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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少女之戰(上) 色情X科幻 短篇集

色情X科幻 短篇集 Nameless 21542 2023-11-20 05:20

  “鳳凰號”在0.2秒內從超空間里跳出,隨後船上傳出來了一片嘔吐聲。

   一般來說一艘載員三千人的巡洋艦從超空間里跳出來,最多只會有一兩個新艦員因為空間排斥產生不適。但是這艘船上滿載了從出生起都待在重力井里的地球人。

   其中吐的最猛烈地,莫過於西京傳媒局的記者郭采義了,他一時半會兒找不到嘔吐袋,居然用自己放筆記本的帶子來裝嘔吐物。惹得星際艦隊派給他的警衛使勁憋笑。

   “郭先生,我們已經抵達了新德克薩斯了。”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女推門而入,看到了眼前這幅景象嚇了一跳,“其實吐在地板上也沒有關系的。”

   “這怎麼可以?可不能在女孩子面前這麼失態。”

   “我們可不是地球上的一般要漂亮的女孩子,是星際戰士。”

   少女皮膚為曬黑的古銅色,黑色長發綠色瞳孔,穿著一件包裹度和連體泳衣差不多的緊身衣,她帶著一個阿拉伯樣式的頭巾,領子處拖出兩根袋子勾住白色的文胸,文胸托住那對明顯超出年齡的美乳,胸部再往下拖出兩條帶子,拉住了腰上的及臀短裙,所有的衣服都是淡褐色,並且還有白色的花紋。頭上有狗耳朵,翹起的狗尾巴也從尾椎骨的位置延伸出來。

   “我們到哪里了?妮姬小姐?”

   “新德克薩斯星,星際艦隊的總部。我建議你舷窗那兒拍兩張。”

  

   新德克薩斯星系中最重要的並非這顆擁有16億人口、簡直是地球孿生兄弟的類地行星,而是行星軌道上的太空港,這個太空港是純雌種族聯盟送給星際艦隊的禮物,基座采用了即使是殖民協會都無法探明的技術打造,可以抵擋目前人類已知的所有種類的魚雷。

   鳳凰號在交通管制下,停泊在了一艘重戰艦的旁邊,被電磁力場所固定住,隨後交通艇像機場大巴一樣一趟一百人地把乘客接出來。

   地球的使團們對於這種技術奇跡和太空奇觀無不瞠目結舌。要知道現在地球人才剛剛把1千噸的戰艦送上火星。而星際艦隊就已經能將五萬噸的戰艦玩弄於指掌。

   “我們接下來的行程是去聽宣傳發布會,請跟著我走。”

   妮姬在真空中閃轉騰挪,帶著郭采義上了一艘交通艇,因為母港里的規格都是基於星際戰士的,所以像郭采義這樣身高一米八的成年人必須半蹲著鑽進來。

   不過里面,完全就是蘿莉控聖地。

   外表年齡在12歲到18歲的少女們,穿著露出腹部、後背、肩膀和大腿的緊身衣站在一起,香氣撲鼻,嘰嘰喳喳的聲音也悅耳動聽。他旁邊的一個貓耳娘完全沒有注意到郭采義,一邊和同伴興奮地聊天,一邊用尾巴反復掃著郭采義的下體。

   “桃井下士,”妮姬在腦內用顱骨通訊叫了她一下,“忙煩你不要搖尾巴了,在你屁股後面是客人。”

   桃井下士趕緊回頭看到了郭采義,然後臉頰一紅,害羞的把尾巴緊緊地纏在了腿上,轉過頭再也不敢往後看。

   “抱歉,星際戰士的心理年齡都很低。”

  

   “走這里,殖民者通道。”

   在妮姬的指引下,郭采義和代表團的其他人來到了一個給正常人使用的大廳。在那里,一排穿著者皮大衣的“德州牛仔”已經等候多時。

   “你好,地球人。”帶頭的金色長發男取下帽子,鞠了個躬,“我是新德克薩斯的新聞專員——湯姆海爾。”

   “你好,我是西京傳媒局的記者郭采義。”

   “好傳統的名字。”

   “你的名字也很古怪,湯姆是姓氏嗎?”

   “不,湯姆海爾是個名字,我沒有姓氏。”

   “新德克薩斯星也實施社會化撫養嗎?我還以為你們是搞家族莊園的?”

   “確實是家族莊園制的,但是一個家庭幾十夫幾十妻,每年都有一半人離開一半人加入,根本分不清誰是誰的孩子,所以我們在8歲之前都用生母取得昵稱,九歲時自己給自己取名,至於我們的法律上的名字,那就是一團36個字母組成的編號了。”

   “幾十對夫妻?”

   “呃……算了就是這樣吧。”

   “殖民地的人挺喜歡亂搞的,”妮姬說,“他們沒有什麼忠貞觀念,父親會和年滿15歲的女兒做。”

   郭采義的世界觀被又一次衝擊了。

   “而且他們還特別喜歡和星際戰士搞在一起,只要當地駐守的士兵一休假就玩角色扮演,尤其是這個家伙。”

   “拜托,妮姬少校,別說了——”

   “他把自己和自己的孩子們打扮成獸人,將兩個駐軍綁起來圍著輪奸。”

   “這不用上法庭嗎?”

   “那些前輩們也喜歡被這樣粗魯的對待。我們體內是有受虐基因的,因此去一個無事發生的星球當駐軍是最痛苦的事情了。”

  

   “各位來自地球的記者們,歡迎來到星際艦隊的宣傳發布會。”

   一個白色短發的十七歲貓耳娘站到了講台上,湯姆海爾站在他的旁邊,他們分別代表著星際艦隊和殖民協會。

   貓科基因攜帶者(綽號貓耳娘)一般在星際艦隊中擔任文員、調查員、科學家、參謀。而像妮姬這樣的犬耳娘則是基層士兵、船員、組織者、指揮官。外加負責太空飛船的水生娘,這三個士兵族群組成了星際艦隊的骨干。

   此外,還有負責潛入滲透刺殺的鼠耳娘,負責擔任衝擊步兵和機械化步兵的熊耳娘,負責在天空中降下死亡的女武神——鳥娘,負責鎮暴和維持秩序等治安做戰的兔耳娘,負責地面裝甲力量的馬娘,負責駕駛機甲進行立體跳躍攻擊的龍娘,負責機械修理和戰地工事的牛角娘,在復雜山地和林地進行游擊作戰的羊角娘,從泥沼和海洋中出擊的馬潤——鱷娘,負責戰地醫院的白衣天使——狐娘,能夠讀懂電波從而進行電子戰的蟲娘。

   接受基因改造技術,是成為星際戰士的第一步,“天使與惡魔”(星際艦隊的超算中樞)會根據新兵的性格和能力,分配給她們不同基因。而每個兵種,也都會有他們的基因姐妹會,在非戰斗時為她們提供服務。

   而戰斗時,不同基因的星際戰士會互相搭配的,比如說一個裝甲騎兵班,可能會有兩個馬娘駕駛懸浮戰車,一個牛角娘負責盯著戰車不爆炸,六個熊耳娘手持步槍坐在駕駛艙里,一個犬耳娘士官負責指揮,一個羊角娘作為當地駐軍的向導一起跟隨,一個貓耳娘負責記錄戰斗過程並且隨時和上級聯系確認行動有沒有出格。

   “相比大家都在戰艦上看到熱像我們這樣自稱星際戰士的少女。我們,就是星際艦隊從地球帶走的孩子。”

   下面一片嘩然,星際艦隊每年都會從地球帶走(或買走)兩萬名少女,雖然這對地球已經快繃不住的總人口來說不值一提,但是依然足夠引起地球七國政府的懷疑——因為只有要准備活人祭祀,才需要這麼多的純潔少女。

   地球上面產生了諸如“拿地球的少女去給觸手星人賠款”“用純潔少女的子宮來生產異形士兵”等等陰謀論,而星際艦隊和殖民協會也沒有回應。最終思生疑疑生邪,地球七國組建了一只小艦隊,想要打爆星際艦隊的來運兵船來捍衛地球少女的純潔。於是不得已之下,星際艦隊和殖民協會才邀請了地球的使團來殖民地進行參觀。

   “我在地球上的名字叫伊藤櫻,現在是如月櫻上校。25年前我被父母拋棄,被妓院抓住作為雛姬,最終被殖民艦隊帶走的。”

   25年?怎麼可能?地下的記者又一片嘩然,這可比在光輝的地球七國管制下還有雛姬要讓人驚訝,因為這個少女,看上去只有17歲。

   “我們從地球帶走之後,會被植入多重納米機械,先是青春永駐,再是身體掃描,然後是基因改造,接著是戰斗強化和思維強化,最後是電子腦植入以及一些小細節的處理。像我這樣的星際戰士,整個星際艦隊一共有九十萬,駐守在十個殖民星球上和五只遠征艦隊上。。”

   “等一下?難道你們沒有減員嗎?”一個記者實在是忍不住了,“你們從地球征了45年兵,但是卻還是九十萬人?”

   “我們很少有減員,因為我們的電子腦中有量子通訊技術,沒20分鍾對大腦進行一次備份。一旦電子腦發現宿主已經死亡,就會將備份數據發到數據庫,然後再克隆一個新的。”

   記者們不再嘩然,而是沉默了,別說是量子通訊,就連克隆技術地球上都還沒有。

   “那麼為什麼你們不干脆拿一個意識制造批量的克隆人士兵呢?”

   一個科學雜志的記者問。

   “這是不可能的,我們也嘗試過,但是首先,這個備份的核心技術並不是我們的,因此我們沒法做出什麼調整改進。我也也試過克隆兩個星際戰士,可惜我們的電子腦的量子技術克隆的靈魂而不是意識,那個星際戰士和她的克隆體產生了幾乎沒有延遲的心靈感應,克隆體不是一個獨立的人,而是被克隆的星際戰士的手腳。而目前我們還無法讓一個人同時控制兩具軀體,相反,擁有兩具軀體,反而會讓人更加難以行動。”

   “為什麼是女孩子?”郭采義問,“地球上的冗余人口遠遠不止兩萬,但是為什麼星際艦隊之挑選年輕漂亮的小女孩。”

   “地球冗余人口遠遠不止兩萬”,這種話要是在地球說出來那可是要蹲號子的,同行的記者紛紛怒視著他,在心里暗暗罵他給星際艦隊遞刀子的行為。

   “星際戰士的手術過程中,女性的成功率是91%,而男性的成功率只有0.52%,至於13-17歲的少女,成功率能達到99.9997,至於原因我們也不知道,因為這個技術是我們撿的。”

   “那麼為什麼你們不使用殖民地的人口呢?”

   “因為和外星種族戰斗的過程需要變通,因此就淘汰了已經擁有穩定世界觀和思維方式的成年人。”

   “但是如果是為了生存的話,哪怕是殖民地的少女們也會踴躍參軍的吧。”

   “也並非如此,別看我們已經青春永駐了,但是我們也只有80年壽命,其中的30年還要奉獻給艦隊,20年分享給行星衛隊。我們需要花費五十年,將所有對付外星人、惡魔和叛軍的技術塞到腦子里,在戰場上,每個士兵平均八個小時都要死一次,每年能死上一百回,這是不人道的,”如月上校嘆了口氣,“我們不能對人做這種事情。”

   “所以你們就找上了地球,找上了幾乎沒有人權的棄兒們。”

   “沒錯。”如月點點頭,“我很感謝艦隊找到了我,如果不是艦隊,我現在恐怕早就被嫖客們綁著雙手一邊抽插一邊用繩子勒死了。”

   記者們鴉雀無聲,這是事實,但是被人捅出來之後居然能這麼難受,著遠超他們的預料。同時也更加怨恨郭采義的“資敵行為”了。本來不好的事情只要不說不就不存在了嗎?

   “我們的故事可能太壓抑了,畢竟我們之中有七成的人是雛妓,兩成是小偷。不過湯姆海爾先生可是來自陽光明媚綠草如茵的新德克薩斯,讓他來講講殖民地的趣事吧。”

   如月上校讓出了話筒給湯姆海爾。

   “大家好,我是新德克薩斯的第三州長,出生在一個農場里。我在來之前看了一些地球的資料,所以我猜你們在想‘怎麼只派了一個州長來迎接我們啊,其他星球的人呢?太太無理了。’

   ,但是我們殖民協會是十個星球的松散同盟,是名副其實只能用來聊天喝茶的協會。所以主要還是星際艦隊會招待你們,我只負責你們腳下的星球來看一看……”

  

   人類歷13098年(公元2098年),中日印韓和伊斯蘭等東側國家向北約和其他西側國家發動的冷戰以東側的勝利而告終。美國解體,歐盟解散,而東側國家成立了人類共進理事會,俗稱七國同盟。13101年,七國同盟如同秋風掃落葉一樣吞並了地球,消滅了自由主義勢力。然而,他們忽視了哪些已經移民到了火星和月球上的自由主義殘黨。13112年,一個蟲洞出現在冥王星附近,火星和月球人立刻開撥艦隊,在半年內向蟲洞的那天輸送了近三千萬人,在月球和火星上留下一座座空城。為了保護蟲洞,月火人組成殖民戰线,對七國同盟發動自殺襲擊。而殖民戰线就是後來殖民協會的前身。

   當月火人走光之後,七國同盟成為了太陽系的唯一的掌權者,他們開始肆無忌憚地飛速腐敗。他們鄙夷賽博科技,將遠征星辰大海掛在嘴角,但是經費總會在各級官僚手上不翼而飛。為了應對老齡化,政府控制生育要求每個女性都生出四個孩子,不然就交重稅。結果一個世代之後有不得不為了應對人口膨脹而結扎,最後產生的新老齡化問題又得強迫每個女性生七個孩子,不然關起來政府幫你生。特權主義社會取代了資本主義社會,官僚的生活仿佛古代皇帝,而平民只能過著沒福利高稅收的生活。人們甚至開始懷念前工業時代的十一稅,當然,懷念是一種違法行為,政府會發布一本情感詞典,規定那些情感是不違法的。整個社會唯一積攢的財富和智慧,就是那宛如後現代藝術的官僚主義迷宮。

   人類歷13201年,在慶祝七國同盟勝利一百周年時,星際艦隊的強襲艦通過超空間FLT到了冥王星軌道,然後飄到了地球上空。同地球七國進行了“友好”的交流,並且“進口”了一批少女們。整個過程非常迅速,只使用了28天零4個小時,強襲艦就滿載兩萬少女飛速離開地球軌道,消失在奧爾特雲里(根據日後的星際艦隊的泄密,他們之所以在奧爾特雲里進入超空間是為了防止地球的位置被暴露)。他們留下了一個核融合電池的原型機,以及一大坨謎團。

   此後,星際艦隊的同一艘船(強襲艦“織女星號”)每年都會不定時地來到地球,丟下一堆技術,然後交換來兩萬個少女,躲到奧爾特雲里飛走。

  

   “你在地球上是干什麼的?”

   散會後,郭采義問引導自己的妮姬。

   “我也是個雛姬,在澳大利亞的變態牧場。”

   “變態牧場?”

   “就是把我們幾十個幾十個用頸手枷和腳鐐鎖在一起,然後男人滿套上化身,扮演觸手怪的魔獸來侵犯我們。搞笑的是我到這里才知道原來化身技術是我們星際艦隊給過去了。”

   妮姬噗嗤地笑了出來,好像這句話只有後半段才是有意義的。

   “對不起……”

   “沒什麼啦,我已經服役16年了,被宇宙各種異形惡魔玩弄過之後,才會發覺地球上的痛苦根本不算什麼。當然,見識過宇宙的寬廣之後,一切的痛苦都被我拋到腦後了。”

   雖然她嘴上滿不在乎,但是卻像個受人表揚的小女生一樣開心地松開傳送帶,倒立著用磁力靴走在牆上。看來這些孩子的心理年齡真的都停在了17歲,也不知道是副作用還故意設計的。

   “我帶你去看新兵改造吧,”妮姬跳了回來,像個妹妹一樣挽住了郭采義,“織女星號剛剛到港了。”

  

   星際艦隊一共有四種船艦,巡洋艦有著很強的FLT能力和常規巡航速度,乘員八百人,長三百米左右,通常負責在各個行星間游走,傳遞信息,運輸重要物資,進行機動作戰,擔任救火隊員,外觀是流线型的船體,能通過傘降的方式進入大氣後行駛在水面或懸浮在地表,再通過運載火箭或牽引繩返回太空。重戰艦長一公里,乘員兩千人,形狀是簡潔幾何體,密度極高,不能進入重力井,數量稀少,在各個遠征艦隊中擔當艦隊作戰的主力,攜帶各種強大且狂暴的武器。強襲艦則並非飛船形狀,而是飛機形狀,能在大氣和重力環境下飛行,也能自由進出氣態行星和類地行星,翼展1.5公里,搭載大量的戰斗機和地面作戰人員,乘員一千人,能拉兩三萬登陸部隊,通常會在巡洋艦的保護下進行登陸作戰。特種船形狀各異,一般都是執行滲透任務、偵查任務,有時候也會在艦隊戰中擔任狙擊手,也有攻城錘、修理艦、補給艦的類型,甚至還有專門在戰場上釋放磁暴來攪亂戰局的反電子戰船,通常會和能力單一的重戰艦聯合行動。

   “運送我們的鳳凰號是最新的‘艾爾比恩’級巡洋艦,而織女星號是‘逆轉’級強襲艦,因為這些戰艦都是殖民地設計制造的,所以命名上不是那麼少女。”

   妮姬對著舷窗指著港口的戰艦,一艘強襲艦需要占用四個大型泊位,但是里面塞滿了各種物資,交通艇光是搬運雜物就花了一個小時,之後才去搬運新兵。

   “你們和殖民地是什麼關系?”

   “我很難說清,可能是亞當和夏娃吧。”

   “什麼是亞當和夏娃?”

   “相傳是地球上最初的兩個人類。亞當由神所創造,隨後神取出了亞當身上的肋骨,創造了亞當的女伴……女友?性侶?總是是一個名叫夏娃的女人,然後他們兩個就當著上帝的面搞了起來,繁育了芸芸眾生。”

   “星際艦隊和殖民協會是男女朋友?”

   “沒錯,我就要用這個詞,殖民協會創造了我們,但是我們不完全歸於他們,我們是古老的遺落文明的科技產物。不過為了繁育人類的芸芸眾生,我們兩個搞在了一起。”

   “然後你們要地球七國加入搞3P?”

   郭采義開玩笑道,他已經了解了宇宙人對於性的開放程度。

   “我還挺喜歡被人抱起來擠成三明治的,感覺特別溫軟。新兵們下來了,攝像機最備好了嗎?”

  

  

   “你們離開了地球了,現在在太空殖民地,需要有個新名字。”

   將新兵聚集在大廳之後,分管155空騎兵旅87機降排的組織軍官愛麗少尉說,她是一個15歲外表、扎著紅發側馬尾、帶著半邊眼罩的紅瞳鳥娘。她穿著黑色的緊身衣(看著像是競技泳衣),上身有一件洋紅色無袖的短立領軍裝(下面裁到只有兩個扣子的高度,如果去掉里面的內衣看上去像是文胸)。這是第155空騎兵旅的裝束,四天前剛剛設計的,因為直到四天前還不存155空騎兵旅這個番號。此外她還穿著黑紅色的過膝靴,士兵制服不包括鞋子、襪子和手套。

   而鳥娘是所有士兵中最奇怪的基因變體,她們原本長獸耳的位置,會長出一對沒有用的小翅膀,顏色和發色一致,像一對小手一樣護住腦袋。這對翅膀可以敏銳地感知氣流,輔助飛行,此外,她們的視力會變強,骨骼會變輕,擁有夜視能力和嗅覺(大部分基因變體都有這個能力)。和龍娘一樣,他們的後腰上的翅膀隱藏在基因里,在戰斗時可以激活“干細胞分化指令”來生成。

   “大家可能會對地球存在怨恨,想要通過換個名字獲得新生,我完全同意,我是愛麗少尉,是大家日後的排長軍官,服役七年,復活561次,戰場平均存活時間15小時。我在地球上是一個偷嫖客財物的雛妓,星際艦隊兩大前科——雛妓和小偷,我可是全沒落下。”

   愛麗少尉講完一個不好笑了笑話後,下面只有幾聲干笑。

   “所以我現在完全記不起那個把賣給妓院的父母的姓氏,我原本的名字是艾莉絲,我改成更加可愛的愛麗了。所以大家現在最好先想一個新名字,當然用老名字也不是不可以。如果實在想不好的話,我這里有一份截止至去年的星際戰士最常用名字和最常用姓氏供大家參考。當然只有名字沒有姓氏也是可以的。”

   沙羅決定保留名字,因為名字是愛著她的母親取得,姓氏是永遠酒氣熏天的父親給的。

   沙羅14歲,有著金色長發,碧綠瞳孔,扎著側馬尾,像個洋娃娃一樣白皙的少女。她父親是家暴者,而她的母親在12歲帶著她逃離,兩人過著貧苦地生活。而懂事的沙羅不願意看母親受苦,於是向星際艦隊毛遂自薦。本以為這是比自殺更加痛苦的折磨。但是沒想到強襲艦里全是大魚大肉(殖民地生產,純天然非人工合成,就是艦載電腦的廚藝堪憂),睡覺的兩人房間有床和空調。生活區內甚至還有一個圖書館,可以查閱各種地球上的電子書籍(星際艦隊地球特遣隊采購清單之一)。

   “我是柏立波姐妹會的基因變體,你們看我頭上的耳朵,很可愛吧,”愛麗抖了抖頭上的小翅膀,“這里的32人,決大部分會成為柏立波,也就是鳥娘,也有幾個貓娘,幾個牛娘,也許會有一兩個漏網的犬娘,你們會獲得鷹的視力……鴿的毅力?你們會獲得鷹的視力、毅力和速度。”

  

   下了交通艇之後,每個排都被塞進一輛大巴里。一名貓耳少女登上了大巴,站在了愛麗的旁邊,這個17歲的女孩是典型的黑長直發型,行動優雅如同淑女,她沒有穿155空騎兵旅的制服,而是穿了一套高叉的黑色緊身服,這件緊身衣依然和競技泳衣差不多,但是胸口的布料改用白色的半透明材質,露出下乳,同時腰上還系著一件什麼都掩蓋不住的小裙子。

   “我是121旅調來的妻鳥椿少尉。是你們日後的監察員。”椿少尉拿了一個pad,手指一劃,彈出無數圖案。

   “接下來我們將會帶大家去排隊做手術,在此之前我先介紹一下我們星際戰士的組織。”

   “截至你們這一批,星際戰士一共有153個旅,每個旅以2424的方式下轄64個步兵排,外加上各個加強營加強連旅部團部營部連部合計三千多人。”

   “我們是155空騎兵旅,在我們之前還有七個空騎兵旅。我們的任務是搭乘飛行器在行星上空進行精准打擊重要目標,引導軌道火力和地面火力。”

   “我們在新兵營一共會待七天,然後就直接把你們送上戰場,不用擔心,我們絕對不是把你派去送死的。因為我們的技術水平,只需要七天,就能把你們變成戰士。”

   “而且即使你們在戰場上死亡,也會在復活點再生。”愛麗補充。

   “沒錯,就和打游戲一樣。”

   “你們在地球上最喜歡什麼游戲嗎?”

   “愛麗少尉,我還在講解。”

   “抱歉。”

  

   “捂住針眼,請去那里等待,這是你的ID,叫到你了就去那個房間里。”

   一個狐娘給她手臂上打了一針,然後遞給了她一張ID卡。

   沙羅掃視了一番,這個大廳里除了向她們這樣穿的整整齊齊的新兵以外,基本上都非常混亂,怎麼好看怎麼來。比如說坐在她旁邊的一個白色短發的熊娘,她穿著一件高透明度的無袖黑絲緊身衣,肩上是一件和她們一樣的裝飾性超短擺水手服,腰上為了個迷你裙,腿上是白色的吊帶絲襪和白色長靴。根本看不出是哪只部隊的。

   “新兵嗎?”

   熊娘注意到了沙羅,沙羅點了點頭。

   “你好,我是拉比婭下士,132機械化步兵旅的。”

   “沙羅,155空騎兵旅,你的制服是自己做的嗎?”

   “沒錯,像我們服役滿五年的士官兵可以按照聯隊風格自己定制戰斗服。畢竟對於星際戰士來說穿不穿衣服不會影響戰斗力。”

   “為什麼?”

   “因為注射了納米強化血液之後,那些殖民衛隊的龍蝦甲我們可以像撕紙板一樣徒手扯開。子彈打在皮膚上會彈開,因此穿什麼衣服都無所謂了。”

   “那麼是怎麼分辨同一個隊伍的隊友的呢?”

   “用電子腦進行聯絡。我們每個人體內的納米強化都是有標記的。”

   “電子腦?”

   “沒錯,我要去檢查了,等你裝了電子腦之後記得來找我,我很樂意帶一個學妹。”

  

   “請躺在這里。”

   一個狐娘掃描了沙羅的身體,確認了人和ID後。讓沙羅躺在了床上,然後將針筒插入了她的靜脈中。

   “為什麼我感覺不到痛?”

   “這說明第一層納米血已經在起作用了,可以按照你的意識,排除掉沒有用的感覺。”

   狐娘打開了旁邊的一個機器,機器開始運轉。

   “我們正在將剩下的納米血液注入到你的體內,這個過程需要三個小時。你現在有什麼疑問嗎?沒有的話我去控制室了。”

   “這個納米血有什麼用?”

   “首先,納米血讓你不再飢餓,你可以直接給血液充電,然後血液為你提供能量。然後,當你受到攻擊時,毛細血管的納米血液會形成甲殼,保護重要器官。當然,納米血液也可以滲入各個細胞之中,增強你的力量,但是這要與電子腦互相搭配。”

   三個小時後,狐娘走了進來,在翻動了幾下屏幕之後,按下了按鈕。

   “血液轉換完成了,有沒有感覺到有什麼不適?”

   “沒有?”沙羅下來走了一圈,“感覺稍微重了一點。”

   “那麼請你躺回去,接下來是第三道工序。植入基因種子。”

   狐娘拿出了一個管子,上面貼著沙羅的ID以及一個條形碼。她把管子放入注射槍中,對著沙羅來了一槍。雖然這針筒已經有釘子這麼粗了,但是沙羅卻沒有任何痛感。

   “我的痛感還在吧?”

   沙羅在打完針之後,搖了搖手指,還是有感覺的,沒有麻痹。

   “我們不會關閉痛感,因為這是我們掌控身體的一種工具,但是接下來五個小時我建議你關閉痛感。”

   “為什麼——嘶……”

   沙羅捂住了腦袋,她的頭骨居然突破了頭皮,正在向外生長,兩根血淋淋的尖刺已經探出了頭發。

   “深呼吸!深呼吸!默念‘關閉痛覺’,這是基因變體的副作用。”

   沙羅很快控制住了疼痛,但是難受和惡心依然存在在她的腦子里,她的腦袋上果然長出了鳥娘的小翅膀。

   “有沒有感覺到感官變敏銳了?你是鳥娘,看一下那邊的視力表,最下面那排的最左邊的C朝哪里?”

   “朝左邊?怎麼可能?我居然看得清?”

   “沒錯,現在你的視力有3.0,能看到三公里外的一個易拉罐,還能說出來是哪個牌子的。你對風速的估計能精確到0.01m/s。在安裝了電子腦之後,不用佩戴夜視裝備,用肉眼就可以進行熱成像。”

   狐娘這些話也是為了分散沙羅的注意力,讓她把小翅膀從頭皮中抽出來,並且長出和發色一樣的羽毛。

   “好了,出去吧,去和你的朋友們炫耀你的小翅膀吧。”

  

   排里的大家陸續回到了大廳。小翅膀的顏色基本上和發色相同,但是每個人的形狀都不同,有的人是很大一對就像兔耳朵一樣收不回來,有的人只有一串羽毛沒有骨頭。不過大家都非常開心於自己的身體變化,因為她們變得更快更靈敏了。

   一對姐妹踏在醫院的薄薄的椅背上奔逃追逐,就像吊了威亞一樣。不過很快被椿少尉抓了下來。

   “這才完成了基因變體就這樣,那麼等會還不是要把這個醫院給掀了。”

   所有人到齊之後,愛麗帶著大家穿過走廊,去了下一個項目——納米強化。

   強化室內有一個個被隔板隔開的房間,就像浴室一樣並排排列。但是天花板上不是花灑,而是發著紫光的白熾燈。

   “現在這道工序將激活你們的納米血液進入細胞,完成最終結合,大概需要一個小時。”

   大家依次進入隔間,脫完衣服沐浴在紫光之下。在等待之中椿在走廊上講解。

   “根據軍務部的說明,完成納米強化後,你們可以徒手撕開鋼板。用身體撞碎混泥土。用臉彈開手槍子彈——僅限於火藥實彈。在不攜帶任何武器的情況下以80碼的速度狂奔一個小時,每天只需要睡2個小時,可以長達90天保持緊張狀態而不會暈過去。在真空中存活三十分鍾。耐150度高溫和零下140度低溫……”

   一個小時候,大家從隔間里走了出來,穿上衣服去這道流水线的最後一站,電子腦。

   電子腦安裝的房間是一個傳統的手術室,無影燈,可調節座椅,一大堆機器臂,主刀的醫生不是狐娘,而是一個套著天使光環的少女。

   “請面朝下躺在床上。這個手術我們必須要給你麻醉。”少女用冰冷的機械聲說,“無論你們是什麼超級戰士,大腦都是最脆弱的部分。此外,電子腦是我們最重要的技術,不能被看到。”

   “你也是星際戰士嗎?”

   沙羅躺在手術床上問天使少女。

   少女沒有獸耳和尾巴,灰色短發,藍色瞳孔,穿著一件薄紗連衣裙,看著比外面花里胡哨的士兵還要正經。

   “我是星際戰士中最少見的,是終端。”

   “什麼終端?”

   “‘天使與惡魔’,你電子腦里的母系統。我可以麻醉了嗎?現在趕時間。”

   “抱歉。”

   機械臂抓住她的手,將一管液體推入她的靜脈中。

   當她再次醒來時,眼前彈出了一個藍色的UI界面。

   “關閉。”

   她根據關閉痛覺的經驗,用念得方式關閉了UI。

   “打開”

   她在心里默念,果然打開了眼前的UI。

   “說明書”

   一大堆文件彈了出來。

   “能先起來嗎?”天使用機械臂把她扶了起來,“可以去大廳里琢磨。下一個。”

  

   “都安裝了電子腦了吧。”愛麗站在了椅子上,“OKOK,大家別玩了,等會兒再研究,先聽我說。”

   “現在大家該做的手術都已經做了,只要想的話現在就可以立馬把這個椅子給撕成兩半——不要嘗試!現在先不要動!”

   “電子腦可以輔助戰斗,以超高的效率和隊友傳遞信息。此外,還有一個功能,就是復活。”

   “電子腦會備份你的意識,然後在你死亡時上傳給母系統,然後我們就會克隆一個你,再把意識導入,相當於再生。”

   “當然,你也可以自動備份,現在跟我默念,系統備份。”

   沙羅默念了一下,然後腦袋里傳來了嗡嗡的聲音,隨後一聲清脆的滴,和所有家電默認的提示音相同。

   “你可以在首選項里自定義手動備份的口令和提示音,但是總之——22號,26號,備份一下。好了,現在大家都備份了。我現在要說如果大家被俘虜的情況下怎麼辦。”

   “電子腦傳輸意識時會摧毀大腦,因此只要默念‘自爆’,就能自殺然後回到復活點了。現在跟我默念‘自爆’。”

   “哇,還真有老實人跟著念了。但是什麼都沒有發生,因為母系統認為你們沒有任何問題,完全不需要自爆,於是拒絕了你們的自殺請求,這叫做‘鎖死’。”

   “這些指令都是可以更改的。默念‘指令更改’‘自殺指令更改’‘更改為小椿被老男人壓著干屁股小穴’。”

   “喂!難道你打算以後就想著這種事情自爆?我們才認識了不到三天而已。”

   “當然不是,我的自爆指令比這個復雜。當然,不一定需要語言,有時候使用某個畫面也能構成指令,比如說小椿被黃毛不良抱起來夾三明治的畫面。因為我們可能會面對讓人喪失語言能力的敵人。當然系統也能強制讓你自爆,因為有些敵人還能讓你失去記憶,忘記自爆。夠了,6號,別自爆了,以後有的是時間在觸手怪的苗床里死去活來。”

   “最後,請大家對著機器默念出自己的新名字,現在大家都還是代號。默念‘更改姓名’,‘我的姓氏是‘‘我的名字是’‘我的外號是’,除了名字以外想不出來可以不填。”

   沙羅改完名字之後,發現大家頭上的一串串數字,現在變成了名字以及職位以及類似等級的東西。自己頭上的是沙羅(空騎兵/鱒魚直升機/Vp9精准射手,D:0,L:1h,WH:0 WP:0,PST:None PD:none)。

   “現在大家都能看到自己的職位了吧,職位下面的是死亡次數,服役時間,戰斗時間,戰斗點數,平均存活時間,戰斗點數和死亡次數比,這四個數值類似於等級,你們想要一路向上晉升,必須要這六個數值往上飆升。當然我建議你們把等級關了,就留下ID和番號。”

   “讓後讓我給大家發個郵件。OK,接收一下郵件,然後解壓一下各自的技能包。”

   沙羅點開之後,大腦又是一陣劇痛,這次的劇痛是無法用痛覺屏蔽關閉的。大量的記憶涌入了她的腦海,無數的名詞刻進了記憶力,無數的動作烙印在肌肉中,她的身體抽搐,將椅子的把手給擰成麻花,她像瘋了一樣猛地抬起頭,看到仿佛處在漏電的水池中的隊友們,以及門口放著那些抽象雕塑——那可不是雕塑,是被其他排的人擰成麻花的金屬座椅。

   這個抽搐持續了五分鍾,總算是平靜了下來。她現在已經可以脫口而出各種數學公式,說出上百種槍械的射擊手感,並且對著啥都不說的愛麗少尉來一套手槍CQC。

   “恭喜大家,現在大家已經可以上戰場了!”

   愛麗抓起了一個名叫雪的機槍手,對著她肚子一拳,但是雪卻側身躲開後用肘擊攻擊愛麗,愛麗再格擋開之後換地方攻擊,雪拉開距離拳腳並用,手上不停,臉上卻滿是驚訝。

   最終愛麗一個鞭腿放到了雪,結束了互相喂招。

   “小椿,你來說幾句吧。”

   “誒?我”

   “當然,你可是副排長,從剛剛開始你一直在干嗎?”

   “全旅所有人都完成改造了。可以執行儀式了。”

   “OK,太好了,期待的要來了。”愛麗一開心又站到了椅背上,“大家,現在已經不是凡人了,不需要睡覺吃飯,甚至不需要拉屎。所以我們星際戰士有個專門告別凡人的儀式,那就是長官請客,吃最後的晚餐。”

  

  

   不知道是來到這里的第幾次突然昏迷了。

   當沙羅再次睜開眼睛時,自己躺在一張床上。而下體被什麼東西塞到的滿滿地,還在不斷地抽動,將她往上頂,不過手腕上的兩個夾子將她定在了原地。

   那不是夾子,那是兩把螳螂的刀臂!

   她抬起,看到一對凸起的黑色復眼,不斷顫抖的蟲顎。以及下體仿佛攻城錘一樣敲打著她的子宮壁的抽插。

   “啊啊啊啊!”

   她被一只外星螳螂給強奸了。

   她抬起沒有被控制的腳踹向螳螂的肚子,但是星際戰士能踢開卡車的踢力無法挪動它分毫,她的力量被人奪取了。

   “放開我!放開!嗚嗚嗚!”

   外星螳螂看她醒來了,抽插地更加起勁,從背後伸出綠色的觸手,將她卷住抱起來。而下體傳來了陣陣快感。

   “不,原本應該很痛的,為什麼!”

   沙羅弓起身子,而螳螂也趁機將她抱起,以更高的落差抽插她。

   她得以看到了亂交地獄。

   這是一個類似賓館的房間,但是無數觸手覆蓋在那些原本干淨潔白的家具上,組成扭曲褻瀆的場景,各種外星異形們在里面抱著哭泣哀嚎的隊友們,用各種姿勢虐操。

   她的排長愛麗,依然閉著眼睛,被一個塑料蜥蜴怪鑲在肚子上,足以讓小腹凸起的肉棒隨著走路的步伐上上下下地捅刺著。

   而那對在醫院里追逐打鬧的姐妹已經醒來了,她們被兩個豬頭人抓住從後面插入,手握著手,被按著腦袋被迫親吻。

   難道這個空間站淪陷了嗎?

   就在這時,房門打開,又是一批異形抱著少女一邊抽插一邊進來,這些被抽插的女孩中有很多她不認識的人,但是里面居然有接待她的狐娘醫生。她雙手被並在後頭,一只六手怪抓住了她的手、握住腰、捏著屁股、扭住頭發、扯著耳朵、扣著嘴巴,讓她一邊被插入,一邊在地上走。

   “沒想到這些小婊子居然如此不堪一擊。”一個軟泥怪發出刺耳的聲音,“真是大豐收啊。”

   “哈哈哈哈,都是些上好的美肉呢。這就是人類在宇宙中的價值。”蜥蜴人將愛麗沉睡中的臉蛋抬了起來,伸出分叉的舌頭來了個深入食道的深吻。

   沙羅看著狐娘醫生,狐娘醫生也絕望地看著她,她的眼鏡上塗滿了白色的精液,眼淚也和臉上的精液混在了一起。六手怪把手指從她口中抽出,捏住了她的喉嚨,讓她能用唇語無聲叫喊。

   “快跑——”

   但是能跑到哪里去呢?一股失禁的快感拽住了沙羅的雙腿,她人生第一次高潮了,愛液噴涌而出,身子反弓起來,然後下半身癱軟無力。外星螳螂於是換了個更有壓制力的姿勢,把她平整地按到在床上,俯臥後入她的身體,同時用觸手插入肛門和口穴。

   這個房間每一處都有少女在被丑陋的異形抽插著。少女被固定在茶幾上肏,被吊在天花板上輪流肏,被嵌在牆壁上肏,被牆壁卡住露出半個屁股肏,被壓在椅子岔開雙腿肏。隔著牆壁也傳來嬌喘,恐怕隔壁、隔壁的隔壁,整個太空站,已經成為了異形的淫邪樂園了。

   “別自爆了,以後有的是時間在觸手怪的苗床里死去活來”

   她突然想到了愛麗少尉的話。對啊,自爆就是用來應對被俘虜的情況的。

   “存檔。”

   隨著嗡嗡滴的兩聲,她默念出了指令。

   “再見了。”

  

   死亡的感覺像是墜落,是那種從椅子上站起來後做下去時卻不知道椅子已經被抽走的墜落感,最終,短暫的墜落會以跌入水中結束。

   艙門打開,培養液噴涌出來,把她撞到了地上。隨後,培養液順著地上的孔洞被吸走。她光著身子,站在了眾人面前。

   “不好了,新德克薩斯被襲擊了!”

   她在人群中看到了椿,立刻撲了上去,但是椿卻摸了摸她的頭。

   “干的不錯,你剛剛完成了你的第一個訓練。”

   “訓練?”

   “身後又傳來了滴的一聲,剛剛那對姐妹中的姐姐從罐子里跌了出來,這是她轉身後才看到罐子里居然有有她們全排的人的身體。”

   “第一課,永遠不要害怕死亡,我們可能沒有外星人那麼狡詐,也沒有它們強大,但是我們是近乎不死的。”

   “但是空間站被攻陷了!我們現在在哪里?”

   從旁邊的舷窗還是可以看到腳下灰綠色的類地行星,和新德克薩斯一模一樣。

   “剛剛你們在一個化身研究所里,那才是每個新兵都要接受的儀式。如果在戰場上遇到這種情況,記得立即自殺,然後回到我們身邊。”

  

  

  

   新德克薩斯星400光年之外,新堪培拉星。

   這顆星球是自己的恒星系的獨子,距離自己的恒星非常接近,此外這顆星球年齡很輕,火山噴發頻繁,大氣產生的溫室效應非常明顯,整個星球沒有一處地方溫度低於過20攝氏度,不過溫度最高時也就60攝氏度,總體上還是挺適合人類生存的。星球只有一塊泛大陸,赤道沙漠將泛大陸分成南北,其余地方則被熱帶雨林覆蓋。

   新堪培拉星是殖民協會的第十個半殖民地,之所以說是半,是因為人類只能在星球南半球活動,而北半球屬於艾娜靈族。

   艾娜人是宇宙中的純雌種族之一,和人類同根同源,她們屬於宇宙靈族這一大綱,因此有著尖耳朵,壽命極長,科技水平高於人類。她們的行動和反應快如閃電,即使是一個還在接受訓練的小孩,都能和人類的星際戰士在乒乓球桌上打的有來有回。相較於遠程武器,她們更喜歡用近戰和念力撕碎敵人。

   艾娜是純雌種聯盟的成員之一,也是星際艦隊和殖民協會的盟友,這次新堪培拉也是艾娜人分享給人類的,因為艾娜人需要人類勞工給她們開采礦石。

   但是這也導致了人類的不滿,大家都是跨星系種族,都是大聖靈(傳說之中)創造下的物種,為什麼我們人類就非得給你打工。而且艾娜靈族的武力並不是很強大,在外表上常常展現的有機可乘的樣子。

   況且,艾娜的禮貌和友善,只適用於人類中的女性,而她們從來不待見男性,並稱呼她們為變異者。這更加導致了一男性為主體的礦工們的不滿。

  

  

   “友繪中士,我們有一道命令給你。”

   信風·友繪,是72步兵旅的一名警務兵,外表17歲,粉色長發,黑色瞳孔,披著一件黑色的長袖馬甲(星際戰士的外套永遠會截下擺使得腰部不被蓋在),里面是類似束胸的白色胸甲,下身是一條低到露出了人魚线,只需要稍稍一撥就能看到私處的黑色緊身長褲。她頭頂上是粉色的兔耳朵。

   “收到,請傳輸。”

   電子腦通過量子傳輸將一份緊急起草的任務簡報交給他們。

   “當地時間16時47分,一位名叫“ ‘珊德瑞-星刃·夏萊’的艾娜靈族騎士被極端種族主義組織‘緋紅之拳’所綁架,現在正在距離你們附近六公里之外的廢棄倉庫群之中,敵方的人員配置都在附件里。請在一個小時之內完成營救任務,最好在靈族發現之前把她接回去。因為人手不足,所以在接下來的四個小時內,你們不會獲得任何增援。”

   “還以為可以逃過一劫到郊區來避避難的。”

   擔任她副手的玲花下士說,她外表年齡14歲,蘿莉體型,紫發雙馬尾,紫色瞳孔,穿著一件黑色的禮服——這是一件黑色的無袖露肩短擺連衣裙,胸部和腹部是透明的蕾絲,手臂上是黑色的手套,腿上是黑絲連褲襪。

   數字編號在20-80的旅是第三次建軍的產物,三次建軍由各純雌族支持,因此三次建軍的個旅團制服都會向純雌族軍隊的制服靠齊,偏向於華麗的風格。而第四次建軍則是因為人類自己生產的小型機甲被大量列裝,為了配合小型機甲才開始采用緊身衣的設計的,玲花身上的是第72旅的舊制服。

   第七十二旅由大量兔耳娘組成,一般負責較為復雜的治安作戰,使用智能實彈武器和常規輪式載具她們在兩個月前就被派遣到了新堪培拉,用來鎮壓這里的極端種族主義活動。而現在,在新堪培拉的首府無界城的市中心,72旅正在和暴亂者進行戰斗。

  

   兩人騎著摩托很快抵達了工廠,隨後各拎了三把裝填電擊彈和帶有消音器的火藥步槍走了進去。

   “操!是兔女郎——”

   看門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兩槍放倒。兩人互相掩護,讀取彼此的視界,像倉庫深處進發。

   凡人和星際戰士的差距是極大的,首先,星際戰士可以隔著兩棟房子聽清楚敵人的腳步聲,甚至還能分清楚是幾雙腳、跑還是走、在什麼方向,然後,她們的戰術經驗就會自動地給身體規劃一個最優解。而在執行最優解上,星際戰士可以靠電子腦瞄准,然後手指扣下扳機不松既可,星際戰士可以用機槍全自動射擊在牆上打出一個彈孔均勻且筆直的完美五角星。面對凡人,星際戰士即使失手被子彈打中也沒有關系,他們的身體可以彈開子彈,甚至還能抓住飛來的子彈,只不過這麼做除了好玩以外沒有什麼意義。

   兩人用120秒清理了六個空倉庫,幾乎彈無虛發地干掉了三十來個人。期間除了那個看門的人,沒有人有機會喊出一個完整的句子,直到第六個倉庫里居然有一個賽博人,挨了一發電擊彈之後拉動了手榴彈保險栓,造成了不小的爆炸,潛入行動功虧一簣。

   果然,當她們進入第七個倉庫時,大約20個男人已經手持長短槍嚴陣以待。而一個壯漢將靈族騎士推在牆上,從後面插入她的身體。

   珊德瑞身高一米八,金色長發銀色瞳孔。穿著一副銀底金邊的“鎧甲”,艾娜靈族的鎧甲只有四個部分,腿上的鎧甲,手臂上的鎧甲,襠部的鎧甲和胸部的鎧甲,至於其他地方都是裸露的,艾娜靈族的速度很快,而且人均念力大師,因此不屑於研發用來站著挨打的鐵殼防具。她的鎧甲中內褲的部分被扒了下來,身材高兩米二的莫西干頭壯漢抓著她的肩膀和腰部,讓她雙手扶著牆站立。

   珊德瑞閉著眼睛呻吟著,大部分是痛苦,而痛苦中隱藏著享受,著意味著屈服。一個高貴的靈族居然臣服在了礦工首領的肮髒惡臭的肉棒之下,這要是說出去,恐怕會引發一大批艾娜靈族領主的自發貿易抵制吧,繼而惡化兩族的關系,瓦解同盟。

   男人把原本放在肩膀上的手掐在了珊德瑞的脖子上,然後挑釁地看著她們。艾瑞靈族的抗擊打能力不不行,凡人可以拿著棒球棍子把她們掄翻。她們雖然擅長念力和閃避,但是這一點上是不如星際戰士、甚至連人類的凡人軍隊都不如的。

   “我投降。”

   友繪和玲花放下武器。兩個暴徒走上去一腳踢開她們的武器,然後對著她們的膝蓋踹了一腳讓她們跪下,最後用拿出鐵鏈把她們的雙手捆在背後。

   男人非常滿意,他掐住珊德瑞脖子的手向上移,握住她的臉蛋,將大拇指探入口中壓住舌頭,珊德瑞發出害羞的悲鳴。然後男人親昵地捏了捏珊德瑞的臉蛋,在她的頭發上親了一口,表揚她又帶過來了兩只小母狗可以給大家樂呵好久。

   但是奇怪的是,珊德瑞身上沒有任何束縛,手上沒有繩子或鐵鏈,腳上也沒有枷鎖,但是卻乖乖地被男人抱著腰抽插。

   男人雙手握住珊德瑞的腰,開始高速衝刺。他抬起了珊德瑞的一條腿,讓她的陰戶張開來接受狂暴的洗禮,而她的身體側開時,露出了她小腹上的“淫蕩印記”。

   “不要這樣!求求你!不要把那個露出來!”

   是次元惡魔的印記。純雌聯盟目前最大的敵人,人類潛在的最大敵人。而而這些家伙毫無疑問,就是崇拜次元惡魔的邪教徒。

   “相信了惡魔之後果然什麼好事都發生了。”

   莫西干頭男在騎士的體內射出濃稠的精液之後,把癱軟的女騎士推給自己的一個手下,手下心領神會地抱起女騎士,放到了一個箱子上,壓住她的肩膀和後背繼續侵犯。

   “本來還以為只能在礦洞里忙的連擼管的力氣都沒有了,沒想到不但有豆芽享受,還有兩只兔女郎做配菜。”

   玲花被頸手枷卡組跪在地上,雙腿被鐵銬固定在地上的鐵環中。而玲花則雙手雙腿岔開,被吊了起來。

   “啊——嗯……你們信奉惡魔已經多久了?”

   友繪試圖問出點東西,但是她的小穴立馬就被莫西干男插入,用腰部的力量將她撞地晃來晃去,同時用手捏住她的乳頭,將她的胸部拉長。

   而玲花也被兩個男人夾擊著,一個男人抓住她的雙馬尾,從身後插入,另一個人跪在她的面前,捏開她小巧的口穴,將惡臭的肉棒塞入,同時雙手“溫柔地”和玲花被卡在頸手枷上的雙手五指相握。

   “這就是你們星際戰士的伎倆嗎?”男人抓住友繪的劉海,和她對視,“你們用生命來換取情報,雖然隨時都能從凌辱中脫身,但是為了保證任務成功,只能待在這里伺候我們。”

   友繪沒有回答,開始牛頭不對馬嘴的問話。

   “為什麼要信奉次元惡魔,他們給了你們什麼?”

   “想知道嗎?那麼把大爺們伺候舒服了再說。”

   莫西干男抓住了友繪的下巴,把她的腦袋給拗過去,另一個男人捧著她的臉頰口爆她,巨大的肉棒讓她無法說話,甚至連叫喊都費勁。

   “喂,其他的太空婊子蘿莉們,聽得到吧。”他通過電子腦的量子通訊器向其他星際戰士喊話,“惡魔大人們許諾我們,把這里變成一個淫欲星球,只要女人們雙腳一站地,淫欲電流就會鑽入她們的腦內,讓她們淫水直流癱瘓在地。如果想要在這片淫欲星球上行走只能掛在雄性的肉棒上像個暖屌套一樣。每個月在狩獵之夜還有有大量催情孢子從火山里噴發,所有生物都會發瘋地無休止狂干女人。”

   所有人都發出了滲人的怪叫,蓋過了女騎士在角落的悲鳴。他們用彰顯這男性威權和原始野心的撕咬、搓揉、捏掐、拍掌攻擊這少女柔軟敏感的部位。很快,兩個星際戰士的受虐基因開始生效,發出甘甜的聲音,搖著腰肢邀請男人們插入。

   已經有20個人在她們兩個體內射精了,精液滴滴答答地在地上拖了一條线,並且隨著兩人的呼吸從小穴口有規律地被擠出來。

   “解開了嗎?玩夠了嗎?”

   將癱軟的肉棒從口中吐出之後,突然問玲花。

   玲花嘴巴被塞住,但是用手做了個OK的手勢,隨後將一份動畫預演傳給了友繪。

   隨著砰的一聲,室內的燈火熄滅,而外面已是黑夜,室內除了兩個星際戰士已經靈族以外,都人有夜視能力。

   “啪嗒”“”咔嘰”,是鋼鐵斷裂的聲音。接著槍口的火光間歇照亮了黑夜。

   “都停火!小心自己人!”

   莫西干老大喊了一句,但是隨後他那邊就傳來了骨頭擊碎的聲音,嚇得大家都不敢松開扳機。即使如此,室內火光依然在噼里啪啦的碎骨聲中減少,最後完全熄滅。

   燈光打開,大部分人都被打斷了四肢在地上奄奄一息,少數人被隊友的子彈給打成篩子。而女騎士在戰斗一開始就被友繪從看管者手下解救出來並隨手塞進了一個鐵箱子里,讓她免於流彈。

   “連部,雖然費了些周折,但是我們還是成功營救了珊德瑞,半個小時候給你帶回來。”

   “不必了,以下為針對你們的秘密任務,立刻帶著珊德瑞沿著發給你們的路线圖向北走,與處在赤道沙漠的41旅會和。情況非常緊急,立刻出發,不要回頭。”

  

  

   “左翼有兩百左右的獸人靠近!”

   沙羅向著自己的組長大喊,但是在這炮火連天的小樹林里,隔著30米遠的組長根本沒有反應。

   於是沙羅在電子腦里再傳遞了一遍,這個失誤讓她扣了5分。

   獸人像海水一樣涌了上來,組長給她了回應,但是五人小隊完全沒法應對正面和側面合計兩百只獸人。

   在星際戰士的派一下,就是名為小組的單位,一個戰術小組由五個角色組成——最前的開路者、殿後的聯絡者、前側翼火力手、後側翼副火力手以及中心決策者。沙羅是精准射手,使用攜帶瞄准鏡的V9磁流步槍,是小隊中的開路者。

   她端起磁流步槍,鎖定了一個獸人的腦袋,扣下扳機。磁流步槍從她的納米血液中抽取能量和工質,將一顆7mm直徑的彈丸加速融化為灼熱液體,加速到3馬赫後飛出槍膛,變成紅色的光束擊中了300米遠的獸人面門,將這顆綠油油的腦袋烤成焦炭。

   相比於火藥實彈武器,雖然磁流步槍沒法加裝消音消焰器,且每一發都是會暴露位置的曳光彈,但是威力巨大。如果攻擊沒有任何護甲的人類的話,那麼被打中後不會有血液噴出,而是炭塊四濺,人體組織在瞬間被碳化,一個飛盤大小的洞會出現在著彈點,而著彈點附近臉盆大小的區域則會被烤熟,冒著白煙和人肉的香氣,一槍殺一人可以說毫不為過。星際戰士手上的步槍,單發威力等同於火藥武器中需要車載的重機槍。

   然而獸人也並非指環王中的禿頭白痴,他們使用手上的大口徑火藥槍還擊,同時,一門螃蟹大炮被推了出來。

   是獸人的突擊蟹,就是背著大炮的螃蟹,背上的這門炮有足足200mm口徑,倍徑能達到60以上,可以說是打的又准又狠,直接轟爆星際戰士的六足坦克完全沒有問題,更別說是眼下五個人了。

   “突擊蟹!”

   沙羅用電子腦把目標給標記了出來,但是已經太遲了,突擊蟹發出了能覆蓋半個足球場的炮擊,陣塌了一片樹林,殺死了相互靠得太近的小隊成員,任務失敗。

  

   沙羅並沒有退出電子腦模擬器,愛麗少尉帶著全排的人進了獸人的繁育牧場,一邊被獸人肏一邊開著復盤和檢討會。在集體陣亡後區敵人巢穴(模擬)一邊被戰敗凌辱一邊開復盤會,就像殖民衛隊在模擬對抗中勝利後會在食堂開慶功宴一樣,是一種軍旅文化。

   愛麗雙手被頸手枷卡住,一只屁精站在石塊上,抓住她的屁股發出怪叫抽插著。愛麗用手指劃出有用的行動記錄,發給大家。

   “首先恭喜琉璃的小組,又堅持到了最後一組。但是整個任務卻失敗了,有人知道為什麼嗎?有獎競猜。”

   “因為我們在解救平民上花費太多時間了?”二組的組長芙洛拉說。

   “噗噗——錯誤。”愛麗打了個響指,一個獸人出現在芙洛拉的面前,抓住她的雙馬尾就對她口爆,這算是答錯問題的懲罰,“平民只能死一次,保護平民是我們的任務,花再多精力付出再多犧牲也值得。還有人嗎?”

   “因為天氣不太好!啊,對不起,不要插我的屁股!”

   一只屁精從空中出現,蹲在了剛剛發言的六組機槍手蘿拉的腰上,用自己不亞於常人的肉棒捅進少女的後庭後,和巨大的獸人來了個前後夾擊。

   “三年前我和死靈族交戰過,那幫混球直接改變了天氣,讓天上下起暴雨,把我衝進改造艙里做成了洋娃娃便器給他們隨便玩,我們被洗腦後也無法從洋娃娃里脫身,只能七天後大部隊撤退時主機直接引爆了我們的腦子。所以不要拿天氣當借口,當你是進攻方時,敵人是整一個星球。下一個,沙羅?”

   “誒?”

   沙羅正被身後留著口水的獸人抓著腰頂地上氣不接下起,就聽到了排長的點名。

   “你平時不愛說話,那麼一定善於思考吧,說出你的高見。”

   “嗯……感覺大家還不習慣死亡?”

   “說具體一點。”

   “嗯——我看了一下這個模擬訓練的記錄,服役15年的老兵能以95分完成,服役五年的能拿個合格,而新兵沒有一組完成的。所以我在想是不是因為大家死的還不夠多。”

   “這是什麼抖M啊。”

   跪在沙羅面前的小組聯絡員吐槽,隨後“發出咿呀的一聲尖叫”,她光潔的後背就被獸人狠狠地親了一口。

   “你真是個天才!沙羅戰士。”

   愛麗的手直接從頸手枷里穿模而出,給她鼓了個掌。

   “你們在第一天就有了全部的戰斗技巧和知識,所以你們和老兵最大的區別就在於經驗,你們雖然在地球過的不好,都曾經有過自殺的想法,但是還保留著人類刻在基因里的本能——人被殺就會死。但是老兵已經通過反復的死亡把這個本能被抹去了,這就是為什麼我們在服役完之後會有20年的駐守期,因為有些老兵已經不把自己當凡人了,為了完成任務她們會不惜一切代價。這是你的獎勵,沙羅戰士。”

   愛麗少尉打了個響指,原本沙羅還以為她會解除自己身上的拘束,能被以一個舒服的姿勢抱起來干。沒想到他背後的獸人,居然變成了一只有如轎車大小的終結蟲,挺著宛如重機槍的肉棒,穿過沙羅的雙腿啪的拍打在她的腹部。

   “不!太大了,進不去的!會死的!”

   “不要害怕死亡沙羅戰士!你們已經不是凡人了!椿少尉,你怎麼可以怎麼整潔地出現在獸人的性奴牧場里呢?快和我們一起來享受吧。”

   椿從空氣中出現,幾條觸手射向椿,椿用更高的權限抹去了觸手,看來她完全沒有心情玩耍。她在空氣中按了幾個按鈕把整個獸人巢穴抹去,拯救沙羅和大家於陰道撕裂的危難之中。

   “新堪培拉出事了。我們也要一起出動,簡報發給你了。距離出發還有87分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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