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密室迷情:與JS小天使小乃花醬と禁斷の戀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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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小乃花醬。”
這一覺,我睡到了晌午。醒來的第一個念頭便是這個。
睜眼只覺面前一片陰暗,回頭向窗才覺大好晴天。
我昨晚睡得並不好。
烏漆墨黑的世界里單方面依偎著,我借著高潮後宛如醉酒的余韻,在心中反復強調著懷里小女孩的存在。
在腦中的精蟲被滿足後,罪惡感和歉意確鑿變深了。初染時數發的精液腥臭在處女之血的加持下稍微緩和了難聞的氣息,我隔著婚紗將她抱在懷里,摩挲著、輕拍著她,初衷並沒有哄她安睡的意思,但怎麼看都像是在無意識扮演一個慈祥父親的角色。
過了很久很久,小乃花不時抽一下鼻子,但也沒有啜泣出聲,大概是淚流干了吧。瘋狂中留在我倆身上的汗水在蒸逝,我們不時打打冷顫。
直到她的呼吸平緩有韻律,在喚來了早該到來的安詳氛圍,把我催入夢里。
好吧,我昨晚和小乃花失眠了很久,但隨後睡得很香。
香到醒來已是正午,香到陽光強烈,香到我一側過身,身後幼女那白皙的肌膚和婚紗明晃晃地在我眼前。
我側過身的過程很緩、很柔。可能是因為不想將小乃花吵醒,可能是因為不知如何正式面對她。昨夜復雜的思緒再度重燃,貫穿著我整個面對她的過程,但當她嬌小的軀體、不安到蜷起全身的姿勢、那一半依舊純潔輕柔一半已被撕碎,還被鮮血浸潤了一大片的兒童婚紗與童襪映入我的眼簾時,腦海里剩下的念頭就僅有最初醒來時那簡單的一個:
“我的小乃花醬。”
眼里只有她的存在,心里只有再度提醒自己已將她徹底占有了的狂喜。什麼內疚什麼罪惡,都煙消雲散了。
我跨跪在她身上,兩腿在她的身側,雙手慢慢撫上她的大腿,感受那絕對領域間水潤的膚感。她的眼罩依舊嚴絲合縫地阻擋著她的陽光,我不知道她是否還醒著,只是以盡可能輕的姿勢分叉開她的雙腿,檢查著她下緣的傷勢。汩紅的處女血干涸了許多,將蜜唇的狀況暴露出來,使我能輕易判斷哪些是血液染成的紅色,哪些是被我玩弄出的紅色。
昨晚與她的初染過於放縱和瘋狂,哪怕是成年的女性,身體但凡嬌弱一點也受不了。此刻終於是有那麼一點點的“抱歉”情緒涌現上來了。
手指在小乃花的蜜唇周圍剮蹭著,我漸漸突進通道的入口,那里像是在用呼吸般起伏的余韻,抗拒著我的進入。
我舔了舔雙手的食指和拇指,把自己的唾液均勻塗抹在上面潤滑,然後將唇瓣扒開。小乃花的身體恐懼地顫抖了一下。
我沉默著,只是繼續加大扒開的角度,觀察里面的狀況。撕裂的部分不僅僅有處女膜,還有少部分的內壁。
“原來小乃花醬早就醒了啊,是在裝睡嗎?”
我冷不丁的開口,嚇得她再度激靈一次。雖然她似是沒有想要發出聲音的欲望,但我還是給她撕下了膠布。我想聽到小乃花的聲音。
「……叔叔別玩我的那里了,疼……」
被裹纏了幾層的絲巾遮住了雙眼的她,弱氣的奶音一開口便是最直截了當的訴求。
我放開她,任由她的身體回到最開始的狀態,稍微站起身,愉悅地縱覽小乃花醬的整個身體:雙腳和雙手都被帶絨的銬環束縛住,雙手被大腿夾住,從那最禁忌的部位伸出,長出整張床一大截的婚紗裙擺,代替床單承受了初染之血的暈染,等同於婚紗般潔白的絲巾遮蔽住了她的視野。她現在就像一個被人玩壞、但遠遠還沒到完全玩壞地步的玩偶。
我也想直截了當地表達一下我的訴求:
想干她。
繼昨晚對她的狠狠的虐待後,再干她三次。聽她軟糯的哀號與求饒。
但我總不能把小乃花當做我低賤卑微的肉便器,我是兼有她主人、丈夫和爸爸的存在,這份責任不能丟。得讓小乃花好好休養恢復她的身體,反正今後的日子還長呢。
“沒事別怕,叔叔只是給你檢查一下傷勢,問題不是很大——我去給你做飯。”
身為一個社畜,難得在晌午陪一只小女孩子醒來,或者說從來沒有過。是做填飽肚子的午餐,還是清淡適宜的早餐,我犯了難。想來還是應該考慮一下小乃花嬌弱的腸胃。我熬了一點粥,還為她榨了一杯苹果汁——我不知道為什麼煮了粥後,還要榨果汁。或許是我有喝咖啡的習慣,但又不願讓年幼的她也陪我喝,抱著一種對等的照顧心理,我才另榨了一杯果汁,單獨喂給她。
是不是有種慈祥父親的感覺了呵呵?不過我要的絕不是這種定位。
我回到房間,看見完全清醒了的小乃花更加變本加厲地躬著自己的腰,微微扭動起身子,甚至將兩條大腿交錯地蹭著,給了我一種她在自慰的錯覺。
真令人著迷啊,散發色氣的小乃花。我還沒有顧及她扭動身體的緣由,只是抓住她的雙足將她拉到身前,隔著童襪啃咬著足趾,吸吮著里面的縫隙,然後將攻勢遍及整雙曼妙的腿,直至小腹,手指則繼續刺激著她的蜜唇外圍。
「嗚、嗚、」
她又發出那樣讓我上癮的嗚咽,只是令我感到意外的是,當我刺激她微微鼓脹的小腹是,她的反應最大。
“是哪里不舒服嗎?”我奇怪地問道,她只是搖頭。
看小乃花微皺著眉頭,夾緊雙腿的樣子,即使沒有養育過孩子的我也很快知道了是怎麼回事。
“小乃花是想尿尿了吧?”我解開她眼睛上的絲巾,正午的強烈光线毫無過渡地涌進她的視野,她難受的眯著眼睛,那周圍滿是淚痕。
「嗯……」她點著頭,緩柔中帶著急切。
“好,那叔叔帶你去。”
「啊不用我自己可以——」
我沒有理會她的主張,直接將她攔腰抱起走向洗手間,背轉過來,輕輕捏住她的兩只大腿,將她的下緣對准那馬桶的凹槽。
「不…叔叔我自己來行嗎……」
“誒,小乃花醬是沒有被這樣把過尿嗎?”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那為什麼現在不可以呢?”
我趁她囁嚅著組織語言辯解的時刻,便將施加在她大腿上手的力道加大,頭也側向她的肩窩中,埋在她凌亂的發絲間,舔舐著小巧脆柔的耳郭。
成人的耳郭尚且不夠堅硬,幼女的耳郭更是三分的堅韌中飽含著七分的柔糯。我用門齒將它們銜在中間,用各個角度施加力道,玩弄出各種形狀。
“小乃花醬~”
“噓——小乃花醬快點尿出來哦~”
帶著玩味的心思,我壓低著聲线,有意在每個咬字處盡可能多地呼出長氣。小乃花難忍地把頭向我歪來,用肩膀和小腦瓜抵住我的雙唇。
“呵呵,這點羞恥心就有那麼重要啊?看來是叔叔做的還不夠呢。”
我將小乃花全身的重量托付給左手手掌,右手則在她的陰唇上畫圈、拇指與食指配合著輕輕撥開陰唇,不時突入昨夜那讓我魂牽夢縈的通道內、再稍微退出,用食指面捻磨著她尿道的外口。此番充滿性和肮髒的玩弄意味的上下其手,被小乃花報以極大的反抗。她不斷挺直腰杆企圖支起身子從我的懷里支開。我干脆把她放在我抬起的一直大腿上,左手挽住小乃花的脖子,在她不時向後仰的掙扎下,我的鼻子與她的後腦勺貼得前所未有得緊。
“小乃花…不願意做…叔叔的乖女兒嗎~”
“既然想尿的話…為何不坦…坦誠一點呢?”
一邊瘋狂呼吸她散發著的空氣,一邊調整著氣息盡可能發出詭異的低語,我的話語變宛如在和她做愛一般上氣不接下氣。
“…只要雙腿中間稍微用點力…噓——、————”
來自羞恥心、膀胱的衝擊以及肌膚愛撫上的多重刺激,終是讓她的身體一顫,我及時讓開了手指,一股熱流便從那腿間噴涌而出,與馬桶的水面親吻出響亮的聲音,其中有一部分還滴在了她的腳鐐上,被奮力前蹬的雙腿高高甩起。
「嗚……傾瀉而出的那一刻,小乃花止住了片刻的泣聲,渾身汗液的蒸騰下,不時打著尿顫。
“哈哈哈小乃花醬真是聽話呢!”我的深喉中很久沒有涌現出這樣奇怪而豪放的笑聲了。我相當隨意地將懷里被破碎的婚紗裹纏住的嬌小軀體丟回床上。再次伏上她僅初夜就被我熟悉了個遍的身體時,我的自我認知突然涌現,要我審視當下的這一切。
我摘下她的腳鐐、手銬,解除了她的一切束縛,連婚紗在小腹處的部位也一同撕開,與私處僅有數片散紗相隔。
——昨夜眠時,涌現的那份愧疚呢?好像沒有了。為什麼會這個樣子?
我扒開小乃花的雙腿,將頭深情地探入其中,宛如探身入山穴一般奮力用舌頭采擷、尋找著一切可能讓她、也讓我快活的區域。
——大概小乃花醬真的是我的天命所屬吧?越是占有她、就越想更多地繼續占有。
她的雙腿奮力地踢蹬著,在我腦袋於她下緣的支撐下張開60°,像是向上游動的水母,拼盡全力想要接近水面的陽光。
——先前被小乃花完全吸引的我,注意力全部放在了她各種意義上的存在。她被大家寵愛著的地位令我羨慕、身為她父母女兒的身份令我嫉妒、她的同伴甚至是可能暗戀與被暗戀的對象們令我厭惡、她治愈的氣質令我沉醉、她可愛的面容令我心疼和充滿罪惡、她曼妙的身體更是令我流連忘返。
以舌尖從肉壁間的最後一次退出作為收尾,將她下緣的任何部位都塗抹上了我唾味道。我用自己的胯限制住小乃花雙腿的活動,將我倆的私處對齊,我暴漲的陽根抵在她的阜面上,幾乎是把腰彎曲成了一只烏龜,才得以讓雙唇交接,才得以舔舐她的鎖骨、腋下。
——原來如今的我並不是變壞了,而是愈發地專注了,注意力愈發從她那些無意義的社會屬性上抽離,只投射在了她可愛的外表、色情的肉體上了。她的哭喊不再令我心痛,她的呻吟讓我沉迷,她每一個關節的掙扎都令我的每一個毛孔興奮。
在我還在陶醉於犯罪帶來的自我滿足獨白中,又一股熱流隨著小乃花雙腿的緊繃,從她的下緣流出,沾濕了我陽根的頭部。本想借機再度進入她、與她結合,但我忍住了。
「叔叔…叔叔玩夠我了嗎……」委屈的嚶嚀中,她無意識地說著誘人的話語。“我想回家……”
她又在呢喃著“爸爸”、“媽媽”,前者是我喜聞樂見的詞匯,但一想到這些字眼所指的對象另有其人時,我總得用點功夫才能壓下自己的無名火。剛剛把陽根抵死在她下緣時分,忍不住再度馳騁
“走,帶你去洗澡,把昨天的痕跡洗掉。”我拍了拍她小腿上那依舊沾著清液和血汙的童襪,有點在意整潔的她這倒是很聽話地坐起身來。在小巧的足趾觸地前的一瞬間又膽怯地縮了回去。
“怎麼?”
「……我不想洗澡的時候再被叔叔……」小乃花伸出顫巍巍的手指,對准自己下面比了一個勾指的動作。
“聽話,跟叔叔去洗澡。”我只是板著臉,沒有回答她。
我牽著她的手走向浴室,這是她被我強行帶到我自己的家中後,雙腳第一次下地走路。
接下來的時間里,我只是簡單地將小乃花身上的婚紗除下、做了滅菌處理後封入真空袋中權當做收藏品,把她抱進浴缸的熱水里,簡單地給她抹上了沐浴液,以常規的不能再常規地方式給小乃花洗完了澡——當然,清洗她的 被我狠狠發泄過的陰部的環節是必不可少的。我無言地抓住她的兩條小細腿,膝蓋窩架在浴缸沿上,直到小乃花的穴口剛好像換氣的魚兒一般露出水面一點。我盡可能地將手指上的沐浴液殘留洗淨,插進她的密麻的通道內。
「叔叔……」
恕我無法准確記憶那里面所有豐富褶皺的形狀,也無從分辨什麼是她生來就有的、誘人墮落的結構;什麼是拜我所賜,留下的紅腫和淤塊。
「有點疼……好疼……」
只是看見小乃花扶著我的手背,微微眯著眼調整呼吸,忍耐著灼痛的刺激和一絲微小的快感。
「我昨晚是不是流了好多好多的血啊……」
我不時將她的身體按下,讓清水進入一點點到穴口,淘淨里面的髒汙。這時她便會慌張地猛地用雙手扶住身後浴缸的邊沿——即便以她的個子和坐下的姿勢,不可能被水完全淹沒。
怕水,是嗎。
待我手指再度插入摩挲的時候,她便又會難受地按住我的手背,甚至輕輕抱住我的小臂。
她可能很意外,我竟然一句安慰的話都沒有;她可能更意外,我竟然沒有趁著洗澡能觸摸她的身體時做任何別的事——那些她24小時前才開始逐漸學到的事。她的眼神里充滿了意外,在此之間面對我時的無盡委屈和絕望消退了一些,但絕沒有任何積極的成分——這是自然而然的事。比起這個,我更好奇,為何小乃花的眼里,從沒有過哪怕一分的敵意?
是因為她雖然被寵著長大,但骨子里就是逆來順受的貨嗎?如果她跟那些被栓著的牛一樣,發現自己居然能掙脫鎖鏈;如果她的手邊有一把刀,她還會是這樣嗎?
奇怪的碎碎念在我心里流淌,我清了清思緒,將她又一次抱回臥室。
「叔叔……」
我看向她,她欲脫出口的言辭又止住了,大概是小孩子的心性發作,想要跟我訴昨晚的苦吧。
“我知道小乃花醬很疼、叔叔對不起你,但和叔叔做愛,和叔叔一起快樂,是你作為叔叔的家·庭·成·員,最基本的職責。”
「…做愛……嗎?」
“對,這一切就是做愛,叔叔昨晚大概也跟你說過了,是養育小寶寶的方式。”
我將身子探入專門為小乃花准備的衣櫃里。明明是我一個大男人准備的,我卻在里面眾多柔軟的纖維間尋覓了很久,果然女孩子的衣服自然而然地會變得很多嗎。
“要聽叔叔的話,或者說,不准違抗叔叔的命令、不准掙脫開鎖鏈、不許擅自離家、不許向外求援。除此之外,小乃花有一切需求……任何想做的事,都可以跟叔叔提,叔叔會盡可能地滿足你。”
雖然以她的性子,日常大概不會提什麼要求的吧。
小乃花看著我,默不作聲,眼淚又上來了。
“聽到了嗎?!!”
我的話嚇得她一激靈,連忙微微點頭。這麼草率地答應,可是會被契約精神綁架的啊蠢蛋。我心里暗自這樣罵著,但倒是比較高興。
“床邊腳鏈的長度,足夠你到除了家門口以外房間的任何角落。”我向她強調著束縛工具的存在,“現在,自己乖乖把它銬上吧——哦等一下!”
我終於從衣櫃里翻到了為她提前購買的連衣裙。輕柔的質感,面料恰到好處適應最近秋天剛剛變化的天氣。我替小乃花換上新的衣裙,她很配合。一致統一的粉色,由質感極佳的雪紡構成。我有意挑了件頸肩部沒有鏤空的款式,是為了區別她父母為她選購的舊裙——雖然我不得不承認那相當好看,不過這件也不差。由大量銀閃閃的珠子裝點整個上半身的部分,下沿有額外的裙襯和蕾絲花邊。最能體現小天使氣質的潔白童襪自然是必不可少的,我沒有讓她穿上鞋子。地上提前鋪設好的絨毯可以有效減少灰塵,避免汙染襪腳,還能防止小乃花著涼,再者,我也很喜歡不時欣賞她的裸足被絨毛襯托的樣子。
“只要你聽話,做到叔叔說的那些話,叔叔會比你的爸爸媽媽更好地對待你,絕對不會傷害你——叔叔會為了你重新回去努力工作,不管遭受多少的白眼。”我按住她畏縮的雙肩,緊跟著她的視线,強調著。
“規矩”講完,我詢問著她的“意願”,她依舊默不作聲,我便一直控制著她,連視线也不肯給她放走,直到她再度輕輕點頭。
[newpage]是的,小川茂又回到了那個揚言將無他容身之所的公司,回到了那個令他作嘔的矮個上司的眼皮子底下。畢竟上次出事後,公司里有無比信任我的上級來給我打電話鼓氣,我個人業績又無可挑剔很難被抓住什麼把柄,他們只能讓我難堪,掃地出門是不太可能的事。
那天我比任何人更早地坐在工位上,令我意外的是,曾經那幫組員的工位又回到了之前的場地,仿佛上次的集體的人事調動,就是專門讓我難堪用的,這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調回的行為,真是不要太裝模作樣。
平岡陽優大小姐依舊是我們這組的組長,再次相見時的我並沒有順她的意提交辭呈,而是選在繼續賴在這里,她意外的表情真的是前所未有的有趣。頂頭上司看見我的表情也好不到哪里去,倒是裝模作樣的所謂“風度”把他的形象承托地無比微妙。
睜眼閉眼都不想見到的人依舊是抬頭不見低頭見,這我都能忍。或者說,每當想起家中還有一個嗷嗷待哺的鮮活蘿莉時,職場里的一切破事似乎都無所謂了。
“家室”優先、飯碗優先,這是難道就是身為人父者的心態嗎?我不太希望是這個樣子。
“本市一幼女失蹤達三日,警方已立案偵查……”如此的新聞標題終是出現在我每日的飯桌上。
“三日嗎?”我反復掰了掰指頭計算,“怎麼算都是五日啊,這幫警察吃閒飯的嗎?”
昏暗的房間里,只有電視熒屏的燈光顯得格外刺眼。我笑著搖了搖頭,把數數的指頭伸進碗里,捻起一顆草莓含在嘴里,然後低頭喂給懷里的小乃花,一只手在她襪跟上的絕對領域間摩挲。她呆呆的眼神望著熒幕,膚色被熒幕的光照耀得慘白。
“小乃花醬張嘴啊,哭花了叔叔又要給你重新洗臉了。”
“嗚我想……”她又想說她想回家之類的話了,這幾天里被她不知道重復了多少次的話。當她第一次看見熒幕上有播放自己的新聞、媒體極力渲染警方的辦事有力、事態展開平穩,而真正的罪魁禍首正把她放在懷中,不斷愛撫、猥褻她幼小的身體時,我知道屬於小乃花的某種小孩子的幻夢和信任,正在飛速破滅。
我叼著草莓,引導著小乃花別過臉,接住我的投喂,而她的噙著淚的視线依舊緊盯著電視屏幕,流下點點清涕的小俏鼻似是在積蓄什麼力量。鏡頭不時在警察尋訪的畫面里切動,當它從小乃花淚流滿面的母親面前閃過時,剛剛被我觸及舌尖的小乃花瞬間吐出口中的草莓、吐回我的口中,嗚哇得一聲嚎哭出來:
「嗚啊媽媽媽————」
我不留任何情面地大張嘴唇,死死將小乃花的口腔抵住,將她的身子側轉過來,然後按在身後沙發的靠背上。初次被我強吻住時的驚恐死灰復燃。嗚咽的聲音在狹窄的口腔里、在我舌頭瘋狂的攛踱中回蕩。
「嗚嗚嗚嗚嗚——」
幾日對她意志的消磨後,她哭得難得地用力,我可以感受到口腔中承受著的巨大氣壓。就連她的鼻子,也不斷一陣陣地發出“呼呼”的聲音,向外出著氣。
我強硬地盯著這份壓力,將草莓塞回她的領域,用牙齒死抵在她牙冠上,研磨成碎漿,草莓的清甜汁水混合著小女孩子的芳香,以及不斷滲進口腔中的咸甜淚水,調劑成別有風味的果汁。酸澀的滋味和激烈的動作,也促使著我倆的唾液大量地分泌,用唇沿流下,滴到她的裙子上。很快、或者說從未有過這麼快,她的小臉漲得通紅。
我有意微微側過身子,將她的後腦勺抵在沙發枕的情況下讓出身後的電視。欣賞著小乃花的絕望眼神在近處的我和遠處的電視中反復搖擺。即便在最難受的時候遭受著我無情的欺凌,她也沒有放棄對電視里的情形、對自己父母近況的關注。老實說,這股再度引燃的無名火,促使著我更加想要在此般情形下折磨小乃花。
我從她的裙子上蘸取了一抹粘液,塞入她的下緣,幾乎沒有能引發小乃花性興奮的前提動作下,那里的幽谷滿是干爽的芳草地,我指尖的攛踱便頗有要重新撕裂她下緣傷口的勢態。小乃花這時·才想起要把我推開,可是為時已晚,且不提她本身的力道便不堪一擊。在強行被我的吻堵塞住的哭嚎下,她的氣息消耗得無比地快,頃刻間身體便失去了力量。而我還在沉迷於下緣的進攻,在小乃花的身體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分泌足夠多的蜜液之前,便缺乏憐惜心地剮蹭著豐腴緊致的肉壁、指尖輕微撕扯著蜜唇的形狀,用尖銳的指甲刺激著陰蒂……
不知是我的瘋狂的折磨愛撫帶來的神經刺激、還是她的窒息所致,小乃花的眼神很快失焦,眼珠開始向上翻。我這次卻格外心狠地沒有松手,只是一味地用嘴堵塞著她呼吸的通道,食指則在她未來為我生育的通道內加快速度。直到小乃花再度鼓起最後一次力氣微微加大推搡我的雙手無力地垂下時,我知道自己玩過了火,才松開了嘴。
小乃花眯著眼,暈暈乎乎地緩緩倒向一旁,似是沒有多少意識了。但同一時刻,一股熱流從她的下緣里傾斜而出,越過了我的食指,沐浴著我的手背和掌心。這股熱流不亞於與她初染時的規模,透過手掌也是切身能體會到的灼燙。
“呼……”我長吁一口氣站起身,胳膊已是無比地酸麻,小乃花倒在一旁,閉著眼起伏著胸口,我確認她的狀況,只是睡著了。方才的窒息、乃至於悲傷的情緒,竟然加深了她的快感,加劇了體力的消耗。
我把小乃花抱回床上,替她脫掉被汗水浸透的衣裙、蓋好被子,回過頭收拾亂成一團的餐桌,電視里的新聞早已不知播到哪里去了。
我又一次對自己感到驚訝。身為當事人、犯罪者,面對電視里的新聞播報,竟然沒有多少如臨大敵的感受,卻油然而生一股局中之人反抽身隔岸觀火的得意感。
兢兢業業十年的社畜,竟然是一個骨子里的罪犯嗎?還是說小乃花這樣誘人可愛的天使,會將任何挾帶危險想法的人引為惡魔呢?
又是難得自我認知浮現的時刻,我晃晃腦袋將它們驅逐出我的思維,清理完餐桌和沙發,坐在小乃花的床邊,一只手撫摸著她的肌膚、裙邊和童襪,另一只手做著循環往復的戒斷動作,熟悉地完成了獨自的釋放。只不過再次之前都是面對著幼女色情雜志,現在可以更清晰地面對、感知到一個絕頂可愛女孩的質感了。高潮迭起的最後時分,我依舊是死死將龜頭抵在她的足心,噴涌而出。
小乃花舊傷未痊愈,我稍稍有點後悔玩得過火了。希望她能早日痊愈,重新融進我的身體里。
回味著剛才的新聞,在此之前,我突然有些事想要做了。
[newpage]難得的晴天,剛好順應了我要出門的想法。
我准備了一只錄影機,一張偽造的記者證。
雖說必要性似乎沒有那麼的大,我還是給自己化了一套妝,簡單地說就是假胡子、長假發之類的東西,為此我還得重新拍一張照片貼在記者證上。周末的時候,我以這套裝束出了門,前往小乃花日常的必經之路游蕩。
我其實心里沒有什麼具體的計劃,只是想在那片地帶打探一下,或許能撞見宛如行屍走肉四處搜尋女兒的父母、或許能欣賞到警察們在某某地段拉起警戒线權當做“現場”,然後我便可以以不知情的路人的身份,佯裝熱心前去詢問,暗地里爽上一把。
但實際上呢,我走遍了小乃花從學校到補習班的路途,什麼特別的也沒有看見,倒是補習班里唯獨小乃花常在的那個窗口沒有人音,大概是給那個班的孩子們放假了吧。
好像這個世界什麼也沒有改變。離開了普普通通的我,什麼也不會改變,哪怕是離開了絕頂可愛又純真善良的小乃花,也什麼也不會改變。不管小乃花對我再怎麼特別、誘人,對這個社會無非是一個人口,對政府而言是未來的統治對象、勞動力,對她的同學、伙伴而言無非是人生的過客。我不免得想起我從小到大的那一幫又一幫朋友們,膩歪在一起談天論地,但終究是走一路扔一路的存在。
甚至小乃花之於她父母的“親情”而言,說不定也只是一份投資,一份防老的投資;若是沒有我,小乃花之於她的未來丈夫的“愛情”而言,大概也就只是人生的任務、社會的資源,以及發泄性欲的對象吧。
“發泄性欲的對象……”我皺著眉頭思考著我對小乃花的感情,那種在主人、父親、丈夫的立場間來回配比的狀態,似乎也高尚不到哪里去,更配不上稱之為“親情”、“愛情”。
可笑,最低賤的我,反倒把小乃花捧得那麼高。
我埋著頭繼續走著,自我的認知又開始在腦海里碎碎念起來。
除開小乃花那令我魂牽夢縈的可愛肉體以外,其實我在意的,依舊是一個金屋藏嬌的幻想。
行屍走肉了那麼多年,我沒有擺脫孤獨的詛咒,沒有甩開貪心的毛病。
我渴望有種東西,可以戰勝血緣的羈絆、財富的溝壑、禮教的拘束、時光的沉淀。
渴望有一個可愛的存在,即使知道我愚蠢、邋遢、猥瑣下流、是個除了加班工作一無是處的行畜,甚至都看不起我,不屑將她的愛賞賜給我,也不得不在我物理的壓迫下,成為我的所有物。
願意或不願意,渴望她主動或被動的服侍,默默承受我的七情六欲,含淚咽下我的喜怒哀樂。
如果未來可以,我還要她讀懂我的靈魂、我存在的意義,即便我未曾去了解她的靈魂,曾經把她存在的意義,消解為了寄我籬下的小家貓。
不知不覺間我強迫小乃花承受了本不屬於她的責任,捆住她的雙手雙腳,把她變成了我的人肉拐杖,攙扶著一瘸一拐的我向著無邊的方向行走。
在瞬間,我發現眼前的視野被遮擋住,我連忙拉回思緒,停下腳步伸出雙手格擋,以一個頗為滑稽的姿勢避免了與電线杆撞了個滿懷。環顧四周,我似乎是又來到了幾天前給小乃花取生日蛋糕的地方。面前的水泥柱上也正貼著小乃花的尋人啟事,那上面的照片正是小乃花最近兩年的、身著米黃色的連衣裙,端著茶杯,帶著盈盈笑臉看向鏡頭的近距離寫真。
上次來到這里時,我還特地偷偷地撕下了此處的一張尋人啟事,將那照片帶回家中向小乃花炫耀並收藏過來著。
只可惜,數天的灰塵揚沙汙濁了紙面,邊緣也開始卷起、變得殘破。但照片里微笑的小乃花的魅力是無從抵擋的,我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去再見到她了。
“小乃花醬…小乃花……”我無神地念叨著她的名字。
對了,上次在這里,正是她的摯友獨自一人在默默地發傳單來著。只不過她完全沒有注意到我的樣子。現在電线杆上的廢紙也早已殘破了,果然,人、又特別是小孩子,都是沒有毅力的存在嗎?
我馬上就意識到自己錯了。
奇異的第六感讓我轉過身望向身後,然後意外地放低了視线,才發覺有一個女孩手里捏著一卷紙,怯生生地仰頭望著我。
這正是那天的女孩!我心里頓時一顫,如此直接地衝著我這個陌生人來,果然是被這個小鬼發現了什麼嗎?!
“請問…你有什麼事?”我強作平靜地詢問道,卻不自覺地往後退了一步。像我這樣對大人常有提防,而不時會卸下防備去窺探可愛女孩子的人來說,面對一個年幼的威脅時,反倒是不那麼容易穩住陣腳了。
「叔叔您是…對這個尋人啟事有興趣嗎?!」
我暗自松了口氣,重新打量面前的這個小蘿莉。她的手心里的一捆傳單折出了兩道十字折痕,手握住的地方有揉過的痕跡,可以看得出她尋人的耐心也在被消磨著,但即便如此,這麼多天,她還是堅持下來了。甚至我可以進一步猜想,此刻或許就連小乃花的父母都只是窩在家里以淚洗面罷了,真正動手積極尋找的,除了警察,大概只有眼前的這只小女孩了罷。
“啊……我路過幾次都看見這個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的名字叫做宮本小乃花,是我的好朋友、親妹妹般的存在,五天之前在補習班下課後失蹤了,我們大家都在找了她好幾天——」女孩前面的話語像連珠炮一樣流利,突然又欲言又止。
我還有一個猜想,或許是這幾天攔下過了無數的陌生人,跟他們說過了類似的話,但很少有人能耐心聽到這後面,索性這女孩也忘記原本該組織的語言了。
“都在嗎?”我笑笑問道。
「當然……誒?」
我嘲諷性的提問對於一只單純的蘿莉而言或許太無厘頭了,連忙改口:
“我倒是有點興趣幫忙,介意換個地方詳細講講嗎,我請你吃一頓甜點?”我笑眯眯地問道。
「誒?真的可以嗎?」女孩的臉一紅,隨後又想到了什麼似的,搖頭拒絕了,「對不起,我……不能隨便跟陌生人走,這是家長教我的,萬一和小乃花醬一樣……對不起!」
她還不忘向我深深地鞠一躬。
“當面對陌生人說這樣防備的話,還真是傷人呢……”
「啊啊,真對不起!」
又是放飛重心的深深一躬。
這孩子,在禮儀問題上的拘謹,比起小乃花還真是只多不少呢,難怪她們能玩在一起了。
“就這旁邊的茶點廳而已,公共場所,又本就是你活動的范圍。你都敢一個人出來貼告示了,還怕這些嗎?”
對我個人而言的話,我也不想在大街上被人看見和一個小蘿莉搭訕,萬一就被陰差陽錯按上和小乃花案子的嫌疑了呢?到個場所里反倒會被認成是這女孩的哥哥或者父親。
我想街邊的茶點廳伸手,做出一個邀請的手勢。女孩雙手筆直地置於胸前,思索了好一會兒,終是紅著臉應允了。
在餐廳里,她執意點了一份簡單的吐司,等待上餐的過程中,她一直拘謹地將雙手合在一起放在腿上,順便把裙擺的正中央一直向前拽著。可我又看不出她有特別地怕我,大概只是她生疏的一種體現吧。
不過同樣是生疏,要是坐在我面前的是小乃花醬,她大概要麼會扣著沙發皮,要麼會用雙手分別把裙擺的不同部位揪成一團把。
餐上到了,女孩禮節性地嘗了一口,便迫不及待地跟我娓娓道來了她所知道的一切。
她還跟我講了很多,她叫江藤紗織,母親和小乃花的父親是同事,因此從小在一起的她和小乃花情同姐妹。時長還因為家里人工作忙,干脆和小乃花住在一起。自己比小乃花大接近一歲,入學較晚,竟然也進了同一個班級。小乃花在音樂社團,而她在舞蹈社團,兩人在某次合作演出結束後,還樂此不疲地一起練習了很久很久……
其實大體的事情我身為當事人,要麼都已經知曉,要麼可以在未經世事的這兩只單純蘿莉身上揣摩出來,跑來聽她講故事的動機,一來是懷著犯案後偽裝匿形再到現場的扭曲心理;二來,眼前的紗織真的也很可愛,略有不同、但完全不輸小乃花的可愛。要說她倆是受到的教育略有不同的親生姐妹,我也是相信的。
紗織似是失去小乃花後,整日忙著找人,很久沒有和別人過多交流了,一不小心聊嗨了,敞開心扉把從小和小乃花的各種大小事都擺了一道。不時還輕笑出聲來,只不過笑完後,她又會很快回到令人悲傷的現實中來,臉上笑容因為突然想起什麼而消失的過程,讓我略有一點心疼。
總之,諸如此類可能換做寫進小說中會讓讀者感到乏味的瑣碎小事,我倒是饒有興趣地聽完了。眼前的這個小女孩,身材雖然還在玲瓏小巧的范圍里,但明顯是比小乃花要高一截的,不知是因為小孩子一年身高就會暴漲一截,還是因為她身材本就要高大一些。但我可以肯定有一點是拋去年齡,小乃花都會和她不同的地方,那就是氣質。
我不會忘記與小乃花初次相遇時的模樣,同樣是面對生人的禮貌,小乃花是拘謹里努力維持著禮貌,在生硬的態度下反倒顯出一絲乖巧;而紗織則是由內而外的落落大方,除開組織語言等小孩子不擅長的地方外,我可以感受到她更多了幾分優雅的氣質,甚至是更加強大的心理素質。換句話說,如果被我擄走的不是小乃花而是紗織的話,有著自由身的小乃花大抵不會像她這樣積極尋找,而是哭成個淚人吧。
不過,這種意義上來說,小乃花確實是更適合被我欺負、調教的對象呢。
想到這里,我一瞬間掐滅了想要讓這對姐妹倆好好“團聚”的想法,更何況天時地利都不具備。
「叔叔……」
“嗯?”
「我說了這麼多,不知道您是否有興趣……我是說,任何形式的、大大小小的幫助都可以!我會感激不盡的!」
“嗯……”
幫忙嗎?我原本的一個想法,突然鮮活起來。
“其實我是一名記者,我或許不能像江藤這樣以最實際的行動去幫助到那位小女孩,但是我或許可以把消息散播出去,發動更多的人來尋找到她。”
「真的嗎?!」
“嗯……希望你能幫我介紹到她的父母那里去。”
「謝謝……謝謝叔叔!!!」她以一種淚水和感激交織的態度回應了我缺乏鄭重態度的應允。我猜一半是因為給小乃花找尋到了希望,一半是自己這幾天的努力難得得到了看似切實的回報了。
「謝謝!謝叔叔……我、我這里有攢了很久的零花錢,可以先交給叔叔、還有這頓飯…這頓——」
紗織的反應讓我的心里泛起別樣的情感,我甚至想將她也一並打包帶走,也算圓了她的夢了。
把因團聚而喜悅、同時因共同落入地獄的一對可愛雛兒一起壓在身下,讓她們泛著淚光屈辱地接受我的侵犯,會是怎樣的一番美好光景啊。
只不過我今天這一路過來走得相當隨性,並沒有過多地隱藏行蹤。攜紗織進入這家店的途中,想必也是留下了監控和人證的,天時地利人和都不具備,還是作罷吧。
“哈哈不必啦,這點錢還是留著照顧好你自己,多印點傳單吧。”我起身笑著,拍了拍她的肩膀,不經她意地偷偷撩撥了一下她的秀發,“需要我送你回家嗎?”
「不用……我還要繼續去把這條街壞掉的傳單替換下來。」
“我可以幫你一起——”
「謝謝叔叔的好意!」她起身按住我的手,「但是這點力所能及的小事,就讓我這個什麼都不會的小孩完成吧!只是懇請您盡快去幫助小乃花醬的爸爸媽媽——」
如此地為了別人努力著發光發熱,卻又是如此地有自知之明嗎?
對不起咯,我天真的小姑娘啊。
我根據紗織告訴我的地址,來到了宮本家的的公寓。當我還在試圖找一個隱蔽的角落窺探里面的面貌時,其中突然傳來陶瓦碎裂的聲音,精准地向我傳達了屋子主人此刻的狀態,這股聲音表達出的消極情緒,就連我也不想無准備地靠近。新的想法開始以更具體的狀況在我的腦海中盤算開來。
[newpage]我回到家中,小乃花正無力地躺在沙發上,見到我時的眼神飄忽不定。白色的童襪在腳踝之上、被鐐銬所束縛住的部分遍布破碎的纖維,像是趁我不在時經歷了很狂亂的掙扎。
“小乃花醬…你做了什麼?”我向她走進,俯視著她,她躲閃的眼神,也是說明自己知錯了。
「我沒有……」
“嘴硬。”
我打開另一個臥室的鎖,那里陳列著一些未來可能會對小乃花使用的道具,以及一台電腦。我把她摁在電腦的熒幕前,調出前幾個小時的監控畫面。小乃花難以置信地轉過頭看向我,懼訝於我的控制欲竟然強到這種地步。輕輕搖曳、或者說顫抖的小腿,帶動著上面的鎖鏈叮當作響。
畫面中的小乃花百無聊賴地盯著電視的屏幕,然後漸漸地貼近屏幕。突然間,她將手里的東西丟掉,嚎哭出聲,然後跑向門口,手還沒來得及接觸到玻璃,便被腳鏈拽倒在地面。一向溫柔的小乃花突然發了狠,使勁地撕扯著腳上的銬環,又跑向牆邊奮力敲打著,希望能讓鄰居聽見。可她的粉拳,終究只是錘到了隔音棉上,發出不能再綿軟無力的聲音罷了。
「嗚哇哇哇哇哇——」
小蘿莉格外尖銳刺耳的呼嚎聲從音響里傳來,衍生出毛毛剌剌的震顫聲,漸漸連“誰來救救我”之類的發音都模糊了。聽得我心發毛,聽得小乃花內心顫栗。
我將音響靜了音。
“我記得小乃花答應過我什麼來著?”我沉著臉轉過頭,摸著她的發梢。
「要聽叔叔的話不…不…許呼救……」
當初在我的逼迫下默認的承諾,在我更加高壓的態度下,漸漸變成了小乃花“答應過”的東西了。
“那你又做了什麼?”
「對…對不起……」
“跪下。”
「嗚叔叔……」
“跪下!!!”
幾乎是被我突然發狠的嗓音擊穿了膝蓋,面前的小蘿莉身體瞬間癱軟在我的椅子前,精致的臉龐面對著我的胯間。
我捏住她的後頸,像提起一直小奶狗一般將她的身子轉了個角度,左手環抱住她的纖腰,撩起她的短裙,食指粗暴地插進她的幽谷里,右手抓住銬環上童襪的裂口,凶狠地撕扯開,整只誘人的光滑左腿毫無保護地將背面的一半乍現在我的面前,而覆蓋住足底的天鵝絨部分,依舊死死地卡在銬環內。殘破的蘿莉天使,即將接受惡魔的懲罰。
「叔叔!求求你不要!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我伸出巴掌,正要對著她的雪臀揮下,卻突然想起了什麼。
“不想挨打的話,就老實告訴我,你在電視里看到了什麼才哭?又是你媽媽的畫面嗎?!”
「不是……我只是……」
“只是?”
她噙著淚別過頭,楚楚可憐地看著我,說出一個讓我頗感意外的答案:
「只是再也看不到有關我、和爸爸媽媽的新聞了。」
[newpage]“叮咚”
腦海里回蕩著小乃花的話,我再次按照紗織給的地址,來到了宮本家門口,只不過這次,我大方地按下了門鈴。
給我開門的是一個胡子拉碴的男人,不過通過胡茬的布局規模猜測出,他並不是長期不修邊幅的類型。他的眼白有些泛黃,更是有數道血絲把他的神情渲染得呆滯而猙獰。那不太靈活的眼神定格在我的臉上,打量了我半秒,又移動到我手中的錄影機,臉色瞬間變得暗沉,然後才開口:
“請問您是?還有這個錄影機?”
“宮本先生你好,我是東京電視台的記者,聽聞你們的女兒離奇失蹤,警察不太上心,事件整體又缺乏足夠的曝光度,所以想來做一期訪談,看看能不能幫到你們。”
“啊……”
“——請讓他進來!!”
男人還在組織語言,里面一個婦人的聲音響亮起來,像是從囁嚅中掙脫出一般,在第一個音節處破了音。
“……請進吧。”
“謝謝。”
“宮本先生、太太你們好。”我佯裝尷尬地跨過地上碎裂的盆景,卻不經意間給了它們一個特寫,然後向他倆出示了我的記者證——盡管他們都不太在乎的樣子。“我知道本地的媒體和警察似乎在尋找無果後,都對二位…當然還有令愛的境況不太重視了。”
“——就是啊…”女人手里拿捏著被揉皺和沾濕了的紙巾,無所適從,“那幫媒體似乎只想著去擴散自己覺得能火的事情,它們的記者先生也來過好幾趟了……好像一開始他們的來意,是以為可以揪出個綁架大案、甚至是有戀童癖好的變態來,後來警察先生那邊肯定看小乃花是被拐賣走的後,就開始對我們不聞不問了……哎……”
說到這里,剛剛被放置在桌面上的紙團,又被女人拿了起來,卻又像是顧忌著什麼一般丟進了垃圾桶,重新抽了一張出來,捏成新的一團攥在手里。
“那警察呢?”我問道。
男人艱難地咳嗽了一聲:“警察先生那邊似乎覺得……覺得案件的偵破遙遙無期,為了這季度可憐的偵破率,原本立好的案子竟然說撤就撤了,唉……”
“是啊……”女人接過話,“我和丈夫又去了幾次,還試著找局長,可每次他們都只安排兩個警員天天辦公室開會糊弄我們,他們簡直是……”女人突然站起身來想要發作,但萬千的話語終是化作了一聲難忍的啜泣。
“這樣嗎……”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而那女人突然站起身走到我面前,死死按住我的胳膊:“記者先生啊求求你一定要把這些報道出去,哪怕對您而言,不為我們夫妻倆的怨念、不為了我的女兒,哪怕只是為了媒體從業者的正義觀也好,讓全國的人都知道他們的不作為……這樣,也算是能為我們的女兒,增添一絲希望啊!!!”
“太太…太太您可以坐下說……”她的眼淚開始落下,上次我見到的優雅從容盡皆消散,即便是她過人的容貌,也不能掩蓋蓬頭垢面的頹喪帶給我的不適。
“明穗……”
男人倒是很理性,畢竟外科醫生,什麼極端場面沒見過,只是帶著一絲身為丈夫的責任感,想要上前把自己的妻子扶起來。
“不必……”
女人甩甩胳膊,掙脫出丈夫的雙手。我在他們中間窺見出了一絲微妙的味道。聯想到門口破碎的盆景,這就是失去女兒的連鎖反應嗎。
——不過我根本不尷尬,見到小乃花的父母變成這樣,反倒有一種他們終於得到了報應的爽快感。那種將小乃花從我身邊奪走、讓我晚遇上這樣的天使十年的報應。我知道這是很扭曲奇怪的想法,但某種程度上、拋開暫時性的理性,我就是這樣想的。
“記者先生,求求你…要問什麼都可以問,我什麼都會告訴你的!”
“那……到時候訪談的錄像,我對外公開可以嗎?”
“當然可以!請你一定要——”
“明穗……”
男人似乎覺得有些不妥,但被女人撇到了一邊。
“——記者先生,請你必須要……務必要公開訪談,擴大影響啊……”
女人漸漸顧不上溢上眼眶的淚水,那一絲維持體面的理性隨著淚水的流出崩潰了一絲。“還有!還有!小乃花醬的照片——”
女人像是把重心移到了腦袋上一般從男人的懷里走出,對女兒的執念稍微拽住她的腦袋,把她往女兒的房間牽引過去。
“照片,記者先生,這些照片請全部帶走。拍過小乃花的各個角度,希望能幫助你、幫助你們辨認。”
“這……這不合適吧?”我艱難地捧住女人塞給我的數叢紙片,不時有兩張從我手臂的縫隙里劃下,又被她第一時間撿起來,排列整齊,卡進我的懷里。我連錄影機都難以維持住了,只好拴在脖子上,用胸口抵住,保證鏡頭大致對准了她。
“噢!等等!!”她又像是反悔了一般從我的懷里半拿半搶地取回了一叢,在里面扒拉著,“就一張……對就這一張!請給我留一個念想就好!其他的都讓你帶走吧!”
那一叢又被她塞了回來,與我對望的眼神出現了一絲閃爍,似是在為自己方才的失禮道歉。
身為人父的男人終於看不下去了,走了過來摟住女人的雙手:
“明穗!那可都是我們最後的回憶了!萬一小乃花真的找不到……”
“萬一?不,沒有萬一……”女人苦笑著對著他搖頭,“如果整天想著什麼萬一,你還是不要當小乃花的父親好了。”
女人推著自己丈夫的肩膀,低聲半央求半詰難地要他離開房間,然後把我帶到陽台邊,簡要地理了一下發型,一口一個記者先生,然後將她對小乃花的思念、對其他記者和警察們憤恨,想把“人販子”或者“綁架犯”千刀萬剮的心理。我都一五一十地錄了下來。
當然,當我提出是否有意願錄制一段對犯罪嫌疑人說的話,以喚起他“可能存在”的良知時,她卻又把丈夫拉了進來,組織了片刻語言,便語無倫次地對著鏡頭,對著尚不明確的對象苦苦哀求起來。
她偶爾會抑制不住情緒地哭泣出聲,一兩分鍾後又強忍著悲慟,哽咽著請求我記得剪掉這一部分,我也只是表面意義地點頭答應罷了。
老實說,當她完全相信警方一口咬定作案者是人販子或者綁架犯的觀點時,我費了點功夫才讓自己不流露出違和的表情。
“那……夫人你有沒有想過……”對犯罪嫌疑人要說的話錄制結束後,我保持著錄影機對准她的姿勢,但偷偷關閉了機器,“雖然有些冒昧,但我想問問,在日本現如今的人口國情下,綁走小乃花的人也遲遲沒有和您聯系,綁走她的人其實是戀童癖……的可能性,會不會有?”
“你說什麼?”她的聲音顫抖得更加厲害,故我確定她是聽清楚了的。
“我是說,只是‘可能’,那些對幼女抱有性欲乃至性幻想的危險分子,有可能對您女兒下了手……”
“嘭!”又是盆景落地的聲音,只不過這次應該不是故意所為。我一直專注地觀察著女人的表情反應,以至於沒有留意到她在不自覺地緩緩後退。
“啊對不起!是我失言了!畢竟一切都還沒查得水落石出就斷言出如此離奇的可能性……”
“沒事…您說的有道理,我…記者先生請先回吧,我能提供的都提供給您了。我需要……清理一下這間屋子,打掃一下這些…瓦片。”
“啊抱歉,我來吧!”
“不…不用,請您慢走……”她伸出手拒絕了上前的我,“我沒事…我只是需要……打掃一下這些瓦片……”
“那……請多保重。”我向她鞠躬,離開了房間,也向小乃花的父親道了別。
直到我已經邁出家門好幾步時,女人才突然記起什麼一般閃到門口,向我深深地鞠躬。
不知大好的晴天怎麼開始瓢潑放雨,連積累陰雲作個征兆的時間都沒有。這女人過於在自己在意的事情上專注了,竟忘了一些待客的禮節。倒是宮本先生從房門里出來,難堪地輕柔推開自己鞠躬的妻子,遞給我一把傘。
我表示感謝,向他們作別後,在下一個街區,借著傘的遮蔽,饒有興致地翻閱著手中的照片。它們記錄了小乃花從出生到逐漸長大的全部過程。我相當小心地用腋下牢牢地夾著傘,生怕淋濕了小乃花的可愛:從呆萌的嬰兒時期,到眼神里逐漸有了靈氣,再到矮墩墩的體態逐漸長高,變得纖細苗條、誘惑力十足。在沙灘被海風撩起長發,思索著什麼時的恬靜;在母親看書時,偷偷從她的手邊鑽進去,親吻母親臉頰時的定格;她長到勾人的睫毛的特寫;她小學的校服;她彈鋼琴時比例修長的手指;她夏日祭的浴衣和苹果糖;她小腳夠不到地,便在空中搖擺的、被潔白童襪覆蓋的腳踝;她滿嘴的奶油;寫真攝影里在攝影師精心調整下,身著漢服襦裙、以及天使裝,可愛度翻倍的小乃花;甚至還有她哭泣時的模樣,委屈嬌嗔的小表情,是被我欺負時所沒有的。
她也不會像親吻她的母親那樣笑著吻我,真是可惡啊……
第二天,我將錄影帶復刻出來,分成一二兩盤,將第一盤們分別寄到全國幾家中大型的媒體,附上標題《詭異的幼女綁架案、和勾結著共同不作為的地方媒體與機構》,同時附上了我偽造記者證的復印件,反正各媒體沒有同屬一套的編制,第一時間查詢驗明我記者證的難度相當之大,倒不如拿出來獲取信任。
郵封里的信件還強調了第二盤的存在,並規定了對應所需的報酬價格。幾天後,源源不斷的資金向我匯來,雖還不能稱之為巨款,但也相當不菲了。
仔細一想,其實比起“詭異的幼女綁架案”,那幫媒體更在乎的是後半句標題吧?沒什麼比戳同行的所謂“黑料”更能喚起廣大群眾的“義憤填膺”了,這比不知誰家的小蘿莉失蹤要有用得多。
[newpage]我揣著各路媒體中大概是最後一家塞給我的錢,回到了家中。
捏著手里信封中分量不小的鈔票,我想起很久很久以前常做的白日夢:在東京最高的電梯公寓的中層,雇傭著一只又一只豆蔻不及的白毛蘿莉在我家里。她們負責我的飲食起居,而我則親手負責她們的衣著和“成人化管理”。穿著最能朦朧膚質和凸顯身形的連體白絲,每天輪流一只守候在門口,鴨子坐著等待我回家。待我開門時,能看見她雖然疲憊、但因我的到來而由衷感到興奮的表情,以及小小足丫旁,因為等候我的久坐而壓得發紅的小翹臀。她艱難地站起,牽著我的手到客廳的大家中去,屁股上一只塞入穴內的小兔尾裝飾格外靈動和顯眼——那是蘿莉們都無比艷羨、唯有當天在門口“守候值班”的女孩子才能插上的可愛裝飾。
嘛,是青年時一個無腦又二次元的夢罷了——雖然現在也不錯。
只不過家里那只被我擄來囚禁著的小家伙,是絕對不可能在門口守候著我回家就是了。
我將鑰匙插入孔中,反復扭轉,這是我特地換上的、可以反鎖三次的門鎖。出門的時候鑰匙可以扭上四圈,每扭轉一下到盡頭,指尖傳來敦實厚重的金屬手感的同時,那種沉悶的“咔嚓聲”,總會加劇我下意識里“門的背後是我囚禁著的一只小女孩”的實感。而對於被封鎖在另一頭的小乃花醬來說,咔嚓的悶響每發出一聲,大概就相當於被宣告一次“你無路可去”了吧。同樣的,回到家開門時,每響起一聲,就相當於向小乃花醬宣告一聲“你的夢魘回來了”吧。
我將門拉開,急不可耐的視线還來不及眺望向臥室尋找我那小公主的位置,便在近在咫尺的面前發現了她:
她蜷縮著身子,像只挨凍的小貓咪一樣,癱軟在門口的地毯上熟睡著。
在我的囚禁下,完全顧不上打理自己的小乃花,維持著我睡前向她要求的,棉絨睡衣裙加連褲白襪的奇怪搭配。赤裸的足底泛濫著比下緣外,其他任何部位都更多的粉紅色。只不過稍微沾染了一點點塵灰。綿延著小腿肌,我向上看去,即便陰雨天已經足夠昏暗,那棉質的睡裙底,還是在負責任地竭力地在為主人遮蔽盡可能多的光线,但下緣的內褲,在我蹲下身子觀察後,還是盡覽無余。那是原本至純的白色,被白絲朦朧一層後,稍顯迷離的色彩。
我趴著,稍微跪著一直膝蓋,捏住那彈軟的小腿肌,身子向她靠近,漸漸把她壓在懷底。
她一下子被我驚醒,連忙半坐起往後退了一步,被捏住的腿抽抽一下,童襪滑溜溜的纖維幫助她從我手里逃走。
「叔叔……」
她怯怯地看了我一眼,窗外的燈光橫橫地映射上她的臉龐,照耀到她的淚痕。
“是不是又不聽話啦?”我稍微壓低聲音,展現一點點威嚴。
「對、對不起……」
“還困嗎?”我把她抱回床上,然後往門外走,“在這兒睡吧。”
她沒有再說什麼。
“對了,把內褲脫了,褲襪穿上,我說了,沒有我的允許,不准擅自加衣服。”
小乃花怔了一下,然後臉稍稍發燙起來,大概在思索我是如何得知她裙下的變化的。
我打開自己臥室的鎖,在電腦上查看監控。果然,她又嘗試著奔向門口,掙開鎖鏈,再次被現實告知不可能的打擊,令她又癱軟在地上,啜泣了好一會兒,直到沉沉睡去。
我記起之前對她的懲罰,“再試圖逃走,就怎麼怎麼樣”的恐嚇,現在我倒沒有什麼性質,想來下次開門時逮到她現行,才比較好動手吧。不過有那需要反鎖三次的門在,我真的能抓到她現行嗎?
從房間里出來,看到小乃花並沒有睡過去,只是靜靜地坐在床上,用手撐住身子,脖子沉著,看到我的到來,也就還是那樣,怯生生地看一眼。
這種弱氣膽怯、又能任我欺負的樣子,似乎才是更能取悅我的存在啊!我愈發覺得,以前做的那些雇傭蘿莉女仆的夢,是中二可笑的了。
“小乃花醬不想睡嗎?”
她點點頭。
“行,我去做飯。”
油鍋滋滋地響,我發現自己竟然沒有剛把她關起來的時候,那麼想要變著花樣給她做飯了。只是在用最熟練、最不需要過腦子的方法,做出也還算無比可口的家常菜。
小乃花最近很是萎靡不振,完全沒有一個正處歡樂童年的樣子。
這當然是我的錯,沒想到心理上的打擊,不僅會深深影響到成年人,連小乃花這樣理應是無憂無慮的幼女,都會被摧殘得不輕。
我嘗試陪伴她、給她講故事、講笑話,把那天書包里的課本拿出來講給她聽、做花樣更多的美味佳肴,我甚至嘗試一整天不去愛撫她的肉體,但收效都甚微。
少經人事的小乃花,似乎並沒有特別地在意自己的童真遭受侵犯的事,她只是想回到父母身邊,做著和那些照片里一樣的事。
或許可以……?
我將晚飯和水果擺到餐桌上,將小乃花抱過來,但不急著將她放在餐桌上。
“叔叔給小乃花醬看個好東西!”
本來打算在昏暗的房間里播放錄影,方便襯托出氛圍,但仔細想想,還是不要傷害小乃花的眼睛了。
我打開客廳的燈,抱著小乃花在電視機前的地毯上坐著,水果盤也放在地毯上,在她狐疑的神色中,我先將錄影倒在我離開時的片段。
鏡頭映射著一個男人雙足的行動,突然轉向門口,一個女人才突然記起什麼一般,被深深的執念拉到門口,向我深深地鞠躬。
“一切都拜托於您了!記者先生!”
“看啊,這是誰。”
「媽媽!」
熒幕前熟悉的身影比上次的新聞里還要清晰,我懷中的蘿莉突然間跪直了身子,又被我摸著腦袋按了下去。
「媽媽!媽媽!這是哪里來的啊?!」
一個簡短的鏡頭,便能把無神的小乃花拉回一個活潑孩子模樣。
“當然是叔叔親自拍的咯~”
我觀察著小乃花的反應,眼睛里閃爍著不只來自於熒幕的光,其中流連處的興奮感,很明顯,夾雜著一些積極的妄想。是的,她能認出熒幕中的褲子,正是我現在穿著的那條。見到母親向我一個勁鞠躬、說著拜托的她,大概會對我抱有更加積極的期待吧。她又跪直了身子,又被我按了下去,然後又跪起來。在反復的博弈中,小乃花不時躁動地看著我,嘴里“哈、哈、”地出著氣,兩眼放著光,老實說,真的很像見到一根骨頭的小奶狗。
「叔叔!你是不是終於!!」
可憐的孩子喲,第一反應竟然是以為我去和她的母親談判了。
“是的哦~為了能讓小乃花醬的爸爸媽媽開心,”我故意放慢著語速,欣賞著她的反應,“我轉成為了小乃花的事去拜訪了他們。”
她依舊兩眼放光豎著耳朵聽著,迫切地想要聽到更多的消息。而我趁她的注意力全在我和我的話語上時,不緊不慢地抓住她身後的兩只腳,扯到身前,然後分來她的雙腿,成一條放蕩的M形。
“叔叔去采訪了小乃花醬的爸爸媽媽,然後……”
「然後!!?」
然後我借著她的毫無防備,又或者說比起我可能即將向她展示的期待而言,被玩弄一下身體,是完全無所謂的、完全必要的一種交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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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為需要贊助解鎖的9k字中,在父母的錄像前對小乃花的調教部分
不過依舊不影響全文架構,大概?後面還有H戲,請不用擔心~
(★另有本系列四篇,共計≥15w字的優惠合集上线,也針對已獲取第一篇的大佬們提供了優惠)
感謝有意的讀者大佬支持>_<~
贊助詳情請查看我發布的插畫簡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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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乃花被我玩弄到凌晨,在瘋狂掙扎不能的精疲力盡後,睡意在我的侵犯徹底結束前便被睡意裹挾住了意識,甚至在我給她完全松綁前便昏昏睡去。
[newpage]周一早,上班的我狀態很糟。
或許是因為周末謀劃的事情太多,又一時興起玩到了深夜,今早在公司時都很難打起精神。
我從賴在桌子上的趴姿掙扎起身體,怕了拍臉頰,平岡陽優面對我走過,在我不經意地瞥向她時迅速躲開視线。這位大小姐前兩天已經離開這里,把組長交還回我,自己調去當隔壁的美宣組的組長了——雖然我不知道她這個日本語師范畢業的人能有什麼藝術素養,不過好在可以不被她下號施令了,甚至不用見到她本人從而引發尷尬——大概她也是這麼想才要求調過去的吧,可真不愧是關系戶。
至於這上下腐壞的爛流水线還能被蛀蟲啃食多久,就不是我需要關心的事了。
周圍的同事似是又閒聊起來了。摸魚?那就摸唄,我現在也就指望著每個月的薪水,然後回去好好享用我的小乃花醬了。
想到這里,我默默打開電腦上的本地新聞,看看是否還能找到有關小乃花新聞的蛛絲馬跡。
小乃花…
宮本小乃花……
我腦海里重復著需要搜索的關鍵詞,身旁同事口中蹦出的“Miyamoto”音節卻不經意間撞上了我腦海里所想的事。
我頓時一驚,努力讓自己反應不要太激烈地環顧四周,尋找說話的人。
“想不到宮本家的綁架案還能再度火熱起來呢,而且好像被炒作往奇怪的方向了……”
“再度?”
“是啊,之前的新聞你不知道是吧?反正媒體現在就在瘋狂地炒,像是要把我們這兒的電視台鬧倒閉、警察局長鬧下台才罷休似的。”
原來事件已經炸了鍋。我也在同一時刻看到頭版頭條的下面,就有著對應的新聞。一股說不出的微妙情緒在我心里醞釀了起來,那是和抱著裝有小乃花的包裹和路人擦肩而過、以及假裝暗訪她父母同等的微妙情緒。
“——明明事件都無人問津了,竟然被神秘偵探翻出來了內幕,還把證據送給了其他媒體呢!”
等等,偵探?送?
“是啊,不求名利的神秘偵探、還有綁架了卻不要勒索金的綁匪……這是什麼懸疑小說里的橋段啊!”
不求名利?綁匪?
掌握輿論口的媒體,會玩出來的花樣竟然比我預想的還要離譜。我站起身來面向他們。
“喂我說你們啊,媒體炒成小說,你們還真就當小說看啊?”我笑著喝道,“難道不應該關心孩子的去向這一最重要的事嗎?”
“但是我們又幫得上什麼忙呢?話說小川君怎麼看綁匪的動機?”
“綁匪?我不是看到有新聞稿說‘存在作案者是拘束癖、戀童癖的可能性’嗎?”
“啊?那可又是更一級爆炸的新聞啊!話說真的有戀童癖這種奇怪的物種嗎?”同事似乎是覺得公開提及這個詞有點不太合適,收小了聲音。
“畢竟天下之大嘛,”我聳了聳肩,“比基尼和胸部都不喜歡的異類,也是挺奇特的——幫我接一杯咖啡,謝謝。”
我接過咖啡,坐下來晃了晃腦袋繼續工作,舔了舔嘴唇,確認上面沒有小乃花體香的殘留。
大隱於市。
暗爽著的我想到了這個詞。
[newpage]周二的晚飯,一如既往地是由我親自“喂”給的小乃花。
用嘴對嘴的方式,舌吻中幫助她進食的原因,除了想要好好釋放自己的占有欲外,我很難想象,如今完全沒有孩童活力的她,該如何自己進食。
我拿出兩疊照片,一張一張同小乃花欣賞著。
“你看,這些是小乃花的媽媽親自求著我收下的照片哦。穿著兒·童泳裝的小乃花醬、穿著小·學·生校服的小乃花醬、穿著浴衣的小乃花醬、還有小乃花醬的白·色·絲·襪、寫真攝影里穿著天使裝的小乃花醬,都好可愛~”
我努力地在那些最能體現我性癖的地方加重聲音,毫不忌諱地向小乃花展示我身為欲獸的一面,反正她早已身體心會過了很多次了。
“看看這一疊?”我將小乃花共我相處的照片翻了出來,那又完全是另一個畫風,小乃花立刻微皺著眉頭把臉別了過去:她身著華美兒童婚紗的模樣;初夜後沾染著血汙、被撕碎的婚紗;側身睡著時,被我啃咬著耳朵的她;她大張的M字腿和暴露在外的下緣;被撕爛一半連褲襪的美腿;她紅得發紫的屁股、渾身的淤青;她橫流的淚與涕……
“看那,小乃花醬,被玷汙得色色情情的你,是不是可愛了十倍呢~?”
「我…我想要媽媽……」
她只是別過頭,努力避開朝向屏幕的視线,聳著嬌小的鼻翼囁嚅著,干涸而黏連的口水拉成絲,盤纏在她的上下顎,嗓音委屈得稍有變形。
千變萬化的台詞,不變的“想要”和“媽媽”。
“轉過來,看著我——小乃花這麼想要見到媽媽嗎?”
「嗯……」
“哈哈哈,小乃花醬乖乖去睡覺的話,或許在夢里可以見到~”
「……」
她沒有說話,或許我難得不是直截了當地否認拒絕,稍顯溫柔的安慰,讓她有些意外。
“好啦,你看你嘴巴干得口水都拉絲了,喝了這杯果汁,咱們早點睡覺——當然睡前故事還得繼續哦,叔叔這次答應你溫柔一點——這樣對待你的日子……大概是最後一次了。”
「什麼?!」
“沒什麼,小乃花醬快把果汁喝了。”
「嗯……咕嚕咕嚕——」
“在夢里可以見到”,如此無厘頭的承諾,卻能讓一個思念過度的幼女輕易相信。再這之後的小乃花比以往都要溫和乖巧一些——或許一半還得歸功於長久的調教。當然,我口中的“睡前故事”,指的當然是這睡前的例行調教啦。
小乃花被我抱在床上安穩地躺下,腦瓜很平穩地枕在枕頭上。我與她深吻,交換剛剛被化解了干涸的唾液,手掌伸進下緣,接受她腿緊張的緊夾。她這次異常地乖,除了讓我更加興奮的收緊雙腿外,沒有任何抗拒的動作。在我指尖已無比輕車熟路的輕攏慢捻抹復挑中,漸漸激烈地繃直的雙腿,將被子踢開。很快,她便沉沉地睡去,睡得比任何時候都要快、都要安詳。
“想念母親啊,多麼孝順又依人的孩子。”我拿起餐桌上小乃花用過的玻璃杯,里面的果汁殘留,必須要好好、好好地清洗。“做個好夢吧~”
做個好夢。
[newpage]小乃花醒了過來,在她眼前的,還是那個令她失望的天花板。
果然,人生在世,留不得半點虛妄的念想。不論是現實還是夢境,都是殘酷而不可控的。
循環往復的夜晚、清晨、千篇一律的天花板,小乃花隱隱約約,也開始比同齡人的孩子,更早明白這個道理。
稍微坐起身子,果然啊,那個令她懼怕的男人,就坐在自己的床邊,望著她。
不過,見多了男人眼里飽含濃烈欲望和變態控制欲的小乃花,望著男人的臉,覺得有些不對勁。
那眼神里的熟悉的感覺、包括見到自己的欲望都在收斂,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慈愛的眼神,不禁讓小乃花想起了自己的父親。
「叔叔……?」
“早上好啊,小乃花醬。”男人微微一笑,窗外的陽光從他的側頰映照過來,朦朧出一片安然的色彩。男人用拇指輕輕搓了搓小乃花的臉頰,她也沒怎麼抗拒,早已習慣了更加過分的玩弄的她,並不太在意這點程度的行為。
“昨晚睡得好嗎?”男人轉頭開始彎下腰,從床底下取出一只旅行箱,拉開拉鏈。
「叔叔你這是…要去哪兒?」
“不哦,倒不如說,小乃花想去哪兒?”男人的聲音前所未有地輕柔,笑著問道。
「我…當然是……」
想回家。
小乃花口中的答案呼之欲出,但那個詞到了嘴邊卻又不敢脫出了。她回憶起了男人給她施加的恐怖、對她“不許再念家”的警告。
“嗯?怎麼不說話了。小乃花想去哪里啊?”
「我……」
男人微微皺眉,有些不開心。但這份不開心在小乃花看來與往常完全不同,那不是一種即將把他引向憤怒的不開心,而是一種飽含擔憂的困擾。
「我想回家……」
本就坐起身子的小乃花,怯怯地收攏雙腿,「可以…嗎?」
“好呀!”男人摸了摸她的頭,“走吧,叔叔送你回家。”
小乃花意外地瞪大了眼,微微頷首,確認著男人的表情里,是否有謊言、或者說玩弄的成分。一無所獲的她,突然想起了昨夜睡前,男人對她說的話。
「嗯。」
“開始強行把小乃花帶過來的時候,叔叔也跟你說過原因。因為已經被小乃花認出了,害怕被你告知父母,所以才會把你綁回來。”男人的指尖捻著小蘿莉的發梢,“所以只要你答應我,讓我把你重新放回旅行箱里,悄悄地帶回去,而你也不要跟父母講明真相,叔叔就還你自由。”
簡陋至極的話語,漏洞百出的條件,若是平常,哪怕小乃花的智力,都會察覺出不對。但此刻,小乃花只是帶著一絲期許和兩分歡喜,三分的不確定和四分被馴化出的膽怯,點了點頭:
「嗯。」
“起來吧,”男人隨之站起身,“小乃花這次,要讓我乖乖地把你綁起來哦。”
男人向小乃花走進,將她的肩膀抓住,翻了個身。小乃花也沒有抗拒,手乖乖地背在了背後,從腕處交叉在一起。
“真乖。”男人滿意地摸了摸她交叉著的雙手,拇指肚揉捏了下她的脈搏,帶來絲絲瘙癢。
他取出繩子理順,從小乃花雪白的脖頸處環繞一圈,避開了喉頭的位置。隨後雙手順著在她的肩膀兩側繞到腋下,一圈、一圈直達細嫩的肘部、直達那乖巧並叉著的手腕,繩索插進交叉著的腕間繞上一圈,兩只繩子收緊,一勒,整個手部便被緊緊束縛住。
「嗚……」
隨著收緊的力道,小乃花發出細細的一聲呻吟。
“疼嗎?”男人關切地問道。小乃花只是搖搖頭,示意男人繼續,她已經迫不及待想要回到家中了。
男人把上半身已經難以動彈的她翻轉過來,手撫上雙腿,漸漸地加大壓力,引導著小乃花並攏雙腿並彎曲關節,隨後便是繩索避開腳腕、與那曼妙長腿的數圈纏綿。
「好痛!」
關節深處傳來過度扭曲的不適感,本不是特別情願的小乃花開始掙扎,想要為膝蓋爭取一點可活動的空間。
“聽話!別動!”男人恢復了些往日的威嚴,手掌稍重地拍打了一下她的屁股,似是記憶中的那個“叔叔”的復活。
「可是……好痛!」
一絲眼淚稍微溢上小乃花的眼眶,她楚楚可憐地看著明明方才對自己還很溫柔的男人,「叔叔可不可以…可不可以不綁啊……我會聽話乖乖睡在旅行箱里的。」
“我叫你別動!”男人的回應只是強硬的呵斥,他壓著自己小腿的手開始施加了自己的體重。更大的疼痛從膝蓋里傳來,宛如要被掰成兩半的炸裂感讓小乃花的眼淚又簌簌流下。
小乃花只得無力地側過頭,看著窗外的陽光,心心念念的家、晝思夜想的爸爸媽媽,都將要見到了。
可在某一瞬間,小乃花的視野變得一片漆黑,那是男人又新給她帶上的眼罩。黑暗中,小乃花稀里糊塗地被男人裝入一個旅行袋中,里面的味道似曾相識,讓小乃花回憶起了那日被男人無情帶走時的恐懼。漸漸地,小乃花的腳觸及了一片障壁,大概是被男人裝進了旅行箱里,接著就是是蓋子合上和封裝拉鏈的聲音。
一路的顛簸消磨了小乃花的熱情,男人真的要把自己就這樣輕易送回爸爸媽媽那里嗎?還是說,會像當初他所威脅的那樣,把不聽話的、一再眷念家庭的自己,泡到某處的硫酸里殺害呢?小乃花單純的腦袋,不斷地揣摩著各種可能性,消磨著她的意志。
箱內的氧氣漸漸稀薄,僅是能夠維持呼吸的程度。溫度也逐漸燥熱起來,小乃花淋漓的汗水劃過肌膚的各處,落到繩索勒出的紅痕處,帶來陣陣瘙癢。渾身的肌肉也漲得發痛,可她又動彈不得,只能咬牙忍耐。
漸漸的,車子的陣陣顛簸,喚醒了小乃花嬰時,母親推著搖籃的記憶。外面沙沙的雨聲,掩蓋了車子引擎的聲音,安撫著小乃花的情緒。愈發疲憊的她,逐漸沉沉睡去。
[newpage]“轟隆!”
一陣雷聲將小乃花嚇醒。大概是剛才在車子里缺氧吧,小乃花的頭很痛。
她緩緩從床上掙扎起來,身體的過於不適讓她第一時間沒有留意身邊的環境,直到緩了好一會兒,才發現身邊環境的不同。
那個每清早必在她蘇醒之時守候在她的身邊,或是上班臨走時會把自己喚醒,逼迫她主動獻上早安一吻的怪異叔叔,竟然不在她的身邊。她舉起自己的雙手,伸長自己的雙腿,上面沒有任何的枷鎖和鐐銬,她還故意地往兩邊扯了扯,仿佛上面還有可能存在的“隱形枷鎖”。
視线再稍微拉遠,粉色的壁紙,潔白的巨兔玩偶,一旁擺著的上次夏日祭抽獎得到的小玩具、自己的畫冊、自己的課本,難道……
叔叔真的放我回來了?!
這樣的想法在她的腦海里回蕩,帶動著每個毛孔的擴張和釋放,肚子里似乎有股躁動的火焰在燃燒,久久的思念化作了她最本真的動力,催促著她從床上跳起,打開門,去尋找自己母親那慈祥的面容。
她向門口跑去,隔著童襪潔白的天鵝絨纖維踏在地上,甚至顧不上尋找什麼拖鞋。倒不如說在她被囚禁的那些記憶里,自己已經適應了不穿拖鞋的狀態。
手指提起自己的裙擺,可以感受到身上裙子的質感是那麼柔軟、夢幻,仿佛現在就是在夢里一般。裙擺很重,幾乎把邁腳奔跑的小乃花拽倒。她一個趔趄穩住了步伐,向門口走去。
叔叔真的放過我了嗎?
他為什麼會放過我?
他說,夢里我可以見到媽媽,難道這就是他承諾的夢嗎?
但如果這真的是夢,見到的媽媽、爸爸、一切都是虛假的話,醒來後豈不是會……
加倍悲傷?
已然握住門把的嬌巧小手突然失去了發力的勇氣。但終究,小貓的好奇心攻占上了小小孩童純潔的腦中決策的高地,她打開門,跨過走廊,在轉角,便看到了這一周多她夜夜思念、日日遐想的熟悉臉龐:
「媽媽!!!」
那女人也是在注意到小乃花的一瞬間即刻動容,那是怎樣夾雜著思念和震驚的復雜表情。
“小乃花?!你怎麼會??——我的小乃花啊!!!”
但隨著步伐的邁進,小蘿莉開始注意到了沙發旁的另一個男性身影,那並不是她遠遠凝望以為的父親。
「叔叔……?」
“你好啊小乃花醬,我·的小乃花醬。”
那男人向著小乃花招手。小乃花很快便注意到,與此相對的,她的母親,雙手並沒有能騰出來招手的余地,它們都以自己熟悉的形式——銬環和鎖鏈,所牢牢束縛住,攢在男人的手心里。他帶著黑色的頭套封住自己的面容,但不論是聲音、身材還是束縛住母親的方式,都是小乃花絕不會認錯的。
「媽媽……叔叔?!」
“媽媽啊,你看到了嗎?”男人用著同樣的稱呼,詭異地喊著小蘿莉的母親。“看到了嗎,我的小乃花醬多可愛啊,初夜的時候,她就是穿著這身純情的婚紗哦~比你結婚時的婚紗要豪華多了吧?我說過,我會竭盡全力給她最好的!”
小乃花這才徹底停下早就遲疑的步伐,注意到自己身上所穿的、超長的裙擺、還沒被放下來的頭紗、潔白輕薄的蕾絲手套,正是自己的噩夢那夜,所著的新裳。這婚紗依舊碎裂、殘破,只不過上面的血汙被洗得干干淨淨,不然小乃花的母親,大概會瞬間暈過去吧。
而男人腰上捆著小乃花每天都會見到的、再熟悉不過的錄像機,他帶著隱藏自己指紋的手套,正以無比放蕩的姿態,扯下女人的衣服,在那比小乃花飽滿得多的乳房上親吻、吸吮。
「媽媽!!!————」
想不到那怪叔叔甚至會來到自己的家中,染指自己的母親。小乃花的心理防线瞬間崩潰,她瘋狂地想著男人衝去,卻被長長的裙擺拽到在地。她又再次爬起,剛剛伸出雙手想要將母親拉開時,男人卻第一時間抓住那雙玲瓏的手腕,將早已准備好的、小乃花不能再熟悉的手銬拷在上面,隨後拉到窗邊,拷在沙發邊沿。宮本家的沙發是由烏木精制而成,重量可比男人家中的要高不少。
“你…你!!原來就是你綁了我的女兒!!我還以為……”
“以為?以為什麼?”面對她毫不束縛的嗓門,男人輕聲反唇相譏。“我還會專程來強奸你個失魂落魄的黃臉婆不成?”
“你……你是個變態啊啊啊啊啊!!”
“呵呵呵啊哈哈哈——我就知道,沒人能理解我。不過放心,我會讓您的女兒在和我相伴的一·輩·子里,好好地、深刻地理解進去的!”
男人繼續拽住明穗的銬環,彎腰用力啃咬著她的胸部。彈軟的觸感確實令人上癮,但比起小乃花那貧瘠到可以任意流暢地游走全身的身材,還是要差上很多的。
“嗯……已經沒有乳汁了嗎?也是呢……不過養育我·的·小·乃·花·醬的器官的滋味,我已經完全品味到了呢哈哈哈——”
男人起身將一旁小蘿莉的鎖鏈從沙發腿上取下,用長長的裙擺裹挾她瘋狂掙扎、攻擊的全身,抱向她的臥室里。
“等等!放開我女兒,你要去哪兒?!”
“你以為我就這樣走了?”男人回頭奚落著女人過於善良的思維,“既然是你們母女倆最後的相遇,我主動替你們延長時間,還不快感激我?”
男人將小乃花抱到臥室,將她扔在床上。小蘿莉在快速從裙擺中掙扎出後,便怒罵著上來想要攻擊對方。
“天真啊,我可愛的小乃花醬。”
男人又抓住她的銬環,將她綁在了床頭。回頭走到客廳,以同樣的姿勢將她的母親抓住,拖到了女兒的臥室里,拷在了門把手上。
“看著吧,我親愛的媽媽~看看我的如何每天晚上和你摯愛的女兒相處的~”
男人暴力地再度將那質感頂級的婚紗撕碎,那覆蓋著蘿莉貧瘠胸部的裂口,變得更加瘋狂地大。又是無比凶狠的啃咬,絲絲電流帶著身心雙重更大的痛楚,惹得小乃花叫苦不迭。
“啊啊啊放開我女兒,對我下手吧求求你——就、就像剛才那樣,我不怕,我不在意的啊啊啊啊——”
「叔叔!!」
「叔叔!!!」
「叔叔求求你看著我!!!」
轉過頭,小乃花不知何時竟然攀上了男人的大腿。
「求求你放過媽媽吧!」
“哦?憑什麼呢?”男人蹲下身子,肆意地揉著她的臉蛋,向她詢問道。
「我……我可以聽叔叔的話!」
“聽話啊……”他捏著她臉頰的手指,開始落入她的脖頸,輕撫她的敏感帶。“你知道叔叔要的‘聽話’是什麼意思嗎?”
一旁的母親立刻明白了我倆話語的含義,連忙將話鋒轉向小乃花,吼叫起來:
“小乃花你在說什麼?!!”
“我對你的家教呢?媽媽教你的那些東西呢?!”
“你才是這個家里最重要的啊!!!有什麼事媽媽都可以替你扛著啊!!!”
“不,”男人適時地插嘴,轉頭看向女人,盡可能地把眼神變得足夠深邃,以便將自己的執念扎根於她余生的夢魘中:
“不,你不配扛著,我要的,就是你這可愛又懂事的女兒——還有她的女兒、還有她女兒的女兒——而你、你和你這成熟的軀殼,讓我犯惡心。”
男人的話似是又觸怒了女人,她在片刻的呆滯後,便又將嗓門提到了最大,向他傾瀉著她的怒火。
但男人只是回頭看向小乃花,眼中只有她時,周圍的一切都入不了耳。
這個身體半裸、襤褸不堪的小女孩、這個十歲的、天性溫柔又極具家教的小女孩,第一次以這樣的高度向他展示了她新的溫柔、前所未有的成熟、她對母親的深愛。
那些即使她楚楚可憐的下緣被狠狠操干三次、狠狠發泄到流血紅腫數天時也不曾求過男人的關注,那些被徹底剝奪走自由,把自己關在一個瘋狂欲念具象化後的牢籠里也沒有向男人有過自發的屈從。卻在此刻,為了她最愛、那男人最嫉恨的存在之一,對他的施虐心甘情願。
“既然你的女兒都這麼說了——”男人睥睨了那女人一眼,她正在奮力地掙扎、嚎叫、求援著。那道門在她手的瘋狂掙扎中不斷開合,不斷撞向牆壁上的磁鐵棒,一下、一下錘到扭曲如她的表情。
上半身失勢的男人,只得朝著下半身繼續下手。他帶著狂笑拽住小乃花的左腳,將上面連褲襪的纖維徹底撕碎,一路拉扯到她的襠部,整個扯下,然後走到明穗的面前。
“媽媽你看呐,你的女兒的腿多麼色情可愛啊,她最誘人的絲襪,正在我的手里哦~”男人將殘破的童襪揉成團,塞進明穗的嘴里,“你看你女兒一只腿裸著、另一只腿穿著碎裂白絲的樣子,是不是很適合我插進她的身體呢哈哈哈——”
男人說話算數,將自己腫脹很久的陽根從褲子的束縛中解放出來,在小乃花身體飽經舔舐和復雜情緒中分泌的蜜汁在龜頭上充分塗滿、潤滑,然後一貫到底突入嬌小幼女的穴道最深處。
生理上最本真的疼痛,將小乃花的姿態拉回了一個嬌弱不禁的幼女狀態:
「嗚啊啊啊——好痛!!!媽媽……媽媽救我啊啊——」
「小乃花!!我的小乃花啊啊啊啊……」
這下小乃花連乞求的語言都組織不出來了,只是一味細若游絲地向著近在咫尺的母親求援。
但男人並沒有如她們預想的那樣,在充分的操干發泄後,將精液如初夜一般反復注射進小乃花的子宮。只是簡要地抽插了幾下,便宛如證明了自己一般,強忍著里面的巨大快感拔了出來。
“好啦我的小乃花醬,該收拾一下東西准備回咱們的家啦!跟你的生母,做人生最後的道別吧!”
“記住——不要輕舉妄動,否則,我一樣會殺掉你的媽媽,將她泡進硫酸液里哦~”
他竟然直接解開了小乃花在床沿的固定,而小女孩也自知無法扳倒眼前她開始恨之入骨的存在,只是迫不及待地挾帶著雙手的手銬,連滾帶爬地跑向自己母親,依偎在她因束縛而無法完全張開的懷里大哭,互相訴說著長久的思念。
“不要怕…爸爸很快就會回來的……會來、來救我們的!”
“你說宮本先生啊,呵呵,要是我不知道他今天有場十幾個小時的主刀手術,然後會在醫院直接過夜,你認為我會挑這個時候下手嗎?”
而男人則不止從哪里拿出旅行箱和口袋,將小乃花櫃子里的一切他感興趣的東西都帶走。照片里她曾鍾意的小學制服、浴衣、泳衣。而那只巨兔玩偶,則被他當著小乃花的面撕掉了。他還回到了客廳,把一早就注意到的、明穗長久攢在手中的、剩下的唯一一張女兒的照片、她最後的念想帶走了。
「媽媽!媽媽救救我!!」
最後一刻,男人將小乃花從女人的懷中搶走。
一雙稚嫩的纖手奮力繃直指向自己的創造者,每一根蔥指都被男人的手無情地順次掰下,直至最後一根食指彌留著,期間連陽光都為這份執念扭曲開來。
“求求你、先生求求你、只要能放走我的小乃花,我什麼都可以答應你!我的家產…我的……我的……”
在絕望中努力尋找任何理由的明穗,竟也發現,自己走了數十年的人生,除了自己的摯愛女兒,其實什麼都不曾擁有過。
頂著小乃花的掙扎,男人用膠帶封住了她的嘴,將她的雙手雙腳最大限度地折起來,捆成胎中嬰兒的姿勢,然後塞入旅行箱,合上蓋子。
黑暗完全降臨的前一刻,宮本小乃花的眼眸拼命地收集著所有的光线,逼迫自己記住母親最後一刻看向自己的容貌。那表情猙獰、頭發凌亂的女人,正展現著她這一生最難堪、最髒汙、最丑陋的模樣,卻也或許會是多年後女兒的記憶里,最後被消磨掉的形象。
人生的無限可能性中,很多個第一次來得唐唐突突,但最後一次很少有母女倆此刻的這次告別一般猝不及防。
明穗已無法察覺自己的嗓子眼里吼出了多少鮮血,極目所望都是小乃花一點點被旅行箱吞沒的小巧身影,她用力擠下眼眶中積攢的淚,生怕模糊了視线。直到旅行箱的蓋子一錘定音般地落下,似是在昭示她倆的結局。
明穗終是緊閉雙眼抬起頭,再睜眼便看見男人拿著一只毛巾向她靠近,再也看不見自己親生女兒的雙眼,終是連整個世界都模糊了。
迷暈了女人後,男人取下了她身上的手銬,仔細看尋,將一切原本不屬於這個房間的物品,都收入囊中。箱子中小乃花的掙扎嚎叫還在繼續,但體力早已消耗一大半的她,聲音萎靡下去的速度出奇得快。
衝動過後的事,不論是對男人而言,還是對明穗而言,都只能自求多福了。
男人艱難地打著傘,最終還是放棄了,只得冒著瓢潑的大雨,盡力地護著懷下的旅行箱不被淋濕,又盡可能地讓自己的行動看起來足夠自然,向著自己的轎車走去。
[newpage]小乃花不知自己何時耗盡了自己的體力。只知道自己被粗暴地塞進了旅行箱,母親的哭嚎聲在一瞬間變成了胡亂的“嗚嗚”聲,隨後完全消失了。被箱蓋濾掉了光线里的所有信息,只保留極少數的顏色,什麼也無從分辨的自己,則嘶吼著、瘋狂地頂撞著箱壁,翻了一個又一個圈。直到里面的溫度越來越高,自己的方向感越來越迷失殆盡……
此刻的箱子,順應著自己的方向站立著,里面似乎是被放置了光源,不知怎麼比先前要明亮一些,至少可以清晰地觀察到里面的結構。小乃花用力地扭動著脖子,除了覆蓋著箱子的纖維,以及頭頂的每個面各有半個拳頭大的孔外,什麼也看不見。
「求求你,放我出去……」
叔叔?叔叔?!」
……
回應她的只有愈發頻繁的雷鳴。這下,哪怕是暴雨的沙沙聲,也無法愛撫她的任何情緒了。
外面傳來了詭異的聲響,是小乃花從未曾聽到過的,“黏糊糊”的聲音。整具箱子也經歷了一次自由落體後、還是以原來的角度觸底,並經受了一個同樣詭異的回彈。
外面似是有人走動的聲音。
「叔叔?!!」
「叔叔!!」
一個男人的咳嗽聲。
“現在知道向我求饒了嗎?可是對不起啊,我親愛的小乃花醬……”
男人說著熟悉的台詞,語氣卻不再是熟悉的戲謔,而是飽經風霜摧殘般的低沉、帶著哭腔:
“他們,他們找到我了,都怪我一時衝動帶上你回了家——但我絕對不能讓你也被找到!!”
???
“——叔叔甚至沒有手段搞到夠多的硫酸,不能履行奪走你這份可愛的承諾——但是、但是我依舊可以把你給封存起來!”
!!!
中間發生了什麼?小乃花不敢去想象,只知道有無限恐懼的念頭,哪怕自己瘋狂逃避思考,也源源不斷地從意識的邊緣涌來。
言辭不清的語句,連最基本的邏輯都難以理解。但小乃花聽到了“硫酸”的關鍵詞,最壞的可能性開始蕩漾在她的腦海里。
「叔叔不要!!我願意…我願意和你永遠在一起!求求你不要!」
“對不起,一切都太晚了,我要逃走了,請你長眠在這下面吧。”
像是號施令發作一樣,從周遭黑漆漆的小孔內,開始涌進灰黑交接的粘稠液體。先是濺到小乃花嬌貴的皮膚上,等同於岩漿的滾燙質感驚得小乃花幾乎跳起來,而手腳上繩索最極致的束縛避免了她任何一寸肌肉發力的可能性。
「啊啊啊啊好痛好燙啊啊啊啊——」
滾燙的混凝土液濺射在皮膚上的部分瞬間崩壞、起泡,然後流入箱底匯聚,一點點覆蓋住她的腳趾、足心。足尖在微弱到不能再微弱的掙扎下僅僅是將快速凝固的水泥泛起了一層永久的漣漪罷了。
「啊啊啊啊啊救我!!救我——」
“我最愛的小乃花醬,不要怪我,請你和這座十惡不赦的城市一起,一起永恒下去吧!”
這是男人最後的告別。
水泥在迅速凝固,圍繞著小乃花身體的框架,誓死要將她和她的周遭的這具不能再簡陋的棺材永遠地留在地獄下。
空氣中的水分被烤干、蒸騰而上,加重著她每一次呼吸的痛苦。不僅是空氣中的水分,毛孔們馬不停蹄溢出的汗液,也會在凝結起來之前消湮得無影無蹤。
混凝土的液面還在上升,漫過了小乃花惹人遐想的膝蓋窩,漫過了她曾讓男人欲仙欲死過僅僅一次的蜜穴口,混凝土涌進穴道內,比過去“叔叔”手指的霸道程度強了百倍,給下半身飽受折磨的小乃花,增添了一份內部被灼燙的實感。
「叔叔救救我!!!媽媽!!媽媽!!誰來救救我啊啊啊啊啊!!!」
沒有人的回應,箱內原本還有的一絲微弱光源也完全消失了,變成徹底的幽閉——大概是整具箱子的外圍都已經被包圍了吧。果然呢,箱蓋正在變形、向著小乃花的方向塌陷。蓋外稍微凝固的混凝土變得無比堅硬和鋒利,隨著塌陷的進度,親吻在小乃花的小腹上,就快要把她的肚子徹底擠扁。
「嗚嗚嗚唔唔唔唔唔唔唔——」
這是小乃花本該清甜的天使嗓音,對這個世界最後的告別,接下來,除了沉默地承受痛苦外,她再也說不出任何的話了。
還在上升。
燙過她的乳首、淹沒她的腋下。淹沒到了一定高度,整體的壓力開始向內作用,將小乃花原本、本該完美的誘人嬌軀向內擠壓,那是超越任何繩索所會帶來的、超出生理范圍的扭曲弧度。
液面繼續順著她的身體向上攀爬,淹過她的嘴唇、淹沒她圓睜著快要擠破的眼睛,那是極致的窒息,是不容許身體的任何一處有哪怕半厘米掙扎的極致煉獄。
她的晶狀體大概會爆掉吧,沒關系,反正什麼都看不見了。
是美麗有罪嗎?可愛的宮本小乃花被徹底封印在了這里,在這建築工地下、在這未來無數父母會帶著孩子來游玩、享樂的商業中心下。
頑強的小乃花呀,在內髒被混凝土填滿之前都還留有意識。
那渾濁滾燙的粘液向下滴落,塞滿她的口腔,燒焦她的味蕾,繼續向下,直到內髒間的每一個空隙都和這地獄里的汁水親密交融後,終是撐起了她的肚皮,抵擋住了體外混凝土向內的塌陷進攻。榨干里面的所有水分。
渴啊,小乃花好渴。對家庭溫暖懷抱的渴望、對重獲自由的渴望,甚至在某些隱秘的瞬間流露出的對性愛的渴望、乃至一分鍾前百般懊悔地想重新投入男人懷抱的渴望、想要被拯救的渴望,這種種復雜的渴望在這一刻的極致痛苦下,終究是不堪一擊。
她現在只會口渴罷了。渴到喉頭快要收縮成一團、渴到食道痙攣著想要干嘔出來,那股來自生理深處的強勁力道還是被灌入口中宛如棍棒一般的水泥無情地擋下了。
窒息、骨頭被折斷、皮膚和內髒被燒焦、全身失去水分,到底哪一種更痛苦呢?那是境況還留有余地的人才會去想的事,對此刻的小天使而言,哪一種都只是神經末梢對感官最極端的衝擊中的一種罷了。
小乃花大概會感到無比幸福、幸運和欣慰的是,下一秒,她可以安詳地永遠睡去了。
是的,將自己的人生摧毀的男人、小川茂,在確認了自己身上再也沒有任何值得剝奪和摧毀的東西後,他怕了。為了逃避社會的制裁,選擇將小乃花活活地深埋於大地之下。
對於小川茂而言,將她擄走很輕松,將她殘忍而悄無聲息地殺害,再逃避責任,更加容易。
在滾燙的混凝土液填滿了小乃花身邊所有的空虛後、在極高的溫度燒毀她從皮膚到內髒的一切表面後、在各個種類的摧殘完全平均分的極端痛楚下,宮本小乃花長眠於世。
小天使死了。
她的降生對她的父母來說轟轟烈烈;她的可愛和溫柔對小川茂來說是救贖人生的暖陽;她的失蹤和受害對這個社會來說是石子和雨水激起的萬千漣漪中的一個;她的死亡,對這個世界來說,就和嬌俏的花瓣腐爛掉一樣悄無聲息。
她大抵是死了。陷入長久的寂靜中。
[newpage]她大抵是死了。至少,她已經不再鮮活。
她在死亡後的長久寂靜中,又聽到了那個男人的聲音。他渾身是汗,用一個吻,將她從自己的幻夢中驚醒。
宮本小乃花依舊是躺在我家的床上。
「唔……叔叔?」
身為小孩子的小乃花,哪怕是才被我綁架的那兩天,都很難有這麼快就從睡夢中清醒過來,瘋狂思考著周圍狀況的時候。我有點訝異她的大汗淋漓,怕不是在夢里被我狠狠地來了一發。
「我……剛才是,做了一個夢?」
她揉著眼眶,睡眼惺忪的小蘿莉最可愛了。
“是嗎?或許吧呵呵。”我撫摸著她精致的臉蛋,又忍不住輕輕揉捏。
「我夢見…被灌了很多水泥,然後封在了城市地下……」
“哦?誰會這麼做?真的會有敢對你下如此狠手的變態嗎?”我不經意地疑問道,“該不會……是我吧?!”
而她只是咬著嘴唇,搖了搖頭。
真是奇怪的夢呢,但是,我想問的並不是這個。
“還有什麼嗎?”我饒有興趣接著追問。
「叔叔是不是說,我在夢里……就可以見到媽媽了?」
“是啊,所以你見到了嗎?”
\"見到了……而且是叔叔把我帶過去的,而且叔叔還把媽媽給……\"
“——噢?”我努力保持著和善的微笑,然後掏出遙控器,打開了床前的顯示器。
“小乃花醬的媽媽嗎?我把她怎麼了呢?”
「沒、沒有……」
“沒有嗎?真的沒有嗎?小乃花醬真是羞恥心很強的小孩子呢,是像這樣嗎?”我的笑容開始變得扭曲,挑起她的下巴,要她看向熒幕的方向,眼睛幾乎要眯成一條縫。
熒幕中,原本氣質高雅、容貌出眾的婦人完全沒有了任何的尊嚴和形象可言,只是頂著凌亂的頭發,奮力地試圖從手銬間掙脫。偌大的乳房,在我興奮又凶殘地啃咬下,變得有些發紅發紫,發出痛苦的哀號。
「媽啊啊媽媽!!!」
這不是夢??!!
我從她恍然大悟,卻又似乎愈發迷茫的震驚眼神里,明白了她已知曉一切。
“對啊,小乃花醬挺聰明的。”
她似乎真的做了一些奇怪的夢,不過那些,就都完全不是我感興趣的地方了。我所感興趣的,是她那持久又執著的幻夢,被打破時的模樣。
我趁著小乃花大驚失色無所防備之余,一把環住她的脖頸,開始啃咬她的肌膚。
“小乃花醬倒是看看天色啊!這不過是幾個小時前發生的事罷了——不然你以為,我都插進你的身體了,卻還要退出來,是為了什麼?!”
雷聲很大,還閃著電光。我在屏幕的倒影里看到了自己被照亮了一半的臉,模樣連我自己都有點害怕。
我於是調大了電腦的亮度和聲音,她母親對我瘋狂的謾罵和哀號蔓延整個房間,大概會痛苦地擊穿小乃花的耳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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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為需要贊助解鎖的9k字中,對小乃花久違的第二次強奸
不過依舊不影響全文架構,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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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回顧現在的這一切時,我不得不承認,自己失策了。
或者進一步說,我那扭曲變態的心理、急於想要炫耀、報復小乃花父母的想法,一定程度上支配了我的理智,逼我做了錯誤的決策。
我原以為,既然一開始對小乃花的殘忍、心理虐待,可以讓她逐漸適應同我的生活、逐漸不再抗拒我的愛撫,那麼更進一步的、在她和她母親的面前對彼此的凶殘,就能徹底斷了小乃花對父母的執念,全身心地投入到與我今後的生活中。
但小乃花日常的眼神肉眼可見得變得不對勁起來。如果說在這之前她的眼睛里是因為思念和缺乏自由的哀傷變得悲戚、從而失去了光彩,那麼現在她的眸子,就更是蒙上了一層絕望的陰翳。已漸漸超脫於一個天真爛漫的幼女、甚至是一個心理正常的人類的范疇了。
在那之後,她敏感的身體依舊對我的侵犯有反應,那一向悅耳的嬌喘和呻吟聲,卻漸漸變成了機械的“嗯嗯啊啊”。仿佛她已經知道同我做愛的各種動作,會帶來什麼樣的快感,會對呼吸造成怎樣的負荷,便提前把身體的反應,以流水线的形式般哼出聲來。
這下倒好,小乃花的父母肯定回去報警了。或許他們的口供會離奇得難以讓警察相信——畢竟明穗的精神狀態肉眼可見地每況愈下,丈夫當時又不在場,被警察視為是對惰職的自己的極端催促、甚至斷定為是精神疾病發作的可能性也是有的。但他們大概率還是會多少加大勘察的力度,看來我得籌備離開東京了。
(2/4 未完已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