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葉炎客短篇-約稿
霜葉炎客短篇-約稿
“唔···嗚啊···哈啊···嘶哈···”
“哼,小妹妹你還挺識相的嘛。”
望著蹲在自己身下,眼角含著淚花吞吞吐吐自己陽物的傭兵少女,一絲微笑也爬上炎客的嘴角。現在剛剛離開薩卡茲,在泰拉各地以傭兵身份開始流浪生涯的他,還是個年輕氣盛,好勇斗狠的野蠻傭兵,無論他看上什麼都會不顧一切地奪來···而最近,炎客已經偷偷地跟蹤這個名為霜葉的傭兵小姑娘很久了···無論是她揮舞著斧槍,在戰場上與她少女年齡不符的凜然身姿,還是說她那副冰山般冷淡的嬌美面容,都令他無比地想要占有這嬌小的美人——
然而炎客無論是向她表露善意,或者是和她以交往的名義提出決斗,都無數次地被她拒絕···而今天在荒郊野外,跟蹤了她許久的炎客終於將她截下,強行與她開始決斗,再用自己豐富的經驗將她打得一敗塗地,將落敗的她按在自己的胯下的炎客,也終於能順理成章地占有他這日思夜想的尤物。
胯下的少女已經是衣衫破爛,遍體鱗傷。胡亂地扔在手邊,她引以為傲的凝冰槍刃上的霜花,也已經在自己長刀的厲火下融化。原先一直面如冰霜的她,終於在自己胯下舔舐著自己的肉棒時露出了憎惡的表情,看著她用混雜著憤怒和不甘的眼神看向自己,卻只能被迫舔舐著自己那粗大的肉棒時,一絲得意的微笑爬上了自己的嘴角。
“哼,雖然還是個處,但是舔起來還可以的嘛,難道之前看你的同伴們做過嗎?”
“才沒有···你這個變態···嘶哈···哈啊···趕緊射出來啊!”
“雖然口技還可以,但是想讓我舒服起來,還得舔好久哦。”
大笑著的炎客將手抓上霜葉的頭,抓住她頭頂那對毛茸茸的狐耳感受著她掌心傳來的冰涼干爽的觸感,揪著她的狐耳強迫著她吞吞吐吐起自己粗大的肉棒。自己胯下那根粗黑的陽物,在少女溫暖的小嘴中出出進進的視覺刺激就讓他心中暗爽,而霜葉冰涼小手握上自己的肉棒擼動著的快感與被她含進嘴中的龜頭傳來的溫暖濕潤的,女孩唇舌包裹的感覺更是讓前所未有的快感升上他的心頭。雖然身為傭兵的自己,曾經也與不少風塵女子有過肉體關系,然而強迫著青澀的少女蹲在自己胯下,強迫她舔舐著自己的巨龍的成就感,確是無法比擬的。
“咕嗚···輕點···求求你···輕點···”
“舌頭動起來啊,小騷狐狸,你這樣只是含著多久老子他媽都不會放過你的哦?”
“好好好···好的,好的,放開我的耳朵吧···疼···”
隨著少女嘴里傳出的帶著哭腔的呻吟和求饒聲,她也更賣力將自己溫暖的小舌頭纏上炎客的肉棒,笨拙地舔舐起來,嘗試取悅著自己身前這高大凶惡的薩卡茲傭兵的分身,乞求著他快些能從這野蠻的暴行中放過自己。霜葉靈活的舌頭,不得不按照炎客的指示仔細地用舌頭盡量地裹住伸入自己口中的粗壯肉杆舔弄著,忍住惡心和不適的感覺,用自己的舌尖舔舐著炎客的冠狀溝,再用舌頭輕輕戳弄著馬眼,被迫地將咸苦的先走液飲下再讓男人濃烈的腥臊氣味染遍自己的口中···她不遺余力地一手擼動著掌中的肉杆,另一手按摩著隨著他的肉棒時不時拍打在自己下巴上的蛋袋。然而感受到了龜頭上傳來的舒適的吮吸感的炎客也只是稍稍松開了之前死死擰著她狐耳的手,依然揉動著手中蓬松的狐耳,另一手搭上她光滑冰冷的臉蛋摩挲著,心滿意足地感受著她那小小的臉頰和嘴唇在自己的肉棒衝擊下變形的模樣···
“沒錯,沒錯,你這小狐狸還學得挺快的啊,好好給老子舔!”
“嗚嗚···嗚···是的,是的,炎客先生···”
打量著霜葉被自己肉棒撐的滿滿當當的變形小臉,炎客看著少女求饒的表情狂笑起來。然而忍下心中惡心的情緒,舔舐著他粗大肉棒的霜葉並沒有料到自己的配合,卻讓身前的傭兵更加大力地玩弄起自己。炎客將自己手中的柔順銀發繞上自己的手指,感受著掌心的順滑觸感,再肆意地挺起腰來,抓著她的腦袋將自己的粗大肉棒在她舒適的小嘴中出出入入,將她第一次就被自己插入玷汙的小口作為飛機杯盡情地使用起來···口中猝不及防的動起來的肉棒,令霜葉很快就被口中的咸苦先走液和口水嗆得面紅耳赤,然而不敢反抗的她,也只能默默忍受著炎客的暴行,動起舌頭取悅著他的粗大分身,在心中拼命祈禱著他早日解放自己的欲望···
將自己的巨龍在少女的口中一頂到底的炎客,舒暢地呻吟著感受著自己的肉杆被少女口唇全方位包裹的快感,連同深喉時她窄窄的喉嚨中嫩肉夾弄著自己龜頭的絕妙刺激···掌心霜葉的柔順銀發纏上自己手指的觸感,讓炎客不忍放開這顆按在自己胯下的嬌小頭顱,再將自己的濃精肆意灌進少女的口中······即使是在這舒爽的射精過程中,被自己按在胯下的她也在拼命地侍奉著自己,然而她的忍耐並不能持續多久。盡管霜葉柔軟唇舌裹住自己正興奮地跳動著的肉棒的感覺十分舒適,然而憋得面紅耳赤的她吮吸著自己肉棒連同拍打自己大腿的動作都慢慢變弱下來。終於在霜葉的溫軟唇舌間,暢快地解放出來的炎客也冷哼一聲,拔出自己的肉棒,看著被憋得面紅耳赤的她倒在地上不住地咳嗽著,捂著自己的喉嚨大口大口地喘著氣,隨著呼吸的節奏,嘴角還在不停地流下著自己剛剛灌進她口中的濃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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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走吧···好嗎···”
“想得美,騷狐狸!”
提起包裹著她嬌小身體,在剛剛自己的戰斗中變得破破爛爛過大的紅色外套後領,炎客將還在咳嗽連連的她按在一旁的大石上。不安地回頭望向自己的霜葉的身體還在剛剛的口爆過後,微微顫動著。轉頭看向自己的霜葉的那張秀氣的小臉臉頰,臉旁還沾著幾滴白濁,被自己剛剛揉的亂七八糟的白發,還在頭頂上支起了一根呆毛,而包裹著她纖細美腿的黑絲打底褲,則也已經在與炎客的激戰中被火焰和利刃搞得破破爛爛···而拍打了兩下她富有彈性的臀肉的炎客,也不顧她嗚咽著的含糊抗議,隨著刺耳的布料撕裂聲將她的黑絲扯下···
“把你的小屁股給我扒開!”
“不要···不要···”
“嗯,你還抱有什麼幻想嗎,小東西?乖乖地被老子干吧。”
被炎客壓到石頭上的霜葉,也不得不屈服於恐懼之下將手放到自己的臀瓣上,慢慢地分開那兩瓣雪白的臀肉,將自己潔白粉嫩的陰唇和還在顫動著的粉紅色穴肉暴露在炎客的眼底。炎客隨即便壓住趴在石頭上,略微翹起屁股的她的身體,從她的身後將自己還沾著少女口水的大肉棒,一口氣地頂進霜葉的小穴中。
“疼···疼啊···炎客先生···輕點···嗚···”
“終於他媽的干到這小狐狸了···哈啊··爽啊···”
雖然這嬌小的少女在自己凶悍陽物的衝擊下不停地顫抖著身體,口中還漏出混雜著痛苦的呻吟,然而炎客卻絲毫沒有放過她的意思。那層薄薄的處女膜被輕松頂穿,連狹窄的蜜穴深處都被野蠻的撐開的疼痛感,讓她不得不略微踮起腳尖來來緩解整個身體都仿佛被刺穿的疼痛。然而身後的炎客,卻是將她的身體更加大力地按在大石上,從身後一次又一次地頂進她正在流下處女之血的嬌嫩小穴中,讓呻吟著的她在自己肉棒的攻勢下無處可逃···
“干死你···看我不把你里面都干爛···操你媽的···操···”
“嗚···咳咳···啊,嗯啊···求求你···別···”
霜葉瘦弱的身體和原先平坦潔白的小腹,都隨著肉棒在她下體的出出入入的節奏而拱得略微隆起。剛剛在肉棒攻勢下不得不略微踮起腳尖的她,現在已經在挺著腰如攻城衝車一般一下下撞擊著霜葉的身體的炎客攻勢下,已經雙腳完全離開地面,勉強在炎客架住她身體的支撐下才沒有在這痛苦的初次體驗中摔落到地上。原先她胸前單薄的衣衫已經被炎客扯開,而略微隆起的嬌小乳房連同翹起的乳頭,正隨著炎客的肉棒一下下撞擊她身體的節奏摩擦著她身前的大石,帶給她更大的刺激。她柔順的尾巴更是隨著炎客插入的節奏,瘋狂地在他的手中搖晃著···而如果不是現在的霜葉背對著炎客,被這第一次奪走了初夜的仇人看到自己含著淚水羞憤難當的樣子,恐怕她可能早就在極度的羞恥中哭出來了吧。
沒有絲毫憐香惜玉的意思的炎客,繼續用自己粗糙的大手在霜葉的身上亂摸著,享受著少女肉體的柔軟。用自己薩卡茲種族特有的驚人怪力,將那具小小的身體按在懷中,就在這零距離品味著自己日思夜想的這只小狐狸的肉體,再用自己的陽物盡情地將她最深處全數玷汙。隨著他瘋狂地抽插起來,霜葉原先緊致的處女小穴也在他的攻勢下逐漸適應了他肉棒的節奏,興奮地泌出更多的愛液···少女小穴中的嫩肉迎合著他的插入的同時也從她的口中漏出含混的呻吟,違心地傳達著她肉體的快樂。
“哈哈哈···爽嗎?啊?第一次就被我這樣身強力壯的薩卡茲人操到高潮,這是很多女孩子都夢寐以求的床上體驗哦,好好地給我叫出聲來啊!”
“啊啊···哈啊啊···輕點···太大了···拔···拔出去···”
被按在石頭上後入,發出含混不清的呻吟的她,還隨著炎客插入她身體的節奏在半空中踢動著自己的小腳···炎客說的不假,像他這樣身體健壯,經驗豐富的薩卡茲傭兵,自然能用自己粗大的陽物連同出色的技巧,將懷中的傭兵小姐從剛剛的性冷淡模樣變為現在臉頰紅潤,小穴中愛液橫流著在自己懷中不停呻吟的模樣···色心大發的炎客,騰出一只手從腰間伸進霜葉的胯下,隨著自己插入的節奏輕掐著她那已經紅腫凸起的陰蒂,再用指尖從兩人結合處沾起少許的愛液,強行塞進她的朱唇中,逼迫嬌嗔著的她品嘗著自己的味道。
“嗯?第一次被我干就這麼濕得能滴水,喜歡自己下面的味道嗎?”
“才不···才沒有···放···開我···”
炎客肆意攪動的手指,在霜葉的口中享受了好一會兒她柔軟的香舌舔弄著自己手指的感覺,才拉出一縷銀絲拔出她的口中。然而自己身前發情的少女已經是被干到癱軟無力,柔軟的蜜穴在一次又一次的插入下也一直興奮地吮吸著他捅入霜葉最深處的肉棒,溫熱的穴肉隨著呻吟與炎客撞擊她蜜穴中敏感點的節奏,滴下淫靡的愛液再吮吸著他粗硬的肉棒···隨著他低吼著抓住女孩的腰肢,如同打樁機般快速地在她的小穴中抽插起來,啪啪的肉體碰撞響聲也回蕩在原野中,霜葉的嬌聲也愈發高昂起來——
“要射了,給老子好好的接下老子的精華吧,你這小狐狸!”
嬌聲連連的霜葉口中已經不能吐出完整的語句,就連像樣的音節都無法發出的她,也只是憑借著本能扭動起身體,小穴中的火熱穴肉,迎合著炎客大肉棒最後的衝刺也越發用力地吮吸起他的碩大肉棒,仿佛要將他的巨根整個吸進自己的身體似得···而她花心的嫩肉裹上自己的龜頭的溫軟感覺,也成為了導致他射精的最後一道刺激。隨著一聲低吼,炎客大力地挺起腰來,將自己懷中小小的軀體死死地按在石頭上,將自己的肉棒捅進她小穴的最深處,第二次在她的身體中釋放出自己的精華···而在這激烈的高潮中意識模糊的她,也只是木然地呻吟著接受這一切。等到炎客松開自己的手,自己懷中的少女便如同一具屍體般從自己的懷中落下,被自己肉棒所撐開的大張小穴,還在向身下的荒野滴下兩人交合時流下的白濁。只有霜葉還隨著呼吸略微起伏的身體,才能顯示出這剛剛經過這粗暴的性事後昏過去的狐耳少女,方還留有一线生機。
“哼,這小騷狐狸干起來還挺爽的嘛。”
將自己還沾著精液的粗大肉棒用她屁股上被自己扯得破破爛爛的黑絲擦干淨,就此提起褲子的炎客,打量著屁股上雙腿之間沾滿精痕的昏過去的狐耳少女,就這樣大步地離開原野···只剩昏過去的她,在微風吹拂的原野上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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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多年後,羅德島
“干員炎客,您的人事審核已經通過,歡迎您加入羅德島···”
隨著機械的提示音響起,炎客輕笑一聲,從一旁的卡片機中拿起自己那張嶄新的干員身份卡,刷卡走進羅德島的大廳。然而沒走幾步,他便在大廳中看到了一柄熟悉無比的斧槍,連同那個曾經在自己懷中掙扎嬌喘的少女的身影。
“霜葉?”
條件反射性地將手搭上自己腰間的太刀,剛剛想要動手時卻發現,眼前不遠處這個和同伴們結伴而行的狐耳少女,完全沒有流露出殺氣或者向自己襲來的意思···少女那冰冷的血紅色眸子,掃過自己所矗立著的門口時真切地將自己的身形映在眼中···然而她卻將自己如同身旁的檢票機一般,視而不見。
“該說是···孽緣嗎,回想起當時那個年輕氣盛,好勇斗狠的自己所做的,還真是可笑啊。”
大笑著將手放下刀柄的炎客,就這樣和她向著相反的方向走去,就像兩個毫不相干的陌生人那般擦肩而過,走向自己的宿舍。也許是歲月的流逝磨平了兩個人的棱角,也許是為了避免麻煩與流言才讓有著一段不堪歷史的他們選擇將彼此互相遺忘···
然而如此兩兩相忘,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