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熒之空,獨廂夢
“為什麼不肯留下來?“
女孩隱藏在月光之外質問,只有同樣潔白的靴面被照得皎亮。而再多的陰暗,都掩蓋不住那透亮到極致的金色雙眸,仿佛它不需要反射什麼,它本身就是光源。
受到繩索的束縛,不得不倚靠在房柱上的男孩,注意到了這令人懷念的一點。他垂下頭,閉著眼睛輕笑,上臂和腹部的勒痕明顯了一分。
“熒的眼睛,一直很好看呢。“
“……為什麼不肯留下來?“或許是男孩的笑容勾起了自己的溫柔或者隱痛,女孩的語氣溫柔了許多。
“熒的眼睛,金金閃閃的,是澄澈的美哦。”男孩並沒有回答女孩的問題,還是那一副若無其事的輕笑。仿佛只要保持從容的微笑,就能逃避開這份悲苦。
“只是如果像現在這樣沾滿陰翳的話,就不好看了——”
“啪!”
一道巴掌在怒火的推動下襲向臉頰,打得少年一陣暈眩。
“啪!”
又是一下,力度輕巧了許多,帶著絲絲的懊悔。
少年還沒來得及睜開渾噩的雙眼,女孩的臉就已經飛速接近。
“唔……”
熒死死按著空的額頭,後腦勺撞進她另一只手的掌心。空在那一刻承認,自己故作鎮定的防线,開始崩潰了。
小舌的胡攪蠻纏,並非帶著情欲的如膠似漆,而是帶著久別重逢的哀怨。“這是苦澀的吻。”空心想。
可他倆的頰上都有液體滾落進唇中,把這親密的舉動渲染出新的味道。
這吻是咸的。
[newpage]果酒湖。
輕巧的足靴陷進松軟的沙子中,水畔一路而來的都是一道或者兩道足跡。熒望著前方空的背影,正對在太陽底下,正午的強光晃眼,把男孩的身影勾勒出一絲不真實。
空回頭望望熒,意識到自己走得太快,於是放緩了腳步。可空的步伐太長,總會不小心走到前面去,熒已經不知道這是第幾次他回過頭來歉意地看著自己。但他每次顧來的眼神,都能讓熒內心小小地竊喜一下。
“空從小都是這樣子啊。”
“什麼樣子?”
熒埋頭盯著腳下的一道道足跡,她開始把小巧的腳丫踩進空的足跡里,再用力陷得更深,不管潔白的削面上會多多少汙濁。她倆的腳型很像,大小也差不太多,她感嘆著屬於雙子的精妙血緣。她的速度又慢了一分,可是空會很快意識到,再放慢自己的腳步的吧。
“空從小就經常不經意超越到我前面,但總會記起緩下腳步,等著我呢。”
“呵,是嗎?”
“嗯?不是嗎?“熒感覺哥哥的語氣不太對勁,但她沒有抬頭。
“這次呢,這次我等過你嗎?我不可能為弱小的妹妹一直妥協自己啊。“
”什……“
今天的熒感覺自己格外脆弱,心理防线迅速被擊潰的無力感讓她眼前一黑,視线里的腳印變得錯綜復雜凌亂不堪,似是被無數鐵蹄踏過。
“死心吧,你不可能找到我的。“
抬頭,空和接下來的腳印已不見蹤影。猛地回頭,一路而來的滿地鞋底形狀,那越陷越深的,只有自己的罷了。
“旅行者?“
“……?”
”你在發燒誒……,去城里看看吧!“
熒晃晃腦袋,從沙地站起,望向身後的一路腳印,形單影只的腳印。
“謝謝派蒙……我沒事。“
“什麼沒事啊!你額頭好燙的!快、去、看、醫、生!“
“我沒事啦!我可是旅行者哦。“熒向岸內走去,選一棵樹坐下倚靠住,“休息一會兒就好。“
她望向果酒湖遠方的湖畔。就是不久前的某一天,在湖的另一側,當她把群落里最後一個丘丘人打倒在地時,她注意到夕陽的那方,高高的山崖上,有她一直追尋著的對象。令人懷念的身影只捕捉到了一瞬,但屬於雙子血緣里的羈絆,心靈的悸動,絕對不會錯,就是空。他一直都在自己的周圍,注視著自己。這個混蛋……
“要不,我們還是回蒙德城吧,去看看醫生。“熒改主意了。
“嗯!“
”順便找家旅店住下,今天不用露宿野外了。“
“好的!!“
“順便可以去獵鹿人吃一頓大餐,有蜜醬胡蘿卜煎肉哦。“
“好耶!!!“
一頓飽餐後,熒給派蒙單獨開了個房間讓她先睡下,自己則出了旅店。在買藥的一路上,黑暗的陰影藏住了熒的意圖,無數通明的燈火卻讓心儀之人的蹤影畢露。
空沒有熒那麼熟悉地形,熒繞到背後把他打暈制服住,翻窗帶到了旅店。
[newpage]“你究竟在躲我什麼?!“
口干舌燥,強忍啜泣下的唾液充滿粘稠,熒從結束的吻中拉出一條長絲。風兒輕輕拂過,把那條絲蒸發、斷裂,比她倆的羈絆脆弱不少。
熒撫住空的臉,月光映入,反射出哥哥額頭上的些許汗滴。細膩的繩索早已一圈一圈地把空的身體捆住。從肩周下反綁住雙手,順著鎖骨的走向逼迫整只胸膛向前挺出。胸口的護甲已被熒小心地摘下,稍具規模的胸肌在自然线條的基礎上,被施加的繩索勾勒出更明顯的高度。大小腿被捆在一起,繞出十余道圈,逼得那堅實有力的腿肌抗議般得跳起,色澤卻是如主人雙頰一般的慘白。
自己的哥哥正以不得不絕對臣服的姿態,跪坐在自己面前。熒在思緒洶涌澎湃的同時,身體的某處又不自覺地蠢蠢欲動起來。她感覺到自己不斷加速的心跳,於是撫住哥哥臉頰的雙手偷偷地向下探去,開始觸及那雪白的脖頸。
“熒,你要做什麼。”
“空以前和我無話不談的,“熒的眼神里除了躍動的欲望,死灰般的陰翳也沒有消散。”現在卻什麼也不願告訴我,逼我一個人孤獨地苦悶這麼久。“
她緩緩地俯身探向空的身體,無不懷念地嗅著哥哥的氣味,舌尖輕點頰側,滑到脖頸,把那絲絲汗水的咸味在口腔中細細品味。
“熒……不可以這樣……“
“但是身體,空這美妙的身體是不會騙人的。“
繩索把身體的所有關節都隔離開來,肌肉被死死鎖住。空的每一次掙扎,都會化作肌膚更深的慘白,和全身宛如將要爆開的脹痛。
“你逃不掉的哦。”
熒把空的褲子向外翻出,褪到下一層繩格。蔥根般的指尖戳著哥哥的小腹。
“居然在妹妹親自動手前就已經這麼挺立了嗎?”熒輕佻地看著空,故意強調著“妹妹”這個詞。
“你……”
空緊張地盯著空在自己身上的動作,又撞上熒的目光。那好看的眼睛里還噙著點點清淚,似乎是為了盡早拋掉不快才故作的挑逗姿態。在某一刻,空似乎為妹妹可憐的執念有些動搖——在身體表現出足夠的渴求之前。
可是他倆不是什麼如膠似漆的情侶,而是牢不可破的兄妹!道德的桎梏堅不可破。
但熒哪管這些,戳著空小腹的手指不斷往下,劃開些許毛發,在恥骨處稍用力地按下,讓空打一激靈。
“哼。”
食指請來拇指和中指做幫手,撫著空的玉柱不斷往下。熒的手相比自己的身體稍有些冰冷,但正是這溫度的反差,加大了空被侵犯的刺激感。
任由自己妹妹擺布的屈辱感開始變強,可束縛在身上的繩索是遠比強烈的心情還要現實的存在。空甚至開始側過頭,企圖撕咬肩上的繩根,可他夠不到。
“沒用的哦,今天空不答應我,休想獲得自由。”
熒這頭開始輕柔地握住玉柱,感受著握住的那一瞬間,手心被不斷膨脹的玉柱撐起的感覺。這膨脹得無可阻擋的力道,不正是空不斷妥協的證明嗎?
“住手吧。熒……”
“住手?我看空現在,漲得似乎很痛呢~”熒的表情開始認真而興奮起來,她似乎真的投入進欲望了。“想要~軟軟的按摩嗎?”
熒趴到地板上,手還握住空的玉柱,臉卻不斷湊近。
“你要干什麼?這樣很髒啊!”
“給‘哥哥大人’按摩啊~”
玉手已被灼熱的玉柱加熱,頂端分泌的些許粘液已把熒的整只手潤得光滑。熒上下擼動著手,讓莖皮在反復的運動中把那粘液均勻地塗抹在龜頭的每一處,也在微弱的快感里變得更加挺立。
“哥哥一個人的時候,就沒有想念過妹妹我嗎?”稱呼已經完全變成了這樣的詞匯,熒很享受地看著空對她倆的關系心存芥蒂的難堪表情。
“熒,求你停手吧,我不可能對你——”
“對我什麼?在你想我的時候,就沒有想象著我的樣子,用自己的手,像現在這樣給自己按摩嗎~”
“唔……”
或許真的是熒一語中的了,空的表情變得更加難看,但玉柱的挺立絲毫不減。
“怎麼,難道哥哥真的對妹妹我有過想法?”
“別說了,熒,別說了。”
“好,聽哥哥的,我不說了哦~”
空還沒意識到這話的真正含義,就看見熒的頭越湊越近,直至薄唇分開,將自己的玉柱含下一分。
“你!嘶——”
空剛想說什麼,熒就用舌頭在龜頭輕輕平蹭一下,讓空倒吸一口氣。他感覺自己變得很奇怪,他盯著妹妹的櫻唇,熒還沒有進行下一步動作,但空似乎不禁在遐想插到那小嘴里的肉棒會是如何的享受了。
這時他覺得肉棒一熱,被柔軟的一個腔子包住,一條滑嫩嫩的舌頭重新纏繞了上來,又吸又舔。他低下頭,腿間的妹妹正眯著眼睛把他的陰莖整條含進了嘴里。他開始喘起粗氣,腦海一陣甜美的眩暈,那肉棒被吞得如此之深,龜頭都清楚地感覺到了喉嚨處的嬌軟肌肉正一縮一縮的推擠著,靈巧的舌頭更是不放過每一個角落。
甚至,熒的小手也托住了他的陰囊,在那對肉球上輕柔的撫摸著。
空這才發現了自己可以發力的部分在哪里。他開始把背向後仰,借著尾椎支撐在地的力量,便可以更加方便地把腰向前挺,挺入熒那濕熱的口腔。
玉柱的頂點一下子擦過熒上顎的紋理,讓空後仰脖子贊嘆一聲,又很快頂到熒的喉頭。熒發出窒息的嗚咽,空很快飽含歉意地退出。
但熒此刻並不在意空那一瞬間的放肆行為。她為空偶然間的主動感到高興,又為那一刻的歉意和憐憫感到甜蜜和懷念,仿佛又回到了那個擁有能不時停下腳步等待自己的哥哥的時光。
她看了一眼空的臉,他還是緊張地閉著雙眼,除了鼻息里偶爾的哼聲,沒有任何回應。但熒似乎覺得沒有必要再給空什麼悲戚的質問,或者居高臨下的挑逗了。此時,將對方完全占有的想法成了絕對的上風。
她全身心地撐起身子,低下頭,以一個垂直的角度對准空的玉柱,不斷迅速地上下起伏,讓上顎頻繁剮蹭龜頭一側的同時,靈巧的舌頭環住另一側,讓空在舌苔的環顧中不斷高潮。
空只覺腦後快要融化一般,他死死地盯著熒的臉,那平和而努力的表情,沾滿汗滴的潔白脖頸,最後一刻,是空在極度的愉悅中挺入熒的口腔,全身顫抖著,衝著她的喉頭射出精液。
“空,願意和我在一起了麼。“
“我……我做了什麼?對自己的妹妹——“空的雙眼有些無神,企圖用恍惚掩蓋那份懊悔。
“沒有關系的,這都是我主動的,我願意的!只要空能答應留在我身——”
“不!不…我——對不起,我——”
“看來還是妹妹我做的不夠呢。”
“熒,不是你的錯……“
“只能讓空完全地占有我,才能博得你的責任心麼?“
“不是的熒,這不是這樣的問題……“空不自覺地向後縮,直到身體重新坐正。重新撞到背後的柱子,空才回想起方才那努力把腰往妹妹嘴里挺進的自己,那可悲的模樣!空真想給自己一巴掌。
他還想用言語辯解、勸告什麼,可熒已經不再說話,不再回應。她站起身子緩緩走向自己,坐在自己跪著的大腿上。
“噢,對不起。”熒又站起身,找來一只枕頭墊在空的膝下,這是熒說的唯一一句話。
她坐在空的腿上,空還在掙扎,而在某一瞬間,熒改了主意。
她輕輕地環抱住空,把兩人的胸膛緊緊貼在一起,撫摸對方的後頸。溫柔真是最有魔力的手段,在那一刻,空也安靜了下來。
哥哥。熒想著。
空。熒呼喚著對方的名字,但她沒有說出聲。
熒不禁微笑著咧開嘴角,而空似乎在享受沉睡一般閉上眼睛。果然白天的夢是假的,空還是那個空,對待自己的本心沒有變。
久違的靜謐,比欲望的戰術更加有效。這份安詳,甚至在兩人還陪伴在彼此身邊時都鮮有過。他倆幾乎從來沒有過這樣溫存過,感受著彼此的存在。懊悔?熒頂多只是感嘆一句失去才懂得珍惜,還能有幸讓最重要的人在自己懷里。
路只能向前看,熒一直都這麼說,此刻這話的意義好像更加明晰了。
“空?”
“嗯?”
“你…還是那個空吧。”
“當然了。”空也還是輕笑,只是沒有那種故作不屑的冷笑了。
“我是說……”熒不知道自己變燙的臉頰會不會被哥哥感知到,“你還是我的空吧?”
“……”
“問你話!”
“嗯……”
熒忍不住笑了,氣息吐滿空的耳畔。
靜謐,還是那份靜謐。
空還是被緊緊束縛著,但他誠心誠意地讓熒抱著。主動權還在熒的手中,但她選擇賴在這里,前所未有地撒嬌,變著花樣地抱住。占有也好,監禁住也好,已經不是自己願意考慮的事了。小小的心願變得前所未有的簡單,能多這樣抱住一刻,就能得到多一分滿足。或是用自己的耳朵蹭著哥哥的耳垂,或是把臉埋在哥哥的肩下吐氣,或是咬著哥哥的肩頭,啃下一排牙印。
“熒?”
“嗯?”
“你跑不掉了哦。”
空不知何時解開了身後的繩結,反過來摟住了妹妹。
“你什麼時候——”
“欸嘿~”
在吻上妹妹之前,空還不忘舔淨她頰側的兩道淚痕。咸咸的感覺,悲情的心嘗出的是苦澀,此刻的空,卻覺得宛如恰到好處的菜肴。
帶著水到渠成的攻勢,空的想法開始放肆起來。他先是輕含那只嬌巧的鼻翼,把方才因苦悶憋得發紅的部位微微潤澤,才用舌頭撬開貝齒。
“唔——“
“我的、嘴里,都是空的味道哦、、、”在雙舌交疊的空隙,熒抽出功夫這麼說。
“哼哼。”
空管不了這些,只是強勢地把妹妹的唇再次吞下。
以無比親密的方式重逢,腔里的津液混雜著攪動,把淫靡的氣味抹得均勻。
吻畢,空顧不得解開身體的其他部位,唯一可活動的雙手托著熒的雙臂。在沒了衝動的驅使下,任由空審視的熒,竟然陷入無比的羞澀。
她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這雖然順了自己一開始的意。但是自己……居然是船到橋頭才會真正害羞的類型啊。
熒的衣物比空的要輕巧許多,在同等潔白的月光曖昧的映射下,宛如薄紗。在空克制中飽含急切的動作下,胸前美麗的肌膚一絲絲暴露出來。她斜靠在床頭的軟墊上,修長的粉頸後,是兩條輕巧的緞帶。此刻空腦子里想的不是往日清風吹過,緞帶伴隨著熒的飄逸姿態,而是如果他們能有幸一起度過下一個節日,熒是否會把這對緞帶換成禮品帶一般的式樣,綁成蝴蝶結,再像今日捆住哥哥一樣捆住自己,把自己送到哥哥的床邊。
當對上熒跳脫的眼神時,空才意識到方才自己的眼光有多麼火熱。他順著熒的翦水雙瞳,往她的視线方向看去。跨坐在自己身上的雙腿,被潔白的靴筒覆蓋住一部分,露出一半秀紅的肌膚,宛如纏繞著月光。
“混蛋!我知道你在想什麼。”
熒還想接著說什麼,但發現自己已經語無倫次了,只得結結巴巴地吐出:“你就、你就當我這是呈給你的禮物不就行——還看什麼看!”
“……”
“那你……”熒又收回目光,試探性地問道:“喜、喜歡嗎?“
“不喜歡。“
“誒?“
“所以我要把你拆掉!“
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空只覺得喉嚨一陣干澀。他把熒頸環下的扣子解開,扯出兩根胸口衣帶的一根,繞著纏繞著身體的方向反向旋轉,整個上身的裙衣遍徐徐松馳。
盡管繩索的束縛還讓身體有著些許疼痛。空大氣也不敢喘的沿著熒姣美的背部曲线,小心翼翼的向著初具規模的雙峰移動,直至罩上那豐潤的渾圓。
軟衣下的嬌美身體因為緊張而有些顫抖,讓充滿彈性的乳房把這緊張傳達給了空的雙手,他溫柔的撫摸著,壓抑著自己的緊張。
“空?“
“嗯?“
“要我把你身上的繩子解開嗎?“
”不用了哦,你想懲罰,就任你懲罰吧。“\t
借著說話的機會,熒本能想要遮掩自己胸前的雙手,垂著頭不敢看空的臉。
不滿足於被睡衣阻隔,空試探著抓住熒的頸環用力一扯。熒戰栗了一下,身體後縮著躲避。
“你干嘛!”
“離我近一點哦~妹妹殿下~“
被欲望占據頭腦的空仿佛變了一個人,宛如白日對丘丘人頤指氣使的“殿下“,他也想到了這一點,所以也將這稱呼賦予給了熒。他反復撫摸著妹妹鎖骨之下的位置,那一片撩人的白皙、那滑膩的肌膚仿佛有攝人的吸力。
熒漸漸開始發出低低的嬌喘,她也解開了哥哥的圍巾,胸甲則完全扔到一邊,仿佛要尋求什麼慰藉一樣,一雙柔荑不自覺地沿著他結實的肌理游走起來。
“我的妹妹原來這麼美……”空在她耳邊贊嘆著,他吻上她的頸環,用嘴把另一根衣帶解開,然後不斷地在那玉頸上印上屬於自己的印記。
發出含糊的呻吟,熒的頭向後仰起,應和著他的啃咬,完全不知所措的任他擺布著。
“熒還來嗎?就像剛才那樣?“
下身的玉柱又開始腫脹得發痛,他拉著她的手向下引導著。拉開褲鏈,把她的小手引導到自己勃起的肉棒上,瑟縮了一下之後,溫熱的手心包圍上了火熱的肉棒,但熒陶醉在空的愛撫之中,早已不知所措地,僅僅是把手置於那里。
而空這邊,已經試探著開始向神秘的溪谷前進,他緊張的一點點沿著嬌嫩的肌膚摸索著。
像是預告正式的攻勢一般,空擁住了美麗柔軟的嬌軀,溫香軟玉在懷,讓他的心好像要跳出來一樣。柔和的背部曲线完美的契合在他的懷抱中,滑膩的肌膚帶著一些緊張的微汗,他情不自禁的把她擁得更緊,徹底扯下褲子,勃起的火熱欲望恰好夾在隨之後挺的臀峰中間。
像是被燙到一樣,她瑟縮了一下,為了放松她的緊繃,他溫柔的在她的頸側蜻蜓點水一樣的吻著,不時地輕觸敏感的耳珠。努力的克制住心里那要插入的衝動,他按照之前通過各種渠道了解的方法耐心的愛撫著,一只手先是在背部,然後到腰部,在逐漸下移著一點點移動向更加敏感的區域。
“空,我好怕……”她低聲說,修長的粉腿並攏蜷起,像是要躲避即將探到臀部的大手。
空心里已經緊張得快要爆炸,雖然用手演習過無數次,但真正上陣衝鋒時僅僅是這少女肌膚柔嫩的觸感就快要讓他爆炸,因為曲起的雙腿,翹挺的臀峰自然的緊繃,僅僅是微微挪動的臀尖磨擦過熾熱的龜頭,就讓他心里一陣舒爽。不要慌,他一遍遍的在心里告訴自己不要慌,但腦海還是一片空白,只有被本能支配的手開始在柔軟豐滿的臀肉上揉搓,並試探著靠近股間神秘的花園。
“空……請……請溫柔點。”小鹿一樣低吟,她有些緊張的回手抓住他的手腕,因為那手指已經若有若無的在碰觸她花叢中最柔嫩的花瓣。
“我會的。”他干澀的回應,努力克制著下面的手向里更進一步的衝動,停在原地貼住她大腿內側火熱的肌膚,溫柔的愛撫著,上面的手穿過她的腋下,一面擁吻著她的後頸,一面小心翼翼的移向聖潔的雙峰。
她的手扣住了他的,然後猶豫著松開。得到了信號,他不再遲疑的一把罩住了柔軟嬌嫩的微乳,充滿彈性的飽滿乳球磁石一樣吸引著他的手心,乳蕾在手心的揉搓之前早已變得硬挺。
乳尖的火熱逐漸傳達到她小腹深處,與大腿內側被愛撫的敏感肌膚傳來的快感一起匯聚向花園深處,她羞澀的並攏雙腿,微微扭動身體,卻仍然無法阻止那一股熱流從身體深處緩緩地向外流出,“空……我好熱。”
從她背後神過頭去,他沿著她的耳後一直吻向渴望的紅唇,她挪了下身子,側頭回應著,兩人的唇舌絞纏在一起,他吸吮著她柔滑的丁香,聽著她動人的鼻音,下體的火熱再也按捺不住。
“空……”她輕喊著他的名字,然後翻過了身子,緊並的雙腿羞澀的微微分開了一點,她伸手輕輕地握住他膨脹到最大的肉棒,把頭側到一邊,無聲地暗示著。
他喘著氣,調整好跪坐的姿勢。她嬌呼一聲想縮起身子,修長的雙腿卻被他用雙手堅定的拉開,“熒,讓我好好看看你,我的妹妹……”
她的雙手不自覺想遮住身體的什麼,卻發現哪里都想遮,遮哪里都沒用。只期望溫柔的月光能喚來陰影,替她保全自己的羞恥心。
本來如皎月一般潔白的肌膚,現在因為情潮和汗水而泛著粉紅色的光澤,本來嬌軟的乳頭,現在因為愉悅和期待而驕傲的挺立著,本來緊閉的神秘花園,現在因為決心和愛稍稍的打開了宮門。他的視线一路向下,最後牢牢地鎖住雙股之間那泛著隱隱水光的一抹粉嫩。
侵入……占有……結合……一連串的指令完全不經過大腦的下達,他覆上她的身子,像是完全被本能支配一樣,用堅硬的肉棒不停的在她的恥丘上頂著,但毫無經驗之下,卻怎麼也尋不到銷魂的入口。
熒無言地用雙手撐住空的肩膀,稍微把臀部抬起,火熱的龜頭在她腿間頂來頂去,頂的她渾身發軟,撞上她陰核的那幾下,更是讓她渾身一陣顫抖。她低下頭,看空忙亂得滿臉汗水,吞了口口水,咬著下唇伸出小手,用兩個手指夾住肉棒,羞澀的引導到自己的陰道口外。那里雖然稱不上完全濕潤,但也有絲絲愛液潤滑了緊閉的陰門。
龜頭緊頂著那粉嫩的一團中的凹陷,柔軟溫熱的私處幾乎讓他就這麼射了出來。他連忙俯下身子,雙手撐在她身邊用力向里一頂,只覺自己的龜頭猛地刺進熒身體之中,熱乎乎的嫩肉緊緊地把它套住,柔軟濕潤,還不停的蠕動收縮,吮的他渾身發麻。
熒卻慘白了小臉,雙手撐住他的胸膛,顫聲說道:“空,別……別這麼用力,我……我好痛。”
他已經箭在弦上,繃緊的肉棒幾乎支配了他的身體,直想往那柔軟的陰道深處用力的鑽擠進去,然後在那遠不是雙手可以模擬的快美中暢快的抽插。
“嗯。”他答應著,一邊調整力度和方向。卻在調整方向的過程中,肩部承受的力量突然消失大半,龜頭前端傳來什麼被撐開刺穿的感覺,然後是快速穿過無數重幽谷的極限暢快,溫熱的液體沿著被破開的地方滲了出來,而她則發出一聲壓抑的痛呼,淚眼婆娑。
“熒,你……“空難以置信地看著屏息直接坐下的妹妹,不知該表達懊悔或者憐惜。
“占有對方的事,終究是我領先了哦……“熒抿著嘴輕笑,從緊咬的牙關中吐露而出。
他忍住衝動停下動作,陰道內的嫩肉緊緊推擠著肉棒,隨著她胸膛的起伏呼吸一樣收縮著,即使不做抽插,也依然比熒口中所言,自己往日自慰的時候要爽快太多。
這麼僵持了片刻,兩人的赤裸身體上都布滿了晶亮的汗水,尤其是空,忍的十分辛苦。
“空……你……很難受麼……”熒水盈盈的望著他,有些抱歉的樣子。
空傻呵呵的笑了笑,摸著她的臉說:“是我弄痛你了,我忍耐一下是應該的。看你痛得那麼厲害,我心里也不舒服。”
她咬住嘴唇挪了下身子,緊夾著肉棒的陰道隨著她的移動磨擦著肉莖,她痛的呻吟了一聲,低聲說:“空……不那麼痛了,只是……只是脹脹的好難受,好像肚子里長了什麼東西一樣……你……動吧……”
她天真疑惑的表情說不出的淫靡,讓他更加衝動,那一聲動吧更是讓他如蒙大赦,當下毫不猶豫地一振腰杆,把忍耐已久的肉棒深深推進了熒陰道深處,一直頂到最深處那一團綿軟的嫩肉才停下來。
熒發出小貓一般的嗚咽,雙手一下子緊緊地攥住了床單,膣內的肌肉第一次接觸到陌生的來客,既痛又興奮的包裹了上去。
“小熒……哈啊……哈啊……你的下面……好緊,太……太舒服了……”仿佛有無數吸盤附在陰莖上一樣,艱難的抽送了兩下,射精的衝動就直傳到脊髓尾根。
熒偏著頭羞紅了臉,除了鼻翼不時的嬌哼,一言不發。
耳邊是酥酥柔柔的喘息呻吟,身下是柔軟美麗的愛人嬌軀,胯下的快感被心理上的滿足成倍放大,空再也忍耐不住,腰後一陣電流一樣的快感驅使他做最後的加速。他連忙緊緊地抱住了熒的裸體,腰和臀盡力突破繩索的限制上下竄動,手扶著熒的臀,感受她乖巧的配合,應著自己的節律用力起伏。
空感覺繩索的限制變的愈發猛烈,卻又薄弱。勒住的肌肉無不更加興奮地跳動,被束縛的疼痛隨著自己大起大合的動作逐漸加深,與腦海中的快感結合,調和成前所未有的美妙滋味。
“空¬——“
“嗯!熒……”
“終於能和空緊緊地重逢了啊啊啊啊——”
凌上絕頂的最後時刻,空深深地頂入熒嬌嫩的陰道盡頭,大量的噴射著熾熱的精液,去標記那從未被人侵入過的領地,給直屬於他倆的幸福染上新的顏色。
在那愉悅的絕頂高潮中,熒緊閉雙眼,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緊緊擁住空,而空死死堵住熒的軟唇,在身心一同窒息的潮浪中,只覺得大腦一陣眩暈,一片空白……
交合的余韻帶來的柔膩幻夢之余,則是被童話般的蜜糖注入。熒打算再試一次,借這個機會:
“空還是不願意告訴我實情嗎?你經歷了什麼?你、還有你說的什麼別人,在等待著我的什麼?我們可是這世上最深的羈絆,有什麼不能一起去面對的呢? “
空沒有說話,只是笑著,捋捋熒頭頂立起的一撮金色發絲。熒不打算追問了,在絕對信任的人面前,她不需要執著於得知任何真相,他堅持要獨立背負的,就由他背負吧。
“其實,我們早已在一起面對了哦。”
“是嗎。”熒替空解開繩子,這讓他感到無比意外。“那……能給你自己放個假嗎,哪怕就是逃避的性質也好,陪陪我,就我們倆、我們兩個‘人‘,不要再管什麼身外之事,好嗎?”
空默默地看著熒。
“不。”
“噢……”
“把藥喝了,我就答應你。“
“噗哧——”
[newpage]後來的幾天,熒已經不記得是幾天了。每一天都是精巧玲瓏的甜點,融得很快、蜜得短暫。她倆為避人耳目,繞開了人煙繁多的蒙德和璃月城。倒是派蒙最近很茫然。唐突出現的“哥哥“,搶占了旅行者的注意力。話說的少了,好吃的倒是前所未有地變多了。她不知是該一個勁地高興,還是生悶氣。
摘星崖邊最近見不到別的情侶了,空熒倆可以毫無顧慮地徜徉著。
“空,我跟你說哦,以前我在這一帶的時候,每晚都有對情侶在這兒。“
“是嗎,熱戀的人是這樣的。“空點點熒的鼻子,她正靠在他肩旁。
“而且而且!後面永遠藏著一個男人!“
“第三者??“
“不是,好像是管家還是保鏢哈哈哈哈——“
身後的派蒙可不想當“保鏢“,立馬退得遠遠的。
某一個白天,熒真的在果酒湖把空的腳印踩了個遍,只不過空這次堅持要和熒並行,於是熒只得回頭重新踩了一遍。
“可是……你真的能認得出哪些是我的嗎?”空捧起熒的靴子,替她倒掉里面的泥沙。他假裝不經意地瞟向她的玉足,那對和它們的主人一樣嬌嫩可愛,指甲上泛起的光澤,不知是反射自太陽,還是倒映著果酒湖。
“好啊,那我再去踩一遍!”
“誒你別——”
“你不准動!不然我踩第三遍!”
“對不起!”
於是空佇立凝望,熒越走越遠,平靜的湖面就看不到她的倒影了。於是他笑眯眯地看回本人,那對飄帶輕輕巧巧,應著主人任性的喊聲,喊給自己聽的:
“一——、二——、三——“
有時她累了索性不喊,有時候又有氣無力。
“多少步了啊————“空喊回去。
“不知道!!但是,你的腿真的比我長誒————“
派蒙前所未有地瞪大雙眼,因為她所認識的旅行者正前所未有地“嬌滴滴“。
夕陽把熒的剪影拉得更長。
後來熒的感冒加重,她依稀記得自己頭昏腦脹的感覺,嗓子里滿是灼痛。她能恍惚看見空給自己喂藥,坐在自己床邊的小板凳旁,用那澄澈的金色眸子注視著自己,不時撫住自己的頭,或者睡在自己身旁。
她似乎還能聽見哥哥輕輕地用鼻翼剮蹭著自己的鼻翼,吻住自己的額頭,向自己道別。
“我們還會再見面的。“
她好像真切地聽見了,但不知為何,沒有起身。
當她睜眼時,派蒙大大的腦袋擋住了自己面前的空氣,小巧的手心按著自己的額頭,傳來的體溫稍稍加熱了窗外直吹而來微風的冰涼。
“你似乎狀況好多了嘛!“
“是嗎……“熒緩緩坐起身,適應著光线。期待最先見到的那個人已經不在這里了。
派蒙飄到桌子旁,把喝光了藥的杯子放下:
“昨晚的蜜醬胡蘿卜煎肉,糖好像放太多了呢!“
熒聽著一愣。
“誒,旅行者你怎麼了?“派蒙緩緩地飄過來,把手貼上她的額頭,”燒已經退了啊,是腦子病壞掉了嗎?“派蒙又抓住她的腦袋使勁搖晃。
“好啦……吃了藥睡一覺就已經好啦。“熒把派蒙抱開,”不過小派蒙居然有不喜歡吃糖的一天?“
“也不是啦~就是放太多了嘛!”派蒙叉起腰,“那誰說過:‘過分的熱情反而會招致別人的討厭’,這不就是一個道理嘛!“
“派蒙也成了會引經據典的學者了?“
“哼哼,一直都是哦!“
熒便接著發呆,派蒙見她無言,便也默默靠在一邊。
昨晚、大餐、派蒙、太甜的蜜醬。原來是自己毛病又犯了嗎。但不知為何,悵然若失的感覺沒有那麼強烈。
今上午的陽光,真的就只是陽光。不熱、不暗、不灼,只是熒無力地癱在枕上太久,照得她的瞳孔一陣昏眩,於是她便又沉沉睡去。
“……好心當成驢肝肺是吧?”
“不行、不行,我跟你說了多少遍了,你放的糖太多,做飯還得讓旅行者來!”
“噓——你把她吵醒啦!”
其實不是被吵醒,而是那另一道熟悉的聲线把熒勾出的夢鄉。
睜開雙眼,視线緩緩移開天花板,循著那方向,滿懷期待地尋找。空的背影正扯住派蒙的頭冠,一邊比著噤聲的手勢,一邊看著熒這邊。
“是空啊……和你約定分開的日子是——”
“就是今天哦。”
“那……”熒努力裝出釋然的笑,“你手里的是?”
“你後幾天的藥,還有——胡蘿卜和肉。”
“你不走了嗎?!“
“‘樂不思蜀‘,聽說過吧?走一步看一步咯。“空露出神秘莫測的表情,”我來做飯。“
“——不行!食材珍貴,我要旅行者來!“派蒙一把奪過空的袋子,扯著他的頭發。
“沒事,我命令他,不准多放糖。“熒扶起身,,側臉貼到他的懷里。“他敢違抗嗎?”
空兜了兜舌頭,蹦出的稱呼讓熒回想起上次溫存的時候,臉灼如鍋爐。
“是!妹妹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