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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春麗的劫難之風月場1-5

春麗的劫難 fjjlb 25541 2023-11-20 05:12

  1

  

   M國,初夏的一天,時鍾已經指向了凌晨1:00,然而城郊的一家小舞廳內,昏暗的燈光下,狂歡的盛宴正在高潮。喧鬧的舞池中男男女女近乎瘋狂地搖擺、蹦跳、舞蹈著,盡情宣泄著自己的情緒,酒精和麻藥令這些可憐的生物high到更高,提前透支著自己的生命。小店內的裝飾破舊、詭異,牆上掛著各種機車、裸女的粗制圖畫,一些摩托車的零件也穿插其間。場內的男男女女都穿著髒兮兮的牛仔褲,年輕的臉上混雜著叛逆、輕狂、迷惘的神情,每個人的身上幾乎都可以看到或大或小的紋身,整個舞廳內充斥著震耳欲聾的hip&hop風格的音樂以及濃重的酒精氣味,一切的一切都說明這個舞廳是這個城市千萬個飛車族玩樂據點中的一個,是社會拋棄的角落。

   在小舞廳的吧台前,一名女孩吸引了幾乎所有男人的目光,她的服飾與這里的大多數女孩並無不同,綠色的皮夾克,紅色的無袖套頭衫,藍色的皮褲、寬大的皮帶以及棕色的靴子,然而她那干淨潔白的肌膚以及清澈明亮的眼神和舞廳中的女孩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齊耳的金色短發,精巧的鼻梁,豐盈的雙唇組成了足以令每個男人心動的美貌,而真正謀殺了所有男士眼球的卻是她胸前的那對巨乳,167cm的身高上88的傲人胸圍著實惹眼,隨著她的顧盼,薄薄的紅色衣料下自然是一陣波濤洶涌。

   “小姐,可以請你喝一杯嗎?”一名高大帥氣的小伙子靠了過來。

   “不,我在等人”

   “是嗎,那多孤單,我們趁他沒來好好聊聊”

   “走開,不要找麻煩”聲音如同女孩的眼神一樣冰冷。

   “不要那麼絕情嗎,我會幫你解決麻煩的......”對方並未被這個警告嚇退,說著一只咸豬手已經攀上了女孩的肩頭。“啊......”在下一個瞬間,男子猥褻的笑容變成了痛苦的呻吟,他的右手手指被女孩左手緊緊攥住,折向手背方向,而他的喉頭也被女孩右手緊緊捏住,發不出半點聲響,雖然只有片刻,但是對於男子來說卻像過了整整一世紀,當對方放開他的時候,他一下癱倒在地,接著滿臉懼色地站起,跌跌撞撞地跑出了舞廳,一路帶倒了無數椅子。

   看到男子狼狽的身影,女孩微微嘆息了一下,這是今晚第五個被自己趕走的搭訕者了,每次當她被迫用“適當”的方式趕走一人之後,周圍的男子就會老實一會,只滿足視覺上的快感,直到下一個新來的倒霉蛋以身試法。女孩看了看周圍,將幾個硬幣丟在吧台上,搖搖頭披著夾克走出了酒吧,無數男人伸長脖子,盯著她搖曳的腰肢和豐滿的臀部,直到被大門隔斷視线。

   走出屋外,女孩望著黑暗的夜空輕輕嘆息了一聲,接著拉緊皮夾克,向旁邊一個黝黑的巷子走去,不一會兒,兩個男人悄悄地走出了舞廳,遠遠地跟在了她後面。“魚兒已經入網”其中一個男人對著手機小聲說道。

   汙穢的巷子兩旁的路燈一半被打碎,另四分之一因為各種原因不能發光,只有四分之一的路燈透過肮髒的燈罩有氣無力地驅逐著黑暗,女孩借著昏黃的燈光,費力地躲閃著地上的泥濘。忽然,在她身後,“嗒嗒嗒”的皮鞋敲擊地面的聲音響起,女孩回頭,發現兩個男人正快速向自己走來,女孩慌忙加快腳步,而身後的男人也加緊了追逐,女孩只得小跑起來,不時回頭觀察著神秘的追逐者。

   驀地,巷子拐角里突然跑出兩人,當先一人張開雙臂將措不及防的女孩一下攬在懷中,口中呵呵笑道:“小妞,哪跑?”身後的兩人低聲叫到:“抓住了?”

   “你看我這麼多次有哪一個小妞逃掉......”抱住女孩的男人回應著,他後半句的話語變成了一聲慘叫,因為懷中的女孩在幾次掙動無法突破他雙臂束縛之後,右腳腳跟迅速向後踢出,准確的命中了他的下體,接著掙脫的女孩回身一個肘擊直接准確地打中了對方的喉頭,男子捂住咽喉,龐大的身軀立刻滾倒在地上的水漬中。

   另一名男子見勢大吼一聲,一記直拳直取女孩的頭部,然而對方卻側體滑步閃開一擊,接著旋轉身體向前跨出一步,右臂順勢擊出,拳頭准確命中了男子的頭部,將他打倒在地。而後女孩毫不停頓,猛轉身面對衝來的兩人,一個貼地側滑,狠狠踢中當先一人的迎面骨,將對方放倒,將後面的男子也一起被絆倒在地,緊接著女孩抓起倒地男子的手臂,用雙腿對他的肩頭形成三角縛,上臂卻用力向後一掰,“啊......”淒厲的慘叫瞬間響徹了夜空。另一名倒地的男子見狀,連忙爬起,只是迎面而來的卻是女孩的直踵二段踢,隨著“咯嚓”一聲,男子抱著斷裂的鎖骨和他的同伴滾在了一起。

   轉瞬之間,四名捕獵者反而成為了獵物,一人鎖骨被踢斷,一人臂骨骨折,一人下體重創,先後昏厥了過去,只有一人捂著臉龐,畏懼地看著逼近的美女。

   “你......你是誰?”

   “我的名字叫做布魯.瑪麗(Blue Mary),在你進監獄後好好記住,好了,一星期前,你們劫持過一個叫斯佳麗的女孩吧,告訴我她在哪?”

   “fuck......臭婊子”

   “很好”瑪麗蹲下身子,抓起男人的手指,用力一折,“啊......”淒厲的號叫再次回蕩在巷子里,瑪麗面無表情地問道:“怎麼樣?”

   “你他媽去死......啊......啊......”男子的咒罵還未結束,另一支手指也被掰斷了。

   “不......不要,是,是,我們是抓過一個女孩。”

   “她在哪?你們把她怎麼樣了?”

   “她.....她很好”

   “我問你她在那?”瑪麗做勢又要掰手指。

   “別,別......在.....在4號碼頭......”

   “為什麼要在那?”

   “明天一早,她就要被送去J國了,哦......求你,快幫我治傷”

   “你先回答問題,去J國?去哪里干嗎?”

   “去......去J國做妓女”

   “你們的船叫什麼名字?幾點開?”

   “阿芙洛狄忒號,幾點開船我真不知道,快,幫我治傷,我受不了了”

   “快說,具體的地點和開船時間,不然我有更狠的法子折磨你”

   “我....我真不知道時間,我們只管抓人,地點還是我偷聽的,人大概在貨艙吧.....啊.....疼,混蛋,幫我治傷.....”男子握著手指,疼地不斷翻滾著,聲音也漸漸低沉了下去。

   “不,去死吧,人渣”瑪麗驚叫一聲,一拳將男子打昏,起身快步了跑向巷口。

   斯佳麗和瑪麗曾經是最好的朋友,有著美好的童年生活,然而一切都隨著斯佳麗父親的去世結束了,生活的艱辛以及繼父的粗暴令斯佳麗漸漸開始追求酒精和麻藥的幫助來逃避生活,盡管瑪麗一再勸慰,她的朋友終於開始整日混跡於剛才的那種下等舞廳和酒吧,而隨著瑪麗進入大學,兩人的聯系也越來越少,直到這個暑假,當瑪麗再次找到斯佳麗時,她愕然發現她的朋友竟然失蹤了一個星期,而更令她驚愕和氣憤的是斯佳麗的繼父那種醉醺醺、滿不在乎的樣子以及警察冷漠的態度,在適當的運用“恰當的說服手段”後,瑪麗從斯佳麗繼父那里獲得了一些线索,通過將近一個星期的調查,瑪麗終於得到了好友的消息,只是這消息卻格外的殘酷。瑪麗甩甩頭似乎要把種種煩惱拋離大腦,腳下加大油門,汽車風馳電掣般地衝入夜幕。

   半小時後,瑪麗已經身在4號碼頭上了,阿芙洛狄忒號停在不遠處的港灣中,這是一艘氣派的貨輪,衣著光鮮的水手們上下忙碌著,一幅似乎隨時可能出航的樣子。報警的念頭確實閃現在瑪麗的腦海中,但是一方面是在她報案斯佳麗失蹤時警察的表現讓她明白警局根本不會為了這些貧民窟的“小婊子”去勞神費力,另一方面瑪麗成功的人生也讓她有過於自信的傾向,就在她猶豫是否打電話報警時,阿芙洛狄忒號上的汽笛忽然“唔.....”的一聲開始鳴響,“哦,不”這最終促成了瑪麗的決定,“斯佳麗,等我”瑪麗輕輕叫道,俯身潛向阿芙洛狄忒號。

  

  

   2

   下一章場景將移到J國,各個boss將會登場,新的mm也會相繼獻身,啊,不是,是顯身,顯身......

  

   借助港口上堆積的貨物,瑪麗迅速地接近了阿芙洛狄忒號。即使瑪麗絲毫不了解航海和機械,她也能夠感受到阿芙洛狄忒號的優美和精巧,這是一艘新型的快速貨輪,色澤鮮艷的塗裝、設計精巧的船體以及高聳的煙窗充分體現著機械的美學,默默展示著它的優雅和力量。如今阿芙洛狄忒號只有船體底層的兩個舷梯還搭在岸邊,不時有一些水手搬著箱子進進出出,而每個舷梯邊旁都有一名健壯的水手監視著周圍。“oh,該死的”瑪麗望著高大的船身輕輕嘆息著,看來除了這兩個舷梯外她不可能進入這艘貨輪了。

   “咯喳”就在此時一聲巨響從不遠處傳來,循聲望去,瑪麗發現幾個水手正手忙腳亂地圍著一個摔壞的木櫃搜索著什麼。“oh,混蛋,婊子養的,弗蘭克,你他媽的怎麼總是這麼苯,快點把這些該死的東西都撿起來,一個也不能少”一個水手長模樣的人大聲咒罵著,接著,他又指著附近的水手,大聲命令著“你們,快過來,幫個忙”碼頭上的水手紛紛趕去,連舷梯邊的兩名衛兵也隨之離開了。

   “贊美上帝”瑪麗小聲說道,把握住時機,迅速衝上了舷梯,當她衝入船艙後,首先映入瑪麗眼簾的是一排艙室,而她便置身在艙室和船體之間的一個長長的通道中,通道的一頭是通向上層的舷梯,通道的另一頭......“弗蘭克這個白痴,每次都害得我們要下來幫忙。”瑪麗短暫的觀察就著樣被一個粗魯的喊聲打斷了,隨著喊聲,一陣凌亂的腳步聲在通往上層的舷梯處響起,瑪麗慌忙搬動旁邊艙室的門把手,oh shit,鎖住了,再試第二個,也鎖住了,舷梯上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了,忽然瑪麗的眼角閃過一絲光线,oh,感謝主,在通道另一端一個巨大艙門隱隱透出黃色的燈光,不及多想,瑪麗迅速衝入了大門。

   這是一個橫亘船體的巨大艙室,然而里面除了光滑的金屬牆壁,卻沒有任何東西,唯一的出口就是剛剛進入的大門,瑪麗緊緊靠在門後,緊張地聽著那嘈雜的腳步聲越走越近。忽然,艙室的大門毫無征兆被一下關上,並且“咯喳”一聲,被從外面反鎖住了,接著一陣嘈雜的笑聲從外面隱隱傳來。瑪麗用了一段時間,才明白了當前的形勢,陷阱!她仿佛被熱水燙到的小貓一樣,猛地跳起,狠狠捶打著厚實的艙門,高聲叫道:“放我出去!”然而這一切換來的卻是一陣嘲罵,“小婊子你就在里面待著吧,留著力氣待會挨肏吧”“就是,會有很多雞巴讓你滿足的,白的,黑的,以後還有黃的,哈哈。”

   “行了,都回去吧”,艙門外一名中年男子對三名奚落瑪麗的水手擺擺手,聲音雖小,三名水手卻趕忙住嘴,乖乖地離開了。

   “彼得洛維奇,為什麼不讓我進去教訓一下那個小賤貨”,隨著沙啞的嗓音,一個龐大的身軀順著通道走,不,應該說是擠了過來,他那寬闊的胸膛和強壯的四肢都充滿了遒勁的肌肉,一塊塊隆起的肉塊似乎要撐爆了那油光光的皮膚,隨著他那的移動,整個船體似乎也在微微顫動,“我現在就想讓她嘗嘗我的厲害”巨人的聲音充滿了憤怒和欲望。

   “oh,等一等,親愛桑基爾夫(ZANGIEF)”被稱作彼得洛維奇的男子飽經風霜的臉上沒有一絲變化,好整以暇地說道,“這是港口,不要惹麻煩,不過我保證你會教訓這個小妞的,而且她不在貨單上,所以你可以‘碰’她”

   “哦哦哦哦”桑基爾夫發出一陣野獸般的叫喊,“這個M國婊子會知道R國男人的厲害的”

   “好了,走吧,我們開船......”

   二個小時過去了,瑪麗無力地靠在冰冷的鋼板上,一個半小時前,她就停止了無意義的叫罵,一方面是因為沉默所帶來的挫折感,另一方面是因為身體不斷積累的疲勞感,如今的瑪麗蜷縮在角落里,盡量減少養分的消耗,她可以感覺到船只已經一個小時前就已開始移動了,如今她唯一的希望就是在自己昏倒前能夠和這些歹徒堂堂一戰。

   “吱扭”仿佛呼應她的願望似的,緊閉的鐵門猛地被打開了,接著兩名水手手持膠棒直衝進來,瑪麗待兩人衝近,猛地彈起,雙手撐地,兩腿並在一起用一個類似體操動作一般的方式貼地橫掃過去,兩名水手促不及防,當時被撂倒在地,瑪麗跟上一個肘錘,一個膝撞使得兩人失去了戰斗力,接著更不停留,直奔門口,忽然,一個巨掌從門外拍來,將瑪麗生生逼回了艙室,接著伴著一陣震耳欲聾的笑聲,一個面目猙獰的巨大肌肉男也擠進了艙室。

   “我是桑基爾夫,是俄羅斯最棒的摔跤手,聽說你也會些柔道,我們來玩玩”桑基爾夫一邊滿不在乎地抓著胸前茂盛的胸毛,一邊色咪咪地打量著瑪麗艷麗的身材,“great sex toy,n,我們待會會好好樂樂的”桑基爾夫伸出右手作出一個下流的手勢。

   機會!瑪麗猛地衝上前去,桑基爾夫顯然對她的速度預料不及,右手匆忙而笨拙地抓向瑪麗,低頭,閃身,瑪麗熟練地將對方的手臂夾在腋下,是的,她修煉過柔道,但是她最得意的卻是關節技,下面只要右腳蹬住對方肋下,而後反向掰動,瑪麗幾乎聽到了對方肩膀脫臼的聲音......“哈哈哈”一陣難聽的笑聲再次在瑪麗耳邊響起,忽然,她的雙腳被一股大力拉離了地面,自己竟然......竟然吊在了對方的右臂上,不等她細想,桑基爾夫猛地打開雙臂原地快速旋轉起來,而瑪麗的身體也因為巨大的離心力,好像游樂場的旋轉飛車般地橫飛了起來,如此旋轉數圈後,隨著桑基爾夫巨臂一揮,瑪麗尖叫著甩飛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不等體力透支的瑪麗站起,桑基爾夫幾步趕上去,巨掌一攬,將瑪麗雙腿夾住,肥碩的身軀順勢向下一坐,正壓在瑪麗飽滿的胸部,“啊.......”瑪麗感到自己的靈魂和肺部的空氣一起被對方擠壓了出去,唯一令她欣慰的是黑暗接管了她的意識,減緩了這難以忍受的痛苦。

   不知過了多久,胸部的刺痛再次將瑪麗再次拉回到現實中,她驚恐的發覺自己雙手被綁在身後,褲子和靴子被剝落丟在一邊,兩條百嫩嫩的玉腿被大大分開,一雙粉色的短襪勾勒出雙腳優美的曲线,而真正令她驚惶的是自己正跨坐在桑基爾夫的身上,這個R國壯漢正一手一個肆意蹂躪著瑪麗的乳房,而他的下體則不斷頂撞著瑪麗腿間窄小的粉色內褲,在兩人身下則是一個汙穢的床墊和床單。

   “啊,不,放開我......”

   “我們的小英雄醒了?”一陣刺耳的笑聲傳來,循聲望去,瑪麗發現自己並不孤單,在艙門附近,一個中年男子正抽著煙斗,嘲諷地盯著自己,高大瘦削的身上套著一身合體的潔白制服,此人長著一副毫無特點的臉孔,只是那對如電的目光卻仿佛能夠洞穿別人心扉似地閃爍著令人不安的光芒。

   “你......你是誰?”

   “對不起,自我介紹一下,我是這條船的船長,你可以叫我彼得洛維奇先生”彼得洛維奇做作地鞠了一躬,緩緩說道:“你就是這麼多天急著找我們麻煩的小英雄啊”

   “混蛋,你早知道?”

   “呵呵,我們早知道你的朋友是根本不會有人真正關心的,突然出現一個你這麼漂亮的小姑娘到處打聽消息,我們自然會警惕了,不過沒想到你還有兩下子,竟然收拾了那些廢物。”

   “你怎麼發覺我的?”

   “你不會真的認為我沒有B計劃吧,我一收到他們失敗的消息,就准備了剛才的陷阱,雖然簡單,不過對你這樣熱血多於理智,自信多過能力的小丫頭確實有效,不是嗎......”

   “去死,啊........”瑪麗的咒罵被桑基爾夫大力揉搓胸部的動作變成了一陣悲鳴。

   “回答問題的時間到了,看來親愛的桑基爾夫都等不及了,下面你們可以‘坦誠’的交流一下了,不過親愛的桑基爾夫,我要你留下這個小姑娘”說完,彼得洛維奇轉身走了出去,厚重的鐵門再次緊緊關閉。

   當真正獨自面對桑基爾夫時,瑪麗才感到了深深的恐懼,如今R國巨人脫的一絲不掛,丑陋的臉上滿是淫欲的渴求,碩大的舌頭像狗一樣,長長伸出,貪婪地舔噬著瑪麗身上的汗液,“嘶拉”伴著瑪麗的驚叫,紅色的無袖衫被一把撕去,只剩下一圈布料系在白白的脖項周圍,兩個碩大的乳房立刻跳躍出來,然而還沒來得及左右搖擺,就被兩只巨手緊緊抓住,相對普通成年人來說,瑪麗巨大的乳房絕難一手抓住,然而桑基爾夫的巨掌卻恰好能抓住整個肉球,桑基爾夫興奮的扭捏、拽動著這對豐盈的玉乳,瑪麗覺得自己引以為傲的豪乳幾乎被生生從自己的身上撕裂開來了,然而她只能通過拼命號叫發泄著可怕的痛苦。

   “yes,叫吧,叫吧,M國女人,讓你看看R國男人的利害”說著桑基爾夫,右手下探,輕易地將粉色的小內褲撥在一邊,粗大的手指狠狠地戳入了瑪麗的肉穴,干燥的蜜壺猛然遭到侵犯,尤其桑基爾夫的手指幾乎相當於一般陰莖的尺寸了,瑪麗大聲叫喊著扭動身軀,希望擺脫那惱人的手指,然而她的力量相對於桑基爾夫來說實在是不值一提。“媽的,M國婊子,都一樣,你他媽的也不是處女”桑基爾夫憤恨地罵道,中指快速抽插著那可憐的花徑。

   很快的,桑基爾夫不再滿足於指奸和猥褻,他一把將瑪麗丟在床墊上,起身拿起了一瓶潤膚露,當瑪麗看到桑基爾夫的陽具時,嚇得幾乎當時癱軟在地,R國巨人胯下的陽具足有普通人陽具一個半長,粗大的陰莖高高翹起,紫紅色龜頭示威似的指向天空,看到瑪麗驚慌的樣子,桑基爾夫滿意地笑了,“彼得洛維奇說不可以弄傷你,所以我特別優待,給你用點潤滑劑”

   “不....不....”如今的瑪麗絲毫沒有抵抗的勇氣,她只能手腳並用地爬向大門,哭著不停哀告,只是她虛弱的身體使得她緩慢、蹣跚的動作更像是晃悠著豐盈的臀部來誘引對方的侵犯。果然桑基爾夫胡亂地在自己陽具上塗抹了一些潤膚露,就一把抓住瑪麗的右腳踝,一下撕去了粉色內褲,將瑪麗可愛的肉穴暴露在空氣中,“來吧,讓你嘗嘗真正男人的滋味”桑基爾夫大吼一聲,跪在瑪麗的身後,下身一挺,粗大的龜頭費力地擠進了那緊密的肉穴。

   “阿.....”這是桑基爾夫滿意的嘆息,他抓住瑪麗纖細的腰肢,狠狠向後拽動,下身不斷向前挺動。

   “阿.....”這是瑪麗淒慘的哀叫,她的雙手緊緊攥住身下的床單,頭顱拼命的左右搖擺,竭力宣泄著下體的疼痛。

   經過不懈的努力,桑基爾夫終於成功地將自己陰莖的大部分一寸一寸地擠入了瑪麗的陰道,“看不出來你人那麼小,陰道卻撐得下我的寶貝”桑基爾夫放肆的調笑著,“求你拔出來”瑪麗虛弱的哀求著,“不,我們還差最後一點,來吧”桑基爾夫說著作出最後的衝刺。

   “阿...........”瑪麗仰天發出一聲長鳴,接著頭一歪,昏死了過去。桑基爾夫卻毫不在意,他抓住瑪麗的腰肢,把她的雪臀再次墊高,開始賣力的抽插起來。

   一個小時過去了,艙室中兩具赤裸裸的肉體緊緊糾纏在一起,桑基爾夫仰面躺在地上,瑪麗則跨騎在他的身上,瑪麗的雙手已經除去了束縛,而她現在卻只是用手撐著桑基爾夫厚實的胸膛,臀部一下一下機械地上下運動,主動研磨著小穴中那鋼鐵般的巨棒,瑪麗的嗓子已經哭啞了,現在只有一道道淚水伴著身體的運動從她的眼角滑落,桑基爾夫一手玩弄著那不斷跳躍著的迷人巨乳,一手則不斷掌擊著瑪麗的屁股,“駕,駕,oh,這是我享受過的最好的騎乘,你的陰道真緊阿,你應該去我們的大草原,一定會是個好騎手,活活”

   瑪麗的臉皮和她的臀肉一樣泛著潮紅,一半是由於羞愧,一半是由於下體蓬勃而來的快感,桑基爾夫的動作並無花俏之處,只是力道和頻率十足的衝刺,但就是這一單調的攻擊,已經使得瑪麗兩次高潮了,“剛才我把你摔出的一招叫做‘旋轉打樁機’,其實我真正的打樁機絕招卻是這個,哈哈,快,婊子,快動,我要來了”桑基爾夫大聲叫喊著,同時拼命向上挺動著陰莖,瑪麗也有意或是無意地加快了節奏,配合著對方的奸淫。

   “阿...........”這次兩人同時發出了歡快的叫聲,一齊達到了高潮,桑基爾夫雙手緊緊抓住瑪麗的腰肢,使勁的向下拽動著瑪麗的身體,將陰莖頂向陰道的最深處,雖然知道生理上決不可能,然而瑪麗一瞬間覺得那粗大的陽具已經頂入了自己的子宮,這一想法令她更加崩潰,大量的淫液迎著精液噴薄而出。

   桑基爾夫的精液濃濁而大量,仿佛沒有窮盡一般,源源不斷地涌入瑪麗的肉穴,瑪麗覺得自己的肚子幾乎被精液填滿了,當桑基爾夫的陽具最終抽出的時候,瑪麗的肉穴口頓時形成了一個壯觀的精液瀑布,在床單上形成了一汪水潭。“呵呵,寶貝兒,要知道打架和做愛一樣,力量比技巧重要”桑基爾夫撫摸著身邊的美肉,放肆地大笑著。

   瑪麗無力地躺在肮髒凌亂的床單上,依然沒有從方才的奸汙和高潮中恢復過來,桑基爾夫一把揪住瑪麗的短發,將她微微拉起,“你們這些M國婊子都一樣,最終都會向母狗一樣發情,現在,是把你弄髒的地方清理干淨的時候了”瑪麗張嘴正要辯解,粗大的陽具已經狠狠地刺入了她的檀口,“yes......”桑基爾夫滿意地嘆息著,“哦.....”瑪麗無奈地嘆息著,她只得悲哀地給予對方口交的享受。窗外,阿芙洛狄忒號斬開波浪,飛快地駛向J國,瑪麗受難的旅程才剛剛開始.......

  

   3

   本章反派得主要角色都已經露臉了,當然如果以後情節需要沒准在追加,所以某些怨男還是有機會的,呵呵,女性嗎,說實話,一開始不大算讓不知火舞出場,8過看起來人氣滿高的,而且那個和瑪麗相映成趣也是8錯的選擇,n,看後面情節發展,再決定吧,下一章春麗和一個J國mm肯定會登場,大家有興趣可以猜猜J國mm是誰。

   ps:本章涉及相撲的情節都是憑以前看節目的記憶來得,錯了大家一定提出來,多謝

  

   就在瑪麗承受桑基爾夫蹂躪的時候,在他們的目的地東京精彩的一幕正在上演。5月,兩國國技館,成千上萬的男女正瘋狂地呐喊著,接受他們歡呼的是兩名相撲選手,在J國,作為國技的相撲有著廣泛的愛好者群體,而一年之中全國也只舉行6次相撲大會,每當此時,所有的體育項目都會黯然失色,天皇和皇室人員也常常會到場觀戰。

   在國技館一個豪華的包廂內,兩名男子隱身在帷幕的陰影之中,靜靜地注視著土俵(相撲比賽的場地,設在相撲會場中間,是一塊距地約1米的泥沙方形場地;土俵的圓圈是用稻草捆做的,周圍用繪有特殊圖案的米袋碼實,米袋之間用草繩相系。),和周圍熱烈的氣氛有些格格不入,在精致的小茶桌的左側,一名中年男子端坐在古朴的座椅上,方方正正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仿佛刀劈斧刻般的深深鼻翼和濃密漂亮的兩撇唇髯無形中給主人增加了攝人的威勢,尤其那一對眸子射出的冰冷的目光仿佛實質的利刃一樣令人膽寒,總之他整個人看起來就仿佛把嚴厲和高傲當作外衣披在身上一般。男人健壯的身體上套著一身華貴合體的黑色和服,在襟口處繡著一個小小的白菊花,也許對於普通人來說這個標志並無什麼,然而對於黑道來說這卻是令人生畏的標記,那是山本組的家徽,在東京的街頭,山本組這就是權勢和力量的象征,所有敢於挑戰它威嚴的倒霉蛋都連同他們的家人被無情地殺害了,而這名不苟言笑的中年男子便是山本組四代目山本晴吉,山本組在他的統治下充分應用了自身的暴力,以無情的清洗和殺戮進一步鞏固了山本組在東京甚至整個關東地區的霸主地位,而他本人也被人稱作“殺生晴吉”,而他本人似乎也頗為滿意自己的名號。

   現在,這名令人聞風喪膽的山本晴吉微微側過頭,用冰冷的目光斜斜地打量著身旁的男人。與山本晴吉相比,這名男子顯得那樣的普通,並不出眾的相貌,略微發福的身體,一身得體然而並不出眾的西裝,一眼看上去,就像一名好不容易混上項目經理但終生與總經理無緣的上班族,這樣的男人,幾乎在任何一個國家的辦公室里都可以找到。然而細細觀察,這名男子身上卻有著一種說不出的氣質,即使在山本晴吉強勢存在下,這名男子舉手投足間表現出的風采也難以被壓制。

   “呂先生作為外國人覺得我國國技如何啊”山本晴吉低沉的嗓音首先打破了沉默。

   “巨人間一瞬勝負的角力,充分地體現了力與美,確實是很好的運動。”中年男子品了品身邊的清酒,用流利的日語說道:“不過如果在下沒有搞錯的話,現在應該是平幕級的力士間的角力,觀眾的反映似乎有些過於熱烈啊”。

   “哦?呂先生對相撲也有研究?”山本晴吉的眉毛高高挑起,臉上不由得顯出一絲訝色。在J國,相撲運動員也有分段,最高段是橫綱,一年不超過4人。其次是大關,再其次是關肋、小結、平幕和十兩等級;十兩以上稱力士,成為職業相撲手,而在相撲大會中規定上午10時起由幕下開始比賽,下午3時起高級別的相撲力士進行比賽。

   “豈敢,豈敢,在下不過略知皮毛,剛才的疑惑還要家主明釋”呂先生恭敬地答道。

   “先生有所不知,今次出戰的兩名力士,雖然只是幕下,然而出道後卻都未嘗一敗”山本晴吉顯然對相撲頗有興趣,一提及此,話語立刻多了起來,語氣也熱絡了不少,“大家都說今後相撲界的霸主就要在此二人中誕生了,不知先生更看好哪位呢”

   場內,兩名力士身著回(圍在腰和褲檔問的“丁字兜檔”織錦絲帶 )正在做著最後的熱身運動,左側的相撲大概有1.90左右,身上滿是肥胖的脂肪,隨著主人的移動,渾身的脂肪也仿佛水流一般到處飄蕩,相對而言,他的對手雖然也是1.85,體重超過130KG的巨漢,看起來卻苗條了許多。

   “家主給我出了個難題啊,無論如何,今次的敢斗獎就在兩人之間產生了(勇於拼搏的新手被授予敢斗獎)”

   “正是,正是,左邊的名叫武田信義,擅長的是寄切取勝(手抓住對方的回,抱起對方,推出場外;或把無可奈何狂揮亂舞的對手抱出界线),右邊的是埃德蒙.本田(Edmond Honda),擅長突張和控手,(突張:開掌搏擊,控手:用頭撞的),大家一直期待兩人的交鋒啊”

   “看來是力與速的交鋒啊”

   “正是,正是”

   就在兩人交談的時候,兩名力士開始進行四股運動,(所謂四股乃是以雙腳輪流頓地,藉由力士威武的身軀來鎮攝躲藏在地底的邪靈。此動作宗教上的涵義深厚,也稱為力足,也算力士的熱身運動。說白了就是輪流跺地--#)武田信義格外賣力地踏著地,仿佛要將對方震出台子一般,充分展現著自己的力量和塊頭,觀眾的熱情也被他的動作帶至最高,嘈雜的叫聲幾乎掀翻了頂棚。對面的本田卻低著頭,不輕不重地踏著地,驀地,本田猛抬頭,兩個眸子里暴射出攝人心魄的目光,同時深吸一口氣,大喝了一聲,一瞬間,每名觀眾都感到自己耳膜被重擊了一下,接著一陣陣余音直刺眾人的腦海,仿佛龍虎的嘯聲久久在耳邊回蕩,一時間,場內變得鴉雀無聲,緊接著本田雙手猛擊了一下,在台邊對著錯愕的對手擺出了蹲踞的姿勢,龐大的身行如山岳般地厚實穩健,一股斗氣以他為中心彌漫開來(蹲踞即以腳掌尖著地,雙膝外張穩腰並將雙肩放松後將手放在膝蓋上,為力士的基本姿勢之一)。“哦.......”被本田掌聲驚醒過來的觀眾以加倍瘋狂的呐喊回應著本田的戰吼,會場的氣氛被推向了頂點。武田信義的臉漸漸地漲成了紫色。

   “家主,竊以為本局的勝負定了”

   “哦?何以見得”

   “相撲雖為巨人角力,然而並非蠻打,氣勢和精神才是關鍵,相撲賽場,氣氛最為熱烈,難有一絲安靜,江戶時期,德川家康的二子結城秀康曾在相撲場上單以眼神令諸多宿將諸侯寒蟬噤聲,因而被認為擁有指揮百萬大軍的氣度,此次本田一聲怒吼,竟能壓服全場,氣勢上已然勝了,此為其一”

   “n,繼續”

   “武田、本田本來不分軒輊,而本田用了些許詐術,搶得了頭彩,我觀武田似乎且怒且恨之下,有些心神不寧,高手過招,最忌分神,氣勢已沮,又不能抱元守一,安能不敗,不過,以小搏大而勝正是相撲最精彩的一幕,鄙人能有幸目睹,多謝家主”

   “好,呂先生深得相撲精髓啊”山本晴吉的臉上罕見地浮現出了笑容,只是笑聲如同夜梟般地難聽。

   仿佛為了印證呂先生的話一般,開場不久,武田就按捺不住,主動出擊,然而被本田一個突張打歪身形,又一個控手將他小山般的身軀直慣倒在第一排的砂座上,“押出”隨著行司(裁判)的判罰,全場變成了歡樂的海洋,暴風雨般的掌聲、贊美伴著無數的飛吻飛向了本田,能夠秒殺和自己齊名的高手,本田也不禁興奮地向各方致敬。

   “好,呂先生果然高明”

   “還是家主眼光獨到啊,冒昧問一句,本田可是家主培養出的人才嗎”

   “恩?”山本晴吉臉一變色,冷冷問道:“呂先生怎麼這麼說”

   “在下只是看本田致敬之際,先向皇室坐席致敬後,便對家主包廂處行禮,而且似乎在尋找什麼,家主擺手後,他才向周圍還禮,其次,雖然本田、武田兩人皆是青年才俊,又怎麼比得上橫綱或者大關級力士相搏精彩呢,家主卻只安排了10:00一場的觀戰,可見本田和家主頗有淵源啊”

   山本晴吉怕人的目光在呂先生的臉上掃了數周,忽然放聲大笑,“好,好,小次郎說你人中俊傑,所言不虛”

   “家主謬贊了”呂先生的臉上還是那幅似笑非笑的表情,輕輕說道:“不知家主對在下的提議......”

   “好”山本晴吉大手一擺,阻住了呂先生的話頭,“不瞞你說,我一直以為C國無人,不願和你們C國人合作,不過今天見識了呂先生的風范,我願意破例一回,合作的事情可以,具體的事情就和小一郎談吧”

   “多謝家主,讓我們預祝合作順利”呂先生笑著和山本晴吉輕輕碰杯,一飲而盡,只是在嘴角處滑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

   夜晚,東京繁華的都市中,無數淫靡的故事正在上演,拼殺了一天的男人們借著美女和美酒放松自己疲憊的身心,而“聚樂第”便是這樣一個可以滿足男人的天堂,在它龐大的地下室內,賭博、色情、毒品都以最精致、舒適、高貴的形式呈現在客人面前,讓男人得到最大享受的同時,也將無數的金錢留在了這里。

   在這銷金窟的頂層,呂先生正和山本晴吉的弟弟山本勘助進行著密談,雖然輩分上是山本晴吉的弟弟,年齡上山本勘助卻比哥哥小了整整二十歲,與哥哥山本晴吉的凶悍、嚴酷不同,勘助看起來更像個奢華的公子哥,一頭染黃的長發束成馬尾垂在頭後,年輕光滑的皮膚上卻抹了厚厚一層脂粉,在身前5m范圍內都可以聞到那次鼻的香水氣味,一雙眼睛似乎被過多的酒色蒙蔽了光澤。

   “謝謝你提供的情報,家主已經被我說服了。”呂先生說著,端起酒杯搖敬向山本勘助,“我們的計劃成功了第一步”

   “不要在我面前叫他家主”山本勘助忽然如同被蛇咬到一般,猛地從椅子上跳起,大聲喊道:“他是個該死的昏聵的老家伙!”

   “也許,不過他還是東京甚至關東最有權勢的人物之一”

   “不,那本來該是我的,他的爺爺用卑鄙的手段殺死我的爺爺,搶了家主的位子,我們家才會淪為旁支的”

   呂先生看著對面叫囂的山本勘助,剛剛看起來弱不禁風的貴公子如今狂怒得如同豹子一般,他所說的是山本組歷史上的一個公案,當時二代目山本晴次在一次火並中意外被殺,使得弟弟山本晴秀得以繼承家督,雖然家中有人懷疑晴次的死是晴秀一手造成的,然而卻沒有證據,晴秀雖然得位不正,卻是一代雄主,奠定了山本組東京第一幫派的地位,再加之對晴次後人頗為照料,漸漸地也就無人再提此事了。“你要抑制自己的情緒,不要忘記你父親怎麼死的”

   呂先生的一句話仿佛鞭子抽中了山本勘助,使得他重新坐回了座椅,小聲說道“是的,你說的對,我從小就裝瘋賣傻,曲意奉承老家伙,尚且不免被他派人廢了一條腿”說著,勘助摩拓著自己的左腿,在褲管下隱隱露出了一點金屬的光澤,“後來老家伙竟讓我改名為山本勘助,說什麼要我立志當他的軍師,實際上他不過要讓每一個人嘲笑我,奚落我,我發誓有一天,要用我的手親自殺掉這個老家伙,占有他的一切,在我見到你後,這一切終於可能實現了,幫助我,呂,當我掌握了山本組後我會給你豐厚的回報的”勘助激烈地說著,瘋狂的火焰在他的眼中熊熊燃燒,白皙的面孔因為興奮漲的通紅。

   呂先生望著狂熱的山本勘助,微微嘆了口氣,山本勘助是戰國時武田家著名的軍師,但卻是個瘸腿的瞎子,山本晴吉對外一味擴張的同時,為了降低內部阻力,對干部進行了多次清洗,勘助作為問題旁支的後裔,能夠活到現在,甚至掌握了部分家族業務,其間的痛苦和壓力可以想見。“勘助啊,當初我看中的便是你的隱忍和志向,這次合作是在你掌管的業務范圍內,如果能夠獲得大的成功,你在家中的地位和名望都會有相當的提高,到時我們才能有進一步的行動,在此之前,你還要韜光養晦啊”

   “是,我明白,不過我不太明白為什麼你需要這麼多西方的女人呢?我想你那里不會缺少美女吧”一經提醒,山本勘助激動的情緒很快平復下來,開始以冷靜的口吻進行討論。

   “是的,我不缺乏女人,不過有一句話說得好,一個民族擺脫自卑最快捷的方式就是和自認高級民族的女人上床,在C國,想要通過床上展現民族精神的男人大有人在啊”

   “可是,你從俄羅斯和中歐也可以得到西方女人啊,為什麼要從J國獲得”

   “是,我可以得到一些女人,但是有一些客戶需要高級的服務,需要純粹的M國、西歐的女性來服務,直接獲取對我來說風險太大,而你們有成熟的通道和運作模式,此外,你們的調教和花樣也是堪稱翹楚的,我當然願意和你們合作了”

   “是的,我不會讓你失望的”聽到對方的稱道,山本勘助的臉上掠過一絲得意,接著靠近身子頗為曖昧地說道“呂,你有沒有興趣見識一下我新的作品?”

   呂先生的臉上同樣浮現出曖昧的笑容,緩緩說道“噢?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10分鍾後,兩名身材惹火,面貌嬌好的金發碧眼美女穿著絲織的睡衣,足踏性感的高根涼鞋款款地來到兩人面前......\t

  

   4

   最近才知道國際刑警並非凌駕於各國警察機構之上的獨立組織,而更多只是一個協調、溝通、信息共享的機構,殘念,以前錯大發了,這次的情節也需要重新構思的說,郁悶

   此外,近來讀《資治通鑒》的時候忽然發現一個好題材,正好最近秋韻夜語臨近,因而想嘗試一下武俠題材,時間大概就在淮西鏖兵,李槊雪夜入蔡的前後吧,敬請期待,因為要完成這個,所以風月場的更新會慢一些了,不過正好構思一下情節,修修bug

  

   一年後,聚樂第,寬敞的房間內,粉色的牆壁、粉色的床榻、粉色的鋪蓋、粉色的家具,黃色的燈光映射在這一團粉色上恰到好處地營造出了一種濃郁的溫暖、曖昧的氛圍,然而僅僅十數米外房間的另一端卻完全是另一番景色,一個平緩的斜坡配合設計巧妙的光源使得這半邊的房間始終籠罩在一片巨大的陰影之中,而空曠的房間、深色的牆壁再加上幾根突兀的鐵柵欄更平添了一股陰森、冰冷的氣氛。

   就在這片昏暗中一具白色的肉體格外的顯眼。那是一名金發女郎,黃燦燦的頭發胡亂地披散了下來遮住了她大半張臉,紅艷的嘴唇因為脫水變得蒼白、干澀,性感的小嘴中塞著一個鮮紅的巨大釺口球,不斷有口水順著嘴角滑下面頰,女郎渾身上下只有一套黑色的網眼裝,白皙的胴體清晰可見,薄薄衣服的胸前和下陰處更掏空了三個巨大的窟窿,一對豐盈的乳房透過胸口的漏洞來回晃動著,兩粒乳頭上的金色乳環也隨之上下擺動,一雙修長的玉腿被大大分開,黑色的細高根無帶兩皮鞋襯得骨肉豐盈的美腳更加誘人,而在兩腿之間那迷人的肉穴上卻是光禿禿的一片,微紅的恥丘直接暴露在寒冷的空氣中。一條黑色的繩索如同毒蛇一般纏繞在女郎身上,粗糙的繩索一端以8字型交叉地縛在胸前,將那一對豪乳勒得更加堅挺,另一端則惡毒地穿過下陰,直接陷在兩片肥厚的陰唇之間,看手法正是赫赫有名的“龜甲縛”。金發女郎顯然已被這殘忍的綁法折磨了很久,兩個乳房根部因為勒得過緊缺氧而略略發紫,一雙長腿無力地顫抖著,伴著每一次抖動,不斷有秘液順著股間的黑繩滴落,若非綁在鐵柵欄上的雙臂的支撐,女郎恐怕早已癱倒在地了。

   “小賤貨,准備好了嗎”隨著一陣沙啞的聲音,一個瘦骨嶙峋的老頭出現在斜坡上,他花白的發絲、干癟的胸膛、突出的肋骨以及兩腿間縮成一團的陽物都清晰地體現出歲月無情侵蝕的結果,然而如今的老者興奮地揮舞著手中的皮鞭和蠟燭,動作輕盈地卻如同十來歲的年輕人。

   老頭一邊“slut、whore、cunt”地尖叫著亂罵,一邊揮舞著手中的皮鞭,無情地抽打著可憐的女人,不一刻,單薄的網眼裝便被抽得四分五裂,殘缺不全,那雪白的肉體上浮起一道道紅紫腫脹的鞭痕。受刑的女郎拼命的擺動身體,竭力躲閃著那可怕的鞭子,同時不斷大聲哀求,只不過通過鉗口球的翻譯,變成了一陣“嗚嗚嗚嗚嗚”的聲音,殘忍的鞭打似乎對行刑者也是一種考驗,雖然老頭興奮得兩眼放光,但幾十鞭下來,衰老的身體已是氣喘吁吁。老頭一把扔掉鞭子,走到女郎面前,一邊冷笑著一邊伸出雞爪似的右手狠狠揪住女郎的左乳,只是那瘦小枯干的手掌實在無法把握女郎豐滿的巨乳,老頭在幾次抓捏之後,只好放棄,只是對青春的嫉妒和對自己衰老的羞愧使得他更加瘋狂,他仿佛要把乳頭從乳房上扯脫般地狠命拉扯著金色的乳環,,不一會,鮮紅的血珠便滲了出來,而就在此時,老頭傾倒左手的蠟燭,將一滴滴蠟油滴在女郎的胸前,炙熱的蠟油無情地灼燒著女郎細膩的皮膚,刺激著受傷的乳頭,使得她近乎瘋狂地擺動著身體,搖晃著頭顱,猛地,一股黃色的尿液噴薄而出,接著女郎頭一歪,昏死了過去。

   “媽的,小婊子,總是這麼不講衛生”老頭淫靡地玩弄了一會女郎失去知覺的身體,起身將蠟燭放在一邊,從牆邊取出一個噴頭,扭動開關,一股強勁的冰涼水柱直砸在地面上,又順著地面的斜坡緩緩流向屋角的地漏,老頭看了看不遠處的美肉,殘忍而興奮的笑容浮現在他的臉上。

   與此同時,老頭笑容的特寫也清晰地顯現在一個巨大屏幕上,呂先生和山本勘助默默地注視著眼前的一幕。一年間山本勘助發生了脫胎換骨的變化,染黃的頭發恢復了本色,長長的馬尾辮換成了干練的短發,粗鄙不堪如同暴發戶般的休閒西服換成了嚴謹、考究的高級西裝,原本渾渾噩噩的眸子里現在卻閃耀著攝人心魄的光芒,總之,現在的山本勘助就如同出鞘的利劍,散發著驚人的氣勢。相對來說,呂先生卻沒什麼變化,依然一副平庸商人的模樣。

   “如果我沒看錯,那應該是東京都知事吧,沒想到看起來嚴謹得如化石一樣的他也有人性的一面”呂先生微笑著端起酒杯向畫面上那張激動得通紅的老臉促狹地致意,“當然,也可以說是獸性”

   “是,就是那個整天把‘神國聖戰’‘一億玉碎’掛在嘴邊的家伙,擁有低於平均水平的政治力和羞恥心”山本勘助的言詞同樣地刻薄,“不過,對於我們來說,這樣的官員越多越好。”

   “聽說最近他曾經呼吁發展賭博業來拯救J國經濟?”

   “以他的內政力來說,搞好經濟實在是太難了,為了轉移視线,也只好喊喊民族主義的口號了,不過最近他的那點淺薄的責任感似乎做了次總動員,打算改善經濟,於是這種屎一樣的主意就出來了”

   “對我們來說他不是自投羅網嗎?”

   “正是,呂兄可知去年J國色情產業的規模大概是多大嗎,10兆日元,差不多900億美元,國內汽車市場的規模也也不過17兆日元,政治獻金以及色情產業拉動經濟的承諾,再加上這樣的享受,那個癟三樂不得的靠上來呢”山本勘助指著屏幕輕蔑地說道,畫面上東京都知事已經把金發女郎拽倒在床上,一下一下地抽插著陽具,當然,考慮到他陽物的大小和硬度,用攪動來形容也無不可,他那干枯老邁的身體在女郎豐滿年輕胴體襯托下顯得越發滑稽、惡心。

   “最近那邊的反映如何?”

   “哼,老家伙”聽了呂先生的問話,山本勘助冷哼了一聲,“再過半年,我敢保證,沒有我的點頭,老家伙連一卷手紙都買不了,一個小弟都找不到。老家伙刻薄寡恩,喜怒無常,很多干部早已不滿,爭取工作出乎意料的容易。”

   “誠然,那也是因為山本君表現出來的實力。”

   山本勘助笑了笑,緩步走到窗前,掀開窗簾的一角,外面新宿市區的流光異彩立刻照亮了房間,“我們山本組雖然制霸關東,在賭博、毒品、軍火市場上占據絕對優勢,但是此前在色情產業方面卻幾乎沒什麼地位,有的不過是幾個差勁的土耳其浴室,當初老家伙讓我接手聚樂第,實際不過是讓我這個花花公子給他搭個淫樂窩,可我接手之後,無論是在吉原、新宿、澀谷還是池袋,不管是質量還是數量,我們山本組的色情業都成了霸主。現在色情業的收入倒占了家族收益的一半,看著以前的浪蕩子、窩囊廢變成了而今的青年俊傑,又有諸多好處引誘,那些高級干部不用拉攏,自己就靠上起來了,現在老家伙已經指揮不動這些有實力的干部了。此外,在我這聚樂第里,形象俱樂部、SM、愛之推、賭博、毒品,各種享受應有盡有,在東京,政界、商界都把這里當作公關的首選,我敢說我現在政界、商界的影響力也絕對比老家伙強。老家伙現在對我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只好後悔自己當初大意,放開了我的手腳。哼哼”

   看著越說越興奮的山本勘助,呂先生的眉頭微微挑起,緩緩說道:“山本君,我國有句話叫‘百足之蟲,雖死不僵’,那邊決不會坐以待斃的,沒有確認成功之前,你要小心。”

   “我知道,昨天老家伙還派了個殺手過來”山本勘助的臉上顯出殘忍的笑容,“不過現在他的身體已經分布在這個城市的各個角落了,只有一雙手送到了老家伙門下,老頭子也算是有毅力,算上這次,暗殺已經失敗三次了,不過這恐怕也是他貧瘠的大腦中唯一能想到的主意了。”

   “是嗎,但願如此,最近我聽說國際刑警方面在關注我們的活動”

   “我會注意的,噢,我們的東京都知事大人完事了”山本勘助應和道,屏幕上東京都知事正滿意地看著女郎將萎縮的陽具細細舔淨,“對了,這個女人叫做瑪麗,就是之前在M國找我們麻煩的那個女人,我用了整整半年才調教好,身上還有些功夫,聽說呂兄對這種女人有興趣,不如我叫他們和這次的女人一起運過去吧,我現在要去招呼那個白痴了,失陪一下。”

   呂先生看了看山本勘助匆匆離去的背影,微微轉動著手中的酒杯,許久,將血紅的紅酒一飲而盡。

   東京、成田機場,接機的人群一如既往地擁擠嘈雜,然而以一名黑衣女性為中心,人群卻空出了半米左右的空間。這名女子絕對是一名美女,烏黑的披肩發平滑地披在黑色套裝上,明星般的臉蛋兼有東方的優雅和西方的嫵媚,東方人少有的巨乳傲然挺立在黑色的套裝中,讓人擔心她胸口的扣子隨時會崩飛,套裝的短裙緊緊裹在玉臀上,勾勒出一個完美的弧线,兩條讓無數明模嫉妒的美腿在黑色絲襪的修飾下愈發修長,高高的細根皮鞋使得本已1.72的她更加高挑,在人群中更顯鶴立雞群之感。只是這樣的美女,卻渾身散發著一股攝人的冰冷,在她那漂亮的臉上始終掛著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表情,在她迷人的眼中毫不掩飾地露出對人的不屑和厭煩,她正是東京警視廳赫赫有名的“冰娘娘”野上訝子了,作為東大的高材生,她本應成為一名CAREER官僚,然而訝子卻以異乎尋常的熱情奮斗在第一线,通過無數實績贏得了CAREER和NO CAREER的對她能力的同聲稱道,然而同樣得到一致認可的是她在感情上的冷漠,在無數追求者在她的冷傲面前粉碎了信心後,“冰娘娘”的稱號也就不脛而走了。

   隨著一陣喧嘩,又一批旅客步上扶梯,眾人的注意力立刻便被一名女性吸引去了,她美麗的面龐上淡施粉黛,一個金絲眼鏡架在挺拔俏麗的鼻梁上,綢緞般的長發優雅地盤在頭上,一身藍色的洋裝合體地包裹在勻稱豐滿的身軀上,薄薄的肉色絲襪緊緊附在一對堪稱人間奇景的修長美腿上,一雙藍色的露趾高根皮鞋將優美的玉足襯得愈發誘人,雖然是平凡的職業套裝打扮,然而在她絕美的容顏和傲人的身材映襯下,渾身洋溢著令人吃驚的知性美,然而她部分染成栗色的頭發、靈動的目光以及結實的肌肉也說明了她同樣擁有青春的氣息和矯健的身受。總之,這名女子可以為任何一個國家和民族的美麗的概念作出完美的詮釋。

   黑衣女子優雅地舉手示意,同時以磁性的性感聲音招呼著那名美女:“春麗?在這里。”春麗緊跑幾步,握住訝子的手,興奮地說道:“好久不見,你還好吧,今次也要請你多多幫助啊。”

   “走吧,我的車在外面”訝子臉上少見地露出一絲燦爛的笑容,提起春麗的皮箱,和春麗在無數男士戀戀不舍的目光下,走出了機場。

  

   5

   機場高速公路上,白色的豐田車飛快地劃破暗夜,車內兩名美女卻討論著沉重的話題,“自從2年前的行動後,我們一直沒再聯手,這次誰被你盯上了?”

   “前田警視監沒有向你詳細說明嗎?”

   “哼,那個正日價色咪咪、沒能力的老頭子?‘警察就是專門掃除除自己以外的壞人的職業’這種風評就是因為這種廢物的存在才得以流行的。”訝子臉上浮現出一種見到蟑螂、土鱉一類昆蟲常有的表情,辛辣刻薄的話語噴薄而出,“一個腐朽的老沒羞,一個睿智的美女,我當然更願意從你這里了解情況了。”

   “......你還是這樣苛刻阿”春麗苦笑著,“你聽說過天興幫嗎?”

   “n,就是占據了你們那邊毒品市場3成以上的那個天興幫?”

   “正確,但是是過去式,現在天興幫已經完了”

   “什麼?”

   “一年半前,天興幫的少幫主死在雲南”說道此處,春麗臉上飛快地掠過一絲緋紅,單旋即繼續道:“老幫主心痛幼子,病情加重,幾方爭權,搞得實力大減,大約一年前,一個叫長風集團的組織介入,相當巧妙地分化、消滅了天興幫,不,應該說是消化了天興幫,全面接手了它的地盤和生意,可怕的是整個過程只用了不到一年。”

   “哦?以你的性格,不會坐視它做大吧”訝子修長的雙眉一挑,轉頭問道:“莫非有人掣肘?”

   春麗一陣苦笑,“你還真是直白阿,我確實進行了調查,這個集團以前在警方沒什麼資料,公司在3年前成立的,表面上是從事娛樂業,下面有幾個小型的模特、傳媒公司,完全沒有不良記錄,不過,它的背後讓人覺得迷霧重重,可是當調查深入的時候,上面要求我把精力放到更有益的方面去。”

   “各國的官僚都是同一種動物阿”訝子不屑地嘟囔著,“這和這次案件有什麼關系嗎?”

   “1月前,我們破獲了一起販賣外國婦女的案件,經過審查,我發現這很可能和長風集團有關,而且涉及到J國的山本組,所以我用了點小手段,申請國際刑警組織的協助,希望能順藤摸瓜,掀開它的面紗。”

   “確實是個好主意,有國際刑警插手,想要維護它就不那麼容易了”停頓了片刻,訝子緩緩說道:“不過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這次警局上層的動向比較奇怪,很多人似乎突然回收了丟失了幾十年的廉恥心和責任感,調我過來主導這次行動,要知道他們以前好像護食的野狗一樣排斥我插手山本組的案件......”

   “是麼?”春麗兩道纖細的眉毛微微糾結在一起,思索了片刻說道“無論如何,這次是我們的好機會......”

  

   5天後,一名男子漫步在東京街頭,這名男子擁有1.92m泰坦似的高大健美身材,一身合體的黑色風衣使他看起來更加挺拔,略嫌粗大的五官配上线條剛硬的臉龐反而為他平添了一股堅毅、陽剛的氣質,他名叫彭炎,因強悍作風和矯健的身手曾為天興幫三傑之一,然而隨著一年前少幫主喪命,天興幫陷入內亂之中,最終被呂先生借機連根拔起。彭炎在呂先生的禮聘之下,很快成為呂氏旗下的悍將,並被委以負責與J國人口販賣的重任。

   初秋的東京正沉浸在風溫柔的懷抱中,讓人感到格外涼爽、舒適,然而彭炎感到一股壓抑感充斥全身,令他十分難受,多年刀口打滾的生活令他具備了野獸般的直覺,這樣的感覺只能說明有危險正在迫近,而且是很大的危險。本次呂先生來到J國,對彭炎的成績贊賞有加,更加大了人口販賣生意的規模,因而彭炎特地趕去押送這批“貨物”,然而當彭炎一上街頭便又感到了那種惱人的若有若無的壓迫感。彭炎放緩腳步,雙眼在墨鏡的掩護下細密而快速地掃描著周圍,注意之下,彭炎更覺心驚,作為黑道的名人,彭炎的反追蹤技能上有相當的造詣,然而他發覺自己要麼是杞人憂天,要麼是遇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手,5分鍾前,他懷疑身後一對逛街的情侶有問題,然而不一會兒,倆人便親昵地相偎著走入了路邊的商場,2分鍾後他覺得一名中年上班族可疑,片刻後那人就消失在地鐵站口中了。通過觀察分析,彭炎覺得應該是自己多慮了,可心中的那種壓抑感卻始終揮之不去。

   彭炎不知道的是在距兩條馬路的小巷內,一輛面包車緩慢地行駛著,這便是對他跟蹤行動的首腦所在了,彭炎的位置通過便衣的報告匯總後精確地標注在電腦地圖上。車內,野上訝子一邊緊張地注視著電腦屏幕,一邊根據彭炎的反映通過耳機向跟蹤刑警發布指令,一張嚴密的跟蹤網在她出色的大腦精密計算下有條不紊地編織開來。一身黑色西裝的野上訝子在各種儀器之間指揮若定,發號施令的樣子配上她驚人的美貌,即使女性也要被她的知性、干練美而傾倒。忽然,野上訝子的兩條細眉微微擰在一起,略嫌不滿地叫道:“高橋君撤離,馬場君你跟上”部署完畢後,訝子抬起頭向旁邊無奈地說道“春麗,這次我們可實在是找了個燙手的山芋阿,他的疑心似乎越來越大了。”

   今天的春麗身著一身寶藍色的連體運動裝,烏黑的長發扎成兩個發髻裹在白色的絲巾中,顯得分外青春可愛,聽到訝子的抱怨,春麗笑道:“彭炎可是黑道上成名已久的人物阿,沒有你的指揮恐怕早被他發覺了,再堅持一下,我們還指望他帶著我們調到大魚呢。”

   “這就是C國所謂的‘口惠而實不至’吧,下次一定要請我吃.....”正在抱怨的訝子驀地被耳機中一個男子的驚叫打斷了。

   “報告......目標消失,重復,目標消失”

   “注意注意,各單位報告目標位置”幾分鍾後,不幸的消息傳再次傳來,訝子的三名部下都失去了彭炎的蹤影。訝子和春麗對視一眼,立刻命令:“注意、注意,各單位保持鎮定,報告自己的位置。”片刻之後,訝子憤怒地一把扯掉了耳機,“宮本和高木太衝動,可能暴露目標了,這肯定是彭炎耍的一個小圈套,突然之間消失,然後借此觀察周圍環境,看是否有人驚慌失措,來判斷自己是否真的被盯梢。 該死。”

   “三個人都暴露了嗎?”春麗忽然問道。

   “不,3號應該還沒有......注意注意,3號注意觀察四周,其他人一起撤退。”下達完命令後,訝子對春麗說道:“現在只好看我們的運氣了。”

   等待、沉默的等待,雖然只有十來分鍾,但對於兩名精干的女刑警來說不啻一年的時間,然而最終將她們從煎熬中解脫出來的,卻不是下屬的報告,而是駕駛室傳出的一聲驚呼,“目......目標就在我們旁邊”春麗和訝子同時向外看去,一輛黑色的敞篷車快速的掠過緩緩移動的面包車,車上坐著的正是彭炎,只是身上換成了灰色的外套。

   “快,跟上,各組注意,改變計劃,追蹤正向新宿方向行駛的黑色本田轎車”望著彭炎遠去的背影,訝子急切地命令著。隨後的十分鍾,訝子從未如此感激東京糟糕的交通過,正是因為擁擠的車流,她的面包車得以吃力地跟上彭炎的轎車,而她的的部下也開始逐漸進入位置,很快新的跟蹤網就要形成。

   然而就在此時變故再生,在十字路口等紅燈的本田車猛然啟動,伴著一陣刺耳的摩擦聲,在彭炎熟練而瘋狂地操控下從幾輛汽車之間驚險穿過,當街頭一片罵聲響起時,本田車早已消失在街角,但跟蹤的面包車卻和路口隔著幾輛車,完全動彈不得。“混蛋”訝子大聲罵道,十根青蔥般的手指飛快地舞動在鍵盤上,雙眼緊緊盯住屏幕上的地圖,口中不斷對下屬下達指令,做著最後的努力。良久,訝子長嘆一聲,停下了動作,臉上寫滿了失望和憤怒。

   “訝子,怎麼樣?”作為國際刑警,一般很少插手當地警方具體地行動指揮,更多的是起到溝通和訊息共享的作用,此時春麗也顧不得許多,急切地問道。

   “現在雖然各組占據了附近幾個路口,但是始終沒有報告發現目標,恐怕他早已突破了我們的包圍。”

   “那麼申請對幾個高速路段進行封瑣排查呢?從這里出去應該只有幾條高速公路好走吧。”

   “我們的理由不充分啊,更何況等上面爭論批下來,目標早不知跑到哪里了?”

   說道此處,春麗嘆息一聲,陷入了沉默,本次行動的基礎便是春麗從C國幫派組織內部暗线得到的信息,暗线報告最近將有一批婦女偷運到C國並提供了中方幫派負責人彭炎的信息,但卻沒有交易的具體日期,訝子和春麗本待跟蹤彭炎,在交易時將犯罪團伙一網打盡,卻被彭炎甩掉了跟蹤,這很可能造成整個行動的失敗。

   “對了,春麗”訝子忽然指著屏幕叫道“你看之前目標的行動路线,他幾次變換路线,但是一直在向一個方向前進,即使在他第一次甩掉尾巴後依然兜了一個圈子,回到這個方向。我想目標今天很可能進行交易,而如果目標只是感覺不安,而不取消交易的話”

   “那他一定還會再殺個回馬槍的。”兩個女人一齊興奮地喊道。

   幾公里外,黑色的本田車在幾條小巷間緩緩行駛,駕車的彭炎右手神經質地磨拓著手機,身上的那種壓迫感確實地消失了,即使有人盯梢他也確信自己擺脫了對方,但是是否要取消今晚的交易呢?今天的交易是呂先生與J國搭线後最重要的交易,只因為自己的感覺便取消交易麼?不,絕不,那樣自己只會成為大家的笑柄。彭炎把手機丟到一邊,加大油門,向目的地駛去。

   十五分鍾後,憑著幾分運氣重新捕獲目標的訝子小心地跟蹤彭炎來到了一個新落成的寫字樓前,“報告,這是3號,目標進入了商場停車場,請示是否繼續跟蹤。”

   “不,守在外面,由3號從樓梯進入停車場,其他各組對停車場進行封鎖。”訝子指示完後又補充了一句“要小心。”

   因為寫字樓新建成大部分商戶尚未入住的關系,底層的停車場車輛並不很多,兩名便衣刑警謹慎地從樓梯口向停車場內觀察,赫然發現黑色的本田車就停在樓梯口附近,而且車門大開,駕駛座上空無一人,而遠端的電梯口,一名身著灰色外套的男子快步走入了電梯。

   “報告,本田車在停車場內,目標上了電梯,重復,目標上了電梯。”

   “4組注意守住電梯口,疏散附近人員,目標可能很危險,各組注意,開始抓捕行動。”訝子果斷地下完指示,率領各組警員一起衝向停車場。

   守在電梯口的三名便衣警察迅速地聚攏在電梯口,緊張的注視著不斷變換的樓層指示燈,“叮咚”隨著電梯門緩緩打開,三支手槍一起對准了梯內,然而令他們吃驚的是,出現在他們面前的卻是個身材臃腫的大叔,灰色外套下卻是大廈管理員的制服,看到三支黑洞洞的槍口,立刻抱住頭立刻跪倒在地,翻來覆去地大聲哭喊道:“我什麼都不知道,不要殺我!”

   “報告,報告,電梯內不是目標,重復,電梯內不是目標!”

   “什麼,3組3組,請回答,請回答”聽到消息,訝子心中一沉,然而回答她的呼叫的卻不是部下的回答,而是從停車場咆哮而出的黑色本田車。然而就在它剛躍出停車場出口不遠的時候,斜刺里一輛汽車橫撞進來,與本田車頂在一起,封住了它的去路,駕駛汽車的警察卻在能有所動作前淋浴在了彭炎的彈雨中,瞬間,破碎的玻璃和分散的血霧充斥了車廂,然而他勇敢的行動挫敗了彭炎逃脫的企圖。訝子等警察紛紛舉槍向本田車射擊,伴著一陣刺耳的輪胎摩擦地面的聲音,盡管身中數槍,本田車還是搖搖晃晃地退入了停車場。“快,封鎖停車場,呼叫支援,一定要抓住這個混蛋”因為部屬的死,訝子憤怒地叫道,帥先衝入了停車場。

   停車場內,一片寂靜,黑色的本田車斜斜地撞在一個立柱上,一陣陣蒸氣從發動機上升騰而起,兩名警察橫倒在血泊中,正是前面3組的兩名成員,訝子迅速隱身在一根立柱後,向手下作出散開的手勢,十名便衣警察分別從樓梯口和停車場入口貓著腰進入停車場。四名警員持槍小心翼翼地靠近了本田車,忽然,遠處一輛車後,彭炎一躍而起,連續射擊,一名警員頓時連中數槍,在巨大的衝力帶動下旋轉了幾圈才摔倒在地,剩下三人立刻閃身到本田車後尋找隱蔽,然而不幸的是現在的車輛因為采用輕質材料的關系,根本無法有效抵御手槍子彈的射擊,幾發子彈輕易貫穿了車體將另一名警員擊倒。所幸的是訝子等人一陣亂槍,暫時壓制了彭炎的火力。一時間,停車場內槍聲大作,幾分鍾後,警方發現自己的火力依然無法有效壓制對方,柯爾特執法者型左輪手槍雖然精度和可靠性確實堪稱翹楚,可惜在停車場這個環境下,面對彭炎手中號稱“天下第一槍”的伯萊達M92F型自動手槍,其殺傷力、射速和供彈量方面的劣勢暴露無遺,大部分警員被穿過車體的密集跳彈打得抬不起頭來。訝子一邊裝彈,一邊觀察著形式,她可以肯定對方持有兩支手槍而且槍法很好,雖然一時之間警方對他無可奈何,但是只要拖住對方,對方根本無法保持現有的火力密度。

   “各組注意,各組注意,一定要緊守出口,防止他突圍......”

   訝子的話音未落,從彭炎藏身的地方呼嘯地飛出了一個消防瓶,正砸在樓梯口附近的車身上,接著又一個滅火器飛出,滾落在過道上,緊接著彭炎向滅火器接連點射,瞬間白色的氣體從瓶體缺口中噴涌而出,遮蔽了眾人的視野。彭炎藉著自身強悍的臂力和精確的槍法成功地制造了大片的人工煙霧,借著白煙掩護,彭炎一躍而起,雙槍連續射擊,毫不吝惜地將子彈傾瀉向守衛在樓梯口的警員。一名警員剛剛起身,胸口上便爆出了一團血花,翻滾到一旁,趁此機會,彭炎右肩猛撞,直接衝入了樓梯間。

   甫一進入樓梯間,彭炎只覺眼前一陣白影閃動,手腕、胸口、頭部一疼,雙槍已然脫手,身子後飛,直摔回停車場內,“百裂踢”!春麗不知何時補防到了這個潛在的弱點上,用自己的成名絕技斷絕了彭炎的希望。眼看一眾警員包圍上來,彭炎暴喝一聲,一拳之取中宮,春麗身體微側,正要閃開,忽地,彭炎的手臂猛然間加長了數寸,拳頭正中春麗的右乳。嬌嫩的乳房遭到擊打使得春麗慘呼一聲,身形一緩,只得硬接了彭炎接下來的一記肘擊,一記膝撞,藉著膝撞的力量,急向後退,才脫離了對方的攻擊,“沒想到你會通臂拳。”彭炎卻不答話,又是一拳直擊春麗胸口,春麗冷笑一聲,雙臂前伸夾住彭炎的右臂,身形後撤,彭炎只覺得自己的拳勁如中敗絮,只得再次發力使出“通臂拳”,春麗卻放松了雙手牽制,借勢一個後手翻,兩條強勁的美腿旋轉踢出,正中對方的下顎,“倒打旋風腿”!彭炎龐大的身軀被踢得倒飛出去,口中鮮血狂噴,滾倒在地。

   此時,眾多警員早已圍攏上來,紛紛掏出手銬撲上前去,忽然白光一閃,“啊”慘叫聲中,衝在最前面的一名警察捂著脖子好像喝醉酒一般跌跌撞撞地拋開,鮮紅的血液不可遏制地從他的指縫間涌出,彭炎的手中,一把鋒利的匕首閃爍著不詳的光輝,“喝!”彭炎大喝一聲,踏前一步,匕首團團一揮逼退了眾人,接著卻手腕一翻,將匕首直刺向自己的胸膛!

   看到彭炎一刀戳向自己的胸口,春麗猛地撲前,伸手切向對方的手腕,“著!”驀地,彭炎大喝一聲,反手推刀刺向春麗的胸脯,與此同時匕首的底部忽地彈出了2寸的利刃,變起肘腋,幾名離得近的警探反應快的也只有張口驚呼的份,春麗卻仿佛早有准備,左掌搭在彭炎的小臂上右掌將其手腕向側掰去,一個漂亮的擒拿手,“碰!”“啊.....”彭炎剛要沉肩卸肘,左肩上猛地彈起一叢血花,訝子近距離的一槍令彭炎力道頓失,1.92m的大個子被春麗順勢摔翻在地,“啊!”彭炎一聲悶哼,他的右肩已被春麗順勢脫了環,手中的匕首也被春麗奪去,幾名警察這時才反應過來,一齊上前將彭炎死死按在地上,“春麗,竟然是你......”被制服的彭炎大口地喘著氣,斷斷續續地說道:“去....去死吧......,賤貨!”

   “不好!”“阻止她!”春麗和訝子同時驚叫一聲,春麗更一把卡出了彭炎的臉頰,然而彭炎的臉上猛然換上一副欣喜若狂的表情,呼吸驟然急促起來,然而不過二十妙的時間,他的喘息如同開始一般突然終止,頭顱一歪,無力地滑落在地上......

  

  

   與此同時,聚樂第內,山本勘助和呂先生坐在寬大舒適的沙發上,品著上好的紅酒,在他們面前各跪著一名金發美女,兩人只披著一層薄薄的黑色紗衣,豐滿的乳房和飽滿的臀部清晰可見,黑色的長筒吊帶襪襯得兩條美腿越發的修長,銀色的無帶高跟鞋鞋跟足有三寸高,兩個人臉上都畫著濃妝,鮮艷豐滿的紅唇下吞吐著的不是別的,卻是兩人的肉棒。呂先生溫柔地撫弄著面前美女的短發,笑道:“Suck my balls,baby,you gave a great blowjob.”聽到鼓勵,女子抬頭媚笑一聲,扶起呂先生的陽具,小嘴輕輕地含住了一個陰囊,小舌靈巧地舔拭著柔軟地睾丸,這名女子卻不是別人,正是布魯.瑪麗(Blue Mary),在她的臉上既沒有屈辱也沒有憤恨,有的只是嫵媚和多少傻乎乎的笑容。呂先生舒服地長嘆一聲,說道:“山本君,你的調教手段果然高明......”

   正在此時,一名男子急匆匆地從外面跑進來,大聲喊道:“不好了,出事了......”山本勘助將酒杯重重一頓,罵道:“慌什麼,慢慢說。”

   “是,是,剛剛收到消息,彭先生說他被警察跟蹤了,而後發生了槍戰,然後就失去了聯系.....”

   “什麼?”山本勘助和呂先生同時驚呼一聲,山本勘助更是跳了起來,只是他忘記了自己的陽具還在別人口中,頓時慘呼一聲跌坐回沙發,“混蛋,你這個臭婊子”山本勘助隨手綽起身邊的酒杯狠狠砸中了女人的額頭,接著便是一頓踢打。剛剛渾渾噩噩的瑪麗忽然尖叫一聲,撲上去用身體遮住了同伴。

   “山本君,不要衝動”呂先生攔住了瘋狂踢打的山本勘助,轉頭吩咐道:“帶她們下去,給她們醫治。”

   “媽的,把她們送去黑島!誰敢動我我就要他生不如死!”山本勘助向著被人拖下去的兩名可憐女子的背影咆哮著,接著轉身對自己的手下惡狠狠地喊道“你,快說到底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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