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春麗的劫難

第7章 春麗的劫難之風月場26-31

春麗的劫難 fjjlb 135850 2023-11-20 0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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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起來,之所以會寫風月場,就是因為當初有兩個想法,一是春麗冒充自己潛入妓院,在這個過程中被辱,第二個就是斗技場上和幾個街霸人物過招,但是如何把這兩個情景合理化,費了我一番心思,因為俗務繁忙,再加上本人才思有限,本來以為至多一年就完成的,稀稀拉拉寫了4-5年了,現在第二個場景終於具象化了,整個故事也快結尾了,我保證28章結束,反正大不了27、28章加長就好了,^_^,大家還有什麼想法或者玩弄的手段趕緊提啊,我看能不能加上,不能就都留到間軍火商了

   ps:我看上一章王奕出場,很多人不滿,當然春麗作為完美的女性,大家不喜歡她有男朋友,這我理解,不過一來文中說了他們就是小曖昧,女大當嫁這樣正常,這個人物在後面兩章還要有重要的情節作用,二來春麗妹妹在H文中本來就是獻身讓大家爽的,群P,強奸都是家常便飯,何必還糾結有沒有男友呢,你看黃蓉的H文中,大家也沒有為郭大俠鳴不平不是,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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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羅尾清勝隱身在黑暗之中,雙眼緊盯著碼頭,一只小老鼠優哉游哉地從他身邊不到一尺的地方爬過,卻渾然沒有察覺到旁邊有一個活人,高明的霧隱之術,可以抹殺所有的氣息,完全地和環境融為一體,盡管已經年近60,但多羅尾清勝自信他的身體依然強健有力,不輸給任何年輕人,可是,現在他不能確認自己的頭腦是否一樣出色。作為甲賀忍的頭目,多羅尾清勝從來沒想過與政府對抗,天正伊賀之亂已經用血淋淋的教訓告訴了每一個忍者和政府軍隊對立的結。然而,在他的指揮下,甲賀忍卻一步步走向了與黑白兩道同時戰斗的窘境。也許自己真的老了,想起兒子多羅尾清光幾次勸諫自己背叛山本晴吉,多羅尾清勝不禁感到一絲懊惱,或許在大勢未明之前投靠山本勘助還來得及吧,可是誰能想到山本勘助竟然和警方聯手,山本晴吉又如此的外強中干?現在,投降的路已經封死了,幾十代人的恩怨,那些不知火的忍者們要的就是甲賀忍的覆滅,大勢已定的情況下,山本勘助絕不會為了甲賀忍開罪不知火忍。那個該死的婊子!抓住她一定要讓她變成母豬!想到連連殺傷自己手下的不知火忍的領袖不知火舞,多羅尾清勝的殺氣不可抑制地發散開來,瞬間,周遭的溫度仿佛都下降了幾度,“吱”小老鼠仿佛被這殺氣擊傷了一半,哀叫著跑開了。

   “報告,已經確認了,正在從船上向車內搬運箱子”耳機內傳來了部下的聲音,多羅尾清勝收束了一下心情,低聲說道:“有不知火忍的人麼?”

   “是的,有6個暗樁,不過都在我們的掌握之中”

   “好,等他們搬完箱子,我們就行動,優先殺死不知火忍,那些R國人先不要動他們”

   “明白”

   “明白”

   “明白”

   雖然山本晴吉的命令是殺光R國人並且炸沉那艘船,再設法曝光事件,盡管多羅尾清勝恪守著忍者忠於雇主的傳統,也有著極強的榮譽感,但在當前的形勢下,他也不再拘泥於山本晴吉的命令了。多羅尾清勝壓根就不相信這個計劃能夠成功,他之所以接受這個任務是因為他確信這次山本勘助必定會出動不知火忍的部分精銳來接貨,他有機會殲滅不知火忍的精華,這才是至關重要的,現在多羅尾清光的佯攻應該已經把不知火忍的機動力量吸引過去了,這些忍者短時間內將孤立無援,盡管不知火忍在這一代出現了很多天才,但是人數始終是個硬傷,吃掉這些人,會大大削弱不知火忍的實力,到時候和山本勘助談判也許就不是幻想了,如果不知火舞這個小婊子也在場的話,哼哼

   多羅尾清勝在一個個陰影間迅速而無聲地移動著,兩名忍者翼護在他的左右,他將移動到戰場的邊緣,當對方主將被確認後,給予雷霆一擊!驀地,一股冰冷的感覺涌上他的心頭,多羅尾清勝憑借著近乎動物的本能在絕不可能的情況下疾閃,避開了追命的子彈,然而他身後的兩名忍者就沒那麼幸運了,一個頭部開了一個大口子,一個胸口插了兩個手里劍,吭都沒吭一聲便送了命!陷阱!多羅尾清勝渾身布滿了冷汗,他在庫房集裝箱之間迅速地游動著,在他身後身前不時炸起火星,無疑一個或者多個神槍手正在不斷向他狙擊,“有埋伏,注意”急速奔跑中,多羅尾清勝竭力向自己的部下發出告警,然而回應他的要麼是沉默,要麼是垂死的慘叫,只有少數幾處部下發出同樣驚恐的呼叫。

   “猿飛你帶人斷後,所有人撤退!”多羅尾清勝現在的心情如同受襲的猴王一般,他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只是希望能盡量救出自己的同伴,“嗖嗖嗖”三支手里劍劃破黑暗,射向了多羅尾清勝,同時兩個身著忍者服的身影從陰影中一躍而出,凜冽的刀光閃爍著不詳的光芒,多羅尾清勝身子游魚一般地滑倒,貼著地面猛地衝出,避開了手里劍,同時左手猛揮將兩支苦無射出,領先的一名不知火忍揮刀將兩支苦無打飛,但第三支全身漆黑的苦無卻緊隨而至,毫無聲息地釘入了他的咽喉,將他打倒,看到同伴倒地,另一名不知火忍虎吼一聲,手中的短刀疾風驟雨一般劈向多羅尾清勝,一時間將他打得連連後退狼狽不堪,忽然,多羅尾清勝嘴邊劃過一絲冷笑,緊接著一篷血霧在不知火忍的咽喉處炸裂開來,這名忍者至死都不知道,對方的左支右絀只是假象,多羅尾清勝不過是把他當做擋箭牌,擋住潛藏射手的視线,掩護自己通過了最後一片開闊地。

   多羅尾清勝提一口氣做出最後的衝刺,那是他選定的逃生路线,猛地,一團火光突然炸裂在他的眼前,“啊”多羅尾清勝捂著臉發出了一聲慘叫,盡管下意識地做出了閃避動作,但是他的左臉還是被燒傷了,透過殘存的右眼,他看到一個窈窕的身影緩緩走出,悠長的黑發,美妙的容顏,纖細的腰肢,修長的雙腿,最引人注目的便是那忍者服都包裹不住的一雙碩乳,雖然從未謀面,但多羅尾清勝意識到,這就是不知火忍的頭目不知火舞,盡管他猜測到了不知火舞人應該是個美女,但他從沒想到自己最大的對手會是這樣一個年輕漂亮如同女大學生一般的女人。

   “甲賀忍的首領果然很了不起呢,竟然這樣都能殺掉我的兩名上忍,不過也到此為止了”不知火舞舉起了手中的折扇,盡管聲音清脆動聽,但提到死亡的兩名部下時,語氣中那股恨意卻讓人膽寒。

   從第一天做忍者起,多羅尾清勝就在想象自己的死亡,他從沒奢求過死於兒女之手,但他也從沒想到過自己會如此憤恨不甘地走向死亡,顫抖著他舉起了短刀,至少他要讓不知火忍盡量付出代價......

  

   幾乎與此同時,埃德蒙.本田來到了監控室,5名組員立刻站起來向他行禮,在大屏幕牆上分別顯示著相撲部屋內外的情況,“一切都好麼?”

   “是的,一切正常”幾名組員一起回答,但是聲音中多少有些異樣,雖然被任命為防衛頭目,但是在很多人眼中,本田不過是個幸進的胖子,更何況大家都意識到局勢已經不妙了,這時候的升職恐怕還弊大於利。

   “很好,很好,坐下工作吧”本田憨厚地笑著,拍了拍一個組員的肩膀,除了組長,其他幾名組員都回到了座位上,驀地,本田突然出手一掌將頭目擊倒,而後,在幾個組員反應過來以前,本田以與他龐大的身軀毫不相稱的敏捷連續出擊,或拍或掐,轉瞬之間便將4名組員打死,本田好整以暇地拍了拍手,將癱倒在地上的組長拎小雞一般地提起,微笑著問道:“我要你打開大門,山本勘助的突擊隊就在門外,你不想和老家伙一起陪葬吧?更何況即使你不配合,他也死定了。”

   “我......我......”

   “快點,我是個急性子”本田微笑著伸出右手捏住一名組員的脖子猛地用力,“咔嚓”一聲,對方的頸股如同牙簽一般輕易地被折斷了。

   “好.......好吧,我投降,不過你能保證饒我一命麼?”

   “當然,你不會認為所有家主都和殺生晴吉一樣吧?”本田看著組長顫顫巍巍地輸入命令,屏幕上的防護門緩緩開啟,暗暗松了一口氣,其實,他根本不像表面上那麼鎮定,雖然山本勘助早就把舉報山本晴吉的號碼和賞格傳遍了黑道,但懾於甲賀忍的威名,即使已經打定了主意叛變,本田此前根本不敢聯系山本勘助,直到甲賀忍離開,本田才有機會撥通了那個他珍藏了許久的號碼。山本勘助那邊的反應著實讓他吃驚,不但在確認了情報的價值後,他很快獲得了與山本勘助直接通話的機會,而且山本勘助告訴他一小時後就要展開對山本晴吉的突襲!盡管知道甲賀忍離開這段時間是最好的突襲機會,但本田實際也不指望山本勘助一方倉促間能利用這個機會,沒想到山本勘助的風格是如此的雷厲風行,作為背叛者,一方面為新東家的能力和效率高興,另一方面本田也意識到,恐怕在這個年輕人的手下不會比在山本晴吉手下輕松,無論如何,一次漂亮的突襲是自己安身立命的根本,決不能有半點閃失。

   “很好,現在關閉所有警報和監控系統”

   幾分鍾後,幾名不知火忍埋伏在了通向山本晴吉辦公室通道的拐角處,本田雖然長得肥胖高大,但卻甚是精明,從決定反水那天起,他就已經開始收集情報了,他知道山本晴吉辦公室的防護門即使用火箭筒也難以擊破,而大門只有用山本晴吉的指紋和虹膜才能開啟,他還知道山本晴吉的辦公室內的電腦可以連接到監控室查看周遭的情況,所以他留下了監控組組長的性命,如果山本晴吉發現了監控系統的暫時關閉,可以應付過去,幸好,這個情況沒有發生。現在,本田就站在山本晴吉辦公室的門前,到目前為止,事情的發展都是按照他設計的劇本進行的,只要賺開這扇門,後半生的富貴就到手了。

   本田穩了穩心神,按動了門鈴,辦公室內隱隱響起了音樂聲,卻無人回應,過了一會,再按,依然沒有應聲,“家主,我是本田,有事情向您匯報,”依然是寂靜無聲,本田的額頭沁出了汗水“家主,家主,您沒事吧?”連叫了幾聲,依然是死一般的沉默,一股不祥的預感籠罩了本田,猛地轉身,他以極快的速度逃離大門,“小心.....”

   “轟隆,轟隆”此起彼伏的爆炸聲打斷了他的呼聲,在他的視野中,橙色的火焰和飛散的肢體從拐角處噴吐而出,身後,灼人的氣浪也在快速地接近,生死關頭,本田爆發出了驚人的力量,他的身體如同炮彈一般彈射而出,直接撞破了通道一側的防護門,跌入了儲物間中,在他身後,血與火彌漫了整個通道,劇烈的疼痛從他後背蔓延開來......

  

  

  

   幾天後,春麗一身標志性的格斗打扮,白色的頭花,裝飾著金色條紋的寶藍色旗袍,白色的腰帶,褐色的褲襪,白色的高腰皮靴,絕美的容顏上畫著淡妝,這樣的裝扮在這些天的輪奸蹂躪中她並不陌生,但唯一的區別是力量,是的,力量!沒有任何拘束的完整的力量!過去的24小時,沒有任何男人強奸她,她身上禁止力量的麻藥也被消去,她被獲准進行充分的休息和飲食,雖然不能完全彌合這些天肉體受到的傷害,但勉強達到了此前80-90%的狀態,然而,這絲毫不能讓春麗高興,因為她即將面對更大的屈辱,更可怕的是這屈辱她絲毫不能反抗。

   “啊,春麗警官,看到你精神十足的樣子真讓人心動”山本勘助的聲音從擴音器里傳來,“希望你今天比賽獲勝,我們大家都希望看到一場精彩的對決”

   “哼”

   “記住,不可以叉眼和攻擊下體,不可以擊打太陽穴,總之不可以殺死比賽對手,否則的話就要判你失利,當然你放心,你的對手也不會殺死你,我想他們的興趣是用肉棒狠狠干你這個著名的格斗家吧,哈哈哈”

   “呸,卑鄙”

   “看來春麗警官興致不高啊,別忘了你比賽的勝負可是關系到劉燁一家的生死,想一想,如果看到唯一的孫子橫屍街頭......”

   “夠了”春麗厲聲喝道,當山本勘助要她在聚樂第表演格斗時,她毫不猶豫地拒絕了,但是山本勘助僅僅是打了個響指,屏幕上就出現了劉燁孫子強強放學過馬路的畫面,“這是同步直播,只要我一聲令下,這個孩子就會死於交通事故,我還會把劉燁看到這孩子屍體的畫面放給你看”“你敢!”“我當然敢,也許你不知道,劉燁已經被拋棄,他注定會被犧牲掉,別說殺死這個孩子,讓他全家死光也不是難事,不過麼,這些天劉燁在到處奔走想救出你,現在,我給你一個報恩的機會,救他們全家”山本勘助冷酷的語言輕易地擊垮了她的防线,劉燁的兒子兒媳作為警察早早犧牲了,老兩口只有這一個孩子,春麗無法想象兩個老人看到唯一的孫子,唯一的希望死於車禍的場景,於是春麗屈辱地答應了山本勘助的條件,3場格斗,3個對手,每勝利一場就可以挽救一條生命,但是最為殘酷的是,如果她不能連勝3場,春麗必須親自指定犧牲者!蘇菲的選擇!

   不!我絕不會讓這發生!春麗在心中暗暗叫道,全身充滿了斗志,“我准備好了,隨時可以出賽”

   “很好,那麼,我們就開始吧”

  

   門開處,耀眼的燈光下,一個巨大的鐵籠出現在春麗的眼前,底部是正方形的擂台,四角掛著攝像機,這讓她想起了自己剛剛出道時,在東南亞參加的世界格斗大賽,只不過籠子四周沒有那些醉醺醺、臭烘烘、狂野的觀眾而已,然而,春麗很確定四周橢圓形的包廂後肯定坐滿了道貌岸然的家伙,他們的目的和當年的那些人渣們一般無二,希望看到自己在擂台上被打倒,被征服,被強奸。

   “首先歡迎我們今天的主角,世界格斗大賽的優勝者,國際刑警的精英警探,被譽為‘最強女性’的春----麗”擴音器內傳來了夸張的解說聲,風格幾乎和當年世界格斗大賽的主持人一摸一樣,只是接下來的一段話卻是她始料未及的“她的三圍是88-58-90,她的一雙美腿美腳既是致命的武器,同樣也是性愛中美妙的極品,任何男人都會為它們瘋狂,當然她豐滿的胸部同樣迷人,這是一個完美的女人,一個迷人的雌獸,今天我們是否有幸看到她被徹底馴服呢?”猶如下等皮條客介紹妓女一般露骨的一段話氣得春麗臉色煞白,好在主持人接下來轉移了話題,“我們接下來歡迎第一個征服春麗的勇士,相撲界的新人王,無敵的力士,埃德蒙.本田!他目前為止保持著全勝的記錄,擅長突張和控手,(突張:開掌搏擊,控手:用頭撞的),我們祝他好運!好了,請雙方入場”

   春麗緩緩走入籠中,打量著眼前這個身高1.85,體重超過130KG的對手,雖然和所有的相撲一樣,本田身上也充滿了脂肪,但並沒有其他相撲選手的臃腫和蠢笨的感覺,春麗直覺對方的速度不會像外表那麼遲緩。

   本田也在打量著他的對手,作為相撲界最有潛力的新人,他並不是沒有上過美女,但他從來沒見過將力與美結合得如此完美的女人,作為格斗家,本田一眼就可以看出那結實的大腿和沉穩的步伐中蘊含的力量,習武的女性本就不多,能有所成就的更少,像春麗這樣有明星般的外貌,模特般的身材更是鳳毛麟角。本來,本田被安排第一場出賽多少有些被迫的成分,突襲山本晴吉的行動不知什麼原因最終功虧一簣,雖然逃得了性命,但突擊隊的人手幾乎死傷殆盡,當他惴惴不安地見到山本勘助時,對方不但沒有怪罪他,而且還兌現了承諾,但本田知道自己身上嫌疑有多大,有很多人明里暗里希望他死去,更知道山本勘助這麼做無非是給潛在的告密者做個榜樣,一旦老家主被殺,他的價值也就沒有了。故而,這些天來,他盡一切可能表忠心,山本勘助一提出出賽的要求,他立刻一口應承下來,盡管他知道這樣就算是徹底將自己和山本勘助的關系曝光了出來,但是所謂飲鴆止渴也顧不得許多了,他要通過比賽證明自己的能力,他知道對於山本勘助這種人,只有證明了自己價值才最安全,承諾不過是一張廢紙。直到看到春麗,本田才發現這場比賽原來還有如此豐厚的錦標,想到只要擊敗這個女人,就可以肆意享用她美妙的身體,本田不由得感到下體發脹,無論從哪個方面,他都要全力獲勝。

  

   就在本田意淫著春麗的時候,隔著一塊屏幕,山本勘助和呂先生正在談論著這名反水的相撲,“這個本田,害得我損失了許多人手,還讓老狗跑掉了,要不是為了給舉報者豎個榜樣,我一定要干掉他,就像你說的,‘千金市骨’,希望下次給我們提供消息的別再是這種蠢貨。”

   呂先生笑了笑:“其實即使老家伙逃跑了,也不過是喪家之犬,甲賀忍完了,基地被毀了,一個眾叛親離的老人能成什麼氣候。”

   “也是,不過,沒看到他死在眼前總是不能出氣”山本勘助漫不經心地笑道,但他的心中卻遠沒有表面上那麼灑脫,本來這次放出消息引誘伏擊甲賀忍是之前計劃好的,本田提供甲賀忍全體出動的情報無非是佐證了他們的判斷,不過本田同時提供的山本晴吉藏身地點卻給山本勘助帶來了一個意外的機會,當然他可以等到痛擊甲賀忍之後,慢慢從長計議,但是他害怕夜長夢多,也許山本晴吉會轉移,也許會有別的人向警方舉報,勝利在即之時,山本勘助對盟友的防范也加強了起來,這麼多年來,山本組有多少不可告人的秘密,有多少商政兩屆的把柄,這些東西前田幸次一樣想得到,如果動靜太大,即使殺死了山本晴吉,警方也會聞聲而至,現在甲賀忍傾巢出動給了他一個機會,可以悄無聲息地進行斬首,接管這些寶藏。當然這樣會有風險,但是對賭徒出身的山本勘助來說這不算什麼,於是他派出了不知火忍的後備隊,可惜,最終賭博失敗,一方面突襲山本晴吉的分隊大部損傷,另一方面不知火舞雖然殺死了甲賀忍的頭目但未能全殲甲賀忍,而且付出了不菲的代價。唯一值得欣慰的是,爆炸應該毀掉了大部分設備和資料,秘密外泄的風險大大降低了。當然這些挫折他沒有告訴他的盟友,甲賀忍全滅,基地被毀才是他有告訴黑白兩道的信息,他要讓大家感受到的是自己的強勢和勝利,他要讓大家知道山本組的內戰他已經獲勝了,今天的聚樂第表演便是他宣示勝利和霸權的演出,他要用追查自己的國際刑警春麗的表演,向這些人證實自己的力量,他確信唯有這樣才能建立對盟友的心理優勢。

  

   “呃”前田幸次在單獨的包間內,舒服的呻吟著,在他雙腿間一個當紅歌星正賣弄著唇舌,他不怎麼看電視,對這個明星沒什麼認識,但這女人身材相貌都很出色,更重要的是口舌的技巧真是一流,這就夠了,看著屏幕中英姿颯爽的春麗,他的分身又漲大了幾分,他的心情很好,幾天前,山本組兩派終於進行了天王山之戰,山本勘助通報是大獲全勝,只有山本晴吉逃掉了,但是田中在分析現場後告訴他局面很可能並不像山本勘助說的那麼樂觀,最重要的是,相撲部屋的爆炸使得警方名正言順地封鎖了現場,雖然山本勘助第一時間要求他的人能夠進駐現場,但是在田中的建議下,前田幸次拖延了這一請求,據田中說通過搜索現場很可能會得到有價值的東西,有田中在,無論山本組還是C國人他都會很好的應付,這些瑣事就不用自己操心了,不管怎麼說,山本勘助跟自己打交道客客氣氣的樣子比起山本晴吉那時候不假辭色的臭臉強多了,那句C國話怎麼說來的,垂拱之治,對,垂拱之治,前田幸次得意地想著,拍了拍女明星的頭,“騎上來,騷貨”

   “是”女明星乖巧地說道,聊起薄紗的演出服,將兩條白嫩的大腿跨騎在前田幸次兩邊,將堅硬的肉棒納入小穴之中,扭動了起來......

  

   回到場內,本田已經做完了四股運動,(所謂四股乃是以雙腳輪流頓地,藉由力士威武的身軀來鎮攝躲藏在地底的邪靈。此動作宗教上的涵義深厚,也稱為力足,也算力士的熱身運動。說白了就是輪流跺地--#),春麗也擺出了格斗的姿勢,擴音器中的解說最後重復著規則“不可以叉眼和攻擊下體,其他規則不限,一方死亡、昏倒或者認輸比賽結束,好,准備----,開始!”

   解說話音剛落,春麗猛地彈出,左腳一記踢擊直取本田頭部,本田卻不躲不避,在腳即將擊中自己的時候,才急揮右掌抓向春麗的腳踝,然而這卻是一記虛踢,春麗左腳落地,右腿疾起,一腳攻向本田的肋下,本田左手下沉直切春麗的小腿,春麗收腿轉身一氣呵成,一記漂亮的回旋踢,卻依舊被本田的右臂擋住,本田順勢左掌吐出擊向對方後背,卻被春麗順勢側滑,拉開了距離,本田也不追擊,恢復了不動如山的狀態,這幾下兔起鶻落,干淨利落,雙方通過這幾下交手對對方都有了新的認識,春麗證實了本田的速度,本田也體會到了春麗蹴擊的力量。

   接下來的3分鍾,兩個人又有幾次搏擊,但都一觸即分,只不過始終是春麗主動攻擊,本田被動防守,偶爾發出反擊。盡管看上去占據優勢,但春麗心中卻有些焦躁,她最怕的就是持久戰,一方面是因為她要連續對抗三人,必須盡快打倒對手才能節約體力,另一方面24小時的休息雖然讓她的爆發力基本得到了恢復,但難以徹底修補這些天輪奸蹂躪帶來的肉體傷害,她的耐力可能只有巔峰時期的七八成,然而,面前的這個胖子遠比看起來精明,他穩守的策略正好擊中她的軟肋,而防守中醞釀的雷霆一擊更是讓春麗擔心。但是,春麗沒有退路,她必須要冒險進攻!

   春麗再次向本田猛衝過去,這次卻沒有出腳,而是直直地撞向本田!本田右掌突張,直擊春麗的胸部,然而在他出手之前,春麗已然高高的拔起,左足直擊本田的百會穴,“鷹爪腳”!在剛剛本田四股的時候,春麗已經發現了這個擂台彈性極佳,十分適合跳躍,現在的她高高騰踞空中,真如同一頭雄鷹一般,本田右手急撤左手掌心向上護住了頂門,然而春麗的蹴擊卻沒有想象中的力道,她只是借力空翻到了本田的身後,旋身出腿,百裂踢,無數的腿影瞬間轟向了本田,然而令所有人吃驚的是,本田以同樣的速度雙手突張,百裂張手!春麗的每一記踢擊都被本田的手掌格擋、防護住了!沒有一腳命中目標!這在此前的格斗中幾乎是絕無僅有的!春麗只感到右腿陣陣酸痛,對方不但速度令她吃驚,反擊的力道也大得嚇人,盡管她從沒輕視過這個看起來笨拙的相撲手,但她也從未想到對方的攻擊能如此兼具速度與力量。

   撤步,後退,春麗迅速與本田拉開距離,她需要時間恢復自己的右腿,然而這次卻沒有那麼容易,因為本田主動進攻了!他的身體如同炮彈一樣地衝出,一記凶狠的控手(頭槌)!兩人的距離迅速地縮短,春麗僅僅來得及將雙手翼護到胸前,本田碩大的頭顱已經狠狠頂中了她的掌心,一股巨力順著雙手傳導到她的身體上,春麗悶哼一聲,忍耐著疼痛順勢飄飛出去,然而,本田得勢不饒人,連續幾步衝了上來,又是一記突張!春麗臨危不亂,在間不容發的地步,側身閃過了本田的掌擊,同時左腿順勢踢出,直取本田的腋下,這一記敗中求勝的踢擊又快又恨,結結實實地命中了本田的左肋,然而,讓人吃驚的是她的踢擊如中水袋,本田的脂肪化解了大部分打擊力量,更可怕的是她的左腳隱隱有被對方的脂肪和肌肉吸附鎖住的跡象。

   “喝!”本田爆喝一聲,右手抄住春麗的左腿,身子迅速前衝,巨大的力量將春麗踉蹌著推向鐵籠邊,春麗的後背狠狠撞中了堅硬的鐵條,讓她眼前一黑,緊接著,本田肥大的大腿迅速地抬起,一記有力地膝擊正中春麗的肋下,直頂得她五髒六腑幾乎移位,本田得理不饒人,雙手緊緊抱住春麗的軀體,連續膝撞,這是他得意的近身技,柔和了泰拳技法的凶狠膝擊,然而讓他吃驚的是在被他連續兩次重擊後,這個女人居然還能用雙手交疊封住自己後面的攻擊,“喝!”本田再次變招,一記凶狠的頭槌,這一下,春麗再也無法閃避,結結實實被本田砸中,一瞬間春麗眼前金星亂飛,頭暈眼花,趁此機會,本田又是兩記膝撞,徹底擊碎了她的防御。

   “yeah”本田大吼一聲,作為格斗家,他充分體會到了擊敗強手的快感,不得不說,春麗是他所遇到的最強的敵人,她強勁的踢擊不要說女人中絕無僅有,就是在相撲比賽中也很少會遇到如此有力的攻擊,更不要說她驚人的速度了,然而,就是這樣一個強悍的對手,他卻在無限制的格斗中徹底地擊敗了她,這種成就感是在規則限制下的相撲比賽勝利所無法帶來的。現在,作為男人,他要享受另一種快樂,攫取他應得的錦標!

   本田用左手將春麗無力的雙腕捏住拉高,肥碩的肚子將她的身體緊緊地頂在籠邊,一雙粗壯的雙腿將她危險的長腿分在兩邊,在消除了所有的危險後,本田伸出右手罩住了春麗飽滿的胸部,隔著薄薄的布料,本田驚喜地發現對方沒有帶胸罩,堅挺豐盈的乳房清晰地掌握在他的手中,“混蛋,住手,嗚嗚嗚嗚”春麗剛剛開罵,本田的大嘴便狠狠吻上了她的朱唇,盡管她竭力躲閃,但本田卻毫不在意,連親帶舔,弄得她臉頰脖頸盡是口水,本田粗魯的揉搓更讓她的胸部針扎似的疼痛,春麗接連幾次掙動,但本田的左手如鋼鑄鐵澆一般,雙手根本掙脫不出來,她幾次試圖踢擊,但雙腿被別到外門,就算勉強用膝蓋撞中目標,對於渾身脂肪的本田來說也是不痛不癢。

   失敗,徹底的失敗,這麼多年來,春麗還是第一次在1V1的正面交手被敵人打敗,盡管她並未達到巔峰狀態,盡管她多少還是低估了對手,但,這都是借口!她確實在毫無束縛的公平戰斗中被這個看起來蠢笨的胖子壓倒了,春麗作為格斗家的尊嚴被大大的刺痛了,而更糟糕的是她要付出的不僅僅是作為格斗家的尊嚴!

   眼看著強大的春麗在自己身下無力的掙扎,本田無論作為格斗家還是男人的成就感都得到了充分的滿足,今天他沒有穿戴回(圍在腰和褲檔問的“丁字兜檔”織錦絲帶 )而是穿著了一條彩色的肥大褲衩,現在看起來真是明智之舉,他的雞巴隔著薄薄的布料就頂在春麗迷人的陰部上,即使隔著旗袍和褲襪,他也能感受到那肉穴的緊致姣好的輪廓,“撕拉”本田右手一揮,繡著金线的旗袍前胸一下被撕開,一雙白皙豐盈的梨型美乳暴露在了空氣中,因為本田的蹂躪,一對粉嫩的乳頭已然勃起,微微上翹斜指空中,說不出的嬌怯可愛。本田更加興奮,俯下身子直接親向那豐滿的乳房,“啊......住手,混蛋,放開我,我們再打”春麗不斷怒罵著,只是在自己的雙乳被對方不斷親吻舔玩的情形下,這種怒罵越發顯得無力。

   “撕拉”本田一把將春麗推倒,順勢將她左腿上的絲襪扯爛,“騷貨,讓我看看你的小腳”在格斗前,山本勘助已經告訴了本田,春麗的雙腳是性攻擊的突破口,當然,即使沒有家主的吩咐,本田也早就垂涎春麗的美足了,本田淫笑著伸手去扯脫白色的高腰靴。

   就在此時,異變突生,春麗攤開的雙腿猛然蜷縮收緊,而後狠狠蹬向本田的小腹!中!即使有厚厚的脂肪,胃部被准確地命中仍然讓本田疼得彎下了腰,來不及喘息,春麗雙手伏地,身體倒立,兩條健美的雙腿風車般旋轉起來,“倒打旋風腿”,中!本田低下的頭顱正好成為靶子,剛剛還被本田意淫的雙腳此時化身為可怕的武器,猶如大錘一般連連砸中他的頭臉,讓本田一時頭昏腦脹,最後,春麗雙手撐地猛地彈起,一掌推出,正中踉踉蹌蹌的本田的左胸,一瞬間,仿佛有人突然按了暫停鍵,兩個人靜靜地停止不動,半分鍾後,本田悶哼了一聲,龐大的身軀向後倒去,震得整個擂台搖搖晃晃。

  

   “混賬!蠢貨!”包間內,看到這一幕的前田幸次大聲叫罵著,嚇得小明星蜷縮在一旁大氣都不敢出,“這個廢物,竟然被這個C國婊子翻盤了,脫鞋,你他媽不知道先肏她再脫鞋啊,蠢豬”

   前田幸次罵了幾句,轉頭對小明星吼道:“賤貨,誰讓你停下來的?接著舔!”

   “是,是,對不起”小明星嚇得幾乎要哭出來,連忙將前田幸次的陽具納入口中,加倍的伺候起來。

   “這個笨蛋,看著挺壯,結果這麼廢物,告訴你,就那個臭女警,我可是單挑打敗過她的,然後狠狠地肏了她,三個肉洞都干了個遍!”小明星賣力地服務讓前田幸次情緒好轉了起來,他一邊大言不慚地吹著牛,一邊撫玩弄小明星豐盈的乳房,唉,跟春麗那梨型美乳比起來還是差得遠了,找機會一定要再好好地干這個C國女警一次,前田幸次心里想著,自從上次肏完春麗後,好像所有女人都變得平庸了,前田幸次幾次再美美地干一遍這個美艷強悍的C國女警,卻都被田中阻止了,也許,這次是個機會。

   婊子自然要有察言觀色的本領,一看前田幸次心情轉好,小明星立刻將身體貼了上來“大人真是英勇,那個婊子怎麼會是您的對手,您再肏我一次吧,人家下面還癢得很呢”

   “好,好,我這次要肏你的屁眼”前田幸次淫笑著使勁捏了捏小明星碩大的肥臀。

   “啊,啊”小明星口里發出勾人的呻吟,狐媚地扭轉了身子,將雪白的屁股抬高了起來......

  

   各個包間內發生的情景幾乎和前田幸次這里大同小異,鐵籠內,失去知覺的本田被幾個人抬了出去,春麗背靠著鐵籠,盡量回復著體力,盡管最終險中求勝,成功翻盤,但本田的重擊豈是好受的,普通的女人恐怕已經橫屍當場了,如果說剛開始時春麗有巔峰時期的八九成的狀態,現在恐怕只能發揮5-6成左右的功力了,她急需時間進行調整休息。

   然而,仿佛窺探到了她的想法,解說的聲音再次響起:“接下來,我們歡迎第二位勇士,來自冰天雪地的R國,紅色蘇聯不屈的斗士,歷史上最偉大的摔跤手--桑吉爾夫!!!”

   隨著他主持人夸張的語氣,一個碩大的身影出現在籠門口,面對足有2米高的大門,桑吉爾夫竟然需要彎腰才能通過,當他完全直起身子,一股寒意不由得漫上了春麗的心頭,對方2米12的身高和121KG的體重讓剛剛的本田瞬間變得迷你了起來,更讓人害怕的是他的氣質,棕紅色的剛髯,棕紅色的胸毛,虬結的肌肉,凶狠狂野的眼神,如果說本田是如同猛獸一般的人,那麼桑吉爾夫就是人型的野獸,在他身上獸性的殘忍和野蠻遠遠超過人性。

   與此同時,桑吉爾夫也正打量著眼前的對手,現在的春麗有些狼狽,在剛剛的打斗中藍色的旗袍胸部和左腿褐色的褲襪均被本田扯開,盡管春麗用右手掩住了衣襟,但從領口和破損的絲襪中,依然可以看到大片雪膩的肌膚。 “yes,chinese doll,讓我好好肏肏你,你會愛上R國男人的大雞巴的”桑吉爾夫粗俗地叫著,右手隔著紅色的內褲,在那明顯的凸起上猥褻地套弄了起來。

  

   “讓桑吉爾夫出賽沒有問題麼?要是像本田一樣可就不好看了”另一個包間內,呂先生微笑著問道。

   “是他強烈要求的,我也只好主隨客便了,以春麗現在的狀態對上他沒有機會,這個家伙就是頭棕熊,不,也許比棕熊更強”山本勘助表面說的大度,實際上讓桑吉爾夫出賽卻也有些隱情,伏擊甲賀忍一戰,桑吉爾夫等一眾R國船員被山本組私下用作了魚餌,那個彼得洛維奇卻甚是精明,言談話語間似乎有所察覺。為此,這些天山本勘助沒少賄賂這個R國船長,連帶著也對他親同父子的桑吉爾夫格外照看,可這個家伙卻著實讓山本勘助有些撓頭。作為經營著皮肉生意的大佬,女人方面山本勘助當然有求必應,但桑吉爾夫卻獨獨喜歡女警、女兵,光山本勘助控制下的暗娼女警、女軍官幾乎個個被玩殘了,這種身份的女人本來就相對得來不易,讓山本勘助大感肉痛。不但如此,本來山本勘助只是邀請彼得洛維奇觀看比賽,結果一聽說有個身手高強的C國女警,桑吉爾夫就吵著要出賽,為了穩妥起見,山本勘助特意安排了本田打頭陣做保險,沒想到這個桑吉爾夫卻還不領情,罵罵咧咧老大不滿。如果不是大局初定,需要仰仗M國人,山本勘助怎會如此曲意籠絡這些R國人?不過現在,山本勘助只盼望桑吉爾夫順順利利地拿下春麗,奸個痛快,然後趕緊把這幫家伙打發走。

  

   擂台上,桑吉爾夫攤開了雙手,如同巨熊一般緩慢堅定地逼向了春麗,嘴里還不干不淨地調笑著:“騷貨,別擋著,讓我看看你的奶子。”春麗聞言卻真放開了右手,一對椒乳當即若隱若現,她已經覺悟到了,登台比賽是為了拯救劉燁一家三口的性命,比起這些天所受的羞辱,露點實在算不了什麼,只要能夠獲勝,她並不在乎讓對方眼睛吃冰淇淋,更何況一旦戰敗,她肯定會被當場奸汙。果然,桑吉爾夫眼睛立刻直勾勾地落在了春麗的胸脯上,嘴角甚至流出了口水,“yeah,賤貨,來,來到桑吉爾夫的懷里吧”說著,他猛地撲向前方,然而春麗的動作頻率卻比他快得多,只見藍影一閃,春麗已經從他右側滑過,同時狠狠一腳蹬中了他的肋下,“絲”,皺眉抽氣的卻是春麗!她的右腳猶如蹬在了磚牆上一般,震得生疼,春麗連忙順勢拉開距離,卻看到桑吉爾夫夸張地撣了撣中腳的部位,“騷女警,你沒吃飽飯麼?還是看到我的雞巴腿軟了?”

   “混蛋”春麗恨恨地罵道,卻看到桑吉爾夫又張開了手臂,一模一樣地向自己逼了過來,在他出手的瞬間,春麗也依葫蘆畫瓢,再次閃開他的攻擊,一腳正中他的脖頸,然而桑吉爾夫依然毫無反應,接下來的幾分鍾內,格斗有些滑稽地進行著,桑吉爾夫猶如笨象一般在擂台上走來走去,春麗靈動的身影穿梭於他的周圍,不斷施加各種踢擊,而桑吉爾夫除了用雙手護住頭臉外,其他的攻擊一概用身體硬抗,幾分鍾下來,桑吉爾夫倒沒看出有什麼疼痛的反應,反而是春麗變得氣喘吁吁起來,她知道這樣下去自己必然會落敗,桑吉爾夫和本田雖然同樣是重量級的選手,但風格卻截然不同,本田至少還是憑借招式防御春麗的進攻,桑吉爾夫卻幾乎根本就不防御,但最可氣的是他那一身疙疙瘩瘩的腱子肉就是最好的防御,一番攻擊下來,除了讓自己的雙腳酸麻不已外,成效基本為零,這才是讓她絕望心急的地方,她的體能是目前最大的漏洞!這時候也許攻擊下體和插眼是最有效的手段,但是規則所限,偏偏她無法使用,不過,春麗還不准備放棄,她也不能放棄!

   眼見得桑吉爾夫又有條不紊地逼了上來,春麗緩緩退向場邊,在桑吉爾夫撲上來的一刹那,春麗突然後空翻,雙腳在身後的鐵籠上借力一踏,身體在空中再次拔高,桑吉爾夫本能地抬頭觀看,卻被刺眼的燈光刺得睜不看眼,等他視线稍稍清晰後,就看到白色的高腰靴已經到了面門,“碰”春麗的右足如同巨斧一般狠狠劈中了巨人的面門,即使強壯如桑吉爾夫,面門遭到如此的沉重的高鞭腿也不由得踉蹌著後退,好!春麗揉身再上,緊接著就是一記“百裂踢”,無數的腿影瞬間籠罩了桑吉爾夫,只聽“噼噼啪啪”聲音不斷,這次的百裂踢春麗刻意降低了踢腿的頻率,加重了每一腳的力道,更重要的是她把打擊集中到小腹,迎面骨,肋下等幾個點上,這就是春麗的新戰術,既然對方的防御強悍,她就通過三角跳加強攻擊的力量,同時減少打擊部位,集中打擊力量,用持續不斷地攻擊打開缺口。

   這個新戰術果然奏效,擂台上,桑吉爾夫不斷發出野獸般的嚎叫,在春麗的攻擊下連連後退。局面逆轉!就算不懂格斗的人也能看得出,現在雖然依舊是春麗圍著桑吉爾夫不斷踢擊,但這卻不是桑吉爾夫主動的選擇,而是被動的挨打,這樣下去,恐怕用不了多久他的防御就要被擊垮了,忽然,腿影中,桑吉爾夫猛地原地旋轉了起來,兩支粗壯的手臂如同風車一般輪動,形成了強大的吸力,“旋風掌”,桑吉爾夫的得意技,充分發揮了他力量和身體的優勢,能彈開一切近身攻擊!“啊”春麗痛呼一聲,她的右足和桑吉爾夫的左臂狠狠撞在一起,巨大的力量幾乎將她的腳掌打斷,幸虧她及時變招才躲過一劫,然而她右腳上的白色高腰靴竟然在這一擊下產生了龜裂!

   正所謂“一力降十會”,接下來的幾分鍾,桑吉爾夫就用這種蠻不講理的打法再次逆轉了局面,不管春麗如何跳躍游動,一旦出擊就會被“旋風掌”化解攻勢,稍不留神還要被重重傷害腿腳,本來“旋風掌”這種技能及其消耗體能,持久戰下去明明是春麗有利,可是桑吉爾夫棕熊一般的身體仿佛有無窮的力量,而相對狹小的鐵籠也限制了春麗游擊的范圍,更重要的是春麗已經和本田大戰了一番,體能已然不足,果然幾分鍾後,春麗已經大汗淋漓,動作變得遲緩了起來。

   “啪”忽然,在一次左腿側踢時,春麗右腳上的高腰靴突然斷裂了開來,支撐腿頓時打滑!其實在第一場和本田對戰中,尤其是百裂踢硬撼本田的百裂張手時,她的靴子已經承受了太多的力量,更重要的是山本組給她提供的高腰靴材質壓根就有問題,在劇烈的打擊下,開裂幾乎是必然的事情,而這將帶來嚴重的後果!雖然看上去粗魯遲鈍,但在格斗中桑吉爾夫卻有著野獸般的敏感和直覺,他敏銳地把握到了機會,龐大的身軀猛然突前,雙手直抓春麗,踉蹌中春麗勉力閃避,但松弛的靴子卻拖了後腿,她的左肩已經被桑吉爾夫抓住,春麗連忙反擊,左肩急縮,右掌直擊對方的臂彎,對於普通對手這樣的應變足夠准確快速了,但桑吉爾夫卻不是“普通”的對手,盡管站立游擊他顯得蠢笨遲緩,可進入一旦近身肉搏,他可是擁有頂級寢技的恐怖對手!果然,桑吉爾夫右手順勢下滑,配合左手緊緊抓住了她纖細的腰肢,雙臂用力,直接將春麗舉起!所謂力從地起,春麗人在半空中自然沒有太多選擇,唯有雙腳並攏狠狠蹬向桑吉爾夫的頭部,這一招圍魏救趙不求有功,只求能逼得他放開自己,哪料到此時她的種種變化應對早在巨人預料之中,桑吉爾夫雙手上舉,同時頭部急縮,避開了兩條美腿的襲擊,更順勢將她的身子斜舉過頭頂,連續環繞了兩圈後猛地坐倒,同時將春麗順勢狠狠地貫向地面!“螺旋打樁機”!!這是桑吉爾夫標志性的動作,當年在西伯利亞無數壯漢死在這一招上,黑拳圈內均談之色變。

   “啊啊啊啊”慘呼聲中,春麗結結實實砸到擂台上,劇烈的衝擊幾乎將她的脊柱折斷,胸中的空氣一瞬間幾乎被擠壓一空,渾身的骨骼如同碎裂了一般的疼痛,眼前也一片漆黑,完全喪失了行動能力,盡管擂台質地較軟且桑吉爾夫並沒有殺人的意願,但疊加了旋轉下落力道的一擊又豈是好承受的?若非春麗,換做旁人恐怕已經脊柱折斷而亡了。這就是桑吉爾夫的恐怖之處,他強健的身體可以承受對方無數次打擊,而只要有被他抓住,那麼接下來的一擊就是致命和無可躲閃的!

   “嗬嗬嗬”桑吉爾夫口中發出了一陣似笑非笑,似嚎非嚎的聲音,他對自己的寢技有充分的自信,這一擊就可以徹底終結春麗了,現在這個美麗女警的身體被折成了一個U型,他的雙手緊緊抱著她窈窕的腰肢,剛剛還不斷踢擊自己的一雙健美的雙腿如今無力地分開垂落在頭部兩邊,使得渾圓的臀部更向上頂起,剛好達到他頭部的高度,寶藍色的旗袍前襟自然下垂落到了胸口上,後襟則被夾在了兩人中間,藍色的兜襠布條下只有一層薄薄的褐色的絲襪,這個姿勢如此的淫穢,仿佛春麗將自己的下體直接送到了對方的口邊一般。桑吉爾夫自然不會客氣,張開大嘴,叼住那薄薄的布條用力一甩,“撕拉”,兜襠布輕易地被撕碎,褐色的褲襪中竟然未著寸縷!窄小的菊門,迷人的陰戶、黝黑的陰毛,在強烈的燈光照射下,根本無所遁形,纖毫畢現。“yes!”桑吉爾夫立刻張開大嘴,如飢似渴地舔玩起春麗的陰部來,他巨大的舌頭如同刷子一般反復衝刷著女警的兩個肉洞,即使隔著褲襪,春麗依然能清晰地感受到桑吉爾夫口中的熱氣和舌頭上疙疙瘩瘩的凸起,她知道自己在被玩弄,但她現在連移動一下手指幾乎都辦不到,她沒有掙扎怒罵,她知道那不過是白費功夫,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盡快回復力量。

   桑吉爾夫舔弄了一陣,忽然直起了身子,春麗費力地睜開眼睛,正好看到桑吉爾夫從紅色短褲中掏出了陰莖,不,應該說是凶器,人類不應該有如此粗長的陽具,那樣的巨棒,如果插入女人的身體,也許真的可能致命也說不定。眼看著這可怕的怪物逼近,現在的春麗卻只能四肢攤開,無力地看著巨人走到她身前,然後一屁股坐到了她的肚子上?“呃”可怕的重量讓春麗幾乎窒息,萬幸他很快抬高了屁股,但更可怕的是他把粗長的陰莖置於了春麗的胸前,春麗痛苦地閉上了眼睛,她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但卻毫無辦法,是的,她現在的力量可以勉強踢中桑吉爾夫的後背,但這樣的攻擊無異於給他撓癢癢。

   “撕拉,撕拉”果然,桑吉爾夫幾下將春麗破損的胸衣徹底撕裂,一雙潔白豐滿的玉乳徹底暴露在了他的眼前,“yeah,perfect breast”桑吉爾夫興奮地伸出雙手一手一個愛撫起那誘人的乳房來,春麗的胸部雖然沒有訝子那般碩大,但在亞洲女性中也算得上豐盈,關鍵她的乳型極好,即使是平躺,依然維持著堅挺動人的形狀,給男人帶來絕佳的視覺和觸覺感受。桑吉爾夫一邊揉搓著他這輩子見過最漂亮的一對乳房,一邊將自己粗大的陽具順著乳溝內插入,兩團雪膩的乳肉幾乎不需要他特別的擠壓,就自然包裹在了他陽具的周圍,隨著他的抽動,給他帶來了別樣的快感,真是完美的乳交!

   “bitch,suck my cock!”桑吉爾夫吼叫著大力抽動著他的陽具,25CM以上的陽具,每次插入都輕易頂到了春麗的下頜處,即使她不斷躲閃,依然有不少粘液粘上了她美妙的臉龐,“hurry up!”看到春麗不肯就范,桑吉爾夫大怒,他狠命的抓捏蹂躪手中的乳房,口中連連喝罵。盡管胸部在對方鐵鉗一般的雙手下劇痛難忍,被擊敗的警花卻沒有屈服,只是默默承受著對方的羞辱和肆虐。

   “呃呃呃呃呃呃,射了,騷貨!”看著剛剛還痛打自己的女警現在躺在地上被自己乳奸,那種屈辱、無奈、不甘的表情再加上完美的乳房帶來強烈的乳交快感,讓桑吉爾夫反而先按耐不住,嘶吼著射出了精液,白濁的精液如同炮彈一般有力地射出,一波波地打中了春麗的臉龐,他的精液竟然如此之多,以至於桑吉爾夫甚至能一手扶住陽具,細心地瞄准,將自己肮髒的體液准確地射向春麗緊閉的雙眼、高挺的鼻梁、豐潤的紅唇、修長的脖頸和豐滿的胸部,不幸的女格斗家連連擺頭,卻擺脫不了對方的射擊,當桑吉爾夫最終發泄完畢後,春麗猶如洗了個精液淋浴一般,頭發、臉龐、脖頸、乳房都布滿了粘粘的精液,讓她幾乎嘔吐。

   “yeah!”桑吉爾夫只覺得這是他來J國後打得最爽的一炮,盡管這只是乳交,但他相信春麗身上的三個肉洞一定會更加銷魂,不過在此之前,他還有事要做,他抄起了春麗的右腿抱在胸前,同時用屁股壓住了她的左腿,接著他幾下扯脫了破損的靴子,桑吉爾夫雖然看著像個野獸,卻也是個戀足者,看到包裹在褐色絲襪中骨肉豐盈,形狀姣好的美足,他感到自己的雞巴一陣發脹,他用雙手自下而上摸索著修長的玉腿,感受著絲襪醉人的柔滑,接著他捉住了她的腳踝,將她的右腳送到嘴邊,親吻舔弄起來。

   “啊”春麗的口中不自然地滑出了一聲呻吟,桑吉爾夫的舌頭上上下下地來回移動,舔遍了她右腳的每一寸肌膚,腳尖,足背,足弓,腳踝,到處都留下了他濕乎乎的唾液,他的動作粗魯簡單,鋼針一般的短髯和粗糙的舌苔更讓她嬌嫩的肌膚隱隱作痛,然而讓春麗羞恥又恐慌的是,就是這種完全談不上技巧的把玩舔弄竟然給她帶來了快感!而且這種快感一旦形成就毫無阻隔地向上傳遞,如同熱水一般滾遍了她的四肢百骸,桑吉爾夫每一次的揉搓,每一次的親吻都在推高這快感,春麗咬緊了嘴唇,竭力用精神壓制肉體的反應,可是全然不起作用。忽然,桑吉爾夫大嘴一張將她的整個腳尖含入了口中,肥大的舌頭刷子一般掃過每一粒腳趾,甚至縫隙都不放過,玉足驟然處於潮濕火熱的環境中,又被如此劇烈的刺激,劇烈的快感噴薄而出,直刺她的腦海。瞬間,春麗只覺得小腹內一團火焰猛地燃起,她雙腿間的褲襪襠部竟然微微出現了濕漬,幸虧玩弄她的是桑吉爾夫,如果是山本勘助恐怕又要拿這個大作文章了。

   終於,桑吉爾夫放開了她的右腳,透過濕透了的絲襪,紅色的指甲油在白嫩的腳趾上越發顯得妖艷動人,桑吉爾夫猶如被這紅色挑逗的公牛一般再也按捺不住,他猛然站起,同時一把拉起了春麗,幾步走到籠邊,桑吉爾夫將春麗的左肩壓在鐵籠上,又將她的右腿扛在肩頭,使得不幸的女警被迫形成側面一字馬的姿勢,粗大的陽具直頂到春麗的陰戶上,“bitch,I\u0027ll fuck your brains out”桑吉爾夫淫笑著伸手去撕扯那薄薄的褲襪,只要去掉這最後的一層阻礙,他就可以盡情奸淫這美麗強悍的女警了,而這一點,沒人能夠阻止......

   “喝!”突然間,春麗虛弱的身體猛然繃緊,她的右掌有力地印上了桑吉爾夫的左胸,“呃”桑吉爾夫的喉嚨內發出了一聲低沉的呻吟,這個壯碩的男人不可思議似地盯著自己的心口,緩緩後退,春麗也不追擊,只是靠在鐵籠邊粗重的喘息著,如同慢鏡頭一般,桑吉爾夫棕熊一般的身體開始搖晃、趔趄,最後仰面摔倒在地,震得擂台一陣搖晃。所有人都犯了個錯誤,大家都被春麗華麗的腿技所吸引,低估了她手上的功夫,在對本田一戰中,人人都以為春麗是靠著一系列強有力的蹴擊取得的勝利,卻不知道真正關鍵的一擊來自於她最後的一掌,氣功掌!這是春麗家傳的絕學,它是唯一一種可以透過敵人的皮膚肌肉,用氣功直接攻擊對方內髒的招式,然而這一招卻消耗巨大,且出招速度不快,只有偷襲或者占據絕對優勢時才會被使用,然而,當面對桑吉爾夫或本田這種物理防御強到變態的對手,這卻是最有力的招數,此前春麗默默地忍受凌辱,就是為蓄力打出這一擊,正所謂“乾坤一擲”,出招後的春麗並非不想追擊,而是身體已經被抽空,現在她能強撐著不倒下已經是個奇跡了。(ps:我知道氣功掌是發波的,但因為我不想寫成七龍珠那樣龜派氣功滿天飛,所以把它寫成了內力一樣的招式,當然為了平衡,設定它很消耗體力,平時不能多用就是了)

  

   “肏!這個騷貨!要是殺了那個R國人我扒了她的皮!”包間內,山本勘助大喊大叫著,他按動了幾下遙控器,面前的屏幕調出了一個包間的畫面,里面的彼得洛維奇將服侍他的女律師推倒在一邊,正臉色鐵青地盯著屏幕。

   “別擔心,春麗留手了,如果她要殺人,那一掌就會拍向對方的喉頭或者太陽穴了”再次目睹局勢戲劇性的大逆轉,呂先生倒是絲毫不以為意,微笑著勸慰道,“反正那個家伙皮糙肉厚的,死不了,再說後面讓他和春麗玩個痛快就好了,不用擔心,春麗這是自討苦吃,不過,真沒想到她竟然又贏了一局”

   “沒關系,第三局她一定會輸,哼哼,就像你說的,她越掙扎到時候就會被折磨得越慘”山本勘助狠狠的說,“這個賤貨!”

   “但是,這樣也會讓客人覺得越刺激啊,這樣的女人才值得花大價錢麼”

   “哼哼,說的也是”

  

   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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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各種不順,本來不想動筆,但是有朋友說得了病希望能看新的章節,所以勉力完成了一章,希望各位書友都越來越好吧,本章完結,還有最後一章,不過這章費思量的情節比較多,可能出的慢點,有興趣的朋友可以和我私信討論情節,最後,模仿田中大神《銀河英雄傳說》中章節的結束語,春麗在J國淫蕩的歷史只剩下最後一章,呵呵

   歡迎轉載,請注明作者fjjlb,你的回復是我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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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麗背靠著鐵籠上,刺眼的白熾燈無情地炙烤著她的皮膚,連番惡戰之後她太需要喝水了,可她身上卻只有桑吉爾夫干涸的精液!現在的春麗狼狽極了,兩個白色的頭花在劇烈的格斗中已然松動,幾束茶色的秀發散落開來,又被汗水打濕,凌亂地貼在臉側,精致的容顏盡管依然迷人,但干裂的嘴唇、蒼白的膚色和臉頰處不正常的紅暈都說明了她的精疲力盡,藍色旗袍在白色腰帶以上的部分已經完全被撕爛,一對豐滿的梨形美乳徹底暴露在了空氣中,雙乳間幾處未擦淨、干涸的精斑在燈光的照耀下泛著妖異的光芒,春麗沒有費力遮掩,一方面兩場比賽她已經受過太多的屈辱了,裸露胸部並不更羞恥,另一方面她也實在是沒有富裕的力氣去遮遮掩掩了,旗袍的下擺倒還完整,但是內里的兜襠布已經被扯斷,唯一保護著她迷人蜜穴的僅僅是一層薄薄的褐色褲襪,兩條健美修長的雙腿斜撐在地上,這樣的姿勢讓她完美的腿型更好地呈現在了觀眾面前,被桑吉爾夫口水徹底打濕的右腳絲襪在燈光的照射下已經干透,皺巴巴地套在她骨肉豐盈的右足上,讓她感到無比的惡心難受,她右腳精巧迷人的腳趾時不時下意識地屈伸、拉扯著絲襪,卻不知道這一幕早被山本組的攝影師捕捉到,並通過近距離特寫發送到了各個隔間中。

   還有最後一個對手,春麗不斷給自己打氣,但是,理智告訴她勝算已經不高了,對本田、桑吉爾夫2戰後,她的體能、狀態恐怕只能達到巔峰時期1-2成,莫說桑吉爾夫、本田這種水平的對手,就算坂原兄弟,現在的她恐怕也已經不是對手了,然而,這是她不能放棄、不能失敗的一場比賽!

  

   隔間內,橋本晃司滿意地挺動著腰部,他身下的女人已經並不年輕,盡管以她的年齡來說,這個女人的身材和容貌都讓人激賞,但比起聚樂第中其他的女孩來說似乎就稍顯不足了,然而,橋本晃司的臉上卻明明白白寫著“滿意”兩個字,“小川老師,你的小穴夾得還真緊啊,讓我這個壞學生肏也會這麼興奮麼?我早就知道你是個假正經的騷貨!”

   “嗚嗚嗚”女人嗚咽著搖晃著頭部,知性的臉上充滿了屈辱,但卻不敢將盤在橋本腰間的雙腿放開。

   山本勘助果然有一套,這個叫做小川的女人是橋本晃司上國中時最年輕、最漂亮也最討厭他的女教師,曾經幾次讓他難堪,隔了這麼長時間,橋本晃司自己幾乎都已經忘記了,直到他進入隔間,看到一身套裝畫著淡妝跪在地上的中年美人兒,少年的記憶才再次被喚醒,聚樂第果然是個充滿奇跡的地方!生意做到橋本家族這般規模,兼資黑白兩道是起碼的要求,作為橋本家族的繼承人,對橋本晃司能力的質疑在家族內一直沒有停歇過,這次山本組內斗,他竭力主張站在山本勘助一邊,結果事實證明了他的決策多麼的英明,一時間質疑的聲音也小了許多,橋本晃司當然不滿足於此,山本勘助早就表示要和橋本家族進行更深入的合作,他會讓那幫反對者看看自己是如何帶領家族拓展“新領域” 的。

   想到此處,橋本的肉棒更硬了,他的動作也越發粗暴起來,作為熟女,又經過山本組的調教,小川的肉穴可謂肥膩多汁,但在昔日學生如此野蠻地衝刺下,她依然發出了痛苦的呻吟聲,看著身下熟女教師痛苦屈辱的樣子,橋本更加興奮,剛才兩場格斗比賽絕對的精彩又刺激,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那兩個蠢貨都犯了輕敵的錯誤,在關鍵時刻被那個C國美女格斗家翻盤,竟然一次都沒干成,這刺激得橋本越發欲火焚身,一邊肏著身下的美人,一邊看著屏幕中春麗的美腿豐乳,橋本很快達到了高潮,“呃呃呃呃呃呃呃,臭婊子,夾緊,夾緊!”橋本咆哮著將精液灌滿了昔日女教師的子宮。

   橋本滿意地拔出了肉棒,躺回到沙發上,大大咧咧地叫道:“舔干淨,賤貨”小川一邊壓抑著小聲抽泣,一邊顫顫巍巍地爬到橋本雙腿間,將他軟蟲般的陰莖含入了口中,細心地舔舐著,突然,她感到口中肉棍瞬間挺立了起來,噎得措不及防的她連連咳嗽,她偷偷地抬起頭,卻看到橋本一臉驚詫、興奮地死盯著屏幕!黑色的長發,黑色的眼影,黑色的口紅,黑色的低胸皮裝,黑色的腰帶,黑色的紗裙,黑色的絲襪,黑色的及膝長靴以及黑色的及肘手套,一身SM女王的裝扮配上火辣的身材美麗的容顏,讓任何男人興奮,但冰冷的表情和超強的氣場卻又擺明了拒人於千里之外,“訝子”橋本晃司貪婪地舔了舔嘴唇,訝子的特點就是冷艷,但以前冷是主體,她的高傲,她的輕蔑,她的不假辭色比她的美麗更為刺眼,所以她才會得到“冰娘娘”的稱號,而現在,訝子的冷是為了襯托艷,她依然高傲、輕蔑甚至不假辭色,但這不過是一種作料,一種誘惑,讓男人在征服她時可以享受更強烈的成就感,現在的她不是女警,而是SM女王,也許她會同樣斥罵、捆綁甚至鞭打男人,但不會有男人真正害怕畏懼她,只會享受那種刺激。

  

   “下面是特別的參賽者,東京警視廳的精英警視,人稱\u0027冰娘娘\u0027的野上冴子!中日兩國警花的佼佼者將會給我們帶來怎樣絢麗的演出呢?是春麗警官創造奇跡三場連勝呢?還是野上警部臨危受命扭轉乾坤呢?讓我們拭目以待!”主持人跌宕起伏的煽情聲中,訝子走入了籠中。

   “訝子.......”春麗吃力地觀察著自己朋友的表情,漸漸地她的心沉了下去,在訝子美麗的臉龐上沒有半點的同情,但是,她還要做最後的努力,“訝子,聽我說,這場比賽關系著一個無辜孩子的生命,求求你”

   然而,訝子的眼中幾乎沒有一絲猶疑,她只是冷冰冰地說道:“春麗,讓我們公平一決勝負吧!”

   “公平!你管這叫做公平比賽?”訝子的無情終於激怒了春麗,盡管此前的折磨中,訝子不止一次玩弄過她的身體,但她始終在心中為朋友開脫,這一次訝子在大是大非前的選擇徹底粉碎了她的幻想,春麗抑制不住地向曾經的朋友怒罵道:“你這個助紂為虐的懦夫!你不配做警察!”

   訝子的臉頰微微抽動了一下,卻依然冷冷地說道:“沒錯,這個世界本就沒有公平,不要廢話了,有力氣的話就來打吧”說著,她擺開了架勢緩緩逼近了春麗。

   春麗深吸一口氣,壓抑住肉體的疼痛和疲勞,憤怒和失望一時間刺激了她的潛能,讓她可以發揮約莫3成的功力,但是,她很清楚這依舊不夠,只有妥善的選擇戰術和利用訝子的大意,才可能獲勝。

   然而,訝子並不著急,她緩慢地逼近春麗,所有人都能看出春麗的虛弱,但是剛才兩場比賽她都是在極其不利的情況下獲得了勝利,她才不會像那兩個野獸那樣愚蠢大意,她要的是一次干淨利落的勝利!任何一點挫折都是對她的侮辱!訝子緊盯著春麗的左腳,她很清楚現在的春麗只能進行1-2記有力的進攻,她不會在如此虛弱的情況下用赤腳進行攻擊。

   “喝!”訝子一記標准的高段踢,春麗踉踉蹌蹌地躲開,但是緊接著又是一記旋風腿襲來,疲憊的春麗顯然身份凝滯了不少,唯有用雙手交疊硬擋,“碰”訝子並不算超強的踢擊依然讓春麗的後背重重地撞上了鐵籠,訝子順勢上前,春麗猛地出掌!來了!訝子心里興奮地叫道,不同於那些業余看客,訝子看出了此前兩場比賽春麗真正的勝負手是兩記掌擊,更推斷出這種掌擊會耗力巨大,決不能頻繁使用,她此前的行動就是為了誘使春麗打出這一擊,只要一擊落空,她就再也沒有機會翻盤了!

   訝子飄身後退,她早就打定主意,這種可怕的掌擊不能格擋,只能躲閃,果然,一擊落空,春麗的身體仿佛被抽空了力量,歪歪斜斜地跌倒在地,機會!訝子揉身上前,忽然眼前褐影一閃,一只姣好的玉足直踢她的面門!訝子連忙甩頭閃避,然而對方的踢擊還是虛的,春麗筆直有力的小腿順勢回圈,配合左腿將她的脖頸夾住,“不好!”訝子只來得及叫出這兩個字,一股大力和脖子上傳來的劇痛,讓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騰空而起,重重地摔倒在地板上!

   “見鬼.......啊!”橋本晃司死猛地站起!卻忘了陽具還在小川的口中,疼得他連連齜牙,即使如此他還是死死地盯著屏幕,就在剛才他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一幕,看起來虛弱不堪的春麗在訝子的打擊下跌到在地,卻順勢一個前滾翻用雙腿夾住了訝子的脖子將她重重扳倒,這種花俏又可怕的動作他只在成龍或李連傑的電影中見過,沒想到能在現實格斗中親眼目睹,更重要的是,這個招數居然是由這樣一個看上去幾乎隨時會跌倒的虛弱女人使出來的。“蠢豬!廢物!”橋本晃司痛罵起來,嚇得小川連連磕頭,可憐的女教師卻不知道她的學生的怒火是發向訝子的,所有人都相信這一場春麗失敗,然而比賽剛剛開始,春麗就用一擊奠定了勝局,這種心理的落差使得幾乎所有隔間內的客人都在咆哮,咒罵!

   然而現場中最痛恨訝子的人莫過於訝子自己,她痛恨自己的先入為主和自作聰明,春麗肯定一早就猜到了她的想法,那一記掌擊完全沒有力道,跌跌撞撞既是假象也是准備活動,她借著跌倒順勢前滾,獲得了必要的速度和近身距離,又恰恰用赤腳發出了致命的一擊!她徹徹底底被春麗算計了!現在的春麗無論速度力量體能都無法和訝子相提並論,但她卻用最恰當的方式將自己的能量充分的發揮了出來,這種對身體力量的運用技巧遠遠超過了訝子,無論是智力還是武力都是完敗!屈辱和憤怒如毒蛇一般撕咬著訝子的心靈,現在的她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輸給春麗!然而,她卻無能為力,春麗的雙腿緊緊勒在她的脖子上,雙手配合臀部將她想的雙手壓制在地板上,氧氣在快速地從她的肺部擠出,她的頭部開始眩暈,掙扎開始無力。

   “投降吧!訝子”春麗喘息著喊道,剛剛的一擊盡管妙到巔毫,但是也幾乎榨干了體能,盡管這個姿勢她可以最大限度借助自己的體重,她依然不能確信自己是否可以在這種肉搏中最終獲勝。

   “婊.......婊子!”訝子嘶聲叫道。

   “啊”春麗只感到一陣刺痛從臀部傳來,緊接著她本已不多的力量如同陽光下的薄雪一般迅速地融化消散了。

   “咳咳”訝子輕易地抽出了自己的雙手,她的心中沒有半點喜悅,只有憤怒,她被迫使用了手套中的機關,一個小毒針!當山本勘助告訴她這個裝置時,她曾經在心里發誓絕不會使用它,不是憐憫以前的朋友,而是為了自己的驕傲,但是現在,她不得不有這種手段避免失敗,她幾乎可以想象到山本勘助臉上輕蔑的冷笑,憤怒讓訝子最後的一絲善良和羞愧也消失的無影無蹤,她翻身騎到春麗的身上,一下、二下、三下,狠狠打擊著春麗,直到不幸的女格斗家幾乎失去知覺,“還沒完,婊子,你會付出代價的!”冷酷惡毒的低語猶如毒蛇一般傳到了春麗的耳中,緊接著一股劇痛從腹部傳來,原來訝子站起了身子,用高跟靴狠狠地踩在了春麗的腹部,擺出了勝利的造型。

   “各位觀眾!你們已經見識了這個女人的腿法,這是她致命的武器!”訝子環視四周,大聲地呼喊著,沒錯,cat fight環節她已經徹底的栽了,但是接下來的環節她要春麗加倍的付出代價!“但是,你們不知道的是,這個C國女警實際上是個變態的婊子!她最喜歡的不是用腳去踢人,而是讓人玩她的雙腳,只要玩一玩她那雙騷蹄子,她就會無恥地泄身!”

   “不........”春麗痛苦地閉上了雙眼,她知道接下來訝子要做什麼了?但是在訝子有力的右腿下,她的掙扎只不過是性感的蠕動。

   “現在!我就證明給你們看,她是多麼變態、淫賤的騷貨!”訝子喊叫著,蹲下身子,輕易地將春麗左腳上的高腰靴也扯脫,遠遠地丟開,緊接著又幾下將春麗藍色旗袍的前後擺一齊撕斷,用破碎的布條將春麗的雙手捆綁在了一起,其實在注射過麻醉劑後,這根本沒有必要,但訝子知道捆綁一個強大的女人總能讓嫖客興奮,也會讓春麗更恥辱,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為。

   “呃,訝子,不要.......”春麗的身體被訝子折成了一個痛苦的U形,她的上身平躺在地,大腿與上身平行,小腿指向天空,臀部高高撅起,將兩個迷人的肉穴徹底暴露在了燈光下,她向擺脫這個屈辱的姿勢,但訝子就跪在她的雙腿間,兩手抓住她的腳踝,大腿墊在她的臀部下,讓她任何的反抗掙扎都歸為徒勞。

   “大家看一看!這麼風騷淫蕩的腳怎麼會是屬於格斗家的,你是不是靠給上司足交才升到現在的位置的,啊?騷警花!”訝子大聲地奚落著昔日的好友。

   “胡說!訝子你.......啊”春麗剛剛開口,訝子抓住時機在她嬌嫩的腳心上用力舔了一下,那種酥麻的感覺瞬間讓她後續的反駁化作了一聲呻吟,“啊.......啊.......停下.......變態......啊”訝子卻得理不饒人,熟練地開始挑逗玩弄起她的美腳來,她靈巧的舌頭如同游龍一般掃過她圓潤的足踝,可愛的足弓、精致的足尖以及平滑的足背,那種熟悉的溫熱瘙癢的感覺瞬間在春麗的雙足上蔓延開來,或許是體力耗盡的緣故,或者是有人圍觀的原因,這次的感覺來的格外強烈和迅速,之前被桑吉爾夫挑逗起來的欲火在這刺激的牽引下瞬間復燃,一股暖意在春麗的下體升騰起來,春麗的呼吸變得越發急促,她已經不敢張口,否則大家聽到的只能是難堪的呻吟聲,她竭力用理智壓制肉體的快感,然而就像以前很多次凌辱一樣,她的腳踝處似乎被設置了閘門,她的意志力到此止步,腳踝一下完全是理智的荒漠,狂野性愛的樂園。

   “哈,大家看看,這個不要臉的女警已經濕了!”幾分鍾後,訝子指著春麗的雙腿間興奮地叫道,強烈的燈光下,褐色褲襪的襠部清晰地顯現出了一片濕漬,“你這個變態!是不是每次踢打罪犯的時候,都會興奮流水?還是你平時就喜歡讓那些罪犯玩弄你的騷蹄子?”

   “胡說!混蛋!變態!”春麗羞怒之下語無倫次地怒罵著。

   “我們到底看看是誰變態!”訝子臉上掛著殘忍的冷笑,將她的小腿壓在自己的肩頭,騰出一雙手熟練地把玩起春麗的玉足來,她10根纖細修長的手指如同彈鋼琴一般在對方的美腳上飛舞,精確地刺激著她蓮足上的各個敏感部位,這是她在最近剛剛從山本組特訓中學到的技術,這種結合穴位按摩的攻擊可以輕易地挑起女人的性欲,“呃”果然,一聲甜美的呻吟劃出了春麗的朱唇,她連忙咬緊嘴唇,但那瘙癢難耐的感覺卻猶如小針一般刺激著她的神經,讓她不一會又發出了一聲呻吟,漸漸地她的呻吟越來越密,聲音越來越大。

   訝子猛地直起身子,將春麗右足的足尖含入口中,逐一吸吮她精致渾圓的腳趾,更用舌頭對兩個腳趾間的皮膚進行攻擊,這是最後的總攻!她知道勝利必然屬於自己!腳趾間本就只有一層薄皮相連,當訝子的舌頭舔舐到時,那種熱量和酥麻感十倍於腳趾的感覺,春麗本已是強弩之末,當訝子的舌頭舔到她第二、三根腳趾之間時,她的身體猛然繃緊,尖叫著達到了高潮。

   “哈,看看吧!看看這個變態的賤貨,只是玩弄一下雙腳,她竟然已經泄了!”訝子將春麗的雙腿大大掰開,讓鏡頭更清晰地捕捉到那徹底濕透的褲襪襠部,潮濕的絲襪緊繃在春麗的陰部周圍,使她迷人花唇的形狀盡顯無遺,甚至還可以看到殘存的花蜜正從穴口緩緩流出!

   終於訝子放開了春麗的雙腿,她驕傲地向場地四周環視了一番,而後忽然撩起了黑色的紗裙,紗裙下只有一圈黑色的絲綢吊帶,誘人的陰部未著寸縷,緊接著,她從腰帶上取下了一個黑色的短粗的圓筒並將它高高舉起,不知動了什麼手腳,驀地這個圓棒仿佛活了過來,兩頭迅速地膨脹了起來,不一會一個碩大的雙頭彎曲的假陽具出現在了眾人的視野中,在一邊的陽具上更布滿了疙疙瘩瘩嚇人的凸起,看到這一幕,幾乎所有的隔間內的客人都發出了淫靡的笑聲,他們知道接下來將是一場精彩的“girl on girl show”,訝子如同舉著獎杯一般,向四周的攝像機好好展示了一番,才將它放低,充滿誘惑地將一頭含入了口中,仿佛口交一般,連連吮吸,過了一會,她才將已經濕潤的假陽具取出,叉開雙腿,不知羞恥地將它插入了自己的陰部,當粗大的陽具完全納入她的體內後,在她兩腿間出現了一個昂揚的不輸任何男人的渾身疙瘩的凶器,訝子臉上掛著殘忍的冷笑,重新跪到了春麗的兩腿間,她就要享受復仇的快感了!

   可憐的春麗被剛才的高潮所衝擊,頭腦一直暈暈乎乎,直到訝子一把撕破了她褲襪的襠部,她才搞清楚發生了什麼,看著那超大尺寸的充滿凸起的猙獰性具,春麗只覺得喉嚨一陣發干,“不,訝子,不,啊啊啊啊啊”訝子毫不留情地挺身,黑色的偽具昂然直入,盡管春麗的陰道彈性極佳,又剛剛經歷過一次高潮有了充分的潤滑,但如此粗大的假陽具依然讓她感到下體一陣脹痛,春麗咬緊了嘴唇,她已經清醒了過來,既然被擊敗,被奸汙是不可避免的,至少要保持自己最後的尊嚴,慘叫求饒只能讓這些罪犯更加得意,盡管有太多的經驗證明了這是徒勞的,但這也是她唯一能做出的抵抗了。

   訝子自然對春麗的想法一清二楚,她粗暴快速地抽動著假陽具,她確信無論是疼痛還是性欲最終都將使春麗的策略破產,偽具上粗糙冰冷的凸起無情地撐開、摩擦春麗火熱嬌嫩的陰道內壁,給不幸的格斗家帶來極大的痛苦,春麗倔強地閉目忍耐,唯有抽動的嘴角說明了她的痛楚,訝子更氣,伸出雙手,用長長的指甲狠狠掐中春麗的乳頭,現在的訝子冷酷和凶狠甚至讓男人都望塵莫及,“呃.......”身體上最脆弱的器官之一受到殘忍的攻擊,春麗只覺得胸尖幾乎被撕裂開來,鑽心的疼痛,縱使意志堅定如春麗,也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呻吟,不過接下來她以驚人的毅力恢復了控制,將後續的聲音硬生生停住,不管訝子怎麼肆虐折磨,她都一言不發,默默忍受,只是用不屑的眼光看著對方。

   忽然,訝子一笑,停止了抓捏,俯身在春麗的耳邊輕輕說道:“好,你這個臭婊子既然這麼能忍疼,我就不打你了,我要好好愛你,讓他們看看你是個什麼樣的騷貨!”說完訝子在春麗的耳朵上輕舔了一下,春麗奮力將頭顱擺向一邊,訝子卻不以為意,俯身將一個飽受凌虐的乳頭含入了口中,溫柔的舔弄起來,傷痕累累的乳頭突然被火熱的舌頭如此細心地“照料”,疼痛感立刻被一股難以言表的舒適所取代,這兩種感覺反差如此之大,使得春麗的鼻端不由得發出了輕輕的哼聲,訝子心中暗喜,比起疼痛,性攻擊無疑更有可能征服對方,她加倍用心地“賣弄口舌”,同時腰部一改大開大合的風格,緩慢但深入地抽動著偽具,同時右手下探摸向了陰蒂.......

   在訝子三位一體的攻勢下,春麗果然露出了敗象,她的乳頭充分勃起,只不過這次不是因為疼痛而是快感,她敏感的陰蒂也直立了起來,而且隨著訝子手指的捻動越發凸起,她渾圓的臀部微微抬起,迎合著訝子的抽動,晶瑩的淫水不斷從兩人交合處冒出,現在春麗幾乎完全被性欲所控制,只不過靠著靈台一次清明守住了底线,沒有大聲淫叫,但嬌媚的喘息呻吟聲卻已是時斷時續,她知道自己被訝子征服只是個時間問題。

   然而,她卻真的高估了訝子,雖然在此前的輪奸中,每次訝子都要先“預熱”春麗,但那僅僅是單方面的撫摸和舔陰,像現在這樣假鳳虛鸞,帶著假陽具直接“奸汙”春麗卻是一次也沒有,親自用棒子將春麗干得嬌喘連連可比用口舌攻擊刺激多了,更何況那個陽具還是雙頭的,每一次抽動她同樣等於在抽插自己的陰道,所以,現在的訝子竟然比春麗更加接近高潮的邊緣,“啊,啊,啊,騷貨,我.....嗚嗚嗚嗚嗚”訝子連喊了幾聲,猛地抱緊春麗,雙唇狠狠封上春麗的嘴巴,舌頭瘋狂地舔動,視圖鑽入對方的口中,她肥大柔軟的奶子正好壓在春麗挺拔高聳的雙峰上,猶如海浪拍擊到岩石上一般,白嫩豐滿的乳肉隨著兩人的移動波濤起伏,左右擺動,在白皙的乳房上兩對粉紅的乳暈更是隨著如浪翻滾時隱時現,變幻莫測,眩人耳目,兩人的乳頭也糾纏在了一起,你推我擠,上下翻飛,異樣的電流不斷通過胸尖直擊她們的神經中樞,更關鍵的是兩人下體的交合處,在兩人不斷地挺動下,長長的雙頭陽具幾乎全部吃進了兩人的體內,兩人的陰阜不斷摩擦撞擊,陰毛更時不時劃過對方凸起的陰蒂,給雙方帶來極大的快感。

   “這兩個騷貨真會玩啊!”隔間內,前田幸次用後入式瘋狂地抽插著小明星,但眼睛卻死死地盯著屏幕,他恨不得身下的女人換成屏幕上的兩個尤物,他從沒想過兩個女人可以玩得這麼刺激,這麼惹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突然,訝子的身體猛然繃緊,花心中一股濃郁的花蜜噴射而出,她尖叫著將腰部死死頂向春麗,仿佛自己真的可以通過偽具把精液射入對方的體內一般,“呃呃呃”粗大的假陽具狠狠向前,緊緊頂在春麗的花心上,仿佛要戳穿她的子宮一般,一股脹痛混合著麻癢的混合感覺在她體內擴散開來,然而她憑著堅強的意志,硬生生地封鎖住了這種感覺,僅僅差一线她就要被帶上屈辱的高潮,但是,至少這一回,她守住了自己的尊嚴。

  

   當訝子從高潮的余韻中清醒過來後,心中立刻感到一陣沮喪,她正要再次展開攻擊,忽然,擴音器中傳來了主持人的聲音“真是場激烈刺激的girl on girl show!不過為了公平起見,春麗警官的美麗和性感不能只由一名參賽者獨享,讓我們有請桑吉爾夫和本田!”

   門開處,桑吉爾夫和本田兩個巨人大踏步地走入,經過休息,春麗給他們肉體帶來的傷害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但精神上的傷害卻越發讓他們惱怒,不過現在,他們就要找回場子了,進入鐵籠以前,兩人已經雙雙脫去了衣服,兩根粗大得離譜的陽具氣勢洶洶地挺立著。盡管有些不情願,訝子還是放開了春麗,退到了一邊。

   “bitch!”桑吉爾夫大喝一聲,首先衝出,本田皺了皺眉卻沒有和他競爭,R國巨人幾步衝到癱倒在地上的C國美女格斗家身前,一把抓住她的頭發,無情地將她拉起,“啊啊啊”一股幾乎要把頭皮撕裂的劇痛讓春麗不由得慘叫出聲,她虛弱的身體也被從地上拽起,不容她半點休息,桑吉爾夫抓住她的肩膀將她猛地摔向鐵籠壁,“呃”春麗的雙手被綁在身後,疲勞的身體也難以做出太多的調整,這一下摔得結結實實,堅硬的籠壁撞得她頭暈眼花,渾身劇痛,然而這還沒完,桑吉爾夫巨大的手掌掐住她的脖子,將她的身體側面緊壓在鐵籠上,左手下抄,將她修長的右腿向上掰起,直到形成一個痛苦的一字馬為止,“slut,you\u0027ll never run away this time”桑吉爾夫貪婪地舔著嘴唇,猶如即將享受獵物的野獸一般。此前的比賽中,他就是在這個姿勢下被春麗偷襲得手的,現在他要完成上次被打斷的事情,痛痛快快地暴奸這個狡猾可惡的C國女警!這一次不會再有意外!

   春麗自然完全清楚對方的想法,可現在的她實在是無能為力,如今的春麗頭發散亂,上身赤裸,藍色的旗袍除了白色腰帶上下還殘存些許的布片其他的部分已經全部被撕爛扯脫,褐色的褲襪倒是還穿在一雙美腿上,但到處是抽絲和小洞以及灰塵,與其說是遮蓋不如說是誘人犯罪的道具,更要命的是褲襪襠部已經徹底被撕開,迷人的肉穴完全暴露在了空氣之中,因為側身一字馬的關系,兩片大陰唇都被迫分開,如同邀請人侵犯一般。

   桑吉爾夫紫紅的龜頭就壓在春麗誘人的陰戶上,他伸出右手捏住春麗的臉頰,迫使她迎向自己的目光,讓他驚訝的是盡管經過這麼多蹂躪折磨,這個C國女人依然沒有放棄抵抗,yes!他就喜歡硬氣的婊子,他會用他粗大的肉棒徹底征服她們!“I\u0027ll fuck your brains out”說完和上次一樣的台詞,桑吉爾夫猛地挺腰,小兒手臂般粗細的超大陰莖毫不留情地擠入了春麗的陰道,“呃....啊.......”春麗感到自己的下身猶如被頂入了一個巨大的木樁,比起桑吉爾夫陰莖嚇人的尺寸,剛才的假陽具倒真如同玩具一般了,桑吉爾夫卻不管身下女警的感受,他只是用蠻力不斷地插入、插入!幸虧此前訝子的玩弄充分挑起了春麗的性欲,她的陰道內有足夠的淫液進行潤滑,否則這麼野蠻的插入可能已經挫傷了她的玉徑,饒是如此,這樣的折磨還是疼得春麗連連抽氣。

   “hi,baby,I\u0027m almost in,you are so fucking tight”桑吉爾夫淫笑著說道。

   “什麼?”春麗不能想象經過這麼多蹂躪,對方他的肉棒竟然還沒有完全插入?!桑吉爾夫猛然發力,用左手將春麗的右腿更進一步推高,讓她的腳踝幾乎碰到頭部,春麗渾身的骨骼關節發出了一陣駭人的摩擦聲,如果是普通女人,雙腳打開成這個角度恐怕已經骨骼斷裂而死了吧,縱使是春麗,這樣的動作也讓她臉色發白,渾身篩糠,不過這個姿勢確實讓春麗的花房充分地打開,桑吉爾夫連續幾下挺動,終於將整個25CM長的大肉棒完全插入了女格斗家體內,這是他干過最棒的小穴,緊窄濕熱,彈性絕佳,他只感到整個陰莖都被細膩潮熱的腔壁包圍,那種溫暖舒適的感覺順著他的尾椎一路上攀,直爽得他打了個哆嗦。

   “That\u0027s the best pussy I had ever fucked”桑吉爾夫感嘆一聲,立刻開始了抽插,他絲毫不懂憐香惜玉,一上來就是全力施為,驢馬般的陽具無情地來回抽動,每一下都摩擦拉扯著嬌嫩的肉壁,春麗只覺得每一次插入都如同有鐵棒戳入了肚子,每一次拔出又如同有銼刀在剮蹭著陰道,讓她痛苦不堪,不過她已經打定主意,絕不屈服,於是不管桑吉爾夫如何蹂躪她的身體,春麗只是閉上雙眼,咬緊嘴唇,默默承受。

   初期的興奮過去後,桑吉爾夫眼看著這個女警不叫不動,自己猶如奸屍一般,對方容貌、身材、肉穴雖是極品,終究沒甚滋味,他眼珠一轉,肩膀用力,頭部下探,一口叼住了她右乳的乳頭,這一下將春麗本已劈開的右腿再次推高到可怕的角度,讓她不由得發出一聲痛苦地呻吟,桑吉爾夫卻以為是自己舔乳戰略奏效,立刻動起自己碩大的嘴巴,連舔再咬,不斷玩弄起那白皙豐滿的乳房來,他本來就是個粗魯的家伙,干女人從來不講什麼技巧,他這種搞法,不但拉扯得春麗的雙腿、關節更為疼痛,就他那一簇剛髯扎在春麗嬌嫩的肌膚上也只會讓對方更加厭惡,桑吉爾夫折騰了一陣“細活”,卻收到了反效果,春麗不但沒有浪叫,反而下體的淫液都少了許多,這讓他抽插之間更為干澀費勁。

   “Fuck!you bitch”桑吉爾夫自然不會認為是他刺激的手法不對,只覺得這個C國女警不識抬舉,惱羞成怒之下,他決定用出絕招!螺旋打樁機!這一招本是他摔跤中的成名絕技,但在性愛中他有一招同樣以此命名的絕招!每次使出來,不管多麼堅強的女警都要哭叫求饒,他雙手一分,將春麗的右腿和左腿同時抄在手里,將春麗凌空舉起壓在鐵籠上,雙腿站定分開,而後臀部猛然搖擺起來,粗大的雞巴變猶如電鑽一般在春麗的陰道中旋轉抽動起來。

   “啊啊啊啊”果然,此招一出,春麗立刻發出了一聲慘叫,要說旋轉插入這本不算什麼稀奇的招數,這些天的奸汙中,山本組的打手們就有好幾個使用過這一招,其中山本勘助的技巧更是個中翹楚,比起他們,桑吉爾夫的旋轉插入技巧上毫無特異之處,但是卻有著常人難及的尺寸、速度和力度!他粗長得可怕的陰莖將春麗的陰道填得滿滿當當,將她的肉壁撐開到極限,這樣當陽具轉動的時候,本已被拉伸開來的腔壁會受到更有力的撕扯,再加上桑吉爾夫超人的速度和力量,他的每一次抽動都如同龍卷風一般肆虐著玉徑的每一寸腔壁,給她帶來極大的痛苦。

   正所謂疾風知勁草,此時春麗陰道的超凡脫俗才體現了出來,在如此可怕的蹂躪下,居然沒有撕裂出血,反而適時分泌出了大量體液,桑吉爾夫的巨棒在春麗的體內一陣亂攪,他可以看到C國女人美麗臉上痛苦的表情,可以感受到對方大腿繃緊的肌肉,但是除了最開始的尖叫,他始終沒有再聽到期待中的哀求慘叫,肉棒上也沒有出現任何血跡,這種前所未有的局面卻讓他難以決斷,一方面春麗的頑強倔強讓他氣憤,對他來說這是一種精神上的挑釁,他希望用更殘忍的折磨打垮她、征服她,讓她和其他那些女警一樣哭叫哀求;但另一方面,春麗的胴體給了他前所未有的肉體享受,她的陰道能夠緊緊包裹在他的雞巴上,沒有血液、傷口,有的只是溫暖、濕滑,他又實在有些舍不得破壞這麼滿意的性交。桑吉爾夫猶豫了一會兒,決定還是肉體享受為先,他不再刻意旋轉陽具,只是快速地抽插,最大化自己的快感,同時,他放開了春麗的雙腿,雙手上翻,一手一個抓住了兩個梨形美乳,大力地把玩揉捏起來。

   這一改變很快帶來了效果,當性交不再追求傷害,單純追求快感時,春麗頂級的胴體給桑吉爾夫帶來了絕妙的享受,在從可怕的一字馬痛苦中解放出來後,春麗的肉體本能地開始響應性交,肌肉、血液、激素迅速而有效地進行調整,這固然有山本組這些天來調教的影響,但是更重要的是像吉田師傅說的,像春麗這樣的極品美女,從生物學角度講性能力本身就很強,究其根本,作為動物,女人的容貌身材就是為了吸引異更多的異性進行交配,縱使平時春麗的道德、貞潔完全可以壓制肉欲,但她的身體依然是敏感和優秀的性交對象,這是天生的,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的。桑吉爾夫只覺得自己的陰莖完全包裹在溫暖濕滑細膩的陰道中,每一次抽插層層疊疊的腔肉都會給他帶來巨大的快感,他想多玩一會,但是強烈的刺激讓他腰眼發麻,睾丸生疼,他知道自己堅持不住了,大吼一聲,他抽出了肉棒,大手用力將春麗按倒,他要來一次money shot,沒有什麼比顏射更能打擊這些高傲的女警的氣焰了,然而他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又低估了春麗的反抗精神,當陰莖剛剛拔出時,一股濃稠的精液已經不受控制地噴薄而出,更糟糕的是春麗也知道對方的意圖,盡管虛弱不堪,她還是巧妙地把握了掙扎的時間和技巧,桑吉爾夫無備之下,竟然沒能將她按倒,結果大部分精液都射在了春麗的小腹和乳房上,雖然這也是令人興奮的場景,但依舊讓桑吉爾夫惱怒不已,他一把揪住春麗的頭發,摧毀了她虛弱的抵抗,將她的頭按到自己的胯間,依然還流淌著精液的陰莖正杵在她的臉前“you chinese whore,clean my cock!”

   盡管虛弱以極,但春麗依然憤怒地張開嘴巴,用力地咬向眼前的凶器!

   “Fuck!”幸虧桑吉爾夫野獸般的直覺,及時地揪住了春麗的頭發,才堪堪免去了陽具被咬之禍,惱羞成怒之下,桑吉爾夫一把將春麗揪起,右手高高舉起,狠狠地一個耳光打響春麗。

   然而,他的手腕卻被一只巨手抓住,本田冷冷地說道:“該到我了”桑吉爾夫壓根聽不懂這個J國胖子在說什麼,當然就算聽懂了,回答也是一樣,一記重擊直取本田的面門,“碰”兩人拳掌相交發出一聲悶響,龐大的身軀都是一晃。就在兩人要進一步發生衝突時,擴音器忽然傳出了一串俄文,桑吉爾夫丑陋的臉上露出興奮的表情,淫笑著看向一旁的訝子。

   訝子心中暗叫不好,就聽見擴音器換了日語,“接下來將是我們偉大的相撲手本田.埃德蒙VS春麗警官,與此同時,我們的蘇聯摔跤手將和野上警部保持熱身”訝子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剛剛蹂躪春麗的得意消失得無影無蹤,這個安排無情地提醒了她的身份----縱使安排她出戰,但她根本不算山本組的成員或盟友,她只不過是個特殊的性奴,不但奉獻自己的肉體,也要奉獻自己的力量和智慧,也許她可以風光一時,但是只要對方一句話,她就會被剝落光耀的外衣,墜入低賤的肉欲的泥潭。訝子憤怒地攥緊了拳頭,但她拿不准主意是否反抗,母親還在他們手上......

   桑吉爾夫可不知道訝子瞬間轉過許多念頭,他早就注意到了這個冷艷的美人,當剛剛從對講機中聽說她是個女警而且自己可以染指時,所有的怒火一下便化為性欲,雖然春麗似乎更對他的胃口,但是這個J國女警同樣是極品的美女,“yeah,come to dady”他淫笑著張開大手撲向了訝子。

   面對逼近的野獸一般的巨人,訝子始終猶疑不定,最後直到對方的手掌幾乎及身時才側身閃躲,然而對方的速度遠比看起來要快,桑吉爾夫手臂一圈,緊緊抱住了訝子,“啊!”訝子終於體會到了春麗的不易,這個蘇聯摔跤手根本就不是人,簡直就是個人形狗熊!在他的熊抱下,訝子只覺得巨大的力量從四面八方聚攏而來,幾乎將她的骨骼夾斷。如果說剛才訝子還有一點反抗的想法,那麼現在也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現在她只希望能盡快讓他發泄完畢,讓自己少受傷害。當然也許她潛意識中壓根就沒真正准備反抗,母親被挾持只不過是一個很好的借口。

   溫香暖玉在懷,桑吉爾夫立刻進入正題,一把將訝子的胸衣扒到了腰間,他早就對那對碩大的奶子垂涎三尺了,也許這個J國女人的乳房形狀不如剛剛玩過的C國女人,但是這個碩大的尺寸和柔軟的手感足以讓他滿意,桑吉爾夫的大手猶如揉面一般大力揉搓著訝子肥大綿軟的豪乳,白皙的奶子上很快就布滿了紅色的指痕,給她帶來了極大的痛苦,“oh.......mercy”訝子卻不敢掙扎,只是小聲地哀求,和桑吉爾夫談慈悲無疑是與虎謀皮,女人對於他來說只不過是泄欲的工具,他一把推倒訝子,幾下將紗裙撕得七七八八,粗大的肉棒不經過前戲直接插入了訝子的肉壺。“啊啊啊啊”盡管剛才和春麗的性愛中有過一次高潮,但現在訝子的陰道已經不復濕潤,被如此巨大的陰莖粗暴地插入,下體立刻傳來撕裂般的痛感,仿佛這還不夠,桑吉爾夫又低下頭一口咬住訝子的一個乳頭,毫不領情地撕咬拉扯起來,鋼針般的短髯更是無情地剮蹭扎刺著她嬌嫩柔軟的乳肉,當真是現世報,剛剛訝子還威風八面地騎在春麗身上盡情馳騁,現在就換成她在蘇聯巨人身下被奸汙蹂躪,巨大的羞辱和痛苦籠罩了訝子的全身,但是這些天來她已經積累了太多應對這種局面的經驗,她閉上眼睛,盡量不去想身上丑陋野蠻的男人,竭力打開雙腿,輕微地擺動腰臀迎合對方的節奏,盡量刺激自身的欲望,使陰道分泌出足夠的體液,同時嘴里用誘人的聲音勸說道:“slow down,my lover”,這是她總結出來的以最小的代價結束奸汙的方法,在此前的強奸和賣淫中屢試不爽,可悲的是,也許訝子可能沒有意識到,這些方法恰恰也是一個老練的妓女所慣用的方法。

  

   春麗神情復雜地看著身邊的訝子被桑吉爾夫無情地侵犯,一方面訝子不但當眾強奸了她而且使得她輸掉了比賽,也就是使得一個她所熱愛的一個人必將死去,她從心底里憎恨她的軟弱和無情,但是另一方面,作為女警,作為一個曾被多次輪奸的女人,她最痛恨的就是強奸婦女,每次看到這一幕她都會體會到切膚的痛苦,讓她不顧一切地想去阻止犯罪。

   春麗沒有意識到之所以她能夠關心訝子的遭遇,是因為本田一直沒有行動,肥碩的相撲手跪在女格斗家的身前,眼睛中充滿了欲望,或者說.......愛慕,是的,愛慕,當他第一次看到春麗的時候,他只是把她當做一個美女,當他和她交手之後,他把她看做少見的美女格斗家,但是,當春麗真的擊敗他,並且目睹了此後的兩場比賽後,不同於桑吉爾夫,本田並沒有感到太多的憤怒,而是驚奇,春麗的智慧、春麗的身手最重要的是春麗的頑強,在他心中刻下了深深的烙印,現在的他並不僅僅想占有她,享受她華麗的肉體,本田更想擁有她,融合靈魂和肉體,他不知道這叫不叫一見鍾情,作為一個相撲新星,本田從不缺少女人,但從沒有女人像春麗這樣讓他痴迷,讓他動心。不同於蠢笨的外表,本田是個多謀的人,他很清楚以自己當前在山本組尷尬的地位身份,有這種想法是多麼危險和無謂,但是人始終是一種感情動物,就像雖然他打定主意忍讓桑吉爾夫,但是當看到蘇聯巨人要毆打春麗時,他還是忍不住衝上去與他發生了衝突,這對他在山本組的未來絕無好處,但是他還是做了,就像一個初戀的小男生。

   春麗終於感受到了這異樣的寧靜,將視线從訝子身上收回,她正好看到本田的目光,那是一種......溫柔、愛慕的目光,猶如情人的凝視,但配上他塗滿油彩的丑陋臉孔和高高揚起的肉棒,這種目光就讓人感到詭異和不寒而栗了,春麗面對過很多強奸犯,那種充滿淫欲,好像要把她生吞活剝了一般的眼神她見得多了,但是這種眼神......一瞬間春麗不由自主地將身子蜷縮在一起,被人強奸是可怕的屈辱,被一個白痴強奸就更糟糕了。

   春麗的動作仿佛喚醒了本田,巨人微微顫抖著伸出雙手,將春麗柔軟的身體抱起,他的雙手上下撫摸、探索著這迷人胴體的每一寸肌膚,感受那絲綢般柔嫩光滑的皮膚,體驗那銷魂迷人的曲线,他的動作不像桑吉爾夫那麼粗暴,甚至可以說有點小心翼翼,本田低下頭,用肥厚的嘴唇吻向春麗艷麗的雙唇,春麗此時才做出了第一次反抗,她將頭甩向一邊,避開了攻擊,自從訝子給她注射藥液後,她的肌肉一直沒有回復力量,就算積蓄了一點力量也在剛剛和桑吉爾夫的對抗中消失殆盡,現在的她甚至無法將雙手從旗袍碎布構成的捆綁中掙脫出來,即使訝子捆綁得並不緊密,她知道這種情況下的反抗只能增加強奸者征服的快感。

   本田卻毫不介意,他將春麗身體放倒,大嘴細細地從春麗美麗的面龐親起,耐心而又細致地親吻她每一寸肌膚,不但親過她修長白皙的脖子,性感的鎖骨,甚至本田還將舌頭探入到春麗的腋窩處舔吻,“不......啊.....”在這種變態的攻擊下,春麗終於無法保持沉默,發出了屈辱、羞恥的呻吟,本田更加興奮,春麗的腋毛早被刮得干干淨淨,綢緞也似的皮膚上密布著晶瑩的汗珠,卻絕無任何異味,反而在汗液的蒸發下透出一股成熟女體雌性的氣息,本田開心地舔吻著春麗的腋窩,一股從未體會過的麻癢的感覺猶如螞蟻一般迅速地爬遍了全身,春麗很想踢死這個變態的胖子,但迷人的身體被對方的一身肥肉壓得死死的,唯一能做的只有咬緊嘴唇忍耐。

   終於,本田結束了這可恥的折磨,他皺眉看了看遍布著半干精液的飽滿雙峰和平坦的小腹,遺憾地搖了搖頭,直接把頭擺到了春麗的雙腿之間,他有力的雙手輕易地將女警的雙腿拉開,有人形容女人的陰戶為花房,但是對於大部分肉穴來說這是言過其實的,不過,對於眼前的女人這絕對不是恭維,修剪得整整齊齊的陰毛下,鮑魚般的陰戶誘人的賁起,無聲地述說著它的飽滿,而兩片緊緊閉合的精致陰唇則預示著腔道的狹窄緊致,盡管本田很確定春麗被強奸過很多次,但輕輕掰開兩片陰唇,呈現在他眼前的依然是粉色、嬌嫩、細密的皺褶,猶如一朵綻開的花瓣,這並不合常理,通常被如此過度“使用”後,陰唇、腔壁會變成難看的褐色,也許這就是天賦異稟吧。

   面對如此誘人的蜜穴,本田自然要一親芳澤,當他的舌尖頂如花道時,一股略帶咸味的甘美味道從味蕾上傳來,受此刺激,本田更加熱情地舔陰,他的嘴巴是如此之大,春麗只覺得自己整個下陰都被火熱潮濕的口腔所包含,他肥大滑膩的舌頭此時竟然如此靈活,一時卷住她嬌嫩的陰蒂,一時插入她狹窄的陰道,一時又吸吮她精巧的陰唇,上下翻飛個不停,“嗯......”不由自主地春麗的鼻端發出了一聲輕哼,經過山本組的高強度開發,本就成熟的肉體越發敏感,本田的技巧稱不上高明,但是他肥碩的嘴巴和舌頭可以輕易覆蓋她陰道的每個位置,不一會,春麗便感到自己的陰戶已經變得潮濕悶熱,這當然有本田口腔溫度和口水的原因,但是,春麗清楚地感受到那種既熟悉又令她恐慌的熱流正在孕育生成,比起粗暴的桑吉爾夫,這個J國胖子的性攻擊更具危險性,她甚至有點盼望這個家伙像桑吉爾夫一樣趕緊展開野蠻的強奸,疼痛可以很好地幫助她抑制這種讓她羞愧不已的肉體反應。

   然而,本田的耐心遠超過春麗的想象,他就趴在那里不斷地刺激把玩著春麗的陰部,同時雙手還不斷愛撫她的乳房,那邊廂,桑吉爾夫都已經又一次射精了,作為體型相近的巨人,他一直和本田有點互別苗頭,本來能第一個上春麗讓他心情很好,後來看到那個J國胖子上來“娘們唧唧”地舔來舔去更讓他不屑,然而沒想到過了一段時間,春麗卻明顯是動情了,那種壓抑著的呻吟,羞恥又性感的扭動,卻是此前自己強奸時壓根沒出現過的美景,這讓桑吉爾夫郁悶不已,然而,他也不好現在湊上去要求分一杯羹,於是只好把滿腔欲火加怒火盡數發泄在了訝子身上,粗暴甚至殘忍的奸淫讓訝子哀叫連連,吃足了苦頭。

   本田心里一陣冷笑,好好看看怎麼玩女人吧,R國蠢豬!他討厭透了這個自我、粗魯的家伙,如果不是這個家伙射了春麗滿胸的精液,他一定要好好品嘗一下那對梨形美乳,不過還好這個蠢貨沒有內射,他才能舔到如此極品的美穴,不過,說道極品,女格斗家身上還有2個堪稱造物主奇跡的部位等待著他去玩弄,本田直起身子,現在的春麗身上最完整的衣物就是雙腿上的褲襪,不過這雙絲襪已經在此前的打斗中沾染了不少塵土,不但有多處抽絲,褲襪襠部更被徹底撕裂,任何一個男人看到這樣一雙褲襪都會被激發起強烈的侵犯欲望,更何況包裹在其中的是世界上最完美最誘人的一雙美腿,而最刺激的是這雙腿擁有足以殺人的力量,狩獵老虎自然比狩獵兔子來的有成就感。本田將春麗的雙腿並攏舉高,雙手自下而上撫摸,蘊藏著如此巨大力量的肌肉,卻偏又擁有如此美妙的曲线,力量和美麗竟然真的能夠如此完美地融為一體。他的指尖劃過抽絲和破洞處,春麗嬌嫩的皮膚竟然和絲襪一般的光滑緊致,沒有明顯區別,本田不由自主地彎下腰,把臉部也加入到雙手之中,磨蹭、舔吻著春麗的雙腿。

   春麗羞恥地呻吟著,雙腿是她引以為傲的武器,在剛才的比賽中每個人都看到了它們的威力,然而現在卻當眾淪為對方的玩物,自己卻完全無能為力,然而,更加羞恥可怕的折磨很快到來了,本田的嘴巴順著春麗渾圓的小腿肚一路向上,吻上了她的足跟,從後方看,她的跟腱纖細而修長,而兩個腳踝又渾圓飽滿,兩廂配合顯得十分的性感,受此美景刺激,本田竟然變態得一口咬住了春麗的跟腱,盡管本田並未用全力,但跟腱部位是人體最關鍵的幾個肌腱之一,一旦斷裂人將寸步難行,跟腱驟然被咬,春麗也不由得發出一聲尖叫,本田越發得意,雙手鐵鉗般緊緊抓住春麗的小腿,牙齒緩緩上下搓動,享受著牙齒上傳來的驚人彈性和韌勁,只有這種彈性和韌勁才能蘊藏那樣驚人的力量吧,春麗疼得大口吸氣,卻毫無辦法,在本田的力量面前所有的掙扎都是徒勞,更何況她也害怕劇烈掙動導致跟腱受傷,那樣最後一絲希望也會徹底破滅。

   好在本田的興趣很快地轉移開來,他將春麗的雙腳緊緊並攏,再緊緊踩到自己的臉上,一股混合了汗味的體香透過薄薄的絲襪直入鼻端,本田大力翕動著鼻翼,貪婪地呼吸著,伸出舌頭上下滑動舔玩著柔軟的腳掌,一股難耐的搔癢刺激從腳心直傳上來,讓春麗痛苦不堪,然而更讓她感到屈辱的是,在這種折磨下,她的花房竟然濕潤了,這是剛剛訝子玩弄她的後遺症,在山本組調教期間,春麗已經發現了只要一次被玩弄雙腳到高潮,接下來對她雙腳的攻擊就會更有殺傷性,使得高潮來得更快更猛!“嗯......啊....變態......放開......啊”終於,春麗忍不住開始呻吟、怒罵,但是她的舉動只能鼓勵本田,本田知道他找到了身下女格斗家的死穴,他手上用力,將春麗的小腿掰彎,將一對美足腳背朝上平放在自己的眼前,說實話,本田不喜歡女人塗指甲油,但是今天的春麗改變了他的想法,春麗的褲襪是復古型的,襪尖被處理成深色,10粒粉雕玉琢般精致的腳趾上都塗抹上了鮮紅的指甲油,透過深褐色的襪尖又變成了一種魅惑人心的暗紅色,本田哪里還按捺得住,一口就將那誘人的足尖吞下,盡情吮吸、舔弄起那迷人的腳趾來。

   “嗯......呃......放開......混蛋.......”敏感的腳趾再次遭到攻擊,春麗立刻感到一波恥辱的快感襲來,她試圖掙扎、叫罵,但是本田壓根不為所動,不僅如此,他更進一步張大嘴巴,將更多的腳掌吞入口中,這個變態的J國胖子嘴巴竟然如此之大,她大半個右腳都被對方含在口中,那種悶熱潮濕的環境仿佛一個熔爐正在快速地熔化著她的理智,燃起她的性欲,本田不僅僅是用舌頭舔,嘴巴吸,甚至還用牙齒去輕咬,這些變態的行徑春麗想起來都惡心,但身體卻真真正正地給出了熱烈的回應,現在她的陰道猶如沒有關好的自來水龍頭,不斷地流出閃亮的淫水,如果本田像之前訝子那樣用手摳挖玩弄她的蜜穴,她恐怕立刻就會崩潰、高潮。

   正所謂怕什麼來什麼,春麗的念頭剛剛轉過,本田就變換了姿勢,他將春麗修長的美腿架到了肩上,粗大的肉棒氣勢洶洶地頂到了她的陰戶上,其實他倒不是感知到了春麗的想法,只不過經過前面的玩弄,他的肉棒已經憋得快炸裂了,必須趕緊進入正戲,卻歪打正著恰好趕到了最佳時機。本田挺動腰身,紫紅色的龜頭輕松地頂開了兩片早已半開半合的陰唇,探入了泥濘不堪的花徑,本田的陰莖或許沒有桑吉爾夫長得那麼離譜,但粗壯則有過之而無不及,即使有充分的潤滑,春麗依然感到十分的痛苦,好在本田並未如桑吉爾夫那麼蠻干,而是不緊不徐地慢慢前進,讓春麗的陰道能夠逐步適應他肉棒的尺寸,“呃......嗯......”春麗的肉穴被撐到了極致,一天之內第二次體會到了那可怕的填充感,但是這次春麗的肉欲已經被挑起,經過充分挑逗的肉穴渴望著肉棒,而對方的動作又沒有那麼野蠻,所以幾次抽插之後,這種填充感漸漸地轉化為一種空虛被填滿的滿足感,進而轉換成了快感,春麗嘴里不由自主地發出誘人的呻吟聲,身體來回扭動著,但與其說是掙扎不如說是迎合對方的抽插,本田更受鼓舞,他俯下身子,快速地抽動著陽具,碩大的肚皮猶如一個水袋一般,正壓在春麗平坦的小腹上,每一次抽插都發出肉體碰撞的啪啪聲,腹部受到的重壓讓春麗多少恢復了一些控制,這提醒她正被一個肥豬似的男人奸淫,那種厭惡和屈辱感一時間壓倒了性欲,然而好景不長,當本田重新開始從側面舔弄她的足弓和腳踝時,這一點精神的抵抗很快徹底崩潰了,她再次開始有意無意地配合著對方,羞恥但是期待著最後的高潮。

   這真是一幕美女與野獸的淒美畫卷,本田肥碩臃腫的身軀緊壓在春麗健美窈窕的身體上,丑陋的臉孔緊貼著春麗美艷的面龐,他的臭嘴緊緊壓著春麗的香唇,但這一次春麗沒有再躲閃,任由他親吻舔玩,她的雙腿的膝蓋被壓到了肩頭處,一雙筆直的小腿直指天空,隨著本田的抽動淒慘又誘惑地輕輕抖動,本來這個姿勢配上本田的重量應該是十分痛苦,但春麗現在卻管不了許多,她只知道這種姿勢下,兩人的性器可以更緊密地結合在一起,對方的雞巴可以更順暢地插入她的小穴,巨大的快感同時籠罩著兩人,又進一步促使他們更加賣力地挺動身體。

   “呃呃呃呃呃呃呃”隨著兩個人壓抑著呻吟和咆哮聲,春麗和本田竟然同時達到了高潮,此時此刻,兩個人忘記了身份立場的差別,動物的本能接管了兩人的身體,他們只是追求肉欲快感最大化的雄獸和雌獸,本田將陰莖死死地頂在春麗的花心上,直到確保最後一滴精液也射入女警的體內後,才戀戀不舍地拔出了自己的陽具,一臉滿足地坐倒在地,春麗失去支撐的雙腿立刻大大打開滑落在本田身體的兩側,在她的兩腿之間,白濁的精液如同山泉一般泊泊地涌出,本田充滿驕傲地看著這迷人的景象,愛撫著春麗的絲襪美腿,回味這剛才完美的性愛,完美的勝利,他相信他已經從靈魂到肉體徹底征服了這個女警。

   “滾開”一個不大的聲音響起,本田驚訝地抬起頭,看到春麗明艷的雙眼不知何時流出了兩行清淚,但是從她仇恨堅定的目光中,本田剛剛產生的成就感被擊得粉碎,這個女人遠沒有屈服,雖然一時被肉欲篡奪了理智,但是她迅速地恢復了控制,現在的春麗盡管全身赤裸,下體還在流出精液,但她的神情、她的氣勢明明白白地告訴他,他們是死敵,如果不是剛剛親身經歷,本田簡直以為剛剛在他身下婉轉嬌啼,高潮泄身,猶如情侶一般的女人和眼前的春麗根本就不是一個人,或者只是自己的一場春夢。“拿開你的髒手”依然是不大的聲音,但是仿佛有一種無形的力量,本田放開了春麗,緩緩地站起了身子,看著眼前的女人,他愈發地想擁有她了,即使付出任何代價。

  

   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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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後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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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eah,is my turn”桑吉爾夫無情地一把推倒四肢著地的訝子,嚎叫著拔出了肉棒,他現在深深後悔自己第一次太過猴急,沒有體會到這個C國女警的妙處,不過,他有時間去彌補這個錯誤,盡管他已經在訝子身上發泄了一輪,但看到春麗赤裸的、因為高潮余韻還微微泛紅的艷麗胴體,再加上她絕美的臉龐上羞愧又不屈的表情,他的肉棒立刻就像鋼鐵一般堅硬了,真是極品的女人,她永遠讓你感到她的抵抗,但後又可以給你最頂級的肉體的享受,要你能征服她!不,只有這樣的女人才值得男人去征服!“suck my cock”桑吉爾夫一把揪住春麗的頭發,大聲地吼道。

   春麗右手握拳,中指關節微微凸出,狠狠擊向桑吉爾夫的睾丸,她知道以自己目前的身體狀況根本就不可能打中,但是經過剛剛屈辱的高潮,她需要這麼做維持自己作為警察和格斗家的尊嚴。

   “fuck!”果然,桑吉爾夫輕易地抓住了春麗的手腕,順勢將她的右臂扭在身後,春麗左肘後擊也被輕松化解,一雙長腿更是被桑吉爾夫的粗腿別住,完全喪失了抵抗力,只能任由身後的野獸騰出右手在自己胸口私處上下肆虐,粗大的肉棒更是不斷在她的豐臀上磨拓,留下了黏黏的濕跡。

   “wait”就在桑吉爾夫要進一步動作時,籠門處藤田弘樹依然一副漠然的樣子走了進來,仿佛根本沒看到春麗訝子迷人的肉體一般,“春麗警官,家主讓我告訴你,因為你方才奉獻了一場精彩的比賽,所以特別給你一個機會,我們加賽一場,如果你獲勝,可以挽回你最後一場的失敗,否則,你知道後果,而且我們保證你會親眼目睹賭注的兌現。”

   “我現在根本沒有勝算,我不會讓你們如願的”

   “不,春麗警官,你有很大的機會獲勝,半小時內,你只要讓桑吉爾夫和本田各射2次,並且自己產生一次高潮,就算你獲勝。”

   “什麼,休想.......”盡管春麗早就料到對方會借此羞辱自己,但是如此無恥的要求依然讓她下意識地反駁出來。

   “這是你最終的選擇麼?”藤田弘樹冰冷的問話,讓春麗冷靜了下來,這些暴徒絕不是虛聲恫嚇,一次車禍、一次意外,他們可以輕松而不留痕跡地殺死劉燁的孫子,劉燁的兒子兒媳已然去世,那個孩子是兩位的老人唯一的希望,他們絕對無法承受這樣的打擊,春麗的眼前仿佛出現了兩個老人失魂落魄,悲痛欲絕的樣子。

   “你的決定是?”

   “好,我接受,你們要遵守諾言。”

   “諾言對強勢者沒有約束力”藤田弘樹冷冰冰地噎了春麗一句,“不過,如果你的表演讓各位滿意,那麼這次我們會遵守約定。”說完,藤田弘樹用日語和英語大聲公布了一遍比賽的內容,桑吉爾夫丑陋的臉上不滿立刻變成了亢奮,陽具連連跳動,不斷敲擊著春麗豐腴的臀部。

   “好了,好好表演”藤田弘樹說完打了個響指,三個手持攝像機的猥瑣男卻從籠門鑽了進來,“他們會記錄你的表演,現在你們可以開始了,把握時間”

   隨著藤田的離去,房間一側的大銀幕上一個30分鍾的倒計時開始飛快地進行。

   聽了藤田的解釋,就算是桑吉爾夫這樣莽撞無腦的家伙也不急於強奸春麗了,他要充分利用自己的優勢,一把將春麗甩倒在地,桑吉爾夫再次叫道:“bitch,suck my cock!now!”一樣的語句,但這一次桑吉爾夫相信對方不敢再忤逆自己。果然,雖然臉漲得通紅,但這個C國女警還是乖乖地跪倒在了自己的身前,纖長白嫩的手指顫抖著抓住了自己的粗大的陽具,那種溫暖柔滑的感覺讓人無法相信就是這樣一雙手剛剛在搏斗中揮出了致命的一擊,僅僅是觸摸竟然讓R國巨人的龜頭滲出了滴滴前液。

   春麗握著手中的陰莖仿佛握著滾燙的炭火,炙烤著她的尊嚴和靈魂,盡管春麗幾次失手被輪奸,但口交大部分都是借助口鉗或者藥物完成的,屈指可數的幾次主動口交都是在脅迫下進行的,(見拙作《春麗的劫難之大追蹤》,也許還有前傳海盜,n,雖然沒寫)盡管無論用哪種方式被奸汙都是屈辱的,但是埋首胯下以口舌取悅罪犯無疑需要更多的主動性也給她的精神帶來更大的傷害。

   “hurry up”桑吉爾夫的大喝讓春麗不敢再遲疑,她俯下身子,一股腥臭之氣立刻充斥了她的鼻翼,令她反胃欲吐,帶著殉道者的神情,春麗閉上了眼睛,張開了朱唇,鮮嫩的紅唇將紫紅色的龜頭慢慢吞噬,白皙的面頰上漸漸被粗大的陽具撐起,英氣逼人的鳳目中滿是屈辱和不甘,這給桑吉爾夫帶來了極大地視覺享受,而春麗溫暖的口腔,柔滑的舌頭同樣給他帶來了極佳的觸覺快感,盡管羞憤欲死,但春麗和訝子一樣,一旦下定決心就不會再瞻前顧後,強忍著惡心,她開始主動口舌服務,盡管沒有經過專業的訓練,但所謂“久病成良醫”,算起來無論主動或被動春麗給歹徒口交的次數並不算少,若論絕對次數甚至超過大部分家庭主婦,如何用嘴巴讓男人滿足的大體路數她還是清楚的,盡管動作免不了生澀了許多,但就是這種生澀的主動才讓男人有征服的快感,聯想到之前幾次春麗對口交的頑抗,桑吉爾夫更是心情大好,“yes,you are a good cocksuker,yes,suck my ball”眼見得對方得寸進尺,如同招呼廉價妓女一般對自己頤指氣使,春麗真想一口咬掉對方的禍根,但是時間有限,她只當沒聽見對方的奚落,吐出濕漉漉的陽具,用綁起的雙手將其推高,一對碩大的睾丸顯露了出來,黝黑的皺褶中隱藏著不潔的斑點,看得春麗胃部翻江倒海,“hurry up,bitch,lick it”催促聲中,春麗閉著眼睛,伸出香舌在他的蛋蛋上舔了一下,桑吉爾夫立刻舒服得大叫起來:“yeah,yeah,suck my ball”

   本田雖然知道老板的意思是讓自己借機羞辱春麗一番,但眼看著R國巨人爽的不亦樂乎,自家也有些按耐不住,另外,他可能自己都沒意識到內心深處他並不想太過傷害春麗,跪在春麗身後,本田雙手齊出,左手愛撫著豐滿堅挺的美乳,右手把玩著渾圓光滑的翹臀,更探過頭去,輕輕親吻她修長的脖頸。剛才被本田一番溫柔細膩的手法奸到高潮,著實讓春麗氣悶不已,眼看對方又使出同樣的手段,春麗本意是要狠狠回擊一下,讓這個胖子知道自己可不是淫娃蕩婦,只是怒罵已到口邊,理智提醒她不能做意氣之爭,抓緊時間讓他射精是正經,因而滑出朱唇的不是呵斥,而是一聲勾人的呻吟,甚至腰臀還微微擺動,擺明了是引誘對方的侵犯,寥寥幾個動作雖然並不明顯,但效果確實絕佳,本田被撩撥得欲火中燒,腰身一挺,粗大的陽具在尚未干涸的精液潤滑下狠狠插入了迷人的肉穴,“呃”春麗柳眉微顰,下體傳來的並非是想象中的痛感,反而是一種熟悉的充實感,本田對自己豐乳的愛撫和挑逗更是給她帶來了絲絲的快感,若在平時,春麗怕是要對自己不爭氣的肉體憤恨不已,不過現在她不但要讓這兩個巨人射精兩次,自己還要高潮一次,也就不再計較,放開情懷了,念頭既定,只見春麗柳腰輕擺,豐臀回坐,一下一下地應和著本田的抽插,同時俯下身去,繼續努力用不純熟的技巧為R國巨人口交。

   桑吉爾夫和本田哪里見過如此主動的春麗,眼看著面前羞澀卻又放浪的尤物,再回想剛剛格斗中春麗的颯爽英姿,兩個男人只覺得下體如鋼似鐵一般,什麼通過游戲羞辱春麗的安排早丟到爪哇國去了,兩人腦子里只有抽插,玩命的抽插而已,率先發難的是桑吉爾夫,他一把將在舔弄睾丸的春麗拉起,猙獰的陰莖狠狠刺入了春麗的口中“deep-throat me,you slut”“嗚嗚嗚嗚”盡管早就打定了主意,委曲求全,但為如此碩大的陽具深喉口交,可不僅僅是屈辱了,巨大的痛苦讓她不由自主地要咬掉口中的陰莖,可是在連番蹂躪之下她的力量早已虛弱的不成樣子,再加上嘴巴被粗大的陽具撐到了極限也不好發力,她根本無法進行咬合,想要躲閃,又被桑吉爾夫死死地按在胯下,只能任由可怕的陰莖一路破關斬將,直達喉頭,然而幾次頂動都不能深入,軟齶被刺激春麗本能地要進行嘔吐偏又被碩大的陽物被喉嚨堵得嚴嚴實實,一股股酸水在春麗喉管內亂竄,那種痛苦著實難以言表,終於,在春麗噎得幾乎昏厥過去時,桑吉爾夫的凶器突然突破了瓶頸,通過會厭,直入咽喉,雖然春麗的舌頭被死死壓住,不能吮吸,但龜頭被咽喉緊緊包裹帶來的舒爽卻更勝一籌,桑吉爾夫也不管春麗死活,腰部連連挺動,追求最大快感。

   春麗只被插得頭昏腦脹,痛苦不堪,甚至沒有注意到本田的雙手掰開了她厚實的臀瓣,直到濕漉漉的陽具頂到了菊門上才意識到危險,然而,她還來不及有所表示,窄小的肛門已經被粗大的陰莖頂開,這些天的調教輪奸中山本組的暴徒自然不會放過春麗的後庭,再加上本田的陽具已經被兩人的愛液充分潤滑了,按說肛交沒有問題,怎奈本田的陽物實在是驚人的粗壯,春麗的肛門很快被撐到極限,肛門周圍的肌膚因為疼痛和拉扯,變得毫無血色,形成了一個觸目驚心的白色圓環,“嗚嗚嗚嗚”春麗想要大聲尖叫,但桑吉爾夫卻死死地將她壓在雙腿間,讓她只能發出一串串的嗚咽。

   雖然不像桑吉爾夫那樣獸性大於人性,但本田也不是什麼善男信女,就算春麗疼得渾身顫抖,但在龜頭上傳來的緊窄火熱的感官刺激下,他唯一想做的就是插入,用力的插入!終於,拉伸到極致的肛門在野蠻的插入下崩裂,殷紅的血跡在因為疼痛而泛白的肌膚上越發的刺眼,“啊啊啊啊啊啊啊”劇痛帶來的力量如此之大,即使桑吉爾夫的蠻力也無法阻止春麗將他的陽具吐出,“混蛋,畜....嗚嗚嗚嗚”沒來得及罵上兩聲,春麗的嘴巴再次被桑吉爾夫的肉棒填滿,縱使她全力抵抗,但在兩個超級壯碩的男人面前,體力耗盡的她根本掀不起什麼波浪。

   雖說在暴力凌虐下,春麗早已放棄了配合甚至引誘的想法,竭力視圖抵抗擺脫,但是掙扎本來就是奸汙女警的重要樂趣之一,若是換為強奸了春麗無數遍的坂原兄弟也許會略感乏味,剛剛嘗過春麗迷人胴體滋味的桑吉爾夫和本田可正在興頭上,再加上正在奸淫新的肉洞,春麗是不是主動獻媚並不重要,兩個巨人合力在美艷女警的身上肆意馳騁,抽插間更是暗中較勁,唯恐插得不深,插得不恨,插得不快!這下春麗如墜地獄,前面被迫為桑吉爾夫深喉口交,後面受傷的肛門又被本田無情的穿刺,兩個人的四只大手還時不時狠狠掐捏她的豐乳翹臀,春麗赤裸嬌美的身軀猶如被木棍刺穿的游魚一般,在兩根陰莖間不斷淒慘地顫抖著,帶來一種殘酷的美感。此時三個攝像師的作用便顯露了出來,雖然籠子四周也布滿了攝像頭,但是角度終究有限,不能像攝像師一般靈活,而這三個人顯然是AV界的老手,左右穿梭,鏡頭忽遠忽近,將前後擺動的雙峰,布滿汗水的肌膚,翕張撕裂的菊門,屈辱痛苦的表情乃至啪啪作響的交合聲都清晰地記錄下來,又直接發送到每個隔間的屏幕上,讓所有客人都興奮得抱著身邊的女人大干特干。

   正所謂“堅不可久”,猛攻之下,快感如潮,不過5分鍾,兩人幾乎同時咆哮著達到了頂點,澎湃的精液怒濤般的涌入了春麗的食道和直腸,這一射足有數分鍾,本田和桑吉爾夫不約而同地將陰莖拼命頂入最深處,直到徹底疲軟才戀戀不舍地抽了出來,失去支撐的春麗立刻癱倒在地,嘴角、肛門處渾濁的精液緩緩溢出,說不出的悲慘難堪。那三個猥瑣地攝影師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鏡頭對准了春麗的臉龐和下體猛拍個不停。在兩個巨人蠻力摧殘之下,春麗只覺得自己渾身酸痛無比,也無力去干預這些小魚小蝦,只想就此昏厥過去才好。然而偏偏不如人意,擴音器內山本勘助的聲音再次響起:“了不起,了不起,才10分鍾,春麗警官伺候男人很有一套麼,不過別忘了他們還得再射一次而且你自己也得高潮一次,加油吧。”

   春麗吃力地抬起頭,本田和桑吉爾夫坐在一旁,粗大的陽具如同死蛇一般垂在兩腿間,其實也怪不得二人,之前激烈的格斗加上幾次瘋狂的性交,縱使是鐵打的男人也要力不從心了。

   看到兩人沒有主動的意思,應和著攝影師的咸豬手,春麗面向兩人屈起了雙腿,又緩緩分開,雖然動作不大,但是誘惑的意味卻是任誰都看得出來的,雖然已經答應了這個下流的游戲,但春麗發現在攝像機前主動獻身的難度比想象中要大得多,她希望用這個相對隱蔽的動作達到目的,然而事與願違,雖然本田的雙眼充滿了欲望,但卻沒有行動,盡管剛剛山本勘助沒有一語相責,但本田清楚新老板對自己的表現並不滿意,作為地位尷尬的背叛者他可不敢忤逆老板的意思,頭腦簡單的桑吉爾夫倒是沒什麼顧慮,起身就要開始round2,但訝子卻閃到R國巨人的身邊,踮起腳在他耳邊耳語了幾聲,桑吉爾夫聽得連連點頭,興起處更是一把抓住訝子的豐乳大力揉搓起來,訝子的臉上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陰郁,卻也不躲閃。

   叛徒往往比敵人更加凶狠,春麗恨恨地盯著訝子,但對方卻不與她的視线相交,眼見得兩人打定主意不行動,時間卻在飛快流逝,春麗只得咬緊牙關,強撐著酸痛的身子從地上爬起來,蹣跚著走向兩人,本田和桑吉爾夫湊在一起,飢渴的眼睛緊盯著踉踉蹌蹌的女警,隨著走動,她豐滿的乳房前後晃動著,修長的雙腿間不時有渾濁的精液滴落,但她卻沒有半點遮掩的意思,唯有兩頰的殷紅說明這個女人即使在如此的折磨蹂躪後依然沒有徹底喪失羞恥心,這讓兩人既驚奇又興奮,同樣是主動侍奉,比起一個麻木冷漠的妓女,一個屈辱不甘的女警當然更加刺激和有趣。

   春麗顫顫巍巍地走到兩人中間,一語不發地跪倒在地,紅著臉伸出捆綁的雙手捧起了本田半軟不硬的大屌,檀口大張,吸入了口中,桑吉爾夫的不滿聲尚未出口,春麗的雙手又抓住了他的陽具,連連擼動起來,盡管早有心理准備,春麗如此主動依然讓兩人大出意外,居高臨下,只看到秀美高傲的女警官交替著為兩名巨人口交手淫,亮晶晶的口水順著她精致的下頜一路下滑,直滴到微微搖擺的美乳上,就著燈光泛起一片片淫靡的光芒,桑吉爾夫和本田只覺得熱血上涌,能讓這麼厲害的女格斗家屈辱違心卻又賣力地伺候自己,人生得意莫過如此,兩個人射精多次的陽具幾乎是瞬間重振雄風,噎得春麗柳眉緊皺,但卻絲毫沒有反抗,反而加倍努力吮吸吞咽,香舌連連掃過馬眼,技巧雖然生疏,但“誠意”十足,只爽得兩個巨人連連抽氣,旁邊三個攝像師也是看得目瞪口呆,半響才回過神來,拿著攝像機一陣猛拍。

   訝子看著一群男人圍著春麗熱火朝天的忙活,心里又是解氣又是嫉妒,眼看著堅貞不屈的春麗照樣被山本組設計得主動獻身,之前潛意識中對自己屈服的羞恥和自卑一掃而空,心態轉變之下,訝子對春麗最後一丁點“同病相憐”之情也消失殆盡,負面的情緒愈發爆發出來,想想山本勘助竟然不惜讓自己拋頭露面參加調教春麗,顯然在他心中春麗的地位遠遠高於自己,訝子心中竟然產生了一種姬妾爭寵般的嫉恨,只盼著春麗失敗,想想這個自命不凡正義女神一般的女人獻媚賣身後還是一無所得那才叫痛快!“本田你不是這麼銀樣鑞槍頭吧?可別讓這個婊子騙了!”

  

   “吉田師傅真是厲害啊”看著屏幕中訝子大聲嘲罵,密室中的呂先生贊嘆道,在他的腳下一對身材惹火、面容姣好的姐妹花只穿著黑色吊帶絲襪和紅色細高跟鞋,溫順地匍匐在他的腳下,細心又熱情地一起吮吸著他的陰莖和睾丸。

   “不如說女人的嫉妒心真是可怕”山本勘助的身上迪迪.麥考爾警官穿著一身情趣M國女警制服,賣力地挺動著腰肢,研磨著下體的肉棒,“我早說過沒有征服不了的女人,訝子已經算是難搞的了,像我身上的這個騷貨才2天就認命了,你那對姐妹花也不是普通人,把你們的身份說出來。”

   “我叫丁玫,是C國S市的女警”

   “我叫易紅瀾,是私家偵探”兩個姐妹漠然地說出了自己的身份,而後又充滿干勁地投入到了“工作”中去。

   “這兩個婊子以前也是小有名氣,當年破獲的毒品案也是上過報紙的,不過,在我接手之前,她們已經被一幫毒販收拾的服服帖帖,可惜這幫粗人不懂調教,這兩個婊子現在毫無羞恥心,只不過是性愛機器,倒是有點浪費了好材料,不過她們拍的片子倒是大賣。”山本勘助用中文大聲品評著兩個女人,如同談論兩頭畜生,但丁玫和易紅瀾表情麻木全無反應,倒是印證了山本勘助的說法。【注:有書友要求寫女警姐妹花的後傳,話說,yes99前輩每一篇文章都很棒,不過論道寫後傳也許黑星女俠和紫羅蘭的桑德拉高穎是我最想寫的,一方面我喜歡這樣的強氣御姐,另一方面,丁玫和易紅瀾兩位不知為啥總覺得軟了一點,所以這里提了一筆,跑個龍套,算是跟書友有個交代,活活】

   “論道調教,天下誰又能和你們山本組一較高下呢”感覺到年輕的同伴語言中的志得意滿,呂先生順勢恭維了一句,雖然春麗的表演還未結束,但這次聚樂第肯定是空前成功了,幾乎宣告了山本勘助的徹底勝利,這樣小小的失態也是人之常情。“不過,可惜我不能在這里完成對春麗的調教了。”

   “是有些可惜啊,吉田師傅說你很有天分呢,不過,這里局面未定,何必這麼急著走?”

   “山本晴吉已經掀不起波瀾了,我在這邊一來我們兩邊溝通協作方便些,另外也是私心要借此調教春麗,現在局面已定,國內不少事情要處置,我就沒什麼理由在這里偷閒了,”呂先生笑道,“我離開期間,柳逸飛負責這邊的事務,我回去的時間應該不會多久,以現在的局勢,沒准我還沒回來,山本晴吉的人頭已經送到了你的案前。”

   “但願如此”

   “不過,有一句話,所謂‘共患難易,共享樂難’,我們和前田幸次合作的一大誘因就是山本晴吉對警方壓力太大,山本晴吉一倒,雖然前田幸次是個草包,他那個手下田中卻是個厲害角色,難免會有些爭執,希望家主還能多所包涵,不要輕起衝突。”

   “這是自然”

   “不過那個田中也是聰明人,不會過线,前田幸次嗎,倒是個不管不顧的,不過他要爭的也不過是睡哪個女人吧”

   “哈哈,沒錯,沒錯,要是警方上下全是前田幸次這樣的貨色,倒是好辦了。”

  

   就在兩人談論的時候,本田和桑吉爾夫已經不再滿足於口交了,兩人將春麗提起夾在中間,本田雙手抱住春麗的豐臀,痛快地奸汙著她的蜜穴,肥大的嘴唇更是不斷地吻向她的臉龐、嘴唇,桑吉爾夫則從春麗的腋下伸出雙手,玩弄著她豐滿的乳房,一邊大力抽插著她的菊門一邊不斷吮吸輕咬她修長的脖頸。這種姿勢在以前的奸淫中並不少見,但此番卻有不同,兩個巨人都是少見的身寬體胖,孔武有力,春麗的身子被本田的大肚子和桑吉爾夫夸張的胸肌緊緊擠住,輕易地固定在半空中,渾身似乎都被肌肉和脂肪包圍裹挾著,周遭一股股濃郁的男性的體味衝擊著她的鼻腔,濕漉漉的汗液在她嬌嫩的肌膚上留下黏黏的痕跡,讓她幾乎窒息,更要命的是下體的兩根巨棒,僅隔著一層腔壁,競賽似地大力抽動,每一下都頂到意想不到的深度,春麗雙手的束縛已經被兩人解脫,但是她現在無力也無心去反抗,只是將雙手松垮垮地搭在本田的肩頭,任由兩人施為,唯有在本田吻向她的嘴唇時才略略躲避一下。

   然而這一次奸淫時間卻出乎意料地長,也許是桑吉爾夫和本田此前已經射過數次,“彈藥匱乏”,也許是因為兩人強烈的競爭意識,誰也不願提前“繳槍”,兩人干了十來分鍾,卻是絲毫沒有射精的意思,眼見得時鍾已經進入10分鍾倒計時,春麗不由急切了起來,她再也不敢矜持,強忍酸痛,扭動腰肢,配合起兩人的抽肏來,玉腿玉臂回環抱住了身前的本田,對兩人的索吻也不再拒絕,小嘴兒微張,任由對方肆虐自己的朱唇檀口,感應到春麗的變化,兩名壯漢大喜過望,加倍努力奸淫,把所知的手段盡數施展出來,本田玩弄女人頗有一手,桑吉爾夫這個粗胚雖然沒甚技巧可言,但是動作輕柔了許多,至少不會掐得春麗雙乳生疼了。疼痛既去,十多分鍾交合中累積沉淀的快感漸漸升騰起來,春麗只覺得自己如墜霧中,身子輕飄飄地沒有力氣,剛才還覺得討厭的汗津津的男性肉體,如今卻仿佛有著神奇的魔力,肉搏摩擦這間,帶來一股股異樣的熱流,仿佛漸漸將她的肉體溶化,原本單純刺鼻的體臭如今竟也有了微妙的變化,熏得她愈發喪失了思考能力,總之她整個人仿佛都置身於一個巨大的肉體蒸籠之中,在兩個強悍男性的持續攻擊下,心防撤除的女警雌性的本能逐漸接管了身體,性細胞開始大面積的覺醒活躍起來,她的鼻息越發沉重起來,一邊頻頻送上香吻,一邊扭動著身軀,將下體和乳房奉獻給男人。三個攝影師也興奮了起來,圍繞著兩名巨人團團亂轉,拼命尋找縫隙,拍攝著遍布汗水、發情呻吟的女格斗家,仿佛這樣他們也能從這艷麗的胴體上分一杯羹。

   “呃呃呃呃呃呃”激烈的性交下,桑吉爾夫率先敗下陣來,不甘心地將精液射入了女警的直腸,“嗚嗚嗚”春麗被本田吻著的嘴中發出了一陣似乎是抱怨似的嗚咽,渾圓的臀部連連下坐,仿佛在趁機榨取最後一點快感,盡管萬般不願,桑吉爾夫的肉棒終究還是疲軟了下來,只得狠狠捏了一把春麗的乳房,沮喪地退到了一邊,少了一個支點,另外兩人卻似乎沒有受到什麼影響,春麗猶如八爪魚一般纏在本田的身上,兩個人一邊深吻,一邊交合,眼見得兩人漸入佳境,性致正濃,本田一聲大喝,將春麗仰面放倒,將一雙修長的美腿架上肩頭,大力衝刺起來。

   “賤貨!被強奸還這麼爽,天生的婊子!你就不該當警察,老老實實做妓女完了”眼見得春麗和本田就要步入高潮,又是訝子出來攪局,她一邊惡毒地咒罵著,一邊狠狠掐著春麗的乳頭,胸口傳來的劇痛讓春麗身上的性欲瞬間消退了不少,羞恥感更重要的是對訝子無情的憤怒充斥了她的腦海,“混蛋!訝子,你混蛋!”

   “我混蛋?總比你這個假正經的賤貨強,在鏡頭前還那麼騷,就該讓那些C國警察好好看看他們的女神是個什麼樣的騷貨!”現在的訝子近乎偏執地敵視著春麗,想盡一切辦法要讓春麗失敗。

   本田皺緊了眉頭,正在興頭上被訝子攪局,如果在以前他早就出手了,不過他拿不准這是不是山本勘助的意思,不敢阻撓訝子,只不過兩個女人一陣斗口,讓他的興致一下消退了不少,雖然還在抽動,但著實有點無趣。

   沒想到這個問題卻被桑吉爾夫解決了,蘇聯巨人剛才提前射精輸給本田本來就有一肚子氣,正自猶豫要不要拉下臉皮再來一輪,本田卻換了姿勢,明顯是不想讓他插手,這更讓他惱怒,本來就要爆發,沒想到那個J國大胸女警忽然跳出來,和C國警花斗起口來,這下所有的怨憤都找到了排氣口,桑吉爾夫一把抓住訝子,猛地將她摜倒在地,整個人坐到了訝子的乳房上,將陽具插入她的口中就是一陣猛肏,直噎得訝子直翻白眼,再也說不出話來,頭腦簡單的他不知道這一下讓多少屏幕後面的人扼腕嘆息,還為自己想出這麼個既不丟面子又能排解性欲的好點子而沾沾自喜呢。

   雖然沒了訝子的搗亂,但本田和春麗的身體卻都冷了下來,這種“重啟”的工作可不是那麼容易的,尤其是春麗,本來半昏半醒間尊嚴已經屈服於肉欲,突然被訝子喝破,盡管理智上她還是要犧牲色相,但潛意識中的羞恥感使得她始終進不了狀態,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眼看著只有三分鍾了,本田有美人在手,抽插玩弄之下倒是漸漸又逼近了高潮,春麗卻除了一身汗液和肉穴本能地潮濕,肉欲卻消失得無影無蹤,耳聽得本田氣息越發渾濁,一旦他射精,恐怕自己高潮的目標再也無法達到,春麗急得連連挺動腰肢,偏生這個事情就是急不得,越是如此她越是焦急疲勞,更沒有什麼感覺了。

   眼看著時間只剩下了2分鍾,春麗不顧羞恥,大聲地用日語喊道:“玩我的腳,快,玩我的腳!”喊完後,春麗的臉頰紅得猶如要滴出血來一般,她覺得自己這樣真的是個變態下賤的婊子,可是,她卻不得不如此,聽到春麗的哀求,本田更是興奮,他將架在肩頭的雙腿抬起彎曲,兩只包裹在殘破絲襪中的嫩足並攏置於自己的面門上,一股肉香汗味刺激得他雙眼通紅,肥大的舌頭猶如靈蛇一般立刻卷住了春麗的美腳,這個姿勢他並不陌生,上一次他就是用這個手段將美麗的女格斗家干到泄身,潛意識中本田自欺欺人地認為春麗對他也是另眼相看的,至少對他和桑吉爾夫的態度就不相同,至少她曾在自己身下呻吟高潮,現在還要和自己共赴天堂。就個人而言,本田希望春麗能夠獲勝,當然因為猜不透山本勘助的意思,他不敢明目張膽地幫助春麗,本田一直強忍著不射精固然有和桑吉爾夫競爭的原因,更重要的是他要堅持到最後,這樣才好不引人注目地協助春麗完成目標。本田這份“鐵漢柔情”春麗能不能感覺到不好說,但是本田舔腳的效果卻幾乎是立竿見影的,此前春麗費力折騰了半天,猶如一個人辛辛苦苦地積攢了大量柴禾,卻缺乏火種,隨著本田把玩舔弄她的一對蓮足,仿佛一只火種投入了堆積如山的薪柴之中,瞬間即成燎原大火。

   看著春麗猶如水蛇一般地發情扭動,聽著她猶如哭泣一般的誘人呻吟,本田只覺得自己的陽具如鋼似鐵,而春麗的蜜穴也真個銷魂,竟然將他如此粗大的陰莖包裹了個嚴嚴實實,更發出陣陣律動,如同有千萬個溫暖潮濕的小手兒從四面八方同時按摩著他的肉棒。“還有20秒鍾!”從擴音器中傳來的山本勘助的聲音也帶了一絲興奮,“19,18,17.......”

   “舔我的腳!”這次春麗不再被四周的干擾所左右,也不再矜持,大聲地用日語喊道,她知道她就要到了。

   “11,10,9.....”讀秒聲中本田猛地做出最後一次衝刺,龜頭緊緊頂在春麗的花芯上,壓抑已久的精液痛痛快快地噴射而出,他仰天發出了一陣幸福的嘆息!

   “我的腳,腳”被本田的精液一燙,春麗也是一陣眩暈,但是依然沒有高潮,好在本田聽到了春麗的尖叫,將她的整個右腳都含在了口中,用力吮吸,“啊啊啊啊啊啊啊”終於,在最後一秒鍾,春麗成功地達到了高潮,她緊繃的身體和意識瞬間松弛了下來,整個人如同失去了意識一般,癱倒在地上,只有肉穴還在本能地蠕動著“吸取”著肉棒中的精液。而本田也沒有抽出肉棒,猶如雕塑一般,嘴中含著春麗的玉足,雙手輕撫著修長的美腿,回味著人生中最棒的一次高潮,美女與野獸,警花和匪徒,強奸者和被害人,此時竟有了幾分和諧的美感。

  

   “春麗警官真是厲害啊,這樣的條件都能夠獲勝,那麼我就願賭服輸,答應你的請求,不過有你這樣傾力表演,這盤帶子一定會大賣特賣,尤其最後的高潮真是讓人受不了啊,本田你的表現也不錯。”山本勘助的聲音把兩人拉回了殘酷的現實,春麗皺緊了眉頭,厭惡地抽動腳腕,她的力量當然不值一提,但是感應到春麗的抵抗,本田默默地放開了春麗的雙腿,起身退到了一邊。“訝子、本田、桑吉爾夫你們可以去休息了,辛苦了。”

   本田神情復雜地看了一眼地上的春麗,扭頭走向了籠門,在那里桑吉爾夫將訝子抱在胸前,一邊走動一邊抽肏著,訝子顯然被R國“狗熊”奸淫得不輕,四肢無力地纏在對方的身上,再也說不出話來。

   “對了,還有最後一件事,我想為我們拍攝的攝影師也十分辛苦,我們應該感謝他們,那麼接下來就請春麗警官用自己的肉體慰安三位攝影師吧”山本勘助用最漫不經心的語調說出的一番話,猶如一聲霹靂炸裂在所有人的腦海中。

   三個攝影師對視一眼,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即使他們的工作就是拍攝是A片,但春麗這樣的美人即使在那些靠整形、化妝外加ps吃飯的女優中也堪稱翹楚,更遑論她誘人的身份。一個猥瑣的家伙最先反應過來,嚎叫一聲猛撲了上去。

   春麗一時愣住了,她沒想到對方竟能如此無恥,一愣神間對方已經衝到了身前,春麗一腳踢去,正中他的心口,位置奇准,但是力量則近乎於0,被踢的攝影師愣了一下,臉上浮現出殘忍的冷笑,他知道這個女人多麼厲害,本來還有幾分害怕,現在看到對方全無抵抗力,最後的一點顧慮也徹底消除了,他順勢抱住春麗的右腳,吻向了她的腳掌,作為一個戀足癖,剛剛在拍攝中他就對著雙完美的玉足垂涎三尺了,現在有了機會怎能放過,“放開,啊,混蛋,啊”腳掌受到攻擊,春麗最後的一絲力量也徹底失去了,她雖然拼命掙動,但根本無法甩脫對方的手掌,雙腿值得被難堪的分開,另外兩個J國攝像師也回過神來,一個人一把撲倒了春麗勉強直起的上半身,用左手將春麗的雙手手腕掐住,右手則玩弄揉捏起她的美乳來,同時嘴巴也雨點般地吻向她的臉頰。

   “啊.....放手.......啊......”盡管無力,春麗的掙扎卻分外激烈,雖然她已經被桑吉爾夫和本田強奸過多次,但是好歹這兩人是厲害的格斗家,但這三個人甚至連山本組的打手都算不上,被這些人強奸的屈辱要遠勝於被兩個巨人征服。

   第三個J國攝像師焦急地四處尋找著什麼,忽然眼睛一亮,將地上此前用來捆綁春麗的衣服碎片撿了起來。

   “你要干什麼?”

   “當然是要捆住她了!”

   “笨蛋!我們要強奸,強奸,你懂麼?用我們自己的力量!你讓開,讓我先上,我們一個一個的強奸她!”第一個攝像師,志得意滿地大叫著,拍了那麼多搜查官系列,看了那麼多女優虛情假意拙劣的表演,現在他終於有機會來一次真正的強奸了,強奸女警官!

   兩個同伴聽到這個提議,也是興奮非常,立刻放開了春麗,他們倒真是有職業操守,立刻扛起了攝像機,要記錄下同伴的“雄姿”。

   春麗當然也清楚對方打得什麼主意,不過連番惡戰、奸淫外加高潮,又累又渴的她縱使有天大的本事也發揮不出來,她無力的雙臂被淫欲衝昏頭腦的攝影師死死壓在地板上,他腥臭的嘴巴肆意吻著她的臉頰、脖頸和乳房,她想夾緊雙腿,下身卻是酸痛難忍,輕易地被對方雙腿頂開,飽經蹂躪的下體一個滾燙的東西緊貼上來,她知道自己在劫難逃,堅強的女格斗家再也忍耐不住,悲聲抽泣了起來,但這只是讓強奸者更加興奮,那個J國攝像師腰眼一挺,陽具輕易地破關而入,進入了他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女人的體內,他大力地抽動著,快活地呻吟著,甚至抽回了雙手揉捏玩弄那對迷人的玉乳,春麗雙手雖然獲得自由,但虛弱的她幾次試圖反擊都被對方輕易地化解,甚至對方有意讓她不痛不癢地打在身上,這樣似乎更能增添他強奸女警的“威風”和成色。“呃呃呃呃呃呃”性欲蓬勃的J國人沒能在春麗的身上堅持太久,他嚎叫著將精液盡數射入了她的體內,這才戀戀不舍地爬起來,“真帶勁!”他大聲地招呼著同伴,剛剛他還有一點擔心,畢竟他親眼看到了這個C國女警被那麼大的巨屌抽插奸淫過,沒想到等他插入時,那個肉穴依然緊密溫暖,仿佛為他的尺寸定制的一般。

   不用他說,第二個攝影師將攝像機往他懷里一丟,就撲到了春麗的身上,時間之短只夠春麗勉強翻了半個身,還沒來得及起身已經又被摁倒,這個家伙就是將春麗的左腿扛在肩頭,右腿壓在身下,從側面捅入了春麗的肉穴,同時雙手嘴巴愛撫、舔玩著春麗的玉腿,他不但要強奸這個C國女警,而且要把她干到高潮,他已經知道了這個警妞雙腳是弱點,他要好好利用這一點。

   本田陰沉著臉看著這一切,他幾次都要衝上去將這幾個猥瑣的小蟲子捏死,但是理智告訴他不能違背山本勘助的意思,他已經看得夠多了,轉回頭本田意外地發現桑吉爾夫也是一臉的不爽,兩個巨人交換了一下眼神,齊齊扭轉了身軀,走出了籠門,在他們身後,第三個攝影師已經等不下去了,用手卡住春麗的嘴巴,將陰莖插入了她的口中........

  

   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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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慚愧上次風月場更新都是好幾年前了,長得我都記不住日期了,一直有同好希望我補完,只是各種俗務加有些情節一直推敲不出來,所以持續太監中,慚愧。最近加了幾個同好群,覺得還是該做個有種的男人,所以決定填坑。其實女警文難點在於合理性,強推女警而又合情合理的情節真地很難寫,所以才有女警妹子們各種無腦臥底加單人闖關,否則也沒機會讓歹徒發揮人數優勢戰勝文中強大的女警,包括拙作也是如此。畢竟回歸到現實,別說強推強大的武警,特警了,強推戶籍警都很難,最近一起可查的是寶馬案。女警文的精髓是征服強大的女性,如果寫軟弱或者淫蕩的女警,那麼其女警身份也沒有意義了,寫戶籍女警出軌和普通少婦出軌能有多大區別呢。所以,這就是女警文情節不好構思的原因,沒有現實依托,畢竟偷情這種事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麼。說回來,我想在風月場里表達這麼個意思,個體的強大在於體制的支撐,神探除了本身的素質,足夠的資源才是破案的根本。所以春麗伢子的失敗在於挑戰體制,缺少上位者的支持或庇護,再強大聰慧也只能被捏扁揉圓了,最後我還是決定按這個方向去寫。因為個人水平有限,如果有不滿意的同好只能說抱歉了,拋磚引玉,希望在女警文勢微的今天,能有更多的作者投身女警文,讓正義的女神呻吟在罪犯的身下。

   最後轉載請注明作者fjjlb,歡迎交流,和同好的交流是寫作的動力,大家幫著設計情節才能更快地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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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東京都知事石原慎一郎衰老的身體顫抖著,蒼白的皮膚因為興奮泛起了一種不健康的紅暈,在他的面前,春麗帶著眼罩,身著標志性的藍色旗袍跪在軟墊上,秀美的雙腳上套著白色的短靴,天花板垂落的鐵鏈將她被銬住的雙手向屋頂斜著拉起,使得春麗的身體前傾,臀部被迫向他高高翹起。在聚樂第,石原虐待奸淫過很多旗袍裝的女人,是的,他對旗袍娘有著病態的喜好,這里面有女明星,女演員,有J國女人也有C國女人,甚至包括貨真價實的C國女警,但他可以肯定地說春麗才是最適合這個裝扮的人選。且不說那充滿力量的健美身體,堅強不屈的英武氣質,即使是比拼容貌,春麗也是傾城傾國的美人,而且是地地道道的C國美人,這是最完美的性虐的對象,是最值得出手的目標。當然如果不是這樣,石原今天也不會冒險來玩弄這種標注為危險級別的女人,在聚樂第中,根據調教的程度,妓女會被分級,未調教成功的女人就會標注為危險級別,盡管聚樂第貼心的為客戶提供了眼罩遮蔽妓女的視线,面具和變聲器來隱藏嫖客的身份,但還是會有暴露身份的危險,當然這也是最刺激的玩法,聚樂第的客人無一不是位高權重或者富可敵國,相比刺激的真實強奸體驗,那點暴露的風險很多客人壓根不當一回事。石原圍著春麗走動著,看著被遮住雙眼的女格斗家通過聽音辨位,隨著自己的走動而轉動頭顱,他很享受這種玩弄獵物的感覺,女人因為缺乏抵抗手段和無法預知攻擊而帶來的焦躁與恐懼對他來說是最棒的前戲。

   石原伸手探入旗袍的分叉,放肆地隔著褐色的褲襪揉搓著春麗的臀部,這既不是那種臃腫肥碩的巨臀,也不是那種單薄乏味的平板,結實的肌肉被恰到好處的脂肪包裹著,摸上去手感極佳,當然更是合適的是......性虐!黑色的棒子呼嘯著重重地落在右側的臀瓣兒上,在臀肉上激起一陣甚至肉眼可見的波浪,然而受刑的女人並未發出任何的聲音,東京都知事臉上露出了變態的興奮笑容,孱弱的胳膊仿佛被注入了無窮的力量,開始左右開弓地不斷抽打著眼前的美臀,一時間室內只有沉悶的“砰砰”聲和男人粗重的喘息聲。

   春麗緊咬著嘴唇,忍耐著對方的凌虐,在那次恥辱的擂台賽之後,這已經是她第三次被送給客人單獨服務了,每個人都有著變態的欲望,第一個人給她灌了大量的清水後,強迫她放尿,當對方快活地痛飲她的尿液時,春麗只感到渾身發冷,惡心欲吐,但這還不是最糟糕的,那個變態並不就此滿足,春麗很快又被灌滿清水,然後被迫擺成69的姿勢,對方的肉棒從皮質口環中強制突入她的口中,盡管春麗竭力掙扎,卻阻擋不了男人享受自己的口交,也阻止不了他侵擾自己憋得發脹的下體,最終,當兩人的尿液同時在對方口中爆發時,羞憤交加之下,春麗直接昏死了過去,她甚至不知道最後那個猥瑣的混蛋是否有射精。第二個畜生則是個灌腸愛好者,而且他並不滿足於常規的灌腸液,竟然用辣椒水灌滿了春麗的肚子,當春麗最終控制不住,噴射出紅黃相間的糞水時,那個混蛋竟然哈哈大笑著湊近了用DV近距離拍攝,毫不顧忌他自己的身體、頭臉沾染上飛濺的汙物,不,應該說他很享受才是。更夸張的是,那個男人等春麗排便結束後竟然不清洗就將翻滾中沾了不少糞便的春麗按倒,然後將早已勃起的陽具狠狠地插入了她紅腫的肛門。在糞水汙物中被殘忍雞奸的春麗感覺自己已經完全被剝奪了人的尊嚴,像交尾的野獸一般肮髒、瘋狂,幾乎崩潰。相比起前兩個人,這個施虐狂的家伙反而讓春麗松了一口氣,她有信心挺過這一輪的毆打。

   氣喘吁吁的老人停下了抽打,像公狗一樣緊貼在春麗的背後,雞爪一般的手掌摸索到旗袍的前襟,緩緩解開扣子,將女警倒扣瓷碗一般白皙豐盈的乳房一點點暴露出來,老人瘦骨嶙峋的手掌與其說是愛撫不如說是在剮蹭著春麗滑膩的肌膚,留下了一道道明顯的印痕。春麗很想反抗,但是這次就和前兩次被送去單獨服務一般,她的身體又被注入了松弛劑,根本沒法使出力量,只能任由這些孱弱的嫖客玩弄。

   老人的雙手一路摸索下去,將藍色旗袍的下襟撩到女格斗家的腰間,接著雞爪一般的手指揪住褐色褲襪的襠部,用力一扯,“撕拉”,質量不怎麼樣的褲襪應手破碎,將她迷人的下體暴露了出來,飽滿的肉穴被兩片可愛的陰唇遮蔽著,而小巧的菊門卻明顯有些紅腫。老人伸出手指,撥開緊閉的陰唇,探入陰道,那里依然是干干的,如果不是手指撫摸上變得紅彤彤的兩片豐厚臀肉時,女人身體在傷痛下本能的繃緊,他幾乎以為自己剛才的賣力抽打全是做了無用功。“很好,我一直遺憾沒能趕上占領支那時期,我也一直期待能親自蹂躪那些反抗的支那女人,就像我的.......”石原及時收口,沒有提到自己的長輩,暴露自己的身份,“我小時候看過那些照片,那些穿著旗袍的支那女地下黨怎麼被天皇的戰士征服,今天,我要讓你這個支那女人在大和武士腳下啼哭!崩潰!哀求!”石原越說越激動,即使通過變音器,依然能聽出他聲音中的興奮。

   “做夢!你這個混蛋,只敢對沒法反抗的女人耍威風,這就是你們的武士道?”春麗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怒罵。

   “賤貨,還敢還嘴!”老頭仿佛被踩到尾巴的貓一樣跳起來,又是一陣瘋狂的抽打,即使他手中的是聚樂第特制的軟棒,可以防止妓女身體受到太大的損害,但在連續抽擊之下,劣質的褲襪還是分崩離析,將春麗的翹臀徹底暴露出來,看著越發紅亮的臀肉,聽著女警壓抑住的悶哼,東京都知事覺得自己蒼老的下身終於開始充血,他胡亂地丟下軟棒,挺起自己半硬不軟的肉棒對著春麗的下體插了上去。然而他還是低估了春麗的韌性,即使渾身乏力,女格斗家依然不斷搖擺著臀部,讓老人幾次攻擊都無功而返,老人發狠抓住女警的臀部,終於讓自己的龜頭緩緩頂開了兩片陰唇,只是干澀的腔道每進一步都無比困難,幾次折騰下來,老家伙的陰莖竟然可恥的軟了。

   “這就是大和武士?下次記得穿尿不濕,畜牲。”感到自己逃過一劫,即使知道會被毆打,春麗還是出言嘲諷,不得不說和伢子接觸一段時間後,春麗的毒舌技能見長。

   “你這個臭婊子!”大丟面子的東京都知事被說得幾乎心髒病發作,踉踉蹌蹌地站起來尋找軟棒,忽然,老人停住身形,接著臉上露出了陰狠猥褻的笑容,“別得意,讓我把你這個騷貨的真面目揭露出來。”

   老人跪坐下來,抓住春麗的右腳腳踝,不由分說地將白色短靴扯脫,伸出舌頭在那泛著熱氣的絲襪腳上舔了一下,“你這個不講衛生的支那母豬,真臭。”老人夸張地大喊著,其實,即使被捂在靴子中,春麗的雙腳上壓根沒有什麼臭氣,反而有一種誘人的韻味,但石原知道任何一個女人都不能容忍對方質疑她的清潔,尤其是美女。

   “混蛋,放開!”果然春麗氣得滿臉通紅掙動著,卻無法擺脫石原的掌握。

   “好啊,”石原左手將春麗的腳按在床墊上,右手順著小腿褲襪上抽絲的紋路連連扯動,“撕拉撕拉”薄薄的絲襪分立刻崩離析,將白皙的腳掌和圓潤的腳趾裸露了出來,石原用尖尖的手指在春麗的足底來回滑動了起來,,不一會,春麗的喘息就急促了起來。果然沒錯,山本勘助那個家伙說的沒錯,這個小騷貨的弱點在腳上,石原信心大增,加大了抓撓的力度。

   “變態,放開,你真惡心”春麗擺動著頭顱,徒勞地怒罵著,那可怕的瘙癢讓她瘋狂,可愛的腳趾不斷地屈伸著,卻無法阻止對方刺激自己足底的神經。然而更讓春麗吃驚的是瘙癢以外的東西,她的體內竟然涌動起一陣異樣的感覺,性興奮的感覺,我這是怎麼了??春麗在心中不斷呼喊著,自從落入山本組以來,她仿佛回到了學生時代,每一天都排得滿滿當當,要麼是承受奸淫,要麼是被調教身體,即使吃飯和睡覺,頭上都要帶著VR播放各種色情視頻,也許食物中也有各種淫藥,以致於短短的時間內她的肉體有了很大的變化,就像現在,她的一雙美足似乎完全被開發成了性感帶。其實因為始終被囚禁在地下室,春麗也無法准確估算時間流逝,只是憑感覺應該時間不長,這正是她所恐懼的,她害怕自己真的會被征服,以前雖然也有失手被罪犯奸汙的經歷,但從來沒有遇到如此專業,密集的調教,這一次她還能不能全身而退呢?

   “哈哈,小騷貨,被摸摸腳居然有感覺了”石原的手指再次捅入春麗的陰道,感到那緊窄的腔道中有了一絲水汽,他獰笑著將春麗的左腳也如法炮制,將兩只白白嫩嫩的美足擺放在一起,右手撿起地上的軟棒,掂了掂,狠狠地向腳心抽去!

   “啊”讓春麗喊出聲來的不是疼痛,作為以腿法聞名的格斗家嗎,她形狀嬌美的雙腳在千錘百煉之下,對於疼痛的忍耐遠比外形來的強悍,她驚慌的是痛感下的那一絲絲快感,她什麼時候變成了一個受虐狂?老人快活地抽打著春麗的雙腳,他已經在冰壁上敲出了一條縫隙,他要繼續擴大這個缺口,石原一邊揮動軟棒,一邊伸手拍打,揉搓著眼前的臀部,他看到了春麗陰唇微微張開,上面掛著的水滴,那不是汗水,至少不全是。

   春麗很討厭被帶著眼罩蹂躪,這讓她的感覺加倍的敏感,更糟糕的是沒法轉移自己的注意力。春麗強迫自己思考,去回憶,就像此前被調教,奸淫時做的一樣,她仔細地去搜索回憶只言片語,細枝末節,為了逃脫,為了報仇,至少她這麼說服自己,盡管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可能性越發的淡薄了,但是她不想放棄!她也不能放棄!

   石原卻不知道春麗心里的天人交戰,他只是驚喜於自己的陽具居然再次勃起了,這是最近幾年很少見的情況,於是他趁熱打鐵提槍上馬,神游物外的春麗沒有來得及做出反抗,在淫水潤滑下,這次陰莖順利地破關而入,“你這個支那騷貨,被肏了這麼多回,還真緊啊”石原喘息著開始抽插。

   “混蛋!”一般來說,此時春麗會用沉默去對抗,放棄無意義的掙扎,但是這個該死的J國軍國主義者每每侮辱國家和民族還是讓她忍不住反抗和回罵。

   “來啊,來啊”石原興奮地叫著,打了藥劑的春麗的掙扎力度恰到好處,屁股的頂動搖擺不足以將他甩落倒像是在應和自己的抽插,讓他十分受用,他仿佛在騎著一匹胭脂烈馬,他要玩弄她,蹂躪她,馴服她,石原一邊挺動著腰肢,一邊抽打掐捏著身前的美肉。

   “啊.....啊.....”春麗的嘴里斷斷續續地開始呻吟起來,她已經停止了掙扎,但是快感還是在迅速累積,隨著身後老人每一次不那麼劇烈的挺動,隨著身上每一次不那麼疼痛的抽擊,快感都在累積,也許是因為山本組除了松弛劑還給自己注射了春藥?也許僅僅是調教的結果?後一種設想讓春麗愈發恐懼,她以前從沒想過自己的肉體會變得如此淫蕩和墮落,竟然會因為毆打和淫虐而產生性欲,她堅信不疑的事實正在逐步崩塌,以前她不相信自己的肉體會墮落,但是現在已經有了墮落的趨勢,以前她更不相信自己的精神會屈服,那麼會不會有一天......春麗的腦海中不知道怎麼浮現出自己身著招牌的藍色旗袍裝扮,放蕩地坐在一群光溜溜的老鬼中間,淫笑著和對方調情,用絲襪腳去按摩對方的雞巴,用紅唇去舔咬對方的耳垂,這個淫靡的畫面瞬間點燃了她的性欲,她感到快感如潮一般衝擊著她理智的防线。

   石原感到自己身下女警的陰道猛然夾緊,這不僅僅給他帶來了肉體的極大滿足也帶來了精神上的極大快慰,作為一個J國右翼政客,石原就像所有J國右翼一樣,雖然偶爾會說鬼畜英美的屁話,但是身心都懼怕M國爸爸,然而他們最不能接受的是C國的崛起,因為J國的發跡來自於對C國的搶劫,他們潛意識里知道C國的強大,但是嘴上卻不肯承認現實,只能用各種貶低和嘲諷來掩飾自己的恐慌。當然作為東京都知事,比起平成廢宅,石原除了嘴炮還可以有實際行動,通過玩弄C國女人來實踐他的“偉大設想”。

   “嗯......嗯......”春麗緊咬嘴唇竭力平復自己的肉欲,按說身後衰老的陽具無論是硬度,長度乃至力道都不值一提,但是她就是覺得渾身的性感猶如烈火燎原一般,雖然天賦,體能垃圾,但石原玩女人的經驗可是十分豐富,他豈不知道女格斗家已經到了千鈞一發之際,於是他伸出瘦骨嶙峋的手指,摸索到春麗的下體,將陰蒂徹底撥露出來,再狠狠一掐!

   “啊啊啊啊啊”搖搖欲墜的理智堤防在疼痛和快感的雙重刺激下徹底崩塌,春麗高叫著被屈辱地送上了高潮,她的陰道無意識地緊緊包裹住了石原的陽具,將他稀薄的精液壓榨而出。石原從未有如此的滿足,憑他自己的本事,很少能讓女人高潮,更何況是一個C國女人,一個強大的C國女警!他像賴皮狗一樣趴在春麗的背上,痛快淋漓地擠著不多的精水,這是一種精神上的升華,現實中他對C國的崛起沒什麼辦法,但是這一刻,春麗的身上投射了C國的影子,他仿佛征服了C國,實現了自己的幻想。

   一段時間內,兩個男女都沒有出聲,石原在回味著自己的神勇和快樂,春麗在舔舐著自己的屈辱和悔恨。春麗心如死灰,這就是自己的未來麼?自己C國女警和格斗家的身份成為刺激異族性欲的噱頭,自己的美貌和性感成為這些罪犯的玩物。如果可以,春麗真想忘記這一切,就像之前幾次被強奸的經歷一樣,她竭力忘掉那些情節。尤其這段時間的經歷對她而言不僅僅是屈辱更是無奈,即使之前被海盜蹂躪,被毒販輪奸,她都沒有這麼絕望過。前田幸次是叛徒,劉燁鞭長莫及,伢子已經屈服,徐風成了叛徒,極目四望,孤立無援,而且山本組的組織之嚴密,手法之專業也根本不是海盜和毒販所能比的,這段時間盡管春麗隨時准備著,但卻根本沒有任何機會。

   “呼,支那婊子是最棒的,如果我今天要死了,死前最後一頓飯就要吃掉你這個騷貨”盡管不願意,石原疲軟的陰莖終於從春麗的陰道中滑了出來,他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又拿起了軟棒。

   春麗腦中閃過一道閃電,這句話如此熟悉,以前她曾在報紙上看過東京都知事說過類似的話,當時她驚嘆於對方的無恥和愚蠢,所以還記得。不,我不能忘記,她可以忘記之前的悲慘經歷,因為施暴者都已經得到了應有的懲罰,她不能放棄希望,她要讓所有罪犯都付出代價,呂先生,山本組,前田幸次,包括聚樂第的所有嫖客,盡管眼不視物,但憑觸覺和聽覺,春麗很確定這些嫖客都是些老變態,她要記住這些人的特征,等逃出去後把他們逐一揪出來。逃出去!此時春麗的眼前浮現出王奕的身影,對於王奕這個官二代,春麗一開始並沒有好感,甚至有一些偏見,但是王奕的能力和品性漸漸地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在王奕不斷地追求下兩個人的關系從若即若離變得漸漸親密,春麗並不天真,知道這種情況下,“男朋友”王奕和他的家族勢力才是自己唯一的希望。

   “碰”石原知道自己今天再沒有機會梅開二度了,但是他不打算就此放過眼前的C國女警,他重新開始抽打春麗的臀部,看著陰道內流出的粘液隨著抽打飛濺滴落,他興奮地叫道:“叫啊,支那婊子,大聲叫啊。”如果沒有眼罩阻隔,石原應該能看到春麗目光中重新出現的斗志,當然真是如此,也只會讓這個老王八更興奮而已。

   同一艘船上,山本勘助看著屏幕說道:“沒想到石原這個老家伙居然還會主動找上門來,我以為上次威脅他幫忙之後他再也不會來聚樂第了。”

   “這是因為我們已經占據了上風,而且被錄像一次和多次也沒有太大的區別,誰會和勝利者鬧翻呢?”一旁的藤田弘樹答道。

   “哈哈,會說話,不過也是因為春麗這個女人夠出色,如果是我,也不會放過品嘗這種女人的機會”山本勘助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後面還有多少約春麗的申請?”

   “很多,恐怕要排一段時間。”

   “讓伢子去接一部分單子,回去後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許碰春麗,我們要長期規劃,這麼好的女人下面干松了就不值錢了。”

   “是。”

  

   距離上次盛大的聚樂第活動已經過去了一周時間,這一周內東京的形勢有了巨大的變化,山本勘助靠著春麗與野上伢子擂台賽上的“精彩”表演和线下的肉身布施,向各方實力派們展示了自己的能量和誠意。在前田幸次的指示下,警方加大了打擊山本晴吉勢力的力度,其他參加了聚樂第活動的政商兩屆人物也紛紛或明或暗地支持山本勘助,一時間讓實力本已處於劣勢的老家主的形勢更加風雨飄搖,然而自從本田那次不成功的出賣後,山本晴吉越發地隱匿行蹤,在暗處繼續頑強地抵抗著。百足之蟲雖死不僵,山本勘助盡管全面占優,但卻遲遲不能鎖定勝局,這讓他焦急萬分,因為拖延就意味著變數,而現在,變數已然出現了。

   “為什麼要改變計劃?我們之前不是計劃好了?我安排人帶著春麗出海,透露消息給猿太閣,他再安排警察調查一下,到時候有交通攝像頭的錄像,有船舶、車輛的物證,有春麗的血液,甚至可以找一個證人做出拋屍的證言,完全可以把春麗的殉職報告做成鐵案,她就永遠成為我們的玩物了。”山本勘助大聲地說道:“你們C國有句話說得好,縱虎容易縛虎難啊,這個婊子這輩子都會死咬著我們不放。”

   呂先生苦笑著說道:“我何嘗不知道危險啊,只是C國針對天興幫的專項打擊力度在不斷加強,對日的3條通道里斷了2條,還有1條只能無限期關閉。王奕已經傳遞過來消息,必須要交還春麗,不能傷害她,而且這一條沒得商量。”

   “就算王奕在C國鬧騰得再厲害,J國這個死局他又能如何?再說了,你們這麼大的勢力在C國難道還有擺不平的事情麼?王奕這不過是圍魏救趙,我們不管他,集中力量搞定山本晴吉,這才是關鍵,就算他王奕封得住中日通道一時,還能封得住一世?反正在我徹底掌握山本組之前也不能與C國有太大的交易,想想春麗一旦回到C國,她會怎麼瘋狂報復我們,我看寧可短期受到打壓,也不能放她走。就算這些都不論,猿太閣可是親自強奸過春麗,伢子也和她一起被調教過,把她放回去一切都完了”

   山本勘助一番話聽著冠冕堂皇,站在兩家長期利益上分析,但里面卻含著三層意思,第一指責呂先生代表的中方勢力實力不濟,拖累了大局;第二則頗有隔岸觀火之意,絕不肯為呂先生的勢力犧牲半點利益;最後一點卻最有說服力,直接把前田幸次拉到了自己同一戰线。呂先生又何嘗聽不出這些意思,但也不說破,不疾不徐地說道:“你分析的都對,所以我們更需要仔細籌劃。”

   “那還有什麼可籌劃的?”

   “未算勝先算敗,如果沒有王奕橫插一杠,那麼春麗的殉職報告劉燁只能捏著鼻子認下,可現在王奕出馬,形勢就不同了。”

   “王奕一個官二代,在C國或許能呼風喚雨,到了J國還能怎麼樣?好吧,那個猴子也是個官二代,但至少田中那個家伙是個明白人。那句C國話怎麼說來的,強龍不壓地頭蛇。”山本勘助話中依舊強調著中日之間的差異,把J國警方放在自己一邊。

   “王奕並非無能的紈絝子弟,他絕不會僅僅對天行幫出招,我剛剛收到內部消息,C國警方抓住了松本真次郎一案的凶手,馬上就要和J國警方協商合作,你猜猿太閣會不會動心。”

   “什麼?”山本勘助臉色一下沉了下來,所謂了松本真次郎一案指的是一名日籍華人伙同另外兩名C國留學生闖入福岡市從事服裝經營的松本真次郎家中,殺害了40多歲的松本夫婦和他們的11歲兒子和8歲女兒。幾個人將松本全家殺害後,為了掩人耳目,讓人以為是黑社會干的,將4具屍體銬上手銬,掛上鐵啞鈴,並用松本的高級轎車將受害人遺體運到博多港後拋屍沉入海底,其後兩名C國留學生潛逃回C國。不用說這個案子在J國掀起了軒然大波,此前C國雖然表示會依照法律予以合作,但如果前田幸次能促成中日警方聯手偵破此案,無疑會讓他名聲大噪,積累巨大的政治資本。

   就在山本勘助要反駁的時候,電話鈴聲突然響起,在一旁隨侍的藤田弘樹接起來聽了幾句,立刻一臉凝重地交給了山本勘助,“三池被殺了。”

   “什麼?”山本勘助一下站了起來,接下來的幾分鍾,房間內回蕩著山本勘助憤怒的咆哮。

   呂先生耐心地等山本勘助摔斷電話才問道:“又是甲賀的那幫家伙?”值此非常時期,山本勘助麾下的干部自然不會對安全掉以輕心,作為社團顧問之一的三池每天深居簡出,就算出行每次也至少要帶5個保鏢,更配了槍,能刺殺他自然需要強悍的武力和情報,想來也只有甲賀忍眾能做到了。

   “不是甲賀忍,是福傑幫,一行八人,全被AK47打成了篩子,只留下一張字條。”

   “寫了什麼?”

   “血債血償。這幫之那豬,是為了王小文進行報復。”山本勘助狠狠地一拳錘在沙發上。

   “不,這是王奕的第三步棋,王小文被殺已經過去一段時間了,福傑幫一直沒有動靜。況且福傑幫倒賣人口拿手,但是很少沾軍火的生意,此前的衝突頂多是用了54式手槍。這麼激烈的掃蕩也不是他們的風格,確切地說這次襲擊更像軍方的風格。王奕的家族在軍隊很有勢力,搞一批軍火不成問題,恐怕是他給了福傑幫軍火甚至人員的支持。福傑幫在東京有自己的情報優勢,再加上王奕財力和軍火的支持,立刻就會成為不可小覷的一股力量。你想過沒有,最近甲賀忍都沒有成功暗殺的記錄,這個消息一旦傳出去,很多人恐怕又會觀望和動搖,山本晴吉沒准都會主動去尋求結盟。這就是王奕要告訴我們的,他有阻礙我們拿下山本組的能力。”

   “媽的,這家伙找死麼,居然敢來東京撩撥我,我做了他。”

   “不行。”

   “為什麼?你怕他的家族在C國報復你們?”

   “那只是其中一部分的原因。王奕一到J國就住進了C國大使館,而且申請了J國警方全程陪伴,有春麗、徐風失蹤的記錄,前田幸次也不能允許中方代表的王奕再出什麼意外,如果你刺殺王奕就是在打臉前田幸次。況且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作為王家的長子敢來J國怎麼能沒有高手保護,你要動手就怕偷雞不成蝕把米。”

   “難道我們什麼都不做?任由這個公子哥在J國予取予求?春麗這樣的明星警官都被我們玩弄於鼓掌之間,王奕來了我們就要舉手投降麼?這也太窩囊了。”

   “王奕和春麗不同,春麗此前在J國其實可以調動的資源極其有限,伢子和她爸爸被搞定後就變成了客場孤軍奮戰,一個人挑戰J國黑道、警察兩大組織怎麼可能有勝算,名氣再大能力再高又有什麼用處。而王家在軍政商界,國內國外人脈都很廣,就王奕出的這三招,哪一個不需要國家機器的支持,他可以調動充足的資金,武力和情報,這是兩個組織的對決,不能輕視。”

   “照你說的,我們必敗無疑了?”山本勘助壓抑著怒氣問道。

   “不,對王奕來說,家族的支持,是最大的優勢也是最大的劣勢,他不可能像春麗那麼純粹,這就給了我們運作的空間。此前我並不知道春麗和王奕有這種關系,更沒想到他會‘衝冠一怒為紅顏’。這是我的失誤......”

   “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山本勘助煩躁地揮了揮手,激動地說道:“說來說去,你還是要把春麗交給王奕,你別忘了把春麗交給他就等於就將伢子乃至伢子她爹死亡的真相都交給了他,把前田幸次也賣了,你怎麼保證王奕不會利用這個把柄翻盤?那可是涉及兩名警視監的丑聞,不是兩個巡查,這會在J國掀起驚濤駭浪,我們都會完蛋的,猴子更是絕不會同意的。”

   “沒錯。”

   “啊?”呂先生干脆的回答讓山本勘助愣住了。

   “所以,我建議對春麗實施X計劃。”

   “你瘋了?前幾個用來實驗的人不是死了就是瘋了。”

   “是的,但是吉田師傅也說X5比之前的所有藥物效果都好,而春麗作為著名格斗家,她的身體和精神都比前面參加試驗的人強太多了,我們不需要徹底改寫她的認知,只需要在一定時間內能封閉或者至少混淆她這段時間的記憶......”

   “就算你成功了,春麗一旦回到C國也會接受精神治療,恢復記憶只是早晚的事情。”

   “是的,這只能作為緩兵之計,這段時間內首先你要快速拿下整個山本組。”

   “這我當然知道”山本勘助沒好氣地說道:“要不是本田那個蠢貨搞砸了,我早就贏了!關鍵是靠X項目能爭取時間有什麼用?”

   “用處可大了,我的計劃是.......”

  

   就在呂先生和山本勘助為王奕的招數而煩惱的時候,在基地的另一邊埃德蒙.本田也在借酒消愁。相撲作為J國國粹,J國國民對高階的相撲力士除了實力之外更有個人品行的要求。本田背叛其長期金主山本晴吉的行為無疑是惡行,而在強調忠義至少是表面強調忠義的黑道社團中這種行為更是最大的汙點,尤其可悲的是本田的背叛還是一場徹頭徹尾的失敗,不但沒能抓住山本晴吉,還讓不知火忍白白折損了相當的人手。所以自本田投入山本勘助麾下的那一刻起,針對這個“卑劣又愚蠢”的相撲力士的咒罵和鄙視就從未停止過,而且愈演愈烈。本田很清楚這是為什麼,最初山本勘助雖然對自己的失敗感到不快,但出於千金市骨的目的,還對他有所禮遇,山本勘助的手下也就有所收斂,但隨著這場斗爭遷延日久,山本勘助對他也漸漸冷落,好不容易在一周前擂台賽上有了一次效力的機會,但他的表現肯定加深了新主人的不滿,對他的攻擊自然也愈發的激烈起來。本田狠狠灌下一杯酒,重重地吐出一口酒氣,在擂台上也並不是全無收獲,他肏到了春麗,作為炙手可熱的相撲力士,本田在生活中並不乏美女,但是沒有女人像春麗一樣完美:強大,機智,堅韌和驚人的美麗,他真想獨占這個女格斗家,如果自己上次能抓住那個老東西,沒准有一絲希望,該死的!本田想再來一瓶酒,但找來找去只有滿地的空酒瓶,媽的!本田將空酒杯摔碎在地上,站起了身子,在山本勘助的這個秘密基地中,並不缺少性奴用於維持隊伍的士氣,可這一周內沒有人理會本田的生理需求,剛才想到春麗讓本田的雞巴漲得生疼,借著酒意,本田決定自己去爭取一下性福。

   幾分鍾後,慰安區前,本田耐著性子對主管的柳澤利之說道:“為什麼不可以上春麗?坂原兄弟就可以隨便上春麗......”

   柳澤粗暴地打斷了本田:“你以為誰都能上她?春麗可是S級慰安婦,只有少數授權的人才能上她,比如坂原兄弟。”

   “我不知道什麼授權,可我一周前還上過她。”

   “是麼?我這里可沒有記錄。你在哪里上的她?在你夢里?”

   “我......”本田突然想到擂台賽是要絕對保密的,只好退而求其次“好吧,不用春麗了,他記得這里有一對C國姐妹花,其中一個還是女警,叫丁玫還是什麼的?我之前在這玩過她們,你可以查到記錄。”

   “對不起,她們是A級慰安婦,你現在也沒有權限。”柳澤挑釁地有意加重了“現在”兩字。

   本田吸了一口氣,強壓著怒氣問道:“那我現在有什麼等級的權限?”

   柳澤裝模作樣地翻了一下手冊,抬起頭帶著嘲諷的笑容說道:“很遺憾,目前你沒有任何權限,我建議你和藤田大哥談一談。”

   想想自己第一次在藤田弘樹帶領下來慰安區時這個小人擺出親切的嘴臉,本田覺得怒火越發的難以壓抑,理智、理智,他在心中不斷警告自己,他有些後悔自己在酒精作用下的衝動了,這樣鬧起來只能自取其辱,巨人強壓著怒火轉身離去。

   “還以為自己是幕內力士的時候,有大把的女人供你玩?蠢貨!”

   本田心里一頓,山本勘助一直沒有放自己回相撲部屋,理由當然是防止山本晴吉的刺殺,但本田越來越擔心自己會以什麼方式回到相撲場,甚至是否還有機會能回到相撲場,畢竟那里才是他最大的價值所在。他搖了搖頭試圖甩開這令人煩躁的想法。

   “真是個蠢貨,回去自己擼吧。”柳澤故意大聲地嘲諷著。

   就在此時,幾個低級打手結伴走來,其中一個興奮地叫著:“我們要上春麗,快給我們登記。”

   本田猛然轉身,惡狠狠地盯著柳澤,矮小的柳澤不由得退後一步,色厲內荏地叫道:“你要干嘛?”。

   “他們為什麼可以?難道他們的授權比我高?”本田惡狠狠地說道。

   “你管得著麼,藤田大哥特批的,現在這里誰都可以上春麗,就是你不行!”眾目睽睽之下柳澤似乎不想丟了面子,大聲回擊著,但腳下卻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

   “混蛋!”本田再也無法壓抑怒火,龐大的身軀直接衝向柳澤,幾個打手出手阻止,都被他撥拉到一旁。

   靠著幾個打手的阻攔,柳澤轉身跑向最里面的一個房間,拼命地拍打著大門大叫道。“坂原先生,坂原先生!”

   “你給我住手”本田加速衝上去視圖制止這個神經病。

   “怎麼回事?吵他媽什麼吵?”坂原次郎光著身子出現在門口,正看到被本田按在牆上動彈不得的柳澤,“嗨,蠢豬你給我放開他。”

   本田最討厭別人說或者影射他胖,他猛然抬起頭,怒視坂原,目光卻一下牢牢釘在了坂原的身後,在那里,他魂牽夢縈的女神-春麗就被成大字型綁在架子上,完美的肉體一絲不掛,白皙的肌膚上留著一條條紅印,兩腿之間迷人的花園里緩緩滴落著白濁的粘液,本田詛咒他原來引以為傲的鷹隼般的視力,他感到心髒仿佛被人狠狠攥住了一般,一時呆立在原地。

   “本田他非要玩春麗,我說坂原先生已經在里面了讓他等會,他就發瘋了,快救救我。”本田的全部注意力都被春麗吸引住了,以至於都沒聽清柳澤惡毒的挑撥。

   “我叫你他媽的放手!聽見沒有?”脾氣暴躁的坂原次郎見本田沒有反應,伸手抓向本田的手腕,他早就想教訓這個花拳繡腿的死胖子了,然而出乎他的意料,那個蠢笨的胖子竟然如同游魚一般躲開了他的攻擊,更反手擒住了他的手腕順勢甩出,矮壯結實的坂原次郎不由自主地騰空而起,摔倒在沙發上。

   本田吃了一驚,剛才是格斗家本能的反應,他不想得罪當紅的坂原兄弟。回過神來的本田快步走向坂原次郎想把他拉起來和解,然而,迎接他的卻是黑洞洞的槍口,“碰!”子彈擦著本田的頭皮飛過,坂原次郎還是低估了本田的靈活性,他沒有機會再開第二槍了,本田鐵鉗般的雙手抓住了他兩個手腕,然後狠狠一記頭槌剝奪了他的戰斗力。

   本田喘息著直起身子,茫然地環顧四周,正好和春麗的目光匯聚,“放開我。我可以幫你衝出去!”春麗認出了這個曾經交鋒過的相撲手,她必須利用對方爛醉的狀態,哪怕希望再渺茫。春麗看到本田布滿血絲的眼睛緊盯著她,心一下沉了下去,她從對方的眼底看到的不是決死的意志而是瘋狂的淫欲。果然,本田快步走到春麗面前,挺起早已堅硬如鐵的雞巴狠狠肏入了那剛剛被蹂躪過的花房中,坂原殘留的精液讓他的陽具一杆到底,本田全力挺動著腰肢,雙手瘋狂地來回撫摸抓捏,他終於重新擁有這一切了,這美麗的容顏,豐滿的乳房,纖細的腰肢,銷魂的肉穴,修長的雙腿,誘人的美足。盡管很可能這是他最後一次擁有這一切,而且時間還不會很長,他知道自己搞砸了,剛才有那麼一瞬間,本田幾乎想放開春麗,並肩衝出去,但是殘存的一點點理智阻止了這瘋狂的想法,且不說根本不可能衝出這防衛森嚴的基地,就算成功了,難道作為女警的春麗會委身於強奸犯麼?本田決定緊握觸手可及的利益,不再思考灰暗的未來,他狠狠地吻住春麗的嘴唇,把她的勸說或是哀求或是其他什麼堵在了口中,豐滿柔軟的乳房在他的巨掌中變幻著形狀,緊窄濕潤的蜜穴緊緊包裹著他的陰莖,就算被打死他也要死在女神的身上。

   “這到底發生了他媽什麼事?混蛋!”不知過了多久當本田顫抖著射出精液時,藤田的聲音終於在身後響起。本田拔出自己還在射精的陽具,一波波精液直打在春麗的大腿,小腹上,他晃著已然硬挺著的陰莖轉過身子,正對上藤田憤怒的臉和好幾支手槍,他感到自己狼狽透了,巨大的羞恥和絕望籠罩了他,巨人張開雙臂說道:“請殺了我吧。”

   藤田弘樹盯著相撲手看了一會,冷漠地說道:“本田,從現在開始你被禁足了,等候家主的裁決。好了,送他回自己的房間,如果他擅自外出就射殺他。”本田如同行屍走肉一般順從地被幾個保鏢壓回了房間,“帶坂原先生去醫務室。”藤田弘樹向柳澤難以察覺地略一點頭,也走出了房間,臨走的時候又補充了一句,“現在開始,春麗向所有人開放。”

   春麗的心一下沉入谷底,幾名低等打手歡呼著衝入房間,將光溜溜的女警團團圍住,七手八腳地將她被從架子上解下來。很快,春麗的三個肉穴都被強行插入了陰莖,這些下級打手很多都是第一次染指女格斗家迷人的肉體,動作粗魯而又殘忍,看著更多的打手涌入房間,春麗充滿了疑惑,之前為了保養她的身體以便給聚樂第的嫖客提供一流服務,除了山本勘助,呂先生偶爾用她泄欲外,幾乎沒人再碰她,每天只是通過VR削弱她的意志。現在山本勘助卻將她丟給這些野獸一般的下級打手,難道他不怕這些家伙損傷自己的肉體麼?是因為發生了什麼變故麼?春麗努力思索著,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這些天來雖然休息的時間長了,她的頭腦反而變混沌了,更可悲的是,相比腦子的遲鈍,她的身體卻是更加敏感了,這些暴徒毫無技巧的蠻干竟然也能喚醒她的肉體,而且是在自己剛剛被坂原次郎和本田連續奸淫過兩輪之後,春麗無助地承受著奸淫,此時她還不知道山本勘助已經改變了策略,這種高強度的奸淫將成為常態。

  

   一絲不掛的春麗昏昏沉沉地被綁在一個婦科檢查台上,周邊的儀器上顯示著她的各項生命體征,眼罩和耳機遮住了她的雙眼和耳朵,而在她大大分開的雙腿之間,一個邪惡的機器在運作著,一大一小兩個粉色、充滿凸起的假陽具正嗡嗡叫著,一邊旋轉一邊抽插著春麗的蜜穴和肛門,春麗看來已經被蹂躪了許久,潔白的肌膚上滿是細密的汗珠,誘人的紅唇張開著,壓抑、低沉的呻吟時不時縈繞在她的喉頭,仿佛一條缺水的美人魚,無論是陰道還是屁眼都被大大地撐開,疙疙瘩瘩的偽具棒身上沾滿了淫水,在燈光下反射著妖異的光芒。這些天來,春麗在聚樂第的活動倒是終止了,但接踵而來的卻是無休止的高強度調教和奸淫,在山本勘助的命令下,幾乎這個基地的每一個男人都享受了春麗美妙的肉體而且不止一次,這種高強度的蹂躪下,春麗的意志和體力幾乎消磨殆盡。

   “准備度80%。”一名助手盯著屏幕說道。

   “很好,”吉田師傅面無表情地說道:“該你們倆了。”

   本田的第二選擇丁玫和姐姐易紅瀾只穿著絲襪高跟鞋伺候在旁,聞言恭順地走到春麗的腳邊,齊齊跪下,而後從身旁的小桶中蘸取一種嫣紅色的粘液,再細細地塗抹到春麗的雙足上,不一會,春麗可愛的腳趾,纖細的腳掌、優雅的足弓,渾圓的腳踝上都罩上了一抹紅暈。春麗頭上的耳機中,配合循環播放著吉田的聲音:“你的腳是快樂的源泉,把玩它會給你帶來無限的快樂,不要抗拒,享受它。”那聲音柔和、親切卻不容置疑,更令人詫異的是吉田居然說得一口還不錯的漢語。

   “准備度85%”助手繼續匯報道。

   “很好,開始按摩吧。”吉田背著手發出指示。

   兩女修長的手指立刻忙碌起來,首先撫摸春麗那一粒一粒渾圓飽滿的足趾,而後以腳心為圓心開始向外研磨揉捏腳掌,“啊啊啊,不要,放開我”架子上的春麗一陣抖動,試圖躲開那惱人的瘙癢,卻無法掙脫前女警和女偵探姐妹有力的雙手,兩女不僅僅是按捏揉搓,還不斷用指頭關節去頂撞刺激她腳底的穴位,給她帶來一種酥麻酸爽的感覺,但這卻絕不是普通的足療,因為她們刺激的穴位不是為了讓春麗身體舒適而是集中刺激著她的性欲!好在一陣時間後,兩人手指繼續下移,直達她厚實的腳跟再反向一路向上捋著她修長的跟腱,作為以腿法著稱的格斗家,春麗的兩條跟腱自然比常人健壯強韌許多,但跟腱依然是人體脆弱的部位之一,每一次,丁玫易紅瀾都刻意地先用尖尖的指甲劃過那隆起的跟腱,當春麗的肌肉繃緊後又用溫暖的手指化開她的緊張,一緊一松之間給春麗帶來一種難以言表的感覺,“你的雙腳是你得意的武器,卻也極其脆弱,一旦被抓住跟腱,你就會恐懼,恐懼到無法抵抗,而撫摸玩弄它也會給你帶來絕妙的快感。”耳機中吉田的錄音適時改變,可見這一套調教方法是做過精心准備的。混沌的春麗已經失去了判斷力,在吉田魔鬼般聲音的反復轟擊誘導下,只剩下了肉體的本能,陷入一時緊張一時舒爽的輪回之中,她的呻吟聲越來越大,花房也不由得分泌出大量的淫水,隨著兩個假陽具的抽插發出了“噗嗤噗嗤”的聲音。

   “准備度90%”

   “腳背”吉田繼續發布著指示。

   丁玫和易紅瀾同時將春麗的雙腳抬起,放在自己豐滿的乳房上,十指如同彈琴一般反復按壓著她的腳背,“感受你的腳底,多麼柔軟,你的腳背真是光滑,按壓上去很舒服吧。你的腳很敏感,需要別人的愛撫,不要抵觸。”吉田的魔音繼續著,春麗的呼吸急促起來,她的腳趾下意識地扣緊,抓住那滑膩溫軟的乳肉,丁玫易紅瀾加快了手指的頻率,一下下輕柔的按壓仿佛鼓槌一般敲擊著春麗的心房,心電儀上的曲线也興奮地隨之起舞,而她渾圓的臀部下意識地隨著假陽具抽動的頻率抬起,迎合著。

   “准備度95%”助手的聲音隱隱地也帶了一絲興奮。

   “用嘴。”吉田命令道。

   丁玫和易紅瀾將春麗的美足捧起,將小巧的腳趾含入口中,兩條舌頭如同靈蛇一般在腳趾上滑動,甚至撥開秀氣的腳趾,仔細舔舐著腳趾間那薄薄的皮膚,“你的雙腳這麼完美,它們渴望別人的親吻和舔舐,不要壓抑自己,那種溫暖潮濕的感覺太美妙了,好好感受它,沒什麼好羞恥的。”春麗的身體微微顫抖了起來,她覺得自己的雙腳置於一對熔爐之中,那種濕熱的感覺從腳尖一路蔓延而上,將她殘存的控制力擊得粉碎,她的呻吟高亢了起來。

   “准備度97%”

   丁玫和易紅瀾放開春麗的腳尖,香舌一路向下,每一次都從腳掌一直舔到腳心,“很癢,但也很快樂,享受這一切,追求這一切。”吉田魔性的聲音中,春麗可愛的雙腳蜷縮起來,卻沒有向上閃躲的意思,反而下意識地伸向兩女的嘴巴,紅色的乳液在剛才的按摩中已經盡數溶入了她雪白的肌膚中,但現在她的一雙美足卻依然是粉紅粉紅的,那並非是乳液的顏色,而是極度興奮的代表,終於,春麗不由自主地夢囈道:“好......好舒服”。

   “准備度99%”助手的聲音變得高亢起來。

   “咬她的跟腱!”吉田大喝一聲。

   丁玫和易紅瀾齊齊將手中的玉足舉高,輕輕咬住了那形狀姣好的跟腱。在吉田的引導下,“啊啊啊啊”即使輕輕的撕咬也讓春麗尖叫著猛然彈起,仿佛被子彈射穿的牝鹿一般,看著春麗緊張痛苦的表情,吉田滿意地點點頭,說道:“換舔的。”丁玫和易紅瀾立刻變咬為吮,舌頭更順著那美妙的凸起來回掃動,“別,別.......啊啊啊,不.....”,瞬間從恐慌的地獄升入快樂的天堂,春麗再也無法承受,大叫著繃緊了身體,下體如同水龍頭一股激射出一陣激烈的淫水,形成一次壯觀的潮吹!僅僅是玩弄雙腳就讓堅強的女格斗家達到了絕頂的高潮!

   “准備度100%”助手大喝一聲。

   “注射!”吉田走到春麗的頭邊,扯掉了耳機和眼罩,他仔細地觀察著不幸的女警,隨著透明液體的注入,春麗的雙目變得空洞起來,“你能聽見我麼,春麗?”

   “是的。”春麗無力地回答道,兩眼依然無神地看著天花板。

   “你能保證和我說的都是實話麼?”

   春麗的臉上浮現出痛苦的表情,遲疑了一陣還是答道:“是.....是的”

   “你現在在哪里?”

   “我在山本組手里。”

   “你在山本組手里多久了?”

   “我不確定,這里感受不到晝夜交替,我經常被昏迷,我想至少有2周了。”

   “具體在哪里?”

   “我不知道。”

   “你什麼都不知道麼?”

   “我想我曾經被帶到一艘船上。”

   “你不確定麼?”

   “我是被昏迷後帶上去的,但是我能聞到海水的味道,感到移動,所以我覺得是在一艘船上。”

   “你在船上做什麼?”

   “我....我.....”春麗的臉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沒關系,我們之間不該有任何秘密的,你說是麼?”

   “是.....是的”

   “你在船上做什麼?”

   “我.....我為一些高級嫖客提供服務”即使被催眠中春麗的臉上還是露出了厭惡的表情。

   “那些嫖客你認識麼?”

   “不,我被蒙著眼睛,而且他們用了變聲器。”

   “你真的一點线索也沒有麼?”

   “是......是的”

   吉田立刻捕捉到春麗話語中的勉強,柔聲問道:“你一定發現到了什麼,對不對?來吧,告訴我”

   “是,其中一個人......我懷疑是......東京都知事”一問一答中,吉田細致而巧妙地詢問著春麗,被連續性高潮和藥物迷失了心智的女警下意識地向對方和盤托出自己這段時間苦心觀察的情報,這些都被一一記錄下來,作為後續催眠效果比對的數據。

   幾分鍾後,吉田揮了揮手,丁玫和易紅瀾立刻乖巧地鞠了下躬,小跑著離開了調教室,“好了,現在是最重要的環節,注射X5。”隨著吉田的命令,助手將點滴的針頭插入了一罐充滿綠色藥液的藥瓶。吉田緊盯著可憐的試驗品,目光中混雜著緊張和一絲惋惜,一開始,春麗依然目光渙散地癱倒在躺椅上,很快,她不安地扭動起來,眼睛不斷地眨動,“啊啊啊,好疼,啊啊啊啊啊,我的頭要裂開了......”很快地,堅強的女格斗家尖叫起來,被緊緊綁住的身體和四肢拼命掙動,帶動鋼質的椅子發出一陣可怕的吱呀聲,然而她的掙扎卻無法突破鋼鐵的束縛,只能無助地不斷張開蜷縮自己的手腳來宣泄著自己的痛苦。

   “心率異常,呼吸異常”

   吉田不管忙亂做一團救護春麗的助手,只是死死盯著那被痛苦扭曲了的美麗容顏,“堅持住,你可別讓我失望啊”此時,老人的目光中只剩下了變態的興奮,看著藥瓶中的藥液越來越少,越來越少。

   “不行,心率異常加大,她快不行了。”

   “快,注射腎上腺素。”

   “老師,實驗體恐怕要危險,是否終止實驗。”

   “繼續。”吉田冷酷地拒絕道,瓶中的藥液只剩下了最後的一點。

   “啊啊啊啊啊啊”春麗身體猛然弓起,尿液噴射而出,黃金雨足足下了將近一分鍾,痙攣的女體才失去力量,重重的跌落到了躺椅上,她的雙眼,鼻子,嘴巴,耳朵都流下了血液,七竅流血加上失禁的春麗再也和美艷扯不上半點關系,只有恐怖和悲慘,但吉田的臉上卻流露出陶醉的表情,他走上前去,翻開春麗的眼皮只看到一片眼白,“體征怎麼樣?”

   “正在逐漸恢復正常”助手欣喜地叫道。

   “春麗,春麗,你能聽見我麼?”吉田伏在春麗的耳邊耐心地叫道,“春麗,春麗,你能聽到我麼?”

   “啊.......”良久,春麗終於發出了一聲嘆息,瞳孔重新回歸了正常。

   “春麗,你能聽見我麼?”

   “我......我可以......,我在哪?”

   “你在山本組,還記得麼?”

   “是......是的”

   “你還記得山本組對你做了什麼嗎?”

   春麗的臉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停頓了一下才很勉強地答道:“他們......他們輪奸了我,還對我注射了藥物。”

   “你是不是很痛苦和羞恥?”

   “是的”

   “那麼,我們不如忘掉他,不要再想起那些可怕的事情,你還會是一個貞潔,強大,完美的女警,好不好?”吉田的聲音變得格外的輕柔親切,但語言的力量卻堅不可摧。

   “忘掉?”

   “是的,你現在正在由徐風接應,潛入山本組,你懷疑伢子被山本組控制了”吉田手中拿著由春麗催眠的囈語和徐風的供詞拼湊出來的文檔,循循善誘道:“關口正弘和小澤圭佑策劃了這次行動,為你提供支持,還記得麼?”

   “是.....是的”

   “對,你就在車廂內,黑暗的車廂,只有一團黑暗”

   “黑......黑暗”春麗的臉上交錯著痛苦,困惑,悲傷的表情,她的身體也無意識地繃緊了,吉田知道決定勝負的時候來臨了.......

  

   一段時間後,昏迷的春麗被抬出了調教室,吉田靜靜地站在房間內,不知道想著什麼。山本勘助和藤田弘樹走進了調教室,“怎麼樣?師傅”山本勘助急切地問道。

   “效果出乎意料地好,真是個厲害的女人啊,居然能承受得住X5,我很多年沒見過這樣好的素材了。”吉田感嘆道,“你居然肯用這樣出色的素材去冒險?”

   “不是我,是呂先生,本來按照協議春麗就歸他們所有,按說有伢子的事情,不可能釋放春麗,但他給出的計劃看起來不錯,我也不好強烈阻止,反正最後實施還得猿太閣點頭。”山本勘助不想在這個讓他感到無力的話題上糾纏太久,問道:“不過那個計劃的基石還是對春麗消去記憶,您覺得能成功麼?”

   “不好說,還要看後續幾天的進展,如果是普通的素材,人類受到傷害後都會有選擇性失憶的傾向,只要用藥物輔助,再通過我的心理暗示強化這種傾向,一定可以抹去甚至修改她的記憶,不過這個女人的強韌你也見識過了,不能按普通素材去評估,而且盡管拿過這麼多C國女人練手,我的中文還是不夠流利,在催眠中非母語會很吃虧。所以要多次進行催眠和用藥,再觀察效果。”

   “還要用藥麼?”

   “當然,大部分素材在高潮的時候確實可以很好地被催眠,但是春麗不同,我安排了這麼高強度的輪奸和調教去削弱她的意志,又有藥物輔助,趁著高潮的時候進行催眠,但這樣我也只是剛好能對她產生影響,至於長期效果則還要觀察,而且後續她會不會死亡或者精神崩潰,會不會產生抗藥性都是未知,畢竟目前還沒有素材能撐過第一輪。”吉田搖了搖頭,環顧了一下四周,皺著眉頭說道:“對了,這麼重要的時刻呂先生怎麼沒來?”

   面對吉田老師話里明顯的情緒,山本勘助說道:“他在和C國那邊通話,王奕那邊又施壓了。”

   “哼,你相信那個C國人?”

   “當然不,不過呂先生是個聰明人,他一直留在我們這邊就是想消除我們的戒心,他和國內的通話,我們都可以掌握,是不是,藤田?”

   “是的,呂先生並不對我們隱藏。”藤田恭恭敬敬地答道。

   “況且,他已經在我身上下了重注,如果現在搞齷齪,那前期的投資就是雞飛蛋打了,以後就別想再進入J國的市場。就算要翻臉也得等我們拿下山本組,穩定做幾年生意回了本。”山本勘助眼中閃爍著狂熱的光芒,“至於幾年後,那就是我會不會和他們翻臉的問題了,我會把山本組經營的前所未有的強大,到時候他們跪舔我還來不及呢。不用擔心,C國人都是聰明人,太聰明的人就缺乏勇氣。”

   “好吧,我相信你的判斷,對C國的進貨渠道穩定當然是最好,畢竟就東亞、東南亞來說,C國女人的材質是最好的。”

  

  

   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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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來想一章完結,結果發現篇幅兜不住,如果要滿足讀者的需要讓不知火舞也來點肉戲就得2章了,也罷,單拿一章詳細交待下結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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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暗,無盡的黑暗,冰涼,刺骨的冰涼,腥臭,精液的腥臭,疼痛,捆綁的疼痛,這熟悉的感覺讓漸漸蘇醒的春麗感到無比的驚恐和羞恥,她希望這又是一場噩夢,就像以前很多次午夜夢回顫抖著醒來一般,僅僅是噩夢。但是,雙腿之間那粘乎乎的涼意告訴她這不是夢境,這是殘忍的現實,她又一次被強奸了,但是她混沌的腦海中完全記不得自己是在哪里,被什麼人綁架,她最後的記憶停留在徐風接應她進行一次危險的李代桃僵的潛入行動時,而後發生的一切都隱藏在了一片混沌中,當她嘗試去回想時只感到大腦撕裂般的痛苦和心理上強烈的排斥。春麗嘗試活動手腕腳腕,卻被緊緊鎖住,而眼罩也阻隔了她的視力,她只能聽到粗重的呼吸聲,聞到陣陣的體臭,那無疑來自於強奸者,而且不止一個!春麗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我被山本組抓住了麼?徐風,徐風怎麼樣了?

   就在春麗胡思亂想的時候,一個沉重的身體壓在了她的身上,一張臭嘴不斷視圖親吻她的嘴唇,一雙大手玩弄著她堅挺的乳房來,火熱的陽具不斷戳向她的下體,盡管剛剛蘇醒又渾身乏力,春麗依然巧妙地掙扎抵抗著,每每在對方要得手時轉過頭頸或扭動臀部,以最小的消耗粉碎對方的企圖,“你是誰?”春麗一邊躲閃一邊叫道,先是用中文,在得不到回應的情況下改用日語,男人無聲地和春麗做著色情的游戲,享受著自己的雞巴在春麗柔軟的性器上滑動摩擦的快感。

   “別費勁了,春麗警官”終於,男人玩膩了這個游戲打破了沉默,徐風的聲音!春麗雖然想過徐風背叛這個可能,但是當這設想成為現實的時候還是讓她的大腦瞬間宕機,而徐風也趁著她失神的時機,肉棒破開陰唇的阻礙,狠狠插入了她的陰道中,“春麗警官的身子什麼時候玩起來都那麼爽,來,讓你見見光。”

   “啊”眼罩猛然被扯脫,強烈的燈光刺得春麗早已習慣黑暗的雙眼生疼,在男人粗野的抽插下,上下搖晃的女格斗家好不容易聚焦了視點,果不其然,徐風充滿淫欲的臉孔就在自己眼前晃動著,“你們干什麼?!!”春麗環顧左右,驚恐地發現幾個裸體男人打著遮光板,拿著攝像機正在拍攝,而自己則以一個屈辱的姿勢被鎖在了一張鐵床上,雙手被拷在床頭,健美的雙腿則被向上拉起,雙腳被綁在了屋頂垂吊下來的一個鋼管的兩端,使得她的雙腿在空中只能羞恥地大大岔開,帶著她的臀部都微微離開床墊,迷人的兩個肉穴以最方便侵犯的角度向男人敞開著,性感的身體上不著寸縷,只有一條被撕得破破爛爛的褐色褲襪,“徐風,果然是你,你這個叛徒!”

   “行了,肏了你幾星期,來來回回就這麼幾句,你不是很能說麼?”徐風一邊無恥地挺動著下身,一邊調笑著。

   “幾星期?”春麗一臉震驚地看著對方,甚至忘了抵抗對方的奸淫,幾星期?在她的記憶中,和徐風接頭潛入好像在昨天發生的一樣,“今天是幾號?”

   “什麼?”徐風臉上露出困惑的表情,停止了抽插,轉頭喊道:“喂,你們這幾個蠢貨,給她打了多少藥?”

   “打藥?你給我打了什麼藥?”

   “我靠,這婊子真是被你們玩壞了。”徐風看起來也有些緊張,“你到底怎麼回事?”

   春麗困惑地看著對方,忽然意識到對方的陽具還插在自己的肉穴中,掙扎著叫道:“你給我滾開,快滾!”

   春麗的怒罵不但沒有阻止徐風反而喚醒了徐風邪惡的欲念,他在春麗豐盈的胸脯上摸了一把,重新開始抽插起來,“算了有什麼事待會再說,你這身騷肉真是過癮,本來你都不反抗了,玩起來總覺得少點什麼,現在這樣才夠味,就跟我第一次強奸你一樣,扭啊,真帶勁,你們給我好好拍,到時候和第一次比一下。”

   什麼?都不再反抗了?自己被這些禽獸凌辱了多久?春麗心中滴著血,身體不斷扭動掙扎著,但她的四肢都被緊緊綁住,兩腳間的鋼管也讓她無法夾緊雙腿,掙動除了給強奸者征服的快感外,絲毫無法阻止對方享用她美艷的肉體。徐風越發的亢奮,邊干邊叫道:“掙扎啊,騷貨,你越抵抗我越興奮!”

   “你這個畜生。”

   “那被畜生干的你又是什麼?賤貨?母狗?”徐風一邊嘲諷著,一邊瘋狂地揉搓著前上司的乳房、大腿,“你這個蠢貨,還明星女警呢,結果被黑幫抓來當性奴,你下半輩子就當肉便器吧。”

   “你以為警方會放過你?你就不想想你的父母?”春麗一邊躲避著徐風的親吻,一邊回擊道。

   “哈,那就不勞你費心了,那幫廢物條子會把我們都封為烈士的,只不過我以後整天吃香的喝辣的,你以後整天被肏挨打,真是淒慘啊。”

   “你以為你能騙過所有人?”

   “所有人?你不就指望野上伢子一個人麼?告訴你,那個騷貨馬上就要來陪你了。”

   “什麼?你們要做什麼?”春麗的臉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了驚訝的表情,按她的判斷,伢子應該已經被山本組或者其背後的勢力控制了,難道自己完全搞錯了?

   “要抓那個婊子還得靠你啊,別廢話了,讓我玩玩你這雙騷肉腳。”徐風說著抓住春麗的腳踝,打斷了她的思路。

   “啊”春麗一聲呻吟,只覺得自己如同被拿住穴道一般,身體一瞬間軟了下來,這是怎麼回事?春麗集中精神克制住這種奇怪的感覺,很快又開始嘗試踢動腿腳。徐風一邊壞笑一邊看著女格斗家徒勞地翻騰,湊上去伸長舌頭在那優美的足弓上舔了一下,春麗身體猛然繃緊,一股難以言表的興奮從足弓直衝她的腦海,她健美的雙腿甚至都不由得微微顫抖,絲襪中的腳趾更是誘人地不斷屈伸著宣泄主人的難過,這立刻吸引了徐風的注意力,他大嘴一張,將女警的腳尖含入口中,開始吮吸、舔玩起每一根腳趾來。

   “放開,你......你這個變態。”春麗怒罵著,但徐風渾不在意,他能清晰地感覺到當他玩弄春麗的一雙美足時,她的陰道也隨之縮緊,給他帶來了極大的快感,於是他加力玩弄那天造地設的金蓮,用舌頭去舔,用嘴巴去吸,用手指去摸,恨不得要將那團美肉吞入肚中一般。

   “你.....你......混.......啊啊......別”春麗已然說不出完整的話來,在之前幾次不幸被強奸的經歷中,她的一雙美足自然是對方關注的重點,而且她的美腳在男人不斷地蹂躪開發下也確實敏感了不少,但像這次這樣,產生如此快、如此強烈的快感,卻是第一次。

   徐風感到他的努力越來越能得到身下美人的響應,本就緊窄潮濕的陰道如同手套一般緊緊裹住他的陽具,甚至隨著他對手中美足的每一次舔舐而同步痙攣、彈跳,猶如一雙巧手在彈奏著性愛的旋律。“好爽,真是個騷貨,被人玩玩腳都能浪起來,”徐風嘴上開著嘲諷,雙手向下開始愛撫春麗骨肉均勻的小腿,舌頭則繼續不斷舔著她的腳心,“癢不癢?小騷貨,哈哈,你躲啊,你躲啊。”看著強大的女格斗家像小女生一樣無力地蜷縮著秀氣的腳掌,徒勞地躲避著自己的攻擊,徐風心情大好。

   “啊!”正所謂樂極生悲,春麗畢竟是雌虎而不是小貓,收縮腿腳正是為了蓄力一擊,一腳正蹬在徐風柔軟的鼻子上。盡管春麗的身體被束縛且體力早已所剩無幾以至於力道相當微弱,這一腳還是讓徐風鼻子發酸,眼淚長流,一個踉蹌沒站穩摔倒在地,旁邊一個打手連忙笑著把他扶起來。

   “很好,你這個賤貨,我會好好報答你這一腳的,你們給我按住她,先玩玩她的騷腳,熱熱身,但是不許肏她。你等著。”徐風恨恨地說著走出了房間,幾個打手馬上圍了上來,嘴巴,手掌甚至是雞巴一股腦地涌向了春麗的身體,盡管粗魯的抓捏,陽具的剮蹭讓春麗難以忍受,但最致命的還是她的一雙美腳,現在她每一只腳丫都被好幾個手掌嘴巴無死角地玩弄著,給她帶來了強烈的禁忌快感,她忍不住連連呻吟,竭力壓制著雙腳上傳來的快感。

   最後把春麗從出丑風險中解放出來的還是徐風,他一臉猙獰地重新走入房間,“讓開,讓開,你知道他是干什麼的麼?臭婊子”在徐風身後站著一個瘦高的中年男人,手提著一個小箱子,面相身材平平無奇,但一雙眼睛卻放射著狂熱的光芒,盡管春麗早就習慣了男人面對自己裸體時貪婪的目光,但是這個男人的眼中卻不僅僅是有性欲,更多的是一種莫名的狂熱。

   “臭婊子,你猜猜我要怎麼整治你?來一次輪奸大會?”看到春麗恨恨地盯著自己不發一詞,徐風陰笑道:“是啊,你這個騷貨被人肏了這麼多回,早不當回事了。哼,我才知道你之前就被道上的抓住強奸過好幾回了,在警局還擺一副假正經的聖女嘴臉,我呸!你這個蠢女人每次被抓後都靠這身賤肉活命的吧?”

   聽到徐風不但提及自己被強奸的慘痛經歷,更把自己描述成用色相乞求活命的膽小鬼,本來打定主意沉默面對的春麗忍不住罵道:“住嘴,你這個無恥敗類。”

   “我無恥?你這個人盡可夫的賤貨才無恥,告訴你,他是紋身師,我要在你這身騷肉上紋幾個雞巴,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個破鞋。”

   “你......”春麗只覺得眼前發黑,一時竟然說不出話來,紋身?此前春麗被捉住奸淫的幾次經歷中,即使再暴虐的歹徒也把她完美的肉體視若珍寶,不肯破壞一絲一毫,沒想到這個叛徒竟然如此歹毒。

   “你這個賤貨以為我沒法治你?”看到春麗震驚的樣子,徐風得意洋洋地繼續說道:“我想想,紋什麼好呢?小穴上紋個花蛇,告訴大家你這個賤人就是個榨精的美女蛇,哈!不,不,不,這樣別人也看不到,要不在你大奶子中間紋個雞巴,你就能一直玩乳交了。也不好,你穿衣服就能蓋住,干脆在你腦門上紋上賤貨兩個字,這樣誰都能知道你是個什麼東西。”

   徐風一連串的自說自話讓春麗如墜冰窟,思維和血液一同凝固了一般,竟然不能反駁打斷對方。聽著一個比一個惡毒的紋身方案,春麗感到愈發的絕望,徐風有一點說的沒錯,雖然恥辱,但春麗確實早已不把被強奸當做致命的傷害。一方面私下接觸中,她知道好朋友東南國際刑警負責人趙劍翎,某市刑警隊長楊清越都曾是強奸的受害者,但她們依然堅持戰斗在與犯罪斗爭的一线,這些榜樣讓她更加的堅強;另一方面這種事情官方是絕不承認的,甚至楊清越被拍下裸照散播、趙劍翎被錄下調教視頻也被警方全力遮掩,有敢提及的警察會被嚴肅處理,故而雖然一時轟動,隨著時間流逝最終也只剩下一些風言風語、江湖傳說,根本上不得台面。包括春麗自己此前幾次不幸失手被輪奸也都巧妙地遮掩了過去,官方記錄中她還是清清白白的,在別人眼中她依舊是精明貞潔的警花,但是紋身.......就算自己這次能逃出去,就算她能再次修改記錄,她要怎麼遮掩這恥辱的標記?怎麼面對周圍的目光?這是最好的證據也是最惡毒的種子,無論多久,都會提醒每一個人她屈辱的經歷。也許這個紋身可以用衣服遮蓋?也許可以做去紋身的手術?一時間,春麗的腦海中各種念頭紛至沓來。

   看著春麗臉上細微的表情變化,徐風停下了長篇大論,陰險地說道:“當然了,我也是憐香惜玉的人,這麼好的美肉也不想破壞掉,不如這樣吧,你給我好好地吹個喇叭,然後把我的精液喝下去,我就放過你,怎麼樣?”

   “呸,去死!”春麗白皙的肌膚瞬間因為憤怒和羞恥染上了一抹桃紅,生氣的樣子竟然也十分動人,

   “別激動,好好想想,現在我可以隨便把你捏扁搓圓”徐風仿佛為了加強說服力一般伸手在女警的美乳揉搓起來,“給我好好舔出來,我就放過你,反正你又不是第一次吃男人的雞巴,不虧的。”

   “你放手!滾開!”

   “你的三個騷洞哪個沒被老子玩過,裝什麼?告訴你個秘密,老子當臥底的時候,聽過不少女警被奸的事情,刑警隊長楊清越知道吧?老子就看過田鼠強奸她的照片,據說整整肏了一晚上,可真帶勁。後來開會我還見過楊清越,照樣一副貞潔烈女的樣子,看得老子雞巴那個硬啊,當時老子就想我要是田鼠就得給她身上留點記號,看她以後還能不能神氣。”

   “你......你這個混蛋”

   “看來你是不答應了,”徐風轉回頭用日語對身後的紋身師喊道:“來,給她乳溝上面先紋一個雞巴。”聽著徐風的叫囂,紋身師卻皺了皺眉,如此好的女體竟然要紋這麼個粗鄙的圖案,實在是有些暴殄天珍,不過他還是打開隨身的小箱子,從里面取出一根細長的竹簽來。

   “看到沒?傳統文化,不用紋身機,當然也會更疼。怎麼樣,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給老子好好嘬一管就饒了你。”

   “......好......”

   “什麼?”春麗微弱的回答讓徐風也是一愣,“你答應了?哈哈,你再說一遍,答應給老子吹喇叭。”

   “要來就來,別廢話”

   “哈哈哈哈!好,識時務者為俊傑。”徐風的眼珠忽然轉了轉,指著紋身師用日語說:“也不能讓人家師傅白來一趟,這樣吧,你給他先吹出來,然後我再來。”一旁的紋身師一愣,而後立刻欣喜若狂地解開褲子,露出了一條已經堅挺的陰莖。

   “你.......”看著逼近的陽具,春麗臉上的紅暈更勝,緊閉著嘴巴任由對方的雞巴在自己朱唇上磨蹭,雖然沒有張嘴,但也沒有躲避。

   “趕緊的,張嘴,快點,吹完了還有我呢。”徐風在春麗乳房上狠狠掐了一把。

   “啊”隨著春麗痛呼,紋身師立刻把握機會將雞巴捅入了女警的口腔,春麗身體一僵,卻沒有掙扎,只是閉上了雙眼,檀口緊包著陽具卻沒有嘗試逃避。“好爽”,紋身師嘶叫著開始挺動下身,春麗依然閉著眼睛,忍耐著對方的肆虐,不時發出嬌喘和吞咽的聲音。

   “來點職業精神,用力嘬啊,吹喇叭怎麼能不動舌頭?”徐風討厭的聲音再次響起,“我要的是主動口交,你這樣跟帶著口環被肏嘴巴有什麼區別?這樣可不算奧。”徐風一邊嘲弄著春麗,一邊招手,示意幾個打手靠近拍攝。春麗的柳眉皺了皺,而後真地吞咽吮吸起來,看得周圍一眾罪犯幾乎褲襠爆炸,雖然這些家伙每個人都肏過春麗的三處肉穴,但是每次口交卻要借助口環,每個人都想試試春麗主動配合、侍奉的滋味。作為當事人的紋身師以前還沒玩弄過春麗,第一次品嘗春麗這樣強大美艷的女警本就讓他難以堅持,再被香舌一舔,立刻把持不住,精液狂噴而出。春麗感覺不好,連忙吐出陽具躲閃,但這紋身師雖然耐久不行,存貨倒是不少,白濁的精液如同下雨一般噴射不停,將她的頭臉,秀發,脖頸,胸乳都蓋上了一層粘液才停下。

   “哈哈哈哈,精彩,沒想到騷逼的口活這麼厲害,該我試試了。”徐風挺著自己的肉棒接替了紋身師的位置,左手揪住春麗的頭發,右手輕拍著她的面頰,將腥臭的雞巴靠近了春麗的嘴唇,“來,伸出舌頭來,先舔舔老子的龜頭。”春麗看了徐風一眼,再次伸出香舌,在他的馬眼上舔了一下,“嘶,爽,不錯,就是這樣多舔舔,舌頭動起來,果然還是主動配合才夠勁,比用口環強太多了!”鏡頭之下,那粉嫩的舌頭在紫紅色的龜頭上生硬地纏繞,滑動,香艷異常。“慢慢舔,別著急,我們有的是時間,順著棒身舔。”

   春麗強忍著惡心,一邊舔著龜頭,一邊緩緩靠近徐風的陰莖,忽然,鳳目中閃過一道寒光,張嘴狠狠地咬了下去!其實剛才徐風提到楊清越反而幫她下定了決心,既然獻身正義,如果生命和貞潔都可以犧牲,世俗的評判又算得什麼?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楊清越、趙劍翎的遭遇依然會作為罪犯的談資,遮蓋這些不幸沒有意義,在她的心中即使再怎麼遭到蹂躪,楊、趙這些女警英雌也是聖潔、不可侵犯的。春麗為自己的一時糊塗而羞愧,如果自己為了紋身讓步,那麼就會被這些罪犯抓住弱點,一步步打開缺口,最終萬劫不復。所以當徐風以紋身威脅要求口交的時候,春麗已經打定了主意咬斷對方的是非根,給這個叛徒應得的懲罰。只是沒料到這個家伙如此狡猾,竟然讓紋身師先來,猶豫再三,春麗決定暫時隱忍,屈辱地進行主動口交讓徐風放松警惕。然而好不容易等到徐風親自上陣,這家伙卻依然小心揪住了她的頭發,另一只手也在她臉頰不遠處,連番蹂躪之下,春麗的體能早已耗盡,她不想冒險,決定繼續遵從對方的命令,屈辱地獻上香舌,等對方徹底入彀時再發難。可沒想到徐風竟然這麼有耐心,直到春麗舔的舌頭臉頰發酸依舊不肯將陰莖放入她的口中,屈辱和疲憊讓春麗不能再等下去了,她終於決定乾坤一擲。就算不能徹底咬斷對方的丑物,也要重傷這個混蛋!

   “啊!”房間里回蕩著痛呼的卻是春麗,徐風左手閃電般地向後拉車她的頭發,右手狠狠卡住了她的面頰,讓兩排皓齒恰好停在陽具之上,“早防著你這手呢,你這個賤貨可真狠啊。”

   “昏蛋......五咬西你”春麗激烈地掙扎著,含混地叫罵著,但卻無法向近在咫尺的龜頭咬下去。

   “說你就是個花瓶,還不承認,老子早看出你不壞好意了,將計就計讓你給他吹了喇叭,哈哈,怎麼樣,這婊子舔起來爽不爽?”徐風得意地用日語問道。

   一旁的紋身師這才明白自己剛才在鬼門關前轉了一圈,不禁一陣後怕連陽具都軟了下去,雖然心中暗恨徐風拿自己趟雷,但一來受命配合,二來看來自己第一次得到了女警的主動口舌服務,也就不好計較了,應和道:“她很有做婊子的天賦。”

   “是吧?剛才舔我的馬眼那叫一個舒服,你們都拍下來了吧?”

   兩個人的一唱一和讓春麗氣苦,出賣色相的結果換來的是又一次失敗和屈辱,自己如同小丑般的表演還被鏡頭記錄在案,“你......嗚嗚嗚嗚”

   徐風下身一送,陽具填滿了春麗的口腔,打斷了她的怒罵,徐風一邊用力卡主春麗的臉頰,一邊大力抽送著陰莖,“你不是要我的雞巴嗎?給你,你咬啊,咬啊!”其實設這個圈套,徐風也是擔了極大的風險,當然風險越大收益越大,智力上的優越感和春麗絕望恥辱的表情就是最好的獎品和春藥,盡管無法閉合的口腔並不能給他帶來最大的快感,但精神上的滿足讓他很快就達到了高潮,“呃呃呃呃呃,爽”徐風用力將春麗的頭顱向下按去,迫使她的下巴揚起,陰莖狠狠頂入了她的食道,而後開始盡情噴灑毒液。

   “這回把你喂飽了吧,賤貨”當徐風終於抽出自己的陽具時,春麗根本顧不上回應,連連作嘔,叛徒的精液盡數射入了她的肚中,卻哪里吐的出來。騙得精英女警半套主動口交讓徐風得意非常,“好吧,賤貨,看在你這麼認真舔雞巴還喝精液的份上,我就給你網開一面吧,紋身嗎就選在你的小腿上吧,怎麼樣屬下對得起你吧?”

   “隨便你紋在哪里,你去死吧!現在殺了我,否則我一定殺了你們所有人!”

   “好,既然沒意見那我們就開始吧,當然得先給你來點松弛劑,我們可不希望你的掙扎毀了作品,你說是不是?”徐風如同沒聽到春麗的咆哮一般,揮了揮手,看著一個打手將藥劑注射到春麗的體內,才轉頭問紋身師:“你要不要趁著藥勁上來前先肏肏她的小穴?待會就夾不緊了。”

   “不了,我要集中精力。”

   “那你干活的時候我可以肏這個婊子麼?”

   “最好不要,除非你能保證不晃動。”

   “好吧,那我現在先來一炮,春麗,馬上你的美腿上就會有一件永遠的裝飾了,你不是腿法厲害麼,下次你一踢腿,那才叫精彩呢。”徐風一邊說著一邊再次插入了那緊窄的蜜道。

   “畜僧,混蛋,牛盲......”春麗無奈地掙扎怒罵著,但卻迅速地失去了對肌肉的控制,以至於口齒都變得不清楚起來。雖然無法掌控自己的身體,春麗的感覺卻絲毫沒有減弱,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徐風粗大的陽具、粗糙的手掌和火熱的嘴巴在自己身體上的肆虐。但更讓春麗難受的是紋身師的手掌,她右腿上殘破的絲襪很快就被扯碎扒光,而後那冷冰冰的手指就開始在她的小腿,腳踝上來回婆娑、撫摸,動作中沒有往常罪犯們淫欲的味道,反而更多的是工匠對良才的憧憬和欣賞,在紋身師的眼中,自己似乎不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只是一塊畫布或者一塊石膏,這讓春麗感到一陣心寒。

   “呃呃呃呃呃”不知過了多久,徐風再次在不幸的女警體內釋放了自己的欲望,一邊提著褲子一邊問道:“怎麼樣,准備好了麼?”

   “是的,真希望我有更多的時間准備,我從沒見過這麼好的皮膚和這麼完美的腿型。”

   “行了,我們又不是藝術創作,我們只是要讓別人一眼就看出這個騷貨的真面目,就按我跟你說的來。”

   “好吧,我只能盡力而為了。”

   一開始盡管口齒不清,春麗依然不斷地試圖叫罵和掙扎,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伴著紋身師有條不紊地消毒、畫輪廓,被徐風算計的屈辱和憤怒漸漸地被未知的焦慮替代,紋身的圖案真的會是一個粗俗鄙陋的雞巴麼?這個紋身到底有多大?這個紋身能不能被洗掉?盡管嘴上說隨便,但春麗還是不由自主地隨著紋身師畫輪廓的筆觸,在腦海中嘗試勾勒著紋身圖案的位置、大小和形狀,這讓她感到十分羞愧......

   畫圖結束,紋身師拿起一根長長的竹簽,“啊”突然的刺痛讓患得患失中的春麗不禁叫出了聲。

   “哈哈,沒想到赫赫有名的女格斗家這麼怕疼啊,那你有的受了,他用的可不是通常的紋身機,而是傳統的竹簽,好好享受吧。”

   “嗚....呃.....呵”春麗想反駁,但現在她都無法控制自己的口舌,只能發出一串無意義的音節。

   “看來你的嘴巴也沒什麼用處,不如讓我廢物利用一下吧。”徐風說著,擼動著再次勃起的陽具走向春麗,面對進逼的危險,春麗卻連轉動一下頭顱都做不到。

   “請不要讓她晃動。”紋身師看了看徐風興奮的表情,無奈地說道。

   “沒問題,我會小心的,來吧,春麗警官,我的雞巴覺得有點冷,借你的小嘴暖和一下。”說著,徐風無恥地將自己的陽具擠入女警的口腔,這一次他不用擔心警花的發難了,但這次他確實遵守了對紋身師的承諾,沒有發力抽動陰莖,只是滿足於用陽物在那溫暖濕潤的口腔中緩緩攪動,同時伸手把玩那豐盈的乳房。

   接下來的幾小時對春麗來說猶如噩夢一般,她的眼前晃動著叛徒凌亂的陰毛,鼻端充斥著男人的汗味,味蕾上傳來陽具的腥臭,耳邊還不時響起罪犯們的調笑和奚落,小腿腳踝處不斷傳來疼痛,甚至讓她都忽略了徐風對自己乳頭的掐捏,而最最糟糕的還是心中的恐懼,隨著每一次針刺,每一次出血,她的眼前不由自主地出現了各種畫面,震驚的表情,奚落的目光,卑鄙的誹謗,淫欲的把玩走馬燈一般地輪流上演。王奕、李華、呂先生等等各種人物蒙太奇一般不斷閃回在她的腦海中,每一個人都如同著魔一般死死地盯著她的右腿,那火辣辣的目光猶如真正的火焰一般讓她的右小腿持續升溫、升溫,漸漸那種熱量向她的小腹聚集起來,春麗簡直要瘋了,她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的生理反應,而渾身無力的她甚至連夾緊大腿遮羞都做不到。

   “哈,看那,這個騷警花居然浪起來了。”一個拍攝的打手發現新大陸一般地叫道。

   “奧?我看看,你還真是個婊子,居然紋身也會發騷,你現在是不是一被插就會流水,哪怕是一根針?哈哈哈。”徐風說著無聊的冷笑話,伸手撥弄開緊閉的陰唇,將那泛著晶瑩光芒的腔肉暴露在攝像頭下,“好好拍下來,看看C國的明星女警,世界的著名格斗家春麗小姐是怎麼被竹簽捅到高潮的。”

   “別玩得太過了,在紋身台上高潮也是有的,她要是動來動去的,我就沒法干活了。”沉浸在工作中的紋身師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好,好,我不插進去,只是在表面玩一玩”徐風陰險地將手指上移,撥開陰唇,將陰蒂裸露出來,撥弄了上去。

   “嗚嗚”春麗發出一陣混合著痛苦與快感的壓抑呻吟,這是她從來沒有的體驗,渾身失控的情況下,右腿的刺痛和下體的刺激竟然格外的清晰強烈,而這兩種截然相反的反饋竟然奇妙地融合起來,形成難以言表的感覺,每一次針刺似乎都會順著神經一路傳導向上,帶動她的陰蒂一陣痙攣,讓她的花徑恥辱地分泌出更多的淫液。

   徐風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一邊揉捏著女警的下體,一邊揶揄道:“這就是所謂‘痛並快樂著’,春麗警官真是樂在其中啊,你們認真拍下來,真是精彩。”而此時,春麗已然沒有力氣或者意願去反駁對方了,她只能淒慘地癱在床上,嘴里塞滿陰莖,無助地任由對方永久地破壞自己完美的身軀,此時的她也沒有心情再去思考後續如何去遮蓋、處理這個紋身了,她只希望這個噩夢趕緊結束......

   不知過了多久,紋身師終於直起身子說道:“好了,2小時後再取下保鮮膜,到時候我來給她上藥膏。”

   盡管有絕色美人可以褻玩,但是終究不能發力抽肏,時間一久還是有些無聊,徐風聽到紋身結束的消息,也是精神一震,他趕緊抽出陽具,走到春麗右腿邊,仔細端詳:“可以啊,這手藝真不錯。”

   “如果能有更長的時間准備,我就可以.......”

   “很好了,很好了,hi,春麗你也來欣賞一下,哈,我忘了你看不到,沒關系,我給你拍下來。”徐風夸張的拿著手機連拍了幾張照片,然後將手機遞到了春麗的面前。

   “不!”紋身師的手藝確實高超,只用大概小腿一半長度的皮膚就惟妙惟肖地紋上了春麗的形象,但那是怎麼樣的形象啊!圖中的春麗穿著招牌的藍色旗袍,雙手被拉伸到頭部鎖在一起,藍色的旗袍胸口敞開著,一對玉乳誘人的挺立著,旗袍的下擺被撩起,兩條褐色絲襪包裹的玉腿前後屈伸著,一個腳上穿著白色的靴子,另一個靴子卻不翼而飛,只有絲襪腳委屈地蜷縮著,腳掌的圖案恰好停在腳踝處。整個人形延展成一個倒三角的構圖,充分利用了自上而下由粗變細的小腿腿型。盡管圖形不大,細節卻格外傳神,你甚至可以看到春麗白色的頭飾下散亂的發絲,暴露乳房上挺立的乳頭,兩腿絲襪上破碎的孔洞,而最妙的是寥寥數筆居然傳神地勾勒出了春麗美艷的容顏和淒慘無助的表情。即使作為女人,春麗也不得不承認這幅紋身充滿了誘惑,一想到今後罪犯將會多麼興奮地把玩、舔弄這個紋身,同事會如何議論、嘲笑這個圖案,春麗只覺得氣血上涌,終於,在被折磨了幾小時後,黑暗憐憫地解放了不幸的女警.......

  

   大廳內,山本勘助看著屏幕笑道:“這個徐風演技還真不錯,更重要的是看起來這個婊子真地忘了之前的事情。”

   “吉田師傅您覺得呢?”呂先生恭敬地問道。

   “從之前幾次催眠看,效果確實不錯,不過這個女人的精神力很強大,我不能保證她不會回復記憶,除非我能持續對她進行催眠,但我認為至少二年內她不能衝破我的暗示,即使她能尋求到心理方面的治療。”

   “足夠了,二年後她不再會是威脅,”呂先生沉吟了一下繼續說道:“另外,吉田師傅,我還有個不情之請,希望您能在催眠的時候看看能否引導春麗對這個紋身的感受......”

  

   就在呂先生,山本勘助對春麗的折磨算計暫時告一段落的同時,王奕也剛剛結束了和國內的通話,長風集團如同預料一般開始反擊了,先是銀監會傳出消息要重新審核jzws銀行的籌建,緊接著,SA集團的高管爆出桃色丑聞,作為網民喜聞樂見的小三上位、道德敗壞的情節,迅速占據了熱搜,一時間SA集團股價大跌。當年SA集團剛剛興起時,還在校園的王奕慧眼識珠,大力向父親游說推薦促成SA集團納入王氏集團旗下,結果不到十年SA集團的業務便做得風生水起一躍成為是王氏家族最重要的經濟來源之一,這件有遠見的投資讓家族內對王奕的見識交口稱贊,而最近SA集團有意進軍銀行領域更是王奕大力支持的項目。在這一波大瓜下,F省2個市級官員被舉報雙規的新聞壓根在媒體上就沒掀起什麼水花,然而王奕卻知道這些人都是王氏家族重點扶植的門生,而且都是他們這一房的嫡系,而大家族內總是有很多利益集團。長風集團的兩記重拳既有對王氏集團整體的面傷害,也有對王奕這一房勢力的精准打擊。

   王奕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面,長風集團的反擊並不奇怪,但這次反擊的力度和針對性卻有超乎他的預期,剛剛的通話中父親絲毫不為所動,只是表示會繼續加大對長風集團的打擊封鎖力度,這反而讓他心有不安。盡管在外人看來他年少得志,但是在王奕內心深處,自己始終籠罩在父親的羽翼或者說陰影之下。這次對長風集團的打擊雖然是王奕提出的,但卻是在父親的推動下聯手劉燁進行的,這次行動不僅僅是打擊犯罪,也有著“項莊舞劍意在沛公”的背景,但是這次行動並非全然蠅營狗苟的政治斗爭。誠然,王氏家族一樣在金融,軍火方面有自己的生意,那些生意雖說也不見得全是見得了光的,但是王氏家族沒有涉及黃賭毒,這是王奕的底线。打擊長風集團背後的勢力,讓有底线的王氏家族在政治斗爭中占據優勢,在王奕心中確實是符合他的正義的。然而這一切歸根結底掌舵人還是父親,今天的談話加深了他的擔憂,從長風集團的反擊來看,自己低估了他背後的力量,但是父親並沒有過多的表示,是早已知道對方真正的實力還是打算達成妥協?政治是妥協的藝術,當需要犧牲來達成妥協的時候,他能阻止春麗成為犧牲的籌碼麼?

   王奕手指敲擊桌面的速度不自覺地加速了起來,以大眾的標准來衡量,父親是一個優秀的父親,從來不用家長的權威進行威壓,只是潛移默化地指引自己的所作所為,即使自己犯錯了也很少責罵只是讓王奕自己體會,至於錯誤的結果會被父親不留痕跡地修正或者清掃。這種無數人夢寐以求的庇護和支持卻成了王奕巨大的心理負擔,當王奕告訴父親自己決定追求春麗而拒絕父親安排的聯姻對象時,本以為父親會激烈的反對,沒想到父親依然‘尊重’他的選擇;當春麗失蹤後,自己放話要求必須加上春麗安全返回的條件時,父親依然贊同。有時候王奕覺得自己就像如來佛掌中的孫悟空一般,不管怎麼掙扎,都在父親的計劃之中。王奕真地很想知道無所不能的父親的底线在哪里?如果春麗能平安歸來,他決定繼續追求春麗,他不禁有些期待自己將這一決定告訴父親時,父親是否還會風輕雲淡地接受自己的選擇?

  

   春麗昏昏沉沉地醒來,耳機內滿是男人的淫笑和女人的呻吟,眼前屏幕上循環播放著就是自己經受調教的錄像,而一個沉重的肉體正壓在她的身上,火熱的陽具肆虐著她已經微微紅腫的肉穴。自從上次被紋身後,她就一直處於這種可怕的境地,沒完沒了的強奸性虐加上無休無止的錄像轟炸,按徐風的說法是“讓她好好回憶下之前的美好時光”。春麗無法計算時間,這些罪犯會周期性地將她麻醉昏迷,即使清醒的狀態下,很長一段時間內,她的感官依然是混沌狀態,更不用說只要是清醒過來就會被奸汙個不停,根本沒法好好思考。所謂度日如年,如果失憶的這段時間也是這麼淒慘地度過的,春麗並不吃驚自己會遺忘掉這些遭遇,而從那些花樣百出、層出不窮的調教錄像來看,她至少被折磨了2周以上。

   強奸者終於在女警體內射出了精液,他意猶未盡地爬起來,另一個滿身煙味的身體又壓了上來,和陽具一同刺入她身體的還有針頭,春麗不知道是春藥還是麻藥,抑或是兩者的混合體,不過很快答案揭曉了,她開始感到眩暈,當然對於春麗來說昏厥過去也許是更好的結果,朦朧中她感到耳機被摘掉了,接著眼前的播放器也被拉起一线但又被重重地按了回去。

   “別摘耳機和播放器。”

   “有什麼關系?她應該已經暈了,帶著這玩意看不見她的漂亮臉蛋,肏起來不過癮。”就在春麗的意識即將消散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這是誰?春麗竭力調動著遲鈍的腦細胞。

   “趕緊把耳機帶回去!”

   “好吧好吧,真是的。”男人嘟囔著將耳機來回原位,順勢不服氣地對著春麗的嘴唇狠狠吻了上去,一股老煙槍特有的口臭熏得春麗作嘔,福島康長!一道閃電在春麗混沌的腦海中炸裂開來,暫時驅散了麻藥的作用,他也是叛徒?!那麼彭炎之死也是他做的手腳麼?但是當時自己和伢子第一時間對福島進行了調查,並沒有發現什麼問題,那個次聲波裝置完全可以自由選擇殺人的時機,如果福島是內奸,為什麼要選擇在自己值班的時候動手?難道這是一次利用反向思維,大膽的將計就計?春麗還想繼續思考,但是麻醉的效力再次占據了上風,最終女格斗家在奸淫中不情不願地墜入了黑暗。

  

   當春麗再次醒來的時候,正聽到坂原次郎的大嗓門在吆喝,“快點把攝像頭安裝好。”幾次三番的被麻醉再蘇醒,春麗發現自己的身體似乎漸漸產生了一些對麻藥的抗性,她控制著自己的呼吸和身體,繼續假裝昏迷,用漸漸恢復的感官小心地感知著周圍,她的眼前還帶著眼罩,嘴里塞著鉗口球,好在身上衣服鞋襪齊全,雖然這很可能是歹徒又一次惡趣味的cosplay,但至少感覺上這身服裝不是她標志的旗袍或者什麼色情的薄紗內衣。當然這也完全不能讓春麗感到欣慰,因為她感到自己被以一個屈辱的姿勢綁在了一個奇怪的座子上,她的雙手分別和雙腳腳踝通過特制的鐐銬綁在一起又被拉到頭頂,修長的雙腿要和雙手一般長度,只能難受地彎曲膝蓋,虧得春麗的腰肢和雙腿經過充分鍛煉,才能保持四肢被高高拉起的變扭姿勢,這也使得她的下體難堪地翹起,任君采擷。最糟糕的是她能感到自己臉上被化了妝,以她的經驗這說明接下來的蹂躪恐怕又要留下屈辱的錄像。

   “記得把那個拍進去,不過角度要自然一點,剪切的時候也不必出現太多次。”

   “那個臭婊子會注意到麼?”

   “野上伢子是什麼樣的人,你們三兄弟應該比我更清楚,放心,她一定會注意到的,然後你們就可以報一箭之仇了。”

   “嘿嘿,我們三兄弟可是期待已久。”山本勘助和坂原太郎的對話立刻吸引了春麗的全部注意力,提前蘇醒使她獲得了重要的信息,之前徐風就提到過伢子很快會來陪自己,再加上現在兩人的對話,春麗可以肯定山本勘助會拍下自己受辱的錄像去刺激伢子進而對她下手,可是剛才山本勘助語焉不詳提到的那個又是什麼?似乎是讓伢子落入圈套的關鍵。

   “好了,把我們的睡美人弄醒吧,該她表演了,再給她打一針。”隨著山本勘助輕佻地吩咐,一股藥水再次注入了春麗的體內,接著一陣刺激的味道從鼻端傳來,嗅鹽的味道,在被山本組捕獲的這些日子里,春麗大部分時間都是被歹徒用粗魯的抓捏或者抽插從昏迷中喚醒的,有時候也會用到涼水,只有在拍攝A片前才會用嗅鹽喚醒,以免破壞她的身體或者妝容,這加強了春麗的判斷。果然,當春麗假裝慢慢蘇醒,坂原太郎揭開眼罩後,映入春麗眼簾的便是幾個攝影師正在四周安裝著攝像頭,春麗費力地環顧左右,發現自己置身在一個廁所的隔間內,但是這並非真正的廁所,而是精心布置的攝影場景,十分逼真,她身下坐著的就是一個半新不舊的馬桶,雙手雙腳的手銬通過一個鐵鏈連接在一起,又繞過背後的水管,使得她的四肢無法落下,最惡毒的是在她的頭頂貼著一張紙,上面用油筆寫著“搜查官精液便所”配上一個巨大的箭頭指向她的身體。

   “這一身裝扮還真是帶感啊。”坂原次郎貪婪地用肥大的舌頭舔著嘴唇,春麗的身上穿了一身黑色的緊身皮衣,在燈光的映射下,胸口臀部緊繃的皮革泛著誘惑的光芒,顯得愈發的豐乳肥臀,秀美的雙腳上穿著一雙黑色的細高跟鞋,而頭發卻盤成了經典的兩個“包子頭”,J國女搜查官系列AV中的經典造型再加上春麗的標志性服飾,性感誘人又有新意。

   “春麗警官,今天這盤帶子的題目叫《中華搜查官之流浪漢淫欲盛宴》,和你配戲的人可是素人,賣點就是真實。待會要好好表現提攜後輩哦,畢竟你可是拍了十幾部AV的老前輩了,哈哈哈。”山本勘助享受了一會嘴巴被塞住的春麗的無聲怒視,大笑著和坂原兄弟轉身離去。

   “好了,把男優叫過來吧。”隨著一個像是導演的家伙的叫喊,3個帶著眼罩的男人畏畏縮縮地走進了房間,隨著他們越走越近,春麗的心情也沉向谷底,3個男人麻木的眼神、消瘦的身軀、肮髒的衣服和惡臭的味道說明山本勘助沒有說謊,他們真的是流浪漢,這些惡毒的歹徒竟然要讓這些最肮髒、貧窮、卑微的男人奸汙自己。幾個男人默默走近,一開始遲疑緊張、不斷四下張望,漸漸地幾個男人的眼神集中在馬桶上的女警身上,男人們營養不良的臉上泛起了紅暈,呼吸急促起來,久未使用的部位也開始充血,看著對方餓狼一般興奮殘忍的目光,春麗痛苦地閉上了眼睛,這些人不是罪犯,是春麗要保護的對象,但是現在他們無疑會像罪犯一樣侵犯凌辱他們的保護者,且不說鉗口球使得春麗無法表明身份,現在這種情況就算春麗告知他們自己是C國女警,也只會讓這些男性更加“性奮”。

   自從公司破產,房子被銀行收回,老婆絕情離去後,米倉健流落街頭近十年,這期間他幾次想過自殺,只不過都因為怯懦而退縮了。現在米倉健要感謝自己的膽小,當幾小時前他被幾個凶煞惡煞的暴力團成員帶上面包車時,他壓根就不信對方說的要讓自己出演AV的說辭,最壞的時候他甚至以為對方要割取、賣掉自己的器官,直到一個導演給他們幾個人說戲的時候他才開始半信半疑。如今看到眼前美艷的女人米倉健才真正確信天上掉了餡餅,他感到自己積攢了四十五年的運氣在這一刻兌現了,“感謝上帝,佛祖保佑”米倉健語無倫次地念叨著,幾下將肮髒的衣服和鞋子扒光,露出了同樣,不,甚至更加髒兮兮的身體,他一下撲到女人的身上,雙手瘋狂地揉捏著對方的身體,生怕這是黃粱一夢。女人!女人!他都十年沒碰過女人了,流浪最開始的幾年他還會手淫一下,至於最近幾年在生存的壓力下他早就沒有性欲了,然而現在他那枯木一般枯萎的陰莖重又逢春了。既然有人做了榜樣,另外2個流浪漢也不再猶豫,慌忙脫掉衣服,擠到隔板間內,米倉健無論是年齡還是體型在3人中都有優勢,既然他占據了女人正面的黃金3點,另外兩個老頭子也不敢爭,只好從側面各抱住一條長腿又摸又舔起來。

   一個衛生間被4個人擠得密不透風可苦了春麗,3個半老頭子身上惡臭的汗味,腥臭的下體味混合著酸臭的腳味形成一片可怕的“毒氣”蒸騰在狹小的斗室之間,春麗的嘴巴又被塞了鉗口球,只能用鼻子呼吸,那可怕的味道無情地鞭打著她的嗅覺神經,“撕拉”米倉健將皮衣上的拉鎖一拉到底,這個皮衣不愧是AV定制的道具,拉鎖竟然能一直拉到後臀,女警豐滿的乳房,平坦的小腹,緊閉的小穴乃至小巧的菊穴都呈現在米倉健的眼前。

   “真是漂亮,”3個男人異口同聲地叫道,盡管已經很多年沒看過AV了,但是幾個人在街頭或者電視上從沒見過這樣完美的容顏和身材,“你真的是女警麼?”

   “呸,女警怎麼會干這個,你老糊塗了。”

   “我看她比藤原紀香還漂亮,會不會是當紅的AV明星。”

   “你看她這個頭發就是中華娘的打扮,會不會真是C國人?”

   沒心思聽兩個同伴無聊的扯淡,米倉健全情投入到對那對乳房的玩弄中去,他要牢記每一個細節,每一分感受,那滑嫩的肌膚,豐盈的乳肉,小巧的乳頭,這才是完美的乳房,他要用手掌好好體味每一分美麗,想想自己老婆那干癟的胸脯,簡直是雲泥之別,而那個丑陋的賤貨居然還在關鍵時刻無情地拋棄了自己,想到這里米倉健狠狠地收緊了手掌,仿佛要捏爆乳球一般宣泄著自己的憤怒。感受到劇烈的痛苦,春麗霍然睜開眼睛,兩道凌厲的目光直刺對方,米倉健嚇得一個失神,慌忙松了手,另一個老頭更丟臉,一個趔趄摔出了隔間,坐在了地上,顫抖著叫道:“這......這,她不會真的是警察吧,這眼光太嚇人了。”

   “啊?那我們不是要糟糕了。”另一個老頭應和道,好不容易勃起的陽具也一下疲軟了。

   “別亂說話,就算是女警又能怎麼樣。”米倉健到底是做過白領的,見識比那另2個糟老頭強一些,就算這娘們是真的女警又如何?你們還想當著這麼多暴力團的打手英雄救美?忘了之前導演吩咐的事情了?蠢貨!米倉健心中吐槽著,十幾年的唯唯諾諾如今化成了一股逆反的勇氣,“我今天就要演強奸女搜查官,是真的最好。”米倉健再次踏前一步,一邊擼動著自己稍稍疲沓的陽具,一邊伸出手指捅入那迷人的肉穴,“真緊啊,就是有點干。”

   看著滿臉淫邪的米倉健,春麗知道再沒有什麼能阻止她今日受辱了,但這次她沒有再閉眼,而是開始打量周遭的環境,她想明白了,浪費精力和時間在反抗或者躲避上沒有任何意義,當務之急是了解對方如何給伢子設圈套,再想辦法通知伢子。山本勘助說一定要拍下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春麗的不反抗鼓舞了米倉健,他指奸了幾下女警迷人的下體,感到自己的陽具徹底回復了硬度急忙向前挺腰,龜頭卻狠狠地撞在了陰阜上,疼得他抽了一口冷氣,好在他的肉棒依然堅挺,這次他不敢再托大,一手按住眼前女人的大腿,一手扶著自己的陽具緩緩頂入對方的蜜壺。“啊”米倉健品味著自己久疏戰陣的小兄弟一路過關斬將,衝開層層嫩肉阻隔的過程,終於整體進入了溫暖潮濕的花房,等等,潮濕?剛才自己用手指插入的時候,陰道明明還是干的,“哈哈,你可真是個騷貨!居然這麼快就濕了。讓我好好滿足你吧,淫賤的搜查官大人。”米倉健興奮地叫著開始抽插自己的陰莖,同時雙手再次開始玩弄起眼前的乳房來,甚至進而伸出舌頭去舔女人美艷的臉蛋。

   春麗轉頭躲開,倒不是為了反抗,只是單純被男人可怕的口臭給熏到了,但這卻狠狠傷害了米倉健的自尊心,或許進入這個房間以前,他可以忍受任何人的侮辱和嘲諷,但是現在他作為占據優勢的一方,多年受欺壓的情緒反彈讓這個原本平庸的上班族變得凶狠異常,“臭婊子!”米倉健狠狠一個巴掌抽在春麗的臉上,接著一手揪住頭發,一手托住下巴,肥厚的舌苔緩慢而又堅定地掃過女警的臉頰。

   春麗痛苦地仰起頭被迫承受著對方的肆虐,忽然她的眼前一亮,她發現山本勘助說的關鍵是什麼了,在她頭頂上,有一節管道是嶄新的,而且那里確實可以通過地板上的攝像頭拍到。春麗一時間忘記了對方粗暴惡心的奸淫,大腦飛速地計算著:當這盤錄像被送給伢子後,伢子也一定會發現新管道這個特征,而後她會去檢查東京乃至J國所有廁所的近期更換記錄,而山本勘助他們一定會真的在某處廁所更換管道,從而布局吸引伢子根據线索步入他們的陷阱。伢子本來已經被調離了這個案件,前田幸次肯定會阻礙她重返調查組,而以伢子的個性勢必再次堅持獨立調查,這樣她只能去召集此前停職的舊部,那麼前有山本組的陷阱,後有福島康長這個內鬼,伢子縱有天大的本領也只能落敗被擒。而且伢子退出調查組本就是各方博弈的結果,一定程度上也是對伢子的保護,但如果伢子再次主動違規調查打破這一共識,即使失手被擒,也會很大程度上削弱警方追責的聲音。此前各種零散的情報逐一串成了一條线,春麗越想越確信自己猜到了山本勘助的計劃,但是要怎麼通知伢子呢?

   “呃,射了”米倉健的呻吟將春麗從沉思中喚醒,下體滾動的熱流說明自己又一次被內射侮辱了,更糟糕的是春麗發現自己的身體竟然有了性欲的反應,一定是剛才陷入沉思忘記壓制春藥的緣故。米倉健戀戀不舍地退出自己的肉棒,這麼快就射了,這讓他很沒面子,好在他還記得導演的囑咐,在退出隔間前先拿起頭頂標牌上的油筆,在春麗平坦的小腹上重重地畫下了一筆,“你這麼騷看來不可能是什麼搜查官了”米倉健為自己的早泄解嘲道,“既然是婊子後面我們會付錢的,先記上賬。”

   盡管做好了心理准備,春麗還是被山本組的無恥安排驚呆了,這會兒另一個看上去快60歲的家伙已經迫不及待地接替了米倉健的位置,成田真木實際上只有50歲出頭,可是一直做體力勞動的他比起米倉健來蒼老得更快,他一輩子都沒玩過這麼漂亮的女人,實際上一直沒結過婚的他壓根就沒有過規律的性生活,他決定今天要好好補償一下自己飢渴了幾十年的小兄弟,他顫抖著用手撥開過長的包皮,露出了糊滿了白色汙垢的龜頭。

   “嗚嗚嗚”春麗看到這惡心的陽具幾乎要吐出來,不由得奮力掙扎起來,但是四肢懸吊的狀態下她只能悲慘地搖擺著身子,猶如冷庫中被鈎子吊起的肉排。當然在成田真木看來這無疑是刺激誘惑的一幕,微微張開還流淌著精液的肉穴那左右搖擺,欲拒還迎的樣子,就是在鼓勵他進行衝鋒。成田真木粗糙的雙手緊緊抓住春麗豐滿的臀肉,將自己的陰莖狠狠刺入了那誘人的美鮑。想到那麼肮髒的肉棒插入了自己的陰道,春麗只覺得自己的下體如同被烙鐵燙了一般,她用盡力氣掙扎,只是雙手雙腳被綁在一起的姿勢實在沒法發力,只帶動了手銬鐵鏈撞擊管道“砰砰”作響。女警無效的抵抗更增進了成田真木的信心,他大力抽動著肉棒,右手抓住一個乳房狠狠抓捏,左手則脫下了對方的高跟鞋,露出了包裹在肉色短絲襪中的美腳。“真是漂亮的肉腳啊”成田真木感嘆著伸出舌頭在足跟處舔了起來,春麗只覺得一股異樣的感覺傳遍全身,下體如同壞掉的水龍頭一般不斷浸出淫水,肉壁也開始痙攣,奮力耕耘的成田真木立刻感到了變化,大叫起來:“哇,發現弱點了,這個騷貨喜歡被人玩腳。”可惜樂極生悲,過於興奮的成田真木被春麗的肉穴一夾,馬眼一麻,激爽而又遺憾的射精了,也許是長期缺乏性生活又或是天賦異稟,成田真木射精時間相當長,一團又一團的濃精不斷地射入女格斗家的陰道,仿佛永無盡頭一般,直到另兩個流浪漢忍耐不住鼓噪起來,成田真木才不情不願地將還在射精的肉棒抽出,最後幾發子彈畫著弧线射在了春麗的小腹和陰阜上,將原本整齊的陰毛弄得一團糟,倒是他那原本被包皮垢覆蓋著的龜頭在抽插運動和精液洗禮下清潔了不少,他特意將自己的雞巴對著女警的臉龐抖了一抖。想到原本龜頭上那些惡心白斑的去向,春麗只覺得下體莫名的一陣瘙癢,一股酸水直從胃里翻涌上來,又被鉗口球阻塞,急怒攻心之下,頭一歪昏死了過去。成田真木被嚇了一跳,連忙伸手探了一下女警的鼻息,察覺對方僅僅是昏過去,臉上才重新掛上淫笑,先拿過油筆在女警小腹上的一橫下添上一豎,然後順勢在春麗的飽滿的乳房上抓了一把,留下幾個淡黑的指印後才戀戀不舍地退出了隔間。

   八木一郎是三人之中年紀最大的,58歲的他頭發胡須甚至陰毛都已經發白,但是如今他依然擼著那近十年都幾乎沒勃起的棒子站在了馬桶前,他有些不爽地看著昏迷中的女格斗家,不過看著自己半硬半軟的肉蟲,他決定不叫醒對方以便多爭取一些准備時間。於是八木一郎俯下身子,含住春麗的乳頭,同時也不嫌肮髒,將雞巴抵住還在流出精液的肉穴口來回磨蹭。年輕真好啊,八木一郎感覺仿佛有能量順著奶頭從青春靚麗的女體中注入到了他衰老的身軀中,年僅六旬的老人猶如回到了孩童時代,這讓他愈發拼命地吮吸乳房,白發蒼蒼的頭顱不斷在豐滿誘人的雙乳間起伏,形成了一副怪誕而又惡心的畫面。“嗨,你快一點,還有別人等著呢。”米倉健的聲音讓八木一郎不敢再拖沓,忙將勃起了9成的肉棒塞入了小穴,溫暖潮濕的腔肉仿佛溫室一樣為枯死的老樹注入了活力,八木一郎感覺自己的雞巴在持續勃起,甚至比年輕的時候更長更硬。八木一郎瘋狂地抽動著陽具,雙手貪婪地摸索著女警每一寸肌膚,枯干皴裂的雙手揉搓著飽滿光滑的肌膚,瘦弱干癟的胸膛擠壓著豐盈賁起的乳房,灰白夾雜的陰毛糾纏著烏黑油亮的陰毛,這是一個衰老丑陋的老人對青春靚麗的女體的嫉妒和渴望。

   盡管八木一郎拼了老命地抽插,但是他的身體素質和本錢別說和山本組的打手們相比,就是比起米倉健和成田真木也相差甚遠,當昏迷中的春麗悠悠醒來的時候,身體的興奮度甚至比之前被成田真木奸淫時還降低了一些,看著眼前流著口水,頭發花白,年齡足可以當自己父親甚至祖父的老頭子徒勞無功地在自己身上賣力蠕動,春麗只感到由衷的惡心和悲哀,但被束縛的姿勢實在無從發力,就算掙扎也只能發出“砰砰”的響聲。“砰砰”的響聲?春麗眼中閃過一絲光芒,她突然再次晃動起身體來,帶動手銬鐵鏈在管道上發出了一串敲擊聲,嚇了三個流浪漢一跳。然而看到手銬,鐵鏈和管道都沒有松動的跡象,三個人臉上的猶疑很快轉換成了興奮,就是嘛,所謂強奸,必須要有掙扎,當然這個掙扎要保持在安全的范圍內,看著身下的女人屈辱無助地呻吟、扭動,將她的高傲和貞潔粉碎在自己的肉棒上,這對於所有男人來說都是最好的春藥,八木一郎也一樣,不,對他來說刺激更甚。因為身體先天不足,力量孱弱,八木一郎的一生就是被霸凌和羞辱的一生,即使在流浪漢群體中他也是最底層的存在,現在當他有機會玩弄一個強大,高貴的女搜查官,品嘗一個他這輩子都不可能染指的漂亮女人時,他並沒有表現出任何同病相憐的善意,反而盡顯了小人得志後的陰狠。八木一郎不是傻子,他從春麗的眼神和身體反應中清楚地讀出了自己的性能力的孱弱,一開始他還一手玩弄乳頭,一手按摩陰蒂視圖喚醒對方的性欲。但是幾番折騰下來,春麗沒有被刺激到,反而是八木一郎自己的陽具隱隱有了軟化的趨勢,惱羞成怒之下他開始惡毒地掐起女格斗家的乳頭來。

   “你掐壞了別人怎麼玩?笨蛋,去玩這個騷貨的腳啊。”看著同伙暴殄天珍的舉動,米倉健大聲地指點著。

   八木一郎眼前一亮,顧不得對方的嘲諷辱罵,一把打掉了春麗另一只腳上的高跟鞋,捉住眼前晃動的絲足,張嘴就往白皙的足底舔了上去,舌頭剛一接觸腳心,就感到身下女警的肉洞一緊,八木一郎頓時信心大增,精神大振,玩了命地開始一上一下地舔弄起來,盡管女警不斷掙動,美腳卻逃不脫他的舌頭,不一會整個足底的絲襪都被打濕了,即使如此女警依然鍥而不舍地晃動著身子。幾個流浪漢哈哈大笑,都覺得這個女警性癮獨特,抽肏奸淫都可以忍耐,把玩下絲足就不堪忍受了。

   幾個流浪漢哪里想到春麗每一下掙扎都是經過精心籌劃的,他們更不可能知道,那一串串“砰砰”的撞擊聲中隱含著什麼樣的信息。春麗忍辱負重地竭力調動著身體,通過鐵鏈在鐵管上敲擊著摩斯密碼,這是她能想到的唯一向伢子隱秘傳遞信息的方式,然而她沒想到對方竟然會集中攻擊她的美腳,而腳上傳來的快感又是如此強烈,一定是春藥的作用,春麗在內心中喊道,她感到自己的頭腦開始混沌,其實自從醒來後她的頭腦一直都有些混亂,我要堅持住!春麗鼓勵著自己,全力維持著敲擊的節奏,這段視頻肯定會被編輯,所以她需要反復敲擊這些信息,而且要盡量自然,可是足底傳來的熱流讓她竟然渾身發軟,下腹發熱,陰道的肉壁竟然主動糾纏擠壓起那根細小而又有些疲軟的陽具來。

   “唔唔唔”八木一郎哪里受得了這樣的刺激,慌不擇路之下,他竟然一口咬住了春麗細長的足跟肌腱,嗚咽著射精了。沒想到這一下歪打正著,春麗只覺得自己如同被抓住七寸的青蛇一般,所有的控制力都從被咬住的跟腱那里宣泄而出,下體被滾燙的精液一衝竟然也來了一次輕微的高潮。這個老混蛋應該是奸淫過自己的人中年齡最大,性能力最差的,而自己竟然被他干到了高潮,春麗只覺得羞愧難當,恨不得一腳踢死這個為老不尊的家伙,然而不知為什麼,只要他的牙齒繼續咬在足腱,她就沒來由的一陣恐慌乏力,竟然任由這個孱弱的老王八趴在自己身上將每一滴精液擠入了她的陰道。

   “快點讓開,該我了”看到八木一郎這個老頭子竟然第一個讓女警高潮了,米倉健又氣又急,論本錢論體力怎麼看這份殊榮也該是他的。要不是之前黑幫嚴肅警告過他們,他才等不及八木一郎顫顫巍巍地給女搜查官的肚皮上添了一筆才滾出隔間。

   “你這個裝模作樣的賤貨,居然這樣就泄了,我讓你好好舒服舒服。”米倉健的失落自然也會轉化為對春麗的怒火,他托住女格斗家的臀部上舉,自己費力地試圖擠入對方的身後,結果竟然力量不足,只得丟人現眼地請成田真木幫忙一起將春麗抬高,這才繞到女警身後一屁股坐在馬桶上。下落的春麗正好坐了個滿懷,緊湊的菊穴恰好停在米倉健的肉棒上。成田真木頓時明白了同伴的用意,淫笑地叫道:“我們一起上這個賤貨?”

   “當然了,來,我們讓這個騷貨好好過過癮。”米倉健說著撈起陰戶中不斷溢出的精液淫水在春麗的屁穴周圍胡亂塗抹了一下,扶著自己的肉棒就緩緩插了進去,“真緊啊,不過,這個婊子的屁眼也被人干過。”其實米倉健本人就沒有肛交的經驗,自然也無從判斷女格斗家的“過往成績”,只不過他很好地領會了導演的意圖,不放過任何一個機會羞辱對方,“來,你來肏她的騷穴。”不用米倉健的邀請,成田真木已經將自己的肉棒再次插入了春麗的陰道,兩根肉棒隔著肉壁同時進出對於兩個流浪漢來說自然是全新的體會,除了初期動作略有些生澀,兩個人很快就找到了配合的方式和節奏,米倉健伸手前繞,揉搓著身前女警的一對豐乳,成田真木則一手一個,抓捏著翹起的一雙臀瓣。

   春麗竭力忍耐著兩個人的奸汙,盡量准確地敲擊著管道,然而那下體傳來的充實,胸前傳來的刺激以及雙腳傳來的瘙癢讓她的動作越來越僵硬、散亂。不,我要堅強,快點想想辦法平息這該死的欲火,春麗在心中大喊著。對了!那些臭味,三個人貼身“肉搏”,夾在中間的女警自然飽受口臭,狐臭,汗臭之苦,春麗刻意將神識集中到嗅覺上,果然惡心的感覺成功壓制了性欲。

   人肉三明治中的另外兩位自然能感覺到春麗的變化,米倉健在身後向同伴使了個眼色,“這個騷貨還塗了指甲油,看來早就打算讓人玩她的臭腳了。”

   “是麼,我這看不到,”成田真木配合著將春麗的右腳腳趾壓著向下彎曲,果然隔著絲襪,紅艷艷的指甲油襯得圓潤飽滿的足趾越發可愛,“哈哈,還真是。既然這樣,就滿足一下她。”說著,成田真木一邊用力將春麗的手足拉向自己,一邊伸長脖子,張口含住了那迷人的腳尖。

   拉扯之下,春麗的臀部不由自主地前後擺動,帶動著下體旋轉研磨起插入體內的陽具來,更不用說下體兩個肉穴沒來由地開始緊縮,米倉健大聲叫道:“爽,爽!哈,你一嘬,她就來勁了,屁眼都收緊了,繼續,繼續。”成田真木得到鼓勵更加用力地舔咬起口中的足趾來,射過一次精的兩人耐久性提升了不少,他們已經找到了致勝的竅門,盡情享受著將女警屈辱地打上高潮的快樂。而八木一郎看著自己兩個同伴如此舒爽,再瞧瞧自己尚未完全恢復的陰莖,心下大急,卻看到一旁的桌子上貼心地擺放了幾瓶精力劑,早已被色欲衝昏了頭腦的流浪漢毫不猶豫地將藥液一飲而盡,而後驚喜地看著自己的肉棒重振了雄風,但是他不敢打擾兩個同伴的享樂,只能眼巴巴地盯著活春宮,急迫地等待著自己能再次一展拳腳。

   “啊啊啊啊啊啊”老天待他不薄,沒過多久,米倉健和成田真木就咆哮著射精了,看著兩個人遺憾地拿起油筆在女警的小腹上完成一個“正”字,八木一郎知道兩人還是堅持不住先射了,現在的春麗雙眼迷離,乳頭腫脹,陰蒂凸起,即使沒什麼性經驗,八木一郎也知道這個女人就要高潮了,他的機會又來了!

   等另兩人垂頭喪氣地離開隔板間,八木一郎一個健步竄到春麗的雙腿間,肉棒上頂,破關而入,直插入溫暖的直腸中,這是他的第一次肛交,但是窄小的菊門對於他本錢有限的陽具來說無疑更加適合。肛交萬歲!這將是他今後本命的性交方式!八木一郎在心里做著瘋狂地呼喊,下體同時開始暴風驟雨般地抽插。已經被前面兩個流浪漢干得有些昏昏沉沉的春麗被這一波衝擊立刻搞得有些狼狽,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老沒羞的這一輪抽插無論是硬度還是頻率都比以前強出一個,不,二個量級,甚至是討厭的肛交也讓她產生了強烈的快感。春麗試圖用理智壓抑欲火,但是八木一郎早有准備,直接對她的絲足展開了攻擊,防御的努力瞬間就被擊潰,本就在高潮邊緣的身體開始危險地泛紅。惡臭!對!用嗅覺來壓制性欲!除了不講衛生帶來的體臭,八木一郎身上還有老人獨有的老人臭,這種味道足以讓任何一個女人惡心、嘔吐,望而卻步。然而,這一次,春麗去失算了,劇烈的性刺激下,這種惡臭竟然奇妙地帶來了一種黑色的快感,春麗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難道在被反復奸淫之下她竟然產生了受虐的傾向?但是不管春麗怎麼在心中呐喊,卻無法阻止她的身體開始顫抖、痙攣最終猛然繃緊,強烈的快感已經將她殘存的意識灼燒殆盡,大量的陰精不受控制地噴射而出,打濕了老人的下體和地板。看到老邁的八木一郎竟然再次把春麗送上高潮,甚至在春麗泄身後還在大干特干,米倉健和成田真木懊惱不已地對視一眼,一起走到桌子前,拿起了精力劑......

   不知過了多久,隔板間只剩下米倉健野獸般的喘息聲,春麗垂著頭淒慘地吊在馬桶上,皮衣依舊大大敞開著,一只腳上的絲襪被脫掉扔在了地板上,白皙平坦小腹的上赫然趴著3個黑色的“正”字,猶如三個可怕的蜘蛛,女警雪白的身體上滿是黑色的指印,地板、隔板上盡是半干涸的粘液,成田真木和八木一郎東倒西歪地躺在地上,僵硬的臉上掛著滿足的笑容。周圍的一切都說明了春麗小腹上“正”字的意義,每一道印記都代表著一次完美的性愛盛宴,至少對於施暴者來說是如此。女警絕美的臉龐,窈窕的身材,特殊的身份都讓三個流浪漢瘋狂。而最讓他們興奮的還是春麗徒勞無助地掙扎,這極大地滿足了男人們的征服欲,尤其當春麗連續被送上屈辱的高潮,顫抖著放棄掙動時,流浪漢的快樂達到了巔峰,從此之後三人不再有任何理智只有獸性的本能。米倉健紅著眼睛快速挺動著腰肢,就像他不知道春麗的掙扎是為了發送信息一樣,他也不知道自己現在的狀態是受到那所謂的“精力劑”的影響,他對腳邊逐漸冰冷的同伴身體視而不見,如同撲火的飛蛾一般燃燒著最後的生命。

   “已經確認過了,春麗用摩斯密碼發送了三次相同的信息,‘陷阱,叛徒,福島康長’,後續在她持續高潮後就沒有再嘗試發送信息,應該是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密室中,藤田弘樹冷靜地進行著匯報,猶如沒有看到屏幕上那刺激的一幕般。

   “現在應該能確認洗腦的效果,春麗關於伢子、前田警視監乃至聚樂第的記憶確實地被抹去了,而且這個視頻可以幫我們解決之前的問題。”呂先生問道。

   “我擔心春麗後面會想清這個視頻的關節。”作為前田幸次的代言人田中問道。

   “是的,以春麗的實力只能騙她一時,如果不是藥物的影響和預先的鋪墊,也許她當場就能看破,不過按計劃行事的話,當她發覺自己受騙的時候已經太晚了。”

   “好吧,結合之前的信息,我也認為釋放春麗是安全,但是這個洗腦的效果能持續多長時間呢?”

   “即使有頂級的治療,至少二年內不會有問題。”山本勘助出來背書了。

   “那麼兩年以後呢?”

   “把春麗交出去的前提就是我們會確保她失去威脅,不是麼?”

  

  

   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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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風月場終於完本了,其實一開始寫的時候真心沒想到這麼久,這一章其實零零總總內容挺多的,本來要寫1章結果一下寫了2章還要多,考慮到閱讀體驗就一起放出了,所以大家辛苦慢慢看吧。根據呼聲,給了不知火舞幾場肉戲,好友業途靈表示會續寫不知火舞為主角的外傳,所以關於她被抓以及調教過程都盡量留白以便發揮了,想看的找他吧,哈哈。

   從風月場得到的教訓是筆力不行真不要寫長篇,以後會以中短篇為主,目前想到有兩個,一個是《黑星女俠之傳承》描述黑星女俠後轉,黑星女俠,女警長加神秘女英雄的冒險,之前發布了上,中已經寫了一部分;一個是《春麗的劫難之人販子》描述風月場之後軍火商之前春麗的故事,風月場最後這2章里重點寫女警被強奸救出後的後續心理生理壓力,此前似乎少有文章涉及,但是限於篇幅沒有寫透,在這個故事中將進一步展開,而且里面打算與蹂躪女刑警一文的角色互動,蹂躪系列里面我最喜歡的是楊清越,但是外形會和春麗相近,趙劍翎人氣也很高,童顏巨乳,外貌比對度高。

   所以大家在回復中投票吧,一共有三個問題:

   1、下一篇先寫黑星還是春麗?

   2、如果是春麗,下一篇楊清越還是趙劍翎做女配。

   3、在軍火商里是否保留春麗的紋身。

   至於新一篇發布時間麼,等有80個回復吧,我要歇一會,再說反正兩個都已經寫了一部分了,就算達到了也能放出,嚯嚯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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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本勘助坐在榻榻米上,啜飲著面前的清酒,昏黃的燈光下,一個紅影正翩翩起舞。不知火舞一頭黝黑的長發用白色的頭飾扎成一個巨大的馬尾,在燈光下泛著一層金色的光芒;美麗的容顏被紅色的眼影和口紅修飾得愈發嬌艷;紅底白邊的交領上衣被刻意改造過,不但在前方形成一個巨大的深V,讓乳溝分毫畢現,側面也開了兩個碩大的開口,讓人不僅能看到腋窩,甚至從側面可以清楚地看到乳球漂亮的弧形;白色的腰帶將女忍的小蠻腰收束得越發纖細,腰帶後面更垂下一個巨大的白色帶子,頂端修飾了一個紅色圓球,猶如狐狸的尾巴一般;下身只有前後兩片紅色的布料,巨大的開衩一直開到腰帶下沿,莫說大腿一覽無余,扭動間就是豐臀美穴也琵琶半露;一雙修長的腳掌上穿著黑色的襪子再配上紅色的半足衣修飾;這一身從游方巫女服改良的裝束顯得既傳統又迷人,正是山本勘助最喜歡的一套衣服,這般打扮下不知火舞的魅力猶如太陽一般光芒四射,熱浪襲人。只見不知火舞一手持扇,一手持球帶,快速旋轉舞動著,那對碩大的乳球在兩條布料中不安分地甩動、跳躍,讓觀眾不禁擔心或者說期待那前襟崩開,可以一窺兩個玉兔的廬山真面目,山本勘助不由自主地拉扯開和服的領子,他只感到渾身燥熱,急需發泄。

   不用山本勘助說話,不知火舞嫣然一笑,順著盤旋的勢頭一下倒在了男人的懷中,力量和時機都剛剛好。山本勘助笑著將左手深入窄窄的布條,握住那誘人的乳房,“啊”不知火舞頭頸微揚,紅唇微開,一聲滑膩魅惑的呻吟讓人酥了半邊骨頭,山本勘助右手下探,順著巨大的開衩摸到女忍雙腿之間,薄薄的丁字褲幾乎蓋不住飽滿的陰戶,手指在縫隙上微微一劃,兩片陰唇便動情而開,滑膩的花蜜淙淙流出。“給我吧”不知火舞迷離著雙眼,兩腮緋紅,比之火紅的雙唇,不知哪一抹風情更加嬌艷。所謂“燈下看美人,越看越精神”,山本勘助低頭深深地吻上去,兩條舌頭立刻熱情地糾纏再起,兩個人一邊激吻一邊拉扯著對方的衣物,很快兩具肉體交疊在一起,堅硬的肉棒用力地插入那已經汁水滿溢的肉洞,“啊.....”兩個人同時發出了一聲滿足的嘆息,而後以加倍的熱情投入到激烈的性愛中去,一時間房間里充斥著喘息聲,接吻聲和肉體的撞擊聲。

   不知火舞的雙手環繞著男人的頸部,雙腿也盤在男人的腰間,如同八爪魚一樣緊貼著山本勘助的身體,每一次插入,她都會挺身相就,讓陽具直抵花心,每一次抽出,她又會用雙腳輕敲對方的後腰,鼓勵對方再次衝刺,更不用說全程女忍者都會用香舌緊緊攪拌著山本勘助的舌頭,仿佛一刻都不肯和他分離一般。

   即使山本勘助是風月場里的班頭,在如此熱情的攻勢下也難以自持,更何況他身下的女子堪稱絕色,即使和春麗,伢子比起來也毫不遜色,比起春麗的英氣,伢子的冷艷,不知火舞的性格卻具有兩面性,作為不知火流的接班人和女忍者,不知火舞接受過嚴格甚至殘酷的訓練和教育,在外她是干練的忍者首領,必要的時候會毫不猶豫地出賣色相魅惑目標。但是,山本勘助卻知道不知火舞的內心頗有大和撫子的風范,只不過她的溫柔和善良只會暴露給作為戀人的自己。面對這樣一個私下頗為傳統的美人使用鍛煉出來的性技盡力的侍奉,又有哪個男人能忍耐得住這種清純保守和性感狂野的反差刺激以及感動?山本勘助俯下身子使出自己的絕技,兩個人交頸纏綿,身體每一寸肌膚都緊緊接觸在一起,仿佛要溶化到彼此的胸懷中一般。在這種難以發力的姿勢下,靠著強悍的腰力,山本勘助高速抽送著肉棒,每一下都直達深處。

   “好棒!.....嗚嗚.....太爽了......嗚嗚.....我愛你”不知火舞在親吻之中斷斷續續地呻吟著,這一聲聲的叫春刺激,激勵著交合中的男女,使得性交的動作越發的猛烈、狂野,“啊啊啊啊啊啊”終於,山本勘助和不知火舞同時達到了高潮,緊窄的陰道內達成了字面意義的“水乳交融”,雖然已過巔峰,兩片嘴唇依然貪婪地索吻個不停,兩個汗津津的胴體依舊在痙攣中靠向彼此,仿佛要擁抱彼此到天荒地老......

   良久,山本勘助終於拖著徹底萎縮的肉棒,翻身倒在了榻榻米上,一次激烈而熱情的性愛!最近一段時間,他連續奸淫了春麗和伢子兩個出色的女警,每一次強奸都讓他舒爽異常,回味無窮。是的,那種征服感對男人來說是絕妙的體驗,但是,山本勘助依舊痴迷和不知火舞的性愛,曾幾何時,縱橫歡場的他已經對普通的做愛失去了興趣,只有強奸特殊身份的女人才能讓他興奮,但是在這個女忍身上,他找回了你情我願的性愛的樂趣,也許這就是靈魂和肉體完美結合的體驗。山本勘助想著伸手摸向了一旁的不知火舞,卻發現她蜷縮著雙腿正痴痴地看著他,得到愛欲洗禮的女忍竟然是那樣的明艷動人。

   山本勘助知道不知火舞這樣是為了讓自己的陽精能夠盡量留存在體內,於是打趣道:“不用這樣,今天我的存貨可是很充足的。”

   想法被看穿,不知火舞臉上飛起一團紅暈,嬌嗔道:“還不是為了你。”

   “等滅掉老東西,我就和那個女人離婚,和你結婚,你和我一定能生出一個強大的繼承人。”山本勘助說這個話並非虛情假意,他的妻子山本佐和子本就是當年山本晴吉強加給他的,以山本晴吉對他的迫害、防范,自然不會給他找一個有能力或者家族勢力的女人,若不是考慮社團內的看法,恐怕連姿色尚可這一條要求都不能滿足。於是,當山本勘助在呂先生的幫助下擴大了自己的勢力後幾乎是立刻就恨屋及烏地疏遠了妻子,開戰之後更是把她遠遠地扔在一旁,恨不得山本晴吉能幫他做了這個女人。至於和不知火舞,一開始山本勘助接觸乃至追求不知火舞確實是籠絡的手段,而不知火舞接近山本勘助也有逢場作戲的成分,但是隨著時間流逝,兩個人竟然真的擦出了火花。

   “嗯,其實我感覺我可能已經有了.......”不知火舞幸福地答應著,那副小女兒的樣子與統帥不知火忍者時殺伐果決的風范差距簡直不可以道里計。

   “真的麼?”山本勘助興奮地問道。

   “還不確定,只是感覺......”

   “那個該死的老蟑螂,不知躲到哪里去了,真是耽誤我的好事,弄死他之後我一定要和你連干三天三夜,懷上孩子為止。”

   “貧嘴。按我的排查計劃,山本晴吉能藏身的地方已經越來越少了,甲賀忍的實力也損耗了很多。”一說到當前的局面,不知火舞立刻從熱戀中的女人切換到了忍者領袖的角色,干練地說道:“另外,我加派了一些人手去跟蹤王奕,也許山本晴吉會去聯絡他尋求幫助。”

   “好,不過要小心,不要刺激王奕,他身邊不缺高手。”

   “我知道,”不知火舞頓了一下問道:“為什麼不把那個春麗和伢子直接殺掉?這種女警放回去太危險了。”

   “伢子可是猿太閣的心頭肉,再說我們也需要她幫我們收場,過幾天我再安排對她進行洗腦。至於春麗嘛,王奕給的壓力太大了,我們至少要有一個planB。”

   “洗腦的效果真的那麼神奇麼?”

   “今天的實驗你不也在現場,至於長期效果嗎,呂先生和猿太閣應該比我們更擔心才是。”

   “以呂先生的能力,干掉春麗真的不可以交待麼?這樣大費周章實在是......”

   “人還是在我的手上,這也不過是planB,他和外界所有的交涉都在我的監視之下,就算他去和王奕談判也得靠你的忍者保護,說起來他在這里和人質差不多。等他出去見王奕的時候,你可以好好盯著他,看看他有沒有別的心思。話說回來,X項目成功的概率本就不大,當時呂先生這個建議其實和直接干掉春麗也差不多了。”

   不知火舞側頭想了想,似乎找不到什麼反對的理由,但還是說道:“也許吧,我總覺得呂先生對春麗的感情不簡單。”

   “哈哈,難道他愛上了春麗?”山本勘助調笑起來。如果說山本勘助小時候就已經有凌雲之志但因為道路曲折只得長期隱忍的話,那不知火舞就是毫無野心被趕鴨子上架置於領袖的位置,雖然聰慧的她做首領做得不錯,但是也許插花、茶道和相夫教子的生活才是她的本命。剛剛不知火舞話中雖然句句扣著公事,但話語中對春麗和伢子的醋意卻逃不過山本勘助的眼睛,也許嫉妒是所有女人對出色同性的本能反應吧。不過在確信了春麗洗腦成功外加X項目獲得突破性進展的情況下,山本勘助今天的心情大好,對不知火舞少見的吃醋舉動不但不生氣,反而有些喜愛,“好了,有你幫我盯著他們,掀不起什麼風浪的,一不小心又說起工作了,讓我們再來第二輪吧。”說著山本勘助一把捉住在剛剛性愛中已經露出的一個乳球,手指在乳頭上搓揉起來,說起來,若論美腿玉足,不知火舞即使是J國人中難得的尤物也不及春麗,但是,說道胸乳,不知火舞盡管身高矮了春麗5cm,胸圍竟然和對方不相上下,按比例來說可謂超級波霸,而且那一對奶子是極其少見的天然球型,握在手中當真其樂無窮。

   “小心身體,再歇歇吧。”嘴上如此說著,但被硬邦邦的肉棒一戳,不知火舞便主動地打開了雙腿,更挺胸將乳房送入對方的掌握之中。

   “用不著休息,我干得可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就算是春麗、伢子也比不上,我那兒一直都硬著呢。”山本勘助面不改色地撒著謊,又向那笑顏如花的俏臉上親了下去.......

  

  

   所謂幾家歡喜幾家愁,就在山本勘助和不知火舞翻雲覆雨,享受人間至樂的時候,大阪的某處,柴崎一男正死死盯著眼前的富田耕生,確切地說是盯著富田耕生的左手,對方左手小指上套著的金色戒指在燈光下熠熠生輝,而自己左手小指的位置上只有一個黑黝黝的義指。柴崎一男恨恨地想著:就是因為這個手指,富田一家連帶著大阪的組織叛變了山本晴吉,這個蠢貨玩了女人還保住了手指,自己打生打死還丟掉了小指!這是什麼世道?!越想柴琦越覺得不公。覺察到柴崎一男的目光,富田耕生挑釁地揚了揚左手,說道:“怎麼樣?你還想給老東西賣命?這就是他給你的好處?”

   柴崎一男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但依然沉默,山本組中現在流傳著一個辛辣的笑話,山本晴吉之所以重用他柴崎一男不是因為他有能力,甚至不是因為他夠忠心,只是因為他是個笨蛋,就算造反都會失敗。

   “既然約我見面,就快說條件吧。”富田耕生惡狠狠地說道。

   想當初知道會見自己的是山本組中和他一樣風評不佳的富田耕生時,柴崎一男確實大大地松了一口氣,比起富田耕生那個精明的父親,他寧可和這個有勇無謀的家伙談判,至少兩個人的智商是差不多的......就像現在,雖然富田耕生的話無禮又粗暴,但至少柴崎一男不用費自己不大靈光的腦子去猜每一句話背後的深意。柴崎一男深吸了一口氣,既然私下接觸了已經反叛的富田父子,就沒有退路了,“我......我希望能保留我的地位......”

   “少廢話,除非你把老畜牲的人頭給我,快說,那個混蛋藏在哪里了?”

   “還是先說說我的待遇......”

   “你看那個埃德蒙.本田,不但沒有成功殺了老畜牲還折損了組長那麼多人手,現在還不是混得風風光光的,你擔心個屁啊。”

   “可是......”

   “沒有可是了,要不然就走吧,去給老畜牲陪葬,趕緊決定!”

   面對咄咄逼人的富田耕生,柴崎一男心底里反而生出一絲輕松,至少這種情況下他沒什麼時間去考慮對山本晴吉的恐懼了,背叛這種事,有時候就需要一咬牙一閉眼......

  

   幾天後,東京山本勘助的指揮部內,富田耕生口中混得風風光光的埃德蒙.本田頹唐地躺在床上,自從上次和坂原次郎衝突後,他就一直被禁足在基地底層這個小小的房間里。這些天來雖然飲食不缺,但是本就對他有敵意的打手們在本田和他們的領袖坂原兄弟衝突後自然是對他更加仇視,作為看守者他們有的是辦法折磨本田。這些天本田的房間始終無人打掃,飯菜上也總是有明顯的土渣或者惡心的唾液。一開始本田還強自忍耐,後來忍不住了便大喊大叫,但是,仿佛整個世界都遺忘了他,任憑他怎麼折騰,都沒有半點回應。本田看著鏡子中雙眼無神、略顯瘦削、滿臉胡須的臉,他已經無所謂了,所有的投機和算計都成了井中月,哪怕現在坂原次郎進來往他頭里射入一顆子彈,也比這種看不到盡頭的煎熬強。就在這時,仿佛呼應他的想法,房間的房門從外面被打開,一個保鏢寒著臉對他叫道:“出來。”

   本田沉默地走著,保鏢挑釁地手扶著槍柄跟在後面,猶如押解犯人一般。然而,本田沒心情顧及對方的敵意,他注意到一路上基地中的人數明顯減少了,就算碰到的寥寥數人也大多表情嚴峻,甚至面帶憂色,與他被關押前得意、樂觀的氛圍大相徑庭。本田的心中飛速地盤算著:到底發生了什麼?難道山本晴吉要翻盤了?那自己可怎麼辦?......慢著,如果山本勘助在形勢不利的時候叫自己過去,那麼會是重新啟用還是殺雞儆猴呢?

   就在巨人患得患失的當口,山本勘助的辦公室已經到了,坂原次郎沉著臉看著相撲走近,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本田暗叫晦氣,他知道坂原兄弟會輪流在山本勘助的辦公室外值班,雖說這三兄弟誰也不會給自己好臉色,但也只有粗魯凶悍的次郎會這麼明顯地表達敵意了。“家主,他來了。”坂原次郎對著門口的對話機說道。

   大門自動分開,坂原次郎將本田帶到客廳後也不離開,只是惡狠狠地盯著相撲手。雖然不是第一次來,本田依然驚嘆山本勘助辦公室的設計,說是辦公室,恐怕比酒店最大的套間還要大一倍有余,客廳和辦公室之間有一道改裝後的堅固房門,他毫不懷疑這些房間內還藏著些密道機關之類的,這里的防御比老家主的辦公室更為嚴密。站在房門前,即使有良好的隔音效果,還是能隱隱約約聽到山本勘助的咆哮聲,似乎有提到“不知火”和“富田”的字樣,這讓本田更加堅定了自己局勢有變的判斷。

   過了一會,房門打開,山本勘助略顯疲憊的聲音從里面傳來,“藤田,請本田君進來吧,次郎就不用跟來了。”接著,藤田弘樹一臉陰沉地出現在門口。

   本田聞言精神一振,在他此前有數的幾次面見山本勘助中,坂原兄弟必然有一人或幾人在場,不信任的意味明顯。現在山本勘助讓坂原次郎離開,這是在形勢不利的情況下籠絡自己啊!看著坂原次郎又恨又怒地離開,本田整了整衣服,精神抖擻地從面無表情的藤田弘樹身邊走過,步入了辦公室,然而寬大的辦公桌後卻空無一人。本田疑惑地看向藤田,藤田依然冷冰冰卻不失禮貌地對著一旁的休息室做了個請的手勢。

   本田向藤田點頭示意,邁步走入休息室,一瞬間,他的血液凝固了,休息室的床上山本勘助四肢攤開,脖子呈不規則的角度扭曲著,眼見是不活了,而在一旁,吉田趴在地上,針管,空藥瓶灑了一地!本田大驚之下,幾步搶上前去查看,堪堪到兩人身邊,本田猛然醒悟不對,急忙轉頭,“砰砰砰”一陣劇痛傳來,相撲手的後背連連綻開鮮紅的血花,子彈的衝擊力將本田碩大的身子帶倒在床邊,猩紅的血液飛濺在山本勘助那蒼白得依然維持震驚和不甘的臉上。

   “混蛋!”本田嘶吼著右腳在床尾一蹬,借力撲向藤田。然而讓本田沒料到的是,蘊含了憤怒和痛苦的全力一擊,竟然地被對方靈巧地閃過,在投靠山本勘助前,本田只聽說藤田是個神槍手,但從未以格斗技能聞名。如果這個家伙自加入山本組後始終在隱藏實力直到今天才圖窮匕見,那這個陰謀有多麼可怕?!這個規劃又有多麼龐大?!本田瞬間做出決定,放棄了原來衝向門口的打算,他必須制服對方,才有一线生機。百裂張手!眼看藤田主動退出了休息間,本田出手就是絕招,暴風驟雨一般的掌擊遮天蔽日一般籠罩向對方,“碰”藤田的身子倒飛而出,撞在了客廳的大門上,然而本田心中卻毫無喜悅,從藤田躲閃的靈活和中招的反應上,他清楚地感知到對方是刻意為之。本田還要追擊,藤田狠狠一拍開關,聽到槍聲早已衝入玄關,正焦急萬分大喊大叫的坂原次郎和2名保鏢終於得到了機會,“砰砰砰砰”接連不斷地槍擊阻止了相撲手的追擊,原本胖大肥白的身軀上滿是彈孔和血汙,“笨.....笨蛋.....”本田後續的解釋被坂原次郎射中眉心的一發子彈終結,飛濺出的腦漿給牆壁上留下了一幅詭異的畫卷........

  

   滋賀縣,每天都有不少游客慕名而來參觀各處甲賀忍眾的旅游景點,體驗古老的忍者文化。然而他們不知道的是,本該湮滅在歷史長河中的忍者眾在現代社會中依然存在。其中赫赫有名的甲賀忍眾的秘密基地居然就在滋賀縣的群山中,只不過常人無緣得見罷了。陰冷的山洞中,牆上的篝火不時發出“劈啪”的聲音,搖曳昏暗的火光投射在返潮的石壁上形成壓抑的氛圍,粗大的鐵制欄杆將巨大的山洞分割成幾個部分,刑房內堆滿了皮鞭、烙鐵、木馬等各種刑具,牢房內冰冷的地面上只有一張張草席,這一切的一切讓人仿佛回到了中古時代。

   房間的正中央赫然是不知火忍的當代家主不知火舞,她的雙手雙腳均被鎖鏈捆綁,凌空牽引拉成X狀,外衣已經被剝去,修長的雙腿上只有一雙破損抽絲的黑色絲襪,而身上則是一件連體短袖細網猶如體操服一樣的緊身黑絲衣,透肉的薄黑絲下,碩大的乳房、小巧的肚臍乃至整齊的陰毛都清晰可見,至於絲衣上的細密網眼,與其說是為了遮擋春光不如說是一種情趣誘惑。

   “可惜,如果我父親活著,會很喜歡這個裝束的,沒想到不知火的女忍者們還這麼尊重傳統,”甲賀忍者的新領袖多羅尾清光感嘆著伸出手,放肆地抓住那分量十足的肉球,五指揉捏,看著那迷人的乳頭在黑絲下來回摩擦滾動,“比起我父親,我更喜歡新東西,不過這個著裝傳統是例外,裸體配這種黑絲網衣可比光著身子性感多了。”

   不知火舞沉默地面對著對方的猥褻,作為女忍者,她受過專門的訓練,不知火忍當然也有祖傳的蹂躪、刑訊女俘的方法,更何況她還和做皮肉生意的山本勘助合作了一段時間。強奸、毆打甚至死亡,無論哪一樣不知火舞在成為女忍者時就已經做好了准備。不知火舞無視對方在自己身體上游走的雙手,腦海中不斷反思著此前的經歷:富田父子牽线下柴崎一男主動投誠,供出了山本晴吉即將會見他的時間和地點。鑒於此前本田在山本晴吉基地投誠時曾被對方從密道逃出生天。此次不知火舞決定帶領手下預先潛入、埋伏在會面地點的周圍,更將力量分為了監視、突擊、打援三個部分,經過此前的交鋒,甲賀忍損失慘重,她確信就算對方全體出動有心算無心之下也會被自己殲滅。然而計劃很完美,還沒開始就遭到了徹底的失敗,運送不知火忍的車隊在富田的地盤上受到了甲賀忍者的襲擊!閉上眼睛,不知火舞耳邊還能響起激烈的交火聲,手下垂死的慘叫聲以及催眠氣體的嘶嘶聲,不知火忍進入大阪走了多條通道,能同時襲擊幾路必須有極其精確的情報。這只能得到一種結論:富田父子背叛了山本勘助。但是,富田父子為何要背叛山本勘助?!他們難道以為這樣就可以得到山本晴吉那種暴虐的家主的原諒麼?還是這本來就是一招苦肉計?然而,如果是苦肉計的話,山本晴吉真的有這麼強的智慧和對手下的掌控力麼?

   仿佛料到了不知火舞心中充滿疑問,多羅尾清光也不說話,只是慢慢揉搓、把玩著那對J國女人少見的渾圓巨乳,看著透肉的黑色絲網下雪膩的乳肉隨著自己的手指來回滾動,有這種消遣,再長的等待也不嫌無聊。一片沉寂中,兩個忍者領袖的目光在空中互相交鋒。不知火舞盯著眼前的男人,即使在玩弄著自己的身體時,他依然保持了相當的冷靜,著實難得。沉默的對抗中往往先開口的一方心理會處於下風,但是不知火舞卻沒法繼續等下去了,她有太多的問題要知道,山本勘助怎麼樣了?不知火忍還剩下多少力量?山本晴吉重新奪取了優勢麼?到底是誰出賣了不知火忍?

   “我想你有很多問題要問,但是有些事情要先說清楚,”就在不知火舞忍不住要開口發問前的一刹那,多羅尾清光卻率先說話了,時機把握的如此之妙,作為先開口的一方反而卻獲得了壓倒性的心理優勢,“你殺了我的父親,以眼還眼以牙還牙,你應該為甲賀忍產下很多健康的孩子來還債,”不知火舞繼續沉默等待著對方的轉折,果然,多羅尾清光繼續說道:“不過,我說過,我不是老頑固,不知火忍與甲賀忍爭斗了幾百年,雙方都流了太多血,所以我願意給你個機會活下去。”

   “作為母畜性奴麼?”不知火舞嘲諷道,“你還真是寬宏大量。”

   “不,作為合作者和我孩子的母親。”

   “你瘋了?”

   “別著急,當我們迷茫的時候不妨求助一下歷史。”

   “原來甲賀的新任首領是個學究。”

   多羅尾清光嘴角扯出一抹微笑,左手下探,食指和拇指小心翼翼地探入了女忍的蜜穴,不知火舞臉色微變,但身體卻被鎖鏈和男人輕易地控制住,“看歷史是很有用的,”多羅尾清光用兩手捏著一個橡膠小棒送到眼前,在棒子前端一個小小的刀片泛著不祥的藍色光芒,“黃蜂,置於陰道之內,一旦陰莖刺入......我們在不知火女忍的身上可是付出過血的代價。”

   “你就從歷史中學到了這個?”不知火舞嘴上嘲諷著,雖然從沒指望這個小玩具可以傷害到甲賀忍的首領,但是如此輕易地被拔除機關,還是讓她感到了一絲挫敗感。

   “不,這僅僅是個添頭,”多羅尾清光掏出一個控制板,按下按鈕,不知火舞對面的石壁上暗門打開,一個碩大的屏幕顯露出來,屏幕上是一張浮世繪,畫面里一群男忍者正圍繞著一個女忍者撕扯著她的衣服,线條明快,動感十足,尤其從破碎網衣中露出的一雙白皙豐乳,極具衝擊力。“你我兩家糾纏了太久,這是我們第一次活捉不知火忍的女性上忍-不知火螢,寬政改革時期,你們被松平定信雇傭,隨著他倒台,你們被拋棄遭到重創。”多羅尾清光轉到不知火舞身後,雙手從她腋下探出,一邊玩弄著那對豐滿的肉球,一邊繼續解說著:“這幾張是喜多川歌麿未出世的作品,如果拿出來也會轟動一時吧。看,這個人就是當時甲賀忍家主多羅尾清長,”屏幕上換了下一幅圖,圖片上女忍被仰面捆綁在榻榻米,一個男忍正將肉棍插入她的下體,雖然浮世繪筆觸相對簡單,但女忍不屈,羞辱的感情卻透過紙面准確地傳達給了觀眾,浮世繪按照幻燈片的方式一張接一張地自動展示著,圖中的女忍承受著各種的性虐,最終畫面停留在一張“大首繪”上,半身像上的女忍袒胸露乳,雙眼中再沒有堅毅只剩下春情,然而最吸引人目光的卻是畫紙一角上的幾點血跡,因為年代久遠已經變成了黑色,“不知火螢假意屈服,就在畫這幅畫的時候奮起殺人而後自殺,她讓我們甲賀忍見識了不知火女忍的厲害,看這幅畫上她的表情,任誰都會以為她已經墮落成了母豬......”

   “閉上你的臭嘴,你不配提她的名字”不知火舞怒道:“她是真正的英雄。”每一個不知火忍的女忍,都會學習不知火螢的事跡,發誓在面臨絕境時像前輩一樣堅韌不屈。

   “她確實是英雄,我們看下一張,”屏幕上出現了一張黑白老照片,照片上一個女忍者雙手被縛騎在木馬上,雙腳上系著兩個鐵球,木馬的尖角殘忍地刺入了她的下體,即使臉龐因為痛苦而扭曲,即使老照片清晰度有限,依然能看出這名女忍是一個姿容秀麗,身段窈窕的美人。“不知火蝶,我們抓到的第二個不知火女上忍......”

   “西南戰爭時你們把賭注壓到了西鄉隆盛身上,戰敗後被政府通緝壓制,兩代首領被殺,其中一人就是被蝶前輩殺死的,這也算你們的光榮麼?”

   多羅尾清光絲毫不受不知火舞搶白的影響,依然不緊不慢地玩弄著白皙的乳球,“忍者沒有光榮可言,是的,那一回我們失算了,不過不知火蝶還是落到了我們手里,”屏幕上的照片不斷閃現,美麗的女忍被各種強奸性虐,“她始終沒有屈服,所以被處以人彘之刑”隨著多羅尾清光的聲音,畫面定格在最後一張照片上,女忍者雙臂雙腿齊根而斷,只留下四個難看的肉瘤,一個男忍者抱著她的胴體猶如抱著一個洋娃娃一般,一邊抽插,一邊哈哈大笑,然而即使如此,女忍的眉目中依然充滿了堅強和不屈。

   “畜生,你以為能嚇倒我?”

   “不,甲賀同樣曾有女忍落入不知火忍手中,下場嗎,你我都清楚,”多羅尾清光冷冷地說道,接下來出現的是一段彩色影片,雖說是彩色電影但是畫質實在讓人難以恭維,這一段影片中卻沒有出現任何忍者打扮的人物,反而是一個五十年代打扮的男人,淫笑著走入一個房間,一個艷麗的女人穿著華麗的和服,跪在地上痴笑著,男人猛地將女人撲倒,女人順從地張開大腿,男人並指在玉壺中攪動了幾下,女人立刻發出了誘人的叫春聲,男人將兩根沾滿淫水的手指分開在鏡頭前比了一個V字,接著就提槍上馬,不一會男女亢奮地淫叫聲開始在山洞中回響。“戰後,所有人都在為了生存掙扎,原來的很多規矩不再有人遵守,這一次我們兩家的雇傭者是建築公司,竟然為了一個工程大打出手,這是甲賀抓到的第三個不知火女上忍不知......”

   “我知道她是誰,”作為不知火忍的首領,不知火舞當然會知道家族歷史上更多的陰暗之事,不知火嵐曾經被稱作“鬼影之嵐”,有著神乎其神的變裝和輕身的功夫,最終卻被甲賀忍俘獲,最讓不知火忍眾感到羞恥的是一段時間後,傳言不知火嵐竟然開始作為妓女為甲賀賺錢,不知火忍幾次試圖解救或者殺掉自家曾經的驕傲,卻只是白白折損了不少人手,不過好在查明了不知火嵐的神識已經被徹底破壞,只剩下了肉欲的本能,賣淫並非出自她的本心,“你是想告訴我未來的出路只有死亡,人彘或者變成花痴麼?”

   “不,我是想告訴你,我們忍眾上千年來被各方勢力雇傭仇殺,每一個政府都有意分化打壓我們,我們也越發的落魄了,政治勢力、大公司甚至黑幫都可以對我們頤指氣使,這不是一種悲哀麼?我的目標是整合忍界的力量,取得我們應有的地位,讓所有人懼怕我們的力量。”

   “天正伊賀之亂後居然還有人妄想對抗政府”不知火舞不屑地笑道,“或者你想做當代的鬼半藏?我勸你還是先侍奉好你的主子殺生晴吉吧,這次表功他給了你什麼賞賜?”

   “你不用套話,山本組不過是蚍蜉,無論是山本勘助還是山本晴吉都活不到最後。”

   不知火舞心中大驚,但表面上卻繼續嘲諷道:“看來所有人都是你的棋子了,不如你告訴我你是怎麼抓住我的吧。”

   “必要的時候,我自然會告訴你,看過你的諸位前輩後,我想說的是你將創造屬於你自己的歷史。”不知火舞內心中不由得羞怒交加,是啊,她是不知火忍第一個被俘的女首領,真是可恥的紀錄!仿佛讀出了不知火舞的思想,多羅尾清光補充道“不,你誤會了,我說的歷史是合作的歷史。”

   “白日做夢!”

   “我給你做了一次全面的身體檢查,發現你已經懷孕了。”多羅尾清光特意停頓了一下,滿意地看著女忍者眼神中竭力壓抑也掩飾不住的驚詫,“看來你還不知道?那是誰的孩子?山本勘助麼?”

   不知火舞冷冷地盯著對方,心里卻是波濤翻滾,就像幾天前和山本勘助交頸纏綿時說的那樣,她當時朦朦朧朧地心有所感,可惜還沒有來得及驗證就遇到了捕殺山本晴吉的絕佳機會,如果當時她先去確認了懷孕的事實,那麼也許她就不會親自出擊,一切都會不同,可惜在忍者世界里,如果是最沒有意義的......

   “不回答?沒關系,我們有的是時間去尋找真相,現在讓我先體驗一下不知火忍女首領的魅力吧。”說著,多羅尾清光轉回到女忍者的正面,按動按鈕,四根鐵鏈在隱藏的滑軌中移動,將不知火舞的身體拉成和地面成60度的角度,“我勸你不要做傻事,甲賀忍有很多種方法讓人生不如死,你不想變成人彘吧?或者你想讓我把你肚子里的胎兒拉出來給你看看?”為了加重說服力,多羅尾清光將手指狠狠捅入了女忍者陰道的深處,和他想的一樣,那里的溫度和緊窄都讓他滿意。

   “是麼?那你為什麼不斬斷我的手腳?難道你們甲賀忍都是善男信女麼?”不知火舞嘴上嘲諷著,但是下體卻微微提起,盡量減輕對陰道的衝擊。

   感受到這微小的變化,多羅尾清光的臉上露出了笑容:“我們不要斗嘴了,來切磋一下性技吧,如果你能讓我們倆同時高潮,那麼我保證24小時內沒人碰你。”說完,不等回答,甲賀的首領拉開拉鏈將早已完全勃起的肉棒狠狠刺入了不知火忍女首領的體內,千年來,甲賀男忍者強奸不知火女忍者這種事情發生過很多次,每一次施暴者都能體會到絕妙的快感。但千年來,甲賀忍首領強奸不知火忍女首領則是第一次!這一次強奸者能獲得前所未有的成就感。多羅尾清光感到自己的陽具如同置身於溫室之中,溫暖潮濕,更妙的是隨著他的抽動,濕熱的腔壁緊緊地包裹擠壓上來。多羅尾清光笑意更濃,不管嘴上怎麼不服輸,不知火舞還是用上了魅術。多羅尾清光一邊抽動著陽具,一邊雙手大力揉搓著晃動的乳球,黑絲不但帶來了一層神秘的視覺觀感,薄紗也讓愛撫有了別樣的觸覺感受,兩粒乳頭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地挺立起來,“嗯........啊.......嗯.......”不知火舞的呻吟聲響徹了山洞,雖然僅僅是幾個單音節詞,但那種羞怯又柔媚的音調中竟似蘊含著千言萬語,似乎時而哀泣自己的不甘,時而歌頌對方的強大,普通男人單是聽到這幾聲叫春就會為之瘋狂。可惜多羅尾清光不是普通的男人,他熟知女忍的手段,千年來,女忍者們最厲害的武器就是自己的肉體,當她們打開雙腿的時候,無論是主動還是被迫,都是危險的開始,所以雖然不知火舞的魅惑令他興奮,但還沒有到失控的邊緣。

   多羅尾清光俯下身去,緩緩吻向不知火舞的紅唇,盡管眼前這個女人不斷發出勾人的浪叫,乳頭興奮腫大得猶如葡萄,更不用說那春水豐盈的肉洞緊緊裹在自己的陽物上,但是他很清楚有可能下一秒對方就會痛下殺手,但這樣危險的游戲讓他真正的興奮了起來。然而,有些出乎多羅尾清光的意料,迎接他的只有豐腴香甜的雙唇,甚至當他的舌頭向前探索時,不知火舞主動地張開了嘴巴,獻上了香舌,兩個人像情侶一般纏綿、做愛。多羅尾清光看著閉著雙眼竭力迎合著自己的不知火舞,他知道在強奸中要使女方高潮並不是件容易的事,即使精通媚術的女忍也要靠幻想使自己發情。這讓多羅尾清光心下不禁有些驚訝,用腹中孩子威脅的效果實在是超乎想象,看來這個孩子真的是山本勘助的?

   多羅尾清光決定不再壓抑自己的欲望,全力衝刺,看看不知火舞能否短時間內讓自己在仇人身下攀上高峰,他全力挺動著腰部,雙手狠狠揪住一對碩乳,黑絲覆蓋的乳肉如同面團一樣從指縫間溢出,想來頗為疼痛吧,沒想到不知火舞竟然不退反進,運用腹肌的力量,一面將奶子送入對方的魔爪,一面將下體迎合節奏向下挺動,使得每一次插入都可以頂到花心,一男一女雖然是仇敵,但是外人看來卻像多年的戀人一般配合無間,共同追索著性愛的美妙。“啊啊啊啊啊啊啊”當多羅尾清光嘆息著將精液射入不知火舞體內的時候,女忍竟然也恰到好處地達到了高潮。

   “厲害,我真是越來越欣賞你了。”多羅尾清光將半軟的陽具繼續插在不知火舞的陰道內,享受著高潮後的余韻,“你一定能給我生下最強的兒子,怎麼樣,加入甲賀,不知火忍可以繼續流傳下去,就像德川家的赤備一樣。”

   “我已經做到了你的要求,你現在可以走了,24小時內不要打擾我。”不知火舞的臉上高潮的紅暈還沒盡數褪去,雙乳還在對方的手中,下體還被陰莖填滿,語氣卻已變得冰冷異常,這種反差刺激得多羅尾清光半軟的陽具再次堅硬如鐵。覺察到體內的變化,不知火舞嘲諷道:“這就是要統合忍界的人的氣度麼?說話和放屁一樣?”

   “不,我可是言而有信的。”多羅尾清光拔出陽具,轉身走向門口,甚至沒有再摸一把布滿紅色指痕的乳房,仿佛一下子變回了紳士,“好好考慮下吧,千年來的規矩,失敗的忍眾只有滅亡,現在我給你和不知火忍一條新的出路,如果你拒絕,等待你們的只有滅族。”雖然不知火舞依然沉默以對,但是多羅尾清光卻不擔心,有女忍腹中的胎兒這個遠超過自己想象好用的把柄,時間在自己一邊,他很有信心讓她成為第一個徹底屈服投降的不知火女上忍,而且還是首領。

  

   山本勘助的秘密基地會議室內,煙霧繚繞,大佬們一邊狠狠地吸著煙,一邊交換著凶狠和猜忌的眼神。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之前山本組的內戰中山本勘助可謂穩操勝券,即使最忠心於山本晴吉的手下也得承認他們的滅亡只是時間問題。可才短短2天,不知火忍主力覆滅,山本勘助和吉田師傅竟然被殺死在自己的辦公室內,一下子失去了最高領導人、調教團隊負責人和最強戰力,斗爭的局勢瞬間逆轉,簡直猶如99年歐冠決賽,一直領先且形勢大優並兩中橫梁的拜仁被曼聯最後時刻絕殺,直到現在在座的某些人都不願意相信這是真的。

   “初步的檢查報告如大家所見,家主和吉田師傅都是被一擊擊斷頸椎而去世的,埃德蒙.本田中了15槍,致命一槍來自眉心中彈擊穿頭骨,家主體內有輕微的鎮定劑,其他的人體內都沒有可疑的藥物反應。此外,藤田本部長左臂小臂骨折。”吉田的首席副手,也是現在調教團隊的代理負責人伊藤拓真干巴巴地念著報告。

   因為藤田弘樹受傷,作為基地防衛副手的吉野英士接著說道:“家主的辦公室和休息間內是監視禁區,但是大門外和玄關處有充分的監視設備,結合錄像與證詞,還原當日的場景是這樣的,家主召見埃德蒙.本田,進入玄關時家主親口吩咐讓坂原次郎先行離開,由藤田本部長陪同埃德蒙.本田進入辦公室的休息間,不料埃德蒙.本田突然發難襲擊殺害了家主和吉田師傅,藤田本部長射傷埃德蒙.本田,但也被他打傷,幸虧打開了辦公室大門,坂原次郎得以帶領保鏢在玄關擊殺了逃跑的埃德蒙.本田。”

   “家主體內為什麼有鎮定劑?確定家主......嗯.....確定家主是死在埃德蒙.本田下的手里麼?”山本勘助的族弟東京台場地區的負責人山本千夜問道,別看他一幅心寬體胖的樣子,為人卻是酷愛好勇斗狠,偶爾也有點小聰明。作為有百年歷史的暴力團,山本組自然少不了親族存在,當然山本勘助也不會提拔真正對他有威脅的人物,這個山本千夜雖有些優點,但貪財好色又缺少主見,氣量能力都不足以成大事。

   “關於鎮定劑,我還有很多同事可以證明吉田師傅被召見就是因為家主頭疼,所以吉田師傅隨身攜帶了鎮定劑,推論應是吉田師傅為家主注射了鎮定劑,當場也發現了注射器和空藥瓶。”伊藤拓真答道。

   “而且以家主的身手,即使面對埃德蒙.本田,如果不是鎮定劑的因素,應該也可以做出反應,不至於一擊致命。”吉野英士接口道:“以傷害情況看,當時基地中只有埃德蒙.本田有這樣的掌力可以一招打斷脊椎。”

   “是麼?那麼吉田師傅呢?為什麼沒有呼救?”

   “當時我就在現場,埃德蒙.本田和我在休息室門口等候,吉田師傅正背對我們收拾藥劑盒,結果本田那個叛徒先竄入了休息間從後側襲擊了家主,吉田師傅因為正背對門口沒發現危險,聽到聲音剛剛回頭就被埃德蒙.本田打倒,所以沒來得及呼救。” 藤田弘樹的左小臂打著夾板吊在肩頭,緩緩地說道:“我急忙掏槍射擊,不過那個叛徒身手了得,中了3槍依然打傷了我的左臂,後來在玄關才被坂原次郎他們截住,這些都寫在報告中了。”

   “屍檢結果、錄像和證詞完全支持藤田本部長的描述。”

   “從現場勘測看也是如此。”有吉野英士和伊藤拓真的背書,山本千夜雖然很想繼續發難也只得另辟戰場:“埃德蒙.本田來到這里時間不短了,為什麼會選在這個時候動手?如果他是山本晴吉的死間,不是有很多機會可以動手麼?”

   “自從埃德蒙.本田進入基地後,家主只召見過他3次,每一次都有坂原兄弟等多名保鏢在場,還有不知火忍者在暗中保護,這一次家主讓坂原次郎帶著保鏢離開,不知火忍者又全體出動,防衛力量是恰好最薄弱的時候.......”

   山本千夜打斷了吉野英士的陳述,叫道:“恰巧在不知火忍全體出動而且遭到埋伏的時候動手?這也太巧了吧?本田怎麼知道不知火忍者離開的?我聽說之前他一直被緊閉中,難道他還有同伙傳遞消息麼?否則怎麼能這麼巧?”

   “我聽說作為格斗頂尖高手有氣息感知能力,也許本田這個叛徒靠這個發現了不知火忍者的缺席。”看到一眾大佬不以為然的樣子,吉野英士連忙說道:“還有一種可能,本田這個家伙投誠後對自己的待遇一直有所不滿,前一段時間和坂原次郎因為女人還發生過衝突,之後一直被禁閉中,這次召見恰好又輪到坂原次郎值班。也許他心生怨恨和恐懼,衝動之下鋌而走險,真的.......真的是巧合。”

   “家主有留下遺言麼?”發出問話的是名古屋分部的負責人伊堂修一,今天雖說是山本勘助系的最高層級大會,但且不說深處嫌疑的大阪地區負責人富田龍治缺席,還有好幾個分部的負責人也找了由頭只派來副手參會,顯示了騎牆甚至獨走的傾向。這種敏感的時刻,伊堂修一的發言一定程度上被看作外地分部意見的代表,自然有著相當的含義和分量,而他的發言將對話引入了新的階段。山本千夜雖然不爽,但也沒敢打斷對方。

   “當我們趕到時,家主和吉田師傅均已過世。”

   “詢問了藤田本部長和坂原次郎等人,家主並沒有留下任何信息。”

   聽了伊藤拓真和吉野英士的回答,伊堂修一點了點頭說道:“那麼,我認為當務之急有二點:一是選出下任家主,二是制定接下來的戰略。山本晴吉的反攻馬上就會到來,至於家主去世和本田叛變的原因我們後面可以細細追查。”

   一時間,會議室內陷入了沉默,現在的家主是一個危險而又誘惑的位置,外有山本晴吉反攻倒算,內有各個分部三心二意,更何況山本勘助年輕有為,壓根沒到需要指定繼承人的年齡,平時也沒有一個人擁有明確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望和實力,有力的競爭者倒是有幾位。因而,沒人想首先表露意見,視线在空中交匯,猜疑、貪婪、仇恨、恐懼在空氣中發酵。

   最終,還是山本千夜按捺不住,打破了沉寂:“我認為新任家主應該由山本親族擔任,這樣才能減少組織的動蕩,而且這個人還要有經驗和威望,這樣才能對抗山本晴吉。”山本千夜的發言幾乎就差明說自己的名字了,雖說他也確實算是競爭者中的一位,但是他平時貪鄙的行事作風沒少得罪人,所以迎接他的是一片沉默。

   “我覺得山本君所言甚是,我推薦山本君擔當新一任家主。”山本千夜瞪大了眼睛盯著藤田弘樹,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雖然有心爭奪家主之位,但他也清楚自己資歷人望不足,說起來上位的可能性比之一直隨侍山本勘助周圍的藤田弘樹似乎還頗有不如。故而此前山本千夜一直隱隱攻擊藤田在山本勘助殞命中的表現,就是為了狙擊對方,只是幾次攻擊都落空,沒想到現在藤田竟然不計前嫌第一個推薦了自己。當然吃驚的不止山本千夜一人,其他幾個高層干部也一時無語,交換著目光。

   “嗯......我覺得藤田君的建議頗有道理,我也投山本君一票。”伊堂修一再次站出來第一個表明了態度,看到藤田和伊堂一內一外兩位大佬支持山本千夜,幾位高級干部也陸續跟進。山本千夜興奮得幾乎昏過去,沒想到通向家主的道路如此輕易地打開了.......

  

  

   32

   5天後,山本千夜坐在自己在東京台場的老巢內,興奮地看著電視,屏幕上滾動播放著山本組現任組長山本晴吉被擊斃的新聞,畫面中警視監前田幸次對著記者正大談特談著打擊暴力團、提升治安的偉大勝利。5天前,當選組長的快樂和興奮退去時,山本千夜才發現自己接下的這個爛攤子比想象還糟糕,大阪的富田龍治一邊叫著震天屈,一邊收縮力量擺出魚死網破的樣子;不知火忍幾乎全軍覆沒,雖然不清楚甲賀忍的情況,但是頂級戰力逆轉幾乎是板上釘釘了。面對困局,山本千夜一籌莫展,似乎只有坐以待斃一條路可走了,最後,還是伊堂和藤田分析說甲賀忍也難免損失,此時是山本晴吉最虛弱又得意的時候,前田幸次與C國人又已經投入重注在山本勘助一方,不如共享情報借刀殺人。沒想到這死馬權當活馬醫的辦法效果這麼好,才過了3天,山本晴吉就被警方擊斃了,這讓山本千夜真有些天命在我的感覺了,當然他對藤田的猜忌更深了。

   回想著自己和前田幸次以及呂先生的兩次會面,山本千夜覺得自己頗有談判天賦,和這些大佬談笑風生。當然,那個討厭的藤田弘樹總夾在中間真是礙眼,不過自己已經命令他去收服富田父子了,等他們二虎相爭的時候自己只要來個卞莊刺虎,就能一勞永逸地解決這個威脅了。想到此處,山本千夜都不禁為自己的手腕喝彩。

   “家主,下邊准備好了。”坂原太郎進來說道。

   “嗯,我去看看,”山本千夜拿出組長的派頭,背著手走出辦公室。一邊走山本千夜一邊在心里感嘆,原來作為台場地區負責人的時候這個地方也不覺得狹小,成為組長後怎麼看怎麼覺得逼仄,尤其比起山本勘助的辦公室來實在是差得太多了。可恨總部里藤田弘樹的勢力太大,人心不附,自己在山本晴吉死訊傳來後立刻跑回了自己的老巢,就是怕被藤田等人“卸磨殺驢”。好在現在山本晴吉已死,自己的家主算是坐穩了,那里早晚是自己的。

   “這幾天你和那個C國婊子玩得開心麼?”山本千夜做出平易近人的樣子關懷著坂原太郎。對於坂原兄弟,山本千夜是極力拉攏的,除了坂原次郎為了繼續調查還留在總部,坂原次郎和坂原三郎都被他要到了身邊。這幾天,山本千夜放任倆人玩弄春麗的同時,多次向他們拍著胸脯保證坂原次郎沒事,幾番交流下來,他覺得自己大致收服了這兩個亡命徒。

   “謝謝家主,我們兄弟都玩得十分盡興,今後家主有令,我們兄弟一定效死力。”

   想到春麗,山本千夜不禁舔了舔嘴唇,此前雖然身為一方諸侯和一門眾,但莫說染指春麗,連相見一面也是無緣。5天前山本千夜初見春麗便不禁驚為天人,只恨當時局勢緊張,他也不敢剛剛上任就百日宣淫失了人望,硬是憋了3天。終於熬到山本晴吉死訊傳來,山本千夜連忙借口要與前田幸次談判將春麗運回了自己的老巢,於是乎這兩天放飛自我,把春麗渾身上下玩了個通透,即使如此,他還是感到意猶未盡。

   山本千夜加快腳步,走入地下調教室,房間中央,攝影機包圍之下,春麗依然梳著標志性的包子頭,卻穿了一套完整的仿冒C國女警制服,甚至肉色的絲襪和黑色的半高跟鞋都是最常見的款式,這種傳統與現代、自由與制式的組合比之此前玩過的旗袍娘造型別有一種獨特的魅力。春麗的臉上畫著惡俗的濃妝,雙手被反綁在身後,兩條長腿無力地大大分開,坂原三郎輕易地將女警的身軀攬在懷中,一手探入裙底撩撥著春麗的下體,一手深入領口玩弄女警的雙乳,“啊......啊.......混蛋.....不要.......嗯......”女警虛弱的蠕動和蒼白的怒罵只不過進一步點燃了歹徒們的性欲。

   山本千夜一邊脫下外套一邊向坂原三郎頷首示意,坂原三郎一把將春麗推倒在床上,和太郎一起走出房間。山本千夜不緊不慢地脫著衣服,緩緩逼近床邊,春麗在床墊上翻滾掙扎著,然而原本修長有力的雙腿似乎不足以支撐她窈窕的身軀,盡管眼神中還竭力保留了一份倔強,但是紅彤彤的臉蛋和雙眸中的霧氣分明蘊含著無限的春情。“不錯,真不錯。”作為高級干部,山本千夜當然知道山本組各種藥品的厲害,不過伊藤拓真這次送來的藥比他見過的效果都好,讓女人性欲勃發卻還能維持一絲理智不會變成無腦痴女,讓女人渾身無力卻能保有行動能力不會成為死豬木偶,這個伊藤拓真在自己當選家主後幾次釋放善意,可以作為突破口首先收服過來,拿下他就等於掌握了調教部門,不,不,不,山本千夜心中叫道:這時候還想這些干什麼,先好好享受一下眼前的C國警花吧。

   春麗搖晃著頭顱,希望讓自己混沌的頭腦能清醒一些,她已經徹底失去了時間和空間感,這段時間她總是在渾渾噩噩中醒來,被不同的歹徒蹂躪,然後又在強奸中昏睡過去,其暴虐凶殘的程度遠勝於前幾天。眼前的男人似乎被其他人稱呼為家主,但他分明不是山本勘助,不過也許是自己聽錯了。因為春麗現在除了觸覺外所有感官都是失真的,確切地說她的某些地方的觸覺被改造加強了,只要稍微碰觸一下性器官就會激起那該死的強烈的性欲。

   山本千夜可不管春麗的想法,一把抓住腳踝將好不容易半坐起來的女警拽倒在大床上,過膝的裙子一下被卷到了腰間,原來女警莊嚴的制服下竟是開檔連褲絲襪而且未穿內褲,胯間滿是抓痕,甚至連陰毛都薄厚不同,有些地方明顯是被扯脫的,甚至透著血色,然而就算淒慘如此,那兩片陰唇卻依然微微翕張開來,晶瑩的淫水在燈光下泛著淫靡的光芒。“你這個假正經的騷貨”山本千夜騎在女警的雙腿上,雙手用力一扯,黑色制服的上衣應手崩開,里面同樣沒有胸罩,一對豐滿的桃型美乳在黑色警服的映襯下越發白皙得耀眼,可惜乳肉上同樣布滿了抓痕,甚至還有幾處淤青。這些天為了籠絡坂原兄弟及其手下,山本千夜放任坂原兄弟和保鏢們輪奸性虐春麗。坂原兄弟以前在山本勘助手下雖然可以強奸春麗,卻被約束不能傷害她的身體,這讓性好SM的坂原兄弟頗為不爽,現在有了山本千夜的背書,再加上坂原次郎前途未定,兩兄弟在女警察身上加倍施展手段發泄著欲望,這才留下了這些傷痕。不過,這些瘀傷在同樣變態的山本千夜看來,非但不會降低春麗的性感,反而提升了他的性欲。

   “畜牲......滾開.......”春麗激烈地晃動著身體,但在藥劑的作用下,她的掙扎卻變成了慢動作的扭動,不像拼死的抵抗,更像曖昧的誘惑。

   “你這個賤貨,挺會搖奶子勾引男人的嗎。”在某些事情上山本千夜可是相當敏銳的,他一邊伸手摸上那對迷人的奶子,一邊抓住時機嘲諷著不幸的女警,山本千夜肥胖的身軀趴在春麗的身上,粗大的手掌和肥大的舌頭在潔白的肉體上來回肆虐,留下了處處紅色的指痕和惡心的粘液。

   不知道是醒悟了自己的掙扎沒有意義,還是被折騰得耗盡了體力,春麗閉上了眼睛,任由對方分開了自己的雙腿,緊接著火熱碩大的陽具頂到了她的陰唇上,盡管山本千夜到來前,坂原兄弟徹底清洗了她下體的里里外外,但這些天高強度的奸淫給她蜜穴帶來的紅腫卻無法消除,當雞蛋似的龜頭擠開兩片陰唇時,春麗只覺得一陣撕裂般的疼痛從下體傳來,唯有緊咬嘴唇才勉強忍住呼叫。山本千夜卻得寸進尺,厚厚的嘴唇蓋上了她的朱唇,這樣即使她想叫也無能為力了。別看山本千夜腰部盡是厚厚的脂肪,但挺動頻率著實驚人,一時間房間內盡是大肚子撞擊小腹的“啪啪”聲和床墊搖動的“吱呀”聲。

   山本千夜覺得自己競爭組長的決定真是太英明了,這樣出色的女人以前自己根本沒機會玩到:絕色的容貌,完美的身材,警察的身份,簡直完美切合男人的性幻想。然而這還不是最刺激的,最刺激的是春麗天生的堅強正義的性格和被調教得成熟敏感的肉體之間那種衝突和對比,以及親手讓正義貞潔的女戰士屈服、墮落於自己黑暗肉欲的過程。通過這幾天反復的奸淫,山本千夜已經掌握了讓春麗高潮的訣竅,他直起身子將女格斗家傲人的雙腿上舉,然後交叉折疊在胸前,透過薄薄的肉絲,可以看到從腳踝到小腿處那邪惡性感的紋身,紋身上的春麗身穿旗袍,雙手被鎖,暴露著自己的雙乳和絲襪腳,永遠定格在被奸汙後淒美的瞬間;而身下的春麗正柳眉微蹙,丹唇緊咬,強自忍耐著下體的衝擊。

   “賤貨,每次看到你這個紋身我都硬得不行,這個是不是按你挨肏後的照片紋的?真是太像了,哈哈。”

   “滾.....啊......”紋身是春麗的逆鱗,面對山本千夜的嘲弄,她再也不能保持沉默,但是剛一開口,就被對方把握機會狠狠地頂了一記,肉棒順著緊窄的陰道,直達花心,讓她不由得發出了一聲媚人的呻吟。春麗連忙閉上嘴巴,但是山本千夜胸有成竹捉住她的右腳,肥大濕潤的舌頭舔上了纖細的腳踝,而後順著圓潤的腳踝向上,舔向寬窄適中的腳掌,“啊啊啊啊”春麗發出一聲慘叫,山本千夜臉上浮現出殘忍的笑容,他知道這幾天坂原兄弟用軟棒狠狠“招待”過春麗的一對玉足,現在無論是曲线迷人的腳掌還是圓潤可愛的腳趾都滿是紅腫,而最美妙的是盡管被如此抽打,折磨,一旦男人玩弄這雙美足,依然能最快地挑起女警的性欲。山本千夜一邊抽動肉棒,一邊在腳掌上反復舔玩,眼看著女格斗家呼吸越來越局促,身子扭動得也越發性感,於是一口將那有些腫脹的腳趾含入口中發動猛攻。春麗果然立刻破防,修長的脖頸不由得揚起,嘴里發出了誘人的呻吟聲,為這首性愛組曲添上了最後的和弦,“啪啪啪”“吱呀吱呀”“嗯.....啊......摁.....”情欲在碰撞中愈發熾熱,理智在抽插中逐漸消亡,山本千夜放開了春麗的雙腿,一口咬住了她優雅的脖子,全力抽動自己的陽具,這是多麼詭異的一個畫面,肥碩丑陋凶狠的黑幫首領佝僂著後背趴在苗條美麗優雅的女警身上奮力奸淫著,猶如一個瘌蛤蟆狠狠咬住了落入陷阱的天鵝,令人感到惋惜、痛恨以及.....禁忌的刺激。

   “啊啊啊啊啊啊”國際女刑警和暴力團組長一起顫抖著迎來了高潮,站在對立面的男女如今緊緊地擁抱彼此,恨不得融化到對方的體內,兩個人的唇舌也糾纏在了一起。直到陽具徹底疲軟縮小滑出春麗的陰道,山本千夜才意猶未盡地站了起來,吹著口哨穿上了衣服,最後在女警的豐臀上拍了一把,說道:“謝謝,真是過癮,我就喜歡你這種假模假式的臭婊子,再見了。”

   慢慢恢復了理智的春麗沒有回嘴,只是將雙腿並攏,側躺在床上,眼淚終於奪眶而出,將眼影衝花,在臉龐上留下了幾道藍色痕跡,好不淒慘。春麗痛恨自己不爭氣的身體,竟然這麼輕易地迷失在肉欲中,此情此景,任何謾罵或者反抗都沒有意義,只能用沉默維持她最後的驕傲,如果還有驕傲可言的話。山本千夜雖然滿足地離去,坂原三郎帶著幾個打手又走進了房間,看著他們赤裸的身體和挺立的陰莖,春麗知道自己面臨著又一輪的蹂躪.......

   “這麼好的女人,真舍不得放手啊。”旁邊房間的單向玻璃後,發泄了獸欲的山本千夜看著春麗被帶上眼罩和口交用口環,被坂原三郎等人再次三穴齊通時,感到自己的肉棒又恢復了活力。這樣迷人的女警哪個罪犯不想留下作為永久的性奴?可是,他也知道,前田幸次和呂先生可不是現在大戰後實力大損的山本組惹得起的。看了看身邊明智地不發一言的坂原太郎,山本千夜問道:“那個條子准備好了麼?”

   “是的已經打藥了,按伊藤先生的說法,再看一段春宮,他就會像發情的野狗一樣不管不顧了。”坂原太郎說道:“而且,再肏幾輪,春麗腦子也就糊塗了。到時候我們就能錄下福島強奸女上司的視頻了。”

   “很好,真想看看那些警察看到這盤帶子的表情,沒准他們還會對著錄像擼管呢,哈哈哈哈,那現在我們就先一起欣賞一下三郎的英姿吧。”

   另一個房間內,福島康長赤身裸體地站在房間中間,他的衣服散落在周圍地板上,這個中年警察渾渾噩噩地盯著屏幕,那里山本組的歹徒們正肆意奸淫著那個C國女刑警,他的腦海中一片混亂,想不起來自己為什麼在這里,只有一團邪火不斷地在小腹內燃燒,讓他燥熱無比,他顫抖著將手伸向下體,四十年來,他的肉棒從沒像今天這麼堅硬過。福島康長驚訝地看著春麗毫不反抗地被罪犯們插入嘴巴,小穴甚至屁眼!更難以想象的是才被插入幾分鍾後,春麗竟然開始扭動著身軀迎合起男人的抽插來,雖然動作很隱蔽甚至也可以被說成是掙扎,但是在福島康長的眼中,那就是無恥地交合。這還是那個在地下停車場,天神下凡獨自擊敗彭炎的女格斗家麼?這還是那個在醫院,敏銳聰慧揭穿遙控車殺人陷阱的國際女刑警麼?不,不,這都是假象,什麼英姿颯爽,聰明強悍,什麼嫉惡如仇,堅韌果決,都是假的,她就是一個騷貨,欠肏的騷貨。福島康長擼動著自己的肉棒,雙目赤紅地緊盯著屏幕,他沒有意識到隨著他的每一下擼動,殘存的意識就消減一分,最終腦海中只剩下了壓倒一切的性欲。

   終於,屏幕中的三個男人先後射了精,將春麗如同用完的抹布一般隨意往床上一丟,就開著淫穢的玩笑走出了房間。福島康長發現自己房間牆壁上有一道暗門打開,透過房門,可以看到屏幕中得那張大床的床尾,兩只包裹在絲襪中的美腳微微顫抖著,好像在向自己招手。福島康長如同聽到衝鋒號的士兵一樣幾步竄入房間,映入眼簾的正是自己曾經意淫過的女神,是的,雖然頂頭上司野上伢子也是身材氣質俱佳的絕色女子,但春麗在堅強自信之余不乏女人的溫柔和善意,這讓她更受男警察們的歡迎。然而現在,春麗像個玩壞的布娃娃一樣趴在床上,曾經健壯無比的大腿如今分開指向兩個床腳,將飽經蹂躪的肉穴和肛門不知羞恥地暴露出來,原本緊閉的肉穴和菊花現在如同兩個失去彈性的肉洞,白濁的精液緩緩從中流出,在床單上匯聚成一灘汙跡。

   福島康長殘存的最後一絲理智也被這一幕刺激得分崩離析,他低吼一聲,如同野獸一般撲向了曾經的戰友,如鋼似鐵的肉棒狠狠戳入了那誘人的蜜穴,殘留精液潤滑之下,一杆到底,讓福島康長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嗷.......”可憐春麗紅腫的花徑剛被四個暴徒連番肆虐,又來了一記凶狠的抽插,劇痛之下忍不住要呼叫,結果在口環的作用下,不但聲音聽起來像叫春,嘴角更流出了一些此前口交殘留的精液。福島康長越發上頭,大吼一聲,抓住春麗的雙肩將她上半身拉起,而後雙手從腋下穿過,一手一個握住兩個美乳,將女格斗家抱在自己懷中。無力的春麗根本沒法擺脫對方狂野的侵犯,尤其她還帶著眼罩,連躲避都找不到方向,只能任由對方擺布。福島康長紅著眼睛,大力抽動著陽具,雙手殘忍地掐捏,拉扯著乳肉,好像要將豐滿的奶子從女警的身上揪下來一般,“嗚......嗚......嗚”春麗終於忍不住呼痛起來,但是口交用口環讓她根本沒法清楚地發聲。

   春麗竭力忍耐著對方的抽肏,眼罩隔絕了她的視线,連續高強度的奸淫也讓她的頭腦變成了一團漿糊,她現在心中只有一點念頭就是壓抑住自己的性欲,本來身後的施暴者毫無技巧且暴虐異常,這種疼痛和屈辱應該能很好地幫助她達到目的。然而春麗驚恐地發現,即使在這種毫無技巧地蠻力抽插下她的下體依舊開始濕潤起來。就在女警不斷自責之際,異變再生,福島康長放開了春麗的雙乳,卻按著脖子將她的頭顱緊緊壓在床鋪上,吃痛之下,春麗的豐臀自然抬高,而福島康長迅速把握機會,將陰莖從濕乎乎的陰道里抽出又狠狠插入了她的後庭。“嗚嗚嗚嗚”,盡管持續的奸淫讓春麗的屁眼已經充分綻開且殘留了不少精液潤滑,這樣避免了一些插入之苦,但是此前連續的肛交同樣傷害了她的腸道內部和肛門,本已嚴重磨損的屁眼緊繃在堅硬的陽具周圍,被反復摩擦撕扯著,帶來一陣陣劇痛。福島康長可不管這些,他一手扶住女警纖細的腰部,一手掐住她修長的後頸,猶如裝了大功率馬達一般瘋狂地挺動著陰莖。春麗又羞又怒,但渾身乏力又雙手反綁的情況下,連直起身子都做不到,頭部更被頂在床單里隨著對方的抽動反復上下,只能稍稍側過臉頰才能避免窒息。

   “呃呃呃”福島康長口中發出一陣意義不明的聲音,整個身子壓倒在春麗的後背上,惡臭的大嘴直接親在了她暴露出來的面頰上。這是......福島康長!本來意識已經有些模糊的春麗猛然清醒了一些,那兩聲嘶吼聽起來果然有些耳熟,她現在知道了強奸者的身份以及那些暴徒給自己帶眼罩口環的原因。趁著春麗略一分心,福島康長伸手在她的小腹下一提一拉,使她被迫蜷起身子和雙腿,形成了頭低臀高這樣羞恥的跪姿。福島康長的身體整個趴在春麗的背後,兩人的性器因為這個姿勢結合的越發緊密。雌伏,這個詞語突然出現在春麗的腦海中,她覺得自己如同交合中的母狗一樣被對方完全壓制,真是羞恥又下賤。但最讓春麗絕望的是即使在這種疼痛羞辱中她的身體依然產生了快感,是的,痛並快樂著,而且更糟糕的是,漸漸快感淹沒了疼痛,甚至那口臭似乎都變成了男性荷爾蒙,刺激著她的神經。春麗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她曲线姣好的小腿隨著插入微微揚起,兩只美足無意識地輕輕摩擦著對方的小腿。福島康長感應到這種曖昧的鼓勵,於是兩只手各自抓住一個臀瓣,身體緊緊貼向女格斗家,開始了最後的衝刺,巨大的力量將春麗的身體猶如風箱一般前後推動,使得她嬌嫩的乳頭不斷摩擦著床單,給她帶來了額外的快感。劇烈的快感將春麗腦海中剛剛恢復的一點神識徹底打散,她開始主動前後移動自己的身體,迎合著每一下衝擊,加重每一下摩擦,盡量放大胸部和屁穴傳來的快感。這一刻,其實無論男女都已經進入了半迷離的狀態,只是憑借動物的本能在瘋狂地做愛。

   終於,精疲力盡的春麗在一次猛烈的插入中,癱倒在了床上。福島康長也跟著一起壓倒在她的身上,對於一般人來說,這一下甚至可能折斷自己的陽具,然而服藥後的福島康長反而借助衝勁將自己的陰莖插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當然代價是女格斗家緊繃的屁眼被撕裂開來。“嗚嗚嗚嗚”春麗揚起頭顱,發出了一陣說不出是疼痛還是快樂的呻吟,“喝喝喝”福島康長也呼應著咆哮起來,將精液排山倒海般地灌入了那溫暖緊密的腸道中,一波又一波灼熱的精液如同激流一般蕩滌衝刷著腔腸,每一下都會引起男女兩名警察難以分辨意義的叫喊,倆人一個是因為口環,一個是因為藥物都失去了語言能力,然而此時此刻他們表達的含義卻是毋庸置疑的,那就是純粹,狂野的性愛之樂,兩個人如同野獸一般上下交疊著趴在床上呻吟著,痙攣著,混合著血絲的精液從兩人緊緊結合的下體處緩緩溢出。

   “這個藥真是厲害啊,太刺激了,”單面玻璃後的山本千夜喘息著感嘆道,如果不是坂原太郎在場,他就要當場手淫起來,“咳咳,這些都錄下來了麼?”

   “是的,錄得很清楚。”坂原太郎也赤紅著雙眼答道。

   “很好,明天就把他們運過去,到時候就靠你們兄弟倆了。”

   “沒問題,我們白天已經走過幾遍路线了。”

   “好。”山本千夜點了點頭,盡管心里十分忌憚藤田弘樹,但他也不得不承認自己想不出更好的計劃了:先是通過變聲器和模擬味道讓春麗以為福島康長是叛徒,在錄制洗手間流浪漢輪奸錄像時放任春麗發出摩斯密碼警告,再把錄像發給伢子讓伢子適當的時候給警方提供調查线索。接著劫持福島康長並注射藥物讓他拍下強奸春麗的視頻,實錘他的叛徒身份。最後讓前田幸次的人解救春麗並現場擊斃福島康長來個死無對證。這樣既把春麗交還給了警方,又通過福島康長這個替罪羊給彭炎被殺案畫上了句號,一切都很完美。當然,山本千夜可是能舉一反三的主,就算警方還要繼續追查,後面他也可以把幾個不聽話的家伙交給前田幸次做功勞,這樣就更容易掌握山本組了。山本千夜越想越是得意,跟坂原太郎說道:“三郎呢?等那個條子折騰完,把春麗打扮好送到我的房間去。”

   “三郎去外面巡邏了,現在非常時期還是謹慎一點好。”

   “做得好,今晚等我玩完了就把春麗交.......”

   “碰,碰”

   “噠噠噠”

   “啊”

   就在山本千夜正要市恩之時,突然樓上傳來槍響和慘叫聲,“怎麼回事?”

   “三郎!”山本千夜的疑問和坂原太郎的呼叫話音未落,室內的燈光忽然熄滅。

   “媽的,這是哪來的不要命的王八蛋。”黑暗中,山本千夜掏出了手槍,色厲內荏地罵道。

   “別說話!”坂原太郎此時也顧不得山本千夜的面子了,作為殺手他只從聲音就可以勾畫出過程,三郎巡邏發現不對,開槍射擊被對方用MP5衝鋒槍擊倒,而後對方切斷了電力,這種專業的手法,絕不是普通的對手。坂原太郎竭力壓抑住憤怒和痛苦,側耳傾聽,樓上一片喧嘩,間或有幾聲槍響,緊跟著就被一陣短促的衝鋒槍點射壓制,“走!我們去抓春麗當人質。”坂原太郎果斷做出了決定,困守此處只會坐以待斃,只有先挾持春麗才有一线生機。

   “好”山本千夜別看身體胖大,但也是一員悍將,兩個人一前一後打開房門,走進過道里,四周一片漆黑,兩個人摸索著向春麗的房間的方向前進。

   猛然間,坂原太郎穩住身形,單腿跪地,對著走廊盡頭連續開火,“砰砰砰”,借著槍口的火光,山本千夜看到幾個頭戴頭盔身穿防彈衣的影子,其中一個應聲而倒,然而還來不及高興,“噠噠噠”“噠噠噠”對面的反擊迅速而准確,密集的子彈攢射而來,准確地命中了前面的坂原太郎,不僅僅打得他的軀體和腦袋千瘡百孔,更有一顆子彈命中了山本千夜的大腿。

   山本千夜哀嚎著翻滾在地,將手槍丟到一邊,高高舉起了雙手,然而山本千夜還沒來得及喊出“我投降”,凶猛的火力已然撲面而來,他肥大的身軀在子彈的衝擊下詭異地起舞,在生命的最後一刻,山本千夜終於靈光一現意識到如同自己盤算著借刀殺人拿藤田頂罪交差一樣,藤田這個家伙也打著同樣的算盤才推選自己當家主的,畢竟綁架一個國際女刑警需要一個足夠分量的罪犯才能交差從,可惜他醒悟得太晚了。硝煙尚未散盡,一名特警隊員借助夜視儀快步趕到山本千夜身邊,撿起手槍塞入了他的右手,對著牆壁連續開火,接著對著山本的屍體又是一次點射。

   而在另一個房間內,盡管有著極好的隔音裝置,但隱隱傳來的槍聲還是讓迷失在性愛中的兩個警察清醒了一些,福島康長停止了抽動,直起身子疑惑地看向四周,肩膀上還扛著兩條美腿,陰莖依然插在銷魂的蜜穴中。相對來說,泄身後的春麗頭腦要清醒一些,她想讓福島康長放開自己,但出口還是一串“嗚嗚嗚嗚”。福島康長聽到春麗的呻吟,性欲再次勃發,那一點點的雜念消失得無影無蹤,繼續埋頭耕耘起來。春麗心中氣苦,卻也只能由著這個藥物作用下失去理智的渾人大干特干。

   “碰”就在春麗的欲念漸漸再次被點燃時,房門猛地被撞開,福島康長終於拔出了陰莖,踉蹌著下了床,懵懂地看著門口,“舉起手來!手抱頭,跪在地上!”黑暗中一個聲音叫道,混沌中的福島康長尚未想明白如何應對,就聽到那個聲音繼續喊道:“聽見沒有?不許動,開火!”

   不許動?開火?我沒動啊......福島康長再也不用費腦子了,幾發子彈准確地命中了他的身體和頭顱.......

   帶著眼罩的春麗躺在床上短時間內就聽見警告聲、頭頂子彈飛過的“嗖嗖”聲以及福島康長的慘叫聲,還來不及理清思路就被兩只有力的大手一左一右托住了臂彎,將她從床上抬起。“發現目標,重復,發現目標”耳邊不明人物說道,緊接著傳來一陣步話機的雜音,另一個聲音響起:“收到,立刻撤離。”

   春麗雙足一落地,一陣疼痛從腳底傳來,讓她一下又坐倒在床上,“快點,帶人撤退。”春麗只覺得雙臂被兩邊強壯的胳膊夾持住,身子懸空,幾乎足不點地一般被兩個人駕出了房間,“嗚嗚嗚嗚”春麗急切地想問清楚來人的身份,可惜依然連一句囫圇話都說不清楚,於是她只能掙扎扭動起來。

   這一招終於取得了效果,黑暗中剛才發布命令的聲音再次響起:“我們是東京警視廳特警隊,現在還很危險,我們要盡快撤離。”而周圍不時出現的槍聲似乎也印證了這一說法。突然獲救的激動讓春麗一陣眩暈,看不到盡頭的折磨終於結束了?可怕的噩夢終於結束了?真的就這樣結束了麼?春麗恍然有了一種不真實的感覺,大腦中一時盡是空白,一時間她麻木地踉蹌著被特警們架著前行,直到風吹到她裸露的乳頭上,半干的口水帶來的涼意才喚醒了她的思維。春麗再次急切地掙扎起來,盡管蒙著眼罩她也清楚自己現在的狼狽的樣子,C國女警的黑色制服已經被徹底扯開,兩個美乳上滿是指痕和牙印,黑色的裙子被撩起在腰間,肉色的褲襪被從襠部徹底扯破,紅腫的下體一路還滴落著精液。

   “別動,我們馬上就要撤到安全的地方了。”春麗用力掙扎著,但是兩名孔武有力的特警卻粉碎了她的抵抗,一路架著女警向上跑去,這讓春麗急得幾乎哭出來,她已經能感覺到外面相對寒冷的空氣以及警笛的聲音了。周圍有多少特警看到了自己的裸體?外面還會有多少普通警察甚至市民看到自己的裸體?春麗又羞又怒,這些混蛋是故意的麼?難道他們就不能停下來給她整理下衣服,至少摘下她的眼罩!

   “春麗!你們這些混蛋站住!”就在春麗忍不住要攻擊兩個特警的時候,伢子的聲音突然響起,緊接著,春麗感到自己被攬入一個溫暖的懷抱,眼罩和口環也被取下,春麗這才發現自己已經被架到了大門附近,借著門口警車的車燈,眼前出現的正是伢子艷麗的臉龐,神情間滿是憐惜,憤怒以及......緊張。要命的是在伢子身後,曾經和自己多次爭斗的佐久間和北條也緊隨其後,兩個人嘴上說著關懷的話,眼睛卻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的身體,大門外依稀有幾個警察遠遠地在警車後持槍向這里探頭探腦地窺視著。

   “伢子,我......”仿佛一根看不見的弦終於繃斷,羞怒刺激之下,不幸的女警終於頭一歪倒在了戰友的懷中......

  

   三天後,東京大學醫學部附屬醫院,來來回回的護士和病人好奇地望向走廊盡頭的單人病房,病房門口有一名警察值班,而另外兩個穿著便衣的看上去也自有一股公門中人的氣質,最神奇的是其中一人看著還不似J國人。北條篤人站在門口,腦海中反復回想著三天前在台場看到的春麗的身體,多麼迷人的美乳、豐臀以及長腿,即使布滿淤青和傷痕依舊那麼的美麗,但是不管他最先從哪個部位回想,最終畫面都會定格在伢子抱起春麗時,從臂彎處垂下的那雙裹在絲襪中的玉足上,縱使它看起來微微紅腫,縱使那殘破的絲襪上沾滿了灰塵和精斑,但是不知怎的,最吸引北條的還是這雙美腳。漸漸地,當初跟蹤失敗,被春麗制住時便深深印入北條腦海的,那雙同樣穿著絲襪踩在塵土中的玉足和這雙輕輕搖擺、受傷的美腳形象重合在了一起......北條只覺得下身血氣翻騰,只得側身掩飾自己褲襠大塊的隆起以防一旁的C國同僚發現。這一側身,北條正看到走廊另一邊一群人快步走來,為首一人儀表堂堂,身材修長,行走間讓所有的女人不由得駐足觀望,讓所有的男人不由得自慚形穢。C國警方代表王奕!這個人北條可不陌生,別看這家伙一幅濁世佳公子的樣子,言辭手段可是相當犀利。剛當J國詢問自己此前跟蹤春麗一事的時候,要不是有上級回護,不死也要脫層皮。北條連忙低下頭盡量不與王奕對視,余光中他看到王奕站在了自己身邊,矗立良久,就在北條忍不住要抬頭觀察的時候,王奕終於推門進入了病房。無形的壓力一去,北條才覺察到自己竟然出了一身冷汗,剛才勃起的怒蟒也變成了死蛇......

   北條篤人實在是有些一廂情願了,其實王奕心中並沒有為難他的意思,確切地說是“豺狼當道,安問狐狸。”從最開始,王奕就知道J國之行最終的結果必然是和談,長風集團背後的勢力根本不是一戰可下的,保住春麗是他最後的底线,他也設想過很多種解救春麗的場景,然而現實的變化依然超乎他的想象。J國警方在前田幸次的指揮下成功地解救了春麗並擊斃了山本組的新任家主,而且營救春麗後近乎第一時間通知了自己,允許己方接觸春麗並共享調查進度,這體現了前田幸次強大的自信。同時另一方面,讓一個曾經跟蹤過春麗的警察看守春麗,對於春麗受到的傷害田中甚至沒有向自己施展J國傳統藝能-鞠躬道歉而僅僅是表達遺憾,這些舉動又表達了前田幸次絕不肯屈服的態度。

   然而真正刺激王奕的是家族的態度,父親明確地告知他無論家族內部還是盟友都對與長風集團背後的勢力繼續戰斗表示反對,此事到此為止,不要再繼續追查,春麗將會回國休養而後“妥善安置”。作為家族在J國一线的代表和長房長子,與長風集團的妥協竟然沒有征求自己的意見,而是用近乎命令的方式傳達了決議,尤其此前長風集團還放出風聲要和他在J國談判,這是對他能力和地位的漠視!這是對他的戲耍!王奕本能地想要反擊,然而一直順風順水的他此時才發現在心底他從未做好和父親、家族決裂的准備,所謂的“雖千萬人吾往矣”實在是.....太難了。不,還有一個辦法,王奕知道父親不同意自己和春麗交往,更知道在春麗被歹徒抓住後自己再和春麗結婚的可能性微乎其微,所以父親壓根就不提兩人的關系,仿佛王奕注定會按照他的想法放棄春麗一樣,既然如此,我偏要娶春麗,不管發生什麼!

   王奕深吸一口氣,緩步走入房間,潔白肅靜的病房內,春麗躺在床上,一手打著點滴,另一手握著錄音筆正敘述著案情,蒼白的膚色以及略顯凌亂的發絲依然遮不住她的美麗,而堅毅的眼神更平添了一分英氣,猶如傲雪的寒梅一般令人心折愛慕。然而,王奕腦海中卻不合時宜地浮現出另一幅景象,春麗的頭上還梳著標志性的包子頭,只是白布已然有所松動,部分青絲散亂地盤繞在頭頂;俏麗的臉龐上倒是看不到傷痕,但雙目緊閉,濃重的眼影在淚水的衝刷下,在臉頰上留下了幾道凌亂的藍色印痕,艷紅的唇膏也被蹭得薄厚不均,在嘴角留下了緋紅的印記,再配上蒼白的臉色,惡俗淒慘的樣子讓人無法和記憶中高貴自信的女警聯系起來。這幅畫面讓王奕一時間僵立在當場。

   2天前,J國警方將一系列的視頻作為共享的證物提交給了王奕團隊,他永遠忘不了當屏幕中播放春麗在匪巢中被奸淫,折磨的那些畫面,看到那英氣逼人的俏臉被濃妝艷抹搞得低俗性感;看到那堅韌正義的目光被持續的奸淫變得迷茫失神;看到那豐滿白皙的乳房被一雙雙大手捏得紅腫淤青;看到那緊窄迷人的蜜穴被一根根肉棒插得蜜汁橫流;看到那修長健美的雙腿被一個個肩頭架得起起伏伏;看到那形狀姣好的美足被一條條舌頭舔得晶瑩發亮。所謂眼見為實,當春麗被綁架後,王奕早就清楚她會面對什麼,然而無論怎麼想象都及不上真實的視覺衝擊。王奕這一輩子家族勢力龐大,自身又允文允武,別說追求的女人被人奸汙,就是小時候的玩具也不曾被人染指過,看著自己甚至都沒親吻過的心愛女人被歹徒們反復奸淫蹂躪,憤怒和痛惜幾乎淹沒了他的自控力,差一點當著田中的面摔爛了播放器,從那時起這些畫面就猶如惡毒的荊棘盤繞在他的心間,這也是為什麼他遲遲沒有和春麗會面的原因,他需要時間調整心情。王奕微微搖頭,驅趕掉腦海中淫靡的畫面。

   “王奕,你來了......”此時,春麗終於抬頭發現了這個准男友和戰友,卻也一時相對無言。

   “春麗......你受苦了。”最終,能言善辯的王奕口中吐出的竟然是如此沒營養的一句話。

   春麗臉色一黯,旋即堅定地說道:“當我成為警察的時候,就已經決定為正義顯出一切。剛才看你搖頭,有壞消息麼?他們都不肯告訴我案件的進展情況。”

   “你現在確實需要休息。”

   “不,我需要的是工作,”春麗猛地從床上坐起,“我只有這麼一個錄音筆,讓我回憶,可是為什麼不讓我直接參加會議?為什麼不讓我去現場指認情況?”

   “醫生說你需要靜養......”

   “我的身體我自己清楚,我現在可以工作了。”春麗倔強地說道,口中卻發出一聲痛呼,王奕心中一陣抽痛,走上前去想擁抱安慰一下春麗,卻見她如同受驚的小鹿一般猛地躲開,揚起頭,眼中竟然滿是驚恐,那是一種他從未在春麗身上見過的情緒。“不,不要碰我!”春麗雙手抱住胸口,病號服下的胳膊上淤青依然清晰可見,王奕的腦海中又響起了醫生的報告‘目前病人沒有生命危險,但身體多處劃傷和淤青,尤其下體,目前已經發現陰道多處撕裂,陰唇水腫肛裂以及直腸黏膜破損,所幸從化驗結果看只有炎症沒有性病也沒有懷孕。’同樣地,醫生冷冰冰的描述又怎能比得上面對面的感受,王奕少見地面對女生手足無措起來,只能干巴巴地勸說道:“你的回憶對案情很有幫助,我每天都會比對日方提供的證據和你的回憶......”

   “回憶,回憶,可是.......可是,好多事情我記不清了,記不清了。”春麗帶著哭腔打斷了王奕,垂下頭,雙拳攥得那樣緊以至於指關節幾乎失血變成了白色,身體如同風中的樹葉一般微微顫抖。王奕再次踏前一步,憐惜地伸出雙臂,然而春麗依然反射性地向後閃躲,在她充滿霧氣的雙眼中除了恐慌還多了悲哀以及苦惱,“對不起,我......我不是對你......”

   “沒關系,我給你蓋上被子”王奕說著尷尬的借口,自然地向下看去,隨著剛才的掙動,春麗的一雙小腿露出了被子,兩只玉足上還纏著繃帶,但是最吸引人目光的是她右腿下側的褲管用別針緊緊別在了小腿上。一瞬間王奕想到了另一張照片,那個該死的惟妙惟肖的紋身!他曾經拿著那張照片整整5分鍾,氣得渾身顫抖猶如得了帕金森綜合症,紋身中穿著標志性旗袍裝,袒胸露乳被奸汙後的春麗和視頻中被干得高潮迭起的春麗交相輝映,不斷撕扯著他的心房。王奕曾經以為自己頗有魏晉名士的風范,正所謂“禮法豈為吾輩而設”,在春麗被綁架後,他反復告訴自己不會在乎她被強奸凌辱。然而那一刻王奕才明白他高估了自己,即使看過那些錄像的C國警方隨員都是自己人,但是每一次開會,他依然感到似乎有人在背後議論,觀察著自己,“眾口鑠金,積毀銷骨”古人誠不余欺。王奕2天來積累的決心和勇氣這一瞬間煙消雲散,他不能想象回國後怎麼面對輿論的壓力,他毫不懷疑對方會竭力推動傳播春麗被奸汙的言論甚至錄像,就算奇跡出現,他能動用家族的力量壓制這些傳言,那這個紋身怎麼辦?就算能清洗掉這個紋身,最關鍵的是他心中的瑕疵永遠不能被洗掉,難道他以後每次撫摸妻子的右小腿都要回憶起妻子被其他男人狠狠奸淫、虐待的場景?王奕知道父親還是贏了,也許,父親更加了解自己的內心。

   王奕呆呆地盯著春麗的小腿,卻沒有發現春麗的眼中悲哀、恐慌、苦惱逐一褪去,只剩下了絕望和仇恨,“我希望從明天開始,有人能隨時跟我同步案情,你的時間寶貴,應該投入到更重要的事情上去,派一個助手來吧,我會全力協助你們。”

   看著春麗的眼神,王奕才意識到自己犯了多大的錯誤,此時的他無疑應該不管不顧地抱緊春麗,這還有一絲希望挽回。然而,王奕矗立良久,最終說道:“好,我一會就派人過來。你放心我一定要讓他們付出代價。”最後一句話,王奕說的咬牙切齒,完全是真情流露。只是,兩個男女均知道,要罪犯付出代價不再是為了春麗,而是為了王奕的驕傲。

   看著王奕逃也似地離開房間的背影,春麗盡管倔強地昂著頭顱,眼角卻淌下了兩行淚水。

  

   1個星期後,同樣是山本組總部,不同於上次山本勘助死後的會議,這一次幾乎所有的高級干部都聚集在了一起,家主的位置上赫然是一個身穿黑色和服的漂亮女人,山本勘助的亡妻-山本佐和子。然而山本佐和子一說話,就將那身好皮囊帶來的好感揮霍一空了,這個女人不但說話顛三倒四、磕磕巴巴還三五不時地蹦出幾個髒字,虧得藤田在一旁適當地解釋引導,才使得會議能繼續進行。然而,即使是桀驁不馴的山本組分部領導也維持了表面的恭敬,絲毫沒有質疑或者反對的舉動。這一方面是因為支持者藤田和伊堂一內一外的勢力,另一方面在山本佐和子結結巴巴的宣布中,總部對各地方實力派頗有讓利,恩威並施之下,沒人傻到這時候做仗馬之鳴。

   終於,大會結束,一眾大佬紛紛離開去享受總部為他們准備的美人服務了,會議室內只剩下了山本佐和子和藤田,剛才竭力裝出一副組長架勢的山本佐和子立刻討好地看向藤田,“辛苦了,藤田君。”

   “為家主效力是我的榮幸,今天家主的表現更好了。”

   “藤田君這麼說就太好了。”山本佐和子出身底層妓女,雖然淺薄無知,但也從街頭斗爭中早早知道了要抱大腿的道理。對於扶持自己上台的藤田,她自然是竭力籠絡,只不過限於見識能力,怎麼也不得起法,如今私下無人,不由得拿出了自己最拿手的技能-出賣色相,起身時故意大大撩開和服,露出一段小腿。

   然而,藤田退後一步說道:“最新款的按摩浴缸已經裝好了,家主要不要試試”

   “是麼?太他媽棒了。”山本佐和子興奮地拍起手來,旋即又訕訕地說道:“對不起,我又忘了規矩。”

   “家主高興最重要,沒人在的時候也不必如此拘束。待會呂先生就要回國了,我代家主去送一程,您可以試試新的浴缸,如果不滿意,我叫人再換一款。”

   “真是太謝謝藤田君了,要是沒有你,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即使以山本佐和子不靈光的腦子,她也知道自己只是藤田和伊堂的傀儡,但那又如何呢?至少他們還挺尊敬自己,至少自己還能繼續錦衣玉食,不,比山本勘助那個死鬼活著時的生活質量好多了,就算是一個洋娃娃,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也不枉此生了吧.......

  

   幾小時後,飛馳的豪華車中,呂先生和藤田相對而坐,呂先生舉起一杯香檳,說道:“此次能夠成功,你居功至偉,前期與外界聯絡消息,中期串聯山本組地方高層,後期親手格殺山本勘助,我倒是坐享其成了。”

   藤田舉起一杯香檳和呂先生碰了一下,而後用有些怪異的中文說道: “謝謝,”旋即失笑道:“太久不說中文了,聲調都變得奇怪了。且不說前後的計劃都出自呂總之手,如果沒有呂總坐鎮山本組總部吸引山本勘助的注意力和放松他的警惕,我也很難從中行事。而且靠了呂總深入虎穴,才能第一時間把握戰機推進計劃。說起來刺殺山本勘助雖然看起來凶險,但是我控制著監控保衛,您的計劃又天衣無縫,我只要按部就班地執行就好。”

   “不用謙虛,如果沒有你用八卦掌的功夫模擬本田的突張,再引得本田打傷你,就算收買了吉野和伊藤,也躲不過後續的調查和屍檢,倘若沒有你的冷靜和身手我也不敢指定這麼冒險的計劃。我已經向你的上級請功了,此外,你妹妹的事情我也安排好了。”

   “我妹妹......她還好麼?”

   “很好,她的公司做得越來越好,這里有一段視頻”呂先生將一部手機遞給藤田,“後面我會安排她來J國一趟,到時候柳逸飛會幫你們私下里見面。”

   藤田卻沒有接過手機,盡管他眼中滿是期待,還是問道:“真的麼?可是這違反了紀律......”

   “這些我都會處理好,你放心吧。”

   “謝謝”藤田深深的一個鞠躬,接過了手機“從遺孤歸國,已經有三十一年沒有見過她了,自潛伏那一刻起我就沒想到還能再見到她。”

   “祖國不會忘記為她付出的人,和你每天吃的苦相比,這一點點補償不算什麼。”

   如果有山本組的成員出現在這里一定會驚掉下巴,平時不苟言笑,始終隱身在組長身後的藤田部長竟然顫抖著捧著手機猶如捧著無價的寶石,痴迷地盯著屏幕的雙眼中還隱隱有一層波光。

   “對不起,我失態了,”終於,藤田調整好了自己的情緒,“呂總現在大局方定,為什麼這麼急著回國?”

   “這是公司的意思,不過,現在說大局已定還嫌太早。”

   “請指教。”

   “雖然干掉山本晴吉和山本勘助,扶持山本勘助的遺孀上台,弱化山本組的策略初步成功了,而且和前田幸次與甲賀忍形成了松散的聯盟。但是弄出來的動靜也著實不小,M國和J國的有識之士不會放任我們這麼輕易掌握J國黑道,一定會展開調查,到時候前田幸次和甲賀忍未必可信。”

   藤田的臉上顯出凝重之色,猶豫了一下說道:“聽呂總的分析才發現自己太過樂觀了,那麼接下來需要注意什麼呢?”

   “現在雖然看上去是挾天子以令諸侯的局面,但是,你卻不宜一直衝在一线,你現在受了傷,也許有人會趁機試探你的功夫,所以盡量減少衝突的機會同時注意安保。公司會持續給你支持,只是要更隱蔽一些,一定會有人懷疑你和C國的關系,我安排人再次掩蓋了你的身份記錄,切記不要暴露你真正的身份,否則會被群起而攻之。”

   “這樣的話,那我和妹妹的會面豈不是......”

   “那個不用擔心,我已經安排好了她會作為代表來J國做商務談判,不會被人抓住把柄的。”

   “紀律我都明白,如果有可能暴露,我寧可不見她。”

   “不用擔心,還有坂原次郎按照計劃處理掉,也是由你賣前田幸次一個人情,順便可以讓他幫你打擊富田,這樣你就可以用最小的代價立威,那個田中是個狠角色,這些事情的分寸太會把握好的。”

   “明白,坂原次郎現在每天都吵著要找前田幸次報仇呢。”

   “總之,這一段時期更要小心應對,再過3-5年,你就能坐穩J國地下世界的幕後寶座,於國於己都是大功一件,我先祝你馬到成功。”

   “叮”兩支酒杯碰在一起,不知是劃下了樂曲的休止符還是奏響了新的篇章。

  

   三個星期後,東京成田機場,伢子和春麗相對無言,相同的場景,相同的人物,但是心境已然大不相同。短短幾個星期,局勢又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經過春麗苦思冥想的回憶,想到了口腔內跟蹤器電擊導致她被擒的事實。因此籌劃了春麗潛入行動並提供了口腔跟蹤器的以關口正弘為首的多名警察嫌疑內通黑幫接受了調查,其後從山本千夜巢穴中找到的一些資料也指向了關口,盡管關口竭力否定,甚至說前田幸次才是勾結山本組的黑警。但是作為擊斃山本組兩任組長山本晴吉和山本千葉,救出春麗,雷厲風行打擊了山本組多處產業的英雄,前田幸次是黑警的說服力明顯不足,更別說關口也提不出什麼證據甚至盟友小澤也沒有支持他的指控。2個星期前通緝犯坂原次郎試圖刺殺前田幸次未遂被擊斃,這徹底決定了斗爭的結局。關口被停職接受深入調查,前田幸次升任警視總監指日可待,至於辦案的一线人員譬如佐久間、北條等人也紛紛立功受獎。

   只有兩位女警的處置較為復雜,伢子因為之前行動魯莽,不遵守紀律本來預定要被處分。然而伢子又是解救春麗的最大功臣,她通過山本組匿名發送的春麗被流浪漢輪奸的視頻,敏銳地捕獲並破解了春麗發出‘陷阱,叛徒,福島康長’的摩斯密碼,鎖定了叛徒福島康長,跟蹤他最終找到了關押春麗的匪巢。可是這個福島康長又是伢子親自招募的隊員,伢子負有領導責任。幾進幾出之間,最終伢子將會平級轉至警察大學任職,淡出一线團隊。

   春麗的情況頗有相似之處,私下聯絡J國警方其他部門潛入調查已然是犯了大忌,更何況另一名叛徒也是C國警方的臥底徐風,如果不是考慮到春麗被暴徒們連番輪奸凌辱,身心嚴重受創,恐怕馬上就要被追究責任,如今身體稍有好轉就被勒令歸國接受問詢,而策劃這次J國行動的劉燁據說也會引咎辭職。

   “我現在越想越覺得福島康長可能是冤枉的,可是現在沒人願意再調查下去。”春麗還穿著當初來J國的西裝上衣,下身卻換成了一條長褲遮蓋屈辱的紋身。自從上次病房一會,王奕就再也沒有出現,甚至早早地單獨回國,沒有了王氏家族的壓力,C國警方也恨不得早點結束這個尷尬的案子。

   “可是,在那個視頻里不是你親自發出的密碼麼?”

   “是的,可當時我僅僅是通過聲音和氣味判斷,這些都可以偽造,實際上我沒有一次看到過他的臉。”

   “但是......”說道此處伢子突然一陣微微的顫抖,臉上混雜著一種復雜的表情。

   “你怎麼了?”

   “我被你的推論嚇到了,”伢子急促地喘息了幾聲說道:“不,不對,就算其他都可以偽造,但福島康長被擊斃的時候正在......正在侵犯你,屍檢確定就是他啊。”

   說道那恥辱的夜晚,春麗的臉上飛上一絲紅霞,但還是說道:“也許是藥物的作用?山本組很擅長各種藥物,我總覺得他那晚的表現有些古怪,包括之前的沉默還有特警隊最後突入時說的話......”

   “可是,屍檢只發現了少許春藥,而且,福島康長為了避免暴露保持沉默也很正常吧,難道你還有別的證據?”

   春麗的臉色紅得仿佛滴出血了,猶豫了一陣,才小聲但是堅定地說道:“我是從陽具的尺寸感覺出差異的,另外當時特警隊突入的時候,福島康長聽到槍聲依然在......侵犯我,這很不合理......”

   “可是這沒法作為證據啊,你還發現了什麼?”

   “那一夜幾乎所有重要人物都被擊斃,只抓住了一些小嘍囉,不是太巧合了麼?”

   “這個.......但是從報告和現場勘察來看,所有人都是拘捕被擊斃。”

   “我知道這些不能作為證據,我也知道再次啟動調查很難,但是,拜托,你有機會的話請繼續追查下去。”

   看著春麗絕然的神色,伢子的臉色變了幾變,最終一下抱住春麗,顫抖著在她耳邊說道:“你......你放心吧。”候機大廳外,太陽冉冉升起,陽光給兩位女警窈窕的身姿灑上了一抹溫暖的金色,卻不知能否驅逐兩位女警心中冰冷的陰霾。

  

  

  

   尾聲:

  

   野上伢子一身黑色的套裝走入前田幸次的辦公室,這一次猿太閣沒有像之前那樣衝過來撲到她的身上上下其手,而是故作沉穩地問道:“春麗走了?”

   伢子對前田幸次這種做作的態度感到作嘔,要知道她身上的竊聽器是田中安排裝上去的,更不用說現場還安排了人監視自己,她和春麗的對話全程都在監控下。但伢子依然控制住情緒,老老實實地答道: “是的,她走了。”

   “那個婊子起疑心了?”

   “她沒有證據。”

   “你覺得她是不是想起了什麼?”

   “不,如果她記起之前的事情就不會和我告別了,而是會逮捕我。”

   “哼,你知道就好,你對你這個閨蜜可是下了狠手的,別給我玩花樣,”前田幸次毫無威懾力地警告了一下伢子,緊接著換上了一幅豬哥的表情,說道:“讓我看看你是不是一直帶著跳蛋呢。”

   野上伢子聞言毫不猶豫地拉開黑色筒裙的拉鏈,任由它掉落在地上,在黑色絲襪襪口的上方,原本綁著一排飛刀的帶子上別著一個粉色的橢圓體,橢圓體的前端一根粉色的導线鑽入了黑色的蕾絲內褲之中。

   “我看看效果怎麼樣,你帶著跳蛋和好閨蜜春麗告別是什麼感受?是不是爽翻了?看看你都濕透了。”誠如前田幸次所說,伢子的蕾絲內褲襠部被淫水徹底浸透了,陰毛和陰唇的形狀都清晰可見,“哈哈,我可是看到了,你中間是不是高潮了?還抱著春麗那個婊子,她估計以為你很激動吧,是的,你是很激動,不過是激動地高潮。哈哈哈。”前田幸次一邊嘲諷著一邊猶如猴子一般圍著伢子打轉,雙手在女警的下身戳戳點點。

   伢子面無表情地主動脫下了外套,襯衫,渾身上下只剩下黑色蕾絲內衣褲和絲襪,自從被山本組釋放以來,除了偶爾去聚樂第服務大佬,她幾乎成了前田幸次一個人的玩物,辦公室偷情是前田最喜歡的玩法之一,伢子現在不會再扭扭捏捏地拖延時間了,只想著盡快讓對方射出來同時保持衣物的清潔。

   “這麼著急麼?野上警部,”前田幸次露出惡心的笑容,退回去坐在轉椅上,拍著扶手說道:“我特意定制的加固椅子,保證能玩得開心。”

   伢子也不說什麼,走到前田幸次面前,長腿一分跨坐在他的身上,用近乎粗暴的動作將那尺寸一般卻充分勃起的陰莖從褲子里拽了出來。

   “賤貨,你給我輕點......”

   “閉嘴”

   “什麼?你竟然敢......”

   “用力肏我”伢子快速地撥開內褲,拽出跳蛋,然後狠狠地坐了下去,整個動作一氣呵成。前田幸次還沒反應過來,肉棒就進入了那溫暖緊窄的天堂,嘴里要說出的怒罵也變成了舒服的喘息聲。伢子近乎狂野地挺動著身體,猶如騎在斗牛機上的牛仔一般。前田幸次還是第一次看到伢子這種有些癲狂的表現,初期的驚疑過去之後,感到自己的野性也被點燃,他緊緊地摟住身前的美人警部,將臉頰埋在那飽滿的雙峰之間,用鼻子供著那超薄型的罩杯,用舌頭舔著那深深的乳溝,用雙手掐捏那修長的美腿。前田幸次確實沒有吹牛,新的轉椅質量著實一流,在這對男女如此摧殘之下,不但沒有發出什麼聲音,反而不斷彈起,讓兩人能交合得更深。

   “啊啊啊啊”不一會,前田幸次就咆哮著射精了,伢子繼續上下套弄著那漸漸疲軟的陽具,直到它漸漸縮小滑出體外。前田幸次雖然好色,畢竟年事已高又本錢有限,看著明顯欲求不滿的伢子有些訕訕地拍了拍那豐臀,自我解嘲道:“你今天怎麼這麼瘋,是不是覺得對不起朋友。”

   伢子依然保持著沉默,冰冷的表情配上紅暈未消的面頰和依然流出精液的下體倒是別有一番魅力,可惜前田幸次現在實在是有心無力了,“你今天表現很好,周末我帶你去看看你媽媽。”

   “謝謝”伢子一邊道謝著,一邊麻利地從隨身的坤包里拿出紙巾擦拭著下體,當她發現絲襪略有抽絲的時候,皺了皺眉頭,由從包里拿出了一雙新的黑絲換下了有些抽絲的舊絲襪。看著冷艷的冰娘娘猶如妓女一樣專業地做著善後,前田幸次感到非凡的成就感,這次與C國人的合作真是賺得盆滿缽滿,除去了山本組兩任組長,把之前囂張的最大黑幫打得四分五裂;自己成了警界英雄,邁向警界第一人的道路徹底掃清;最後也是最重要的是把這個成天和自己作對的野上伢子變成了情婦,隨時可以玩弄她迷人的肉體,大丈夫當如是!志得意滿的前田幸次走上前去,一邊伸手把玩著伢子肥大的奶子一邊說道:“今晚還是老地方,記得帶警服,還有,別這麼猛,我們要慢慢地玩。”

   伢子對胸脯上的咸豬手渾若不覺,繼續向上提拉著腿上的絲襪,臉上雖然不起波瀾,心中卻是感慨萬千:自己竟然被這樣一個酒色之徒,無能之輩玩弄。前田猴子錯了,當送別春麗之時,她的顫抖既不是因為愧疚,也不是因為高潮,而是因為嫉妒!是的,嫉妒,不是在山本組調教時對春麗更受男人歡迎的那種嫉妒,而是嫉妒春麗的堅強和純粹,看看現在的自己,雖然有各種理由,但是她知道自己面對警方,山本組和C國人聯手之下,尤其是父親被殺後,抗爭的決心動搖了,出於可恥的恐懼她動搖了。“明知其不可而為之”伢子曾經堅信自己會為了正義這麼做,但是春麗即使失去了國內的支持,即使被輪奸的丑聞被大家知道,即使她的記憶被混亂抹除,但她依然在想法去調查,去挑戰這無比強大的罪犯聯盟。這一點上,她比不上春麗。也許,我也可以,伢子在心中想到,但是不管做什麼,無能無恥的背後永遠還有田中冷冰冰的監視,要等待機會,搜集信息,是的,等待機會,搜集信息......

  

   群馬縣的甲賀忍基地中,不知火舞穿著一身紅色金紋的和服,發髻高高盤起,滿頭珠翠,仿若一個貴婦。然而不知火舞現在的姿勢可與高貴沾不上半點關系,她的雙手反綁,下擺被撩起,白皙緊繃的臀部高高揚起,上面卻有隱隱的紅色掌印,更不用說翕張的屁眼里還向外流淌著精液,而她精心打扮的俏臉則埋在多羅尾清光的雙腿間,賣力地吮吸著他剛剛射精的肉棒,靈巧的舌頭上下翻飛,將龜頭上殘余的精液卷在舌上,再咽入喉嚨。多羅尾清光一邊舒服地發出“嘶嘶”聲,一邊將手插入和服里把玩那碩大的乳球。即使用腹中胎兒相威脅不知火舞也依然不肯吐露不知火忍的基地位置,但是不知火忍的精華已經在上次的伏擊中被一網打盡,成不了什麼氣候了。多羅尾清光也不願意逼得太緊,一拍兩散,失去這張王牌,至少在性事方面,如今自己對不知火舞可謂是予取予求了,女忍者甚至會主動討好自己,只為能減少陰道性交保住胎兒。只要不知火舞顧及腹中胎兒,那就有辦法讓她屈服,反正最近有的是時間,出賣了金主山本晴吉當然是大大損壞了甲賀忍的名頭,但是得到了C國新的資金來源,也算是失之東隅收之桑榆,不,考慮到自己統一忍界的目標,任何一個J國金主都不會像C國人這麼支持自己,所以拋棄山本晴吉轉而和C國人結盟應該說是賺到了。接下來的幾年,甲賀忍將加緊訓練新人,把舞台暫時讓給其他忍眾,當他再次出山的時候,就是邁出統一忍界的第一步。想到得意之處,多羅尾清光的陽具迅速地恢復了雄風,感受到這一變化,不知火舞加快了吞吐的速度與幅度,“好了,轉過去,我要肏你的騷穴。”多羅尾清光故意說道。

   “不要嘛,讓我再舔舔你的大雞巴,來,射到我的嘴里吧,你不是最喜歡看我含著你的精液麼?”不知火舞媚眼如絲,紅艷艷的嘴唇中說著粗俗露骨的挑逗,甚至還輕輕搖擺著身軀,讓一對水袋一樣的大奶左右搖擺顛簸,她知道任何一個男人都受不了這種刺激。多羅尾清光也不例外,一把將不知火舞拉到懷里,嘴巴含住了那嬌嫩的乳頭,雙手揉搓著那極品的乳房,這麼渾圓飽滿的乳房以前他只見過填充的,但這一對可是貨真價實的天然品,“啊,好舒服,用力。”

   受過訓練的女忍者果然不同,這種話說起來毫無負擔,想想當不知火舞看到山本勘助已死消息時候悲痛欲絕的樣子,難以想象她會這樣服侍、撩撥自己的仇人,不過必須承認這個樣子確實太誘人了,多羅尾清光玩了好一陣,才戀戀不舍地放開已經布滿指痕和口水的乳球,指了指挺立的陽具說道:“那就看你的表現了,來舔吧。”不知火舞媚笑了一下,俯下身子輕輕地含住了一顆睾丸,舌頭隔著春袋,溫柔地舔弄、撥動著那肉丸,給男人帶來了強烈的刺激,“我給你五分鍾,如果還射不出來,依然要肏你的小穴嗷。”看著女忍者費力移動著頭顱,竭力口交的樣子,多羅尾清光的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然而,多羅尾清光沒有注意到的是,不知火舞的嘴角也隱含著一絲冷笑,男人,永遠會低估女人,孩子是很寶貴,但是作為女忍者怎麼會完全被腹中的胎兒左右,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在積蓄力量,誤導敵人,加深多羅尾清光認為胎兒是自己命門的錯誤印象。現在多羅尾清光已經把她從陰冷的地牢里轉押到這個舒適的房間內,這樣她可以更好地保持體力,奸淫的時候束縛也不再像以前那麼繁瑣了,這樣她可以有更大的機會反擊,她要做的是搜集更多的信息再等待一個合適的時機......

  

   C國北方某處偏僻的山嶺內,坐落著一個不起眼的小道觀,房舍雖不能說破敗,但裝飾已頗為陳舊了。然而,如果有人能進入後院的某個小房間,就會發現這里與外面猶如兩個世界,雖然裝修依然以素雅為主,但是現代設施一應俱全,家具用具也頗為珍貴。呂先生坐在沙發上,認真地看著眼前的棋局,他對面坐著一個身材佝僂,頭發花白的道人,正好整以暇地喝著茶,當他放下茶杯時,露出了一張猙獰的面孔,倒不是其人長得太丑,從右臉來看,此人盡管歲數不小,容貌卻頗為英俊,可他的左臉被嚴重燒傷留下的疤痕和疙瘩徹底毀掉了。然而比這張丑臉更令人害怕的是道人那一雙眸子,銳利懾人之極,一眼之下仿佛里里外外都被他看個通透,再無秘密可言。

   “現在離開J國可有不甘?畢竟剛剛兵行險著打開局面就被調回,反而讓世家子弟去摘桃子,摘桃子就摘桃子吧,偏偏還選了最紈絝和你關系最差的張陽去摘桃子。”

   呂先生也不回答,在棋盤中落了一粒白子。

   “脫先?你還真看得開。”道人笑道:“不過,我在想張陽赴日私下你也出力了吧?”

   “果然什麼都瞞不住你,現在J國的局面馬上就要面臨美日的反攻,張陽這個人胸無大志性好漁色,到了J國一定是把事情丟給柳逸飛他們做,自己泡在溫柔鄉里。不過這樣反而能清靜無為,如果是梁書那樣好大喜功之徒去了,處處生事,反而要糟糕。”

   “沒想到你還真是大公無私啊,這樣說來豈不是送了一大功勞給張陽?他可要更趾高氣昂了吧?”

   “既然動用了長期潛伏的暗线,自然是希望能有所建樹,我如此行險本來是為了盡快做出成績堵住世家之口,能在J國呆滿三年,為公司和國家經營一番,鞏固戰果”先生苦笑道:“沒想到即使初步掌握了山本組還是.....可惜連三年時間都不肯給我。”

   “哼,世家高門什麼嘴臉你現在還認不清麼?”

   呂先生知道對方本就恃才傲物毀容後性情更為偏激,如今像祢衡一樣見誰懟誰,故而也不去接口,繼續說道:“我雖然不是聖人,但也不希望因為內斗害國事......”

   “你還真是國士無雙啊?”道人冷笑道。

   “更何況柳逸飛他們都是寒門人才,我也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們和世家的這些蠢貨玉石俱焚。”

   “你不會因為春麗出身寒門才留她一條性命吧?你費了多少心血才把她活著放回來?後續還有多少潛在的危險?交還一個被輪奸還錄了視頻的女朋友和交還一具屍體,對王奕來說又有什麼區別?不,你這樣把春麗還給他一定會讓他更恨你。就算你用盡機關讓王奕放棄春麗,他卻不會放棄對你的報復。”道人一口氣說完,停了停說道:“所以,你不惜得罪王家、公司、J國警方,真正的理由是什麼?”

   “真正的理由?”呂先生一邊把玩著棋子一邊說道:“你信命數麼?”

   “命數?”

   “是的,我第一次和春麗發生關聯是在泰國,當時我正處於職業瓶頸期,正是因為泰國的功勞才得以脫穎而出。其後又幾次和她發生或近或遠、有意無意的糾纏,每次我都能獲得很大利益,再上層樓。我覺得冥冥之中我的運勢和她相連,所以我不想徹底斬斷她的道路。”

   “哈哈哈哈,沒想到你居然會信這些?子不語怪力亂神。”

   “原來我也這麼想,從那件事後,我改變了想法,時來天地皆同力,運去英雄不自由,我不想主動去改變命數。”

   道人的大笑戛然而止,臉上露出淒涼之色,良久說道:“那個催眠早晚會失效,你的幸運女郎可不會感謝你留手。”

   “我想,在那之前我們就會再次產生聯系了。”呂先生微笑著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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