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不痛
“小熒?”
“嗯?”
“准備好了嗎?”
“嗯……”
“那……把‘劍’給我吧。”
“好……”
短短的手指向旁邊一甩,熟練地擺出戰斗的架勢,隨即一柄金光閃現,亮度達到峰值後緩緩褪去,逐漸熔鑄成一柄無比細長、卻又很粗壯的劍幻化在手——其實也不是很長,只是相對於那時幼小的熒來說,這柄劍長得相當不順手,同時又很厚重。
那其實是兄妹倆訓練用的木劍,也是師長們贈與他倆一人一把的獨特禮物,被打磨得無比光滑,刷上皎白的亮面漆,其實形狀更類似於扁豆,側鋒的厚度完全不能與常規的劍相提並論,上面燙金的花紋象征了特殊的含義。
就這樣,多數的夜晚里,睡前都會被熒喚出來、熱忱地仔細端詳的寶貝,現在毫無顧忌地遞到了哥哥的手中。
空吞了一口唾沫:“今天是因為什麼呢?”
“練劍的時候,背著老師和哥哥跑去偷吃了藍莓蛋糕……”
“有被老師批評嗎?”
“沒有……所以才來找哥哥,要你代為……”說著熒便微皺眉頭,背對著空跪在他的床上,“代為懲罰。”
來找空之前,她甚至已經把燈籠褲脫在了自己房間的床上,靴子也不知道去了哪里。連嬰兒肥都沒完全消去的腿蜷曲在空中,甚至夠不到地板。分為兩葉的裙擺一瓣被壓在身下,一瓣耷拉在右腿上,對那幼嫩的私處沒有絲毫遮掩,反倒是在襯托了。家長們的教育讓小小的熒怯懦地用手稍微蓋住那處蜜壺的穴口。坦誠面對自己哥哥的,只有那光滑的足底。
那把單手劍,對哥哥空的小個子來說同樣過長了。皎白的劍柄消湮金黃的劍身中,的確美得讓人窒息。耀眼的光輝,似是要把妹妹覆蓋著肉臀的肌膚映射得更加通透。
面對如此美景,空咽了咽口水——當然不是因為劍啊笨蛋!只能說回憶起那段時光,空發現,與自己一同長大的孿生妹妹似乎才是讓自己某些禁忌概念開始蠢蠢欲動的啟蒙者。
盡管在小時候,這樣的情形出現了很多次,但每次的空都如現在一樣,懷著一種莫名的儀式感,把劍高高抬起,當做戒尺一樣揮下……
雖是孿生雙子,性別、又或是其他原因讓兩人並不能時刻相處。師長們待空總是很嚴厲的,對熒就要寵溺很多。可能傳統觀念里,女孩子無需背負很多;可能熒更聰穎又乖巧,教的東西一學就會無需責罵;又或許,只是偏心?這不太可能。
重重潔白的瓦牆不時就會把二人隔開,並不只是睡覺或者洗澡的時候。但兩人的關系卻又毫無間隙,無比親密,並不同於其他不時起訌的兄妹——尤其是貴族里的。所以,不用“兄妹”這個詞,而用“青梅竹馬”來形容空熒倆人,好像也不為過。
——這是那時空學到“青梅竹馬”這個詞時所思考的。或許,這種想法無意識成了空後來模糊掉邊界的一種契機。
至於“懲戒”什麼的,那已經是很久遠的事了,久遠到空已經記不清這充滿儀式感過程的細節。只記得這次的最後,熒緊張地趴在在自己床上,雙手捂住那紅透了的臀面,眼中早已充斥著晶瑩,宛如一輪金色的寂靜藍湖。
那雙手要極力遮掩的赤色里,不僅有浮於表面的朱色輕淤,還有滲為液體的淋漓血紅。像是做著,不屬於小孩子的噩夢。
“小熒、對不起,我……”
空很慌張,勉強支棱著側鋒少了皎白的劍柄,斜指天空。
而熒用力擠了擠眼,眶內的寂靜藍湖,變得愈發晶瑩。
妹妹小小的柔唇輕啟,只道:
[newpage]“哥,我回來了。”
塵歌壺內。
熒提著打包好的菜肴,走進門中:
“萬民堂的菜,卯老板和香菱竟然認出我來了,非說要給我打折……”
“哈哈,我倆是很相像啦~”空接過紙袋,“那派蒙呢?那家伙可是非大餐不吃的。”
“她呀,”熒撓撓頭,“聽說有折扣,就留在那里大吃了一頓才回來的……”
“這樣啊,沒有關系啦,你倆平安回來就好~”
熒明白這話的其他含義,這是兄妹倆,重逢之後,空第一次放心地待在家里,讓她一個人和派蒙出去。熒當然不會借機溜走——她現在已經沒有必要、也不可能再離開了。對於空終於肯放心讓她獨自外出的原因,熒的心里甚有芥蒂。
“那……我收拾一下,咱們開始午飯吧!”空寵溺地戳了戳派蒙圓鼓鼓的肚皮,“派蒙就沒有份咯~”
“哼哼,沒有就沒有唄,我可是飽飽地吃了頓大餐!”圓滾滾的精靈洋洋得意地叉著腰,飛到窗外玩去了。
“哥,幫我一下。”熒叫住望著派蒙背影的空,欲言又止。
“嗯?”
待空轉過頭回應時,熒已經默默地蹲在自己身下,從面前的櫥櫃里取出幾盤餐碟,一聲不吭地站開,將紙袋里的菜肴倒進去。
完了。
空心想,不該打趣趕派蒙走的,沒有這只小不點鬧騰的餐桌,氣氛可以預見會十分尷尬。
果不其然,熒只是極不熟練地努力適應璃月的“筷子”,和曾經給空的印象完全不同,既沒有弄掉筷子後的尷尬憨笑,也沒有好不容易夾起菜的洋洋得意,指尖上不管發生了什麼,都一如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波瀾不驚。
空情緒五味雜陳地注視著妹妹,偶然間撞上她狐疑投射過來的眼神,便慌亂地移開視线,兩個人此時便一如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咀嚼著各自口中的果腹之物。
妹妹變了。
試想你為保護自己的幸福付出各種努力和准備,甚至做好了最壞的打算,而這份所謂幸福,就突然冷不丁得攔在你人生的路上時。
空就是這樣,和派蒙在璃月港的鬧市里流轉時,熟悉卻隱藏得無比刻意的氣息被他感知到,他憑著強烈又不安的直覺衝向潛伏在身邊的熒時,早已做好了再度交鋒、再度失敗、再度目送血親冷漠離去的准備。
可熒只是慌亂地假裝沒有窺視自己,背靠牆無路可退,弱不禁風地惶在原地,閃爍的眼神里有熒光。
她說,她失去了所有的力量,無路可去。
命運總比小說來得離譜太多,重新擁妹妹入懷的機會就這樣冷不丁地到來時,空竟然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熒也難堪地佇立在那里,臉上滿是備受打擊的失魂落魄。但失去一切力量的她,獨自來到這里,意圖自不必多說。
“熒……你要回家嗎……?”空收起單手劍,伸出一只手,理所應當的友好卻是那麼的僵硬。
“嗯……”但熒沒有接住哥哥的手。於是空也很自然地把手伸了回去,仿佛從未伸出過一般。
“哥?”
熒喊出口的,既不是他很久未曾聽到的真名“空”,也不是往日“哥哥”這樣的親昵稱謂。
“嗯?”
“走吧。”
“嗯。”
一個字:“哥”。突然間的改口,並不是熒成長了所致,而是種有意無意宣揚出的距離感。此刻,空明白,再去追問發生了什麼,就太冒犯、太不近人情了。
空領路,熒在後面悶著頭跟著,吵鬧的派蒙此時也知道要乖巧不吱聲,也只是默默地跟在後面。
“哥?”
“你說。”
“對不起。”
[newpage]“今天,我‘平安地回到了’哥的身邊呢。”妹妹終於開口,把空的思緒拉回到尷尬的餐桌上。
“嗯……其實也就是托熒去買一次飯菜,並不是很值得擔心的事啦。”
“——可是為什麼是今天,能讓哥放心讓我一個人出去?”
“熒只要想出去,可以是任何一天啊,為什麼不能是今天呢?”
“是因為空終於願意徹底相信我沒有任何力量,不會再離開你了吧?”
“這能有什麼關聯……”
“——昨天一起散步碰到丘丘薩滿的時候,我下意識伸手,卻連劍都喚不出來,你看見了吧?”
空怔住了。
“結果今天空就主動讓我……先吃飯吧。”
熒意識到自己的話過於尖銳了,便就此作罷。提了一下兩頰的肌肉就放下,權當是微笑。理所應當的友好,同樣很僵硬。
空然想起什麼。
“熒,是我不對……”
“沒有。”
“還記得小的時候嗎?” 空望著一旁牆上,方才悉心擦拭過的劍靠在那里, “你常常說自己做錯了事,來找我,要接受我的懲罰。”
妹妹順著哥哥的視线看去,那把劍不同於他倆曾經使用的那對,是空後來在提瓦特自己尋來的,一把普通的無鋒劍。但對於“儀式”而言,劍身一樣足夠平整、堅硬、冰涼。
“我這幾天是對你控制欲太強了……” 空的喉嚨發緊,連吞咽都很疼痛。“我怕深淵教團,還有那些我都不知道、不敢問的勢力,會把你再次奪走,我就擔……”
“——擔心什麼?”
空對上熒的眼神,那里面的波瀾並沒有被自己的“肺腑之語”撼動幾分,他知道自己在抒情下去,就跟個小丑沒區別了,不如直接宣告出要求:
“請、請熒好好懲罰我吧!就像小時候那樣!!!”
“……”
熒一下子明白空說的是什麼,平穩的呼吸在某一刻深了一分,但她立刻否決:“牽強至極的理由。”
“我們以前哪次的理由不牽強呢……可重要的不是‘懲罰’什麼,而是這個‘過——”
“你覺得我很喜歡這個過程?”
“……”
“——那時的我能跟你過這樣的儀式,除了享受和哥哥在一起的時光,更多的,是為了安慰你、說白點取悅你,希望飽受各方師長矚目、嚴苛要求的哥哥,也能有機會像一名師長一般去要求別人。所以長大後的旅行里,我就再也沒和你玩過這什麼懲罰游戲了。”
“——那個時候我就明白這些了,這個儀式本身,不過是小屁孩不懂事的蠢游戲罷了。這種‘懲罰’改變不了什麼,想要改變的人也不會可笑地想到用這種‘懲罰’。我以為你也明白的。”熒冷不丁地站起身,“我吃完了,去看一下派蒙……哥。”
“……行,你去吧。”
熒站起來走向門口,憑著窗欄,眺望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派蒙離開的方向。
“不過……不管是出於什麼動機,小時候的我,都還是很樂意的。”
熒說完便出去了。
這話的語氣平和而篤定,似是在捍衛著過去的某些喜悅,不容置疑。
[newpage]“小熒今天是因為什麼呢?”
“練劍的時候,背著老師和哥哥跑去偷吃了藍莓蛋糕……”
“有被老師批評嗎?”
“沒有……所以才來找哥哥,要你代為……代為懲罰。”
來找空之前,小小的熒甚至已經把燈籠褲脫在了自己房間的床上,靴子也不知道去了哪里。連嬰兒肥都沒完全退化掉的大小腿蜷曲在空中,甚至夠不到地板。分為兩葉的裙擺一瓣被壓在身下,一瓣耷拉在右腿上,對那幼嫩的私處不僅沒有絲毫遮掩,反倒是在襯托了。家長們的教育讓小小的熒怯懦地用手稍微蓋住那處蜜壺的穴口。坦誠面對自己哥哥的,只有那光滑的足底。
“該多少個來著?”空宛如磨刀一般翻著面將劍身在妹妹光滑的肌膚上蹭著。
“十、十五個吧?我上次把花園長得太高的草給剪掉了,哥哥打了我十二下來著……”
空皺了皺眉頭:“但是偷吃蛋糕應該沒有剪掉花草嚴重吧,十個?”
“不……十五個,就是十五個!”明明眼神里對鋥亮的劍身怕得不行,熒的口氣卻是眷念而堅定的。
“那好,就十五個。”
冰涼的劍柄親吻在溫熱的臀肉上,不久後,那片溫熱在主人(?)看來,就會變得灼燙無比了。
每當用力最堅實、劍身宛如被溶進了熒的臀肉中,嬰兒肥從兩側溢出、游走在劍的鋒芒兩側之時,空知道,只消再往左或右稍稍用力,妹妹如脂的皮膚就會破開一條口,生命的鮮紅將染在手中的金黃上——但自己怎麼會傷害自己的妹妹呢?於是在蓄勢待發的這個期間,危險的邊界徘徊之刻,空總會有一種操控著妹妹什麼的感覺。
“——那麼……小熒,要開始了哦。”
“一!”
“呀啊!”
清脆的聲響伴隨著綿軟的回彈,雙手持握的分量感堅實地涌現在空的掌心中,耳畔響起熟悉的嬌哼。熒日常雖時極其文靜乖巧的小女孩子,但似乎孩子終究是孩子,吃痛時從不吝嗇哭叫——盡管訓練受傷時從不呻吟一句。
“二!”
啪!
“痛……”
粉嫩的臀面被陰影再次覆蓋住,抬起後凹陷再度恢復,完好如初。
不管妹妹和她的身體作何反應,平日鬧騰淘氣的空,懲罰自己妹妹時從不說話。連頭也是像那幫教員一樣平對前方,只是視线往下,目不轉睛地睥睨著自己的妹妹——那個躬趴在地,乖乖將臀部對著自己的可愛女孩子。不得不承認,這樣一下子顯得他這個小男孩成熟了許多。
“三!”
“嘶——”
第三次揮動後,空高舉著劍柄停下了。房間里游蕩著熒緊張的喘息聲,但空並不是心疼,也不是休息,而是在等待著他最愛的美景降臨。
“四!”
啪!
劍身再度結束和臀面的親吻後,遠超妹妹平日肌膚顏色的紅潤涌現在懲罰的接觸面。方才空的等待,正是為了讓血液在皮下聚集,在儀式的之後部分呈現。
“五!”
啪!
“嗚嗚——哥哥、、疼!!”
隨著血色涌上臀面,灼熱感也隨之到來。幼小的熒終於克制不住,發出了屬於小孩子的哀號。她當然懼怕著後面還注定將到來的疼痛,但對那冰涼的劍身,竟多了一份期待。
下一次,那寒冰一樣的溫度,能否稍稍澆滅滾燙屁股上的火焰呢?
“六!”
“啊!!!”
下一次無情地到來時,熒才明白自己記錯了,被擊打到滾燙的臀面,大部分的觸覺都會癱瘓的——冰涼的劍身,反而會讓自己的身體更加滾燙。
空長吸一口氣,將手舉得更高,他知道只要下一次足夠用力,自己的妹妹便會……
“七!”
“啊啊啊啊嗚嗚對不起哥哥我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嗚嗚嗚……”
固定如程式般的儀式,第七下時熒總會爆哭出聲。雖說這程式循環往復如自然規律一般,但靜靜等待著第七下的到來,對空來說未嘗不是一種驚喜。
“八!”
“嗚嗚嗚……哥哥不——”
本能的示弱,把本就可愛無比的熒最柔弱最孩子的一面展現了出來,但“不要”兩個字都到了嘴邊,吐露出的只有前一個,熒只是控制不住地哭喊,並未撒嬌地懇求。
——既然是自己主動要求的,那就要將這儀式進行下去。
“十二!”
此時的熒已經幾近崩潰地將臉埋在哥哥的床單里,屬於哥哥的味道溢滿鼻腔,但她已經只會感受,而無法品味了。玲瓏的雙足不斷狠踏在地板上,踩進那燈籠褲的纖維里,又抬起來。那潔白的纖維反射著巧足的线條,又不時裹住巧足,或是給它倆蒙上一道陰影。
空盯著那里發呆了好一會兒。
“好啦,十二下了。”空也跪坐到床上,把劍放在背後,熒心神領會地起身,重新趴伏在哥哥的腿間,任由空伸手按摩著早已紅透,局部還有些紫色淤青的屁股。
一次懲罰超過十二下,就得在第十二下結束後停下來好好撫摸一下熒,免得妹妹被打壞——很奇怪的說法,但是是熒主動提出的,空也欣然接受。
空右手摸著妹妹還在因為啜泣不時上揚的小腦瓜,享受指尖在發絲間穿插的觸感。一邊煞是心疼地用掌心按住熒滾燙的屁股。畢竟是自己直接造成的,空難免自責,想著對妹妹微微表示歉意的措辭。
“嗚……嘿、嘿嘿……”
啜泣還未結束,甚至還有眼淚溢出眼眶,暈染在空的褲子上。但熒已經在偷偷地開心笑著了——反正哥哥看不見,就笑得放肆一點吧。
其實熒此時整具身體都被汗液包裹著,溫度不消觸碰,就會輻射到空的感官上。
幼小蘿莉的汗液量不多,但在別有用心的空看來,這汗水早已蒸騰了整個房間,染濕了他自己的內心。
人對於“罪惡”的知悉並不一定是被教導來的,很多東西,在小小的懵懂年華就已經開始朦朧明悟了。就如空後來長大了,回過頭回憶自己童年時所發現的:與自己一同長大的孿生妹妹,似乎就是讓自己某些禁忌概念開始蠢蠢欲動的啟蒙者。
汗液將熒的屁股染濕,果凍般的觸感逐漸轉向凝膠,空開始本想將它捧著,不時用手指,或者劍身撥弄其表面,看它微微顫動的樣子;此刻卻不知為何想要狠狠捏住,將它在掌心里壓碎。
“哥哥?”
“嗯。”
熒本是困惑於哥哥突然呆住的反應,空這句奇怪的回應更是讓自己疑惑——不說她,空也不知道自己這聲“嗯”是什麼意思。
右手還按在熒的後腦勺上,如果她抬起頭來,自己一定會知道——在如此有力的條件下,空便放肆地微微側頭,看向妹妹的下身。他不敢動作太明顯,怕腿的動作被熒察覺到。
游走、游走,手掌越過尾椎,那是染滿桃色的小翹臀,那是被自己親手批判過的痕跡;
“哥哥?”軟糯的鼻音溢進空的耳朵,他連忙加大摸頭的頻度,熒便享受地不再作聲,似乎又再次偷笑起來。
手掌越過兩臀瓣構造出的小丘股,空看見了自己打小就不時注意到,但從未如此詳細觀察過的奇妙構造。
粉嫩的凸起,上面卻唐突地出現一個縫口,無端有一汪難以察覺的清液滑落下來,又不像是尿。似乎擺明了這是生來就得被人、被她的親哥哥侵入、探索的泉口。
後來的空才知道,在沒有被撫慰的情況下流出清液這一生理現象,在情感層面,對一個女孩子意味著什麼。
“哥哥,你的褲子里怎麼……怎麼有東西頂起來了……”好奇的妹妹發出好奇的問題,但潛意識告訴熒這不是好奇就可以問的問題,於是後半句的聲音被壓了下去。空沒有聽清,此時的他也不可能去深究妹妹到底說了什麼了。
而對於好奇要去探索的東西,人會本能地伸出手,空的食指就這樣侵入了妹妹的下緣,侵入到那神秘到心都會停跳的結構里。
“哥哥?!”
大概,只伸進去了一個指節吧?濕熱、溫潤,就像妹妹含著自己的手指。可是小熒的口腔只會含住她自己的手指,未曾含過空的,空也好奇,妹妹一臉乖巧,像吃糖一樣含住自己的食指的話,會是怎樣的一番景象。這份外來的好奇,催使空更加想深入妹妹的下緣。
第二個指節就要進去了,但空還沒來得及品味分析,熒就一下掙扎地翻身坐起。
“哥哥,你在干嘛?!”
“對不起……”
做錯事的一方瞬間變成了空,他連忙畏畏縮縮地將手背到背後,用其他手指來回揉捻食指,把上面的清液抹勻、擦干。
“那里除了家長,別人都不能碰!媽媽說的!!”
空愣了下,背後的手不經意間觸到妹妹給自己的劍。他猛地想起什麼,仿佛身為師長的權柄重新回到自己的手中。
“難道……我不是你家長嗎?”空回到了那個似乎比熒成熟了一大截的姿態:頭像教員一樣平對前方,視线往下,目不轉睛地睥睨著自己的妹妹,“我可是你哥哥啊。”
[newpage]“我可是她哥哥啊……現在弄成了一副什麼樣子?”
夕暮下,空自嘲著獨自回到塵歌壺。他囑咐派蒙去陪著熒在璃月四處轉轉去了,可愛的小向導,或許能成為愈合的契機。
一切總是會好起來的,空心想。
天變紅了,白晝的彌留之際,正午的那種火辣已經消散了不少,但是往往失去的東西才會被珍視到,連高溫也不例外。這時的空才更加覺得天氣的燥熱,他癱在自己房間的床上,抹了一把汗,思維有些胡亂飄忽了。
性愛,據說是締結契約的一種,如果那時能夠……
空開始想象那時更多的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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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我不是你家長嗎?”我擺出比小熒成熟一大截的姿態:頭像教員一樣平對前方,視线往下,目不轉睛地睥睨著她,“我可是你哥哥啊。”
小熒悶著頭,不知作何反駁,但不知是血親的本能,還是自己牢記著母親的囑托,總有一團話囁嚅在嘴邊,想要說出來,卻終是沒道出。
“沒話說了?那就乖乖聽哥哥的,重新躺過來!”
那時的我很心虛,但越是這樣,越得擺出姿態來。
“嗚……”小熒重新趴在我的左腿上,頭埋在我的胯間,小臉蛋又不得不碰上我的塵柄。
其實“塵柄”是我後來回憶起這一段時,腦海里給自己遮羞的稱呼,“塵世”的欲望是使人墮落,限制住人純真而升華的東西,而那“塵柄”的“柄”自然就是連接欲望和現實的橋梁。
保持純粹的確是能讓人很有優越感的事,但正如人類喜歡欣賞撕碎美好的悲劇一般,不顧一切的墮落,則能帶來極端的爽快。要是能讓熒成為與我的纏綿悱惻之物,把那份兄妹的羈絆褻瀆掉,也再所不辭。
——即便是長大後的現在,不時焦躁的夜晚里,孑獨又偏執著摩擦自己的塵柄,從中偷取點滴的快樂時,我都會這麼想:我會幻想著熒嬌美的身體,她那能投射我內心的眼睛,以及輕靈到讓我永遠對著她的記憶捕風捉影的聲音。然後,讓化出的液體同我思念的淚水,在與氧氣的溫存下化作淡黃之。
但我總會有自知之明地嗟嘆一句:我是惡人。
冥冥之中知道這不對,但她還是在困惑和強權下忍受著。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陳述想要做的事,就只是用右手繼續溫柔地撫摸妹妹的頭,安慰她的同時做好她又掙扎逃離的准備,左手向著那幼小的幽谷繼續深入。
不,我是惡獸,呵呵。
★★★★★★★★★★
(以下為3.5k字的床戲部分,著重於色氣感和控制欲的展現,
個人比較滿意,不過不太影響全文架構,大概。感謝有意的讀者大佬支持>_<~
https://azz.net/441545)
★★★★★★★★★★
一發、兩發、三發……
我數不清塵柄顫抖著噴射出了多少次濃稠的液體。只知道小熒的身體在我的環抱下一同顫抖,在每一次顫抖的余韻間,拋棄掉了“哥哥”的稱謂,直呼我的名字。
“空……
空……
空……”
我趴在小熒的身上,休息、沉默了好久。只是無神地吸舔著她的右耳垂,她在高潮的余韻緩過來後,小腰順著我的氣息和舔舐動作,不時又因為膩癢輕輕顫動著。
我拔出了塵柄,涌出的混液溢滿她的裙擺和臀面,那曖昧的白濁里,竟有無數粉紅的血絲,觸目驚心。
“小熒……原來你很、很痛嗎?”
“嗯……我以為哥哥知道的。”
我不知道。
要是妹妹肯跟我坦白破苞的劇痛,我一定會立刻冷靜下來收手的吧……可為什麼她從頭到尾都沒說過一個“痛”字呢?這個問題無論怎麼思考,都只有一個結論……所以她其實是願意的嗎?
“妹妹,對不起、哥哥不知道這樣做會——”
“空剛才是說,愛我嗎?”
“誒?”
“‘我愛你’,空剛才是這樣說的嗎?”
我、我說過嗎?我沒有印象……
“——你不該說出來的。”
恍若隔世,這時的小熒,好像一下子大了幾歲,她的眼神,不再是那個柔弱的妹妹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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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沉默了好久;沉默到午陽轉紅,俯身接近地平线;沉默到窗戶投射的影子偏移,遮擋住了空的臉。
“懲罰,還有三下。”空試探性地瞄了妹妹一眼,他這才回想起,他本來是要做什麼,手邊的這把屬於妹妹的劍,本來是該用來做什麼的。這或許是打破尷尬的好辦法。
小熒也平靜地回應了一下哥哥的眼神,對上眼的那一刻,她像是看清、確認到了什麼一樣,隨即又轉回往日那個怯怯地乖妹妹模樣。
“那……哥哥再加我三個吧。”
“嗯?為什麼?”
“我沒告訴哥哥我會痛……讓你難受了……”
空看著妹妹柔弱的樣子,內疚突然放大。而熒乖乖擺回原來的姿勢。
按照約定,休息按摩後的責罰,應當更加用力。
一霎間,空突突然覺得,這個約定,對此時此刻的想要發泄什麼的自己,相當有利。
要用力,但是又得防止劍鋒劃傷妹妹,所以每次起落都必須干脆果斷,就像出劍那樣。
“十三。”
啪!!!
“唔……”熒悶著頭接受著。臀肉顫動的同時,蜜穴口內殘留的大量濃漿開始傾瀉出來。
“十四。。。”
“嘶……哈啊……”
屁股的傷痛不可能這麼片刻就好轉,血液很快再度凝聚,在還未完全褪去顏色的臀表,挨了更重擊打的某一片,顯露出紅到發青的色澤。
其實之前所謂“安撫”,露骨的說,就是熒給自己撒嬌找的借口,空是明白的。但此刻的熒吃著痛,卻未曾哭泣或者求饒過一聲,空很是奇怪。
“十五!”
“啊!!!”
熒還是沒有哭。空總覺得,明明就這麼片刻,妹妹在某種意義上,不一樣了。蜜穴中的濃漿開始由流淌變為飛濺,肉眼可見空的力道前所未有地強,而熒索性把頭在床單里埋得更深,連呻吟聲都小了很多。
“十六!!!!”
這一下,空仿佛控制不住自己了。熒的身體猛烈地一顫,雙腿不自覺地揚得老高,就像被狠擊了另一側的杠杆一樣。
“嗚——咳!”不屬於熒這個幼年孩子的聲音從深喉里漫出,震顫著小臉四周的床單搖搖曳曳,口中仍未蹦出一詞。
怎麼會呢?明明是妹妹自願接受自己懲罰,明明自己前所未有地用力,為什麼她沒有更多的回應?
空想起平日的大人們,如自己居住的高牆一樣冷面和頑固,不憚以最苛刻的要求限制自己,不憚以最惡劣的懲罰施加於己身。
反觀小熒,如其身份一般被當做公主寵著,學習的內容一致但從未被要求更多。即便如此,小熒的實力也並不落後於自己。是因為她天資勝過自己嗎?還是說,大人們對自己的苛責,完全是不必要的呢?
彼時的空,還不知道簡單的男女之別,在社會地位、責任上意味著怎樣的區分,只是一味在師長們的威壓之下陷入抱怨和自我懷疑的循環。
“十七!!!!!”
“嗚————”
妹妹還是不說話。空觀察著她的反應,注意力突然落到“回應”這個詞語上。他好像意識到了一點什麼,在這個簡單到幼稚的責罰游戲里,他所尋求的,是更加簡單到寒酸的東西:主動而善良的妹妹一點配合的回應,以及假扮成師長、居高臨下的自尊心。
“小熒,果然是我的好妹妹啊……”
彼時的空,只意識到了前者。
最後一下,應當更加嚴明、肅穆地敲下。這並非是出於發泄什麼憤怒,或者嫉妒,只是作為當事人,親自來貫徹公平。空這麼想著,揮下最後一仗。
“十八!!!”
“啊嗚嗚嗚——————”
熒的身體猛地繃直,整具胸腹在空的床上來回猛蹭,企圖用多余的動作消解疼痛,床單被帶出無數形狀。
“呼——結束了,小熒,記得知錯就改哦。”空長吁一口氣,像是從某種奇怪的念憶里掙出,舉起的劍還沒落下,對妹妹輕松地說道。
但熒還是沒有說話,只是雙手不住地捂著屁股,臉埋在床單里嗚咽出聲,身體因啜泣不斷地顫抖。
“小熒?!”
熒無力地跪伏在地上,雙手捂住那紅透了的臀面,眼中早已充斥著晶瑩,宛如一輪金色的寂靜藍湖。
熒遮蔽的並非自己那禁忌誘人的穴道,那里方才已被自己的親哥哥肆意侵犯和踐踏得滿是汙濁。她遮擋著的,是自己疼痛無比的雙臀。那雙手要極力遮掩的赤色里,不僅有浮於表面的朱色輕淤,還有滲為液體的淋漓血紅。像是做著,不屬於小孩子的噩夢。
“不要……哥哥不要看……”
熒愈是按得用力,那血液便愈是猙獰地從指縫里析出,再也藏不住。空猛然望向手中的劍鋒,那上面少了一寸皎白,多了一份鮮紅。
當心魔足夠凌厲時,竟真能傷人。
“對不起……
小熒、對不起……
我……我不是故意的!!!”
空慌了。
而熒用力擠了擠眼,眶內的寂靜藍湖,變得愈發晶瑩。朦朧地望著哥哥無比自責又關切的眼神,像是得到了什麼寶物一樣破涕為笑。
妹妹小小的柔唇輕啟,只道:
“沒事的,哥哥,我不疼了。”
[newpage]入夜了。
今夜的月亮圓整皎潔,一如那天日光的艷陽高照。
濃厚的甜蜜,用絲絲犯下錯誤的微苦調和,以便銘記。
————空這樣評價這段“懲罰儀式”中誤傷妹妹的回憶。——確實飽含甜蜜,特別是和飽含苦澀的今日相比。
“好笨呐……那時候的我。”
天氣很悶,其實是胸口很悶,畢竟塵歌壺里沒有陰雨天。空站起身走向門外想透透氣,卻撞見了門口的熒,她靠在旁邊的牆上,似是呆了很久的樣子。
“熒?”
“哥……”
“熒是來找我的嗎?”
“嗯……”熒尷尬地點點頭,“想起了些小時候的事。”
“什麼事呢?”
“就你白天說的那些……那些‘儀式’啊,”暗夜也藏不住熒微紅的臉,那是空久久未曾見到的表情:“特別是一次我偷吃了藍莓蛋糕 ,哥懲罰我的時候,還劃傷了我的那次……”
“噢!!!”
多麼巧合的巧合,又或者並不是巧合。
“哦哦那次啊哈哈……真是抱歉。”空假裝自己才記起來一般憨笑一下。
“嗯……”
沉默良久。
“——不過我不會再傷害熒了,以後也不會。”
“是嗎……”
“嗯。”
“我其實一直覺得……”熒指尖捻著自己的發梢,“擅自拋下空離開,讓你傷心和追尋了那麼久,是在傷害你,是很過分很過分的事情。所以——這或許依舊是牽強至極的理由,但請空懲罰我吧,就像小時候那樣!”
空為妹妹態度的轉變無比吃驚:“怎麼突然……”
“因為——”熒把脖頸下的小辮緊張地扭曲著,糾纏在自己的食指上,反復無常,“因為懷舊好像是種,會讓人心變得柔軟的行為啊……”
妹妹又笑了,帶著八分的真誠,兩份的僵硬。空努力把這張笑臉,和那時破涕為笑的幼年妹妹重合在一起。
[newpage]空的房間內。
“那麼,要我編一個什麼,牽強的理由嗎?”空很不好意思地捏著自己的臉。
“這個理由可不牽強……”熒坐在哥哥的床上,手撐在背後,雙腿帶著白色的長靴緩緩搖曳著,環顧著這個自己理應很熟悉,但並不熟悉的房間。“我的確很對不起哥。”
“我也是。”
“啊,哥你還好啦~”
“那麼,熒這次打算多少下呢?”
“十八下吧。”熒低迷著眼,默默攪拌著回憶。
空只是發怔:“我不會再傷害你了。”
“嗯哼,那麼,開始吧?”
“嗯。”
修長的手指向旁邊一甩,熟練地擺出戰斗的架勢,熒卻在空中滯住了:“還是用哥你的劍吧,我現在連劍都丟了……”
“嗯……抱歉……”
“這與空無關。”
“好吧。”
空將自己白天才擦拭過的劍喚出,等待熒褪下自己的白靴。那對太久未曾見到的雙足,已從純粹的幼嫩變得帶有少女感的青澀。
“這可是真劍啊……雖說無鋒,但是比木劍可要危險一些……”
“沒事,我相信空,還有‘你不會再傷害我’的承諾。”
“……嗯。”
“派蒙呢?”
“在隔壁房間,她早就睡了吧……睡相跟豬一樣,不用擔心。”
“哈哈哈,和哥真是對可愛的伙伴呢。”
“也會是你的好伙伴哦。”
“嗯……”
熒撩起分為兩瓣的裙擺,把它們分別掛在自己的胳膊上,然後緩緩褪下那略微輕盈而略寬的燈籠褲。熒褲腿穿過腳尖後,不知該何處安放,又不肯把如此貼身的私物放在哥哥的床上,索性直接丟在地上。
本來熒在趴下之前,還打算做些什麼,但她先是瞄了一眼空,確認了哥哥的眼神,從中撈得一份信任和安心後,才像是遵循著某種過去的原則一般,尷尬地把最後的一件純白的內褲也除下,和燈籠褲丟在一起。她交叉著雙腿,盡可能讓前腿配合著月夜的陰影擋住自己的蜜穴口,扭捏地趴在哥哥高高的床上,纖弱的雙腿露在床沿外,雙腳踩在自己的衣物上。
那足弓處好看的线條,把盡頭沒入燈籠褲的柔軟織料中,不隱不現。又像是被用頂尖的絲綢承托起來的藝術品,放在托盤里供人觀賞。
“哥……你別看了……”空別過頭看到熒滿臉的羞澀,偷瞄過來的不時眼神,竟還多了一份嗔怪。
“我不是……我只是……只是覺得熒長大了呢,腳能夠到地板了。”盡管是廢話,空還是打算說點什麼來調節下氣氛。
“那我是否可以說,哥還是和小時候一樣地天真可愛呢?”熒微笑著回應,似乎是空的話起到了作用。
“得了吧……我哪里有你可愛。”
“不……某種意義上說,我不是奉承,的確是這樣的。”
“啊?”
“好啦,開始吧。”熒把裙子撩到兩邊。
“好。”我看著熒雙手撐在胸邊,趴在我床上的樣子,感覺格外不可思議。明明白天我倆還是相顧難對言的狀態,現在我的妹妹竟下半身一絲不掛地在我的房間里,等待著做如此私密的“懲罰”。
回憶、童年、懷舊,我反復重組、品味了下這三個詞,它們當真是如此神奇的事物嗎?
我望著熒,又不得不感嘆一遍她的成長。那金色的湖眸中,除了小時候的懼怕和期待,還多了份獨屬於少蘿的羞澀。
緊張地清了清嗓子,我握緊手中的無鋒劍:
“那麼,一。”
啪!
“呼——哈啊……”
久違的反作用力通過劍柄震顫到我整只手臂。氣氛不知是從我起自己的劍,還是敲擊發出巨響,又或是熒繃緊全身調整呼吸的那一刻開始,氣氛瞬間變得緊張起來。
現在的我不敢心急,只是等待她呼吸平穩了,再度揮下第二次。
“二。”
啪!
熒這次沒有出聲,只是輕顫了一下,把右手轉而放到小腹的位置撐著。
“三。”
她又顫了一下,又或者說是,輕扭。不知是她久沒受到過懲罰,還是長大了的我,力道已不自覺地變大了。但我不能隨主觀判斷松懈力量,否則,熒口中的“幼稚儀式”就連最基本的形式都保不住了。
“四。”
“啊!”
熒這次很快就叫出聲來,雖說飽含克制。她微微弓起右膝蓋,想要分擔一下乏力支撐身體的雙肘,但也同樣是包含克制地收了回去。
倒是玲瓏的雙足不斷狠踏在地板上,踩進那燈籠褲的纖維里,又抬起來。那潔白的纖維反射著巧足的线條,又不時裹住巧足,或是給它倆蒙上一道陰影。
空盯著那里又發呆了好一會兒。
“五。”
“嗚哼——”
已經很接近嗚咽的聲音從她的鼻腔里悶出。右手狼狽地捂向臀側打算遮掩,卻滯在中途的空中,又收了回去。我看向她手原本的目的地,那里已經染上了赤粉色。配合著依舊光滑如脂的臀面做基底,如今熒的身體,似乎開始能和幼年的回憶重合在一起了。
“六。”
“啊咳咳咳!!!”防线似要瓦解的絕叫終是化作了來自胸腔的陣陣悶哼。三分之一過去了,不知道為什麼,我不敢再像小時候那樣,用宣告般的語氣數著個數。不過比起熒游走在崩潰防线,卻還要強撐著的顫栗,我報幕一般的平靜口氣,似乎顯得更加不近人情。
我等了片刻,打算待熒作一下休整,再進行下一次。怎知對熒而言,預期的刑痛並未如期降臨的不確定感,更加令她惶恐。
“七。”
可能正是因為這樣,這一下對她來說極端劇烈。她不加掩飾地再度用右手遮蓋住一邊的臀側,手掌比身體晃動得更加明顯,宛如在說“求求哥哥,不要了。”
“把手拿開。”我輕輕地說,可能在熒聽來,是無比冷漠的吧。
她沒有動作。
“聽話。”
而那只手,卻依舊停留在那里。這種忤逆的行為,對我來說反倒是個良好的信號。在劇痛造成的刺激面前,熒那套故作冷漠疏遠的偽裝似乎瓦解了不少。
妹妹用手背遮蓋住自己的屁股,卻用手掌心面對著我。是示意我這次打手嗎?行吧。
“八。”
啪!!!
巨大的聲響把我都嚇了一跳,我後悔了。
“嗚啊啊啊啊啊!!!!!!”熒的防线終於崩潰了,訊刻將手收了回去,這一下想必深入她的掌骨,劇痛無比吧。但我想看熒嚎啕求饒的樣子,這樣雖然很過分,但總比她繃著態度要好吧?於是我乘勝追擊。
“九!”
她整個身子都彈了起來,像是砧板上的魚。
“錯了嗎?!!”我提出質問,希望能幫她開口說話,要是能說出來,一切都會變好的吧?
但熒什麼都沒有說,只是哭。
“十!”
她又把身體彈起來,弓住膝蓋,把那雙玲瓏的小足晃蕩到臀前,本能地想要用小腿抵擋。可這個是徒勞的啊,我怎麼可能對這麼可愛的一雙腳下手呢?
“把腳拿開。”
她照做了。
“十一!”
“哈啊!痛啊!!別、別嗚嗚嗚————”
失去所有下意識的防御方法,熒終於無可忍耐,暴泣而出。發絲被巨量汗水沾濕後散亂在臉上,她側過頭看了我一眼,我已經不會解讀她的眼神了,只是震驚於長大後第一次見到的,那是怎樣梨花帶雨的絕美臉龐……
還剩一下了。只消這一下,我就可以正正當當地讓自己的妹妹,在我的懷中發泄一切情感。
“十二。”
結束了。
“啊啊啊啊啊————”是無比崩潰的哭喊,熒將臉完全埋在我的床單里,牙齒咬住棉絮,嗚聲厚重了幾分。
我就站在那里,等她哭著,卻不方便插話讓她趴進我的懷里。
與幼年時期的小熒不同,少女梨花帶雨的哭腔是難得一見的東西,矜持和自尊會讓少女們把自己的真情實感隱藏在臉龐之下,又特別是現在和我隔了重重障壁的熒,哭泣甚至可以說是絕對不能夠給別人看到的隱私秘密。
說來慚愧,我對熒露出這樣一面的期待,就像想和她再次結合一樣。
過了很久很久,也許月亮都悄然離去了幾分,熒那嬌軟軀體能被照耀的部分在減少。
她終於抬起頭,噙淚看著我。好笑的是,那眼神里滿是疑惑。
“十二下了,”我不知該笑還是該怎麼樣,只是把劍放好坐下,擺擺手,“按照約定,你可以休息,讓我安慰一下,免得你被……咳咳,打壞。”
“對哦!”
她破涕為笑,尷尬地揉了揉滿是清涕的鼻翼:
“嗯。”
久違得,久違的,久違地,我的妹妹,終於又趴在我的懷里。涕泗橫流的臉埋在我的腿間,想必褲子都髒糊成一團了吧哈哈。
我揉搓著熒的雙臀,手感的確有所變化。兒時那份宛如泡沫般虛無縹緲的軟糯幼嫩僅保留下來了幾分,取而代之的,是屬於少女的光滑細膩。熒的軀體不是極端的有此無彼,而是二者的混合,可以說是豆蔻之軀——可愛與青澀並駕齊驅的少蘿之體。
可能腫痛和酸麻感過於強烈,我循著記憶的熟練按摩對她來說大概過於舒適了,熒竟配合著我的手,輕輕晃動著臀部。她的上半身也輕輕搖晃著,不知是剛才情緒崩潰的余韻,又或是,久違地在我懷里竊喜?
但是該死,我的思緒開始不正常了。
我知道,此時妹妹的下半身毫無遮掩,那打小就讓我遐想過的蜜阜就貼在我的大腿邊,只隔著我的褲子,或者說,只隔著雙方的那一層矜持。
我不敢妄下定論小時候的熒和現在的熒,誰對我的吸引力更大。但很顯然我的身體成熟了很多,反應也遠比小時候敏感。當熒微微運動的嬌軀突然停滯時,我才意識到,自己的塵柄頂到了妹妹身上。或許是那細嫩的脖頸?又或者是超絕可愛的臉蛋?我不知道,我不敢往下看。
就這樣停滯了很久,熒似乎沒有做出任何明確的反抗。我不禁開始回憶起兒時那次的橋段,歷史總是驚人地相似,但或許又有不同。
那一次的妹妹,或許是出於對母親教誨的刻板遵守,或許是出於對年幼者對未知事物的恐懼,又或者兩者都有,拒絕了連當時的我也搞不明白的兩性探索。
我長大了,長高了。現在熒趴在我懷里時,放下一點點矜持,瞟過視线,我就能窺見那在我夢憶里出現過無數次的幽谷而無需有意偏過頭。更令我震驚、乃至狂喜的是,那幽谷之上竟滲著點點清液,在月光的裝飾下,宛如珍珠的項鏈。
我清楚那意味著什麼,熒的腦瓜、肉體在渴求著什麼。阻擋著我倆的,真的就是那一層脆弱的矜持了。
我好奇女孩子、好奇我可愛的親妹妹含住我食指的感覺是如何溫熱,好奇把手指插入熒的蜜穴時,是怎樣致密的包裹感;更甚者是,重新結合進她的身體,在瘋狂的抽動中感受她的成長:她的身體、她的蜜穴是更加成熟性感了?還是更加可愛了呢?
要打破這層關系,就從重啟小時候模糊掉記憶的探索開始吧?
我不敢去看熒的反應,但自認已有幾成把握。早已機械重復許久的手掌,按摩的位置漸漸向下,直至中指無意間剮蹭到妹妹的蜜阜,讓她僵硬許久的身體重新顫動了一下。
“唔……”
我能聽見她的鼻息。改用食指的第二指節在其上來回滑動,逐漸增多的蜜液給了我插入的信心。
食指的第一指節沒入了,回到了我童年的位置,我青春的起點。
大概,只伸進去了一個指節吧?濕熱、溫潤,就像妹妹含著自己的手指。可是熒的口腔只在小時候,會含住她自己的手指,未曾含過我的,我很好奇,她一臉乖巧,像吃糖一樣含住自己的食指的話,會是怎樣的一番景象。甚至我還想知道,今夜,要是能讓熒含住我的塵柄,品味我最禁忌的部分、再甚至,今夜我能讓自己的塵柄代替手指,入侵她的蜜穴內,與她跳脫出兄妹的身份,緊緊結合,粉碎、成就、重組、融化從童年到青春的一切記憶……這份外來的好奇,已隨著年齡的增長,化作一發不可收拾的欲望,催使我的食指更加大膽地探索進去。
“哥……不要……”
熒柔弱地抗拒著,不是因為無力,而是因為迷茫。
第二指節沒入了。那是如此深沉的溫柔蜜腔,每一寸的土地上都有無數褶皺和結構,第一次接觸到女孩子的體內,還是我可愛的親妹妹——僅是熒這樣用下緣被動的按摩,就讓我的塵柄愈發漲得發痛,想必也把熒頂得難受。
“空……不可以!”
倫理的羞恥心開始讓熒發作,翻過身子要掙扎起身,我把她按住,只消再深入一點,片刻之後,當原初的欲望涌現得足夠多時,她就能和小時候一樣乖巧地任我擺布,共我一道蠶食童年的幻想和青春的迷茫了。
“聽話!熒,乖乖聽哥哥的話!”
小時候的妹妹多可愛啊,乖乖跟著自己走,即使有意見也悶著頭不敢爭辯,更不消說反抗了。
“聽話!熒!聽話!!!”
“——你這里不也是……也是濕的嗎?你也是喜歡我的對吧?你只是害羞,也是天天幻想依偎在我懷里的吧?!”
但熒已不是年幼的熒,即使失去力量,她也憑借著油然而生的氣勢把心虛的我戰勝,掙扎出我的懷抱,用褪下的燈籠褲胡亂地遮住下緣,眼淚前所未有得多。
失去掌控了。
我害怕了。
我竟然會不住地向後退。
但僅僅退了一只手掌的距離,我就觸到了那把劍,那把能交給我“權柄”的劍,即使它已不再是屬於妹妹的那把劍,但也依舊是能讓我雙手持握著,讓可愛的熒乖乖伏在我的身下,柔弱地哭喊的劍。因為這把劍,我鼓起了最後的勇氣:
“聽話啊!你為什麼不聽話?我可是你哥哥啊!!!”
她也鼓起了勇氣,因為憤怒,因為成長,她鼓起了最大的勇氣,淚珠翻飛,用來反抗壓制住她多年的血親:
“你可是我哥哥啊!!!”
“對啊!!你可是我哥哥啊!!!”
你可是我哥哥啊……
我可是她哥哥啊……
我說不出話了,我竟被從小用來發號施令的金牌擊倒。這個身份的權威,想必從此刻開始,已經化作僵灰了吧。
我站起身,離開月光,走到一旁的陰影里,好藏住我的淚。熒一開始就退錯了方向,只能蜷縮在房間的角落里椎心泣血,如果能退到門口,想必早就倉皇而逃,再也不會回來了吧。
[newpage]“哥……”
“嗯……”我發出的第一聲就帶著嗚咽,只好不做聲。
“繼續吧,懲罰。”
“懲罰……呵呵,懲罰誰呢?”
“你只管把沒做完的事做完。”
找件事情做,這確實是個好主意,不然我們可能就這樣僵持到明早派蒙醒來找我們。
“十……十幾?”
“十三。”
“好,十三。”
我狼狽地揮下劍,擊打的反作用力差點沒把劍震掉。熒帶著淚眼,眼神有些帶著內疚的詫異。
“對不起……”我深吸一口氣,調整好狀態,“十四。”
熒只是悶哼一聲。在情緒刺激的余韻下,恐怕對身體痛楚的感知會弱很多吧。
倒是冷靜下來後,感覺整個身子都在發麻,腿也在打顫,沾滿渾身的汗液蒸發,冷得發抖。
“十五。”
啪!
熒是討厭我打小開始的愚蠢、自以為是,對她愛發號施令嗎?還是只是說她是傳統的女孩子?又或者是怕我倆愛情的發酵,會對旅行造成什麼影響?又或者難道……
“十六。”
啪!!!
還剩兩下了,我足夠用力的話,能否再度崩潰她的理智,讓她重回小鳥依人的狀態,在再一次的溫存後重歸於好呢?即使……不再去占有她的身體也好。
“十七。”
啪!!!
事情好像回到了幾十分鍾前了,隔著我們的只是一份矜持……或者是羞澀。只要我能放下矜持,去跟妹妹誠心誠意道歉的話,我是真的無比真誠的,打小活在她的縱容和溫柔里自我麻醉,然後居然對自己的妹妹有想法……
要不……再看看這“懲罰”能不能重新讓她依人軟弱起來?最後一下再重一點。
——還是道歉吧!
“十八……”
啪!!!!!
“對不起!”我一把扔掉劍,從身後環住熒的脖子,緊緊地抱著她。
“啊!!!”她不安地大叫。
“——我把你的溫柔和縱容當作對你隨意使用的權柄,我把你最謂為禁忌的東西當作成天幻想的對象,我——”
我話還沒說完,卻被熒用肩膀悶力頂開。
熒還跪在我的床上,雙手捂住那紅透了的臀面,那雙手不堪遮蓋,但也沒有意遮掩的赤色里,觸目驚心的腥紅液體四處淋漓。我看向我的劍,還有我肚子上的衣物,那里全是……
血。
“對不起……”
我剛才說什麼來著?我不會再傷害她了。結果現在不論是心理還是生理,歷史總是驚人地相似啊。
“對不起……”
我還想道歉。我不敢道歉。
說得越多,我越像個出爾反爾的小人,可不說的話……
我只是站著,囁喏著,身體似乎都害怕地佝僂了下來。
而熒呢?她眼中早已充斥著晶瑩,可在那輪金色的寂靜藍湖上,多了月黑風高才會有的一層陰翳。像是做著,小孩子時候的噩夢。
“對不起……”
她站起身,把燈籠褲和內褲揉成一團抱著,無比謹慎地遮住自己惹人憐愛的身體。
柔唇輕啟,只道:
“沒事的,哥,我不痛了。”
未擦肩而從我身畔走過,我目送她的身影走出門外,步入走廊的黑色里,她屁股上的傷口似乎不是特別嚴重。但她總有一處,在滴血。
仿佛天崩地裂,仿佛無事發生。
[newpage]空癱在床上,手里握著他自己的無鋒劍,不知道該怎麼處理劍鋒上熒的血,才不算褻瀆。
熒用善解人意中的溫柔和情感復雜下的縱容,給空捏了一把獨屬於兄妹之間的權柄,讓哥哥妄以為能支配妹妹的一切,占有她的全部,甚至是身體、自由和尊嚴。
空現在覺得,明朝熒會怎麼對待自己,甚至明朝熒是否還在這里,其中的任何一種可能性,都是自己不配去設想的了。
“我自一開始就在鑽研一個錯誤的問題,哪里配求得一個正確的答案呢?”
他望著無鋒劍,又想起熒丟掉的那把劍。可笑啊,兩把都沾了無數敵人的血,甚至沾了熒的血,唯獨沒有自己的。
於是,新的懲罰開始了。
懦弱的蛆蟲不敢、不配去懲罰任何人,就只敢把鋒芒朝向自己。無鋒劍不太鋒利,所以很是費事,形成傷口的過程阻礙甚多,反倒是比干脆利落下去更加疼痛。
血液從左臂點點滲出。蛆蟲真是軟弱啊,連傷口都不敢割得太深。血珠們團結了好久,才凝結成一滴,隨後越來越多。
這點事都扭扭捏捏,傷害親妹妹時的無所畏懼哪里去了?重來。
深吸一口氣,在一旁新的地方再次劃開,這次能觀察到肌膚綻開的過程,先是很白很白的組織初見天日,然後被鮮艷得不真實的粉紅液體浸沒。上一處的痕跡終於開始灼痛了。
不夠利落,再來。
蛆蟲一次都沒有看清熒的傷口是怎麼出現的,但他至少能看清自己的了。
再來。
痛啊。蛆蟲用自己的右掌心狠狠蹂躪著審判的痕跡,把那份虐心病態地擴大著,體膚的傷苦不知何時平衡得了內心的不平?
他舉起自己的劍,於是,新的懲罰又開始了。與熒的不一樣,屬於空的懲罰,重要的就是“懲罰”本身。
啪!!!
啪!!!
死寂的房間內,一陣陣敲打聲,或高或低地浮現。
塵歌壺的世界里沒有陰天,沒有甘霖。空把手攥成一個拳頭,任由它滴下,又任由它滑落臉頰。
那團濁紅,那滴清明,點打在地板上,形成兩團親密無間的陰影,永不分離,那是塵歌壺里的第一和第二朵雨雲。
暴力或許是陽光美好途中的調味劑,但它永遠成為不了風雨泥濘路上的救世主。
(完?)
★★★★★★★★★★
大概。這也是第一篇需要贊助的文章,價格算是初次試水,圖走量,不敢定高,所以期待一下大家的反饋(⋟﹏⋞),感謝有意的讀者大佬支持>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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