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寫色文,女主角會選取動畫或游戲中的人物,人物形象比較清晰(看官:是你描寫的太爛吧--#),我覺得強暴英雄或警察,一方面是肉體蹂躪,更重要的是地位和精神上的落差,本文會有很多床戲,18歲以下讀者誤看。此外,情節上盡量編的圓滿一點,但是還是不能自圓其說,大家就湊合著看吧。希望大家多提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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凜冽的狂風咆哮著拂過山谷,讓早春的深夜更加寒冷,公路旁肮髒破舊的旅館中,十幾輛各式運輸車雜亂地停在旅店小院。在這樣寒冷
的夜晚,人人都期盼有一個溫暖的被窩,所以雖然這個旅館的房間破敗不堪且泛著令人厭惡的霉味,長途奔波的旅客們依然睡得很香,在一片鼾聲中,兩群人卻依舊沒有入睡,在一層的一個房間里,四個男子關著燈竊竊私語。
“老大,再有兩天咱們就到了吧,這回可做了票大的,我能分多少”其中一個猥瑣的年輕人問道,語氣中掩飾不住興奮。
“沉住氣”被稱作老大的是一名健壯的中年人不滿的皺起眉頭,低聲呵斥到:“聞著點腥味就上竄下跳成的什麼事,早晚了帳,別他媽連
累了我們”
“是”年輕人畏懼地縮了縮頭,不再說話。
“他也是年輕心急,老大別生氣”幫邊一個光頭為年輕人解圍道“秀才,就你丫鬼點子多,你覺得這次怎麼樣”
幫邊被稱作“秀才”的帶眼睛的青年托著下巴,略微出神地看著窗外,沒有搭腔
“秀才、秀才”光頭不耐煩地叫道
“阿”秀才仿佛被驚醒,低聲說道“我覺得有點不對勁兒”
“怎麼”
“我覺得兩天前就有人開始跟著我們,會不會是條子”
“可是我們每次停車,都注意了,沒有可疑的車輛阿”
“這才是我害怕的,我總覺得有一雙眼睛盯著我們”
“你丫做賊心虛吧”光頭不滿地說道
老大一個手勢制止光頭的抱怨,思忖了片刻,說道:“小心駛得萬年船,我們走”
“什麼,外面天寒地凍地”年輕人不滿地叫道
“花蛇,老大這麼做有道理,這是打草驚蛇阿,怎麼這麼一走,條子跟不跟上可就犯了難,要是不跟還則罷了,要是跟上,憑咱們的手段
包他們一百個來一百個死”說著,秀才臉上現出於自己清秀外貌不相稱的凶狠來。
不遠處的一間房間的里間,一名女子憑窗冷冷地注視著四人的房間,皎潔的月光勾勒出女子嬌好的身材,白皙的肌膚仿佛溫潤的玉脂,將
周圍的黑暗驅散,薄薄的絲織睡衣下,兩個豐滿的乳房隱隱可見,睡衣下擺下兩條修長結實的雙腿伸出,交疊著搭在椅子上,兩只玉足無意
識地拍打著椅背。猛地,這名女子回頭看向門口,現出秀麗端莊的面容來。“碰”的一聲,里間的房門被推開,一名瘦小的男子衝了進來。
“阿”這名女子迅速抓起身邊的衣服擋在胸前,厭惡地說道“老李,怎麼不敲門就進來”
“春麗警官,目標好像要走”被稱作老李的人連忙側過身,只是眼角的余光卻一刻不離對方誘人的胴體。
這名女子正是威名赫赫的國際刑警春麗,她身懷絕技,心思縝密,在世界搏擊大賽上一戰成名,加之絕美的容顏和傲人的身材,很快成為大
眾的偶像。然而在警界內部,大家都知道她絕不是一個花瓶,在她手上破獲的案件無論質量還是數量都創下了同年齡段的記錄,可說是擁有華麗實績的出色一线指揮官。春麗聞言,臉上厭惡之情褪去,兩條峨眉微微皺起,貝齒輕輕咬住下嘴唇,披衣站在窗前,陷入沉思。眼前跟
蹤的四個人在道上成名已久,這次相信他們將要接一大單,自己追蹤他們已一年有余,本擬今次在他們交易時一舉將其擒獲,更要順藤摸瓜
卡斷這個主要毒品來源,顧忌到對手狡猾老臉,自己將干警都布置在毒販10KM以外,由各地警方派出車輛載著自己親自進行跟蹤,他們夜晚突
然離去,若不跟蹤毒販和可能就此潛逃,若要跟蹤必然會被發覺,一旦動手,己方的實力又......想到此處,春麗回頭看向李爽,不禁氣苦。
從春麗轉身起,李爽眼睛就開始毫無遮攔地蹂躪著春麗的身體,潔白光滑的背部,渾圓優美的小腿,更令他興奮的是高根拖鞋中的纖纖玉
足,青蔥般的玉趾、曲线優美的腳掌和圓潤的腳踝,刺激的李爽幾乎要撲上前去狠狠猥褻身前的美人,他一臉色相卻被春麗看個正著。
“李警官”一聲斷喝把李爽從無邊遐思中驚醒,連忙討好道;“縱然這些癟三費盡心機也逃不出你的掌握,我看不如叫後面的大隊上來,再讓前面的人截擊,不然他們垂死掙扎,咱們......”李爽知道毒販大多為亡命之徒,自己平時在小混混面前耍威風倒可,這種場面怕是要了帳,因而不禁生了怯意
“截擊?怎麼截擊,這附近有許多城市,若毒販到城里換車,我們怎麼跟蹤”春麗瞬間洞悉了對方的用意,加之他前面對自己不恭,對他已是厭惡已極,一揮手命令道:“李警官,你留在這里迅速聯絡大部隊,我跟上去,保持通話聯系,我想這個工作李警官努力後應該可以勝任吧,好了,你出去,我要准備一下”
雖然被春麗毫不客氣的搶白和嘲諷,但是能夠不面對毒販還是讓李爽很輕松,於是他只是諾諾連聲地退出去,只是在門外,他才小聲的詛咒
道:“臭婊子,你就威風,要是有一天我能干了你,非干死你”
房間內的春麗,迅速將頭發盤成兩個發髻,換上了亮藍色緊身運動衣,胸口的兩條黃色的花紋正好勾勒襯托出兩個豐滿的乳房,接著換上輕便的運動鞋,綽起手槍,別在後腰衝出了房間。(此處打扮請參照SF2)
幾分鍾後,兩輛汽車先後衝出黑暗,向前駛去,漸漸的路旁的景物逐漸荒涼起來,春麗的汽車再也不能掩飾自己的行跡,正當春麗在猶豫是否上前抓捕的時候,忽然前面的面包車後窗一齊搖開,兩人持槍向後射擊起來,此時不容春麗猶豫,決心先抓住眼前四人再說,於是立刻拔槍回射,雙方連打帶跑又走了幾百米,兩名毒販先後中槍,沒了火力掩護,小面包接連中彈,一個急刹停在路邊,接著三人分散逃開。春麗持槍下車,緊追上去,透過破碎的後車窗,看到一人渾身是血,躺在後座,另外三人正快速向路邊小山坡攀爬。春麗大喝一聲“站住不然開槍了”說著瞄准了左側一人大腿,扣動了扳機,然而代替槍聲的卻是“咯”的一聲脆響,子彈卡殼了。
逃亡的三人見狀,立時刹住身形,為首的老大凶相畢露,叫道“就一個婊子,有沒有家伙,大家料理了她”“老大,不如抓了她,大家樂樂”花蛇在一旁搭腔。“別廢話,先動手”旁邊的光頭,左肩上一片血跡,顯然受了槍傷,只是他凶悍已極,竟然第一個衝了上來。
光頭衝到面前,右拳直取春麗頭部,春麗扔了手槍,側頭躲過,身子欺近,俯身一掌排中光頭腹部,光頭大叫一聲,被打得連退四五步。
旁邊的花蛇掏出一把小刀,直插春麗胸口,春麗側身躲過,接著花蛇反手一刀直取春麗下體,春麗叫聲“好不要臉”,擰身躲開,接著右腿連續踢出,刹那間連攻十數腳,仿佛一時有百十腿影將花蛇罩住,正是她成名招式“百裂腳”,花蛇自是將十幾腳照單全收,一聲慘叫,飛將出去。老大見狀,挺身向前,一招黑虎掏心直取春麗,春麗側身閃時,又是一記橫掃千軍,兩招快速有力,顯然有些功底,春麗身體一矮仿佛滑倒,卻是單手撐地,一腳掃向老大下盤,老大哪里閃避得了,頓時摔倒在地。
甫一照面三人雖然各吃了大虧,卻依然奮勇向前,一齊攻上,春麗不願硬拼,先向後退去,依靠面包車搏斗,三人自以為得志,發一聲喊,一齊撲上,春麗猛地一個高跳,在空中翻個跟頭,直落三人中間,雙手一撐地,兩腿旋風般旋轉起來,三人臉頰上頓時吃了一記旋風踢,眼前一黑,飛將出去。春麗一個倒翻站起,對著地上哀叫連連的三人笑道“這招倒打旋風腿味道可好”,說著去揀地上的手槍,剛剛站起,春麗只覺一股異香撲鼻,接著感到一陣眩暈。春麗暗叫不好,急退向後,卻一下撞入身後一人懷抱,身後那人作聲攔腰抱住春麗,死死按住她兩臂,右手握住一塊棉布,緊緊按在春麗口鼻上。春麗只覺一陣甜香刺鼻,接著一陣無力感布滿全身,“麻醉劑”春麗一聲驚叫,又吸進一口。
春麗屏息用力掙動,力量消退的自己卻不能撼動對方,眼見地上三人漸漸爬起,春麗右足急踏,狠狠踩中身後那人腳面,若是平時的春麗配合自己常穿的半高腰靴,這一下對方的腳骨必定斷裂,而現在只是讓他吃痛放開自己。春麗一脫開懷抱,立時一腳後踢,踏中那人胸口,借勢身體向前,途中一個轉身,一個旋風踢正中衝上來的老大肋下,只是力道已然大不如前,老大忍痛夾住春麗左腿,右手探出,狠狠擊在春麗兩腿之間,春麗一聲慘叫,力道泄了一半,光頭跟上腳下橫掃,春麗立時被放倒在地,花蛇立刻撲上前去,雙手死死按住了春麗的手腕,接著那塊棉布又被按在了春麗臉上。
春麗屏住呼吸,拼命掙動,花蛇壓在春麗身上,頭臉卻埋在她的胸前,隨著春麗的掙動,豐滿的雙峰一再地摩擦著花蛇的臉膛,春麗羞得粉面通紅,花蛇卻是一臉的享受。“快,這婊子在憋氣,讓他吸氣”老大叫道。花蛇低下頭去一口咬住了春麗一邊的乳房,隔著衣物,拼命的又咬又舔,春麗羞得一聲悶喝,又吸入了許多氣體,抵抗逐漸微弱。光頭跨上來說“看我的。”說著伸出右手食指,狠狠捅向春麗兩腿之間,此時春麗左腿被老大高高夾住,兩腿大大劈開,毫無抵抗力,食指隔著褲子竟然一下捅入春麗的玉門,春麗且羞且怒,一聲驚叫,又吸了一大口氣體,身子一軟,徹底地墮入黑暗之中。
望著春麗柔軟無力的身體,老大狠狠說道:“媽的,這婊子真扎手,要不是有秀才的妙計,咱們四個今兒可都要栽了”原來剛才出手襲擊春麗的正是秀才,他並未中槍,只是用了光頭的血跡,偽裝中彈,此時奇兵突起,奠定了勝局。秀才笑了笑,俯身把春麗的頭放在自己大腿上,慢慢移去了棉布,說道“咱們的趕緊撤走,看著警妞身手就知道來頭不簡單,我看......”驀地,秀才喉頭仿佛被什麼東西扼住,眼睛直勾勾看著月光下春麗秀美的面容,緩緩說道“這是,這是......”“是春麗!”花蛇驚叫道,接著一臉淫笑,手上加力,狠狠地捏了一下春麗的乳房。如果春麗醒著一定會後悔參加全球搏擊大賽,要知道對於黑道的人物來說,那是他們最愛的節目,而那些美女格斗家也自然是他們永遠第一位的性幻想對象。“這下咱們賺了。”光頭走過來猥褻地用手摸著春麗被架起的左腿,說:“老子這一槍也沒白挨”“待會兒你還她幾槍好了”花蛇猥瑣地笑道。秀才一邊用右手從春麗腋下傳出撫摸她的右乳,一邊說道:“老大,此地不宜久留......”
正說話,遠處拐彎一束燈光亮起,接著一輛汽車向這邊開來。秀才眼珠轉了轉,站起對同伴說了兩句,老大點點頭,走向公路,攔住了汽車。汽車行近,卻是一輛廂式小卡,看到這種情況,司機一愣,接著拉開車門罵道“你丫找死......”後半句的話語便永遠留在了他的嘴里,因為光頭從另一側摸上來,扼住了司機的喉管。老大扛起昏迷的春麗,一邊對肩上的美肉上下其手,一邊登上了小卡的後車廂,不一會兒三輛汽車先後駛去,暗夜,剛剛過了一半,而對於春麗,這才是開始。
2
寂靜的黑暗被一束燈光劃破,一輛廂式小卡飛快地駛在盤山道上,駕駛座上花蛇一臉不高興地開著車,時不時回頭望去,透過車窗,可以看到車廂內春色無邊的一幕正在上演。三名男子成品字型坐在城廂地板上,中間躺著的便是昏迷不醒的國際女刑警春麗,緊身的運動衣雖然還完好無損,只是胸前部分在三人反復舔弄下,留下了大片水漬,再加之春麗為了格斗方便沒帶乳罩,兩個乳房的形狀清晰可見,薄薄的寶藍色衣料下更有兩粒堅挺的凸起引人遐思,一雙矯健有力的美腿如今軟綿綿地被禿頭和秀才一人一個架在肩頭,大大地打開,禿頭的右手不斷隔著衣服撫摸、撩撥著春麗的玉門,一邊淫笑一邊喊道:“秀才真他媽有一套,將咱們和這娘們的車摔在橋下,更讓那卡車死機做了替死鬼,條子絕想不到咱們開了卡車走,這就叫金單脫殼。這娘們兒我早就想上了,這回可要玩個夠”
“那是金蟬,條子也都不是傻子,她出事,國際刑警肯定要介入,咱們還得小心”秀才笑著說,開始脫去春麗的跑鞋,一雙嬌小勻稱的玉足立時呈現在眼前,在潔白的短襪映襯下更顯玲瓏可愛,秀才一把抓住,細細把玩起來。
“這次秀才立了大功,你第一個上這婊子”老大一邊說著,一邊使勁揉捏著春麗的乳房,惹得昏迷中的春麗發出幾聲呻吟,只是在這三人聽上去更像是挑逗,體內更是激情難耐。
“老大還是你來吧,只是她快醒了,先給她帶上銬子”秀才說著,遞上了春麗自己的手銬,隨著一聲輕響,春麗的雙手被緊緊銬住,老大本已垂涎春麗美色多時,見秀才推讓,立刻俯下身子,對著春麗的雙唇狠狠地親了上去,同時將春麗綽在懷里,接著兩手一分,將春麗運動衣的前襟一下扯開,兩個飽滿的乳房立時從破碎的衣物下跳躍出來,粉紅的乳頭在昏暗的車廂內格外顯眼。老大毫不客氣的一手捏住右乳,一邊粗魯地親吻著不幸的國際女刑警,一邊翻身壓在春麗身上,右手向下狠勁地撕扒著運動褲,一旁的禿頭、秀才也一齊幫忙,七手八腳地將褲子扒了下來,緊接著春麗白花花的美腿又被大大分開,露出了兩腿間白色的狹小內褲。老大最後惡狠狠地親了一下春麗,抬起頭叫道“媽的,今天才知道親嘴的味道,以前算是白親了。”說著兩手滑向春麗股間,就要扯落最後的障礙。
“哦......”隨著一聲呻吟,春麗秀眉微動,漸漸醒來,渾渾噩噩間只覺得胸腹間大感沉悶,禿頭在旁邊大笑道:“醒的真是時候,不過待會老子非得把你干暈過去”說著伸出一只手,猛揉春麗的左乳,春麗吃痛一聲驚呼,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卻是三張淫笑的面孔,低頭一看,自己雙峰正被魔爪蹂躪。秀才剛要說話,豈料春麗驚怒之下,雙腿用力,甩開秀才、禿頭的控制,兩腳分別踢中二人,接著雙腿回擺,一下瑣住老大的脖項,老大一掙之下竟未掙脫,眼看春麗就要發力扭斷老大脖子,忽然慘呼一聲,身子卻已癱倒。原來老大猝見驚變,慌亂中兩手依然順勢機械地將內褲褪下,當玉腿加頸之時,急中生智,食指一捅,竟然破門而入,插進了春麗的花徑內。最脆弱的地方驀地被敵人攻擊,春麗頓時失去了力量,三人趁機扳回了局勢,將她死死壓住,春麗只好破口大罵:“你們這些混蛋,快放開我,這是襲警......”“我知道,我們還要強奸,不,輪奸你哩”老大惡狠狠地說道,邊說邊褪下自己的褲子,粗大的陽具昂然而出,對准了玉門,同時左手撥弄著兩片陰唇,露出了粉紅色的陰道。“操,真他媽嫩,那些雞哪個比的了,肯定沒怎麼用過。”“別難過,咱們待會肯定給你補上這些年損失”秀才陰沉地說道,三人又是一陣淫笑。聽到三人拿自己與妓女相比,憤怒的春麗一邊拼命的掙動,一邊大聲喝罵,只是褪至腿彎的內褲阻礙了掙扎的力度。
老大一聲冷笑,雙手各抓住春麗的一個腳踝,一把將春麗兩腿舉起,秀才心領神會,上前將內褲扯脫,一把塞入春麗口中,說道:“春警官,您省省力氣,待會哥幾個伺候你的時候,你再好好叫床。”春麗聞言,臉上羞憤的通紅,只是一串串詛咒到了口邊就變成了“嗚嗚嗚”。驀地,春麗瞪圓雙眼,猛烈的搖擺著身體,只因一個溫熱潮濕的東西侵入了她的陰道。老大伏在春麗兩腿間,右手一邊玩弄著她的右乳,舌頭則瘋狂地肆虐著她的玉穴,左手也對著兩片豐美的陰唇上下其手。禿頭在旁邊一邊用兩個手指捏住春麗的乳頭把玩,一邊說道:“老大,味道怎麼樣。”老大頭也不抬地含糊說道:“好......好”確實,春麗的玉穴,不但絕無半點腥騷之氣,反而有股淡淡的體香,玉徑內壁更是溫暖柔軟,實在是不可多得的佳品。
老大舔弄一陣,雖然頗為享受,只是春麗玉門內除了自己的唾液,似乎並無多少體液滲出。老大怒道“操,老子這麼伺候你,你丫倒裝起玉女來了,該你伺候老子了”說著將自己的陽具頂在了春麗玉門外。
“來,聽聽咱們春警官有什麼說的”秀才笑著將春麗口中的內褲取出。
“混蛋,我絕不放過你們的......阿”春麗甫一張口,便是一連串怒罵,老大卻不待她說完,說道“廢話少說,還是讓老子的老二來發言罷”,接著挺槍向前,粗大的龜頭一下頂開兩片陰唇,擠入了陰道,將春麗後面的詛咒變成了一聲慘叫,老大拼命地聳動屁股,粗大的陽具終於橫衝直撞地完全進入春麗窄小緊密的陰道,柔嫩的肉壁立刻緊緊纏繞在陽具的周圍,仿佛萬千的小手一齊對它進行按摩。“我操,真他媽緊,爽歪了”老大大呼一聲,將陽具退回洞口,再次全力衝刺,“噢......”春麗優勢一聲慘叫
“對,對,使勁叫,叫好哥哥干我”旁邊的禿頭淫笑著叫道。春麗聞言,立刻閉緊嘴巴,狠狠地盯著三人,若是目光可以殺人,只怕三人早已粉身碎骨。
“操,還跟我耍狠,老子非把你操的叫春不可”老大說著,立即加快頻率,仿佛打樁機一樣狠狠地抽插起來。春麗再也不能維持冰冷的表情,兩條蛾眉糾纏在一起,皓齒緊緊咬住下嘴唇,兩眼緊閉,承受著老大的肆虐。老大狠狠抽插了4、5分鍾,眼見春麗下嘴唇幾乎咬得滲出血來,臉色也蒼白許多,下體也漸漸覺得有體液流出,想來她是忍耐不住,於是更加一把力,瘋狂的抽送起來,想要將這天下聞名的女警奸至高潮,只是2、3分鍾過去了,沒有讓春麗高潮,老大自己卻忍不住了,只見他“嚯嚯”連聲,兩眼上翻,忽然猛地抽出陽具,一波精液立時噴薄而出,直射在春麗小腹之上,接著是第二波、第三波,不一會春麗平坦緊繃的小腹上布滿了汙穢的痕跡。
春麗感到老大將要射精,本擬大叫,只是看到老大抽出陽具,才硬生生忍住,眼見老大的精液盡數射在自己小腹,臉上嫌惡之情中卻夾著一絲不易覺察的安慰。只是這一切都被秀才看在眼里。老大射精後無力地趴在春麗身上,意猶未盡地撫摸著身下美妙的胴體,只是射精太快臉上有些掛不住,嘴上狠狠地說:“媽的,真是小妖精,老子一不留神竟被她干倒了”
“她長得天仙似的,又是有名的警察,也難怪忍不住,等干習慣了自然有您大顯神威的時候”秀才笑著說道
“好,秀才該你了”老大有了台階,又狠狠捏了一把春麗的乳房,退到一邊。禿頭本來滿心指望第二個上,卻又懼怕老大威勢,只得綽起春麗一條美腿,將陽具在上面蹭來蹭去
秀才不急不徐地來到春麗身前,伸出兩手攀上她傲人的雙乳,兩指夾住粉紅挺立的乳頭,細細把玩,接著俯下頭去,伸出舌頭,靈巧地在右乳乳頭上打轉,接著一口含住乳頭,用牙輕輕的咬噬、咀嚼,另一只手則垂下去,輕輕撥開大陰唇,找到陰核所在,溫柔的愛撫、挑逗起來。“操,秀才你丫就是麻煩,上次強奸的那娘們兒輪到你就用了小半小時又親又摸的,每次在你後面真他媽......”禿頭不滿地喊道,但看到老大瞪了自己一眼,也就不敢作聲,只得恨恨捏了春麗大腿一把。
秀才也不吱聲,只是反復玩弄,挑逗著身下的美人。漸漸地,春麗雙頰飛上一股潮紅,小嘴微張,呵氣如蘭,玉徑內一股花蜜緩緩流出,秀才得意地笑道:“我這招‘輕攏慢捻抹復挑’如何”說著右手蘸了些花蜜,放入口中,“甜咸適中,滴滴香濃,意猶未盡”“你丫就別泛酸了”禿頭忍不住又罵道。“禿頭,每次我玩完的女人,不都乖乖聽任咱們地擺布了,上次那女人等你上的時候,不是主動抱著你求歡?別得了便宜賣乖。”說完看也不看窘迫的禿頭,綽起春麗的脖項,狠狠吻了上去。
“阿!”秀才突然觸電般地跳起來,嘴上已然留下了兩粒齒痕,滲出的鮮血讓秀才的面孔一下變得猙獰起來,春麗毫不畏懼地瞪著秀才,嘴角還留著一絲血跡,剛才本已略顯迷離的眼神重新變得堅韌起來。一時車廂內陷入寂靜,只有禿頭臉上掛著幸災樂禍地笑容。”哈哈,好”忽地秀才笑了起來,接著雙手離開乳峰,一下綽起春麗的雙腿,春麗身體立刻劇烈震動起來,竭力想掙脫對方的擺布,只是剛才老大的奸淫消耗了春麗大量的體力,再加之雙手被銬在身後,幾次掙扎後終究被秀才按住,秀才冷笑一聲,下身一頂,陽具破門而入。春麗羞怒之下,索性閉上眼睛,默默承受著對方的奸淫。秀才的抽插卻不同於老大的一味突進,有深有淺,有快有慢,顯然是竭力挑逗春麗,希望把她奸上高潮來找回場子。
奸淫整整持續了20分鍾,春麗依然毫無反應,只是玉徑的內壁卻開始本能的蠕動、收縮,仿佛在主動愛撫、套弄著秀才的陰莖,秀才只覺下身快感如潮,連忙放緩了抽動頻率,伸出手來,揚手打了春麗一記耳光。春麗睜眼怒視秀才,兩腿一陣掙扎,秀才控制住春麗的雙腿,陰沉地說道:“春大警官,你既然被咱們幾個操了,不如咱幾個都給你下上種,生個孩子看看像誰?”“阿”秀才話一出口,春麗只覺眼前一黑,一聲驚呼脫口而出,接著語無倫次地說道:“不要,不要,你們都已經對我這......這樣了,還要如何.......”說道後來,語調卻已低沉軟弱。“當然是射在你的小穴里阿”旁邊的老大和禿頭一齊叫道。
看到剛剛還倔強無比的女警在自己恫嚇下,突然間流露出小女兒態,秀才自覺說不出的暢快,緩緩說道:“如果不射,倒也可以,只不過要你答應個事情......”春麗看到事情有轉機,小聲問道“答應什麼”“你剛才咬了我一口,現下我老二可要找回場子,也要你的櫻桃小口服侍,嘿嘿”“呸,白日做夢”春麗怒罵道,被自己追捕的罪犯強奸已然令她羞憤難當,現在他們竟然要她口交。“既然春大警官不賞臉,那麼就讓你下面的小口接著咱的子孫吧”說著秀才又開始抽插起來,嘴上更是“恩阿”個不停,隨著速度加快,秀才大喝道“要......要出來了”
“不”春麗忽然叫道,“我答、答應你,不要射在里面”秀才聞言立刻停了下來,壞笑地問:“答應什麼?”春麗瞪了他一眼,把頭甩在一邊,低聲說道:“用......用......用嘴”秀才扳過頭,盯著春麗的雙眼,惡狠狠地說:“說我為你口交,快說”春麗只是對他怒目而視,嘴唇幾次翕動,卻沒用回答,秀才挺動了一下下體,“快說”
春麗喝道:“我答應你,你可不能不受信用,要來就來,我不會說的”秀才也怕鬧僵,於是笑道:“好,咱說到做到”俯下身去,吻向春麗,這次春麗卻未反抗,只是緊閉雙唇,不讓秀才的舌頭頂入口中。良久,秀才拔出陰莖,和老大、禿頭將春麗擺弄到跪在自己面前,由二人按住肩膀,接著自己右手扶著陽具,貼在了春麗朱紅的雙唇上,雖然自己已然答應口交,只是事到臨頭春麗依然難以接受,秀才見狀,也不著急只是用自己的陽具在絕美的臉蛋上蹭來蹭去,不一會春麗的鼻翼、臉頰都留下了閃閃發亮的痕跡。
“來,快點含進去”秀才見春麗久久不動,開始用自己的陽具左右拍打春麗的面頰,春麗羞得滿面通紅,但依然緊閉雙唇。身後的禿頭卻早已不耐煩,右手伸出在春麗乳頭上狠狠掐了一下,“阿”春麗驚叫起來,秀才趁機下身一挺,將陽具塞入春麗口中,春麗忙甩頭要將陽具吐出,卻被老大按住頭顱,只得用舌頭去頂那陽具。
秀才陰莖甫一入口,只覺周遭溫暖柔軟更勝陰道,熱烘烘的一股暖氣順著下身直衝頭頂,接著龜頭一涼一麻,卻是春麗的舌頭正頂在他的馬眼之上。不由長嘆道“阿,.......爽”幾乎就要丟精。春麗才知道自己剛剛的舉動取悅了罪犯,頓覺羞愧難當,自然不敢再有動作,只是陰莖含在口中,舌頭只能在陰莖周圍滑動,她哪里知道這也讓秀才興奮不已。秀才攏住心神,開始在春麗嘴里抽插起來,享受口交的樂趣,只看得身後老大、禿頭二人眼中幾乎冒出火來,一人一個,開始玩弄起春麗堅挺的乳房來。屈辱的口交持續了7、8分鍾,春麗只覺得口中的陰莖越來越大,似乎氣球般地膨脹起來並微微顫動,於是疑惑地抬眼看去。秀才本已到了緊要關頭,低頭正看到高貴、美艷、不可侵犯的女警察跪在地上,美麗的雙眼看向自己,口中卻含著自己的陰莖。這淫靡不堪的景象立刻衝垮了他最後的防线,腰眼一緊,精液已然連珠炮式的射入春麗口中。春麗只覺一波波熱流箭一般射入自己的口腔、喉管,待要吐出,卻被老大等人死死按住,只得任由惡心的東西流入自己的肚內,眼角的淚水再也控制不住,流淌下來。秀才滿足地長嘆一聲,將業已疲軟的陽具抽出。
老大見狀,立刻占據了秀才的位置,掏出早已堅硬的陽具,對春麗喝道:“哭什麼哭,婊子,也替我吹吹”說著,不由分說,兩手一卡春麗雙頰,陽具立刻頂入春麗口中,春麗的回映頓時變成一陣無意義的“嗚嗚嗚”老大一邊抽送,一邊叫道:“婊子,用舌頭舔,用口吸,就好像吃冰棍似的”口氣仿佛在招呼賣春的妓女。春麗氣苦,任由老大打罵,絕不做任何動作。身後的禿頭本打算秀才完了輪到自己,見老大搶了自己位置卻是敢怒不敢言,只能在春麗身上摸來摸去,待摸到春麗腰間,忽然靈機一動,對老大說道:“老大,要不咱們來個穿堂風罷”說著一拉春麗雙腿,將春麗身子拉低,將陰戶露了出來。老大此時早已爽的一塌糊塗,當然點頭稱是,春麗聽到大駭,連忙掙扎,只是連番奸淫下體力已然所剩無多,被輕易制住。
禿頭大喜,立刻脫去上身衣服,露出一身疙疙瘩瘩的腱子肉,接著也跪在春麗身後,一手按住春麗豐滿的玉臀,一手綽下去握住左邊乳房,腰眼用力,陰莖在之前殘留體液的潤滑下立刻毫無阻礙地頂入陰道,只是禿頭的陽具實在過長,還有大半留在體外,禿頭發一聲喊,猛地用力,又將陰莖擠入幾分,春麗的陰道已然被塞的滿滿的,陽具卻依然在緩慢然而有力得前進,每次前進都讓春麗渾身一陣痙攣,牙齒也不由得輕輕打顫,這卻讓享受口交的老大仿佛到了天堂,與性交不同,口交可以清楚地看到女警美艷不可方物的臉龐,而這張臉龐卻在自己的身下,自己的胯下,她紅潤的雙唇緊緊包裹的不是別的,正是自己的陰莖,這種居高臨下的感覺讓老大有一種極強的成就感。而女警無意識的痙攣使得她的牙齒輕輕咬噬著老大的陽具,令老大一下被淹沒在快感之中,只見他大叫一聲,再次射精,射精中老大猛地抽出陽具,一半的精液猛地射在春麗驚詫的臉上,落在誘人的唇邊,落在美麗的眼角,更順著精致的脖頸,低落在豐滿的胸部,春麗再也忍耐不住,大聲抽涕了起來。
就在此時,禿頭一聲暴喝,將陽具整個插入了春麗的小穴,接著就開始狂野的抽插,粗大的陽具每次退出都停在穴口,插入則頂在花房,雙手更是在春麗的乳房、臀部留下了一個個指痕。春麗的抽涕立時被打斷,變成了痛苦的嗚咽。秀才在一邊看到,冷冷地說道:“禿頭,這娘們兒可值錢,你別把她玩殘了”禿頭不滿地罵道:“我知道,你丫少管”老大在一邊也說道:“禿頭,這婊子是不錯,但最後咱們還是得脫手,玩殘了可就不值錢了。”禿頭不敢忤逆老大,只是嘟囔著:“只要把這婊子的名頭放出去,花錢操她的還不排滿了?”“阿......”春麗本在竭力忍耐,突然聽見幾人對話似乎要把自己長期奸辱然後再轉手賣人,心神大亂,立時叫出聲來,禿頭見狀更加賣力地抽插起來。春麗只得斷斷續續問道:“你們...恩....你們....阿...要把我怎樣。”
秀才和老大互相看了看,秀才說道:“不瞞你說,咱們早已做了花套,管教條子找不找咱們,春大警官這樣的大美人兒,殺了實在可惜,可你又是赫赫有名地格斗家,憑咱們幾個搞不好就要被你做了,所以咱們商量好了,到時把你賣到外國妓院,咱落筆外快,不過你放心,你只要好好伺候哥幾個,到時能上你的自然都是知根知底、有錢有勢的客人,否則,哼哼,就讓那的苦力開開洋葷,二十四小時地干死你”春麗一聽,幾乎氣的昏過去,驚惶之下,只覺下身越發疼痛,口中呻吟之聲大作,身子無力滑倒,肩頭著地,頭臉無力地歪在一邊,臀部自然而然地翹起,卻更方便了禿頭的抽插。禿頭聽著春麗哀婉地呻吟之聲,仿佛天籟之音,愈發埋頭苦干,忽然間腰眼一麻,精關失守,一陣稠密的精液直射入小穴之中。春麗愣了一愣,接著一聲悲鳴,“混蛋,你們說好不射的”然後更是連聲怒罵。
老大、秀才也是一驚,只見禿頭訕訕的抽出陰莖,後幾波精液盡數射在春麗玉臀上。禿頭局促地看著老大緩緩退開,驀地,一腳踢來正中自己胸口,卻是春麗發難,只見春麗勢若瘋虎,雙腿快速踢動,禿頭連連中招,老大、秀才見狀連忙一起撲上,三人手忙腳亂半天方把春麗制服,“媽的,婊子還有這麼多力氣,看來干得還不夠”老大狠狠地說道,又掏出自己的陽具,湊到春麗面前“好好給我吹吹”春麗突然扭頭張口咬去。“小心”秀才大喝一聲,一把推開老大,春麗勢在必得的一口咬空,罵道:“流氓,你們再敢拿那臭東西過來我就咬斷他,你們要殺就殺,想要侮辱我再不可能!”老大且驚且怒,抽出手槍便要向春麗開槍,秀才連忙勸住“老大息怒,打死就沒的玩了,再說確實我們失信在前”老大聞言,沉默片刻,臉上陰晴不定,忽地回身一槍托將禿頭砸到,罵道:“你丫沒種就別玩女人,操,出去,把花蛇換進來”禿頭不敢分辨,只得收拾衣物轉身離去,只是眼光中掠過一抹恨意。
3
黑夜籠罩的國道上,廂式小卡車在短暫停頓後,又飛速地駛向遠方,車廂內淫靡的盛宴也在一段小插曲後重新開始。花蛇進入車廂後立刻就被眼前的美肉所吸引。精干、美麗的國際刑警春麗如今的狀態可謂淒慘,緊身的運動衣早也被脫下,呈現在他面前的是一絲不掛的胴體,絕美的面龐上,豐滿的乳房間和大腿內側都布滿了點點白濁,那自然是精液的痕跡。春麗被秀才和老大夾在中間,驚恐地看著新來的掠食者。花蛇淫笑地走近犧牲品,迅速地扒光了自己,春麗驚恐地瞪大了眼睛,盯在了花蛇兩腿間。“怎麼樣,知道我為什麼叫花蛇了吧”對於春麗的表現,花蛇很是滿意,因為他的陽具又長又細,真的仿佛一條水蛇掛在腰間。說著花蛇俯下身來,一只手迫不及待地抓住春麗的乳房玩弄起來,另一只手將春麗兩腿分開,撥開兩片粉紅的陰唇,一股白濁地精液從花徑中緩緩流出。
“你下面的小嘴真是極品阿”花蛇一邊愛撫、撥弄著春麗的玉門,一邊贊嘆道。
“她上面的小嘴兒也是極品,可惜你用不上了”秀才在旁邊嘆道。
“哼”老大不滿地哼了一聲。
“沒關系,反正我喜歡的是另外的東西”花蛇一邊抱著身前迷人的肉體亂摸亂親,一邊含糊地說著,另兩人也不懷好意地笑起來。
“行了,該入正題了”猥褻了許久,花蛇將春麗身子翻轉過來,攬著她的腰部將她臀部掂高,自己跪在了她兩腿之間,接著挺立的陽具插入了女警飽滿的肉穴,又被強奸了,春麗心底一陣哀嘆,然而她能作的唯有將頭偏向一旁,咬緊雙唇默默忍耐,不讓自己的呻吟娛樂身後的強奸犯。花蛇一邊奸淫,一邊伸出右手食指,在春麗肛門附加打轉,接著左手連續拍擊臀部,春麗且驚且痛,不禁“阿”的一聲,睜眼回頭看去。花蛇忽地將手指插入春麗菊花門,春麗吃痛慘叫一聲,驀地花蛇仿佛發現新大陸一樣,對身邊兩人說道:“這婊子屁眼被人搞過!”
秀才笑道“春警官看著冰清玉潔,原來也好後庭花的調調,我們花蛇兄弟這個卻拿手阿,包你滿意”
老大說道:“對阿,剛才干得時候她也不是處女,誰喝了你的頭湯,說”
春麗的臉上顯出一片痛苦的表情,低下頭去小聲哭泣,“婊子不許哭,快說”花蛇狠狠在春麗臀上拍了兩下,接著將中指也插入肛門,春麗又是一聲慘叫,卻依然不肯回答。秀才笑道:“不用問了,肯定是被人強奸了”春麗聞言狠狠瞪了秀才一眼,嘴唇翕動了幾下,卻終究沒說什麼,只是臉上痛苦神情更盛。
“操,沒想到這警妞不是第一次被強奸”花蛇一邊興奮的強奸,一邊調笑道“你是不是誠心出來就是為被人抓住輪奸的?操死你,操死你”
“說的也是,以後在妓院咱們可以開個節目就叫強奸女警,讓春大警官上去穿警服被嫖客輪奸,肯定大賺”老大聞言也興奮起來,俯下身去,綽起一對白膩、堅挺的乳房玩弄,
“還可以找一套她世界搏擊大賽穿的那種旗袍,來個搏斗強奸”秀才跟著起哄道,聽著三人凌辱自己,春麗卻只能以低沉的抽涕來回應。
“好,火候差不多了。”花蛇說著抽出了自己的陰莖,上面明晃晃的盡是兩人的體液,接著將龜頭頂在菊花門上,說道“春大警官,看看你的屁眼是不是也是極品”
“不,求求你,別......阿”春麗聞言驚惶地求饒,同時使勁擺動臀部,只是這種動作不但不能幫她擺脫困境,反而是對花蛇的挑逗。花蛇兩手撈住春麗臀部,猛地向後一拉,身子往前一傾,陰莖狠狠地刺入了春麗的菊花門,春麗只覺得自己的括約肌幾乎要裂開,疼得慘叫連連,一再哀告“拔出來,拔出來,fuck you”盛怒之下,春麗叫罵起來。
花蛇卻覺得春麗肛門內層層迭迭的嫩肉從四面八方擠向自己的陽具,因為自己的陽具細長,窄小的肛門比之陰道反而更讓他有快感,於是乎他毫不留情地大干特干起來,一邊賣力地抽插,一邊掌擊著春麗的臀部,同時嘴里還調笑道:“行啊,你現在不就在fuck嗎,到了地方,還有人等著你fuck那”。三人又是一陣淫笑。肛交在春麗的哀號聲中持續了整整20分鍾,春麗的叫聲越來越低,俏麗的臉上滿是淚水,她的身體早已癱軟,只是被三人抓住才能繼續接受奸淫,終於花蛇在一陣急速抽插後,將自己肮髒的精液射入了春麗的直腸,花蛇退出陽具,順便將剩下的精液塗抹在春麗的玉臀上,使它在昏暗的燈光下散發著一陣妖異的光芒。春麗也隨著花蛇的射精昏厥了過去。
“老大,大概還有一個小時就到了”車窗前響起了禿頭的聲音。
“知道了”老大不耐煩的說道,手上卻又綽起了春麗柔軟的身子。
“老大,咱們來個三明治怎麼樣”秀才走上來,一邊摸著春麗的臀部,一邊笑道。
“好啊”老大說道“我走旱路,你來水道”
春麗的雙手被放開,接著身子夾在了兩人之間,秀才夾住春麗修長的雙腿,兩手抱住豐滿的臀部,接著陽具再次刺入她迷人的肉穴,老大走到春麗身後,用手扣住一對玉兔,陰莖一下沒入了緊密的直腸,兩人就這樣站立著開始一齊奸淫漂亮的女警。花蛇在一邊剝下春麗的短襪,捧起一只玉足,愛撫、親吻著那圓潤的足踝,平滑的足弓,豐盈的腳掌以及秀麗的玉趾。就這樣在後面一個小時的路程里,三人不見斷地輪奸著春麗,雖然春麗曾經醒來掙扎過,雖然她的雙手沒有被銬起,但飽經蹂躪的身體早已不是三個已被性欲衝昏頭腦的男人的敵手,只是徒然讓他們有了征服女格斗家的快感。而她迷人的肉體也讓這三人樂此不疲,一個小時內三人每人在春麗小穴,菊花門內又各射了一次,只是再也沒人敢嘗試口交,而在這過程中,路上的顛簸越來越厲害,小卡車就要駛到終點了。
“老大,到了”車窗外,禿頭的聲音再次響起,話音中清楚地流露出對自己被排除在輪奸之外的不滿。
“好了,准備走了”老大喊道
此時的春麗,四肢伏地,雖然沒有手銬的限制,卻依然無力撐起自己的身體,花蛇爬在她的身上,用後入式賣力的奸淫著她的小穴,車輛的顛簸使得春麗的臀部不斷揚起,仿佛迎合著身後的罪犯。“就好,就好,乎.......”一聲滿意的嘆息中,花蛇再次射精,俯下身去,在春麗臉頰上補了一吻後,花蛇在她耳邊說道:“你可真是天生作婊子的料,咱們下去接著操”說完花蛇和秀才一左一右架起春麗無力的身體走出了卡車。
再次置身陽光之下,春麗卻覺得越發的悲哀,一天前自己還意氣風發地指揮捉拿毒販,如今卻淪落成為毒販的瀉欲工具。如今的春麗淒慘不堪,潔白健美的玉體上布滿了指痕、灰塵,嘴邊、胸前,胯下盡是干涸的精液,原本整齊的栗色頭發和陰毛,如今變得亂蓬蓬的,上面還粘著塵土和精液,原本緊閉的陰唇如今向外打開,從里面還緩緩流出稀薄的精液,原本窄小隱秘的肛門也已紅腫外翻,里面同樣在向外滴出精液,原本堅毅、美麗而充滿知性的臉上如今寫滿了失敗和悲哀,只有那懾人的美麗依然沒有什麼改變。以上仿佛無一不說明,春麗,國際女刑警,聞名的格斗家被這些毒販的輪奸征服,從肉體到精神上,只是眼角那一絲難以捉摸的敏銳的目光顯示她依然沒有放棄抵抗。
“走吧,我們還有很多路要走。禿頭你按秀才說的處理這兒”老大招呼道,花蛇扛起春麗,三人鑽入了路邊的樹林,禿頭對著三人的背影惡狠狠地豎起中指後,也不情願地坐上了駕駛室。
4
當昨夜春麗屈辱地忍受著四個毒販蹂躪的時候,市公安局內的警官也是徹夜未眠,狹小的會議室內擠滿了幾十名警察,因為一线指揮官春麗下落不明,會議由領導市公安局長李華和國際刑警方面二號負責人劉凱主持,會議已進行了4、5個小時,但是除了積累了大量的煙頭和滿屋煙霧外,沒有作出任何建設性的決定。
李華本身毫無能力操守可言,完全是憑了鑽營達到今天的地位,本次參加行動也完全是看中了成功後的巨大功勞,豈料出了大漏子,李華如今避之憂恐不及,於是抱定了沉默是金的法則,絕不參與意見;而國際刑警方面的領導劉凱對於上峰的命令100%的實體化是他所長,獨當一面的能力則完全沒有,否則他也不會五十多歲始終是副手了。春麗選擇他也是迫不得已,雖然她有著驚人的美麗和能力,但這同時也讓許多同僚嫉妒憤恨,為了避免陽奉陰違的情況發生,春麗毫不猶豫地任命完全遵從上司的劉凱作為本次重大行動的副手,然而如今春麗要為自己部下的木訥付出代價了。總之如今地方警察和國際刑警處於缺乏整合統領、混亂不堪的局面,搜救追捕工作因為缺乏完善計劃而難以展開。
就在警察忙得焦頭爛額的同時,毒販們也接近了自己的目標。三名毒販押解著春麗走出了密林,如今的春麗腳上重新套上了運動鞋,雙手依舊被銬在身後,白嫩的胴體上仍是寸縷未著,口中塞著自己的內褲,被三人推搡著蹣跚而行。在她身後押解的花蛇不時伸手猥褻前面的俘虜,老大和秀才則在前面低聲交談著。漸漸地,一座小木屋出現在眾人眼前,它孤零零地坐落在群山之間,一條崎嶇的土路直達門口,一名老人懷抱獵槍眯著眼睛坐在門檻上,仿佛很享受和暖的陽光。
“老頭子,快准備”花蛇遠遠吆喝著。
“早准備好了”老頭子笑著迎上前去。
“快弄點吃的,都快餓死了”
“餓死鬼托生的吧,你......怎麼帶了個女人?禿頭那?”
“你不看看是什麼女人?”花蛇說著將春麗的臉扳起朝向走近的老頭子。
“在怎麼樣的女人也不該......”驀地老頭子兩個瞳孔猛然收縮,目光緊緊釘在了那迷人的肉體上,接著顫巍巍的伸出雙手,攀上了那豐盈的雙峰,“這......這女人難道是春麗?!”
看著老頭子雞爪似瘦骨嶙峋的雙手玩弄著自己的身體,春麗感到無比的屈辱和惡心,只是怒罵和呻吟都變成了無意義的嗚咽聲,反而刺激得老頭子越發興奮,一只手探向春麗的兩腿之間。
“老頭子先進去再玩吧”秀才在一邊提醒道“反正她落在咱們手里了,小心為上。”
“成,成,年紀輕輕比我這老家伙還要膽小”老頭子戀戀不舍地將手從春麗身上拿開,領著四人進入了小屋。甫一進入小屋,春麗的雙眼一時無法適應黯淡的光线,過了一會兒才看清周圍的情況,這是一個陰冷破舊的木屋,所有的窗戶都糊上了厚厚的窗紙,將陽光擋在屋外,一盞老式油燈的燈光透過斑駁的燈罩勉強維持著室內的光明,屋內幾個陳舊不堪的家具上泛著一層詭異的黃色,使得整個房間顯得愈發的可怕而令人窒息。春麗正要繼續查看周遭環境,忽地一塊抹布掩住了她的口鼻,接著一股刺鼻香氣傳來,“麻醉劑!”春麗心中驚叫道,同時開始奮力掙扎,只是除了讓幾個男人平添享受欣賞她跳動的乳房和展露的陰部的樂趣外,沒能給她帶來任何幫助,慢慢地她無力的身體滑落在毒販的懷抱里。
伴著一聲呻吟,意識再次回到春麗身上時,她立即感覺到一只冰涼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春麗費力地睜開雙眼,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大床上,老頭子側臥在身邊,正對自己上下其手。“春大警官終於決定加入游戲了?”老頭子猥褻的調笑道,同時一只手捏住春麗雙頰,湊上來吻向她的雙唇。春麗頭一擺,右手直取對方太陽穴,只是手臂剛剛伸出一小半就再也無法揮出,原來她的手腕腳踝被結實的繩子緊緊綁住,繩子另一頭緊緊縛在床頭尾的立柱上,使得春麗只能做有限的活動。“小妞,覺得這身行頭怎麼樣?”老頭子看春麗無法反抗,越發有恃無恐,春麗這才發現自己已然穿上了衣服,但不是自己被擒時穿的運動服,亮藍色的旗袍,褐色的褲襪,白色的高腰靴,自己現在的打扮酷似當年參加世界搏擊大賽的形象,只是現在的旗袍胸口略嫌狹小,飽滿的乳房被胸前布料緊緊束縛著,兩粒乳頭清晰可見,而兩側開杈卻更高,幾乎可以從側面看到自己的陰部。
“虧了老頭子你能有這身行頭。”秀才在一邊搭話,春麗這才發現老大三人就在床邊大吃大嚼,同時欣賞著眼前的春宮,花蛇兩眼閃著淫靡的光芒,一旁附和著“媽的,這褲襪一穿,婊子的腿子越發顯得撩人,老頭子你快點,老子還要和她大戰三百合哩”
“以前不過是讓城里的雞穿了這身過過癮,沒想到還能玩上正主,你看看且不說長得如花似玉,就是身材也是沒的說,這衣服都快盛不下這對寶貝了”老頭子說著,雙手隔著衣物開始把玩春麗豐盈的乳房。
“混蛋,拿開你的狗爪子,有種殺了我”被人家打扮成自己最風光的造型玩弄,更被和妓女相提並論,春麗再也忍無可忍,高聲怒罵起來
老頭子也不著惱“好,我老人家就是喜歡硬氣的女娃,那些雞哪有你這氣質,來,給你透透氣”說著,兩手一分,解開了旗袍的前襟,壓抑已久的乳房立時彈出,在空氣中微微晃動,兩顆粉嫩的乳頭直直指向屋頂。“多好的奶子,我老人家可有福氣了”老頭子一手開始玩弄左乳,另一手扶住右乳,低頭將乳頭含入口中,舌頭開始靈巧地活動起來。
看著老頭子滿是皺紋的臉蹭在自己細密光潔的胸脯上,春麗越發覺得屈辱惡心,只是除了痛罵只能任由對方淫虐,邊上吃飯的三人也漸漸興奮起來,用各種下流話侮辱、調笑著不幸的女警。
老頭子把玩了一陣玉乳,忽地抬頭說道“看來春警官嘴上閒的很,那就幫我老人家吹吹吧。”
“呸,不怕斷了你就試試”
“老頭子,你就玩下面兩個洞吧,這娘們硬氣得很,真的敢咬”老大勸道
“哦?那我們試試”老頭子說著,突然摸出一個東西,卻是一個皮質的牙套,春麗的臉上先是現出困惑的表情,轉而變成驚恐之色,拼命的搖頭,喊道:“不,不......”老頭子一把卡住春麗的雙頰,將那牙套嵌入春麗的口中,春麗的嘴巴立刻不能閉合,只是發出一串串無意義的咕嚕聲,同時一絲亮晶晶的唾液順著象牙似的脖子滑落胸前。
“現在不是有三個洞可玩了?”老頭子笑道,用大腿夾住春麗的頭顱,屁股坐在她豐滿的胸脯上,雖然猥褻春麗多時,老頭子的陰莖仍未全部勃起,好像一條有氣無力的蚯蚓垂在兩腿之間。老頭子伸出右手引導著自己的陽具靠近春麗的口邊,先將陽具在春麗紅唇上反復揉搓,接著左右擺動陽具,輕輕抽打著春麗的面頰,春麗羞憤欲絕,只得閉上眼不看那可惡的東西。
秀才興奮地看著春麗羞得通紅的面頰,和緊閉的雙眼,夸張的說:“春大警官不是讓老東西的家伙打暈了吧?”四人又是一陣哄笑,春麗張開眼,狠狠地瞪了秀才一眼,喉管中發出一震低沉的嗚咽
“什麼?你想要,給你”老頭子調笑著,腰部用力,一下將陰莖捅入春麗口中,春麗含憤奮力咬下,只是牙套阻隔了大部分的力量,傳到老頭子陽具上的只是輕輕地咬噬,反而令他感覺更爽,老頭子將陽具退回一點,再次挺入,接著反復抽插起來。看著自己的陽具在不可一世的國際刑警兩片艷麗的紅唇中進進出出,看著自己的陰毛在無數男人性幻想對象俏麗的臉上蹭來蹭去,老頭子感到體內一股久違的熱量緩緩升起,“幫個忙,來個69”老頭子大聲招呼著。花蛇立刻上前按住春麗的頭顱,老頭子轉身趴在春麗身上,下體挺動,繼續享受春麗的口交,頭卻俯下,隔著褐色的褲襪,開始舔弄女警的陰門,不一會,褲襪的襠部已被唾液打濕,清晰地露出那迷人的肉穴,老頭子雙手用力,一下撕開褲襪,撥開粉嫩的陰唇,用嘴吸上了中間突起的陰蒂,舌頭時不時探入陰道,或是掃過陰唇,同時食指探出,捅入了花徑,開始“指奸”春麗。花蛇也助紂為虐,伸出雙手掐住了春麗的乳頭。
身上幾個性感帶被同時攻擊,春麗感到體內一股熱流開始醞釀,雖然細小,但是卻在緩慢增加,春麗想要咬緊牙關,抵制自己的欲望,只是口中卻含著男人的陰莖,春麗想要閉上眼睛,躲開著淫靡的畫卷,只是閉上眼睛耳中男人粗重的喘息聲,陰莖插入口中的“啪啪“聲,更令她焦躁,尤其可怕的是玩弄自己下體的老頭子,顯然有著高明的技巧,不緊不徐地挑逗、愛撫著自己的陰蒂、陰唇、陰道,使得自己幾乎瘋狂。
“怎麼樣,春警官是不是覺得很爽?不瞞你說,咱們在你身上下了藥,就是要看玉女發情的場面”不知何時秀才和老大也來到床邊,加入了猥褻的行列,秀才一邊說著,一邊托起春麗的一條美腿,除下了白色的高腰靴,開始把玩骨肉豐滿的秀足,更伸出舌頭,細細舔弄著精巧的腳趾,豐滿的腳掌,圓潤的腳踝。春麗本已難以壓制自己的性欲,遭此刺激,更是心神大亂,緊皺的兩條秀眉微微顫動,雙手手指反復屈伸,臉上漸漸泛起一抹潮紅,陰道內也是春潮泛濫,老頭子更是賣力地又舔又吸,臉上沾滿了花蜜。
“好,是時候了。”老頭子叫道,抽出自己的陽具,轉身用力,將陰莖一下插入春麗的玉徑,在春麗體液的潤滑下,陽具毫無阻礙地一下連根插入,“爽,真他媽緊啊”老頭子大喝一聲,將陽具退到洞口接著再次狠狠插入,兩手再次抓住春麗雙乳,拼命揉捏,開始劇烈的活塞運動。花蛇也不甘落後,褪下褲子,將陽具插入春麗口中,開始體會口交的快感。兩人一前一後狠命地抽插,漸漸地兩人同步到了一個頻率,頗有默契地你退我進,我進你退起來,春麗仿佛肉串一樣在一條直线上前後移動,研磨著兩條陰莖。秀才掏出自己的陽具,抵在春麗柔軟的腳底,反復蹭動,享受足交的樂趣。漸漸地,春麗開始無意識地主動挺動臀部,使得陰莖可以更好更深地插入自己的下體,五根青蔥般的玉趾也開始屈伸,腳掌微微轉動,摩拓著秀才的陽物,只有緊皺的雙眉反映著一絲對奸辱的排斥。
瘋狂地抽動持續了10分鍾,床上三人已是大汗淋漓,氣喘吁吁,老頭子和花蛇自不必說,春麗也漸漸為肉欲的本能控制,開始主動的配合兩人奸淫自己,漸漸地春麗開始加快挺動臀部的頻率,下體夾緊侵入自己的陽物,舌頭也開始有意無意地掃過花蛇的龜頭,兩人受到暗示,更加興奮,加倍努力地抽送自己的陰莖,要將不可一世的女警徹底征服。驀地春麗嬌軀一陣痙攣,四肢不住掙動,兩眼微閉,接著一股強烈的高潮席卷了她的全身,花房一陣收縮,一波陰精噴射在老頭子的龜頭上,受此刺激,老頭子也是精關大開,一股股精液噴薄而出,盡數打在花房上,春麗仿佛被精液燙到一般,又是一陣顫動,接著兩道有力的精液分別打在了春麗的臉上和腿上,那是花蛇與秀才受不了這淫靡景象的刺激,也一起交了帳。
“媽的,老子沒白活,竟然把春麗干得泄了身”老頭子趴在春麗身上,有氣無力的叫道。
“媽的,小妖精幾個洞真他媽厲害,到了妓院,得夾斷多少男人的命根啊”花蛇應和道。
“就她那雙小肉腳,就夠男人受的了,老頭子有沒有高根鞋?”秀才依然戀戀不舍地愛撫著春麗的玉足。
“哪有,這高腰靴還是我托人做的,”忽然老頭子興奮地叫道“媽的,這娘們的小穴還在擠我老人家的命根子哩,看著清純高貴的,原來也是個騷貨”
“早說是作婊子的料了嗎”幾人又是一陣哄笑。
高潮過後,春麗的陰道依然在不規律的收縮,緊緊包裹著強奸自己的凶器,真的好像在不知廉恥地壓榨著罪犯的精液。只是幾個人的嘲罵絲毫沒有影響春麗,因為她還處於高潮後的失神狀態。
“行了,該我了”老大大喝一聲,光著身子爬上床來,剛才的一場春宮看得他熱血沸騰,還未等三人完全退開,老大已經解開縛住春麗雙足的繩子,綽起兩條美腿,如今的春麗意識一片空白,任由老大將自己軟綿綿的雙腿架在肩上,老大一把掏出牙套,接著狠狠吻上春麗的雙唇,春麗神情恍惚地任由老大舌頭破關而入,在自己口中肆虐,雙腿更被壓在胸前,老大綽起一個油膩的枕頭墊在春麗臀下,使得兩個肉洞斜斜指向空中,接著粗大的陰莖連根插入了春麗的肛門,“噢......”春麗的慘呼被老大賭在口中,接著老大暴風驟雨般的抽送摧跨了春麗軟弱的掙扎。春麗雙腿被緊緊壓在胸前,雙腳無助地指向空中,右乳被老大狠狠捏住,整個人被壓成了弓形,隨著直腸內抽動的陽具前後擺動著,唯有用兩手緊緊揪住床單來宣泄著自己的痛苦
“也就這娘們能作這麼高難度的動作,秀才,老爺子得歇歇,待會咱兩個再來個肉夾饃”
“我老人家可是老當益壯,不甘落後”
“哈哈哈哈”
隨著一陣陣淫笑,密室內的輪奸漸入佳境,粗重的喘息聲,嬌媚的呻吟聲,混雜著汁水的撞擊聲久久在屋內回蕩。
5
當太陽再次漸漸偏向西方,小木屋外的灌木叢一分,一名彪悍的男子走了出來,白色的襯衣胡亂纏在腰間,露出一身遒勁的肌肉,肩膀上一塊血跡斑斑的紗布格外顯眼,邊走邊“混蛋,蠢豬”的亂罵,光亮的禿頭在夕陽映襯下閃閃發光,來人正是前去處理車輛的禿頭。禿頭望著小木屋遠遠大聲喊道:“老頭子滾出來,弄點吃的。”黑暗的小屋內卻無人應聲,禿頭走近一看,小門虛掩,屋內卻是空無一人。
“媽的,都去玩女人,老子卻累死累活的,射死你們丫的”禿頭狠狠地踢開門,一邊嘟囔道一邊快步走到一個角落里,一把推開牆角的箱子,接著摳摸幾下,掀起一塊地板來,一個洞口頓時顯露出來。“也該老子爽爽了”,說著,禿頭俯下身軀,向洞口鑽去。
“我可不這麼認為”忽然,一聲冷笑從禿頭身後傳出,禿頭猛回頭,一只靴子赫然占據了禿頭的視野,接著狠狠擊在他的太陽穴上,禿頭悶哼一聲,翻到在地,昏死了過去。襲擊者快步走出房間的陰影,蹲在洞口前打開了手電筒,向下窺視,電筒的亮光清晰地顯出來人漂亮的臉蛋和惹火的身材,尤其顯眼的是一頭飄逸的金發,扎成一個大辮子垂在腦後,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春麗的好友,知名的女格斗家和特種兵嘉米。借著手電筒的幫助,嘉米看清洞口下實際是個豎井,一段梯子嵌在一旁的洞壁上,深邃的洞底籠罩在一片不懷好意的黑暗中。“沒時間了,春麗需要我”嘉米不再猶豫,自言自語著迅速鑽入了洞口。
下到洞底,一條長長的甬道出現在嘉米的面前,她驚奇地發現甬道頂部和兩側,都有粗大整齊的枕木固定,兩壁上每隔幾十步都有一個小小的凹槽,顯然是擺放燈火的所在,整個甬道雖然老舊不堪,卻制造的十分牢靠,絕非倉促所為。嘉米無暇多想,順著甬道快步前進,轉過一個拐角,一道鏽跡斑斑的鐵門出現在她的眼前,嘉米輕輕推動一下鐵門,門微微露出了一條細縫,嘉米湊上前去小心翼翼地觀察室內局勢。
出乎嘉米的意料,眼前的密室十分寬敞明亮,兩個男人赤裸著身子慵懶的坐在牆邊的椅上,饒有趣味地看向屋子的另一側,只是另一邊的景象被鐵門擋住,看不到端倪,卻有一陣陣粗重的喘息聲伴著“劈劈啪啪”的撞擊聲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哭什麼哭,婊子,剛才咱們玩的多開心,你那小穴都要把咱夾死了”接著撞擊聲越來越大,越來越快,“啊,不過現在還是夠緊,我要射了,啊.......”坐著的兩個男人笑著站起來,走向另一側,其中一個叫道:“花蛇,你越來越次了,剛騎了5分鍾,該我了”
不用看,嘉米也能想象里面發生了什麼,憤怒和羞恥使得她白皙的面頰變得通紅,“混蛋”嘉米猛地踢開大門,怒吼著衝向錯愕的兩名毒販,一個高段側踢,正中秀才的胸口,將他踢翻在地,就勢緊跟一個旋風踢,腳跟准確地掃中老大的臉頰,秀才落地後剛剛爬起,嘉米的右腳再次踢到,狠狠地擊在他的肋下,老大起身一拳直取嘉米的後心,卻被她閃開,順勢一個肘錘打中老大胸口,打得他踉蹌坐倒。甫一出手,嘉米就毫不留情,將兩人打得落花流水,鼻青臉腫地癱倒在地。與春麗的武術不同,嘉米接受的是部隊的技擊訓練,雖然招式不如春麗的古武術精妙,但是卻相當實用凶狠。
眼看兩人喪失了戰斗力,嘉米轉身撲向密室另一側,眼前的景象卻令她一時呆立當場,寬大的床墊上,春麗穿著招牌式的旗袍無力地躺在床上,旗袍的領口被大大的扯開,兩個豐滿的乳房上布滿了齒痕、手印,旗袍的下擺被高高撩起,胡亂地纏在腰間,被汗水和淫液浸透了的褐色褲襪緊緊裹在她的下體和雙腿上,只是褲襪的襠部被撕開,暴露著兩個迷人的肉穴,本來緊密的洞口如今淒慘地敞開著,一撥撥白濁的精液緩緩從兩個肉洞流出,在墊高春麗玉臀的油膩枕頭上留下道道痕跡。春麗健美的雙腿並未縛住,只是如今無力地落在一個猥瑣男人的懷里,被他輕易地抓住腳踝大大分開,兩腳上一只腳上穿著白色的高腰皮靴,另一只腳上只有絲襪,腳上的絲襪卻已濕透,清晰地露出她那骨肉豐滿的玉足。春麗艷麗的臉龐上也掛滿了精液,兩道淚痕清楚地掛在她的眼角,秀麗的小嘴中塞著一個怪異的口塞,而口塞中插著的竟是男人的陽具,被稱作花蛇的瘦小男人跪坐在春麗頭邊,射精後的陰莖插入春麗口中,享受她溫暖口腔的服務,雙手高高抬起春麗的雙腿,為老大蹂躪春麗做好准備。花蛇就保持著這樣的姿態,震驚地看著眼前的變化。
嘉米和花蛇幾乎同時反應過來,嘉米憤怒地衝向花蛇,花蛇卻立刻翻躺在春麗身邊,手中變魔術般地多了一把刀子,一下頂在了春麗光潔的頸部“站住,你...站住,不然我捅了她”花蛇拼命叫囂著,將春麗的身體擋在自己面前。嘉米硬生生地停下身形,狠狠地盯著花蛇,眼中的怒火幾乎要將對方燒焦,指關節因為用力捏緊而變得蒼白無比。花蛇看在眼里,又蜷縮了一下自己的身體,顫聲道:“你向後退,快”嘉米沉默了片刻,無奈的依言退後了兩步。
看到對方受了自己的脅迫,花蛇的膽子漸漸大了起來,兩眼中竟然漸漸地顯出淫褻來。與春麗不同,嘉米平時也穿著自己參加世界搏擊大賽的服裝,類似舞蹈訓練服一樣草綠色的高開杈無袖連體裝緊緊地包裹著她凸凹有致的身材,相對於西方女性來說,嘉米的身材可謂嬌小玲瓏,可是她胸前的一對巨乳和兩條修長的雙腿卻讓很多高大的女性自愧不如,而在短小身材的映襯下,巨乳和長腿越發的突出,謀殺了無數男人的眼球。與端莊美艷的春麗不同,嘉米的美是一種清純活潑的美,如今她緊鎖的眉頭,微微翹起的鼻頭讓她看起來別有一番風味,仿佛一個憤怒的洋娃娃。密室內花蛇和嘉米對峙著,老大和秀才則癱倒在地上一時無法起身,屋內一時靜靜的,只有粗重的喘息聲回蕩在眾人耳邊
“脫...脫衣服”忽然,花蛇打破沉默叫道,腿間本已嚇得萎縮的陰莖再次揚起。
“別白日做夢了”嘉米嚇了一跳接著憤怒的喊道,因為工作的關系,她的漢語相當不錯。
“是嗎,不顧這婊子死活了?”花蛇說著,手腕輕抖,刀子在春麗的脖項上劃出一道淺痕,幾滴血珠緩緩身處,在象牙般的肌膚上格外顯眼。
“好吧,好吧,你贏了”嘉米慌張地擺手喊道,接著羞愧地低下了頭
“先脫上衣,快”
嘉米漲紅著臉,抓住連體裝的肩帶,緩緩滑向兩肩,彈性很好的衣服隨著肩帶滑動延展開來,緊緊貼在了那對巨乳之上,兩個堅挺的突起漸漸凸現了出來。看著自己的好友受辱,春麗拼命掙扎,使得花蛇不得不用力控制自己的人質,“媽的,你們這些女格斗家都不帶乳罩的,想被男人操想瘋了吧,快,讓我看看你那對寶貝。”聽著敵人的奚落,嘉米紅著臉屈辱地將肩帶滑下胳膊,把衣服褪到腰上,任由自己那對傲人的34D乳房暴露在空氣中。
看著那對微微晃動的、潔白豐盈的驚人乳房,花蛇終於體會到了什麼叫“波濤洶涌”,也許是因為羞愧也許是因為寒冷,嘉米的乳頭漸漸硬挺起來,仿佛兩粒紫紅色的葡萄斜指向天空。“看看,還沒操自己就硬起來了,真是賤貨”花蛇毫不放過侮辱對手的機會,“把褲襠撥開,讓我看看你的小穴,媽的,我打賭你這洋妞沒穿內褲。”
“不要,饒了我吧”此時的嘉米柔弱的像個小貓
“快,打開腿”
嘉米無奈的叉開雙腿,手指顫抖地將連體裝襠部的布條,露出了陰部,里面果然沒有內褲。兩條修長健美的雙腿仿佛無力支撐自己的身軀似的微微抖動。“過來一點,看不清楚,把腿分大點”花蛇無恥地叫道,嘉米只得挪到床墊旁,將一條腿踩在床墊上,將自己的下陰更好地暴露給眼前丑惡的毒販。
“媽的,臭婊子,打老子這麼狠,看我不掐爆你的奶子”不知何時老大已經站起,從身後一下抱住嘉米,兩手從她腋下穿出,一手一個,抓住了豐滿的雙峰,狠狠揉搓起來,惹得嘉米一陣叫痛。
“老大,且不著急玩,先弄清楚她什麼路數,”秀才也爬了起來,一邊摸著肋下,一邊走了過來,“小妞,你干什麼的,怎麼來的?我勸你老實點,小心皮肉受苦。”
“我......我.......”嘉米紅著臉低頭連說幾個我便不說話了。老大在身後狠掐了一下乳頭,惡狠狠地叫道:“快說,別耍花招”豈料嘉米如遭雷擊,“阿”的慘叫一聲,昏了過去。“不會吧,這小娘們這麼不禁玩”花蛇說著,訕笑著走了上來
“小心......”秀才叫聲剛剛出口,嘉米迷離模糊的雙眼再次炯炯有神的,松軟的肌肉重新繃緊,先是一個後仰頭錘將老大撞個酸鼻,接著使出成名絕技“xxx”,身子斜飛出去,在床墊上向花蛇側滑過去,雙腿一下夾住其持刀的胳膊,接著用力一錯,花蛇慘叫一聲,右臂已然脫臼,刀子把持不住,飛了出去。秀才連忙撿起地上的刀子,只是尚未拿捏穩當就被嘉米一個二段踢擊中,刀子和人一起飛向了門口。
“我殺了你!”伴著一聲震耳欲聾的怒吼,一個魁梧的身影出現在門口,正是在小屋內被打暈的禿頭,禿頭抓起掉落的刀子,直撲嘉米,突刺、橫劈、斜斬,禿頭快速揮舞著刀子持續攻擊,只是在嘉米輕靈的閃避下毫無作用,反而被嘉米抽空踢中兩腳,只是仗著身強體壯繼續保持著攻勢。忽然嘉米兩臂一緊,秀才自身後抱住了嘉米,禿頭見狀毫不猶豫地一刀捅過去,嘉米臨危不亂,右腳在牆上一蹬,斜斜滑開,同時通過巧妙的旋轉,將秀才當作盾牌面向禿頭,當禿頭再次突刺的時候,嘉米左腳狠踩秀才的腳掌,掙脫了他的懷抱,接著順勢一蹬,將秀才踢向禿頭。
“撲”的一聲悶響,鋒利的刀子毫無阻礙地刺入秀才的後背,片刻之後殷紅的鮮血緩緩流出,接著匯成一條細小的血流順著腰部直流下來,秀才難以置信地扭回頭,指著禿頭,但是代替責難語句涌出秀才嘴唇的卻是大量的鮮血。禿頭先是一愣,接著眼角閃過一陣凶光,猛地抽出刀子,任由鮮血從傷口中飛射而出,噴在自己的臉上、胸前,一腳踢開秀才的身體,滿身鮮血號叫著再次撲向嘉米。嘉米閃開刀子,俯身迅速貼近禿頭,接著一掌橫截在了對方的喉頭,脆弱的喉管遭到打擊,強壯如禿頭也只得滿面通紅地抱著咽喉跪倒在地,嘉米 又補上一腳,將他徹底擊垮。
老大見狀轉身衝向鐵門,迅速消失在門後,嘉米大喝一聲,緊追上去。甫一衝過鐵門,嘉米腋下一疼,接著被一人猛地撲倒,直撞在一旁的石壁上,直撞得頭昏眼花,卻是老大假裝逃離,躲在門邊突施襲擊,若是春麗當可聽風辨位躲開突襲,嘉米在黑暗之中格斗能力卻因無法視物大打折扣,難以招架。老大一擊得手,接著便是一陣亂拳,嘉米苦於空間不足,無法騰挪,只得用拳硬接,不但身上中了數拳,裸露的乳房上也被重擊了幾下,疼得她倒抽涼氣。在狹小空間內,老大的力量和體積逐漸起了決定性作用,轉到嘉米身後,用右胳膊從扼住她的喉嚨,另一只手卻不老實地抓住了她的左乳,“媽的,臭婊子,還不招了我的道兒......”
嘉米本來無奈目不視物無法拆招,如今老大這個姿勢卻是擒拿課的基本動作,無需多想,嘉米頭側向老大左肩,保持呼吸,右肘猛擊老大肋下,掙脫懷抱後,立刻兩腿連續踢出,老大連吃了7、8腳,頭一歪昏倒在地。看到最後的敵人也被制服,嘉米頓覺一陣疲勞疼痛襲上身體,靠在牆上氣喘連連,“混蛋,渣子”揉了揉自己被捏疼了的豪乳,嘉米小聲罵著將連體裝拉回原位,雖然被罪犯侵犯羞辱了自己,但終於還是成功解決了他們,救出了好友,這樣想著,嘉米快步走向密室,解救不幸的春麗。
6
再次進入密室,“女娃兒厲害阿”一個陰惻惻的聲音從角落里傳出,嘉米頓覺渾身血液一冷, 屋里還有人!循聲望去,一個身材佝僂的老人蜷縮在床墊旁,床上被縛的春麗不安地扭動著身軀,嘴中發著“喝喝”的呻吟聲,仿佛火中煎熬的烤魚一般。很快嘉米發現了春麗掙動的原因,在她飽滿的肉穴中,刺入了一支鳥槍槍管!“雖然我老人家的鳥槍不是啥好槍,但只要來這麼一下,保證這小妞就算不死,也沒法人事了,要想讓她沒事,乖乖的聽話。”聽著老頭子的威脅,嘉米緊咬雙唇,心中一再懊悔自己的衝動大意,但是身體確實不敢有絲毫的動作。室內再次陷入緊張的沉默,只有花蛇躺在地上,捂著脫臼的肩膀有氣無力地呻吟著。
“花蛇過來,我幫你看看”聽到老頭子叫喚,花蛇費力地挪向床墊,老頭子伸出右手在花蛇肩膀上掐捏幾下,說道:“不打緊,只是脫環,我還能治”嘉米聞言,暗暗蓄力,身子緩緩下伏,准備老頭子一旦開始治傷,便施突襲。哪知老頭子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不急不緩地說:“不過,在此之前,咱得保證小妞乖乖的,我老人家可受不了她一拳一腳。”說著一股麻繩出現在老頭子手中。
好,你過來綁吧,嘉米暗想,只要進了身邊2m范圍,自己有自信一擊得手。“不過,我老人家腿腳不好,不能親自動手”老頭子討厭的聲音再次擊碎了嘉米的希望,“這樣吧,你用這個給咱個保險”說著老頭子一揚手,一個物事飛落在嘉米腳邊。嘉米定睛一看,確是個旱煙袋。看著嘉米一臉困惑的模樣,老頭子悠悠說道:“把煙杆插到你的小穴里”
“什麼,不”
“趕緊,別惹我老人家生氣”
“無恥”
“剛才你還不是主動脫衣服,騷的什麼似的”
語言上蒼白的抵抗毫無懸念的被輕易擊垮,嘉米被迫撿起煙袋,紅著臉轉過身去,“慢著,趴下,屁股抬高,讓我看清楚煙杆塞進去”嘉米無奈地俯身趴在地上,高高撅起臀部,雪白的玉臀因為羞恥微微顫抖,看到煙杆尾部那一片黃色斑點,定是老頭子嘴里的汙垢,想到這個東西就要進入自己的秘穴,嘉米惡心羞憤的幾乎昏了過去。不過在老頭子的威逼之下,也只得用手將連體裝的襠部布料拉到一邊,接著撐開肥嫩的陰唇,將粉色的陰道暴露在寒冷的空氣中。
“快,快”老頭子瞪著血紅的眼睛,大聲的催促著,花蛇也忘記了疼痛,支著身子欣賞著眼前的春宮。
嘉米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將煙杆換換推入了自己的花徑,冰冷的異物侵入溫暖肉洞的感覺令女特工痛苦地皺起了眉頭。“插到底”老頭子不失時機地落井下石,嘉米只得忍痛繼續推動煙袋,將小半部煙杆沒入了自己的陰道,煙嘴直頂在自己花心上,“哦”難以名狀的充實感持續抽擊著嘉米敏感的神經,使得她不由得藉著吐氣輸緩著身體內異樣的感覺。
“爽吧,抽出來再插進去,開始玩自己”
“什麼”
“快點”
象征性地反抗後,嘉米紅著臉開始當著兩名罪犯用煙杆自慰起來,不一刻,煙袋杆上附上了一層晶瑩的液體,柔嫩的陰道內壁似乎也習慣了粗糙的入侵者,緊緊纏繞在煙杆周圍,不一刻,嘉米已然臉色緋紅、嬌喘連連,胸前的豪乳更是波濤洶涌。雖然嘉米比春麗年輕,但是西方相對開放的社會使得她有更多的性經歷,雖然絕非濫交的女孩,但已使得她的肉體更加敏感成熟,對性攻擊缺乏免疫力。
看到嘉米一時無法行動,老頭子雙手抓住花蛇的胳膊,一陣推拿,“阿......停、停......哎喲......”花蛇一陣慘叫,接著驚喜地發現自己的胳膊已經完好如初了。“媽的,老頭子你還有這手”
“這沒什麼,住在這深山老林里,總得會治點跌打扭傷的,別說這個,你去把她捆了” “不是吧,我一個?”
“她小穴插著個煙袋還能玩出什麼花樣來,何況這妞還在咱手上”說著老頭子猥褻地揉搓起春麗的乳房來。
花蛇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去,一下跨騎在嘉米纖細的腰上,將嘉米的雙手掰到背後,接著粗硬的麻繩緊緊勒上了嘉米嬌嫩的肌膚。其實他大可不必如此,嘉米的力量早被抽插的煙袋杆消磨殆盡了,如今她癱倒在地上,雙臂自手肘處緊緊綁在一起,雙腿無力地打開著,兩腿間的煙杆仿佛尾巴一樣微微翹起。“媽的,老子插死你”看到嘉米任人魚肉的樣子,花蛇“性”致大增,一把抽出煙杆,就要提槍上馬。
“別急,先看看其他人怎樣了”
花蛇戀戀不舍地拿起煙杆,重新狠狠插入嘉米的牝戶,惹得落難的女特工一陣悲鳴。地上的三人之中,秀才僵臥在血泊之中,眼見的是不活了,老大、禿頭則是滿臉淤青地暈倒在地,花蛇上前依次將兩人救醒,接著扛起嘉米走到床邊,將她扔在春麗的身邊。隨著老大兩人漸漸醒轉,嘉米的心也漸漸地沉了下去。
“這婊子怎麼抓到的”剛剛醒來,老大坐在地上問道。
“我和老頭子抓的,大哥喝點水,咱們好好干干這洋妞出氣。”花蛇連忙上前討好邀功。
“不忙,咱們先得離開,這婊子說不好會帶條子來”老頭子連忙出言制止。
“是啊,花蛇你去看看外面還有沒有條子.......”
“我看過了,暫時沒有,當時我一看到禿頭昏倒在洞口,就知道不妙,特地觀察了周圍,確定沒有別人,才從秘道進來,趁她不備,重新抓了春麗,才.......”
“你個老不死的,看著我們玩命,卻不出來幫忙.......”禿頭一被老頭子救醒就下來拼命,卻被老頭子搶了頭功,此時自然勃然大怒,立刻出言指責。
“住嘴,你他媽的刺傷了秀才,我......對了,秀才那,秀才怎麼樣了”老大一陣怒吼打斷了禿頭,老頭子指了指秀才的屍體,又搖了搖頭,老大一時呆住,接著反手一個嘴巴將禿頭打倒,衝上去對著倒在地上的禿頭一陣亂踹,狠狠地罵道:“你丫去死,媽的,就他媽你壞的事”
“消消氣,消消氣,都是自家兄弟”等老大踢了數腳,老頭子才上前攔住老大,花蛇則在一旁冷笑,禿頭為人好勇斗狠且為人蠻橫,和諸人的關系都不太好,更與秀才尖銳對立,因而此時沒人為他說話。
“老家伙你別裝好人,大哥我倒要評評理,我一直跟著你混,對你的話從來說一不二,這麼多年沒功勞有苦勞,可是丫秀才軟綿綿個書生來了,你倒像撿了寶,人前人後地向著他,什麼髒活累活都我來,他他媽玩女人分錢的時候卻占先,老子就是不服。”
“好阿,你就趁機殺了他,自己兄弟也下得去手”老大轉身綽起鳥槍狠狠頂在了禿頭腦門上,“我他媽地打死你”
禿頭也不示弱,梗著脖子大叫道:“來吧,你不也下得去手,看看我這些刀是他媽替誰擋的”說著轉過身來,露出背後橫七豎八的十幾處刀傷來。一時間,室內只剩下兩人粗重的呼吸,老頭子和花蛇緊張地站在一旁,瞪著對峙的兩人。
許久,老大手臂一顫,鳥槍的槍管緩緩撤開。“唉,禿頭你說我充好人也罷,說我假惺惺也罷,我還是要勸勸你,秀才終究是幫里的兄弟也確實死在你手上,你該服個軟,這洋妞說不准招了多少條子來,現在不是翻老帳的時候,咱們得團結”老頭子又不失時機地跑過來好言勸解起來。
“老頭子,你說怎麼辦”老大看著秀才的屍體,無奈的問道。
“依我說,這小妞肯定不是條子,不然咱們早就被抄了,不過這里呆不得了,咱們帶著倆小妞往山里走,奔國境线去”
隨著智囊秀才身亡,再加之一舉扭轉敗局的功勞,老頭子的話分量一下重了許多。“好吧,就這麼著”老大點了點頭,和花蛇分別扛起春麗和嘉米,吩咐老頭子提著兩個箱子,看也不看禿頭,直走向牆角,老頭子趕到牆邊,在旁邊的一個椅子腿上扭了扭,一道暗門緩緩打開,老大和花蛇扛著美女魚貫而出,老頭子看了看呆坐在地上的禿頭,苦笑了一下,走到他身邊說道:“走啊”
“老大那樣,我不去”禿頭狠狠地說道。
“你不服軟,老大也下不來台,這麼多年兄弟,有什麼說不開的,走走走,我保你沒事”禿頭爭辯了幾句,也不再堅持,和老頭子一起沒入了秘道。
7
日頭終於緩緩隱入遠方的群山,只在天邊留下了一抹紅霞,漸漸黑暗的原始森林中,一條彎彎曲曲地若隱若現的獸路上,四名犯罪分子押著捕獲的兩名女格斗家艱難地跋涉著,老頭子走在最前面,時不時揮舞著砍刀,劈開礙事的植物。嘉米反綁著雙手跟在後面,老大和花蛇走在隊伍的中央,禿頭肩上扛著春麗跟在最後。
因為走得匆忙,春麗左足的靴子落在了密室中,如今左腳上只有薄薄的絲襪,走在林地上自然十分疼痛,因而她只得跳躍著前進,但因為雙手被銬在背後難以保持平衡的緣故,雖然一再小心,左足上已是傷痕累累,再也無法跟上隊伍的速度,因而禿頭半小時前就被指派扛著春麗前進,密林之中扛著一人前行自然大耗體力,老大卻故意不讓人替換,饒是禿頭強壯如牛,此時也已氣喘吁吁,漸漸地和前面幾人拉開了距離。
“媽的,這麼整老子”禿頭看著前面的同伙,吐了口唾沫狠狠地罵道。右手伸出,撩起春麗衣服的下擺,隔著褲襪在豐盈的臀部上狠狠揉搓了兩下,出乎意料的是,春麗絲毫沒有掙扎反抗,也沒有呻吟嘆息,只是冷冷說道:“死在眼前了,還在女人身上逞威風”
“媽的,什麼意思?”
“要想活命就小點聲”
“操,你個讓人操了多少回的警妞來什麼勁”
“你以為你老大會放過你?”
“什.......什麼意思”聞聽此言,禿頭聲音一下低了下來,仔細瞧了瞧前面幾人,看到沒人注意自己談話,才低聲問道:“你要說什麼”
“我是說你老大要殺你”
“胡說,我救過他的命,再說要殺剛才就殺了,他不沒忍得下手,都是老兄弟了”
“哼,那是他還用得到你,不信,你告訴我你知道現在去哪?為什麼讓你一個人扛我,卻沒人更換,那是消耗你的力氣,一旦貨出手,你以為他不殺你?”
“我......”禿頭本來忌憚老大報復,聽春麗一陣恫嚇說得有鼻子有眼,自己的確不知目的地,心里一陣恐慌,沒了底氣“那......那你說怎麼辦”
“我們做個交易,待會你瞧機會,放開我們,我們一起殺了他們幾個,我不抓你,你帶著貨遠走高飛,我雖然不清楚你們有多少貨,但應該足夠你下半輩子的了”
“放開你,怎麼保證不抓我”
“我......”春麗臉一紅,小聲說道:“我的身子都讓你們糟蹋了,抓了你,你一說,以後可怎麼見人”
“那倒也是,不過......我還得想想”
禿頭本來就是豬突的勇者,上陣死拼還行,一動腦子就比野豬強不了多少,聽見自己可以財色雙收,早就美得骨頭都酥了,換了秀才,早就想到,放開春麗,春麗殺了自己就可以保住秘密,就算拿了貨,一大宗毒品,自己又到哪里去找買家,斷然不會答應這種提議,可是禿頭卻真的認真考慮起來。
忽然,花蛇從前面走回來,招呼道:“禿頭,嘀嘀咕咕什麼,到了,快過來”
春麗不禁暗暗叫苦,眼看就要說服這個蠻牛,卻被人攪局,“你如果答應,我們兩個可以讓你......讓你玩”說完,春麗臉上燙的厲害,可是面對這種局勢也只好以自己的身體作籌碼敦促禿頭答應自己的協議了。
禿頭要說什麼,花蛇已經來到跟前,兩人只得隨著他來到前方。春麗忽然發現自己置身於一個山坡上,透過叢林可以看到不遠處一條公路橫貫原野。老大和老頭子對著公路指指點點的說著什麼,嘉米被縛著歪倒在一邊。老大轉頭將手槍交給花蛇,吩咐道:“我現在下去,老頭子你帶人看住這兩個婊子和貨,花蛇你拿著這個,聽老頭子的”說完瞪了禿頭一眼,鑽入叢林,走向公路。
看到老大越走越遠,花蛇走到兩個女俘虜身邊,俯身一把摸上嘉米的豪乳,另一只手沒入春麗旗袍開衩中,愛撫著玉洞,抱怨道“媽的,這麼漂亮的洋妞,看著卻玩不到了,操,咱們費了半天力,卻都讓少幫主爽了,咱們喝湯都沒分”
“什麼,少幫主要來?”禿頭大聲問道。花蛇看了禿頭一眼,不再出聲,自顧自玩弄兩名美女。
自從春麗提出以自己肉體換取自由之後,禿頭不知不覺間已把兩人視作自己禁臠,眼瞧花蛇猥褻兩人,已然不爽,再聽到少幫主也要來,他深知少幫主是色中惡鬼,絕不許自己再碰兩女,心中一時氣苦,再看花蛇渾然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更是怒不可遏,上去一把揪住花蛇的領子,大聲問:“少幫主要來是不是”
“禿頭松手”老頭子急忙上前拆解兩人,禿頭哪里肯聽,一搡之間,老頭子跌跌撞撞地摔了出去,老頭子一怒之下拿起鳥槍,指住禿頭叫道:“禿頭!再動我就不客氣了,你媽的活在女人褲襠里?這倆婊子就是禍水,已經死了一個了,你也想死?”禿頭一下被喝住,腦子渾渾噩噩間被花蛇一下甩開,花蛇卡住自己脖子,大口喘氣著說:“你......你他媽還囂張,待會少幫主來了,看你怎麼死!”
“住口,花蛇”老頭子大聲喝止已然來不及,花蛇的一句詛咒成為壓垮禿頭心理防线的最後的稻草,禿頭雙眼血紅,一個肘擊將花蛇打翻在地,直撲向老頭子,老頭子一驚之下,抬槍便打,可惜他忽略了腳下的春麗,春麗雖然被綁,依然一個翻滾,就勢一腿踢出直掃在老頭子腿彎,老頭子失去平衡子彈呼嘯著飛向空中,槍聲更加激發了禿頭的野性,他左臂圈住老頭子的脖項,右手掰住臉龐橫里一扭,“咔吧”一聲,老頭子的腦袋便以一種可笑的姿態掛在肩上,顯然是不活了。
花蛇一個滾翻站起,伸手摸槍,卻早已不知去向,看到禿頭擒住老頭子,忙拔出刀子幫忙,跑到一半,見禿頭下了殺手,平時禿頭凶暴已領花蛇膽寒,此刻更是心驚膽顫,花蛇急急刹住身子,將刀子擲向禿頭,自家轉身就跑,忽地一腿從旁邊踹出正中花蛇右胯將他踢翻在地,正是嘉米突然襲擊,禿頭趕上前去,照葫蘆畫瓢,雙臂一錯,絞殺了花蛇。
夜風襲襲之間,山坡上陷入沉寂,只有禿頭沉重的呼吸,“快,按約定,給我們松綁”春麗率先打破寂靜,催促禿頭履行協議。
“我......我殺了他們”禿頭喃喃說道,憤怒一旦消退,恐懼再次占據了這名愚笨漢子的胸膛。
“你不殺他,他便殺你,你沒見只有你一人不知少幫主要來,花蛇不也說待會就要你死,快,你老大可能去找幫手了,聽槍聲會趕回來,松開我們”春麗急切地催促著。
“是,你說的是”禿頭連連點頭,扶起嘉米便要解開繩索,然而當他看到嘉米跳動的巨乳時,停下了動作,眼中又放出了一絲淫褻,忽然說道:“你說我放了你們,你們會讓我玩是吧”
“是、是,你快點”
“那我要先擔個保,你們倆先給我舔舔老二,一起來”
“什麼?沒時間了”嘉米怒道。
“我不管,快點,不然我殺了你”禿頭說著,撿起手槍指住嘉米頭部,掏出自己粗大的家伙,將嘉米按住跪在自己身前,陽具直頂嘉米性感的雙唇,紫紅的龜頭在嘉米臉上磨拓、擠壓著。
嘉米看到禿頭實在不可理喻,時間又十分緊迫,只得張開小嘴,讓腥臭的陽具進入自己的口中,禿頭也不客氣,一下頂入檀口,將嘉米噎得兩眼流淚。禿頭感受著嘉米溫暖潮濕的口腔,一手伸下,將連體裝撥在一邊,揪住一個飽滿的乳房揉捏起來,“我操,真爽,你的奶子比春麗的還大還挺,”禿頭興奮地叫著,“對了,春婊子,你也過來橫著舔,就像舔玉米一樣。”
春麗聞言緩緩跪起,一步一步地捱到禿頭邊上。“快,跪下,幫我吸,待會你們倆落在一起,我一塊操,我......”禿頭侮辱的話語永久停留在了自己的喉頭,因為他的頸動脈已被切斷,400CC的鮮血噴射而出,春麗的右手緊握著花蛇剛剛擲出的刀子,身上的繩索緩緩脫落在地。在禿頭強迫嘉米口交的時候,春麗已然撿起刀子為自己脫困了。
嘉米吐出陰莖,在春麗的幫助下解開束縛,剛要說話,“小心,又來人了”春麗指著遠方,在公路上,一輛紅色的越野車停在路邊,山坡腳下,幾個人影迅速向這邊接近。“我們走,拿著毒品”兩名女格斗家提起箱子,向著來路跑去。
艱難的追逐持續了十來分鍾,背後的敵人越來越近,已經能隱隱看到衣服的顏色了。春麗由於連遭凌辱,體力不支,加之左足疼痛,雖然穿了老頭子死屍上剝下來的鞋子,依然無法快速前進。“春麗你快走,我把他們引開”看到情形不妙,嘉米提議到。“不,我現在行動不便,無論逃還是躲都很難,你拿著箱子走,去卡芒公安局找國際刑警劉凱,如果我沒回去,告訴他我落在天興幫手里了,快”
“春麗.......”
“快,你是咱們的希望了”
說話間,身後的追兵又迫近了幾米,當先正是老大,他大聲喊道:“你們跑不了了,我們要開槍了”嘉米見情勢不容猶豫,提起皮箱,一跺腳,鑽入了密林。春麗拿起手槍,側身倚在一棵樹後,眼見敵人追近,揚手一槍,對方一人晃了晃,應聲而倒,其他人連忙趴倒在地,一齊開槍,一時子彈橫飛,幾棵小樹被攔腰打斷,與影視作品描述不同,實際上大部分樹木只能起到隱蔽,不能起到掩蔽作用,不要說抵擋不住手槍子彈的穿透力,便是跳彈也會帶來很大殺傷。此時春麗卻早已就地一滾,離開了剛才的位置,當一人露頭之時,又是一槍,正中那人肩頭,接下來的十幾分鍾,春麗打一槍換一個地方,幾乎彈不虛發,不一會敵人已是2死1傷。
春麗再次滾到另一邊草叢中,對方吃了幾次虧,也不敢貿然前進,只是緩緩匍匐接近,春麗放對方接近自己20幾米時,才舉槍射擊,“咯差”一聲清脆的機械聲在從林間顯得格外清晰,“她沒子彈了!”老大大呼一聲,一躍而起,後面幾人也一齊衝向春麗。
春麗丟掉手槍,蹣跚著站起,老大已到了跟前,以一個類似橄欖球防守隊員常用的魚躍抱摔直撲過來,驀地,白光乍現,接著血色滿天,刀子!花蛇的刀子現在成了春麗手中致命的武器,老大的咽喉被劃開一個巨大的口子,其他幾人一愣之間,春麗已經揉身衝上,一刀直抹一人喉頭,在體力衰竭的情況下,咽喉無疑是干掉對手的最省力和快捷部位,可惜此時變故再生,春麗左腳踩在一個樹杈上,老頭子的鞋子早已遺失,傷痕累累的赤腳上的一陣劇痛使得春麗的刀子失去准頭,斜切在對方的脖子上,直劃過胸前,那人也是極為凶悍,雙臂緊緊夾住春麗的胳膊。旁邊一人趁機一腳將春麗踏翻,接著將她摁倒在地,春麗的雙臂被那人兩只剛箍似的雙手擒住,雙腿也被壓在身下,在不斷地廝打中所剩無幾的體力在急速消退,忽然一陣劇痛從左腳傳來,一個年輕人獰笑著用皮鞋碾壓著春麗的左腳,春麗只疼得連連慘叫,再也無力反抗。
趁著春麗抵抗減弱,春麗身上那人將她翻轉過來,接著將雙臂扭在身後,旁邊的年輕人掏出一副手銬,將春麗銬住。看著春麗因為疼痛蜷縮起來的無助身軀,那名年輕人說道:“春麗果然厲害,竟然這樣還殺了我4個人”此人便是天興幫的少幫主了,此次帶了5名保鏢來接應老大一行人,更重要是要接收兩名美女,沒想到卻遇到這麼大周折,竟死了3名保鏢。
“少幫主,他還活著”那名保鏢指著倒在地上的老大。
“我說死了4個就是4個,御下無方,該死”少幫主對著老大連補兩槍,對目瞪口呆的保鏢罵道“看什麼看,快,找找貨在哪里?”
“沒有”
“媽的,一定是讓那個洋妞拿了,追”
8
當黑夜再次籠罩邊陲的時候,春麗發現自己又置身於車中,陷入罪犯之手,經過一天的努力自己再次面臨毒販的強奸甚至是輪奸,這種認知讓春麗感到悲哀和沮喪,然而嘉米的逃離還保留著她一絲的希望。如今的春麗雙手被綁在車門把手上,兩腳被大大分開,少幫主坐在她兩腿中間,一邊隔著絲襪揉搓著她豐盈的大腿和秘處,一邊問道:“怎麼樣,說不說,那個洋妞是什麼來頭,貨放在哪了。”
“你休想知道。”
“你乖乖說出來,老子放了你,要不然你就等著去緬甸妓院賣身吧”
“.......”
“怎麼樣,到時被你被操的情景錄下來,放到網上,你就不再是格斗明星了,是A片明星了”
“呸,你殺了我”
“真是沒新意,我要讓你求著男人操你,讓你千人騎,萬人壓。”
春麗沉默片刻,昂起頭來,緩緩說道“隨便,選擇這個職業就我就有這個覺悟,你來吧。”眼中充滿了不屈的目光。
“好,那你就接槍吧”少幫主一時語塞,恨恨說了一句,兩手一分,將旗袍的前襟拉開,接著俯下身去,含住了右乳頭,左手則抓住左乳狠命地抓捏,不一會春麗兩個潔白豐滿的乳房上布滿了紅色的指印和晶瑩的口水,兩個乳頭也高高翹起,“春警官夠敏感的阿,看來以後在妓院真能成就一番事業”少幫主調笑著抓起春麗的腳踝,將雙腿架起指向空中,將小穴暴露出來,“春警官看來已經讓那幫粗人干過了,媽的他們也不知道清潔一下,又髒又臭”一天之間,春麗接受了20多次奸汙,原本緊密可愛的小穴現在微微張開,附近布滿了白濁的精斑,原本整齊細密的陰毛如今蓬亂汙穢,原本淡淡的女性體香被難聞的精液和汗液味道代替,現在春麗的下體確實是肮髒難聞。聽到敵人羞辱,素愛潔淨的春麗一時羞憤欲死。
“沒關系,讓少爺我幫你清理一下”少幫主說著,從傍邊拿出一大盒濕紙巾來,接著開始細細清潔春麗的下體,清涼濕潤的紙巾緩緩仔細地擦拭著陰核、陰蒂、陰唇甚至陰道內壁,隨著穢跡一一被除去,春麗覺得自己也逐漸拋開了過去的屈辱,慢慢地她幾乎陶醉在那緩慢溫柔潮濕的擦拭之中了,當紙巾拂過陰道內壁的時候,春麗的玉徑竟然一陣收縮,一點體液緩緩流出,忽然,紙巾抽離出去,“不要停”強烈的空虛讓春麗不自覺地喊出來,雖然立刻停住了喊叫,仍讓她羞愧得無地自容。
“別急,現在該清掃後庭了”少幫主調笑著,用紙巾包裹住中指,一下捅入春麗緊窄的菊門,火熱的直腸忽然被冰涼的異物侵入,且不斷深入,春麗感到一種異樣的感覺在自己體內升騰,“呵”,一聲慵懶性感的嘆息聲回蕩在車內,反映著主人說不出的滿足和渴望,聽了自己的聲音,春麗臉上又是一陣潮紅,但是打擊接踵而來,少幫主再次含住了春麗的乳頭,只是這次不再是粗野的蹂躪,而是溫柔富有技巧的挑逗。少幫主性好漁色,床上技巧自然比之秀才之流高明不能以千里記,不到一刻鍾,春麗已是呵氣如蘭,臉色緋紅,顯然到了動情之處,少幫主笑了笑,俯身吻向春麗雙唇。
“你......你用藥”豈料春麗雖然兩眼迷離,還是側頭避開,恨恨說道。
少幫主愣了一下,笑道:“厲害,第一次遇到女人用了這麼強的藥還能保持清醒,是,在下剛才在紙巾上確實抹了藥”
“混蛋”
“你上面的嘴說no,下面的嘴可是一個勁地說yes呢”說著,少幫主食指再次愛撫春麗的陰戶,春麗兩片陰唇竟然自動打開,仿佛邀請著對方的侵犯,一道蜜液更是緩緩流出,少幫主手指不失時機的插入手指,接著向上勾起,一下捕捉到了春麗的G點,春麗一聲哀鳴,身體一陣痙攣。
“怎麼樣,被玩弄G點很興奮吧”少幫主說著,手指快速揉搓著陰道前壁的G點,時不時用指甲劃過那可愛的皺褶,隨著他的努力,春麗更多的體液流出,弄得他的手指濕嗒嗒的,座椅下更是染濕了一大片。
“就算......我的肉體屈服了,精神上.....也.....也不會屈服的”這樣的宣言在如此淫靡的景象下多少顯得有點色厲內荏。
“那你先用肉體慰勞我吧”少幫主說著,抽出自己的陽具,炫耀似的在春麗眼前晃動了一下,接著開始用龜頭細細摩擦著春麗的陰核,而後緩緩從上到下反復劃過那迷人的肉縫,甚至擠入一半龜頭,又慢慢推出,但是始終不完全插入。“怎麼樣,想要說一聲。”少幫主好整以暇地勾引著。
“呸....你.....你去死”
“好,看你犟到什麼時候”然而讓少幫主失望的是,雖然春麗下面早就春潮泛濫,臀部更不斷向自己挺動,嘴上卻始終沒有服軟,倒是自己有點把持不住,“我就作回雷鋒,喂喂你這小淫穴”少幫主自我解嘲著挺動下身,將陰莖狠狠刺入對方的陰道,“阿”一時間兩人同時發出了一聲滿意的呻吟。
少幫主享受了一會春麗陰道的溫暖緊密,接著開始慢慢抽出,直退到穴口,接著再次狠狠打入,直沒根部,每次陰莖插到花心,春麗都會輕輕呻吟,仿佛罪犯的陽具將自己肺中的空氣擠壓出來似的,如此反復深入二十來下之後,少幫主節奏突變,忽然開始快速抽動,春麗的呼氣節奏一下被打斷,隨著抽插顫動變成了無意義的“哦、阿”接著漸漸連成了一段誘人,性感的呻吟,變成了享受肉欲快樂的呼聲,變成了激勵伴侶衝鋒的鼓點,少幫主受此鼓勵,繼續更深更快地抽插,奸汙著不可一世的女警,享受著美艷絕倫的肉體。不知不覺間,春麗修長的雙腿盤上了罪犯的腰間,臀部也迎合著節奏快速挺動,讓每一下插入更加順暢猛烈。少幫主抱住春麗的頭部,狠狠吻住春麗的紅唇,舌頭不斷試探著侵入對方的口腔,只是春麗依然緊守著最後的防线,緊閉牙關,不讓對方得逞。少幫主舌頭上一再用功,下身也不閒著,節奏一變,加大力度,頂得春麗的身軀一陣陣晃動,兩個豐滿的乳房左右搖擺,同時雙手捏住兩個可愛的乳頭,不斷刺激、撩撥著。在這樣的攻勢下,春麗雙眉微皺,牙關緊瑣,臉上呈現出享受和哀怨的復雜表情,半推半就地承受著強奸,努力不使自己崩潰。
然而精神上的不屈還是不能避免肉體的淪陷,隨著一陣強烈的痙攣,春麗軟綿綿的雙腿仿佛重新煥發了活力,緊緊纏住少幫主的腰部,仿佛要將他夾斷,下身也開始瘋狂加速地挺動,迎合甚至主導著狂野的活塞運動。忽然,少幫主停止了動作,將陽具退到洞口,輕聲說道:“怎麼樣,想要嗎,說出貨在哪,我就讓你美上天。”
“......”
為了加強效果,少幫主緩緩將龜頭埋入陰道,卻不深入,只是輕輕刺激著陰門附近,“說吧,說了就爽了,是不是覺得癢,想要我的寶貝插進去?”少幫主對自己這個方法非常有信心,以前所有的女人在此時都會為了得到自己的開墾做任何事情,會哭叫著企求自己繼續,無論之前她多麼頑強。
“滾......滾......”雖然身體確實如蟻蝕骨般地麻癢難耐,雖然自己下體確實渴望、呼喊甚至企求陰莖的滿足,但是春麗依然保持著抵抗,盡管已經非常微弱以至於她無力說更多的詞語。
自己拿手的方法沒有摧跨對方的防御,令少幫主心頭充滿驚愕,隨之而來的是強烈的挫敗感,輕輕嘆息一聲,他又重新深深插入,開始最後的衝刺,盡管嘴上依然不肯認輸,春麗的身體卻毫不猶豫地接受或者說歡迎對方的侵犯,不一刻,春麗頭向後一仰,發出一聲持續、強烈、歡娛的叫聲,接著整個身體被一股前所未有的強烈的高潮所吞沒,洶涌強勁的陰精有力的射出,打在少幫主的龜頭上,受此刺激,少幫主渾身一顫,發出一陣壓抑的“呼嚕”聲,接著大量濃密地陽精也噴波而出,毫無保留地射入美艷俘虜的身體。春麗陰道的內壁如同被精液燙到一般,立刻開始劇烈的收縮,快速、有力的擠壓、榨取著強奸犯的凶器,而兩具汗水濕透的軀體顫抖著無力地糾纏在一起,共同享受著高潮的美妙。
少幫主捧起春麗的臉龐,再次和她深吻起來,此時,處在高潮余韻中的春麗一時被劇烈的高潮刺激得暫時失去意識,因而毫不猶豫地予以回應,同樣纏綿地回吻對方,讓對方享受自己柔軟的雙唇、肆虐自己的口腔,讓倆人的舌頭緊緊糾纏,真正的French Kiss,情侶間才有的熱情、持久、甜蜜的吻。
“阿,真是最棒的一吻”少幫主抬起頭來,由衷的贊嘆,“你真是迷死人了”
“呸”忽然,春麗一口唾沫狠狠地唾在少幫主的臉上,雖然臉上高潮的紅暈依然沒有褪去,她的雙眼已經不再迷離,“你會付出代價的”
攻陷口舌的快感瞬間化為烏有,失敗感和無力感再次襲上少幫主的心頭,即使有如此強烈的春藥和自己富有技巧的挑逗,依然不能征服這名女警的精神,這是他以前從未遇到過的。不過,即使不能通過性手段獲得口供,單單強奸這麼美麗、聰慧、高傲、出名的女警察也給他帶來巨大的樂趣,令他迅速回勇,剛剛射精的陰莖重又勃起。“沒關系,能操你這麼漂亮的女人,尤其還是警察,不知是多少男人的夢想,就算為了樂趣,我也願意一直操下去,好好玩弄你這身美肉”少幫主說著用手指沾起臉上的唾沫含入自己的口中。
“......”自己美麗的身體成為罪犯瀉欲工具的事實使得春麗無法辯駁,只能選擇沉默。
少幫主猛然抓起春麗的右腿,幾下除掉上面的白色高腰靴,而後將那勻稱可愛的腳掌靠在自己的臉上磨拓,親吻著,雙手在修長的美腿上游走、撫摸,接著將它在自己的肩頭,使得春麗不得不改成側臥的姿勢,最後,少幫主坐在春麗左腿上,手指在菊門附近輕輕揉搓。
“不......不”獲悉對方意圖的春麗驚叫起來,身體開始掙扎,只是如此姿勢下,只能激發對方征服的成就感和蹂躪的獸性。
“來吧,試試你這個洞洞如何”少幫主笑著,毫不留情地將自己的陰莖捅入。
“阿”盡管一天內已經被強迫進行了7、8次肛交,肛門已然松弛了許多,春麗依然感到自己被刺穿了一般,疼痛持續著刺激著神經,只有通過慘叫加以輸緩。少幫主不再溫柔,只是瘋狂的殺伐,發泄著自己的虐待欲,這次春麗幾乎毫無快感可言,即使有也被左腿的酸痛和肛門的撕裂感遮蓋。紅色的越野車靜靜地停在路邊,只是車體微微上下顫動,而黑夜剛剛開始降臨。
9
路邊,緋紅的越野車孤零零地停在路邊,車上彌漫著一股淫靡的味道,那是汗水、精液和陰精混合的氣味,春麗雙手被銬在身後,雙腿大大的分開,露出一片狼藉的下體,在她臉上、胸前也同樣布滿了白濁的精液,經過一夜將近10次的奸淫,春麗早已疲憊不堪,沉沉睡去,在她身下,少幫主也睡得正鼾,只是右手依然摸在春麗飽滿的右乳上,已經縮小的陽具也還沒在春麗的玉徑中,縱使他御女無算,一夜十次射精依然令他難以支撐,只是靠了藥物的幫助,才能令他堅持到最後,不過他在最後一次射精後,就保持著奸汙的姿勢,抱著春麗入睡了。
“嗶嗶”伴著一陣氣笛聲,一輛早起跑運輸的大卡車從越野車旁駛過。將春麗一下驚醒,抬眼看向窗外,天邊已經泛起了魚肚白,微微轉動身體,春麗忽然覺得陰道內有異物,低頭一看,頓時羞愧難當,自己不但被罪犯強暴,還以這種難看的姿勢入睡。“阿......”春麗的扭動刺激了少幫主的陰莖,也將他從睡眠中喚醒,“怎麼樣,寶貝,醒了,昨晚夠瘋的”甫一醒來,少幫主便開始嘴上侮辱春麗,同時手上也不老實起來。想到自己昨夜的表現,春麗自己也覺得難為情,在藥物作用下,自己10多次被屈辱地送上高潮,除了自己拼命抵抗沒有口交,乳房、陰道、肛門甚至玉足都成為了對方玩弄的對象,臉上也被兩次顏射。
“媽的,這兩個窩囊廢,還沒找到那個洋妞”少幫主看到自己派出去搜索嘉米的保鏢還沒返回,狠狠罵道,“既然這樣,咱們先作作早操吧”
“不......”
“對了,先給你個小禮物”少幫主說著站起身來,從座位後面拿出一個小包來,接著將里面的家什一件件地拿出擺在地上,一雙褐色的褲襪,一席藍色的旗袍,一雙白色的高跟鞋。“聽說抓了你,少爺我就想讓你穿上制服挨操了,可惜這窮鄉僻壤的,找不到一樣的衣服鞋子,只好用差不多的替換了,沒想到這幫雜碎倒真會玩,弄了套這麼像的制服,不過現在髒的厲害,還是換上少爺的這套吧”
“你變態......”
“變態?你知道多少男人想把你穿著制服騎在胯下,來,我給你清洗一下,對了,還有這個”少幫主忽然又拿出兩個東西,春麗看了花容失色,只因那是兩個丑陋巨大的電動陽具,“春大警官功夫了得,估計體力也快恢復了吧,用這兩個東西幫你消消勁,這倆可是我多年隨身攜帶的,包你滿意”說著拿起一個陽具就要捅入春麗的陰戶。
“少幫主”兩個保鏢的聲音不合時宜的響起。
“媽的,怎麼樣”少幫主恨恨的轉身拉開車門。
兩個保鏢哆哆嗦嗦地擠在一起,低著頭蠕蠕道:“那個婊子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什麼!你們兩個飯桶,不是說找不到不要回來嗎”
“天那麼黑,山里又大,我們真的盡力了”
“你們還敢犟嘴,我他媽打死你們”
“不,不敢”
少幫主氣得走下汽車,指著群山一通大罵,聽到嘉米無恙的消息,春麗露出了一絲寬慰的笑容,兩個保鏢早已垂涎春麗的肉體多時,此時一齊趁機視奸春麗,看到她美麗的笑容,不禁齊齊呆住了,少幫主正自痛罵,回頭看到自己保鏢的模樣,更是火冒三丈,上去兩個嘴巴,嚇得兩人齊齊跪下。
“媽的,你們是不是不想活了,干活干不好,倒看起我的女人來了”
“不,不,少幫主饒了我們吧”
三人正在爭執,忽然遠處二輛汽車飛馳而來,前面一輛車頂的紅燈分外顯眼,“警察?快,快上車”三人手忙腳亂地跑上汽車。少幫主一把將春麗身體壓倒在座位下,嘴里喊道:“快,開車”
“少幫主這樣太顯眼”
“我操,聽你的還是聽我的?”保鏢懾於少幫主的威勢,只得發動汽車。
“快,拐彎,快跑,我們的車快”
“不行阿,那樣更顯眼”
“少廢話,快”
車子剛剛啟動拐彎,兩輛警車已經駛近,“好,聽你的,停下”少幫主突然又改變了主意。
“可是.......”
“去你媽的可是,停車”保鏢機械地一腳刹車,汽車動力不足,反而熄火橫在了路中。
少幫主為人剛愎自用又全無能力,面對這種情況,無論是停是行其實都無所謂,可是他不聽兩位經驗豐富的保鏢的意見,卻偏偏選擇了最糟糕的處理方法,眼瞧兩輛警車停了下來,少幫主一時慌的六神無主,只是機械地說道:“打死他們,打死他們......”
身邊的保鏢連忙勸道:“少幫主,不行啊,沒准咱還能妥過去,不過要看住這婊子,千萬別開槍”,說著從春麗褲襪上撕下一片布料堵住了春麗的檀口。
此時,二名警察已經走下車來,上前問道:“怎麼回事?”
“沒什麼,汽車熄火”開車的保鏢諂笑著說道。
“怎麼見我們就跑?”
“看您說的,其實這車有點毛病,老偏輪,剛才不是一直停車修著來的,以為好了,誰知這剛一走就......”
“是嗎?摁,小心點”
“是、是,謝謝您”
聽著車外的對話,春麗拼命的掙動著,卻被保鏢一槍托打昏過去。
“對了,你車上裝得什麼,讓我們看看!”遠處一個警察高聲喊道
“什麼都沒有,正趕著去前面鎮子接人,看來要晚了......”
“開槍”忽然,少幫主一聲尖叫,從座位下摸出一支烏茲衝鋒槍對著車外一陣掃射,一名警察應聲而倒。
“小王八蛋!”開車的保鏢眼看自己就要騙得對方離開,竟然因為毛頭小子沉不住氣壞了事,一聲怒罵,也只得掏槍對著警車亂射,不一刻,兩名上前盤問的警察和第一輛警車的司機飲彈身亡。趁此機會車內的少幫主和另一名保鏢拖起春麗的身體,拉開車門跳下車來,剛剛落地,一陣密集的彈雨立刻籠罩了越野車,那是第二輛車上的警察的反擊,但是不是普通的刑警,而是四名訓練有素、裝備自動步槍的武警,四人一見遇襲,立刻散開,接著組成了嚴密的火網,除了老式汽車或者裝備發動機的車頭部分,現代汽車的車身根本無法抵御手槍子彈的射擊,更何況是四只軍用自動步槍,開車的保鏢立刻被打的千瘡百孔,另一名保鏢也被穿過車身的跳彈命中胸口,癱倒在地。
“不要打了,我們有人質,是女警官”少幫主拉起春麗的身體擋在自己的身前,高聲喊叫著。
四名武警呈扇形緩緩包圍上來,四只槍口緊緊盯住少幫主,“看看,這是誰?這是春麗,國際刑警,你們再過來我就不客氣了”少幫主一邊用槍指住春麗的太陽穴,一邊將她的頭發撥開,讓對方看清自己的人質。
這四名武警正是隸屬本次緝毒行動的部隊,本次任務便是設置路檢,尋找毒販和春麗,自然每人都見過春麗的照片,眼前的女人確是春麗無疑,只是那裸露的身軀,塊塊的精斑以及憔悴的神色和照片中干連、美麗的女警相差甚遠,簡直就是淒慘的娼妓,一名年輕的武警甚至紅著臉低下頭去,不敢再注視那迷人的肉體。“怎麼樣,認出來了吧,快,把槍放下,快點”少幫主說著,拖著春麗的身體向後退去。
四名武警對視了一下,緩緩低下槍口,卻緊緊跟住罪犯,同時叫道:“抵抗是沒有前途的,快點投降,釋放人質”
“釋放個屁,你們站住”眼見得自己難以擺脫對方,少幫主聲嘶力竭地喊道:“對了,快,把槍扔過來,快!不然我殺了她”
四名武警卻不為所動,依然包圍著罪犯,五人就這樣互相對峙著,“阿......”一聲呻吟打破了沉靜,春麗緩緩醒轉過來,少幫主趁機狠狠地用槍口戳擊春麗的頭部,同時面目猙獰地喊道“怎麼樣,要看著她活活被打死嗎,我數3個數”
“1”
“2”
“不要管我,殺了他”春麗叫道
“操,老子先殺了你”
“慢著”四名武警同時叫道,接著齊齊將步槍扔在對方腳下,向後退了一步,“不要衝動”
少幫主的嘴角閃過一絲獰笑,猛然舉槍射向四名武警,“不”春麗一聲悲鳴,猛地向後一個頭槌,少幫主沒有防備,被撞得跌跌撞撞摔倒在地。而兩名武警戰士也身中數彈,翻到在地,省下兩人立刻撲向地上的步槍,少幫主側臥在地,抬搶便打,一名武警戰士毫不猶豫地張開雙臂撲向對方,為身後的戰友擋住了彈雨,自己一聲不吭地摔倒在地,當他的身軀倒下時,從他背後露出的是黑洞洞的步槍槍管,以及後面眼里冒火的武警戰士,一槍,二槍,整整一個彈夾的子彈狠狠地鑽入少幫主的身軀,掀起了一片土花。
公路重新陷入沉靜,空氣中強烈的火藥和血腥混雜的氣味無言的述說著剛才短促卻慘烈的交鋒,春麗緩緩站起,走到射擊的武警戰士身邊,卻發現他已經死了,胸口致命創傷流出的血液染紅了草綠色的迷彩服,但是他依然保持著跪倒射擊的姿勢,兩只眼睛依然狠狠盯著地上的毒販扭曲的屍體。“嗚.......”春麗無力地坐倒在地,開始小聲的抽涕,斷斷續續的嗚咽仿佛為公路上的英魂唱著挽歌。完全沒有注意到不遠處一個黑影緩緩爬起,從春麗背後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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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悲痛和疲憊大大遲鈍了春麗的感覺,直到來人走到身後她才發覺,猛然轉身,一張熟悉的臉孔映入了眼簾,“李爽?你怎麼在這兒?”
來人正是李爽,自從春麗失蹤,李爽受到了各方面的責難,一直在市公安局接受詢問,直到昨晚才被通知參加布卡行動,他本來坐在第一輛警車上,剛才高聲叫嚷著檢查的便是他。
槍聲響起之時,他剛剛下車,於是就勢滾倒在地,趴在了警車後面,因而躲過了第一輪攢射,隨著後來交火愈烈,他更是不敢出頭,只是抱著頭在地上瑟瑟發抖而已,直到毒販、警察盡數斃命良久,他才緩緩爬出來,因為剛才一直學習鴕鳥,李爽壓根沒有聽清雙方的對話,甫一看見春麗不禁大驚失色,“春.....春警官?你......你怎麼”
“別廢話,我問你怎麼在這里?”看到對方瑟瑟發抖的樣子以及警服上的塵土,春麗料定他必是臨陣退縮,看著地上英勇殉職警官的屍體,春麗心中的怒火越發灼熱,“你是不是臨陣畏縮?”
“我......我沒有,我一直在戰斗”
“戰斗?你的手槍呢?”
“阿?.......噢,在這里”李爽萬分尷尬地從槍套里拿出手槍。
“你對得起你的戰友,對得起自己的警徽嗎?你等著處理把,懦夫”春麗憤憤的罵道,看著李爽垂頭喪氣的窩囊相,更是厭惡異常“現在,給我打開手銬”
“哦”李爽這才注意到春麗的身體,看到春麗軀體上殘破的旗袍,破碎的絲襪以及那點點汙穢的痕跡,李爽只覺得一股熱血直撲下身,掏鑰匙的手不由得慢了下來,兩眼的目光不斷在那美妙、裸露無疑遭受過多次蹂躪的肉體上掃來掃去。
“混蛋,看什麼,把鑰匙給我”春麗羞怒交加,狠狠罵道,強自忍住一腳將他踢翻的衝動。
“哦,對不起,我來開”李爽討好地笑著,掏出鑰匙走上前來。春麗憤憤地轉過身去,忽然耳邊風聲一響,接著脖子一疼,眼前一黑便暈倒在地。李爽手里緊握著手槍,看著被自己一槍托打昏的春麗,狠狠地罵道:“媽的,臭婊子,你不讓我好過,我也不讓你好過”說完,他看看周圍,一把抱起春麗走到越野車前,將她扔在寬敞的後座上,自己幾下脫掉褲子,迫不及待地爬上了春麗的胴體。
“嗚嗚嗚”當春麗再次醒來的時候,她發出的第一聲呻吟聲卻化為了一陣無意義的嗚咽,因為在她兩片紅唇中正快速進出著一條陰莖,如今的李爽頭發蓬亂,兩眼通紅,跪在春麗的頭邊,拼命的將自己的陽具擠入春麗的小嘴中,右手則不斷掐捏、揉搓那對豐滿的乳房,左手探出食指,不斷插入那誘人的肉穴,伴著手指抽動,一股股白濁的精液從敞開的洞口中緩緩流出。
“春警官醒了?你的小穴可真厲害,我剛騎了不到5分鍾就射了,不過你這小嘴也不賴,1分鍾不到就讓我又硬了,那咱們再試試你的後面”說著他一下抽出陰莖,將春麗翻轉過來,把她上身死死壓在座位上,同時綽起春麗的右腿,也不做任何前戲,以老漢推車的姿勢,狠狠地將陰莖插入春麗的肛門,接著瘋狂的抽送起來。
“阿......你,你知道你在干嗎?”春麗拼命掙扎起來,只是虛弱的身體根本不是瘋狂的強奸犯的對手,只得試圖威脅對方停止罪行
“當然是干你了”
“警察會馬上趕過來,你逃不掉得”
“操,管不了那麼多了,先爽了再說,既然沒時間了,我可得加把勁”說著,李爽再次提高抽插的頻率和力度,同時將春麗的右腿提到自己腰間,使得春麗兩腿打得更開,若非春麗功夫在身,恐怕早已被活生生地從中間劈開了。春麗以肩頭和左腿支撐著全身的重量以及李爽瘋狂的衝力,疼痛瞬間彌漫了全身,在她眼前橫躺著的是四名以生命維護自己職責的武警戰士,而在他身後警察的敗類卻在瘋狂地強奸自己,在烈士的遺體面前被自己一直鄙視、厭惡的男人強暴,使得春麗更加痛苦憤恨。
“你還算警察嗎?你看看你的戰友”
“笑話,警察不過是個職業,有沒有必要用命去拼阿,少跟我說教”
“你......你現在住手還來得及”
“住手?你會放過我?”
“我......我保證.......”
“你當我是傻子?有力氣說話就好好叫床吧”
“阿......阿.......”
李爽狠命地開始衝刺,每次抽出的時候,春麗肛門柔軟的內壁都被帶得翻轉出來,因為雙腿劈開的原因,春麗窄小得肛門更加緊密,每次進入的時候也越發痛苦,“我操,真他媽爽,你這兩個洞真是干不夠,這麼淫蕩的姿勢也只有你擺得出來”
“流......流氓”
“對,我就是流氓,你不是格斗家嗎,怎麼會被流氓強奸,操了你的小穴,操了你的小嘴,還操了你的屁眼,我來了”李爽一邊用粗俗的語言侮辱這春麗,一邊放下她的美腿,使她跪在車座上,手扶住她的雙股進行最後的衝鋒。不一刻李爽白眼一翻,一股濃濃的精液全部射入春麗的直腸之中了,而後一下無力地趴倒在春麗的背上,只是下身還緩緩挺動,將軟小的陽物一再在春麗的後庭攪動,雙手也幾乎摸索玩弄著一對玉兔。
連續兩次射精使得李爽一時也無力回天,瘋狂的肉欲一旦消退,擔憂和恐懼立刻占據了他的心頭,自己奸汙的可是國際刑警,整個行動的負責人,作為局長的叔叔李華尚且要聽命於她,這里的槍戰總部很快就會知道,其他警察半小時內便能趕來,萬幸的是雖然自己強奸了春麗兩次,總時間大概卻只有10分鍾,媽的,真是尤物,想到這里李爽的陰莖又開始膨脹,不,不,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應該趁著還有時間想想對策。
“你在戰友的遺體面前做這種事,不羞愧嗎,人渣”感受到強奸者身體的變化,春麗忍不住叫罵到。
“戰友的遺體?哼哼......對阿”李爽忽然大叫一聲,而後臉色陰晴不定,顯然是在思索著什麼,驀地他決然地站起,拉起春麗的裸體走到少幫主的屍身邊,怔怔盯著春麗的白皙美妙的肉體,不知在想些什麼,片刻後,李爽一拍大腿,叫道:“不管了”一把推倒春麗,接著雙手抓住春麗的腳踝,將兩條美腿大大分開,如今春麗的褲襪幾經強奸犯的蹂躪,除了襠部以外,褲腿上也被撕掉了數塊布料,整個襪子上粘滿了精液和塵土,使得襪子上到處是黑色的斑點,然而這汙黑的褲襪反而更突出了春麗裸露著的腿部肌膚的潔白,也更激發了侵犯者的獸欲。李爽貪婪的伸出舌頭,從腳趾開始瘋狂地舔著春麗的玉足美腿,同時下身昂起的陽具再次靠近那已紅腫的銷魂肉穴,紫紅的龜頭借著精液的潤滑毫不費力地插入了泥濘不堪的陰道,李爽放開美腿,雙手一邊一個,抓住兩個豐乳殘忍地玩弄,同時下身也開始全力抽送起來。
早泄一直困擾著李爽,若是平時他早就有心無力了。而春麗高傲的氣質、特殊的身份、艷麗的容貌、誘人的裸體卻勝過最好的春藥,使得他輕易的再次勃起,前兩次的早泄反而有助於他的持久,然而更令他驚喜的是,春麗的抵抗不再那麼強烈,沒有掙扎,沒有怒罵,春麗只是眉頭微皺、雙唇緊咬,顯然正在忍耐著什麼,而一雙美腿不知不覺間盤上了自己腰間,每當自己插入的時候,都會有意無意地為自己加力。哈哈,我讓這高傲的婊子動情了,李爽在心中幾乎要樂得大叫出來,下身更加努力,同時俯下身去,輪流吮吸著兩個紅寶石般的乳頭,當胸尖遭到玩弄的時候,春麗的嬌軀劇烈的一顫,接著迷人的小嘴張開,發出了一連串誘人的呻吟,而下身也開始微微移動,配合著強暴者的活塞運動。
“我操,你個小淫婦,想要了吧”
“不是......”
“還不承認?”李爽改變了一下單調的節奏,緩慢然而下下深入到底地插入自己的陽具
“阿......”春麗仿佛一下被這個節奏的變化擊垮,兩眼迷離,檀口微張,呼吸急促,臀部不斷主動迎合著對方的衝刺。
“怎麼樣,爽嗎?”
“是......”
“大聲點”
“阿.....是,用力”
“好”
“把我腿架起來......抬高”春麗小聲說道,俏麗的面孔因為羞愧變得通紅。
“好吧小淫婦”看到春麗嬌羞的模樣,聽到她的要求,李爽早已頭暈腦脹,無有不從,一把將春麗的一雙美腿架在自己肩頭,下身一挺,陰莖果然又深入了數寸,緊緊頂在了春麗的花心上,什麼國際女刑警,什麼著名女格斗家,什麼智慧冷靜高傲,在老子的肉棒下還不是乖乖做了淫婦,可惜只能玩最後一次了,李爽不甘地想著,就在剛才,李爽已經決定殺掉春麗,將罪責架禍給毒販,只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性欲,再次強奸了美艷的女警,沒想到卻有以外的收獲。李爽雙手抬起春麗的美臀,舌頭胡亂地舔弄著肩頭的美腿,准備開始最後衝刺。
忽然,春麗臉上一下罩上了一層寒霜,雙眼射出憤怒的目光,松弛的肌肉猛然繃緊,兩條修長的美腿爆發了驚人的力量,一下扼住了李爽的頭部。不一刻,李爽的臉色變得紫紅,舌頭長長地伸出口腔,兩眼也大大凸出眼眶,雙手無力地拍打著那雙曾給他帶來無限樂趣現在卻是致命的美腿,下身的陰莖卻忽然一陣痙攣,將已經稀疏的精液盡數打入春麗的小穴。李爽的生命力也隨著自己的精液快速流逝著,漸漸地身子癱軟了下來,脖子無力地垂在一邊,。
最後的一擊抽去了春麗全部殘存的體力,其實當李爽把她拖向少幫主屍體旁的時候,春麗已經料到了對方殺人滅口的企圖,只是自己屢遭蹂躪的身體實在無法作出太多的反抗,於是假裝發情,騙得對方自己將脖子伸入兩腿之間,終於將他絞殺。看到對方終於斃命,春麗再也支持不住,兩腿不由得脫力松開,李爽的頭顱順勢滑到,正好落在春麗雙乳之間,雖然萬分厭惡,春麗疲憊的身體卻抽不出一絲力量推開對方沉重的身軀,只得任由對方趴在自己的身上,已經縮小的陰莖依然留在自己的體內。
經過長時間的喘息,春麗終於恢復了些許體力,推開李爽的屍體,費力地撿起鑰匙,恢復了自由,蹣跚地走到警車前,拿起了步話機。
“五號,五號,這里是一號,發生什麼事情了,請回答,請回答,完畢”
“我是國際刑警春麗,這里發生了槍戰,請速派救護車來,完畢”
“春......是春警官”步話機里一片嘈雜的聲音,接著一個熟悉的男中音響起“春警官嗎,我是劉凱,我是劉凱,你還好嗎?”
“我還好,只是這里有很多警員受傷,速派救護車來。”
“是,是,我馬上帶隊親自過去”
春麗無力地放下話筒,結束了,終於結束了,噩夢般的一天,30多次的強奸,6名罪犯先後在自己的身體里留下了肮髒的種子,甚至還被同事趁機奸汙,春麗再次感到了作為漂亮女人的悲哀,尤其自己還是一名警察和格斗家,每個男人一有機會都妄圖玩弄、蹂躪、用暴力征服她美妙的肉體,高貴的氣質和特殊的身份使強奸犯越發凶殘和瘋狂。她可以不畏懼獻出生命,然而強暴、輪奸,尤其是生理的屈服,幾乎讓她崩潰,春麗跪倒在地,掩住裸露的乳房,兩行熱淚劃過了臉龐,一瞬間她想到了死。
一陣清晨的寒風拂過,令衣衫破碎的春麗一陣顫抖,頭腦也清醒了許多,對,還有嘉米,自己的好友,為了自己也承受了那麼多劫難,一定要找到她,還有給自己帶來這麼多屈辱的天興幫,自己一定要親手毀滅它,我不能死。春麗重新站起,婆娑的淚眼中重新放出堅毅的目光,又是一陣山風拂過,春麗感到乳房和下身凝結的精斑如同寒冰一般刺激著她的皮膚,刺激著她的心頭。
快步走到越野車上,春麗開始脫掉自己殘破、汙穢的制服,不一會脫衣的動作就變成了狂野、憤怒的撕扯,屈辱傷心的淚水不受控制的奪眶而出,濕紙巾在身體上瘋狂的擦拭,仿佛要抹去自己這一天來痛苦的回憶,就這樣春麗拼命地清潔著自己直至用完最後一張紙巾。當春麗重新鎮定下來,她發現自己周圍只剩下一堆衣服的碎片,而警察隨時可能趕來,這里卻沒有任何衣物,除了......少幫主准備的制服。最終春麗只得無奈的長嘆一聲,拾起了少幫主給自己准備的衣物,褐色的褲襪,白色的高根涼鞋、藍色的旗袍,穿戴整齊的春麗散重新恢復了智慧、高貴的形象,只是旗袍高得異常的開衩以及身上若有若無的精液味道令春麗身上散發出一股淫靡的誘惑力。
遠遠地,大隊警車閃著燈光呼嘯而來。春麗愣了一下,立刻跑下車去,俯身將李爽的褲子提回腰間,又給他系好了皮帶,接著跑回汽車,瘋狂地尋找衣服的碎片並快速地塞入提包,直到警車趕到現場......
11
重新得到春麗領導的警察部門迅速恢復了效率和活力,當太陽緩緩爬上天空中央的時候,清晨激烈槍戰的現場的取證、勘測工作已經全面展開了,同時一個連的武警官兵也集合完畢,以班為單位從不同方向開始了搜救嘉米以及尋找毒品的工作。
“希望能盡快有結果”劉凱在車內反復地念叨著,春麗獲救後,立即對劉凱下達了指示,而後便匆匆離去,人員的調配、具體工作的安排等等事務實際上全部是由劉凱負責的,而他也不負所望,准確地將春麗的意圖加以實體化。
“是啊是啊”李華心不在焉得回答著
“噢,對不起,您的侄子.......”
“咳,為了保護人民犧牲生命那是光榮,春麗警官沒事,這孩子也安心了......”李華心里厭煩透了這個木訥的同行,但臉上卻顯出一副痛心而欣慰的表情來,甚至還擠出了幾滴眼淚。實際上當春麗一出事,李華便已打定主意放棄自己的侄子,多次大義滅親似的表態說要好好調查,同時自己在會議上抱定但求無過的戰術,絕不參與意見,因而對劉凱提出的擴大搜索范圍的意見並不熱心。劉凱卻誤解李華痛惜侄子,竟然提出由李爽帶隊設置路卡,雖然李華一再反對,劉凱還是堅持成行,豈料卻誤打誤撞救出了春麗。此時的李華腦中盤算的是如何將這一功勞占為己有,同時春麗身上那種淫靡的味道、那身性感的裝扮以及匆匆離去的身影也讓他心頭充滿了疑惑。
正思索間,一輛警車飛馳而來,車尚未停穩,一個婀娜的身影輕巧地跳下了汽車,來人正是春麗,如今的她里里外外渙然一新,經過清洗的皮膚潔白光滑、微微散發著浴液的芳香,一身灰色套裝、肉色的絲襪以及黑色的高根皮鞋替換了那套令她痛苦的藍色旗袍制服,那個美麗、高傲、智慧的春麗又回來了,只是飽經蹂躪後的疲憊依然掛在臉上。
“劉警官,情況怎麼樣?搜索有沒有成果”春麗甫一下車,便高聲詢問劉凱搜尋的情況,得知沒有結果後,立刻和劉凱開始商討計劃的修改問題,李華則被尷尬的晾在一邊,幾次插話都被春麗冷冷地打斷了。李華郁悶地走到一邊,點上一根煙,眯起眼睛想了一會,而後看了看激烈討論的兩人,掏出手機遠遠地走開了。
搜尋工作已然開始了整整一天,在春麗提供的线索指引下,作為毒販據點的護林員小屋和密室都被發現,只是經過對通往槍戰現場的山區細密的梳理搜查,嘉米和毒品依然沒有找到,就在春麗焦躁不安的時候,忽然十幾公里外的縣城公安局卻傳來了消息,一名自稱嘉米的外國女子找上門來,要求會見春麗或者劉凱警官。得到消息的春麗第一時間跳上汽車,直接奔向公安局,將趕來詢問情況的劉凱和李華甩在一片塵土之中。
當春麗再次見到嘉米的時候,她覺得自己的心房被狠狠地揪了一下,嘉米嬌小豐滿的身軀蜷縮在窄小的座椅上,身上披著一件寬大的警服,盡管已然倚著斑駁的牆壁睡去,然而雙臂卻死死抱著一個黑色的手提箱,裸露的肌膚上卻布滿了傷痕和青腫,尤其兩個潔白手腕上的繩索的痕跡和傷口令人觸目驚心。春麗輕輕地走到嘉米身邊,走近後,春麗才注意到嘉米身上的連體裝變得肮髒不堪,除了塵土以外還有一塊塊泛白的汙垢,尤其是胸口和下體部分的布料竟然變成了黑色,而在嘉米的身上,春麗也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那是精液的淫水干涸後的味道,從嘉米身上春麗仿佛看到了昨天的自己,哀傷、歉意、憤怒強烈地衝擊著春麗的神經,她顫抖伸出右手撫上嘉米的臉龐。
“誰?”嘉米松弛的身體一下繃緊,抱住箱子將身體躬作一團,仿佛護崽的雌獸一般,大大的眼睛中充滿了驚惶和恐懼。
“別怕,嘉米,別怕,是我”春麗緊緊抱住嘉米顫抖的身軀,兩眼的淚水頓時奪眶而出,“對不起,對不起,讓你受苦了”
“春麗......”嘉米用了一段時間才認出了春麗,嘉米艱難地擠出一個微笑,拍了拍手中的箱子,輕輕說道“給,東西還在,我不會讓你失望的.......”話未說完,再也支持不住,暈倒在了春麗的懷中......
深夜,縣醫院的看護室內,嘉米靜靜地躺在床上,春麗坐在床邊,憐惜地望著嘉米憔悴的面龐,耳邊卻不斷回蕩著剛才嘉米的哭訴,腦海中不斷閃現著嘉米的遭遇。
當春麗在山林中狙擊毒販追擊的時候,嘉米抱著箱子在林間全力奔跑著,春麗與毒販交火的槍聲隨著山風不斷地傳入她的耳中,忽然,身後的山林陷入了一片寂靜,嘉米驚疑地放緩了腳步,過了一會,猛然間兩聲槍聲從遠方傳來,接著一切又歸於平靜,“不”嘉米驚恐地捂住嘴,停住腳步,仔細向遠方傾聽、張望,然而再也沒有其他的聲音傳來,只有山風拂過樹葉的“啥啥”聲。
嘉米的臉色隨著時間的推移逐漸蒼白起來,猶疑地在原地徘徊著,終於,嘉米跺了跺腳,向來路急急地跑了回去。嘉米的慌亂很快九令她付出了慘重的代價,茂密的熱帶叢林中遍布的藤蔓一下掛住了嘉米的右腳,使得她尖叫一聲,失去了平衡,向山坡上翻倒過去,而後順著漫長的山坡直滾下去,各種植物的枝葉、根莖無情地抽打著嘉米的身體,在她裸露的肌膚上留下了觸目驚心的傷痕,嘉米的眼前天空和地面快速地交錯閃回著,身體的劇痛和頭腦的眩暈令她腦海中一片空白,只是本能地蜷起身子,將箱子摟在胸前,直到自己滿身傷痕地昏死在山腳下。
夜幕最終籠罩了山林,嘉米依舊昏厥在草叢中。不知過了多久,遠處一點亮光費力地擠破周遭的黑暗,向這邊靠攏過來,亮光下的人影漸漸清晰起來,那是一個40多歲的中年人,而他身上襤褸的衣裝、臉上皴裂的皮膚以及手中提著的獵槍都清楚地說明了他的身份--獵人。“媽的,該死的畜生跑到哪去了”中年獵人舉著火把,費力地搜索著四周,終於嘉米映入了他的眼簾,“阿......誰”驀然看到一人倒臥在地著實讓他吃驚不小,慌忙揚起了手中的獵槍,看到對方半天沒有反映,獵人這才小心地湊過去仔細查看起來。
如今的嘉米渾身上下滿是泥土和擦傷,臉朝下趴倒在地上,獵人小心翼翼地將她翻轉過來,將火把湊近她的頭部,一瞬間獵人覺得自己的心髒停止了挑動,因為保護得當,嘉米的面容沒有絲毫的傷痕,那青春俏麗的美貌一下抓住了獵人的心房,而她那精致高聳的鼻梁、卷曲金黃的長發以及白皙光滑的肌膚更讓這個山中的漢子痴迷,“外國女人”獵人喃喃說道,聲音微微發顫,忽然他注意到嘉米緊緊抱在胸前的黑皮箱,他嘗試著將它抽出,但是昏迷中的嘉米用超乎他想象的力量緊緊護衛著懷中的箱子,使得他費了好大力氣,才將他的雙臂掰開,不過他很快失去了對箱子的興趣,因為他的雙眼掉落在了嘉米的身體上,薄薄的連體裝不但掩飾不住嘉米惹火的身材,反而更加突出了她完美的軀體,那平坦的小腹、修長的雙腿尤其是那對巨大豐滿的雙乳幾乎令獵人瘋狂,獵人的喘息立刻急促起來,雙眼通紅,右手猶疑地懸在嘉米的身體上。
“噼啪”火把上爆起了一絲火花,獵人仿佛聽到了衝鋒的號角,一下變得瘋狂起來,將火把往旁邊一放,幾下扒光了自己的下體,接著猛虎撲食般地撲在嘉米的身體上,雙手拼命擠壓、掐捏、拍打著嘉米的豪乳,嘴上則瘋狂地親吻、舔弄、咬噬著嘉米的臉龐,同時下身一再挺動隔著衣物摩擦著嘉米的胯下。很快,獵人不再滿足隔靴搔癢,一把揪住嘉米的連體裝狠命向下扯動,一對雪白、碩大的肉球立刻出現在他眼前,他一松手,彈性極佳的衣服立刻彈回,抽打在乳房的下沿,激起一陣乳浪翻滾,獵人再也忍耐不住,早已堅硬如鐵的陽具狠狠戳向嘉米的下體,連體裝襠部單薄的布料根本無法抵擋這狂野的衝擊,被一下反頂入了嘉米的陰道,獵人的陰莖就這樣隔著嘉米的連體裝在嘉米的陰道里快速抽動起來,衝刺、衝刺再衝刺,山里的漢子毫無花俏地奸汙著身下的美女,這樣的美女,而且還是金發碧眼的外國女人,自己一輩子也不可能面對面的談話,更不要說接觸身體了,而現在她卻被自己壓在身下,任意蹂躪,獵人覺得自己在做夢一般,於是他唯有快速抽插,把握這不可思議的機會,唯恐夢境中途醒來。“阿......”可惜嘉米緊密的陰道即使隔著衣服也給他帶來了太大的刺激和快樂,不到3分鍾,獵人就射了,濃稠腥黃的精液一波波地射在連體裝的布料上,仿佛要將它射穿一般。
射精後的獵人並未顯露絲毫的疲態,壓抑太久的性欲使他身上有無窮的力量,何況身下這豐腴的女人還在召喚著他去開墾、去享受,獵人俯下身,一把將早已濕透的連體裝襠部布料撥在一邊,汙黑的中指狠狠捅入嘉米粉嫩的玉徑,雖然遭受了強奸,但因為布料大大減少了刺激,嘉米的陰道只是微微滲出了少許體液,那溫暖的肉壁上依然十分干澀,獵人立刻粗魯地扣挖起來,劇烈的疼痛使得昏迷中的嘉米也一陣呻吟,而粗壯的漢子卻以為自己的“前戲”很奏效,更加賣力地損害著嘉米陰道內柔嫩的肉壁,“阿......”嘉米一聲低沉的呻吟,漸漸醒轉過來。
雖然受到了巨大傷害,但是嘉米的陰道還是開始分泌出了保護性的體液。獵人感到自己手指逐漸濕潤起來,自己的陰莖也恢復了雄風,立刻再次提槍上馬,進行第二輪奸淫,衝刺、衝刺再衝刺,依然是沒有半點花俏和技巧的抽插,不同的是,現在嘉米溫柔嬌嫩的內壁直接緊緊包裹在他的陽具周圍,花心直接摩擦、刺激著他的龜頭,給他更大的快感,很快的他又感到自己要射精了,一陣陣的酥麻使得他更緊地抓住嘉米的巨乳,忽然,獵人的眼前一亮,抽出自己的陰莖一下跨騎在嘉米纖細的腰上,將濕嗒嗒的陽具放在她的胸膛上,而後雙手推著她的雙峰拼命向內擠壓,用雙乳緊緊夾住自己的寶貝,接著前後抽動起來,乳交!也許獵人知道這種姿勢,也許他僅僅是憑借本能,但是他現在充分享受著乳交的快感,一般來說因為乳房大小,形狀的原因,很難給乳交者帶來更多生理上的快感,但是嘉米34D梨型的豪乳卻保證了強奸者可以保證自己的陽具被充分、舒服的夾住,享受著細膩的皮膚的摩擦,看著自己的黑色的陽具快速進出那白皙碩大的乳房間,尤其是要不可及的美女被自己如此玩弄的成就感使得獵人再也承受不住,一聲怪叫,將白濁的精液盡數射在嘉米的胸前,射在脖項,射在臉上。
昏迷中的嘉米夢見自己被一個怪獸緊緊纏住,壓迫得自己一陣陣胸悶、眩暈,而那頭怪物還不罷休,把自己拖入一個水塘,冰涼的河水滿上了自己的胸膛,滿上了自己的脖頸,“阿.......”嘉米大叫一聲,睜開了雙眼,而第一個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白茫茫的東西,“啪嗒”一蓬精液正好打在嘉米的兩眼之間,順著她挺立的鼻梁滑向眼角。嘉米盯著騎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和不斷晃動著噴著精液的陰莖看了許久,腦子才恢復清晰,理解了眼前的局勢。“不”,嘉米一旦清醒過來立刻開始掙扎,只是傷痕累累、疲憊已極的身體根本不是欲火正盛的強壯男人的對手,幾番爭斗,嘉米面朝下被壓倒在地,一段麻繩開始縛上她的雙手。
“你是誰.......”嘉米一邊掙扎一邊喊道,對方只是埋頭捆綁嘉米,並不答話。“我......我是.......我是警察”無奈之下嘉米只得開始威嚇對方,果然,對方的動作明顯緩慢了下來,嘉米連忙趁熱打鐵喊道:“快,快放開我,我是警察,你想坐牢嗎......”
令嘉米始料不及的是獵人臉上閃過一絲狠戾的神色,惡狠狠地叫道“我最狠警察了”,說著,獵人更加粗暴地捆綁嘉米,接著將她擺成跪伏的姿勢,兩手揪住一對豐乳,再次勃起的陰莖立刻滑入嘉米的陰道抽動起來。
“什麼,你想襲警嗎.......”
“閉嘴,小娘們兒”獵人大喊一聲,抬起手掌劈劈啪啪地無情抽打嘉米的臀部,不一刻,潔白的肌膚上浮現出了一片紅腫的指印,嘉米的銳氣仿佛也被這一輪的抽打擊垮,再也不敢高叫,只能低頭承受身後的奸淫。終於遭到了強奸,但不是被毒販,而是一個普通的山民,而自己聲明的警察身份反而讓他更加興奮和殘忍,看著揮舞在自己眼前肮髒的手掌,聞著身後劇烈的口臭,一股強烈委屈和羞辱感使得嘉米再也忍耐不住,小聲抽泣起來。
看到嘉米軟弱的樣子,獵人坐倒在地,一把抱起嘉米,使之跨騎在自己身上,而後大大咧咧地叫道:“快,老子累了,自己上下動”
“什麼?”嘉米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把自己當成了什麼?嘉米一邊掙扎一邊憤怒地喊道“不”
“讓你不聽話,臭婊子”獵人伸手揪住她的兩個乳頭殘忍地上下拽動,劇痛下,嘉米的身軀也不得不隨之上下擺動起來,獵人拉著嘉米奸淫了一陣,突然停下動作,嘉米卻依然在慣性下主動上下套弄了數下,忽然驚覺不對,連忙停住,“啪”伴著一聲清脆的響聲,獵人狠狠在春麗屁股上拍了一掌,“對,自己接著動”
“不”
“啪啪”
“絕不”
“啪啪啪”不一刻,嘉米雙臀上留下了一片鮮紅的手印,但是這次嘉米卻絲毫不肯屈服,甚至幾次試圖擺脫胯下的凶器,獵人嘴角閃過一絲淫邪的冷笑,兩手放松了對春麗玉臀的控制,嘉米連忙起身,將陰莖滑出肉穴,只是當龜頭剛剛退到洞口時,獵人用力一拽,嘉米重新重重坐回獵人胯上,整根陽具狠狠地戳入陰道,直抵花心。
“阿......”突如其來的刺激讓嘉米大喊出來,接下來的3分鍾內,獵人用這樣的方式一再戲弄、奸汙著不幸的金發美女,這名山里的漢子雖然沒有什麼高明的技巧,卻有使不完的力量,尤其在三次射精後,他的陰莖更加堅硬、持久,仿佛高昂的鑽頭,一下下堅定、快速、凶狠地刺入嘉米的體內。
由於文化背景和經歷的差異,與春麗相比,嘉米對於性攻擊的抵抗力相當脆弱,身下男子單調然而凶狠的衝擊竟然漸漸地喚醒了嘉米的肉體,她開始有意無意地配合著節奏上下挪動,陰道內也滲出更多體液,獵人微微地放松手上的控制,嘉米自己依然連續套弄了十幾下,過了一會才慌忙紅著臉停住,獵人下身一挺,大聲喝道:“快,裝什麼裝,接著動”嘉米被頂得一陣搖擺,閉上眼睛又開始小幅度然而卻是主動地套弄起來,胸前一對巨乳也隨之上下搖擺起來。獵人毫不客氣地伸出雙手把玩起眼前豐盈的乳房來,兩個手指捏住那對凸起的粉紅色禿頭一個勁地轉動,受此刺激,嘉米套弄的動作也越來越大、越來越快,仿佛騎乘著駿馬在原野上狂野的奔馳,兩個人終於淪陷入原始的肉欲中,搖曳的火光中,褐色的軀體糾纏下的潔白肉體分外的顯眼。
12
獵人現在幾乎樂瘋了,眼前的外國美女竟然主動操著自己,如今的嘉米兩眼微閉、滿臉潮紅,性感的嘴唇微微張開,不斷發出“呵呵”的聲音,豐腴的身體主動迎合著對方的侵犯。獵人一把將嘉米摁倒在自己胸前,滿是臭氣的嘴巴狠狠親上樂嘉米的小嘴,雖然那股異味令嘉米皺起了眉頭,但她還是讓他的舌頭探入了自己的口腔,並很快半推半就地獻上了自己的香舌。一陣深吻後,獵人一口含住嘉米的乳頭,兩手拼命的愛撫著嘉米的另一個乳房和屁股,兩人的挺動速度越來越快,終於達成了一種瘋狂然而和諧的節奏。
“老二,是你嗎?”“二哥,你作甚那?”忽然不遠處傳來一老一少的兩個聲音,接著兩點亮光朝這邊移動過來。
喊叫聲漸漸近了,然而沉浸在肉欲中的兩人卻毫不在意,他們現在只關心如何更好更深更快地交合,終於兩人顫抖著同時爆發了,前所未有的刺激衝擊著獵人,他狂吼著將自己的陰莖緊緊頂入嘉米的陰道,仿佛要將龜頭擠入她的子宮似的,接著一波波精液狠狠射入了嘉米的身體。嘉米的雙腿痙攣著夾緊身下的男人,一陣熱流控制了她的全身,大量的陰精毫不示弱地迎著陽具噴射而出,和那些滾燙的精液混合、攪拌在一起,衝擊著陰道的內壁,“啊啊啊啊........”嘉米仰頭忘情地叫著,接著無力地倒在奸汙者的胸前,身體因為高潮興奮得抖個不停。
兩人就這樣糾纏在一起,體會著高潮的余韻,全然沒有注意另外兩人已經來到了自己身邊,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的春宮,來人和獵人一樣,穿著破爛老舊的衣服,提著陳舊的獵槍,臉上同樣是飽經風霜的皴裂的肌膚,一個是50來歲瘦小佝僂的老頭,頭上纏著一塊汙穢的紗布,高舉火把走在前面,另一個卻是30多歲的漢子,恭敬地跟在後面。
“老二,你干什麼?”從最初的震驚回味過來後的老獵人憤怒地喊道。
“大.......大哥”老二被喊聲驚醒,慌忙將嘉米推倒一邊,結結巴巴地叫著。
“你干什麼?她是.....她不是C國人?”
“是......”
“她是什麼人?”
“不......不知道.......”
“你剛才.....剛才糟蹋了這姑娘?”
“哪有,哪有,她是自願的,你沒看她有多騷?”老二辯解著,為了加強自己的說服力,他一伸手將嘉米抱在了懷里,“你看,她也沒不願意”相對來說,女性的高潮影響的周期要遠遠超過男性,嘉米目前就處於高潮的影響下,腦子迷迷糊糊,無力地任由老二摸索著自己的胴體。
“你放下她”老大趕上去,一把推開老二,將地上的衣服披在嘉米身上,輕輕問道:“姑娘、姑娘,你是誰?”
直問道第三次,嘉米的目光才重新聚攏起來,無力地答道:“我....我....我是警察,你們放開我”
“什麼?”老獵人倒吸一口涼氣,對著老二狠狠罵道:“你混蛋,你不要命了?”
“大哥,怕什麼?警察沒一個好東西”中年獵人脖子一梗,也大聲喊道:“咱們到城里打工辛辛苦苦干了一年,天殺的工頭不給工錢,咱們去要,保安打咱們,警察管什麼了?還把咱們抓起來,我早就想收拾警察了,這事你別管!!”
“呸,你糟蹋人家姑娘那可是造孽阿......”
“我還打算把她帶回去當老婆哩,睡自己媳婦,還有啥遭不糟蹋的!”
“什麼?不行”
“怎麼不行,咱們村子窮的掉渣,媳婦哪個不是從人販子那里買來的,我把她帶回去藏起來,過個一年半載......”
“你放屁,媳婦哥哥保證幫你找一個......”
“行了吧,就靠你正日價在這破山溝里打獵?媽的,一次累個賊死,到王胖子那換不回10塊錢,等你,等什麼時候?”
“你還當我是你哥嗎?”老大見無法說服對方,大聲怒喝起來:“好,好,我這些年來忙里忙外還不是為你們哥倆?現在你不聽我的了?警察抓住你是要槍斃的”
“死我也不連累你!!”
“你混蛋!!”哥倆激烈的爭吵使得嘉米根本沒有插嘴的空間,只能焦慮地期盼老大能夠說服自己的弟弟。
“二哥,大哥是為了咱們好,當初保安衝過來要不是大哥護著咱,咱就完了,大哥卻在床上躺了半年.......”一旁一直沉默的老三看著激烈爭吵的兩個哥哥,怯怯地說道:“大哥傷還沒好利落就帶咱們來山里打獵,還不是為你娶媳婦......”
“行了,老三,這里沒你說話的份” 老二憤憤地打斷了老三,只是聲音中底氣明顯削弱了許多,局促地看著地面,不敢正視大哥額頭上的傷痕。
“老二,你要還當我是大哥,就把這姑娘放了”看到弟弟低下了頭,老大口氣也減弱了一些。老二猶豫再三,哼了一聲,綽起衣服大踏步地轉身離開。看著老二遠去的身影,老大對老三附耳吩咐了幾句,趕忙追了上去。老三局促地走到嘉米身前,漲紅著臉小聲說了聲:“對不起”一把將嘉米扛在自己的肩膀上。
“你干什麼?放開我”嘉米大叫道,同時拼命踢動著雙腿,然而老三的手臂像剛箍一樣將她牢牢固定在自己的肩頭
“我送你去縣城”
“你帶我去附近的公路就好了”
“不行,大哥讓我去縣城”
“你放下我,我自己走”
“不行,大哥讓我扛你走。”
“我要自己走”
“不,大哥說讓我扛你走”
“那你解開我的手”
“大哥說不行”
“.......那你拿上那個手提箱”看到對方木訥然而堅定的態度,嘉米放棄了了說服這個唯大哥馬首是瞻的漢子的念頭,只得提醒他帶上裝滿毒品的皮箱。老三右肩扛著嘉米,右手抓住箱子,左手高舉火把,快速離去。
當嘉米再次被老三放下的時候,天邊已經出現了第一縷陽光,遠方,縣城的輪廓模模糊糊地出現在倆人眼前,森林跋涉中,嘉米一直老三在肩上,腦部大量充血,再加之搖擺帶來的昏厥,如今嘉米腦中一片混亂,只覺得腦子疼的幾乎裂開。老三將嘉米慣倒在地上,也一屁股坐倒,滿臉通紅,大口喘氣,扛著一人在森林行進卻是累人,但對於老三這樣百十斤的米袋肩上打挺的壯漢來說實在算不得什麼,真正讓他心率加快的卻是因為嘉米。一路走來,豐盈的玉臀便在自己脖項邊磨拓,兩條修長的美腿就在眼前晃動,嗅著美女身上淫靡的味道,想著二哥強奸的景象,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都會興奮起來。
現在這個漢子竭力壓制著體內的熱流,作為小弟,他對大哥有著近乎本能的崇拜和敬畏,他對自己心底的欲望感到十分的羞愧和恐懼,然而他是一個強壯的漢子,而且整整30年沒有碰過女人,這場天人交戰很快呈現了一邊倒的態勢。“前面就是縣城,你....你.....你走吧”老三做著最後地努力。
嘉米頭腦終於略微清醒了過來,掙扎著轉過身子疑惑地問道:“什麼?”
嘉米不知道自己的動作帶來了什麼樣的後果,如今她的一對巨乳依然暴露在空氣之中,而嘴角、臉上還殘留著精液的痕跡,俏麗的臉上一副慵懶、迷茫的神情,仿佛跌落人間的女神、折翼的天使,讓人充滿了強暴蹂躪的欲望。老三脆弱的理智防线終告摧毀,他低吼一聲,一把扯斷自己的褲帶,接著將嘉米面朝下壓倒在地,雙手抓住嘉米的豪乳一陣揉搓,舌頭瘋狂地舔上嘉米的後背、脖項,兩腿拼命掙動著從褲子中擺脫出來,烏黑的陽具一個勁地在嘉米臀上杵來杵去,整個動作激烈快速而毛躁,仿佛一只發情的公狗。
嘉米過了一會才從震驚中清醒過來,她怎麼也沒想到這個靦腆木訥漢子會變成這樣可怕的野獸,而她虛弱的身體根本無法對抗身後瘋狂的男人,只能寄希望於語言的威嚇:“阿......不要,我是警察”
可惜現在的老三根本不會為言詞所動,確切地說現在的他已經陷入癲狂狀態,在他感官中只有那白花花的乳房、玉臀的視覺刺激以及綢緞般皮膚的觸覺享受了,在他腦海中其他一起的聲音都不存在,只有“干她、干她、干她”的咆哮聲在陣陣回蕩。老三的陰莖雖然不斷戳擊著嘉米的下體卻始終不得其門而入,實際上30年來,這名漢子除了家畜交配以外,根本沒見識過任何關於性的東西,如今他只是憑借原是的本能在竭力成就好事,然而所有的努力除了使他渾身冒汗下身漲痛外毫無效果。
忽然,老三的龜頭微微刺入了嘉米的肛門,他仿佛一下抓住了救命稻草,立刻集中力量使勁將自己的陽具擠入那窄小的玉洞,雖然嘉米有過肛交的經驗,這樣毫無潤滑地猛烈衝刺依然幾乎要了她的命,她唯有拚命地擺動臀部,嘶啞著嗓子大聲慘叫,但這些都幫不了她。老三雙手狠狠掰開兩片雪白的玉臀,陰莖更加狠命地刺入那暴露出來的小孔,雖然干澀的腸道使得陰莖每一點前進都痛苦而緩慢,但是那溫暖內壁箍在龜頭周圍的感覺依然令他快樂非常,忽然,毫無征兆地情況下,老三喉嚨轉過一陣低沉的咆哮,接著壓抑太久的精液爭先恐後地噴射而出,將嘉米的臀部射得一塌糊塗。
就在嘉米以為可以松一口氣的時候,她驚恐地發現身後的漢子絲毫沒有受射精的影響,依然用陽具努力地開拓著自己的菊門,而他碩大的陰莖竟然迅速恢復了堅硬,似乎根本沒有射精一般。“不,不要,”嘉米哭叫著,然而身後的漢子根本充耳不聞。“搞.......搞我前面吧”終於,嘉米軟弱地屈服了。
可惜現在的老三意識中只有那窄小的肛門,嘉米的哀告根本傳不到他耳中,在精液的潤滑下,他的陰莖終於成功地楔入了嘉米的直腸,嘉米感到自己的身體被那烙鐵搬的粗大男根整個劈開了一般,她的嗓子早已喊得嘶啞了,只能無力地甩著自己的頭顱宣泄著難耐的痛苦。激動的老三根本注意不到身下美女的情形,他只知道自己的龜頭被那溫暖緊密的肉壁包裹著,那種快感是30年來從未感受到的,很快的他開始抽動起來,先是緩慢、試探地,接著是熟練、快速地,最終變成狂野、暴虐地抽動。幸運的是嘉米不必再承受這可怕的痛苦,昏厥解救了她,她豐盈的身子在老三地奸淫下如同巨浪中的小舟一般擺動、飄零,隨著粗大陽具的抽動,嘉米的肛門終於被撕破,鮮血混著白濁的精液緩緩流出。
“春麗”一聲呼喚將春麗驚醒,回過頭,春麗發現李華站在門外正向自己招手,看了看熟睡中的嘉米,春麗輕輕走出病房。
來到走廊,李華也不說話,做了個跟上的手勢,徑直一人走向電梯。
“李警官,有什麼話請說”因為李爽的關系,春麗對李華全無好感,立刻冷冰冰地叫住他。
“下面的談話我只能和你一人說,我想會對你有很大幫助的”李華轉過頭,小聲地說道。春麗聞言猶豫了一下,不再說話,被李華領著一直來到了頂樓的平台上。
“現在可以說了嗎”
“我想你會對這些感興趣”說著,李華從懷里掏出一個密封袋,春麗一看,臉色立刻變得煞白,身子晃了一晃幾乎暈倒,密封袋中是幾片衣物的碎布,褐色的絲襪、藍色的旗袍,上面還有一些可疑的汙跡,正是自己慘遭歹徒輪奸時穿著的衣服,可是自己明明在洗澡後把它們扔掉了?怎麼會到了李華手中?
“怎麼樣,眼熟吧?”李華很滿意春麗的表現,好整以暇地說道,“這些都是在你住的賓館附近的垃圾桶里找到的,還有一只高腰靴,和我們在搜索密室時發現的一只白色高腰靴正好配成一對,此外,鑒識科勘查後,發現在密室床墊以及毒販乘坐的越野車後座上有大量精液的痕跡,其中還混雜著一些女性的淫水痕跡,屍檢也正在進行,其中第一份報告說天興幫少幫主死前曾經進行過性交,所以,我懷疑......”
李華的敘述越來越快,每句話都仿佛無形的鐵錘狠狠敲擊著春麗的心房,使得她的身體如同秋風中殘葉一般顫抖起來,但是春麗依然盡力穩定自己的情緒,竭力用平靜的音調問道:“你懷疑什麼”。
“我懷疑你在被毒販綁架後,遭受了歹徒的性侵犯,准確地說,被他們強奸,哦,不,是輪奸。”李華緩緩說道,語氣越發的輕佻,語句越發的淫穢。
“你胡說。”
“是嗎?要不要接受檢驗,看那些淫水是不是你的?”
“我拒絕......”
“沒關系,只要這些報告提交出去,每個人都會認定你被罪犯干過,而且還曾經發情過,”李華惡狠狠地說著,每說一句,便前進一步,春麗雖然沒有後退,但也沒有出手制服李華,盡管她可以輕易放倒對方。李華毫不放松,繼續逼問道:“怎麼樣,你想讓所有的男同事都幻想你如何被自己追捕的毒販輪暴,把精液射在你的嘴里、小穴和屁眼里,幻想你如何淫蕩地配合、請求強奸者肏你、干你、蹂躪你嗎?”
“住口”春麗雖然怒喝一聲打斷了對方的汙言穢語,但是心中充滿了恐慌和恥辱,她清楚的知道李華所說的絕對不假,如果此事公布,自己的名譽將大大受損,不,也許是徹底的毀滅。
“除非.......”
“除非什麼......”春麗下意識地問道,只是看到李華的眼神她的心一下沉了下去,那種淫邪瘋狂的目光就如同李爽強奸自己時的眼神一樣,那是被肉欲壓倒了理智的眼神,仿佛用目光將自己的衣服剝離開來。“別痴心妄想了!”春麗憤怒地注視著李華,在她的心里實在十分混亂,一方面不能忍受自己的名譽遭到損害,另一方面也決難允許李華染指自己。
一時間陽台上只有兩人粗重的喘息聲,“難道你都不願意聽一下我的條件麼?”李華譏諷地說道。
“什麼條件?”
“很好,我們慢慢討論一下......”
【尾聲】
卡芒某飯店的豪華套房內,電視上正在播放著新聞,屏幕上漂亮的女記者正喋喋不休地介紹著卡芒市盛大的追悼會,上萬群眾如何自發地組織起來悼念人民的好公仆、優秀警察李爽,李爽生前如何地盡職盡責、任勞任怨。聽到此處,床上的男人冷笑了一聲,揚起酒杯將紅酒一飲而盡,在他身旁,一名女子賣力的吮吸著他的肉棒,一身寶藍色的旗袍和褐色褲襪將她凸凹有致的身材勾勒得越發迷人。
“啪”男人打著了打火機,微弱的火光照亮了他的臉龐,男人正是李華,他舒服地享受著女人的口舌服務,左手探出揉搓著那飽滿的肉穴。“嗯.....啊.....來嗎,我要”女人很快嬌喘連連,一下趴上了李華的身子,對著那挺立的陽具坐了下去,接著瘋狂地套弄起來,兩手更主動揉捏起自己裸露的乳房來。“出去!”李華忽然不悅地喊道,女人驚愕地愣在當場,怔怔地盯著李華,“滾,滾一邊去!”女人連忙滾下床榻,捂著胸脯驚疑地縮在牆角。
不久前的緝毒行動共繳獲毒品整整50公斤,同時通過越野車和密室中搜查到的线索,抓獲了大批毒販,幾乎搗毀了卡芒附近的販毒網絡,可謂數十年來少見的大勝,而通過行動總指揮春麗的報告,李華局長運籌帷幄、堅決果敢的指揮得到了充分的肯定,此外,李華的侄子李爽更是戰斗在第一线,在解救春麗的行動中奮不顧身,以身殉職。這些事跡通過媒體的宣傳和匯報會上李華生動深情的演講,很快傳遍了全省,可以預見警界的一顆新星已然冉冉升起。剛才的女人是他的秘書於麗,李華特意讓她穿上春麗的制服,哪知畫虎不成反類犬,與春麗冷艷、干練、高傲相比,這女人實在是庸脂俗粉,讓他提不起興趣。
李華拿起一張紙巾緩緩擦拭著自己的陽具,心里不由得想道:\u0027春麗啊,也許自己當時再堅持逼迫一下,她會就范,能夠一親芳澤.....不\u0027李爽搖搖頭,\u0027那太冒險了,有可能逼得她魚死網破,自己的職業生涯也就到頭了,,媽的,李爽這小子卻干到了春麗,便宜了他,不過自己終究不會為了一個女人拿自己的前程和生命冒險,這就是20歲和50歲男人的差距吧......\u0027
想到此處,李華苦笑了一下,想到春麗,自己的陰莖自己就勃起了,“來,上來”李華漫不經心地對於麗招了招手,\u0027女人嗎,有了前程還會缺女人......\u0027
與此同時,香港機場,嘉米正在和春麗告別,經過細心地調養,嘉米又恢復了清純可愛的形象。“春麗,那個局長你真的任由他這麼風光?”
“還能怎麼樣”
“他說得都是謊話,你才是真正的功臣”
“是啊,可是這就是生活”
“你不氣憤嗎”
“有一點,但是重要的是卡芒的毒品走私暫時被摧毀了,很多人都會受益,這就夠了,”春麗淡淡一笑,接著堅定地說道“我希望永遠不會世上再有毒品破壞人們的生活,為此我可以犧牲一切”
“........這就是你的信念嗎”
“是的,始終不變”
嘉米不再說什麼,和春麗緊緊地抱在了一起。
【幻想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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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春麗的劫難之風月場,軍火商都還沒填坑,不過,最近應邀寫了一個大追蹤的幻想线,此前不少讀者表示春麗最後居然沒有被要挾啪啪啪,所以這里為大家補上這個遺憾,幻想线不會和主线有關聯。我覺得現在精力有限的情況下,寫這種小短文也是不錯的選擇,最後,爭取今年完成風月場,當然完全不能擔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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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麗”一聲呼喚將春麗驚醒,回過頭,春麗發現李華站在門外正向自己招手,看了看熟睡中的嘉米,春麗輕輕走出病房。
來到走廊,李華也不說話,做了個跟上的手勢,徑直一人走向電梯。
“李警官,有什麼話請說吧。”因為李爽的關系,春麗對李華全無好感,立刻冷冰冰地叫住他。
“下面的話我只能和你一人說,我想會對你有很大幫助的”李華轉過頭,小聲地說道。春麗聞言猶豫了一下,不再說話,被李華領著一直來到了頂樓的平台上。
“現在說吧。”
“我想你會對這些感興趣的,”李華從懷里掏出一個密封袋,春麗一看,臉色立刻變得煞白,身子晃了一晃幾乎暈倒,密封袋中是幾片衣物的碎布,褐色的絲襪、藍色的旗袍,上面還有一些可疑的汙跡,正是自己慘遭歹徒輪奸時穿著的衣服,可是自己明明在洗澡後把它們扔掉了?怎麼會到了李華手中?
“怎麼樣,眼熟吧?”李華很滿意春麗的表現,好整以暇地說道,“這些都是在你住的賓館附近的垃圾桶里找到的,還有一只高腰靴,和我們在搜索密室時發現的一只白色高腰靴正好配成一對,此外,鑒識科勘查後,發現在密室床墊以及毒販乘坐的越野車後座上有大量精液的痕跡,其中還混雜著一些女性的淫水痕跡,屍檢也正在進行,其中第一份報告說天興幫少幫主死前曾經進行過性交,所以,我懷疑......”
李華的敘述越來越快,每句話都仿佛無形的鐵錘狠狠敲擊著春麗的心房,使得她的身體如同秋風中殘葉一般顫抖起來,但是春麗依然盡力穩定自己的情緒,竭力用平靜的音調問道:“你懷疑什麼”。
“我懷疑你在被毒販綁架後,遭受了歹徒的性侵犯,准確地說,被他們強奸,哦,不,是輪奸。”李華緩緩說道,語氣越發的輕佻,語句越發的淫穢。
“你胡說。”
“是嗎?要不要接受檢驗,看那些淫水是不是你的?”
“我拒絕......”
“沒關系,只要這些報告提交出去,每個人都會認定你被罪犯干過,而且還曾經發情過,”李華惡狠狠地說著,每說一句,便前進一步,春麗雖然沒有後退,但也沒有出手制服李華,盡管她可以輕易放倒對方。李華毫不放松,繼續逼問道:“怎麼樣,你想讓所有的男同事都幻想你如何被自己追捕的毒販輪暴,把精液射在你的嘴里、小穴和屁眼里,幻想你如何淫蕩地配合、請求強奸者肏你、干你、蹂躪你嗎?”
“住口”春麗雖然怒喝一聲打斷了對方的汙言穢語,但是心中充滿了恐慌和恥辱,她清楚的知道李華所說的絕對不假,如果此事公布,自己的名譽將大大受損,不,也許是徹底的毀滅。
“除非.......”
“除非什麼......”春麗下意識地問道,只是看到李華的眼神她的心一下沉了下去,那種淫邪瘋狂的目光就如同李爽強奸自己時的眼神一樣,那是被肉欲壓倒了理智的眼神,仿佛用目光將自己的衣服剝離開來。“別痴心妄想了!”春麗憤怒地注視著李華,在她的心里實在十分混亂,一方面不能忍受自己的名譽遭到損害,另一方面也決難允許李華染指自己。
一時間陽台上只有兩人粗重的喘息聲,“難道你都不願意聽一下我的條件麼?”李華譏諷地說道。
“什麼條件?”
“這里並不方便討論,半小時後華誼酒店208房間,我們在那里討論吧。請一個人來,畢竟有些話不好被其他人聽到,如果到時候不來,那這些證據會和其他證據一起被提交。”李華伸手去拿春麗手中的密封袋。
“如果要談判,我需要你把‘全部’的證據和報告都帶上。”春麗略微停頓了一下,順從地讓李華拿走了密封袋,既然對方有備而來,爭奪這些東西毫無意義。
“那怎麼行,我可是打不過你這個精英警花的,萬一你翻臉怎麼得了,不過放心,如果我們達成一致,那麼春麗小姐的形象會是完美無瑕的,所有的東西都會交給你,而嘉米小姐也不會受到太多調查。”
“你什麼意思?”
“何必明知故問呢,嘉米小姐報案時候的樣子,嗯,你也知道,一個洋人還是國際刑警被強奸,這種小地方生活很單調,這事夠傳上十年八年的。當然,也許西方人不太在乎這些名聲,或者說他們覺得來一發不算什麼,即使和罪犯?”李華的口吻越發的猥褻和輕佻起來,
“你......”嘉米曾經被維加抓住洗腦,成為他的殺手和性奴,這一點在國際刑警內部不說人人皆知但是也不是什麼高級的秘密,實際上嘉米在被春麗解救後加入國際刑警是頂著巨大爭議的,如果這次被強奸的事情再被李華添油加醋地傳出去,嘉米的處境將十分艱難,這讓春麗幾乎沒有選擇:“好吧,我們半小時後見。” 看著李華滿意地轉身離開,春麗的俏臉因為憤怒和屈辱變得通紅。春麗掏出手機搜索了一下,華誼酒店是遠離市區的一個不大的酒店,車程大概25分鍾,一個做肮髒交易的典型地點,而且李華沒有給自己留下太多准備的時間。當春麗再次來到病房門口,發現劉凱已經不見了,門口一名當地警察報告說,整個掃毒小組的人都被叫回警局開會了,特別通知考慮春麗和嘉米的身體狀況,此次會議不用列席,而這個警察在李華的指令下保護嘉米。來到醫院門口,警方的車輛竟然全被開走,春麗皺了皺眉,只得攔下了一輛出租車。
來到芒卡掃毒之前,春麗曾經對當地警方做過一些了解,李華的風評是油滑和平庸,沒想到李華這個家伙,辦案能力不值一提,耍小陰謀倒是行家里手,他正在用一環套一環的小手段向她示威,仿佛棋手一樣逐步建立盤面的優勢,目前李華似乎掌握了所有的籌碼。但是春麗並不打算按著他的指揮棒起舞,因為冷靜下來的她發現現在的局面其實是“麻杆打狼,兩頭害怕”,無論李華怎麼威脅自己,只要自己斷然拒絕,春麗不相信李華這個蠅營狗苟的官僚會有魚死網破的決心。就算李華昏了頭敢在酒店對自己出手,且不說自己的身手,春麗還給劉凱發了短信,告訴他自己會去酒店和李華會面,李華除非不想干警察了才會如此。當然即使如此,和李華的斗爭依然如同走鋼絲一般危險,春麗苦苦思索著,不知不覺間出租車已然駛出了市區,作為邊境城市,一出市區周邊的景色立刻荒僻了起來。“停車!”春麗忽然發現了自己思維上的一個盲點,幾乎同一時間,出租車後車廂突然升起幾塊鋼板,將春麗封鎖在一個密閉的空間中,緊接著“嘶嘶嘶”一股白色的氣體從腳下升起,春麗毫不猶豫地拔槍射擊,卻只在鋼板上留下了幾個白點,春麗一邊屏住呼吸,一邊側躺,蜷縮起有力的雙腿,猛地踢出,“咚......咚......咚......”鋼板震動著,顫抖著,卻依然倔強地擋在春麗的面前,終於,一段時間後車廂內的掙扎歸於平靜,出租車司機咧嘴淫笑了起來......
一段時間後,一個巨大貨車密閉的車廂內,李華赤裸著身子,激動地看著眼前昏睡的明星女警,灰色的套裝,白色的襯衣,藍色的內衣褲以及黑色的高跟皮鞋都被丟到了一邊,春麗凸凹有致的身體上只有一條肉色的絲襪還保留著來修飾她迷人的雙腿。春麗的雙手雙腳被拷在床頭床尾形成一個大字型,誘人的肉體任君采擷。李華的雙手順著春麗美麗的面龐,滑落到優雅的脖頸,再到飽滿的胸部,感受了一下雙峰的飽滿和柔軟,接著劃過緊繃的小腹,又停在了迷人的玉壺上,稍微撥弄了會緊閉的陰唇,雙手繼續向下撫摸完美的雙腿,一直到兩個秀氣的雙腳,李華好整以暇地把玩著一雙美足,分開一粒粒可愛飽滿的腳趾,看著他們在絲襪內分開又合並。
“真是美妙的藝術品,忍不住了。”李華本打算等春麗醒過來,再將她強奸,但是當親眼看到、親手摸到春麗的裸體,他才發現這是多麼完美的瑰寶,作為風月場中的老手,李華感覺自己回到了還沒破處的童男時代,他的雞巴漲得生疼,幾滴體液已經從紫色的龜頭處溢出。李華猛地撲倒雪白的肉體上,嘴巴和雙手暴風驟雨一般蹂躪著身下不幸的警花,近距離把玩中,李華發現了春麗迷人的肉體上殘留著的之前被強暴的痕跡,無論是略微紅腫的乳頭和陰唇還是雪白肌膚上淡淡的指印和綁痕,都讓人浮想聯翩。“這麼好的白菜讓他媽的豬給拱了,”李華喘息著,直起身子,雙手扶著春麗豐腴的大腿,將要爆炸的雞巴頂在了她的玉門前,“終於輪到我了,也該輪到我了。”挺腰,衝刺,怒漲的陽具破關而入,出乎他的意料,盡管他確信春麗就在今天早上還被人蹂躪奸淫過,而且不止一次,但是她的陰道卻比他上過的絕大多數女人要緊致得多,甚至和一些處女相比都不遑多讓,這也許就是天賦異稟吧。
“爽!”李華大吼一聲,大力征伐起來,可惜春麗的雙腿被禁錮在床角,活動空間有限,不能讓他將那兩個絕好的炮架子架在肩頭,但是,春麗的一對翹乳同樣誘人,李華雙手揉搓著飽滿的奶子,腰下發力快速抽動,雖然一開始春麗的陰道還頗為干澀,但是在他的辛勤耕耘下漸漸地濕潤起來,緊致溫暖的軟肉緊緊包裹著他的肉棒,給他帶來了如潮的快樂和成就感,“真他媽舒服,你這個假正經的賤貨,還不是被我肏到流水了,”想著之前接觸時春麗那副高冷美艷的樣子,再看著眼前任由自己玩弄淒慘誘人的美肉,李華只覺得一種報復的快感,“臭婊子,讓你驕傲,讓你牛逼,現在還不是被我乖乖地肏逼。”李華粗俗地叫罵著,忽然看到春麗的睫毛挑動了幾下,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來,眼看她就要醒來,李華俯下身子,一邊全力挺動衝刺,一邊狠狠吻到她的丹唇上。
黑暗中,春麗做了一個可怕的噩夢,老大,禿頭,秀才,花蛇,少幫主,李爽乃至一群海盜,這些曾給她帶來無窮痛苦和屈辱的罪犯團團將她包圍,盡管她視圖拼命抵抗,身體卻軟綿綿地使不上力氣,她只能任由一個個沉重的身體壓到她身上,一張張腥臭的嘴巴親吻著她的臉龐,一只只粗糙的大手玩弄著她的雙丸,一根根粗大的肉棒奸淫著她的花徑,她感覺自己如同被琥珀包住的昆蟲一般無從發力又痛苦不堪,她竭力地在腦海中呐喊、掙扎,要衝破那令人窒息的黑暗。
“不.....”春麗忽然大叫一聲,嚇了李華一跳,但他旋即加快了抽動的速度,淫笑道:“美人,爽不爽?”
“你......不......”春麗視线漸漸清晰起來,她才發現夢中的遭遇原來是真實的,自己再次被奸汙了,“你這個畜生,滾開!”春麗的掙動在手銬的束縛下如同蚍蜉撼樹一般毫無意義,“別費勁了,這個床可是焊死的鐵床,你就乖乖挨肏吧。”說著李華再次吻上了春麗的絳唇,粗大的舌頭猶如章魚觸手一般掃著她飽滿的唇瓣,濕漉漉黏糊糊的感覺讓春麗幾乎要發瘋,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狠狠咬下去,“赫,你個臭婊子,”剛剛恢復的身體沒法提供足夠的力量,李華挺起身子一巴掌抽在春麗的臉上,“你他媽這兩天都被多人男人肏過了,裝什麼聖女,看看,你這騷逼水可越來越多了。”
“混蛋,”春麗無力地罵著,她能感到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熱,“你用藥......”
“別廢話了,你就是個淫蕩的賤貨,”李華一邊喘息、叫罵著,一邊開始最後的衝刺,“只有男人暴力強奸你你才會興奮,你這個變態,聽說你這麼大了都沒有一個男朋友,就是因為正常的性交讓你沒感覺吧。”
“呸,去死。”
“別否認了,你一個精英女警格斗家還有槍,竟然會被四個人放倒?你他媽就是送.....逼......上.....門!”李華嘴上羞辱著春麗,下半身卻毫不放松,每喊一個字就將陽具一直退出到穴口,然後全力插入,直頂到花心,這幾下全力抽插讓春麗不禁花枝亂顫,甚至說不出話來,只能像被丟到岸上的魚兒一般張著嘴大口吸氣,看到這班淫靡的景象,李華只覺得頭腦充血,大喊著“肏死你個騷貨!”發起了最後的衝刺。
“不,拔出去,啊......。”春麗猛然驚醒一般再次掙扎起來,但很快一股滾燙的毒汁有力地噴射在了她的花心中,“畜生”春麗哀鳴著放棄了掙扎,如同被標槍刺中的母鹿一般癱倒在床上,又被玷汙了,春麗悲哀的閉上了眼睛,但是這只是讓她的感覺更加敏銳,每一波精液的噴射,每一次陰莖的挑動,都被清晰地傳入她的腦海,讓她倍感屈辱。
“媽的,你這騷貨可真帶勁,李爽這小子死也值了。”李爽也癱倒在春麗的身上,一邊體會著射精的快感,一邊還不忘在語言上羞辱春麗,“別憋著,泄出來,我們以後性交的時間還長著呢,你以後就是我的性奴了。”
聽到李華的話,春麗心中一凜,“你以為你能只手遮天,一直綁架我麼?”
“不能。不過我又何必遮遮掩掩,告訴你,我會把你被我強奸的場景做成小電影,大大方方地賺一筆呢。”
“你要出逃!”李華的話讓春麗最大的擔心成為現實,她之前的思維盲點就是只考慮李華在體制框架內對她進行脅迫,沒料到其實李華是有可能鋌而走險的!
“哈,聰明,告訴你我們現在就去邊境,明天你就在緬甸了,”李華得意地一邊撥弄著春麗的乳頭,一邊賣弄著:“你以為我只能脅迫你上床?是啊,一個無能猥瑣的官僚,只敢耍些小手段,怎麼敢劫持人質出逃?告訴你,你只要決定去跟我談判,我就肯定能讓你落到我手里。”
春麗痛苦地閉上了眼睛,是的,李華之前的那些小花招讓她以為只是在向她示威,實際上卻是在誤導她,選定那個偏僻的酒店,將劉凱叫回去開會順便將警方車輛開走,緊張的時間安排,這一切都是讓自己沒有時間細想,坐上那輛出租車,自己認為李華和自己會面留下了證據,不敢動粗,還想著自己用掀桌子的方法來對抗脅迫,卻沒想到對方也會掀桌子,甚至更為徹底。既然李華已經走出了這一步,那麼本地的警力會被他輕易誤導,劉凱又不是一個有決斷力的人,當他們醒悟過來,恐怕自己早已被帶出國境了,唯一的希望也許是嘉米,只有依仗她的判斷力和行動力了,但是她還在休養.......
李華不慌不忙地把玩著春麗的身體,看著她快速地思忖,直到她眼眸中恢復了些許光亮才說道:“你一定是想到了嘉米吧?”
“什麼?”春麗臉色一變,李華捏了一把白膩的奶子,才施施然拖著半硬的肉棒爬起來,揪著春麗的頭發強迫她抬起頭,“不.....”春麗痛苦地叫道,在她眼前,嘉米低垂著頭,一絲不掛地被吊在空中,雙腿同樣被鐵鏈大大分開。
“既然要抓性奴,這個洋馬怎麼能放過?”李華走到嘉米的身後,一手揉搓著她豐滿的乳房,伸長舌頭在她勃頸上舔了一把,“看看你的好姐妹,”李華強迫嘉米談起頭,俏臉上已有兩行清淚,嘴巴卻被一個鉗口球塞得死死的,“你們兩個就安心給我肏一輩子吧。”
“你不會得逞的。”春麗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李華的出逃是臨時起意,犯下錯誤。
“別逞強了,不怕告訴你,這條路线我早就籌備好了,只不過沒想到這麼快就用上了,你們知道我他媽損失了多少錢麼?賤貨!”李華臉部變得猙獰起來,屈起中指狠狠捅入了嘉米的肉穴,不顧嘉米無聲地掙動,李華殘忍地說道:“所以你們得用你們這身賤肉補償我,給我掙錢,相信我,東南亞有的是人想肏你們這兩個女警兼女格斗家。哈,當然了,你們這麼金貴可不能讓他們隨便肏,讓我先試用一下,給你們定一個合適的價格,哈哈。”說著,李華挺起重新崛起的肉棒狠狠插入了身前的蜜穴,隨著他的挺動,嘉米的身體在自身重力的作用下不斷起伏,仿佛主動套弄著他的雞巴一般,讓李華十分舒服,“瞧瞧,你們這兩個騷貨一模一樣,沒肏兩下就浪起來了。”
“放開她,混蛋!”春麗現在唯一能做的只有虛弱的怒罵。
“放開?不,好好看著我怎麼揚我國威吧。”李華一手一個玩弄起嘉米挺拔的胸脯來,在兩人性器交合的地方,晶瑩的液體開始滲出、滴落,封閉的車廂內響起一陣令人尷尬的“噗嗤”聲。
“睜開眼睛,否則我把她的乳頭揪下來!”看到春麗痛苦地閉上了眼睛,李華兩手揪住嬌嫩的乳頭狠狠扯動,嘉米的身體不由得一陣激烈地掙動,帶動鎖鏈嘩嘩作響,春麗連忙又睜開了眼睛,“沒錯,就這樣,看好了,看我怎麼肏這個Y國騷貨的,嘿,我一捏乳頭,她的騷逼就是一緊,真爽!不過,別擔心,她的騷逼還是沒你緊,我還是最喜歡肏你了,哈哈哈。”李華狂野地笑著,體驗著羞辱兩個強大女性的快感。
春麗憤怒地看著李華強奸自己的同伴,腦海里飛速想著策略,也許他會像李爽一樣放開自己的雙腿,那麼就有一絲翻盤的機會了,可恨這幫家伙不知道給自己用了什麼藥,蘇醒後力量始終沒有回復,只能祈禱藥效趕緊消退了。
“額......。”那邊廂,李華一聲嘆息,滿意地將精液射入嘉米的體內,也許嘉米的身材相貌比起春麗略有不如,不過她的異域風情同樣是春麗所沒有的,雖然對春麗說得自信滿滿,但是李華其實也沒有把握一定平安無事地越過國境线,所以他不打算浪費任何一分鍾,如果他的人生注定要在今夜完蛋,那麼他要把每一分鍾都消磨在這兩具迷人的肉體上。李華拔出陰莖,走到一邊服下一粒藥片,他的肉棒立刻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重新昂起頭來,“春麗,讓我們再爽爽。”李華說著走到床邊,先檢查了一遍手銬,才爬到床上,春麗痛苦地閉上了眼睛,對方的謹慎斷絕了她們最後的希望,這一夜將無比漫長,而更可悲的是,很可能這是無數個淫靡夜晚的起始......
三個月後,金三角,木屋內響徹著女人的嗚咽聲和肉體的撞擊聲,李華赤裸著身子坐在一把竹椅上吞雲吐霧,在他面前,兩張鐵床上春麗和嘉米雙手被拷在背後,赤身裸體地相對側躺著,在她們身後一個東南亞人、一個墨西哥人各自抄起她們的一條大腿,粗壯的肉棒狠狠抽插著暴露出來的迷人肉穴,床墊上點點的精斑和地上用過的避孕套說明這輪奸淫已經開始了很長時間,“怎麼樣,這兩個騷貨耐肏吧?”李華一邊笑著,一邊站起身擺弄起支在一邊的攝像機,將兩個女格斗家淒慘的樣子攝入鏡頭。
“好爽,真棒,沒想到能肏到春麗,我第一次看到她就成了她的崇拜者!”墨西哥佬一邊抽插著,一邊伸出另一只手玩弄起春麗晃動的乳房來。
“這個嘉米我以前在維加那見過,心狠手辣,我上次多看了她幾眼就被她踹了一腳,養了半個月,哈,現在你可落到我手里了,肏死你。”東南亞人也不甘示弱。
“那我們就說定了,祝今後我們合作愉快。”
“沒問題。”兩個人異口同聲地答道。
“如果你把這個嘉米賣給我,我的貨以後給你一成優惠,怎麼樣?”東南亞人叫道。
“這兩個婊子害我背井離鄉,我還沒過足癮呢,反正你想了可以過來肏她,我們合作的時間還長著呢,再說這幾段視頻夠你回味的了。”
在幾個男人一言一語以她們的身體做交易時,春麗和嘉米卻沒有出聲喝罵,她們的臉頰通紅地仿佛要滴出血來,甚至連身體都泛起一陣妖異的粉色,兩個乳頭腫脹得如同兩個葡萄,兩條健美的長腿幾乎是主動分開,淫水如同甘泉一般不斷從交合處流出,盡管她們竭力忍耐著,但每次被插入都會帶出一絲誘人的呻吟。
“她們快不行了,加把勁,把這兩個騷貨肏到高潮,讓道上的兄弟看看你們的雄風”
受了李華的激勵,兩個男人馬力全開,“啊啊啊啊啊”不一會,嘉米抽搐著尖叫起來,被屈辱地送上了高潮。
“不......。。”受到同伴的影響,春麗也痛苦又快活地泄了身子。
“額......。射了”感受到身前美人的崩潰,墨西哥佬和東南亞人哪里還忍耐得住,緊緊摟住兩位女警射出了稀薄的精液。
當兩個大毒梟滿足地離開後,李華走到兩張床中間,一手揉搓著嘉米豐滿的屁股,一手愛撫著春麗修長的美腿“怎麼樣?兩位警花,過癮了麼?”
嘉米雙眼無神地看著屋頂,春麗雖然低聲罵了一句“畜生”,卻也任由李華猥褻自己,李華滿意地笑了,自從來到緬甸後,憑著之前積累的財富和人脈,他建立起了自己的地位,當然這兩位著名的女格斗家也起到了決定性的作用,每一次賣淫都可以給他帶來莫大外部的利益,就像剛才那樣,此外她們美妙的身體也是維系自己手下士氣最好的工具。當初把這兩個賤貨冒險綁架出來真是博對了。這三個月來,李華持續給春麗和嘉米服用性藥,她們的肉體變得越來越敏感,就像現在,即使剛剛被罪犯肏出了好幾次高潮,但自己撩撥幾下後,兩個人的蜜壺里又是玉液充盈了,只不過嘉米毫不在乎地張開雙腿任由他玩弄,而春麗還是羞愧地合攏了雙腿,只不過在他手上微微用力後也放棄了抵抗,肉穴里的恥肉一樣不知羞恥地纏上了他的手指。
“真是騷貨,”想想剛來到緬甸的時候,每次奸汙兩名女警,她們都會竭力反抗,怒罵,現在只有春麗低聲叫了聲“畜生”,嘉米始終兩眼無神毫無反應。“別既要當婊子又要立牌坊了,現在每一次肏逼你們可是比男人還開心,讓我再爽爽。”李華揪著春麗的頭發將她扯倒,一掌拍在她的豐臀上,“抬起來,我要肏你的屁眼兒。”李華故意用粗俗的語言叫道,“不要,住手......”春麗虛弱地晃動了幾下屁股,但是對男人來說實在說不好是抵抗還是勾引。
李華輕易地按住了春麗的雙臀,肉棒一下洞穿了緊密的肛門,“額,真舒服。”李華挺動著腰肢,想想第一次肏春麗的後庭,幾乎要將她的肛洞撕裂,可現在他可以輕輕松松地插入,但這並不是說她的肛門已經松弛了,相反一旦進入,肛門立刻緊緊地箍在他陽具的周圍,給他帶來了極大的快感,相比之下,嘉米的屁穴在高強度的使用下明顯有松弛的跡象,也不知道是因為春麗的天賦還是因為她修煉的功夫,不管怎麼說,這真是一具美妙、讓男人發狂的肉體啊。李華感嘆著俯下身子,雙手抄住那對低垂的木瓜把玩起來,“你的奶子好像被揉大了啊,春麗警官”春麗卻沒有回應,她緊閉著眼睛用頭抵著床墊,竭盡全力忍耐著惱人的性欲,在以前被奸汙的經歷中肛交只給她帶來無盡的痛苦,但是現在她竟然開始體會到了快感,她發現自己成熟的肉體在淫藥和高強度的輪奸下越來越墮落,很快,她忍耐不住開始了誘人的呻吟,“停下......別......混蛋......你不得好死”
從眼前顫抖這的肉體和手中膨脹的乳頭,李華知道對方已經不可逆轉地走向了泄身,春麗斷斷續續的罵聲更凸顯了她的無能為力,所以在李華耳朵里這些辱罵猶如打情罵俏一般刺激著他加快了抽動的頻率,制服強大的女格斗家、用肛交將她推向高潮,這無疑是任何一個男人的夢想,“啊啊啊啊......”一陣哀婉又混合著歡愉的呻吟下,春麗胯下的淫水噴射而出,居然被李華肛交到潮吹!“呃呃呃呃呃,騷貨,又被我肏翻了,”李華也是精關一松,將精液盡數射入了不幸女警的直腸。
“波”李華將陰莖拔出來,看了一眼嘉米,金發的特工整個過程中只是悲哀的看著同伴受辱,沒有任何實質的反抗。“小貓咪表現不錯,該是吃藥的時間了。”李華將兩粒藥丸放在兩人的身邊,看到藥丸,嘉米的眼睛不由得一亮,而春麗則是如同被蠍子蟄了一般挪開了視线。這是名為幻滅的毒品,之前的一個月,春麗和嘉米每天都被強迫注射這種新型麻藥,已然染上了藥癮,每天李華都會用毒品對她們進行誘惑,只不過這2個月來,兩人始終憑借著毅力死扛。
“怎麼樣,來一粒吧”李華如同撫摸著寵物一般撫摸著嘉米的頭發,對於嘉米的墮落他很有信心,這種名為幻滅的毒品雖然上癮慢,但是癮頭後勁極大,一旦感染不可能戒除,三天前嘉米已經忍耐不住半推半就地服用了一粒,千里之堤潰於蟻穴,只要有一個小口子那麼後續的崩潰也就是水到渠成了。“不要,嘉米,不能吃。”一旁的春麗顫抖著叫道。李華也不著惱,“你們這樣有什麼意思?每天生不如死,這個藥是什麼藥你們不清楚麼?你又不是不知道以前那個掃毒英雄王野,三等功就立過2次,結果被發現是臥底就注射了這個藥,然後呢?3個星期就招了,他可是有名的硬漢斷了根手指都繼續抓人的主。”
“滾......。滾開”春麗用另一只沒鎖住的腳將藥丸踢到了地上,“你有種就殺了我們。”
“哈哈,你明知道死不了,上次你求死是什麼結果?何必呢,你們好好想一想吧,來人,把她們鎖好。”幾個保鏢立刻衝進來將春麗和嘉米拉成大字型緊緊鎖住,甚至連脖子都固定在床上,頭下塞上軟軟的枕頭,甚至手掌都被套上了特質的軟手套,口中更被皮質鉗口球塞得滿滿的。
“走,我們去喝一杯,待會再來看看這兩個婊子。”
半小時後,當李華和幾個保鏢重新回到屋里時,兩個女人如同篩糠一般顫抖個不停,噬骨一般地麻癢煎熬著她們的神經,那是一種發自骨髓的瘙癢,如果沒有束縛,她們恨不得用雙手扒開自己的肌膚,撕裂自己的肌肉,剔除自己的骨髓,仿佛只有這樣才能擺脫這可怕的感覺。兩個不幸的女人想掙扎,但她們的四肢被禁錮著,甚至她們想用頭撞擊鐵床以疼痛來轉移瘙癢都做不到;她們想叫喊,但他們的嘴巴被堵塞著,甚至她們要用牙咬舌頭來自盡也做不到;她們唯一能做的就是流汗,兩具潔白的肉體像被水洗過一般,床單上滿是濕漬。
“怎麼樣,兩位想好了麼?何必跟自己過不去,吃一粒藥,忘掉煩惱,乖乖地做我的性奴,反正你們被肏也挺舒服的。”李華蠱惑著:“怎麼樣?誰要吃藥,就眨三下眼睛。”
春麗用盡力量瞪了他一眼閉上了眼睛,而在嘉米的眼中,李華滿意地看到了驚恐、屈辱和動搖,最終嘉米也閉上了眼睛,“很好,那我們就比比耐心吧,閒著也是閒著,看看碟吧。今天就放我們上次一起給她們三通的盤。”
一個打手立刻淫笑著打開了電視,很快屋子里充滿了女人魅惑的呻吟、男人躁動的咆哮以及肉體撞擊的聲音,春麗和嘉米雙頰飛上了一絲紅暈,她們很清楚這個光盤正好拍攝在她們第一次毒癮和性藥混合發作的期間,兩個可憐的女警在全力壓制麻藥的情況下,再無余力壓制性藥,兩個人不知羞恥地和這些罪犯交歡,自覺或不自覺地用性愛的快感轉移那可怕的藥癮。“哈,我覺得這盤最精彩,你們說呢?”
“是啊,那次可真爽啊,這倆騷貨第一次主動給我舔了雞巴。”
“沒錯,她們那騷逼夾得可緊了。”幾個打手立刻應和到。
“對了,你們知道麼,我特意把這段視頻放到了網上,還做成了光盤賣到全世界,名字就叫《美人格斗搜查官的惡墮》,可是給我賺了不少錢。”春麗和嘉米聞言,發出了一陣低沉而痛苦的嗚咽。
又是半個小時過去了,兩個女人已經出現了脫水的症狀,身體不斷痙攣著,連膀胱都失控了,尿了一床,“哎,真是的,何必呢,搞得髒兮兮的,怎麼樣?誰要來一粒,眨三下眼睛。”
春麗依然用沉默對抗這魔鬼的誘惑,而嘉米睜開了眼睛,和李華對視了片刻,羞愧地閉上了眼睛,然後再次睜開,閉上,睜開,閉上,每一次都沉重萬分......
7個月後,白色的牆壁,白色的病床,白色的隔簾,醫生,護士,這完全就是一個和諧安詳的病房,如果沒有被四肢張開禁錮在床上赤裸的春麗的話。但現在,這幅畫面只透著一股詭異和恐怖,7個月的監禁和虐待讓春麗變得憔悴了許多,然而最讓人吃驚的是她原本平坦緊繃的小腹竟然可怕地隆起,“看,小東西多麼可愛?”李華指著四維彩超的屏幕說道,屏幕上一個可愛的寶寶安詳地躺在媽媽的子宮中,剛剛突然打了一個小哈欠,這本該是讓一個母親最為喜悅和感動的時候,但是現在,春麗的心中滴著血,一個女警,一個女格斗家被這樣一個軟弱卑鄙的對手綁架,強奸,竟然還受孕懷上了仇敵的孩子,李華掏出一粒藥丸,“怎麼樣,來一粒吧,馬上毒癮要發作了吧?就算不為自己著想,難道不顧這個孩子的生命麼?在這麼頑抗下去可是保不准哪一天會流產的。”
春麗只是怔怔地看著彩超的屏幕。
“我真是不理解你啊,你難道還指望有人來救你?我再告訴你一遍,你拍的那些小電影,警方早就看過了,我從內线那打聽了消息,結論是這些視頻偽造的,你們兩個早已經因公殉職。哈哈,也是嗎,精銳的女警竟然像娼妓一樣主動給毒販服務,這讓警方的臉面往哪放?你們還是死了好。你說是不是?我的小貓咪?”房間的角落里,一絲不掛的嘉米溫順地跪著,雖然雙手還被拷在身後,但是雙腿卻毫無束縛,但嘉米卻沒有任何反抗的意思,即使聽到李華殘忍的嘲諷臉上依然一片木然,猶如行屍走肉一般。李華走到她身邊捏了一把胸尖:“又不乖了,主人問你話應該說什麼?”
“對不起,主人,我錯了,請接受我的道歉。”嘉米仿佛被驚醒一般,手忙腳亂地解開了李華的褲子,將那半軟的陰莖含在嘴里吮吸起來。
“好吧,我怎麼能不原諒我的小貓咪呢。”李華眯著眼睛享受著女特工的口舌服務,挑釁地看向春麗,春麗痛苦地移開了眼神,是的,2個月前,嘉米在李華向他們展示警方放棄調查和解救她們的證據後就徹底屈服了,春麗不想責怪自己的同伴,畢竟嘉米曾經經歷過維加的調教和洗腦,在絕望的環境下,能堅持這麼久她已經足夠勇敢和堅強了。
“我的小貓咪,你覺得你現在的生活怎麼樣?”
“很好。”嘉米在口交中含混地答道。
“這麼乖,那麼我也讓你快活一下吧,”李華拿了一粒藥丸高舉過頭頂,“來,我的小貓咪,進食時間到。”
嘉米混沌的眼中,亮起了一抹光芒,她立刻直起身子,伸長脖頸去夠那藥丸,可惜李華的身高比她高出不少,而她的雙手又被困在身後,於是她開始跳躍,但每當她跳躍,李華都笑著一起起跳,真的猶如逗弄寵物貓一般,直到嘉米氣喘吁吁的時候,李華才將藥丸送入她的口中,還拍了拍女特工的頭。不一會,嘉米的臉上浮起一種不健康的緋紅,她夢囈一般叫道:“主人,快來肏我,快,讓我飛起來。”
李華得意地用手向春麗比了一個V字,接著狠狠肏入了嘉米的肉穴,春麗悲哀地看著李華蹂躪著自己的姐妹,而整個過程嘉米浪叫不斷,雙腿交叉在男人的身後,仿佛舍不得對方離開哪怕一刻。春麗其實完全理解嘉米,她雖然在絕望中封閉了自己的心靈,但是羞恥和屈辱感還是會折磨她,那麼毒品和性愛帶來的那短暫的高潮就成了躲避現實的唯一可能,春麗能理解嘉米恰恰是因為同病相憐,以前作為緝毒警,春麗見過無數次吸毒者毒癮發作的慘狀,但是她卻相信那些痛苦和自己正在承受的痛苦比起來一定是小巫見大巫,這該死的毒癮並沒有隨著自己超強意志的抵抗而衰弱,甚至經過這麼多次刻骨銘心的痛苦後她的身體都沒能對這種痛苦產生半點的抗性,不,反而是加深了那種痛苦。就像現在,那種可怕的感覺又開始升起,迅速地席卷全身,春麗的四肢的肌肉立刻拉緊,大滴大滴的汗珠從肌膚中滲透出來。
李華對醫生使了個眼色,醫生繼續用探頭按壓著春麗的腹部,讓春麗可以看清自己胎兒的情況,隨著毒癮越來越強烈,寶寶也似乎煩躁了起來,手腳開始移動。“千古艱難唯一死”,然而世界上真的有生不如死,春麗現在除了身體上的痛苦,精神上的屈辱以外又加上了心理上的愧疚,作為一個強大堅韌的女警她可以憑借超人的意志去直面任何非人折磨和無恥的凌辱,如果有機會她也會立刻自殺來結束這一切。但是作為一個善良的母親,尤其是初為人母,春麗對這個胎兒抱有格外強烈的母愛和愧疚,每當想到這個不幸孩子的未來,她就感到錐心之痛。而李華卑鄙地利用了她的天性,用彩超這種方法提前具象化了腹中胎兒,給春麗加上了無形的禁錮。實際上當春麗從彩超儀屏幕上看到血脈相連的嬰兒的那一刻,自殺已經從她的選項中抹去了,盡管理智上她知道這也許才是最好的選擇,但是她實在無法剝奪這個無辜孩子的生命。所以現在的春麗,在毒癮發作時,只能一邊承受著肉體的痛苦又一邊經受著精神的煎熬,每次寶寶的躁動,都會敲擊她脆弱的心弦。
春麗的想法李華自然是心知肚明的,這點錢花得太劃算了!李華得意地想到,其實他最怕的就是春麗自殺,盡管初始幾個月春麗的自殺企圖失敗了,但所謂“只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只有讓她放棄自殺的念頭,他才有充足的時間去調教征服春麗,水滴石穿,他很有信心最終讓這個高傲強大的女格斗家屈服於他,就像胯下的嘉米一樣。“看,你的朋友多痛苦,你還不去幫幫她?”
“好的,”嘉米幾步走到床邊,俯下身子,伸出舌頭在春麗的肉穴上舔弄起來。
“不要,嘉米!”
“放松,春麗,我會讓你忘記煩惱和痛苦”
“啊,快......快停下......”春麗的肉體幾乎是飛速地做出了響應,花房在嘉米靈巧的舌頭下微微綻開,晶瑩的花蜜開始匯聚流出,這就是李華惡毒的地方,當春麗被鎖在床頭被毒癮折磨得痛不欲生的時候,只有高潮的瞬間才能夠暫時擺脫這種折磨,盡管她的意志中警惕著這種危險的誘惑,但是她的身體已經習慣了用性欲來壓制毒癮,飲鴆止渴的結果就是她的肉體現在變得極度的敏感。相比起那些臭男人,嘉米和春麗本來就有一些曖昧的關系,她的溫存也更容易點燃她的浴火,“不......別......要泄了”春麗語無倫次地叫道,身體猛然繃緊,淫水噴射而出。
嘉米揚起臉來,任由花蜜噴滿了她的俏臉,“是的,泄出來,泄出來就不那麼難受了”說完,她再次俯身到春麗的雙腿之間,香舌如靈蛇一般探入了那翕張蠕動的肉洞,屈服後的嘉米同樣對朋友懷有極大的愧疚,那是背叛同伴的愧疚,那是屈服於罪犯的愧疚,甚至也包含了無法懷孕而不能和朋友一樣分擔痛苦的愧疚。在這種情緒下,嘉米竭力希望為春麗做些什麼,只是目前她唯一能做的似乎只有讓朋友暫時擺脫痛苦,哪怕只有幾秒鍾,所以她格外投入,格外溫柔......在嘉米的努力下,幾分鍾後,春麗的身體扭動著,掙扎著,嘴里發出甜蜜又淫靡的呼喊,再次潮吹,短時間內的連續高潮!
李華看著兩個女警上演著色情的表演,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嘉米已經被征服,春麗比起最初其實也有了松動的跡象,每天不管春麗如何頑強如何堅忍甚至通過性欲宣泄痛苦,最後還是要靠他注射毒品來緩解症狀,她的反抗只不過是延緩這一環節的到來,而每一次高潮,每一次失敗都會削弱她的意志,哪怕僅僅是一點點,那也足夠了,畢竟時間是站在他這一邊的......
二年後,緬甸某地一個龐大的妓院內,樓下的大廳內乳山肉海,各色人種來來往往,熱鬧非凡,而五樓的包間內確是一片安靜,這層每一個包廂內的裝飾都極為奢華,面積也極為寬廣,甚至還有一個小型舞台單獨為客人表演,這種環境布置凸顯著嫖客身份的顯貴和神秘。昏暗的室內響起一陣悠揚的揚琴聲中,一道光束射向舞台,一只白嫩小巧的玉足首先伸了出來,透明的水晶系帶高跟鞋遮擋玉足的可愛,反而襯托出了那迷人的曲线,緊接著曲线優美的小腿,結實飽滿的大腿隨著跨步從黑暗中一一顯露出來,銀色絲襪包裹的整條美腿在燈光下熠熠生輝,大腿的盡頭一抹墨綠的旗袍勉強遮住了迷人的私處,燈光帶著客人的視线繼續向上移動,纖細的腰肢不堪一握,不大不小的乳房緊緊包裹,天鵝般修長的脖頸上披散著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一把折扇擋住了容顏,只留下一對勾人的丹鳳眼,女人在舞台上緩緩踱步向前,曼妙的身姿如同楊柳一般隨風飄揚,每個國家都有經典的服飾,旗袍確實很適合傳統的C國美女,將女人修長的雙腿修飾得越發驚艷,而相對平庸的胸部也在緊繃布料的襯托下顯得偉岸了不少。女人走到客人面前,風情萬種地滑下折扇,露出一張充滿古典風情的鵝蛋形俏臉,嬌羞而又魅惑地向客人投去一瞥。旁邊的銀幕適時亮起,屏幕上的女人一身警服,容貌安閒恬靜,底下寫著信息:傅正玲,國際刑警,雖然看得出是同一個人,但氣質真是天差地別,原來清秀和內魅並非不可調和。
傅正玲退到一邊,音樂陡然一變,一陣激昂的搖滾音樂聲中,燈光下另一個女人大步走出,齊耳短發下一張風姿綽約的瓜子臉,濃重的眼影和口紅修飾得那張俏臉愈發英氣逼人,豐滿的胴體上是一套紅色的低胸皮質連身泳裝,隨著走動,兩團雪膩的碩乳搖搖晃晃,幾乎將衣服撐破,燈光也刻意聚焦在女子的胸口,找得雙乳如同一對移動的光球般吸引著男人的目光,女人右手手持一根軟鞭,不斷敲擊著長腿上黑色的網襪和長皮靴。屏幕上同樣打出了女子的警察證件照,國際刑警方凌霄,眼前美艷強勢的女子和照片上英氣勃勃的女人同樣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雖然氣場依舊強勢,但眼前的女人卻絕非不可侵犯,確切地說她似乎誘惑你去狠狠侵犯蹂躪她。
傅正玲和方凌霄一左一右站在舞台邊,如同模特一邊做出幾個造型,展現著誘人的身姿,一個素雅古典裝扮,主打楚楚可憐小家碧玉;一個艷麗現代打扮,主打英姿颯爽巾幗英雄,一靜一動之間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真不錯,顧老板果然是高手,這兩個女警不愧是金三角的頭牌,今日一見不虛此行啊。”
“哪里哪里,有李老板的珠玉在前,我這兩個女警實在是庸脂俗粉,不值一提啊。”顧老三謹慎地答道,眼前的這個男人可是現在的風雲人物,當年從C國逃出來,不過是寄人籬下,沒想到短短二年間,被他又拉又打,做下許大的事業,這段時間李華一直提出合作的建議,今天親身來訪,顧老三怎麼敢不打起十二分精神應對:“你們兩個還不快下來伺候李老板。”
傅正玲、方凌霄連忙走下舞台,正如男人所說的,盡管違背本意,但這兩個國際刑警,曾經是金三角風月場里的皇後。是的,曾經,現在這兩個女人每向前走一步都感到無形的壓力,那是動物面對強大同類感到畏懼的本能,李先生的身後,那個身穿藍色旗袍,褐色褲襪,白色長靴的絕色美女,無論是容貌,身材,身份,功績,武力,智力都全面壓制著她們,在春麗面前她們真的變成了與皓月爭輝的螢火,每向前一步,她們越發感覺到自慚形穢。然而多年的訓練,讓兩人不敢怠慢,傅正玲一提旗袍,光滑的小穴上未著寸縷,她引著李華的右手摸上自己的蜜穴,而方凌霄則拉下胸口的拉鏈,用豐滿的雙乳夾住了李華的左手,兩個女警又各出一只手,一個擼動著棒身,一個輕撫著睾丸,兩點朱唇各自吸住了李華的兩個乳頭。胸口的嘴唇和陰莖上的玉手帶來了溫暖的悸動,這一份悸動向上蔓延,很快將男人渾身的細胞預熱了起來。
“斯......二龍戲珠,有點意思,”顧老三能在金三角甚至東南亞穩居風月場霸主,不僅僅是因為他能搞到最新鮮優質的貨源,他的妓院里各種新穎刺激的玩法也是層出不窮,譬如剛剛的聲光配合最大限度地突出了女人的優點或者說賣點,再比如現在兩名女警施展的手段還被顧老三模仿武俠小說出了一套所謂的“降龍十八式”,這在大多數是武俠迷的黑道中打出了極大的名氣,想想,不管是女警,教師,少婦,學生妹,先是有一套配套的場景來凸顯身份,肉搏之時又有一套精妙的功夫,顧老三的妓院想不火都難。這也是李華要將顧老三的勢力納入麾下的原因。
“老板,真是見多識廣,再試試我們的雙龍取水”傅正玲操著吳儂軟語,俯下身子輕輕地含住了李華的睾丸,而方凌霄同時將堅挺的陰莖納入口中,大力吞吐起來,兩女一個大刀闊斧,力量十足,一個細膩精致,溫潤輕柔,二人不僅僅著裝氣質上一如烈火一如弱水,動作上也是特色鮮明,但又相得益彰,形成了一種別樣的冰火兩重天。“降龍十八式果然是名不虛傳,顧兄大才啊,請務必幫兄弟一把。”
“哈哈,承蒙李老板錯愛,我這人也沒什麼辦事,只會玩玩女人,李兄只要願意,隨時可以來我這散心。”顧老三嘴上打著哈哈,心里緊張不已,別看眼前這個李華和顏悅色,擴張過程中卻是手段狠辣,每次雖然都是先禮後兵,但只要對方拒絕合作,不出二周必定橫死。
“顧兄是不看好我啊。”
“豈敢豈敢,誰不知道李老板現在是金三角炙手可熱的角色,凌霄,給李老板來一招飛龍在天,也就是方警官這身肌肉,才能把這招玩得盡興。”顧老三連忙轉換了話題,那邊屋頂垂下了兩根吊索,方凌霄雙手撐地倒立起來,雙腳扣住吊索上的皮套,自上而下再次將陽具吞入口中,接著雙臂微微彎曲,身子下沉使陰莖持續深入知道喉頭,略頓了頓,放平舌頭領陽具一下突破,直入咽喉,深喉!略略適應後,方凌霄更開始倒立著開始旋轉起來,同時做出吞咽的動作給口中的雞巴做起了“喉部按摩”,李華的陽具被潮濕溫暖的腔道緊緊包裹住,爽得他連連吸氣,傅正玲此時也解開旗袍,一邊用乳房摩擦著他的身體,一邊輕輕含住了她的耳垂,那潮濕的感覺,誘人的香氣讓李華身子打了個激靈,一把抓住了身前方凌霄的肥奶,疼得對方嗚咽了起來,即使如此方凌霄依然職業地繼續著倒立深喉口交。
“嘶.......顧兄太謙虛了,這降龍十八式真是驚艷啊,以顧兄大才,我倆聯手,金三角就是你我兄弟的天下了。”
“其實這些小玩意,C國早就有了,我不過是換個名頭。我這人就好玩個女人,李老板太看得起我了。”顧老三嘴上軟話連連,眼睛卻死死盯著李華身後的春麗,之所以拒絕李華的聯手,一方面,作為金三角的老前輩,顧老三怎麼肯去投入一個新晉玩家的陣營,況且名為合作,終究要奉李華為主;另一方面,金三角這種地方,憑著好勇斗狠或者陰險狡詐想出頭的人每年不知道有多少,正所謂:“其興也勃焉其亡也忽焉”,有幾個能修成正果的?別看他李華現在囂張,搞不好明天就回喋血街頭。但是顧老三卻不敢直接拒絕,因為這個李華是真有幾把刷子,尤其身邊的兩個前女警,據說有一次天行幫埋伏李華,被兩個女人毫發無損地放翻了30號人,這消息曾經讓自己痛快了好幾天,但是現在親身面對春麗才感到那種可怕的威壓。想到此處,顧老三又患得患失起來,現在自己一個勁給李華碰軟釘子,會不會讓他惱羞成怒?不過,即使金三角這種地方,也很少鬧市之中堂而皇之地入室殺人,尤其李華還想合並自己的勢力,直接動手太難看了吧?如果春麗發難,自己埋伏的幾十號人不知道能不能保得住自己?不過這麼看上去,這女人可真帶勁啊,這要是能睡一次.......
“顧兄一個勁看春麗,是不是想和她玩玩?”
正胡思亂想的時候被突然一問,顧老三也一時說錯了話:“當然......什麼?”
“哈哈哈........英雄難過美人關麼,顧兄這麼想正是大英雄的風采。”
“不敢,不敢,不敢奪愛......”
“見外了,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春麗,去伺候一下顧兄。”
“真的可以?”顧老三驚喜地問道,自從春麗嘉米被擄到金三角,初期李華還不斷用兩人肉體接待,隨著勢力漸大,這幾個月很少聽到傳聞了,顧老三前一段時間還一直以未能染指兩人的肉體為恨,沒想到今天竟能如願。
“還不快去。”春麗聞言,木然地走向顧老三,走近細看,春麗的美貌更加耀眼,此前顧老三見過女人中最漂亮的女警當屬楊清越,有著不輸女明星的臉蛋,而春麗的美麗還壓過楊清越一頭,可謂傾城傾國之色。春麗站到顧老三的身前,雙手解開旗袍的胸襟,兩個滑膩白嫩的翹乳立刻跳躍了出來,顧老三暗自比較,在他玩過的女人中,方凌霄的乳房算是極出色的了,白嫩豐滿,但和這對乳房一比就顯得形狀差了許多,顯得肥膩下等了,接著春麗右手一撩將旗袍前襟拉起別在了白色的腰帶上,兩條褐色褲襪包裹的修長健美的雙腿大大分開,以前傅正玲在金三角以美腿出名,今天見了這雙腿才覺得天外有天,比起傅正玲的腿,春麗的腿更為健美但又絕不臃腫,更加修長而又絕不突兀,那個形狀真是做到了增一分太肥減一分太瘦,而且摸上去堅實的肌肉和柔順的肌膚給人帶來完美的觸覺。
“既然如此,那我就卻之不恭了,跟春麗一比,我的姑娘們就變成庸脂俗粉了。”顧老板感嘆著順著大腿向上摸去,開檔褲襪下,誘人的下體被剃得如同初生嬰兒一般光滑,食指輕輕破關而入,竟然感到幾分阻力,要不是早知道春麗被李華調教多時,他都疑心碰到了處女,以前顧老三經常感嘆趙劍翎體質特殊,縱使被高強度輪奸也不會被玩爛了,沒想到這個春麗居然也是個異數,這等美人,換做自己每天不肏個三五次都是暴殄天珍,可她的陰道竟會如此緊窄而有彈性,更妙的是稍稍挖動兩下,淫水就淅淅瀝瀝地滲了出來,從干澀到發情不過一兩分鍾,這肉體分明是被徹底開發過,卻同時保持了少女般的緊密,真是萬中無一的珍品。
顧老三解開褲子,一根怒龍昂揚而出,春麗依舊面無表情地向前一步,跨坐在顧老三雙腿的兩邊,下身直接將陽具吞入,“爽啊。”果然是名器,顧老三只覺得自己的陽具如入暖爐,渾身都覺得暖洋洋的舒爽異常,緊接著,表面不見動作,春麗的陰道竟然收縮起來,層層疊疊的軟肉如同無數的小手向內擠壓、按摩著自己的雞巴,讓他險些繳槍。會咬人的陰道,這太他媽牛逼了!這女人太棒了!顧老三在心中大喊道,為了掩飾自己的失態,顧老三連忙叼住眼前小巧的乳頭,吮吸起來,“啊?”沒兩下,顧老三忽然吃驚地松開嘴,“她居然有奶水?是用藥了麼?”
“哈哈,怎麼樣,玩起來很棒吧,挺甜的吧?”
“嗯,味道真是不錯,”顧老三再次抓住美乳吮吸起來,甘甜的乳汁不斷流入他的口中,讓他的抽插越發的有力起來,只要兩個男人在一起玩女人,競爭就必不可少,盡管兩人無意比賽,若是草草射精還是沒有面子,一時間房間內只有喘息,吮吸和肉體撞擊聲。顧老三雖然是風月場里的班頭,但是春麗是他一直暗自艷羨的目標,一經入手又有諸般妙處,不到十分鍾,就隱隱有了射意,顧老三一把抱緊春麗,吻向了春麗的嘴唇,春麗似乎有一個躲閃的動作,但還是控制住了自己,任由顧老三吻住她的朱唇,甚至張開檀口,讓他的舌頭探入,肆虐自己的香舌。兩人貼面相對,顧老三終於在春麗的眼底看到了一絲不甘和悲哀,這才對嘛,蹂躪女警怎麼能少了這種情緒,看著強大的女警委屈而恥辱地被自己征服,痛苦又風騷地發情對他來說才是最好的春藥。一閃念間,已經箭在弦上的顧老三馬眼一麻,陽精噴射而出,顧老三死死抱住春麗一邊拼命挑動舌頭,一邊竭力將陰莖插得更深,仿佛要將她生吞刺穿一般。
那邊李華看到顧老三交了賬,為了避免尷尬也加快抽動,方凌霄不愧體力超群,倒立旋轉十多分鍾絲毫不見疲態,感覺到李華加力,更是賣力地旋轉中加上了上下起伏,咽喉如同軟管一樣上下套弄加按摩他的肉棒,傅正玲也將自己的乳房送入李華的口中,引導著李華的右手手指插入自己的蜜穴,腰肢上下起伏,主動用淫肉套弄起對方的手指來,兩人折騰了半天,終於讓李華射出了精液。
“在降龍十八式里面,射精是不是就叫亢龍有悔啊?”
“哈哈,顧老板說的有利。”
“顧兄覺得春麗怎麼樣?”
“完美,完美”顧老三即使射精後,依然舍不得放開春麗,一邊對著春麗的胴體上下起手,一邊享受著陰莖泡在小穴內漸漸變軟的過程。
“那我再送顧兄一個禮物吧,”李華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嘉米,把東西拿上來吧。”
幾分鍾後,顧老三吃驚地盯著眼前的盒子,金無疾!這個金三角的瘋狗!自從上次趙劍翎的事情破了臉後,他沒少被天行幫找麻煩。顧老三幾乎天天盼著這個瘋狗橫死。但是當他看到金無疾的人頭擺在自己面前的時候卻沒有幾分喜悅,更多的是恐懼,是的,恐懼!對於金無疾這個威脅,顧老三自然一直留意他的動向,今天下午他還受到情報金無疾在臨市歡蹦亂跳,沒想到晚上已經變成了人頭被送到了自己的面前,考慮到兩個城市之間的距離,能出手的時間至多一個小時。想到此處,顧老三看了一眼人頭旁邊嬌小的女特種兵,嘉米穿著自己標志性的緊身服,貝雷帽與戰靴,白皙的肌膚上沒有半點傷痕,甚至也沒有半點疲態。剛才奸淫春麗讓顧老三潛意識中對這兩個精英女警的警惕性下降了一些,現在看著那冰冷的藍色眼眸,他才重新敲響警鍾,認識到縱使有著迷人的外表,她們依然是致命的武器。
“聽說這個金無疾經常騷擾顧兄,我自作主張幫顧兄除去了,顧兄不會怪我吧?”
“哈哈,李兄大恩不言謝,以後用得到兄弟的地方直接說一聲。”眼看李華大棒在手蜜語在口,再拖延下去就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顧老三光棍不吃眼前虧,很快做出了選擇。
聽到顧老三終於把李老板改成李兄,李華意氣風發地走過去握住顧老三的手說道:“好啊,我們兄弟合作,真是值得慶祝,嘉米,春麗給我們倒酒,今天將是我們兄弟大展宏圖的起點,得有點儀式感。”
兩個女格斗家捧著紅酒遞到兩人手中,緊接著竟然齊齊跪下,將兩人的肉棒含在了口中,原來所謂的儀式感是這個。
“兩位小姐給我們拍張照”在兩個耀眼的女格斗家面前,方凌霄和傅正玲只能充當配角,拿起手機一陣拍攝。
看著剛才威風凜凜的金發女格斗家,賣力地吞吐著自己的肉棒,顧老三只覺得腰眼發硬,陰莖快速地回復了活力。“李兄才是高手啊,我顧老三是服了,想想我才抓了兩個沒什麼名氣的國際刑警,就敢胡吹大氣什麼女警妓女,好不容易抓到趙劍翎、楊清越,還被跑了。您一出手就是兩個天下聞名精英女格斗家,不但能天天肏到爽,還能讓她們替您賣命。沒說的,以後我顧老三就唯李兄馬首是瞻了”
“好,等閒下來,我就組織人手幫顧兄把那個趙劍翎,楊清越都抓回來,讓這些警花一輩子給我們掙錢,哈哈哈哈。”
“今天表現不錯,”回到家中,收服了顧老三的李華心情大好,“我的寶貝呢?”
一個女仆牽著一個漂亮的小女孩走了出來,“爸爸,爸爸”看到李華,女孩奶聲奶氣地叫起來,跌跌撞撞地跑了過來,萌萌地十分可愛。
“來,爸爸抱抱”女孩歡叫著撲到李華的懷里,李華用淡淡的胡茬去蹭女孩吹彈可破的皮膚,引得女孩“咯咯咯”地一陣大笑。
春麗面色復雜地看著這本來溫馨可愛的場景,渴望的眼神一直緊跟著女孩移動,但卻不敢走近一步。
“春麗,過來。”李華抱著女孩走入里屋,春麗跟在身後,臉上既有渴望又有恐懼。
“要不要吃奶?”
“要,要,要”女孩叫著連連拍手。
“聽見沒有,寶貝要吃奶,趕緊躺下。”
春麗聞言身子一震,但旋即乖乖地脫下旗袍,長靴,只穿著開檔褐色褲襪躺在床上,自動分開了雙腿,“你洗干淨了吧?我可不想給顧老三刷鍋。”
“洗干淨了”
“記得吃藥,別懷上野種。”
“知道。”任誰也難以想象,高傲睿智強大的春麗,在這樣的羞辱下,會如此平靜地回答。
李華不再說話,就當著小女孩的面提槍上馬,而小女孩也是見怪不怪,爬著靠近春麗晃動的乳房,含住了她的乳頭。
“怎麼樣,好吃麼?”
“近(真)好奇(吃)”小女孩奶聲奶氣地答道。
此時,嘉米也脫得精光,跪在李華的身後,一邊用乳房蹭著對方的後背,一邊輕舔著男人的脖頸,“主人也要肏我,讓我也給主人生孩子”那撒嬌的樣子真的像一只小貓,其實嘉米很清楚自己被維加改造後喪失了生育能力,但是她知道這麼說會讓主人更加堅挺,畢竟在主人肏完春麗後有余力才能安慰自己空虛的小穴。
“要不要,吃嘉米的奶奶?”李華回手拍了拍嘉米的屁股以示獎勵,繼續逗弄著小女孩。
“不要,不好奇(吃)”
“哈哈哈哈哈,春麗,你看寶貝多聰明,我們家寶貝最漂亮了,快點長大,讓爸爸肏你好不好?”
“好”小女孩半懂不懂地答道。
“春麗你個騷貨,聽見寶貝說挨肏就濕了,那就夾緊點,用你的賤穴夾我的雞巴。”
當著女兒的面被仇人強奸,自己還這麼快發情,盡管屈辱不堪但春麗已經習慣了,但是每當聽到李華毫不掩飾對自己女兒的欲望,她就忍不住要怒罵。不過當春麗看到小女孩胳膊上的紅點時,她所有反抗的念頭都不由得煙消雲散,她永遠記得那次失敗的逃跑,李華當著她的面用鋼針刺入嬰兒的胳膊,在嬰兒岔了氣地哭嚎聲中,惡狠狠地告訴她再有任何嘗試,她都會收到女兒的一根手指......強烈的撞擊中,小腹的熱流快速地蔓延全身,直入春麗的腦海將她的屈辱,將她的恐懼,將她的不甘暫時燒化,看著女兒開心的臉龐,春麗挺起胸脯,夾緊肉穴,准備迎接那美妙的高潮,高潮中她會擺脫一切,即使只是暫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