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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總集篇】密室迷情:與JS小天使小乃花醬と禁斷の戀

原創蘿莉監禁系列 AutoianO 159437 2023-11-20 05:07

   “對不起……”

   我曾經很喜歡雨,淡淡的陰霾、小小的雨滴,淨化掉空氣和燥熱,是最能讓人冷靜下來的天氣;即便是大雨,洗刷後空氣中的泥土芳香,也是一種享受。

  

   “對不起……”

   我曾經很喜歡雨。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我曾經很喜歡的雨化作暴烈的狂潮,砸在我和她的身上。

   我死死摁住懷中小女孩的掙扎,布滿乙醚的手帕遮擋住了她的大部分的視野,過濾掉全部的呼吸。我在等在藥效的發作。她的雙膝被我捂住,大腿不得不蜷縮在我的懷里,小腿則艱難地肆意向外蹬。白色童襪的纖維被雨水變得更加輕透,滲出肌膚的誘人色彩。

   但我看不見那些,我的心被數根繩子懸著。

  

   屋檐邊,雨棚緣,有雨水凝結,狠狠地砸在我的頭上。我凶狠地收緊手中的力氣,向上看去,新的雨水又狠狠地砸在我的臉上,同我不止的淚流,纏綿成同一條滿是猶豫、名為彷徨的長河。

   如果她在流淚、我也在流淚,那砸向我的,又是誰的眼淚?

   怎麼會呢,怎麼會走到這一步呢?

  

  

   小女孩的身體還在掙扎,一下、一下。借助腳掌蹬向我手臂和側腰的力道,把身體向外送。

  

   “小乃花?小乃花你跑哪里去了?”

   一堵牆的厚度,將小女孩的危險處境完全與她的母親隔絕。那位氣質優雅的女士,渾然不覺地才開始四處搜尋她的女兒。

   母親的呼喚又給我懷里的小乃花打了一針雞血。她“嗚嗚”的求救聲隔著手帕大了幾分貝,但依舊是杯水車薪。一只小皮鞋蹬落在地上,另一只則狠狠地在我的小臂背面猛踹,擦破我的皮,屬於我靈魂的血跡被雨水稀釋後,在屬於她的鞋底的硅膠紋路上,留下烙印。

   我冷靜地等待著那女士按照我期望的方向遠去。在既定的位置找不到自己女兒的話,果然首先會想到往學校里的方向去找吧。

   “小乃花?”

   母親的聲音遠去了,近在咫尺的救命稻草無知地離去了,不知道此刻小乃花的心里是怎樣的憤恨絕望呢?

   她的動作逐漸小了,乙醚的藥效發揮了。

  

   我靜待懷里蘿莉的動作完全松弛,凝望著眼前的牆壁。與年幼的她不同,上面多年被侵蝕下來的紋理訴說著城市的變遷、歷史的辛酸。那密密麻麻的裂縫可以被我想象成很多種形狀。

  

  

   “——殺了他啊啊啊啊啊啊!!”

   “把他的墳墓扒出來!!割掉他的生殖器!!!”

   “把他的姓氏名字和罪行劣跡刻在全世界監獄的牆壁上!!!”

   那道道裂縫在我心虛的眼神下反復周折、變化,漸漸變成了一張張猙獰恐怖的臉,仿佛從怨恨的地獄里剛剛爬出,在絕對居高臨下的道德制高點上,肆無忌憚地把自己的仇恨與憤怒,發泄在我的身上。

   我的面前不再是宮本小乃花,而是審判台,我的身後甚至不是監獄的高牆,而是棺材的內壁,棺木被雨水朽蝕。我早已被千刀萬剮而死,而憤怒的人們在我死後將我挖出,要把我的骨灰溶進硫酸。

  

   我看到了小乃花的母親,那本該歷久彌嬌的容顏,完全被對我的惡意所丑化、變得猙獰。更令我害怕的是,在這份純粹的惡意面前,我卻抬不起頭來,只能默默地承受。

   那一道道裂縫繼續變化、化作黑灰色的火焰,向我奔襲而來,揚言要撕碎我的生殖器,燒毀我的整具屍體——我早已被他們審判成了屍體,甚至揚言要將小乃花的永遠從我身邊奪走,連視线都不得再與她的倩影觸碰。

   我不那麼有所謂死或生,但我絕不肯落得這樣的結局——至少,不能讓那些比我更丑惡的人活得更好、甚至在一旁嬉笑因他們而墮落的我。

  

   我不敢去奢求什麼後悔藥,但哪怕是能讓小乃花把這短短幾分鍾發生的事忘卻都好、只有幾分鍾。

   我已奪走小乃花的初吻,她也已經知道了我的底細,如果敗露的話,面對這種審判,我沒有能力反抗、更不敢反抗,只能逃。

   我沒得選。

  

   “小乃花?你跑哪兒去啦?”

   現實世界里,那還未成為怨婦的女人似乎從小乃花的教室里尋人未果出來了,正在前往廁所的走廊里呼喚,再度向我們的方向靠近。懷里的小女孩早已昏了過去,沒了任何動靜。

  

   我心一橫,冒著大雨的滂沱,將她抱在一旁的垃圾桶蓋上,捆綁住昏迷的她,然後裝入我的旅行包中,然後抱在懷里,走向了小巷的另一側。這只口袋有著我提前打好的密麻透氣孔,我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准備一個這樣的袋子。走到我自己的轎車處,我將小乃花放進後排座椅下改裝好的暗箱里,我為什麼會改裝一個這樣的箱子?

   ——我原本只是想來見小乃花最後一面,然後跟整個世界道別。難道我的潛意識里一開始,就對懷里的嬌軀圖謀不軌了嗎?

   連自己都捉摸不透的我,真是可笑啊。

  

   我發動了汽車,雨刷第十三下刮掉水珠的時候,我看見小乃花的母親從巷子里半走半跑地出來,從她逐漸開始加速的步伐看來,她終於是意識到了危險,開始慌了。

   小乃花依舊沒有動靜,我在心里暗暗強調著她的存在。我努力地去側耳傾聽車子引擎和輪胎摩擦地面的聲音,以此確認著行進的距離。隨著距離的漸行漸遠,我逐漸適應了那份罪惡感。

   隨之而來的,則是經受了罪惡感的爆發式洗刷後,得手的那份無比強大的自豪感。我終於能理解為什麼那些罪犯會沉迷於犯罪了。

  

   小乃花是我獨有的了,她的存在將從她的母親、她的父親、她的家人、她的老師、她的同學、她的朋友、乃至這個社會上,抹去。

   [newpage]“那故事里說,這世上有三種人:上層的人、下層的人,和——”

   “——和好吃懶做只知道工作時間嘮嗑和睡覺的人!”我如釋重負地從會議室出來,猛地出現在陽優的背後,將文件夾一把拍在她的腦門上。

   “哎呀,前輩,疼!”

   “我還以為你好了傷疤就不會疼了呢!”我白了她一眼,“你知道我開會干嘛去了嗎?”

   “挨批唄……”

   “知道你還在這里偷懶!我組下的就以你為首天天偷懶。”我說著這話時別有用心地看向四周的組員,他們都紛紛識趣地埋下頭工作了。“指標提前,今晚得加班,把這個,”我走向牆邊的白板,指了指其中的一塊區域,“給我趕完。”

   “啊——”其他人都沒有吭聲,只有陽優一人發出失望的聲音。不知是因為她這種活潑開朗的性格、姣好的外表,讓我能包容她的很多事,又或者是反過來的原因。

  

   “看什麼?!又不是我要求的加班,有怨言跟部長說去,快去工作!”

  

  

   晚上九點半過一點,當所有人都在伏案時,陽優又鬼鬼祟祟地過來,趴在我的桌子上。

   “前輩啊,你今晚有空麼?”

   陽優幽幽的聲音嚇了我一跳,我連忙收起放在腿上的蘿莉情色雜志。要是被發現、還是被一位我天天塑造高冷人設的異性對象發現的話……該死,為什麼我會腦抽想到把這種極端危險的東西帶到公司來看啊?!尋求刺激嗎?

  

   “嘶——怎麼,你找不到對象,開始找我下手了?”我裝作板著臉沒有看她,“你看我女朋友答應嗎?”

   “哎呀,別顯擺了別顯擺了,我衣服都要哭濕了——今晚喝酒去不?我家到公司的路上新開了一家洋酒吧,專賣龍舌蘭~”

   “洋酒又如何?前味有所區別罷了,後勁不一樣是高度酒精的惡臭。”我們這層樓的空調壞了一陣子,一直也沒有派人來修。

  

   我朝手里哈了哈氣,東京都的秋天,除了一下子變冷,竟也會如此干燥。我比較討厭手掌在更干燥的紙張上摩挲的感覺,會吸走我掌膚間的水分,變成毫無安全感的沙滑。

  

   “嗨!“酒精惡臭”?這話誰說我都信,就前輩你我不信!今晚來不來?”

   “我是很喜歡喝酒,但是沒說過我喜歡酒精的味道啊。”

   “好,那我去預定!”

   “……行吧,其實我喜歡喝完酒後那暈暈乎乎的感覺。”

  

  

  

   不知什麼時候下起了雨,我倆半路又得跑回公司拿傘,等我們到酒吧坐下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半了。

  

   “又在下雨呢,唔,感覺東京今年秋天的雨比夏天還多……”陽優不滿地嘟囔著,看向自己被沾濕的鞋底。

   “是啊,同緯度有的地方明明還在鬧旱災……”

   “我聽說那部劇里寫:九月下雪,是有大冤呢!”

   “是《竇娥冤》的六月雪啊!不懂就別亂講顯得自己更笨了!”

   “嗚——”

   “不過比起讓人目眩的艷陽天,我還是挺喜歡雨天的來著。”我托著腮輕笑,“它能淨化都市的煙塵氣,能使人平靜,而且也蠻有詩意的嘛不是嗎?”

   “嘿嘿……雖然我不贊同,但這樣的愛好,很符合前輩低調冷靜的性格呢!”

   “就你天天想著熱起來,好出去游泳消暑是吧?”

  

  

   新開業的酒吧沒有人氣,里面的人也就寥寥數個。除開我倆外,其余大抵都是一對對的情侶,奔向這個新的世外桃源吧。其中一個男人摟住懷里身材姣好的女孩…女人,手伸向她的翹臀。覆蓋著她那龐大酥胸的,是一套華美又暴露的長裙,結合那高挑的身材,感覺就像是……好萊塢的紅毯式?

   陽優在我旁邊,我忍住了皺眉的欲望。

  

   “——別看啦別看啦,再看我給你女朋友打小報告了!”她夸張地將手掌伸到我的視线前擋住。

   “嘖,多事。”我拍了一下陽優的手背,“這麼晚還叫我出來喝酒,你不怕明天上班又遲到啊?”

   “明天不是星期六嗎??!”

   “……我們好像已經周六加班了一個月了吧!!你豬腦子到底在記什麼啊?!”

   “誒?!!對不起前輩嗚……”

   “你這樣天天混著,進度審查居然能過,還能小升職幾次真的是……小心狗屎運用完啊!”

   “還不是靠組長你的擔待啊!”

   平岡陽優是我們組內的新人,才來上四個月。在我們公司流行對新人組織“師徒”式的對接培訓,她也理所應當地成為了我的徒弟,一般還是稱呼我為“前輩”。性格好嘴巴能說會道,工作則極其渾水摸魚。好在她的憨厚、又或者是外表上的原因,讓全組的人,上至部長都挺能擔待她,甚至還有過幾次小升職,也算是沒有給我增加太多來自上頭的壓力,這倒是非常值得清醒的事。至於我嘛……

  

   “這次部長那邊的會開得很難受吧?”陽優向我碰杯,突然發問。

   “是啊,那矮子年紀比我還小,做事又衝動,手段倒是不少……總是能匪夷所思地找到我的黑料把柄,借機把我批得一無是處,反正形勢很嚴峻。”我手里的酒不知該抿還是不該抿,“總感覺下次再開就要把我趕出公司了似的。給我們組下那麼大指標穿小鞋,倒是連累了你們咯——怕不是在暗地里埋怨我。”

   “哪里那里,多數時間不還是前輩你領著我們做哈哈哈。大家都是知道前輩一直都是能兼顧伏案和銷售的精英,也知道你對接事務上的難處的。”

   “少拍馬屁。”話是這麼說,我倒是又跟她碰了一次杯。

   “那上次隔壁組的見明直接把你工位上的東西往人事部搬的事呢?”

   “啊你聽說了?傻逼部長的意思唄,不提這個——不提工作。”

  

   “那行,聊點深夜話題。前輩最近有沒有和你那有錢的女朋友……‘嗯嗯’呢?~”

   “嗯?你這是什麼話?不是跟你說了我們早分了,她傍大款去了嗎。”

   “嗨呀!”陽優把酒杯一放,“我是說後來交往,去加拿大留學的那個。”

   “哦她啊……”我臉即刻為我的酒後失言變紅了,“所以你那個‘嗯嗯’是想表達‘電話語愛’嗎,沒有。”

   “好吧。話說前輩真是對前任念念不忘呢~”

   “多嘴!!”

   其實後來這個女朋友去留學讀書後,我們已經很少聯系了——仔細一算可能還不如跟一個半熟不熟的同事多。總聽說北美那邊女留學生流行找“Daddy”做包養關系來著。這頓酒後,我愈發意識到了我倆關系的悲觀。

  

   “那還是在用雜志和AV解決嗎?”

   “……有些妄猜出來的他人隱私,還要擺出來詢問是不是缺點腦子啊?!”

   “嘿嘿……對不起啦~”

   嘴巴雖然是很硬,但想起剛才被我於慌亂中收入鍵盤下面的幼女雜志,我還是心有余悸,趕緊繼續用喋喋不休的話語去掩蓋自己不正常的反應:

  

   “——還不如先關心一下你自己,聽說你家經濟條件不錯,那你不妨先把自己的邋遢毛病改改,學學料理的技巧,很快就能脫單也說不定呢?”

   “誒,會做飯真的很有用嗎?”

   “以我的經驗來說……是這樣的呢——你還得改改哪壺不開提哪壺的毛病、還有請多一點女孩子的矜持!”

  

   我總覺得陽優的這頓酒是帶著什麼目的來的,畢竟再憨厚的人,也不可能毫無城府。但看她與愈發天馬行空的話題,看來是我高估他了。當然,我也在猜測她是否存在曖昧動機的可能性。不過考慮到她不時就會對我訴說公司里某位同事的舉手投足,向我傳達對那位的傾慕之情和小女生的煩惱,再結合我自身由內而外都不那麼優秀的條件,我也偷偷地否決了這一點可能性。

   ——而且,她也並不是我喜歡的類型,甚至我可以有愧地說,盡管作為成家的考慮有談女朋友,但其實從癖好上,所有成年的女性都不是我的菜。

  

   哎,這樣也好啊,有一個對象,可以不太斟酌言辭就把心里的苦惱訴說出去——比如我那卑微又糟糕的感情史、比如同事的丑惡嘴臉,我和那傻逼部長的私人恩怨。

  

   “那那那前輩覺得,是先公司運作不良,才會要求員工瘋狂加班,還是員工工作時間少了,才會讓公司經營不善呢?”

   “——你這問題似乎是在問先有雞還是先有蛋一樣……但我不妨問你,一個能厚著臉皮要求長期加班的老板,難道經營好了,就肯放過員工了嗎?”

   “好像是哦……”她咽下一大口飲料包在嘴里,再一口氣“咕嚕”下去。

   [newpage]星期天的早晨,當我為一周的工作又獨自去那家酒吧灌完,在隔壁網吧的房間里長眠一夜後,昏昏沉沉地走在路上。自周五凌晨的雨,下到昨晚才完。一場秋雨一場寒,我捂著單薄襯衣沒有覆蓋到的袖子處,狼狽地確認著家的方向。

   酒精中毒的余韻讓我的大腦宕機,連尋路這種事情都疲於思考。

  

   “啪嘰!”

   不知何處竄出的野小子,將那涼鞋蹚入渾水,在平整的鞋板和腳底之間飛出兩道一高一低的浪潮,淋到我的身上,飛奔而去。

   “操,你給老子回來!”

   \"哈哈哈死酒鬼——先管好你歪歪斜斜的鼻子吧!!!\"

   我的腎上腺素瞬間為這個熊孩子涌了上來,強頂著偏頭痛怒目圓睜,剛邁出步伐想要追上去,望著他的速度,便意識到了我這個“死酒鬼”與年輕人的差距。

  

   「楓,馬上回來給叔叔道歉!」

   一個聽起來就比我還柔弱無數倍的聲音,即使帶著濃重的怒意也絲毫不能提高聲线的威嚴性,但柔和的東西有時候比利刃更有殺傷力,這聲音就以後者的方式,同時吸引了我倆的注意力。

  

   這小女孩子大概是那個男孩的同班同學,但即使是男女體格差別不大的現在,她也明顯比那男孩要小巧上一圈。一頭長發隨性又自然地披在後背上,沒有發卡,似是沒有經過太多繁復的打理,不過兩只鬢角處依舊各有一小撮發絲,以後背上的長發等同的角度,在重力的邀請下垂下。這樣的發型往往經不起小孩子淘氣活動的捉弄,所以不難判斷這位女孩子的性格是無比乖巧文靜的類型——與前面那明明沒有下雨,卻把褲腿打濕透了的男孩形成鮮明對比。

   「楓,你過來!」

  

   女孩的手置於身前的小腹處,攢成兩只小小的拳頭,訴說著主人的怒意。我沒有再回頭理會那名為楓的男孩的位置,直勾勾地盯著她。

   她轉頭對著我,也不再理會那悶頭緩緩走來的男孩,我那頗有些暴露內心想法的眼神並沒有被她理解到。女孩松開微微緊張咬住的嘴唇,舒展成一個甜美又含著歉意的微笑:

   「這位叔叔真是對不起!我的朋友太搗蛋了,把您渾身弄濕了,妨礙到了您…我……」不難看出這位少經世事的小女孩子,在拼命調動她全部的教養,努力向我措出一個足夠親和的說辭表達歉意,「我……代表我的朋友向您道歉。」

   隨著她平整的發絲突然間的飄揚直下,女孩一個深深的鞠躬讓我一下子難以適從,愣在原地。但沒有幾秒後,嬌嫩的腰肢讓她的身體不穩地晃動起來。

  

   「……」

   她欲言又止,又似是突然想到了什麼,連忙從兜里掏出一副手帕,保持著鞠躬的態勢,雙手奉給了我。

   「請盡情使用!」

   正式到有些好笑的用語。我原本打算推辭,可見到她決然的躬姿,也只得恭敬不如從命。直到我接過女孩的手帕後,她才緩緩起身,雙手交疊在身前,緊張地看著我。

  

   那是一只做工細膩的棕白色手帕,材質似是羊皮。其實現在這個年代,會帶手帕的女孩子已經很不多見了,這樣的習慣,多少傳達著女孩背後恪守傳統的家風。上面的味道,比起毫無意義的、預先香水處理,我更願意相信是來自蘿莉久藏懷中形成的體香,我將它輕輕捏住,忍住了伸到自己鼻子處的衝動——以及聳動鼻翼細細品味的衝動。

   我在那仿佛“你不好好把身上清理干淨接受人家的道歉,人家就馬上哭給你看”的眼神的驅使下,我表示性地將它放在腿上蹭了蹭,還故意收斂了手的力度,我不希望泥濘、又或是我的氣味,汙染了這手帕的純淨。

   之所以會有這樣的想法,是因為當我確認了這具手帕的魅力之時,就油然而生了將其占為己有的心思——雖然腦子完全沒有去解析具體的行動。如果說隨意侵占是一種惡的話,那人性的確是本惡的,人們總會想著去無端占有他們看上眼的東西——又特別是一見鍾情之物。好在現代社會有成熟的律法和飄忽不定的道德觀去限制這一點——比如現在,一條小小的禮儀讓我裝作不在乎地將手帕遞了出去。

   “謝謝啦,還給你。”

   「不……不用,請先生您,保留下來吧!這張手帕好像值點錢,希望足以用作賠罪!」

  

   我承認,當這只小女孩說出宛如讀到了我心思的話的時候,我臉紅了。

   一來是占有的卑鄙想法似乎被看穿(其實細想根本不可能);二來是我能順理成章地接受這份做工精致、洋溢著幼女芳香的物件;三來則是小女孩的溫柔禮貌,有點戳到我的心髒。

   誰沒事會去分析這些?可我此刻宕機了的大腦,真的只會如同無頭蒼蠅一般去解析這些。

   ——四來,則是小女孩羞澀地用雙指捻起我的手中的手帕,輕柔地替我擦拭起來。我這才注意到,我在前幾十秒的時間里,完全關注錯了對象和問題的答案——真正令我心緒小鹿亂撞的是誰。

  

   “啊啊謝……”我被女孩同化得也拘謹了起來,一把捏住她的小臂,那上面滿是嬰兒肥,仿佛再用力就能擠出牛奶來。“謝謝你的手帕,我回去慢慢擦吧,反正這衣服馬上就要換的。”

   「啊啊這樣嗎……我還真是冒失呢……」

   雨天的陰霾還在,把整個世界染成灰蒙蒙的色彩,但盡管小乃花穿著純白的裙子,但屬於她的色彩卻是那麼的鮮艷。雖然用腦子一想就知道不可能,但是我還是盡量想隔著這雨後的空氣,去感受小乃花實際的體溫,那一定是充滿熾熱、但又讓人無比安心的溫度吧。她或許就是我在這周、這個月、甚至這半年遇到的,唯一有溫度的存在了。

  

  

   “——我說小乃花啊……他這不就只是——”一旁不知何時已經到了的男孩雙手抱胸,噘著嘴看著我倆。

   小乃花只是回過頭去,男孩一下子就不吱聲了。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但從側頰上肌膚紋理的陡然變化來看,她大概面對那男孩完全換了一副神態吧。

   「還不快過來道歉,不然我告訴你媽媽了!」

   “哼……”

   「快來啊!!」

  

   小乃花的怒意似乎比“要告訴你媽媽”更加管用,男孩噘嘴的弧度愈發陡峭,左搖右擺地晃到我的跟前,在小乃花右手的動作下向我鞠了軟趴趴的一躬:

   “對不起咯。”

   這種飛揚跋扈的姿態哪里是道歉,我怎麼能夠容忍呢?!

  

   “沒事沒事的……這衣服我本來也打算換的。”我微笑地點頭回敬。這是一種禮貌,僅對小乃花的禮貌。

   「真是萬分抱歉!」小乃花似乎也對他的道歉不夠滿意,又深深地向我鞠了一躬,目送著我轉身離開。

  

   名為楓的男孩再招人討厭,也對柔弱得多的小乃花百依百順。看來超絕可愛的女孩子在社交圈中的地位,是自打孩提時代就已經決定了的呢。

  

   在形成回頭再好好觀望她的想法後,我比腦海里的計劃少邁了幾步,然後回過頭,觀察小乃花背離我而去的身影。在注意力的方向終於穩定下來後,危險的想法再度開始蔓延,我開始注意小乃花可愛的身段。一襲潔白的連衣裙和道路的泥濘形成鮮明對比,袖口與腰身附近有著適應秋天寒意的加厚,一圈花朵狀的衣領將粉嫩的脖頸簇擁得稍緊,其下則是半透明的紗質鏤空,只可惜這層紗理所應當地蔓延到胸脯的部分後便消失了,被常規的棉取而代之,讓我不能一飽眼福她未經發育的童乳。

   走著走著,小乃花雙手小心翼翼地提起裙擺,踮腳淌著地上的積水。漸行漸遠中,我已不能窺見那粉白雙腿的更多細節,只依稀記得那筆直的骨骼後豐潤的腿肚曲线。

   當距離再也不能允許我視奸小乃花後,我確認了無人的周遭,轉身離開了。

  

   我雖經常翻閱描繪幼女的雜志或者AV,但從未對現實的她們產生任何的真正的想法。這也是一種禮貌、一種道德觀、更是律法的束縛。

   那就此作別吧。

  

   回家的路上,我自在地漫步著,甚至想哼一首兒歌。天空的陰霾又開始發揮作用,小雨開始淅淅瀝瀝,似是也要幫我把褲腿上的泥水洗去。我及時將手帕小心地折疊起來、收在兜里,那上面用細膩的线,繡著“Miyamoto”。

   “宮本”嗎……

  

  

   我歷來很喜歡雨,淡淡的陰霾、小小的雨滴,淨化掉空氣和燥熱,是最能讓人冷靜下來的天氣;即便是大雨,洗刷後空氣中的泥土芳香,也是一種享受。

   唯獨遺憾的是,空氣的寒意開始加劇,我有一點懷念小乃花的溫度了。

   [newpage]周日的夜晚,在沉浸於某種我不願言說的幻想後,我在第二天早上睡過了頭。

   盡管慌不擇路邁足了馬力奔跑,我還是晚了大概一個多小時到公司,在門口卻碰上了抱著游戲機的陽優。

   “又在偷懶啊?”我陰笑著靠近她,雖然不知道遲到這麼久的我,是否有底氣去批駁她。

   她本是一副心情似乎很好的樣子,戴著耳機搖頭晃腦。不料在見到我的瞬間,晶亮的眼神很快失去了活力,表情也變得如臨大敵。早就習慣於工作偷懶被我抓到的她,不應該是這樣的表情。

  

   “誒前、前輩……我以為你收到通知了。”

   “通知?什麼通知?通知你可以上班偷懶嗎?”雖是挖苦著她,我也沒停下腳步,疾步向公司內走去。

   “哎哎哎——”她似是要阻攔我,但終是僵著身子跟在我後面。

  

   我循著往常的習慣來到自己組的房間,那里除了我的工位,空無一人、寥無一物。

   “他們人呢?”

   “搬……搬到另一頭去了,是、是因為我們小組重組……”

   “重組?”我難以置信地看向她,“那我呢?”

   “前輩依舊是在這個組,嗯……就你一個人。”

   “光杆司令嗎?是那個寸頭無賴的意思吧?”眼前的景象讓我不禁深吸一口氣,頭皮順應著我吸入的一股股二氧化碳而顫動。我這才記起拿起手機查看消息,來自那狗屁部長的短信赫然映在屏幕的若干像素上:

   “小川啊,來公司,有驚喜等著你——當然,你不來,就這樣一直窩在家里最好。”

   嘖,終於是來了嗎。擺弄辦公室政治的人往往說話不會這麼有挑釁意味,他會這麼發給我,一來只能說明他為人飛揚跋扈,二來,他勝券在握。

  

   “陽優,你在干嘛?”

   她有些糾結又尷尬地舉著手機,貼在耳邊:“是……部長的意思,他要求我看到你的蹤影的時候,馬上告知他……抱歉前輩,我很為難。”

   “什麼意思?他怎麼會找你?你和他很熟嗎?”我不自覺地揪著自己的頭發,陽優的反應給了我當頭一棒。

   “對不起……”

   我轉身衝向陽優所說的組員的新工位。大家除了看見我的時候滿臉寫著尷尬,依舊是悶著頭不作聲,和往天的任何一日一樣。這組里少了我,也依然會轉嘛看來。

  

   隔著貼著條紋紙的玻璃,我看到了那個矮小男人和他的親信向這邊走來的身影,很明顯是“慰問”來了。

   “喲,小川君是在這里視察故友們的工作嗎?我還以為你會繼續一個人坐在自己的工位上拼·命·工·作呢。”

   我挑起眉,盡可能在不故作仰首姿態的前提下,低視著他,沒有說話。而他也只是從鼻子里“吭”了一聲,逐漸適應著自己勝利者的姿態,望著我。

  

   “喲,平岡小姐——新任的平岡組長!!”他發現了偷偷從門口探入身子的陽優,像是終於找到可以繼續挖苦我的地方,故意抬高聲音要她進來。

   “部長……”陽優畏手畏腳地摸進來,被部長扶著肩膀摁在自己的工位上,一旁的壁沿上放著和往日的我一模一樣的職稱工牌,只不過寫著她的名字。

   後來我才聽說,平岡陽優是公司股東的女兒,幾次晉升都是部長出面提攜的。全公司、至少全組的人都知道,

   就我不知道。

  

   “再見。”

   我說的應該是,再也不見。

   我知道公司有裁員計劃,大概會被玩弄辦公室政治的人拿來裁掉一线隊伍里第一梯隊的我。我沒有回自己的桌子上拿任何東西。若是今後會再回來扇那個小人的臉,我大概是會繼續在工位上坐著的;若是就此兩袖清風地被掃地出門,那工位上也沒有我再看得上的東西。

  

  

   中國的農諺都說“一場秋雨一場寒”,今日的烈陽卻是毫不含糊地散發著自己的火辣。我步行穿過商業區,行人有的又開始穿上花花綠綠的刺眼短袖,在我的視线里娛樂、消費、度假。

   我以前感嘆說日本的泡沫美夢破滅後,藝術題材里不時就有一個短發凌亂、身著藍色襯衫的失業男子,再緊接著經歷妻離子散後行屍走肉於鬧市區,被加上一個冷色調的濾鏡,甘願做滂沱大雨中唯一不打傘的奇葩,簡直就是種刻板印象。

   現在我以身作則印證了這一形象在現實里的存在。只不過我既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失業、沒有手抱著一個紙箱、穿的是白色襯衫,經歷的是太陽的炙烤,也沒有“妻離子散”。

   對哦。

  

   我撥通了現任“女友”的電話。

   “喂,美和嗎?”

   “什麼事?我要睡覺了。”

   “我失業了,你知道,那男人裁的。”

   “……我就知道。”

   “我們分手吧。”

   “這麼突然的嗎?”

   “嗯。”

   “好的。”

   我沒有說話,待她先耐不住沉默掛掉電話。我對遠在太平洋彼岸的她沒了任何興趣,也知道自己養不起她和她的衣服、項鏈和包,但至少這分手是我提的,也算難得地挽回了一點尊嚴吧。

  

   當我凌晨又從那家新酒館出來的時候,“刻板印象”中的暴雨還是降臨了,我自然是沒有帶傘,任由水濘淋在我的身上再將熱量蒸發帶走,任由我的鞋襪被濕透,在足趾和纖維的攪拌中發出令人作嘔的“啪嘰”聲。

   到公寓樓下後,我從懷里掏出小乃花送我的手帕,想了想還是沒舍得去擦。

  

   我曾經很喜歡雨,原來只是因為我手里有傘,它們不會真的淋在我的身上罷了。

   [newpage]對酒的愛好,在一個人頹喪的時候,真的會成糟糕的陋習,和危險的誘因。一周(可能不到)的時間,我一個人在家干完了五瓶(或者六瓶七甁)龍舌蘭。

   期間沒有一個同事問候過我,倒是有幾個熟悉的上級給我打電話,被我頂著頭痛敷衍了過去。也不記得他們說了什麼,總之全都推辭掉了。

  

   這周的我甚至沒有去捧著那些幼女色情片和雜志自慰。也不是沒有嘗試,只是被習慣性灌入腹中的酒精麻醉了全部神經後,手掌對陽根的套弄就沒了多少快感。江湖愛流傳“酒後亂性”?欲獸發作的借口罷了。

   我甚至想著,要不要把那些東西都捆起來燒掉?我不想死後還被警察、記者、法醫還有所有人恥笑。

  

   站在高高的凳子上一口氣咽下最後一口醇香後,我握著懸在房梁上麻繩的手,已經不再顫抖。空瓶跌落在地上摔碎的聲音再刺耳,也不再能撼動我的神經。焦點渙散的視线,從手中繩子的圈跳脫向遠方,落在那只棕白色的手帕上。

   “要不還回去吧?畢竟不是我自己的東西。”

   但小乃花早已把它送給我了,這是在給自己逃避死亡找借口嗎?還是在為再見小天使一次創造機會呢?

   明天,還是後天,去找她吧。

   心灰意冷的我,所見的世界都真的加了一層冷冰冰的濾鏡。但能唯有對那個酒醒的午晨,那只羊皮手帕主人的溫柔和笑容的回憶,是暖色調的。

  

   我從凳子上下來,腳掌才在碎玻璃上的疼痛綿軟無力,我倒在地上,一鼓作氣多往玻璃渣外的方向翻了幾個跟頭,沉入眠中。

  

  

   但真正去見小乃花醬,則是三個星期後的事了。

   原本是抱著“去朝見小天使”的念頭,但我酒醒了後,一些危險的念頭又開始復活、摻雜在其中。為了這樣一個念頭,我竟然很快恢復回往常的樣子,以便著手准備與她再逢。這些危險的想法、欲望,讓我的“准備”變得格外刻意、病態級的慎重:

  

   ——我好像在發燒呢,最近睡地板睡得發燒了。鼻涕躺在潔白的瓷磚上,好在瓷磚依舊潔白。頭好痛……整理一下查到的小乃花醬的线索,或許就不那麼痛了吧。

  

   小乃花的父母管教的確很嚴格,周一至周五的晚上和周末的早晨都會有補習班。補習班挨著她的學校,在酒吧的另一個方向,放學時會和朋友們經過我們相遇的地方,在道路盡頭拐角的車站一起等公車回家。

   ——可她不認識我,我對她而言只是一個自己朋友惹禍的禍主,一個需要用極其見外的禮儀對待的外人。等於說,我對她什麼都不是,只是一個路過的怪大叔、一個只擦肩而過一次、無所謂是否還有第二次的陌生人。

   下雨的時候,小乃花就會直接站在補習班門口,等她的母親開車過來接。她的身上並沒有帶電話,應該是和母親的俗成約定。

   ——既然她視我為陌生人,那就把它扭轉,讓隨緣的第二次,變成必然的第二次。

   每次母親來的時候,都會緩和小乃花因為雨天而陰沉的心情,看起來是個很粘人的孩子。

   ——而對我呢,小乃花的拘謹,僅僅是對我、對外人,而對她的家人、朋友,她的母親,還有那個名字叫什麼的小鬼,絕不會是這樣。她是一個虛偽的人嗎?還是說她的家教把一個純真的孩子變得選擇性虛偽了呢?

   我打算挑一個雨天下手,或者說去見她。為了防止她和路人的誤會,一些拘束手段是必要的,我准備了防水膠布、內環有絨毛的手銬、透氣的旅行袋、繩索等等。

   ——不,她只是聽話、乖巧地記下了父母教授的一切。所以,我可以主動走進她的世界,與她親近、變成她不需要用虛偽的禮儀去對待的人。

   到了後該怎麼做呢?她會答應跟我走,答應在小巷里偷偷敘敘舊,答應施舍給我一個甜甜的吻嗎?不,她不會,她會對我的再次出現感到詫異,進而演變成莫名的恐懼。她會呼救、她的母親會及時趕到,我會被送進警察局。果然還是得強硬一點,把她抱進小巷嗎?

   ——對啊,抱進小巷,小乃花醬不僅可愛,還弱不禁風可以任由我支配呢。趕緊在巷壁的陰影之下,奪走她的初吻,用撫摸感受她全身的溫暖,把她一點點融進我的身體里,教她在疼痛與快樂中接受自己一股股的衝擊。需要買避孕套嗎?果然純情的小蘿莉連避孕套都不需要了,果然洋溢著稚氣的年華,就是用來享受魚水之歡的嗎……

   那個我記不得名字的男孩真是幸運啊,我要是能晚生幾十年,就有機會徹底取代他,和小乃花醬成為朝夕相處的同學、朋友,能順理成章地和她談戀愛、感受她的溫柔乖巧、進入和享受她可愛的身體、讓她為自己生下同樣可愛的孩子、在大庭廣眾的矚目和祝福下自自在在地白頭偕老。真可恨啊,那麼混賬的小屁孩,怎麼就成了小乃花醬的青梅竹馬呢?

   ——是啊,我得趕緊出現,及時阻止那混賬小子玷汙她。等到她接受、習慣了我的存在,也會用對待那男孩一樣的自然和嬌嗔面對自己。說不定會大聲訓斥我的邋遢。甚至更進一步,把我狠狠地踩在腳下,用裸足或者白絲足,懲罰性地滿足我,蹂躪調教我的欲望。

   不不不!我只是想見她一面,重新感受溫暖,說不定就能因此被救贖呢?然後帶著決然的氣場,帶著小天使的必勝祝福,殺回職場去,一步步重新爬回去,什麼仗勢欺人裝高個的小侏儒什麼長相背景完美但心術不正的關系戶?統統讓他們心灰意冷,淪為“刻板印象”的代表吧!

   ——不,我此刻應當只為小乃花醬而活了,要是能一直陪伴在她的身邊,取代她的父母就好了。有沒有什麼易容術?能做掉她的父親後,再暗度陳倉地成為他,然後再和她的母親離婚,從此就能在光天化日之下獨占小乃花醬?那些雜志那些幼女情色雜志光盤錄像帶從此都可以拿去燒了,用像素呈現的東西終究比不過真實的蘿莉軀殼何況小乃花醬的可愛程度是我在此之前看到的所有女孩子都不能比擬的啊!!!

   不不不,我的人生已毀,不能再去毀掉她的人生。反正終會赴死,只去見一面,然後帶著小天使的祝福,去公司里,狠狠扇那侏儒的耳光將它拽到陽台上掐住他的脖子讓她無法呼吸用刀劃開他的肚皮讓他在清醒的狀態下玩弄他的腸子打幾個結直到他斷氣了後把刀插進他的眼眶丟下樓然後我再在警察到來之前縱身一躍?

   ——可我不想死,世間還有小乃花這樣的存在我還沒飽覽。要不要跪著乞求小乃花醬犧牲她人生的一半跟我走,從此救贖我的整個生命?我也是有生命的啊!不不不不要不了一半,我會圍著她一個人轉從此然後做的比她的父母都好取代學校的職能取代老師的職能取代父母的養育恤取代同學朋友的陪伴把小天使供奉成世界上最幸福的孩子?

   小乃花、、、

   啊……

   宮本小乃花。。。

   啊……

   小乃花醬!!!

  

   像是出於崩潰邊緣的異常煩躁使我獨自陷入了奇怪的偏執。我隨手撿起身邊地板的碎酒瓶,把捆好的幼女雜志割開,一本、兩本、或是三四本地抓在手心里揉碎、撕毀、扔到天上,又落到我的頭頂。

   欲望和憤恨、欲望與道德感、欲望跟恐懼的交織。連我都感到可怕的是,我對一切的一切失望,都因為對救贖的渴望,綁定在了年幼的小乃花身上——僅僅是因為她某日對我無心的善意。

  

   “瘋子?我是個瘋子啊……”

   我倒回地板,深吸一口氣,向天花板訴說著我一無所有的怯懦。

  

   明天……

   明天……

   先去見她一面吧,其余的再做決定……

   [newpage]周五,雨已經下了兩天了。

   距離那天的情緒爆發又過了兩周,我徹底收拾心情潛心准備了一番。幾次跟蹤後,我根據目測到小乃花的尺寸,買下了她全套衣裙和內衣褲、鞋襪。還以防萬一另外准備的一只旅行箱、眼罩、用來迷昏人的乙醚,我甚至還專門准備了一張柔軟的毛巾,以便有必要時堵住小乃花的嘴。

   今天上午依舊在下雨,也就意味著小乃花會有相當理想的一段獨自在補習班門口的時間供我乘虛而入。老天爺竟然也在開始幫我。我不肯說自己開始重新喜歡上了雨天,但還是默默心懷了一份感激。

   我在小乃花的補習班進行了一半時來到機構後的巷子里,坐在我塞滿道具的背包下。一顆心從開始再次陷入糾結的時候便跳動個不停。靜靜等待的前半個小時,時間宛如沙海流動緩慢。我甚至開始數著對面牆壁上的道道裂紋,它們是長年飽受雨水的侵蝕後受的傷,經久不再能愈合。

   我還玩弄著小乃花贈予我的手帕,用指尖去感受上面羊皮的紋路,指肚跟著繡上的“Miyamoto”字樣描繪著,閉上雙眼,放在自己的鼻子上輕嗅著。我一直不舍得去清洗、亦或是使用它,但上面屬於小乃花的香氛還是不知何時偷偷地溜走了。如果我能找到辦法能鎖住上面的味道、保留下這份溫柔,讓我一聞到就能回憶起曾經的下午,我是否就不會再來到這里,去企圖染指軌跡從不與我交錯的天使了呢?

  

   “哈哈哈哈——”

   調皮的孩子率先衝出機構的大門,我連忙探出頭去,觀察著小乃花的蹤影,但又覺得太過於可疑,便帶上口罩,走出巷子,在門口路上的監控死角處,靜靜等待著。

  

   在久覓而不能得的逐漸焦切下,那會讓我心髒驟停的小巧身姿在出現在門口的走廊中。宮本小乃花雙手置於身前,提著手里的書袋,原來那帶著略微拘謹的淑女姿態是她隨和的日常。從她身後跑來幾個看似和她關系不錯的小孩子,和她招著手:

   “小乃花明天周六別忘了去水族館啦~晚上去卡拉OK玩。”

   「誒?那種地方我沒去過誒……」

   “總有第一次的嘛!”

   另有一個個子比她稍高,容貌竟不輸於小乃花的可愛蘿莉突然拉起她的手,摸了摸小乃花的頭,皺著眉頭和她說了什麼。然後在某一刻兩人都會心地笑起來。

  

   第一次嗎?她的人生還有很多個第一次,很多個可能性呢。

  

  

   一般來講,小乃花的母親會在15分鍾內抵達,看來我今天的時間比想象中充足。機會近在眼前,我卻再度陷入了猶豫,只是確認四下無人、小乃花也沒有看向我後,才放肆地將自己的視线投射到她的身上,欣賞著小乃花今日的身姿,將她與那日的回憶重疊。

   最近的天氣更冷了,於是小乃花醬今日身著帶著微絨的潔白襯衫,領口比起那天稍寬,由一圈指向內部的粉色絨毛所裝飾,襯托出了那雪嫩的脖頸。要是我將上面的軟肌含住、舔舐、啃咬,會留下更可愛的痕跡嗎?會讓小乃花發出羞澀的輕哼嗎?

   胸脯之上的部分依舊是密麻的鏤空,似是小乃花母親的審美主導所致。比起纖細的手臂更加寬一些的袖子卻用細繩在手肘出輕綁了一圈,兼顧了纖細的觀感和寬松的體感。

   當然最顯眼的還是小乃花的下半身,粉色的絨褲,褲腰卻被提得很高,將襯衫扎在里面,將小乃花原本就很修長的腿身比例修飾得更加惹眼。褲腳同樣是寬大地向四周擺出,要是沒有被分為兩瓣的鮮明結構,我大概無從分辨它是褲子還是裙子。不如說,它兼顧了褲子的修身和裙子的飄逸可愛。秋天的腿部比起夏天更需要保暖,白里透粉的童襪自是緊接著從里面生長出來,並非簡單的純白色,而是在以花為飾的皮鞋處添加了蕾絲的紋理。

   裝飾發卡的是一只偌大的粉色花朵,仿佛本就應如此一般,生長在小仙女的頭側,形成全身上下粉與白的統一。整套著裝的層次只能說是清爽的基調下隱藏著極其細膩的心思,我都懷疑是小乃花的父母親自為她設計、定做的了。

  

   兩分鍾過去了,我這才猛地記起時間已然不多。

   而四處官網的小乃花也終於察覺到了我的存在。我借機鼓起勇氣向她走近:

   “你好小朋友,能幫我個忙嗎?”

   她應該記不得我的聲音吧?我忐忑地想著。

   「啊啊…請問叔叔有什麼事嗎?」

   “我是——這里的老師,有一摞書堆在巷子里,我現在不得不離開一下,能請你代為看守一會兒嗎?兩三分鍾就好。”面對不擅猜忌的小孩子,我撒起謊來反倒是行雲流水了。

  

   「啊啊......」我亮出的老師身份似乎很能打消她的疑慮——看得出來日常乖巧,長相也惹人憐愛的她也沒少幫老師們做事吧。她只是稍作猶豫,便點頭同意了。

   “那跟我來吧。”

   我領著小乃花到了後巷,到了我提前放著的旅行包那里。

  

   “呼——”我長吁一口氣,下定了決心。

   「老師?」小乃花還在疑惑之際,我緩緩蹲下身子,以盡可能不嚇到她的姿態,雙手按在她的肩膀上。

   “小乃花醬很可愛呢。”

   「嗯?」

   我這樣說著,便轉頭看向她。我知道,開始流露出自己意圖的我,表情一定開始變得不自然了。

   「誒?老師認識我嗎?」唐突的夸獎讓她嬌俏的臉蛋埋下去一點,倒看不出有沒有變紅。

   “不是認不認識的事,是真的哦!很可愛很可愛!”

   話題的突然轉變讓小女孩純潔的臉蛋上寫滿了疑惑,她開始留意我的各種不自然的舉動。

   「嗯……謝謝老師?」

  

   “那麼,可愛的小乃花醬,可以親我一下嗎?”時間有限,心急如焚的我開始語無倫次。

   「什麼?」她開始意識到事情不對,臉色開始變得蒼白。親吻什麼的事,自然是不可能的了。

   我蹲下身子,輕柔地摟住她的後背,盡可能像一個一般慈祥的老師一樣,將她稍稍拉攏在我叉開的大腿構成的空間里。

   “來吧,親老師一下…”

   我有些氣喘。

  

   「老師…不……」她稍察覺不對,開始有些往後退縮。但這個年紀小女孩的純潔心思,大概很難明白一個勁夸自己可愛的人、和要侵犯自己有什麼關系吧。也正因如此,縱使我流露出的氣氛再怎麼不對勁,她也沒有第一時間表現出敵意、或者向外呼救。

   那麼就晚了。

  

   我再佯裝親昵地握住她的兩只小手,稍微從手里抽出早已准備好的尼龍繩。那尼龍繩有彩色的纖維,是我刻意挑選的,果然給我爭取了她更多的反應時間。我將繩子在她的手腕上繞了一個圈,她更加不解地歪頭觀察著。在她意識到那繩索是用來捆住自己,打算要抽手逃離的一瞬間,我將繩子的兩段抓住緊緊一拽,繩環便立馬在她的手腕上收攏,我借著這股力量,將她一下拉攏到我的懷里。

   「啊啊老師你干什麼?!」小乃花當即開始掙扎。我連忙從兜里取出帶絨毛的手銬,把那雙潔白小巧的、被尼龍繩稍一用力便留下紅痕的玉手銬住。

   第一次見到這種情況的小乃花大腦大概是一片空白吧?過了許久才終於反應過來喊出第一聲“救命”,可再清亮的聲线也會被暴烈的雨聲所遮蓋。我也沒再給她第二次機會,掏出防水膠帶用嘴咬掉一段,封住她水潤的櫻唇。

   「嗚嗚嗚!!!」小乃花的身體開始掙扎,我分開自己蹲下的大腿,把她小小的身子攬在我四肢的掌控下。撩起自己口罩的一角,隨即便開始肆無忌憚地,撥開她發卡上的花朵撫摸著她柔順的長發,把頭埋進她的發絲與脖頸間,貪婪地呼吸著她的芳澤。肌膚之上是剛邁進青春門檻半步的少女體香,混合著稚氣未脫的濃郁奶味;而發絲之間的味道則更為濃烈,洋溢著更多洗發水的香氛。

   美好的東西,人類在仔細接觸、褻玩之後,便不禁會開始用口舌品嘗。我故作紳士地親吻了一下小乃花醬的額頭,然後迫不及待地吻上她的粉頸,將嗅覺上的美好,用味覺再度檢驗一番。也就是我的嘴巴粗鄙地貼上她軀體的那一刻,按住小乃花面部的食指,開始感知到她留下的清淚。屋棚之下,那是滿溢恐懼和悲傷溫度的液體,絕不是淚水。歉意開始涌上心頭,我想起她方才與朋友們翌日聚會的約定,怎可以就這樣毀掉她的人生呢?我那將她擄走、占為己有的黑暗面想法開始退縮,我向她安慰道:

   “對不起小乃花醬,是叔叔太唐突了。再跟叔叔待一會兒,我就把你送回到你媽媽的身邊,好嗎?”

   「嗚!!!」她只是拼命搖頭,我稍微用手按住,才避免她的腦袋磕到我的牙齒。

   小乃花還在掙扎,於是我將她摟在懷里,輕輕啃咬她的耳朵,將那軟硬適中的骨骼和皮膚含在門牙之間、壓成各式各樣的形狀,然後囁嚅著反復呢喃道:“相信叔叔相信叔叔……對不起對不起……”

   「嗚!!!」她的搖頭已經輕了很多,但被膠帶封住的嘴里發出的還是一模一樣的嗚聲和音調,所以我判斷她想說的大概還是“不要”。

  

   “聽話…聽話……”縱使有著萬分的怯懦,我卻因某一絲的執念而變得執著起來,我讓自己愈發顫抖的嘴唇強打精神,然後緩緩向她靠近。

   嘴唇這次觸及的,是她柔順的發絲。

   那細小的纖維,滿溢著洗發水的香味。游離在空中,似是能觸及,卻又馬上要逃離。不時輕輕剮蹭著我的唇縫,帶來一絲宛如蜻蜓點水式的吻一般的瘙癢觸感。

   “相信叔叔……相信叔叔……”

   “叔叔只是想親一親可愛的小乃花——就像、就像其他大人那樣!親完之後,就把小乃花放走去見媽媽……”

   我閉著眼睛,已經沒有多少余力在措辭上,也不知道自己的話聽上去到底有幾分可信度,但那的確是發自真心。

   我的唇還在盲目地追尋著她的發絲,直到某一瞬間,再次撞上她的耳畔。

   小乃花猛地顫抖了一下,然後似是相信了我,雖然我的攻勢變得過分了一些,但她掙扎的動作反而緩和了很多。大概是得到了我的承諾,索性不去理解我正在對她做的事,轉而去期待這噩夢能早日結束。

   連我都感到很遺憾的是,她的暫時松懈,反而成為了令我得寸進尺的縱容。

  

   ——想要、得到小乃花醬的吻

   ——想要、奪走小乃花醬唇齒之歡的初次

  

   我撕下她嘴上的膠布,她很乖巧地沒有苦惱。我試探性地將唇與她相貼,將舌頭伸入一點,便被她的唇齒張牙舞爪地驅趕出來。

   “乖…聽話,和叔叔親親一下,我就把你放回媽媽那里哦。”我盡可能地壓低聲线展露自己矯揉造作的溫柔,然後再度、更緊地貼合上去,舌頭闖入她的領地。小乃花冥冥中也知自己沒有選擇的余地,便僵硬地任由我采擷那濕滑小口中的一切。

   我帶動著她攪拌著彼此的唾液,一只手摁住她的脖子不讓她逃走,另一只手則伸到她的大腿內側,撫摸感受著那白色童襪的纖薄質感。

   「呼……嗚——」小乃花不知是終於喘不上氣,還是因為大腿內側感受到了我更過分的侵犯,哼唧出的聲調比一般的激吻時要高昂尖利許多,像是終於忍受不了這一切,開始運作作為孩子的本能。兩行清淚再度流下,滲進我與她兩腮的交界處,沿著那道軌跡緩緩淌落,被風兒吹得發涼。

   這頭,我已不像剛才那樣憐惜她,手反倒是更加不老實地向她的下緣探去,被松松軟軟的褻褲擋住後,便轉而感受那連褲白襪的縫合线,劃下之時接觸到了那蜜壺口的凸起,在她的臀側撫摸,膩癢使她身體顫抖。小蘿莉的臀部已經相當地翹挺,不知我是否有幸能陪伴到她的青春期,見證她的盆腔愈發發育得完美的時刻。

   小乃花醬色情的身體的展露,使我的黑暗面重新開始蔓延。

  

   直到肺活量都無法再支撐我的侵占後,我才將舌頭從她的口腔里退出。她過分緊閉的櫻桃小唇,將我緊夾的舌頭好好地按摩了一下。

  

   終於啊,占有了小乃花的初吻了,有獲得救贖的感覺嗎?

   我捫心自問,除開現在滿腦子的注意力都被轉移到了“占有她”外,答案還是“沒有”。反倒是無窮的欲望被點燃,我開始向著色情的泥潭墮落。

  

   而小乃花這頭,得到機會舒展面部肌肉的她,表情瞬間扭曲,開始哭泣起來。

  

   “不要哭!不要出聲!”我壓低聲音警告她,“已經結束了,叔叔馬上把你送回去,好嗎?”

   可小孩子的悲傷表達哪里是那麼容易就可以止住的呢?她掙扎著舉起被銬上的雙手捂住自己的嘴,啜泣地盡可能止住自己。

   都是我的錯!該怎麼安慰這樣小天使呢?面對涕泗橫流的小乃花醬,我想起了那天她賞賜給我的溫柔,那只滿溢著孩童純真的羊皮手帕,要是用那等高貴質感的東西呵護她的面部的話,她一定能很快平和下來吧?

   我從懷里掏出那可貴的珍藏品,努力微笑著,釋放著自己全部的友好,擦拭著她的面部。這份溫柔,也是時候物歸原主了呢。

  

   小乃花的狀態果真很快穩定下來。果真她是上天賜予給我的珍寶嗎?果真我能僥幸地獲得與她親昵的機會,再安安穩穩地離開嗎?欣慰之情在我的心頭洋溢,我愛撫著她的小腦瓜,把手帕遞到她的手心里捧住,掏出鑰匙准備替她打開手銬。而她卻先我一步意識到了什麼,定睛看著手中熟悉的物件:

   「你是……你是那天的那個……叔叔?!——為什麼??為什麼?!」

   “……”

   “小乃花?小乃花你跑哪里去了?”巷外、那機構的門口,她母親的呼喚聲也巧合性地降臨。

   「媽媽!!媽——」

  

   該死!!!

   我迅速死死地將小乃花的嘴巴捂住,將她的身子按在牆上。老天爺的捉弄在我片刻游移的欣慰後戲劇性地降臨下來。兩顆最重磅的炸彈在同一時刻引爆,必將激化成成數倍的化學反應。

   輕易地蹲著用胸膛和膝蓋鎖住小乃花的身體,用一只手阻止了她的呼救,我用顫抖的手再次取出膠帶,手一點點放出小乃花嘴唇的空隙,同時膠帶緊接而來,再度封住她的櫻唇。

   小乃花的右腿從我的膝蓋處滑開,一腳踹向我的腹部。

  

   「啊!」酸烈的劇痛讓我松懈了力氣,小乃花一下掙扎開來向外面跑去,發出求救聲:

   「媽媽啊啊啊啊啊啊————」

   我拼命忍住疼痛,在巷口的驚險位置拽住她的袖子,將她拉回懷里,從身後鎖住她。

   已到極端的狀況,我只能心一橫,冒著大雨的滂沱,將她抱在一旁的垃圾桶蓋上,取出尼龍繩,並成幾捆串起小乃花叫腳銬上的鏈條,再繞向她脆弱的膝蓋背後,使力彎曲她的雙腿,白色絲襪的纖維看似摩擦力不低,但總讓我顫抖的手打滑。我把她的手伸到夾緊了的曼妙大腿間,繩索穿過膝蓋背、在大腿上和小腹分別纏繞兩圈後,我將末端以同樣的方式串聯在手銬的鏈條上。這下,最基本的掙扎對她來說都是難事了。

   但小乃花沒有停下身體的每一寸肌肉的活動,可已被繩索束縛成肉團的她,每一次活動,除了加劇關節與繩索交織處的巨大酸脹、甚至更加清晰地感受到自己每一節骨骼的存在外,再無任何作用。

   天使般的嗓音被無情地鎖住後,這下就連她最基本的活動能力都沒有了。我能注意到小乃花開始淚流如注,在我幾次的倒轉方向後,淚痕遍布那靈眸的四周與各處。

  

   我干脆做得更絕一點,把小乃花的皮鞋除下,萬一她掙脫出來,也不可能跑得太快。我將小小的皮鞋放進口袋的夾層里,那還沒將雨水掙扎進自己的足底是如此的干爽,布滿蕾絲花紋的白色襪面再度勾引著我的注意力。小乃花已經完全昏迷,她的這雙絲足對我來說就是完全沒有威脅的、最純粹的工藝品。

   我將食指插進她足趾的縫隙中,再和拇指一起捏合著,測量那小巧足趾的大小,驚嘆於它們同主人一樣的小巧。我在仔細接觸、褻玩了它們之後,用口舌品嘗的欲望再度升起。我從最顯眼的拇趾頭開始,將那圓潤的膚肉用撮起的嘴唇輕輕吸吮,童襪的洗衣粉味道、聯合著熟悉的幼女體香、再伴隨著點點的汗咸味與我的味蕾碰撞著。我不斷換著角度吮吸不同的角度,舌尖頂開襪面探進每一個縫隙中。

  

   「嗚!!嗚!!」她的正對著我的雙足拼命搖擺著,但腳踝以上的力道被繩索全部鎖住了的她,也就只能用她那軟軟的雪糕,無力地拍打在我的臉龐上。灼熱的體溫此刻甚至可以通過足心向我傳遞出來,溫暖了那雙天鵝絨的白絲,與我的臉龐親密接觸的樣子,與其說是拍打,倒不如說是春風拂面。我一邊用一側的臉頰承受著此等殊遇,一邊不時用嘴唇親吻著另一只的足底。

  

   “小乃花?!”

   現實世界里,那還未成為怨婦的女人似乎從小乃花的教室里尋人未果出來了,正在前往廁所的走廊里呼喚。這聲音一下把我拉回了現實,也讓我身下力漸微弱的小乃花,又立刻宛如打了雞血一般掙扎和嗚喊出來。

  

   我直勾勾地看著她,很久都默不作聲。

   動手吧。

  

   從兜里取出包裹著乙醚毛巾的塑料袋,用牙齒狠狠撕碎,微衝的味道溢進我的鼻腔,然後不計後果地捂在小乃花的口鼻上。

   比起剛剛把她騙進小巷時,我那一直夸耀著她可愛的樣子,此刻拿出毛巾捂住口鼻的橋段,則完完全全就是小乃花所熟悉的、電視里常見到的綁架情節。徹底意識到自己危險了的小乃花涕泗橫流,但不論她再做什麼,都太遲了。

   算是終於穩定地控制住了她後,我癱坐在地上,順勢將還在掙扎的小乃花拉坐在自己的懷里抱住,任由雨水滲進我的褲子和屁股。它們再怎麼冰冷,也抵擋不住我此刻滾燙的全身。

   我仰望著天空,屋棚遮擋住了我一半的視野,無限遠的遠方,那灰蒙的色彩,裹挾著無窮的愧疚感向我襲來。

  

   “對不起……”

   我向懷里還在掙扎的鮮活生命道歉,希望能被小乃花聽到,希望能讓老天爺盡早放晴,那份道德上的愧疚感想必也能追隨烏雲而去吧。

   我曾經很喜歡雨,淡淡的陰霾、小小的雨滴,淨化掉空氣和燥熱,是最能讓人冷靜下來的天氣;即便是大雨,洗刷後空氣中的泥土芳香,也是一種享受。

  

   “對不起……”

   我曾經很喜歡雨。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我曾經很喜歡的雨化作暴烈的狂潮,砸在我和她的身上。

   我死死摁住懷中小女孩的掙扎,布滿乙醚的手帕遮擋住了她的大部分的視野,過濾掉全部的呼吸。我在等在藥效的發作。她的雙膝被我捂住,大腿不得不蜷縮在我的懷里,小腿則艱難地肆意向外蹬。白色童襪的纖維被雨水變得更加輕透,滲出肌膚的誘人色彩。

   但我看不見那些,我的心被數根繩子懸著。

  

   屋檐邊,雨棚緣,有雨水凝結,狠狠地砸在我的頭上。我凶狠地收緊手中的力氣,向上看去,新的雨水又狠狠地砸在我的臉上,同我不止的淚流,纏綿成同一條滿是猶豫、名為彷徨的長河。

   如果她在流淚、我也在流淚,那砸向我的,又是誰的眼淚?

  

   我又如同在那天上吊之前一般,回顧自己的人生歷程。

   怎麼會呢,怎麼會走到這一步呢?

  

   是必然的嗎?是因為我生來對幼女的喜好?是因為這糟糕的世俗,把無數原本美好的女孩子,變成了汙濁不堪的物質模樣嗎?

   還是說是偶然的呢?如果我願意圓滑一點,在公司或許就能混得風生水起;如果我不抱著一些曖昧的幻想和被溜須拍馬的洋洋得意,或許我就能早日認清平岡陽優,也不會這麼快落水了;如果我沒有一時貪杯去酒吧宿醉,也就不會遇到小乃花,也就不會去盲目追尋什麼動機不純的“救贖”了……

  

   小女孩的身體還在掙扎,一下、一下。借助腳掌蹬向我手臂和側腰的力道,把身體向外送。密集的雨打聲,和她的嗚咽聲合奏,卻完全對不上節拍。

  

   “小乃花?小乃花你在哪兒?”

   一堵牆的厚度,將小女孩的危險處境完全與她的母親隔絕。那位氣質優雅的女士,渾然不覺地才開始四處搜尋她的女兒。

   母親的呼喚又給我懷里的小乃花打了一針雞血。她“嗚嗚”的求救聲隔著手帕大了幾分貝,但依舊是杯水車薪。一只小皮鞋蹬落在地上,另一只則狠狠地在我的小臂背面猛踹,擦破我的皮,屬於我靈魂的血跡被雨水稀釋後,在屬於她的鞋底的硅膠紋路上,留下烙印。

   我冷靜地等待著那女士按照我期望的方向遠去。在既定的位置找不到自己女兒的話,果然首先會想到往學校里的方向去找吧。

   “小乃花?”

   母親的聲音遠去了,近在咫尺的救命稻草無知地離去了,不知道此刻小乃花的心里是怎樣的憤恨絕望呢?

   她的動作逐漸小了,乙醚的藥效發揮了。

  

   我靜待懷里蘿莉的動作完全松弛,凝望著眼前的牆壁。與年幼的她不同,上面多年被侵蝕下來的紋理訴說著城市的變遷、歷史的辛酸。那密密麻麻的裂縫可以被我想象成很多種形狀。

  

  

   “——殺了他啊啊啊啊啊啊!!”

   “把他的墳墓扒出來!!割掉他的生殖器!!!”

   “把他的姓氏名字和罪行劣跡刻在全世界監獄的牆壁上!!!”

   那道道裂縫在我心虛的眼神下反復周折、變化,漸漸變成了一張張猙獰恐怖的臉,仿佛從怨恨的地獄里剛剛爬出,在絕對居高臨下的道德制高點上,肆無忌憚地把自己的仇恨與憤怒,發泄在我的身上。

   我的面前不再是宮本小乃花,而是審判台,我的身後甚至不是監獄的高牆,而是棺材的內壁,棺木被雨水朽蝕。我早已被千刀萬剮而死,而憤怒的人們在我死後將我挖出,要把我的骨灰溶進硫酸。

  

   我看到了小乃花的母親,那本該歷久彌嬌的容顏,完全被對我的惡意所丑化、變得猙獰。更令我害怕的是,在這份純粹的惡意面前,我卻抬不起頭來,只能默默地承受。

   那一道道裂縫繼續變化、化作黑灰色的火焰,向我奔襲而來,揚言要撕碎我的生殖器,燒毀我的整具屍體——我早已被他們審判成了屍體,甚至揚言要將小乃花的永遠從我身邊奪走,連視线都不得再與她的倩影觸碰。

   我不那麼有所謂死或生,但我絕不肯落得這樣的結局——至少,不能讓那些比我更丑惡的人活得更好、甚至在一旁嬉笑因他們而墮落的我。

  

   我不敢去奢求什麼後悔藥,但哪怕是能讓小乃花把這短短幾分鍾發生的事忘卻都好、只有幾分鍾。

   我已奪走小乃花的初吻,她也已經知道了我的底細,如果敗露的話,面對這種審判,我沒有能力反抗、更不敢反抗,只能逃。

   我沒得選。

  

   “小乃花?小乃花!!!”

   她母親似是已經出來了,聲音里也有了強烈的擔憂。看來我不能再拖了。

  

   我將捆得嚴嚴實實的小蘿莉放進透氣的旅行袋里,抱在懷中,走向了小巷的另一側。這只口袋有著我提前打好的密麻透氣孔,我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准備一個這樣的袋子。走到我自己買來的不知道轉手了多少次的破轎車處,我將小乃花放進後排座椅下改裝好的暗箱里,我為什麼會改裝一個這樣的箱子?

   ——我原本只是想來見小乃花最後一面,然後跟整個世界道別。難道我的潛意識里一開始,就對懷里的嬌軀圖謀不軌了嗎?

   連自己都捉摸不透的我,真是可笑啊。

  

   發動了汽車,在雨刷第十三下刮掉水珠的時候,我看見小乃花的母親從巷子里半走半跑地出來,從她逐漸開始加速的步伐看來,她終於是意識到了危險,開始慌了。

   小乃花依舊沒有動靜,我在心里暗暗強調著她的存在。我努力地去側耳傾聽車子引擎和輪胎摩擦地面的聲音,以此確認著行進的距離。隨著距離的漸行漸遠,我逐漸適應了那份罪惡感。

   隨之而來的,則是經受了罪惡感的爆發式洗刷後,得手的那份無比強大的自豪感。我終於能理解為什麼那些罪犯會沉迷於犯罪了。

  

   小乃花是我獨有的了,她的存在將從她的母親、她的父親、她的家人、她的老師、她的同學、她的朋友、乃至這個社會上,抹去。

  

   我將這破車停在了郊區的垃圾場,抱著小乃花的袋子漫步在綿延無際的公路上。我騰不出打傘的手,盡管袋面是防水的,但我還是盡量彎著腰,用自己的脖子和後背遮擋住盡可能多的雨水。

   身旁不時有車輛從我身邊開過,里面大概是沒有人在駕駛吧,不然不可能不會停下,詢問落湯雞我是否需要幫助——雖然我也不可能讓別人在我一程就是了。

  

   放在公路片中,若是有陰雨天里懷里抱著什麼東西獨自沿著公路走的男人,那多半是家庭遭遇了不測。而那懷中的,基本就是他病危的摯愛沒跑了。

   我懷里的的確是我現在和未來的摯愛,但此刻我拖著自己這具屍體顫巍巍地彎腰往前走的樣子,更像是寓言里,丟棄了一切,從神明那里偷取了寶物,逃亡的“失落之人”。

   說不定我這樣的形象,背後還插滿了追兵們箭,奄奄一息地伏在一只瘦弱的老馬身上,抱緊手中寶物的力道甚至大過維持平衡的努力。任由著馬兒馱著我,緩緩地向著夕陽駛去。

   當然此刻我的身後沒有箭,或許那些箭還正在飛來的路上,那就讓它們先飛一會兒吧。

  

   天終是雨轉陰了,我也走到了幾公里外、自己汽車上,載著小乃花回到了公寓。袋子好像跳了一下,里面的天使似是醒過?我不知道。

  

   我曾經很喜歡雨。現在我只祈禱,公正的雷鳴不要電閃到我的身上。

   若是真的劈到了,那就劈到了吧。我罪有應得。

   [newpage]“呼——”

   終於到了家,我將小乃花放在地上,望著地上還未完全收拾干淨的碎玻璃渣,喘著粗氣。

   既然要讓小乃花接受自己,那開始就這麼糟糕可不行。

   我取出掃帚和簸箕。金屬的簸箕和碎玻璃的碰撞,真是有夠刺耳的。第一次將它們鏟進簸箕的時候,我注意到小乃花所在的袋子又跳動了一下,在伸手不見五指的世界里聽到這樣詭異的聲音,換做誰都會害怕。

  

   一切都收拾完畢後,我將口袋的拉鏈拉開。從著裝到皮膚都是圍繞著同一個主題“粉嫩”的小蘿莉,以Z字形的形狀映入我的眼簾。我的確逐漸適應了她的可愛,她的嬌軀再度映入我的眼簾之時,那種心跳漏拍的感覺已然弱了很多。但我反復提醒著自己此次相見的不同:“她已經是我可以獨占的寶物了。”再結合她斜躺著的姿勢,頭無力的側過來瞟向我,乙醚的藥效還未完全過去,她放棄掙扎的乖巧、和眼神里的萎靡印證了這一點。

   她的眼眶里噙著淚,委屈巴巴地斜視著我。如果是上午的巷子里,這幅弱氣的模樣大概會激起我前所未有的保護欲吧。可她現在進入了我的領域,我也下定了決心。此刻楚楚可憐的宮本小乃花,只會激起我將她渾身的衣服撕碎,狠狠融進自己身體里的衝動。

   不知是乙醚的副作用,還是袋子的透氣性沒有我想象的那麼足,小蘿莉滿臉通紅,胸脯和小腹不斷地起伏著。

   “要是她的這幅姿態,是因為受到了我的挑逗就好了。”

   抱著這樣的想法,我不由得伸出手去,撫上那白色童襪覆蓋的小腿肚,未干的雨水混合著汗液有著些許黏膩,似是在央求我的手指不要離開。

   小乃花將雙腿並攏得比我的捆綁更緊,無聲地向我的手表達抗拒,嘴里也支支吾吾地發出難以被耳朵捕捉到的呻吟。

  

   “冷嗎?”我關切地問道,被束縛住的天使點了點頭。

   我彎下腰貼近她,將她抱起的一瞬間,她又劇烈地顫抖、甚至可以說是抽搐了一下。我揉了揉她被汗雨交加弄濕的腦袋,將她放在沙發上,從旁邊取出我在離開前就整齊疊在那里的毛巾,擦干她的頭發。

   “好啦,叔叔給你松綁。”

   我將環繞在她腿上的繩索取下,但沒有撕下她嘴上的膠布,當時綁上的時候還是心軟放松了一點點力道,那白色童襪的結構很快恢復如初,並沒有我想象的出現形變、甚至磨損。但用手指摩挲這雙美腿時,勒痕在肌膚上留下的印記還是清晰可觸。

   我伸出雙手,從濕漉漉的腳趾繞到足心,一路向上,特意地刮過大小腿肚,陣陣膩癢讓小乃花的雙腿如同被捆綁時一般漸漸彎曲。但她沒有發出小孩被撓癢時的尖笑——要是能再走進她的心的話……

   我的雙手終於深入她的大腿根部,“真的是短褲啊……”,印證了我初見時的想法。我為自己的眼光和小乃花這身新穎又不失可愛的眼光感到滿意。我伸向她的褲腰,家庭的教養和女孩子原生的羞澀讓她縮進了身子,搖了搖頭。

   “我只是想幫你把絲襪脫下來,不擦干身體的話,會感冒的。”

   小乃花清楚現在的我可以對她為所欲為,我的耐心解釋大概反倒是讓她多了一份被尊重的安心。她沒有口頭答應,身體倒是慢慢松懈了。我將那誘人的童襪緩緩褪下,將那對美足捧在腳心,用毛巾慢慢擦干,伸入趾縫時,她果然如一般小孩子一樣難忍地蹬了蹬腳。我要求擦拭她的背部,她也沒有拒絕,乖乖地讓我隔著衣服簡要地擦了一下。

   “馬上就要入冬了,要注意腳心保暖哦。”我用著和她常住的家長一般的口吻提醒著,取出特意為她買的棉拖鞋,那四周有著和她衣領一樣的絨毛裝飾,鞋幫是松緊式的,我將它輕輕扯開,握住小乃花的玉足,輕輕滑了進去。

  

   簡單的整理完畢後,我坐在沙發上,將她抱在懷里。這長久以來令我日思夜想、而相見時又怯於直接接觸的小蘿莉,竟就這樣鮮活地存在於我的大腿上,被我撫摸著腦袋。一想到這里,我的心髒便開始狂跳起來,那下緣的野獸,也在緩緩地充血。

   不、要慢慢來,向她宣告一切、令小乃花對過去的生活和自己的自由徹底絕望後,再將她狠狠地擁有,讓她不得不重新從我的身上尋找新的希望。

  

   “其實叔叔一開始並不想帶走小乃花醬呢…但是被小乃花醬發現了真實身份,所以不能讓你泄露出去,”我揉揉她的腦袋,用最溫柔的語氣說著最殘酷的話,“——把你帶回家後,就更不能了。”

   「嗚嗚——」隔著膠布拼命搖頭的她,像是在向我承諾會守口如瓶。

   “不,我不能冒這個風險。”我托著她的下巴,把她的頭轉向我,輕輕吻了一下嘴唇和額頭,然後繼續說:

   “小乃花醬未來的人生,就徹底交給叔叔我、和我重合了哦。”我用最柔和的語氣,陳述著她殘忍的未來,宣判了她自由的死刑後,那兩行清淚,又流了下來。我替她抹掉眼淚,蘸取一點,含在自己的嘴里,品味那股悲傷的微咸。

   “小乃花醬很愛哭呢,柔柔弱弱的女孩子,是叔叔我最喜歡的哦~”

   “——就像這樣,你從此可以隨意在叔叔身邊撒嬌、隨意要我幫你做任何事~”

   “叔叔會比你的爸爸媽媽更加寵你,也絕對不會傷害你——和你未來生下的寶寶哦。”

   宣告著這一切的我,每每陳述出一句話,就好像因賭氣而任性的孩子,往晶瑩的大寶石上砸了一錘。

   一錘、又一錘。這份撕碎他人美好的愧疚,卻不經意間化為一種踐踏的興奮。我的腎上腺素在緩緩提升。我想起小的時候鬧脾氣,猛摔家里茶具和盤子的時候了。

   現在的我,竟也如那時受到不公正待遇後,鬧脾氣一樣嗎?

   但我能肯定的不同之處是,現在的我經過了縝密的布局,將比我所失去之物,還要珍貴可愛無數倍的幼女小乃花豪奪到手,比那時只會無意義發泄的我,成長了不知多少倍。

  

   「嗯?」

   聽到了“生孩子”的字眼,小乃花不解地發出鼻音,隨後意識到什麼一般,猛烈地搖頭。這個年紀的小孩子或許並不清楚繁殖過程的整個細節,但一定能料到一個嬰兒的身體,從自己體內鑽出的劇痛吧?

   但沒有關系,迫在眉睫的,還有另一種劇痛即將發生。

  

  

  

   陌生的男人似乎還要說什麼,但又覺得無需再過多強調、或者打算未來再慢慢細講,便緩緩地對懷中的幼小蘿莉開始了猥褻的侵占。

  

   ——生孩子?會很痛的吧?媽媽以前撩起衣服給我看過她剖腹產的痕跡,要用長長的刀劃開肚子,醫生的手伸進血淋淋的肚子里,取出我的孩子?

   男人的舌頭開始觸到自己的脖頸,那是熟悉記憶、但還未熟悉觸感的挑逗。

   ——叔叔又要開始了嗎?做那些奇怪又可怕的事,最後用毛巾捂住我的呼吸,讓我慢慢暈過去,再怎麼掙扎都得不到希望嗎?

   那舌頭在她脖頸細膩的肌膚、小孩子疊起的嬰兒肥的縫隙中舞蹈,絲絲電流傳入腦中的膩癢,被無法理解的幼女附上了恐怖的色彩。沒了巷子里那般激烈的掙扎,此刻的小乃花,更能再狂躁邊緣的“冷靜”下,細細感受著詭異的恐怖。

   ——這是夢吧?只見過一次的叔叔怎麼會做出這種事?嗚我是上課睡著了嗎?明天、明天要和楓他們去水族館玩,還要……第一次去卡拉OK!

   粗大的雙手伸進小乃花的大腿之間摩挲,她羞澀地緊緊閉上,但那滑膩的肌膚絲毫不能抵擋手的進攻,反倒是讓手的異物感更加明顯。她緊張地閉上雙眼,開始企圖從夢中醒來。

   ——嗚嗚…好癢。媽媽呢?媽媽會去報警吧?警察叔叔那麼多人,一會兒就會找到我的!

   耳垂開始被牙齒咬上,男人的口腔呼出濕熱的氣,似是不時說了什麼,女孩已經完全無暇去分析。耳邊的水分又很快蒸發,身體開始變涼、發抖。

   ——誒,不是因為冷的發抖嗎?那是因為什麼?我為什麼在發抖啊?從叔叔咬和摸的那些地方……好奇怪……好難受……

   「嗚哼——」小蘿莉開始呻吟出來,男人喜出望外,更加變換著角度運用它愛撫的技巧——但實際上不需要太多技巧,就足夠讓未經人事的雛兒嬌軀變得火熱了。

   ——夢醒了就好好聽課、下課……明天去和朋友玩之前,要不讓媽媽扎一個更可愛的馬尾?我不想再披著頭發了……

   小乃花的雙眼開始緊閉,而男人的唇舌在脖子和耳朵舔弄遍後還不滿足,開始在小乃花姣好的臉蛋上舞蹈,清理掉數道淚痕。

   ——好暈、周圍的世界在旋轉啊……是我的夢要醒了嗎?

   ——快快醒來快快醒來快快醒來……

  

  

   “唰——”

   其實並沒有這樣的聲音,只是眼前突然的亮光,讓小乃花覺得、應該有這樣的聲音。這是和每天早晨醒來時一樣刺眼的陽光。

   “原來真是夢啊。”小乃花想著,欣然地睜開雙眼……

   [newpage]映入了眼簾的一小半,還難以完全適應的小乃花,看到的只不過是陌生衛生間頂上的浴霸燈罷了。

   “小乃花醬~”我親昵地呼喚著她,“該尿尿啦~”

  

   「嗚嗚嗚嗚嗚————」從自己剛剛營造的美妙夢境中出來的宮本小乃花如同遭受了晴天霹靂,膠帶的殘酷阻攔又讓她不得嚎啕出聲,只得綿長地嗚咽出來。

  

   “嗨,宮本小乃花!要吃飯了哦,小天使,我們先尿尿吧。”除了哭嚎的悲傷,我不知小乃花的眼神為何突然變得迷茫起來,直呼她的全名讓她緩過神來後,她啜泣著緩緩低頭,似乎是才意識到自己的臀部在我雙手的掌托中,雙腿賊垂在空中,那裙子一般的短褲與可愛的蝴蝶結褻褲,不知何時已被褪到腳踝處。這是父母多少年沒有跟自己做過的、催幼兒排泄的姿勢。

  

   「嗚嗚——」她搖著頭,抗拒著在陌生男人的面前做這樣隱私羞恥的行為。

   “聽話——快!”

   她還是搖頭,加重的語氣竟然沒有讓她服軟。

   “憋得再難受也不肯尿嗎?叔叔有的是辦法哦——”

  

   我調整手的姿勢,將小乃花的嫩臀置於我的臂彎中,抽出右手,撩起她的棉質的軟軟襯衫,食指尖從小腹游走而過。我注意到她很明顯地彎了一下腰,不自覺地與我貼得更近。然後游走的手指終落在那鮮嫩如花的蜜穴上。

   只是指尖輕觸,還未等我下手,小乃花的身子便緊張起來。我繞著那里畫圈,用無名指挑起陰唇的一角翻出,食指和拇指尖則捻住其上的陰蒂,輕輕揉捏。

   「嗚!!」她連忙收緊雙腿,用手想要抵擋我的入侵,但在認知了我倆巨大的力量差距、結合情欲的初次刺激下,她的身體很快松軟,只是不斷地弓著腰,像娘胎中的嬰兒一般收緊身子。隔著膠布滿是抗拒的“嗚嗚”聲,終是變成了一陣一陣的悶哼。

   「哼…哼嗚——」

   那悶哼突然加長,小乃花也一下蹬出雙腿張開,一絲尿液便從腿間泄出,在空中拉出一條黃水晶色一般的絲线。

   我低頭玩味地查看小乃花的反應,排完體內憋藏已久的尿液後,她的臉蛋在因興奮早已潮粉的基礎上,再度紅透了幾分。我便替她輕柔地撕下了膠布。小乃花狐疑地望了我一眼,哭訴的渠道被打通後,小孩的本能地爆哭出聲:

   「嗚哇哇哇——我剛才、剛才——」

   “剛才怎麼?嗯?”我用紙巾擦拭著她的下緣,不同於往常給自己擦拭時的輕重,讓小乃花的身體輕輕搖曳著。

  

   「被叔叔你用手指……」小乃花控訴的說辭在涉及到某個禁忌的詞匯之前刹住了車,難以置信地愣愣看著我,然後哭得更加慘烈。

   「嗚哇哇哇叔叔求求你放了我…放了我——」

   「媽媽、媽媽快來救我媽媽……」

   「救命啊!!救命啊!!」

   如此嬌嫩幼童、向他人乞求幫助的哭聲,卻是源於我對這樣存在的恐懼。除了一絲遭到排斥的不適外,她清亮的喊聲每大一聲,我的心髒就更加興奮地顫栗一下、顫栗地肆無忌憚。

  

   “隨便小乃花醬怎麼哭哦,房間里到處都是前幾天、特·意·為·你·准·備·的隔音棉哦~”

   “沒有任何人能聽到的,小乃花醬只能乖乖思考怎麼好好取悅我的呢~”

   我將她抱到客廳的沙發上,告訴她自己去給她做晚餐,便起身往廚房走去。

  

   「叔叔!!」

   她竟掙扎地起身,腳絆倒自己的銬鏈上,趴在地上環抱住我的小腿,抬頭向我乞憐的樣子梨花帶雨:「叔叔我求求你…我不要吃晚餐,放我回媽媽那里好不好……」

   「嗚媽、媽媽找不到我的話…會急、急死的……」

  

   我只是輕笑著吻了吻她的額頭,用最溫柔地方式無聲地否決她的乞求,將她抱回沙發重新銬好,進入了廚房。

   鍋里的濃湯發出“噗噗”的響聲,稍微掩蓋著外面小乃花醬漸小的啜泣聲。我強忍住自己想偷窺她行為的衝動。

  

   待我從廚房里出來時,小乃花已經掙扎著倒在了地板上,離開了沙發數步遠的距離。見到端著碗出來的小乃花身體一震,眼神里充滿著心虛的怯意。我不好具體想象在這數十分鍾里的她,究竟經歷了怎樣的一番掙扎、絕望地四處尋求线索和出路。

   不如哪天狠狠地欺負她時,逼她把這段記憶親口講出來吧~

   「叔叔……」她已然消弭的啜泣聲卷土重來,「我明天、約好了和朋友們來著……」

   “什麼理由都不可以哦。”

   我耐心地將她抱起放在腿上,滿碗的牛腩拉面正在她面前的桌上。初來乍到的她不肯安分我可以理解,未來正是需要一個過程,令小乃花服服帖帖的嘛。

  

   “來,吃飯。”我用勺子舀起一勺濃郁的湯汁,輕輕地吹涼後便伸到她的嘴前。小乃花遲疑了一下,便張口吞了下去。在這一點上的乖巧,倒是超出了我的預期。

   “小乃花的爸爸媽媽可不會這麼耐心地喂你的吧?”我無端的為我自己對懷中幼女的寵溺而感到自豪。

   「嗚…其實爸爸會這樣……」

   意料之外的答復,一絲妒意升起。

   “呵呵,是嗎?每天都會?”

   「他在的話……就會。」

   “那就不是每天都會嘛——那叔叔我要取代小乃花醬的爸爸的話,就從這一點上開始咯?”

   聽到這里的小乃花,突然不肯張嘴了。我略微使力地揉了揉她的腦袋,將勺子卡進她的牙齒間後,她才不情願地重新接受我的投喂。

   除開和小乃花醬每天在一起的權利外,又從她的父親那里,剝奪走了飼喂的權利呢。

   接下來,還要更進一步奪走小乃花自由行動的權利,還要從她未來的男友那里奪走與她交歡的權利……

   奪走、奪走。

  

   侵占的欲望前所未有地強烈,一口一口喂食的動作愈發倉促,我給她簡要擦拭掉嘴巴後,便急不可耐地將她抱進房間。我只為我倆准備了一間臥室,那是特意重新騰出的、在門口對角的房間。我在床頭裝上了一對鏈條相當長的腳銬,除了內環同樣布滿溫柔的絨毛內襯外,還有一個類似於寵物用的鈴鐺,小乃花只要稍微行動起來就會叮當作響——與此溫柔相比無比殘酷的,則是這鏈條的距離。

   在整體呈正方形的戶型中,於大門的對角固定的鐵鏈,能允許小乃花自由地到達房間的任何位置——唯獨到不了門口,最多只能在玄關的地毯處。

   給小乃花換上新的腳銬的時候,望著那對裸露踩在地板上的小足,我不禁開始閉眼期待著,期待著以後每個我疲憊歸來的下午,惹人憐愛幼蘿的宮本小乃花,會像粘人的小貓一樣為我守候著。

   「叔叔…能不能放我走……」我細細地揉搓著小乃花的腳踝,無視了她的訴求。

   一開始,她會如現在這樣不乖,趁我不在家時跑向門口,瘋狂尋找逃亡的方法,在地板上崩潰地哭嚎,直到心灰意冷地默默流淚,被突然闖入門口的我撞見。

   「叔叔…求你了……」

   再後來,她會逐漸在我瘋狂的調教下變成懂事聽話的小貓——一如最初的她那樣,只不過內心的深處,已是只知道將生命寄托給我一人的狀態。她或許會為了討我開心主動收拾屋子,穿著童襪鴨子坐在玄關的地板上靜待我歸來,然後乖巧地向我展示大腿內側童襪一如既往的潔白,宣示她掃除的用心,以討來我當晚更溫柔綿長的愛撫。

   「放我走吧好不好……」

   “安靜!!!”罪惡的幻想蔓延開後,我逐漸無法容忍她求饒的聲音。放開嗓門的一吼嚇得小乃花直哆嗦,聲音只細若游絲地吐出最後一個字:

   「求…「

  

   不能再等了。

   我將她渾身的束縛解開。即便有著絨毛聶內襯的呵護,小孩子敏感脆弱的皮膚上還是滿溢著幾道紅痕。小乃花不時偷偷用手指抓撓著手腕和腳踝,似是非常瘙癢。若是我殘忍地選擇了最普通的銬環,不知會留下多少道血痕。微微心疼地撫摸著它們的我,比起說是關心小乃花的感受,倒不如說是為這具粉嫩的嬌軀上不完美的瑕疵而感到惋惜。

  

   身上的水分徹底蒸發後,干燥的肌膚觸感宛如最頂尖的絲綢。這真的是人類可以有的肌膚質感嗎?總是觀望、卻很少真正接觸小孩子的我,發出這樣的驚嘆。我在腦海里仔細搜索一切的記憶,思索著有什麼工藝品能達到如此滑嫩的做工。

   這竟是我所能擁有的東西嗎?看來那麼久的策劃沒有白費呢。歷經艱難和心靈煎熬的努力成果,是不准任何人所觸碰到的——哪怕是視线與小乃花醬肉體的交匯,也是不容允許的。現在就,進一步地往小乃花醬的心靈和身體,宣示主權吧。

  

   我特地將小乃花抱到床前的攝影機處,向她展示取景的位置就是她未來日日寢眠、夜夜求歡的雙人床後,要她對著鏡頭,脫下自己的衣服。

  

   「叔叔…我不說話了,可不可以不要……」

   “小乃花不想脫的話,叔叔可要生氣地撕壞了哦!”

   可這次受到我威懾的小乃花,並沒有做出任何妥協,只是羞紅了臉捏緊粉拳杵在原地,雙膝打著顫,漸漸地彎曲成內八的模樣。

   我強硬地抓住她的手,將她再次拉入懷中,嘴唇粗暴地吻上去。

   「嗚——」再次被新的東西封住的嘴唇的她緊張地捏住我的肩膀,使勁地捶打著。

   我不再投入任何接吻的技巧,只是一味地捕捉她向後退的口鼻,封住她呼吸的渠道,直到那平整的胸腔再次涌動。在她大腦暈乎、又不得不保持緊張的狀態下,發出我的警告:

   “都和叔叔我…接過兩次吻了…竟然還在意脫衣服的事情嗎?”

   “你、宮本小乃花,從此…是我一個人的女兒…女友…妻子…寵物。我承諾不會傷害你…但如果你嘗試逃跑的話……你可以想象…會有…怎樣的懲罰等著你……”

   「……」

   “如果有人發現了你的話…你不再變成我獨有之物的話…我就只有、比現在更死地、死死地吻住你…吻到你無法呼吸為止…然後掐住你的脖子…直到你失去生命,睡在我的懷里…”

   「嗚!嗚嗚——」

   聽到可怕威脅的小乃花猛地把我推開,卻又被我拉回懷中,我環住她的後腦,用嘴死死按住她的唇齒,舌頭也不再進入。而她只有在我說話的間隙里發出似是啜泣似是求援又似是乞饒的嗚咽,昏脹的大腦連組織語言都顧不上。

   “然後…叔叔要把你的身體泡在硫酸里…在更多的人發現你的可愛之前…將那些乖巧的容貌全部毀掉…變成空氣哦……”

   「啊嗚……」

   “……不用擔心叔叔,叔叔在那之後…會從這24樓跳下…在世界的另一面…繼續陪著宮本小乃花哦……”

   “叔叔什麼都沒有了,只有小乃花醬能做我唯一的天使了呢。”

   我將她從懷里放開,這招半恐嚇半吐露真言很奏效。弱小的心靈完全不能承受的她,就連哭泣都忘記了,只是渾身上下抽搐般顫抖,甚至能聽到牙齒相撞的聲音。

   「叔叔…對、對不起……」她不知在為什麼而道歉。

   “不。”我搖搖頭,“該道歉的依舊是我。現在,可以乖乖脫下來了嗎?全、部。”

  

   她在我的懷里愣了很久,然後緩緩坐起身,我環繞著她的雙臂順勢松開。她背對著我,將雙手伸到衣角處。

   “轉過身來。”我命令道。

   像是早就預測到我會這樣命令似的,小乃花未經停頓就將身子緩緩轉向我,雙手也重新拽住自己胸口的衣料。

   “別磨蹭,站在攝像機中間。”

  

   她終是緩緩地用雙手抓住兩邊的衣角撩起,小腹用力吸氣形成內凹的形狀,我望著那里,想象著小乃花的內部被我填滿時,那內凹的部分,將從哪里凸出來。隨著白色絨衣的升起,幼女標志性的兩側肋骨顯現得格外分明。小乃花是身材很勻稱適中的類型,因此在放松身體時,腰側和腿肌的嬰兒肥能被手指明顯地感知到。而當脫衣服收緊身體時,屬於兩腰和雙肋的纖細曲线就凸顯出來了。我忍不住伸出手指,按壓在最低的拿一根,像是數著數量、又或是描繪著貝殼的輪廓一般從下往上感受著它們的起伏。我很克制地沒有更進一步去接觸那貧瘠的乳首。但盡管如此,小孩的敏感神經還是讓衣服拖了一半的小乃花不住地後退。

   她怯生生地退到牆角,我沒有追上去。注視著不時對我的雙手投來驚懼目光的她。良好的家教令她即使是現在也不忘第一時間將脫下的衣服乖巧地疊好放在床腳。然後用更加膽怯討巧的目光,抬起右腿,推動著那條粉色的短褲滑落,同樣也是乖乖地折好和自己的襯衣放在了一起。她還要摘下粉色花朵的發卡完全解開發型,被我制止了。

   「脫、脫好了…叔叔……」小乃花微微躬著背,向我報告。

   “非常好。”我欣然站起身,向她走近。

   「呀!!」她閉著雙眼雙手展開,想把我拒之門外。而我只是走到她的身後,取出遙控器,打開了空調。我轉回頭坐回床上,玩味地看著她因誤會而難堪的表情。

   “小乃花醬怎麼脫了衣服後,反應就變得那麼大呢?”

   「沒有……」

   “沒有嗎?都寫在你臉上了呢——不要對我撒謊。說說看,你以為我會對你做什麼?”

   「叔叔會…會親我。」

   “然後呢?然後會做什麼?”我將全身赤裸只剩一條褻褲的小乃花摟入懷里,故作不知地向她提問。

   「我…我不知道。」

   “真的嗎?”我慢慢將她推倒,即便意識到了什麼即將要發生,在我故意營造的羞澀情緒、以及我本人威壓的支配下,她反抗的想法也被磨滅了不少。

   「真的……」

   這個年紀的幼女大多還停留在“接吻會懷孕”的誤解之中,對於此刻將要發生的事充滿著消極的預感和本能的羞澀。我一直認為,人類對性有著本能的回避心理,在小乃花的身上,我得到了印證。

   “沒事哦,叔叔可以慢慢教給小乃花~”在她不解的眼神下,我將她的兩只手反拷在床頭的欄杆上。她似是已經習慣了被束縛住,沒有多說什麼。但我能注意到她臉頰的羞紅色開始往全身蔓延。我取出准備好的上乘的絲巾,將小乃花的眼睛蒙住。絲巾的厚薄能恰如其分地朦朧眼前事物的輪廓,但又不會阻礙光线的通過和對對方大致狀況的判斷。我希望這份模糊能加劇小乃花對未知的恐懼的同時,一定程度上朦朧化、甚至詩意化對初次愛撫的感受。

  

   「叔叔……」她委屈的聲音壓到最低,呼喚著我,希望得到什麼的確認。

   “嗯……小乃花別怕,我只是給你做做按摩。”

   我脫掉鞋子,跪在小乃花身體的兩側,手掌抓住她的手銬,伏下身子開始再度親吻她的鼻唇。隔著絲巾的觸感,我倆眼睛和鼻子的摩擦變得舒緩得多。我盡力展露著更多的技巧,引導著她的舌緣隨著我的竄動而並行、將舌頭挺得盡可能地直,然後用頭部最尖銳的部分,去勾勒小乃花口腔的上顎中心。

   「哼、哼、」奇妙的瘙癢讓她的鼻子陣陣向外噴氣。我依靠壓倒她的角度,輕易地在接吻的同時,將眼睛向她貼得更近。配合著絲巾的遮擋,她視野中更多的光线被遮蔽。

   「叔叔……」

   她似是掌握了我唇舌進攻的節奏,提前在我結束一波攻勢之前吸氣,輕柔呼喚我的名字就連被銬住的手掌也在最大限度活動著手指尋找著我的存在,緊張地捏住我的手腕。

  

   對,就是這樣。限制她的思維和感官,待她猜疑自己是否墮入黑暗時,游走在她身上的我,變成了她唯一能記起依賴的對象了。

  

   我倆都有一陣子沒有喝水了,口干舌燥的兩對互相調劑了彼此的唾液,在吻畢時拉出了一條色情的絲线。

   「呼——」小乃花有些迷情於我這最具誠意的一吻了。身子放松下來,眼神的復雜情緒多了幾分,那股自打在小巷子里就沒有散去的恐懼少了很多。

   我弓起腰縮起身子,把頭移到她下緣的位置,用牙叼下了她的褻褲。那是一條藍色的、頗有《愛麗絲夢游仙境》風格的褻褲。材質柔軟而有韌性,摸上便知是可愛系的衣著獨有的材質。中間略大的白色蝴蝶結是最顯眼的裝飾,也是我下口的對象。我先咬住那只蝴蝶結,首先將小乃花純潔無垢的蜜穴顯露出來。層層肌膚匯聚在一只蘿莉的身體為數不多向我敞開的洞口,環繞著那惹人遐想的通道,結合成花蕊般的結構,絲絲文里盤踞在陰蒂的周遭。如此近距離地觀察一只幼女的陰阜,我忍不住用整具舌面從下往上夸張地舔舐了一道。

   「嗚嗯~叔叔別…那里髒……」小乃花的雙腿不自覺地收起,膝蓋頂到了我的胸口。

   “不哦,那里可是小乃花這迷人的身體上、最美味的部位了~”

   我接著分別叼下褻褲的左右部分,也順勢分別在幼女的左右腰處留下了一對牙印和一顆吻痕。終是褪下了整具褻褲,任它垂落到膝蓋。

  

   我又重新起身和她對視,確認蘿莉眼中愈發濃郁的迷離和困惑。我進攻的途中,她永遠不曾停下的嬌柔抗拒,並非出自倫理上的尊嚴,而純粹是對完全未知事物、對我這“怪異”行為感到的驚憂。

  

   「叔叔……」小乃花不時就呼喚著我,只是為了確認我還“清醒且正常”,或許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確認什麼,只是那股想要依賴我的想法,在隨著對我存在的適應、和漸濃情欲產生的荷爾蒙加強了。

   我繼續吻向她身體的每一處,繁復著方才手指的軌跡,用舌頭感受著她肋骨的起伏。

   「唔…叔叔……」

   「嗯~停、停一下。」

   愈發沉重的呼吸,令肋骨的結構以不斷更大的起伏、在清晰和模糊的界限中反復橫跳。

   我還舔舐著她的腋窩,那里最底層窩口的肌膚是最為松軟的,與其他地方相比,就像上等的絲綢之於中上的氨綸一般。

   「癢…啊癢……」小乃花覺得癢,而嚴肅的心情讓她無法像平常被撓癢一樣笑出聲來。在銬環的束縛下也無從掙扎,只是難忍地扭動著腰肢、雙腿,身體以雙手為支點晃動著。

  

   我將戰线又轉回下緣,懷著一種不做好充足准備就暫時不玷汙聖潔的儀式感,避開了那開始涌出晶瑩清泉的穴口,轉而將舌頭滑進絕對領域、滑到大腿內側,用嘴唇包裹住門牙,在上面種著吻痕。

   「啊…癢、還疼、、」小乃花難受地抬起了雙腿,並將我的腦袋緊夾其中,殊不知這樣只會更加增強那份痛與癢邊緣游走的實感。

  

   捧起小乃花的那對佳足,我在含進嘴之前,先關切地舔舐了一口她的穴口,將那些開始溢成清泉的蜜汁(多半也是小乃花人生的第一股蜜汁)用味蕾品味。

   隨後便是那對足。完全褪下了白絲襪後,童襪的纖維便再也沒有給我制造吻足遺憾的機會了。我可以肆意將舌面插入任何足趾的縫隙、以任何角度搜刮里面的精華。皮質上殘留汗液的微咸是味覺的調味,那股芳香則是被熱熱的口腔氣息染濕、蒸騰上來的。

   「叔叔…為什麼要吻腳……嗚嗚——」

   小乃花醬只覺雙腳膩癢,戒斷地一下下、將足直截得踢蹬向我的臉、踢蹬出我口舌的掌控。而我只是一遍遍、耐心地用手抓住小腿、承接下她的力道,然後繼續舔舐享受著。那小腿不斷松弛又繃緊肌肉的過程,給我的掌心帶來了無比奇妙的觸感。宛如按摩用的氣囊在不斷變化著。

   我的另一只手自然是沒有閒著,開始對小乃花的阜口展開了正式、又有所保留的攻勢。用繞著那些褶皺畫圈、用指肚稍用力按住那陰蒂、畫圈,甚至用指甲去輕戳。

  

   「嗚啊啊……好難受、好奇怪的感覺。」無端地描述著自己無端的快感,小乃花對自己肉體的認知大概是於今天正式顛覆了吧。情緒隨著她純情的認知一同崩潰了,表現為委屈弱氣的哭腔:

   「嗚嗚嗯啊啊……叔叔、叔叔不要再繼續玩弄我了……」

   「媽媽、媽媽在哪里…媽媽來救我啊啊啊——」

  

   我心滿意足地放下小乃花被我采擷完畢的雙足後,手指也最瘋狂地捏住她的陰蒂。股股清液也順著縫隙流淌在了床單上。在我的舌面又一次由上至下撫過整個阜面時,陷入人生第一次高潮的宮本小乃花,適時地將人生的第一股潮液噴灑在我的口腔內。

   「嗚嗚嗚嗚媽媽啊啊啊啊啊————」

  

   向下的姿勢注定使我難以留存下她所有的情潮。我只能和她一樣淪為發情的野貓,瘋狂地用舌頭將盡可能多的事物送進腹中。滴落回阜面的部分也被品味到如飴之甘的我收入味蕾之中。

  

   宮本小乃花人生的第一次高潮和潮液,也成了我的晚餐。我這又是奪走了她的什麼呢?無暇去思考更多的這些,我把小乃花由我倆汗液、唾液、淚水、淫汁共同攻陷的嬌軀抱起,抱向浴缸的方向。

   我側過頭看著她的雙腿之間,點點的蜜汁滲透而出。她似是發現了我那玩味的眼神,直勾勾地盯著我,待我回頭與她四目相對時,小乃花那即刻扭臉逃避開的羞澀模樣,竟有種青春少女的感覺。

  

   「嘶——」被我直接放入冰冷浴缸的她發出難受的聲音。我沒有用浴缸上的龍頭,而是扯出一旁的噴頭,調好水溫後,澆在小乃花的腿上。

   「唔……」她先是有點嚇到,確認水溫正好合適後,便低著頭默默看著自己髒汙的下緣,似是在苦苦思索自己的身體發生了什麼,又像是在偷偷回味那股滋味,悵然若失。冰冷的壁沿不斷奪走她身體的熱量,小乃花漸漸微微縮起身子,向我手中噴出的水柱默默貼近。

   我有點滿意地將噴頭的旋鈕轉了半圈,灑出的水霎時變成壓強更大的密集水柱。毫不憐惜地澆在小乃花的下緣。

   「呀!」她剛縮起的雙腿猛顫一下,抬頭看我的眼神又氣又羞,“叔叔你別……”

   “那里髒了,叔叔替你好好衝洗干淨。”我笑著,把噴頭靠得更近,將小乃花遮掩住的手掌拽開。

  

   「啊…啊……」

   她每把手向那里靠近一次,我便立刻粗暴地把她的手甩開。水柱考得越來越近,似是要將陰唇衝碎。小乃花終是放棄了掙扎,把身體埋進越來越深的水中,側頭將食指橫塞進自己嘴里含住忍耐。蜜液理應是接著在加大分泌,但在猛烈太多的清水浪潮下,那點點淫靡早已被稀釋到包裹小乃花醬全身的水體中了。

  

   此時的她第二次展露出青春期少女的姿態:雙腿不時地緊夾和張開,就像她長大後的某天,會在自己的房間里偷偷拿出一支筆,夾在腿間廝磨著細細感受,咬住自己的手免得出聲被發現。這敏感的身體僅是被我調教了一次,就向著青春的萌動邁出了一大步。

   愈發得意的我,報以的行為卻是突然關掉噴頭——我想給明晚就將正式接受我的初染的小乃花留一點念想。她的眼神也果真如我預期的一般,回歸那股悵然若失的黯然。她盯著我,在這時才泛出一點點眼淚,像是在默默抱怨我的停止,又或是抗議我的欺凌。

   “衝干淨了,該洗身子了。”我不懷好意地看著她,繼續問:“怎麼不高興呢?被衝那里,很舒服嗎?”

   小乃花猛地搖頭。

  

   我不管自己衣服會不會被沾濕。恢復了噴頭原本的狀態,均勻地播撒在她長發的四處。欣賞著水分子的億萬大軍闖進發絲的纖維里,濃黑的發色逐漸加深。而她在方才一陣的掙扎後早已失去了斗志和力氣,只是乖巧地坐著,一言不發。給她抹沐浴乳時,我把沾滿沐浴乳的食指戳進她的陰道內,又在水的淹沒下摩挲幾下清理干淨,她還是抗拒地緊夾雙腿,拽住我的手,鼻息里卻是停不下的悶哼輕吟。除此之外,我強壓自己的欲火,安分地沒有更多的動作,否則再度玩性大發的話,會把小乃花玩虛脫的吧。

  

   我用小乃花用剩下了的水洗干淨了自己的身體,洋溢著她純欲的信息素游移進我鼻腔的黏膜,滲進了我的毛孔,我的身體變得灼熱,不敢再呆在里面。我刷淨自己的牙齒,捏著小乃花的後頸,在她躍躍欲試的抗拒下給給她清理掉口腔里屬於我的味道,然後將她抱上了床,回頭把換下來的舊衣裙,我並沒有清洗,只是用吹風機徹底吹干後,裝進買來的真空機塑封起來——這也是為她准備的,算是替她向過去告別。我想密封保存的東西,還有很多很多。

   替小乃花換上的新褻褲,則是要用了要花哨得多的超大褶邊把所有角度都以花的形狀點綴出來。而出於我個人的性癖,我還給她穿上了一雙長筒的童襪——我已為小乃花准備了一切她任何時候需要的衣著。小乃花的眼神意外地對長筒襪很感興趣,她大概是只穿過連褲襪,對長筒襪的結構和更薄的天鵝絨質感充滿興趣。

  

   “睡吧,晚安。”我給小乃花的雙腳和雙手重新銬上,腳鏈夾在我的腿間,手鏈則攢在我的手里。我側臥著將她抱入懷中,吻了吻她的額頭,卻看見她的眼神里,蠻是回味的空洞,和悲戚的絕望。

   “把她放了吧?”這念頭只閃過了一絲,明晚,可是我夢寐以求的新婚之夜啊。我立刻把燈關掉,不再去看她的眼睛。不想太多,便不會有負罪感。

  

   ——而會有欲望。

  

   穿上一點衣飾的小乃花,比起全裸時的色氣,可愛增添了很多,反倒激起來了我的欲望。我倆的雙腿交織在一起,那柔滑的觸感使我不自覺地動起雙腿,更加用力的摩擦著她的童襪。“沙沙”的聲響傳入我倆的耳朵,小乃花更加不安地蜷縮起身子,將膝蓋抵在我的肚子上,卻不經意間頂到了我腫脹無比的陽根。

   要不……

   “小乃花,”我保持著側臥的姿勢,褪下自己的內褲,抓住她的手鏈,“把手給我。”

   「叔叔……」小乃花察覺到我要做壞事了,聲线再度顫抖著。

   “別怕,只是要你幫叔叔也做下按摩。”

   我將她回縮的手拽回來,要她輕輕撫住我的陽根,還命令她在我手心里吐出一點唾液,抹在陽根的四周潤滑。

   那雙玉手實在太過精巧,甚至只能握住我的三分之一。

  

   “往上握一點…聽話,再往上握一點,對…輕輕上下擼動吧,很好…小乃花醬真乖……”

   “另一只手包住前端吧,抵在手心里,用你的手指稍稍抓撓…喔就是這樣……”我壓低聲音輕輕教授著她取悅男人的技巧,而小乃花醬驚懼地嗚咽出一聲,在黑暗中,她也看不請那巨柱的形狀

   「叔叔嗚這是什麼?!」

   “這是男孩子和女孩子不同的地方——就像是小乃花的下面一樣的存在哦~聽話,繼續動起來。”

   「我怕……」

   “那就別看吧,稍稍揉兩下,把叔叔揉舒服了,咱們就睡覺。”我將枕邊的眼罩拿來給小乃花帶上,然後要求她給我手淫。

  

   那下端的小手帶著顫抖,上下搖動著。比我自己處理時要軟綿許多,卻也帶來了輕巧細膩的快樂。這只手簡單地抽動著,小乃花的另一只手心則待在上側,抵在我的龜頭尖端,五指像是開瓶蓋一樣,輕柔地帶著旋轉撫摸。

   “唔…好爽……就是這樣——小乃花醬可真是天才啊!”我把手按在她的童襪上,摩挲著天鵝絨的質感,夸獎著她,吻入她的唇間。

   「嗚……」她接受了我舌頭的進入,這次沒有反抗,但我能感受到她雙唇因為想要哭泣而迅速撅起。我拍了拍她停下的手背,示意她繼續。

   “吸溜…吸溜…”我接著榨取她的口腔,舌頭掃過牙排,方才牙膏的清甜被味蕾感知到。也漸漸竄動起腰肢,配合她小手的溫柔取悅。

  

   「嗚嗯~吸溜……」

   下端掌心的上下擼動打底,營造出欲望的基底,而龜頭處柔嫩的指尖則更加刻意地挑逗著,絲絲電流從指尖不斷釋放。我繼續拍打她的手背,示意她加快速度。

  

   “叮鈴、叮鈴、”

   在我愈發急躁的催促下加速到相當程度的雙手交替著運動,腕間的鐵鏈相互碰撞,發出清脆的響動。我的腰擺動的幅度也越來越快,小乃花下側的手掌已然抓不住我黏滑的根部,而我的每次退出都截止在她上側指尖的根部,再狠狠地撞進她的掌心,撞得她力弱的手臂微顫。

  

   ——要是明晚的現在以比這樣還強大數倍力道撞向小乃花子宮的花心,她會發出怎樣的哀嚎呢?

   此等的瘋狂想法一出現,將我現在的瘋狂推向高潮。我猛地坐起身,將小乃花的手甩開,抓住她同樣被鎖鏈束縛住的白絲小腳,如她的手一般,左腳摁在我的根部擼動,右腳則放在冠狀溝前,在龜頭的頂面G點處,用足弓狠狠摩擦。

   「叔叔…你在干嘛??!」

   我沒有理會她,只是毫不吝嗇地夸贊著她曼妙的身體,助推自己的在小乃花幫助下的第一發白濁。

   “嘶哈——小乃花醬,小乃花醬香香的小腳,好可愛啊啊啊啊——”

   天鵝絨纖維的摩擦,帶來絲絲的疼痛和無比奇柔的快感,我每操控著右腳摩擦頭部兩三次,便將它拿來、再狠狠地撞在腳心一次。

   “射了…我要射了……”

   第一發的壓力是如此之大,直勾勾地噴向床頭,只有尾端落在剛摘下眼罩查看情況的小乃花的面部,我隨後死死地將龜頭抵在她的腳心,把那數股滾燙好好地澆在包裹著曼妙雙腿的童襪上。

   「呼——啊……」

   快感的浪潮已散去大半,而我把小乃花的右足旋轉出各個角度,不斷地將還在緩緩噴出的殘余,塗抹在絲足的各處。

  

   “小乃花醬……”我疲憊的跪坐在小乃花的面前,眯著眼望著她。被陌生的男人霸道地拿著手和腳做了偏執又奇怪事情的她,深邃的眼眸里,最初的恐懼似是卷土重來。

   「叔叔……你怎麼了?」

   我抽出紙巾,替小乃花擦干臉蛋上的白濁,輕柔地再用舌頭舔淨。我的腥味被她的體香淨化了許多。然後替她除掉童襪,處理得較快,並沒有太多滲透進皮膚,用紙巾擦干後換上了新的一雙。我還把攝像機架近,定格下她此刻戴著眼罩的模樣。

  

   “謝謝小乃花醬的按摩,”我重新側躺著抱住她,拉下她的眼罩,再在她的唇畔吻上一陣,“睡覺吧,明早給你做好吃的哦。”

   盡管她看不見,但我還是帶著做表率的想法閉上了眼睛。不時好奇地睜開眼觀察她的反應時,那眼罩縫隙里流出來的淚水,似乎永遠沒有干涸。但不管她的不安再怎麼傳遞給了我,我閉上眼睛後,鼻息捕捉到的香氛讓我不得不舒緩神經,很快便進入了夢鄉。

   [newpage]我睜開了眼。

   這大概是我這幾年來,睡得最安詳、最舒適的夢了——以懷中小蘿莉的萬分不安換來的。

   我一醒來,就能定睛看到懷中的這樣一件藝術品,心情在瞬間愉悅暢快起來。

   我的手心里攢著一根細細的鏈條,掌紋間似是有微汗。窗外的陽光照耀進來,被銬環反射到我頭邊的枕頭上。一雙細瘦的小手從中間穿過,順著肌體的方向看過去,這幅嬌軀主人的臉龐也就映射在我的眼中了。她如一般的孩童一樣,安詳靜謐地沉睡著,仿佛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胸口的起伏最大,帶動著小乃花的鼻息和嘴唇微動。那晶瑩如脂的唇沿,讓我總想著狠狠捏一把。

   但我沒有這麼做,我轉而輕輕捏住她的大腿,沉眠中的小乃花下意識地想要側過身子,我在那之前,用手指撥開她的蝴蝶結褻褲,伸入她的穴道內。那今晚將要令我流連忘返的通道結構,似是也有獨立生命一般,在配合著小乃花的呼吸節奏,微微張弛。

   我緩緩地用力一只手支撐起自己的身體,伏在小乃花的身上,但盡可能不去發出動靜——今早我只想用性愛的刺激將她喚醒。

   看小乃花似是依舊沒有反應,我便繼續向內刺入,僅僅是指肚代替我的分身去感受那四周的褶皺,便令我的陽根迅速漲起,抵在了小乃花的襪跟上。

   見她還沒有反應,我便微微勾勒著手指,彎曲起來。小乃花終是困惑地張開眼睛,眼神在看見我的一瞬間由完完全全的懵懂,霎時變成了巨大的震驚、恐懼和失落。她大概是在做什麼回憶美好的美夢吧。

   「叔叔……?」

   我等她做出更多的反應,便將僵硬多時的身子重量全部壓在她的身上,雙唇與她對接。舌頭沿著昨夜的記憶闖入、撥弄著她的舌尖,勾勒著口腔上顎奪取著她的味道。從沉眠中突然驚醒的丁香,反倒是嚇得一激靈,而變得僵硬了。

   身下的手指自是沒有停歇,以極致的速度抽插著。

   ★★★★★★★★★★

   (以下1.25w字的部分需要贊助解鎖,包含定在小乃花十歲生日的新婚之夜劇情(女體盛、花嫁等等)

   當然,後續的更新會有免費的“正戲”部分放出~

   感謝有意的讀者大佬支持>_<~

   贊助詳情請查看我發布的插畫簡介~)

   ★★★★★★★★★★

   [newpage]又費盡路途回到我家附近時,已是下午,我注意到小乃花平常上放學途經的電线杆上,已然貼上來小乃花的尋人啟事。

   那尋人啟事上的照片看上去是宮本小乃花最近兩年的,身著米黃色的連衣裙,端著茶杯,帶著盈盈笑臉看向鏡頭的近距離寫真。我想我若不是當事人,看到了這張照片,大概也會不顧一切地去尋找吧。

   不論是照片的可愛程度,還是這張尋人啟事對我的意義,都值得我撕下一張好好保存。

  

   欣賞著手里小乃花的可愛照片,我努力沒有把上面的文字讀出聲,而方才的那根電线杆旁,一個年紀和小乃花差不多的小女孩又從手里的一捆傳單中扯出一張,貼在了上面。

   這不是那天那位……小乃花自發來貼啟事的朋友嗎?

   忍著一絲絲妒意,我走向街對角的電线杆,又撕下一張,盡可能保護著,不把它揉皺。

   [newpage]我伏在小乃花的身上,她早已陷入沉睡,而我也再也無力去做更多的事了。我將她攬在懷里,睡意涌上後腦,但眼睛始終睜著。那純潔的兒童婚紗早已和小乃花的幼女軀體一樣,被我的撕咬弄得殘破不堪,血液、陰精、蜜汁、汗水和我的精液染透了裙擺的很長一片。

  

   此刻已是凌晨了。不知怎麼,我想起了小乃花的父母,他們已經丟掉女兒兩天了,此刻或許和我一樣仍未入眠。或許是在焦急地等待著警察局的消息、或許是在瘋狂邊緣維持著理性,整理著小乃花的一切线索。

   小乃花眼角的淚還沒流干,這條淚痕或許正綿延向遠方,同所有愛著她這位小公主的人的淚河相連。她的母親此刻或許正和我一樣,望著窗外的天空,尋找著答案,拼湊著自己破碎的心。今日甚至還是她女兒的生日。

  

   但他們此刻大概絕不會想到、也絕不敢想到,他們的小天使正在幾個街區外的公寓里,哭泣地承受完一個陌生男人的奸淫。那陌生男人還為她准備了全套的生日宴,以最華麗的婚紗裝點她可愛的嬌軀,將自己的精液連續四次澆灌進她的子宮內,渾身交織著酒精、精液、汗液、蜜液、陰精,

   和觸目驚心的血與淚,從下緣滿溢而出。

  

   “對不起……謝謝你……”

   “小乃花醬……是我獨占的東西了呢。”

  

  

   (1/4)

  

   [newpage]“我的小乃花醬。”

  

   這一覺,我睡到了晌午。醒來的第一個念頭便是這個。

   睜眼只覺面前一片陰暗,回頭向窗才覺大好晴天。

  

   我昨晚睡得並不好。

   烏漆墨黑的世界里單方面依偎著,我借著高潮後宛如醉酒的余韻,在心中反復強調著懷里小女孩的存在。

   在腦中的精蟲被滿足後,罪惡感和歉意確鑿變深了。初染時數發的精液腥臭在處女之血的加持下稍微緩和了難聞的氣息,我隔著婚紗將她抱在懷里,摩挲著、輕拍著她,初衷並沒有哄她安睡的意思,但怎麼看都像是在無意識扮演一個慈祥父親的角色。

   過了很久很久,小乃花不時抽一下鼻子,但也沒有啜泣出聲,大概是淚流干了吧。瘋狂中留在我倆身上的汗水在蒸逝,我們不時打打冷顫。

   直到她的呼吸平緩有韻律,在喚來了早該到來的安詳氛圍,把我催入夢里。

  

   好吧,我昨晚和小乃花失眠了很久,但隨後睡得很香。

   香到醒來已是正午,香到陽光強烈,香到我一側過身,身後幼女那白皙的肌膚和婚紗明晃晃地在我眼前。

   我側過身的過程很緩、很柔。可能是因為不想將小乃花吵醒,可能是因為不知如何正式面對她。昨夜復雜的思緒再度重燃,貫穿著我整個面對她的過程,但當她嬌小的軀體、不安到蜷起全身的姿勢、那一半依舊純潔輕柔一半已被撕碎,還被鮮血浸潤了一大片的兒童婚紗與童襪映入我的眼簾時,腦海里剩下的念頭就僅有最初醒來時那簡單的一個:

   “我的小乃花醬。”

  

   眼里只有她的存在,心里只有再度提醒自己已將她徹底占有了的狂喜。什麼內疚什麼罪惡,都煙消雲散了。

  

   我跨跪在她身上,兩腿在她的身側,雙手慢慢撫上她的大腿,感受那絕對領域間水潤的膚感。她的眼罩依舊嚴絲合縫地阻擋著她的陽光,我不知道她是否還醒著,只是以盡可能輕的姿勢分叉開她的雙腿,檢查著她下緣的傷勢。汩紅的處女血干涸了許多,將蜜唇的狀況暴露出來,使我能輕易判斷哪些是血液染成的紅色,哪些是被我玩弄出的紅色。

   昨晚與她的初染過於放縱和瘋狂,哪怕是成年的女性,身體但凡嬌弱一點也受不了。此刻終於是有那麼一點點的“抱歉”情緒涌現上來了。

  

   手指在小乃花的蜜唇周圍剮蹭著,我漸漸突進通道的入口,那里像是在用呼吸般起伏的余韻,抗拒著我的進入。

   我舔了舔雙手的食指和拇指,把自己的唾液均勻塗抹在上面潤滑,然後將唇瓣扒開。小乃花的身體恐懼地顫抖了一下。

   我沉默著,只是繼續加大扒開的角度,觀察里面的狀況。撕裂的部分不僅僅有處女膜,還有少部分的內壁。

  

   “原來小乃花醬早就醒了啊,是在裝睡嗎?”

   我冷不丁的開口,嚇得她再度激靈一次。雖然她似是沒有想要發出聲音的欲望,但我還是給她撕下了膠布。我想聽到小乃花的聲音。

  

   「……叔叔別玩我的那里了,疼……」

   被裹纏了幾層的絲巾遮住了雙眼的她,弱氣的奶音一開口便是最直截了當的訴求。

  

   我放開她,任由她的身體回到最開始的狀態,稍微站起身,愉悅地縱覽小乃花醬的整個身體:雙腳和雙手都被帶絨的銬環束縛住,雙手被大腿夾住,從那最禁忌的部位伸出,長出整張床一大截的婚紗裙擺,代替床單承受了初染之血的暈染,等同於婚紗般潔白的絲巾遮蔽住了她的視野。她現在就像一個被人玩壞、但遠遠還沒到完全玩壞地步的玩偶。

  

   我也想直截了當地表達一下我的訴求:

   想干她。

   繼昨晚對她的狠狠的虐待後,再干她三次。聽她軟糯的哀號與求饒。

  

  

   但我總不能把小乃花當做我低賤卑微的肉便器,我是兼有她主人、丈夫和爸爸的存在,這份責任不能丟。得讓小乃花好好休養恢復她的身體,反正今後的日子還長呢。

  

   “沒事別怕,叔叔只是給你檢查一下傷勢,問題不是很大——我去給你做飯。”

   身為一個社畜,難得在晌午陪一只小女孩子醒來,或者說從來沒有過。是做填飽肚子的午餐,還是清淡適宜的早餐,我犯了難。想來還是應該考慮一下小乃花嬌弱的腸胃。我熬了一點粥,還為她榨了一杯苹果汁——我不知道為什麼煮了粥後,還要榨果汁。或許是我有喝咖啡的習慣,但又不願讓年幼的她也陪我喝,抱著一種對等的照顧心理,我才另榨了一杯果汁,單獨喂給她。

   是不是有種慈祥父親的感覺了呵呵?不過我要的絕不是這種定位。

  

   我回到房間,看見完全清醒了的小乃花更加變本加厲地躬著自己的腰,微微扭動起身子,甚至將兩條大腿交錯地蹭著,給了我一種她在自慰的錯覺。

  

   真令人著迷啊,散發色氣的小乃花。我還沒有顧及她扭動身體的緣由,只是抓住她的雙足將她拉到身前,隔著童襪啃咬著足趾,吸吮著里面的縫隙,然後將攻勢遍及整雙曼妙的腿,直至小腹,手指則繼續刺激著她的蜜唇外圍。

   「嗚、嗚、」

   她又發出那樣讓我上癮的嗚咽,只是令我感到意外的是,當我刺激她微微鼓脹的小腹是,她的反應最大。

  

   “是哪里不舒服嗎?”我奇怪地問道,她只是搖頭。

   看小乃花微皺著眉頭,夾緊雙腿的樣子,即使沒有養育過孩子的我也很快知道了是怎麼回事。

   “小乃花是想尿尿了吧?”我解開她眼睛上的絲巾,正午的強烈光线毫無過渡地涌進她的視野,她難受的眯著眼睛,那周圍滿是淚痕。

   「嗯……」她點著頭,緩柔中帶著急切。

   “好,那叔叔帶你去。”

   「啊不用我自己可以——」

  

   我沒有理會她的主張,直接將她攔腰抱起走向洗手間,背轉過來,輕輕捏住她的兩只大腿,將她的下緣對准那馬桶的凹槽。

   「不…叔叔我自己來行嗎……」

   “誒,小乃花醬是沒有被這樣把過尿嗎?”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那為什麼現在不可以呢?”

   我趁她囁嚅著組織語言辯解的時刻,便將施加在她大腿上手的力道加大,頭也側向她的肩窩中,埋在她凌亂的發絲間,舔舐著小巧脆柔的耳郭。

   成人的耳郭尚且不夠堅硬,幼女的耳郭更是三分的堅韌中飽含著七分的柔糯。我用門齒將它們銜在中間,用各個角度施加力道,玩弄出各種形狀。

   “小乃花醬~”

   “噓——小乃花醬快點尿出來哦~”

   帶著玩味的心思,我壓低著聲线,有意在每個咬字處盡可能多地呼出長氣。小乃花難忍地把頭向我歪來,用肩膀和小腦瓜抵住我的雙唇。

   “呵呵,這點羞恥心就有那麼重要啊?看來是叔叔做的還不夠呢。”

  

   我將小乃花全身的重量托付給左手手掌,右手則在她的陰唇上畫圈、拇指與食指配合著輕輕撥開陰唇,不時突入昨夜那讓我魂牽夢縈的通道內、再稍微退出,用食指面捻磨著她尿道的外口。此番充滿性和肮髒的玩弄意味的上下其手,被小乃花報以極大的反抗。她不斷挺直腰杆企圖支起身子從我的懷里支開。我干脆把她放在我抬起的一直大腿上,左手挽住小乃花的脖子,在她不時向後仰的掙扎下,我的鼻子與她的後腦勺貼得前所未有得緊。

   “小乃花…不願意做…叔叔的乖女兒嗎~”

   “既然想尿的話…為何不坦…坦誠一點呢?”

   一邊瘋狂呼吸她散發著的空氣,一邊調整著氣息盡可能發出詭異的低語,我的話語變宛如在和她做愛一般上氣不接下氣。

   “…只要雙腿中間稍微用點力…噓——、————”

   來自羞恥心、膀胱的衝擊以及肌膚愛撫上的多重刺激,終是讓她的身體一顫,我及時讓開了手指,一股熱流便從那腿間噴涌而出,與馬桶的水面親吻出響亮的聲音,其中有一部分還滴在了她的腳鐐上,被奮力前蹬的雙腿高高甩起。

   「嗚……傾瀉而出的那一刻,小乃花止住了片刻的泣聲,渾身汗液的蒸騰下,不時打著尿顫。

  

   “哈哈哈小乃花醬真是聽話呢!”我的深喉中很久沒有涌現出這樣奇怪而豪放的笑聲了。我相當隨意地將懷里被破碎的婚紗裹纏住的嬌小軀體丟回床上。再次伏上她僅初夜就被我熟悉了個遍的身體時,我的自我認知突然涌現,要我審視當下的這一切。

  

   我摘下她的腳鐐、手銬,解除了她的一切束縛,連婚紗在小腹處的部位也一同撕開,與私處僅有數片散紗相隔。

   ——昨夜眠時,涌現的那份愧疚呢?好像沒有了。為什麼會這個樣子?

   我扒開小乃花的雙腿,將頭深情地探入其中,宛如探身入山穴一般奮力用舌頭采擷、尋找著一切可能讓她、也讓我快活的區域。

   ——大概小乃花醬真的是我的天命所屬吧?越是占有她、就越想更多地繼續占有。

   她的雙腿奮力地踢蹬著,在我腦袋於她下緣的支撐下張開60°,像是向上游動的水母,拼盡全力想要接近水面的陽光。

   ——先前被小乃花完全吸引的我,注意力全部放在了她各種意義上的存在。她被大家寵愛著的地位令我羨慕、身為她父母女兒的身份令我嫉妒、她的同伴甚至是可能暗戀與被暗戀的對象們令我厭惡、她治愈的氣質令我沉醉、她可愛的面容令我心疼和充滿罪惡、她曼妙的身體更是令我流連忘返。

   以舌尖從肉壁間的最後一次退出作為收尾,將她下緣的任何部位都塗抹上了我唾味道。我用自己的胯限制住小乃花雙腿的活動,將我倆的私處對齊,我暴漲的陽根抵在她的阜面上,幾乎是把腰彎曲成了一只烏龜,才得以讓雙唇交接,才得以舔舐她的鎖骨、腋下。

   ——原來如今的我並不是變壞了,而是愈發地專注了,注意力愈發從她那些無意義的社會屬性上抽離,只投射在了她可愛的外表、色情的肉體上了。她的哭喊不再令我心痛,她的呻吟讓我沉迷,她每一個關節的掙扎都令我的每一個毛孔興奮。

   在我還在陶醉於犯罪帶來的自我滿足獨白中,又一股熱流隨著小乃花雙腿的緊繃,從她的下緣流出,沾濕了我陽根的頭部。本想借機再度進入她、與她結合,但我忍住了。

  

   「叔叔…叔叔玩夠我了嗎……」委屈的嚶嚀中,她無意識地說著誘人的話語。“我想回家……”

   她又在呢喃著“爸爸”、“媽媽”,前者是我喜聞樂見的詞匯,但一想到這些字眼所指的對象另有其人時,我總得用點功夫才能壓下自己的無名火。剛剛把陽根抵死在她下緣時分,忍不住再度馳騁

  

   “走,帶你去洗澡,把昨天的痕跡洗掉。”我拍了拍她小腿上那依舊沾著清液和血汙的童襪,有點在意整潔的她這倒是很聽話地坐起身來。在小巧的足趾觸地前的一瞬間又膽怯地縮了回去。

   “怎麼?”

   「……我不想洗澡的時候再被叔叔……」小乃花伸出顫巍巍的手指,對准自己下面比了一個勾指的動作。

   “聽話,跟叔叔去洗澡。”我只是板著臉,沒有回答她。

  

   我牽著她的手走向浴室,這是她被我強行帶到我自己的家中後,雙腳第一次下地走路。

   接下來的時間里,我只是簡單地將小乃花身上的婚紗除下、做了滅菌處理後封入真空袋中權當做收藏品,把她抱進浴缸的熱水里,簡單地給她抹上了沐浴液,以常規的不能再常規地方式給小乃花洗完了澡——當然,清洗她的 被我狠狠發泄過的陰部的環節是必不可少的。我無言地抓住她的兩條小細腿,膝蓋窩架在浴缸沿上,直到小乃花的穴口剛好像換氣的魚兒一般露出水面一點。我盡可能地將手指上的沐浴液殘留洗淨,插進她的密麻的通道內。

   「叔叔……」

   恕我無法准確記憶那里面所有豐富褶皺的形狀,也無從分辨什麼是她生來就有的、誘人墮落的結構;什麼是拜我所賜,留下的紅腫和淤塊。

   「有點疼……好疼……」

   只是看見小乃花扶著我的手背,微微眯著眼調整呼吸,忍耐著灼痛的刺激和一絲微小的快感。

   「我昨晚是不是流了好多好多的血啊……」

   我不時將她的身體按下,讓清水進入一點點到穴口,淘淨里面的髒汙。這時她便會慌張地猛地用雙手扶住身後浴缸的邊沿——即便以她的個子和坐下的姿勢,不可能被水完全淹沒。

   怕水,是嗎。

  

   待我手指再度插入摩挲的時候,她便又會難受地按住我的手背,甚至輕輕抱住我的小臂。

   她可能很意外,我竟然一句安慰的話都沒有;她可能更意外,我竟然沒有趁著洗澡能觸摸她的身體時做任何別的事——那些她24小時前才開始逐漸學到的事。她的眼神里充滿了意外,在此之間面對我時的無盡委屈和絕望消退了一些,但絕沒有任何積極的成分——這是自然而然的事。比起這個,我更好奇,為何小乃花的眼里,從沒有過哪怕一分的敵意?

   是因為她雖然被寵著長大,但骨子里就是逆來順受的貨嗎?如果她跟那些被栓著的牛一樣,發現自己居然能掙脫鎖鏈;如果她的手邊有一把刀,她還會是這樣嗎?

   奇怪的碎碎念在我心里流淌,我清了清思緒,將她又一次抱回臥室。

  

   「叔叔……」

   我看向她,她欲脫出口的言辭又止住了,大概是小孩子的心性發作,想要跟我訴昨晚的苦吧。

   “我知道小乃花醬很疼、叔叔對不起你,但和叔叔做愛,和叔叔一起快樂,是你作為叔叔的家·庭·成·員,最基本的職責。”

   「…做愛……嗎?」

   “對,這一切就是做愛,叔叔昨晚大概也跟你說過了,是養育小寶寶的方式。”

   我將身子探入專門為小乃花准備的衣櫃里。明明是我一個大男人准備的,我卻在里面眾多柔軟的纖維間尋覓了很久,果然女孩子的衣服自然而然地會變得很多嗎。

   “要聽叔叔的話,或者說,不准違抗叔叔的命令、不准掙脫開鎖鏈、不許擅自離家、不許向外求援。除此之外,小乃花有一切需求……任何想做的事,都可以跟叔叔提,叔叔會盡可能地滿足你。”

   雖然以她的性子,日常大概不會提什麼要求的吧。

   小乃花看著我,默不作聲,眼淚又上來了。

   “聽到了嗎?!!”

   我的話嚇得她一激靈,連忙微微點頭。這麼草率地答應,可是會被契約精神綁架的啊蠢蛋。我心里暗自這樣罵著,但倒是比較高興。

   “床邊腳鏈的長度,足夠你到除了家門口以外房間的任何角落。”我向她強調著束縛工具的存在,“現在,自己乖乖把它銬上吧——哦等一下!”

  

   我終於從衣櫃里翻到了為她提前購買的連衣裙。輕柔的質感,面料恰到好處適應最近秋天剛剛變化的天氣。我替小乃花換上新的衣裙,她很配合。一致統一的粉色,由質感極佳的雪紡構成。我有意挑了件頸肩部沒有鏤空的款式,是為了區別她父母為她選購的舊裙——雖然我不得不承認那相當好看,不過這件也不差。由大量銀閃閃的珠子裝點整個上半身的部分,下沿有額外的裙襯和蕾絲花邊。最能體現小天使氣質的潔白童襪自然是必不可少的,我沒有讓她穿上鞋子。地上提前鋪設好的絨毯可以有效減少灰塵,避免汙染襪腳,還能防止小乃花著涼,再者,我也很喜歡不時欣賞她的裸足被絨毛襯托的樣子。

   “只要你聽話,做到叔叔說的那些話,叔叔會比你的爸爸媽媽更好地對待你,絕對不會傷害你——叔叔會為了你重新回去努力工作,不管遭受多少的白眼。”我按住她畏縮的雙肩,緊跟著她的視线,強調著。

   “規矩”講完,我詢問著她的“意願”,她依舊默不作聲,我便一直控制著她,連視线也不肯給她放走,直到她再度輕輕點頭。

   [newpage]是的,小川茂又回到了那個揚言將無他容身之所的公司,回到了那個令他作嘔的矮個上司的眼皮子底下。畢竟上次出事後,公司里有無比信任我的上級來給我打電話鼓氣,我個人業績又無可挑剔很難被抓住什麼把柄,他們只能讓我難堪,掃地出門是不太可能的事。

   那天我比任何人更早地坐在工位上,令我意外的是,曾經那幫組員的工位又回到了之前的場地,仿佛上次的集體的人事調動,就是專門讓我難堪用的,這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調回的行為,真是不要太裝模作樣。

   平岡陽優大小姐依舊是我們這組的組長,再次相見時的我並沒有順她的意提交辭呈,而是選在繼續賴在這里,她意外的表情真的是前所未有的有趣。頂頭上司看見我的表情也好不到哪里去,倒是裝模作樣的所謂“風度”把他的形象承托地無比微妙。

   睜眼閉眼都不想見到的人依舊是抬頭不見低頭見,這我都能忍。或者說,每當想起家中還有一個嗷嗷待哺的鮮活蘿莉時,職場里的一切破事似乎都無所謂了。

   “家室”優先、飯碗優先,這是難道就是身為人父者的心態嗎?我不太希望是這個樣子。

  

  

   “本市一幼女失蹤達三日,警方已立案偵查……”如此的新聞標題終是出現在我每日的飯桌上。

   “三日嗎?”我反復掰了掰指頭計算,“怎麼算都是五日啊,這幫警察吃閒飯的嗎?”

   昏暗的房間里,只有電視熒屏的燈光顯得格外刺眼。我笑著搖了搖頭,把數數的指頭伸進碗里,捻起一顆草莓含在嘴里,然後低頭喂給懷里的小乃花,一只手在她襪跟上的絕對領域間摩挲。她呆呆的眼神望著熒幕,膚色被熒幕的光照耀得慘白。

   “小乃花醬張嘴啊,哭花了叔叔又要給你重新洗臉了。”

   “嗚我想……”她又想說她想回家之類的話了,這幾天里被她不知道重復了多少次的話。當她第一次看見熒幕上有播放自己的新聞、媒體極力渲染警方的辦事有力、事態展開平穩,而真正的罪魁禍首正把她放在懷中,不斷愛撫、猥褻她幼小的身體時,我知道屬於小乃花的某種小孩子的幻夢和信任,正在飛速破滅。

   我叼著草莓,引導著小乃花別過臉,接住我的投喂,而她的噙著淚的視线依舊緊盯著電視屏幕,流下點點清涕的小俏鼻似是在積蓄什麼力量。鏡頭不時在警察尋訪的畫面里切動,當它從小乃花淚流滿面的母親面前閃過時,剛剛被我觸及舌尖的小乃花瞬間吐出口中的草莓、吐回我的口中,嗚哇得一聲嚎哭出來:

   「嗚啊媽媽媽————」

  

   我不留任何情面地大張嘴唇,死死將小乃花的口腔抵住,將她的身子側轉過來,然後按在身後沙發的靠背上。初次被我強吻住時的驚恐死灰復燃。嗚咽的聲音在狹窄的口腔里、在我舌頭瘋狂的攛踱中回蕩。

   「嗚嗚嗚嗚嗚——」

   幾日對她意志的消磨後,她哭得難得地用力,我可以感受到口腔中承受著的巨大氣壓。就連她的鼻子,也不斷一陣陣地發出“呼呼”的聲音,向外出著氣。

   我強硬地盯著這份壓力,將草莓塞回她的領域,用牙齒死抵在她牙冠上,研磨成碎漿,草莓的清甜汁水混合著小女孩子的芳香,以及不斷滲進口腔中的咸甜淚水,調劑成別有風味的果汁。酸澀的滋味和激烈的動作,也促使著我倆的唾液大量地分泌,用唇沿流下,滴到她的裙子上。很快、或者說從未有過這麼快,她的小臉漲得通紅。

   我有意微微側過身子,將她的後腦勺抵在沙發枕的情況下讓出身後的電視。欣賞著小乃花的絕望眼神在近處的我和遠處的電視中反復搖擺。即便在最難受的時候遭受著我無情的欺凌,她也沒有放棄對電視里的情形、對自己父母近況的關注。老實說,這股再度引燃的無名火,促使著我更加想要在此般情形下折磨小乃花。

   我從她的裙子上蘸取了一抹粘液,塞入她的下緣,幾乎沒有能引發小乃花性興奮的前提動作下,那里的幽谷滿是干爽的芳草地,我指尖的攛踱便頗有要重新撕裂她下緣傷口的勢態。小乃花這時·才想起要把我推開,可是為時已晚,且不提她本身的力道便不堪一擊。在強行被我的吻堵塞住的哭嚎下,她的氣息消耗得無比地快,頃刻間身體便失去了力量。而我還在沉迷於下緣的進攻,在小乃花的身體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分泌足夠多的蜜液之前,便缺乏憐惜心地剮蹭著豐腴緊致的肉壁、指尖輕微撕扯著蜜唇的形狀,用尖銳的指甲刺激著陰蒂……

   不知是我的瘋狂的折磨愛撫帶來的神經刺激、還是她的窒息所致,小乃花的眼神很快失焦,眼珠開始向上翻。我這次卻格外心狠地沒有松手,只是一味地用嘴堵塞著她呼吸的通道,食指則在她未來為我生育的通道內加快速度。直到小乃花再度鼓起最後一次力氣微微加大推搡我的雙手無力地垂下時,我知道自己玩過了火,才松開了嘴。

   小乃花眯著眼,暈暈乎乎地緩緩倒向一旁,似是沒有多少意識了。但同一時刻,一股熱流從她的下緣里傾斜而出,越過了我的食指,沐浴著我的手背和掌心。這股熱流不亞於與她初染時的規模,透過手掌也是切身能體會到的灼燙。

   “呼……”我長吁一口氣站起身,胳膊已是無比地酸麻,小乃花倒在一旁,閉著眼起伏著胸口,我確認她的狀況,只是睡著了。方才的窒息、乃至於悲傷的情緒,竟然加深了她的快感,加劇了體力的消耗。

   我把小乃花抱回床上,替她脫掉被汗水浸透的衣裙、蓋好被子,回過頭收拾亂成一團的餐桌,電視里的新聞早已不知播到哪里去了。

   我又一次對自己感到驚訝。身為當事人、犯罪者,面對電視里的新聞播報,竟然沒有多少如臨大敵的感受,卻油然而生一股局中之人反抽身隔岸觀火的得意感。

   兢兢業業十年的社畜,竟然是一個骨子里的罪犯嗎?還是說小乃花這樣誘人可愛的天使,會將任何挾帶危險想法的人引為惡魔呢?

  

   又是難得自我認知浮現的時刻,我晃晃腦袋將它們驅逐出我的思維,清理完餐桌和沙發,坐在小乃花的床邊,一只手撫摸著她的肌膚、裙邊和童襪,另一只手做著循環往復的戒斷動作,熟悉地完成了獨自的釋放。只不過再次之前都是面對著幼女色情雜志,現在可以更清晰地面對、感知到一個絕頂可愛女孩的質感了。高潮迭起的最後時分,我依舊是死死將龜頭抵在她的足心,噴涌而出。

   小乃花舊傷未痊愈,我稍稍有點後悔玩得過火了。希望她能早日痊愈,重新融進我的身體里。

  

   回味著剛才的新聞,在此之前,我突然有些事想要做了。

   [newpage]難得的晴天,剛好順應了我要出門的想法。

  

   我准備了一只錄影機,一張偽造的記者證。

   雖說必要性似乎沒有那麼的大,我還是給自己化了一套妝,簡單地說就是假胡子、長假發之類的東西,為此我還得重新拍一張照片貼在記者證上。周末的時候,我以這套裝束出了門,前往小乃花日常的必經之路游蕩。

   我其實心里沒有什麼具體的計劃,只是想在那片地帶打探一下,或許能撞見宛如行屍走肉四處搜尋女兒的父母、或許能欣賞到警察們在某某地段拉起警戒线權當做“現場”,然後我便可以以不知情的路人的身份,佯裝熱心前去詢問,暗地里爽上一把。

   但實際上呢,我走遍了小乃花從學校到補習班的路途,什麼特別的也沒有看見,倒是補習班里唯獨小乃花常在的那個窗口沒有人音,大概是給那個班的孩子們放假了吧。

  

   好像這個世界什麼也沒有改變。離開了普普通通的我,什麼也不會改變,哪怕是離開了絕頂可愛又純真善良的小乃花,也什麼也不會改變。不管小乃花對我再怎麼特別、誘人,對這個社會無非是一個人口,對政府而言是未來的統治對象、勞動力,對她的同學、伙伴而言無非是人生的過客。我不免得想起我從小到大的那一幫又一幫朋友們,膩歪在一起談天論地,但終究是走一路扔一路的存在。

   甚至小乃花之於她父母的“親情”而言,說不定也只是一份投資,一份防老的投資;若是沒有我,小乃花之於她的未來丈夫的“愛情”而言,大概也就只是人生的任務、社會的資源,以及發泄性欲的對象吧。

   “發泄性欲的對象……”我皺著眉頭思考著我對小乃花的感情,那種在主人、父親、丈夫的立場間來回配比的狀態,似乎也高尚不到哪里去,更配不上稱之為“親情”、“愛情”。

   可笑,最低賤的我,反倒把小乃花捧得那麼高。

  

   我埋著頭繼續走著,自我的認知又開始在腦海里碎碎念起來。

  

   除開小乃花那令我魂牽夢縈的可愛肉體以外,其實我在意的,依舊是一個金屋藏嬌的幻想。

   行屍走肉了那麼多年,我沒有擺脫孤獨的詛咒,沒有甩開貪心的毛病。

   我渴望有種東西,可以戰勝血緣的羈絆、財富的溝壑、禮教的拘束、時光的沉淀。

   渴望有一個可愛的存在,即使知道我愚蠢、邋遢、猥瑣下流、是個除了加班工作一無是處的行畜,甚至都看不起我,不屑將她的愛賞賜給我,也不得不在我物理的壓迫下,成為我的所有物。

   願意或不願意,渴望她主動或被動的服侍,默默承受我的七情六欲,含淚咽下我的喜怒哀樂。

   如果未來可以,我還要她讀懂我的靈魂、我存在的意義,即便我未曾去了解她的靈魂,曾經把她存在的意義,消解為了寄我籬下的小家貓。

   不知不覺間我強迫小乃花承受了本不屬於她的責任,捆住她的雙手雙腳,把她變成了我的人肉拐杖,攙扶著一瘸一拐的我向著無邊的方向行走。

  

   在瞬間,我發現眼前的視野被遮擋住,我連忙拉回思緒,停下腳步伸出雙手格擋,以一個頗為滑稽的姿勢避免了與電线杆撞了個滿懷。環顧四周,我似乎是又來到了幾天前給小乃花取生日蛋糕的地方。面前的水泥柱上也正貼著小乃花的尋人啟事,那上面的照片正是小乃花最近兩年的、身著米黃色的連衣裙,端著茶杯,帶著盈盈笑臉看向鏡頭的近距離寫真。

   上次來到這里時,我還特地偷偷地撕下了此處的一張尋人啟事,將那照片帶回家中向小乃花炫耀並收藏過來著。

   只可惜,數天的灰塵揚沙汙濁了紙面,邊緣也開始卷起、變得殘破。但照片里微笑的小乃花的魅力是無從抵擋的,我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去再見到她了。

   “小乃花醬…小乃花……”我無神地念叨著她的名字。

   對了,上次在這里,正是她的摯友獨自一人在默默地發傳單來著。只不過她完全沒有注意到我的樣子。現在電线杆上的廢紙也早已殘破了,果然,人、又特別是小孩子,都是沒有毅力的存在嗎?

  

   我馬上就意識到自己錯了。

  

   奇異的第六感讓我轉過身望向身後,然後意外地放低了視线,才發覺有一個女孩手里捏著一卷紙,怯生生地仰頭望著我。

   這正是那天的女孩!我心里頓時一顫,如此直接地衝著我這個陌生人來,果然是被這個小鬼發現了什麼嗎?!

  

   “請問…你有什麼事?”我強作平靜地詢問道,卻不自覺地往後退了一步。像我這樣對大人常有提防,而不時會卸下防備去窺探可愛女孩子的人來說,面對一個年幼的威脅時,反倒是不那麼容易穩住陣腳了。

  

   「叔叔您是…對這個尋人啟事有興趣嗎?!」

   我暗自松了口氣,重新打量面前的這個小蘿莉。她的手心里的一捆傳單折出了兩道十字折痕,手握住的地方有揉過的痕跡,可以看得出她尋人的耐心也在被消磨著,但即便如此,這麼多天,她還是堅持下來了。甚至我可以進一步猜想,此刻或許就連小乃花的父母都只是窩在家里以淚洗面罷了,真正動手積極尋找的,除了警察,大概只有眼前的這只小女孩了罷。

  

   “啊……我路過幾次都看見這個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的名字叫做宮本小乃花,是我的好朋友、親妹妹般的存在,五天之前在補習班下課後失蹤了,我們大家都在找了她好幾天——」女孩前面的話語像連珠炮一樣流利,突然又欲言又止。

   我還有一個猜想,或許是這幾天攔下過了無數的陌生人,跟他們說過了類似的話,但很少有人能耐心聽到這後面,索性這女孩也忘記原本該組織的語言了。

  

   “都在嗎?”我笑笑問道。

   「當然……誒?」

   我嘲諷性的提問對於一只單純的蘿莉而言或許太無厘頭了,連忙改口:

   “我倒是有點興趣幫忙,介意換個地方詳細講講嗎,我請你吃一頓甜點?”我笑眯眯地問道。

   「誒?真的可以嗎?」女孩的臉一紅,隨後又想到了什麼似的,搖頭拒絕了,「對不起,我……不能隨便跟陌生人走,這是家長教我的,萬一和小乃花醬一樣……對不起!」

   她還不忘向我深深地鞠一躬。

  

   “當面對陌生人說這樣防備的話,還真是傷人呢……”

   「啊啊,真對不起!」

   又是放飛重心的深深一躬。

  

   這孩子,在禮儀問題上的拘謹,比起小乃花還真是只多不少呢,難怪她們能玩在一起了。

   “就這旁邊的茶點廳而已,公共場所,又本就是你活動的范圍。你都敢一個人出來貼告示了,還怕這些嗎?”

  

   對我個人而言的話,我也不想在大街上被人看見和一個小蘿莉搭訕,萬一就被陰差陽錯按上和小乃花案子的嫌疑了呢?到個場所里反倒會被認成是這女孩的哥哥或者父親。

   我想街邊的茶點廳伸手,做出一個邀請的手勢。女孩雙手筆直地置於胸前,思索了好一會兒,終是紅著臉應允了。

  

  

   在餐廳里,她執意點了一份簡單的吐司,等待上餐的過程中,她一直拘謹地將雙手合在一起放在腿上,順便把裙擺的正中央一直向前拽著。可我又看不出她有特別地怕我,大概只是她生疏的一種體現吧。

   不過同樣是生疏,要是坐在我面前的是小乃花醬,她大概要麼會扣著沙發皮,要麼會用雙手分別把裙擺的不同部位揪成一團把。

   餐上到了,女孩禮節性地嘗了一口,便迫不及待地跟我娓娓道來了她所知道的一切。

  

   她還跟我講了很多,她叫江藤紗織,母親和小乃花的父親是同事,因此從小在一起的她和小乃花情同姐妹。時長還因為家里人工作忙,干脆和小乃花住在一起。自己比小乃花大接近一歲,入學較晚,竟然也進了同一個班級。小乃花在音樂社團,而她在舞蹈社團,兩人在某次合作演出結束後,還樂此不疲地一起練習了很久很久……

  

   其實大體的事情我身為當事人,要麼都已經知曉,要麼可以在未經世事的這兩只單純蘿莉身上揣摩出來,跑來聽她講故事的動機,一來是懷著犯案後偽裝匿形再到現場的扭曲心理;二來,眼前的紗織真的也很可愛,略有不同、但完全不輸小乃花的可愛。要說她倆是受到的教育略有不同的親生姐妹,我也是相信的。

   紗織似是失去小乃花後,整日忙著找人,很久沒有和別人過多交流了,一不小心聊嗨了,敞開心扉把從小和小乃花的各種大小事都擺了一道。不時還輕笑出聲來,只不過笑完後,她又會很快回到令人悲傷的現實中來,臉上笑容因為突然想起什麼而消失的過程,讓我略有一點心疼。

   總之,諸如此類可能換做寫進小說中會讓讀者感到乏味的瑣碎小事,我倒是饒有興趣地聽完了。眼前的這個小女孩,身材雖然還在玲瓏小巧的范圍里,但明顯是比小乃花要高一截的,不知是因為小孩子一年身高就會暴漲一截,還是因為她身材本就要高大一些。但我可以肯定有一點是拋去年齡,小乃花都會和她不同的地方,那就是氣質。

  

   我不會忘記與小乃花初次相遇時的模樣,同樣是面對生人的禮貌,小乃花是拘謹里努力維持著禮貌,在生硬的態度下反倒顯出一絲乖巧;而紗織則是由內而外的落落大方,除開組織語言等小孩子不擅長的地方外,我可以感受到她更多了幾分優雅的氣質,甚至是更加強大的心理素質。換句話說,如果被我擄走的不是小乃花而是紗織的話,有著自由身的小乃花大抵不會像她這樣積極尋找,而是哭成個淚人吧。

   不過,這種意義上來說,小乃花確實是更適合被我欺負、調教的對象呢。

   想到這里,我一瞬間掐滅了想要讓這對姐妹倆好好“團聚”的想法,更何況天時地利都不具備。

  

   「叔叔……」

   “嗯?”

   「我說了這麼多,不知道您是否有興趣……我是說,任何形式的、大大小小的幫助都可以!我會感激不盡的!」

   “嗯……”

   幫忙嗎?我原本的一個想法,突然鮮活起來。

   “其實我是一名記者,我或許不能像江藤這樣以最實際的行動去幫助到那位小女孩,但是我或許可以把消息散播出去,發動更多的人來尋找到她。”

   「真的嗎?!」

   “嗯……希望你能幫我介紹到她的父母那里去。”

   「謝謝……謝謝叔叔!!!」她以一種淚水和感激交織的態度回應了我缺乏鄭重態度的應允。我猜一半是因為給小乃花找尋到了希望,一半是自己這幾天的努力難得得到了看似切實的回報了。

   「謝謝!謝叔叔……我、我這里有攢了很久的零花錢,可以先交給叔叔、還有這頓飯…這頓——」

  

   紗織的反應讓我的心里泛起別樣的情感,我甚至想將她也一並打包帶走,也算圓了她的夢了。

   把因團聚而喜悅、同時因共同落入地獄的一對可愛雛兒一起壓在身下,讓她們泛著淚光屈辱地接受我的侵犯,會是怎樣的一番美好光景啊。

   只不過我今天這一路過來走得相當隨性,並沒有過多地隱藏行蹤。攜紗織進入這家店的途中,想必也是留下了監控和人證的,天時地利人和都不具備,還是作罷吧。

  

   “哈哈不必啦,這點錢還是留著照顧好你自己,多印點傳單吧。”我起身笑著,拍了拍她的肩膀,不經她意地偷偷撩撥了一下她的秀發,“需要我送你回家嗎?”

   「不用……我還要繼續去把這條街壞掉的傳單替換下來。」

   “我可以幫你一起——”

   「謝謝叔叔的好意!」她起身按住我的手,「但是這點力所能及的小事,就讓我這個什麼都不會的小孩完成吧!只是懇請您盡快去幫助小乃花醬的爸爸媽媽——」

   如此地為了別人努力著發光發熱,卻又是如此地有自知之明嗎?

  

   對不起咯,我天真的小姑娘啊。

  

  

   我根據紗織告訴我的地址,來到了宮本家的的公寓。當我還在試圖找一個隱蔽的角落窺探里面的面貌時,其中突然傳來陶瓦碎裂的聲音,精准地向我傳達了屋子主人此刻的狀態,這股聲音表達出的消極情緒,就連我也不想無准備地靠近。新的想法開始以更具體的狀況在我的腦海中盤算開來。

   [newpage]我回到家中,小乃花正無力地躺在沙發上,見到我時的眼神飄忽不定。白色的童襪在腳踝之上、被鐐銬所束縛住的部分遍布破碎的纖維,像是趁我不在時經歷了很狂亂的掙扎。

   “小乃花醬…你做了什麼?”我向她走進,俯視著她,她躲閃的眼神,也是說明自己知錯了。

   「我沒有……」

   “嘴硬。”

   我打開另一個臥室的鎖,那里陳列著一些未來可能會對小乃花使用的道具,以及一台電腦。我把她摁在電腦的熒幕前,調出前幾個小時的監控畫面。小乃花難以置信地轉過頭看向我,懼訝於我的控制欲竟然強到這種地步。輕輕搖曳、或者說顫抖的小腿,帶動著上面的鎖鏈叮當作響。

   畫面中的小乃花百無聊賴地盯著電視的屏幕,然後漸漸地貼近屏幕。突然間,她將手里的東西丟掉,嚎哭出聲,然後跑向門口,手還沒來得及接觸到玻璃,便被腳鏈拽倒在地面。一向溫柔的小乃花突然發了狠,使勁地撕扯著腳上的銬環,又跑向牆邊奮力敲打著,希望能讓鄰居聽見。可她的粉拳,終究只是錘到了隔音棉上,發出不能再綿軟無力的聲音罷了。

   「嗚哇哇哇哇哇——」

   小蘿莉格外尖銳刺耳的呼嚎聲從音響里傳來,衍生出毛毛剌剌的震顫聲,漸漸連“誰來救救我”之類的發音都模糊了。聽得我心發毛,聽得小乃花內心顫栗。

   我將音響靜了音。

  

   “我記得小乃花答應過我什麼來著?”我沉著臉轉過頭,摸著她的發梢。

   「要聽叔叔的話不…不…許呼救……」

   當初在我的逼迫下默認的承諾,在我更加高壓的態度下,漸漸變成了小乃花“答應過”的東西了。

   “那你又做了什麼?”

   「對…對不起……」

   “跪下。”

   「嗚叔叔……」

   “跪下!!!”

   幾乎是被我突然發狠的嗓音擊穿了膝蓋,面前的小蘿莉身體瞬間癱軟在我的椅子前,精致的臉龐面對著我的胯間。

   我捏住她的後頸,像提起一直小奶狗一般將她的身子轉了個角度,左手環抱住她的纖腰,撩起她的短裙,食指粗暴地插進她的幽谷里,右手抓住銬環上童襪的裂口,凶狠地撕扯開,整只誘人的光滑左腿毫無保護地將背面的一半乍現在我的面前,而覆蓋住足底的天鵝絨部分,依舊死死地卡在銬環內。殘破的蘿莉天使,即將接受惡魔的懲罰。

   「叔叔!求求你不要!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我伸出巴掌,正要對著她的雪臀揮下,卻突然想起了什麼。

   “不想挨打的話,就老實告訴我,你在電視里看到了什麼才哭?又是你媽媽的畫面嗎?!”

   「不是……我只是……」

   “只是?”

  

   她噙著淚別過頭,楚楚可憐地看著我,說出一個讓我頗感意外的答案:

   「只是再也看不到有關我、和爸爸媽媽的新聞了。」

   [newpage]“叮咚”

   腦海里回蕩著小乃花的話,我再次按照紗織給的地址,來到了宮本家門口,只不過這次,我大方地按下了門鈴。

  

   給我開門的是一個胡子拉碴的男人,不過通過胡茬的布局規模猜測出,他並不是長期不修邊幅的類型。他的眼白有些泛黃,更是有數道血絲把他的神情渲染得呆滯而猙獰。那不太靈活的眼神定格在我的臉上,打量了我半秒,又移動到我手中的錄影機,臉色瞬間變得暗沉,然後才開口:

   “請問您是?還有這個錄影機?”

   “宮本先生你好,我是東京電視台的記者,聽聞你們的女兒離奇失蹤,警察不太上心,事件整體又缺乏足夠的曝光度,所以想來做一期訪談,看看能不能幫到你們。”

   “啊……”

   “——請讓他進來!!”

   男人還在組織語言,里面一個婦人的聲音響亮起來,像是從囁嚅中掙脫出一般,在第一個音節處破了音。

   “……請進吧。”

   “謝謝。”

  

   “宮本先生、太太你們好。”我佯裝尷尬地跨過地上碎裂的盆景,卻不經意間給了它們一個特寫,然後向他倆出示了我的記者證——盡管他們都不太在乎的樣子。“我知道本地的媒體和警察似乎在尋找無果後,都對二位…當然還有令愛的境況不太重視了。”

   “——就是啊…”女人手里拿捏著被揉皺和沾濕了的紙巾,無所適從,“那幫媒體似乎只想著去擴散自己覺得能火的事情,它們的記者先生也來過好幾趟了……好像一開始他們的來意,是以為可以揪出個綁架大案、甚至是有戀童癖好的變態來,後來警察先生那邊肯定看小乃花是被拐賣走的後,就開始對我們不聞不問了……哎……”

   說到這里,剛剛被放置在桌面上的紙團,又被女人拿了起來,卻又像是顧忌著什麼一般丟進了垃圾桶,重新抽了一張出來,捏成新的一團攥在手里。

  

   “那警察呢?”我問道。

   男人艱難地咳嗽了一聲:“警察先生那邊似乎覺得……覺得案件的偵破遙遙無期,為了這季度可憐的偵破率,原本立好的案子竟然說撤就撤了,唉……”

  

   “是啊……”女人接過話,“我和丈夫又去了幾次,還試著找局長,可每次他們都只安排兩個警員天天辦公室開會糊弄我們,他們簡直是……”女人突然站起身來想要發作,但萬千的話語終是化作了一聲難忍的啜泣。

   “這樣嗎……”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而那女人突然站起身走到我面前,死死按住我的胳膊:“記者先生啊求求你一定要把這些報道出去,哪怕對您而言,不為我們夫妻倆的怨念、不為了我的女兒,哪怕只是為了媒體從業者的正義觀也好,讓全國的人都知道他們的不作為……這樣,也算是能為我們的女兒,增添一絲希望啊!!!”

   “太太…太太您可以坐下說……”她的眼淚開始落下,上次我見到的優雅從容盡皆消散,即便是她過人的容貌,也不能掩蓋蓬頭垢面的頹喪帶給我的不適。

   “明穗……”

   男人倒是很理性,畢竟外科醫生,什麼極端場面沒見過,只是帶著一絲身為丈夫的責任感,想要上前把自己的妻子扶起來。

  

   “不必……”

   女人甩甩胳膊,掙脫出丈夫的雙手。我在他們中間窺見出了一絲微妙的味道。聯想到門口破碎的盆景,這就是失去女兒的連鎖反應嗎。

   ——不過我根本不尷尬,見到小乃花的父母變成這樣,反倒有一種他們終於得到了報應的爽快感。那種將小乃花從我身邊奪走、讓我晚遇上這樣的天使十年的報應。我知道這是很扭曲奇怪的想法,但某種程度上、拋開暫時性的理性,我就是這樣想的。

  

   “記者先生,求求你…要問什麼都可以問,我什麼都會告訴你的!”

   “那……到時候訪談的錄像,我對外公開可以嗎?”

   “當然可以!請你一定要——”

   “明穗……”

   男人似乎覺得有些不妥,但被女人撇到了一邊。

   “——記者先生,請你必須要……務必要公開訪談,擴大影響啊……”

   女人漸漸顧不上溢上眼眶的淚水,那一絲維持體面的理性隨著淚水的流出崩潰了一絲。“還有!還有!小乃花醬的照片——”

  

   女人像是把重心移到了腦袋上一般從男人的懷里走出,對女兒的執念稍微拽住她的腦袋,把她往女兒的房間牽引過去。

   “照片,記者先生,這些照片請全部帶走。拍過小乃花的各個角度,希望能幫助你、幫助你們辨認。”

   “這……這不合適吧?”我艱難地捧住女人塞給我的數叢紙片,不時有兩張從我手臂的縫隙里劃下,又被她第一時間撿起來,排列整齊,卡進我的懷里。我連錄影機都難以維持住了,只好拴在脖子上,用胸口抵住,保證鏡頭大致對准了她。

   “噢!等等!!”她又像是反悔了一般從我的懷里半拿半搶地取回了一叢,在里面扒拉著,“就一張……對就這一張!請給我留一個念想就好!其他的都讓你帶走吧!”

   那一叢又被她塞了回來,與我對望的眼神出現了一絲閃爍,似是在為自己方才的失禮道歉。

  

   身為人父的男人終於看不下去了,走了過來摟住女人的雙手:

   “明穗!那可都是我們最後的回憶了!萬一小乃花真的找不到……”

   “萬一?不,沒有萬一……”女人苦笑著對著他搖頭,“如果整天想著什麼萬一,你還是不要當小乃花的父親好了。”

   女人推著自己丈夫的肩膀,低聲半央求半詰難地要他離開房間,然後把我帶到陽台邊,簡要地理了一下發型,一口一個記者先生,然後將她對小乃花的思念、對其他記者和警察們憤恨,想把“人販子”或者“綁架犯”千刀萬剮的心理。我都一五一十地錄了下來。

   當然,當我提出是否有意願錄制一段對犯罪嫌疑人說的話,以喚起他“可能存在”的良知時,她卻又把丈夫拉了進來,組織了片刻語言,便語無倫次地對著鏡頭,對著尚不明確的對象苦苦哀求起來。

   她偶爾會抑制不住情緒地哭泣出聲,一兩分鍾後又強忍著悲慟,哽咽著請求我記得剪掉這一部分,我也只是表面意義地點頭答應罷了。

   老實說,當她完全相信警方一口咬定作案者是人販子或者綁架犯的觀點時,我費了點功夫才讓自己不流露出違和的表情。

  

   “那……夫人你有沒有想過……”對犯罪嫌疑人要說的話錄制結束後,我保持著錄影機對准她的姿勢,但偷偷關閉了機器,“雖然有些冒昧,但我想問問,在日本現如今的人口國情下,綁走小乃花的人也遲遲沒有和您聯系,綁走她的人其實是戀童癖……的可能性,會不會有?”

   “你說什麼?”她的聲音顫抖得更加厲害,故我確定她是聽清楚了的。

   “我是說,只是‘可能’,那些對幼女抱有性欲乃至性幻想的危險分子,有可能對您女兒下了手……”

  

   “嘭!”又是盆景落地的聲音,只不過這次應該不是故意所為。我一直專注地觀察著女人的表情反應,以至於沒有留意到她在不自覺地緩緩後退。

   “啊對不起!是我失言了!畢竟一切都還沒查得水落石出就斷言出如此離奇的可能性……”

   “沒事…您說的有道理,我…記者先生請先回吧,我能提供的都提供給您了。我需要……清理一下這間屋子,打掃一下這些…瓦片。”

   “啊抱歉,我來吧!”

   “不…不用,請您慢走……”她伸出手拒絕了上前的我,“我沒事…我只是需要……打掃一下這些瓦片……”

   “那……請多保重。”我向她鞠躬,離開了房間,也向小乃花的父親道了別。

  

   直到我已經邁出家門好幾步時,女人才突然記起什麼一般閃到門口,向我深深地鞠躬。

   不知大好的晴天怎麼開始瓢潑放雨,連積累陰雲作個征兆的時間都沒有。這女人過於在自己在意的事情上專注了,竟忘了一些待客的禮節。倒是宮本先生從房門里出來,難堪地輕柔推開自己鞠躬的妻子,遞給我一把傘。

  

   我表示感謝,向他們作別後,在下一個街區,借著傘的遮蔽,饒有興致地翻閱著手中的照片。它們記錄了小乃花從出生到逐漸長大的全部過程。我相當小心地用腋下牢牢地夾著傘,生怕淋濕了小乃花的可愛:從呆萌的嬰兒時期,到眼神里逐漸有了靈氣,再到矮墩墩的體態逐漸長高,變得纖細苗條、誘惑力十足。在沙灘被海風撩起長發,思索著什麼時的恬靜;在母親看書時,偷偷從她的手邊鑽進去,親吻母親臉頰時的定格;她長到勾人的睫毛的特寫;她小學的校服;她彈鋼琴時比例修長的手指;她夏日祭的浴衣和苹果糖;她小腳夠不到地,便在空中搖擺的、被潔白童襪覆蓋的腳踝;她滿嘴的奶油;寫真攝影里在攝影師精心調整下,身著漢服襦裙、以及天使裝,可愛度翻倍的小乃花;甚至還有她哭泣時的模樣,委屈嬌嗔的小表情,是被我欺負時所沒有的。

   她也不會像親吻她的母親那樣笑著吻我,真是可惡啊……

  

   第二天,我將錄影帶復刻出來,分成一二兩盤,將第一盤們分別寄到全國幾家中大型的媒體,附上標題《詭異的幼女綁架案、和勾結著共同不作為的地方媒體與機構》,同時附上了我偽造記者證的復印件,反正各媒體沒有同屬一套的編制,第一時間查詢驗明我記者證的難度相當之大,倒不如拿出來獲取信任。

   郵封里的信件還強調了第二盤的存在,並規定了對應所需的報酬價格。幾天後,源源不斷的資金向我匯來,雖還不能稱之為巨款,但也相當不菲了。

   仔細一想,其實比起“詭異的幼女綁架案”,那幫媒體更在乎的是後半句標題吧?沒什麼比戳同行的所謂“黑料”更能喚起廣大群眾的“義憤填膺”了,這比不知誰家的小蘿莉失蹤要有用得多。

   [newpage]我揣著各路媒體中大概是最後一家塞給我的錢,回到了家中。

  

   捏著手里信封中分量不小的鈔票,我想起很久很久以前常做的白日夢:在東京最高的電梯公寓的中層,雇傭著一只又一只豆蔻不及的白毛蘿莉在我家里。她們負責我的飲食起居,而我則親手負責她們的衣著和“成人化管理”。穿著最能朦朧膚質和凸顯身形的連體白絲,每天輪流一只守候在門口,鴨子坐著等待我回家。待我開門時,能看見她雖然疲憊、但因我的到來而由衷感到興奮的表情,以及小小足丫旁,因為等候我的久坐而壓得發紅的小翹臀。她艱難地站起,牽著我的手到客廳的大家中去,屁股上一只塞入穴內的小兔尾裝飾格外靈動和顯眼——那是蘿莉們都無比艷羨、唯有當天在門口“守候值班”的女孩子才能插上的可愛裝飾。

   嘛,是青年時一個無腦又二次元的夢罷了——雖然現在也不錯。

   只不過家里那只被我擄來囚禁著的小家伙,是絕對不可能在門口守候著我回家就是了。

  

   我將鑰匙插入孔中,反復扭轉,這是我特地換上的、可以反鎖三次的門鎖。出門的時候鑰匙可以扭上四圈,每扭轉一下到盡頭,指尖傳來敦實厚重的金屬手感的同時,那種沉悶的“咔嚓聲”,總會加劇我下意識里“門的背後是我囚禁著的一只小女孩”的實感。而對於被封鎖在另一頭的小乃花醬來說,咔嚓的悶響每發出一聲,大概就相當於被宣告一次“你無路可去”了吧。同樣的,回到家開門時,每響起一聲,就相當於向小乃花醬宣告一聲“你的夢魘回來了”吧。

   我將門拉開,急不可耐的視线還來不及眺望向臥室尋找我那小公主的位置,便在近在咫尺的面前發現了她:

  

   她蜷縮著身子,像只挨凍的小貓咪一樣,癱軟在門口的地毯上熟睡著。

  

   在我的囚禁下,完全顧不上打理自己的小乃花,維持著我睡前向她要求的,棉絨睡衣裙加連褲白襪的奇怪搭配。赤裸的足底泛濫著比下緣外,其他任何部位都更多的粉紅色。只不過稍微沾染了一點點塵灰。綿延著小腿肌,我向上看去,即便陰雨天已經足夠昏暗,那棉質的睡裙底,還是在負責任地竭力地在為主人遮蔽盡可能多的光线,但下緣的內褲,在我蹲下身子觀察後,還是盡覽無余。那是原本至純的白色,被白絲朦朧一層後,稍顯迷離的色彩。

   我趴著,稍微跪著一直膝蓋,捏住那彈軟的小腿肌,身子向她靠近,漸漸把她壓在懷底。

   她一下子被我驚醒,連忙半坐起往後退了一步,被捏住的腿抽抽一下,童襪滑溜溜的纖維幫助她從我手里逃走。

  

   「叔叔……」

   她怯怯地看了我一眼,窗外的燈光橫橫地映射上她的臉龐,照耀到她的淚痕。

   “是不是又不聽話啦?”我稍微壓低聲音,展現一點點威嚴。

   「對、對不起……」

  

   “還困嗎?”我把她抱回床上,然後往門外走,“在這兒睡吧。”

   她沒有再說什麼。

   “對了,把內褲脫了,褲襪穿上,我說了,沒有我的允許,不准擅自加衣服。”

   小乃花怔了一下,然後臉稍稍發燙起來,大概在思索我是如何得知她裙下的變化的。

  

   我打開自己臥室的鎖,在電腦上查看監控。果然,她又嘗試著奔向門口,掙開鎖鏈,再次被現實告知不可能的打擊,令她又癱軟在地上,啜泣了好一會兒,直到沉沉睡去。

   我記起之前對她的懲罰,“再試圖逃走,就怎麼怎麼樣”的恐嚇,現在我倒沒有什麼性質,想來下次開門時逮到她現行,才比較好動手吧。不過有那需要反鎖三次的門在,我真的能抓到她現行嗎?

  

   從房間里出來,看到小乃花並沒有睡過去,只是靜靜地坐在床上,用手撐住身子,脖子沉著,看到我的到來,也就還是那樣,怯生生地看一眼。

   這種弱氣膽怯、又能任我欺負的樣子,似乎才是更能取悅我的存在啊!我愈發覺得,以前做的那些雇傭蘿莉女仆的夢,是中二可笑的了。

  

   “小乃花醬不想睡嗎?”

   她點點頭。

   “行,我去做飯。”

  

  

   油鍋滋滋地響,我發現自己竟然沒有剛把她關起來的時候,那麼想要變著花樣給她做飯了。只是在用最熟練、最不需要過腦子的方法,做出也還算無比可口的家常菜。

   小乃花最近很是萎靡不振,完全沒有一個正處歡樂童年的樣子。

   這當然是我的錯,沒想到心理上的打擊,不僅會深深影響到成年人,連小乃花這樣理應是無憂無慮的幼女,都會被摧殘得不輕。

   我嘗試陪伴她、給她講故事、講笑話,把那天書包里的課本拿出來講給她聽、做花樣更多的美味佳肴,我甚至嘗試一整天不去愛撫她的肉體,但收效都甚微。

   少經人事的小乃花,似乎並沒有特別地在意自己的童真遭受侵犯的事,她只是想回到父母身邊,做著和那些照片里一樣的事。

   或許可以……?

  

   我將晚飯和水果擺到餐桌上,將小乃花抱過來,但不急著將她放在餐桌上。

   “叔叔給小乃花醬看個好東西!”

   本來打算在昏暗的房間里播放錄影,方便襯托出氛圍,但仔細想想,還是不要傷害小乃花的眼睛了。

   我打開客廳的燈,抱著小乃花在電視機前的地毯上坐著,水果盤也放在地毯上,在她狐疑的神色中,我先將錄影倒在我離開時的片段。

   鏡頭映射著一個男人雙足的行動,突然轉向門口,一個女人才突然記起什麼一般,被深深的執念拉到門口,向我深深地鞠躬。

   “一切都拜托於您了!記者先生!”

  

  

   “看啊,這是誰。”

   「媽媽!」

  

   熒幕前熟悉的身影比上次的新聞里還要清晰,我懷中的蘿莉突然間跪直了身子,又被我摸著腦袋按了下去。

   「媽媽!媽媽!這是哪里來的啊?!」

  

   一個簡短的鏡頭,便能把無神的小乃花拉回一個活潑孩子模樣。

  

   “當然是叔叔親自拍的咯~”

   我觀察著小乃花的反應,眼睛里閃爍著不只來自於熒幕的光,其中流連處的興奮感,很明顯,夾雜著一些積極的妄想。是的,她能認出熒幕中的褲子,正是我現在穿著的那條。見到母親向我一個勁鞠躬、說著拜托的她,大概會對我抱有更加積極的期待吧。她又跪直了身子,又被我按了下去,然後又跪起來。在反復的博弈中,小乃花不時躁動地看著我,嘴里“哈、哈、”地出著氣,兩眼放著光,老實說,真的很像見到一根骨頭的小奶狗。

   「叔叔!你是不是終於!!」

  

   可憐的孩子喲,第一反應竟然是以為我去和她的母親談判了。

  

   “是的哦~為了能讓小乃花醬的爸爸媽媽開心,”我故意放慢著語速,欣賞著她的反應,“我轉成為了小乃花的事去拜訪了他們。”

   她依舊兩眼放光豎著耳朵聽著,迫切地想要聽到更多的消息。而我趁她的注意力全在我和我的話語上時,不緊不慢地抓住她身後的兩只腳,扯到身前,然後分來她的雙腿,成一條放蕩的M形。

   “叔叔去采訪了小乃花醬的爸爸媽媽,然後……”

   「然後!!?」

  

  

   然後我借著她的毫無防備,又或者說比起我可能即將向她展示的期待而言,被玩弄一下身體,是完全無所謂的、完全必要的一種交易吧。

  

   ★★★★★★★★★★

   (以下為需要贊助解鎖的9k字中,在父母的錄像前對小乃花的調教部分

   不過依舊不影響全文架構,大概?後面還有H戲,請不用擔心~

   (★另有本系列四篇,共計≥15w字的優惠合集上线,也針對已獲取第一篇的大佬們提供了優惠)

   感謝有意的讀者大佬支持>_<~

   https://azz.net/441545)

   ★★★★★★★★★★

  

  

   小乃花被我玩弄到凌晨,在瘋狂掙扎不能的精疲力盡後,睡意在我的侵犯徹底結束前便被睡意裹挾住了意識,甚至在我給她完全松綁前便昏昏睡去。

   [newpage]周一早,上班的我狀態很糟。

   或許是因為周末謀劃的事情太多,又一時興起玩到了深夜,今早在公司時都很難打起精神。

   我從賴在桌子上的趴姿掙扎起身體,怕了拍臉頰,平岡陽優面對我走過,在我不經意地瞥向她時迅速躲開視线。這位大小姐前兩天已經離開這里,把組長交還回我,自己調去當隔壁的美宣組的組長了——雖然我不知道她這個日本語師范畢業的人能有什麼藝術素養,不過好在可以不被她下號施令了,甚至不用見到她本人從而引發尷尬——大概她也是這麼想才要求調過去的吧,可真不愧是關系戶。

   至於這上下腐壞的爛流水线還能被蛀蟲啃食多久,就不是我需要關心的事了。

  

   周圍的同事似是又閒聊起來了。摸魚?那就摸唄,我現在也就指望著每個月的薪水,然後回去好好享用我的小乃花醬了。

   想到這里,我默默打開電腦上的本地新聞,看看是否還能找到有關小乃花新聞的蛛絲馬跡。

  

   小乃花…

   宮本小乃花……

   我腦海里重復著需要搜索的關鍵詞,身旁同事口中蹦出的“Miyamoto”音節卻不經意間撞上了我腦海里所想的事。

   我頓時一驚,努力讓自己反應不要太激烈地環顧四周,尋找說話的人。

   “想不到宮本家的綁架案還能再度火熱起來呢,而且好像被炒作往奇怪的方向了……”

   “再度?”

   “是啊,之前的新聞你不知道是吧?反正媒體現在就在瘋狂地炒,像是要把我們這兒的電視台鬧倒閉、警察局長鬧下台才罷休似的。”

   原來事件已經炸了鍋。我也在同一時刻看到頭版頭條的下面,就有著對應的新聞。一股說不出的微妙情緒在我心里醞釀了起來,那是和抱著裝有小乃花的包裹和路人擦肩而過、以及假裝暗訪她父母同等的微妙情緒。

  

   “——明明事件都無人問津了,竟然被神秘偵探翻出來了內幕,還把證據送給了其他媒體呢!”

   等等,偵探?送?

   “是啊,不求名利的神秘偵探、還有綁架了卻不要勒索金的綁匪……這是什麼懸疑小說里的橋段啊!”

   不求名利?綁匪?

   掌握輿論口的媒體,會玩出來的花樣竟然比我預想的還要離譜。我站起身來面向他們。

  

   “喂我說你們啊,媒體炒成小說,你們還真就當小說看啊?”我笑著喝道,“難道不應該關心孩子的去向這一最重要的事嗎?”

   “但是我們又幫得上什麼忙呢?話說小川君怎麼看綁匪的動機?”

   “綁匪?我不是看到有新聞稿說‘存在作案者是拘束癖、戀童癖的可能性’嗎?”

   “啊?那可又是更一級爆炸的新聞啊!話說真的有戀童癖這種奇怪的物種嗎?”同事似乎是覺得公開提及這個詞有點不太合適,收小了聲音。

   “畢竟天下之大嘛,”我聳了聳肩,“比基尼和胸部都不喜歡的異類,也是挺奇特的——幫我接一杯咖啡,謝謝。”

  

   我接過咖啡,坐下來晃了晃腦袋繼續工作,舔了舔嘴唇,確認上面沒有小乃花體香的殘留。

  

   大隱於市。

   暗爽著的我想到了這個詞。

   [newpage]周二的晚飯,一如既往地是由我親自“喂”給的小乃花。

   用嘴對嘴的方式,舌吻中幫助她進食的原因,除了想要好好釋放自己的占有欲外,我很難想象,如今完全沒有孩童活力的她,該如何自己進食。

   我拿出兩疊照片,一張一張同小乃花欣賞著。

  

   “你看,這些是小乃花的媽媽親自求著我收下的照片哦。穿著兒·童泳裝的小乃花醬、穿著小·學·生校服的小乃花醬、穿著浴衣的小乃花醬、還有小乃花醬的白·色·絲·襪、寫真攝影里穿著天使裝的小乃花醬,都好可愛~”

   我努力地在那些最能體現我性癖的地方加重聲音,毫不忌諱地向小乃花展示我身為欲獸的一面,反正她早已身體心會過了很多次了。

   “看看這一疊?”我將小乃花共我相處的照片翻了出來,那又完全是另一個畫風,小乃花立刻微皺著眉頭把臉別了過去:她身著華美兒童婚紗的模樣;初夜後沾染著血汙、被撕碎的婚紗;側身睡著時,被我啃咬著耳朵的她;她大張的M字腿和暴露在外的下緣;被撕爛一半連褲襪的美腿;她紅得發紫的屁股、渾身的淤青;她橫流的淚與涕……

   “看那,小乃花醬,被玷汙得色色情情的你,是不是可愛了十倍呢~?”

  

   「我…我想要媽媽……」

   她只是別過頭,努力避開朝向屏幕的視线,聳著嬌小的鼻翼囁嚅著,干涸而黏連的口水拉成絲,盤纏在她的上下顎,嗓音委屈得稍有變形。

   千變萬化的台詞,不變的“想要”和“媽媽”。

  

   “轉過來,看著我——小乃花這麼想要見到媽媽嗎?”

   「嗯……」

  

   “哈哈哈,小乃花醬乖乖去睡覺的話,或許在夢里可以見到~”

   「……」

   她沒有說話,或許我難得不是直截了當地否認拒絕,稍顯溫柔的安慰,讓她有些意外。

   “好啦,你看你嘴巴干得口水都拉絲了,喝了這杯果汁,咱們早點睡覺——當然睡前故事還得繼續哦,叔叔這次答應你溫柔一點——這樣對待你的日子……大概是最後一次了。”

   「什麼?!」

  

   “沒什麼,小乃花醬快把果汁喝了。”

   「嗯……咕嚕咕嚕——」

  

  

   “在夢里可以見到”,如此無厘頭的承諾,卻能讓一個思念過度的幼女輕易相信。再這之後的小乃花比以往都要溫和乖巧一些——或許一半還得歸功於長久的調教。當然,我口中的“睡前故事”,指的當然是這睡前的例行調教啦。

  

   小乃花被我抱在床上安穩地躺下,腦瓜很平穩地枕在枕頭上。我與她深吻,交換剛剛被化解了干涸的唾液,手掌伸進下緣,接受她腿緊張的緊夾。她這次異常地乖,除了讓我更加興奮的收緊雙腿外,沒有任何抗拒的動作。在我指尖已無比輕車熟路的輕攏慢捻抹復挑中,漸漸激烈地繃直的雙腿,將被子踢開。很快,她便沉沉地睡去,睡得比任何時候都要快、都要安詳。

  

   “想念母親啊,多麼孝順又依人的孩子。”我拿起餐桌上小乃花用過的玻璃杯,里面的果汁殘留,必須要好好、好好地清洗。“做個好夢吧~”

   做個好夢。

   [newpage]小乃花醒了過來,在她眼前的,還是那個令她失望的天花板。

   果然,人生在世,留不得半點虛妄的念想。不論是現實還是夢境,都是殘酷而不可控的。

   循環往復的夜晚、清晨、千篇一律的天花板,小乃花隱隱約約,也開始比同齡人的孩子,更早明白這個道理。

  

   稍微坐起身子,果然啊,那個令她懼怕的男人,就坐在自己的床邊,望著她。

   不過,見多了男人眼里飽含濃烈欲望和變態控制欲的小乃花,望著男人的臉,覺得有些不對勁。

   那眼神里的熟悉的感覺、包括見到自己的欲望都在收斂,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慈愛的眼神,不禁讓小乃花想起了自己的父親。

   「叔叔……?」

  

   “早上好啊,小乃花醬。”男人微微一笑,窗外的陽光從他的側頰映照過來,朦朧出一片安然的色彩。男人用拇指輕輕搓了搓小乃花的臉頰,她也沒怎麼抗拒,早已習慣了更加過分的玩弄的她,並不太在意這點程度的行為。

   “昨晚睡得好嗎?”男人轉頭開始彎下腰,從床底下取出一只旅行箱,拉開拉鏈。

   「叔叔你這是…要去哪兒?」

  

   “不哦,倒不如說,小乃花想去哪兒?”男人的聲音前所未有地輕柔,笑著問道。

  

   「我…當然是……」

  

   想回家。

  

   小乃花口中的答案呼之欲出,但那個詞到了嘴邊卻又不敢脫出了。她回憶起了男人給她施加的恐怖、對她“不許再念家”的警告。

   “嗯?怎麼不說話了。小乃花想去哪里啊?”

   「我……」

  

   男人微微皺眉,有些不開心。但這份不開心在小乃花看來與往常完全不同,那不是一種即將把他引向憤怒的不開心,而是一種飽含擔憂的困擾。

   「我想回家……」

   本就坐起身子的小乃花,怯怯地收攏雙腿,「可以…嗎?」

  

  

   “好呀!”男人摸了摸她的頭,“走吧,叔叔送你回家。”

   小乃花意外地瞪大了眼,微微頷首,確認著男人的表情里,是否有謊言、或者說玩弄的成分。一無所獲的她,突然想起了昨夜睡前,男人對她說的話。

   「嗯。」

  

  

   “開始強行把小乃花帶過來的時候,叔叔也跟你說過原因。因為已經被小乃花認出了,害怕被你告知父母,所以才會把你綁回來。”男人的指尖捻著小蘿莉的發梢,“所以只要你答應我,讓我把你重新放回旅行箱里,悄悄地帶回去,而你也不要跟父母講明真相,叔叔就還你自由。”

   簡陋至極的話語,漏洞百出的條件,若是平常,哪怕小乃花的智力,都會察覺出不對。但此刻,小乃花只是帶著一絲期許和兩分歡喜,三分的不確定和四分被馴化出的膽怯,點了點頭:

   「嗯。」

  

  

   “起來吧,”男人隨之站起身,“小乃花這次,要讓我乖乖地把你綁起來哦。”

   男人向小乃花走進,將她的肩膀抓住,翻了個身。小乃花也沒有抗拒,手乖乖地背在了背後,從腕處交叉在一起。

   “真乖。”男人滿意地摸了摸她交叉著的雙手,拇指肚揉捏了下她的脈搏,帶來絲絲瘙癢。

  

   他取出繩子理順,從小乃花雪白的脖頸處環繞一圈,避開了喉頭的位置。隨後雙手順著在她的肩膀兩側繞到腋下,一圈、一圈直達細嫩的肘部、直達那乖巧並叉著的手腕,繩索插進交叉著的腕間繞上一圈,兩只繩子收緊,一勒,整個手部便被緊緊束縛住。

   「嗚……」

   隨著收緊的力道,小乃花發出細細的一聲呻吟。

   “疼嗎?”男人關切地問道。小乃花只是搖搖頭,示意男人繼續,她已經迫不及待想要回到家中了。

  

   男人把上半身已經難以動彈的她翻轉過來,手撫上雙腿,漸漸地加大壓力,引導著小乃花並攏雙腿並彎曲關節,隨後便是繩索避開腳腕、與那曼妙長腿的數圈纏綿。

   「好痛!」

  

   關節深處傳來過度扭曲的不適感,本不是特別情願的小乃花開始掙扎,想要為膝蓋爭取一點可活動的空間。

   “聽話!別動!”男人恢復了些往日的威嚴,手掌稍重地拍打了一下她的屁股,似是記憶中的那個“叔叔”的復活。

   「可是……好痛!」

   一絲眼淚稍微溢上小乃花的眼眶,她楚楚可憐地看著明明方才對自己還很溫柔的男人,「叔叔可不可以…可不可以不綁啊……我會聽話乖乖睡在旅行箱里的。」

  

   “我叫你別動!”男人的回應只是強硬的呵斥,他壓著自己小腿的手開始施加了自己的體重。更大的疼痛從膝蓋里傳來,宛如要被掰成兩半的炸裂感讓小乃花的眼淚又簌簌流下。

  

   小乃花只得無力地側過頭,看著窗外的陽光,心心念念的家、晝思夜想的爸爸媽媽,都將要見到了。

   可在某一瞬間,小乃花的視野變得一片漆黑,那是男人又新給她帶上的眼罩。黑暗中,小乃花稀里糊塗地被男人裝入一個旅行袋中,里面的味道似曾相識,讓小乃花回憶起了那日被男人無情帶走時的恐懼。漸漸地,小乃花的腳觸及了一片障壁,大概是被男人裝進了旅行箱里,接著就是是蓋子合上和封裝拉鏈的聲音。

  

   一路的顛簸消磨了小乃花的熱情,男人真的要把自己就這樣輕易送回爸爸媽媽那里嗎?還是說,會像當初他所威脅的那樣,把不聽話的、一再眷念家庭的自己,泡到某處的硫酸里殺害呢?小乃花單純的腦袋,不斷地揣摩著各種可能性,消磨著她的意志。

   箱內的氧氣漸漸稀薄,僅是能夠維持呼吸的程度。溫度也逐漸燥熱起來,小乃花淋漓的汗水劃過肌膚的各處,落到繩索勒出的紅痕處,帶來陣陣瘙癢。渾身的肌肉也漲得發痛,可她又動彈不得,只能咬牙忍耐。

  

   漸漸的,車子的陣陣顛簸,喚醒了小乃花嬰時,母親推著搖籃的記憶。外面沙沙的雨聲,掩蓋了車子引擎的聲音,安撫著小乃花的情緒。愈發疲憊的她,逐漸沉沉睡去。

   [newpage]“轟隆!”

   一陣雷聲將小乃花嚇醒。大概是剛才在車子里缺氧吧,小乃花的頭很痛。

   她緩緩從床上掙扎起來,身體的過於不適讓她第一時間沒有留意身邊的環境,直到緩了好一會兒,才發現身邊環境的不同。

   那個每清早必在她蘇醒之時守候在她的身邊,或是上班臨走時會把自己喚醒,逼迫她主動獻上早安一吻的怪異叔叔,竟然不在她的身邊。她舉起自己的雙手,伸長自己的雙腿,上面沒有任何的枷鎖和鐐銬,她還故意地往兩邊扯了扯,仿佛上面還有可能存在的“隱形枷鎖”。

   視线再稍微拉遠,粉色的壁紙,潔白的巨兔玩偶,一旁擺著的上次夏日祭抽獎得到的小玩具、自己的畫冊、自己的課本,難道……

   叔叔真的放我回來了?!

  

   這樣的想法在她的腦海里回蕩,帶動著每個毛孔的擴張和釋放,肚子里似乎有股躁動的火焰在燃燒,久久的思念化作了她最本真的動力,催促著她從床上跳起,打開門,去尋找自己母親那慈祥的面容。

   她向門口跑去,隔著童襪潔白的天鵝絨纖維踏在地上,甚至顧不上尋找什麼拖鞋。倒不如說在她被囚禁的那些記憶里,自己已經適應了不穿拖鞋的狀態。

   手指提起自己的裙擺,可以感受到身上裙子的質感是那麼柔軟、夢幻,仿佛現在就是在夢里一般。裙擺很重,幾乎把邁腳奔跑的小乃花拽倒。她一個趔趄穩住了步伐,向門口走去。

  

   叔叔真的放過我了嗎?

   他為什麼會放過我?

   他說,夢里我可以見到媽媽,難道這就是他承諾的夢嗎?

   但如果這真的是夢,見到的媽媽、爸爸、一切都是虛假的話,醒來後豈不是會……

  

   加倍悲傷?

  

   已然握住門把的嬌巧小手突然失去了發力的勇氣。但終究,小貓的好奇心攻占上了小小孩童純潔的腦中決策的高地,她打開門,跨過走廊,在轉角,便看到了這一周多她夜夜思念、日日遐想的熟悉臉龐:

  

   「媽媽!!!」

  

  

   那女人也是在注意到小乃花的一瞬間即刻動容,那是怎樣夾雜著思念和震驚的復雜表情。

   “小乃花?!你怎麼會??——我的小乃花啊!!!”

  

   但隨著步伐的邁進,小蘿莉開始注意到了沙發旁的另一個男性身影,那並不是她遠遠凝望以為的父親。

   「叔叔……?」

  

   “你好啊小乃花醬,我·的小乃花醬。”

   那男人向著小乃花招手。小乃花很快便注意到,與此相對的,她的母親,雙手並沒有能騰出來招手的余地,它們都以自己熟悉的形式——銬環和鎖鏈,所牢牢束縛住,攢在男人的手心里。他帶著黑色的頭套封住自己的面容,但不論是聲音、身材還是束縛住母親的方式,都是小乃花絕不會認錯的。

   「媽媽……叔叔?!」

  

  

   “媽媽啊,你看到了嗎?”男人用著同樣的稱呼,詭異地喊著小蘿莉的母親。“看到了嗎,我的小乃花醬多可愛啊,初夜的時候,她就是穿著這身純情的婚紗哦~比你結婚時的婚紗要豪華多了吧?我說過,我會竭盡全力給她最好的!”

  

   小乃花這才徹底停下早就遲疑的步伐,注意到自己身上所穿的、超長的裙擺、還沒被放下來的頭紗、潔白輕薄的蕾絲手套,正是自己的噩夢那夜,所著的新裳。這婚紗依舊碎裂、殘破,只不過上面的血汙被洗得干干淨淨,不然小乃花的母親,大概會瞬間暈過去吧。

  

   而男人腰上捆著小乃花每天都會見到的、再熟悉不過的錄像機,他帶著隱藏自己指紋的手套,正以無比放蕩的姿態,扯下女人的衣服,在那比小乃花飽滿得多的乳房上親吻、吸吮。

  

   「媽媽!!!————」

  

   想不到那怪叔叔甚至會來到自己的家中,染指自己的母親。小乃花的心理防线瞬間崩潰,她瘋狂地想著男人衝去,卻被長長的裙擺拽到在地。她又再次爬起,剛剛伸出雙手想要將母親拉開時,男人卻第一時間抓住那雙玲瓏的手腕,將早已准備好的、小乃花不能再熟悉的手銬拷在上面,隨後拉到窗邊,拷在沙發邊沿。宮本家的沙發是由烏木精制而成,重量可比男人家中的要高不少。

  

   “你…你!!原來就是你綁了我的女兒!!我還以為……”

   “以為?以為什麼?”面對她毫不束縛的嗓門,男人輕聲反唇相譏。“我還會專程來強奸你個失魂落魄的黃臉婆不成?”

   “你……你是個變態啊啊啊啊啊!!”

   “呵呵呵啊哈哈哈——我就知道,沒人能理解我。不過放心,我會讓您的女兒在和我相伴的一·輩·子里,好好地、深刻地理解進去的!”

   男人繼續拽住明穗的銬環,彎腰用力啃咬著她的胸部。彈軟的觸感確實令人上癮,但比起小乃花那貧瘠到可以任意流暢地游走全身的身材,還是要差上很多的。

   “嗯……已經沒有乳汁了嗎?也是呢……不過養育我·的·小·乃·花·醬的器官的滋味,我已經完全品味到了呢哈哈哈——”

  

   男人起身將一旁小蘿莉的鎖鏈從沙發腿上取下,用長長的裙擺裹挾她瘋狂掙扎、攻擊的全身,抱向她的臥室里。

   “等等!放開我女兒,你要去哪兒?!”

   “你以為我就這樣走了?”男人回頭奚落著女人過於善良的思維,“既然是你們母女倆最後的相遇,我主動替你們延長時間,還不快感激我?”

  

   男人將小乃花抱到臥室,將她扔在床上。小蘿莉在快速從裙擺中掙扎出後,便怒罵著上來想要攻擊對方。

   “天真啊,我可愛的小乃花醬。”

   男人又抓住她的銬環,將她綁在了床頭。回頭走到客廳,以同樣的姿勢將她的母親抓住,拖到了女兒的臥室里,拷在了門把手上。

  

   “看著吧,我親愛的媽媽~看看我的如何每天晚上和你摯愛的女兒相處的~”

   男人暴力地再度將那質感頂級的婚紗撕碎,那覆蓋著蘿莉貧瘠胸部的裂口,變得更加瘋狂地大。又是無比凶狠的啃咬,絲絲電流帶著身心雙重更大的痛楚,惹得小乃花叫苦不迭。

   “啊啊啊放開我女兒,對我下手吧求求你——就、就像剛才那樣,我不怕,我不在意的啊啊啊啊——”

  

  

   「叔叔!!」

  

   「叔叔!!!」

  

   「叔叔求求你看著我!!!」

  

   轉過頭,小乃花不知何時竟然攀上了男人的大腿。

   「求求你放過媽媽吧!」

  

   “哦?憑什麼呢?”男人蹲下身子,肆意地揉著她的臉蛋,向她詢問道。

   「我……我可以聽叔叔的話!」

  

   “聽話啊……”他捏著她臉頰的手指,開始落入她的脖頸,輕撫她的敏感帶。“你知道叔叔要的‘聽話’是什麼意思嗎?”

   一旁的母親立刻明白了我倆話語的含義,連忙將話鋒轉向小乃花,吼叫起來:

   “小乃花你在說什麼?!!”

   “我對你的家教呢?媽媽教你的那些東西呢?!”

   “你才是這個家里最重要的啊!!!有什麼事媽媽都可以替你扛著啊!!!”

  

   “不,”男人適時地插嘴,轉頭看向女人,盡可能地把眼神變得足夠深邃,以便將自己的執念扎根於她余生的夢魘中:

   “不,你不配扛著,我要的,就是你這可愛又懂事的女兒——還有她的女兒、還有她女兒的女兒——而你、你和你這成熟的軀殼,讓我犯惡心。”

  

   男人的話似是又觸怒了女人,她在片刻的呆滯後,便又將嗓門提到了最大,向他傾瀉著她的怒火。

   但男人只是回頭看向小乃花,眼中只有她時,周圍的一切都入不了耳。

   這個身體半裸、襤褸不堪的小女孩、這個十歲的、天性溫柔又極具家教的小女孩,第一次以這樣的高度向他展示了她新的溫柔、前所未有的成熟、她對母親的深愛。

   那些即使她楚楚可憐的下緣被狠狠操干三次、狠狠發泄到流血紅腫數天時也不曾求過男人的關注,那些被徹底剝奪走自由,把自己關在一個瘋狂欲念具象化後的牢籠里也沒有向男人有過自發的屈從。卻在此刻,為了她最愛、那男人最嫉恨的存在之一,對他的施虐心甘情願。

  

   “既然你的女兒都這麼說了——”男人睥睨了那女人一眼,她正在奮力地掙扎、嚎叫、求援著。那道門在她手的瘋狂掙扎中不斷開合,不斷撞向牆壁上的磁鐵棒,一下、一下錘到扭曲如她的表情。

  

   上半身失勢的男人,只得朝著下半身繼續下手。他帶著狂笑拽住小乃花的左腳,將上面連褲襪的纖維徹底撕碎,一路拉扯到她的襠部,整個扯下,然後走到明穗的面前。

   “媽媽你看呐,你的女兒的腿多麼色情可愛啊,她最誘人的絲襪,正在我的手里哦~”男人將殘破的童襪揉成團,塞進明穗的嘴里,“你看你女兒一只腿裸著、另一只腿穿著碎裂白絲的樣子,是不是很適合我插進她的身體呢哈哈哈——”

   男人說話算數,將自己腫脹很久的陽根從褲子的束縛中解放出來,在小乃花身體飽經舔舐和復雜情緒中分泌的蜜汁在龜頭上充分塗滿、潤滑,然後一貫到底突入嬌小幼女的穴道最深處。

   生理上最本真的疼痛,將小乃花的姿態拉回了一個嬌弱不禁的幼女狀態:

   「嗚啊啊啊——好痛!!!媽媽……媽媽救我啊啊——」

  

   「小乃花!!我的小乃花啊啊啊啊……」

  

   這下小乃花連乞求的語言都組織不出來了,只是一味細若游絲地向著近在咫尺的母親求援。

  

   但男人並沒有如她們預想的那樣,在充分的操干發泄後,將精液如初夜一般反復注射進小乃花的子宮。只是簡要地抽插了幾下,便宛如證明了自己一般,強忍著里面的巨大快感拔了出來。

   “好啦我的小乃花醬,該收拾一下東西准備回咱們的家啦!跟你的生母,做人生最後的道別吧!”

   “記住——不要輕舉妄動,否則,我一樣會殺掉你的媽媽,將她泡進硫酸液里哦~”

   他竟然直接解開了小乃花在床沿的固定,而小女孩也自知無法扳倒眼前她開始恨之入骨的存在,只是迫不及待地挾帶著雙手的手銬,連滾帶爬地跑向自己母親,依偎在她因束縛而無法完全張開的懷里大哭,互相訴說著長久的思念。

   “不要怕…爸爸很快就會回來的……會來、來救我們的!”

   “你說宮本先生啊,呵呵,要是我不知道他今天有場十幾個小時的主刀手術,然後會在醫院直接過夜,你認為我會挑這個時候下手嗎?”

  

   而男人則不止從哪里拿出旅行箱和口袋,將小乃花櫃子里的一切他感興趣的東西都帶走。照片里她曾鍾意的小學制服、浴衣、泳衣。而那只巨兔玩偶,則被他當著小乃花的面撕掉了。他還回到了客廳,把一早就注意到的、明穗長久攢在手中的、剩下的唯一一張女兒的照片、她最後的念想帶走了。

  

   「媽媽!媽媽救救我!!」

   最後一刻,男人將小乃花從女人的懷中搶走。

   一雙稚嫩的纖手奮力繃直指向自己的創造者,每一根蔥指都被男人的手無情地順次掰下,直至最後一根食指彌留著,期間連陽光都為這份執念扭曲開來。

   “求求你、先生求求你、只要能放走我的小乃花,我什麼都可以答應你!我的家產…我的……我的……”

   在絕望中努力尋找任何理由的明穗,竟也發現,自己走了數十年的人生,除了自己的摯愛女兒,其實什麼都不曾擁有過。

  

   頂著小乃花的掙扎,男人用膠帶封住了她的嘴,將她的雙手雙腳最大限度地折起來,捆成胎中嬰兒的姿勢,然後塞入旅行箱,合上蓋子。

   黑暗完全降臨的前一刻,宮本小乃花的眼眸拼命地收集著所有的光线,逼迫自己記住母親最後一刻看向自己的容貌。那表情猙獰、頭發凌亂的女人,正展現著她這一生最難堪、最髒汙、最丑陋的模樣,卻也或許會是多年後女兒的記憶里,最後被消磨掉的形象。

   人生的無限可能性中,很多個第一次來得唐唐突突,但最後一次很少有母女倆此刻的這次告別一般猝不及防。

  

   明穗已無法察覺自己的嗓子眼里吼出了多少鮮血,極目所望都是小乃花一點點被旅行箱吞沒的小巧身影,她用力擠下眼眶中積攢的淚,生怕模糊了視线。直到旅行箱的蓋子一錘定音般地落下,似是在昭示她倆的結局。

   明穗終是緊閉雙眼抬起頭,再睜眼便看見男人拿著一只毛巾向她靠近,再也看不見自己親生女兒的雙眼,終是連整個世界都模糊了。

  

   迷暈了女人後,男人取下了她身上的手銬,仔細看尋,將一切原本不屬於這個房間的物品,都收入囊中。箱子中小乃花的掙扎嚎叫還在繼續,但體力早已消耗一大半的她,聲音萎靡下去的速度出奇得快。

   衝動過後的事,不論是對男人而言,還是對明穗而言,都只能自求多福了。

   男人艱難地打著傘,最終還是放棄了,只得冒著瓢潑的大雨,盡力地護著懷下的旅行箱不被淋濕,又盡可能地讓自己的行動看起來足夠自然,向著自己的轎車走去。

   [newpage]小乃花不知自己何時耗盡了自己的體力。只知道自己被粗暴地塞進了旅行箱,母親的哭嚎聲在一瞬間變成了胡亂的“嗚嗚”聲,隨後完全消失了。被箱蓋濾掉了光线里的所有信息,只保留極少數的顏色,什麼也無從分辨的自己,則嘶吼著、瘋狂地頂撞著箱壁,翻了一個又一個圈。直到里面的溫度越來越高,自己的方向感越來越迷失殆盡……

   此刻的箱子,順應著自己的方向站立著,里面似乎是被放置了光源,不知怎麼比先前要明亮一些,至少可以清晰地觀察到里面的結構。小乃花用力地扭動著脖子,除了覆蓋著箱子的纖維,以及頭頂的每個面各有半個拳頭大的孔外,什麼也看不見。

  

   「求求你,放我出去……」

  

   叔叔?叔叔?!」

  

   ……

   回應她的只有愈發頻繁的雷鳴。這下,哪怕是暴雨的沙沙聲,也無法愛撫她的任何情緒了。

  

   外面傳來了詭異的聲響,是小乃花從未曾聽到過的,“黏糊糊”的聲音。整具箱子也經歷了一次自由落體後、還是以原來的角度觸底,並經受了一個同樣詭異的回彈。

   外面似是有人走動的聲音。

   「叔叔?!!」

  

   「叔叔!!」

  

   一個男人的咳嗽聲。

  

   “現在知道向我求饒了嗎?可是對不起啊,我親愛的小乃花醬……”

   男人說著熟悉的台詞,語氣卻不再是熟悉的戲謔,而是飽經風霜摧殘般的低沉、帶著哭腔:

   “他們,他們找到我了,都怪我一時衝動帶上你回了家——但我絕對不能讓你也被找到!!”

  

   ???

  

   “——叔叔甚至沒有手段搞到夠多的硫酸,不能履行奪走你這份可愛的承諾——但是、但是我依舊可以把你給封存起來!”

   !!!

   中間發生了什麼?小乃花不敢去想象,只知道有無限恐懼的念頭,哪怕自己瘋狂逃避思考,也源源不斷地從意識的邊緣涌來。

  

   言辭不清的語句,連最基本的邏輯都難以理解。但小乃花聽到了“硫酸”的關鍵詞,最壞的可能性開始蕩漾在她的腦海里。

   「叔叔不要!!我願意…我願意和你永遠在一起!求求你不要!」

  

   “對不起,一切都太晚了,我要逃走了,請你長眠在這下面吧。”

  

   像是號施令發作一樣,從周遭黑漆漆的小孔內,開始涌進灰黑交接的粘稠液體。先是濺到小乃花嬌貴的皮膚上,等同於岩漿的滾燙質感驚得小乃花幾乎跳起來,而手腳上繩索最極致的束縛避免了她任何一寸肌肉發力的可能性。

   「啊啊啊啊好痛好燙啊啊啊啊——」

  

   滾燙的混凝土液濺射在皮膚上的部分瞬間崩壞、起泡,然後流入箱底匯聚,一點點覆蓋住她的腳趾、足心。足尖在微弱到不能再微弱的掙扎下僅僅是將快速凝固的水泥泛起了一層永久的漣漪罷了。

   「啊啊啊啊啊救我!!救我——」

  

   “我最愛的小乃花醬,不要怪我,請你和這座十惡不赦的城市一起,一起永恒下去吧!”

   這是男人最後的告別。

  

   水泥在迅速凝固,圍繞著小乃花身體的框架,誓死要將她和她的周遭的這具不能再簡陋的棺材永遠地留在地獄下。

   空氣中的水分被烤干、蒸騰而上,加重著她每一次呼吸的痛苦。不僅是空氣中的水分,毛孔們馬不停蹄溢出的汗液,也會在凝結起來之前消湮得無影無蹤。

   混凝土的液面還在上升,漫過了小乃花惹人遐想的膝蓋窩,漫過了她曾讓男人欲仙欲死過僅僅一次的蜜穴口,混凝土涌進穴道內,比過去“叔叔”手指的霸道程度強了百倍,給下半身飽受折磨的小乃花,增添了一份內部被灼燙的實感。

   「叔叔救救我!!!媽媽!!媽媽!!誰來救救我啊啊啊啊啊!!!」

  

   沒有人的回應,箱內原本還有的一絲微弱光源也完全消失了,變成徹底的幽閉——大概是整具箱子的外圍都已經被包圍了吧。果然呢,箱蓋正在變形、向著小乃花的方向塌陷。蓋外稍微凝固的混凝土變得無比堅硬和鋒利,隨著塌陷的進度,親吻在小乃花的小腹上,就快要把她的肚子徹底擠扁。

   「嗚嗚嗚唔唔唔唔唔唔唔——」

   這是小乃花本該清甜的天使嗓音,對這個世界最後的告別,接下來,除了沉默地承受痛苦外,她再也說不出任何的話了。

  

   還在上升。

   燙過她的乳首、淹沒她的腋下。淹沒到了一定高度,整體的壓力開始向內作用,將小乃花原本、本該完美的誘人嬌軀向內擠壓,那是超越任何繩索所會帶來的、超出生理范圍的扭曲弧度。

   液面繼續順著她的身體向上攀爬,淹過她的嘴唇、淹沒她圓睜著快要擠破的眼睛,那是極致的窒息,是不容許身體的任何一處有哪怕半厘米掙扎的極致煉獄。

   她的晶狀體大概會爆掉吧,沒關系,反正什麼都看不見了。

  

   是美麗有罪嗎?可愛的宮本小乃花被徹底封印在了這里,在這建築工地下、在這未來無數父母會帶著孩子來游玩、享樂的商業中心下。

  

   頑強的小乃花呀,在內髒被混凝土填滿之前都還留有意識。

   那渾濁滾燙的粘液向下滴落,塞滿她的口腔,燒焦她的味蕾,繼續向下,直到內髒間的每一個空隙都和這地獄里的汁水親密交融後,終是撐起了她的肚皮,抵擋住了體外混凝土向內的塌陷進攻。榨干里面的所有水分。

   渴啊,小乃花好渴。對家庭溫暖懷抱的渴望、對重獲自由的渴望,甚至在某些隱秘的瞬間流露出的對性愛的渴望、乃至一分鍾前百般懊悔地想重新投入男人懷抱的渴望、想要被拯救的渴望,這種種復雜的渴望在這一刻的極致痛苦下,終究是不堪一擊。

   她現在只會口渴罷了。渴到喉頭快要收縮成一團、渴到食道痙攣著想要干嘔出來,那股來自生理深處的強勁力道還是被灌入口中宛如棍棒一般的水泥無情地擋下了。

  

   窒息、骨頭被折斷、皮膚和內髒被燒焦、全身失去水分,到底哪一種更痛苦呢?那是境況還留有余地的人才會去想的事,對此刻的小天使而言,哪一種都只是神經末梢對感官最極端的衝擊中的一種罷了。

   小乃花大概會感到無比幸福、幸運和欣慰的是,下一秒,她可以安詳地永遠睡去了。

  

  

   是的,將自己的人生摧毀的男人、小川茂,在確認了自己身上再也沒有任何值得剝奪和摧毀的東西後,他怕了。為了逃避社會的制裁,選擇將小乃花活活地深埋於大地之下。

   對於小川茂而言,將她擄走很輕松,將她殘忍而悄無聲息地殺害,再逃避責任,更加容易。

  

   在滾燙的混凝土液填滿了小乃花身邊所有的空虛後、在極高的溫度燒毀她從皮膚到內髒的一切表面後、在各個種類的摧殘完全平均分的極端痛楚下,宮本小乃花長眠於世。

   小天使死了。

   她的降生對她的父母來說轟轟烈烈;她的可愛和溫柔對小川茂來說是救贖人生的暖陽;她的失蹤和受害對這個社會來說是石子和雨水激起的萬千漣漪中的一個;她的死亡,對這個世界來說,就和嬌俏的花瓣腐爛掉一樣悄無聲息。

  

  

   她大抵是死了。陷入長久的寂靜中。

   [newpage]她大抵是死了。至少,她已經不再鮮活。

   她在死亡後的長久寂靜中,又聽到了那個男人的聲音。他渾身是汗,用一個吻,將她從自己的幻夢中驚醒。

  

  

   宮本小乃花依舊是躺在我家的床上。

   「唔……叔叔?」

  

   身為小孩子的小乃花,哪怕是才被我綁架的那兩天,都很難有這麼快就從睡夢中清醒過來,瘋狂思考著周圍狀況的時候。我有點訝異她的大汗淋漓,怕不是在夢里被我狠狠地來了一發。

  

   「我……剛才是,做了一個夢?」

   她揉著眼眶,睡眼惺忪的小蘿莉最可愛了。

   “是嗎?或許吧呵呵。”我撫摸著她精致的臉蛋,又忍不住輕輕揉捏。

  

   「我夢見…被灌了很多水泥,然後封在了城市地下……」

  

   “哦?誰會這麼做?真的會有敢對你下如此狠手的變態嗎?”我不經意地疑問道,“該不會……是我吧?!”

   而她只是咬著嘴唇,搖了搖頭。

  

   真是奇怪的夢呢,但是,我想問的並不是這個。

  

   “還有什麼嗎?”我饒有興趣接著追問。

   「叔叔是不是說,我在夢里……就可以見到媽媽了?」

  

   “是啊,所以你見到了嗎?”

   \"見到了……而且是叔叔把我帶過去的,而且叔叔還把媽媽給……\"

  

   “——噢?”我努力保持著和善的微笑,然後掏出遙控器,打開了床前的顯示器。

   “小乃花醬的媽媽嗎?我把她怎麼了呢?”

   「沒、沒有……」

  

   “沒有嗎?真的沒有嗎?小乃花醬真是羞恥心很強的小孩子呢,是像這樣嗎?”我的笑容開始變得扭曲,挑起她的下巴,要她看向熒幕的方向,眼睛幾乎要眯成一條縫。

  

   熒幕中,原本氣質高雅、容貌出眾的婦人完全沒有了任何的尊嚴和形象可言,只是頂著凌亂的頭發,奮力地試圖從手銬間掙脫。偌大的乳房,在我興奮又凶殘地啃咬下,變得有些發紅發紫,發出痛苦的哀號。

  

   「媽啊啊媽媽!!!」

  

   這不是夢??!!

   我從她恍然大悟,卻又似乎愈發迷茫的震驚眼神里,明白了她已知曉一切。

   “對啊,小乃花醬挺聰明的。”

   她似乎真的做了一些奇怪的夢,不過那些,就都完全不是我感興趣的地方了。我所感興趣的,是她那持久又執著的幻夢,被打破時的模樣。

  

   我趁著小乃花大驚失色無所防備之余,一把環住她的脖頸,開始啃咬她的肌膚。

  

   “小乃花醬倒是看看天色啊!這不過是幾個小時前發生的事罷了——不然你以為,我都插進你的身體了,卻還要退出來,是為了什麼?!”

   雷聲很大,還閃著電光。我在屏幕的倒影里看到了自己被照亮了一半的臉,模樣連我自己都有點害怕。

   我於是調大了電腦的亮度和聲音,她母親對我瘋狂的謾罵和哀號蔓延整個房間,大概會痛苦地擊穿小乃花的耳膜吧!

  

   ★★★★★★★★★★

   (以下為需要贊助解鎖的9k字中,對小乃花久違的第二次強奸

   不過依舊不影響全文架構,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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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之後回顧現在的這一切時,我不得不承認,自己失策了。

   或者進一步說,我那扭曲變態的心理、急於想要炫耀、報復小乃花父母的想法,一定程度上支配了我的理智,逼我做了錯誤的決策。

   我原以為,既然一開始對小乃花的殘忍、心理虐待,可以讓她逐漸適應同我的生活、逐漸不再抗拒我的愛撫,那麼更進一步的、在她和她母親的面前對彼此的凶殘,就能徹底斷了小乃花對父母的執念,全身心地投入到與我今後的生活中。

   但小乃花日常的眼神肉眼可見得變得不對勁起來。如果說在這之前她的眼睛里是因為思念和缺乏自由的哀傷變得悲戚、從而失去了光彩,那麼現在她的眸子,就更是蒙上了一層絕望的陰翳。已漸漸超脫於一個天真爛漫的幼女、甚至是一個心理正常的人類的范疇了。

   在那之後,她敏感的身體依舊對我的侵犯有反應,那一向悅耳的嬌喘和呻吟聲,卻漸漸變成了機械的“嗯嗯啊啊”。仿佛她已經知道同我做愛的各種動作,會帶來什麼樣的快感,會對呼吸造成怎樣的負荷,便提前把身體的反應,以流水线的形式般哼出聲來。

  

   這下倒好,小乃花的父母肯定回去報警了。或許他們的口供會離奇得難以讓警察相信——畢竟明穗的精神狀態肉眼可見地每況愈下,丈夫當時又不在場,被警察視為是對惰職的自己的極端催促、甚至斷定為是精神疾病發作的可能性也是有的。但他們大概率還是會多少加大勘察的力度,看來我得籌備離開東京了。

  

   (2/4)

  

   [newpage]又是,一個夜晚。

   我習慣性地要求小乃花側臥在床上,被同樣側臥的我摟住。因為她身子的小巧,或許還夾雜著一點點對我的抗拒情緒,不論我睡前怎麼提醒她要好好枕在枕頭上,在迷迷糊糊的過程中,她的嬌軀都會慢慢地下移、直到只有腦勺的部位能貼在枕邊,整具可愛的面部,都正對著我的胸懷。

  

   我擔心她呼吸的空氣流動不暢,想著要給她掀開一點被子。一股冷冷的風開始灌入我倆之間的山谷,我又想起小乃花怕冷的毛病,在掀開被子的幅度中猶豫不決。

   誠然,我大可和她各自側到兩邊背靠背,但我又有我自己的堅持——一定要看到小乃花安詳睡顏的堅持。我以前常常失眠,現在則常常期盼著她能助我擺脫失眠。

   妥協的藝術呵,無處不在。

  

   跳出現在這個思維的怪圈,我驚異地發現,自己竟然會在這種問題上如此糾結。

  

   回顧之前的這一切時,我不得不承認,自己失策了。

   或者進一步說,我那扭曲變態的心理、急於想要炫耀、報復小乃花父母的想法,一定程度上支配了我的理智,逼我做了錯誤的決策。

   我原以為,既然一開始對小乃花的殘忍、心理虐待,可以讓她逐漸適應同我的生活、逐漸不再抗拒我的愛撫,那麼更進一步的、在她和她母親的面前對彼此的凶殘,就能徹底斷了小乃花對父母的執念,全身心地投入到與我今後的生活中。

   但我錯了,隨性地奢求一個受害者、甚至還知曉了自己的家人因為自己一同受害的過的小女孩簡簡單單地與自己共情,那是多麼虛無縹緲的橋段。

  

   這下倒好,小乃花的父母肯定回去報警了。或許他們的口供會離奇得難以讓警察相信——畢竟明穗的精神狀態肉眼可見地每況愈下,丈夫當時又不在場,被警察視為是對惰職的自己的極端催促、甚至斷定為是精神疾病發作的可能性也是有的。但他們大概率還是會多少加大勘察的力度。

   我原想著離開東京,到個他們永遠也找不到的地方和小乃花永遠在一起。但經濟問題成了我的巨大束縛,我終究還是待在了這里。

   當然,使我留下的還有其他人的原因,但我暫且不敢去想。

  

  

   腦海里碎碎念完這些,我才發現自己已經盯著牆邊的衣櫃看了半天了。而注意力回到了現實的我,也自然而然地發覺了懷里小蘿莉那用狐疑支撐著黯淡的眼眸。她醒了,在盯著我看。

   正常的、會同床共枕的人,此刻一定會問我“怎麼了”吧?但她沒有問,只是在與我的眼神交匯時,跳脫地避開。這幾天,小乃花唯有避開我眼神的動作,顯得稍微有靈性一些。她的眸子里有白點,但我很難去說,那白點是反射的月光——月光理應通透得多。

  

   “怎麼又醒了?”我問道。

   「嗯。」

   她回答“嗯。”

  

   過於平和的回應,像是把她的那份冷淡以最不容置疑地方式擺在我面前,仿佛我倆之間的這份冷淡本就存在於世間一般。

  

   “冷嗎?”

   「有點。」

   我手撫上她的臉頰,輕輕摩挲。“要不……向我靠近一點?”

   她沒有回應。我便稍稍扶著她的背,把自己的身子向她靠近,然後將她摟在懷里。小乃花沒有抗拒,反正她也明白,反抗我的結果,要麼是受到我固執得更令她厭煩的堅持,要麼甚至會受到更多更殘忍的對待——雖然現在的我已經逐漸開始對虐待和欺負她感到疲倦了。

   她扭過頭,將右頰貼在我的胸膛上,這樣反倒是可以更順暢地呼吸了。

  

   月光順著她微微揉亂的發絲,一半一半地透過來。我順著那里,視线緩緩向下,看向她腮幫被我的胸膛頂得更加明顯的嬰兒肥,還有那長到動人心魄的睫毛。我不知道她是半睜著眼睛,還是已經合上了。

  

   色欲其實還暫時沒有達到能引起我注意的高度,我只是像愛撫著一件藝術品一般,右手在她的頭頂摩挲,左手則輕輕揉捏著她的棉質睡衣。

   「哼……」

   小乃花的鼻子里長長地出了一陣氣,像是有所微詞但又忍住了般。

   我這樣很猥瑣嗎?會讓她感到不適甚至惡心嗎?剛將她囚禁在家里的時候一定會的吧?一個自己毫無興趣的男人,且不提生理上的形象,只是將自己最深處的變態欲望暴露出來這一點,就足以讓她難受了。

   現在呢?經過了我變著法兒的百般折磨,小乃花現在能適應了嗎?

   我不知道,但真奇怪啊……在她最嬌弱敏感的時候,我不僅沒有顧及她的感受,反倒是變著花樣般對她下手摧殘、甚至以她的痛苦絕叫取樂。在她的心智已經被漸漸消磨、愈發不像一個活力陽光的小蘿莉的時候,我反倒心生更大的憐憫了。

   我很想把自己的這番矛盾的心理講給她聽,但恐怕會顯得很刻意、很惺惺作態吧?

   於是我也不開腔,繼續感受著她睡衣的柔軟。

  

   我喜歡命令她日常穿著短裙,或者說,在我家里以來,她一直都穿著短裙。

   果說短裙以開放式的下擺引起人的遐想的話,短褲則更側重於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腿部,包住雙腿以突出腿型,配合同樣考驗腿型的白絲相得益彰。於是她的睡衣往往是配著一條款式相同、厚度相同,但卻短得很奇怪的小褲子。

   我在床頭櫃上取下遙控器,把空調打開,但想了一下沒有開燈。然後自顧自地掀開了被子,開始觀察著她的身體。小乃花咕嘰了一聲,果然也沒說什麼。只是她的小手逐漸攥緊成粉拳,像只知道什麼又要發生了一般。

  

   我的興致漸起,欣賞著她的雙腿。褲腿綿延到她的大腿肚,遮蔽了一半的小肉,而露出另一半凸顯著小乃花絕妙的腿型。而且褲尾還有適中的一圈松緊,能貼緊大腿,覆蓋隱藏起白絲的部分。

   我注意到我的呼吸又開始凝重了一點。

  

   “小乃花。”

   「……」

   “想做一次嗎?”

  

   她的頭稍稍抬起,默認式地就要點下,但點到一半,某種尊嚴讓她停下了這種習慣性的默認動作。

   “小乃花?”

   「我說‘不想’的話,叔叔就肯放過我了嗎?」

   小乃花盯著我,眼里又在微微泛光。平和的語調,包裹的卻是難得一針見血的話辭。

  

   我偷偷地咬住自己的舌頭,方才的歉意又回歸了一些,但終究是不敵已經占據上風的欲望。

   我的手漸漸撫摸上那雙惹我在被窩里就有所遐想的大腿,來回摩挲。深夜過於靜謐,我甚至能聽到我的掌紋與天鵝絨纖維纏綿而發出的“沙沙”聲響。

  

   右手慢慢捋開她的發絲,盡可能地把那可愛的臉蛋更多地暴露在我的視线下。

   每到此刻的小乃花,倒不會像戀人一般含情脈脈地與我對視,只是把眼神逃避地放低在一個固定的角度,大概是,直視我胸口的位置。

   摩挲著大腿肌膚的手逐漸深入褲腿內,撐起整段褲沿,我盡力地將中指往前伸,希望能探到那令我欲仙欲死的穴口。

   由於買不到小乃花這麼嬌小尺寸的開檔連褲襪,我便在閒暇的時刻,自己將小乃花的褲襪的襠部裁剪開,然後將邊緣縫合、加固上。於是之後的每日,小天使看似相對正常可愛的著裝下,真空著的蜜穴不時就會與自己的褲面或者裙擺磨蹭著。我還記得自己遞給小乃花要她穿上時,她難得流露出看變態的眼神,那時的她還沒有現在這般缺乏朝氣。

   唉,有活力的小乃花醬啊。

  

   一絲缺憾又在我腦海中浮現,借此我生成了詭異的想法,企圖用更加激烈的性愛,去喚回她的活力——哪怕只是在高潮時也好。

   「嘶!」

   於是深入褲腿內的手掌開始用力地向上一拽,褲腿的松緊帶一下勒得睡眼惺忪的小乃花生疼。兩臂伸進她的大腿內側,將她們分開,我的身子也借勢翻轉小半圈,成功地壓在了她的身上。

   「……」

   “呼……”

   我的喘息在加重,但還是維持著完全沒有必要的一丟丟形象,左食指緩緩伸進她上衣的大扣子里,熟悉地將它們一一撬開。小乃花還維持著低眉下意的姿態,眼神不自覺地就會關注到我的手指、和她平坦的胸腹上暴露得越來越多的雪白嫩膚。

   右手在她棉短褲的包裹下也沒有閒著,稍稍捋起一點褲腳,中指和食指便相對深入地夠進她的穴道內,甚至稍微彎曲著摳碰那緊致肉壁的邊緣。

   我稍有些得意地觀察小乃花的反應,她依舊只是盯著自己的扣子看,不做任何反應——倒是似乎在偷偷地咬著一點嘴唇。

  

   我稍微調整一下自己跪著的部位,以便更好地和小乃花進行下一步的親密。而她也無比自然和溫馴地把頭別到一邊。她也知道,我要開始啃咬她的粉頸了。

  

   我並不滿足於此等失望中,小乃花曇花一現的順從。她的服從,並不是我想要的那種主動式的迎合與求歡,而只不過是因為疲於應付我對她不順從的懲罰,而做出的最低限度的配合罷了。

   所以我沒有首先侵犯她的脖頸,而是捏住她的下巴,把她別過去的頭扭回來。我的臉向她靠近,稍在虎口多施加了一分力,強硬把她的口腔撐開兩分,再小巧的櫻桃嫩唇,也不得不暴露出里面的皓齒。我盯著小乃花,她的視线也無從躲閃,也正是此等的退無可退,讓她盯著我的眸子里又多了一泛淚光。

  

   唉。

   怎麼回事,這股看到軟弱可憐的她就想繼續施虐的本能——明明是想盡可能地撫慰她來著。

   我嘆了一口氣,舌頭從她被撐開的唇間竄入、攪動。

  

   她的丁香不為所動,而我從舌尖到舌根都盡可能地展露一切能取悅女孩子的技巧。空谷幽蘭的香氣傳入我的鼻息中,我一味的討好,使我的舌根和兩腮感到酸脹。

   「嗚……」

   她終於有了回應。雖然我不知道這聲輕啼中,有幾分是出於愉悅,幾分是出於苦悶,又或者全部都只是調整呼吸的生理需要而已。

  

   小乃花的手無所作為地耷拉在身子的兩邊。我正想要求她摟住我,卻又無從開口,索性主動把那兩只柔弱的手腕抓在手心里,拉到她的頭頂,我的膝蓋也頂進她的絕對領域,在那穴口來回費力地磨蹭著。我不知此等粗劣的愛撫能給她多少直接的快感,但我希望能盡可能地通過調動起她全身的方式,使她自主地投入進來。

   我雙手的壓力使得身下的枕頭變形了更多,小乃花的腦袋也隨之下沉,便於我更霸道地深深吻下。我不知她比方才多投入了幾分,反正我的欲火開始不可收拾起來。

  

   「嗚嗯……」聲聲清亮又委屈的嬌吟在恰到好處的時間傳進我的耳朵。我的侵占欲又占據了上風,膝蓋開始加大力度地頂向她的蜜穴口,雙手也開始將她的小臂向下按。綿長的吻也變得更加蠻橫與用力,借著枕頭的緩衝,才勉強讓小乃花的後腦不感覺到疼痛。

   「嗚嗚!!嗚嗚!!」

   不知什麼時候,難以忍受的小乃花把手掙脫開,稍狠地錘在了我的肩膀上。

   “呼啊!”我一下子抽出舌頭,跪起身來,揉著微痛的肩膀。“抱歉……又沒忍住。”

   小乃花沒有說話,只是把剛才捶我的拳頭按在床單上蹭了兩下,緩解其中的疼痛。

   “那……還繼續嗎?”我試探性地問道。

   她也沒有回答,只是沉默了片刻,把小腦瓜又別回了一側。

  

   還是這樣嗎?我心中的失落不變,但只要這份嗟來之食般的嬌嫩肉體還在我的眼前,我總不會拒絕如乞丐一般地伏上去,將她捧在手心。

   很卑微,是吧?

   但比起寄人牢下,每日飽受不情願的摧殘的小乃花,我的這點卑微,是給卑微得多的她,施舍的一點點良知與憐憫罷了。

  

   我褪下她的棉短褲到大腿,猶豫了一下,又褪到了小腿肚,再猶豫了一下,終是褪到腳踝,從一側脫下。我總愛急不可耐地在完全褪下她褲子之前就打算進入她,但每次都會發現,她小巧的褲子尺碼,根本不能容許我這樣。

   稍稍撫摸、掰開那兩瓣蜜唇,確認里面有為數不多,但足以維持交媾的滑潤後,我扶著自己的陽根,輕輕地沉進她的身體。

  

   「哼嗯……」

   她發出熟悉的哼鳴,那是我每次初入蜜穴時,天使總會嗟嘆的語調。畢竟過於緊窄的穴道,再適應多少次我的侵犯,破處時撕裂的痛感消弭了再久,那股初入時突如其來的碩壯,都不是她能輕易吃下的。

   “哈啊……”我長吁一口氣,調整呼吸。這同樣也是為了適應她的過分緊窄與刺激。滿臉潮紅的小乃花轉回頭偷偷瞄了我一眼,便又把頭別了回去。

   “那麼,我動了。”

   在一起這麼久,占有她的新鮮感已經幾乎消弭掉了,我也懶得去做更多的戲法,只是扶住她的雪股稍稍抬高,便來回攛踱著自己的腰肢,做著最本真的耕耘。

  

   我與她協同地動著身子,欣賞著她的嬌軀。月光里,那肌膚上的每一分雪白,都能興奮起我血液中的每一滴鮮紅。

   “哈啊…小乃花醬…你好可愛啊……”

   “小乃花…小乃花醬看著我的眼睛啊~”

   我忘情地動起腰來,開口肆意地夸贊著她。而她又把嘴唇多咬緊了一分,頭往旁側別得更加刻意,幾乎是要反埋在枕頭里。

   “最喜歡小乃花醬了,你就是我的全部啊~”

   那些有意義或無意義的話語,通過無暇組織更多語言的大腦,在喉頭流露出來。我居高臨下地觀察著身下的小蘿莉,她那似是在無聲抗拒的偏頭和咬唇之余,臉頰的片片潮紅里,倒是多了一點點屬於女孩子的、難以捕捉的羞澀。

   「嗯、、唔……」

   我雖睜大著眼睛用力捕捉著她的每一個微小的反應,腦髓間,還是在細細品味那深處緊密如絲的誘人結構,見證著本應安詳入眠的我,再度在那緊窄的谷間一點點迷醉和墮落。

   我沒有用上太大的力道,黏膩的水聲比起往常收斂了很多。但依舊能窺見的不變是,陽根每次沒入後帶出的點點碎沫,以及稍稍被抽插翻起的嬌小陰唇。

   我很欣慰地能看見小乃花的手背繃緊,露出纖骨的一絲形狀,緊緊地抓著床單,旋轉、扭動成不同的形狀。

   「唔嗚……嗯、、」

   小乃花始終維持著最低限度的嬌喘,仿佛稍微流露出一點投入的證據,就會輸掉幾分尊嚴一般。但我從側頰就能看到小乃花的眼瞼逐漸失了力,在睜與閉的徘徊間盡顯迷離。隨之而來的是緊夾著我的穴道開始不斷地顫抖、一陣陣地收窄,暴露出她那能肆意榨取我的精壺本質。

   「嗚嗯——啊、啊啊啊……」

   高潮迭起的她連維持擺頭的功夫都沒有了,精致的臉蛋終於正對著我,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在榨取的穴道與緊繃的腰肢間,那腰微微弓起,施加著驚人的力道。

   我每次拔出的陽根間,流露出的終於不再是細碎的白沫,而是成團的陰精小泡。我細細感受時,才發覺一小股陰精不知在她高潮的第幾道浪潮間偷偷流淌進我倆交媾的空間里。

  

   小乃花長吸一口氣,仍被我頂得哼哼輕吟。而那終於從迷離間恢復了一點神采的眼瞼抬起時,與我的視线相碰撞的,是怎樣委屈幽怨的眼神,拷問著我的良知。

  

   “啊!!!”

   那夾雜著多少點楚楚可憐、若干對我的鄙夷與抱恨,又宛如蘊含著幾分魅魔般誘惑的幽怨眼神,從生理和心理都直射我的心頭,讓我原本打算持久一會兒的精關盡數潰堤,腰狠狠地抵入最里,一股股白濁盡數灑進其中。

   而小乃花眼神只因我精液的衝擊崩潰了片刻,微微偏過頭,又繼續維持那般無比誘惑我的幽怨,我終與她通了悲傷,而性器的尿道里卻流淌著與之相反的歡暢。她盯著我的哀恨一刻不停,我的陽根頂就得再冒出一股精濁。

   「嗚嗯、啊哼、、嗯……」

   “射了、好多!好多!還有!”

   在我精液的股股澆灌下,小乃花的眼神終是逐漸回歸了疲倦帶來的平和。我也終是喘著粗氣,心理默默驚嘆著今晚的不可思議。先是輕吻她的脖頸和唇瓣,然後抱著她側躺回最初的姿勢,才將陽根抽了出來。

  

   「呼……」

   “呼……”

   巔峰後的沉浸,很久很久。

   我還在努力回憶高潮時她那幽怨的眼神,怎麼想都讓我心痛,但又有種小鹿亂撞的奇怪悸動。我百思不得其解,為何那樣的神情,會讓我一泄如注?

   我要的不是這樣啊,既不是一味地凌虐她,要她成為對我俯首帖耳的惡心便器,也不是要她終日浸泡在對我的怨恨中。

   但話說回來,我想要的,又是什麼呢……?

  

  

  

   “小乃花醬,要不要叔叔抱你去浴室——”

   「叔叔,我困了。」她固執己見地合上眼睛。

   “……嗯,晚安。”

   我便不好再說什麼,只是又重新摟著她。一種變態的好奇心又令我偷偷摸摸地將手移回她的下緣,手指突然間便觸到了從那穴口點點滴落下來的滾燙,而其中的熱度又迅速消弭於深秋的空氣中。

   小乃花好像察覺了什麼一般顫了一下身子,我睜開眼睛看向她的那一瞬,捕捉到了她連忙避開我的視线合上眼瞼的驚慌。

  

   累啊,今夜就這樣隨它去吧。

   [newpage]早上起來,我習慣性地看向身側,但視野里並沒有出現那期待中的身影,這是極其少見的情況。

   我立馬精神過來,起身想要去確認小乃花的位置,卻發現她竟然騎在我的身上,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我,著實嚇了我一跳。

   那眼神像是在冷冰冰地觀察著我,但腦海里仿佛又沒有做出更多的思考,只是在略有些呆滯目光背後的腦海里,醞釀著大量的難以言說的瘋狂執念。

   換句話說,那眼神里不時滲透著,對我的、詭異的敵意。

  

   “小乃花……?”不知是不是因為一覺醒來痰卡在了喉嚨里,我的聲音也不太自然了。

   她也停止了發呆,從一只腳踝處撿起昨晚被我褪下的睡褲,重新遮蓋住自己那飽滿玲瓏的下緣,遮蓋住昨夜被我肆意汙染後的腥味。白絲纖腿從我身體一側跨過,坐在床邊,足底努力地夠著地板。

   「沒事叔叔。我去……洗個澡。」

   “嗯。”

   我目送著她的背影走出臥室,然後盯著天花板,回憶著剛才那詭異的一幕。

   小乃花越來越不像個小孩子了,越來越糟了啊……

  

   吃完早餐收拾完餐具,我穿上鞋准備出門上班。第一次,我竟然視上班為一種解脫,想要出門透透氣。臨走時,例行讓她把腳鐐戴上的要求,竟也沒說出口。

  

   以前總是宅在家里,心情不好的時候,看看電影打打游戲,再不濟對著我那些蘿莉雜志錄影的“收藏”釋放一番,或者喝點小悶酒,就過去了。現在我再難受也不願讓小乃花聞到我身上的酒氣。如果我能保持相對的理性和清醒,那麼至今對她的一切所作所為都可以用“過於偏執、過於愛她”之類冠冕堂皇的話自我安慰過去;但要是這一系列侵犯事件與酒精沾上了聯系,那麼連我自己都感覺自己像是個純粹把她當性玩物的酒鬼混蛋了。

  

   下班時,明明已經買了一袋沉甸甸的各式水果,我又往公司到小乃花補習班的路上晃悠過去。帶著某種,刻意的心情。

   一路上都沒見到我想看到的那個身影,直至走到了補習機構那里。這里正是我綁走小乃花的地方,後來又一次看到有警察在這里勘察情況,再後來,包括今天在內,這里的一切都恢復如初了。看來小乃花父母的力竭聲嘶不起作用、我的那一封錄影帶也不起作用,或許離開了小乃花的我們會悲痛欲絕失魂落魄,但對這個城市、這個地球而言,離開了誰都能照常運轉,再可愛溫柔的小天使也不例外。

  

   我徘徊在補習機構對面的馬路上,朗朗的讀書聲隔著一整條車行道都能傳進我的耳朵。但沒過多久,一幫孩子就從門口嘻嘻哈哈地出來了。那個比小乃花略高一點、因更加纖瘦而顯得玲瓏的身影果然也尾隨其後,提醒了我此番看似漫無目的的游蕩,其本心究竟是什麼。

   “完了。”

  

   我突然變得不自在起來,以超過那女孩步伐三倍的速度,扭頭就往來的方向快步走去,然後心理估量著距離差不多,又轉回去佯裝閒適地慢悠悠踱步。

   這種行為肉眼可見的可笑,明明都是當街綁架過一只小蘿莉的罪犯了,面對另外一只蘿莉,我居然還羞澀地想營造一副與她是“碰巧遇見”的假象。

   我應該早早早已經過了懵懂的青春期了吧?或許我這個人本質並不壞,很純情?嗯。

  

  

   「記者叔叔?!」

   紗織果然發現了我,親切地喊了一聲,我裝出悶頭發呆往前走,突然被她叫住的樣子,滿臉的茫然,其實心跳得稍微有點快。

   “誒,是紗織啊。”不過我現在才真正注意到的,是她手里捧著的一疊熟悉的傳單。

   “你不會還在……”

   「嗯……」她不好意思地用手指把鬢邊的碎發撩會耳朵,站在原地。面對摯友失蹤這種年幼的孩子根本無暇應對的問題,她做出的行動意外地既幼稚又成熟,展現的氣質,不免讓我聯想到此刻還被我藏在家里悶悶不樂的小乃花。

  

   「叔叔想要聊聊嗎?」她竟主動地向我發出邀請,這又是和小乃花完全不同的地方,我我點頭同意。

  

   這次她領我來到路邊的一個展廳式樣建築的背後,那里有一個又長又寬的台階,似乎是紗織經常來的地方。

   「首先還得謝謝記者叔叔的幫助。」她輕輕撩起小學生制服的裙擺,坐在了台階上。

   “不擦一下灰嗎?”

   「噢!抱歉……」她偏過頭看向自己的屁股,驚訝了片刻,「沒關系,反正都已經坐下去弄髒了,我的襪子也是黑色的不怕髒,回去換了就好。」

   她不經意地強調了一下她短裙下連褲襪的顏色,出於秋天御寒的需要,比我給小乃花買的一條條白絲要厚上許多。黑色的天鵝絨纖維包裹住比小乃花還要纖瘦和細長的雙腿,露出些許的咖啡色,我不斷猜測著這雙黑絲的厚度,以便更好地想象里面的雙腿的肌膚色澤是怎樣在白皙和粉嫩中做到平衡。

  

   “我真的幫到你們了嗎……”紗織禮貌地拒絕了我遞給她的苹果。我也不在意地一屁股做到紗織的身邊,不禁為我此前“幫忙”的動機感到心虛,而且,當時那篇采訪記錄,似乎也沒有促使本地相關機構有什麼大的動作。

   「嗯……如果不是叔叔的錄像,我可能都不知道原來警察們都並沒有那麼地為了正義不顧一切……」

   這個小家伙似乎認識到了一些這個年齡不該知道的東西。但她的反應讓我的一丟丟可笑的正義感在那里一刻有所點燃,我想稍稍維護一下她的童真,大義凜然地告訴她,要相信警察叔叔之類的。但我終是沒有說出口,我不配。

   “嗯……或許警察叔叔們也覺得找回小乃花無望了呢?能像江藤同學這樣鍥而不舍的,畢竟是少數啊。”

   「啊……叔叔這麼稱呼我就見外了……」她稍稍低頭別過,蜷起並攏的膝蓋來回摩擦著,我能聽到連褲襪的纖維發出的“沙沙”聲。

  

   「其實…其實那天周末有另外的朋友找我出去玩,我竟然借機偷懶了一天。回到家的時候,媽媽把叔叔你的采訪錄像給我看了。我沒想到藤堂阿姨難過成那個樣子,我很慚愧……」

   “沒什麼好慚愧的,你當然有選擇做什麼的自由啊。”跟和小乃花一般大的蘿莉談心,我總會油然而生想要摸頭的衝動。

   「所以我跟媽媽說,我明天要繼續去找小乃花醬的下落。她很生氣,跟我吵了一架,說明明警察都撒手不管了,小乃花醬就沒有找回來的希望了……」

   “大人們肯定不希望紗織你個小孩子受苦受累的呀。”我很想肯定她母親的說法,畢竟我這個始作俑者還在這里好好的,找到小乃花的可能性不該說渺茫,應該是零才對。

   紗織愈發難過起來,雙腿蜷縮地愈發彎曲,穿著小皮鞋的雙腳不住地磕到台階上。她抱著雙腿伏在膝蓋上,不斷地尋找和調整一個合適的放腿的角度。愛蜷起身子,和小乃花一樣的癖好啊。

  

   「叔叔……能教我離家出走嗎?」

   “什麼?!”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不像是一個看似很乖很有教養的小淑女會說的話。“紗織醬想離家出走嗎?”

   「不…不是……嗯,我想。」帶著謊言的意味遲疑半句話的功夫,她便向我坦然承認,果然是很信任我。「叔叔是一個人住的嗎?」

   “啊呃,當然是的。”

   「那叔叔能不能教我怎麼離家出走呢?」

  

   “離家出走”對她來說大概是從哪個小男生那里聽來的新潮詞匯,而她的語氣又如此肯定,仿佛我是有這樣經驗的人。我的腦子轉了半天,才理清楚她話語間的聯系。

   “不是啊……”奇妙的誤會讓我感覺有一些好笑,“叔叔是步入社會的大人了,離開叔叔的大人,單獨成家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紗織醬還是應該受到庇護的小孩子,擅自離開家和父母,才叫離家出走哦。”

   「這樣嗎……」她又玩弄起自己的鬢發。

   “紗織醬為什麼會想到要離家出走?”

   「嗯……我也漸漸覺得,小乃花醬可能不在東京了。或許我應該到別的地方去找她。」

   “就你一個人?”

   「嗯。我的成績也在退步……媽媽對我也越來越不滿,與其繼續給他們添麻煩,不如先去一口氣把小乃花醬找到……」

   提到父母,她流露出的情緒並非多麼地生氣,而是一股淡淡的委屈。看來離家出走的想法並非源自她剛剛和父母吵架的耍性子。而是帶著一點任性,又用自己天真的頭腦稍微思考過的結果。

  

   “可那麼多專業的警察都尋覓無果,紗織又怎麼能保證找得到呢?紗織醬是哪里比警察叔叔們厲害嗎?”

   我輕輕地一點撥,她便紅著臉點了點頭,把盤在食指上的鬢發絞得更緊,像是打了退堂鼓的樣子。

  

   「但是……我真的不太好意思看到媽媽了。她對我越來越失望,總是對我發火,打我打得很凶,還總罵我,說我會變成爸爸那樣的‘雜種’……」

   果然再乖的孩子,都會有類似的委屈嗎?

   紗織的母親一個人養育她想必也很辛苦,好在孩子的成績優異聊以寬慰辛勞的自己,可誰知自己的女兒卻因為一個好朋友,陷入了執念的循環,成績一落千丈,這下連她能聊以寬慰的東西都不復存在了。耐心消磨,脾氣自然爆了起來,對孩子的行為也愈發肆無忌憚。

  

   「叔叔……叔叔說過你是一個人住的吧?」

   “對啊。”

   「那我,那我可不可以去叔叔家住一陣子啊!要是能在這期間發夠了傳單,找到了小乃花醬,我就回去!」

   “你說什麼?”紗織的話一下子觸及了我心髒最隱秘的暗面,仿佛我的秘密就快要被揭穿一樣,心跳開始加速起來。

   若是一般的大人大概只會把她說的當做幼稚的屁話,但對我而言,“到我家去”就宛如我臉上面具的開關。

   讓紗織也“到我家去”,這樣大膽的想法其實早已存在,但這次經過了紗織本人口頭的暗示,我有些蠢蠢欲動了。

  

   但首要的,還是得先戴正自己的面具,像個人生導師一樣明確拒絕。我盯著紗織的眼睛,視线又慢慢移到了她的雙足。瑪麗珍皮鞋的低幫款式恰到好處地將被黑絲裹纏的腳踝暴露出來,玲瓏精致的關節凸起拉伸了天鵝絨纖維的結構,紗織不時地將腳腕崴向一邊,更大的肌粉透過黑絲的遮蓋,把熟悉的咖啡色顯現出來。

   我將視线重新打回紗織的眼睛處,凜然地對她說:

   “但是紗織醬有沒有想過,你這樣一離開,不就成了和小乃花一樣的失蹤女童了嗎?你也見過小乃花爸爸媽媽的樣子了,你一不見,你的媽媽、同樣愛你的那些人會怎麼樣?要學會換位思考啊。”

   她怔了一下,思索了半天,默默點了點頭。

  

   我們還聊了很久才分開。我倆心照不宣的是,某時某刻的下次,無需約定,我們還會在這里相逢。

   [newpage]我在公寓的樓道里走著,愈是接近自己的樓層,邁出的下一步就愈是沉重。

   我當然是很愛、很愛小乃花的。可她最近的模樣讓我愈發後怕,鑰匙插進鎖孔里,叩開這道厚厚的防盜門後,我就得繼續面對消沉得不像一個孩子的她。

   更何況,我才在外面的大街上,邂逅了另一位同樣甜美的小女孩。

   有點微妙啊,明明兩個人都是幼嫩的小蘿莉,我卻有了一種外遇的感覺。更可笑的是,我甚至還遠遠沒完全馴服金屋藏嬌著的小野貓、這只小野貓甚至從未愛過我,我倆之間就多了一層可悲的障壁了。然後呢,在外面偶然邂逅了只乖巧得多的小家貓,回到家里時,我的情緒就開始復雜得多起來了。外遇的男人,也是這樣的腦回路嗎?

  

   “我回來了。抱歉在加班,有點晚了,給你買了袋水果。”

   「嗯。」

  

   我將門合上,回頭看到她孤零零地側躺在沙發上看電視。她還穿著洗完澡後我要她換上的水手服和短裙,身子依舊習慣性地蜷縮成一團。腳踝處的鐐銬懸掛在沙發上,隨著主人身體的不時顫抖,輕輕晃蕩。

   我努力擠出一個歉意的微笑。我這麼晚回來,想必小乃花還沒吃飯,飢腸轆轆的吧。光顧著和紗織聊天,竟然忘了這事,真對不起。

  

   之前跟陽優激烈討論過一個類似於“先有雞還是先有蛋”的問題:婚姻中的人是先有外遇之實,還是先有相異之思。我如今又重新回憶起這個話題,也難怪當初討論不出個所以然來了。

   應該是先有外遇之實?但我和紗織的邂逅僅僅是停留在“邂逅”這個字面意義上的,她只是個情竇未開,對我絕不會有任何男女想法的小蘿莉,什麼上升到“外遇”,純粹是我一廂情願的行為。

   那應該是先有相異之思?畢竟若不是小乃花變得這樣奇怪,我也不會帶著逃避的心態出門在補習班的門口亂晃。可她變得奇怪的原因,不也是我嗎?

   算了,不想了。

  

   我很想給小乃花配一台電話,每次有事要晚歸的時候就提起告知她,要她自己下樓去吃點什麼。但我怎麼敢呢?她拿到可以通訊的電話,第一反應恐怕就是報警吧。

  

   “抱歉今晚……工作有點忙。”

   她看了我一眼,並沒有什麼抱怨與微詞。我向她走進,手伸向她的肚子和大腿撫摸。這兩天一來,我愈發喜歡捕捉她的眼神,祈禱著能多看到幾分活力。

   觸及她身體的感覺讓我心里一顫,我把手收回來,用手指捻著,即便隔著一層童襪的纖維,我也沾了滿手的汗。

   她不時瞟向我的眼神也是虛的,是生理上的虛弱。

   “小乃花?!”

   我手伸向她的腦袋,濕熱的氣息撲面而來,她劉海處的發絲和額頭相接的地方,浸滿了汗水。

   “你在發燒?!”

  

   她聽到我的話竟然有一些意外地睜大眼,隨後是軟趴趴的回應:

   「誒是嗎……我只是在沙發這兒躺了一下午,不知道啊……」

   “天……自己的情況,躺了一下午都不知道的嗎?”

   我不假思索地取下她的腳鐐,將她攔腰抱起,轉身向門口走去,但沒幾步,我便打了退堂鼓。

  

   且不說她沒穿內褲,已經這一身對這個年紀的女孩子來說略顯羞恥的著裝,萬一到了診所,她直接向醫生求救怎麼辦?我的確擔憂她的病情,但更懼怕的是失去她,失去還能繼續霸占她的自由。

   我掩飾性地重新加快逐漸停滯的腳步,只不過方向一轉向我們的臥室。

   “你躺一會兒,叔叔去給你買藥。”

   我取出被子給她蓋好,囑咐著,轉頭尋找地上的腳鐐。畢竟在這之前我的每一次出門,都不會忘記給她帶上腳鐐。

  

   小乃花急著治療,而我在干什麼?!

   心虛地回頭再往她一眼,她大概腦子已經迷糊了,只是迷離地望著天花板,沒有更多的反應。我便轉頭徑直走出大門下了樓。

  

   一路上我想著她發燒的原因。是今早沒有給她打開暖氣?是我把公司里的流感回家帶到了她的身上?還是因為昨晚隨意地掀開了被子?

   當我告訴藥房的人家里有小孩發燒需要藥時,他們問我為什麼帶上去診所對症下藥。我一時語塞,只能臨時編造了“孩子有腿傷行動不便”這樣不堪一擊的謊言試圖搪塞過去。最後磨蹭了半天,我不得不擺出一副臭臉,喊著“反正來都來了”。

   “那行,症狀呢?”

   “什麼?”

   “我說你女兒什麼症狀!!”

   我漲紅了臉,說不出話來。

   果然我是沒帶過孩子的人啊,連她的症狀都沒搞明白就出來了。我只得吞吞吐吐地憑借片刻殘缺的記憶,跟他描述小乃花的症狀。

   “他媽的!”

   藥師罵了一句娘,看我的表情愈發像是在看怪物,才給我開了模棱兩可的藥。

  

   回到家中,小乃花迷糊地閉著眼但沒有睡著。我將她抱坐起,慢慢地脫下她的衣裙,露出汗液淋漓的誘人身體。但我此刻也不好意思再去向她索取什麼了。只是取出她的浴巾替她一下一下地擦著汗。

   「嗚嗯…」

   虛弱的病體只想安然獨處之,似乎經受哪怕一點點折騰都要多難受一分。我的手借著毛巾每從她的背部碾過一次,她便悶悶地哼出一聲。

   「嗚嗯、嗚嗯、」

   同樣清嘹如銀鈴的聲线,同樣跳脫著傳達身體的主人正經受摧殘的呻吟、同樣是困難的呼吸受到阻礙時不得已去維持的本能技法,小乃花軟軟糯糯的無意哀啼正把我的思緒引導向此刻絕對不合適的地方。

   「嗚……」

   還穿著長筒白襪的雙腿本是直直地並攏向前伸著,隨著主人愈發的疲軟無力,那兩根曼妙的形狀逐漸松弛、分開,然後漸漸地彎曲著。

   這一定是她的錯吧!我在心底和自己開著苦楚的玩笑,給她穿回水手服,趁著她閉眼的空隙甩著腦袋盡量避免把她此刻的境況和性愛聯系到一起。

  

   一旁桌子上的開水涼到溫熱,我將衝劑倒入攪勻,遞給到小乃花的嘴之前,我先自己用嘴試了試水溫。

   小孩子的觸覺都是敏感得多的吧!我依稀記得小的時候,父母能輕易端起的飯碗,我卻總會感到難忍的燙手,他們能迅速喝下的粥,我也要用嘴嘬起吹半天。此刻給小乃花試藥,絕非什麼仁慈心泛濫的行為,我只是不想因為燙到小乃花的嘴皮,從而讓此前的一番好意都白白浪費。

   但不管怎麼說,這都是我人生第一次貼心地給別人試水溫。我原以為我這輩子都不會有這樣的機會。哪怕是曾經做過的那麼多囚禁一只小蘿莉的夢里,我幻想過她會逃走、會報警、會自殺的所有可能性,但我從未設想到過,“她”有一天竟然會生病。

  

   “喝藥,來。”

   我把杯子靠近她的嘴,過於寬大的杯沿讓藥液從兩側微微溢出些許,沾到水手服的衣襟上。我以前怎麼沒有發現,自己隨手給她用的杯子,對她的櫻桃小唇來說太大了呢?下次給她換一個和她一樣小巧且可愛的新水杯吧。

  

   我把杯沿向她貼得更近,貝齒被磕到的震動從陶瓷的把手傳來。我不好意思地調整一下坐姿,用手扶著她的後腦勺,小心翼翼地點點灌入。

   小乃花伸出雙手捧住水杯,示意她自己來,但我固執地沒有放手,她也只好作罷。我承認,這是我控制欲眾多體現中的一處。

   “藥片也吃了吧,和衝劑一起含下去,就沒那麼苦了。”

   她點點頭,又搖搖頭,「我不怕苦。」

   “必須馬上睡了,睡之前想要上個廁所嗎?”

   她點頭。我便將她抱起,她趴在我的肩膀上,身體不說又故意的成分,至少是無力地任憑著體重的影響緊緊地耷拉在我的身上。有時候在客廳里調教挑逗她的身體後,我常會以這樣的姿勢將她抱起,扛到臥室的大床上完成我最後的釋放。但她從來沒有如此毫無顧忌地將本就柔軟的身體交給我,這軟下來後充分體現一只依人小貓姿態的模樣。

   就像和她共處的第一晚那樣,我將她的身子翻轉過來面對馬桶,分開她的大腿。但這次不再需要我指尖使壞地在她的陰蒂上輕捻,她也不再在抗拒中悶哼著才排泄出來。

  

   我把她抱回床上,衣服全部除盡蓋上被子,又多給她加了一層。

   “晚安啦。”我俯身一吻,輕輕點在她的唇上。

   難得小乃花有如此服從而不抗拒我,甚至連一絲不情願都不流露的時候。若是現在和她緊緊地纏綿在一起……

  

   抱著這樣的想法,因僥幸心理而生起的侵占欲讓我沒有立馬抽出蜻蜓點水式的吻,而是雙手撐在她的腦袋周圍盡可能地不打擾到她,然後試探性地將舌頭探入。唾液的極致潤滑帶著絲絲膩癢,我抵住小乃花的舌尖順時針著攪動。

   「呼…嗚呼……」

   本就呼吸沉重的小乃花對我吻的呻吟回應來得更加激烈,我帶著越來越大的僥幸心理,睜大著眼睛觀察她的反應,趁她還在迷糊中閉著雙眼時,肆意品嘗著她的甘甜。

   雙方、或者只是我一方的唾液越積越多,那份甜蜜也變得愈發誘人。

   要不吸一口?就一口吧?

   我的嘴撮起,微微用力,小乃花甘甜的蜜汁進入我的口腔,撩撥著我的味蕾,“啾啾”的色情聲音也顯露出來。

  

   小乃花突然睜開眼睛,嚇得心虛的我連忙站起來。

   “晚、晚安。”我盯著她,紅透了臉,不知是因為偷吻的興奮,還是因為被發現的羞愧。天呐,明明我是將小乃花囚禁起來了的、占據著絕對主動權的人,為什麼現在吻她一下就像做賊一樣呢?

   倒是小乃花看不出有什麼情緒,迷糊的眼只是看了我一眼,點了點頭便又閉上了。在這之前,她薄薄的嘴角微微咧起了不到15°的角度,報我以一個令人安心的、善意微笑。

  

   面對這樣的她,我還有什麼理由去染指呢?

   我把門關上,在閉合的那一瞬間盡可能地放緩速度,降低碰門的聲響。然後抱來另一床被子,為自己鋪在沙發上。躺了一會兒又覺得不放心,便又把被子抱進臥室里鋪在地上,我就這樣睡在小乃花一旁的地板上。

   這是小乃花來我家後,第一次一個人睡。這也是我第一次,如此地遷就她。

  

  

   「啊……」

   「唉…唉……」

   一陣陣奇怪的嗟嘆縈繞在半夢半醒的我的耳邊,重復了很多回後才把我驚醒。

   大概是燒得很厲害吧?小乃花緊閉著眼,嘴唇微張,一陣一陣地哀嘆著。我連忙去廚房取了熱水,將毛巾打濕,蓋在她的額頭上。但她的呻吟有增不減,我卻又只能跪在地鋪上,趴在她身邊的床上,心隨著她的聲音跳動著,祈禱著她能盡快好起來。

   我一向很反感小乃花提及她的父母,但現在我不免地想象起她父母的樣子來。如果是宮本夫婦、甚至說,如果現在是其他任何一個心疼她的大人的話,此刻一定會毫不猶豫地抱起她,奔向最近的診所吧。只要醫生輸點液,或者對這屁股打一針,再睡一覺,小乃花立馬就能好了吧?

   但懦弱又自私的我不敢這麼做,即便她倒在病床上哀嘆,我也只能喂她一點亂開的藥,給她燙一下額頭。

  

   我想把頭埋在小乃花的懷里懺悔,流著淚懺悔,但又怕將她驚醒。只能在一片漆黑中,把頭埋在她的床單上。年幼蘿莉的淋漓香汗,正散發著令人心靜的味道,我大口地呼吸著,追尋著她最後的溫柔。

   我沒談過戀愛、更沒帶過小孩子的經驗,沒有任何人教過我育兒的知識,也正因如此,我才會忘記開藥之前記住小乃花的症狀。但我知道,小孩子的身體都很虛弱,這一燒,若是還給她開錯了藥,恐怕明早我能見到的,就只有這句冰冷又美麗的身體,見不到她的可愛與溫柔了。

  

   我大口嗅著,順著呼吸的韻律,細數我這兩天的罪過。

   為了私己的淫欲,不顧深秋的寒冷掀開被子和小乃花交合到半夜;早晨開門的時候明明連我都在發抖,卻沒有確認暖氣是否還開著就離開了家;為了自己能繼續獨占她,寧可讓她發著燒也不送去診所;去買藥連她的症狀都沒記住;甚至還趁著她迷迷糊糊躺下的功夫偷她的腥。

   這上面的種種罪過,有的我已不能改變,有的我明明仍能行動卻不願意行動。只顧著懺悔而不願改變的人,該說是可笑還是可恥呢。口口聲聲說能給比她父母更好的,現在卻連最基本的生命健康都不能替她保證。我的確配不上她父親的身份,今後,也不配在小乃花提及她父母時,有任何的微詞。

   [newpage]醒來時我還趴在床邊,抬起頭,小乃花跟昨早一樣,清醒地睜開著,盯著我看。可能是病情,又或者可能是別的原因,她眼神里的狐疑少了很多。

   “這麼早就醒了嗎?小乃花醬。”

   「嗯。」

   “舒服點了嗎?”我注意到昨晚放在她額頭上的毛巾也忘了換和取下,估計某時已經冰到透心涼了,才被小乃花甩到了一邊。

   「頭還是很痛……」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了。看看還沒怎麼亮的天色,似乎去做早飯也還太早。但謝天謝地,小乃花不僅挺過去了,還明顯好轉了很多。

  

   我想起小乃花昨晚流露給我的、此前從未出現過的服從與溫柔——她還難得地對我輕輕微笑。

   我知道她是心思細膩的女孩子,與她初見時,僅僅是道歉和贈予我手帕的功夫里,都流露出了各式各樣的溫柔,即便年齡不容許她的心智有多麼成熟,但我這個朝夕與她相伴、總是高高在上強迫她服從我的人,突然流露出珍視她的一面,守候在生病的她的身旁。這份心意,應該很容易被她察覺到的吧。

   或許,能借此得到她對我以前種種的諒解,能幫助她更快地接受現實,摒棄我帶給她的種種消極,擁抱我傳遞給她的一切積極與幸福。果然,比起恐懼和虐待,給她一個盡可能理想的、“家”的替代,才更是能俘獲她真心的方法嗎?

  

  

   我把手撫在她的額頭上,確認著溫度,寵溺地來回摩挲。

   “我今天請個假吧,在家里好好照顧小乃花醬一天。”

   “——昨晚小乃花醬燒得很厲害啊,一直咿咿呀呀地叫著,像條小狗一樣。”

  

   可能是病情依舊很重吧,小乃花並不是很想理會我的打趣,晃晃腦袋搖開我的手。

   「因為昨晚又在做噩夢啊。」

   “這樣啊…發燒做噩夢很正常的,你能好起來才最重要。”我被她腦袋搖開的手,又蓋住她的小手,把它們放回被子里蓋好。

   「不發燒的時候也會。」小乃花難得地話多起來,「我又夢見叔叔被警察追,拋棄了我,把我埋在滾燙的水泥里淹死——這幾天,這是我最常做的一個噩夢。」

   “……別擔心,好起來了就不會的。”

   「媽媽說,人做過的夢,不管是好還是壞,很快就會忘記。」小乃花沒有理會我,繼續說她的,「但是我這幾天做的夢,總是能很清楚地記住所有,那種好燙好燙的感覺,好悶好悶的感覺……」

   “小乃花醬……”我捧著她的臉蛋,不知道該怎麼接話。“我去給你做早飯,今天不喝果汁或者牛奶,給你熬點粥。”

   「嗯。」

   “要躺好哦,別又著二次涼了。”

  

   我來到廚房取出米。各式各樣的烹飪早已爛熟於心,接下來的一切行動,我都不用過腦子地嫻熟的完成。占據我全部思考空間的,是小乃花的一切,她的病情、她所說的噩夢,與她的未來。

   發燒可能令她頭昏腦漲,煩躁不已,這很正常。最令我感到欣慰的是,她願意開口跟我講她的噩夢、她的煩惱了。我應該耐耐心心地多照顧她幾天,等她的病好了,或許我倆的關系就能來到新的階段。“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啊,只不過慚愧的是,“大難”是她個人的大難,但“後福”有機會成為我倆共同的“後福”。

   但不管這“後福”什麼時候來臨,我已經在感恩自己的幸運了:即便做錯了那麼多步,那樣對不起她,她還是挺過了這場高燒,慢慢好轉起來,也願意重新跟我說話,打開和好的契機。

  

  

   我端起粥來到小乃花的面前,而她盯著我欲言又止。

   “你想說什麼?”

   「……」

   “嗯?”

   「…叔叔要不去上班吧。我已經好了很多了,一個人也沒關系。」

   “那不行,我放心不下。”

   「好吧。」

  

   這話題就算結束了,我倆都沉默著。我不斷攪拌著她碗里的粥,用嘴換著方向給她吹涼,然後遞到她的面前。我承認,這個行為並沒有很大的必要,主要動機還是“乘勝追擊式”的獻殷勤。小乃花臉微紅,有些不好意思地接過,自己再用嘴吹吹試試溫度,然後“吸呼”地吞下一小口。

   她抬起頭看向我,第二次欲言又止。

   “小乃花醬到底想說什麼?沒關系,我都會滿足你的。”我用盡可能溫柔和飽含期許的眼神望著她。

  

   其實我已經能猜到她想說什麼,大概是頂著羞澀,和與我冷戰多日的小小尊嚴,用最女孩子氣的方式,向我道謝吧。

  

   小乃花咬了咬嘴唇,點了點頭。

   「叔叔……昨晚也在做噩夢嗎?」

   她並沒有如我預期地那樣說話,這是她羞澀的拐彎抹角嗎?

   “呃,應該沒有吧?”

   「我聽見你一直在我的耳邊,重復很多次的‘對不起’。」

   “啊!”我老臉一紅,一時沒收住聲音,“我…竟然說出口了嗎?”

   「嗯……」小乃花又吸了一口粥,把頭埋得很低,繼續說著:

  

  

   「其實叔叔以為我睡著了,一遍又一遍對我道歉的時候……甚至還有剛買完藥回來,滿臉漲紅,看起來非常難過的時候,我都明白是為什麼。特別是叔叔連腔調都變了,一直對著我無神地喊著‘對不起’的時候。我即使發著燒,心里也非常難受。」

   「不管叔叔趁機又在親我,甚至如果又要求和我做愛,我都可以答應。」

   「我當時一直在心里想,如果叔叔肯立刻抱起我,別的都不管,真正地像我的爸爸媽媽一樣,把我送到診所里看病的話——」

   「我一定當著醫生的面喊你‘爸爸’,也絕對不去求救。」

   “……”

   「謝謝叔叔的粥。」看她把手里只喝了兩口的粥放在床頭櫃上,我沉默地繼續盯著小乃花。

  

   「——但是你沒有。」

   她說。

   [newpage]兩天後的早晨,我睜開了眼睛,習慣性地看向身側,去尋找我所珍視的那個身影,心里小小地祈禱著小乃花不要又像那天一樣,騎在我的身上,用詭異的敵意俯視著我。

   她沒有,她還是躺在我的身側——想來她也不太可能拖著病體這樣做。

  

   她的情況已經好轉了大半,眸子里的病翳盡皆消散。但那眼神里直勾勾的、對我冷冰冰的觀察還是存在。略有些呆滯目光背後的腦海里,似乎醞釀著大量的難以言說的瘋狂念想。

   換句話說,那眼神里不時滲透著,對我的、詭異的敵意。這份敵意因為我在她病情期間的照顧有所緩和,但大半都未消退。

   她的眼睛,讓我看得很不自在。或許在心底我理應對自己承認,現在的她的樣子,讓我後怕。

  

   我盡可能維持我這兩天一直以來展露的友好,撫了撫她的臉頰。我想再度貼上她的嘴唇,來個早安的吻,用生理上最甜蜜的撫慰,去盡可能柔化她冰涼的眼神。但我終是沒有,起身又去給她熬了粥、獻殷勤式地替她吹涼,遞到她的面前。現在她也已經習慣了我這樣親密的舉動,不會有任何的不好意思了。

   “吸溜……”清粥的寡淡令我不適。

  

   細數過來,為了從身到心都俘獲、獨占一只蘿莉的可笑願景,我做了無數連我自己都難以理解其中邏輯的行為。往回頭一看,現在我倆關系最接近這個願景的,反倒是初夜後的早晨,我剛剛將她摧殘第一次之後。

   正如小乃花那天早晨對我說的,如果我能做到不一直保持滿腦子只想著獨占她的自私,在她病重、真正需要我像個父親或者丈夫一樣為她付出的時候果斷邁出那一步,或許這樣的冷戰不會一直下去——甚至說今早,睜開眼地我還能迎接到她主動的、帶著感謝的吻。

  

   「但是你沒有。」

   熟悉的清甜帶著悲戚的聲线,熟悉的五個字。我差點沒端住手里的碗,循著聲音看向小乃花時,她像個沒事人一般,低頭默默喝著她的粥。

   “小乃花你說什麼了嗎?”

   她抬起失去一半稚氣的臉,向我投來一個疑惑的眼神。

   “沒事……我耳朵不好使,聽錯了。”

  

   我給小乃花兌好藥,喂給她。她這會一言不發,又格外強硬地堅持不要我給她吹涼。以至於她的薄唇第一次接觸杯壁的時候全身一激靈,撒出些許在身上。

  

   “吃點苹果吧。”我替她擦干衣褲,轉頭去自己鎖上的房間里拿出水果刀,久違地削起苹果來。之前為了安全也沒有給小乃花吃過這些需要削皮的東西,而如果是我的話,一般都是洗都不洗連皮啃下去的。

   也就是說,我基本不會削苹果。現在的這一貼心行為,說白了,也是徒獻殷勤。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啊…”削下的皮簡直比果肉還厚,我有些尷尬地繼續找話說:“我看電視里,但凡有人生病,不管是什麼病,他的家人都會給削一個苹果,小乃花醬覺得苹果是有什麼治病的魔法嗎?”

   她沒有回答,只是盯著我手里落下的那一道道比果肉還厚的果皮,像是特意要我更加尷尬一般。

  

   “喏,削好了給你,好難看啊哈哈。”我把那坨與圓形完全不搭邊的水果遞給了小乃花。她抓住後,緩緩的咬下一大口,發出清脆的響聲。

   很乖的吃相。

  

   “我呢,就懶得削了,直接連皮吃吧。”我把刀放下,抽出紙巾擦干自己的手。

  

   誰料我剛剛起身去袋子里拿下一個苹果時,小乃花把手里的苹果丟下,拿起我身旁的水果刀,朝我揮舞過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毫無章法的瘋狂揮舞,引導著刀尖在小乃花面前的空間里肆虐著。我連忙向後退,雖然慌亂中感覺不到痛,但大概有哪里已經被凶狠地劃開了吧,我無暇去顧及,只是緊張地盯著面前的小女孩——因為我的輕敵,她心中已久的積怨,終於在現在找到機會釋放了。

   “小乃花,把刀放下!!!”

   「啊啊啊不要過來!你不要過來!!!」

   “你先把刀給我放下!!”

  

   對刀的強調倒是提醒了她,她開始不時在空中揮舞一下向我示威。

   「求求你叔叔,放我走吧!」

   哭腔的主人涕泗橫流,扭曲的表情變得面目全非起來。我緊張地盯著她,注意著她的每一個反應。不論她的表情有多麼猙獰恐怖,卻都合她那天騎在我身上時、和那這兩天直勾勾盯著我時,眼里流露出的東西,如出一轍。

   “小乃花!我求求你把刀放下,其他的我們慢慢說。”我向她伸出手掌,這示意友好的動作嚇得她激靈地往後一退,掌間的刀則向我伸得更長。

   謝天謝地,她還沒有生出主動攻擊,向我刺過來的想法。

  

   我環顧四周,有不少玻璃杯之類的可以朝她砸過去的鈍器,小乃花畢竟年齡還小,身子嬌弱,我這個成年只要卯足力氣,一定能讓她立刻失去反抗能力的。更何況,還可以多扔幾個。而且,我的腳有厚褲子和拖鞋的保護,大不了可以朝她踹過去。而她站得遠遠地,周圍只有一把刀。

  

   「嗚嗚我…我什麼都可以答應你……放我走,放我走好嗎?!」她每說幾個音節,手里刀揮舞的頻率就提升了一些。再不果斷一點的話,情況恐怕會愈發棘手。

  

   好,小川茂,該做你的選擇了。

   因為你的疏忽大意,釀成了現在這樣極端的情況,恐怕也只有付出極端一點的代價,才得以平息了吧。

  

   我咽了一口氣,深呼吸一下。所謂選擇,也在眨眼間做了出來。

  

  

   我朝小乃花撲了過去。神經繃緊的她很快反應過來。

   「啊啊啊啊啊!!!」

   離得很近的時候,我甚至能聽到刀與空氣摩擦的“沙沙”聲。看來電影里給揮刀配上的音效,也沒有那麼夸張嘛。

   小乃花畢竟只是一個小女孩,我輕易地接近了她,從她手里奪走水果刀,再把她猛地推倒在一邊。

   現在是見證代價的時刻了。

  

   我把水果刀折好捏在手里,低下頭端詳自己的身體。刀果然很鋒利,手臂內外、肚皮、胸口,在我的身上留下好幾道流暢漂亮的軌跡。刀親吻我的皮膚的速度甚至遠遠快過了身體的反應。被隔開的部分露出遠甚雪白於小乃花膚色的肉,我從沒見過人的肉會有這麼白的顏色。

   下一秒,慘白的微型峽谷間便涌出了大量的鮮紅,像幾道燈帶被點亮一般,瞬間從我表皮的各處同時綻放開。

  

   「嗚啊!!」

   在鮮血涌上的瞬間,小乃花捂著嘴震驚地看著我,喉嚨也破了音。

  

   “啊啊啊……”疼痛的感覺這下才覺醒,那是從傷口深處涌出的灼痛,和傷口相互摩擦帶來的刺痛的結合。我努力控制自己不要叫得太大聲。

   “在這兒待著,不要動。”我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連忙取出藥箱跑進廁所。

   「對不起……對不起叔叔對不起!」小乃花坐在地板上,勉強用手維持著自己不癱倒,眼里滿是悔恨和驚恐。

  

   門外的嗚咽聲不絕於耳,我再怎麼用水也衝洗不掉涌出的血液,我急迫地用繃帶纏住上臂的部分,把抗生素灑在傷口上,再重新潦草地包扎好,纏了一圈又一圈。

  

   我從廁所里出來,小乃花看到我的時候嚇得渾身發抖,連忙扯出更多的紙巾,將地板上的血跡抹干,大概是在試圖乞求我更多的原諒。而我此刻沒有太多的功夫去理她,只是慢慢地走到臥室里躺在床上。現在首要的是休息不亂動,讓血液先凝固才行……

   客廳里紙巾與地板瘋狂摩擦的“嘶嘶”聲愈發密集,和小乃花的啜泣聲交織在一起。但不知為何,我聽到的感受,也只是陣陣酸楚罷了。

   是的,我也流淚了,這是第一次,還是第二次呢。

  

  

  

   我半靠在床背,望著天花板,倒是有點欣慰。要說被她拿著刀指著的時候我沒有絲毫憤怒,是不可能的。不然我就不會尋找周圍的鈍器,思考是否要把它們扔向小乃花了。就算小乃花重傷了、死掉了,我還能去把江藤紗織擄來,我還有很多很多的機會。

   欣慰的是,即使是自私如我,也沒有這樣做。至少我現在還能聽到外面小乃花的啜泣聲,帶著哭腔,她發出陣陣氣急敗壞的叫喊,大概是發覺血跡擦不掉吧,哈哈哈。但不一會兒,什麼聲音都消弭了。

  

   再一會兒,小乃花討巧地出現在門口,對著我探出半個腦袋,手指緊張地扣著門框。

   「叔叔還是、去醫院吧……」

   “可是去了醫院,醫生一定會盤問我傷口的由來,要是再叫來警察一調查,小乃花醬可就如願以償了,我可就再也見不到小乃花醬了。”我感覺到自己的嘴唇很干,只能看著她,虛虛地笑著。

   “給我倒杯水,可以嗎?”

   「嗯。」

   小乃花轉身出去了,當她再端著水杯出現在門口時,卻遲遲不肯進來。

  

   “進來吧,叔叔不懲罰你就是了。”

   「嗯……」這句話像是定心丸,這才讓小乃花心里的石頭落了地,看著我的眼神,也漸漸從恐懼,變成了愧疚與悔恨。這又是我從沒見過的、小乃花的第四種神態——和她初見時,她更多的是抱歉,而不是現在這樣。真是善良的女孩子啊,是我正當行使自衛權的話,絕對不會有任何心理負擔的,大概。

  

   「可是為什麼?」她把水杯遞到我手里,我接過時,疼痛使我難忍地哼了一聲。

   “為什麼啊?我想想……”我裝作在沉思的樣子,“大概是因為,叔叔自始至終,都只想著和小乃花醬永遠在一起吧。不管什麼手段,溫柔也好,凶殘也罷,叔叔只想達成和你在一起的目的。”

   她咬著嘴唇看著我,拳頭里的指甲幾乎要把自己的手掌刺破了。

   “小乃花醬也是好孩子啊,一直都只是在防守,並沒有因為拿著刀,就向叔叔刺過來,我當時真的怕得不行。”

   不知道這話能不能給她更多寬慰。

  

   “水有點燙,能煩請小乃花醬幫叔叔吹一下嗎?”我笑著把杯子遞回去,“就像叔叔給你吹時那樣。”

   她戰戰兢兢地接過來,捧在手心里,抬高到嘴唇的位置,然後一口、一口地,不斷轉著方向,嘬起櫻桃小嘴呼著氣。像對待什麼天價藝術品一般過分鄭重的樣子,著實有些搞笑。我還以為我給她吹涼時的動作已經夠浮夸了。

  

   她無聲地遞回給我,我接過。

   “謝謝你。”

   「不…不用謝。」

  

   我半仰著,也懶得坐起身來,用唇齒間的吸力,一點點地將水吸到嘴巴里。盡管還是很燙,但在小乃花難得的溫柔與乖巧面前,我怎麼也得喝完。

   僅僅是嘴巴發力吸水的動作,便加強了胸腹部傷口的疼痛。一不小心將水吸到了氣管里,我猛烈地咳嗽著,身上傷口迸發的感覺,更是災難性的。

  

   「叔叔……」

   “嗯?”

   「對不起!」

   “……”

   「叔叔?」

  

   “沒關系~”

   [newpage]坐在展館的台階上,我稍微後仰,支撐著身體保持和在家躺著時同樣的角度,又努力讓自己顯得不那麼奇怪。紗織是清楚男女之別的、有修養的女孩子,自然也不會貿然觸碰我。所以只要我保持住靜止的動作,對於戰勝傷口的疼痛而言,就是成功。

   是的,即便忍著疼痛趕過來,我也不願放紗織的鴿子(其實按我的原本過兩天就找她一次的想法來說,我已經放了她一周多的鴿子了)。傷口相對沒那麼難受的時候,我還是來到了補習班這里赴約。

   我離開的時候編了一個隨便的理由,以至於小乃花又關切又疑惑,我傷還沒痊愈,為什麼要往外跑。真好啊,她會關心我了。

  

   另外,我愈發喜歡觀察倆姐妹的相同和不同處了。小乃花即便是帶著沉重的歉意和我說話時,也會站在一旁踱步;而紗織不管跟我聊得多麼火熱,都喜歡坐在台階上,圈捧著她的膝蓋。

   「我聽說…藤堂阿姨瘋了呢……好可憐……」

   “小乃花的媽媽?怎麼會?”不清楚情況的我也很吃驚。

   「她總堅持說綁架犯帶著小乃花進她的屋子里大鬧了一場,但大家怎麼勘察都沒有發現有任何跡象。」

   “大鬧了一場”,看來大人們對紗織說的還是有所保留的。

   想來也是,我那天的確經過了精心的謀劃,趁著宮本先生不在的時候直接從門口換鞋進了她家,即便中途獸性大發,也沒有留下任何體液證據。倒是哭了小乃花醬的媽媽咯……

  

   「——可我不明白。」

   “不明白什麼?”

   「即便藤堂阿姨難過成那個樣子,都沒有任何人願意繼續幫她,連宮本叔叔都是那樣,我的媽媽也是。」紗織深深地把腦袋埋在了雙腿之間,「可我媽媽和他們還一起吃過很多次飯,總是夸著我倆的關系好像親姐妹一樣,說什麼‘以後長大了為對方不顧一切的程度大概會甚於男朋友的吧’。」

   「可為什麼小乃花失蹤了後,他們卻擺出一副跟自己沒什麼關系的樣子。不應該一樣很難過嗎……媽媽對小乃花醬安危的關心程度,甚至沒有我學習成績下降的十分之一——大人們好像都很愛撒謊的樣子。」

   我們又聊到了大人這個話題。

  

   “所謂‘說一套做一套’嘛。今天會和你打打鬧鬧的同事,說不定正在謀劃著怎麼拉你下水,篡你的位。”我也有些感慨,沒有發現自己的手掌已經撫上了紗織的腦袋了。“大人呢,的確是這個樣子。但是是為了保證自己的利益,也不能一定說有錯。”

   「但是叔叔你為什麼不是這樣子的?」

   “什麼?”

   「我托叔叔幫忙的時候,其實猜著叔叔也只是口頭答應一下這麼麻煩的事情。」紗織笑著看著我,笑容卻在微笑和歡笑的界限上下,極不自然地來回浮動。

   “紗織啊……”我不可能告訴她我的實際動機,不知道該說什麼。

  

   「但叔叔真的去做了——叔叔就不是那種‘說一套做一套’的人。」

   多麼單一有片面的判斷,小孩子心智的短板由此體現,我苦笑著微微皺眉:“孩子,看問題可不能這麼武斷啊!”

   這是真心話,這才是我難得的真心話。

   「對不起……但是我還是相信叔叔的!」紗織平坦的胸和腰一下子抬得很高,想努力夠到與我視线平齊的高度。

   她的雙腿也因為躁動的情緒繃直伸得老遠,我能窺見因為連褲襪的一下拉伸,皮膚透出的咖啡色的部分在膝蓋附近的面積大了幾分。

   她突然將我抱住。

  

   “紗織?!”

   嬌小的女孩暫時摒棄了自己的修養,任性地將我抱住。我低頭望著她的小腦袋,她抱住我後本還猶豫了一下,又鼓起勇氣,毫無顧忌地將我抱得更緊。

   「叔叔……至少叔叔是我的爸爸的話,至少不會一夜間輸掉家里的酒店後,‘說一套做一套’地瞞過所有人,把債務扔給媽媽,自己逃掉吧。」

  

   我終於明白紗織此前為何只提及過“媽媽”了。我原以為她是和小乃花一樣,更習慣於依賴媽媽來著。

   她自己放下了自己的防備,自己揭開了自己的傷口。而我對她突來的小鳥依人應接不暇,手掌只是按在她的腦袋上,不住地顫抖。我默默地聽她泄洪般地講出自己的委屈,她一落千丈的成績、她媽媽兼有的含辛茹苦和尖酸刻薄,乃至於凶狠殘暴,我這下能明白為何她能如此執著於小乃花了,為何如此容易對我示好了。

   直到我跳動的滾熱胸膛觸及到了被打濕一大片的衣衫,我才發現,顫抖著的一直是她,而不是我的手掌。

  

  

   為何就這樣肯定我不是兩面三刀的大人了呢?

   ——單純的孩子,你可能會後悔的呀!

   [newpage]最開始我連下床都困難的時候,小乃花明明自己病都沒好,還請纓給我做飯。她只會煮拉面,我放心地允許她用刀後,她再添進去幾丁切得大小不一的豬肉,煮出來的成品里,肉心里都是生的。

   兩頓過後,我只得笑笑向她表示感謝,繼續忍著痛接管烹飪大權。好在我備了足夠的抗生素,似乎沒有出現傷風或者其他感染。

  

   一天吃完飯,我做作地裝出一副可憐的樣子,要小乃花過來抱著我。

   她雖不情願,但帶著理虧的表情,還是坐在我的懷中。

   “嘶……”

   「啊啊!對不起!碰到叔叔傷口了嗎?」

   “沒事,寧可忍著痛,也要抱住小乃花醬啊~”

   「……」

   其實我是騙她的,愈合得很快,並沒有疼到一驚一乍的程度。而她埋著頭咬住嘴唇,但不忘繃緊腰刻意保持住一段距離,免得壓倒我腰腹的傷口。

  

   “小乃花醬不樂意啊?”

   「沒、沒有。只是叔叔為什麼要這樣……」她囁嚅的聲音越來越細微:「真的像個變態。」

   “我聽到了哦。”

   「……」

   “沒錯,我就是變態啊。”我坦然承認,力道夸張地將她的頭發揉碎:“是因為小乃花才墮落下去的變態哦。”

  

   難得我的打趣會對她有效,她的臉漲得通紅,不知是氣憤還是羞澀。

  

   「叔叔……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什麼?小乃花醬是指‘成為變態’嗎?”

   「唔,就是、、為什麼要為了我做、做到這種地步……背上那麼大的風險,把我綁過來。」

   “因為自私吧。”

   「——那天我揮刀的時候,叔叔明明生氣得不行,我也看到你差點把水杯朝我砸過來。但最後你寧可讓自己被劃傷那麼多刀,也不願意傷害我。」

   “……也是因為自私吧。”

   「這也叫自私?」

   我猶豫地措著辭,抓起小乃花的小手,用嘴巴輕輕吻下去,一路吻到她的肘窩。這並非出自什麼情欲的愛撫,而只是無所適從的情感流露。

  

   “就是自私。”

   “因為不想任何人再染指你的存在,不想任何人有任何傷害到你的可能,因為想要我對你有絕對的支配權、保護權,所以叔叔把你關在我的家里,這都是因為自私。也正因如此,叔叔即使怒不可遏,也寧可自己被傷到,也不願用任何方式傷害到你。我不知道小乃花醬的爸爸媽媽是怎樣的,但叔叔對你的任何懲罰,都是真的希望你變得聽話。”

   我不斷強調著小乃花對我的意義,聽得她的臉一陣陣地發燒,直至埋得低低的,從我的視野里躲開。

   「……可我和其他的女孩子有什麼不一樣?為什麼偏偏是我?」

   “——你知道嗎,在我人生最低谷的時刻,遇到的任何一絲芒草,我都會當做救命的木樁。而第一次見到小乃花醬時,你帶給我的溫柔,比任何人都要多。小乃花醬可能不知道當時的叔叔有多麼難受。大人的世界總是很險惡的,小乃花醬越是純潔可愛,我就越想把你保護起來,不被其他任何人、任何事玷汙,永遠干干淨淨可可愛愛。”

   我開始伸出舌頭,沿著小乃花的肘窩,往手腕舔過去。我這才發現手腕似乎也是她的敏感帶,她的小臂癢癢地顫動著,但沒有阻止我。

   “最開始的時候,叔叔真的只是想和小乃花醬告別,然後永遠地離開這個世界。可是人生就是有很多的誤會……”

   我說得越多,越感覺自己的言辭無力。一只欲獸給自己找的借口,也就只能奢求在一個小孩子面前辯護出一些正當性。

   「那為什麼要和我做這些事情?讓我穿上奇奇怪怪的衣服,還要和叔叔…做愛……」

   “因為小乃花醬太可愛了呀。”我突然一把將她摟住,讓她貼靠在我的懷里,嘴巴貼在她的耳邊低吟,一點點呼著熱氣,把她的耳郭、耳垂染濕。

   「叔叔!叔叔……傷口!!」

   “沒事~比起讓小乃花醬舒服,這都不算什麼。”

   「做愛…很舒服……嗎?」

   “不舒服嗎?”這句話音剛落,我就熟練地掀起她的裙子,沒有內褲和褲襪阻擋的真空讓我可以很方便地捅進她的蜜穴中,小指淺淺地插進一點之余,我還能用拇指和食指,捻弄著她的陰蒂。

  

   「嗚嗚啊!!」

   小乃花的渾身一顫,屁股往後一頂,壓迫在我挺立的陽根上。

  

   不經意間,我的氣息也變得粗重起來。

  

   對方的心意早已被我確認,我急不可耐地半脫下礙事的褲子,青筋暴起的陽根霎時挺立起來,隔點距離都能感受到他散發出的滾燙,意在久違地赴與小乃花夢寐以求的約。

   我很想立刻抬起小乃花的屁股,將那陽根狠狠地一捅到底,在她身上徹徹底底地發泄這麼多天來的苦悶。可軟軟的小乃花醬不時別過頭對他和我投來的復雜眼神,讓我又有些猶豫。

   我已經擁有過她的身體了,和以前不一樣了,我不想透支她對我難得的信任,就僅僅為了片刻滿足我這只欲獸。

  

   “小乃花醬……”

   我不知道我喊她的意思是什麼。她也似乎明白我喊得毫無意義,也默不作聲。

   小乃花的身體漸漸從高潮後的疲憊中恢復過來,氣息也逐漸平穩。她遲疑了一會兒,從我的身上坐起、站直,轉向我。她有些尷尬地伸起手,玩弄著自己的鬢發。這樣頗具女孩子氣的動作,讓我想起了紗織。相對於幼小的小乃花而言,那是一個略顯成熟、少女的動作,傳達著自己的無所適從、以及些許的不情願。

   “小乃花……”我又念了她的名字,語氣里有一些失落。

   「叔叔……」她也以綿長的呼喚作為回應,呆立在原地片刻,又坐回我的腿上。只不過這次,我倆是面面相對。

  

   她的雙臂挽在我的後頸,吊在我的脖子上,輕盈的體重,讓我的脊椎幾乎沒有負擔。

   近在咫尺的距離,她靜靜地盯著我,眼神里的五味雜陳,甚至超越了那麼多天我醒來時所看見的模樣。

   但我又有了些許寬慰,那雙眼睛里,不再有濃重的陰翳,不再有詭異的敵意。她開始以更立體的方式看待我對於她的意義。她對我的理解變得復雜了起來,我對她的情感也變得復雜起來,我們的關系,也不再是單純的囚禁與被囚禁、欺凌與被欺凌了。

   可越是這樣,未來方向的不確定性便會越多。我倆誰也不知道彼此之間的態度,會走向哪個方向。

   她的腦袋低了下去,趴在我的胸膛上,她大概聽得到我的心跳。

  

   小乃花在成長呢。僅僅是與我相處的這陣日子里,她脫離了無憂無慮的生活,在擔驚受怕中拒絕我粗糙滿滿的愛意,我在她的痛苦中汲取夠了快感,開始汲取她的痛苦本身,與她分享。我見證她從純粹的溫柔甜美,變得愛憎難明。

   我挺立的陽根開始恢復為平常的樣子。或許我想占有的不只是她的肉體——我本只想占有她的肉體,但人之所以為人,是不可能局限於基本欲望的。我為什麼會愈發對她的更多方面著迷?內心的什麼在抬頭呢?是父性?是愛情?

   我焦急地想得知她的心意,但我腆不下這個老臉,去問她是否願意把我當做她真正的父親,是否願意接受我的愛情。總感覺我這個手持鳥籠鑰匙的人,跟里面的天鵝既不配談親情,也不配談愛情。

  

   “小乃花醬……”

   所以我只是問:“想和叔叔繼續下去嗎?”

   我知道她作為一個女孩子的心思相當細膩,但我又不確定是否足夠細膩到能理解我的全意。

  

   「不想。」她把側過的臉頰正對著我,埋在我的懷里。口中流露出的答案,帶著悶悶的混響。

  

   好吧。但保持現在的復雜,也總好過以前那樣。至少她不會不再願意吃飯,不會對我抱持詭異的敵意,不知什麼時候就會掏出利刃向我揮來。至於她曼妙的身體,我已得到了很多次,當應放下那股遺憾。

  

   小乃花抬起頭,與我的額頭相互抵住,不再隱藏她眼眶里的清淚:

   「但我願意試試。」

   她薄薄的嘴角微微咧起了不到15°的角度,報我以一個令人安心的、善意微笑。就和發燒那晚,她選擇暫時信任我一樣。

  

   我敏感的心頭一緊,與此同時,同樣敏感的東西被小乃花抓在手心里。她竟正別過頭,帶著些許膽怯的目光看著握在她手心里的陽根,小小的玉手宛如被施了帶電的魔法,把我屬於雄性的基因瞬間激活、膨脹。

   她支撐在我的身上,抬起雪股,主動地將我的分身引導向她粉嫩的幼穴。那唇瓣下隱隱約約地還在向外滲出蜜汁,原來抱住我的那一陣子里,她一直都在欲望和情感中掙扎徘徊嗎?

   ★★★★★★★★★★

   (以下為需要贊助解鎖的4.5k字,不過依舊不影響全文架構。

   為了服務劇情的拓展,本期的贊助H分量有所減少,非常抱歉。我將盡力在第四章中補足。

  

   (★另有本系列四篇,共計≥15w字的優惠合集上线,也針對已獲取第一篇的大佬們提供了優惠)

   感謝有意的讀者大佬支持>_<~

   https://azz.net/4415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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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ewpage]我很高興,隨著傷口的逐漸痊愈,我和小乃花的關系,雖說依舊沒到多麼火熱的地步,但終於走上積極的正軌了,徹底俘獲她的芳心,是遲早的事。

   但遺憾的是,不管我做出再多努力,讓小乃花成功不再過分渴望自由,甘願享受與我一同的生活,她還是始終對她的家人念念不忘。我能替代小乃花父母的職能,但對她而言永遠是一個新的、關心和愛她的存在,替代不了她父母的情感地位。

   我想到了江藤紗織,想到她對我的迷戀和信任、對她母親逐漸的疏遠、甚至想要脫離家庭的欲望,再想到她和小乃花彼此之間由衷的情感和思念。

   要不,告訴她真相吧。或者說,用對小乃花一樣的方法,讓她被動地得知真相吧——讓她成為我獨占的第二只小蘿莉。有小乃花在,有前面的種種因素,想必紗織接受現實的速度,會快得多吧。

  

  

   在紗織還沒下課之前,我就來到了展館這邊,坐在台階上,享受著遠處被樹木遮擋住一半的夕陽。

   我的計劃是,等紗織到這里和我聊得起勁時,從兜里掏出乙醚的手帕將她迷暈,然後塞進我藏在角落里的旅行箱,繞開監控,將她帶到我幾個街區外的車子里回家。

   今日的天氣預報倒是挺准,那圓整整的夕陽很快就裂開、溶解在天邊的雲彩里,隨後被遠處游離過來的新的烏雲所遮蓋、隱藏,啪嗒啪嗒的聲音,很快打在我剛才欣賞著的植被上。

   我從掏出傘打開,向著紗織補習班的方向走去。在馬路對面便瞧見了她被困在屋檐下,小小的手掌抱住自己的上臂,楚楚可憐地抵消著寒冷。

  

   「叔叔?!」即便傘遮住了我的上半身,因為身高差導致的角度問題,她還是第一時間認出了我。

   “抱歉啊,看到有雨才出發,來得稍微有點晚了。”

   「沒事的,如果不是叔叔,我就只能在這里一直等到雨停,或者淋著跑回家了。」

   “那你媽媽呢?”

   「媽媽工作很忙,不會來接我的,她只會罵我沒有毅力,淋雨都不敢。」

   “這樣啊……我們走吧,先去老地方。”

   「哈哈好呀~」紗織連頭也不需要低,直接鑽進我的傘下,緊緊地貼在我的腿邊。

  

   我的心跳稍微加速了一點,借著扶住她香肩的機會,貪婪地感受她學生制服和其下柔軟的皮膚、以及玲瓏的骨骼觸感。沒走幾步,過馬路的時候,我趁機環抱著她的上臂,將她緊緊摟住,逼她靠在我的懷里。

   懷里的紗織像是察覺到了我的想法,腦袋稍微往上抬了一下觀察我的反應。我有些緊張,生怕她見外地跳開。誰知她卻對我的舉動流露出了一絲小小的竊喜,腦袋斜著向我靠過來,比我預想的貼得更緊。經過幾次相會前的那天,她主動地抱著我,梨花帶雨地向我敞開心扉後,我倆的關系,的確變得有些曖昧起來。甚至譬如現在這樣的個別舉動,就像是一個小女友自然而然的行為一樣。

   想到我今天來到這里的初心,她對我的這份信任,恐怕很快就要被打破了吧。想到這里,我竟油然而生一種不舍,不舍於這份難得的默契,即將被我一意孤行地摧毀。

   我有些珍重地揉著紗織的腦袋,指尖捻著她的發絲,日常總愛把手交疊放在身前的小淑女,這時候往往化作最親近人的家貓,用嬰兒肥的臉蛋蹭著我的身子。

  

   “到啦,很抱歉只帶了一把傘,現在這里避避雨吧。”

   「嗯。」

   我先她一步坐在台階上,玻璃的冰冷觸感,即便是隔著帶絨的褲子,都清晰可聞。紗織還是那樣抄著手,顫巍巍地向我走近,猶豫了一下,開口問道:「有點冷、、我可以……靠著叔叔坐嗎?」

   “當然啦,”我莞爾一笑,“你又不是沒靠過,害羞干嘛?”

   她不好意思地點點頭,嘴上說著靠,實際上卻坐在了更高一截的台階上,分開雙腿與雙臂,將我摟住。

  

   今天的溫度,已經可以看到嘴巴里哈處氣體的白色了。明明不久前還在懷念盛夏,現在就開始在默默向秋天的金葉告別了。紗織也發現了可以哈出白氣了,對著天花板陣陣呼著,隨後又把嘴巴貼在我的背上。陣陣濕熱重疊在一起,變得甚至有些滾燙,隔著衣服傳達進我的脊椎。

   「還是好冷……」

   “那紗織醬要不要賞臉坐進我的懷里呢?”

   背後哈氣的小家伙突然怔住了一下,然後站起身來走到我面前蹲著鑽進了我的懷里。身上的傷口開始有點痛,但因為痊愈了大半,現在是完全能忍受住的程度。我也常這樣摟著小乃花,不同的是,面對總是或多或少抗拒著的小乃花,我會更放肆地用指尖揉捻她的乳頭,在她的小腹和腰側帶著欺負性質地游走,啃咬她的後背和臉頰。而面對主動鑽進我懷里的紗織,我反而只敢試探性地把頭埋進她的頭發里。

   這建築的背後一般是不會有人來的,即便我倆現在被人看見,恐怕也會被理所當然地誤認為是一對在避雨的親密父女。

  

   她的發香很好聞啊,我第一次如此直接地嗅到,便不免地大口呼吸著,有點下流地去捕捉屬於紗織的信號。

   「叔叔這樣聞,我好害羞……」

   “啊,竟然被紗織醬聽到了嗎?真是尷尬啊哈哈……”

  

   「沒有,其實……我也在努力記住叔叔的味道哦。」

   紗織稍有艱難地從我懷里抬頭看向我,靈眸里游離著的,是情竇初開的意味。

   背景音的雨點淅淅瀝瀝,同時染濕了我倆的心。

  

   該說是紗織無意間在言情劇里看到橋段的影響?還是說是異性相吸的本能?總之我倆的眼神在徹底曖昧起來的那一刻就再也離不開彼此,帶著四分竊喜、四分好奇、還有兩分的小心翼翼,逐漸靠近……

   “啾~”

   半貼上紗織的唇上的柔軟,把奪走她初吻的電流震顫進我的腦海。濕熱的唾液帶著微甜,藏在她的唇瓣下,我猶豫片刻,自然而然地向她的領域伸出舌頭,去舔舐那些滑滑的汁蜜。

   「嗚嗯~」

   我舌頭的行動,大概已經超越了她所理解的“吻”的范疇。明明騰出了另一半的空間,能允許我輕易施展纏綿。但我不敢纏綿,不敢去用任何風流的技巧,我不想讓紗織感到困惑。

   困惑導致的意外令她有些不知所措,但隨後很快便徹底理解了吻究竟是什麼,便重新松軟下身體。我靜待到了她的默認,然後用舌頭試探性地一點點侵入新的領域,淺嘗輒止。

   「呼……」

   “呼……”

   我緩緩地退出來,睜開眼睛端詳紗織的反應。她滿是困惑的迷離,卻又帶著大徹大悟的明晰。我想,我大概把她帶到了人生的第一個階段了吧。

  

  

   我格外珍惜她贈予我的這份主動的甜蜜,也能坦然地將這一頁翻篇了,是時候,揭開我的面具了。

   “想到叔叔家去坐坐嗎?避避雨。叔叔的車停在幾條街外。”雖然我也不清楚避雨和引誘她去我家有什麼聯系,但我還是這樣說了。

   如果我在激吻後,對著一個懂事的女孩說這番話,其意圖已經無比明了了吧。紗織肯定不懂得這些,但“來我家”這樣的暗示,一定也能傳達給她一個強烈的歸屬感信號,喚起她內心深處對我——她父親的替代品的依賴。

   紗織似乎真的被初吻的悸動給迷暈了,軟趴趴地靠在我的懷里:

   「可是……媽媽會擔心的。」

   “紗織醬可以跟她說去同學家玩了,反正紗織醬的媽媽對你比較放心。”

   若是心平氣和的往常,我此刻的這番違背歷來說教形象的引誘,一定會招致她的猜疑吧?但此刻的她,真的無暇去思考這些。

   「我、我要撒謊嗎?」

   “紗織醬做出自己的選擇就好。”我微笑著,手已經伸進了兜里的乙醚手帕。

   「嗯,我們走吧。」

  

   “這邊。”

   我不經意地將裝著手帕的口袋重新扣上,牽起她的手,沿著計劃中繞開監控的路线,穿梭在街巷里。我們的速度越來越快,像是賽跑,又像是攜手奔向未知的幸福一般。紗織笑得很開心,我從未見她笑得這樣開心。

   對不起。

  

   車子開到了我家樓下,我忘了忘樓上自己的房間。電視機閃爍的燈光滲出窗外,大概小乃花正在百無聊賴的看著電視吧。

   某種憐惜的感情,讓我在車內再次提出和她接吻。畢竟上了這道樓,我倆的關系也將不復從前了。

  

   紗織乖巧地應允,跪坐在副駕駛上,捧著我的兩腮,默默地接受我舌頭的侵入。那種憐惜的情感,此刻愈發變成了欲望的烈火。我漸漸不再滿足於淺嘗輒止,舌頭開始任由我高興地在紗織的領域里反復攪拌,拉扯著她的丁香,反復舞動。

   「唔唔!!嗚嗯……」

   紗織捧住我的手掌在一瞬間想把我推開,但遲疑了片刻後又懂事地松弛下來,選擇乖乖承受我的霸道。屬於紗織的部分過於柔軟,我無數次蹭著她的舌尖,刮過她的舌苔,卻難以品味到任何結構性的細節。盡管小乃花的舌頭和她一樣柔軟,但在我無數次開發後,早已洞察於心。

   ——也想對紗織醬的身體洞察於心。

   ——也想欺負她,吻得她全身酸痛,啃得她苦苦啜泣。

   ——想干她…像欺負小乃花一樣把她狠狠壓在我的身下,用腰胯頂得她連連驚叫。

   ——想干她!

  

   我的手松開方向盤,完全放肆地將她壓倒在副駕駛上,手就要伸進她學生制服的短裙下……

   「嗚嗚!!!」

   她一把將我推開,我才猛地脫離出欲獸的狀態。

   「叔叔你…好嚇人。」

   “對、對不起,紗織醬太可愛,太美味了,我有點入迷。”我跟她賠笑。

  

   “美味”這頗具怪異的詞讓紗織的耳根都開始變紅,臉上洋溢出一絲開始對我有所不解的驚懼。

   那就讓你先接受現實吧。

  

   “好啦,先跟叔叔回家吧。”

   「嗯……」她的回應中有點退堂鼓的意味,但生米已成熟飯,也不便再繼續推脫了。

  

   紗織隨我上了樓,我將鑰匙插入孔中,反復扭轉,出門的時候鑰匙可以扭上四圈,每扭轉一下到盡頭,指尖傳來敦實厚重的金屬手感的同時,那種沉悶的“咔嚓聲”,總會加劇我對金屋藏嬌的實感。而對於此刻而言,這每一陣響聲,宛如對我、和對紗織的倒計時,倒計時宣告著她的自由將被剝奪,宣告著我的面具即將被除下。

   我打開門的瞬間,客廳里的電視聲音傳了進來。我邀紗織先走進去,她剛邁入一步,便渾身猛地一顫,停下了腳步。

   我在後面輕輕推了她一把,自己也踏進房間里,鎖上了門。

  

   「歡迎回家!」

   鴨子坐在地板上的小乃花站起身來迎接我。她穿著連體白絲的兔女郎裝,是我為她准備的眾多衣服里,最為羞恥的一件,也是我帶著玩味的目的,特意要她在今時今日,穿上的。我想知道,她昔日最好的朋友、最親密的姐姐,看到她穿著這樣色情的衣服,親切地喊著我時,是怎樣的反應。

   她很快發現了我身旁另一只蘿莉的身影。臉上愉悅的表情,瞬間呆滯住,然後變得扭曲起來。

   「紗織姐姐怎麼會……」

   「小乃花醬,你怎麼在這里?!穿成這個樣子?!!」

  

   「叔叔?!」小乃花第一反應是向我求助,希望能幫助解答她的疑惑。但當她看見我得意得無比奇怪的表情時,就明白了一切。

   「你竟然……!」

  

   紗織背對著我,我看不到她臉上的反應,但大概和小乃花的別無二致吧。

  

   紗織的小腦瓜難以置信地以一個極其緩慢的速度向我轉過來。我大概能猜到她此刻的想法,她大概正在急切地想要向我尋求到真相的好奇心、以及猜到真相時的萬分恐懼間來回掙扎吧。

   我同樣很好奇扭過頭的她會是什麼一副表情。但比起這個,更重要的是直接告知她殘酷的現實。我在她徹底看向我前,彎下腰摟住紗織,鼻口伸進她的側頸親吻著,把她的芳香吸進大腦,再均勻地吐回她的耳垂:

   “看啊!小乃花醬,我把你朝思暮想的姐姐帶回來啦!”

   “紗織醬,歡迎來到你的新家,來見見你念念不忘的小乃花醬。”

   “我宣布,你倆都是我獨占的小天使了~”

  

   向紗織宣告著這樣殘酷的現實,但我還不知道,對於小乃花而言,紗織的出現是好是壞。我只默默祈禱,這樣令她始料不及的行為,不算出賣了我倆剛構築不久的感情。

  

   不過,我能清晰感受到的是,懷里的這具嬌軀,在顫抖。

   一如窗外鳴雷的閃電。

  

   (3/4)

  

  

   [newpage]僅僅是她倆重逢的第一秒,我便能真切地感受到紗織對小乃花的影響。

   小乃花瞪大著晶亮的眼眸,瞳孔仿佛正被千千萬萬的空洞壓縮著、死死填滿。

   -呼……=

   她羸弱的小小胸膛開始被越來越多的空氣灌入,仿佛只有這樣才能艱難維持住主人的意識。

   她的眼神告訴我她很想邁步上來將紗織緊緊摟住,但結果卻是輕輕地後退一步,坐在地上。她蜷縮著足趾,潔白的兔女郎裝將她身體的一切都襯托地無比顯眼。小乃花也漸漸意識到了自己的這份令人羞恥的顯眼,雙手想要遮住身體,卻又發現無所可遮,但她似乎和我一樣,正覺得自己的渾身都散發著與自己的幼小年齡極不相稱的色情氣息。

   -姐姐……=

   她又看向我。

   -叔叔……為什麼?!=

  

   我看著小乃花的反應,竟然開始審視起了我自己。

   我不是壞人,真的。我想這麼向她狡辯。

   或者說至少,我在偏執的兩面掙扎,並非永遠是一副壞人模樣。

   你信嗎?我信嗎?

  

   已然被我騙進家門的紗織,自然是我最需要關注的對象,但此刻,我的第一反應,卻是盯著小乃花。

   小乃花確實已經不是純粹的孩子了,她此刻的表情且不說讓我形容出來,就連去理解都很困難。與其說她的眼神里充斥著無限復雜的情緒,倒不如說,那些情緒構成了她此刻的一切。我知道自己又做了大膽且過分的事,過分到她有可能再次無法原諒我。所幸令我欣慰的是,她的眼眸並沒有因為傳達著這一系列的交錯的感情元素而變得如往常那般渾濁,而是依舊的水潤和清澈。

   我擄來紗織,是為了給小乃花作伴,是為了她好。我暫且將之前與紗織相處時的所有蠢蠢欲動都拋到腦後,企圖找到一些令自己心安的借口。

  

   那一刻,我有一點動搖。或者說,終於意識到我一直以來都處於動搖中的狀態。我權把此刻紗織的眸子當成鏡子,企圖窺見自己盡可能清晰的倒影。

  

   如果說人們評判一部電影、一本小說的故事時,一定會理想化地重視人物的邏輯,那麼這種思維,往往並不能套在現實的人身上。

   至少不能套在我的身上。

  

   我本心灰意冷想著一了百了,卻被小乃花小小的溫柔死死吸住,倒戈在她的魅力下;我本想單純地重溫她的溫柔,卻橫下心來將她據為己有;我本想將她單純當作我發泄情緒和欲望的對象,卻又在竭力取悅她,在扮演父親和丈夫集合體的角色間搖擺不定。我終於奇跡般地開始獲得了她的原諒,卻又被新的欲望掌控,做出再次傷害她和新的小女孩的事。

   我原來是個賭徒,一次次消費命運和他人饋贈給我的機會,並依舊恬不知恥地對著自己理想的美好未來抱有期待。

  

   但在這一切之外,我的表象永遠在維持著我這個大人對兩個小女孩的可悲倔強尊嚴,維持著一副單純的壞人形象。

   我的鼻口伸進紗織的側頸親吻,把她的芳香吸進大腦,再均勻地吐回她的耳垂後,抽出腦袋來,保持著彎下腰摟住她的姿態,眼睛則盡可能地隱藏著擔憂,望向一旁的小乃花。

   可當這份令人迷醉的味道鑽入大腦後,向著陰暗面的倒戈便不再需要任何倔強維持,而是真的發自內心地,享受起擔任惡人的角色。

  

   「叔叔……」

   「紗織姐姐……」

   小乃花的聲音一開始帶著哭腔、柔弱悲戚的不知所措,同我對視許久之後,以遠遠大於我預期的速度恢復了三分理性。

   「為什麼……?」她問我,以一種依舊柔弱,但被我磨煉得堅韌得多的氣質。

  

   我盡可能讓自己不要直視她眼睛,這倒不是逃避,只是我暫時疲於應對。我轉過身子,再度確認了身後的門鎖扣得夠緊,不能第一時間被打開後,再將加裝的門鏈扣上,炫耀性地般展示了一下上面的一把鎖,再當著她倆的面,將鑰匙深深地埋進了我的口袋深處。

   這些小乃花大概會恍然大悟吧,即便是對她控制欲最大的時候,我也只是在她的腳踝上銬著一把長鏈,而沒有在門框上動手腳。她怎麼也想不到,我前兩天在門框上加裝的東西,並不是心血來潮地為了防備她,而是為了迎接她在被囚禁的苦日子里,第三眷念的對象。

   但漸漸地,我又回到了那個狀態,那個發自內心地願意扮演、和享受一個十足變態壞人角色的狀態。

  

   “不跟你一起長大的姐姐打個招呼嗎?”我蹲伏在小乃花的面前,輕輕地吻上她一行眼淚經過了的薄唇,我抱著她,教她和我一起旋轉了半圈,以便能讓一旁的紗織更清晰地看見我倆雙唇交接的地方。

  

   『放開小乃花醬!』

   一旁名為紗織的、不到三分鍾前剛心甘情願地和我在樓下的小轎車里甜蜜糾纏的小女孩,面對著的難以置信地變故,終於開口說了第一句話,意在警告我、停止侵犯她最愛的女孩子。

   “哦?放開?我之前不知道幾千次含住舔舐小乃花醬舌頭的時候,你怎麼不喊放開呢?”

  

   要,摧毀。

   我想著。

   高高地悉心培養和紗織甜蜜又不可思議的忘年戀,建立起我高大偉岸又平易近人的形象,盡管這般浮於表面的牽絆並非我心懷著鬼胎刻意而為的,但此刻將它推倒的我,卻絕對是在帶著將美好撕碎的變態決意的。

  

   於是我盡可能地,向著小乃花施展著我接吻的技巧,將她的舌頭引導出來,暴露在空氣中。完全對稱地深處我的部分,淫靡地與她糾纏著。

   現在的、經過了我充分調教的小乃花,甚至不久前剛開始重新接受我的小乃花,不管處在怎樣的環境下,都不可能再反抗我的任何行為。倒是一旁那令她珍視、甚至曾有所悸動、愛慕的另一個女孩,稍稍喚起了小乃花的羞恥心,之後她的舌頭每被我引出後,都會顧左顧右地退縮回去。

   “別啊~”我借著小乃花逃避我的空隙,用急促的語氣撩撥著她的心扉,“你不是很享受和我這樣嗎?就因為你的紗織姐姐在這里,就裝著純情想要逃避的樣子了?”

  

   聽到如此刺痛羞恥心的話,小乃花開始將她的腦袋不住地向後退,我便用手抵住她的後腦勺,借力旋轉著她與我的腦袋,交錯著為我倆的吻添加更多更激烈的花樣。

   「嗚嗚……」

   小乃花醬終於發出了第一句能被形容的聲音。

   「求求叔叔了……別再紗織姐姐的面前這樣……」

   “怎麼不能呢?你不是很想見到她嗎?你現在的身份就是任我擺弄的女孩子啊,還藏個什麼呢?”

   小乃花似乎沒怎麼喝水,當下的情緒更加劇了她口腔的干涸,以至於在粘稠的攪拌中,我與她共同拉出一條長長的絲线。

   “瞧你這身色情的兔女郎裝呀,早上不是心甘情願地穿上的嗎?當你的紗織姐姐看到這身的時候,就已經明白了一切了啊!”

  

   我又將她的身子偏轉過來對著腿在打顫的紗織,把臉深深地埋進她的粉頸間大口吸吮,一只手固定住她盡力想要擺到其他方向去的臉蛋,一只手浮夸地舉起她的一抹發絲,不斷讓它落到我的頭上、又再度滑落。

  

   「別……嗚……」

  

   手指伸到她的下緣,稍微艱難地撥開兔女郎裝緊致的襠部,曾被我剪開的一個精致圓圈,完美地將她粉嫩的下緣暴露在空氣中。我在手指上施加了更大的力量,將那禁忌的部位暴露得更加明顯,對准紗織的方向,然後玩味地抬起頭,看著紗織震驚地癱倒在地上,也不管她那小學生制服的短裙下,暴露出的黑色褲襪的縫合线了。即使她倆都是成年的女孩子,在紗織剛剛向我獻出初吻和童貞的一部分後,再讓她展示小乃花的存在,哪怕純粹只是這般情感被出賣的衝擊力,就足以令她難過了。更何況,她現在還要為自己和小乃花的人身安全擔憂。

  

   而小乃花終於開始用力量反抗我的挑逗,但力道不是一般的微弱。似乎只是為了在她心愛的姐姐面前維持尊嚴而做做樣子,又似乎是在反抗我和習慣性順從我之間反復掙扎著。我的中指開始從她陰阜之上躍動撩過,意義不明地掰開那蜜唇的兩瓣,讓冷空氣進入其中後,再淺淺地插了進去。

   「不要……」

   小乃花開始不安地扭動著身子,我倒不會覺得原因是生理上受到了多大的刺激,畢竟經過我長久以來各種各樣的玩弄後,她神經的閾值已經被略微拔高了一些。她更在意的,大概是自己的尊嚴被完完全全揉碎、暴露在自己姐姐面前的難堪吧。

  

   和紗織一樣,她的身體開始發軟,我也沒有施加太多的力量支撐著她,只是任由和紗織一樣緩緩坐在地毯上,難為情地與她相互對視。

   我將手指從小乃花的緊夾間拔出,轉而走近紗織,坐在她的身後,將蘸著小乃花蜜汁的手指塞入她的口腔里。

  

   『嗚!!放開!』

   在紗織還能說出任何其他清晰可聞的音節之前,我完全堵住了她的嘴巴,捏住了她的舌頭。

   “怎麼樣啊?”我在她的耳邊低語,“你朝思暮想的小乃花妹妹的味道。”

   她不會咬我的,我清楚紗織的性格。

   而我不僅清楚小乃花的性格,還對我調教的成果無比自信,此刻的她正如我預想地伏倒在地上,無助地望著著手開始准備侵犯紗織的我。

   我捻住紗織的舌頭,除了仔細將自己指肚上殘余的小乃花的味道塗抹在她的味蕾上外,還頗帶著施壓意味地、抓住那濕滑的、才與我甜吻兩次的丁香,向著各個方向擺弄著。

   『嗚!嗚嗚!』

   我再次加大了向外扯動的力度,對女孩子相對隱秘和軟弱器官的凌虐,讓她原本略帶氣勢和尊嚴的聲音,霎時軟了下來,取而代之的是帶著哭腔卻說不出話的求饒。

   『琴乃……嗚……救……』

   她伸長一只手,對著自己最思念的小妹,姐姐的呼喚竟帶給了小乃花一絲勇氣。我看著小乃花緩緩地扶著身子站了起來:

   「放開紗織姐姐!!」

   “噢?小乃花醬打算做些什麼呢?”我望著她眼神里浮現出的憤恨,靜待著她下一步的行動。她死死盯著我,眼里噙著的淚規模愈發波瀾壯闊,攢緊的拳頭,也終是放下了。

   我不清楚她是因為恐懼而身體再度脫力,還是因為懦弱,像我服了軟,那小小的潔白膝蓋,終是面向我跪下了。

   “真乖。”我的嘴角揚起一絲弧度,為她的嬌弱善良,為我的調教有方。或許就今晚,我會讓她的膝蓋跪到粉紅。

  

   我重新從兜里掏出了我早早准備好的、施加了乙醚的手帕,覆蓋到紗織的面部。

  

   紗織開始掙扎起來,但這不妨礙她的耳朵聆聽我的解說:

   “我早就想說了,紗織醬是不是會輕易相信別人的笨蛋啊?明明最愛的妹妹就是被大人給騙走了的,自己卻完全不知道提高一下警惕呢。”

   她的臉已經完全漲紅了,我只需要在後面注視著她的耳根便能輕易地想象到她整個面容的色澤。我知道這是面對危險的應激反應,但還是一廂情願地選擇相信這其中存在幾分羞澀的原因。

   “一心想要找到小乃花醬,卻忘記了應該遵守的最基本的規則了。——不僅如此,還對我這個奇怪的大人心存奇怪的期待呢,主動獻上初吻,還允許我將你狠狠壓在身下、細細調情什麼的~”

   她此刻的力道,一下、一下的掙扎,完全超乎我對她這個小女孩子日常柔淑的認知,但當然,年幼的身軀,完全是不足以從我的懷里掙扎出哪怕一分的。倒不如說,她的掙扎就像是我心髒的起搏器,她掙扎得越猛烈,我便越是興奮、心跳也會愈發劇烈。

   為她的痛苦,為我去執行“掌控”的挑戰性。

  

   我觀察到有趣的現象,對面跪伏在地上的小乃花,被我口中的某些關鍵詞觸發了新的注意力,抬起頭,以難以置信的眼神看向這邊——我也不清楚她究竟在看著誰,是在為我的可惡感到震驚和憤怒,還是在為紗織的大膽行為感到吃驚、甚至感到有一絲絲吃醋呢?我聽她倆說過她倆之間曾有過的不清不楚的曖昧行為,也就無從得知小乃花究竟會吃的是誰的醋了。

  

   “睡吧,睡吧,醒來後再來迎接新的幸福。”

   “知道嗎?現在捂住你口鼻的這個手帕,可是來自你小乃花妹妹贈予給叔叔我的禮物哦!”

   “想念她的話,就仔細聞聞吧,上面可全都是小乃花醬的香味哦!!”

   小乃花的注意力又被吸引了更多的一分,盯著我的眼睛也變得愈發平穩和奇怪。讓我想起前幾天她早晨趴在我身上時,看我的眼神。

   “不僅如此,你的小乃花妹妹,也正是被我用這幅手帕,混合著迷藥,在一陣擁吻後死死地按倒,直至昏睡的哦——只不過她的吻是被我強行奪走的,而你的吻卻是乖乖主動上貢給我的呢~”

   我完全釋放了自己的面部肌肉,肆意大笑。

  

   眼前,四五米遠的地方,小乃花情緒里的某種本能反應徹底爆發,伸展開支撐著自己身體的雙掌重新揉成有利的拳頭。

   「我叫你放開姐姐啊啊啊!!!」

   一個穿著色氣兔女郎裝,面容卻是與這身氣氛完全不搭的苦悶的小蘿莉,開始向我衝來,釋放她的憤怒。

  

   “叮!”

   這似乎她的腳鐐第一次在我的眼前發揮視覺刺激以外的,應有的實用作用。一圈圈的鐵環相互糾纏、繃緊,在她衝到與我僅有一米的距離時,緊箍住她那被白色絲襪包裹的腳踝。

   “啪!”

   她栽倒在地上。

  

   懷中紗織的雙腳也漸漸失去了力量,整具身體開始向下緩緩滑倒。她那小學生制服的寬大衣襟在之前的掙扎中從一邊滑落,雪白的肩頭從左邊露出,連帶著規模可憐的胸部,也暴露出來。我無法抗拒這份誘惑,埋頭吻在她的肩頭上,貪婪地再度吸取浮游其上的香氛。

   埋著頭的視角也便於我觀察她的美腿:那原本保護著嬌弱足底的瑪麗珍鞋早已被踢飛出去,連同著被黑絲包裹的腳踝一起暴露出來,窗外的光线和我的視线一樣貪婪地侵入其中,讓更大的肌粉透過黑絲的遮蓋,把熟悉的咖啡色顯現出來。

   那對咖啡與可可色相間的小足啊,一下、一下地踢蹬在地板上,衝擊力微微扭曲足弓完美的形狀。

   再遠一點,小乃花倒在地上,手竭力地向我們這邊探來,竭力想要觸碰到姐姐的足尖。一點、一點,可永遠就差一道淚痕的距離。近在咫尺的不可得,最令人絕望。

  

   漸漸地,懷里小女孩的力道消失了,雙足也不再往前探出,與小乃花的距離變得更遠。而小乃花也認命地倒在地上,臉頰剛剛越過地毯的邊緣,在地板上將自己留下的淚水模糊成各種形狀。

  

  

   我將紗織的手拉到後腰處,用小乃花同款的銬環束縛住,然後抱進了我和小乃花曾經共同的房間。現在,這個房間是我們三人一起的了。

  

   回到客廳里,小乃花還保持著無力倒伏在地板上的狀態。半截身子越過地毯,與地板接觸著,加上情緒激動帶來的滿臉淚水與滿身漓汗,僅僅是我從她身邊經過帶起的風,便令她的嬌軀輕輕顫抖。

   “起來了,別鬧了。”我握住她的手腕,正要將她扶起來。

   「放開我!!」她一下子甩開我的手,扭頭就要爬到另一邊。我正要繼續抓住她時,她反手一巴掌扇在我的臉上,然後一頭撞進我的懷里,腦袋抵在我的腹部,一股酸脹感向我襲來。

   “嘶——”

   「放了紗織姐姐放了紗織姐姐放了她!!」她不斷地將拳頭砸在我全身的各處,卻恰好都避開了脆弱的部位,以至於盡管她竭盡了力量,帶給我的感受也只恰好在“痛”的界限邊緣。

  

   “別鬧了……”到應該生氣的時候,我的反應卻是意外地溫柔,或許是知道對一個小女孩撒氣對我沒有任何好處,或許是自認理虧。“我是為了你好啊,把你想念的人盡可能地保證安全給你帶回來啊。”

   經過剛才面對紗織時的一番戲弄,我感覺自己說什麼話仿佛都是在嘲諷對方一番,便清了清嗓子,盡可能壓低聲音重復了一遍。

   “我是為了你好啊……”

  

   我也干脆一屁股坐下來,將她摟在懷里,牢牢抓住她的雙腕。小乃花的掙扎逐漸減小了,只是透過門框,一直注視著房間里陷入昏迷的紗織,嘴里斷斷續續的發出嗚咽聲。

   地板很涼,而小乃花的頭頂冒著熱氣。

   “叔叔就是太過於孤獨了,才會把小乃花帶過來的。叔叔當然也完全能理解小乃花醬的孤獨啊……”

   「那叔叔你……也會做那些事嗎?」

   “什麼?”

   「對我做的那些,很混賬的事……你說過把紗織姐姐帶來,只是為了陪伴我的吧?」

   我的意圖被輕易地看穿,無話可說。

   「會嗎?我知道紗織姐姐很漂亮…比我還漂亮……」

   她追問著,言語到了最後有些凝噎。而我從她的語氣里,聽到了除了對紗織保有擔憂之外的、其他的意味。

  

   “……我承認,我會。”

   「……」

   “對不起。”

   「……你是混蛋。」

   “對啊……小乃花醬早就知道的。”

  

   然後是一沉悠長的沉默。我理著她被汗水浸透的長發,再放回她的頭頂,輕輕摩挲。我不想再理清思緒去分析什麼邏輯,只是想用大腦的邏輯,組織盡可能柔和的只言片語,只圖能將小乃花安撫下來。

   “小乃花醬不想見到紗織姐姐嗎?既然見到了,再去在意別的又有什麼意義呢?見到了就好呀。”

   懷里的小乃花一直沒有說話。

   “欺騙紗織姐姐的是叔叔我,將她綁來的也是叔叔我,會殘忍侵犯她的也是叔叔我。但是小乃花醬可以見到她了,你們想要開開心心地一起玩耍,甚至是像和叔叔一樣相互親吻、永遠在一起,都是可以的。”

   “錯的人只有叔叔,如果要付出代價,那也是叔叔我承擔,小乃花醬只要好好享受紗織姐姐的存在就好了。”

  

   我還在想著要組織什麼語言的時候,卻注意到小乃花已經沉沉地睡去了。

   抱著她想了很久,論後悔也絕對不是沒有。就我個人而言,我明明已經有了小乃花了,許諾好要和她相守一生,卻又為了新增的欲望,輕易地背叛了對她的諾言、對我自己的諾言,轉而又去毀掉了另一個小女孩的人生。

   我經歷了,和擄來小乃花那晚相同的思索。但結局都是相同地、以“事情已經敗露,我不能承擔風險”收尾。

  

   不如將計就計,先開始讓紗織沉淪進來吧。小乃花早已適應了我的人任何行為,一定會很快原諒我的吧。

   這麼想著,我再次掏出了手帕,悄悄地放在了小乃花熟睡的臉蛋上。

   [newpage]「又沒走嗎?」

   聽到身後如約而至的聲音,紗織停止轉動手里的筆。她並沒有如往常那樣一做在教室里便會乖巧地捧著書閱讀,她天性便喜歡讀書,但此刻,有著比讀書更能吸引走她注意力的事。

   以前的時光里,她倆總會相伴著放學。而今天,自己的小乃花妹妹在和其他孩子相處的過程中發生了一些不愉快。小乃花當然不是那種風風火火的假小子了,只是比起同樣在學生間很受歡迎的自己,大家與小乃花的互動,總會多一些積極活躍過頭的成分。

   當班主任要求他們放學去辦公室的時候,小乃花向自己投來欲哭無淚的表情。那紗織自然是默默地留在教室里等她了。

  

   『是小乃花醬啊,對的,我在看書。』紗織想要翻到下一頁的纖指,收回了掌間。

   「那……今天要不要我先回去了?」小乃花雙手扶了扶肩膀前的書包帶,踮起白色短筒襪的雙腳輕輕彈彈跳跳。

   『沒有,我就是在等小乃花醬才留在這里的啦……老師怎麼說的?』

   「我也不知道。」小乃花甩了甩頭發,坐到了紗織的身邊「‘同學相處是互相包容的過程與同理心的體現’之類的,什麼同理心啊,真難懂。」

   『那……小楓找你道歉了嗎?』

   「才沒有!」小乃花將腦袋撐在課桌上,「他就算道歉了我也不會接受的,扯我頭發的臭男生!」

   『這樣嗎?』紗織將書頁合上,輕輕推進課桌,嘴角稍微彎起一個柔軟的弧度:『我聽小涉說,一個男生只有喜歡女生,才會在她的身上做惡作劇的哦。』

   「胡說!」小乃花臉一紅,趴到課桌上,將臉埋進臂彎里,「他肯定沒有安好心,討厭死了!小涉天天找紗織姐姐聊天,我覺得他才是喜歡你呢!」

   「不會啦……」紗織把放倒在腿上的書包又提了起來。然後兩人陷入了沉默。

  

   不知不覺間,小乃花將自己的小手放在紗織的發絲間,手指輕輕穿插、摩挲著。

   「紗織姐姐……」

   『嗯?』

   「我可不可以扯你頭發啊?」

   『當然不可以……欸?!』

  

   等紗織反應過來,小乃花已經站到紗織的課桌前,可愛的臉蛋已經占據了紗織絕大部分的視线了,紅得依舊。

   「我沒有撒謊,我真的不喜歡楓……」

   小乃花的腿向前邁了一步,白色短筒襪的天鵝絨纖維,與紗織小腿上的連褲襪擦過,發出低沉的沙沙聲。

   「但是我真的很喜歡紗織姐姐哦~」

  

   ——啾~

  

   小乃花不知從哪里學來這樣,傳遞曖昧的方式,又或者,這是停留在任何情竇初開的女孩子的本能里。

   唇觸的姿態是蜻蜓點水,流經的時間是浮光一瞬。

   再下一秒,小乃花已經背著書包灰溜溜地從後門消失了。

  

   「你看我多坦率!」

   她只留下這麼一句。

   [newpage]『嗚…嗚嗚……』

   尖細的哭聲里飽含悲愴,喚醒了藥效漸過的小乃花。睡眠期間,脖子的長久束縛令她感到酸痛。

   「紗織姐姐!」

   一個睡前被種下的念頭迅速從她的意識里生長出來,她強硬抬起自己的眼皮,在模糊的視野里尋找著那個身影。

   可是眼前的視野里一片漆黑。

  

   那個女孩還在這里嗎?她大概還穿著記憶里的一身學生制服吧。但大腦還在脹痛的小乃花已經無從分辨那是深藍色還是黑色了。這令她感到一絲心安,隨後,一只腳輕輕地踢到自己的腿上,那柔軟的觸感絕非與自己朝夕相伴的男人,而正是自己正在想念的女孩。

   屁股下面也很柔軟,是坐在自己臥室的枕頭上吧?

   小乃花感覺到了紗織架向著自己的雙腿正不住地顫抖著,傳遞著危險的信號。而對於小乃花而言,會帶來危險的人是誰,不言而喻了。

  

   「叔……」作為小孩子,習慣性地想要稱呼一下對方,但小乃花知道要發生什麼了,便忍住了這種習慣。

  

   “咳…小乃花醬醒了啊。”粗重的聲音來自同一個方向,小乃花大概可以猜到對方正把紗織摟在懷里。

   「可以把眼罩取下來嗎……」

   “我不是規定過,不准隨便提這種要求的嗎?是前兩天對你太溫柔了,忘了規矩?”

   似是很不爽的言辭,但語氣里反倒帶著期待般的愉悅。

   「對不起……可是…我想見到紗織姐姐。」

   “別擔心,你很快就能感受到紗織姐姐了——以更加親密的方式。”男人似是又咳了一聲,“去吧。”

  

   「什麼?」當小乃花正在思考這句話的含義時,答案已經搶先一步揭曉了。那只一直在向著自己傳遞著恐懼的小腳,緩緩地收了回去。緊接著,可以聽見兩只膝蓋跪在床板上,床墊間的彈簧發出微微被壓迫的呻吟。

  

   對方的手指輕輕點觸在自己的大腿上,隔著褲襪已經很難感受到指肚的觸感,但指尖的面積、以及傳來的溫柔力道,絕對不是那個男人能做得到的。

   手指的主人就這樣將手指半用力地交代在自己身上,然後僵持在了空中,仿佛是在等待下一步的指令一般。

  

   “繼續,按我說的做。當然啦,你可以先……”

   『小乃花醬!』男人的話音還沒落下,對方便用力地將自己摟住了,泣不成聲。

   「紗織姐姐!」小乃花也毫無保留地想要將雙臂回抱向她,而這時她才注意到雙腕上的繩索已經將自己反綁在身後的雙手勒出紅痕。

  

   盡管眼前一片漆黑,但這久違擁抱的實感足以讓小乃花一直銘記下去。盡管紗織的身型比自己要大上一點,但彼此相擁的時候身體依舊是相稱的。從小到大,且不說控制欲旺盛的那個男人,哪怕是父母,擁住自己時,都沒如紗織那樣能帶給自己對等交流情感的感受。

  

   “敘夠舊了嗎?繼續。”身後冷冰冰的粗獷聲音毫不留情地傳來命令。小乃花疑惑於男人所指之事,咫尺遠的前方,紗織的鼻息里傳來一陣猶豫的嗚咽。

   然後猝不及防間,自己的嘴唇被對方合上。這一吻的不緊不慢間,飽含著猶豫與扭捏,又不乏綿長的懷念,就像是回到了那個下午。

  

   「紗……」對方唐突的甜吻引來小乃花的驚異與不解,但在此刻被限制了視力的狀態下,戴上眼罩了的她已經習慣於默默承受而非去究其所以然。她大概能猜測到姐姐是出於被脅迫的理由才會和自己做如此私密的事情。否則哪怕姐姐再想念自己,也沒有任何理由將過往兩人偶爾在放學後的教室里偷偷做的事擺到男人的面前進行。

   但比起被脅迫的緊張,紗織的反應里,似乎出自自己意願的成分要更大一些。小乃花也心神領會,帶著一點點投入進去的想法,明明自己更為年幼,但她憑借著更成熟的經驗和更大膽的性格,主動將舌頭伸向對方的空間。

  

   『唔…?』

   紗織害怕地繃緊身體,發出疑惑的鼻音,但她選擇無條件地相信小乃花,在短暫的遲疑後,重新放松雙肩,雙手伸出,摟住小乃花的兩只上臂。

  

   “舌頭,用舌頭。”男人在身後命令著的同時,走向兩人的側面。“哦,已經開始了麼?小乃花醬現在是不需要我的吩咐便會乖乖教授自己姐姐的狀態了嗎?”

  

   小乃花疑惑地側目看去,男人在自己的側邊的床沿旁又搬來新的一把椅子,然後扶著手中的攝影機,眼神里的溢滿的興奮:

   “對的,就是這樣,想要通過自己努力救出妹妹和自己的紗織醬,可要好好地讓小乃花醬高潮啊!”他看了眼牆上的掛鍾,“過去一分鍾了,你還有十九分鍾的時間哦,才剛剛開了個頭可不行……”

  

   『嗚……』

   「紗織姐姐……」小乃花聽到了男人所言,但敏感的舌根開始令她的大腦放空,無暇去意識到這背後的嚴重性,注意到唇的另一頭,自己的姐姐發出了屈辱的鼻音,隨之而來的便是舌頭亂無章法的攪動。

   「姐…唔……姐姐!」紗織的舌吻,慌亂到已經越過“青澀”能形容的界限,讓習慣於被男人用一萬種手段玩弄到情欲火熱的小乃花霎時清醒過來。她猛地一甩頭,才從紗織的攻勢中掙脫出來。

   「姐姐,別!」

   『聽話,小乃花——』不待小乃花的解釋,紗織一意孤行地就要再度吻下。

   「停!停!求你了!!」小乃花堅決地偏過頭,偏向男人的方向,「叔叔……為什麼要這樣……」

  

   “呵,還有十八分鍾。”男人只是把視线從錄影機的屏幕上移開,嘲弄地看著同樣含淚看過來的紗織。“倒是讓我看看你的決心啊。”

   『對不起…小乃花醬……』莫名的決心讓紗織已經聽不進妹妹的任何勸阻了,『我一定……會帶你走的。』

   “十七分鍾~”

  

   甚至是在雙唇相接之前,紗織的舌頭便已經伸出、從小乃花的舌面上軟軟地滑過。神經的敏感讓小乃花一陣激靈,但之後,盡管紗織努力地調動起口腔里的一切肌肉,從外面甚至可以看見喉前稚嫩的脖頸因舌根的運作促成一次次的凸起,但這一切撩撥,終歸都是毫無技巧和情欲可言的行動。比起幾乎沒有什麼動作消耗的小乃花,紗織的氣短讓她一次又一次地急促地換氣,仿佛只要動作更大,效果便能更明顯一般。

   “嘖嘖,是我的話,小乃花醬現在早已渾身癱軟只知道嗚嗚了呢~”男人在一旁不遺余力地嘲諷,仿佛為自己遠勝於紗織的性愛技巧感到得意。“要我把剛才教你的百合AV重新放一次嗎?”

   “十五分鍾~”

  

   聽言的紗織鼻子向外委屈地噴出一道氣,臉蛋持續漲紅,皺起眉頭,一副將要哭出來的樣子。

   見到姐姐這樣,小乃花開始放下自己的抵觸,變得主動起來。

  

   冥冥之中,她抓住了姐姐胡亂攪動的某一契機,適時地在自己的舌尖發力,止住了紗織的進攻。

   『唔?』原本急躁的紗織竟然順從地停下了,注視著被自己半壓在身下的妹妹。

  

   小乃花釋放了一個要她安心的眼神,隨之合上眼睛,溫柔地引導著紗織的動作。彼此的舌頭都松弛下來後,柔柔的快感竟就從軟軟的兩片器官間生出。

   紗織驚異地大睜眼睛,訝異於年幼些許的妹妹竟有如此嫻熟的技巧,隨即又很快被引入對方營造的這片溫柔鄉中,漸漸安心地合上眼睛,任由小乃花安存自己的舌根,只乖乖地露出一點舌尖,俏皮地橫著來回磨蹭姐姐相同的部分。一種之於癢和黏之間的感覺,將絲絲電流傳遞入紗織的大腦。

   『唔……』

   還不等紗織反應過來,小乃花便更加大膽地伸進來一些,將自己凝滯的舌頭從下顎調皮地翹起,然後按在舌面上左右發力,挾帶著紗織的部分來回翻轉、攪動。

  

   『嗚——』

   「唔嗯……嘿……」

   色情的“啾啾”聲自然而然地發出來,紗織只感覺自己的呼吸自然而然地變得急促起來,而非強迫自己的做作擴胸。

  

   『我的臉紅透了吧?

   身體…好燙?』

   小乃花慢慢地與自己分離,紗織心生疑惑,卻又逐漸理解了那AV里展露之外的事物。

  

   “很棒,你可以給小乃花醬的腿松綁了。”男人挑起嘴角,“還有十三分鍾。”

  

   『啊……』

   男人的話將紗織從對自己身體反應的困惑拉回來,她深吸一口氣,解開了小乃花腳踝處的銬環與膝蓋上緊縛的繩索。

   雙手按在妹妹的膝蓋內側,緩緩撥開的時候,她注意到小乃花竟也乖巧地配合著跟隨紗織的引導將曼妙的雙腿分開,頭別向一邊,只把最隱秘的下緣正對著自己的姐姐。羞澀的嫣紅滿溢紗織姣好的臉蛋上,她望著兔女郎裝最細窄的襠部面料,吞咽了一下。

  

   “十二分鍾。”

  

   指尖的遲疑在褪去。紗織循著AV里的記憶,撥開了那薄薄的布料,暴露在眼前的,是開襠的連褲襪下,一抹粉嫩兩瓣飽滿的存在,隨著主人沉重的呼吸上下起伏,彰顯著幼嫩的活力。

   「姐姐……」

   小乃花像是什麼都沒說,又像是表達了一切,她倆都在被不可思議的理由所裹挾著,做著完全不應屬於這個年紀的互相試探。

   紗織用左手的拇指食指艱難掰開妹妹的兩瓣蜜唇,右手食指則漸漸深入其中。

  

   「呀!」比自己預想的大膽地多的行為讓小乃花發出驚異的疾呼,姐姐的手指雖比一旁男人的要纖細許多,但其纖細討巧的羞澀試探,加以來自自己姐姐禁忌挑逗的心理衝擊,還是讓小乃花興奮起來。不知源自哪里的黏滑蜜汁,從深處漸漸地滑落而出,在紗織嬌俏的纖指兩側涌現。

  

   “喲,很有效果嘛!看來小乃花對紗織姐姐你的感覺,要強烈得多呢。”

  

   盡管眼前妹妹的淫靡表現衝擊得紗織臉紅心跳,但她還是深吸一口氣竭力鎮定住自己,遵照著腦海里殘余的記憶,動起自己的手指來。

   「唔……」小乃花稍稍挺直了腰,強迫自己在男人的注視下沉浸於這可憐的貧瘠快感中.

  

   被纖指侵入的瞬間,薄弱的力道令小乃花感覺到了一絲的不適,常被男人用粗指、甚至是更碩大的棒頭飽含技巧地狠狠滿足的她,面對姐姐如無頭蒼蠅亂撞的可憐,蜜穴被撐開的感覺帶來的感覺,更像是強烈卻無處可尋的瘙癢。明明什麼都不懂,紗織卻難為情地趴跪在一旁,紅透了的臉蛋盡可能地湊近那具蜜穴,觀察著妹妹私密的構造,陣陣濕熱的吐息,倒是能帶給小乃花別樣的感受。小乃花自己也想知道,生理的不適和心理本能的羞愧,究竟哪個占比更大呢?

   這具蜜穴,終究是漸漸地泛濫出潮水。

  

   小乃花的穴道緊致又柔軟,在手指的陣陣抽插間,將滿是褶皺的微妙觸感傳遞給紗織。密集的軟肉呵護著途經的每一寸,紗織不禁深吸一口氣。雖說手指並沒有被賦予性器官的職能,但如此勾魂的按摩下,加上正在進行“性行為”的這一意識,支撐紗織操縱手指來回機械地抽插的動機,逐漸從理性的訴求,變為欲望的本能。

   “給我好好玩弄小乃花醬的胸部啊!完全垂直的幼女胸部可是人間至寶!“男人在一旁用羞恥的話語指導著。

   紗織的臉更燙了一分,她抱住小乃花,將她的身體從枕頭上完全拽下,平躺在床墊上。紗織將腦袋躺在小乃花的身上,右手繼續著在妹妹的身下進出之余,左手循著男人的命令,隔著這身情趣套裝在胸部與白絲無異的纖維,在她平坦的乳頭上來回磨蹭。

  

   「嗚嗚……這種感覺,有點疼……」

   “有點疼就對了,“男人在一旁示意紗織不要猶豫,繼續下去,”越疼越刺激的哦。“

  

   「姐姐……唔…兩、兩……」不懈的努力終歸是有點作用,小乃花的聲調正在變得高亢。

   『什麼?』紗織有些疑惑地向上看去,發現妹妹被自己的視线掃過的肌膚們,正在泛起興奮的潮紅。

   「兩根、手指…插進來……會好一點……」

   『啊……』小乃花主動的淫靡訴求讓紗織的心跳變得更快,她緩緩地將埋在深處的手指退出來,並成兩根後,再度沒入。

  

   「嗚——」

  

   “九分鍾。”

   男人適時闖入的嗓音嚇了兩人一跳,將好不容易升起的欲望又打消了幾分。這下連小乃花也開始難受起來,哀怨地看了男人一眼,淚水開始溢上眼眶。

  

   『必須要……努力……才行!』

   紗織深吸一口氣,操控著整只手臂發力,將抽插的速度提到前所未有的高度。

  

   「嗚!姐姐別……」

   小乃花擔憂地挺起身子想要查看私處的情況,卻被紗織堅定的腦袋抵住,抵擋了前往蜜穴的全部視线。她只得絕望地盯著天花板,不時合上雙眼承受下身的衝擊,在陌生的感覺中體會被彷徨和興奮交織著。

  

   「姐姐……三、三根手指……」

   終於進入了狀態的小乃花,在急促的呼吸間掙扎出說話的空隙,向著紗織索取更多。

  

   「啊……三根、三根進來了!」

   退向穴口再沒入的那一下最為暢快,驚得小乃花將雙腿狠狠地往前一蹬,汗水正在慢慢奪走被白絲覆蓋的光澤。但她正被不斷衝擊著的神經,無暇總結出這樣的經驗,更無暇傳授給埋頭在自己身下的紗織。

  

   「有點脹了……姐姐加油~」

   「姐姐、姐姐吻我……~」

  

   小乃花變得貪婪起來,開始向紗織索取更多。殊不知這嬌軟的求歡,正是給紗織最好的建議。

  

   紗織扶著身子稍稍跪起,然後再度吻住小乃花後將她壓倒在身下,同時右手重新摸索回那潮汁泛濫的蜜穴,抽插起來。

  

   「唔嗯……唔…啾……」

   『唔……吸溜~』

  

   在意亂情迷的百合交媾中,小乃花開始主動地用身體探求出更多,她的雙腿不斷將自己的姐姐夾緊、伸長與縮回。

   本能令紗織撩起自己黑色的制服,將初有規模的雛胸坦露出來,漸漸地、兩對貧瘠的胸部和腹部貼得越來越緊,只隔著小乃花那一層薄如蟬翼的情趣白衣,以至於她倆開始相互磨蹭,以榨取來自雙乳的點滴樂趣。誰此時都完全沒有了挺起身的氣力,只是望著彼此不斷蠕動的凝脂肩頸,迷亂地左右晃頭。

  

   哪怕是一旁的男人,面對此刻的情景都不禁瞪大了眼,呼吸加速,這是多麼震撼的一幅畫面:兩只身材嬌小的幼嫩身軀糾纏在一起,正陶醉於絕不屬於她們年紀的歡暢之事中。被黑白雙色的褲襪包裹的兩雙腿胡亂地相互交織著,哪怕有著顏色明顯的對比區分,也難以瞬間判斷誰是誰。兩只蘿莉宛如一黑一白的惡魔與天使,上演著情色的大戲。

  

   小乃花仰頭用舌頭索取著,不自覺地慢慢挺直身子,腿伸得越來越長,但卻永遠都逃不出紗織雙腿的領域里,只得乖乖地沉浸在姐姐的溫柔之中。

   而紗織壓著小乃花,卻又不敢將自己的重量完全交給小乃花,酸脹感開始在手肘與腰肢上涌現。從小乃花的口舌中,她似乎品出了身旁那個男人的味道。不知如果自己能敏銳一點的話,她是否也能在那男人的口腔里察覺危險,品出小乃花的味道呢?

  

   這份幽怨只得暫時被小乃花甩向腦後,眼前的可人兒需要的是她全心全意的憐愛,才能達成她真正的目的。更何況,這是她第一次與小乃花如此前所未有地親密——盡管是在別人欲眼的注視下。

  

   似乎是意識到了和自己類似的東西,小乃花開始也變得無比地主動,她摸索到姐姐的發帶,把它解散開,輕撫姐姐脂滑的雙肩,嘴里的柔吟聲不絕於耳。

  

   「唔……」

  

   漸漸地、小乃花開始焦躁地晃動身體,這讓紗織也不得不加快速度才能適應對方的步伐,結果就是兩人的動作愈發狂亂,身下人的汗液蒸淋而出,又被紗織含入口中,品味體氳的甜蜜和鹽分的香咸。

   漸漸地,迷亂而亂掉章腳的小乃花,對浮於表面的動作漸覺乏味卻又無所適從。紗織驚人地發現,自己與妹妹似乎是心有靈犀一般,明明毫無經驗,卻可以根據對方的動作來知曉大意。

  

   “咳。”男人在一旁看得出神,突然想起了什麼,瞄了一眼一旁的掛鍾,嘴角又揚起一絲,清了清嗓子,繼續吩咐著紗織,“可以好好地舔你妹妹的嫩穴了,用舌~頭~哦~”

   『啊……』紗織跪起身子來,看著男人,眼淚再度溢出,『真的要嗎……』

   “我這只是友情建議,”男人側了一下頭,“我更加建議你現在就認輸。”

  

   紗織再度吞咽了一次,轉頭望向小乃花那對於自己而言並沒有那麼想要去觸碰的粉嫩器官,委屈地咬了咬嘴唇。

  

   「沒事的姐姐,沒事的……」

   小乃花竟率先開口,努力擠出一個艱難的微笑,雙腿面向自己的姐姐分得更開,側過頭,盡可能將自己的視线藏匿起來,音量低了下去:

   「我無所謂的,要加油啊……」

   在那一刻,小乃花妹妹將自己的溫柔和可愛幾乎毫無保留地展露出來,紗織像是自己少女的意識里的某根弦被一下子被撩出了酥麻的余振。

  

   她看向自己的妹妹,小乃花正閉著眼,盡可能地將自己的腿大方地向紗織敞開。慢慢地,裙擺原本覆蓋住的部分溫潤的一方靈巧闖入了自己的蜜穴之中。

   “啊————”

  

   被男性器物貫徹的被占有感固然充滿快樂,途於蜜穴表面的廝磨卻是疼愛女孩子的更溫柔手段。紗織舔舐得口干舌燥,而從小乃花深處涌出的甘露第一時間填補了剛剛蒸發掉的痕跡。

   她坐起身子,看著伏在懷下的姐姐,也感激地揉捏著她的微乳。雖然她已經使不出太大力氣,但紗織“嗯嗯”的回應還是讓小乃花得以繼續。

   每當舌頭進出一次,小乃花的股間就緩緩上下起伏,示意著紗織最適當的節奏。直到速度越來越快,小乃花的腰酸到無法繼續為止。

  

   紗織完全地埋下腦袋,把小乃花緊緊按住,吮吸著對方的蜜唇。舌頭沿著無規律的節奏運作著,持續將那可怕的快樂綿延入骨。舌頭已是無意識的竄動,從鼻腔里發出嗚咽,在窒息中扭捏相作。

   情到濃時,被堵住的雙口才終於釋放出來:

   “紗織姐姐!!”

   “小乃花……小乃花!”

  

   互握的雙手止不住地顫抖,仿佛剛才被下藥一般的狂暴再度涌起於兩人。

   “哈啊啊啊啊啊————”

  

   一道、然後是另外一道。蜜汁涌出,沾染上了姐姐的臉。

  

   “呼、呼。”兩人緩緩地喘著氣。小乃花用手支撐向後仰著,眯眼望著靠在自己腿上的紗織。左手依舊勾住姐姐的右手。兩人大口呼吸著房間內的甜蜜到充滿誘惑的空氣,互相數著對方喘息的節律。

   [newpage]我很識趣地保持著緘默,又或者說正在珍重地欣賞著眼前的景象。

  

   紗織似乎還沒有適應小乃花陣陣歡潮的狀態,她將身子慢慢往上探,側過臉伏在小乃花的小腹上背對著我,我很可惜,看不清這只蘿莉初次行淫事後的有趣反應。反倒是小乃花,在呼吸終於平復了一些過後,用怯生生地眼神盯著我,無言地向我可憐巴巴地央求著答案。

  

   我看了眼牆上的掛鍾,瞪大了眼睛。

   小乃花也隨之瞪大了眼睛,望著逐漸湊近的我。

  

   “我不得不說……”我搖著腦袋,扶著紗織對向我的臀部,她的身體顫抖了一下,但沒有什麼反應。我撩起她的制服裙擺,里面的內褲早已按我的吩咐被脫了下來。其實她上半身的嬌軀也一覽無余,畢竟本就單薄的制服,加之剛才的一陣淫亂間,小乃花竟然不自覺地解開了她的幾顆扣子……

   “紗織醬明明什麼經驗都沒有,第一次的效果卻是如此的令人驚嘆呢……”

   她輕輕地把頭扭了過來,眼淚讓我無從確認她的瞳孔,她的眼神不斷地在我的視线和身後的牆壁間跳躍著。

  

   “你很有天賦……”

   我不緊不慢地夸贊著她,手指探到她的蜜穴口,那里同樣濕潤粘膩無比。

   『唔嗯……』

   “很濕啊,看來你剛才真的很投情,我就說嘛,凡事都要付出真心才能有所收獲……”

   我瞟了一眼一旁的小乃花,她仿佛沒有看見我的所作所為一般,反倒是眼里的欣喜和期待在增加,紗織這邊也是同樣,默默地忍受著我小幅的侵犯。她在等一個答案。

   她倆都在等一個答案。為了這個答案,紗織可以暫時地討好我,承受著我對她初次的愛撫;為了這個答案,小乃花可以視而不見閉口不言,不再勸阻我對她姐姐的出格行為。

  

   “紗織醬真的很有天賦,對比起來,小乃花醬多數時候可就笨得不得了呢。”

   『嗚!』

   我猛地向著紗織的蜜穴里插進一個中指節。這可是從未開苞,甚至沒被任何物體進入過的幼穴啊!這樣的敬畏感令我心跳加速。

  

   “呵呵呵,”另一只手在她的臀沿游走,感受著上面柔軟的脂肪,“紗織醬的臀部就要彈潤一些呢,說不定要不了幾年,就會長得比小乃花醬豐滿得多,更像她的姐姐呢。”

   紗織的眼睛開始積蓄更多的眼淚,但她依然默不作聲。

   她在等一個答案,為了這個答案,她可以任由我玩弄,興許還能容忍我奪走她的處女……只要我能放了她倆。

  

   『叔叔……可不可以……』

   “噢!對不起我差點忘了。”我稍用力拍打一下她的屁股,蜜穴連忙敏感地收縮一下,就連入口處的指節都能感受到明顯三分的緊致,這就是處女嗎?

  

   “磨蹭了一分鍾,強吻了四分鍾。”

   我鞠躬一般地彎下腰,吻住紗織的臀瓣,舌尖點在嘴唇中心畫圈,中指開始在蜜穴的淺處衝刺。

   『叔叔嗚~』

   但她沒有說過一個“不”字。

  

   “甜吻了三分鍾,用手指愛撫了三分鍾。”

   我稍微又沒入了半個指節。

   “——後面的時長我忘了呢。”

   『啊……』

   她突然直起腰,我的手指也順勢從蜜穴間滑落,只得掃興地站起身來,在她的注視下將中指插進嘴中,仔細吮吸著她或許是初次的淫液。

  

   “但是別擔心,我記著總共的時間的。”

   「所以?!!」

   『所以……?』

  

   “所以我不得不恭喜紗織醬!”

   “你只用了二十四分鍾就讓你的妹妹高潮了,真的是天賦異稟呢!”

  

   紗織一下子僵跪在原地,呆呆的表情,似乎是大腦在飛速運轉,努力理解我的語氣詞和實際結果間的關系。

  

   “——你要永永遠遠和你的妹妹留在這里咯!!”

  

   「不!!!」

   『不!不要!!你算錯了!叔叔你一定算錯了!!』

   兩人無比默契地都坐起身來,互相依偎在一起,膽寒地看著狂笑的我。

   “輸不起是吧哈哈哈!老實認命吧!”

  

   我猛地將她倆一同推倒,熟練地將小乃花的腳環銬住,手拷在床頭上。不知是被我的捉弄震驚了,還是已經認命了,又或者是早已習慣了我的捆綁拘束,她竟和往日一樣沒怎麼掙扎,

   相比之下,我隨後死死按住紗織的雙腿,在黑絲連褲襪的滑嫩下艱難地掌控住、將它倆並攏,隨後抽出繩索漫不經心地抽打兩下她的大腿,然後將腳踝綁在一起。

   『不!不要!你耍賴皮!』

   “事實上是——如果你一開始不磨蹭那一分鍾,肯早點聽小乃花的話掌握技巧的話,就完全不會超時~”

   『你這個騙子!你明明說自己記不住了的!!』

   “隨你咯,叔叔我不僅是博弈方,還是裁判員呢哈哈哈!”

  

   『你說好要放了我們的!你說好要放——小乃花醬!小乃花醬不要走!!』

  

   「唔嗯!啊…啊!啊!啊!」

   我罕見的凶狠力道激得小乃花興奮地喊叫,和我的衝撞一樣,以一種固定的節拍發出著:

   「啊!啊!啊!啊!」

   「姐…姐姐!啊!不要…姐姐…啊!啊!」

   「姐姐不要看…姐姐不要看我啊!!」

  

   “噢……多叫幾聲,你倆,叫得再大聲些吧!!!”

  

   而對於紗織,我將她放在我的腿上,整個上半身的重量都壓在她的肩膀上,她每一次的掙扎,都會狠狠地頂向我的肩周。而在這個過程中,我的腰部,不知道驅使著陽根在她的蜜穴內還擊了多少次。上半身構成一道弧线,將她的嬌軀死死囊括在我的這道弧线中,雷打不動,唯一的變量,則是我瘋狂攢動的腰肢。

   『腰要斷了啊叔叔!!腰要被壓斷了嗚嗚嗚……』

  

   【———以下紗織的初染與小乃花的凌虐需要贊助解鎖~】

  

   “嘶啊……”

   陶醉在這般屹立於毀滅之上的快樂中,我將棒頭撞入那穴心,進行狂躁的釋放。

  

   “呼——”我從高潮的余韻中緩過神來,長吁一口氣,但不急著從她的體內退出,細細品味著泡在她深處的韻味,她的穴道甚至還在陣陣地稍微收縮著。即便是射精結束後,陽根的體積收縮了不少,但我依舊能感受到她那通道的狹窄。過了很久很久,直到身後被我晾了很久的小乃花發出一陣囈語,才讓我回過神來。小乃花也快醒了吧。

  

   紗織呆在我的懷里,始終沒有反應,我原本以為她睡著了,直到整理她的頭發時,才發現她的側臉正貼靠在我的胸膛上,淚水已經流干。我這才從她的體內拔出來。自己的陽根和陰囊上,滿是白與紅的交織。

   紗織撩起一只腿離開我的身體,站立在地上時雙腿發軟,差點一個趔趄。她沉默著埋頭叼住自己的裙擺,用手指輕輕戳著自己的蜜穴,里面的白濁正緩緩流淌而出,和剛才自己妹妹的狀況如出一轍。不同的是,她的唇瓣早已被我干得紅腫無比,我能聽見紗織不時用指尖觸碰那表面時,嘴里發出的“嘶”聲。

   “嘿,”我喊了喊她,“要去洗洗嗎?”

   她頭埋得很低,我看不見她的反應。

   “紗織?”

  

   『混蛋……』她抬起臉回應我的,是無比哀怨的一個眼神。她稍稍拉起自己的黑色褲襪,在穿與不穿間猶豫不決,最終還是輕輕地拉了上來。

   『嘶啊……』

   年幼即被破處的劇痛,令即便只是褲襪那樣薄薄的一層纖維,也會在貼合上唇瓣時帶來陣陣痛楚。

  

   “紗織醬,是對我有所寄托的吧?”我突然開口。

   『什麼。』

   “那天,你唐突地提起你拋棄了你的父親,把我抱住的時候,其實是想把你的什麼,寄托在我這里吧?”

   『我沒有……』

   “你那麼可憐,又那麼可愛,”我伸出手輕輕摸了摸她的頭。

   『別碰我!變態!!』她試圖甩開我的手,但被我不重不清地抓住了。

   “——我怎麼會不喜歡你呢?我對小乃花醬也發過這樣的誓,現在我也對你說:以後,我會做的比你父親更好!只要你和我互相包容著。”

  

   她低著頭,不想再抵抗了:『浴室在哪里,我去把身子洗干淨。』

   “你現在走不動路的,我抱你去浴室吧。”我站起身向她接近。

   『我不想你碰,求你了……』

  

   “嘿。”我摸了摸她的臉頰,“這是叔叔我造成的,我會負責的,聽話,好嗎?”

  

   她似乎也是覺得再反抗也沒有什麼意義,便默默讓我攔腰抱起。我的視野接近她的雙腿時,才發現那黑色的褲襪上,隱約也濺著紅黑色的沾染物。我用手蘸起一點,才發現是她的落紅。而那褲襪貼合著蜜穴的襠部,也被滴落下的精液的白色扭曲了色彩。

   我稍有歉意地看向她,她回應我一個幽怨的視线。

  

   我騰出手稍微拍了拍一旁的小乃花,將她喚醒。

   「叔叔……我的頭好痛……」

   意識模糊不清的她,醒來時習慣性地向我撒著嬌,但當她的視线捕捉到我懷里的黑絲小足,順著向上看去時,才猛地記起今日發生了什麼。那流著白濁液的穴口,也被小乃花一覽無余。

   「叔叔,姐姐她也……」小乃花的眼眶里又開始蓄起眼淚,咬著唇盯著我倆。

   “嗯……以後,紗織姐姐也是叔叔的人了,小乃花醬可以如願以償地和她永遠在一起了。”

   我清了清嗓子,看向紗織,“至少有這樣一件好事,不是嗎?”

   而紗織把頭別到一邊,連小乃花也不肯看。

  

  

   我給浴缸盛滿熱水,將她倆分別抱進去,她倆是如此地嬌小,竟可以同時塞進這個浴缸。小乃花什麼也沒說,自己給自己洗著身子,而我一再堅持著,給紗織清理著身體。

  

   “叔叔承諾過的事情,是一定會做到的。”

   『別碰我……』

   “我是不是該告訴小乃花醬,她失蹤的這些日子里,只有你一個人堅持不懈地在到處發傳單找她呢?”

   「欸?」小乃花抬起沉默的腦袋,愕然地看著我倆。

   “要不是紗織醬對妹妹的這份情誼,我大概永遠不會注意到你吧。所以我和小乃花醬同樣會感激和敬佩你的。”

  

   我的手指盡可能輕柔地戳進她的蜜穴內,滌蕩的清水扭曲了蜜穴的形狀,但依稀可見驚人的血絲從其中墨染而出,化成絲縷漂浮上來。

   『嘶……痛……』

   “叔叔說過,我承諾了的事情,就一定會做到,我剛才告訴你的,你也記住了吧?”

  

   她的臉一紅,有些膽怯地伸出一只手,微微地托了托我的下巴,看了眼小乃花,又看了眼我,終於是點了點頭;

   『嗯。』

  

   我給她倆洗完後,將紗織抱回臥室里,小乃花默默跟在身後。我容許她倆呆在我們以後三人共同的臥室里,自己則懂事地關上門,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今天難得想開一瓶酒,我豎著耳朵聆聽著里面的紗織啜泣的聲音,還有小乃花輕聲的耳語。我又想起初見她時的模樣,這就是獨屬於小乃花的治愈和溫柔了,能讓她暫時脫離稚氣,化作最純粹的天使。

   我不知該感到心疼還是欣慰,但有漸漸服從於我的小乃花在,想必紗織適應下來也要不了多久吧。唯一能確定的事,我對未來的向往更加強烈了。

  

   當我過了很久後再進去的時候,發現她倆竟然擁抱在一起,臉上的潮紅蔓延到了耳根,還有些氣喘。

   嗯…這就是我不該去戳破和過問的事了~

   [newpage]“小乃花醬?紗織醬來找你啦!”

   「知道了媽媽!」

   小乃花嗖的一下從床上彈起,匆匆忙忙地穿好鞋襪,便跑向門口。

   「紗織姐——欸?」

   小乃花發現,自己最好的朋友,正坐在自己家的門框上,回頭看向自己的眼睛里,溢出了一點點淚水。

   『想找小乃花醬聊聊。』

   「嗯。」

  

  

   學校附近的一個展覽廳,後院里有一大片的空地和數個花圃,是紗織和小乃花經常玩耍的地方。

   『爸爸來看我了。』

   這回輪到小乃花乖巧安分地坐在台階上,紗織站在一旁,白襪隔著瑪麗珍鞋,踢著腳下的石子了。

   「欸,好事呀。」

  

   『爸爸在我家門口把我偷偷拉住,跟我說了好多的話。』

   『可是媽媽過一會兒就出現了,她拎著菜刀和爸爸吵架,差點和他打了起來。我好怕媽媽砍傷爸爸,我不知道媽媽為什麼這麼生氣。』

   「嗯……因為你爸爸連婚都沒和你媽媽結,就擅自輸光了錢就跑掉了?你媽媽生氣沒有錯啊。」

   『可是他是我爸爸啊……我都快記不清他的樣子了。』紗織伸出手,在空中試圖比劃她父親的輪廓,卻比成了一個方形,『要不是他彎下腰讓我摸他的胡子,我都記不起來他的樣子了。』

   『媽媽回去還罵爸爸,說他只會招搖撞騙,還打了我,說我哭和叫他爸爸,是吃里扒外……』

   這麼說著,紗織難得地又啜泣起來。

  

   「嗯……」小乃花坐在一旁沉默著,健全家庭的她並不能理解姐姐心里的苦悶,但卻能共情她的沉重。她站起來,把姐姐也拉到台階這里坐下。

   『小乃花醬有沒有想過嫁給自己的爸爸啊?』

   「哈?你在說什麼啊……女兒怎麼可能嫁給爸爸啊?!」

   『可是……』紗織走到小乃花的身邊坐下,『我的爸爸沒有和媽媽結婚,那我是不是可以嫁給他呢?嫁給爸爸了的話,就可以和他一起走,一起去國外做生意了……』

   「應該……不可以吧?」

   『唉……』紗織側過身子,仰在小乃花的懷里,『我好想再摸摸爸爸的下巴。』

   「姐姐可以摸我的~」小乃花打趣著,把姐姐的手指抓到自己的嘴周來回摩挲。

  

   『哎呀不行啦……小乃花醬的下巴太柔軟了,爸爸的胡子摸起來總是麻麻的,好喜歡……』

   「啊我可不喜歡,就像廁所的刷子一樣!我還是喜歡姐姐軟軟的嘴巴~」

   『小乃花醬什麼都不懂!』

   「哼……」

  

   小乃花轉而沉默著用指尖捻著紗織的發絲,而紗織也不說話,只是盯著小乃花小腹上的制服條紋。

   像是對姐姐頭發上的洗發水香味入了迷,小乃花把腦袋埋進她的發絲間,貪婪地大口呼吸著,讓紗織的臉陣陣發紅。

  

   『如果說,我有一天真的去國外找到了爸爸,嫁給了他的話,琴乃——』

  

   紗織的話還沒說完,自己的腦袋便被小乃花的嫩掌捧住,轉向對方的臉蛋。小乃花的臉埋得更低了,只是輕柔地向自己吻了下去:

   「啾…啾啾……」

   『唔嗯……』

  

   兩人不時就會藏在無人的角落里偷偷接吻,可舌頭往往是矜持在後面,從沒試過主動探出,這次從上到下的吻,讓兩人的丁香不經意間地相互點觸了一下。

   「啊!」舌尖導來的電流讓小乃花差點跳起來,臉瞬間漲紅。

  

   「送姐姐一個吻,姐姐可以不想這個奇怪的問題了,也不哭了嗎?」

   『嗚……』

   [newpage]數個星期後的一天,我正在躺在沙發上看著電視,廁所里穿來略有些慌張的叫喊:

   「姐姐……姐姐!」

  

   雖然叫的不是我,但我還是起身前去了。現在有了紗織在的小乃花,往往更願意第一時間呼喚她,而把我晾在一邊。甚至是偶爾被我干到高潮的時候,嘴里叫喊著的也不再是“媽媽”,而是“姐姐”,我也是頗為無奈。不過沒什麼關系,我們三人是密不可分的整體,只要她第一反應求援的,不是其他任何人就是了。

  

   “怎麼了?”

   我和紗織一齊推開廁所的門,只見她坐在馬桶上分開著雙腿,那唇瓣間,一道纖細的紅痕留下垂直的印記。

  

   見到先一步進來人是我,她本能羞澀地稍微閉合雙腿,猶豫了一下還是恢復了原狀。

   「叔叔…我這是……?」

   “犯不著擔心啦。”

   「是不是昨晚你……」

   “是小乃花醬長大了啦!”我看了看一旁和我並肩站著的紗織,她又是習慣性地盯著小乃花的下緣,臉紅到了耳根。

  

   “聰明的紗織醬好像知道是怎麼回事呢,讓姐姐告訴你吧。”

   我往旁邊讓了一步,拍了拍紗織,示意她解釋出來。

  

   『啊…女孩子長到稍大的年齡後,下面會每個月流一次“月經”……』

   她的聲音漸小了下去,我倒是聽到她在小聲嘀咕著『小乃花醬這麼快的麼……』之類的話。

   「啊為什麼?好可怕啊……」

   “對啊,為什麼呢?”我側過臉,示意紗織繼續說下去。、

   『因為…會排卵……』

   “排卵用來干什麼呢?”

   家庭的修養讓紗織難堪地看了我一眼,嘴里緩緩擠出幾個字:『會懷孕……如果繼續做愛的話,可能就會……』

  

   “現在明白了嗎?”我輕松地笑著,替小乃花將下緣擦洗干淨,“等會兒給你買包衛生巾。”

   我索性連內褲也不給她穿上,就直接將她抱回臥室的床上。

   “紗織你也過來。”

   『啊…又要……做嗎?』

   “嗯哼。”

  

   我命令紗織過來,趴在小乃花的身上。還在心陷初潮囹圄的小乃花,這才發覺不對。

   「等等叔叔!這樣!這樣是不是會懷孕啊!!」

   “是的!你沒聽見你姐姐親口告訴你嗎?叔叔等這一天好久了哦~要小乃花醬明天就懷上叔叔的孩子呢!”

  

   聽聞此言,小乃花發出一聲無從描述的嗚咽,隨後便是掙扎與嚎啕。

   「我不要!我不要!懷上叔叔的孩子!」

   紗織正要順她的意起身,卻被我搶先一步,將這疊誘人的姐妹丼按在身下,狠狠地先插入了最下方的小乃花。

  

   「嗚啊!!叔叔退出去,退出去啊!會死的!會懷孕的!!」

   “對啊,就是要懷孕!讓可愛的小乃花醬給我生更多的可愛蘿莉女兒,繼續被我好好玩弄啊!”

   「嗚嗚嗚不要……生孩子好痛……」

   『那…生的是男孩子呢?』還沒被我插入的紗織,冷不丁地發出這樣的疑問。

  

   “男孩子沒有用啊……那就,扔掉?”

   我隨性地一句玩笑,引來了小乃花更大的嚎啕。

  

   『小乃花醬!不是這樣的聽我說!月經的時候不會來孩子啊!』

   「真、真的嗎…嗚……嗚嗯啊!啊!」

   『當然是假的啦!紗織怎麼會懂得比叔叔我多呢?!』我有意地捉弄著她。

   「哇啊啊啊——」

   『小乃花醬!!』

  

   在小乃花顫抖的聲音中,我在抽插她的同時,還不忘用牙齒輕輕啃咬紗織的白絲嫩足,用癢的引導,迫使她也保持一定興奮的狀態。

   再後來,我時而從小乃花體內抽出,帶著小乃花陰道里些許初潮的血絲,冷不丁地插入紗織,又或者從紗織那里轉移出來,瞬間頂進小乃花的幼小宮頸,那個未來會為我孕育孩子的宮頸。蜜壺的深處滑嫩無比,滿是各種液體交錯的淫靡。

  

   在小乃花體內射出一發後,我又快活地將紗織好好地喂養了一頓,不過在她充分地高潮了後,我的第二發也臨界時,我卻再次捉弄性地插進逐漸舒緩下來的小乃花體內,在她的二次哭鬧中播撒出去。

  

   當然,一切整理好後,我還是笑著將月經的大概知識告訴了她,知道自己被捉弄了後,她欲哭無淚地用拳頭捶打了我幾下,然後把自己的枕頭扯下來抱著亂揉,投進了紗織溫柔安撫的懷抱里進入了夢鄉。

   [newpage]第二天一大早,我將兩只蘿莉叫起來里,讓她們脫光身子,只剩下一黑一白的兩對長筒襪。

   偶爾也想換換口味,於是今天我讓紗織穿著小乃花的白絲,她的黑絲則讓小乃花穿上。

  

   「唔…叔叔又要干嘛啊?」小乃花揉著睡眼,一臉什麼事都沒有的模樣,似乎把我昨晚捉弄她的謊言和對她的玩弄忘得一干二淨。

  

   “小乃花醬不是長大了麼,呵呵,所以想要留一個紀念,紗織醬也一起吧。”

   我拿出一把理發推,打開燈,要紗織分開雙腿坐在紙上。

   『紙好涼,叔叔又要干嘛……』

   紗織清醒得稍微快一些,見到嗡嗡響的推子,稍微控制了一下才沒有讓手捂住嘴唇。比起小乃花,紗織對我各種各樣色情的怪異點子,顯然適應得沒有那麼快。

  

   “叔叔想把你們稍微長出的陰毛剃干淨,保持干淨才能繼續做可愛的小天使啊~”

   我不由分說地稍用力按住紗織的大腿內側,電推機便按上了她粉嫩的蜜穴。

   『啊!別!』紗織輕喊著就要往後退。

   “聽話!別動才不會傷到你!”

  

   那推子內隱藏的刀片,正一道道地急速刮過,將象征著紗織青春之始的穴毛道道刮下。那些稚嫩的毛發,散發著不知是白還是嫩黃色的光澤,平時淺淺地與唇瓣融為一體,唯有在為數不多干燥的時候,用手指才能細細地感受到。現在,這第一道的收割就要開始了。

  

   『啊…可、可以了嗎,好…好奇怪啊……』

   一陣的震顫帶來的酥麻令紗織的身體微微顫抖,一只手緊緊按住我的後背才勉強撫穩身體。我能興奮地用余光瞥見她的足趾舒爽地陣陣收緊。小乃花跪在一旁看得出神,姐姐的反應令她也臉紅起來。

   “你是想說‘好舒服’吧?真是的,看來我得給你買一個按摩棒給你多玩玩呢~”

   『按摩……棒?』

   “我以為紗織醬對這方面無所不知呢——簡單來說就是專門震動著給紗織醬的小寶貝按摩的道具哦。”

   『啊……』我看見她的反應猶豫了一下,『那還是不要了吧……』

  

   我沒有繼續理會她,埋頭認真地,變換著角度剃干淨。

   “好了,該小乃花醬了。”

   「……我也要嗎?」

   “當然啦,你可是主角,這是宛如成人禮一般的儀式啊!”

  

   對待小乃花,我的行動可以更加放肆一些。我不由分說地拉開她的雙腿,讓紗織在她的身後扶住她,然後將推頭抵在上面。

   「嗚嗚……哇啊!!」

   她的反應要激烈許多,再怎麼勸也止不住地向後退,得虧了我提前料到,讓紗織幫忙。

  

   「啊…好麻!好舒服!!」

   她的雙手盡可能地遮蔽著我下手的部位,卻又礙於我的淫威不敢真的拉開我的手。只是雙腿不住地往前一下下地蹬著。

   “好舒服”嗎,這麼坦率啊。看來我真的得去買一套按摩棒了。

  

   這麼想著,我打算多玩弄一下她,變著角度用推頭親吻她蜜阜的四處,同時也將上面的毛剔得徹徹底底。

   一套玩弄下來,小乃花的穴口明顯溢出了多得多的淫液,沾染著散落四處的穴毛。我費了很大的勁才將它們吹干,分別放進密封袋里封裝好。

  

  

   再後來,我把從最開始的小乃花和紗織的各式錄像,以相對適中的價格,放到當初熟悉的渠道上出售。暗網間,我的賬戶名聲很快就傳開了,我搖身一變,從多年默默無聞的小買家,變成了極有名氣的賣家。那些我曾常常逛的地下論壇里,都在流傳和討論有一個坐擁兩只絕美東亞蘿莉的男人。

  

   ——臥槽,這男的上輩子是神仙嗎?

   ——翻到寶了www

   ——是神仙的明明是那倆蘿莉好吧!

   ——臥槽這麼可愛的蘿莉,視頻再貴掏錢也值了

   ——我喜歡大一點的那只,雖然還很幼但竟然已經有亭亭玉立的樣子了

   ——這老哥是日本人吧?小一點的那只蘿莉我看到過新聞,沒想到竟然被他給……

   ——臥槽細說

   ——細說w

   ——可愛的是那倆蘿莉,跟這男人沒有半點關系好吧,某些吹他的人是不是有點過了

   ——細說?那旁邊那個大一點的是誰?

   ——我做了個種子,要的私

   ——好像射在那小蘿莉的幼穴里……

  

   論壇上的語言錯綜復雜,有的我實在無從辨認。

   更有甚者扒到了東京的相關新聞,把這一切聯系在一起,討論著有多麼不可思議。這對我來說並不是好事。

  

   當然,輿論熱度的另一面,我賺得盆滿缽滿。我還在長期分批發布了足夠多的視頻後,將小乃花和紗織的內衣、部分撕碎了的裙襪,以及收集起來的雛毛的一小部分,以一個夸張的價格放出去拍賣。當我看到最終成交的數字時,一向處變不驚的我,下巴都快驚掉了。

   論壇里有人建議我讓兩只蘿莉給那位金主錄個感謝視頻,我竟然久違地無比生氣,前所未有地敲打起鍵盤把他臭罵了一頓。小乃花和紗織自始至終都對這些不知情,我也希望盡可能地主觀上讓她倆不要牽涉其中,她們是小天使,是我一個人的小天使,這是先決條件。

   至於那位金主問我有沒有去他南美的島上做客,參加同好派對之類的離譜事,那自然更是被我婉拒了。

  

  

   我已經租好了一艘長期的游艇,現在甚至就可以辭掉工作,靠著這一筆撈來的存款和今後的那些見不得人的交易,逍遙快活好一陣子了,但我還是沒有。我在猶豫什麼呢?

  

   所以說人的運氣啊……我的幸運點,怎麼都偏執地都滿足了最陰暗面了呢?

  

   另一頭,其實紗織才被我騙到家里來的時候,新聞里稍微有過報道,她的母親也出過鏡,崩潰的樣子完全不亞於小乃花的母親。失去了才懂得珍惜,這是對很多人靈驗的、更古不變的道理。

   原本也有著像對待小乃花那樣,讓紗織看著這些新聞,在崩潰絕望中重演一次侵犯大戲的想法,但我似乎已經對這一切倦怠了。紗織到來後,情緒和心態的調整比小乃花要快得多,我並不想再輕易撕碎這份美好,更多的,是如我初心所構想的那樣,和她倆永永遠遠、安安穩穩地幸福下去。

   後來的新聞我也沒再過多關注了,我承認有我松懈的成分在里面,但反正那幫搞刑偵的都是混吃等死的庸人。而令我驚嘆的是,我並沒有如最初所擔心的那樣,整日在犯罪後的擔驚受怕的日子里度過。有這倆小天使的存在,我的每一天都過得很安穩。

   直到那一天。

   [newpage]突然有足足兩天沒有碰過她倆了。

   晚飯後,我在廚房里洗著碗,客廳的電視聲隱約可聞。

  

   不對啊,她倆不是一般愛看動畫片的麼,怎麼在放新聞?

  

   『啊叔叔……』

   見到我打開門,紗織不自在地站起身來,向我邁來兩步。

   “怎麼了?”

   『沒、沒事。』

   我有點疑惑,隱約感覺她有點不想要我過去,但又不敢明確阻攔的樣子。

  

   我還是踱步到客廳中央,全神貫注盯著電視看的小乃花,這下才注意到我的到來。

   “你在看什麼?”

   我扭頭看向電視,里面的新聞,赫然直播著小乃花母親的鏡頭。

   “有意思……”

   “這有啥讓我看不得的,”我笑著看著過度敏感的紗織,“當初我可是把小乃花醬按在螢幕面前,對著她媽媽的視頻狠狠折磨了一番呢。”

   “你的媽媽恢復得不錯……看吧,我說了她不會難受太久的。”

  

   似乎是和一旁記者的談話結束了,那女人的眼睛突然轉向鏡頭,緩緩開口:

  

   ——我是宮本明穗,宮本小乃花的親生母親。

  

   那熒幕上的女人,容貌似乎已經比以前恢復了很多,但又有氣質上的大變化,可我又說不上不同在了哪里。

  

   ——我的女兒在四個多月前遭人綁架,下落不明……

   鏡頭突然給到了另一個女人身上,是紗織的母親。其實我並不太記得她的容貌,但她那比當初小乃花母親失色更甚的神態,讓我得以輕松辨認出來。

   ——小乃花的朋友,江藤紗織,一個多月前也失蹤了。盡管失去线索有一段時間了,但警察和我們有理由確信,她們還活著。

   我不屑地歪歪頭,一個多月了,還一口咬定“還活著”嗎。我能捕捉到她的眼神,一直在盯著稍偏的另一個角度,應該是在看提詞器。

   這倆女人去通報媒體的目的,應該是為了用輿論造勢,繼續給警方施壓,要他們參與調查吧。可為什麼不在容易找到线索得多的更早時候這麼做呢,難道是突然良心發現心血來潮了?真是笨蛋啊……

   ——我想對綁匪先生說一些話:我不管您曾經做……做了什麼、現在在對她倆做什麼。

   曾經?呵呵呵那只是一場噩夢罷了宮本太太。而且上來就叫我綁匪,這有悖您如此隱晦描述我所作所為話語的情商啊。

  

   可突然間,女人的眼神顫了一下,至此便一直只盯著鏡頭了,所吐露的言語也開始溢出顫抖。

   ——試想一下你的母親,如果丟失了年幼的你,她此前數年、數十年人生的全部努力付之東流,成天只有窩在沙發上痛哭流涕的樣子吧!

   ——我不知到您有多久沒見到您的母親了,但請想想她衰老的容顏,她這輩子的皺紋與艱辛……

   我沒有說話,我是該承認自己的心態比起幾個月前真的大不相同了,黑暗面真的不復存在了。我沒有感到可笑,而竟然真的有點心情沉重了。這該歸功於兩位天使的治愈嗎?

   那我應當更珍惜對她倆的擁有,冷面不再去打理關於那女人一切,還是該愈發珍重她倆的存在,將她們交還回去呢?

  

   ——小乃花是我、和我丈夫的全部,紗織也是稻垣太太的全部。我們都是被各自的母親生育、養育大的,應該都能體會到失孤的痛苦。

   紗織的母親也緩緩地走上台來,被小乃花的母親攙著肩膀,但一言不發。

   ——稻垣遙香太太,還是一位貧寒的單親媽媽,她剛才還在向我哭訴,如果她連女兒都失去了的話,那真的就不如去自殺……

   紗織不知道什麼時候緩緩向我靠近,扯了扯我的衣角。我與她對視,她的眼眶里已經很久沒有蓄滿悲傷的淚水了。

   我搖了搖頭。

  

   ——你在聽嗎?綁匪先生!

   我在。

  

   ——我在這里,鄭重地請求您!求您把我們的兩個女兒還給我們吧!不管用什麼方式!又或者您要我們做什麼都可以,我們不會再向您追究責任的!

   ——拜托了!綁匪先生!

   那女人深深地鞠躬下來,面對著鏡頭,面對著我。我能看見她腦袋低下時,從眼眶里甩下的淚珠。

  

   「媽媽……叔叔!!」小乃花再也忍不住,突然嚎啕大哭起來。紗織也一只手不停地拽著我的衣角,另一只手掩面哭泣著。

  

   我不知道該作何反應,那螢幕里的另一個女人、紗織的母親,此刻竟也和我一樣,呆呆地站立著,囁嚅著嘴唇。

  

   ——稻垣太太……!

   躬下腰的明穗低聲呼喚著遙香,在暗示她和自己站到一起,鞠躬下來表達誠意。

   可她還是沒有動彈。

  

   她動彈了。

   她干涸的雙唇輕啟、張開,逐漸張大,露出里面的兩排牙齒。

   ——我們都有孩子,你的母親也有你這個孩子。

   ——可我們的孩子,是我們可愛的孩子……你母親的孩子,又是個什麼賤種呢?

  

   “……”

   她的牙關在顫抖著,在積蓄著不明的情感。那牙關又閉合上,她的胸部抬起,貪婪地深吸著周圍的空氣,又重新放下。

  

   牙關再次顫抖著打開,帶著怒罵的音節從里面如滔天巨浪般涌出:

   ——你這個……戀童癖……變態的強奸犯!!!

  

   ——稻垣太太!!!

   包括小乃花母親在內,周圍突然冒出多個異口同聲的呼喊。

  

   ——竟然把我女兒的那些……不堪入目的視頻,放到暗網上賣!!!

   ——夠了!住口!

   鏡頭外突然闖進好幾個人,其中不乏穿著警察制服的,而明穗將遙香一把抱住,拽向鏡頭外。

  

   ——你他媽完蛋了!我們發現你了!

   ——得意忘形到什麼程度啊,竟然把整個房間的戶型大大方方地放在視頻里?!

   ——我知道你就在東京!排查不了幾天,你個傻逼就要蹲大牢!

  

   紗織也嚇壞了,但她的反應竟然是抱住我不住地顫抖,對上我同樣震驚的眼神後,才一把把我松開,退到一邊。

   ——等著我拿刀到審判庭里,把你的雞巴親手剁下來吧雜

  

   那女人還在怒罵著什麼,但直播信號被切斷了。下一個畫面里,連主持人都沒反應過來,捂著嘴唇盯著鏡頭外的屏幕。

   適時的一瞬間,外面大街上的警笛高調地鳴響,我第一次如此劇烈地渾身激靈!

  

   「叔叔?!」

   『叔叔……』

   兩只小蘿莉也驚魂未定地看向我,我一時間甚至也分不清她倆究竟只是單純被直播的場面嚇到了,還是在與我共情、替我擔憂。

  

   “沒……沒事。”我吞咽了一口口水,“叔叔有信心不被他們找到,叔叔會和你們永遠在一起的。”

   我的大腦還在急切地分析著局勢,顧不上觀察她倆的反應。

   “該睡覺了……”

   我帶兩人去洗漱,早早地就進了臥室里,躺在床上蓋好被子。

  

   『叔叔……』

   “什麼事?”

   我把捂著眼睛的手拿開,看見紗織疑惑地盯著我。

   “——哦抱歉,我差點忘了。”

   每晚例行的身體愛撫調教,竟然被我完全地拋到了腦後,而向來不樂意接受這些的兩人竟然開始習慣性地提醒我。

  

   「唔嗯……」

   『啾啾~』

   我一邊吻著紗織的香唇,一邊將並攏兩指插進跪趴在床上的小乃花的蜜穴中努力搗弄著。

  

   很奇怪,小乃花並沒有像往常那樣面紅耳赤,喘得非常起勁,反倒是不時奇怪地轉回頭看著我。過了一會兒,她竟開始偷偷地主動扭動自己的腰肢,將蜜穴的四周盡可能地剮蹭在我的手指上,這才稍稍進入了狀態。

   「唔……叔叔……啊~」

   「唔嗯…唔嗯…」

  

   就這樣磨蹭了很久,我才終於如同完成了任務一般,給她倆蓋好被子,摟住睡下。

   [newpage]我被外面鳴起的警笛驚醒,身旁的兩只天使倒是睡得安穩。

   我起身摸黑走向門口,確認了門鎖完好,門鏈完整後,才回到臥室,一看鍾表,竟然才過兩個多小時。

   這擔驚受怕的日子,終於是來了啊。

  

   在床上輾轉反側許久後,我走到桌前,打開電腦,暗網的論壇里一下子炸開了鍋,我沒想到我的這些事竟然在這里如此受到關注。

  

   ——老哥你是不是要完蛋了啊?

   ——快跑快跑快跑快跑快跑快跑快跑快跑快跑快跑快跑快跑快跑快跑快跑(

   ——蕪湖那麼多被控制住的蘿莉,就這貨的最可愛,還仗著這一點把東西賣得那麼貴。這下倒台了可太好了,天天見不到,也不會心糟了。

   ——你是不是有毛病啊,嫉妒心作祟落井下石?

   ——這老哥為了造福大家就要舍身取義了,白嫖盜版視頻的給他磕個頭不過分吧www

   ——需要幫助嗎?我這里可以幫你聯系到一些方法……

   ——磕頭?也是東亞人?

   ——是我現在就趕緊潤了,雖然估計也插翅難逃就是了哈哈哈ww

   ——你野爹就看他不爽你也配管這麼寬?那新聞都說要剁掉他的雞巴了。

   ——要不要拿槍和條子干一仗啊!我們這邊習慣叫“衝冠一怒為紅顏”。

   ——反正我光是看視頻就真的愛上這倆小可愛了絕對不希望那老哥出什麼事,有的神經病鍵盤俠心理扭曲的,就等著精神內耗而死吧

   ——島國的那幫二刺猿以後是不是又要多一例著名反面教材啊?等等這家伙是二次元嗎……

   ——草,刑偵大片嗎?

   ——好像射在那小蘿莉的幼穴里……

  

   各國語言錯綜復雜的情緒,在這里百般綻放,而我只是默默關閉電腦,面對著屏幕上反射的黑影陷入同樣復雜的沉思。

   我想起那個女人的嘴臉了,一副吃定我、洋洋得意的樣子,好像找到我的线索跟她有一毛錢的關系一樣。明明布設好了一個可以騙過我的障眼法,卻被你給捅出破綻來。也難怪她丈夫會棄她而去了。很難想象紗織這樣有家教的女孩子竟然是她的女兒,也不知道父親究竟是多麼有修養。

   至於小乃花的母親?大概是對我懷恨在心,才會表現得這麼天衣無縫吧,竟然還備了提詞器,虛偽啊。再怎麼真情流露,也打動不了我了。

   我的黑暗面似乎又在回歸。

  

  

   凌晨02:37,思定了以後,我將電腦和存儲著那些視頻的所有硬盤、收藏品、以及小乃花和紗織的所有衣物、銀行卡和現金、備好的食物打好包。

  

   “起來。”

   我打開燈,沉著臉,分別推搡了一下兩只蘿莉。

   『唔?』

   「叔叔……這麼晚干什麼?」

   “起來!!!”

   我直接掀開兩人的被子,連衣服都不讓她們穿上,就將她們強硬地塞進兩只旅行箱內,任她們怎麼掙扎都完全不搭理。盡可能地打掃完屋里的痕跡後,我艱難地將這一切的大包小包塞到了車里,按照之前規劃的路线,駛往了海邊,那里停著我一直租好沒用的中型私人游艇。

   其實那些痕跡都無所謂了,找到又能如何呢?又無從得知我的去向——因為哪怕我自己都不知道。

  

   此時的海邊,哪怕是漁民們都沒有起床,海岸無人又暢通,我駕駛著游艇,從江東區出去,沿著東京灣的海岸线向南駛去。

   路上還有網絡,很好。

   我戴上頭套,啟動攝像機接上電腦,將暗網上瘋傳的兩個女人演講的視頻下載下來,放在鏡頭的范圍內循環播放。

   “我要走了。”我對著鏡頭嘲笑著,“那幫警察可能現在還在熟睡中,看不到直播吧,那麼其他的朋友們,你們有福了,來看看這個免費的直播。”

  

   說罷,我轉頭將旅行箱里的兩只蘿莉拽了出來。

   “稻垣遙香,你要為你的愚蠢、自大和魯莽付出代價。那就先從你的女兒開始吧。”

   『叔叔,我們這是要去哪兒?!』

   『你怎麼了,叔叔別……』

   我將紗織狠狠地按倒在船尾的地板上,撩起她的睡裙,掏出碩大的陽根,在紗織的面前炫耀似地上下捋動著。

   『嗚啊…叔叔別……』

   紗織坐在地板上,也不顧被海風吹起的睡裙是否會暴露出她真空的下緣,只是不斷地向後退著,終是抵到了邊緣的護欄,猶豫不決地看向下面冰冷的海水。她似乎怕的並不是我這根熟悉的肉棒,而是從未見過的、陰沉沉的我。

   “你敢的話,倒是往下跳啊,我保證不追你。”

   她又伸出頭看了看一片烏黑的外面,又終是把頭縮回來,徹底地將身子縮成一團,含淚委屈地看著我:

   『叔叔……你來吧……』

   “呵。”

  

   我也如她所念將我的凶狠形象更充分地兌現,把她的身子180°地猛力翻轉,然後未經任何的潤滑,陽根狠狠地一插到底。

   『嗚啊啊啊啊好痛!!』

  

   我也忍耐著這份干涸帶來的晦澀疼痛,沉著臉一下下凶狠地挺動著腰身。

   “咚!”

   “咚咚!”

   在我偏執的撞擊和抽插中,厚實的木板發出沉重的呻吟,那是紗織的肩膀和手肘不斷撞擊在上面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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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回過頭,閉著眼長嘶一聲,將白濁注入紗織的體內。

  

   “我對你們的回應就是這樣,”我從紗織體內抽身出來,轉頭將攝像機拿在手里,對准紗織的蜜穴拍了個特寫。液體正從兩片微微紅腫的唇瓣間淌出,形成一道白濁的瀑布,被船只行進的力量顫動著。

   “瞧你女兒這緊窄的蜜穴啊……等她有一天來了月經,她會懷上我的孩子的,會懷上很多很多的孩子的!”

  

   說罷,我將直播關閉了,也懶得進船艙里收拾,只是轉過身將兩人摟在懷里,取來兩張被子」」毯子打了張地鋪,蓋上被子後,就這樣躺在船尾的地板上。

   左手邊的紗織疲憊地氣喘著,很快就進入了夢鄉。我扭過頭看向右邊的小乃花,她深邃的靈眸,正被倒映著的夜空和大海,襯托得愈發澄澈。

  

   「叔叔……我們去哪兒啊……?」

   “對啊,我們去哪兒呢?”

  

  

   這位人生第一次出海的船長,竟連天氣預報也沒看。

   不管前方是晴朗萬里,還是狂風雨驟,都只是向前駛去了。

   [newpage]我們慢慢在船上漂泊著,後來上岸整頓的時候,我想起了暗網上,那個自稱能“提供幫助”的評論。我聯系到那位,他竟然就是當初高價買下小乃花和紗織雛毛的金主,似乎也是囚禁著一些蘿莉的外國人,他提供給我了一些避開海關的方法,告訴我,可以去找他幫忙。

   我將信將疑,信的是他的財力和能力,不信的是他的動機。但我沒有別的選擇。

  

   於是我只好備好足夠的食物和燃料,一路穿越過太平洋,向著南美大陸駛去。

   那期間的日子里,我和兩只蘿莉依偎在一起,吃著干糧,小乃花向我哭訴,說她想念我在家里給她變著花樣做的飯了。

   而紗織並怎麼記恨我那個凌晨在床尾對她的欺凌,似乎奪走她初夜時對她說的那些話,都被她聽進去了。一次靠岸的時候,她求我給她買了兩本書,之後的好幾天,她都耐心地將書里的故事講給自己的妹妹聽。百無聊賴的我,偶爾也會接替她的工作。

  

   不時沐浴在日光下,我一次又一次地享用著她倆的身體。

   我有時抱著紗織在船艙里不輸家里尺寸的床上與她交歡,她承受著我的後入,腦袋抵在窗戶的玻璃上,望著窗外一望無際的大海,身體的興奮讓她陣陣失神,將熱熱的氣息,於喘息間,一口口地將玻璃呼得變白。

   有時候,我又將小乃花的整只嬌軀抱在懷中,在船艙與甲板間來回走動著操干她。陰影和明晃晃的日光間,她的眼眸時睜時閉,不知是為了適應強烈的光线,還是因為被我撞擊出的強烈得多的快感而衝得眼神迷離。

   甚至有時的夜晚,在海面上明亮得多的月色和強烈海風下,我與她倆進行例行的性愛調教。在小乃花被我的愛撫搗弄得嬌吟連連的同時,一旁剛從高潮的余韻中緩和過來的紗織,下緣都還在濕潤的狀態下,便捧著書,向已經什麼都聽不見的小乃花娓娓道著故事。

  

   我對她倆切切實實的關懷,令兩人都逐漸接受了我的存在,畢竟異國他鄉,還是在一片汪洋大海上,我已經成了她倆唯一可以依靠的對象了。令我意外的是,紗織與我關系的好轉,要遠遠快於小乃花,甚至和我關系最親密的時候,她每晚睡覺都會捧住我的臉頰,輕輕摩挲,不知道是什麼癖好。如果是我的話,肯定更願意去摸小乃花的柔軟臉蛋。

  

   如果說她倆對我的接受里,紗織更多地是在心理上認同了我的地位的話,子宮發育走在姐姐欸前面的小乃花則愈發沉淪於和我的歡愛中。

   甚至在某次,甲板邊三人的溫存後,小舌主動地在我的口腔里竄動著,雖說感官上並無太強烈的刺激,但她那份色情的心意讓我的陽根開始躁動。她興奮地將熱氣通過鼻息蒸騰在我的臉上,我將她抱起,口腔沒有放開她的意思,只是銜著她的唇舌,按照熟悉的記憶踢開船艙的門,一路在舌尖的吸吮中,走到臥室,將她扔在床上。

   紗織慢吞吞地跟在身後,海風吹起她的絲質睡裙與長發,她伸出指尖輕理鬢發,臉紅透到了耳根。

   我便公平地將紗織也攬過來,啃咬著她們全身的皮膚,滑入凝脂,到齒間又變得宛如能擠出水來。我不知對那貧瘠乳首的肆虐能給她帶來多少的快感刺激,但她倆永遠都只是盡可能地抱緊我,各有一只腿被我壓在身下,另外兩只都盤在我的身後,清亮的聲线淫靡地向我渴求更多。

   帶那兩只黑白絲的曼妙纖腿將我的腰鎖得前所未有地緊時,我知道時候到了。兩根中指分別從她倆已經濕透了的穴道內出出進進,玩著對稱的色情藝術。屁股也向後輕頂示意她的嫩足為我騰出更多空間、雙腿也分得更開一些。

   我將自己的陽根順次沒入她們,在發泄之余盡可能展現出我的溫柔。她倆也順次地向我引誘、發出魅惑,誘我深深淺淺進進出出,如膠似漆。

  

  

   後來那金主並沒有露面,只是指導我該怎麼做。我憑借一直以來賺取的那些錢,在南美大陸的一座島嶼上租下了一片角落,那里有一座前主人留下的別墅。再後來我做了點投資,花費了一大半的資金積累,才將這片區域完全買下。

   我請來裝修隊,將地下室擴建了一下,做了暗門、上了鎖,增加了一個超大的浴池,還可以輸入熱水,而外面花園里的泳池,為了避人耳目則暫時停用了。這個地下室變成了我繼續隱秘囚禁小乃花與紗織的大本營。而日子漸漸過去,她倆也確實漸漸與我產生了情感上的牽絆後,我也逐漸放寬了她們的自由,不再限制她們的活動。除了泡大池子,那地下室,更多地成了我們玩繩藝等花活時才會特意去使用的地方。

  

   我還在關注日本那邊的新聞,可是已經沒有傳出任何的消息了。大概看到我那晚在海上直播的回放後,那倆女人已經崩潰絕望了吧。我也不知道警方有沒有真的查到我的住所和身份去,但畢竟已經破案無望,影響力這麼大的案子,後續消息肯定得一壓再壓。

  

   我後來也才知道,原來內射懷孕的概率,又特別是對於小乃花和紗織這樣的幼女而言,遠遠沒有我們以為的那麼高。來到島上不久後紗織就來了初潮,而過了快兩年,她們才先後有了懷孕的跡象。

  

  

   『開、開始咯?』穿著和小乃花同款婚紗的紗織挺著微微鼓起的孕肚,白絲的長筒襪腳矗立在我腰的兩側,蕾絲手套按在我的胸口,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嗯,我期待著呢,你倆給我的‘生日禮物’~”

   這麼說著,平躺在床上的我,還是伸手往自己身上的紗織的蜜穴里,輕輕摳弄了一下。

   『咿呀~叔叔!』

   “對不起我錯了是我太急了,請紗織醬加油~”

  

   「我來幫忙吧……」一旁的小乃花調整一下位置,讓自己的孕肚避免被壓到後,趴到我倆即將交媾的縫隙間,櫻桃小口微張,在馬眼處輕輕一吻,然後舌頭繞著龜頭輕轉一圈,讓我在酥酥麻麻間接受一層唾液的潤滑後,牙齒輕輕叼著我的根部扶正,便於紗織的雪股慢慢坐下,陽根漸漸穩固地沒入其中。

   「叔叔真是的,一副心急的樣子,動作上卻完全不肯配合呢。」

   “這是在全權交給你們表現哦。”

   我以前一般很少讓她們給我口交,但如果是主動的話,那自然必須得抱著受寵若驚的態度鄭重接受。

  

   【——以下姐妹丼部分需要贊助解鎖~】

  

   生日的今天,我摟住兩個今後一生的伴侶,任由濃濃的白濁溢滿床單,我用手蘸起一道道,塗抹到兩人的婚紗、白絲足心。

  

  

   我不是壞人,真的。

   或者說至少,我在偏執的兩面掙扎,並非永遠是一副壞人模樣。

   這飄洋過海,在海角天涯終是找到了世外桃源。我真就是那個所有幸運點偏執地都滿足了最陰暗面的人。所幸小乃花與紗織,最終都還是全身心地歸屬於我了,讓她們不至於抱憾終身。

   偏執的我,賭上了我的全部,也毀掉了她倆人生的諸多可能性,但我們還是共同構建了最纏綿的那一個可能性,構建了一個獨屬三人的世外桃源。這里以後也許會有更多我們的血脈,更多一個、兩個、三個,一直持續下去。

   [newpage]那天,兩只小天使,藏在學校附近的一個展覽廳的台階上。小乃花讓紗織躺在自己的腿上,然後俯身下去,輕柔地吻了片刻。

   兩人不時就會藏在無人的角落里偷偷接吻,可舌頭往往是矜持在後面,從沒試過主動探出,這次從上到下的吻,讓兩人的丁香不經意間地相互點觸了一下。

   「送姐姐一個吻,姐姐可以不哭了嗎?」

   『嗚……』紗織將臉往小乃花的懷里埋得更深了,難得反過來像個妹妹一樣,直用臉頰蹭著她學生制服的裙擺。

  

   『可是小乃花醬……我還是想問……』

   「那紗織姐姐說吧。」

   『如果我有一天真的去國外找到了爸爸,嫁給了他的話,小乃花醬會跟我一起嫁給他嗎?』

   「啊?這是什麼奇怪的問題?!」

   『會不會嘛?!』

   「嗯…我想想……」

  

   小乃花將紗織的身體扶起來,又趁她不注意,狠狠地拽了一下她的頭發。

   『啊!好痛!小乃花!!』

   紗織嗔怒地舉起粉拳對准小乃花,卻又被對方一下字將弱弱柔柔的拳頭架開,又一下子擁入懷中:

  

   「小乃花的話……會永遠跟著紗織姐姐的哦!」

   『小乃花醬!!真的是……』

   「聽見了嗎?我只會永遠跟紗織姐姐一起追隨幸福的哦!」

   『聽到了啦……』

   「那姐姐答應我,以後不准因為爸爸的事情哭鼻子!」

   『嗯……』

   「那我們回家吧!」

   『好。』

   兩人起身了。

  

   她們的臉蛋、她們的嗓音、她們的步伐、她們互相拉著的手;

   她們踏著瑪麗珍皮鞋,小學生的黑色制服被風兒吹著,裙擺的邊緣微動。

   那些都無一不散發著她們的生命之光,她們的青春之火,她們的聖潔,她們的靈魂。

  

   自我的年華入豆蔻始刻的天真,外來的欲念染進身之前的稚氣。

   是生命之最初始,人性之極潔本。

  

  

  

   (4/4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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