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八十億瘋狗入籠 《色情X科幻 短篇集》
記敘者:
五月花集團第一遠征艦隊
科考船大洋號,隨行科學官,社會學家,牛津大學人類發展學教授
斯蒂芬·沈
2035年6月7日,第一遠征艦隊正在英國最古老的港口之一——普利茅斯港進行最後的整備。
這只艦隊不屬於任何國家,甚至也不屬於什麼公司,五月花集團只持有其中31%的股份,其他的有中國俄羅斯美國歐盟和日本的資產,有聯合國的資產,也有一些其余大公司的資產。
艦隊的核心是12艘最新趕制的中遠海運“宇宙級”貨運船改造的“殖民艦”,每艘殖民艦長四百米,能攜帶一萬兩千名殖民者和諸如拖拉機、太陽能發電機等”農具”。在人類的近代史中,還從未建造過過名為殖民艦的船只。而為這些殖民者提供雙倍的物資保險的,是六艘馬士基的集裝箱貨輪,四艘海上巨人級油輪。
兩只航空母艦——林肯號和庫圖佐涅夫號,構成了遠征艦隊防衛力量的主干。遠征艦隊的船只來自各個國家,大部分都是以及退役的舊型號。他的陸戰隊也是如此,海南號、墨爾本號、出雲號等十余艘兩棲登陸艦和船舶運載艦,攜帶了六個旅的陸戰隊,這些陸戰隊員有一半是雇傭兵,還有一半是聯合國維和部隊。此外聯合國五大常任理事國也被允許各派出一艘攜帶核彈頭的戰略核潛艇加入艦隊。
而艦隊的第三部分,就是像我們這樣的科學調查人員我們的科研艦隊來自世界各國,有北極破冰船,也有醫療艦,有深海打撈船,有潛艇母艦,有SpaceX的火箭母艦,甚至還有一個鑽井平台。
如果整個艦隊在海上開動時,仿佛是一個活動的人類航海博物館。又像是發生在未來水世界中的瘋狂馬麥克斯。
“現在是和聯合國科教文衛組織調查團社會組的第一次會議,大家有什麼想發言的?”調查組長在科研船長找了一個僻靜房間。這種大行動無論准備的多麼充分都會非常倉促,水手們在船艙里大喊大叫、東奔西跑,能找到一個僻靜的房間是在是不容易。
“要是暈船藥吃完了該怎麼應對暈船?”
一名有著瑞士口音歐洲學者舉手問,迎來一片哄堂大笑。
“根據相對論,你可以和船一起搖晃,最終產生共振,下一個。”
“問什麼都行嗎?”
“除了你過去之後想和獸耳娘搞什麼體位,其他問什麼都行。”
我舉起了手,從高中開始,我就不是什麼安分的書呆子。
“迷霧的對面是一個魔法文明,該如何解釋‘魔法’呢?”
“這個問題應該是物理組該問的。雖然我覺得物理組的設置有些多余。”
“物理組是過去教化他們的。”有人插嘴道。
“總之——我們可以認為魔法是一種拿來主義的體現,假設我們給原始人丟了一把槍,然後原始人拿著現代鍛造技術打造的武器去高效的敲動物骨頭,這就是魔法。但是如果寧可忍飢挨餓,也要探索這把槍的構造,然後在千年的進化中,鍛造金屬、發現火藥、發明化學,最終復刻了這把槍,這就是科學。”
“也就是說,你認為魔法是劣於科學的存在?”
“沒錯。”
“那麼為什麼我們還不知道迷霧的運作原理,就要派遣艦隊鑽過去呢?這和使用槍柄砸骨頭的原始人有什麼區別?”
“這種事你要去問上面的權貴者。”組長攤了攤手,“來這里工資高啊,我還有兩個女兒要養。再說了,研究這把槍和拿它砸骨頭,是兩不誤的事情。”
關於迷霧,最早迷霧出現在2035年的4月份,位於英國北海。
迷霧是一個貼近海面的雲團,但是如果從高處看,就會發現它的形狀極其超自然——像是一個被蟲子啃食了一大半的曲奇餅干。
因為地球偏轉力,正常的氣旋都是圓的,但是雲團是個半圓,只有一半,其中間有無數的孔洞,挖掉了另一半的質量。
在4月26日,也就是發現迷霧的第七天,一架私人飛機不顧軍隊阻攔,鑽入了迷霧中,2個小時之後帶著受損地神軀飛了出來。
根據飛行員的口供,他穿越了迷霧,來到了一個沒有GPS和無线電信號的異世界。他環繞著迷霧飛了一圈後,返回迷霧回到了現實。他的飛行記錄儀記錄了一切,則被人們稱之為“第一次穿越”。
5月2日,聯合國和英國政府派出了一只科考隊進入迷霧,並在三天之後返回,他們帶來了大量的未知的生物和礦石樣本樣本,以及一個好消息——這個地方適宜人類生存。
5月15日,聯合國第15調查隊和該地區原住民相遇,原住民只有中世紀技術,但是奇怪的是他們使用著英語。
但是權貴們以及等不及了,一個富饒的星球和好欺負的原住民,著簡直就是流著牛奶河的應允之地。
殖民地開發公司紛紛成立,其中速度最快的就是五月花集團,那麼自然第一次遠征,就由五月花的殖民者和殖民衛隊來領導。
記敘者:
五月花集團第一遠征艦隊
兩棲攻擊艦海南號,魚鷹運輸直升機飛行員,伊戈爾·迪卡普里奧少尉。
我原本還以為需要花很長時間適應新的星球的環境,結果新的星球除了重力系數為0.97以外,其他與地球無異。
“這里是冰箱,在第二停機坪,准備完畢,申請起飛。”
“批准起飛,35度離開母艦,拉升到500米。”
“了解。”
在加入五月花之前,我是一名南極科考隊的直升機飛行員。這似乎是因為我的出身,我出生在德克薩斯的一個典型農場主家庭,我們的土地是從印第安人手上搶來的,而且還奴役過黑奴,我們的家訓就是——永無止境地開拓新世界。因此,當全世界除了印第安人的後裔都在譴責殖民主義、譴責我們的手上沾滿了印第安人的鮮血時,我依然沉迷於諸如尋找黃金Z城等冒險者和殖民者的故事。於是我成為了南極科考隊飛行員,而當另一片處女地出現在人類面前時,那些曾經譴責我們屠殺印第安的人的紳士君子們紛紛拿起了武器,搭乘上了五月花號。我雖然不屑於與這些馬後炮為伍,但是也不想錯過給新大陸命名的權力。
六架噴氣魚鷹搭載了一支由120名陸戰隊員和科學家組成的混合編隊前往Alpha島,A島是從迷霧中出來之後,海事雷達第一個掃描到的島嶼,大小與夏威夷差不多,也是距離艦隊最近的島嶼。
“冰箱,飛這麼快干什麼?你不可能是第一個踏上這片大陸的人。因為你是飛行員。”
領隊的冉中尉中尉說,他來自中國,是一名光榮的軍人,預備飛行員,在訓練時受傷退役,又遇上了經濟危機房地產泡沫破裂,為了補貼家用,不得不加入了五月花集團這只准傭兵組織。
“所以我把我的飛機用我的姓氏命名,我們家的飛機是第一個踩到新大陸上的。”
“什麼?”副駕駛扭頭往後,但是看不到機身外側我臨時用白油漆塗出來的文字,“那我呢?”
副駕駛是一個姓阿姆斯特朗的拉丁人,非常湊巧,如果把他的姓氏加上去完全是多此一舉,他們家已經有人登上過月球了,該輪到迪卡普里奧了。
“所有人注意,我們馬上要穿過雲霧,A島距離我們還剩下——Oh my holy shit。”
第一看看到的,就是一座肉眼估計海拔有六千米的紅色島嶼中央山脈,而這座中央山脈被某種神秘力量分成兩部分,這種力量就是山體被一道直徑兩公里的高能光束給擊中,中心融化,留下一個光滑的凹槽。
這到底是自然現象?還是人為造成?
“看來這個世界非常不太平。在指定地點降落,按照計劃執行任務。”
我一馬當先的後仰減速,在其他人之前放下起落架,重重地砸在了一處平地上。
陸戰隊員從飛機上走下來,雖然這里的空氣可以呼吸,但是他們還是帶著面具和備用的氧氣罐。
這次的行動包括有兩個主要任務。測繪地形,准備建設陸基機場,以及全面采集空氣、土壤、植物樣本。隊伍中只有一個排的陸戰隊,主要用來防止野生動物,因此給我們留了六個守備人員。
“我有點尿急。”
阿姆斯特丹對我說。
“跟我說干嘛?你自己去找廁所啊。”
“外面會不會有什麼異形啊。”
“你手上的P90能在5秒內打死一只非洲象,比那些杠杆槍強多了,你還怕什麼?”
“算了吧,再忍忍。”
有過了十分鍾,他再次扭頭看我。
“去啊!”
阿姆斯特朗走進了幾步,進入了小樹林之中。幾秒鍾之後,傳出了一聲慘叫,他扯著褲子從林子里跑出,一邊跑一邊用P90往背後撒子彈。
跟在他身後的,是數百只綠色、尖鼻尖耳朵、以獸皮裹體,手持木矛、破牌和鏽劍的——哥布林?
任何JRPG的常客?好色的綠色哥布林?
當然也可以說是中古戰錘的屁精,但是無論是對於我們還是對於這個世界的原住民來說都是敵對的生物。
陸戰隊員立刻對准哥布林開始射擊,M4A1的子彈雖然把他們打的血肉橫飛,但是卻無法穿透他們的身體,這些哥布林即使斷了一直手臂也會毫無猶豫的往前衝。
“起飛!起飛!我們根本攔不住!”
在一般哥布林後面是身高三米的巨型哥布林,需要數十發子彈才能讓他們喪失行動能力,這些巨型哥布林從樹林的各個角落衝出來,把我們包圍,一些巨型哥布林投出數十斤重的石頭,砸穿了我旁邊的一架魚鷹的前檔玻璃。
“火炬?有人受傷嗎?”
“機長骨折了,現在由我接替。”
“了解,所有魚鷹,立刻起飛。通知探險隊不要返回A路點,集結區域另行通知。”
冉中尉下達指令,所有的魚鷹加大升力離開地面。這種緊急撤離是不需要考慮地面的上的人的,離得近就自己扒上來的,離得遠的——
我很遺憾地看著阿姆斯特丹,他背上插了一只短矛,已經落後我們太遠了。恐怕逃離不了被這些野蠻物種祭天的命運。
一個小時後,我們在島嶼的另一個沙灘上降落,五個小時後,我們回收了探險隊。探險隊也遭到了哥布林的攻擊,兩名陸戰隊員受傷,一人被石頭砸暈過去,一名26歲的女隊員被哥布林給拖走,她的姓氏也很巧,是奧爾德林。
記敘者:
五月花集團第一遠征艦隊
守護艦提爾號,炮術長——奧拓·西尼沃頓。
提爾號原本是一艘在北海的鑽井平台群監視船,被五月花集團出大價錢買下後裝上了密集陣和120mm速射炮後以及魚雷和深水炸彈後,成為了一艘守護艦,用來保護鑽井平台——克拉肯號。
昨天夜間,克拉肯號已經被拖到了指定區域,開始進行地下勘探,用來探測這個行星的地下結構。同時,spaceX的“再愛一次”號火箭母艦也在附近下了錨,等待一個好天氣,進行衛星發射。
整只艦隊就像西部殖民者的大篷車隊,正圍在一起進行休整。
“警報,預警機群監聽到了巨大水下噪音。”
在船底下的聲呐長把數據鏈里的情報傳遞給我所在的戰情中心。
“是鯨魚或者什麼巨大海獸嗎?”
艦長問。
“不,體積比鯨魚大,約500米長,目前屏衛艦隊正准備使用深水炸彈進行驅逐。投放倒計時5、4、3、2、1。”
船體明顯產生了搖晃。在雷達圖上,六艘驅逐艦呈現V字散開,用火箭對著水下的敵人發射深水炸彈。聲呐圖被攪的一片混亂。
“shit!目標沒有停下來!它正在向我們衝來。”
處在中心的船只立刻開始起錨散開,同時護衛艦也將魚雷射了出去。
“手動接管密集陣!保護克拉肯。”
水面上產生了巨大的白色波動,一只數十米粗的觸手伸了出來,這只觸手的每一處表面都有柱子大小的分叉,每一次吃分叉又有更多的胳膊大小分叉,胳膊大小的分叉還有手指大小的分叉,說不定手指大小的分叉還有毛發大小的分叉。
總之,這個觸手拍在殖民艦“喀山”號上,密密麻麻的觸手從每一個舷窗和水密門涌入。
“上帝啊。”
我搖動操作杆,對准了觸手,和手動控制的密集陣一起傾斜出彈藥,艦隊里大大小小數百根炮管一起開火。反艦導彈在之後也砸在了觸手身上。但是幾乎沒有效果,如果不把肉片從它的身上削下來,那麼打爛的部分會立刻愈合如初。護衛機群的航空炸彈雖然能砸出大坑,但是里面的觸手纏在一起,很快將傷口填補。人類的武器在研究如何穿甲上走了太久,對於這種巨大的怪物完全沒有做准備。
“所有戰艦後退2千米,我們要使用中子彈。”
觸手慢慢地離開了殖民船,透過火控系統,我看到了驚悚的一幕。
年輕的女孩們被嵌在了觸手上,她們被一層繭所保護,手腳都被觸手纏住,觸手變成了吸盤黏在她們的胸部,插入下體,插入口中。
喀山主要的殖民者有一半來自俄羅斯。金發或白發的小蘿莉們在繭中使勁敲打著繭,然後被觸手拉住扯回肉壁上當做苗床。
一位母親用一把菜刀使勁捅著繭,她看向旁邊被插得兩眼翻白的女兒。但是她的努力是徒勞的,她的刀被撞斷了,隨後觸手扯住她的脖子,把她拉到了肉壁上。
而男人們呢?我看到了在繭和醬之間還插著菜刀、鋸子、魚叉等名為工具的武器,大概能猜到里面的人怎樣了。數萬根觸手如同數萬的士兵,在一瞬間殺死了全船它所不需要的人。
我大學學的是海洋生物學,在瞄准觸手根部扣住扳機不放的時候,我開始構想了這個生物的特征。
這個生物能在數十秒內操控數萬根觸手在復雜的船艙里殺死數千人,也就是說他的每個觸手都有著相當高的智能,也就是即使是細胞的智能都不低於人類,那麼負責起決斷和思考的中樞呢?這將會是多麼高等的智慧生命。
而同時,我也是個古典魔幻小說的愛好者,我開始幻想這個超越人類常識的生物的起源——或許曾經這里有一個類似亞特蘭蒂斯的國度,國民們受到了詛咒、或是參與了禁忌的研究變成了觸手,並且聚合起來成為這種海怪,這就能解釋為什麼每根觸手都有相對高的智能了。
那些關著女人們的繭開始在觸手表面移動,像水下的本體移動過去,這個怪物體內想必有個監獄,來關押她捕獲來的女子,讓她們為自己生育後代。這個巨大的肚子既是監獄、也是寶庫,不同國度、不同世界、不同種族的美女們被關在這里成為苗床,成為美麗的飾品。
奧丁號全速倒車,離開了司令部劃定的安全线,觸手縮回了水中,似乎意識到了頭頂上載著中子彈的導彈。隨著地動山搖的巨響,已經沒有人的喀山號被掀到了天上,化作碎片之雨。
而那個海怪,也在混亂的水下噪波中失去行蹤,不知去向。
記敘者:
五月花集團第一遠征艦隊
兩棲攻擊艦海南號,第2陸戰隊大隊,第B連,6班班長——謝爾蓋·塔拉索夫中士。
滿載著俄羅斯同胞的“喀山”號被這些“外星怪物”給擊沉了。
大家的意志開始消沉了起來,對於本地的生物也開始使用“異形”“怪物”來稱呼。
D+5,也就是進入新世界的第五天,指揮部做出決斷,提早展開A島登陸和肅清作戰,不能再讓艦隊飄在危機四伏的海島上。
我們乘坐著Mi24直升機在早上七點出發,前方後阿帕奇開路。後方則是裝載了傘兵戰車的支奴干。我們的任務是尋找異形的巢穴並將其摧毀。
阿帕奇三兩分組,利用熱成像尋找地上的活物,如果看到集群就立刻發射火箭彈和機炮清除,無論是動物,還是那些卑鄙肮髒的獸人。以後我們會帶來自己的奶牛和羊羔,而不會馴化本地的怪物。
“2342區域發現獸人村莊,B中隊,准備進行空中突襲。”
“了解。”
無线電頻道里,中隊長接受了命令,12架雌鹿,向島嶼的東南角飛去。
和哥布林不同,獸人身高大約在2米2到2米7左右,是一種冷血動物,很難被熱成像捕捉。擁有驚人的力量,即使是最弱小的獸人都能在奧運會中斬獲舉重金牌,但是不善於奔跑跳躍和一些需要身體協調手眼協調的精細活。
獸人的科技水平很低,鍛造鋼鐵是他們的極限,但是他們的身體能力很強——瞬間凝固的血液,被子彈打中時完全不會鮮血飛濺;強大的肌肉硬度,每一寸都等同於凱夫拉防彈衣,骨頭更是不亞於鋼板;永遠不會產生恐懼,即使只剩下一人也會去殺戮。
雌鹿飛抵到了獸人村莊之上,這些村莊是一個個的獸皮帳篷,以不知道從哪里搞來的獸牙當做柱子支撐。村莊旁邊是一個山洞,有獸人進進出出,這也就是為什麼不直接召喚A10進行火力打擊而是讓我們這些步兵來清繳的原因。
雌鹿直升機排成一個環,在600米開外對著村莊發射了上百枚火箭彈,將整張整張的帳篷給揚到天上。
隨後步兵依次降落到地面,直升機的機炮開足火力,班組的兩挺機槍也進行掃射,五六發12.7的子彈足以讓獸人一命嗚呼,為了對付怪物,所有的陸戰隊班組都有兩挺通用機槍。
在所有人都清空了四五的彈鼓之後,雌鹿送出了最後的火箭彈——220mm凝固汽油彈,將堆積著破碎的木與獸皮的營地點燃,同時也燒死那些不知道有沒有死的獸人。
“推進,兩班一組互相掩護。”
獸人的生命力比我們想象的要頑強,一個獸人頂著火焰從一個火堆中跳出來,一斧頭把我們的精准射手給劈成兩截,隨後他被全自動射擊的七八十發子彈打成了蜂窩,為了保證他不再詐屍,我還特地扔了一個手榴彈過去。
這樣的突襲此起披伏,光是清理戰場就死了四個傷了三個。
“8班9班留在門口,其他的人跟隨我進入洞穴。”中隊長在洞口集結了剩下的人,“1班,每隔100米,留下一個人來守中繼點保證通訊。”
然而,洞穴的復雜程度超出了隊長的預期,還沒到第二個分叉口,1班和2班這兩根安全繩就不夠用了。
中隊長用夜視熒光筆在牆上記下了“探索到此0931 12B”的信息之後,回到了第一個分叉路口,繼續探索。
一路上我們不斷遇到哥布林的襲擊,看來哥布林和獸人有著共生關系。好在我們隊伍中很多人並不是海軍陸戰隊出身,而是退役的特警,因此室內CQC經驗充足,我曾經也是一名俄羅斯的城市特種部隊成員。
一路上我們只死了七個人,傷了12人,都離開了洞穴,到外面的直升機群等著。
“前面有動靜。”
我的6班作為排頭前進著,我做了一個停止的手勢,成兩列行進的班組立刻一字散開,兩名機槍手在隊伍左右兩側構成交叉火力。
我帶上了夜視熒光,扯下了獸人們種在牆壁上用來照明的熒光蘑菇,在黑暗中我們有優勢。
恐怕哥布林也是這麼想的。
大片大片——數百只哥布林在遠處的對個通道匯聚成一團,向我們殺過來。
“開火!”
兩挺機槍7只步槍全自動射擊。子彈在狹小的室內反復跳躍。
“打開氧氣罐。”
我投出了燃燒彈,後面被擋住槍线的4班也投出燃燒彈支援,隨後,連組特武班的噴火小隊也擠了過來,用火焰塞滿地道。
“大家停止射擊!不要浪費子彈了。”
噴火兵一次性噴完了全部的燃料,地上只剩下了焦黑的屍體,然後還是有兩只哥布林飛跳了過來,被槍柄亂錘致死。
“太瘋狂了,極端穆斯林都沒這麼可怕,”醫療兵說,同時拿槍口戳了戳這些碳變的屍塊,“不是嗑藥了,就是信了邪教。”
“兩者可能同時兼有。”我想起了在敘利亞執勤的日子。推開了通道盡頭的最後一扇門。
無需任何照明,就能看到紅彤彤的地獄。這個洞穴的表面布滿紅色的肉塊,就像是無數碩大的細胞。觸手從肉塊上伸出,或長或短形狀各異,腳下積了兩三尺深的白色粘稠溶液。我看到了獸人,他們的表皮從綠色變成紅色,身體和肉壁合為一體,在這之間自由穿梭著,我看到了人類,他們的頭上被一個肉瘤裹住,像是被寄生了一樣,這些獸人和人類,都在和諧地一起強奸侵犯著被觸手和肉壁抓起來的赤身裸體的人類美女們。這些女孩分散在洞穴的各處,手腳都已經嵌入肉壁無法逃脫,觸手在她們身上撫摸著,褪去衣服。這些女孩有的有精靈耳朵,有的長著獸耳或是獸角,但是大部分是人類。數百個女孩發出的呻吟疊在一起,以及無法判定是痛苦還是享受,只能感覺到這個好色的魔神對這里的絕對支配。
洞穴的中心是一個黑色的太陽,得益於此,我們不需要開夜視鏡也能將這索多瑪一樣的亂交盛宴盡收眼底。
“指揮部,能看到嗎?我不知道是上了天堂和地獄,但是現在最想聽到的就是……”
“留下標記,然後撤退。”
指揮部果斷讓我們這個殘連離開這是非之地。
“我們撤退。”
連長得到命令,做了個手勢讓我們離開。大家躡手躡腳地從哪里來回哪里去。
但是我們班的彈藥手——一個被大學開除的19歲小伙子,居然眼神直勾勾地往洞穴里面走。
“安東!你在干什麼?安東!”
我們班的人小聲地呼叫他,但是他仿佛被炮彈震碎了耳膜一樣,大步走向觸手迷宮,也沒有獸人和人類去攻擊他,就好像他是這個迷宮的一部分。
我舉起槍對准了他的後背,我討厭好萊塢,但是科幻電影我還是看過不少,他明顯中了這些異形的精神控制,恐怕馬上,一根針刺就會從腦蟲口中刺進他的天靈蓋里,竊取人類的所有情報。
他走到了一個粉色短發,雙手被吊起來,雙腳陷入肉壁的少女面前,接下褲袋,掏出了他七天不洗的肮髒軍人肉棒,直接插進了少女的肉穴啊。
“啊——爽!”
在剛剛開門的一瞬間,我仿佛猝睡一樣陷入夢境,我夢到了我12歲的妹妹,我正用皮帶扎住她的雙手,將她壓在步兵戰車的座椅上,抓著她的雙馬尾狠狠侵犯。不過隨著一枚炮彈命中車體,我也從猝睡中清醒過來。
“你們剛剛進門的時候有沒有做關於自己妹妹的夢?”
我問其他人。
“沒有?”
“問這個干什麼。”
“沒有,但是我突然看到了我媽正在被3個黑幫按在小巷子里亂干。”
“蘇卡這是什麼變態。”
“對對對就是這個,我夢到我在干我妹妹。”
“我夢到了我小學老師。”
有一半的人都有和我相同的體驗,而這時刺耳的通訊聲打斷了我們的對話。
“謝爾蓋中士,快殺了他!”
我一抬頭,發現這個家伙頭上居然也被肉瘤套住,他握住少女的腰前後推進,同時居然轉頭面對我們,發出了詭異的笑容。這種表情,絕對是在邀請我們加入這無盡的盛宴。
我寧可去天堂找72個處女也不要留在這髒亂差的膿包里。
“確認?”
“確認!”
我扣下扳機,子彈精准地命中了安東的腦袋,紫色的血液迸濺。
現在想想這絕對是不理智的行為,軟綿綿地觸手產生了敵意,變成尖銳的刀刃殺了過來,瞬間將副班長給切成肉片。
剩下的六個人一邊開火一邊後退,我將所有的手榴彈都扔了出去,然後把人往外面推。最後機槍手用身體抵住門。
但是這個門似乎也是里面這個活體的一部分,門變成了觸手,將機槍手給吸了進去,我看到他在死前的最後一件事情就是拔出胸口手榴彈的插銷。
好萊塢科幻片變成了好萊塢災難片,我們與落石和怪物競速,最後只有我高高跳起,抓住了直升機放下來的軟梯,逃出生天。
後面的事情你們都知道了,兩百米的怪物拔地而起,戰斗機用了十幾發航彈才將其消滅。
記敘者:
五月花集團第一遠征艦隊
科考艦大洋號號,隨艦生物學小組,2組組長——車榮國。
我們從第2號巨型活體(名稱暫定)里找到了287個人類學樣本。但是其中還有對話能力的自由46個,都被社會組和軍方情報部門帶走了。
“小寶寶,快來喝奶,真可愛。”
隔著單向玻璃,一個黃色雙馬尾的精靈少女正抱著一個人不人鬼不鬼的蠕動肉塊,笑盈盈地將自己的乳房塞到對面的不知道是不是嘴巴的器官中,還用著非常標准的英語。場面著實需要Sancheck一下。
“太可怕了,”同事湊到了我旁邊,“直接對一個高等智慧生物進行洗腦,讓她產生錯誤認知,這種事情人類的科技根本辦不到。”
“這種感嘆還是少說一些吧,有什麼研究成果嗎?”
“我們這里?做了一個體檢,人類還是人類,獸人族有雙耳道,尾巴沒有退化完全。精靈族確實長壽,线粒體能分裂更多次,但是不知道原因。還在研究中。”
“那麼這些——魔胎和觸手怪呢?”
“就是一堆干細胞,有無限的可能性,沒有人知道他們未來會分化成什麼,不過現在他們似乎已經學會了假死了?”
“假死?”
“我們以開始研究他們就大面積老化死亡,我們一離開就停止,仿佛是一種防止知識專利被竊取的安全措施一樣。我不得不再感嘆一下,人類的科技,現在,完全做不到。”
“誒……說點現實的話題吧,電力供應現在減少了。我們寢室晚上20點到早上8點要停電。”
“什麼?我只有這個時間刷FF19啊。為什麼船上會停電啊,難道鍋爐不運轉了嗎?”
“我也很煩,我每天就這個時間有思路來寫點東西。但是鍋爐確實不轉了。”
“為什麼?被海怪纏住了?”
“老化。”
“不可能,這艘船才幾年啊。”
“根據那幫搞機械的人說法,現在的鍋爐和航電狀態,就像是在撒哈拉沙漠旱地行舟了五十年一樣。必須要拿出半天時間來檢修。”
“有什麼科學的說法嗎?”
“有,我們的機械和技術被這個世界的世界意志所排斥了。這就是魔法最大的力量,潛移默化地改變一切,仿佛命運一樣。”
話雖如此,但是對於我們這種上班搞電腦,下班搞電腦的人來說,沒有電是很要命的事情。況且也不是白天的12個小時電力就穩定的,有時候居住區直接跳閘了2個小時也沒人管。
總之,一個房間天分配到的電力,連四個筆記本都充不滿。
於是我選擇了上黑市交易,在逛黑市這一塊,全世界還是韓國人最在行。
和我們做交易的是安保部門的傑森。他給我們展現了一塊發著金光的琥珀,將高壓线插入這個琥珀中,再配上接线板,能私搭電路,滿足全組80台筆記本的用電。
這塊石頭是從阿姆斯特丹島(A島)上撿來的,他花了80美元從一個陸戰隊手里買下了這個看上去只是個裝飾品的小玩意,然後拿他以前在垃圾場拼破爛的技術發現了真正的用途。
“哇哦,這個不錯,奶子又大又圓,給這個怪物真是可惜。”
一個保安趴在單面玻璃上,仔細看著正在給魔胎喂奶的異世界少女。
“先別急,我先說明一下。”
今晚是我和其他四個人值班,因此按照約定,把黑組的80個保安帶了進來。
“能使用的范圍只有我清點過的67個女孩,其中有獸人,也有人類。對人類不要太暴力了,如果弄死了,我直接送你們去見MP。獸娘就不一樣了,那些獸娘的力氣基本上和你們差不多,什麼絞殺技都可以使勁用,注意保護自己。其他的沒了,自由活動吧。”
80個人每人給傑森200美元,也就是說傑森花了80美元,兩天後淨賺一萬六,利潤為本金的200倍。人類在新世界上的第一桶金,居然是開妓院,這實在有些搞笑。
出於研究目的而不是擼管目的,我們端坐在監控前面,開始了錄制。
傑森挑選了一個黑發的獸耳族蘿莉少女,她剛剛完成生產,正坐在角落休息。自己的“孩子”已經被送往了分解台進行研究,我們選出來的所有人都是和孩子分離後狀態正常的。
獸耳蘿莉聽到了傑森的腳步,立刻跳了起來,保持對峙。傑森撲了過去,被少女閃開。兩人在狹小的籠子里進行追逐,高分辨率的監控上可以看到這個老白男臉上變態的笑意。幸好他沒有把這份變態發泄到他遠在地球的同胞身上。
而選擇人類的,已經開始享受起來了。
兩個黑人保安抓住了33號實驗體,一人抬著雙腳,一人抓住雙手進行前後串刺。
我個人最喜歡的熟女型25號實驗體,正被一個傭兵抓住頭發按在牆上,一邊親吻後頸,一邊狂插猛干。
“老天啊,他們比那個島上的獸人還猛,這防彈的單向玻璃看似要撐不住啊。”
“所有人注意,遠離單面玻璃,那個玩意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結實。”
而傑森追的那個獸人少女剛剛完成生產,沒有力氣,很快就被傑森追上撲倒在地。他將少女翻過來,將雙手按在後背上,用肉棒插進了獸人少女干燥的小穴中。
“真TM又緊又濕,不愧是魔物親自調教的婊子小穴。”
“啊——哇!”
因為少女失去了語言能力,只能發出啊啊的怪叫來反抗。
“你說我們把這個做成視頻發到暗網上怎麼樣?”
“不錯誒,賺新世界的第二桶金。”
放眼望去,整個67間房間都是野獸暴行,都是沒有任何技巧和愛的插入,男人們掐住女人的脖子,抓著頭發,用手指刺激喉嚨,對於不聽話的家伙用揪乳頭和捏屁股作為懲罰。人類的在做愛時的殘暴,和只會咬住後勁讓女性無法逃離的貓科動物相比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很快,傑森就抓著獸人少女長長的兔耳朵,在她身體里內射——當然是帶著避孕套的,防止被上面的人發現。
“頭兒,交換了了吧,我早就想嘗嘗真正的兔女郎了。”
一個傭兵走了進來。
大多數人都已經搞完了一發,開始交換女友。傑森用自己的真兔女郎換到了一個人人類的金發碧眼公主辮少女。
少女雙手被一次性手銬鎖在背後,恐懼的看著眼前更加粗壯的男人。
“哦,看上去是個大小姐的類型呢。”
傑森跪了下來,捏著少女的乳房,然後重重地咬上去,在少女身上先留下征服者的烙印。再架起她的雙腿,居高臨下地插入她的身體里。
雖然相比於獸人少女,傑森已經十分溫柔了,但是少女依然慘叫連連,沒有半點愉悅,這讓傑森十分惱火。在抽插了五十次左右,傑森直接給了少女一個巴掌。
“肏,怎麼還不濕啊,你們被魔物調教過了,不是都很淫蕩嗎?這跟拿砂紙擼管有什麼區別,真是上當了。”
傑森把女孩舉了起來,一只手掐住她的脖子,一只手勾住肛門抱著她的屁股,壓在牆上抽插。而我看到了少女眼中突然燃起的憤怒。
“傑森!快點停下!”
我的樂極生悲雷達響了起來,對於傑森來說,這種無力的怒目圓睜能激發他的獸欲和滿足感。但是這些異界人,即使把她們雙手綁住都不安全。
一道電流從少女心髒位置射了出來,直接擊穿了傑森的心髒,在他的身體上打出了一個血淋淋的窟窿,然後擊碎了單向玻璃。
記敘者:
五月花集團第一遠征艦隊
兩棲攻擊艦海南號,第4陸戰隊戰車大隊,A連2號坦克車長——李玉明上士。
根據任務簡報,這次我們要攻擊的國家名為仙蒂妮,只有兩千萬人口,位於一個半島之上。
在D+9時,我們的艦隊與敵人的艦隊發生了接戰,敵方有六艘飛空艇,體積基本上都有導彈巡洋艦大小,但是裝備的武器非常原始,只有一戰水平。在我方艦載戰斗機擊毀一艘,重創兩艘之後,所有的戰艦升入了三萬五千米高空。這是一個我們的戰斗機難觸及的空域,只有陸基的重型防空導彈才能打到。
在D+11,以海南號為首的陸上攻擊艦隊開始釋放小艇。第一批登陸的輕步兵幾乎兵不血刃地拿下了一些小漁村,為後續的艦隊提供停泊港口。
D+12,中午12時,我軍沿著某條當地人修建的道路向地方首都推進時,遭到了敵方騎兵的攻擊。
敵方的板甲騎士在兩千米外就被護航的武裝直升機發現。這些騎士人馬具甲,大概有文藝復興的科技水平。他們在兩公里之外直接對裝甲部隊發動衝鋒。
坦克炮裝填榴彈,機炮裝填高爆彈,數百杆槍炮織成交錯的火力網。這些板甲騎士的防御力比我們想象的強,12.7mm機槍打在他們身上會彈跳開。機炮能把他們震下馬,但是卻無法把他們打成肉泥。
指揮官重新審視了戰場,命令所有武器使用穿甲彈。
但是為時已晚,這些騎士組成楔型衝鋒了起來,一股無形的屏障形成鋒刃,擋在他們面前,子彈炮彈紛紛被鋒刃向上向外彈開。只有武裝直升機的火箭彈能越過屏障炸死點敵人。
為首的是一名金發的女騎士,她在高速的衝鋒中抬起自己的騎槍,扯下了緞帶,一面金邊白底的戰棋飛揚在風中,大量的金色能量從旗幟中溢出,居然在這個楔形陣的上方幻化出了一個手持大劍的巨人的半身。
“快後退!散開!”
這個時候才想起展開部隊已經來不及了。
騎士們就像高速飛馳的火車撞上攔路的枯木,四輛M1A2直接被高高地拋到天上,撞下了一架武裝直升機。而巨人的大劍也揮砍了下來,不亞於一架B1B轟炸機貼地飛行,然後沿著我軍的一字長蛇陣清空彈倉。
所幸後方的步兵有攜帶AT武器,M1A2的貧鈾穿甲彈可以有效殺傷目標,敵人騎士的技能是一次性的,因此在穩住陣腳之後,我們進行了反擊,原本被衝斷的首尾重新連接起來,包了個圓。將敵人圍殲。
“放下武器,不要抵抗了!”
我們的人用英語喊話,同時我也從坦克里爬了出來,剛剛一個下馬的騎士居然用一把長劍砍爛了坦克的一排輪子。
騎士們還剩下數百人,包括那名舉旗的女性指揮官。他們圍成一個圈。
准確的來說是她們,因為所有被厚重鎧甲包裹住的,大部分都是女人,而且全是大美女。
“我是仙蒂妮金色鳶尾花騎士團的團長約安娜·帝蕾娜,我們正在和黑天魔神進行戰爭,你們作為天球交匯的來客,還沒有魔素免疫,現在必須遠離這片土地,不然會被吞噬的。”
帶著旗幟的指揮官說,她扎著長麻花辮,只穿著胸甲和裙甲,手臂和大腿上均有鎧甲覆蓋,但是還是露出了足以勾起男人性欲的皮膚面積。而剩下的騎士們也是這幅打扮,地上的屍體能證明這種穿著並非沒用的比基尼鎧甲——因為裹著嚴嚴實實的全躺在了地上,而穿著清涼的在槍林彈雨中連擦傷都沒有。
約安娜的話讓指揮官有點不知所措,什麼是天球交匯,什麼是魔素免疫,什麼是黑天魔神?上面的人什麼都沒有說。
“不要干那種事情!會招來黑天魔神的!”
約安娜拿著騎槍往人群中一指,大家立刻讓開道來,露出兩個已經把一個女騎士扒光且正在上下其手的美國步兵。除了他們以外,遠處隱隱約約能聽到女人的呻吟聲,不少家伙已經趁著清理戰場的工夫開始忙里偷閒了。
“黑天魔神是什麼?”
指揮官在三個不知道的詞匯中找到看上去最可怕的一個,提出了問題。
“那是一種在四萬年前就來到這個星球的怪物,他們來了!”
電流向蛇一樣在士兵們腳邊游走,向那兩個美國步兵身邊匯聚過去,在他們身邊形成一個法陣。
“我們應該跳出去嗎?”
士兵問他們的軍官。
“這是正常現象嗎?”
軍官向女騎士們喊。
“著就是黑天魔神的傳送門!”
電流從法陣中升起來,在空中凝聚成一個黑色的太陽。
“臥倒!臥倒!”
我對我的車組喊,其他的軍官也命令士兵們臥倒或躲在掩體後面。我的余光瞟到了約安娜舉起旗幟,旗幟無風自動地展開,邊角無限延伸,化作金光護住騎士們。
黑色太陽在空中炸開,黑色的氣浪將坦克掀翻,渾濁的氣體夾在爆炸風之中,從我的鼻子里鑽入,切斷了我的神經,讓我昏睡過去。
在夢中,我進入了一個仙俠的世界,到處都有穿著暴露只拿薄薄的輕紗遮住下體的女修仙者,而我則是一個皇帝,則是一個很長的虛構故事,我要全說完嗎?
好的,那我壓縮一下,我所在的國家叫玉龍國,這里的皇帝都受到了詛咒,擁有皇室血統的子嗣都會變成怪物,因此皇帝後繼無人,只能不斷延長壽命來統治國家,而需要延長壽命,就必須和仙家進行交易,一旦修仙者集團停止供應丹藥,皇帝駕崩,改朝換代,天下大亂。輪到我的時候,我實在受不了修仙者的獅子大開口,於是組建了一只暗影禁軍,將修仙者們一網打盡,通過采陰補陽的方式每天強奸凌辱一個女修仙者增長壽命,並且將這種滋陰補陽的方式普及全國,大大加強了國力,征服了東南西北眾多國度,最終我在寵幸一個俘虜的西域女王時被咬掉下體,死亡後回到現實世界。
當我夢醒時,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個和山一樣的高的臭臭泥,這個臭臭泥身上插滿了MIA2身上該有的L7滑膛炮。
而周圍——簡直是一場輪奸盛宴。女騎士們的盔甲和武器丟在地上,大部分赤身裸體——即使身上有衣服,也是一些破布。我們的士兵們把她們的雙手綁起來,壓在地上侵犯。用槍口插入她們的口中和下體中。
約安娜扶著自己的旗幟,身體前傾。一個士兵抓著她的長麻花辮後入她的身體。而更多的士兵在他身後排成一條長龍。
“士兵們,重拾你們的榮譽,不要被黑天魔帶走靈魂。”
她一邊呻吟著一邊高呼,但是侵犯者很會對著她的屁股連環巴掌讓她閉嘴了。他大吼一聲,在約安娜體內射精。而已經有不知道幾人份的精液從她的下體沿著大腿留下來,在靴子里匯聚成一個池子。
他狠狠地捏了約安娜的胸部一把,然後離開了隊列,約安娜跪在地上,但是雙手沒有離開旗幟。下一個士兵伸出手指戳進了她的肛門,勾住她的屁股把她拉起來,然後繼續捧著腰後入。
沒錯,我是被矯正的同性戀,所以我沒受影響。我試圖喚醒幾個人,但是他們一點反應也沒有。不過我還找到了幾個同樣不受影響的人,按照你們的說法,這些人大概不是同性戀、就是性無能。因為這里我的軍銜最高,所以我有決定權,因此我決定最後做一件事情,就是把約安娜帶走。
敵人似乎看不到我們,因此我們有很長的准備時間。大家找了一輛還沒有壞掉的卡車,同時拆了一堆發煙彈下來,用發煙彈制造掩護,將約安娜搶了下來,用手雷打退追兵,然後坐在卡車逃到了附近的前進基地。
記敘者:
五月花集團第一遠征艦隊
兩棲攻擊艦海南號,信仰中心隨軍牧師,亨利·馬丁中士
CIA秘密探員
現在開始我的匯報。
現在是行動開始第14天,先頭部隊在仙蒂妮遭受沉重打擊,第4大隊和第7大隊雖然擊潰了敵人主力,但是因為不明原因而失蹤,只有少數人幸存。但是第1大隊在四個小時前已經攻入了仙蒂妮的首都,現在正在進行巷戰的掃尾。
SpaceX的火箭其實發射成功了,但是衛星在釋放後不到三分鍾就全進了一只太空鯨魚的肚子里。真相太過於毛骨悚然,因此指揮層決定封鎖消息。衛星只測繪出了方圓三千里的地形。
根據拷問俘虜得到的情報。這個名叫仙蒂妮的國家正在和一個名為黑天魔的怪物進行戰斗,這種怪物在四萬年前,通過和我們一樣的方式來到這里。他沒有實體,因此會寄生在血肉生物之上,並且把他們的形體攪碎,用來融合自己的形體。他們的靈魂是在A島看到的那個黑色太陽。
此外,這種黑天魔還有很強的繁衍欲望,因為他們“嬰兒”突變和夭折的概率很高,所以必須通過大基數的生育的來產生後代。
然而黑天魔沒有實體,因此他們用血肉生物繁衍後代的方式,就是占據其他血肉生物的身體,替換他們的精子,然後發動一場場種付遠征。
光是仙蒂妮史書的記錄中,就有六個古文明毀滅於黑天魔的種付遠征,數千萬女人被掠走從此了無音訊。在仙蒂妮北方的遺跡、南方的雪山、西方的沼澤全是黑天魔的基地。
這個世界並沒有我們想象的好搞定,想要在這里站穩腳跟,必須要付出代價。
記敘者:
五月花集團第一遠征艦隊
兩棲攻擊艦墨爾本號,海軍陸戰隊第9機械化步兵大隊E連,馬特·卡文一等兵
“所有人待在家里!戰斗馬上就會結束!你們會沒事的!”
悍馬車在開在大街中心,用喇叭播放著遠征軍的種種條例。
這座城市非常漂亮,雖然是文藝復興的建築風格和技術,但是卻沒有任何肮髒的東西,沒有雜物、垃圾、汙水,沒有貧民窟。一切都非常干淨亮麗,顏色鮮明。
“幸好不用去打巷戰,和這幫拿劍的瘋子打巷戰真是太可怕了。”
詹姆斯軍士看向窗外,他手上拿了一件撿來的仙蒂妮騎士的鎧甲,正在鑽研其中的奧秘,鎧甲內側有大量的咒語和符文,由一顆發著黃色光芒的琥珀驅動。
穿著這些鎧甲可以撞穿牆壁,從房子的一頭衝到另一頭,堪比士官長的雷神錘。在對方主力和我軍裝甲部隊同歸於盡後,敵人就開始采用這種方法進行騷擾游擊。依靠著強大的單兵戰斗力跳進人群里一頓亂砍後立刻逃之夭夭。
“Shit!”負責駕駛的里奇一個急刹,差點把在機槍塔上的凱文給甩了出去。
一個黑色長發的女人,下身穿著一件裙子,而上身的襯衫被扒了一半,從我們的車子前面跑過,而一個A連的士兵追在她的後面,抓住她的手把她按在我們悍馬車的前蓋上,掏出肉棒二話不說毫無前戲地插入。女人哭喊著、留著眼淚看著我們。
“Holy shit!又是美國兵。”里奇狠狠地錘著喇叭,“有他們在,我們的戰時條例還有個屁用!”
“我下車去讓他停下。”
“不用了,”詹姆斯軍士攔住我,他指了指自己裹著繃帶的手,“給她們點教訓。”
而此時美國兵也已經完全控制住了少女,架著她的雙腿從我們的路上離開,里奇給他比了個中指,繼續上路。
一路上越來越古怪,到處都有強奸和槍殺平民。不止美國人,幾乎所有的士兵都在把當地的女人被扒光綁起來亂干。甚至還有很多讓我大開眼界的玩法,比如說四馬攢蹄掛到房梁上然後蕩秋千的,將兩個小女孩手連著這手腿連著腿綁在一起做快裝彈夾來挑戰自己射精極限的。
終於,我們遇到了不得不停下來的路障。
以一個噴泉為中心,上百具肉體交織在一起。噴泉上面浮滿了精液,數十個女人跪在邊緣,或是狗爬位,或是傳教士位,所有人的女人,無論什麼體位,腦袋都指向了噴泉的中心,而在噴泉中心,一個兩米的壯漢抱著一個穿著華麗服飾、身高一米二的白發精靈蘿莉,使用著雙手繞膝縮頸抱立猛插這一危險的禁忌姿勢,將精靈蘿莉當做肉便器上上下下。
當時我們不知道他門被黑天魔洗腦了,也不知道這是召喚意識,只是在感嘆我們原來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戰友有這麼變態。
“軍士……”
“我下去看看情況。這不正常。”
軍士一跳下車,就踩在了精液上滑了一跤。
“我是E連的詹姆斯軍士長,這里是什麼情況?你們的作戰計劃和任務是什麼?”
“我是A連的馮德利少尉,我們接到少校的命令,進行威懾性活動。”
“少校的命令?這命令太蠢了。”
詹姆斯拿出了戰術終端,向我們的連長詢問,然而連長給出的回復是大隊指揮部失聯中,無法驗證命令。
“這個命令不合理,而且違反了……憲法。”
詹姆斯突然發現遠征艦隊的戰斗守則居然沒有“士兵不得強奸當地居民這一條”,因為制定戰斗守則完全沒有料到會和當地居民產生衝突。
“哪國的憲法?”
“算了算了,麻煩你的人讓出一條路。”
開出了數百米,依然能聽到女人們的哀嚎聲。
“上帝啊,要是我被分配到這種任務該有多好,我現在下面硬的和凍魚一樣。”
凱文把機槍塔轉回來,繼續警戒。
這些被黑天魔控制的人居然還能夠和我們溝通,並且偽裝車正常的人,這根本是無法想象的。如果當時詹姆斯士官長再堅持一下,恐怕我們會被立馬抓起來被這些怪物給同化。
記敘者:
五月花集團第一遠征艦隊
兩棲攻擊艦墨爾本號,海軍陸戰隊第9機械化步兵大隊團部通訊連,休·道克瑞少尉
少校死了,走的非常安詳,據說心髒被捏碎了,瞬間斷氣。
我們團部駐扎在一個教堂里,和F連接在一起。大隊長死後雖然指揮權立刻交接,但是恐懼在所有人心中盤旋。
這些家伙專門殺軍官。
已經有包括三個大隊長在內的十七名軍官被這樣不知道是魔法的力量還是物理的力量給捏碎心髒了,現在戰場上我方的指揮系統非常混亂,每個營排都在各自為戰。甚至還有很多部隊在四處燒殺搶掠,我們擁有著更高的文明,但是現在卻像個蠻子進城一樣。
不過好在在D+15,也就是大隊長死去的第二天,凶手落網了。
我們新的隊長是一個猛人,在他的心髒被捏碎後,居然發出一聲大吼,死死地抓住了凶手的手臂,給了之後衝進來的衛兵爭取了寶貴的時間。
“凶手就是這個小女孩?”
少女有著栗色的長發,左眼碧藍色右眼淺紫色,扎著黑的蝴蝶結發帶,脖子上綁著絲帶,下身是一件幾乎透明的薄紗情趣睡衣和蕾絲內褲,腿上是黑色過膝絲襪。雖然打扮如此大膽,但是卻只有十六七歲。
“想要知道我的同伙在哪里嗎?我會用下面的嘴巴告訴你真相的。”
她的一舉一動都充滿挑逗,即使被綁的嚴嚴實實連手指頭都動不了。只要聞到她的體香,再堅定的男人也會立即起立敬禮。
一刻鍾的時間,審訊人員就失去了理智,把她從椅子上推倒桌子上,抓著她的兩片小屁股插入體內。他開了這個口,道明了大家心照不宣的想法。
之後,這只小魅魔就被我們鎖在了一張床上,沒日沒夜抱著干,輪流干。我也干過兩次,那滋味——我這輩子只吸過大麻,倒是我敢說和她做愛比LSD還爽。只是把龜頭摩擦她光滑的皮膚,然後有磁力一樣肉棒自動的插入了她的陰道里,然後深深地卡了進去,身體按照預設好的指令開始抽插。而意識早就飛升到了天上,只要七八下就能把精液給套出來。如果沒有人拉開,那麼恐怕會一直射完干干完射,直到射出血來。
“囫圇吞棗”
一個中國的軍官如是形容這種感覺。快樂的時間總是短暫的,而在她體內馳騁的快樂時光,更是如同坐著曲率引擎開門取快遞。
“茉莉有三個姐妹哦。大姐很喜歡被人像狗一樣牽著。二姐喜歡被卡在牆上被不認識的人隨便干。小妹喜歡被人牢牢地抓著雙馬尾。至於我,我喜歡被人敲打子宮。等一下我的三個姐妹來救我的時候,大哥哥們可以把她們抓起來並排放在床上,體會一下四種小穴的不同哦。”
茉莉說著騷話,扭動著腰肢,這種做愛就像是舞蹈一樣,表面上是我抓著她的腰,占據主導權,實際上我爽的什麼都干不了,主動權在她手上。
但是我發現了一點,她的小穴緊度在抽插中不斷變化著,當時去就像是普通的抽搐,這種變化是有節奏的,就像摩爾斯電碼,長長短短長長。
我立刻振奮了起來,我大學是學密碼學的,職業病促使我開始進行研究,我記下了節奏,帶回去研究了起來。
她說的是英語,仙蒂妮的語言書寫系統也是26個字母,雖然這些電碼不一定是摩爾斯電碼,但是肯定符合26個字母的,我按照字母的使用詞頻進行推理,最終在D+19得出一條正確的語句。
“萬神征服者,黑天大魔。血肉之門已鑄成,請如噴泉涌出。”
記敘者:
五月花集團第一遠征艦隊
航空母艦小鷹號,第二戰斗機中隊,F/A18駕駛員永瀨行中尉
D+18,迷霧消失了,最終進來的只有17艘殖民船20萬人。我在空中目睹了一切,迷霧的消失沒有征兆,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瞬間散去。切斷了我們與剩下七十億人的聯系。
六個已經登陸的殖民團發生了暴動,在被安保強力鎮壓之後。殖民者的憤怒轉向了當地民眾。他們組成匪盜團體脫離管制,劫掠原住民的農莊,殺死男人,把女人拖走當做性奴。但是大多數人不是撞上冒險者,就是遭遇魔獸、被黑天魔腐化,在沒有軍隊的護航下,殖民者寸步難行。
D+19,我們做了一次雙倍作戰半徑的長距離武裝偵查,在南方雪山腳下發現了第七個仙蒂妮要塞,以及一只將近十萬人的冒險者和正規軍的隊伍,而現在我方只有不到一萬的陸戰隊員,這次交手恐怕凶多吉少。
D+20,王城上空平白無故出現了亂流,摔了兩架F16,因此固定翼飛機被要求遠離王城上空,至於原因不得而知。
D+21,早上8時,亂流消失了,我們正常進行著戰區巡航。然後,當我剛剛抵達王城上空時,我看到了大地在龜裂。
紅色的裂縫從噴泉廣場向外擴散,黑色的光芒衝向天空。無數觸手從地里鑽出來,將人拖入地底。
“所有人上升到三千米高度,解除武器保險。”
黑色的光芒噴完之後,大地如被戳破的氣球一樣炸裂開來。一只四足飛龍從地里鑽出來。
“老天啊,是巴哈姆特……”
這條龍沒有龍鱗,渾身上下都是丑陋的腐肉和觸手,身高一百多米。它張開了自己支離破碎用觸手修修補補的翅膀,暴風掀翻了底下的一堆支奴干,兩架F18吸進了被它吹起的瓦礫,直接凌空爆炸。
“自由開火!”
“Fox3,Fox3,GunsGunsGuns!我們要被擊落了,MaydayMayday。”
不知道這是一個空中目標還是一個地面裝甲目標,F/A18戰斗機射出了空對空導彈和對地飛彈,但是毫無作用。
巴哈姆特(暫定)飛到了一個一千米左右的高度,隨後他煽動翅膀,膿包破裂,無數火流星飛射,讓我想起馬褲螺絲里的板野馬戲,大部分流星都砸到了地上,剩下地對准了我們這些戰斗機。每一發都有彈道導彈的威力,能瞬間將F/A18撕裂成零件,將地面上的坦克給氣化。這個場面,就是巴哈姆特之怒動畫里的場景。
隨後,它向著殖民艦隊飛去。
海麻雀,密集陣,戰斧,所有能用的武器都在往這個怪物上面招呼,但是一點用處也沒有,它的再生能力可以和那天我們遇上的海怪相媲美。
他吐出火球,瞬間消滅了六艘驅逐艦,將兩艘航母的甲板貫穿。另一方面,我們接到了總部的消息,蟄伏在森林里的魔物統統蘇醒了過來,組成血肉的洪流殺向沒有陸戰隊保護的殖民者營地。
一架A10攻擊機殺紅了眼,用20mm機炮不間斷地開火,同時抱著自殺攻擊的心態往它身上撞過去,但是卻石沉大海——被觸手一把卷起來吞進皮膚里。
我的八枚飛彈已經射完,機炮也用完,航母報廢了根本沒辦法補充彈藥,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人類在一日之間——不,兩個小時之間,由新世界的征服者,變成當地生物的美食。
就在這時,雲層突然被打開一個大洞,一根類似“天基電磁炮”的金屬棒閃著藍色的光芒,擊穿巴哈姆特的心髒位置。
17道金色的光芒以稍微慢一點的速度從雲層中殺出,她們依次擊穿巴哈姆特的身體,然後做了一個銳角轉向,再劃出弧线,在它的身上豁出一道道傷口。而仙蒂妮軍在戰爭之前就撤離避戰的五艘飛空艇也從天空俯衝下來,反射藍色的光束攻擊巴哈姆特。
正當我看的出神時,一道金光飛了過來,停在了我們戰斗機的左側。
這個女孩背著一對金色的機械翅膀,粉色長發,頭發上長著兩個鳥類的翅膀,瞳孔擴散如同死者。但是皮膚白皙身體豐滿,披著鑲金邊的白色披肩,里面是黑色束腰和開叉到腰的連衣長裙,腿上是過膝高跟,左手拿著一把長槍,右手是一面圓盾,腰上還有一把短劍。
她敲了敲玻璃,然後將手掌蓋在了艙蓋上,印出一道文字。
“這是固定翼飛行器嗎?”
我點了點頭。
“你們不能降落嗎?”
我點了點頭。她鑽到了飛機下面,然後像超人一樣用身體托住飛機,將它慢慢地扔到水面上。
同時,那些金色光點很快地將巴哈姆特大卸八塊,露出其中的核心——黑色的太陽。這個太陽緊張的收縮,釋放出黑色的衝擊波想要抵抗。但是被數名“天使”拔出短劍叉住,並用盾牌把衝擊波頂回去。最後一名天使飛到高處,向著黑太陽投出藍色長槍,將這個靈體生物帶入了一個空間裂隙之中。
記敘者:
五月花集團第一遠征艦隊
科考船大洋號,隨行科學官,社會學家,牛津大學人類發展學教授
斯蒂芬·沈
我完全沒有想到最終的談判是由我來進行的。
“我們是女武神,負責迎接因為天球交匯而誤入這個世界的種族。”
在兩棲攻擊艦海南島上,我和其他的殖民地代表與這些頭上長著小翅膀的女武神們會面,他們穿著相同的制服,唯一的區別是新人除了披風外還要帶兜帽,而隊長則連披風都不需要。這只小隊的首領阿斯特麗德有著金色長發橙色瞳孔,以及一對巨乳。
“我們對我們侵略行為感到深深的抱歉。”
我鞠了個躬,眼前這些拿著長矛和刀劍的,才是真正的高等文明。
“沒事,每一個第一次來到這個世界的種族都以為自己天下無敵是世界的中心。平民是無罪的,而戰士們之所以拋棄自己的的榮耀,全是因為黑天魔指使。”
一名帶著兜帽的新兵在盾牌上畫了個符文,盾牌投影出了全息影像,像我們展現這個世界的過去,以及我們到來之後將被規劃的未來。
這個星球處在一個靈能旋渦的邊緣,每66年就會產生一次天球交匯,大量不是這個星球出生、但是能被星球意志接納的生物會來到這里這些來客們大多是人形、通語言。但是在四萬年前,黑天魔這個不速之客闖入了這里,這是星球意志無法接受的文明,他們沒有實體、以擄掠為生,毀滅了無數文明,最終,僅剩的文明——世界樹智能議會,創造了我們——女武神,然後與黑天魔同歸於盡,而我們女武神,就成為了第二紀元,所有新來客的引路者。
而對於人類的處置,則是前往東方1500里之外的一個島嶼上,那里有著其他和我們一樣以機械、科技和理性而自豪的種族們。或許地球人類和這些種族之間能互相學習,互相促進。
“最後,現在天球交匯還沒有完全結束,你們的顛簸……點播……電波還能傳回那個世界。你們有什麼想說的嗎?”
致我們無法歸還的故鄉
這就是我們遠征軍的故事,我們消失的殖民地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