩對互相調劑了彼此的唾液,在吻畢時拉出了一條色情的絲线。
「呼——」小乃花有些迷情於我這最具誠意的一吻了。身子放松下來,眼神的復雜情緒多了幾分,那股自打在小巷子里就沒有散去的恐懼少了很多。
我弓起腰縮起身子,把頭移到她下緣的位置,用牙叼下了她的褻褲。那是一條藍色的、頗有《愛麗絲夢游仙境》風格的褻褲。材質柔軟而有韌性,摸上便知是可愛系的衣著獨有的材質。中間略大的白色蝴蝶結是最顯眼的裝飾,也是我下口的對象。我先咬住那只蝴蝶結,首先將小乃花純潔無垢的蜜穴顯露出來。層層肌膚匯聚在一只蘿莉的身體為數不多向我敞開的洞口,環繞著那惹人遐想的通道,結合成花蕊般的結構,絲絲文里盤踞在陰蒂的周遭。如此近距離地觀察一只幼女的陰阜,我忍不住用整具舌面從下往上夸張地舔舐了一道。
「嗚嗯~叔叔別…那里髒……」小乃花的雙腿不自覺地收起,膝蓋頂到了我的胸口。
“不哦,那里可是小乃花這迷人的身體上、最美味的部位了~”
我接著分別叼下褻褲的左右部分,也順勢分別在幼女的左右腰處留下了一對牙印和一顆吻痕。終是褪下了整具褻褲,任它垂落到膝蓋。
我又重新起身和她對視,確認蘿莉眼中愈發濃郁的迷離和困惑。我進攻的途中,她永遠不曾停下的嬌柔抗拒,並非出自倫理上的尊嚴,而純粹是對完全未知事物、對我這“怪異”行為感到的驚憂。
「叔叔……」小乃花不時就呼喚著我,只是為了確認我還“清醒且正常”,或許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確認什麼,只是那股想要依賴我的想法,在隨著對我存在的適應、和漸濃情欲產生的荷爾蒙加強了。
我繼續吻向她身體的每一處,繁復著方才手指的軌跡,用舌頭感受著她肋骨的起伏。
「唔…叔叔……」
「嗯~停、停一下。」
愈發沉重的呼吸,令肋骨的結構以不斷更大的起伏、在清晰和模糊的界限中反復橫跳。
我還舔舐著她的腋窩,那里最底層窩口的肌膚是最為松軟的,與其他地方相比,就像上等的絲綢之於中上的氨綸一般。
「癢…啊癢……」小乃花覺得癢,而嚴肅的心情讓她無法像平常被撓癢一樣笑出聲來。在銬環的束縛下也無從掙扎,只是難忍地扭動著腰肢、雙腿,身體以雙手為支點晃動著。
我將戰线又轉回下緣,懷著一種不做好充足准備就暫時不玷汙聖潔的儀式感,避開了那開始涌出晶瑩清泉的穴口,轉而將舌頭滑進絕對領域、滑到大腿內側,用嘴唇包裹住門牙,在上面種著吻痕。
「啊…癢、還疼、、」小乃花難受地抬起了雙腿,並將我的腦袋緊夾其中,殊不知這樣只會更加增強那份痛與癢邊緣游走的實感。
捧起小乃花的那對佳足,我在含進嘴之前,先關切地舔舐了一口她的穴口,將那些開始溢成清泉的蜜汁(多半也是小乃花人生的第一股蜜汁)用味蕾品味。
隨後便是那對足。完全褪下了白絲襪後,童襪的纖維便再也沒有給我制造吻足遺憾的機會了。我可以肆意將舌面插入任何足趾的縫隙、以任何角度搜刮里面的精華。皮質上殘留汗液的微咸是味覺的調味,那股芳香則是被熱熱的口腔氣息染濕、蒸騰上來的。
「叔叔…為什麼要吻腳……嗚嗚——」
小乃花醬只覺雙腳膩癢,戒斷地一下下、將足直截得踢蹬向我的臉、踢蹬出我口舌的掌控。而我只是一遍遍、耐心地用手抓住小腿、承接下她的力道,然後繼續舔舐享受著。那小腿不斷松弛又繃緊肌肉的過程,給我的掌心帶來了無比奇妙的觸感。宛如按摩用的氣囊在不斷變化著。
我的另一只手自然是沒有閒著,開始對小乃花的阜口展開了正式、又有所保留的攻勢。用繞著那些褶皺畫圈、用指肚稍用力按住那陰蒂、畫圈,甚至用指甲去輕戳。
「嗚啊啊……好難受、好奇怪的感覺。」無端地描述著自己無端的快感,小乃花對自己肉體的認知大概是於今天正式顛覆了吧。情緒隨著她純情的認知一同崩潰了,表現為委屈弱氣的哭腔:
「嗚嗚嗯啊啊……叔叔、叔叔不要再繼續玩弄我了……」
「媽媽、媽媽在哪里…媽媽來救我啊啊啊——」
我心滿意足地放下小乃花被我采擷完畢的雙足後,手指也最瘋狂地捏住她的陰蒂。股股清液也順著縫隙流淌在了床單上。在我的舌面又一次由上至下撫過整個阜面時,陷入人生第一次高潮的宮本小乃花,適時地將人生的第一股潮液噴灑在我的口腔內。
「嗚嗚嗚嗚媽媽啊啊啊啊啊————」
向下的姿勢注定使我難以留存下她所有的情潮。我只能和她一樣淪為發情的野貓,瘋狂地用舌頭將盡可能多的事物送進腹中。滴落回阜面的部分也被品味到如飴之甘的我收入味蕾之中。
宮本小乃花人生的第一次高潮和潮液,也成了我的晚餐。我這又是奪走了她的什麼呢?無暇去思考更多的這些,我把小乃花由我倆汗液、唾液、淚水、淫汁共同攻陷的嬌軀抱起,抱向浴缸的方向。
我側過頭看著她的雙腿之間,點點的蜜汁滲透而出。她似是發現了我那玩味的眼神,直勾勾地盯著我,待我回頭與她四目相對時,小乃花那即刻扭臉逃避開的羞澀模樣,竟有種青春少女的感覺。
「嘶——」被我直接放入冰冷浴缸的她發出難受的聲音。我沒有用浴缸上的龍頭,而是扯出一旁的噴頭,調好水溫後,澆在小乃花的腿上。
「唔……」她先是有點嚇到,確認水溫正好合適後,便低著頭默默看著自己髒汙的下緣,似是在苦苦思索自己的身體發生了什麼,又像是在偷偷回味那股滋味,悵然若失。冰冷的壁沿不斷奪走她身體的熱量,小乃花漸漸微微縮起身子,向我手中噴出的水柱默默貼近。
我有點滿意地將噴頭的旋鈕轉了半圈,灑出的水霎時變成壓強更大的密集水柱。毫不憐惜地澆在小乃花的下緣。
「呀!」她剛縮起的雙腿猛顫一下,抬頭看我的眼神又氣又羞,“叔叔你別……”
“那里髒了,叔叔替你好好衝洗干淨。”我笑著,把噴頭靠得更近,將小乃花遮掩住的手掌拽開。
「啊…啊……」
她每把手向那里靠近一次,我便立刻粗暴地把她的手甩開。水柱考得越來越近,似是要將陰唇衝碎。小乃花終是放棄了掙扎,把身體埋進越來越深的水中,側頭將食指橫塞進自己嘴里含住忍耐。蜜液理應是接著在加大分泌,但在猛烈太多的清水浪潮下,那點點淫靡早已被稀釋到包裹小乃花醬全身的水體中了。
此時的她第二次展露出青春期少女的姿態:雙腿不時地緊夾和張開,就像她長大後的某天,會在自己的房間里偷偷拿出一支筆,夾在腿間廝磨著細細感受,咬住自己的手免得出聲被發現。這敏感的身體僅是被我調教了一次,就向著青春的萌動邁出了一大步。
愈發得意的我,報以的行為卻是突然關掉噴頭——我想給明晚就將正式接受我的初染的小乃花留一點念想。她的眼神也果真如我預期的一般,回歸那股悵然若失的黯然。她盯著我,在這時才泛出一點點眼淚,像是在默默抱怨我的停止,又或是抗議我的欺凌。
“衝干淨了,該洗身子了。”我不懷好意地看著她,繼續問:“怎麼不高興呢?被衝那里,很舒服嗎?”
小乃花猛地搖頭。
我不管自己衣服會不會被沾濕。恢復了噴頭原本的狀態,均勻地播撒在她長發的四處。欣賞著水分子的億萬大軍闖進發絲的纖維里,濃黑的發色逐漸加深。而她在方才一陣的掙扎後早已失去了斗志和力氣,只是乖巧地坐著,一言不發。給她抹沐浴乳時,我把沾滿沐浴乳的食指戳進她的陰道內,又在水的淹沒下摩挲幾下清理干淨,她還是抗拒地緊夾雙腿,拽住我的手,鼻息里卻是停不下的悶哼輕吟。除此之外,我強壓自己的欲火,安分地沒有更多的動作,否則再度玩性大發的話,會把小乃花玩虛脫的吧。
我用小乃花用剩下了的水洗干淨了自己的身體,洋溢著她純欲的信息素游移進我鼻腔的黏膜,滲進了我的毛孔,我的身體變得灼熱,不敢再呆在里面。我刷淨自己的牙齒,捏著小乃花的後頸,在她躍躍欲試的抗拒下給給她清理掉口腔里屬於我的味道,然後將她抱上了床,回頭把換下來的舊衣裙,我並沒有清洗,只是用吹風機徹底吹干後,裝進買來的真空機塑封起來——這也是為她准備的,算是替她向過去告別。我想密封保存的東西,還有很多很多。
替小乃花換上的新褻褲,則是要用了要花哨得多的超大褶邊把所有角度都以花的形狀點綴出來。而出於我個人的性癖,我還給她穿上了一雙長筒的童襪——我已為小乃花准備了一切她任何時候需要的衣著。小乃花的眼神意外地對長筒襪很感興趣,她大概是只穿過連褲襪,對長筒襪的結構和更薄的天鵝絨質感充滿興趣。
“睡吧,晚安。”我給小乃花的雙腳和雙手重新銬上,腳鏈夾在我的腿間,手鏈則攢在我的手里。我側臥著將她抱入懷中,吻了吻她的額頭,卻看見她的眼神里,蠻是回味的空洞,和悲戚的絕望。
“把她放了吧?”這念頭只閃過了一絲,明晚,可是我夢寐以求的新婚之夜啊。我立刻把燈關掉,不再去看她的眼睛。不想太多,便不會有負罪感。
——而會有欲望。
穿上一點衣飾的小乃花,比起全裸時的色氣,可愛增添了很多,反倒激起來了我的欲望。我倆的雙腿交織在一起,那柔滑的觸感使我不自覺地動起雙腿,更加用力的摩擦著她的童襪。“沙沙”的聲響傳入我倆的耳朵,小乃花更加不安地蜷縮起身子,將膝蓋抵在我的肚子上,卻不經意間頂到了我腫脹無比的陽根。
要不……
“小乃花,”我保持著側臥的姿勢,褪下自己的內褲,抓住她的手鏈,“把手給我。”
「叔叔……」小乃花察覺到我要做壞事了,聲线再度顫抖著。
“別怕,只是要你幫叔叔也做下按摩。”
我將她回縮的手拽回來,要她輕輕撫住我的陽根,還命令她在我手心里吐出一點唾液,抹在陽根的四周潤滑。
那雙玉手實在太過精巧,甚至只能握住我的三分之一。
“往上握一點…聽話,再往上握一點,對…輕輕上下擼動吧,很好…小乃花醬真乖……”
“另一只手包住前端吧,抵在手心里,用你的手指稍稍抓撓…喔就是這樣……”我壓低聲音輕輕教授著她取悅男人的技巧,而小乃花醬驚懼地嗚咽出一聲,在黑暗中,她也看不請那巨柱的形狀
「叔叔嗚這是什麼?!」
“這是男孩子和女孩子不同的地方——就像是小乃花的下面一樣的存在哦~聽話,繼續動起來。”
「我怕……」
“那就別看吧,稍稍揉兩下,把叔叔揉舒服了,咱們就睡覺。”我將枕邊的眼罩拿來給小乃花帶上,然後要求她給我手淫。
那下端的小手帶著顫抖,上下搖動著。比我自己處理時要軟綿許多,卻也帶來了輕巧細膩的快樂。這只手簡單地抽動著,小乃花的另一只手心則待在上側,抵在我的龜頭尖端,五指像是開瓶蓋一樣,輕柔地帶著旋轉撫摸。
“唔…好爽……就是這樣——小乃花醬可真是天才啊!”我把手按在她的童襪上,摩挲著天鵝絨的質感,夸獎著她,吻入她的唇間。
「嗚……」她接受了我舌頭的進入,這次沒有反抗,但我能感受到她雙唇因為想要哭泣而迅速撅起。我拍了拍她停下的手背,示意她繼續。
“吸溜…吸溜…”我接著榨取她的口腔,舌頭掃過牙排,方才牙膏的清甜被味蕾感知到。也漸漸竄動起腰肢,配合她小手的溫柔取悅。
「嗚嗯~吸溜……」
下端掌心的上下擼動打底,營造出欲望的基底,而龜頭處柔嫩的指尖則更加刻意地挑逗著,絲絲電流從指尖不斷釋放。我繼續拍打她的手背,示意她加快速度。
“叮鈴、叮鈴、”
在我愈發急躁的催促下加速到相當程度的雙手交替著運動,腕間的鐵鏈相互碰撞,發出清脆的響動。我的腰擺動的幅度也越來越快,小乃花下側的手掌已然抓不住我黏滑的根部,而我的每次退出都截止在她上側指尖的根部,再狠狠地撞進她的掌心,撞得她力弱的手臂微顫。
——要是明晚的現在以比這樣還強大數倍力道撞向小乃花子宮的花心,她會發出怎樣的哀嚎呢?
此等的瘋狂想法一出現,將我現在的瘋狂推向高潮。我猛地坐起身,將小乃花的手甩開,抓住她同樣被鎖鏈束縛住的白絲小腳,如她的手一般,左腳摁在我的根部擼動,右腳則放在冠狀溝前,在龜頭的頂面G點處,用足弓狠狠摩擦。
「叔叔…你在干嘛??!」
我沒有理會她,只是毫不吝嗇地夸贊著她曼妙的身體,助推自己的在小乃花幫助下的第一發白濁。
“嘶哈——小乃花醬,小乃花醬香香的小腳,好可愛啊啊啊啊——”
天鵝絨纖維的摩擦,帶來絲絲的疼痛和無比奇柔的快感,我每操控著右腳摩擦頭部兩三次,便將它拿來、再狠狠地撞在腳心一次。
“射了…我要射了……”
第一發的壓力是如此之大,直勾勾地噴向床頭,只有尾端落在剛摘下眼罩查看情況的小乃花的面部,我隨後死死地將龜頭抵在她的腳心,把那數股滾燙好好地澆在包裹著曼妙雙腿的童襪上。
「呼——啊……」
快感的浪潮已散去大半,而我把小乃花的右足旋轉出各個角度,不斷地將還在緩緩噴出的殘余,塗抹在絲足的各處。
“小乃花醬……”我疲憊的跪坐在小乃花的面前,眯著眼望著她。被陌生的男人霸道地拿著手和腳做了偏執又奇怪事情的她,深邃的眼眸里,最初的恐懼似是卷土重來。
「叔叔……你怎麼了?」
我抽出紙巾,替小乃花擦干臉蛋上的白濁,輕柔地再用舌頭舔淨。我的腥味被她的體香淨化了許多。然後替她除掉童襪,處理得較快,並沒有太多滲透進皮膚,用紙巾擦干後換上了新的一雙。我還把攝像機架近,定格下她此刻戴著眼罩的模樣。
“謝謝小乃花醬的按摩,”我重新側躺著抱住她,拉下她的眼罩,再在她的唇畔吻上一陣,“睡覺吧,明早給你做好吃的哦。”
盡管她看不見,但我還是帶著做表率的想法閉上了眼睛。不時好奇地睜開眼觀察她的反應時,那眼罩縫隙里流出來的淚水,似乎永遠沒有干涸。但不管她的不安再怎麼傳遞給了我,我閉上眼睛後,鼻息捕捉到的香氛讓我不得不舒緩神經,很快便進入了夢鄉。
[newpage]我睜開了眼。
這大概是我這幾年來,睡得最安詳、最舒適的夢了——以懷中小蘿莉的萬分不安換來的。
我一醒來,就能定睛看到懷中的這樣一件藝術品,心情在瞬間愉悅暢快起來。
我的手心里攢著一根細細的鏈條,掌紋間似是有微汗。窗外的陽光照耀進來,被銬環反射到我頭邊的枕頭上。一雙細瘦的小手從中間穿過,順著肌體的方向看過去,這幅嬌軀主人的臉龐也就映射在我的眼中了。她如一般的孩童一樣,安詳靜謐地沉睡著,仿佛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胸口的起伏最大,帶動著小乃花的鼻息和嘴唇微動。那晶瑩如脂的唇沿,讓我總想著狠狠捏一把。
但我沒有這麼做,我轉而輕輕捏住她的大腿,沉眠中的小乃花下意識地想要側過身子,我在那之前,用手指撥開她的蝴蝶結褻褲,伸入她的穴道內。那今晚將要令我流連忘返的通道結構,似是也有獨立生命一般,在配合著小乃花的呼吸節奏,微微張弛。
我緩緩地用力一只手支撐起自己的身體,伏在小乃花的身上,但盡可能不去發出動靜——今早我只想用性愛的刺激將她喚醒。
看小乃花似是依舊沒有反應,我便繼續向內刺入,僅僅是指肚代替我的分身去感受那四周的褶皺,便令我的陽根迅速漲起,抵在了小乃花的襪跟上。
見她還沒有反應,我便微微勾勒著手指,彎曲起來。小乃花終是困惑地張開眼睛,眼神在看見我的一瞬間由完完全全的懵懂,霎時變成了巨大的震驚、恐懼和失落。她大概是在做什麼回憶美好的美夢吧。
「叔叔……?」
我等她做出更多的反應,便將僵硬多時的身子重量全部壓在她的身上,雙唇與她對接。舌頭沿著昨夜的記憶闖入、撥弄著她的舌尖,勾勒著口腔上顎奪取著她的味道。從沉眠中突然驚醒的丁香,反倒是嚇得一激靈,而變得僵硬了。
身下的手指自是沒有停歇,以極致的速度抽插著。
★★★★★★★★★★
(以下1.25w字的部分需要贊助解鎖,包含定在小乃花十歲生日的新婚之夜劇情(女體盛、花嫁等等)
當然,後續的更新會有免費的“正戲”部分放出~
感謝有意的讀者大佬支持>_<~
贊助詳情請查看我發布的插畫簡介~)
★★★★★★★★★★
[newpage]又費盡路途回到我家附近時,已是下午,我注意到小乃花平常上放學途經的電线杆上,已然貼上來小乃花的尋人啟事。
那尋人啟事上的照片看上去是宮本小乃花最近兩年的,身著米黃色的連衣裙,端著茶杯,帶著盈盈笑臉看向鏡頭的近距離寫真。我想我若不是當事人,看到了這張照片,大概也會不顧一切地去尋找吧。
不論是照片的可愛程度,還是這張尋人啟事對我的意義,都值得我撕下一張好好保存。
欣賞著手里小乃花的可愛照片,我努力沒有把上面的文字讀出聲,而方才的那根電线杆旁,一個年紀和小乃花差不多的小女孩又從手里的一捆傳單中扯出一張,貼在了上面。
這不是那天那位……小乃花自發來貼啟事的朋友嗎?
忍著一絲絲妒意,我走向街對角的電线杆,又撕下一張,盡可能保護著,不把它揉皺。
[newpage]我伏在小乃花的身上,她早已陷入沉睡,而我也再也無力去做更多的事了。我將她攬在懷里,睡意涌上後腦,但眼睛始終睜著。那純潔的兒童婚紗早已和小乃花的幼女軀體一樣,被我的撕咬弄得殘破不堪,血液、陰精、蜜汁、汗水和我的精液染透了裙擺的很長一片。
此刻已是凌晨了。不知怎麼,我想起了小乃花的父母,他們已經丟掉女兒兩天了,此刻或許和我一樣仍未入眠。或許是在焦急地等待著警察局的消息、或許是在瘋狂邊緣維持著理性,整理著小乃花的一切线索。
小乃花眼角的淚還沒流干,這條淚痕或許正綿延向遠方,同所有愛著她這位小公主的人的淚河相連。她的母親此刻或許正和我一樣,望著窗外的天空,尋找著答案,拼湊著自己破碎的心。今日甚至還是她女兒的生日。
但他們此刻大概絕不會想到、也絕不敢想到,他們的小天使正在幾個街區外的公寓里,哭泣地承受完一個陌生男人的奸淫。那陌生男人還為她准備了全套的生日宴,以最華麗的婚紗裝點她可愛的嬌軀,將自己的精液連續四次澆灌進她的子宮內,渾身交織著酒精、精液、汗液、蜜液、陰精,
和觸目驚心的血與淚,從下緣滿溢而出。
“對不起……謝謝你……”
“小乃花醬……是我獨占的東西了呢。”
(完?×
1/4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