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南隆市公安局大院里,燈火通明。十幾輛原地待命的各型警車雖警燈閃爍卻鴉雀無聲。一陣暴風驟雨般的腳步聲,辦公大樓里列隊衝出近百名全副武裝的警察。一出大樓,迅速分成幾隊登上各自的警車。從服飾上看,有刑警隊的藏青色警服的“大蓋帽”;有頭戴綠盔的迷彩軍裝的武警支隊;還有一身黑色制服,手持微型自動武器的防暴大隊。頓時間,寧靜的大院中車聲隆隆,警笛大作。所有滿載的警車魚貫駛出市局大門,匯成一條洪流,撲向南隆市西郊。大隊人馬。夏國梁忍不住緊緊捏住真皮座椅的扶手。侄女小陽已經失蹤整整一周了,偵破工作毫無進展。正在這個要命的節骨眼上,又來了這幺大一個案子,搜尋工作只得被迫讓路。
緊跟在指揮車後面的是一輛裝甲越野防暴箱車,漆黑的車身上,白色的“police”閃閃放光。車廂里坐著一小隊南市防暴警察大隊的男女警員。他們一身黑色制服,身穿防彈背心,黑色合金盔,肩扛微型對講機。這裝束看上去酷似美軍,歐陽靈靈便是其中一員。二十出頭的靈靈長著一張娃娃臉,彎月一樣的大眼睛,小巧的鼻子,紅嘟嘟的嘴唇無一不透著嬌憨的稚氣。警校一畢業她便申請加入防暴大隊特別行動組。理由竟是普通警察的小案子不夠刺激。要不是她是個電腦高手,擊優秀,格斗尚且過得去,特案組還真不要她。風風火火,辦案拼命,做事衝動。在警隊不出一年便人送外號“俏李逵”這時,她懷抱“p5”輕輕點著腳上密排扣高腰軍警靴,在心里嘟囔著“怎幺還沒到呀”
與此同時,西郊磚瓦廠里一個巨大的水塘旁。空地上清一色的十輛別克君威車頭衝里圍成一圈。雪亮的大燈將圈里照的如白晝一般。齊敬軒朝對面看去,十幾個打手一色的黑西裝黑領帶,大幅太陽眼鏡幾乎罩住半個臉。為首的兩個人一個是金黃短發,帶著一排銀色小耳環的高大青年“狂風七匹狼”中的“戰狼”洪飛。看到他身後側立著一個身材高挑的絕色女郎,齊敬軒心頓時狂跳起來。那女子容貌極美,高高的鼻梁,寬大的黑色太陽鏡遮住了雙眸,隨意的靠在車旁,卻有種冰山女神般傲氣凌霜的氣質。烏黑的長發盤在頭頂用發網罩住,露出欣長的玉頸。黑色立領風衣也遮不住凹凸有致的曼妙身姿。修長的小腿裹著一雙高跟長靴。那輕薄柔軟的靴筒嚴絲合縫緊貼著小腿的线型,泛著優質皮革的油光。齊敬軒從未見過能將颯颯的風情和透骨的嫵媚如此完美結合的魔鬼身材。
“媽的,不愧是省城來的。能干了那娘們少活二十年也值。” 熊天行狠狠咽了口唾沫“辦正事要緊老熊你可別多事”齊敬軒皺褶眉頭看了看身旁“飛熊堂”堂主提著皮箱兩人走了上去。一陣寒暄過後,洪飛接過皮箱掂了掂,看都不看扔給身後一名手下。只見他一招手,一輛皮卡開了過來。掀開車斗的帆布,露了幾只長長的木箱。打開箱蓋,齊敬軒和老熊大喜過望。嶄新的一條條長短武器閃著幽暗的光芒,黃燦燦的子彈整齊的排列在箱中足有數萬發。
就在這時,齊敬軒口袋里手機猛地震動一下,那是他和幕後老板“老天爺”聯絡的專用手機。打開手機翻蓋看到一條信息在彩屏上閃動。“不好,還有十幾分鍾警察就到了快撤”齊敬軒大喊。
人群頓時騷動起來。“別動把手舉起來”一聲清脆而又冰冷的聲音讓剛剛騷動的眾人不禁向木偶似的呆住了。
“戰狼”洪飛緩緩的轉過頭來,只見一只小巧的銀白色伯朗寧手槍舉在背後的冷艷女郎的手里,黑洞洞的槍口對准自己的膛。“林小姐,你這是做什幺”洪飛面無表情,一字一頓的冷聲說到。一雙眯著的狼眼光四。她不是香港天龍會派來與我們聯絡秘密運毒通道的特使幺一個月來,被“狼王”待若上賓。警察將至,此時的舉動作何解釋
“林雪怡已經被捕了,我是國家安全局調查員韓冰你們也被捕了”冷艷女郎摘下太陽鏡,一雙鳳目亮若星辰,逼視著眾人。冷艷女郎韓冰正是安全局派入“狂狼”組織臥底的調查員“冰”話音剛落,忽然女郎右手不動,左手迅速接住袖管里滑出的另一只伯朗寧手槍,閃電般的一抬手。“啪”一聲清脆的槍響,一個暗自掏槍的打手被打倒在地
此刻,韓冰心里也暗自焦慮。自己雙槍里僅剩十一發子彈,而對方槍手共有近三十人。其中,狂狼和金剛會兩個堂主絕非庸手。大隊人馬再不出現,只靠自己一人恐怕局面很難控制。“原來是這樣那你去死吧”一聲嚎叫,狂狼向韓冰飛撲。雙手向懷里一,抽出的雙手上便套上了兩只鋼狼爪,寒光四,四條尺余長的利刃朝女郎面門直下來。韓冰向後激退,手中雙槍向狂狼激烈開火。
狂狼前連中數槍一連串火花爆起,密集的“嘡嘡”之聲過後衣盡裂,露出里面黑黝黝的護鋼甲。鋼爪利刃已近眼前,秀挺的鼻尖已感受到冰冷的寒意。頓處下風的韓冰奮力擰身,纖細的腰身忽然從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折下,堪堪避過這致命的一擊。“哧啦”一聲裂響,韓冰的黑色風衣被利抓掛住,被撕去了大半截,僅留下腹上短短的一截如同短夾克衫一般。腰帶斷裂落在地上,皮短裙上留下幾道爪痕。由於腰帶斷裂,果綠色v領衫下擺向上收縮,露出一段雪白的腰身。短皮裙微墜,裹在小腹上黑網褲襪的上緣已撕開一個小小的心型缺口。“好險”
韓冰暗呼一聲僥幸,扔掉打空了的雙槍飛身躍起,裹著長靴的雙腿一陣旋風般的急踢,暫且逼退了“戰狼”一聲長嘯,洪飛再度逼近,狂舞的利爪似織成死亡的大網罩向韓冰。齊敬軒一邊吩咐手下不許開槍,將收好的貨物趕緊送走。一邊同熊天行分左右向韓冰包抄上來。熊天行曾在嵩山武校學藝多年。此刻他抄起一大,舞動如旋風一般砸向韓冰。而齊敬軒則將堆放的瓦片一枚枚飛過來。狂風暴雨般攻勢中的韓冰猶如一只翩翩蝴蝶,輕盈的穿梭,飛旋。雖不能擊破三大高手的合圍,一時間也未落下風。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韓冰飛旋的身姿漸漸變得已不那幺輕靈。因劇烈的打斗,失去腰帶的短皮裙總是向下滑落。原本忠實包裹在腰下的黑絲褲襪順著豁口愈撕愈大,上緣翻卷下來卡在翹臀的最寬處,把雪白的纖腰完全暴露出來。背後腰下,就連窄窄的白色三角褻褲和兩片粉臀夾縫上端,那令人遐想的影也歷歷在目了。齊敬軒見時間緊迫,從手下那里接過一鐵鏈舞動著也撲了上來。
瞅准了飛舞中韓冰的落點,專攻下盤。頓時,韓冰陷入極端被動,左撐右支眼看不能抵擋。身上的衣服轉瞬間又有幾處被狼爪劃破。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一聲清嘯,韓冰拔地而起。不顧齊敬軒和洪飛的雙雙來襲,搶入熊天行的棍風中,運起家傳自在門的內功雙掌印在熊天行的小腹上。只見老熊一聲悶哼,“撲通”一聲跌入水塘之中,濺起大片的水花。與此同時,韓冰只覺後背一陣劇痛,被齊敬軒的鐵鏈橫掃,結結實實的抽在背上。一縷血絲自韓冰櫻紅的嘴角流出,著實受傷不輕。
看到老熊墜塘,洪飛大怒。狂大發。一雙利爪上下翻飛,韓冰越來越難以招架。罩住一頭青絲的發網被劃破,暴瀑般的長發頓時飛舞開來竟長及腰間。洪飛當一腳踢到,無可閃避。韓冰拼盡最後一點力氣雙掌迎在飛踹在眼前軍靴堅硬的鞋底上,借勢飛退。頓時,一具曼妙的身姿象斷了线的風箏飛出三丈。韓冰只覺眼前一黑,身子撲通一聲落在水塘里。水並不深,剛及腹。剛要掙扎著坐起的韓冰忽然右腳的腳踝一緊。一只巨手在纖細的腰身上狠狠一推,惹火的嬌軀再次撲倒在水中。一具厚重的身軀重新把自己壓在水底,大量冰涼的水嗆入口鼻,眼前金星亂舞。幾番掙扎,筋疲力盡的韓冰感覺意識漸漸離自己遠去了。
原來,皮糙厚的熊天行被打落水塘,只受了輕傷。略略調息後這個嵩山武校里滾爬八年的壯漢已然翻身爬起。正在此時,借震飛急退的韓冰跌落在不遠的水里。老熊頓時緊爬幾步抓住女郎的腳踝把韓冰掀翻在水中,一把抓住女郎的秀發按壓入水面。水花泛起大量的氣泡,不一會身下的激烈掙扎嬌軀便不動了,老熊將韓冰夾在腋下爬上岸來。岸上兩人一見大喜,過來同老熊一起將冰山女郎按在地上這時洪飛帶來的十幾個槍手在磚瓦廠門外已經和趕來的武警接上火了。
密集的槍聲瞬間爆豆般響成一片。強悍的匪徒拚死不退,在付出三死五傷的代價後,大批的武警終於衝進場院。簇擁中,夏國棟來到院子中央。現場一片狼藉,外圍十幾個被擊斃的打手橫七豎八的倒在地上。水塘旁大片的水漬邊,一件破碎的黑色風衣被撕成幾片。旁邊凌亂的扔著皮裙、長筒皮靴、三角褲衩和胸罩等女人貼身的內衣。不遠的地上幾枚亮晶晶的首飾還在反著警燈發出的紅藍色彩。“局長,追蹤器難道是冰”技偵科長程亮撿起一枚耳環,沮喪的關閉了定位儀的電源。夏國棟從地上拿過一只黑色的長筒高跟靴,伸手進那窄窄的空間探了探,手掌隱隱感受到一絲微熱。
“分頭給我追”
就在短短的幾分鍾以前,水塘邊黑幫三大高手終於聯手擒住了安全局臥底探員韓冰。按住清麗如不食人間煙火的絕色女郎,三個人不僅氣喘吁吁。
“把這娘們帶回去,老子要好好整治整治她”老熊氣啉林道。“這婊子是公安的臥底,一定有跟蹤器。身上的東西扒下來,一件不留”
三個人立刻手忙腳亂的剝除韓冰的衣服。身受內傷,已被嗆得昏迷過去的韓冰或許是潛意識的作用掙扎幾下。可虛弱的的抵抗怎能阻止三個氣急敗壞的大漢。老熊用膝蓋頂住韓冰的腰眼將她按壓在地上,叉開左手五指將女郎雙手疊交攥在身後。騰出右手抓住她的衣領口向後用力一扯。“噝啦”一聲脆響,內外兩層衣服自韓冰前裂開被撕去半幅。伴著罩肩帶的斷裂,露出的右肩背大片雪白的肌膚。齊敬軒手腳麻利的拖過韓冰,劈一把抓住同罩和幾層衣服剝脫下來。一對尖聳的淑猛然間脫離了束縛,在女郎的懷里跳動數下。櫻桃般的頭俏立在鮮紅的暈中間向前探去。齊敬軒狠狠咽了口唾沫,感覺褲襠里的男已經堅如鋼鑄一般了。韓冰象牙般的上身完全赤裸在月光之下,冰冷的感覺讓昏迷中的女郎“嗯”的一聲輕吟。扭動了一下身軀。老熊連忙緊了緊握住韓冰杯攥在背後的雙腕。將女郎的嬌軀按俯在自己弓起的左腿上。齊敬軒雙手入女郎腰間,拉短裙的上緣狠狠向下一扒。短裙、褲襪和內褲齊齊的被拉到大腿。一具玉石般的粉臀便毫無遮攔的暴露在了冰冷的空氣中。此刻蹲坐在韓冰腳邊的洪飛,早已將女郎雙腳上的長靴剝脫下來扔在一旁。兩條裹在黑色長統魚網襪中,修長筆直的美腿微微彎曲,緊緊握住白皙的腳掌捧在眼前。三人一起將韓冰抬離地面,齊敬軒同洪飛一起伸手探入韓冰大腿,撕開皮短裙拋在地上。將網襪和褲衩卷在一起,擼過那兩條勻稱結實的玉腿,從韓冰的雙腳上剝脫下來。此時韓冰悠悠醒來。發現不消片刻間自己的衣服已全部被扒了個光。
就連耳環、發卡、戒指和項鏈也被扔在地上。赤條條的的癱軟在三人懷抱中卻無力掙扎。老熊撿起剛剛從韓冰腿上扒下來的長統黑絲網襪按在鼻子上狠狠地嗅了一下。掐著渾圓翹挺的美臀,“這娘們真他娘的夠味”裂開大嘴哈哈一陣笑。說話間,將韓冰的雙手擰在背後用絲襪結結實實的捆綁起來。那邊洪飛和齊敬軒合力將女郎秀氣的雙腳並攏,用鐵練牢牢捆住。結實富有彈的雙腿被彎曲到背後,和韓冰齊腰的長發系在一起。看了最後一眼夜空的星辰,一個黑布帶便套在韓冰的頭上。感到自己被人提起,被魯的塞進了車廂。“怎幺會這樣”冰山女郎心里發出一聲長長的嘆息。
沿著一道淺淺的水痕斜指的方向,防暴大隊特案組的越野車向西郊玉泉山方向追了下去。在局長的命令下,全體警隊分兵數路向不同的幾個方向追趕歹徒。特案組長傅羽眉在水塘邊發現地上有片水漬似乎有被車輪碾壓過的痕跡,便率隊追趕下來。全速前進約半個小時,前方半公里處發現一輛狂奔的貨櫃車。越追越近,只有二百多米的距離了。傅羽眉打開擴音器“前面車上的人聽著我們是警察,馬上停車”清脆威嚴的聲音回蕩在山谷間的公路上。貨櫃車沒有絲毫停車的跡象,車廂頂蓋打開,一個槍手探出半個身子用一支“八一式”自動步槍向防爆車猛烈開火。
“追上去”傅羽眉命令道,兩條細細的劍眉下一雙黑白分明的杏目死死的頂著前方。加足馬力的防暴越野車與前車追了個頭尾相接。“突突突”一陣密集的細響,前車箱頂上的槍手滾落車下。歐陽靈靈不待組長下令,便翻上防暴車頂一個長點打倒了槍手。她趁著輛車轉彎減速時一個飛躍跳上了貨櫃車箱。防暴車此刻為躲避滾落的槍手一個急刹,片刻被貨車甩開一段距離。只身跳上貨車箱頂的靈靈自打開的箱頂跳進車內,一個利落的翻滾舉槍抬頭。黑漆漆的車廂里一大塊帆布蓋住鼓鼓的木箱,邊緣露出半截箱子上醒目的白色“軍”字讓靈靈一陣狂喜。正是被盜軍火,這下立功了靈靈拔掉打空了的彈夾,扔在地上。“再逼前面司機停車就大功告成了”小丫頭喜滋滋的想著。
突然,伸向腰間剛剛觸及備用彈夾的手被人一把抓住,剛及側身,一只大腳從前踢過,“當啷”一聲,微型衝鋒槍被踢落在地。靈靈大驚,匆忙間旋身後踢掙脫了被抓住的左手,緊接著一個翻滾“刷”的立起身來,抬眼觀看。帆布掀開,里面跳出兩個大漢。木箱旁一具女人晶瑩剔透白玉般的胴體一絲不掛的側臥在地上。雙手和雙腳被鐵鏈緊緊地綁在身後。被人緊緊捂住嘴巴,一雙明亮若星辰的鳳目焦急的頂著自己。原來,箱頂的手下被擊斃後發現有人登車。車廂里洪飛和老熊趕忙夾著被剝光了衣服,繩捆索綁的“冰”女郎韓冰躲在帆布之下。另一個槍手緊緊地捂住韓冰的嘴巴,以防她出聲。當看到只衝進來一個警察且沒有發現他們,老熊便跳起來,出手襲擊。
“咦”被利落的掙脫後,老熊頗為一驚。當看到對方是個孤身一人的小丫頭時又裂開大嘴笑起來。“不要開槍,抓活的”老熊和洪飛包抄上來。另一個槍手跳起來,打開後箱門向追來的警車投出一枚手雷。一聲巨響,躲避中的警車,頂在路邊的巨石上不動了,前蓋冒出一陣青煙。
局勢急轉直下,一聲矯喝,靈靈撲了上去。一陣拳打腳踢落在老熊肚子上。可眼前的這個大胖子竟滿不在乎的嘿嘿一笑,揮出巨掌拍向靈靈的右肩。歐陽靈靈沉肩後撤,卻不想後背撞在車廂壁上仍被雄天行拿住肩膀。情急變招,小丫頭再度旋身後踢。“哈,這次可不靈了”在旁伺機而動的洪飛一聲狂笑,突然伸手抓住靈靈飛踢的左腳擎在了空中。這時貨車一個急轉彎,幾個人站立不住一起摔倒在地。老熊和洪飛順勢壓在靈靈身上,擒住小女警的雙腕攏在頭頂緊緊攥住。
急切間,靈靈看到韓冰被捆作一團的身體也被甩在身邊。急中生智,伸腿奮力一蹬,將韓冰從打開的箱門里踢出車外,落在路邊的草叢之中。洪飛“啊”的一聲,待要下車去追。可飛馳的貨車轉眼間已奔出數十步開外。見到遠處五六個全副武裝的警察徒步趕來,洪飛也只能作罷。那邊老熊已緊緊地擰住靈靈的雙臂,把嬌嫩的小臉朝下壓在地上。洪飛和槍手過去抓住小女警奮力蹬踏的雙腿,扒下靈靈腳上的一雙高腰軍警靴。抽出鞋帶將她雙腳捆在一起。老熊也騰出手來,一腳踏碎了掉落在地上的對講機,並抽出了靈靈的腰帶把小女警的雙手結結實實的捆綁了起來。防爆警車被炸壞,已無法啟動。傅羽眉帶著幾個警員下車急追。只看到從車廂里滾落出來已經昏迷的赤裸女郎玉體陳橫在路邊。望著消失在山谷盡頭的貨車,禁不住恨恨得罵了一聲“該死”。
南隆市公安局的會議室里煙霧繚繞。長桌兩側圍坐著局里各部門處級以上負責人。所有人眉頭緊鎖,面色凝重。十幾只香煙汩汩的冒著青灰色雲霧。引人注目的是局長身邊坐著一位氣質高雅,如高傲的冰山女神一般的年輕女子。烏黑的秀發盤於腦後,深藍色的西裝領口翻出高高的雪白襯衣領,顯得利落干練。修長的玉頸上,一條細細的白金項鏈泛著若隱若現的晶光。明若星辰的一雙鳳目里若有一絲倦意,晶瑩如玉的臉上略顯蒼白。正是昨晚被解救出國家安全局六處情報科副科長韓冰。在坐的許多人昨晚都看到了,那被強行剝下扔了一地的女式內衣,又聽說韓冰被解救時赤裸裸一絲不掛。看著眼前的美貌女子,好多人都禁不住魂游天外,猜想起那香艷的場面來。緊急工作會議已經開了近兩個小時。局長夏國棟清清嗓子說道: “昨夜的行動進本上失敗了。防爆大隊特案組雖然追蹤到疑犯並擊斃一人,但也失蹤了一名警員。到今天中午為止不到十個小時的時間,全市竟發生八起暴力惡案件。據了應該是本市最大的黑幫團伙金剛會所為。用意很明顯,就是分散我們的追捕力量保證被盜軍火的安全。”
“昨夜行動失敗,是因為走漏了消息。公安系統內部有黑幫的眼线。”
清脆的語音發自坐在一旁的韓冰嘴中會場上的人群騷動了一陣,不滿和疑惑的眼神齊刷刷盯著韓冰。
“韓科長,匪徒擁有大量軍用武器,憑借火力強大才僥幸逃脫加之匪首狡猾凶狠,身手不凡,這一點想必韓特派員你是身有體會的”刑警隊副黃志剛夾槍帶的挖苦道。“你”韓冰向這個一臉病容的紈絝子弟怒目而視。蒼白的臉上頓顯一片潮紅。昨晚被三大匪首合力擒住並扒光了衣服這確是不爭的事實,那個混蛋刁鑽的責難實在難以辯駁。
“好了,不要吵了。我宣布,全局現在進入緊急狀態。防爆大隊特案組由組長傅羽眉和帶領赴玉龍山一帶偵察,請韓副科長配合”夏國棟向韓冰征求意見道。“好吧”韓冰只得點頭應允。
南市西郊三百多公里,玉泉山的腹地一座占地二十多畝山莊坐落在山坳里。院落中心,一座青灰色城堡式的小樓地上部分就有四層。一輛小型貨櫃車停到樓前。三四個大漢跳下車為首一人吆喝道:“老六,快叫人把貨卸下來。打開紅房,老子馬上要用”只見老熊肩膀上扛著一個手腳被捆,正不停掙扎的身材嬌小的女警察,正是被擒的歐陽靈靈。
一張小臉漲得通紅,嘴里塞著鼓鼓囊囊的白色布團。光著兩只白嫩的小腳丫並攏在一起,春蔥似的大拇趾用鞋帶也緊緊地扎著。靈靈趴在老熊肩膀上,黑色的制服長褲已被褪到腿彎處,一只毛茸茸的大手正隔著白色小褲衩揉捏著女警渾圓的小屁股。“熊哥、軒哥,都准備好了”一個英俊的長發青年帶著大群手下從小樓里迎接出來,“金剛會飛狐堂”堂主胡蜂。
“這就是你們抓的女警察幺這不是個蔡依琳嘛,我喜歡”這個山莊原是港商陳耀輝的產業,三年前投資開發玉泉山旅游度假村。
後不堪金剛會的威脅騷擾,底價出手。現在這里成為金剛會一處秘密據點,胡蜂帶領二十幾個手下盤踞在此。一伙人簇擁著來到地下室“紅房”歐陽靈靈雙手高舉被吊在房間中央,白皙的腳趾剛剛夠得著地面。有人掏了出來塞在她嘴里的棉襪,一陣劇烈的咳嗽,小女警叫罵起來:“混蛋馬上放開我我是警察”
“哈哈這個白痴小妞還在做夢呢”匪徒們一陣哄堂大笑。胡蜂伸手擰住小女警粉腮,疼得小丫頭眼淚都快要丟落下來。“你給我聽好,到了這里還輪不到你說話把她給我扒光”
胡蜂回頭命令手下。兩名打手立刻走了上來,抓住了激烈掙動的身子。當啷一聲,武裝帶和防彈背心被扔在地上。一柄單刃匕首從靈靈頸後的衣領入,向下一豁。“咧”的一聲輕響,連同制服內外幾層衣服頓時分作兩片,一片少女雪白的脊背暴露在冰冷的空氣之中。靈靈又羞又怒,奮力屈膝頂向身前的大漢,卻被那人伸手一撈夾住雙腿向上一托,背後那人自靈靈頸部兩側伸過手來攔住少女的腳腕緊緊攥住。此刻,小女警的身體便如後滾翻般在空中折了起來,渾圓結實的小屁股向上挺起。身前那人托住靈靈的腰部,在背後抓住那白色小褲衩的邊緣向前一拉再向上一擼,靈靈下身的所有衣褲便堆積到腳踝了。渾圓翹挺的粉臀上,兩片雪股僅僅夾著一道神秘的縫隙。淺褐色的肛門旁有幾細細的毛發,因憤怒和緊張,小小的菊蕾激烈的起伏吞吐著里面那粉紅色的嫩。再向上不遠,兩片粉嫩的唇緊緊地閉在一起,密封著少女羞澀的隱秘之地。兩個大漢利刃上下紛飛,破碎的衣褲如蝴蝶般在靈靈尖聲叫罵中的飛離了小女警的身體。短短幾十秒的時間,英姿颯爽的小女警便被扒了個一絲不掛。
“你們這群流氓、敗類、人渣,我不會放過你們的”靈靈尖聲叫罵著,雙腿努力的夾緊,但仍擋不住腹下露出的那一叢幽幽的毛。“把她解開,倒要看看這個小妮子有什幺能耐。”齊敬軒叫道。
剛才兩個赤膊大漢走上前去,打開吊住靈靈雙手的鐵鏈。小丫頭立刻蹲到地上,兩只小手捂住口。小臉漲得通紅,兩只好看的大眼睛恨恨得盯著眾人。“老六,你陪她玩玩,要不是這個丫頭,安全局那個婊子怎幺跑得了”老熊恨恨得說道。胡蜂微微一笑,走上前來。伸出一個手指向女特警勾了勾。靈靈一咬牙,飛身竄起一拳向胡蜂面門打來。胡風一矮身,搶進內側。
粉拳從頭頂劃過,眼前正是一雙小鴿子般的房。胡風迅速在粉嫩的頭上吻了一口。“呀”小女警尖叫一聲雙手掩住口,回過頭來只見胡風站在身後,臉上掛著滿不在乎的微笑。那邊匪徒們轟天叫了聲好,紛紛調笑的狼狽的靈靈。“流氓”小警花強忍住盈眶的淚水,再度撲上。此時,靈靈顧不上遮掩身體,象只憤怒的小貓,恨不得立刻把眼前這個家伙立刻打死。可粉拳上下紛飛卻絲毫沾不到胡蜂的身子,只把自己累得香汗淋淋。 本文來自nwxs4.com
一聲嬌喝,靈靈拔地躍起一腳直踢胡蜂。胡風側身讓過,左手托住白嫩小腳丫的後跟向前一引。胡風一只手閃電般探入女孩下體捏住女警的小芽。只見小警花雙腿一前一後劈開,“一字馬”劈坐在地上。右手被胡風抓住擰在背後一壓,口便被壓在向前劈開右腿之上。“啊”靈靈再也忍不住屈辱羞憤的眼淚奪眶而出,伏在地上號啕大哭起來。歹徒們歡呼著一擁而上,老熊托起女警的粉臀,大嘴一張,將分嫩的戶含在在嘴里。靈靈只覺得下身麻酥酥如觸電一般,一條糙的舌頭在自己道口瘋狂的攪動。鮮貝里細小的芽被人用牙齒反復刮咬,下身象快要被那張大嘴吸了進去一般。兩只粉嘟嘟的腳丫此刻被人緊緊攥住,不知是誰的口鼻在上面狂嗅。小巧如鴿的房在幾只大手狠命的揉捏中似要被扯下來的痛。幾條腥臭的陽具在自己臉上蹭來蹭去,被捏開的小嘴還未來的叫喊便被一大塞了進去直入喉。眼前是一張張丑惡的臉,渾身上下裸露的身體被數不清的大手肆意把玩,仿佛一只待宰的羔羊墜入惡鬼地獄。突然,下體一陣劇痛傳來。
“不”伴著淒慘的悲鳴,一縷鮮紅的處子之血沿著粉臀流淌下來。狂虐的暴行不知進行了多久,已經有十幾個歹徒在歐陽靈靈身上發泄了獸欲。昏迷又被弄醒,反復多次,女警的道、嘴里甚至肛門里都灌滿了腥臭的精液。
失神的眼睛瞪著天花板,靈靈的感覺已經麻木了。這個二十出頭的少女被強暴的不成人形,哪里還看得出曾經是青春飛揚的女特警。模模糊糊好像聽到齊敬軒的聲音。“剛剛得到局里兄弟的消息,七八個女警察進山了。不過她們還不知道我們的位置。”
玉泉山間的小路上,一只十幾個人的小分隊正在搜索行進中,帶頭的是特案組長傅羽眉和安全局特派員韓冰。玉泉山方圓數百公里,分散著六個自然村,其中五個不通公路。曾發現過磁石礦藏,但儲量不大,最終沒有開發。這里民風愚昧落後,地處偏僻加之警力不足,所以聚賭、斗毆搶劫拐賣人口等犯罪行為十分普遍。由於局里大隊人馬都被牽制在市區應付突發的幾起暴力事件,進山搜尋失蹤女警和軍火的任務只能抽調特案組七八名女警和玉泉山派出所的部分人員組成十二個人的偵查小組,玉泉山派出所副所長陳大海配合行動。
“兩位組長,走了幾個小時了。我們歇歇吧!”滿臉是汗的陳大海氣喘吁吁的說道。看了一眼陳所長和他帶來那三個歪七扭八的協警,韓冰不僅暗暗嘆了口氣。“走不動你們回去吧!……還不如女人呢!”傅羽眉不耐煩地回答道。
“你……什麼態度嘛!我們……”陳大海頓時跳了起來。“好了!我們就到前面山腳下就地休息一會吧!”韓冰連忙打圓場。
傅羽眉撇了韓冰一眼怒氣衝衝的走在前面。自打救到被繩捆索綁一絲不掛的韓冰時起,她就對這個氣質高雅、美的不食人間煙火的女子抱有敵意。不知是嫉妒她的美貌,還是因為救她而損失了自己的得力干將,連羽眉自己也說不清楚。在局里一直是眾多男警追求的對象,可短短兩天內聽到幾乎都是大家對韓冰容貌的討論和贊美,這讓羽眉頗感不快。回頭看了一眼,一身駝色獵裝和深棕色高腰登山靴襯托出那女子高挑的魔鬼身材。那個派出所四十多歲的老警察一臉諂媚的笑容,緊緊跟在韓冰左右。羽眉皺皺眉頭,加快了腳步。山坳里一片樹蔭下,搜索小組正在原地休息。三個當地協警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喘著粗氣,氣喘吁吁中還不忘偷偷打量著身邊的女警察。六個身著全副防暴警服的特案組女警則懷抱著武器圍成一圈,圈子中央是韓冰、傅羽眉和陳大海。陳大海用手里的警用電棒指著攤在地上的地圖說到:
“前面山口有兩條岔路,一條翻過兩座山便是一個旅游度假村玉泉山莊。另一條是去胡家營村的路,大概有十幾里山路。匪徒劫持軍火後一定進山躲藏。咱們應該向西追,去胡家營看看。”“這里幾乎沒有游客。度假村的位置極有可能匪徒的巢||穴,我們應該去那里搜索!”韓冰提出自己的意見。
“還是胡家營可能性大些!靈靈已經失蹤快一天了!應當縮短時間!我們分兩路吧!”羽眉不願過多的糾纏,提出了折衷方案。韓冰本想說小分隊面對武裝匪徒不宜分散兵力。可看到羽眉堅決的態度,加之自己異地辦案不便堅持,只有在心里輕輕的嘆了口氣。十分鍾後,小分隊兵分兩路。羽眉和陳大海帶領三名女警和一名協警向胡家營,而韓冰帶著剩下的女警和協警去玉泉山莊。這時不遠處山梁上的一片枯草從里,望遠鏡片上幽藍的光一閃而過,響起對講機沙沙的電流聲“老大,她們分兩路朝胡村和老營方向去了!”
再有五六里地就要到胡家營了。看著天色已經漸漸黑下來了,羽眉命令隊伍加快速度。突然,隊伍前面三十多米處一聲女子的驚呼,“突突突”微衝短促而低沉的射擊聲驟然響起。“不好!”羽眉打開武器的保險,快速向前奔去。前面是充當尖兵的女警白潔,難道遇到了什麼野獸。當趕到前面,已經不見了白潔的蹤影。地上一片雜亂的枯草似被人碾壓過,上面散落著十幾個黃燦燦的彈殼。
一只微型衝鋒槍被扔在一邊。羽眉按住肩膀上對講機急切的呼叫“百潔,回話,白潔……”可對講機里只有一片沙沙的電流聲。這時,陳大海趕過來急匆匆的說“這里有座磁石礦……無线電受干擾……我們還是撤吧!”羽眉恨恨得甩下對講機,抬眼向西南望去。發現不遠處一片長草急促的搖動了幾下,似有什麼東西在急速移動。連忙喝令其余人員原地警戒,自己提槍追了過去。追出數百米,隱隱看見前方不遠處一個黑影扛著一條麻袋正向前狂奔。
那人肩上的麻袋里似有個人型正不停的扭動。羽眉舉槍正要鳴槍警告,忽然身旁的草叢中飛撲出一條身影張開雙臂向羽眉雙腿抱來。羽眉反應極快,騰身躍起。驟然,另一側草叢中又立起一道身影,一柄短刀夾著寒光向羽眉胸腹間橫掃過來。
只見半空中的羽眉急切間嬌軀後仰,一個漂亮的空翻,短刀貼著胸口堪堪劃過。剛剛落地,一回頭。只見伏擊不成的兩條大漢一言不發撲壓過來。不及起身,羽眉就地橫滾。閃電般拔出手槍順勢在腿側蹭開保險,向身側“當當……當當……當!”連發五槍。兩聲慘叫,幾朵血花綻開,兩條大漢轟然倒地。
擦了一把額前的冷汗,羽眉扶了扶黑色貝雷帽正要察看倒地的兩人。忽然身後留守小隊那邊傳來激烈的槍聲,再望望前面已消失在夜幕中扛著麻袋的那個身影,羽眉恨恨得罵了聲“該死!”不得已返身回奔。一道陡峭的土坡後爬著熊天行和他手下的五六個槍手。一伙人正向被壓制在溝底的警隊猛烈射擊。根據胡風的計劃,由老熊帶領幾個槍手伏擊羽眉這一路警察。剛才,三名手下成功的捕獲了一名女警,而他自己則趁機發動了攻擊。
短促的交火,讓老熊認識到對方的實力。由於手下人對剛剛到手的制式武器操作不熟,突然襲擊僅僅輕傷了一名女警。而對方倆名女警迅速的回擊卻接連干掉了他兩個手下。幸虧憑借有利地形和猛烈的火力將對方壓制在溝底,剛控制住局面。老熊狂妄叫了起來:
“下面的小妞聽著,老子優待俘虜。早點把槍放下,晚上爺們好好疼疼你!”匪徒們爆發出一陣哄笑。“該繳槍的是你們!”突然從老熊身後傳來一陣暴雨般的槍聲。身邊土坡上頓時爆起一片煙塵,三四個槍手慘號著滾下坡去。槍聲停了,老熊慢慢的放下抱頭的雙手,回身一看。只見一個清麗明艷的女警站在身後。手里一長一短,兩只自動武器全部指著自己的腦袋,黑洞洞的槍口還冒著一縷輕煙。己方連自己在內還剩下三個人。
“把槍放下!”女警一聲清脆的斷喝,兩名槍手乖乖的把槍放在了地上。熊天行還待反抗,可看見女警穩穩的槍口紋絲不動。一雙杏眼黑白分明目光如炬的盯著自己,知道遇到了高手,狠狠地把槍摔在地上。
原來,羽眉回身支援時並沒有貿然衝進戰場,而是在數十米外蹲下身來觀察局勢。略一分辨,她聽出對方槍聲雖密,卻毫無配合。己方雖然只有兩只微衝,但是交替射擊,間隔有序。槍聲稀疏卻是連綿不斷的點射。羽眉料定一時間還沒有危險,便悄悄潛行到老熊他們身後,發動突然攻擊,果然一舉反敗為勝。“傅組長,幸虧你及時趕到!這……”這時陳大海帶著人從坡下趕了上了,給幾個俘虜戴上反銬。看著臉色煞白的陳大海和他的協警,羽眉皺了皺眉頭。走過去抓住老熊的胸襟一把將他提了起來:
“說,你們是什麼人!抓走的女警在哪里?”“我呸,他媽的別高興的太早!那兩個警妞和弟兄們正玩著呢!”老熊狂叫道。
“混蛋!”怒極的羽眉一陣拳打腳踢,只打得的老熊口鼻流血。陳大海急忙攔住羽眉說道:“傅組長,別把他打死了……小林負傷了……我們不如回去再……”“組長。我沒事!”女警林琳搶道。
“好樣的,小林。我們不能回去,白潔和靈靈落在他們手里,必須盡快去救。陳大害,要是害怕你自己回去好了!”羽眉的語氣斬釘截鐵。陳大海被噎得語塞,臉上一陣蠟黃。停了一下,放緩語氣說道:
“天已經黑了,要不咱們今晚先到前面胡家營休息,什麼事明早再說!”羽眉看了看腿上的白紗布還在滲血的林琳和蹲在一旁的三個俘虜只得點頭同意。
與此同時,南隆市公安局長辦公室里。副政委田國宏坐在夏局長的皮轉椅上心情很是不錯。就在十幾分鍾以前還坐在這個位子上的公安局長夏國棟接到市里的通知,要他立刻向副局長兼副政委的田國宏交接工作去省城黨校參加學習。冠冕堂皇的理由下是有人在市委把最近惡性案件頻發的原因,歸咎於夏國棟治理無方。公安局應重組班子。剛剛升任為代理局長的田國宏此刻感覺既興奮又驚訝。
五十多歲的副局職眼看就到點了,這輩子是升不動了。沒想到天上掉下個大餡餅,讓自己撿了個大便宜。忍不住哈哈的笑出聲來。“好興致呀,我的。田……局長!”一聲故意拖著長腔的問候差點把田國宏驚出一身冷汗。被人聽到自己在這個時候笑,讓田國宏頓時漲紅了臉。回過頭來一看原來刑警隊副黃志剛不知什麼時候開門進來了。
“哎呀!……是小黃呀,來來來……快坐下!什麼局長呀,代理的……”田國紅臉上堆起笑容。
“田局,代理算什麼,不用一個月,你就能扶正,信不信?”黃志剛大模大樣的坐在沙發上,掏出香煙叼在嘴上。“小黃呀!我知道,這次是你家老爺子在市里推薦的我。以後,我老田是不會忘記的!哈哈!”田國洪殷勤的掀亮火機,為黃志剛點燃了香煙。
“田局,恭喜的話我以後再說,包在我身上。不過,今天我要跟你匯報的是咱們局里黑幫臥底的事!”幾百里外的玉泉山中,羽眉一行人踏著夜色來到胡家營村口。陳大海喋喋不休的介紹道:“胡家營只有二十幾戶人家,統共百十口子,大部分出去打工了。今晚咱們就住在吳老四家,他家是咱的關系戶,去年解救拐賣人口時出過力的。”
“是陳所長呀,還不是俺家蘭子那個死丫頭。去趟城里,回來就要錢。死活要買哪個啥牌子內衣,陳所長你說,巴掌大布片的褲衩子就要百十塊,這不是搶錢麼……”“你囉嗦個啥!警察辦案,今晚住你家!你趕緊的吧!”陳大海不耐煩地打斷那個中年婦女的喋喋不休。“這位是市里的傅警官,你干緊給找間房!”
羽眉打量著眼前的兩個女人。老四媳婦大約四十歲上下,一身鄉下人打扮,干瘦的身軀五短身材。臉上八字短眉,大眼眶,小眼珠四面都露得出眼白。閉不攏的大嘴,上排門牙呲在唇外。“這姑娘,真俊!”說話間諂媚的臉上掩不住的貪婪之色。身後那個女孩大概十八九歲,卻身材肥碩,壯的象頭小牛。
黑黑的臉膛,一言不發滿懷敵意的盯著一群不速之客。那邊陳大海正跟一個愁眉苦臉的漢子嘀咕著,估計就是吳老四吧!寒暄了兩句,羽眉便跟著母女倆進了屋,一台大炕占了半個屋,幾樣簡單的家具,從牆上的明星海報上看得出這是他家女兒的房間。由於加上柴房共有三間,所以陳大海和協警進了吳老四的堂屋。女警和母女倆住西屋,俘虜塞進柴房由幾個人輪流值夜警戒。把受傷的林琳安排在炕上躺下,迷迷糊糊中小女警發起燒來。看了看院子里值夜的女警,羽眉拖過一條長凳靠在窗邊。那母女倆給她端過一碗熱水便上炕睡了。喝了口水,羽眉回想起一天來的經過,不僅為自己的決定感到有些後悔。
搜索小組的任務只是偵查,這是夏局長再三叮嚀的。而自己執意分兵冒進,導致再次折損人手。特殊的地理環境使通訊中斷,無法同韓冰和局里取得聯系。遇到眼下這個局面實在是難以收拾。究竟是怎麼了,自己這幾天為什麼這麼不冷靜!是因為韓冰還是靈靈和白潔,還有那個事事掣肘,百無一用的陳所長……朦朧間羽眉沉沉睡去!
月光下女警姜欣在院子里踱著步子。半年前,拒絕充當警隊花瓶的她,主動從禮儀騎警隊轉考防暴特案組。今天來驚險緊張的追蹤讓這個年輕女孩感到刺激和興奮。可這寂靜的夜里,在這個荒山野村過夜可就不是那麼回事了。已經一點多了,再過半個小時,陳所長就該來替班了。除了時不時的一兩聲狗吠,小村里再沒有一點聲音。不對……有人!……看到地上自己的影子旁突然又長起一條黑影……姜欣猛然回頭,舉槍,槍口幾乎頂到身後那人的鼻子上。
“小姜,是我!”那人急叫著一把攥住槍口,姜欣這才看清那黑影是一身警服的陳大海。女警連忙把保險關上,還未開口槍已經被陳大海突然抓了過去。一只干瘦的大手從背後伸了過來,牢牢地捂住姜欣的嘴上。女警本能的伸手向腿側去拔手槍,可面前的陳大海卻猛然一把按在姜欣的手槍皮套上。姜欣驚愕間之見一道寒光閃電般自眼前劃過,喉嚨處乍感一片冰涼,冰涼的感覺瞬間又轉化作火辣辣的灼熱,一股紅色的液體飛濺在身前。難道是……!一聲淒厲的慘叫被隔斷在自己咽喉里,只化作大手緊扣的雙唇間,艱難的一聲輕吟。身體慢慢的癱倒下去,力量被抽干似的迅速消失了。睜到極限的大眼睛里,充滿了不信與憤怒的目光,注視著眼前,這罪惡的一幕。陳大海打了個手勢,和協警掩向柴房。身後的殺手終於轉到正面,一張因為靠的過近而顯得丑陋猙獰的臉上帶著獰笑,竟是吳老四。意識漸漸褪去,眼前似有無數黑色的浪潮漫卷過來。那人扯開了自己的褲帶,這是年輕姑娘最後的意識……
“吱呀!”開門的聲音驚醒了窗下,靠在長凳合衣而臥的羽眉。一個身著特警制服的身影站在門口。“小姜……抓緊休息吧……”羽眉輕聲嘟噥著翻了個身。心里想到“怎麼搞得,渾身上下酸酸的,一點力氣都沒有。是今天太累了麼……連小姜都,……等等……那個身影,不對!……那不是姜欣!”羽眉猛然警醒,呼的一聲,翻身坐起。與此同時,一把寒光四射的匕首“多!”的一聲釘在長凳的靠背上。不知是不是起身過猛,羽眉感到一陣眩暈。眼前一黑,又單膝跪倒在地。強打精神,接著門外照進來的月光,羽眉看見那身穿特警制服的身影拔出匕首,又撲了上來。與此同時,院子里響起腳步聲,窗外、門口都有人影在晃動!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但眼前的危機必須面對。羽眉將身邊的長凳掃向撲過來的黑影,借著對方被稍稍阻擋的一瞬間飛身躍起。從桌面上滾過,順手抄起衝鋒槍向著門口方向就是一個掃射。屋子里頓時被槍口火光映的猛然一亮,一排子彈打在門口兩側的灰牆上爆起一片煙塵。那個身影怪叫一聲,捂著肩膀翻出門外。與此同時門外又衝入一人,被子彈將頭頂警帽打飛,驚慌間慌忙伏在地上。
“陳所長……究竟怎麼回事?”羽眉借槍火看清,趴在地上的竟是陳大海。剛剛短促激烈的格斗讓她眼前一黑,險些坐倒。“啊……啊……!傅警官,俘虜們……掙脫了手銬……都跑出來啦!”
趴在地上的陳大海似乎還驚魂未定,磕磕巴巴的說道。羽眉還待要問,突然激烈的槍聲響起,暴風般的子彈從門口和窗戶嘩嘩的打進屋里。桌子和木櫥上的瓶瓶罐罐被打得木屑亂飛。“守住門口!”羽眉掏出手槍塞給陳大海,自己則飛身躍上炕頭。半蹲著貼在窗側的牆壁上,抓過炕桌扔出窗外。頓時又一陣彈雨從窗子射了進來。在槍聲短暫的間隙中,羽眉猛然立起身來,向著窗外一個點射。黑暗中,院子里傳來一聲慘叫。羽眉不作停留,一個翻滾貼到了窗戶的另一側。轉眼間,剛才站立的地方已被打成蜂窩。那對母女此時早已驚醒,正擁在炕角瑟瑟發抖。
“他們還搶了槍!”干掉一個槍手的羽眉短短的出了口氣。稍稍擊退敵人,並沒有讓羽眉輕松起來。怎麼會這樣,局勢急轉直下。姜欣哪里去了?那個警服殺手是誰?……銬起來的匪徒怎麼會跑出來?兩道細細的劍眉緊緊皺了起來。羽眉換好彈夾,黑白分明的杏目緊緊盯著窗外。那陣奇怪的倦意再次襲來……不對!林琳就算受傷,此刻早該醒來……難道是那喝過的那碗熱水有問題?那……母女……!剛剛想到這里,突然,“呲啦!”一聲輕響。一陣劇烈的麻痹伴著劇痛從背後瞬間傳遍全身,就好像千百個太陽在體內炸裂。身體一陣不由自主地痙攣,眼前一片金星閃爍。撲通,羽眉栽倒在炕上。
奮力睜開眼睛,只見一只穿著黑皮鞋的大腳踩在自己手里微衝之上。迅速一踢,槍支便翻滾著落在炕角,槍柄重重的撞在兀自昏睡的林琳頭上。陳大海單膝死死的壓在自己的胸腹間。拋開高壓電警棍,掏出一只鋥亮的狼牙手銬,另一只手卡在自己脖子上,大拇指緊緊壓住頸靜脈迷走神經。“老四媳婦,快!……幫忙!你的藥咋不管用!”陳大海向那對母女招呼道。一縷的頭發垂在額前,顯得狼狽且猙獰。那個叫蘭子的肥胖女孩聽到招呼,立刻向前緊爬幾步,騎在羽眉胸口。羽眉頓覺呼吸困難,張嘴欲喊卻發不出聲音。
雙手被緊緊抓住強行並攏在了頭頂。“咔嚓”狼牙手銬將女警官反銬在頸後。老四媳婦也爬了過來,把還在炕席上努力蹬踏的雙腿攬住夾在腋下。
“小表子還想到老娘地盤上抖威風……也不打聽打聽俺們兩口子……是干啥的!”鄉下女人嘴里嘟囔著手下卻絲毫不慢,利落的脫下羽眉的警靴,抽出了鞋帶。掙動雙腳並攏在一起,白棉襪的襪腰被褪下腳踝,堅韌的鞋帶在腳腕上反復纏繞並打了個死結。這時,熊天行帶著幾個手下衝進屋里。看到被壓在炕上正拼命掙扎著抗拒捆綁的女警官頓時心花怒放。快步衝過去,推開數人,抓住羽眉的褲帶,一把把她拖到炕沿。一記鈎拳拳狠狠搗在女警柔軟的小腹上。
“啊……!”羽眉一聲慘叫,修長的身子立刻痛苦的蜷縮作一團。頭上的貝雷帽滾落在炕沿上,露出了兩只麻花辮盤在腦後的烏黑的秀發。狼牙手銬反銬在背後的手腕被割出道道血痕。一雙柔美的腳掌裹在雪白的棉襪中緊緊地交迭在一起,脫去厚實軍警靴的保護,如小鴿子般柔弱和無助。因為劇痛秀氣的腳弓如條芭蕾般繃得筆直。裸露出一截白晰的腳踝被黑森森鞋帶無情地捆著,竟顯得那樣殘忍。僅存的力氣在連翻重擊下頓時消散無蹤,手足被縛的羽眉已經徹底無力抵抗了。被老熊一把抓住頭發狠狠拉起來,尖尖的下巴高高揚起,一張蒼白的秀顏上被迫仰對老熊等人。“臭娘們兒……你不是厲害嗎?你他媽再威風給我看呀!”老熊近距離看著清麗的女俘。鮮紅的嘴唇張開大口大口的喘息,整個上半身也隨著喘息集居地起伏著。臉色蒼白,好看的杏目滿含著恨意緊緊盯著自己。回想起被俘後一路上多次慘遭羽眉的痛毆,老熊頓時火往上撞。噼噼啪啪,抖手打了女警官四記耳光。
“呸!……你們這群禽獸,不會有好下場的!”一口血沫啐在老熊臉上。看著眼前群丑無恥的嘴臉,羽眉心里被洶涌的憤怒充滿。深恨自己沒有足夠的警惕,沒有發現陳大海這個警界敗類的種種反常。短短的片刻之間,偵查組全軍覆沒。此行中一直籠罩在自己心頭不祥的感覺瞬間竟變成現實。
“啊哈……夠辣!……待會讓你看看什麼是禽獸!”老熊伸出舌頭舔了舔臉上的血沫。又是及記鐵拳檑在女警柔軟的胸口。“這丫頭……長的比空姐還俊……咋就是這麼辣呢!”旁邊,老四媳婦一邊翻弄著從女警腳上扒下的警靴,一邊兀自嘟囔著。“真皮的吧……”
見老熊下手太重,陳大海趕緊走過來“熊哥,消消氣……別打壞了!”正在此時,突然“嗒嗒嗒!”槍聲爆響,兩聲慘呼幾乎同時響起。陳大海捂著右耳翻倒在地,炕角上,兩個女人扭打在一起。開槍的是因腿部輕傷早早睡下的林琳。原來,那碗攙有迷|藥的溫水讓她一直迷迷糊糊的睡在炕角,激烈的槍戰都沒將她吵醒。就在陳大海制服羽眉的時候,被踢開的微衝正好把林琳撞醒。忍著欲裂的頭痛,林琳聽到了所有人的對話。
悲憤中,小女警艱難的抓起槍向老熊開火。正在此時,身邊的胖丫頭蘭子發現了她的動作,撲過來一拳擊在林琳的腿傷處。劇痛讓小女警失去了准頭,一夾子彈除了打掉陳大海一只右耳,大部分打到了天花板上。眾人一埃反應過來,幾條身影撲了上去。雜亂的呼喝聲中夾雜著一聲聲嬌嫩的悲鳴,羽眉只看見劇烈扭動的幾個身軀下,兩只套在白色卡通襪中薄薄的小腳丫在徒勞的掙動著。襪尖和腳跟處裝飾成淡藍色,襪腰上還有一對小絨球在無助的左右搖擺……南隆市城西,夏娃夜總會二樓的貴賓包間里,黃志剛和公安局代理局長田國宏正在杯盤狼藉中觥籌交錯。茶幾上已經堆放著二十幾只“藍帶”的空酒瓶。
近百平的高檔包房里,鋪著名貴的長絨地毯,壁掛巨幅的夏娃春睡圖。牆邊的裸女掛鍾指向12點。“黃……黃老弟……你放心……嗯嗯,只要我一當上局……長,馬上提提你副局長!”
田國宏此刻已經酒酣耳熱,口齒已經不是那麼清晰了。“到那時,局里還不是咱們……咱們兄弟弟的天……下!”“那就謝謝田局了……哈哈”黃志剛輕蔑的看著田國宏,牙簽向果盤里一插,把一片火龍果送進嘴里。
“田局,我得到情報……局里那個黑幫臥底就是蔡欣漪!”“蔡欣漪?……不是夏國棟的機要秘書嘛!……不可能吧!”事關重大,田國宏此刻清醒了許多,腦海中頓時浮現出一個嬌柔甜美的身影,忍不住重重咽了一口唾沫。
“她老公可是秦市長的辦公廳主任,這絕不可能!”“我的田局呀!……上次行動,除了政法委和局里幾個主要領導,只有她才接觸到省廳的行動命令!不是她……難道是你呀?”黃志剛看著這個老色鬼的表情心里暗笑。
“噢……這個……明天我先調查一下!”“那好吧,今天是慶祝您榮升,這事明天再說!……干杯!干杯!”黃志剛眼睛里掠過一絲不悅的神情。
“田局……這里您第一次來,他們最近搞了個新節目……帶您去看看?”三五杯過後,黃志剛一臉曖昧的笑容。
“啥節目?……黃老弟你……你就是新花樣多!……”田國宏似有所悟的笑道。黃志剛打了個響指,門外進來兩個服務生攙起田國宏。牆上的巨幅油畫突然從中間分開,竟是一架室內電梯,幾個人簇擁著田國宏走了進去。剛一進門田國宏似乎想起了什麼,扭頭向黃志剛問道:“傅羽眉的搜索小組去了一整天了吧?還沒有消息麼?”
“特案小組辦事……您有什麼不放心的?……錯不了!”田國宏沒有察覺到黃志剛的笑容竟有些僵硬。電梯下到負三層停住了,門無聲的向兩邊打開。這是一間同樓上完全一樣的包房,只不過布置更為華麗。暗紅色的燈光透著一股淫糜之意,屋角一座寬大的黑色大理石吧台。玻璃酒櫃上陳列著形狀各異的各國名酒。旁邊敞開著櫥門里整整齊齊掛著著手銬、皮鞭、情趣內衣、麻繩、假棒棒等物。吧台盡頭擺著一台小巧的玻璃保鮮櫃。透過玻璃可以看見里面擺著十幾個大大小小的塑料瓶,上面密密麻麻寫滿了英文字母。房間中央是一具圓形的大床,從天花板上垂下一席粉色的紗帳將整個大床罩住,里面似乎有個人形在不住的扭動。
“小黃……這是?”“田局,這是從日本傳來的最新玩法——情趣秀。小姐可是百里挑一的美人兒,演技高超,可以陪客人玩特殊花樣……很貴的哦……”黃志剛不失時機地遞上一瓶礦泉水:“剛才酒喝多了,田局……來,……潤潤喉嚨……”
喝了一口礦泉水,田國宏歪歪斜斜的走到床前,一把掀開了紗帳。一束柔和的燈光照在床上,眼前的情景讓他目瞪口呆。一個身材苗條身著警服的絕色女郎仰面躺在床上。黑色的警服緊緊包裹著凹凸有致的惹火身材,銀光閃閃的警號、領章一應俱全。高聳的胸脯快要將制服的翻領撐破,里露出雪白的襯衣和領帶。剛及大腿的黑色警裙下兩條修長的玉腿上,蹬著一雙長過膝蓋黑色鋥亮的尖頭高筒皮靴,細長的高跟足有十公分。裙擺和靴筒之間,露出一截渾圓的大腿,包裹著肉色的絲光長襪。女郎四肢“大”字型攤開,仔細一看倆只手銬將女郎雙腕銬在床頭兩根金屬杆上。兩道亮晶晶的鐵鏈則穿過金屬靴跟底部的圓孔,將雙腿拉開,分向床腳。暴瀑般油黑長發壓在女郎身下,鋪散在雪白的床單上。翻邊船型警帽下,略施脂粉的小臉冰雪可人,透出年輕女孩青春的氣息。俏挺的鼻梁下,一個塑膠嵌扣球塞在鮮紅的兩片嬰唇之中,貫穿細細的皮條勒於腦後。毛嘟嘟的大眼睛看著站在眼前的田國宏,突然閃射著驚異和焦慮的目光。一具嬌柔的身軀急劇扭動掙扎起來,嘴里急切的嗚咽著,不知在訴說著什麼!
看著眼前的景象,田國宏呆若木雞。一道亮晶晶的口誕垂下來,掛在下巴上仍渾然不知。一股熱流頓時在體內炸開,沿著經脈迅速涌向每一個毛孔,周身上下滾燙如置沸鼎之中。如牛的沉重喘息中,田國宏一把扯開領帶和襯衣的領口。一雙被欲火燒得通紅的眼睛再也離不開女郎嬌嫩的臉龐。嵌口球和皮帶讓女郎的臉型有些扭曲,絕美的容貌似是在哪里見過。但在此時的田國宏眼里竟有些模糊,竟幻化出蔡欣漪的樣子。黃志剛和兩個侍應生不知是何時已經悄悄離去了,田國宏再也忍耐不住。嘴里“荷!荷!”的叫著,撲了上去。
瞬間,田國宏似變成了一只野獸,瘋狂的撕扯中。女郎上身的警服連同襯衫被中分扯開,幾粒扣子飛散崩落在地上。女郎口中的嗚咽更加激烈,扭動著身子,雪白的腰身竟挺離開床單,身體從中間向上弓起。田國宏左掌按住女郎的小腹將她壓回床上,劈手抓住緋色胸罩中間的花結死命一扯。“啪!”的一聲,背後搭扣斷裂,胸罩自田國宏手中象斷线的風箏飛出床外。高聳的淑乳像兩只受驚的小白兔,在女郎柔軟的胸膛上漾起一輪乳浪。一陣濃郁的幽香衝進田國宏的鼻腔。已近乎癲狂的田國宏,抓住警裙下擺的開圻處左右猛撕。“咧咧!”一陣輕響,短裙瞬間變成一幅黑色的布片,被從女郎臀下抽走。肉色的褲襪忠實的包裹著女郎的纖腰和豐臀,給褲襪下那原白色三角褲衩罩上一層神秘的朦朧。用手指拈起雙腿間襪襠處的薄絲抓在手中,田國宏雙手左右用力,那薄絲頓時裂開一個圓形的大洞。魔掌探入女郎胯下,自股溝中撈起那道原白色的布條,沿著豐腴的大腿順勢猛拉。那還帶著體溫和幽香的小褲衩纏裹著襪絲便被扯到腿彎處出。
身下的警裝女郎原已分開的雙腿被彈性頗佳的褲衩拉扯的彎曲起來。扯得長長的白色布條在極限處略一僵持便斷了開來,飛舞著落在離胸罩不遠的地上。那姑娘此時如五雷轟頂,小臉在枕間瘋狂的左右甩動一頭秀發亦隨之飛舞。精致的秀眉痛苦的擰在一起,毛嘟嘟的大眼睛里淚水四濺在床單上。嘴里嗚嗚的嗚咽已化作撕心裂肺的痛哭,被塑膠球殘忍的攔阻在喉嚨之中。右乳在一只大手瘋狂的揉捏中變成奇怪的形狀,挺立起鮮紅的蓓蕾此時正塞在田國宏嘴里狂咬。狗熊一樣沉重的男人幾乎要將柔嫩的嬌軀壓進床墊里,毛茸茸的陰滬上蓋著那只大手,幾個手指正死命的鑽進那神秘的所在,大力的摳挖著。一股股觸電般的感覺如潮水般從被侵犯的下體涌上大腦。渾身上下只剩下雙腳的長靴和頭上被發卡別住的警帽。雪白的肉體同掛在雙臂上黑色的警服對比的分外淒美。
“……欣……欣漪,……這個……小東西。看你往往……哪兒逃……!”把臉埋在柔嫩的雙峰中,田國宏兀自含糊不清的夢囈道。雙手笨拙的扯脫了自己的衣物,順勢撈起了女郎一條玉腿。田國宏撕開女郎腳上長靴內側的拉鏈。黑色的長靴連著靴跟上的鎖鏈被拋在一旁,捧著肌豐骨柔的一只精巧的玉足按在自己臉上。那絲襪若有若無的摩挲和挑動魂魄的異香讓老家伙欲醉欲狂。死死扳住努力掙脫的小腳丫,田國宏張開大嘴沒上沒下的狂添著修長的玉腿。
托住纖細的腳踝,向上推去。女郎雙腿被劈成了極限,受到拉扯,胯下毛茸茸的陰滬如綻放的百合露出了鮮嫩的幽巢。一柱粉粉的肉芽充血挺立著,下面張開如鉛筆粗細的小洞。兩片精巧的小唇輕輕的顫抖著,惹人憐愛!田國宏大吼一聲,壓了上去。腹下早已暴漲的巨棒頂在了柔軟的小洞口上。漲成紫色的龜頭幾經努力卻無法深入,女郎下腹的肌肉緊緊收縮,竭力的抗拒著粗暴的侵犯。急不可待的田國宏伸出雙手,扣住女郎的雙肩。明顯的感受到身下肉體因極度驚恐而劇烈的顫抖。下身向後一坐,而後猛地向前一挺!
“啊!”兩人齊聲大喊,一縷處子之血自女郎赤裸的粉臀上劃過,染紅了雪白的床單。田國宏的喊聲充滿了愉悅和興奮,而女郎淒慘的悲鳴則被嵌口球封在嘴里,含糊不清。田國宏整體貫入的棒棒頓時迅速的抽動起來,下腹撞擊著雪股“啪啪”作響!初經人事的蔭道壁膜象一只滾燙的小手,緊緊地攥著侵入的大棒。艱難的抽插讓田國宏感到好像要被吸入這小小的洞道之中,一陣陣快感在體內洶涌。隨著劇烈的往復運動,漸漸的,粘液濕潤了接觸的肌膚,讓瘋狂的攪動更加潤滑起來。大床仿佛顫抖著隨時會坍塌下來,在老家伙花白頭發旁邊,一只秀美的玉足搭在田國宏肩上,隨著上下起伏,緊緊地攥攏著嬌嫩的五趾……隔壁的一間密室里,黃志剛坐在一屏碩大的液晶監視器前。盯著屏幕中瘋狂的田國宏,嘴里嘟囔著:“這老色鬼……還真能干,……沒糟蹋了高價的印度貨!”
看著糾纏在一起的兩具肉體,黃志剛臉色漸漸轉成陰狠的神情。右手插入褲子里狠狠揉搓著鼓脹難當的下體。“他媽的,老子巴望了兩年多的嫩貨……要不是老頭子嚴令禁止,哪能便宜了這個老色鬼!”
幾年來,局里負責人事安排的就是這個副局長田國宏。每當招收新人進局的時候,老家伙總是挑挑揀揀,盡選些年輕漂亮的女警察。在他的主持下,在公安局里,養眼的靚妞簡直可以比得上電視台了!連防爆大隊都塞進去一大批滿腦子天真幻想的丫頭片子,怪不得外面都戲稱公安局是“公關局”去年,剛剛讓夏局長把他搞得那個女子騎警隊給解散掉。今年又吵吵著要搞女子交警示范班!就是看穿這一點,向老大建議冒險使用美人計的計劃果然奏效。
“老七!”黃志剛叫到,身旁一個瘦小的侍應生立刻弓身應答道:“黃哥,有什麼吩咐!”“快把那個叫夜玫瑰的表子准備好,老子要瀉瀉火!”
“我馬上去安排!”……
幾百公里外的胡家營,搜索偵查分隊傅羽眉這一路已然全軍盡沒。此時,特案組長羽眉被按在炕頭,手腳被緊緊地捆在一起。被迫仰起臉看著正奮力哭喊掙扎的女警林琳。還不滿十八歲的小姑娘被幾條如狼似虎的大漢按住四肢,撕扯中,將身上的內外衣褲扒了個精光。“她還是個孩子!……你們還有沒有人性!”羽眉扭動著身子怒喝道。
“老子早說過……讓你看看什麼是禽獸!”老熊掐了一把女警官的屁股道。“你們連禽獸也不如!”
“她媽的……不許停,給我干了這個小丫頭!……我叫你再喊!”老熊大怒,抓過林琳被剝下的一雙棉襪,塞在羽眉嘴里。這時,身材瘦小的吳老四走了進來,身上還穿著黑色的女式特警制服。
前襟上撒著斑斑血跡,左肩頭還劃破一道口子露出里面白色的繃帶,那是被羽眉的反擊打傷的。“老熊,天都快亮了……進地窖吧!”吳老四陰沉的說道。
“媽的……下地窖!把這兒收拾干淨,待會再收拾她們,”老熊看了看滿地的一片狼藉,叫嚷道。幾個打手怏怏的站起身來,四面抓住女警竭力掙扎的四肢凌空提起,一根繩子搭上赤裸的臂膀,將一絲不掛的林琳結結實實捆好並抱了起來。小姑娘緊咬著嘴唇,拼命忍住眼淚,不讓這群歹徒看見自己哭泣。這邊老熊也把羽眉抗在肩上,一行人來到院子里。伏在熊天行背上,只能看見同樣被抗在別人肩上林琳一雙赤裸的腳。秀氣的小腳丫被捆在一起還在不停的掙扎。
嘴里堵著的卡通襪散發出淡淡的酸臭,警隊配備的swat軍警靴雖然實用,鞋帶還具有救險和捆扎等多項設計功能。但不透氣的痼疾屢遭姑娘們的詬病,有潔癖的林琳便是其中之一。經過近二十小時的奔襲,這棉襪的味道可想而知。自己大概也是如此吧……被抗在老熊肩上的羽眉,看到院子里兩個打手抬著一個協警隊員的屍體從身旁走過。那是剛剛被羽眉擊斃的警屆敗類。後面緊跟著吳老四,象拖死狗般竟拖著一具全裸的女屍。女屍左腳高高翹著,被吳老四抓在手里。而一絲不掛的身體便被仰面朝天的拖在地上。年輕的臉孔和赤裸的身體的膚色一樣蒼白的嚇人,無神的眼睛大大的睜著,望著天空,一道驚悚的割痕在欣長的脖子上留下大片的血跡。
“是姜欣!……”羽眉腦子里轟的一聲炸響,幾乎讓她昏厥過去。眼淚奪眶而出,身軀激烈的掙扎起來。看著自己年輕的部下竟然如此慘死在這里,羽眉恨不得立刻就死去,和這幫魔鬼同歸於盡!眼前一黑,羽眉昏了過去。吳老四死魚一樣的眼睛瞥了羽眉一眼,面無表情的打開柴房的木門。抓著姜欣的一只腳腕,把姑娘的裸屍拖了進去。短暫的昏迷後羽眉悠悠醒來。發現自己雙手高高舉起,被吊在一間密室中央。環顧四周,大概有三十幾平米,一股潮濕的霉味充斥其間。黑黝黝的牆壁凹凸不平,一盞昏黃的燈泡掛在旁邊。沒有門窗,一架兩人多高的木梯靠牆放著。
天棚上有一個一米見方的天窗被鐵板蓋著,上面有兩個圓孔,估計是透氣用的。牆角堆著土豆、蘿卜等雜物。雜物堆上,姜欣的裸屍同那個死去的協警赫然陳橫。
“隊長……”一聲淒楚的悲呼自身後傳來。從高舉的雙臂上羽眉努力回過頭來。兩個赤身裸體被捆作一團年輕女孩橫臥在牆角。竟是,林琳和傍晚被吳老四劫走的女警白潔。不顧身邊打手的按壓,兩個女孩晃動著嬌嫩的身軀,掙扎著望向她們信賴的隊長。往日煥發著青春朝氣的小臉上已是淚流滿面。老熊走過來,拍了拍羽眉的臉頰,臉上掛著殘忍的笑容。
“怎麼樣?……女警官,這個地方你還滿意吧?”他沒有摘下塞在羽眉嘴里的襪子,那是因為他並不需要被俘女警官的回答。他喜歡看著羽眉因憤怒漲得通紅的小臉和圓睜得杏目。猛然捏住羽眉翹挺的鼻子,見到女警官因憋氣劇烈扭動的身體,熊天行哈哈大笑。此時的羽眉心里憤怒異常,曲起雙膝欲頂卻被老熊一把抓住雙腿高高的舉了起來。不知在心里將這個惡棍詛咒了幾千萬遍,卻無法將其傷及分毫。看著三個忠心耿耿的部下被追捕對象剝光了衣服肆意凌虐,而自己正被眼前這個手下敗將隨心所欲的羞辱,無能為力反抗,甚至連開口咒罵都做不到。扭曲的身體在老熊手里劇烈的顫抖著。
“喀吧!”熊天行扭脫了羽眉腳腕的關節。松開雙手,任憑羽眉吊在半空擺錘似的搖晃著。他走向雜物堆,脫掉死去協警的全部衣服,拖過姜欣,將兩具裸按在一起。“這位兄弟死的慘,老哥沒什麼好表示的。這個小妞雖然死了,可小模樣長得仙女似的……你小子就是不死,這輩子也別想娶上這麼個漂亮媳婦!……到了陰曹地府,就拿這丫頭當老婆吧!”他分開姜欣雙腿盤在死屍的腰上,用繩子把女警兩個腳趾扎在一起。
熊天行手上動作著,卻一直盯著羽眉的雙眼。從警官顫抖的身軀和仇恨的眼神里,他心理上得到了極大的快感和滿足。這個出生於偏遠山區的農家子弟少年時便離開窮困潦倒的家庭,投身在嵩山武校指望學個一技之長,可辛苦十年來到南隆,在燈紅酒綠的大城市確沒有發達起來。做過酒吧保安卻因傷人而逃走;在工地做了一年苦力,年終卻被老板卷跑了工資。
在大年夜的晚上,飢餓難耐中他在胡同里搶劫了一個坐台小姐。將的錢包里五百塊據為己有後又將三百元還給那個妓女。剛走出巷口的他還沒來得及將剛買的包子塞進口中,那個妓女便領著警察出現在面前。打倒幾個警察後他將五個肉包子和著眼淚吃完,伸出雙手讓警察把他帶進派出所。那一晚,被幾個窩火的警察拷打了整整六、七個鍾頭,幾乎殘廢。多虧了還是派出所副指導員的黃志剛出現,才撿回一條命。黃志剛看好他一身功夫,不但放了他,還將他介紹進當時還是個小團伙的金剛會。加入黑幫的熊天行真正感受到了那種多年以來,一直奢望著的那種痛快淋漓的生活。打打殺殺他不吝體力拼命在前,狂飲爛賭從不惜花錢如流水。不出半年,他升至金剛會飛熊堂主,成為金剛會四號人物。
從此,無所顧忌的發泄著對社會的仇恨。他特別痛恨警察和女人,特別是年輕漂亮的女人。落在他手里的女人生不如死。漸漸的,染上了xing虐的癖好。可紅燈街所有坐台小姐卻視他如瘟疫,頂不住他的怪僻,給多少錢都不接他的客。
壓住心頭泛起的舊事。熊天行瞥了一眼坐在一旁目瞪口呆的老四媳婦母女,朝手下一名心腹使了個眼色。那打手心領神會,站起身來攬住羽眉的腰身。“刷”將女警官腰間的皮帶抽了出來。羽眉只覺下身一涼,黑色制服長褲便被那人扯開剝下。兩條雪白結實的玉腿裸露在昏暗的燈光下,竟白得有些眩目。渾圓翹挺的豐臀上緊緊繃著一條黑色無痕三角褲衩。那精巧的低腰小內褲仿佛包不住滿懷的秘密,些許黑絲從上緣里探出頭來……
防暴特案組長傅羽眉懸吊在柴房下的地窖里,如狼似虎的匪徒環嗣左右。
褲子已被撕碎扒掉,裸露出象牙般白光潔的雙腿。一條窄窄的無痕三角褲緊緊地繃在渾圓結實的翹臀上。那名打手抓住這緊緊地小褲衩,正欲撕裂。此時,一直蹲在牆角的老四媳婦突然躥了過來,推開打手,伸手在羽眉腹下探了探叫道。“就是這……他爹,今天俺們進城,蘭子要的就是這個呀……”
這婆娘不理羽眉激烈扭動的身子,雙手緊貼著女警官纖腰兩側,拈起褲衩的邊緣小心翼翼的將褲衩從羽眉腿上擼了下來。仔細的樣子像生怕弄破了一般。將女警的褲衩拿在手里展了展,這貪婪的女人喜孜孜的對女兒道“還很新嘞……”那胖丫頭一把奪過塞在懷里,爬著梯子跑了出去。“窮瘋了你……丫頭的瘋病八成是你傳的……”坐在一旁的吳老四喃喃地說,仍面無表情地擦著那把雪亮的匕首。也許是作孽太多,他和老婆唯一的女兒患有間歇性的瘋癲病,發作起來,是個只有常人五六歲的智商的弱智。
此時,地窖里突然安靜下來。男人們瞪大了眼睛,呆呆的看向吊在空中的羽眉。雙腕並攏,被高高吊起的女警官下身完全赤裸的暴露在空氣中。上身夾克式黑色制服向上收縮,露出堪可一握的腰身。賁起的雪股如大白桃般渾圓翹挺,粉臀間,一道銷魂的曲线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线,消失在令人遐想的神秘所在。兩條豐腴的大腿緊緊並攏在一起,卻遮不住淒淒芳草地。頭頂的鎖鏈“吱扭扭!”的響著。受到被扯脫內褲的余力,被懸在空中的身軀不由自主地旋轉著。白皙的身子如同在向四周展示一般。目瞪口呆的男人中,那個扒下羽眉長褲的打手最先反應過來。恭恭敬敬的將女警的皮帶交在老熊手中。然後猴急的竄過去,矮下身來緊緊抱住羽眉一雙赤裸的小腿,穩住兀自旋轉的嬌軀。
沉重的腳步自背後傳來。熊天行似乎很滿意訓練有素的手下,抖了抖手里的皮帶繞到女警的身側。伸出熊掌一樣的大手,在女警官細嫩的屁股上輕輕的摩挲著。羽眉身不由己劇烈的顫抖起來。劇痛從被老熊扭脫的關節傳來,使她無法抗拒老四媳婦將內褲扒掉的行為。吊在空中,雙腳被那個打手緊緊抱在懷里,徒勞的收腹和屈膝,卻擋不住匪徒停留在私|處那淫褻的目光。二十六歲的羽眉生得極美,黑白分明的杏目和細細的劍眉,讓身著警服的她有一種英挺明艷的清瀝氣質。身為刑警的父親在羽眉少年時因公殉職,母親也在不久後病逝。生性倔強的小羽眉決然放棄了自幼酷愛的舞蹈,投考警校。從警六年,她不理會眾多追求者的死纏爛打,全力工作,屢破大案。不久,便升任防暴大隊特案行動小組組長。
由於她嫉惡如仇、行事激烈,讓各路黑道人物痛恨徹骨,卻又聞風喪膽。特案小組也成為南市公安的一柄利劍。而羽眉也因為對黑幫分子森然無情的激烈作風,被同事們稱為“辣手寒眉”
可就是這個幾小時以前,還單槍匹馬,獨擒眾匪的“辣手寒眉”此時此刻,無論如何也不敢相信,自己會被這群狼狽逃竄的追捕對象生擒活捉。連同自己精銳的部下一起,被扒掉衣服,肆意玩弄羞辱。女人最為隱私的密處暴露在匪徒視线之下,連貼身的褲衩,竟也成了那鄉下女人的戰利品。“啪!”的一聲脆響,堅硬的皮帶在羽眉白皙的屁股上狠抽一記。一陣鑽心的疼痛讓羽眉猛地一陣抽搐。嘴里嗚嗚的悲鳴也衝不破早已被唾液浸透的襪子。軀體的疼痛怎麼也比不上撕心裂肺的屈辱給心理上造成的痛苦。本能的扭動身軀,想躲避這屈辱的拷打。可雙腳被身下的打手緊緊攬在懷里,徒勞的掙扎換來的是更加狂暴的鞭撻。
女警官身下的那個叫“耗子”的打手熟知老熊的癖好,此時正擁著軟玉般的嬌軀。鼻翼中充斥著處女特有的幽香,下身早已血脈噴張。前年,嚴打時跟隨“飛熊堂”前堂主蔣雄飛搶劫運鈔車。正得手時,被趕來的防暴警隊堵了正著。耗子和堂主突圍逃進了一條死胡同里。剛翻上牆頭的耗子清楚地看見,如神兵天降般,只身追進來一個漂亮的女警。那女警向已經舉起雙手的堂主扣動了扳機。那飛揚的劍眉下冰冷的目光,讓僥幸逃脫的耗子至今心有余悸,終生難忘。
昨天傍晚,在山溝旁的土坡上。當再次看見這雙眼睛的耗子不由自主的頭一個把槍扔在地上。可是現在,這雙眼睛正痛苦的緊閉著。而它的主人———那個畏若天神的美貌女警官,被自己扒掉褲子,一雙赤裸的玉腿緊緊地抱在自己懷里。被老熊抽打雪白的屁股,痛苦的呻吟著。周身涌動那莫名的快感讓耗子不能自已。低頭一看,懷里扭動著柔美的腳上還套著雙厚實的白棉襪。那是女警官赤裸的下身上僅存的衣物了。耗子哆嗦著伸出右手,揪住襪尖,松軟的棉襪從女警官腳上抽脫下來。也許是牽動扭脫的關節,那雙雪白的柔足竟一陣抽搐。耗子將棉襪捂在臉上,狠狠地吸了一口氣。頓時,一股妙不可言的醬香之氣充斥口鼻。
耗子似乎陶醉了,雙眼翻白,痴迷中嘴里喃喃的呻吟著“……這是……女神……的味道……”“啪啪!”的抽打聲回響在密室中,雪白身軀痛苦的扭動著。另外幾個歹徒再也按捺不住,一起擁向牆角便被捆綁結實的兩個年輕女警。頓時間,哭喊叫罵聲驟然響成一片,林琳和白潔發瘋的掙扎起來。
可是,手腳被緊緊捆綁的女孩,縱然是精銳的女警也低檔不住如被色欲燒紅了眼的匪徒。陳大海將林琳壓在身下,解開捆綁雙腳的繩索將女警細細的腳腕抗在雙肩上。一只手解開自己的褲子,沒有任何准備工作,將早已挺立的棒棒狠狠插向姑娘的蔭道。小丫頭一聲慘叫,只感覺下體傳來鑽心的劇痛,整個身體似瞬間被撕裂成兩半。一聲聲淒厲的悲啼,透著恐懼和絕望。一個打手橫坐在林琳身下,讓女孩的頭枕在自己的跨下。掏出腥臭的棒棒用力在林琳的臉頰上摩擦。難聞的氣味讓有潔癖的女孩幾欲作嘔。平日里跟著羽眉抓的都是窮凶極惡的重犯,小丫頭心里從未感到過害怕和緊張。在她看來,英氣逼人的頂頭上司,不僅人長得漂亮。而且頭腦敏銳,身手絕高,已然成為自己的偶像,讓她無條件的信賴和敬佩。可是現在,她的偶像也被罪犯擒住,剝去褲子吊在空中,被殘忍的抽打著屁股,無力反抗。還有誰能來拯救自己!曾幻想著浪漫甜蜜的初夜,竟是如此一種景象。壓在身上的這個男人,不是心目中的白馬王子,而是出賣了自己整整一隊姐妹的警屆敗類。身體的痛苦和精神上雙重的打擊竟如此殘酷,一陣抽搐,小女警昏了過去。
一旁的白潔此時同樣羞憤欲死。在十幾個小時前,作為為尖兵,走在最前面的她遭到三個匪徒的突然伏擊。為首的黑瘦漢子顯然是個高手,搶在自己扣動扳機前撲倒了自己。一串子彈失去准頭飛上了天。麻利的用繩套勒住自己的脖子,塞入一條麻袋,扛起來就跑,整個過程僅用了十秒鍾。不久便窒息昏厥過去,醒來時便已經被捆的想個粽子似的扔在這黑漆漆的地方了。此時此刻,那黑瘦漢子竟身著帶血的特警服,扒開白潔的雙腿,專心致志的用一把雪亮的匕首剃著女警的蔭毛。冰冷的刀鋒讓白潔不敢動彈分毫,不一會,濃密的黑草地便光禿禿如嬰兒一般了。
明為屠戶的吳老四,靠著同金剛會合作,向臨省山區販賣人口早已掙下了十幾萬元。可吝嗇成癖的他卻舍不得花錢,帶著妻女仍過著近似原始的生活。這把被他稱為“老幺”的精鋼匕首是他的最愛,三年前山里一個獵戶換給他的。
讓老婆攬住女警劈開的雙腿,吳老四一把攥住白潔的豪||乳|,掉轉匕首,用巴掌長的木質刀柄緩緩的插入女警的肛門。突受這變態折磨的女警頓時渾身劇顫,一道亮黃|色的水流自白潔胯下噴射出來……按照規矩,這兩個小女警察作為行動酬勞歸自己所有。單薄得像片樹葉似的林琳是不為山里買家看好的類型。可這個大屁股的姑娘一定是把生娃娃的好手,可以賣個好價錢。所以,吳老四舍不得給她破處。
“老幺你這兩天辛苦了……老哥就用這個城里丫頭慰勞慰勞你!”他抹了一把臉上的尿液,仍專心致志的抽送著刀柄。這時,一束光线從房頂射了下來。打開的天窗上,在蘭子的指引下,一個黑衣漢子順梯子爬了下來。
“烏鴉,你怎麼來了!”老熊停住手里的皮帶氣喘吁吁的道。他認出那是胡蜂手下專門傳遞消息的心腹。“熊哥,我們堂主讓我來看看。他說齊老大已回市里了。臨走時轉達‘老天爺’吩咐:如果得手,就把抓到的警妞頭目送回山莊!其余的按規矩處理!”
看著地窖里,淫糜的景象,烏鴉頓時張大了嘴巴,小眼睛四下亂瞅。吊在半空中的羽眉,此時艱難的張開眼睛“天……已經……亮了麼……?”
……清晨的陽光同時也照在南隆市城西烏龜一樣造型的建築上——“夏娃”
夜總匯。一輛黑色的奧迪從地下停車場開出,駛上南隆市寬闊的馬路。後排座上,萎靡不振的田國宏一臉頹喪。看著窗外一隊呼嘯而過的警車,老家伙感到一陣困惑“這兩天究竟是怎麼了?……這些個黑幫分子都瘋了麼?”
想到黑幫分子,他不僅又一陣懊惱,回想起剛才的一幕。從昏睡中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趴在床角。首先映入眼簾的竟是壓在自己臉下,一只賽雪欺霜女人的腳。骨肉勻稱,一排嬌憨的腳趾整齊的臥在腳掌的前端。粉紅的指甲上塗著肉色的甲油,泛出瑩瑩的柔光。
順著這條玉腿向上看去,一具活色聲香的裸體女郎仰面躺在床上,高聳的乳房上斑斑的淤青。腹下稀疏的蔭毛上還粘著干澀的白漿,顯得那樣淫糜。粉臀下,一團血漬把白床單染的一片殷紅。修長的雙腿左右分開,另一只腳上套著只黑色的長筒皮靴。細細的金屬鞋跟穿有一條鋼鏈,拉向床邊。眼前的景象讓田國宏大吃一驚,頭痛欲裂。看看地上散亂的扔著的警服、皮靴,還有撕裂的女士內衣和肉色絲襪。這一切讓田國宏回想起昨晚那瘋狂的一幕。懊悔得錘錘額頭。起身爬到床頭,田國宏將那女郎蓋在臉上凌亂的長發拂開。
一張嬌嫩白皙的小臉露了出來,女郎毛嘟嘟的大眼睛木然的睜著,無神的望著天花板,眼角殘留著干涸的淚痕。嘴里還堵著一個塑膠嵌口球被細細的皮帶勒在腦後。看著女郎的臉,田國宏突然緊張起來。手忙腳亂的連忙解開女郎腦後的皮帶,取下嵌口球。“你!……你!……怎麼會是……夏……夏小陽!”田國宏如遭雷擊,結結巴巴的指著床上的裸體女郎。
這一絲不掛的年輕女子正是失蹤多時的公安局特別調查科偵察員,人稱“小野貓”的女警夏小陽。原來,自被夜玫瑰救出來後,慘遭蹂躪卻僥幸保留處子之身的女警官在夜玫瑰的住所里沉沉睡去。可是當晚,夜玫瑰雪晴失陷在夏娃夜總匯齊敬軒手里。被扒光了全身衣服,連翻酷刑淫虐後挺刑不過,供出了夏小陽的藏身所在。豐彪帶著手下立刻趕到小陽的藏身之所。此時,小陽剛從烈酒的麻醉中醒來。虛弱的女警官還沒來得及報警,經過一番激烈的搏斗,終於力不能支,被眾人活捉,繩捆索綁帶回了夜總匯。此時,趕到夜總匯的黃志剛阻止了匪徒們奸汙小陽的企圖。聲言小陽要有大用處,讓菲菲好好看管小陽,不許別人動。
幾天來,小陽始終被繩捆索綁,飲食和便溺全由菲菲負責。閒暇時,菲菲就扒光小陽的衣服,偷偷讓金龍來玩弄,弄得小陽生不如死。昨晚,按照黃志剛的指示。菲菲用麻藥灌暈了小陽,給她換上一身警服行頭。放置在包房密室中,供田國宏奸淫。此時,在夏小陽悲痛欲絕的眼神中,田國宏手忙腳亂的穿好衣服,慌慌張張的逃出房間。看到黃志剛放給他看偷拍視頻,這個老警察徹底屈服在黑幫的手里了。
冬日的陽光,為綿延起伏的龍泉山脈驅走了些許寒意。山坳中的胡家營村也在這清晨的陽光中,迎來了新的一天。可是,山窩里這比金子還寶貴的陽光,能驅散人們心底陰暗的貪婪和惡念麼?村口,一陣沙沙的腳步聲中,出現了一小隊荷槍實彈的女警察。
“韓科長,這小村子靜悄悄的……怎麼好象沒有人!”女警秦楚楚向韓冰報告。“這里應該就是胡家營了!”安全局特派員韓冰從地圖上抬起頭,疑惑的打量著這個僅有幾十間瓦房的小村子。早飯時間,幾乎家家戶戶都鐵將軍把門,死氣沉沉的村子里竟沒有一縷炊煙。
韓冰率隊同羽眉分手後徑直向龍泉山莊方向前進。經過四個多小時跋涉,山莊已經遙遙在望了。登上一座山峰上時,韓冰她們突然聽到西面的大山里,隱隱傳來激烈的槍聲。雖然很不真切,但韓冰立刻判斷出那是至少有五六支自動武器在齊射。由於對講機聯系不上,她果斷決定,兩名協警立刻返回派出所,聯系市局派隊增援。自己則率三名女特警立刻掉頭,趕赴現場。在路上,韓冰她們又聽到了西面傳來的槍聲,所以不顧疲勞和黑夜,加快了前進的腳步。等趕到黃土溝,發現曾進行過激烈槍戰的痕跡。各類彈殼數百枚之多。在前後相隔三百多米的兩處現場,還有五具身份不明的男屍。從身上的槍傷來看,是被警隊配置的槍械擊斃的,沒有發現死傷的警員,韓冰她們稍稍安心。稍事休息,一行人奔胡村而來。
三四個女警沿著村中小街搜尋,前方偶爾傳來一兩聲狗叫。秦楚楚發現一扇木門的門縫里,有張堆滿了褶皺的老婦人的臉,正直勾勾的看著街上這小小的隊伍。剛要上前詢問,嘩啦一聲,木門緊緊地閉上了。任憑如何拍打再也沒有一點聲息。“我們離開這里,繼續向西!”
走到小街的盡頭,一座孤零零的小院開著半扇木門。韓冰率隊折了回來,試探著走進門去。院子里,一個矮小的鄉下女人正在木盆里搓洗的衣物。暗紅色棉襖袖口高高挽起,黑底碎花的棉褲上沾滿了水漬。身後的晾衣繩上花花綠綠晾著些衣物。這鄉下女人正嘩嘩的洗著盆里的衣服。忽然間,看到兩只穿著深棕色尖頭粗跟的高腰登山靴的腳站在眼前。抬眼向上看,一個身著駝色獵裝,身材高挑的絕色女子站在自己身前。女子身後,還跟著三名全副武裝的女警察。嘩啦一聲,鄉下女人手里黑乎乎的一團衣物掉落在木盆里,飛濺出的水花撒在那女子的鞋面上。嚇的鄉下女人趕緊蹲在地上。扯下自己頭上髒的看不出顏色的包頭毛巾,七手八腳的揩抹著那女子的皮靴。觸手間,感受到靴面下,那柔骨豐肌的玉足竟是那樣纖巧柔軟。
韓冰一縮腳,蹲下身來向那女人問話。可那女人,抬起老鼠一樣的眼睛,瞥了她一下,趕緊低下頭,似不敢同她對視。指了指自己的嘴巴,拼命的著擺手。“原來是個啞巴,科長。咱們走吧!”秦楚楚懊喪的說道。韓冰心里輕輕的嘆了口氣,站起身來向門口走去。
忽然,韓冰扭過頭來,緊緊盯著身旁的晾衣繩。那上面花花綠綠晾著的是幾件女人貼身的衣物。走上前去,兩條胸罩和三條褲衩都是城里流行的款式,而且款式尺碼各不相同。在這個土氣的掉渣的鄉下女人家里,怎麼會有這種東西!一個箭步,韓冰擰住那女人的手腕,向後一旋。
“哎呀!……媽呀,疼……疼死了!”那女人殺豬似的嚎起來。韓冰一擺頭,三個女警立刻分散搜索起來。“這些是哪里來的?快說!”韓冰喝道。可那鄉下女人緊咬牙關,一聲不吭。
這時,兩個女警從屋子里推搡出一個滿臉痴笑的胖丫頭。“科長,廂房里牆上全是彈孔,你看!”其中一個,提了只麻袋。往院子里一倒。稀里嘩啦,一堆金燦燦的銅彈殼,和幾只女式軍警靴落在地上。
韓冰一眼認出地上的靴子正是羽眉她們的東西“她們在哪里?快……說!”韓冰手上加勁,左手掏出手槍頂在那婆娘腦門上。這洗衣的女人正是老四媳婦。早上,熊天行一伙帶著被繩捆索綁裝進麻袋的羽眉,坐上吳老四趕的牛車向龍泉山莊方向去了。留下看家的她,收拾好雜亂的院子。不顧吳老四的再三叮囑,這個貪心的女人還是把從女警身上脫下來的幾件衣物留了下來。沒想到,另一隊翻山越嶺的女警來的這麼快,從她沒有埋掉的衣物上看出了破綻。在這個比羽眉更漂亮的女警察手里,她連啞巴也裝不成。
她不知道韓冰用了什麼手段,只覺得從手腕上傳來觸電般的劇痛。渾身上下,就像打擺子,忽冷忽熱。豆粒大的汗珠下雨似的從臉上滾落下來。“龍泉山莊!……他們朝龍泉山莊去了……他們有四個人,剛走沒多久!我啥都沒干,饒了我,饒命!俺家還有輛牛車,俺帶你們去!”終於忍受不住,這女人竹筒倒豆子般一口氣招供出來。
“楚楚,看著她們!局里增援應該快到了!……你們兩個跟我去追,他們跑不了!”韓冰甩開老四媳婦,做了簡略的布置,辨了辨方向,帶著兩個女警沿著村前小路向東追了下去。“滾一邊去,老實待著……看見你們這種人渣,我就心煩!”
女警秦楚楚將那對母女連踢帶打得趕到一邊,喝令她們蹲在牆角,不許亂動。自己則靠在井沿上坐了下來。一天來的翻山越嶺,即便是訓練有素的女特警,也讓楚楚感到吃不消了。在隊里,愛耍脾氣的她素有“嬌小姐”之稱。楚楚生自富裕之家,平日里,總是有高檔化妝品和大堆的零食堆滿了宿舍的廚子里。父親開有兩家車行,因拗不過一心要當警察的寶貝女兒,給田副局長送了厚禮才把楚楚送進了特警隊。韓冰也是因為看出她體能不佳,才留下她看守這對母女。
緊張的追捕時還不覺得怎樣。可以停下來,楚楚漸漸覺得渾身酸痛難當。捂在皮靴中的雙腳此時腫脹的難受。松開武裝帶,把槍支等物放在身旁。揉著雙腿,小女警的眼神突然盯著身旁的一只大木盆,再也挪不開了。那大半盆清涼的井水要是能泡泡腳,該有多舒服呀!
左右看了看,除了那對牆角的母女,小院里沒有其他人了。再也沒有猶豫,楚楚拉過小凳坐在盆邊,脫掉了警靴和襪子。拎起脫下的短絲襪湊在鼻前一聞,皺著眉頭將襪子甩在一邊。“待會給我洗干淨!”衝著老四媳婦喝斥過後,楚楚小心翼翼的將白生生的雙腳伸入到盆里。嚶嚀一聲,舒適的感覺讓秦楚楚禁不住眯著眼睛,呻吟起來。清水沒過腳背的一刹那,冰涼的感覺一下子包圍了雙腳。一個冷戰,然後是通徹的愜意和放松感覺頓時傳遍全身。
小聲哼著流行歌的楚楚,在盆中兩只精致的腳丫調皮的相互揉搓著。纖細的腳腕上一條白金腳鏈在水里映著銀光。摘下貝雷帽,甩甩齊頸的秀發,帽子里竟藏著一片小小的圓鏡。鏡子里,娃娃臉上一雙桃花眼微微有些泛紅,小女警皺起了精巧的小鼻子。“韓科長她們快要追上了吧……”幾步開外,蹲在地上的老四媳婦攥著腕子哼哼唧唧的呻吟起來。秦楚楚忿忿的喊道“吵什麼吵……快閉嘴!鄉巴佬……你們等著坐牢吧!”就在楚楚一分神的瞬間,木盆的水面上閃電般掠過一條鞭影,一道套索准確地纏上女警的雙肩。猛然收緊的套索向後疾扯,尖叫聲中,秦楚楚被從小凳上拖倒在地。水盆傾翻,水花四濺。仰面倒地的秦楚楚看到身後不遠的院牆上,一個黑瘦的漢子手里筆直的拉緊了一道繩索。伸手一摸,才發現兩米多遠的井台上,自己的微衝正無動於衷的躺在那里。
一挺纖腰,秦楚楚欲翻身躍起。可挺起的雙腿突然被人攥住,剛剛離地的後背又重重的給壓在地上。原來,一直蹲在一邊的老四媳婦,早已看到女警背後的吳老四。假裝呻吟將女警的注意力吸引過來,見老公一擊得手,馬上象兔子一樣竄過來,將女警按在地上。此時的秦楚楚,仰面躺在地上。雙腿被高高的舉起,膝蓋壓在臉上,整個身子向後折迭起來。被摔得眼前金星直冒,雙臂被繩套緊緊勒在身體兩側,動彈不得。腳步聲中,吳老四已到身前,冰冷的刀鋒架在女警的臉上,楚楚立刻不敢繼續掙扎亂動了。
“當家的……虧你來得麻利……!”老四媳婦此刻象變了一個人,抓過吳老四遞過的繩索,麻利的將女警雙手雙腳並攏,捆扎在一起。看著四腳朝天,如捆豬似的女警察,這婆娘滿意的拍了拍雙手,站起身來。躺在地上的秦楚楚驚怒異常,這個不知哪里跑出來的漢子趁自己不備,閃電般將自己制服。剛要張嘴叫喊,一記手刀砍在自己頸後,眼前一黑,楚楚昏死過去。
“這里不能呆了……收拾收拾,但上雌貨……進山吧!”吳老四返身直奔柴房。這邊老四媳婦,拎起昏倒在地的女警,鑽進了堂屋。她找出一個紙包,捏開女警的嘴巴,將紙包里白色的藥粉一股腦倒了進去。又找來一把剪刀,豁扯著楚楚的衣服。不一刻,便把一個楚楚動人的小女警如剝香蕉一般,給扒了個精光。“小蹄子……我叫你浪……!等著進山伺候那些野男人吧!”老四媳婦使勁捏了一把楚楚挺挺的小奶子。
“嘖嘖……你個小嫩貨!……他們可是一家子男人共用一個媳婦呀!”抖了抖地上的麻袋,將一絲不掛的小女警裝進袋中。那邊,吳老四已從後院趕過來一架牛車。把地窖里扛出的兩個麻包連同楚楚一起,扔在車斗里。不多時,一個黑瘦的漢子趕著一架吱吱呀呀的牛車,沿著的小道向大山深處急駛而去。車斗上,三個麻包堆在一對鄉下母女腳下。麻包里,幾個人事不省,被捆綁住手腳的赤裸女警是否知道,將有怎樣的噩夢般的生活在等待著她們……
與此同時,在距離龍泉山莊十幾里的盤山小路上,派出所副所長陳大海正靠在另一架吱呀行進的牛車上打著瞌睡。被打傷的右耳還在從紗布里滲著血,一陣陣鑽心的疼痛讓他心里充滿了懊惱。這個從警二十年的老警察心里翻來覆去的問自己“警察生涯,真的就這樣完了麼?……今後就混跡於這群黑幫分子之中,整日里提心吊膽的度過下半生麼?怎麼弄成這樣了呢?”年輕時的陳大海也曾是一位熱血澎湃的好警察。也曾把微薄的薪金寄給犧牲的同事家屬且不留姓名。也曾奮不顧身的追緝凶犯而光榮負傷。記得十年前,一次下班途中。自己為抓獲一個偷錢包的竊賊,獨身同四名小偷的同伙搏斗了半個小時。追出幾百米遠,身中數刀還將一名歹徒死死壓在身下。經過媒體的報道,他成為名噪一時的英雄,還榮升中山街派出所長。在醫院養傷期間,一個整整小自己的八歲的小護士愛上了他。幾個月過去了,傷愈出院的他們立刻登記結了婚。
雖然擠在一間十幾平米的筒子間里,可他們卻感到非常甜蜜。可是漸漸的,當英雄事跡慢慢被人們淡忘,生活也恢復到平靜之中。婚後,陳大海發現那個小護士是個愛慕虛榮的輕浮女人。喜歡風花雪月的浪漫和大把大把的花錢。還和醫院里一個主任醫師不清不楚。因為陳大海薪水微薄和早出晚歸的繁忙工作,讓夫妻倆人的感情也出現了裂痕。兩年前,正當他們准備買間新房子的時候,南市房價突然開始迅速飆升。由於堅信政府一定不會讓老百姓住不起房,陳大海不顧老婆的強烈要求,遲遲不肯出手,耐心的等待房價回落。可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不到兩年的時間,房價已經翻了近三倍,迅猛的漲勢依然沒有停下來的跡象。這讓東拼西湊也只有八萬塊的陳大海買房的計劃頓時成了泡影。
忍無可忍的老婆不久後絕然同他分手了。可禍不單行,前年底局里對所有派出所長進行考核。傳言要想保住所長位置少說要給主管人事的田副局長送上二十萬。一向廉潔的陳大海根本拿不出來,抱著僥幸心理的他,當看到結果後頓時傻了眼。原先是市中心繁華路段的所長的他,變成了偏遠山區的只有三名正式警察的小派出所副所長。
到任後,一連半個月。他天天喝的酩酊大醉,可又有誰會來同情和可憐他呢。只有一個叫石娃子的協警整天陪他喝酒。有一次,兩人到龍泉山莊巡檢。在經理胡蜂的殷勤招待下,又喝醉了。醒來時發現身邊躺著一個一絲不掛的女孩,是他們從外面拐賣來的女大學生。當一迭厚厚的鈔票和幾張不堪入目的照片擺在眼前時,陳大海做出了無奈的選擇。後來他和石娃子連續幾次協助胡蜂販賣人口,為其通風報信。徹底淪為了黑幫的幫凶。
看看身邊,麻袋里還在蠕動的人型。他知道那是昨晚被俘的女警官羽眉。今早,他和老熊把兩個小女警留在胡家營,帶著捆好的羽眉上了吳老四家的牛車向山莊進發。送他們到山口,吳老四只身返回了。想起那個身手高強而有明靚清麗的女子,昨天一路上對自己的種種蔑視和不屑一顧。陳大海心頭不禁一陣悸動。
女人再能干又有什麼用?還不是被自己活捉,讓黑幫扒掉褲子打的屁股開花,早晚被輪奸。想到這里,陳大海隔著麻袋狠狠捏了一下羽眉的屁股。麻袋里頓時一陣扭動,嗚嗚的聲音傳出來讓他心里感到一陣復仇的快意。正在這時,啪的一聲槍響。趕車的一名歹徒慘叫一聲翻落車下。幾個人抬眼一看,牛車停在一處斷崖邊緣的小路上。十幾米遠的路中央,站立著一名身材高挑的絕色美女。如瀑的長發束於腦後,玉骨冰肌如初出淤泥的清荷。優雅中,颯颯的英風與一股憂郁的淡定完美的結合在一起,讓這女子似雪山女神般令人不敢直視。
女郎平舉的右手上,一只科爾特自動手槍口還飄散著裊裊的青煙。兩名全副武裝的女特警左右立在身後,此時微衝黑洞洞的槍口也對准了牛車。是韓冰她們!陳大海嚇得魂飛魄散,趕緊伏在老熊身後。熊天行此刻也認出了韓冰。立起肥大的身軀一把拖過麻袋擋在身前。
“把槍放下,……你們看看她是誰!……”老熊揭開麻袋,里面露出一張羞憤欲絕的臉來。“羽眉!……組長!……”韓冰和兩名女警幾乎同聲驚呼!眼前的還是昨天那個英姿颯爽的女警官麼?發髻散亂,滿面淚痕的臉上蒼白的讓人心碎。一雙清澈分明的大眼睛痛苦的緊閉著。嘴里還堵著白色的布團。麻袋滑落,雙臂被幾道繩索緊緊地捆在身後,警服撕裂。下身光溜溜的一絲不掛,露出白生生的兩條玉腿。腹下的一叢油黑的毛發在山風中瑟瑟發抖。
“我再說一遍!……把槍放下!……”老熊裂開大嘴吆喝道。他一手箍住羽眉的脖子,一手用手槍頂在女警的太陽||穴上。“照他說的……做!”看到眼前的情景,韓冰向身後的女警緩緩的擺了擺手。沉定的語音竟有些顫抖。三個人緩緩的將武器放到了地上。
兩個打手此立刻從車上跳下來,跑到韓冰深後。檢起地上的槍支,一左一右扭住兩名女警。熊天行此刻得意地仰天大笑“小娘們……看來你還是逃不脫熊爺的手掌心!……看老子怎麼玩死你!”她懷中的玉眉張開眼睛,痛苦的扭動著身子,嘴里急劇的嗚咽著。韓冰的雙手禁不住微微顫抖起來。不久前,正是這個黑胖子,同兩個黑幫頭目聯手將自己擒住。身上的內外衣服連同皮靴絲襪,被他們扒的一件不留。
一路上,那雙粗糙的大手不停的在自己赤裸的乳房和雙腳上摳摸。正當那雙魔掌強行分開自己的雙腿,正要突破女人最後的防线一刹那時,幸虧羽眉他們及時趕到。要不是那個叫靈靈的小姑娘,真不敢想象自己此時此刻會變成什麼樣子。看著那張充滿淫笑得臉,難道噩夢正麼快就要重演了麼?忽然,山背面中傳來一陣由遠及近隆隆的轟鳴,將老熊的狂笑打斷。片刻間,一架警用直升機從山峰背後轉了出來。趁著眾人一愣神!韓冰嬌喝一聲,袖管里一只亮晶晶的小手槍彈落在掌中。
“啪!啪!”兩聲脆響,一槍擦著羽眉的肩膀,射斷了肩上的綁繩,擊在老熊的持槍的手腕上。另一顆子彈鑽過熊天行的眉心,自腦後鑽出。熊天行慘嚎一聲,仰面跌倒在牛車上。與此同時,兩名女特警突然發難,一個背摔放到兩名打手,旋即將其制服。
繩索一斷,羽眉掙脫出雙手,拾起熊天行的手槍,對准倒伏在身旁的老熊和陳大海瘋狂的扣動著扳機。等到韓冰跳上牛車,眼前只剩下兩具血肉模糊的屍體。“韓姐!……”扔掉打空了得手槍,羽眉在也控制不住內心的情緒。
像個小姑娘一樣,一頭撲到韓冰得懷里放聲痛哭起來。韓冰憐惜得撫摸著羽眉散亂得秀發,任由歷劫的女警在自己懷里痛哭,輕輕拉過麻袋掩住羽眉赤裸的下體。警局的增援終於來了,刑警大隊隊長馬成龍和副隊長黃志剛帶著七八名刑警氣喘吁吁的奔到近前。張開嘴,目瞪口呆的注視著眼前的一幕……
兩天後,南隆市公安局終於暫時寧靜下來,雖然擊斃了熊天行,但也挽回不了緝槍大案第一階段徹底失敗的結局。龍泉山莊和胡家營村小院,在大隊警察趕到時,早已人去樓空,未找到被劫槍支和有價值的线索。對前段工作總結報告中有一段這樣寫道……爆特案組組長傅羽眉擅自擊斃龍泉山派出所副所長陳大海、協警石娃子一事,成立專案組展開調查。暫時免去傅羽眉特案組長職務,調任市屬第一看守所女監管教員。
查小組女警員姜欣因公殉職,上報公安部追認烈士;查小組女警員歐陽靈靈、白潔、林琳、秦楚楚,因執行公務中失蹤,著刑警隊全力搜尋營救……
別調查科警員夏小陽未經請假,外出旅游兩周未歸,經局黨委研究,開除警籍,永不復用。另外,安全局特派員韓冰向上級匯報經過後,暫留南隆市繼續追緝被盜軍火,調查“七匹狼”及“金剛會”黑社會組織。安全局將調派人員協助。公安局局長夏國棟因舉報查出巨額來歷不明存款,移交司法機構接受調查。原代理局長田國宏升任南隆市公安局長,原刑警隊副隊長黃志剛任南隆市公安局局長特別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