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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春麗的劫難之人販子1-3

春麗的劫難 fjjlb 52140 2023-11-20 0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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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來大家還是比較喜歡春麗,所以先寫這篇,本次打算關注被強奸後的女警們的心理和生理變化,借此引出一些有趣的情節,同時也彌補一下以前看書時的遺憾,至於哪些遺憾,大家讀完後可以猜一下。這個想法以及大致的情節在網上和幾個同好交流過,大家都覺得還挺新鮮的,只不過我寫得比較慢,其實風月場31的時候這篇已經碼了一些字,但是真正發布又隔了很久也改了很多。

   說起來大家心目中各個女警的形象是什麼樣的呢?以我的感覺,趙劍翎的童顏巨乳按說最有名的是蒼老師,但是說實話我對蒼老師總是無感,也許趙麗穎放大胸部比較合適這個形象?楊清越大概是高圓圓或者范冰冰的樣子,而春麗,我想到倒是2個女打星,李美鳳、胡慧中,要有英姿颯爽的樣子。不知道大家心目中各個女警是什麼形象,可以回復交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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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都,盡管悲劇的J國行動已經結束了一個多月,但風暴卻遠未消散。一名經驗豐富的臥底警員失蹤且被指控叛變,另一名功勛卓著的女警慘遭監禁輪奸,這是建國以來都數得上的惡性事件,更不用說還是發生在J國。J國警方對C國警方人員繞過J國警方接口人私下調查的行為提出了抗議,雖然J國警方也有內通黑幫叛徒的丑聞,但是畢竟J國警察救出了C國女警,而且沉重打擊了山本組甚至擊斃了山本組兩任組長,相形之下C國警方成績寥寥,實在是硬氣不起來。

   “我們希望你不要向組織上隱瞞,這是為了搞清楚關於徐風的真相。”

   “當然,也是總結教訓,為將來的工作開展提供有益的幫助。”

   作為風暴核心的春麗靜靜地坐在椅子上,素面朝天的臉上雖然青腫已經完全恢復但依舊氣色不佳,甚至漂亮的丹鳳眼周圍隱隱有些黑眼圈。盡管逃離了山本組的淫虐地獄,但是從回國那一刻起,沒完沒了的調查和謠言就撕扯、折磨著她的精神,而且由於劉燁引咎辭職,王奕斷然抽身,高層再沒有人保護不幸的女警,使得這種二次傷害越發地囂張了起來。不要生氣,不要生氣!看著一唱一和的兩個老對手,春麗不斷地默念著,這兩位審查委員會成員都是精挑細選出來的,尤其擅長用貌似正常的問話激怒被問訊者,春麗知道如果在審查中發生衝突,那恢復一线工作的機會就徹底為零了,現在的春麗只想馬上投入打擊犯罪的活動中,這樣才能慢慢洗刷身體和心理的恥辱,這樣才能有朝一日報仇雪恨。

   “我看到了你的報告,報告中說徐風是叛徒,導致了潛入計劃的失敗,但是你也提到了導致你失去抵抗能力的關鍵是因為口腔中的信號發生器被做了手腳,徐風並沒有機會接觸到這個信號器,對麼?”

   “是的,我在報告中也指出了這應該是J國警方的內鬼更換了信號器。”

   “所以,我們並沒有直接的證據證明這次行動失敗是因為徐風,畢竟如果J國警方內鬼可以偷換信號器,對行動的目標也大概率可以掌握,即使徐風不是叛徒,山本組依然會有所准備,潛入行動依然會失敗,對麼?”

   “我親眼看到了他的變節。”

   “嗷,是什麼樣的場景?”瘦瘦的審查員A高高地昂著下巴,透過眼鏡審視著春麗。

   春麗蒼白的臉頰飛上一抹紅暈,強壓著怒氣冷冷地說道:“我在報告中已經寫明了。”

   “嗯,我看到報告中說,嗯,徐風那個.....侵犯了你並給你留下了.....嗯.....紋身,但是,時間點卻很模糊。”另一名胖子審查員B磕磕巴巴地說著,每一次停頓表面上都似乎是因為尷尬,但是他瞄向女警豐滿胸部的猥褻目光暴露了實際的用意,他的停頓完全是為了著重強調侵犯和紋身這兩個詞。

   春麗下意識地將雙腿交叉在一起,盡管她在炎熱的夏天還特意穿了警褲,但對方的視线依然讓她覺得右腿小腿的紋身上一陣灼熱,似乎必須要躲在左腿後面才安心。看著胖子審查員得意而猥瑣的眼神,春麗咬了咬嘴唇,強迫自己恢復了雙腿並攏的坐姿說道:“那個時候我時常被麻醉,也沒有時鍾和日歷可以參考,但是這不影響結論。”

   “你確定徐風真的侵犯了你麼?”

   “你什麼意思?”

   “我是說畢竟你也說了當時受到藥劑影響,有沒有可能是幻覺?”

   “我當然確定,徐風多次出現在我眼前........”

   “以什麼方式呢?”

   “你.......”春麗的語調不由得高了起來。

   “你不要誤會,因為有些強奸案例中,被害者會幻想某些人出現在畫面中。”審查員A冷冰冰地說道。

   “我確定每一次看到的徐風都不是幻影。”

   “每一次徐風出現時都侵犯了你麼?”

   “什麼?”春麗眉頭挑起,臉色氣得發白:“這個問題有什麼意義?”

   “請不要誤會,我們無意冒犯,我保證這個是一個關鍵的問題,請據實回答。”審查員B伸出胖胖的手掌做出一個下壓的動作說道。

   冷靜,春麗,冷靜,春麗在心中反復默念了幾次,咬著牙一字一頓地回答道:“是的,徐風每一次都強暴了我。”

   審查員A卻毫不在意春麗明顯的怒氣,冷冰冰地問道:“那麼你覺得徐風的狀態正常麼?比如眼神,語言,動作。”

   “你干脆直接問他用什麼姿勢強奸我吧!或者你想問問他表現怎麼樣?”春麗氣得渾身發抖,如果不是竭力克制自己,早衝上去給他們一人一個嘴巴了,“他很正常就像你們兩位一樣‘正常’!”

   “冷靜,冷靜,如果你覺得被侮辱了,我們抱歉,”審查員B貌似打著圓場,說出來的話卻更具有挑釁性:“不過,這里確實有些疑點。”

   “什麼疑點?”

   “此前J國警方陸續向我們轉交了一些從山本組搜查到的視頻證據,其中很多涉及到你,嗯,這些視頻中有山本組的山本勘助、坂原兄弟和J國警方的福島康長,每個人都有很多段那個.....嗯.....不雅視頻,但是徐風只有一段視頻,而視頻中他的狀態,怎麼說呢......我們可以看一下。”說著不經過春麗的同意,審查員B拿起遙控器,指向了一側的屏幕。

   “啊......奧.....啊.....嗯......啊......”屏幕中的春麗盡管四肢被緊緊綁住,依然不時地扭動著身軀,用下體迎合著快速進出的肉棒,更靠著強悍的腰力將胸脯挺起,把渾圓的乳房送入男人的手中。

   “我抗議,快關上!”春麗霍然起身,憤怒地叫道。

   “等一下,馬上就到了,看,就是這里。”審查員B一邊竭力將肥胖的身子縮入椅子中,一邊指著屏幕叫道:“快看!”

   春麗本能地轉過頭,看到畫面被調節為慢速播放,徐風和春麗正以慢動作進行著舌吻,當徐風揚起臉時,兩個舌尖甚至連出了一條晶瑩的水线,“變態!”春麗再也忍耐不住,斥罵著踏上一步。

   “你看你和徐風的眼睛!”審查員A倒是絲毫不在意春麗殺人的目光,依舊冷冰冰地說道:“你覺得正常麼?”

   畫面上,春麗俏麗的臉龐因為刺激而扭曲變形,丹鳳眼微睜處露出的卻盡是眼白,用通俗的話講就是爽得翻了白眼,接著鏡頭緩慢上移,徐風的臉龐亦是扭曲變形,嘴角還留著口水,但雙眼圓睜,一片赤紅,是個人都看出他失去了理智。

   “從畫面看我們懷疑徐風當時被藥物迷失了理智,你對這個視頻的場景有印象麼?”審查員B說道。

   “沒有,當然沒有。”春麗憤怒地否認著,但是在她的腦海中卻回想起了那段淫靡恥辱的日子,即使她的記憶缺失了很多,但是徐風咆哮著狂肏她的場景卻深深地印在了她的腦海中,而且在歸國後反復出現在她的噩夢。

   “可是除了這段不雅視頻再沒有其他不雅視頻含有徐風了。”審查員B似乎為自己創造的“不雅視頻”一詞頗為得意,一個勁地說著同時眼睛的視线從胸口逡巡到了春麗的雙腿間。

   “那又如何?這也許是山本組的詭計在誤導我們。”春麗竭力不去受那猶如實質一般猥褻的目光的影響,繼續抗辯著。

   “嗷?”審查員A這一聲上挑的“嗷”配合著眼神實在是讓人想抽他,“誤導,就像你宣稱福島康長並不是叛徒,是山本組推出的替罪羊一樣?即使是你在廁所里忍辱負重發出密碼向J國警方告警,即使J國警方擊斃福島康長的時候他正在侵犯你?你依然認為是山本組在誤導警方?”

   “你.......”春麗狠狠地盯著對方,雙拳緊握,這個審查員故意提及廁所,向她證明仔細觀看過自己在廁所中被三個流浪漢輪奸的錄像,“我在報告中詳細寫明了我的推斷,你認為我瘋了?還是說我有意誣陷徐風?”

   “不,不,不,恰恰相反,我們對你的堅貞不屈極為崇敬,不過也許你當時的判斷受到了影響,畢竟你受到了藥物的影響和非人的虐待。”審查員B一如既往地言不由衷,“此外,J國警方鑒定後認為此次繳獲的視頻不存在作假的可能,而且那次突擊掃蕩行動中,山本組為黑市專門制作這些不雅視頻光盤的負責人也一並被捕獲,根據他的證言,從網上和網下收繳了大量關於你的不雅視頻,這也側面證明山本組沒有預料到這次打擊,調查結果是真實可信的......”

   “夠了,那只不過是苦肉計,我會為我的證言負責,我也清楚我沒有出現幻覺。”春麗截斷了對方的話頭,說什麼收繳,這個審查員只不過要再次揭開女警的傷疤,在失去劉燁和王奕的保護後,J國警方毫不掩飾地承認了春麗被奸淫的部分視頻已經流入地下世界,甚至幸災樂禍地表示很可能流傳范圍較廣,而且已經不存在徹底收繳的可能了。

   “是麼?可是從你參加的強奸創傷心理輔導的報告上看,”審查員A舉起一份報告說道:“你的情緒並不穩定,深度意識有混淆的地方,對於此前的回憶又經常性的缺失和混亂,還抵觸催眠治療,另外在性愛方面的潛意識也發生了一些奇怪的變化,比如......”

   “住嘴!”春麗猛地踏前一步,然而理智的堤壩在最後一刻擋住了憤怒的浪濤,因為她看到了審查員B眼中的一絲得意,這兩個人一個毫不留情、直犯逆鱗,一個假做關心、綿里藏針,一般人早受不了這種挑釁和他們大打出手了,然而作為警官,春麗卻很熟悉這種紅臉白臉的技巧,他們就是要誘使她失去冷靜,這時候最有力的回擊也十分簡單。春麗狠狠地瞪了兩人一眼,返身坐回了座位。看到兩名審查官眼底那一絲驚訝,春麗感到了一絲快意,這是今天她第一次有效的反擊:“我抗議這種審查方式,你們直說吧,為什麼又提起徐風,有什麼新證據麼?”

   兩名審查員對視一眼,審查員A說道:“J國警方最新通告,一名新近捕獲的山本組的打手宣稱,通緝殺人犯坂原次郎喝醉後曾經向他吹噓將一個C國警方男性臥底沉入了東京灣,J國警方還在繼續調查,目前看來極有可能是真的。”

   “所以,目前為止並不能蓋棺定論認為徐風是叛徒。”審查員B幫腔道:“我們要考慮各種的可能,就像你說的,也許是詭計,也許是栽贓,也許是......推脫。”

   聽著這些夾槍帶棒的話語,春麗知道又一輪挑釁/鎮靜的游戲開始了,她絕不會讓他們如意。

  

   半小時後,春麗疲憊地走向洗手間,走廊上一名風姿綽約的中年女性正等著她,雖然年過四十,但俊俏的臉龐依舊美麗,一頭長發盤成球形發髻綴在腦後,更添成熟的魅力,而白色制式襯衫下那幾乎要撐開紐扣的飽滿雙丸以及黑色警裙下那高聳堅挺的臀部更是奪人眼球,一雙黑色絲襪包裹的雙腿也是筆直有型,整個人猶如熟透的水蜜桃一般想讓人狠狠地咬上一口。“顧姐......”在J國之行後,不僅僅只有劉燁辭職,春麗原來的領導也被調離,顧敏儀成為了她的新任領導。盡管接觸不久,但是這位曾經的明星警花已然獲得了春麗的認可,一方面是因為這是劉燁退休前最後努力拼命狙擊長豐集團背後勢力的人選,才得以讓顧敏儀接手這個位置;另一方面趙劍翎私下里也向她大力稱贊了這位女警前輩。當然,最重要的是那個晚上,顧敏儀為了開解、鼓勵自己,主動說出了當年她曾經被副市長方繼良父子迷奸,忍辱負重收集證據·,最終扳倒對方並在追捕中手刃仇敵的一段往事,吃驚之余,春麗大起同病相憐之感。尤其顧敏儀對她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時那復雜的表情和語氣至今還深深印在她的腦海中。

   “辛苦了,喝口水。”顧敏儀遞上一瓶礦泉水,問道:”這次他們怎麼說?“

   ”他們說徐風不是叛徒,是我為了開脫自己的失敗而栽贓。“即使是簡單轉述這一事實,春麗都恨得語音微微發顫,剛才兩個審查員為了激怒她,各種表現實在是毫無底线可言。

   ”無恥!“顧敏儀柳眉倒豎,說道:“你跟我好好說說這些混蛋是怎麼刁難你的,我去提出抗議。”

   就在兩位女警在一旁交換意見之時,一個五十來歲的老女警和一個二十來歲的協警轉過走廊,“賤貨!你這個賤貨!”老女人一見春麗立刻大罵著撲了上來:“你居然汙蔑我兒子是叛徒!”

   “站住,不要動手!”顧敏儀挺身攔在春麗身前。

   徐風的媽媽充分發揮了這個年齡段大媽的精氣神,一手插在木桶般肥碩的腰間,一手用胡蘿卜般短粗的手指指著春麗大喊大叫:“我兒子為了國家生死不明,你憑什麼往他身上潑髒水!我兒子沒回來,你卻回來了,我看你才是叛徒!”

   “你冷靜點,這里不是說這個的場所!我是她的上級,有什麼事你跟我找個會議室說!”

   “有什麼不能在這里說的!你們官官相護,我就要讓大家評評理”徐風的媽媽大聲叫喊著,眼看著不斷有人走進這個走廊,聲音越發高亢起來:“你說,你到底是怎麼被放回來的!是不是出賣了我兒子!”

   看著周圍的人對自己指指點點,春麗也從最初的震驚中緩過神來,她感到剛才審查中已經積聚的怒氣瞬間被點燃,踏前一步說道:“你不要在這胡攪蠻纏!”

   “我胡攪蠻纏?你說他是叛徒,有什麼證據!”

   “他......”春麗一時語塞,她總不能當眾說出徐風奸淫自己的事情,好在她立刻接口道:“我親眼看到他叛變!”

   “你說親眼見到就見到?”大媽說到:“我還聽說你個不要臉的是出賣身子才跑回來的呢!”

   “沒錯!你也被黑幫抓了,哼,他們為什麼不殺了你?你和他們干了什麼?可惜我哥沒有你這身材、長相,只能犧牲了。”一旁一直沉默的輔警一出口就是猥褻的攻擊,周圍的幾個男警察表情都是一變。

   “好了,你們立刻離開!”顧敏儀眼見周圍的人越聚越多,雙手向兩人虛壓上去,結果大媽順勢向前,稍一接觸立刻滾倒在地,叫道:“打人了,打人了!當官的欺負人啊!”

   “你別在這撒潑打滾!”顧敏儀上前試圖將老女人拽起,卻被旁邊的輔警推了一把,大手正抓在她豐滿的胸部,顧敏儀驚呼一聲,腳下又被大媽一絆,一個趔趄摔倒在地,雙腿岔開間,裙底都走光了,好不狼狽。

   看到顧姐為了維護自己竟然被兩人襲擊,春麗怒發衝冠,一個墊步側踹,“啊!”輔警慘叫一聲,捂著腰部變成了滾地葫蘆.......

  

   幾天後,Y省B市一間小房子內正春意盎然,一名一米五六的嬌小女生被一名一米八五的彪形大漢壓在身上大力征伐著,女人別看身高偏矮,但身材比例極佳,臀部飽滿、雙腿修長,最吸引人的卻是胸前的那對碩大渾圓的乳房,絕對的大小就算是很多身高一米七以上的女性也望塵莫及,如此的“凶器”放在女人矮小的身子上更顯得碩大無朋。當然說到身材,男人倒也般配,精赤的身體上八塊腹肌清晰可見,明顯是健身房千錘百煉出來的。男人將女人的雙腿架在寬闊的肩膀上,一邊舔著包裹在黑色絲襪中的小腿,一邊揉搓著那對迷人的巨乳,陽具快速抽插著緊致溫暖的小穴,發出“噗呲噗呲”的聲音。 女人一頭長發披散開來,遮住了大半張臉,小嘴里發出誘人的叫床聲:“嗯.......啊.........啊.......快........啊”男人俯下身去,用手撥開亂發,露出一張精致的俏臉,雖然說不上傾城傾國,但是眉眼間既有江南女子的婉約,又洋溢著和年齡不相稱的青春活力與清純氣息。如今女人的臉上滿是無邊的春色,和她平時干練果決的樣子判若兩人,男人伏下身子開始最後的衝刺,“慢......別這麼快.......嗚嗚嗚”女人還沒說清什麼,朱唇已經被男人的嘴巴緊緊封住,而後兩人便舌吻在了一起。“嗚嗚嗚嗚嗚嗚”很快地男人顫抖著射出了精液,女人不斷主動聳動著下體,直到陰莖明顯變軟才戀戀不舍地掐住陰莖的根部,將它從小穴中拔出,而避孕套的前端已經注滿了精液。

   “不好意思,我沒忍住,翎姐你太漂亮了。”男人有些訕訕地自我解嘲到,他知道女人並沒有高潮。

   “沒關系,挺好的”女人溫柔地安慰著男伴,竭力遮掩著自己的失望。

   “翎姐,你真是太好了”男人抱住女人親了上去,這個男人叫做石帥,是一名剛參加工作不久的國際刑警,有人開玩笑說他的名字起得好,把他最大的2個特點都寫了進去,一個是帥,另一個就是身材好,肌肉像石頭一樣堅硬,這讓不少女生平時就向他暗送秋波。但是,即使有了這麼出色的外形,直到今天,石帥都不敢相信自己能追求到自己的上司,國際刑警中著名的警花趙劍翎,她是那麼的美麗,聰慧和強大,如此耀眼的女人,正常情況下他只有暗暗仰慕的份,不,確切說絕大多數男人恐怕都會自慚形穢而不敢追求她吧。然而二年前,趙劍翎被綁架到了國外,接著她被輪奸的消息也流傳了起來,這改變了一切,很多以前不敢有非分之想的男人紛紛帶著有色眼鏡看待重歸警隊的女警。石帥自然鄙視這些男性同類,但是客觀的講也確實因為這個事件,他才有機會鼓起勇氣展開追求,而且沒想到竟然真地得到了女王的青睞。石帥不止一次在心中發誓要一輩子都把趙劍翎當作自己的女王,不管其他人怎麼說,她就是他聖潔的女神。

   “我說了,私下別叫我翎姐,叫我阿翎吧。”

   “好的,阿.....阿翎。”

   看著局促猶如大男孩一樣的石帥,趙劍翎心中暗暗嘆了口氣,她知道太多的人在議論他們的關系,她比石帥年齡更大而且還是他的上司,甚至有失望的小女警不滿地譏諷她“老牛吃嫩草”,盡管從絕對年齡講她還不到三十歲。趙劍翎當然也希望能找到門當戶對的如意夫婿,確切說當年她就有過一個出色的男友。但是當年天行幫的金工以男友性命威脅,扒光了趙劍翎並拍下裸照後,男友就果斷和她分手了,即使她那時候並沒有被歹徒破處,即使她用巧計很快殲滅了所有罪犯,收回了那些裸照視頻,但那個男人還是無情地離去。從那之後,趙劍翎就明白了越是出色的男人越是愛惜羽毛,他們不會娶一個被強奸甚至傳言被強奸過的女人作為妻子,但是這些人卻很希望和她發生肉體關系。後來隨著趙劍翎幾次不幸被歹徒抓住奸淫,她徹底放棄了交男友的想法,盡管那時候她被奸汙的消息還被遮掩得很好。然而,二年前她失手被顧老三綁架到緬甸後,警方再也無法遮蓋自己失身的事實,更不用說暗網上自己被奸汙調教的視頻已經流傳開來(詳見《蹂躪女刑警之異國風雲》)。這下連很多條件普通的男人都不願意去追求她了。本來趙劍翎也不介意單身,她有太多的工作要做。然而糟糕的是在一年前美國不幸的臥底經歷中,趙劍翎被波布蘭博士用藥物改造了身體,使得她的肉體時常處於敏感、發情的狀態(詳見《蹂躪女刑警之虎穴》),她也曾嘗試過自慰,甚至考慮過一夜情來緩解那惱人的性欲。但是自慰效果不佳,一夜情風險又太大,很長一段時間趙劍翎不得不始終處於肉欲煎熬之中。直到幾個月前當趙劍翎帶人去西部某市執行任務時,下屬石帥和當地警察發生了衝突,細問之下,石帥才磕磕巴巴地說道,那幾個警察竟然在私下觀看趙劍翎受辱的視頻,緊接著被那些將警擦打得鼻青臉腫的石帥竟然一下跪倒在地,向她傾訴著自己的仰慕,說道不管趙劍翎遭遇過什麼,在他心中永遠是貞潔無暇的。就這樣,趙劍翎和這個陽光帥氣的大男孩下屬確立了男女朋友關系,這終於讓她有了規律的性生活。然而,遺憾的是石帥看著身強體壯,但是床上持久力卻不足,雖然算不上早泄,但每次都讓趙劍翎不上不下的,好在他終歸年輕,可以用數量彌補質量。

   “翎姐,你穿絲襪真好看。”石帥小心地用手撫摸著趙劍翎的大腿,將陷入回憶中的趙劍翎的注意力喚回。

   “哼,小色鬼”趙劍翎的嬌哼讓她的小男友不由得心中一蕩,下身的肉棍隱隱有了恢復的跡象。兩人的關系中趙劍翎無疑占據著絕對優勢的地位,她很清楚石帥一直小心避免著任何可能讓自己想起被奸淫的不幸遭遇的舉動,這也讓她十分感動。但是作為一名血氣方剛的年輕人,石帥也正處於對各種性愛花樣興趣最高的年齡段,所以他一直在鍥而不舍地嘗試著在兩人性愛中增加更多的元素,比如高跟鞋、絲襪或者性感內衣。在失身以前,趙劍翎幾乎很少穿裙子,更不用說絲襪,但在多次被奸汙後,趙劍翎穿衣風格已經不再那麼保守了,夏天也會為了清爽穿上短裙、涼鞋,露出自己的小腿和玉足。但是在床上,趙劍翎卻處於矛盾之中,一方面她渴望性愛的快樂來緩解肉體的煎熬,也希望讓石帥快樂,但另一方面她又抵制過分淫蕩的動作,既怕讓石帥看輕自己,也怕自己進一步沉淪到肉欲之中。於是在“麻稈打狼,兩頭害怕”的局面下,這對男女的性生活艱難又有些擰巴地變化、推進著。

   “鈴鈴鈴”趙劍翎的手機響起,她拿起來看了一眼,立刻對石帥做出一個噤聲的手勢,接通了電話。“喂,阿麗啊......”

   石帥躺在床上幸福地看著坐在床邊接電話的趙劍翎,從正後方的角度看過去,光滑的玉背兩側竟然還能隱隱看到一點乳房的外廓,真是好一雙巨乳。石帥感到自己的下體蠢蠢欲動起來,忽然一個想法跳入了他的腦海,他直起身子慢慢地靠了上去,伸手從趙劍翎的腋下穿過,摸向那勾魂的奶子。然而他的手指還沒碰到目標就被趙劍翎抓住,用力一掰,“啊”石帥痛呼一聲翻倒,連忙用另一只手緊緊捂住自己的嘴巴,將後續的聲音堵死。

   “沒什麼,電視的聲音。”趙劍翎一邊紅著臉對著電話里撒謊,一邊狠狠地瞪了一眼石帥,站起身來走向洗手間。

   石帥惴惴不安地跪在床上,為自己的魯莽懊惱不已。趙劍翎這一去時間頗長,而且隱隱約約地聽到幾聲憤怒的叫喊,更讓石帥心里患得患失。好不容易等趙劍翎接完電話,走出洗手間,他立刻說道:“翎姐,我錯了,我昏了頭。”

   趙劍翎卻似乎沒有聽到一樣,皺著眉沉思著什麼。

   “翎姐,我真的知道錯了......”

   趙劍翎仿佛此時才注意到石帥的道歉,有些心不在焉地說道:“以後絕對不許再這樣了!聽到了沒有!”

   “知道了,知道了。”沒想到一場暴風雨意外地消散,石帥簡直是大喜過望。

   看著石帥碩大的個子一開始垂頭喪氣地縮成一團,而後又歡欣鼓舞幾乎要挑起來的樣子,趙劍翎又好氣又好笑,“小奶狗”這個詞一下蹦入了她的腦海,再想到剛才被放倒時石帥還知道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讓電話那邊聽到,更是讓趙劍翎不好再繼續凶他:“好了,下不為例。”

   “翎姐,沒什麼事吧?那個電話......”

   “沒事。”趙劍翎嘴上這麼說著,心里對春麗的遭遇頗有兔死狐悲之感,那種壓力一個人太難承受了......

   石帥帶著諂媚的笑容謹慎地說道:“那......翎姐,要不......我們再來一次?我保證這次好好表現。”

   看著眼前的大男孩,趙劍翎忽然覺得這一步走得太正確了,就算是男孩也是一個可以依靠的肩膀,如果春麗也能有一個男友的話.......

   “翎姐?你要是累了,我給你按摩吧.....”

   趙劍翎強板著臉說道:“隨你便吧,叫我阿翎。”

   “是,阿翎,來,你先趴在這里,讓我先給你服務一下。”

   趙劍翎趴在在床上,石帥賣力地給她做著按摩放松,不得不說,他在健身房的時間真麼有白花,這一套動作下來讓女警感到通體舒服。看著趙劍翎眯著眼睛一臉享受的樣子,石帥的雙手順著小腿向下,摸上了絲襪包裹的腳丫,就像她的身高一樣,趙劍翎的雙足小巧精致至極,石帥的一只大手幾乎可以把那整個肉嘟嘟的腳掌包在手心中。石帥一邊反復揉捏著那對玉足,一邊小心地觀察著女友的反應,看到趙劍翎並沒有對這種性暗示的動作表示不滿,他愈發大膽,雙手一路向上,抓住那兩個豐滿的臀瓣把玩起來,“阿翎,我看你這里太緊張了,幫你放松一下。”

   “貧嘴”趙劍翎依舊閉著眼睛,但臉頰緋紅,嘴角還掛上了一絲笑意。

   石帥大受鼓舞,說道:“阿翎,後面放松完了,我給你做一下正面吧。”

   趙劍翎躺在床上,任由石帥將她輕輕翻過來又分開她的雙腿,接著一根火熱的舌頭突然舔在了她已經閉合的陰唇上,那溫暖濕潤的感覺讓她舒服得幾乎哼出來,盡管趙劍翎被奸淫過很多回,男人的口交還是比較新鮮的體驗,更不要說歹徒即使做也永遠不會像男友那樣溫柔和用心了,剛才因為接電話而冷卻下來的肉欲迅速地再次升溫,兩片陰唇早已自動打開,任由滾燙的舌頭在陰道中進進出出,激起更大的刺激。當石帥用舌頭卷住她的陰蒂時,趙劍翎再也按耐不住,發出了誘人的呻吟聲。石帥更受鼓舞,一邊拼命吮吸舔弄那小豆豆,一邊伸出手指抽插開始那泥濘不堪的陰道,“啊.......嗯........停.........停下........我......我受不了了.......”趙劍翎語無倫次地呻吟著,下體猶如破損的水管一般大量滲出淫水,又被小男友大口地喝下,“阿翎,你的淫水真好喝,我想舔你一輩子,你舒服麼?”百忙之中,石帥喘息地說道,此時此刻這傻傻的情話卻是他真實的心聲。

   “石帥你躺下,”感受到男友的愛意,再加上電話後對男友的感觸,趙劍翎決定給他一個天大的獎勵。趙劍翎迅速起身,利落地跨騎在石帥的胸口上,俯下身去,將他半軟的陰莖含入了口中。69?石帥覺得自己一定是在夢中,他曾經幻想過有一天能和趙劍翎玩這個姿勢,但勸說的難度讓他望而卻步,實際上3周前他才剛剛費盡心思讓趙劍翎肯給自己口交,沒想到這一次女神竟然主動解鎖了這個姿勢。沉浸在幸福中的石帥一時間傻乎乎地躺在床上,享受著那靈巧的香舌舔弄自己肉棒的快樂,直到眼前白皙的屁股似乎略有不滿地晃動起來,他才醒悟到自己的遲鈍,連忙仰起頭將舌頭探入蜜穴之中。 一時間,一對男女忘情地投入到新鮮的性愛中,一邊竭力賣弄著唇舌,一邊竭力挺動著下體,同時兩人的雙手也不閒著,石帥大力揉搓著對方肥美的臀部,趙劍翎則溫柔地愛撫著對方兩個睾丸。

   一開始,趙劍翎還對自己主動69頗為擔心,自己以前從來沒給任何男人主動做過,這樣會不會讓石帥反而有不好的想法?然而一旦開始口交,強烈的刺激很快讓她徹底忘掉了疑慮,確切地說她已經忘掉了一切,世界上似乎只剩下了口中的陽具和蜜穴中的舌頭,漸漸地連這些也化為幻影,在她周圍只剩下了一片白光,純粹的性愛之光,她聽不到,也看不到,只有純粹的肉體的快樂不斷堆疊,不斷加強。

   忽然,趙劍翎的眼前出現了一幅畫卷,畫卷里的自己正被反綁著雙手,雙腿夾緊在地上翻滾著,對著周圍一群黑人白人打手哭叫著:“來吧,混蛋,你們來肏我啊。”那個陰險的波布蘭奸笑著跪在她的身前,抽了她的大腿一把,如同吆喝妓女一般叫道:“把腿打開,警察婊子。”而自己不但沒有反駁,反而順從甚至是急切地打開了雙腿,當對方粗大的肉棒狠狠刺入肉穴時更發出了羞恥淫蕩的叫喊,而這本來令人無比羞恥的回憶竟然徹底引爆了現實中趙劍翎的性欲炸彈。“不,不要.........”趙劍翎高仰起脖子,叫喊著爆發了高潮,強烈的快感讓她一時間失去了其他感知能力,甚至連石帥的肉棒也同步噴發,將她下巴、脖頸和胸脯都射滿了精液都沒有知覺。

   當意識重新回到趙劍翎的體內時,她發現自己重新躺倒在床上,石帥一邊把玩著自己的乳房,一邊用半硬的雞巴蹭著她的大腿。雖然男友看不到幻想的一幕,但是趙劍翎卻為自己竟然會在高潮時想到此前受辱的畫面而羞愧,難道自己不僅是肉體上而且在精神上也被這些罪犯打下了淫蕩的烙印?

   躺在男友懷中的趙劍翎仿佛被抓到錯誤的小朋友一般,感到羞愧和抱歉,因而並沒有像往常那樣立刻去洗澡,而是紅著臉任由對方玩弄,這卻給了石帥錯誤的信號。石帥忽然想到一個此前一直不敢嘗試的選項,絲襪、高跟鞋、舔陰、口交,這段時間以來在石帥艱難地嘗試下,他開啟了一個又一個性愛“禁區”,而今天趙劍翎給他帶來了太多的驚喜,不但原諒了他的不成功的嘗試,還主動給了他69服務。也許今天諸神庇護?

   好吧,與其不做後悔不如做了後悔,男人終究是下半身的生物,石帥用不靠譜的理由說服著自己,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說道:“阿翎,你剛才太棒了,我覺得我還能再來一次。”看到對方沒有拒絕,他繼續說道:“你......你能不能......那個......嗯.......穿上警服和我......”

   “啪!”躺在床上的趙劍翎猛地彈起,狠狠地一個嘴巴抽在了石帥的臉上,一瞬間,周遭的空氣仿佛都降低到了零點,“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你把警察當成什麼了?我真是想錯了!”

   “我......我.......”此時的石帥早已失去了辯解的能力,只是反復嘟囔著:“你別生氣,你別生氣。”

   趙劍翎霍然起身,快速地穿上衣服,“翎姐,你別......”石帥要阻攔的手在趙劍翎冷冰冰的注視下剛剛抬起就縮了回去。

   “ 碰!”眼看著趙劍翎摔門而去,石帥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個嘴巴,然而他並不知道趙劍翎所謂的”我真是想錯了“到底指的是什麼......

  

   在城市的另一端,B市最大的會所正門前,一輛輛警車警燈閃爍,警察們魚貫而入,而在會所背後的巷子里,4名警察躲在路燈的陰影內,注視著會所的窗子。其中一名高挑的女子最為顯眼,1.75的身高不但讓她在女生中鶴立雞群,就算和周圍的男警官相比也是不遑多讓。盡管身材高大,這名女警卻和牛高馬大,粗糙丑陋這些詞語完全搭不上邊,恰恰相反,她擁有著大明星一般的絕美容顏,身材皮膚也在水准以上。

   “楊隊,待會我們上就行了。”一名二十來歲的男警察持著手槍靠過來說道。

   “大家跟著我,注意安全,對方可能持槍。”刑警大隊長楊清越從調來B市的第一天起,在抓捕罪犯時就一直身先士卒,很快地,她的身手、智慧和性格就贏得了刑警大隊絕大多數人的愛戴。聽著會所內嘈雜的聲音,楊清越深吸了一口氣,自從被顧老三綁架到緬甸被迫做了一個月的妓女後(詳見《蹂躪女刑警之異國風雲》),楊清越在心理上對風月場所產生了極強的抵觸還有那麼一絲畏懼感,當然她本人是絕不肯承認的,但自回國後,所有涉及風月場所的搜查她都交給了手下卻是不爭的事實。今天這種常規的掃黃活動本來並不用刑警大隊出動,然而根據线報,正在追查的販賣人口組織將會和海外的罪犯在這個會所中會面,因而楊清越不得不親自帶隊。盡管如此,楊清越還是安排了大部分警力三面包圍了會所,自己只帶了三名干警在會所外守株待兔,至於說這里有幾分是抓捕需要有幾分是因為她不想涉足會所那就不得而知了。

   “楊隊,那我來打頭陣吧。”剛才說話的男警察也許是誤會了楊清越吸氣是因為緊張,又小聲地說道。

   “按部署來,別說話”楊清越不由得感到一陣頭疼,當初趙劍翎來到B市曾經讓她欣喜不已,沒想到老戰友卻帶了個小男友,這讓本地的一些年輕的男警察“頗受鼓舞”,這個叫做榮丹的男警察便是本地警局中自己的狂熱追求者之一,總是像孔雀開屏一樣在自己面前竭力表現,令她苦惱不已。迄今為止楊清越就沒交過男友,性經驗倒是可算豐富,卻都不幸來自於強奸,這讓她對男性產生了些許的抵觸,反而對趙劍翎有了一些說不清的隱隱期待,甚至因此她怎麼看石帥怎麼不順眼。

   “來了”榮丹輕聲地說道,把思想有些溜號的楊清越的注意力重新拉了回來,抬起頭,正看到一條黑影從五樓的一扇窗戶中輕盈地飄出,而後猶如猿猴一般借著陽台和窗檐攀援而下。

   “這是高手,大家小心。”楊清越示意兩名干警悄悄迂回到圍牆底下,貼牆站立,而她和榮丹繼續隱身在小巷兩端的黑暗之中,只等對方翻過圍牆的瞬間動手。

   不一會,一個高大健美的身影從圍牆上瀟灑地飄落,昏黃的燈光照射下,一頭暗金色的頭發上流動著妖異的光芒,而外形更是十分俊朗,仿佛以前老電影中的超人一般。

   “上!”楊清越一聲令下,四名警察同時衝向對方,然而,還沒等他們喊出“不許動”,目標一個倒躍,高高地跳到兩名貼牆埋伏的干警之間而後一記凌空雙飛踹,正中兩人的脖子。眼看戰友被踢倒,榮丹連忙舉槍瞄准,只等對方身子落地射擊,然而那人竟然雙手反抓住牆頭,止住下墜的趨勢,接著雙腿猛蹬,大鵬展翅一般從天而降,“碰”倉促之間,榮丹的槍雖然響了,但子彈卻不知道飛到了哪里,而對方的右拳可眼看著就要命中他的胸口了。千鈞一發之時,斜刺里一腳踢來,與罪犯的拳頭硬拼了一記,救下了榮丹。楊清越一擊阻止了對方的撲擊後立刻舉槍瞄准,“不許動.....啊!”哪知道這個罪犯的身手超乎想象地靈活,竟然一個貼地滑鏟瞬間拉近兩人的距離的同時踏向女警長的腳踝,當楊清越向一側閃避之時,對方又以超強的腰力一記彈踢將她的手槍踢飛。短短幾十秒,四名經驗豐富的警察竟然被一名罪犯占了上風,更有2人直接失去了戰斗力。

   楊清越臨危不亂地擺出格斗的架勢,短短2次交鋒,她發現別看對方身體修長甚至有些纖細,但力道卻是極大,以方才那一記踢擊的力道來說,在她認識的人中恐怕只有春麗更強,現下她的右臂還兀自發麻。

   “我見過你,就在剛才”忽然那名罪犯用口音古怪但還算清晰的中文說道:“你被那個男的在自己家里強奸,很精彩。”

   此前楊清越曾經被自己親手抓住的罪犯田鼠潛入家中,強奸了一晚還拍下了裸照四處發放,幸虧當時互聯網還不發達,而警局內部也無人作梗,這些裸照被大量回收。但是即使如此,楊清越很清楚黑道上甚至警局內部都有人保留了她的艷照,夜夜對著她美妙的裸體意淫擼管。楊清越一想起此事就惡心不已,但是,她也無能為力。如今被對方當面把這事說出來,女刑警隊長的臉一下因為羞恥和氣憤變得通紅,即使在昏暗的燈光下也看得清清楚楚。但是,作為經驗豐富的警察,楊清越知道槍響之後支援隨時會到,對方是有意激怒自己快速解決戰斗,所以女警長不為所動依然謹守門戶,只求纏住對方。然而,楊清越不上當不代表其他人不上當,“我殺了你!”榮丹大吼一聲,狠狠地一記滑步衝拳打向對方,可惜,警校學到的格斗術要對付此人實在是太勉為其難了,楊清越的“小心”剛剛出口,就看罪犯已經鬼魅般地閃開拳擊,順勢來到榮丹身後,抱起他的腰一個干脆利落的過橋摔。楊清越再也不能持重,衝上去一個前劈踢,大長腿直接砸向罪犯的頭部,對方丟開丹榮一個翻滾剛剛站起,女警長趕上去又是一記膝擊,那人無從躲避,只能雙手交疊硬接了一下,而女警長第三記肘擊已經到了眼前,罪犯側過頭顱,用肩膀硬接了一擊,悶哼一聲,稍稍退卻。楊清越剛要看看榮丹的情況,卻見對方猛地一個前滾翻,瞬間閃入了她的防御圈,而後重重的一拳正中女警長的小腹,“呃”劇痛使得楊清越幾乎吐出來,縱使有心再戰,卻無力支撐,連退幾步坐倒在牆邊。

   一擊打倒了女警長,那名罪犯卻不著急逃走,反而膽大包天地走近楊清越,揪著她的頭發強迫她站起來,“不錯,真是個大美人,我不殺你,美應該存在下去。”罪犯說著令人摸不著頭腦的話,英俊的臉上卻滿是變態淫邪的表情,楊清越強忍著腹中的翻江倒海,調動全身殘余的力量發出一記踢擊,卻被對方輕易抓住了腳踝,“這麼著急?”罪犯淫笑著將手順著女警的小腿、大腿一路摸下去,楊清越羞怒欲死,然而身體的力量已經被那一擊徹底打散,只能無助地掙扎。

   “可惜今天時間不夠,下次我們好好玩玩。”罪犯放開了楊清越的腳踝,在她的左胸上狠狠摸了一把,轉身一個蹬躍,攀上了小巷旁房間的屋頂,消失在夜幕中。

   楊清越靠在牆上一邊喘息一邊看著其他部下從巷子兩側衝進來,“快,看看榮丹他們怎麼樣了。”楊清越對那名逃跑的神秘罪犯有太多的疑問,然而最緊迫的是,她要趕緊去會所里查一下證物,看是否有自己被入室強奸的視頻,她的上面還有一個不對付的上級李華,如果被他看到......

  

  

   2天後,Y省B市,吹面不寒楊柳風,雖然不及春城四季如春,但B市的7月也是一年最好的月份之一,不僅僅是因為氣候宜人,更因為此時女士們都換上了裙裝,各式各樣的短裙、絲襪、高跟刺激著男性的荷爾蒙。而在這家名為“3只橘貓”的咖啡廳中,男性荷爾蒙卻格外濃烈,因為窗邊的兩個尤物撩撥著每一個男人甚至女人的心弦。2個女人都在三十歲上下,其中一個女人足有一米七五的身高,一張足以媲美女明星的美艷容顏施著淡妝,留著一頭齊耳短發,上半身是米色休閒襯衫,下半身是格子裙,裙擺之下,卡其色短靴之上是包裹在肉色絲襪中曲线美妙的小腿,整個裝扮簡約而不簡單,盡顯成熟女性的大方、性感,這樣洋氣、嬌艷的氣質美女在B市可不多見。而對面的女人卻也毫不遜色,雖然一米五六的身高袖珍了許多,但是身材比例卻比同伴更為出色,尤其白色吊帶裙下那一雙豐碩的巨乳吸引了全場男性的目光,更令人印象深刻的是小巧的圓臉配上一雙大眼睛、高挺的鼻梁、飽滿的苹果肌以及高馬尾的發型,使她看上去比實際年齡小了很多,這種強烈的對比正是男人們心動的“童顏巨乳”。故而雖然容顏上比不過女伴,憑著這個特點兩人依然是不分軒輊,各擅勝場。

   “阿麗怎麼還沒來?”身材嬌小的趙劍翎問道。

   “還沒到點,她從來不遲到”楊清越喝了一口咖啡答道:“今天沒讓石帥送你?”

   “沒有。”

   “怎麼了,鬧變扭了?”

   “算了,不說他了。對了,待會別和阿麗提那晚上的事,否則她一定會要調查。”

   “我知道,現在肯定有不少人盯著她。”從趙劍翎的回答中,楊清越確認了她和小男友發生了爭執,不知怎的,心中竟然有了一絲快感。

   就在此時,又一名女子走進了咖啡廳,雖然身上穿著休閒的灰色套頭衫配和藍色牛仔褲,臉上更是素面朝天不施粉黛,卻依然蓋不住傾城傾國的姿色,比之另外兩名美女,新來的女人姿容上堪與楊清越媲美,眉目之間更有一股英氣;而身材上即使隔著休閒裝也能看出各個部位比例極其出色,最令人矚目的便是那一雙大長腿,即使隔著牛仔褲也能看出姣好迷人的曲线,令另外兩姝也不得不甘拜下風。咖啡館內剛才還不斷暗自比較楊清越和趙劍翎的男人們立刻將注意力轉移到了新來的女人身上,並很快得出了更勝一籌的結論,幾個經驗豐富的男人更注意到女人牛仔褲與旅游鞋之間露出的竟然是一截黑絲襪,這和她整體著裝風格似乎格格不入,但又透著一絲性感和誘惑。

   春麗卻沒心情管周圍男性的意淫,坐到桌邊說道:“抱歉,我來晚了。”

   “時間剛剛好,我給你點了檸檬茶”楊清越說著遞上了杯子,看著春麗喝了一口放下杯子才問道:“這次你能在這里玩多久?”

   “批了我二周的假,當然,如果我不會去,他們可能會更高興。現在我還是不能復職,單位里也免不了風言風語,還有一些男的總想表達一下對我的‘關心’。”說到此處,一直謙和處事的春麗也按捺不住,語帶譏諷起來。

   看著春麗落寂,悲涼的表情,楊清越和趙劍翎心里一陣抽痛,所謂同病相憐,盡管警方會全力向社會遮掩女警被奸淫的事實,但在警局內部卻很難保密。楊趙二人自己就沒少受到三姑六婆或嫉妒或惡意地中傷,也沒少遇到高層男性猥瑣的暗示和年輕男性“大膽”的追求,“哼,總有些人喜歡嚼舌頭,也總有些人心懷齷齪,仿佛出了事之後女警一下就變得廉價了,有些男的覺得只要他們表示不在乎她的“過去”,她就該感恩戴德、以身相許,一旦被拒絕,這些男人就會撕下假面具以更大的惡意進行詆毀。”楊清越少見地施展著毒舌,可見平日里深受其害。

   “也不是所有人都是那麼齷齪,絕大多數還是好的。”趙劍翎感到一絲尷尬,這一說似乎把石帥也包含了進去,於是連忙轉移話題:“徐風一家最後是怎麼處理的?”

   春麗苦笑道:“顧姐本來想要深查視頻的來源,不過徐風一家鬧得很厲害,背後又有人撐腰,最後上面和了把稀泥,只是讓徐風他媽提前退休,他弟弟記大過,我休假兩周。”

   “怎麼能這樣?”楊清越憤憤地說道,這件事看似春麗沒有被處罰卻實際上吃了大虧,本來光是追查視頻來源搞不好就能讓徐風的弟弟坐牢,結果他竟然還保住了編制。相比之下,經過這麼一鬧,春麗被奸汙的事情在警局里更是滿城風雨,今後要面臨的壓力無疑要大了許多。

   “還能怎麼樣?”春麗的反問讓楊清越、趙劍翎一時語塞,當年她們也都曾在顧老三那里被拍下各種淫穢的視頻、照片,國內也有流入,這幾年來她們即使懷疑領導、同事手中有那些視頻,又能如何?這種事情就算拿到證據鬧起來,即使對方拔了警服,女警還是會受到二次傷害,如果上面沒人甚至會賠了夫人又折兵。

   看到楊清越臉色不好,春麗主動變更了話題:“你最近怎麼樣?我聽說你前一陣破了個拐賣人口的大案?”

   楊清越作為S市刑警大隊長,被顧老三抓到國外做了幾個月的“女警妓女”,好不容易和趙劍翎逃回國內,卻沒了位置,要被轉為文職。於是楊清越主動申請來到Y省B市,雖說還是刑警大隊長,但是從東部沿海大城市到西南邊陲小城無疑是仕途大挫,只不過楊清越原本就不在意職位,選擇此地一來是為了能繼續戰斗在打擊犯罪的一线,二來也看重這里接近緬甸,有機會能獲得顧老三的消息,有一天能救出還陷在金三角妓院的戰友傅正玲、方凌霄。聽到春麗發問,楊清越說道:“目前離破案還早,不過那些家伙跟緬甸有聯系,專做將國內女性販賣到國外的生意,而且和顧老三也有聯系。”

   春麗也知道楊清越過往的遭遇和現在的抱負,為她的進展感到高興:“如果能獲得關於傅正玲、方凌霄她們准確的情報,阿翎這邊也好再做營救的爭取了。”

   “是啊,我能申請到這邊來,多虧了清越這邊做出了成績,”趙劍翎接口道,與楊清越類似,趙劍翎從美國回來後也失去了東南沿海S市聯絡處處長的位置,正好趕上楊清越連破了幾個案子,Y省也要新建國際刑警聯絡處,於是也主動申請來到Y省與戰友並肩作戰,“我們這次要穩扎穩打,一擊致命,顧老三狡猾得很,絕不能打草驚蛇。”

   就在此時,一只肥碩的橘貓慢悠悠地踱過來,在三個女警的腿邊挨挨蹭蹭,“這就是這家店名字的由來了,這里真的養了三只橘貓。”楊清越說著俯下身子,在寬大的貓背上擼了一把,那胖貓倒是不認生,反而很享受地扭動了起來。

   “真可愛,”另一只瘦小的橘貓不知從哪里也竄了出來,蹲在春麗的腳邊享受著“摸頭殺”,一時間3名女警間沉重的氣氛一掃而空,恢復了這個年齡女性應有的活力和快樂,周圍的男人也覺得微笑的3人越發靚麗,止不住地向這里看過來。

   春麗腳邊的小貓不一會就閒不住了,用雙爪不斷抓撓著女警右腿的褲腿,看得周遭男性羨慕不已,恨不得化身小貓能親自把玩那雙美腿,忽然,小貓猛地向春麗的大腿躍起,將牛仔褲褲腳翻起,露出了一段黑絲包裹的小腿,褲里絲!此前腳踝處露出的黑絲竟然不是短襪而是長襪!所有男人的眼睛頓時就直了,更讓他們激動的是黑絲之下還隱隱露出了一片紋身!雖然看不清圖案,但這樣英姿颯爽、美麗高潔的女子的身上居然會有大片與她氣質格格不入的紋身,這本身就讓一眾男人浮想聯翩了。

   “喵!”小貓尖叫一聲,被春麗掃到地上,一溜煙地逃了,另一只肥貓也察覺到了氣氛變化,轉身跑開。春麗滿臉通紅地撫平褲腿,狠狠地環視四周,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接觸到她的視线立刻都低下了頭,本來要提出抗議的店主也吞了口唾沫,重新坐回到櫃台後。

   看來是真的,楊清越和趙劍翎同時在心中想到,她們聽說了春麗被山本組紋身的傳言,但是即使是摯友,她們也沒法主動去求證,而春麗此前又從不與她們談論這一話題。然而更令趙劍翎在意的是,之前她感到細微的不協調感終於有了答案。以趙劍翎的經驗,在被歹徒侵犯後,女警通常會有兩種變化。一種是穿著會更加保守,譬如和楊清越一起在竹林幫被殘忍奪取處女的嚴慧雯、高湛,現在就很少穿裙裝,可以的話總是盡量遮蓋自己的肌膚,也幾乎不化妝;另一種著裝則會比以前稍微開放一些,譬如自己和楊清越,以前幾乎不會穿的絲襪和高跟鞋,現在兩人也可以接受了。初見春麗,趙劍翎以為春麗屬於第一種變化,但總感覺又不盡然,現在她終於明白了,當時就是這個黑絲引發了她隱隱的不安,趙劍翎當然不會認為絲襪或者褲襪是性玩具,她也聽說過有些女孩因為觸覺喜歡褲里絲,但是春麗在褲子里穿著絲襪還是讓她有些擔心。畢竟,趙劍翎曾被顧老三和波布蘭狠狠調教過,她很清楚那些罪犯的手段,從美國逃回來後,趙劍翎就發現自己在有些方面還是被徹底改變了,比如她對著裝、自慰和性欲的看法。。。。。。趙劍翎有心多問兩句,卻不知道該怎麼說,最終只能假裝無視。

   而另一邊的楊清越也拋出了一個問題轉移焦點:“這次你打算到哪玩?”

   春麗似乎也長出了一口氣,說道:“不知道,我想找個山里的度假村靜一靜,你有什麼建議麼?”

   “啊,二天前一個新開度假村抽中了我的手機,送了我這個半價體驗券,”楊清越打開手機遞了過去:“真是巧了,本來以為肯定是浪費了,你看怎麼樣?我看著還不錯。”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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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開始我只想寫一個簡單的故事,讓三名女警聯動一下,結果寫著寫著強迫症犯了,感覺好多情節不合理,和一些書友也討論了許久,光大綱就改了4、5版,寫了好幾千字,後來想了想終究是劉備文,情節合理總歸是添頭,我盡量讓設想的H場景能合理的發生,如果有bug,大家包涵吧。另外如果有喜歡討論情節的同學請私信我,如果能給我一些情節上的啟發,應該可以更快地寫完。

   BTW:我知道很多同學也盼著黑星女俠,後面我也考慮適當和春麗的劫難穿插著寫吧,當然生活為先,確實碼字的時間越來越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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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晚,B市郊區的清泉山莊,幾個少數民族風情的木屋依山而建,錯落有致,淙淙的泉水流淌其間,花樹掩映,山色秀麗,端地是個幽靜秀麗的好地方。在山莊中最偏僻的一個木屋前,春麗深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氣,抬頭看了看繁星點點的靜謐夜空,這段時間沉重的心情難得地獲得了片刻的輕松。春麗對這個酒店相當滿意,雖然這里僅僅是試營業,住客稀少甚至一些基礎設施都未完全完工,但這種離群索居,融入自然的感覺對現在的她正合適。忽然,春麗的臉上閃過一抹紅暈,她咬著嘴唇仿佛忍耐著什麼。糾結了幾分鍾後,春麗看了看最近幾間黑暗的房間和附近稀稀拉拉的路燈,輕嘆了一口氣,轉身進入了房間。

   十幾分鍾後,浴室內上演了朦朧又火熱的一幕,透過濃濃的蒸汽,浴缸內一具迷人的胴體若隱若現,“嗯......嗯......嗯”春麗披散著頭發,滿臉通紅,緊咬著嘴唇歪躺在浴缸中,一對豐滿的乳房在泡泡中若隱若現,粉色的乳暈和兩粒堅挺的乳頭猶如小島一般浮在水面上,一雙健美修長的大腿不知羞恥地大開著,兩個形狀姣好的玉足一只踏在牆壁上,一只踏在浴缸邊上,而她的一只玉手不斷揉捏、撫摸著自己的右乳,另一只竟然探入水中,抽插刺激著下體。隨著手指的快速地抽動,水面的泡泡被撥開,顯示出春麗那粉嫩誘人的肉穴正不斷向水面挺動,迎合著手指的抽插,最大化著自身的快感!

   “不........你們......這群.......啊........該死的.........混蛋.......啊.......”春麗不斷晃動著頭顱,口中痛罵著給她身體施加了惡毒詛咒的歹徒,如果現在坂原兄弟、吉田或者山本勘助站在她面前,她一定會毫不猶豫地殺死他們,不管什麼法律或是紀律!“啊.......討厭.......嗯.......”除了對歹徒的憎恨,春麗同樣對自己不爭氣的身體感到憤怒,是的,山本組用了各種手段刺激和改造她的肉體,但她本來指望時間會治愈一切。在日本時似乎一切都在變好,隨著停止注射淫藥,春麗的性欲逐步減弱,然而當她回國後,那可怕的淫欲竟然像白酒的後勁一樣強烈地迸發了出來,而且越演越烈。每當難熬的夜幕降臨,春麗都會在床單上輾轉反側,她不得不用全部的精力和意志去壓制那可恥的欲望,可悲的是即使她以驚人的毅力取得勝利,第二天晚上性欲又會以加倍的強度侵擾她的玉體。無可奈何之下,春麗甚至含羞忍辱地求助於性病科的醫生,然而除了感嘆淫藥的藥效太過持久、難纏之外,沒有一名醫生能給出根治的方法,甚至治療方法也都大相徑庭,唯一相同的醫囑只有不能過分壓抑性欲,否則會對頭腦造成損害。所以,盡管羞恥異常,春麗還是半推半就地走上了自慰之路。

   春麗迷離的雙眼忽然透過霧氣看到了自己的右腿,那白皙的右腿上,另一個縮小版的“春麗”穿著招牌的藍色旗袍,雙手被拉伸到頭部鎖在一起,藍色的旗袍胸口敞開著,一對玉乳誘人的挺立著,旗袍的下擺被撩起,兩條褐色絲襪包裹的玉腿前後屈伸著,一個腳上穿著白色的靴子,另一個靴子卻不翼而飛,只有絲襪腳委屈地蜷縮著,腳掌的圖案恰好停在腳踝處。這該死的紋身!!春麗狠狠地將右腿劈入水中,甚至停下了手指的抽動,她極度痛恨這可恥淫蕩的標記,從日本回來後,除了在醫院的日子,她始終穿著厚絲襪和褲子遮擋著這惱人的紋身,但她也始終沒有嘗試去除這恥辱的痕跡。春麗反復告誡自己要用這個紋身當作“苦膽”,激勵自己將所有罪犯繩之以法,那時她才會徹底解決這個紋身。然而,春麗不知道的是她這個臥薪嘗膽的想法卻是吉田灌輸到她的潛意識中的一個“地雷”。

   隨著礙眼的紋身消失,春麗繼續剛才未竟的“事業”,在靈巧的手指刺激下,稍稍勢微的性欲火苗再次熊熊燃燒起來,“啊......啊......還......還不夠.......”春麗苦惱地呻吟著,纖細的手指固然修長,卻無法填滿蜜穴的空虛,在她的腦海中浮現的竟然是山本勘助那高明的床技、坂原兄弟粗野的衝擊甚至吉田老鬼變態的刺激,這些本該讓她痛苦、屈辱的回憶如今猶如助燃的油脂一般令她的欲火愈發高漲。春麗為自己的淫蕩感到憤怒和羞恥,因為那些記憶如今依然讓她覺得痛苦和屈辱,可就是這些痛苦和屈辱竟然能勾起她的性欲!?難道自己變成了受虐狂?從日本歸來後,春麗一直在接受心理治療,然而就像性病科的醫生無法治愈她的性癮一樣,盡管她換了幾名心理醫生,也通通毫無成果,這種肮髒的想法出現的頻率反而越來越高。

   “嘩啦”春麗猛然起身,水流順著她完美的身體曲线流下,猶如水中誕生的維納斯。雙頰飛紅的春麗顫抖著跨出浴缸,走到一旁的浴櫃前,表情復雜地盯著浴櫃上的皮包。天人交戰許久,春麗咬了咬嘴唇,下定決心一般從皮包里抽出了一個粗大的黑色電動陽具!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誰也想不到美麗,聖潔,睿智,堅強的女警會和這種丑陋、淫蕩的性玩具聯系在一起,然而這一切卻又真真切切地發生了!

   而更讓人難以意料的是,這一幕真地被某人親眼看到了。在漆黑的環境中,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屏幕,貪婪地注視著那赤裸的完美女人坐在浴缸邊沿,顫抖著用手指撥開漂亮的陰唇,而後遲疑地將旋轉的陽具靠近那迷人的肉穴。男人的呼吸急促起來,死死盯著畫面,然而接下來的幾分鍾,那電動陽具在穴口附近上下移動,卻就是不肯入港,逗引得男人焦急不已,“插進去啊,婊子”男人低吼著,漸漸地,女人猶疑不決的動作有了一些別樣的變化,雖然沒有插入,但那轉圈擺動的電動陽具頭卻在持續愛撫、刺激那分開的陰唇,“騷貨,趕緊的。”男人喘息著低吼道。

   對春麗來說,每一次使用電動陽具都是一次拉鋸戰,即使已經決定用它釋放性欲,即使無人知曉,強烈的羞恥感依然讓她不能接受痛快地一杆入洞,精神上的抗拒和肉體上的渴望在她心中反復糾結,每次都要等到陽具的觸碰、摩擦逐漸加碼肉欲,最終讓欲望戰勝恥感,才能最終開啟正劇,就像現在這樣。“嗯、嗯......”春麗強忍著從鼻端發出誘人的哼聲,陽具終於探入了蜜穴,雖然只是淺嘗輒止,但那粗大的充實感已然強烈撥動了她的性神經。終於,春麗手上用力,將陽具緩慢但堅定地推入了自己的陰道,在淫水的潤滑下,棒頭輕易地直頂在花心上,“啊........”春麗不由得發出一聲包含了欣喜、羞恥和放松的呻吟,“啊......啊.....啊..啊.啊啊啊”第一聲呻吟出口後,在電動陽具對花房的拉扯,旋轉,衝擊之下,盡管春麗想要控制,但後續的呻吟越發難以停止。一方面,當春麗剛剛入住時,就發現這里門窗隔音效果極佳,各個房間的距離又頗遠,這很大削弱了她抵抗的意志;另一方面,楊清越、趙劍翎明天就要來和她一起度過周末,如果不通過手淫宣泄性欲,恐怕會當著好友丟丑。於是,女警的呻吟聲越來越響亮越來越頻繁。

   “吼吼,你這個小婊子,就是這樣,”黑暗中男人的眸子在屏幕微弱的光照下泛著野獸般的光芒,“這紋身真他媽淫蕩!”畫面中,女人的雙腿因為興奮而大大分開筆直地蹬在地上,充分展示了之前角度問題無法看清的小腿紋身。可惜不能調整攝像頭角度,無法一窺美足的全貌,但是即使如此,依然足夠讓男人興奮不已。“快啊......快......就是這樣......”男人喃喃自語著為畫面中不斷加快抽送假陽具頻率的女人加油,可惜沒有聲音,否則能聽到那嬌喘呻吟想必會更加精彩吧。畫面中的女人眼看著進入了最後的階段,手上的動作不再有任何遲疑,臉上的羞澀之意也換成了純粹的快樂,最終在一陣痙攣中女人猛然仰起頭,充分伸展出她天鵝般的脖頸,美麗的朱唇大張著,大聲地喊著什麼,“該死!”所謂沒聲音再好的戲也出不來,男人不滿地罵道,眼睛卻一眨不眨地盯著高潮中的女人,不肯錯過任何一個瞬間。

   盡管身體在高潮余韻的作用下還不時顫抖痙攣著,背後冰涼的瓷磚已經能讓春麗恢復部分的理智了,女警厭棄地將電動陽具猛地拔出,卻使得被堵住的部分淫水隨之流出,燈光下的地板立刻塗上了一層妖異的光芒。春麗恨恨地將電動陽具丟在洗漱台上,幾步衝進玻璃隔間內,一把摘下花灑,將水流開到最大,對著自己的下體衝洗起來。雖然沒有被男人玷汙,但是在春麗的心中,向性欲屈服並借助性玩具自瀆和被男人奸淫並無不同,甚至給她帶來了更強的不潔和負罪感,畢竟強奸是被暴力壓制下的無可奈何而自瀆卻代表軟弱的自甘墮落。春麗將花灑舉起,調高溫度,任由滾燙的水流不斷衝擊洗刷著她柔嫩的肌膚,女警察咬牙忍耐著,仿佛要用痛苦為自己的墮落贖罪。也許真地就像笑話說的那樣:“大部分人喜愛熱水澡是因為沒錢請心理醫生”,一段時間後春麗激動的情緒竟然真地得到了緩解。

   不知過了多久,春麗忽然睜開了雙眼,她聽到了一聲若有若無的“卡塔”聲,聲音雖輕卻猶如在她心頭炸開了一個霹靂一般。春麗迅速衝出布滿了蒸汽的隔間,抖開大浴巾裹在身上,在身側系緊,閃身來到浴室門口,正要向外窺視時,就聽見一個口音奇怪的男聲響起“行了,出來吧。”循聲望去,一個暗金色頭發的外國男人站在大廳中,一身騷氣的紫黃相間緊身衣褲遮不住他有力的長腿和健碩的胸肌,冰冷的銀色面具下一雙眸子閃耀著危險邪魅的光芒。

   “巴洛克!是你!”春麗看著眼前的男人,思緒回到將近十年前,當時還未成為警察的自己在擂台上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贏了對方一招,現在自己赤身裸體又剛剛高潮過能否再次戰勝對方呢?

   “就是我,春麗!”巴洛克的聲音中帶著興奮的顫音:“上一次你侮辱了我作為格斗家的尊嚴,我一直盼著能和你再次交手報上次的一箭之仇,沒想到機會這麼快到來了。”巴洛克挑釁地逐一握緊雙手的手指,發出“咔咔”的聲音。

   “你所謂的格斗家的尊嚴就是趁別人洗澡、手無寸鐵的時候進行偷襲麼?”

   面對春麗的反唇相譏,巴洛克絲毫不以為意:“格斗家應該隨時保持警惕,再說,我也沒有帶來我的鋼爪,你知道的,我不允許任何人破壞美麗的事物,尤其是像你這樣完美的女人,”頓了頓,他切換成猥褻的語氣說道:“嗯,比起上次見面,你的奶子和屁股都更大了,不過最騷的是你腿上的紋身,待會我要仔細看看。”

   春麗知道與高手過招任何心態上的小波動都可能導致嚴重的後果,但當對方提到紋身的時候依然右腿小腿一緊,她連忙穩住心神繼續提問為自己剛剛高潮的身體恢復爭取時間:“誰派你來的?”

   “你不用拖延時間了,等我抓住你會一邊干你,一邊告訴你的,”巴洛克指了指緊身褲下鼓脹的下體,“你的美麗只能屬於我!”話音剛落,巴洛克猶如離弦之箭一般撲向了春麗。

   春麗側身躲閃,隨後一記踢擊直襲對方面門,巴洛克低頭躲過,順勢一個翻滾拉近距離,一拳打向春麗的小腹,兩個人的格斗風格都屬於技巧和靈活型,初始的幾回合均是以快打快,只見拳風腿影充滿房間,卻竟然沒有發生一次格擋,全是躲閃和攻擊。“碰!”終於,巴洛克雙手交叉硬接了春麗的一記蹴擊,雙方這才一分兩處,春麗微微喘息地緊盯著對手,剛才一番交手讓春麗一喜一憂:喜的是比之當初擂台交手時,巴洛克的力量雖然強了一些,但賴以成名的敏捷性也有所下降,剛才一番對攻最後不得不硬擋便是跟不上節奏的明證,更關鍵的是他托大沒有帶鋼爪無法最大化破壞力,力量增強的效果大打折扣;憂的是自己的身體竟然比想象中更加不堪,只是前哨戰已然感到氣息不順,本來面對襲擊,無論是臨場戰術選擇還是為了拖延時間等待有人發現異常報警,游擊戰牽制都是最佳方案,但現在她卻不確定自己是否有足夠的體能支撐這一戰術。

   不等春麗多想,巴洛克揉身再上,每一擊都虎虎生風,春麗身上只披裹著單薄的浴巾,自然不敢直攖其鋒,借助各個家具閃轉騰挪,“碰”桌子前的轉椅被一掌打飛,“轟隆”厚實的沙發竟然也被一腳踹翻,如今的巴洛克哪里像一名優雅的斗牛士,更像一頭發情的蠻牛,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緊身衣下巴洛克的身體似乎都大了一圈。春麗的喘息聲越來越重,紅撲撲的肌膚上布滿了水珠,不知是未擦干的洗澡水還是新出的汗水,胸膛之間的燥熱感讓她幾次忍不住要和對方力拼。春麗知道歸國以來,每日接受治療和審查,缺乏足夠的鍛煉,身體狀況比之巔峰期下降不少,但如此快陷入疲勞狀態還是大出她的意外,不!不是疲勞,閃轉騰挪之間,春麗忽然覺得雙腿間竟然有了濕意?!

   “奧,你這個小騷貨濕了”雖然沒有帶鋼爪,巴洛克依然習慣性地將右手舉起右手,舔了舔指尖猶如舔鋼爪尖一般。

   春麗臉上微紅,幾次交鋒之下,那條浴巾已然搖搖欲墜,不消說她的一雙玉腿,便是豐臀、美乳也已經若隱若現,剛才她後空翻躲避巴洛克的踢擊時,雙腿間私處的狀況更是被對方隼鷹般的目光看得一清二楚,但她現在已經顧不上這些了,一旦失敗可就不僅僅是走光的問題了。

   “別掙扎了,你也想要吧?我一定會讓你欲仙欲死的。”巴洛克挑釁地挺了挺腰,緊身服下的凸起越發明顯了。

   可惡,莫非這個混蛋用了什麼手段來刺激性欲?但是春麗沒有空余的精力去確認猜想了,僵持下去只能敗北,現在只有快速逃離了。然而這又談何容易,窗戶和大門都關著,而巴洛克又始終擋在門窗與女格斗家之間,切斷了出逃的线路。眼看著巴洛克再次襲來,春麗大喝一聲,抄起身邊的落地燈一記橫掃,巴洛克雙臂內收緊緊夾住了落地燈再用力回拉,同時一腳蹬向對方的小腹。然而,春麗卻順勢向前一個凌空翻躍,漂亮地閃到了對方的身後,而後更不停留,快速衝向窗邊。“賤貨!”上當了的巴洛克怒喝一聲,跳到床上伸手直抓向春麗的長發,卻不料女格斗家早就算定了他的反應,沒有去盲目地開窗,反而伏身低頭雙手抓緊床單用力一扯!巴洛克站立不住,重重摔倒在地,連環計奏效的春麗更不遲疑,踏前一步發出密集的踢擊。“碰,碰,碰,碰”“啊”雖然巴洛克剛一起身便已然將雙臂交疊在頭顱前面擺出了防守姿態,但面對春麗的成名絕技“百裂腳”,以巴洛克之能也不免百密一疏,小腹,胸口,大腿接連中招,費了好大力量才沒有讓撤退變成潰敗,最終頗為狼狽地拉開了距離。

   眼見自己拖刀計成功,強敵退後,春麗更不猶豫閃身衝到了大門口附近奮力拉開大門,“嘩啦”掛在門上的防盜鎖無情地斷絕了女警的希望。來不及放下防盜鎖,巴洛克已然來到了春麗的後背,若不是赤足加上不良的身體狀況使得剛才的踢擊無法給對方造成足夠重的傷害,他絕不能這麼快就追擊上來。“碰”雖然春麗躲開了巴洛克的一腳,但大門也被重重地踹上。狹窄的過道大大限制了女格斗家的回旋空間,無奈之下只能硬著頭皮從巴洛克的身側擠過。巴洛克抓住時機肘擊膝撞,打出暴風驟雨般的攻勢,“砰砰砰”春麗明知力量體能的差距也只能選擇硬擋,一時間被震得四肢生疼,血氣翻涌,終於,防御被破開,對方一爪正中左肩,瞬間她覺得半邊身子如遭雷擊。危急之時,春麗以驚人的速度做出反應,左肩下滑,同時右腳正蹬在對方的大腿上,一擊換一擊,忍痛也要先脫離對方的掌握。巴洛克只覺的右手中白嫩的肩膀猶如游魚一般滑溜,眼看對方就要逃開,他的手指奮力前伸,雖然沒能抓住對方的肌膚卻抓住了浴巾邊緣,“刷拉”隨著兩人拉開距離,白色的浴巾也毫無懸念地被扯開,春麗完美的身體赤裸裸地暴露在了他的眼前。

   巴洛克將浴巾向後一甩,獰笑道:“別掙扎了,趕緊去床上躺下,我們來樂一樂,否則打斷你的手腳,別逼我破壞美麗。”

   盡管雙頰緋紅,但春麗絲毫沒有遮擋自己身軀的意思,經過一番交手,春麗確定如果是全盛時的自己完全可以戰勝巴洛克,甚至如果沒有此前的高潮也可以周旋一番,但是現在,逃離的機會喪失,左肩負傷,她唯一的機會只能是等待其他人發現這里的異常報警了,可恨這處山莊度假村打著原生態的賣點,不但窗戶大門都極其厚重,住房與住房之間還相隔甚遠,尤其她這個房間更是偏僻之極,當時選擇這個房間的時候自己正看重了它幽靜的環境和良好的隔音效果,現在這些優點卻成了致命的缺點。冷靜分析之下,春麗心中確定唯一的希望便是拖延時間並制造出更大的聲音,祈求周圍的游客或巡夜的保安能出現在附近。“你怎麼知道我在這里的?一般人可請不動你,到底是誰指使你的?”

   “我是高貴的戰士可不是為錢賣命的殺手,我只按照我的想法行動。”勝券在握的巴洛克得意地說道:“行了,別浪費時間了。”

   眼看著巴洛克作勢欲動,春麗抄起身邊的電視遙控器狠狠地扔了出去,目標卻不是巴洛克,而是另一邊的玻璃,“咚”沉悶的聲音響徹房屋,不知道是因為厚重窗簾的阻擋還是玻璃質量逆天,春麗企圖打破窗戶吸引注意力的計劃遭到了徹底失敗,該死!當春麗自慰的時候,厚重的大門和玻璃給了她極大的安全感,現在這個窗戶和大門一樣再次破壞了她的計劃。

   “你這個狡猾的婊子!”巴洛克怒喝一聲直撲上來,而春麗早已轉身衝入了浴室。“你以為跑得.........啊!!!!”一陣白茫茫的水流狠狠地擊打在衝到門口的巴洛克的臉上,雖然有面具的阻隔依然令他雙手蒙面大聲呼痛,春麗將花灑一丟,一掌拍向巴洛克的胸口,“啊”巴洛克在最後時刻後撤了半步,只中了半招,饒是如此,他還是噔噔蹬倒退幾步,接著一屁股坐倒在地。可惜!春麗心中大叫,這一記氣功掌是她最後氣力匯聚而成的翻盤一擊,本來如果她的左肩沒有受傷,應該左手持花灑的以熱水襲擊對方的面門,右手再順勢發招,現在單手施放就給了對方反應的時間。

   巴洛克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跳起,剛要還擊,突然“噗!”的一聲噴出了一口鮮血,春麗家傳的氣功掌耗力巨大,速度也不快,但卻能直接攻擊敵人的內髒,別說巴洛克,在日本聚樂第格斗籠中桑傑爾夫那一身夸張的肌肉都抵擋不住。透過鐵面具的眼洞,巴洛克的雙眼上布滿了血絲,讓他擇人欲噬的眼神更加恐怖,然而他的眼神越是凶狠就越是暴露了他身體的虛弱,內髒的創傷可不是那麼容易可以修復的。另一邊,春麗雖然擺開了攻擊的架勢,但體內的力氣也隨著那一擊人去樓空,別說趁勝追擊,就是維持不倒下都有些勉強了。一時間,室內陷入了一種火山爆發前的平靜,下一次交手無疑將決定最終的勝負。

   春麗感到自己身體中的不多的力量在快速地流失,不祥的迷霧漸漸浮現在她的眼前,唯一讓她感到欣慰的是通過逐漸模糊的視线,她看到巴洛克的雙腿也在微微發顫,剛才的氣功掌手感並不扎實,但效果卻出奇的好。春麗暗自緊咬銀牙,跨前一步,為今之計只有虛張聲勢驚走對方了。在超人的毅力下,春麗的這一步竟然岳峙淵渟,凜然不可侵犯。

   巴洛克深吸了一口氣,緩緩退後,目光在女格斗家的身上逡巡幾回,猶如一副拉滿的弓箭,泛著危險的氣息,春麗勉力凝神靜立,等待著雷霆一擊。“記住,我早晚會肏到你這個賤貨!”巴洛克怨毒地撂下一句狠話,轉身衝到窗邊,拉開窗簾,打開窗戶,翻身躍出窗戶落地時竟然一個趔趄,而後更不停留快速逃入了黑暗之中。

   “站住!不要跑”春麗並非不知好歹,只是為了防止巴洛克潛伏在外面窺探自己的虛實殺一個回馬槍,必須做出追擊的樣子虛張聲勢。哪知一步踏出,疲勞和傷痛一瞬間洶涌而來,春麗身子一軟,竟然斜靠在浴室間的玻璃門上滑倒在地。不,還不行,盡管身體連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春麗依然逼迫自己伸手抓住玻璃門把手嘗試站立起來,她知道自己最後的空城計雖然奏效,但是危險並沒有遠去,只有鎖死門窗再向楊清越、趙劍翎求助才能最大程度地降低危險,但是盡管她全力掙扎想要起身,黑暗還是漸漸籠罩了她......

  

   不知過了多久,知覺慢慢在春麗的身上恢復,她感到四肢被大大拉開,使得左肩和左肋的瘀傷疼痛不已,胸口和下體涼颼颼的感覺讓她心中一沉,而腿上絲綢包裹的感覺絲毫不能讓她安心,這是她在日本無數次醒來時的狀態:四肢被縛、渾身赤裸只有一條絲襪來增加情趣。接著,胸口的疼痛和腿上濕熱的感覺徹底擊碎了春麗的僥幸心理,費力地睜開雙眼,她的眼前卻是一層厚厚的布條,從味道判斷似乎是毛巾。被隔絕了視覺,春麗的觸覺愈發敏銳,清楚地感到一雙粗糙的大手在她身軀上瘋狂地游走,一條濕熱的舌頭在她雙腿上拼命地舔動。“砰砰”春麗奮力地掙動,卻除了將自己左臂拽得生疼外沒起到任何作用,她現在恨透了這個酒店所謂原生態的裝潢風格,無論是厚重的窗戶還是沉重的床頭都葬送了她逃跑或抵抗的希望。身上的男人一時也停下了動作,直到女警像蜘蛛網上的獵物一樣徒勞地掙扎了好一會,才長出了一口氣,接著春麗只覺得胸口一緊,對方又狠狠地捏住了她的豐乳。“你是誰?”春麗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她確定身上的男人絕不是巴洛克,無論是身高還是體味都不符合。“啊”沒等到對方的回答,春麗的陰唇卻貼上了一片溫熱潮濕的肉片,女警不禁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扭動著腰肢試圖擺脫對方,然而男人的雙手立刻下滑,按住了她的髖部,用舌頭惡心地舔舐、探索起她的陰道來。

   “啊.......啊.......住手......啊.........”盡管男人毫無技巧可言,只不過像一條熱心的狗子一般翻來覆去地甩動著舌頭,春麗還是感到自己高潮過的下體再次濕潤了起來,雖然她一再忍耐,但呻吟聲還是斷斷續續地透露出來,受到鼓勵男人越發地努力起來,眼看著出丑只是時間問題,春麗不由得怒罵起來”停下,混蛋.......啊......畜牲.......”男子不為所動,反而加大了手上和舌頭的力度。

   春麗一邊喘息著,一邊竭力用聽覺探視著四周,除了男人粗重的喘息聲和自己的呻吟聲,房間內再沒有其他聲響了,春麗心中一動,大喝道:“我是警察!”男人仿佛燙到一般猛地直起了身子,帶動了床鋪一陣“吱呀”作響。春麗的設想得到了證實,身上的神秘人並非是巴洛克或者巴洛克的同伙,不,這人甚至不是一個預先做好准備的罪犯!“聽著,我是警察,你這樣做是逃不了的,把我解開,我可以當作沒發生這回事。”

   男人的喘息聲越發沉重起來,在春麗不斷地勸說下沉默了一段時間,終於說道:“你說你是警察,哪個警察腿上會紋這種紋身?我看你就是個來旅游的騷貨。”男人的語言雖然囂張,聲調中卻帶著慌亂。

   “呸,我真是警察,”一下被戳中疼點,春麗臉孔漲得通紅,“我的包里有警察證,就在桌上的包里。”春麗此前曾經無數次出示過警察證,每一次都伴隨著對方或敬畏或絕望的神情,沒想到有一天她竟然要在這種屈辱的場景下用警察證換取自己的清白。

   男人離開了床鋪,接著傳來了翻動皮包的聲音,“我肏,你還真是個警察”很快傳來了男人的驚呼聲,接著就只剩下了風箱一般沉重的喘息聲。

   眼見得事情有所轉機,春麗繼續勸道:“你放開我,我保證既往不咎,強奸女警是重罪,是要槍斃的。”然而,接下來幾分鍾不管她怎麼說服,威脅乃至怒罵,對方都一聲不吭,只是轉來轉去。

   “啪”忽然一個冰涼的本本被丟在春麗高聳的乳房上,女警心里一沉,果然緊接著男人火熱的身軀便撲了上來,“你敢.......是要槍斃.......嗚嗚嗚嗚嗚嗚”春麗還要再說話,卻被男人把握時機,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嘴唇。春麗連忙閉緊嘴巴,左右擺動頭顱,躲避著對方腥臭的嘴巴暴風驟雨般地親吻。然而雙眼被遮擋,四肢被緊縛的女警卻又怎麼是發瘋的男人的對手,很快臉頰、朱唇上布滿了惡臭的口水,一根堅挺火熱的陽具也不斷在她的小腹,陰戶乃至大腿根上撞來撞去。一陣激烈的“肉搏”後,春麗剛剛昏迷期間積累的不多體能消耗殆盡,男人卻似乎積累了足夠的自信,竟然得寸進尺,用手卡住她的臉頰,將舌頭探入了她的檀口。

   “嗚嗚嗚嗚嗚嗚”春麗連續甩動幾次頭顱,卻無法擺脫,自己的香舌被對方肥厚的舌頭卷住,口臭直衝她的鼻腔,令她幾乎昏厥過去,更糟糕的是男人的右手下探,接著女警感到雙腿間那屢次亂撞不得其入的陽具終於穩穩頂在了她的陰戶上。“嗚嗚嗚嗚嗚嗚”春麗不甘心地掙扎著,但是雙腿被大大打開綁在床尾,體能又已耗盡的情況下,她只能一邊嗚咽一邊感受著對方的凶器頂開她的陰唇,擠入她緊窄的陰道。因為此前高潮過的原因,春麗的蜜穴內並不算干燥,而對方的陰莖也不過是正常尺寸,生理上的傷害幾乎不值一提,然而在心理上,春麗卻經受著巨大的痛苦,她現在越發相信這個男人是臨時起意的犯罪,自己和巴洛克鷸蚌相爭卻被這個家伙漁翁得利。是的,以前她被強奸過,很多次,但那些強奸者大部分都是窮凶極惡的歹徒,即使在日本被安排和3名乞丐拍AV,那也是事先計劃好的,而這一次,這只是一次可悲的意外,卻將要給她帶來一場從未體驗過的噩夢。

   隨著男人陰莖的推進,春麗感覺自己的憤怒和屈辱也在快速地提升,也許即使被巴洛克征服奸汙,她都不會這麼地憤懣,至少那是強者間的對抗。可是現在呢?一個赫赫有名的國際刑警,一個強大的格斗家竟然被一個不知道哪里來的小嘍囉“撿屍”?這是什麼樣的黑色幽默,這是什麼樣的悲劇?然而更悲哀的是不管春麗的頭腦中是如何的氣憤,她的身體卻興奮得顫抖了起來,再好的電動偽具也是偽具,有些方面永遠比不上一根真正的肉棒,哪怕是一根平平無奇的肉棒,熾熱的溫度甚至分泌出的少量前列腺液都讓她渾身的性細胞活躍、舞蹈了起來,陰陽調和是自然的法則,有些刺激是沒有生命力的電動陽具永遠不能帶來的。

   “好爽”男人終於直起了身子,發出一聲歡呼,春麗的唇舌剛剛輕松,就感到對方的陽具快速抽動了起來。春麗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陰道緊密地包裹著對方的肉棒,在它抽離挺動時甚至無恥地纏繞著棒身,已然高潮過一次的身子竟然這麼迅速地墮落了,“有殺手......啊......他.....他會回來.....啊.....你.....趕緊起來......啊......你不要命了?”春麗竭力忍耐著下體傳來的越來越強的快感,再次做出勸說和試探,然而男人也不回應只是悶頭猛干。男人的技巧和天賦都無甚過人之處,只憑著一股蠻力,但就是這樣單調地反復抽插還是讓女警敏感的身體不堪征伐,春麗唯有不斷用巴洛克威脅男人,一方面是為了最後那一絲希望努力,另一方面也是為了用叫喊宣泄自己的壓力。

   “少廢話......那人早跑了........就算........就算死我也要肏你......”男人終於被女警不斷的呼喊搞煩了,一邊用力地衝刺一邊喘息著回應道。果然,這個家伙看到了自己和巴洛克的交鋒,至少他看到了巴洛克逃跑,猜想再次得到證實,春麗心中卻越發淒苦,自己真地被人撿了便宜,然而稍一分心,被詛咒過的身體瞬間失控,她的一對乳頭猶如哨兵一般挺立了起來,下體的腔肉也不受控制地痙攣起來,對方立刻注意到了這些變化,雙手再次罩上了她的乳房,陽具也增加了抽動的頻率。

   “啪啪啪啪啪”男人砂紙般的掌心不斷揉搓著春麗嬌嫩的乳頭,瘦削的髖部持續撞擊著她柔軟的下體,然而這種粗野的動作帶來的肉體疼痛不但沒有澆滅女警的欲火,反而讓她的身體越發興奮了起來,“啊.....啊,呃......混蛋........啊......”春麗此時的怒罵已經漸漸化為了性感的呻吟,“呃呃呃呃呃呃”伴隨著男人的呼喊,陽具狠狠地頂到了陰道深處,察覺到風險,春麗連忙叫道:“拔出....啊啊啊”可惜她的話剛說了一半,一股熟悉的熱流瞬間充盈了她的花徑,被精液一燙,女警後面的語句也化為了無意義地單音節詞。男人的精液仿佛沒有窮盡一般,一波一波猶如高壓水槍一般衝擊著她的花芯,將春麗理智的堤壩射擊得千瘡百孔,性欲的浪潮在陽精的助力下終於破堤而出,席卷了她的全身,女警身子猛地繃起,不知羞恥地將性器緊緊貼合到男人的下體處,口中也發出高亢的呻吟“啊啊啊啊啊.....嗚嗚嗚嗚嗚嗚嗚”男人的舌吻再次打斷了春麗的發聲,這一次即使沒有用手卡住她的臉頰,女警也沒有做出任何反抗,任由對方的舌頭肆虐著自己的口腔,實際上事隔幾十天後再次“真槍實彈”地性交並達到高潮讓她的大腦在極度的快樂中處於宕機狀態,只是憑著本能全力迎合著身上的男人,如果不是四肢被綁,恐怕早就緊緊抱住了對方了。

   當春麗再次恢復了對身體的掌控時,對方的陰莖竟然又再次恢復了堅挺,來回抽動了起來。春麗雖然不知道自己失神了多久,但對自己此前羞恥的表現尚有記憶,感覺到對方的舌頭還在自己口中無恥地游走,羞怒交加之下,女警集中意志,狠狠地咬了下去。“啊啊啊啊......咕咚!”身上的男人嚎叫著從春麗的身上爬起,接著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傳來。想象著強奸者捂著嘴巴,拖著陽具,手忙腳亂摔倒在地的場景,春麗既感解氣又覺悲哀,自己居然被這麼個廢物凌辱了,還被恥辱地送上了的高潮。

   “啊啊啊啊啊啊啊”春麗正想著下一步該如何走,一陣劇痛襲來,電擊!“你個臭娘們!我干死你!”伴隨著男人氣急敗壞的聲音,“噼噼啪啪”的電流不斷襲擊向女格斗家的小腹、肋部、大腿,讓她猶如被甩到岸上的魚兒一般瘋狂地掙扎起來,帶動著沉重的床鋪也“吱呀”作響!漸漸地,意識和體力再次從春麗的身軀內逐漸消散,當她即將徹底昏厥過去之前,男人又爬到了她的身上。隨即下體和胸口一陣疼痛,春麗知道是對方掐著自己嬌嫩的乳頭又插入了她的陰道,她當然不願讓對方再次無恥地玷汙她的身體,然而現在的她別說移動四肢了,就算是轉一下頭顱都做不到,慘遭電擊後的身體唯一的反應就是時不時的痙攣,而這種行動看起來不像是抵抗倒像是迎合。

   “你個賤貨還敢咬我?我干死你!”男人一邊罵罵咧咧,一邊不斷用手掐著春麗的身體,乳房,大腿不斷傳來痛感,“吐生(畜生)......你去是(死)”此時春麗的口齒也因為電擊變得不清晰起來,幾句含糊不清的咒罵聽起來頗有幾分滑稽,更不能阻止男人再次在她身上獲得無上的享受。

   “稍微肏一下你就發騷了,還裝什麼烈女?你這小逼可真緊啊,看看你這小腰扭的。”不知是春麗無力的抵抗讓男人有了更強的自信,還是因為剛才摔倒的憤怒讓他失去了冷靜,男人的話漸漸多了起來,竟然對女警身體下意識的抽搐嘲諷了起來。

   “你......啊.....你有種放開我.....啊.....”

   “我有沒有種你還不知道麼?我的雞巴就在你的騷穴里呢”

   “呸.....你放開我啊......啊......”春麗故意無力地叫著,比起沉默不語,男人的回應對她更為有利,也許她能從只言片語間獲得有用的信息,或者如果對方能放開她的雙腿,也許能像當年對付李爽那樣得到翻盤的機會(詳見拙作《春麗的劫難之大追蹤》)

   “放開你?我放開你。”上天似乎呼應了春麗的祈禱,男人拔出了自己的陽具,接著手掌摸索到了她的左腳踝上,一陣粗魯地拉扯、拆解後,她的左腿終於獲得了自由。快點,把我的右腿也解開,春麗在心中默念到。然而事與願違,男人抓住了春麗的左腳腳踝並向上扯去,很快她的大腿就被拉到垂直於床面的角度,然而男人並不停止,反而繼續加力下壓,春麗運力相抗,然而她本就處於虛弱狀態,再加上對方抓著她的腳踝,力臂更大,她的左腳還是被慢慢壓向枕邊。“呃......”在右腿被緊縛在床腳的情況下,左腿再被斜向上拉開,這種傾斜的一字馬比之普通的一字馬更為痛苦,饒是春麗久經鍛煉,也不由得發出痛苦的呻吟,更糟糕的是,男人順勢俯下身子,火熱的陽具頂在了她抬起的臀部上。弄巧成拙的女警羞憤之下賭氣似地擺動著臀部,做著絕望的抵抗,不肯讓對方如願,而男人橫衝直撞的龜頭不斷在她的陰阜、會陰乃至大腿根上留下火熱潮濕的印記。

   “啊啊啊”忽然,男人的陰莖好巧不巧地戳入了春麗小巧的菊蕾,為這個危險的游戲畫上了意外的終止符,不,應該說是開啟了另一個可怕的階段,“拔出去.......啊......混蛋.......”

   “肏.....真他媽緊啊”男人似乎第一次進行肛交,龜頭嵌入菊門便難以前進,幾次生澀地挺動,反而差點滑出谷道。然而雖然技巧堪憂,男人卻有極大的毅力和熱情,不管春麗怎麼晃動臀部,那根陽具死死地插在她的肛門中,讓女警猶如被盯住的蝴蝶一般只能淒美又無奈地掙扎。男人不斷用力之間,下意識地把女警的腳踝壓向床頭,使得她的臀部自然抬起,歪打正著之下反而找到了合適的發力角度,無視女警地掙動和咒罵,男人的陰莖終於執拗地破開重重阻隔,緩慢而堅定地擠入了她的谷道。盡管被雞奸過很多次,但春麗還是不能適應肛交,那種從腸道傳來的壓迫感仿佛將她的五髒六腑都擠壓得錯位了,而耳邊傳來男人的感嘆“沒......沒想到肏屁眼能.....啊......這麼爽......呼”更是讓她抓狂,莫非自己給了這個混蛋肛交的初體驗?不管春麗內心如何翻江倒海,男人的陰莖在適應了女警後庭的緊窄後毫不浪費時間,立刻開始了大力抽插。

   在男人凶狠地雞奸下,春麗本來還強自忍耐,忽然感到乳頭一熱,被男人含在了口中,對方的舌頭不斷撥動、舔玩著她的胸尖,讓她不由得呻吟起來:“啊.....啊......”受到鼓勵,男人越發投入,一手卡住了春麗的臉頰,臭烘烘的嘴巴再次封住了她的朱唇,另一只手用力抓著她的左腳,整個身體幾乎完全趴在女警的身上高速挺動。“嗚嗚嗚嗚”春麗發現自己還是錯了,也許她的精神上還厭惡肛交,但她的身體遠比自己想象的適應了肛交,尤其是當她的乳頭不斷被男人的胸口擠壓,她的陰蒂不斷被男人的陰毛摩擦的情況下,谷道內的性細胞被充分地調動了起來,很快形成了不弱於陰道性交的快感。尤其糟糕的是男人在發力時手掌無意中不斷揉搓、撫摸她的左腳腳踝、腳跟,而雙腳自日本回來後就已經成了她的阿喀琉斯之踵,即使是意外的按摩也給她帶來相當的性刺激。

   “臭婊子......肏屁眼都能浪起來的騷貨......讓你咬我.....讓你咬我”男人的羞辱不斷傳入春麗的耳中,雖然擺脫了強吻的羞辱,但男人的口氣也是壓抑性欲的一大助力,開啟嘲諷模式的男人放開了她的臉頰,轉而開始愛撫玩弄起女格斗家豐盈的乳房起來,反而讓她更難抑制自己肉體的沉淪,“你個騷女警,都.....浪出水了......”不用男人喘息著提醒,春麗清楚地感到自己陰道內殘留的精液混合在自己的淫水中泊泊流出,又被兩人的下體擠壓,發出了羞恥的“啪唧啪唧”聲。

   “混....混蛋......啊....我.....呃.....我一定.......呃.....殺......啊......殺了.....啊.....”春麗惱羞成怒下的威脅猶如助興的春藥一般,讓男人的動作幅度越來越大,越來越快,而快感也越來越強。

   “你個騷逼......還想殺我.......我.....我射死你,呃呃呃呃呃呃”

   “啊啊啊啊啊啊”春麗只覺得興奮的男人全部的體重都壓在了自己的身上,她的左腿幾乎被掰成了反角度,疼痛之下她的臀部更高地抬起,正好迎合上對方凶猛的突進,讓陽具徹底地沒入了她的腸道,接著火熱的精液立刻注滿了她的後庭,也再次將她送上了屈辱的高潮。男人的胳膊探入春麗的身下,猶如擒住獵物的蜘蛛一般緊緊地將她抱在身前,男人的身體持續擠壓著她的身體,炙熱的男性氣息充斥著她的鼻端,跳動的肉棒攪動著她的腔道。在壓力、窒息和刺激的多重作用下,春麗猶如溺水的人一般張嘴大口呼吸從,伴著臭氣,一條濕熱的肉塊塞滿了她的口腔,男人的舌頭!春麗又氣又急,竭盡全力咬下去,但是男人霸道地吸住了她的嘴巴。連番蹂躪使得春麗的咬合力度力度大大減小,至少小到了男人能強忍住疼痛,繼續一邊大力抽動還在射精的肉棍,一邊攪動著他肥厚的舌頭的程度。春麗又羞又氣,然而她不多的力量在男人蠻橫的攻勢下猶如陽光下的殘雪一般漸漸溶解、消散,最終咬住的牙關一松,任由對方徹底占據了她的口腔,她的身體已經淪陷,唯有心靈深處還保有不屈的火苗,而那微弱的火苗卻被屈辱的迷霧緊緊包裹著。

   “你這個騷貨.......呼.....老子都被你......榨干了”終於,男人一頭翻到在了春麗的身邊,頭顱枕著她的手臂,一只手還意猶未盡地撥弄著她的乳頭,半軟的陽具則在她大腿的絲襪上蹭來蹭去。春麗沉默地緩緩活動著幾乎失去知覺的左腿,雖然被奸淫了兩次,但現在男人的體力被大大消耗,警惕性也大大降低,更重要的是她的左腿恢復了自由。春麗不想有任何無謂的動作引起對方的警惕,於是任由對方猥褻她的身體,她需要積蓄體能,一時間房間再次陷入了寧靜。

   男人在春麗的身邊起膩了一段時間,既沒有得到她的回應,自己的陽具也沒有什麼起色,房間的寧靜似乎漸漸變成了尷尬。“臭娘們,裝什麼?”男人終於忍耐不住,罵罵咧咧地下了床,急促的腳步聲向廁所方向漸行漸遠,接著男人的聲音再次響起:“就是這個!我讓你裝蒜!”這讓春麗有了一絲不好的預感,不用她猜想太久,男人再次回到了床邊,手指分開了她飽經蹂躪的陰唇,接著熟悉的充實感從下體傳來,“你這個騷貨!在廁所里玩自己的騷貨,哪個女警會隨身帶著這種假雞巴?你就是個離不開雞巴的浪貨!”

   春麗心中掀起了軒然大波,不是為了男人惡毒的嘲諷,也不是為了自己的秘密被揭穿,更不是為了身體再次被侵入,而是她的一種猜想得到了驗證。這個男人偷窺自己,而且從她自慰的時候就在偷窺,不,也許是監視,這個男人就是這樣發現了她昏厥在地並趁機抓住了自己,是的,這樣比單純的碰運氣“撿屍”更加合理。可是,這帶來了更多的疑問,他是通過什麼方式偷窺或者說監視自己的?他是為了巴洛克的襲擊而監視自己的麼?如果他是巴洛克一伙的,又為何不將她帶走?

   “你這個騷娘們,剛才不是很浪麼?”男人顯然誤會了春麗因為思索帶來相對冷淡的反應,惱羞成怒地叫道:“我再給你加點勁!”

   “啊啊啊啊啊”“嗡嗡嗡”假陽具突然全功率轉動瞬間擾亂了春麗的思路,雖然沒有真正肉棒的溫度,但假陽具的粗壯和轉動頻率卻也是身邊這個男人所無法媲美的,假陽具全方位刺激著兩次高潮後陰道的每一寸腔道,巨大的快感在她的身體中累積。春麗連忙撐起左腿,擺動腰肢,徒勞地試圖將下體的偽具甩出去,“咔嚓咔嚓”即使蒙著眼睛,春麗也能感覺到室內光线的變化,閃光燈!這個男人正在拍照!

   春麗下意識地轉頭閃躲,耳邊傳來男人興奮的嚎叫:“我要好好拍下你這個騷貨的真面目!”

   “撕拉”春麗只覺右腿一涼,男人越發癲狂的聲音響起:“對了,還有你那個紋身,哪個女警會紋這麼騷的紋身?”感到男人的手掌摸到小腿的紋身上,春麗仿佛被烙鐵燙到一般劇烈的掙扎起來,但卻無法擺脫對方的撫摸。

   “滾.....滾開.....”

   “我一摸你的紋身你就濕了,真是個騷貨”男人的聲音伴著口臭在她耳邊傳來。

   “胡.....胡說!”

   “你就是個賤婊子”男人的手掌開始愛撫起春麗的乳房來,舌頭則一路向下,給她平坦的小腹上留下了一條濕熱的痕跡,最後陰蒂一熱被對方卷入了口中,“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乳房、陰蒂、陰道三個性感帶同時被攻擊,即使是技巧拙劣的攻擊但再加上假陽具的助陣,春麗的呻吟聲還是不由自主地越發頻繁,越發響亮了起來。

   “騷女警,忍不住了吧......咂.....咂.....你這個洗澡時還自慰的賤貨......吸溜......叫啊,叫啊.......果然有聲音才好......咂......這次我要好好錄下你泄身的浪叫!”男人越發亢奮起來,在吮吸舔弄的間隙語無倫次地亂叫著:“還有你這個紋身,當時角度不好還看不清....咂.....”

   聲音!角度!雖然頭腦已經被性攻擊搞得昏昏沉沉,春麗還是敏銳地捕捉到了男人話中關鍵的信息,是針孔攝像機!對方一定是用針孔攝像機在監視自己!然而春麗的思路立刻被右腿紋身上傳來潮熱的感覺打斷,從肌膚上傳來的每一次潮熱的親吻舔玩都猶如烙鐵一般在她心頭造成巨大的傷害。雖然吉田的深度心理暗示讓春麗沒有去除紋身,但是無法消除她對紋身的恥辱和憤恨,別人看一看都會讓女警羞憤痛苦異常,更不用說現在被男人肆意觸摸,舔玩,因而盡管她想要冷靜地思索,但每每被玩弄時右腿仍止不住掙扎。

   “騷女警.....嗞吧......吸溜......”隨著時間流逝,春麗的掙扎漸漸微弱,男人的聲音也越發得意、無恥起來,“哈哈,我一舔紋身上的小騷逼,你的大騷逼就開始冒淫水,”春麗感到下體的陽具被抽出,之前淤積的淫水奔涌而出,但緊接著她的陰戶就被熱烘烘的嘴巴完全含住並拼命吸吮起來,“真好喝,哈哈”

   “呃.....啊啊啊啊......”春麗躺在床上虛弱地掙扎著,極度無助憤怒之下只得長嘯起來:“我一定要殺了你!!!!”

   “殺了我?好啊,用你的騷逼夾死我吧!老子又硬了!”女警的叫罵聲中,男人再次壓到了她的身上........地獄般的循環就此開始,男人雖然本錢有限,但是如同發情的野狗一般,似乎有無窮的精力在女警身上折騰、發泄。好不容易等到男人疲軟,他又會將假陽具插入春麗的下體,同時慢慢把玩猥褻她美妙的肉體,直到他重振雄風再次開始新一輪奸汙。

   春麗緊咬著嘴唇,她的乳房、陰道、肛門在持續的蹂躪下疼痛、腫脹不已,更糟糕的是在男人的雞巴和按摩棒不間斷的刺激下,她的欲火從未徹底熄滅過,她的狀態正所謂痛並快樂著。四次射精,五次高潮,半昏迷的春麗默念著這兩個屈辱的數字,強迫自己保持清醒,是的,她現在不能阻止歹徒在她身上獲得快樂,也不能阻止自己的肉體屈辱地高潮,她現在能做的只有記住每一點有用的信息。

   “賤女警,你太騷了,我都被你掏空了”連續的奸淫似乎讓男人的小心和畏懼一掃而空,現在的他一邊把玩著春麗的乳房一邊絮絮叨叨地說個不停:“你不是第一次被強奸了吧,你那個紋身,是被罪犯紋上去的吧?為了保命不但讓人家隨便肏還紋身,哈哈!不過,紋身上這身衣服怎麼穿得跟唱戲的似的?”

   春麗保持著沉默,身體因為憤怒而微微顫抖,卻不是因為男人的侮辱,而是因為他的無知,資深黑道的成員不可能不知道她經典旗袍裝的由來,自己竟然被這樣一個癟三強奸了。

   “別害怕,你乖乖的我就不會殺你,”男人誤會了春麗的反應,繼續大放厥詞道:“你給我舔舔雞巴我就放了你......”

   “呸!有種你殺了我,警方一定會抓住你的!”女警憤怒、絕望的叫聲卻讓男人身子僵硬了一下,停下玩弄春麗身體的雙手,躊躇了一會說道:“我......我可以放了你,不過.....你不許來找我......聽到沒有?你.......你保證不來找老子,老子就放了你。”

   這是什麼幼稚的話?他以為這是小學生打鬧麼?春麗不禁氣苦,她竟然被這麼一個廢物“撿屍”?

   “對了....對了!告訴你我拍了好多視頻和照片,”終於,慌亂的男人想到了他的王牌,春麗身子不由一僵,“沒錯......我有照片!”

   “啪!”冰冷的證件再次被甩到了春麗的胸脯上,接著“咔嚓咔嚓”拍攝聲接連響起,“對......老子得拍下你的證件,你要是敢報警,我......我就讓所有人看看你的騷樣,聽見沒有!”眼看著春麗沒有反駁,男人似乎信心大增,說話都順暢了許多,“嗯......告訴你,就算被抓,老子肏了你死了也值了......不,老子會告訴所有人,老子是怎麼肏你的,老子肏了你這個女警的騷逼和屁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男人癲狂的笑聲中,春麗渾身如墜冰窟,她最怕的事情成真了。是的,即使這個男人被抓住也很可能不被判死刑,憑著他強奸自己的“壯舉”,他更會成為監獄里的英雄。更糟糕的是,現在她正處在內部調查的關鍵時刻,如果被發現自己再次被強奸,她再也別想回到一线戰斗崗位。不,絕不能讓這件事泄漏出去!“啊.....呃......咳咳咳”就在春麗暗下決心的時候,男人竟然重重地坐在她的胸口上,將她胸中的空氣盡數壓出。

   “哈,你這奶子坐著真舒服”男人說著甚至用屁股在春麗的乳房上磨蹭了起來,讓她惡心得幾乎吐出來“你......呃......”然而她剛剛開口就被男人卡住了臉頰,緊接著一股腥臊惡臭的氣息衝入她的鼻端。春麗自然知道男人的企圖,連忙擺頭,但臉頰早被對方緊緊捏住,接著那惡心的肉條就擠入了她的口腔,“嗚嗚嗚嗚”春麗只覺得對方沾滿精液、淫水甚至穢物的雞巴在口腔中橫衝直撞,無論她怎麼用力掙扎、咬合,都無法擺脫男人的手掌和兩個膝蓋的控制,更可悲的是也許男人因為多次射精後敏感度降低,也許是她不肯吸吮導致刺激不足,總之男人的肉棒就這樣反反復復在她的舌頭上碾壓捅刺著,將那惡心的粘液和腥臊的味道一點點地刻印在她的味蕾上,也把仇恨烙印在她的心房中。

   男人每一次刺入都會用陽具堵住春麗的喉頭,每一次抽出又會用屁股壓迫她的肺部,持續的施虐之下,不幸的女警逐漸因為缺氧而陷入遲鈍,甚至當男人的嘶吼聲在耳邊響起時,都沒有警惕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直到腥咸的精液射滿她的口腔並順著她的食管流入胃中時,她才憤怒地甩動起頭顱來。然而出乎春麗的意料,男人竟然真地抽出了陽具,但是緊跟著熱乎乎的液體不斷噴射到她的眼罩、鼻梁、臉頰、嘴巴乃至脖子上,顏射!男人竟然來了一次顏射!幸運的是,在強烈的刺激和嚴重的缺氧下,春麗終於眼前一黑昏迷了過去,不必再細細體會臉上粘稠滾燙的感覺和嘴里腥臭惡心的味道了.......

  

   不知過了多久,春麗再次醒來,這一次,她的身上既沒有男人沉重汗臭的身體也沒有游走騷擾的手掌,側耳傾聽,房間內甚至連男人的呼吸都消失了,只有她蜜穴內還頂著的假陽具的“嗡嗡”作響聲。這是怎麼回事?男人逃跑了?還是暫時地離開?春麗竭力用聽覺探查著周圍,同時心中默念計數,整整600下大概10分鍾後四周依然一片寂靜,這個男人真地就這麼跑了?他甚至都沒有重新綁住自己的右腳也沒有堵住自己的嘴巴?就是個什麼樣的慫貨加蠢蛋?而自己竟然被他凌辱了這麼久......不,春麗搖了搖頭,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現在必須盡快脫困!雖然這個男人看起來毫無犯罪經驗,但是他終究掌握著她受辱的視頻,一旦他想清楚如何利用這些東西,或者被別人看到.......不,我一定要快速解決這件事!強烈的危機感讓力量從春麗本已疲憊不堪的身體中涌現了出來,她再次開始掙扎,帶動床鋪一陣吱呀作響,左腳!春麗感到她的左腳的束縛似乎松動了,剛才男人強奸自己的時候一再將她的右腳壓到頭邊,強迫她做出一字馬的姿勢,一定是反復拉扯之下導致了繩結的松動。春麗受到鼓舞開始連續扯動左腿,一下,二下,三下,即使隔著絲襪,她的腳踝依然被勒得生疼,但她卻更加發力,近乎瘋狂地發力。此時此刻,春麗發現肉體的疼痛有助於宣泄她被“撿屍”後的窩囊和苦悶,也有利於壓制假陽具的刺激,她曲起自由的右腿,右腳蹬在床面上,身體順勢翻動帶動左腿拉扯著那松動的繩索。

   “碰!”不知過了多久,春麗的左腿重重地撞在了她的右腿上,終於雙腿自由了!雖然好不容易聚集的力量消耗一空,但她終於看到了希望。然而當春麗稍微休息以恢復體力的時候,下體的刺激又如附骨之疽般出現了,該死的混蛋!跑了還要用假陽具淫辱自己!春麗心中咒罵著大大叉開雙腿,雙腳撐住床鋪,反復抬起、落下臀部並不時擺動腰肢,試圖甩脫假陽具,然而假陽具卻像吸在了她陰道的內壁上一般,牢牢占據著她的陰道,反而在劇烈運動下,導致傳來的刺激成倍增加,讓春麗雙腿一軟,屁股也重重地落在了床上,“啊......混蛋......”羞怒交加的女警大叫起來,剛才一番折騰之下,她感到每當按摩棒向下移動時都會在她的腿部產生拉扯感,從觸覺判斷,男人八成是用綁在了她兩側大腿根上的絲襪將按摩棒底部緊緊兜住,這樣她就根本無法擺脫這無恥的性攻擊。春麗簡直不知道說這個男人什麼好,一個人竟然可以無腦好色到這種程度!逃走時沒有綁住她的右腳,也沒有堵住她的嘴巴,卻煞費苦心地固定了假陽具?!仿佛他不在乎女警脫困或是求救從而導致自己被捕,只要想著她被偽具玩得高潮迭起,便死也心滿意足了?這種畜生!這種白痴!

   突然,春麗的腦海中突然冒出了另一種想法,一種可怕的想法,雖說按計劃明天楊清越和趙劍翎會來找自己共度周末,但是,警察的工作總是有很多緊急任務,如果她們來不了呢?或者在她們來之前保潔先進來呢?絕不能讓這個事件曝光,不管最終是否要自己解決這個問題,但絕不能被其他人先發現自己被強奸了!春麗在心中下定了決心,雙腿伸直向上靠近頭部,然而原本有力的腹肌竟然無法完成如此簡單的動作,廢了一番功夫,她的雙腿才微微顫抖著貼到她的頭顱兩側,這個動作牽引得她的臀部離開了床面,按摩棒幾乎垂直地刺在她的身體里,機械地轉動著持續給她添亂。忍耐著疲勞和刺激,春麗一邊維持著身體U字折疊的造型,慢慢屈膝分腿,做出一個類似瑜伽的動作讓雙腳接近自己的太陽穴,當她包裹在絲襪的腳趾觸碰到她的頭顱時,一股難聞的氣味傳來,那是腳底、足趾傳來的半干精液的味道,該死!男人臨走前還是趁著她昏迷玷汙了她的美足。春麗竭力排除雜念,忍耐著惡心,擺動雙腳,用腳趾嘗試去推動遮住她雙眼的毛巾。原本作為以腿法著稱格斗家,春麗可以輕松完成這個動作,然而現在,她靈活有力的腿腳卻變得如此的笨拙和僵硬,她的腳趾猶如棒槌一樣在她的太陽穴、臉頰附近胡亂捅戳著,試圖推開覆蓋在眼前的毛巾,然而隨著她雙腿不斷地活動,大腿根綁住的絲襪也跟著微微滑動,讓按摩棒在她的陰道內不僅僅是旋轉而且開始上下抽動起來。盡管一晚上的蹂躪讓春麗的陰道飽受摧殘,紅腫疼痛,但在這樣的反復刺激下,她的身體竟然又不爭氣地慢慢進入了狀態,讓她的努力越發雪上加霜。

   一開始,春麗還竭力咬著嘴唇忍耐著發聲的衝動,但很快她便發現自己有限的精力只能用於一個方面,於是只好一邊呻吟著一邊喘著粗氣繼續進行著困難的嘗試,“啊........額........該死的......呼.......啊......”如果此時有男人在房間內,就會看到一個性感迷人的裸體美女,雙手被緊綁在頭頂兩邊,豐滿的屁股高高撅起,一雙健美的長腿相對彎曲在體側,用兩只美足在自己的臉龐上戳來揉去,最妙的是近乎朝天的肉穴隨著雙腿的動作徹底暴露出來,中間竟還插著一個轉動的按摩棒。看到如此香艷又詭異的場景,聽著這樣誘人的喘息和浪叫,恐怕任何一個男人都要立刻射在褲襠里。

   “啊”春麗再次尖叫起來,這次卻不是因為疲勞或者性欲,而是在持續的努力下,擋在她雙眼前的毛巾,終於被她的腳趾搓了上去,強烈的燈光使她長時間處於黑暗中的雙眼感到一陣刺痛。終於達成目標,春麗的雙腳無力地從頭頂重重滑落在床上,這一下動作卻帶動假陽具狠狠地在她的花心上頂了一下,讓她布滿汗珠的皮膚上掠過一陣興奮的痙攣。春麗擺動著頭顱,一邊適應著光线一邊觀察著四周,她的雙手被粗麻繩緊緊綁在床頭,看起來繩結堅不可摧;床鋪上散落著她帶來的幾條絲襪和內褲,上面留著惡心的精斑;隔著她挺拔的雙峰,她能看到正對著床尾的桌上放著被翻得亂糟糟的旅行包。但這些都不是春麗想要的,她的目標是手機,可本來放著手機的床頭櫃上空空如也,手機去了哪里?春麗焦急地四處尋覓,終於在自己頭頂右側斜上方的床面上發現了手機,雖然它就靜靜地躺在被綁住的右手下面,對一般女人來說卻是咫尺天涯,那個位置是無論怎麼掙扎,手掌都無法夠到的。

   但是,春麗並不是普通的女人,她駕輕就熟地再次揚起修長的右腿,右腳指向了床上的手機。雖然剛才推開毛巾的嘗試讓她積累了一些經驗,但是也大量消耗了她的體力和精力,所以這次盡管有視力引導的加成,右腳接近手機的過程依然十分不順利。春麗深吸一口氣,盡力壓制著腿上傳來的酸痛和下體傳來的快感,先將足尖觸到手機,而後用腳趾慢慢從手機側面向床鋪的方向“挖掘”進去,將它微微拱起,再用大腳趾和其他四個腳趾嘗試夾住手機。“呼”春麗吐出一口濁氣,現在的她渾身猶如水洗一般滿是汗水,即使隔著絲襪,濕滑的腳趾依然給她的嘗試帶來了極大的困難,手機猶如淘氣的游魚一般不斷從指縫中脫離開來。疲勞和性欲在一次又一次的嘗試中逐漸積累,“啊.....”終於,意志再也不能克服肉體的反應,春麗不甘的叫聲中,她的右腿重重落回到了床上。

   “呼呼呼”春麗的胸膛劇烈地起伏著,低頭看下去,兩粒殷紅的乳頭倔強地挺立著,小腹中的欲火漸漸有了燎原之勢。轉過頭去,從厚重的窗簾上沿,一抹淡藍透射過來,不知不覺間天色已經放亮。春麗看在眼中急在心頭,稍事休息後,咬牙再次開始嘗試,一次次地用腳趾探索、推挖、夾持著手機。功夫不負有心人,終於,春麗的腳趾成功夾住了薄薄的手機!然而,這只是第一步,春麗還要繼續用力上舉她的長腿,用右腳夾住手機傳遞到被綁住的右手中去,雖然這段距離並不遙遠,然而強弩之末的女警已然無法有效地控制住自己的身體了,她感到自己右腿的肌肉猶如撕裂一般疼痛,手機在腳趾間危險地滑動著,隨時可能掉落。

   汗水不斷從額頭滑落,有些甚至直接流到了春麗的眼睛里,沙得她生疼。女格斗家卻不為所動,竭力側轉自己的身體推送她的右腿,隨著右腳接近她被縛住的右手,雙腿分得越來越開,質量極佳的絲襪也順勢把按摩棒更加深入地捅入了她的蜜道,棒頭就頂在她的子宮口上來回旋轉碾壓,讓她如同灌鉛了一般僵硬的右腿不斷顫抖起來,她覺得自己的右腳就要抽筋了。春麗知道她的體能已經達到了極限,精神也達到了極限,她酸痛的腳掌隨時可能將手機掉落,她興奮的身體隨時可能會高潮,而且一旦手機掉落,也許會滑到一個她再也無法企及的地方,就算能再次嘗試,在按摩棒的來回摧殘下,她還能積攢多少體力去嘗試也是個問題。

   成敗在此一舉!春麗調動了全身殘存的力量,左腿猛蹬床面,讓右腿最大限度地伸展開來,做出了乾坤一擲。然而這一下讓按摩棒的棒頭幾乎捅入了她的子宮,早已疲憊興奮的身體在這一記重擊下徹底超過了極限,“啊啊啊啊啊啊”春麗尖叫著不甘地被假陽具帶上了又一次高潮,她的右腿在極度興奮中劇烈地抖動起來,腳趾則大大地張開,手機劃出一道弧线高高飛起......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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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其他作者是如何構思的,就我而言,很多H文最早就是來源於一個場景,為了讓這個場景合理化,出現了一個故事框架,寫作過程中又會產生更多的H場景,最後成文。test_new前輩的《蹂躪女刑警》系列我相信是很多人的女警啟蒙文,也有著很多經典的場景,不過總覺得有些場景還可以再展開一些,所以就有了寫這篇人販子的最初動機。本來想寫春麗在家里被上,但是因為後續情節需要改在了酒店,當然一些有趣的玩法也就只能放棄了,也許後面在黑星女俠里面彌補遺憾吧。最近多位好友也都開始續寫蹂躪女刑警的故事了,而且都是十幾人出境的大場面,可謂大快人心。不過筆力所限,我這篇主要女演員也就是春楊趙三人了,所以大家也不用私信讓我給其他女警加戲了。

   PS:其實我比較同意幻想的說法,寫H文如果不是為了賺錢,那麼起源一定是自己的XP和欲望,但是持續靠的是和同好的交流,通過交流會有更新的啟發。所以大家如果想看作者碼字就積極和作者互動吧,各位如果有興趣和我溝通,可以私信我,幫我想想情節或者好的H場景點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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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昏暗的燈光下,一個瘦小的男人正在瘋狂地“輸出”著,在他的身下,一名高大的女人手腳大張並被緊緊綁在床頭床尾,警服被扒到兩側,一雙挺拔的奶子在男人的手中變幻著形狀,警裙被扯到腰間,緊致的小穴被男人陽具激烈地肆虐。盡管女警的眼中閃爍著怒火,但是嘴里堵著的絲襪卻讓她只能發出沉悶的“嗚嗚”聲。欣賞著身下警花屈辱憤怒的表情,男人老鼠一般的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一邊挺動著腰部,一邊抄起旁邊的照相機連連拍照。盡管女警在閃光燈下不斷側頭躲避,但她絕色的臉龐和迷人的肉體還是被永遠地記錄了下來。

   “別躲了,沒用的,剛才已經拍了那麼多張露臉照了,”男人無恥地嘲諷道:“不,你渾身上下都‘露臉’了,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啊啊!”男人咆哮著抓緊手中的乳房,將陽具插入女警陰道的最深處,快意地射出了他已經稀薄的精液。盡管女警竭力掙扎,卻無法阻止惡心的毒液再次玷汙她的花房。心滿意足的男人癱倒在女警的身上,一邊撥弄著對方的乳頭,一邊調笑道:“你關了老子三年,老子送你六槍,你當時踢了老子一腳,老子讓你屁眼開花了兩次,連本帶利,公平吧?”

   “嗚嗚嗚嗚”女警憤怒地回應著,然而含混的叫聲只是讓男人感到更加興奮,甚至已經疲軟的陽具都在陰道內再次彈跳了幾次。

   “臭警妞,你這身騷肉可真帶勁,我的蛋蛋都要被你榨干了。”男人意猶未盡又力不從心地爬起來,站在床上高高地俯視著被征服的警花,一邊拿起女警寶藍色的內褲挑釁地擦拭著陽具,一邊用腳在女警豐滿的乳房上殘忍地碾壓、踩踏著。

   “嗚嗚嗚”女警再次發出一陣混雜著屈辱和疼痛的含混叫聲。

   “什麼?你個賤貨還想要錢?”男人裝模做樣地做出傾聽的樣子,“好啊,老子可是個場面人,老子給你錢。”男人丟下內褲,從床上下來,到女警的錢包里翻出幾張零錢,卷成一卷慢慢接近了女警無法閉合的雙腿間,不管女警如何掙扎,用鈔票沾了沾陰道口緩緩流出的精液,緊盯著女警暴怒的雙眼,將錢卷緩緩推入了她的肉穴。“哈哈哈,夾緊你的錢,臭婊子,你還是改行吧,有這身賤肉,當什麼女警,當妓女吧。”

   如果目光能殺人,男人恐怕已經被鞭屍幾百遍了,然而願望再美好終究是願望。在警花仇視的目光中,男人好整以暇地穿好衣服,拿過背包,將幾張立拍得照片甩在了女警的身上,“給你留點念想,以後騷逼癢了就看看照片,哈哈哈哈。”男人囂張地笑著:“別裝得跟黃花大閨女一樣,道上早知道你被竹林幫還有周老大他們肏翻了。”

   “嗚嗚嗚”女警憤怒地掙扎著,男人一邊欣賞著女人身體徒勞而又性感的扭動,一邊將散落在床邊的絲襪、乳罩、內褲一一放入包中,“竹林幫那幫蠢貨沒腦子,就知道到處吹牛逼說肏了刑警大隊長,卻沒拍點照片,好多人都不信他們。現在老子不但有照片,還有你的內衣,不僅證據確鑿還肯定能大賺一筆。想想,S市刑警大隊長的內褲,上面還有她的騷水,一邊看她被強奸的照片一邊擼,多帶勁!你猜猜這麼一條內褲能賣多少錢?啊?哈哈哈哈哈哈哈。”看到女警堅毅的目光中終於有了一絲懼意,男人得意地大笑起來,“好了,我要走了,謝謝招待,不用送了。”男人拍了拍女警豐滿的乳房,背上背包,“對了,你前一陣在新聞采訪里不是說要多關心下屬生活麼?現在老子給你一個機會,人民警察這麼辛苦,就讓他們欣賞下自己上司的裸體吧。”

   “嗚嗚嗚嗚嗚嗚嗚”女警這一次是真地怕了,身體空前猛烈地掙扎起來,卻只能像離水的游魚一般無奈地拍打著床面,絲毫無法阻止男人淫笑著從窗口逃離了房間。

   不知過了多久,警笛聲由遠而近,猶如鞭子一般抽打在已經脫力的女警心房上,她的表情是那麼的焦急和緊張,但她的掙扎卻又是那樣的緩慢而無力,整整一晚的蹂躪和剛才徒勞的掙動讓她徹底的脫力了。

   “砰砰砰,有人在嗎?警察,快開門!砰砰砰,警察檢查。”

   “嗚嗚嗚嗚嗚嗚嗚!!!!”女警希望高聲制止門外的警察,但效果卻適得其反。

   “哎?里面怎麼回事?快點開門!不然我們要踹門了!”

   “砰”大門被一腳踢開,一名片警帶著二名輔警衝入了房間。“這........”在他們面前,一名絕色美女被大字型綁在床上,頭顱側向一邊,似乎是希望用頭發擋住自己羞愧的臉龐,扒開的警服里,白嫩豐滿的乳房耀人眼目,但最吸引人目光的還是在一雙大長腿之間,兩片陰唇被撐開,似乎是一卷鈔票正插在那迷人的肉穴中!屁股下的床單上是一大片潮濕的痕跡,女人的臉上,脖子,乳房,小腹,長腿乃至腳底都是干涸的精斑。一時間房間內陷入了尷尬的沉默,三名警察忘記了自己的職責,全靠著一絲理智維持才沒讓男性的本能接管自己的身體。然而每一名警察的眼睛都是血紅的,呼吸都是急促的,更不用說褲襠那明顯的凸起,其中一個輔警褲襠的前端甚至出現了濕跡。

   “嗚嗚嗚嗚”女警本來羞愧地將頭歪在一旁,然而等了半天都沒人來給她解開繩索,轉過頭來,正看到三個人色欲熏心的丑態,不由得惱怒地喊叫起來。

   “唉.....你......你是楊隊長?!”還是片警最先反應了過來,“你.....你們兩個蠢貨,看什麼看,還不快把楊隊長解下來?”片警一邊通過怒罵兩名輔警來掩飾自己的失態,一邊彎腰掩蓋著下身的凸起跑向了床邊,外邊的警笛聲顯得越來越刺耳,越來越刺耳,幾乎要把人的腦仁撕裂開來......

   “啊”楊清越猛然從噩夢中驚醒,盡管在外面她是堅強的巾幗英雌、刑警大隊長,能夠坦然面對過去的不幸遭遇,但是私下里,每每午夜夢回,草頭、石頭、田鼠、竹林幫、周老大、顧老三、唐老板卻輪流出現在她的夢境中,反復對她進行凌辱奸淫,直到她下體潮濕驚叫著醒來,就像現在這樣。然而,楊清越很快察覺到驚醒她的不是夢中的警笛聲,而是現實中手機的鈴聲,她看了看窗外微明的天色,疲倦地拿起手機,竟然是春麗?

   “清越.....我.......我被強奸了。”

   “什麼?!”手機里傳出來的第一句話猶如雷擊一般讓楊清越猛地坐了起來,頭腦一時陷入了空白,甚至搞不清這是否是另一段噩夢?

   “我被巴洛克襲擊了,我.....擊退了他,但也.....昏了過去.....然後被其他人強奸了.....”

   春麗斷斷續續的聲音中,楊清越頭腦越來越清晰,心情卻越來越悲憤,這不是夢!這是殘忍的現實!又一次女警被歹徒無恥地凌辱了!她打斷了春麗的講述,問道:“你在哪里?現在情況怎麼樣?”

   “我在酒店房間.....被綁在床上.....動.....嗯......動不了.......”

   “就你一個人麼?”

   “也......也許,我.....嗯.....被......嗯.....蒙著眼.....啊.....看.......看不到......嗯”

   “春麗,春麗,你沒事吧!”

   “沒......沒事.....嗯”

   “我馬上叫最近的派出所出警”

   “不......啊啊.....別,別......報警”楊清越這才發現異常,此前春麗的喘息她只當是脫力的表現,現在她才意識到自己的好朋友恐怕正被什麼無恥的道具折磨著,強忍著快感在通話,“清越,盡......盡量不要......嗯......報警,我......懷疑那個人.....啊......是酒店保安.......嗯......只....只是湊巧,啊啊”聽到春麗費勁的描述,楊清越第一時間明白了好友的苦衷,剛剛在日本傳出被強奸的流言,內部調查中更是和徐風的家屬發生衝突,強制被休假,如果休假期間被實錘再次遭到強奸,那麼她這輩子恐怕都沒法重回一线了。一瞬間剛才夢中片警那布滿了吃驚和色欲的臉閃回在楊清越的腦海中,當年自己被田鼠入室強奸後,如果可以選擇,她會讓警局同事們知道自己被侮辱了麼?

   楊清越幾乎是瞬間做出了選擇,只穿著內衣跑向衣櫃,“好,你不要掛斷電話,我現在就去救你。”

   “小.......嗯,小心.......小心對方.....啊......埋伏.....”

   “知道!”楊清越已經套上了褲子,一邊檢查著槍膛里的子彈一邊說道:“我會叫上阿翎的,別掛電話,堅持住!”

  

   一個小時後,清泉山莊內,早晨的山間空氣清新、鳥語花香、景色宜人,寥寥的住客大部分都已早早地起來,開始在酒店中活動、用餐。很快,所有的男人的目光都被一名急匆匆趕路的女性所吸引,一身普通的運動褲和帽衫卻遮不住她凸凹有致的身材和明星般美麗的臉龐。雖然這些色迷迷的眼光讓楊清越煩躁,但有這麼多人在酒店內活動,至少被伏擊的可能性是大大降低了,然而另一重陰霾卻又涌上了她的心頭,在來酒店的路上,春麗的電話突然斷了,再打過去手機已經關機,就此失去了聯絡,是手機沒電?還是巴洛克殺一個回馬槍?又或者是那個強奸者並沒有離開?春麗會不會已經被劫持了?

   春麗,你千萬不要有事啊!楊清越一邊在心里祈禱著,一邊快步走向春麗的房間。來到房間前,楊清越抑制著心中的焦急和衝動,小心地在房間周圍繞了一圈,窗戶拉著厚厚的窗簾,門也看起來完好。回頭看了看遠遠幾個還在向自己投來注目禮的游客,女刑警隊長也管不了許多了,右手悄悄摸出了手槍,左手拿出了從酒店前台要來的房卡,“阿翎,我要進去了。”

   “明白,我在盯著外面。”耳機內傳來了趙劍翎的聲音,楊清越不再猶豫,刷開房門,一下撞入了房間。正對著房門的大床上,春麗雙手被綁在頭頂,白皙健美的身體上除了一條抽絲的絲襪不著寸縷,而絲襪襠部卻有一個明顯的凸起,凸起周邊的絲襪顏色比之其余部位深了許多,床邊散落著各種內衣和絲襪,屁股下的床單上有著斑斑汙跡。即使楊清越心里早有准備,但一瞬間昨晚夢中自己的形象和眼前春麗的身體重合了起來,讓女警長有些恍惚。“關......關門.......啊啊啊啊啊啊啊”一陣竭力壓抑的叫聲突然響起,春麗兩條包裹在絲襪中的長腿猛然蹬直,身子反弓起來,揚起的下體使得褲襠底部的凸起愈發明顯,緊接著絲襪底部出現了幾點水印,水印越來越多,范圍越來越大,猶如有一個水龍頭在向那塊可憐的天鵝絨不斷噴射一般。

   “清越,清越,怎麼樣?”耳機里傳來趙劍翎焦急的聲音讓呆住的楊清越回過神來,她迅速關上大門,強忍著救助摯友的衝動,先是持槍查看了廁所,確認安全後才趕到床邊。

   “啊啊啊啊......拔.....拔掉.....啊啊啊啊啊”春麗羞愧地轉過頭去,無奈而屈辱地向楊清越求助,卻抑制不住自己身體的顫抖和聲音中的蕩意。

   楊清越顫抖著拉下褲襪,在她眼前,凌亂的陰毛下殷紅的陰蒂高高地挺立著,兩片粉嫩的陰唇被大大地撐開,一個黑色丑陋的假陽具深深地插入了漂亮的小穴,只有一點點尾巴露在外面,隨著它的持續轉動,不斷有晶瑩的淫水從棒身和肉壁的間隙滲出。楊清越急忙抓向按摩棒的尾部,但是露在外面的尾端如此之小又濕漉漉的,讓她手上一滑,反而將偽具頂入了同伴的蜜穴,激起了春麗一聲高亢的浪叫:“啊啊啊啊啊”。

   “對不起,忍一下”楊清越這次伸出兩根手指,貼著好友的陰唇,夾穩棒尾,向外拉扯,然而春麗的小穴仿佛不願分離一般,竟然產生了一股吸力。楊清越手上發力,“啵”伴著一聲悶響、假陽具終於脫離了肉穴,一股壓抑許久的淫液如同破堤的洪水一般激射而出, “哎呀”“啊啊啊啊啊”兩聲驚叫同時響起,楊清越的叫聲單純是吃驚,而春麗的叫聲中卻蘊含了屈辱、憤怒、痛苦以及......快樂。

   楊清越從口袋里掏出瑞士軍刀,撲上去幾下切斷了綁住春麗手腕、腳腕的麻繩。被解救的春麗身體依舊不斷痙攣,不知是因為高潮的余韻還是因為羞憤的情緒,她費力地張開干燥的雙唇,話語還未出口,一行清淚卻劃過臉頰,經受了整晚蹂躪都不曾流淚的女格斗家,在戰友面前屈辱地高潮後終於流淚了。

   “春麗!”楊清越痛呼一聲,將床頭櫃上的礦泉水遞到春麗的嘴邊。一晚上多次高潮的春麗此時已經極度缺水,立刻抱著瓶子鯨吞牛飲起來。看著春麗身上的指痕精斑,聞著周圍刺鼻的淫液味道,楊清越不由得眼圈一紅也流下了眼淚。

   “不,咳咳咳咳......”春麗看到楊清越流淚,一把抓住她的手,要說話卻被水嗆到。楊清越連連拍打朋友的後背,“清越,清越,發生什麼事了?”耳機里趙劍翎的聲音越發急迫起來,楊清越盡量穩住聲音說道:“沒事,春麗安全了,屋里沒人,你一個人先過來吧。”

   “咳咳.....我沒事....咳咳....清越,快.....快去廁所看一下,那里有沒有偷拍攝像頭!”

   楊清越發現春麗比自己想象的更加堅強,盡管她剛剛在被迫高潮時留下了眼淚,盡管她裸露的身體上滿是恥辱的痕跡,但她的眼神中除了屈辱還充滿了堅毅。如今的春麗猶如一名滿身傷痕卻決意赴死的武士,任何的安慰和關懷都不如行動來得有效,這才是對她最好的尊敬。楊清越點了點頭,起身來到洗手間中,關上房門,又用毛巾擋住了玻璃,洗手間內頓時陷入一片黑暗,女警長拿起手機打開攝像頭對著房間內各個角落慢慢掃描起來,然而並沒有紅點出現在屏幕上。楊清越再次打開燈,仔細檢查房間,裝飾品、鏡箱甚至各種瓶瓶罐罐一一檢查過去,都沒有問題。忽然,楊清越的目光被正對浴缸的插座吸引了過去,俯下身子可以看到白色盒蓋上有淡淡的指痕,真的有問題!女警長掏出手套戴上,用瑞士軍刀擰開螺絲,白色的盒蓋被打開,里面卻並沒有攝像頭!

   “怎麼樣?”就在此時,春麗也來到了洗手間,她的身上披著酒店的浴袍,腿上卻依舊穿著抽絲,肮髒的絲襪。這個場景本該顯得淫穢而曖昧,但看到春麗的臉龐,任誰也不能將這兩個詞匯和她聯系在一起。即使現在的春麗身上滿是被蹂躪的痕跡,甚至虛弱得只能半靠在門上,但她臉上的神色卻告訴所有人她的決心和堅毅。

   “你的身體......”

   “我的身體沒事,有攝像頭麼?”

   被摯友倔強地打斷,楊清越也不再勸說,指著插頭附近說道:“這里以前肯定裝了什麼東西,看,這里完全沒有灰塵,而且剛才我發現螺絲是松動的。”

   “一定是那個畜牲取走了攝像頭,這個攝像頭看上去是什麼時候裝上去的?嘶.......”春麗走到楊清越身邊,蹲下來觀察,卻帶動著下體一陣疼痛,不由得發出一聲痛呼。

   “你......”

   “我沒事,到底怎麼樣?\"

   \"從灰塵的情況來看,至少有一個月以上,可我們二天前才決定入住這里,這個攝像頭看來不是為這次......襲擊特意安裝的。你是怎麼想到這里有攝像頭的?”

   春麗仿佛沒注意到女警長遣詞造句的片刻遲疑一般,繼續說道:“那個畜牲提到過一些.......嗯......浴室里的情節,他一定在偷窺我,否則他沒法這麼好的把握時機,恰好趁我昏迷的時候.......”

   “春麗!你怎麼樣?....你們在做什麼?”身後,趙劍翎焦急而略帶責備的聲音響起......

  

   “砰砰砰”“砰砰砰”一陣緊似一陣的敲門聲仿佛有人在宿醉的郭勇耳朵邊敲鑼,讓他覺得自己的腦袋仿佛要炸裂開來一般,他扯過被子裹住頭,大聲罵道:“肏你媽的,瞎逼敲什麼,天大的事都下午再說!滾蛋!”

   “砰砰砰”執拗的敲門聲再次響起, 郭勇只覺得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在清泉山莊這一畝三分地居然還有人敢這麼不給自己面子?想當年郭勇在B市黑道上憑著好勇斗狠也是有一號的,現在靠了貴人扶持,成了酒店保安隊長,也算是混混中功成名就的典范了,山莊里上上下下見面也要稱呼他一聲 “郭隊”,今天竟然有人敢在太歲頭上動土?郭勇猛然坐起,卻看到一邊的女服務員正慌慌張張地往身上套乳罩,在女人面前失了面子讓他更加憤怒,“肏你媽,給你臉了是吧!”郭勇叫罵著抄起一個酒瓶,光著身子就一把拉開大門,酒瓶對著門口的人影便招呼了上去!

   “啊”女人的尖叫聲中,卻是郭勇龐大的身軀倒飛進了屋子里,一名高大的女子快步上前,一腳踏住他的胸膛,保安隊長奮力的掙扎在她健美的長腿下卻猶如被釘住蟲子的痙攣一般無力而可笑。

   “你媽逼......我弄死........楊隊?”郭勇正咒罵著試圖抓握女人的腳踝時,忽然看到了一張熟悉的面孔,雖然風姿綽約,美艷動人,在B市黑道上卻是讓人聞風喪膽的女人。

   “行啊,郭勇,你當了保安隊長後長本事了,竟然敢襲警?”

   “沒...不是,不敢,我哪敢啊?”作為曾經的黑道老油條,郭勇自然是能屈能伸,立刻陪笑道:“這全是誤會。”

   “誤會?這個小姑娘是誰?你是不是強奸了人家?試圖拒捕?”楊清越冷著臉腳下發力。

   “啊,姑奶奶,輕點輕點,我們是自願的,自願的,不信您問她。”

   “是........我是自願的。”看到漂亮的女警看過來,女服務員猶如雞啄米一般連連點頭。

   “趕緊穿上衣服,給我滾過來!”

   幾分鍾後,即使中控室空調的冷氣開得十足,郭勇的頭上還是滲出了薄薄一層汗水,看著旁邊傲然挺立的女警長,他仿佛又回到了警局的審訊室。作為一名老炮,郭勇警局審訊室以前自然是沒少去過,但像楊清越這麼有壓力的警察確實少見,那雙漂亮的眼睛仿佛能看透他的心思。想當初郭勇第一次看到楊清越的照片時還對著她大明星一般的臉龐狠狠打過幾次手槍,現在親身面對美艷的刑警隊長,那條子孫根反而像敗犬一樣垂頭喪氣地夾在了兩腿之間。

   “山莊這邊的監控為什麼這麼少?”楊清越指著監視屏幕問道。

   “這邊是新開的區域,”郭勇小心地回答道,後續又連忙補充道:“不過進出的主要通道,公共區域都有監控,開業前檢查也通過了。”

   楊清越不再說話,只是催促保安快放錄像,郭勇忐忑地看著女警長全神貫注地盯著超高倍速播放的幾十塊屏幕,心想這娘們不會真有電影里那樣夸張的觀察力和記憶力吧?她到底要找什麼?

   “等一下”楊清越一聲斷喝,驚醒了郭勇的胡思亂想,只見女警長身體前傾,緊緊地盯著屏幕,屏幕上一個中等身材的男人正慌慌張張地跑到電動車旁,“這是王葉麼?”

   “沒錯,就是他。”

   “他是什麼時候來的?”

   “呃,三個月前來的?對,應該就是三個月前。”

   “怎麼來的?”

   “是他自己報名來的。”

   “他是哪的人?之前干什麼的?”

   “是......我記不清了,不過應該就是B1縣某個山村,對了,我們有身份證復印件。”郭勇頭上汗水更多,口齒也變得結巴了起來,他可是收過這家伙一筆錢的,不過,每個保安他都收過一筆錢,“以前......以前也是.....保安。”

   “他平時表現怎麼樣?”

   郭勇現在恨死王葉這個狗東西了,一個不起眼的臭保安,給自己惹了這麼大的麻煩,但是又不能不回答:“他......他沒什麼特別的,就是總在玩手機,我罵過他很多次了,他......他犯什麼事了?”

   “看手機?看什麼東西?”

   “這個......你們知道他看什麼東西麼?”郭勇對著一旁的幾個保安叫道。

   “不......不知道,那個家伙神神秘秘的,總是.......背著大家看手機,上次我想看一眼,還差點......和他打了一架。”一個保安結結巴巴地說道。

   “你知道你們山莊浴室里有偷拍攝像頭的事麼?”

   “啊?攝......攝像頭?”女警長突然轉換話題打了郭勇一個措手不及,他瞪大了眼睛,結結巴巴地說道:“什.....什麼....攝......攝像頭?”不過,郭勇畢竟是老江湖,震驚過後,近乎本能地開始否認,“我怎麼不知道?開業前我們可是檢查過的,也許是住客裝的?”

   “剛才我讓保安帶我看過了,這個山莊里好幾個房間浴室內都裝了攝像頭,你有長期入住的客戶名單麼?有客人多次入住不同房間的麼?”

   郭勇頓時啞口無言,他狠狠瞪了一眼旁邊的保安,決定以後一定給這個“吃里爬外”的東西一個狠狠的教訓,“沒.....沒有,那您懷疑是這個王葉裝了這些攝像頭?”

   “不該問的不要問,把王葉的登記資料拿給我。”楊清越深諳如何與郭勇這種人打交道,氣場全開讓他那點反抗的意思瞬間消失,“我和你一起去取,這些錄像誰也不准動,聽到沒有!”郭勇看了一眼嚇傻了的手下,只得老老實實地頭前帶路.......

  

   幾百米外春麗的房間內,春麗和趙劍翎湊在一起側耳傾聽著耳機中傳來的楊清越與郭勇的對話。盡管春麗身上只披著睡袍,眼角還留著淚痕,甚至渾身還散發著腥臭的氣味,但顯得如坐針氈的卻是干淨清爽的趙劍翎。趙劍翎的不安並不僅僅是源自摯友的悲慘遭遇,真正讓她擔心的是春麗和楊清越的行為。作為曾經被奸汙過多次的警花,趙劍翎完全可以理解春麗不想讓警局知道自己再次被強奸的想法,更何況如今正是她輪奸丑聞纏身的當口。作為一名出色的刑警,趙劍翎更是對春麗和楊清越的計劃一目了然,從目前的情況看來,強奸犯極可能就是這個叫王葉的保安,而這個人又不是巴洛克的同黨,否則他應該在巴洛克失手後把春麗劫走。而且就像春麗推理的那樣,這個人看起來絕不是有經驗的罪犯,只是個偷窺女客人結果臨時起意、幸運的畜生,這從他虛張聲勢的恫嚇以及只拿走春麗房間中的攝像頭可見一斑,這幾乎是不打自招所有的攝像頭都和他有關。最關鍵的是春麗房間所在的新園區攝像頭稀少,沒有錄下巴洛克和王葉進入春麗房間的畫面,這使得遮掩春麗被奸汙一事成為了可能。當然遮掩被侵犯只是第一步,無論是為了報復還是為了收回視頻,春麗都要找到強奸者。雖然B市在C國不過是個偏僻的地級市,但也有幾十萬人口,近千平方公里又多山地,不借助警方的力量,短期內根本不可能找到一個人,而那個人手中的視頻拖延越久越危險,所以她們兩人的計劃就是楊清越調動警力追查王葉,再由春麗截胡,然而想想也知道這種在三個雞蛋上跳舞的活動是多麼的艱難和危險,一個不小心,參與者都會身敗名裂。

   就在此時,春麗忽然起身,走向洗手間,“春麗......”趙劍翎急忙叫住對方,雖然強奸案立案精液采集並非是必要的條件,但是好友的這一舉動,表明她已經下定了決心。

   春麗轉過身,趙劍翎的目光不由得再次落到了摯友腿上的紋身上,即使隔著絲襪看不清楚,她也能感受到那紋身的屈辱和淫穢。春麗感應到了趙劍翎的目光,但卻沒有做過多反應,表情混雜著木然、悲傷和決絕。看到春麗的樣子,趙劍翎一時語塞,她確實不想毀掉好朋友的女警生涯,而且春麗和楊清越的決定在她看來也是目前唯一可行的辦法,此情此景更讓她無法阻止春麗,但是猶豫再三,她還是忍不住問出了自己最關心的問題:“假設那個人就是王葉,找到他後,你要.....怎麼對付他?”無論是楊清越還是趙劍翎都不是循規蹈矩的警察,曾不止一次在調查中便宜行事,在行動中也曾於激憤中殺死過強奸女警的罪犯,但是現在如何處置這個王葉卻是個難題。從其他房間找到的攝像頭來看價格不菲,以王葉的背景根本負擔不起,他的背後很可能和楊清越最近在追查的人販子集團有關,這固然給了楊清越調動警方力量來追尋他蹤跡的借口,但這也給抓到他後如何處理帶來了難度,僅僅拿到手機就夠了麼?無論是交給警察還是放掉王葉,怎麼保證今後他不會說出今晚的事?難道要.......

   沉默了片刻,春麗艱難地說道:“我不會過线的。”說罷不等回答,轉身走入了洗手間。趙劍翎張嘴還要說什麼,那個紋身突然出現在她的眼前,她頹然地垂下了頭。不一會,“嘩嘩”的水流聲和低不可聞的嗚咽聲從浴室中傳出飄蕩在房間中,巨大的悲痛籠罩了趙劍翎,所謂同病相憐,不止一次,她也曾經這樣一邊低聲哭泣著一邊拼命清洗自己的身軀。趙劍翎長嘆一聲,撥通了手機,“石帥,舊床單拿到了麼......那就拿過來吧.......”,既然決定隱瞞強奸,那就至少不能讓酒店的人起疑心,但這絕不是她能為好友做的全部!趙劍翎暗暗握緊了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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