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注意,本文包含暴力血腥、性器破壞、強奸等描寫!
如果你無法接受自己喜歡的干員遭遇這種情形,請關閉本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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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輛加裝了後蓋的皮卡在荒漠上疾馳,細碎的塵土與黝黑的尾氣被一同卷起。待到它們散去後,寬大車胎印出來的車轍直愣愣的延伸至那天邊的地平线。
德克薩斯咬碎了嘴里最後一段poky,她將目光轉移到車窗前掛載的小隊作戰終端上,屏幕里能天使的頭像正位於四號高地。灰狼松開檔位杆,輕點能天使的頭像,上一條來自阿能的通訊還是在五分鍾前。她的指尖輕懸於呼叫按鈕上,但最終還是選擇了退回主界面。
三十分鍾前,三輛武裝載具組成的薩卡茲傭兵車隊襲擊了她們,戰斗的結局在蕾繆樂拿著重型銃械從天窗探出身子後就已注定。銃械的擊發聲與飛箭的破空聲織出了死亡的交響樂,在這遠離文明的荒漠上,暴力是唯一通用的語言。
隨著子彈貫穿弩炮操作手的黑鐵面罩以及頭顱,最後一輛傭兵載具也迅速拐離了銃械的火力范圍。
“我們要不回去看看,德克薩斯?”直到用瞄准鏡也找不到那輛載具的蹤影後,能天使期待地望向身邊的灰狼。
“...”德克薩斯瞟了眼紅發薩科塔,自顧自的拿起一支poky。
“別這樣嘛~好不容易能賺一次外快~”
“如果貨出了問題,大帝可不會對我們的工資手軟。上次你給那群敘拉古人...”
“欸,這個嘛...他們要是有援軍,我們早就遇到了!”面對搭檔的擔憂,阿能搓了搓鼻子,“而且你說的那些都是之前的事了,同樣的錯誤我可不會犯兩次哦!”
“一箱poky?”
灰狼抖了抖耳朵,這是動搖的先兆。
“再加一包煙~”
突如其來的大幅度甩尾讓能天使整個人和車門撞在了一起,但她的臉上卻滿是得逞的笑容。
“哼。”
……
“這些都是銃械?”阿能抱著一箱樣式各異、長短不一的銃械從駕駛室走出時,德克薩斯一時有些錯愕。
“嗯...這個數量,應該搶劫過不少拉特蘭商隊,連公證所的銃都有。”能天使從銃械堆里扒拉出一只裝著榴彈發射器的長銃,銃側印著的拉特蘭官方標志表明了它的來源。
“好在對大多魔族佬來說,銃可沒弩好用。”阿能把箱子抱上皮卡,拎著自己的補給包走了出來。
“這一箱子守護銃足夠從公證所換回我們兩一個月的薪水啦,說不定還會有獎章什麼的。”
“你要去履行義務?”
“那是當然,薩科塔可不會放過那些殘害同胞的家伙!而且律法...”
“是公證所的人給你開的功過相抵條件吧?”
“我...”不知是因為黃昏還是被揭穿,能天使精致的小臉染上了一層紅暈。
德克薩斯擺了擺手,從皮卡後部把企鵝物流的機車推了出來。
“快去快回,十分鍾聯系一次。”
“得令~”
能天使很少認可他人,但對於這只來自敘拉古的灰狼,她想將彼此之間的默契保持整整一生。
……
“...你能看到我的定位吧,對對就在四號高地這里。”傍晚的微風輕輕揚起阿能的紅色短發,她正站在平台邊緣,俯瞰這片金色的荒漠。“還差一個小隊長沒解決,一會再聊~”
掛斷通訊,能天使取下掛在背後的維克托。這片山頂和泰拉大部分地區的荒漠都沒什麼兩樣。踩上去咯吱作響的碎石,以及數塊未被風化的巨大石塊,還有它們被夕陽所拉長的影子。
但若一定要說有什麼區別。
能天使瞟了眼地上的血跡。
不過是這里有一位將死之人和一位天使模樣的死神。
順著血跡前進,阿能靠得越近,巨石後傳來的喘息聲越是清晰。她握緊銃械,從石頭較矮的那側繞了過去。映入她眼簾的,是一個百夫長打扮的薩卡茲。傭兵隊長半躺在地上,左臂無力地垂著,左肩上的貫穿傷即使被右手緊緊捂住也在不斷滲血。
“還有什麼遺言嗎,傭兵先生?”能天使的銃口始終對著那只帶著鐵面罩的巨大腦袋。
“...”傭兵呢喃著什麼。
“如果是懺悔,請你快些。”
“我說...”傭兵深吸了一口氣。
“你們他媽的還要等到什麼時候?!”
就在她理解到這句話含義的瞬間,身後巨石投下的影子開始不安分地扭動起來,仿佛一個俯臥著的人掙扎著站了起來似的。沒有猶豫,紅發薩科塔的光環與光翼陡然增亮,手中的維克托朝著那塊“石頭”噴吐出了灼熱的彈幕。彈幕組成的火龍迅速撕碎了那塊偽裝,露出的制式輕型防護盾牌也不過瞬間就被擊穿,如小山般龐大的身軀硬撐著前進了幾步,最終還是倒在了咫尺之遙的目標面前。
但戰斗還未結束,一束暗紅色的紐帶從左側襲來,在它接觸到能天使的身體時瞬間從手指大小膨脹到了大腿的寬度,宛如蟒蛇一般,緊緊地將阿能的手臂連同身體捆了起來。
“呃呃呃啊啊啊……!”
她艱難的將銃向紐帶的源頭瞄去,卻幾乎被身上的紐帶勒到窒息。
原本癱坐在地的傭兵頭子也一躍而起,狠踢向她握著銃的手,一聲脆響過後,能天使最珍視的守護銃飛落到了數米開外。
“我的銃!”能天使的近戰格斗經驗並不差,但在城區和混混過招,跟面對兩個訓練有素的傭兵包夾完全是兩碼事。
失去銃,是她跌入深淵的第一步。
左肩那猙獰血洞似乎並沒有過多影響到傭兵首領的力量和爆發。他發力前撲,輕松把仍想抵抗的能天使撞倒在地。而後,一個幾乎有普通人腦袋般大的重拳狠狠地轟在了阿能的面頰上。力道之大,幾乎讓那顆紅色的腦袋在地面上彈起了一次。
刹那間,能天使嘴里的唾液混著鮮血,在一旁的碎石上畫了個漂亮弧线,原先還在掙扎的軀體立刻安靜下來。確認薩科塔不會再反抗後,傭兵首領將之前藏起的拘束帶拿出,把她的雙手反剪到背後。
“演技不錯,隊長。”長著一對扭曲黑角的薩卡茲術士摘下兜帽,青年的的面容上,一條疤痕橫貫而過。
回答他的只有一聲冷哼,領隊走到血跡斑斑的“石頭”身旁,一把掀開偽裝,兩人高的薩卡茲巨漢仍握著早已殘破不堪的制式盾牌,身上盡是還冒著熱氣的血孔。
“山脊死了,你就給他配這種垃圾?”領隊朝盾上啐了一口。
“早點拉我們入伙,場面就不會那麼難看,少一人分錢也不錯。”疤面為自己開脫道。
“接下來?”兩人一同看向躺在地上的能天使。
“貨拿不到了。”領隊開始動手解腰帶,“看樣子企鵝物流的另一個妮子沒跟過來,疤面,咱兩先把事辦了。”
疤面邊解褲帶邊朝阿能的頭部走去,他很清楚自己領隊的喜好。同時,他悄悄調整站姿,盡力不讓藏在寬大罩袍下的手弩顯出蹤跡。
另一邊,領隊的男根早已從褲子的邊緣處昂首挺出。特殊的感染位置催生了嵌在肉棒中的源石碎片,交媾所帶來的巨大痛楚讓即使是最偏遠的妓院也拒絕接待他。自那之後,襲擊運輸隊後留下的人質便成了他發泄欲望的玩具。而其中每一個人質都注定會經受兩次深重的苦難,一次是被源石劃破陰道或腸道的生理痛苦,另一次是成為感染者後與原有的生活告別的精神折磨。現在,命運的輪盤正高懸於蕾繆樂的頭頂。
被感染,是她跨越深淵邊界的第二步。至此,再也無法回頭。
及膝的短裙被粗暴地撕碎,輕薄的褲襪亦是如此,傭兵頭子扒拉開能天使的白色底褲,一條粉嫩的肉縫在被精心修剪的紅色絨毛中時隱時現。他摘下手套,帶著老繭的粗糙手指頂住少女的陰阜向兩側撐開,幽深的粉色肉穴呈現在他的面前。
薩卡茲扯下他黑色的鐵面罩,將臉深深地埋入那褲襪的裂口中,因燥熱晚風而開裂的嘴唇緊緊的吮吸著能天使那溫潤而嬌嫩的器皿。情欲的氣味不斷刺激著傭兵腦中脆弱的神經,如同龜裂的大地渴望著甘甜的雨露,數月之久的禁欲已使他那長滿源石的男根挺到了極致,青色的血管在源石間的縫隙中蔓延,每一次心髒泵送的血液都讓它愈加膨脹。惡魔的種子在掙扎著,想要奔向那天使腹中的天堂。
他掏出別在腰間的戰術匕首,在能天使的大腿上輕劃了一道。不一會,一只血玫瑰繡在了阿能的腿側。首領把傷口上的鮮血在手中抹勻,塗抹在了男根上。他架起少女的雙腿,仍帶著血跡的手把住她的細腰,就著這姿勢,男根緩緩的沒入了阿能的肉穴里。
“唔...嗯...”尚在昏迷中的薩科塔仍未醒來,下體傳來的撕裂與灼燒感讓她無意識地皺起了雙眉。
傭兵頭子過半的男根都已消失在了那紅色的灌木叢中,龜頭傳來的阻力陡然增大。但他沒有停下,他扶著能天使的肉胯,小心的調校著姿勢——直到那塊帶著他馬眼神經的小型源石碎片頂到了能天使的子宮頸,不亞於前列腺高潮的快感如海嘯般襲入他的腦中。染血的黑色巨龍在桃花園里噴射出一股又一股灼熱而粘稠的白漿,作為靶心的子宮口更是被抵住射擊,腥臭的精液頓時充盈了能天使那未經人事的生命之源。
荒淫的開胃菜並沒有讓薩卡茲的巨根就此疲軟,精液已隨著不斷加速的抽插塗滿了整個蜜源。薩卡茲手上的鮮血染紅了能天使外衣那素白的部分,虔誠聖潔的薩科塔在他身下被褻瀆。
他在享用她,他在侵犯她,他在折磨她。
在他沉浸在交媾的狂喜中時,在他無神的雙目望向夕陽時,在他將這個場景置於腦中細細品味時,他知道,他永遠不會忘記這次甜蜜的狩獵。
“對,就是這樣,你們這些薩科塔婊子,即使昏迷,也知道,要——夾——緊——腿!”
薩卡茲巨漢猛然將整只男根頂入阿能的腹內,他俯身趴下,源石塊撥動神經的痛苦與快感交匯成了又一次噴射。突如其來的衝擊力讓單薄的陰道壁幾乎被撐至透明,還未來得及排干的子宮被頂離原位,從宮頸擠出的白漿在陰道里匯入了精液的長河。
每一次男根的刮動,其附著的源石塊便會一同刮擦著能天使的柔軟而脆弱的穴壁,而被硬物磨動的劇痛又會讓她無意識的夾緊下體。這痛苦的循環不過持續了數回,少女的陰道壁就已滿是傷痕,它們徒勞的分泌著蜜汁,卻逃不過混著精液被龜頭一同刮出穴外的命運。
疤面淡然地看著領隊那幾近瘋狂的性愛,他只能祈禱獵物活著抵達奴販營地,但這並不意味著薩卡茲青年會放過她。他在能天使的頭前跪下,扯過一旁的布包墊在能天使的肩部,讓那顆頂著光環的頭顱後仰,而後撩開罩袍,一根不輸於領隊的男根挺了出來。沒有絲毫前戲,他掐住了阿能的下頜,逼迫其張嘴,而後把巨根直送入她血跡未干的喉中。
突如其來的窒息終於將蕾繆樂喚醒,喉中傳來的惡臭與血腥讓她幾乎嘔吐。還沒等她反應過來,一把小刀就已抵住了她頸側的大動脈,冰冷的話語與之一同傳來,“敢咬就弄死你。”
她的視野里只有兩條腿由遠及近,由近及遠,周而復始。阿能的舌頭不可避免的舔到那團雜亂的陰毛,但更多時候是那滾燙的陰莖背。她整個頭顱除了下顎,都隨著疤面的抽動而晃動著。他並不在乎她的口交技術,好似能天使的咽喉是另一個蜜穴一般,每一次深入的動作持久而緩慢,由此而來的缺氧讓她游走在死亡的邊緣。
下身隨著擺動不斷傳來愈加嚴重的撕裂感與灼燒感,口中扭曲的黑毛與腥臭無法避開,雙手被綁在背後無法掙脫。深陷泥潭而無法自拔,樂天的元氣少女終於體會到了這個世界中最常見的情緒:痛苦。
但並不是絕望。
她的余光順著光线瞟去,赤紅的夕陽又向地平线沉淪了一些。她的雙手隨著兩人的擺動悄悄移向腰背的掛包。能天使祈禱著——如同她一生中最後一次祈禱那般虔誠,她緩緩的拉開腰包的拉鏈,摸到了通訊按鈕。
隨著一聲悶哼,疤面的精華也射入了能天使的喉嚨里——雖然不如領隊那麼多,但薩卡茲強健的體質意味著更多的份量。精液從她口中溢出,順著那富有血色的薄唇,為精致的面龐增添了數道白色的倒流精痕。但噴射時的些許未能及時咽下的精液倒流至了氣管里,在阿能抽搐咳嗽的同時,通訊終端從未拉上的腰包中掉落。
就在她以為自己要在陰莖和精液的聯手絞殺下窒息時,那股惡臭的源泉突然從口中消失,重新涌入的空氣讓她如獲新生。
但這沒持續多久,一只大手掐上了她光潔的頸項,在逐漸發黑的視野里,疤面握著她的通訊終端遞到了眼前,青年薩卡茲的嘴唇蠕動著,像是說了些什麼,可越來越響的耳鳴蓋過了一切聲音。似乎在最後一刻,脖子上的壓力驟然消失,但她只想沉沉的睡去。
“搞砸了。”這是能天使的最後一個念頭。
又驚又氣的傭兵們頓時沒了興致,疤面一腳踩碎了通訊終端,抓起望遠鏡跑到平台邊緣,試著確認敵人可能來襲的方向。傭兵頭子試著從緊緊吸住他的蜜穴中掙脫。但很快,他驚恐的發現這場殘暴的歡愉即將演變為單方面的苦難。
少女肉穴的內部早已千瘡百孔,被擦傷而充血的粘膜與白漿和源石碎屑緊貼在一起,炎症引起的腫脹將原先的狹窄緊致化為了嚴絲合縫,玉莖上的源石塊被被這些腫大的血肉死死咬住,任何想要從中脫身的行為都會讓它們如同倒刺般扎入擋路的一切——包括它們生長出來的地方,男根上的筋肉並不比女穴里的更堅韌。
“十點鍾方向,有一輛載具朝我們駛來!”但眼下不是磨蹭的好時機。
巨漢嘶吼著,用手頂住阿能的屁股,緩緩地將她推開,無意識的紅發少女雙腿失去了支撐,先後落在了他身側兩旁,好似中門大開一般,若從身後看去,仿佛兩人興致未盡,但領隊手臂暴起的青筋與阿能額頭上密布的汗珠述說著他們正承受著何等的痛苦。
不過短短數十秒,卻如永恒般漫長。最終,隨著一聲咆哮,領隊停下了動作。
“疤面!快過來!”聞聲而至的下屬愣了一瞬,很快恢復了原樣。
領隊喘著粗氣,雙手撐在能天使的鼠蹊线上,因疼痛而疲軟的巨根指向地面,但前半段仍被腫大了一圈的陰道所包裹。它們是如此的緊致,即使在膨脹後還能看出倒嵌在其中的源石塊形狀。鮮紅肉腸的末端,薩卡茲的猩紅的龜頭仍然頂在紅發少女的宮頸處,如同來自地獄的紅手,將整個天堂拽出了體外。後半段連著根部的陰莖則被血與精的一同染紅,干涸後的混合物將雙方的陰毛凝滯成了交媾時的模樣。
“用刀把這...”話語停在了一半,巨漢愕然發現疤面的手弩正對著自己頭顱。
“這趟收的太少了,別怪我。”
“...山脊那事也是你故意的?”疤面輕點了點頭。
“你到底欠了多少賭債?”他張了張嘴,但沒有回答,便摳下了扳機。
夕陽落下了地平线,僅剩天幕上的余暉映照著這片荒漠。重物墜地的聲音響徹耳邊,疤面蹲到兩人身旁,保證獵物能夠順利成為奴隸,他才拿到足夠的資金。
他將領隊的屍體放平,死後勃起的男根再一次在脫出的陰道中膨脹,只不過這一回,雙方都已不再有快感,亦或是疼痛。血痕、精痕、破口、源石,瘋狂的痕跡印刻在那些被翻開的陰道之上,疤面粗糙的手指捉住肉腸的前端,緩慢地將其從男根上剝離,不時因倒刺劃破而涌出的暗紅血液染上了他的手套,最後在熱風中干涸。
很快,馬眼仍連著絲线的龜頭從陰道中被取出,疤面拿起那段肉腸,順著輕輕撐開的裂口看去,數塊大小不一的源石扎在了充血的子宮口周圍。倘若就這麼將帶著源石的子宮與陰道一同放回體內,急性源石感染會讓能天使在一天內變為源石粉塵,已經肉眼可見由車輛掀起的塵霧更不允許疤面一塊塊去除那些嵌在軟肉里的碎片。那麼,想要帶走她,就只能...盡管她會不那麼完整。
他看了眼紅發薩科塔,晚風輕輕撩起她額前的秀發,余暉映襯著那半邊尚顯稚嫩的面容,凌亂染血的衣衫和滿是墮落痕跡的身體都昭示著傭兵們犯下的罪孽。疤面輕嘆了口氣,這對一位少女來說是否太過殘酷?但無論如何,殺死能天使所有未曾出生的孩子並不是他的本意。
他把能天使腰包中的子彈撬開,而後用打火機炙烤手中的短刀。
一切准備就緒後,疤面摸向那段肉腸,先前的翻弄已讓部分有所恢復的陰道縮回了體內,沾滿源石屑的暗紅色陰道包裹著飽含腥臭精液的子宮,宮口仍在向外溢出已經開始變得透明的精液。他順著子宮向上摸去,疤面沒帶手套的手不斷在那層粘膜上摩挲著,試圖找到一個界限,一個將能天使的子宮與她身體分離的界限。
源石碎屑的摩擦感在接近肉穴的肉腸後端逐漸消失,他看了眼自己自己手指所拿捏住的地方,而後拿起短刀。柔軟的陰道壁如同一層豆腐般被切開,鮮紅的血液從分離處流出,疤面把撬開子彈的火藥倒在上面,一陣火光後,焦黑的傷口止住了血。
自始至終,能天使都沒有醒來。她很幸運,不用承受子宮從身體里剝離的可怖痛楚,不用面對或生或死的兩難抉擇。但也很不幸,她的生命之源就被遺失在了碎石叢中,她永遠也不會迎來屬於自己的小天使。
執行完這一切後,薩卡茲傭兵將手放到能天使的頸側,微弱但尚存的脈搏讓他長舒了一口氣。沒有浪費時間,他收拾好自己的裝備,將少女扛上肩膀,消失在了平台的邊緣。
……
等到灰狼氣吁吁地爬上丘頂時,赤紅的殘陽早已被地平线吞沒,高懸於青色帷幕上的皎月將清冷的白光灑在落於荒涼的大地上。
她踮起腳尖,屏住呼吸,雙耳竭力想要從包圍她的死寂中得到什麼。但除了夜風吹拂峭壁的呼嘯和她自己沉重的心跳外,什麼都沒能聽到。
德克薩斯並不甘心,她開始翻越那些遮擋視线的巨石。祈禱著下一秒,就能看到頂著光環的搭檔笑盈盈地告訴她這只是場惡作劇,而自己也能在那顆“紅苹果”上鑿兩個暴栗。
直到她來到一切發生的地方。
一具發灰的薩卡茲屍體躺倒在碎石中,貫穿他頭顱的弩箭釘在地上,讓他的脖子不自然的抬起,下身僵硬的男根直指著天際。另一具屍體倒在殘破的偽裝布之下,凝固的血液已經將四周的碎石縫隙填滿。
沒有發現能天使的屍體,灰狼松了口氣,她的搭檔應該還活著。但順著地上的痕跡仔細搜索,她的心陡然下沉。在那具被弩箭射穿腦袋的薩卡茲身旁,阿能短裙的碎片,以及她破碎的通訊終端散落一地。正當她想要彎腰拾起碎片時,腳下一個柔軟的物體引起了她的注意。
德克薩斯提起那個物體,細小的沙粒與灰塵讓它幾乎看不出原來的顏色,被熱風所干燥的外皮卻有著飽滿的手感。直到她意識到這與人體器官相似,灰狼的瞳孔猛地一縮,胃中的翻滾讓她當即干嘔起來。
她不願相信,十幾分鍾前自己英姿颯爽的搭檔,再也回不到她的身邊。數年的默契,將會變成她未來一個人的堅持。
德克薩斯衝向平台邊緣,舉目遠眺,想要抓住那頂著光環與光翼的影子。但目所能及之處,盡是孤寂的黑暗。
……
“時至今日,羅德島干員、企鵝物流職員蕾繆樂已失蹤八個月整。期間,外派干員對多個奴販及傭兵聚集地的尋訪均未能獲取相關线索。根據《羅德島干員管理條例》,調查小組推定其已經死亡,搜尋工作正式終止。”
隨著字幕的熄滅,作戰記錄正式結束,德克薩斯緊繃的臉也印在了漆黑的屏幕上。
“之後還有一集是奴販與傭兵的剿滅記錄,看完記得放回原處。”我把空了的酒瓶從懷中人的手里接過放到一旁,輕輕地將原本賴在身上的嬌小身軀托起,鮮艷而柔軟的酒紅色發梢時不時輕蹭到我的耳廓。較平時稍顯黯淡的光環和嘴里的囈語都表明阿能在這場派對里醉了個徹底。
“我先把她送回房間...德克薩斯?你還好嗎?”記錄已經結束,但灰狼沒有放開我的平板,她的指尖甚至有些發白。順著屏幕上的倒影看去,空洞的雙眸仿佛下一秒就要淚如泉涌。直到我在她臉旁打了個響指,德克薩斯才如夢初醒。
“博士...這是從哪拿到的?”灰狼轉向我,但我知道她看著的是我懷里的能天使。
“黑市。”我明白她在擔心什麼。
“完全兼容作戰記錄系統,甚至還有作戰編號。看起來完全不像是造假。”我的手臂有些發酸,一定是蕾繆樂胖了。
“那他們後來找到她了嗎?她最後...”灰狼移開目光,話語中甚至有了些許哽咽。補充的作戰記錄一般會加上一些新消息,但她已經看不下去了。
“不知道,可能永遠不會知道。但我希望她在離開山頂時就死了。”我深知刀口舔血的薩卡茲傭兵都是些什麼樣的人。去想象作為戰利品的能天使進入那樣的環境里會遭遇什麼,著實會讓人於心不忍。
德克薩斯垂下雙耳,看來我的回答並沒能讓她滿意。
“別太往心里去了。阿能還在這,完好無損。”我別過身子不再看向德克薩斯,珍惜眼前的人可要比追尋記錄里那虛無縹緲的結局實在得多。
灰狼似乎也同意我的想法,她放下平板,站起來輕揪阿能的臉頰,引得後者發出一串意義不明的呼嚕聲。
“至少這個家伙的結局很明確,”我提了提托著阿能柔嫩香臀的手臂,後者發出一聲輕哼,夾在腰際間的雙腿又收緊了一些,我趁機把頭埋入她的頸側,熟悉的味道自鼻尖傳來。
“禁酒十天。”我們輕輕說道。
以及,滿足義人的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