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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汙衣糾察隊(下)——色情X科幻 短篇集

色情X科幻 短篇集 Nameless 16784 2023-11-20 05:20

  共和歷51年

   “戊五。”

   共和國的創始人——蒼海公主躺在病床上,出於對她的愛戴,在這個國家“蒼海公主”成為了只會用來形容她的專有名詞,哪怕她現在已經是一個七十多歲的老太婆。

   在生命的最後幾天,她的身邊只有一個人形兵器的陪護——那就是自己陪伴多年的侍女——甲十一。

   甲十一點了點頭,兩個少年坐到了床邊,這兩人是甲十一的弟子,也是共和國即將成立的秘密作戰部隊——誅仙的成員。

   “這個國家終於走上正軌了,我也能安心地走了,你們以後就聽甲十一的話。”

   “了解。”

   “國母大人,您一定會好起來的。”

   “人總有離開的一天,我離開了正好,那些攀附我趨炎附勢得利的小人能遭到滅頂之災。政府可以洗牌重組,讓像你們這樣有能力的年輕人進入。”

   “從我以後,每屆主席只能就任十年,防止他們像瘋王一樣被腐蝕。這個國家不允許任何人永生,活的時間越久,被邪龍和瘋王腐蝕的風險就更大。”

   蒼海公主在執政的後二十年,一直在和修仙者都斗爭,帝國的建制被摧毀之後,修仙者想要試圖先共和派擠入權力真空。面對修仙者的強大力量,凡人只能瘋狂量產人形兵器來與之抗衡,並將希望寄托於海外所謂的“高速發展的科學技術”。

   與修仙者的戰爭,將會持續一百年、一千年、甚至更久,但是萬幸的是,人形兵器能支撐這麼長時間的戰斗,相對於修仙者,他們才是真正的永生。他們不會自然死亡,被消滅後也能將記憶轉移到新的軀體,或是直接從原始數據復制。

   “這個國家,不應有任何人永垂不朽。”

  

   1200年之後,

   翡翠市,第七街區入城高速。

   “車隊阻截失敗了。”

   服務站燃起了熊熊大火,星斗部隊的裝甲停了下來,用機炮和機槍和恐怖分子的RPG對射。枳玉懸浮在半空,岩石漂浮在她周身,一旦有任何敵人敢於走出掩體剛槍,就會被她的超音速鵝軟石打爆。

   誅仙部隊的指揮官——郎達握著自動步槍跪在沙地上,他已經看到了白色的細线從土下面穿過。

   “了解,我這里已經准備記憶備份了。”

   在三十公里之外的一個地下密室里,張山坐在椅子上,一名誅仙部隊的成員正在用電動理發器將他給推平成光頭。而另外幾個白大褂的科研人員著在一個可怖的巨型機器旁邊反復核查。

   “這個霧國瘋狂科學家搞得玩意靠不靠譜。”

   “根據他們說比移魂符要靠”

   “移魂符沒有任何參考價值,那個東西是真的不靠譜。”

   朗達把槍口舉過掩體,不用瞄准地亂掃,同時保持著和老戰友最後的通訊。

   “大概也就是眼睛一睜一閉的事情,前提是你能喚醒我的話。”

   “我又想起了你在天洲訓練營里因為睡過頭被甲十一用被子捆起來扔到河里的事情了。”

   “那都一千年前的事情了,求別提,求放過。”

   張山坐到了躺椅上,椅背是柔軟的皮革的,大概是為了減少被實驗者內心的緊張。白大褂們將一個類似燙發機的東西套在他的光頭上。

   “晚安,吾友。”

  

   “早上好,吾友。”

   張山從皮革沙發上猛地彈起來,一切如同大夢初醒一樣,作為凡人的記憶像泡沫一樣被戳破,快速消散,殘骸融入了他一千年的大記憶庫中。

   朗達坐在了他的對面,現在他們在一輛大巴里,大巴的簾子被拉上,後座放了幾個擔架,醫生正在對傷員進行急救,血水從高到低向下留了過來,坐在前面的人抱著武器,一身血汙。

   “朗達、簡明、神宮司……李式,李式這個家伙,居然讓我去當社畜!我當時可是說要找一個輕松一點的偽裝身份啊。”

   “他怎麼了?”香果問。

   “他想起了往事。”簡明回答。

   “那麼接下來商量一下下一步吧。”

   朗達把大巴頂上的小電視翻了下來,接上自己的pad。

   “我們還有下一步?實話實說這是不是還在你的計劃里。”張山問。

   “不在……”

   “呵呵。”

   “現狀就是我們低估了天王的實力,靈石被搶了一大半,八方亂元陣也完成了七七八八了,四舍五入約等於我們輸了。”

   “所以我們要直搗龍巢。”

   “嗯,對於這種大膽的計劃,我已經一點也不奇怪了。”

  

  

   聯邦十年,翠森國首都,一家妓院里。

   “喂,來客人了!去把赤螭吻給叫醒。”

   一個元嬰期修仙者和兩個帶著雙管獵槍的獵人來到了地牢,地牢由精金構成,堅不可摧,修仙者打開了其中一個牢門,來到了一個被冰封的水池前面。

   他雙手結印,施展水靈御術,將冰層化開,用水泡將一只螭吻——一種龍頭魚身,渾身有著彩色鱗片的美麗妖獸——給抓了上來。

   他念誦禁咒,那團水開始扭曲變形,螭吻被溶解在水里面,發出痛苦的鳴叫,水泡被外力拉成一個人形。那是一個嬌小俏麗的少女,她有著淡藍色的卷曲的短發,頭上有一對紅色的犄角,仿佛是天神用刀刻出來的無邪面孔。

   因為這個少女,就是人為制造的,是修仙者凝雲的得意作品,用血融大法構築肉身,再輔以妖獸魂魄,創造完美無瑕、但是可以隨意蹂躪的玩物。

   他升起了冰手銬,將她的雙手雙腿拷在一起。少女憤怒地看著他,這樣的痛苦,她已經經歷了不止一次了。

   她被拘束著漂浮在空中,在地牢中走過,到處都是清脆地鎖鏈碰撞聲。被他所塑造的妖獸少女們被鐵鏈綁住,三個五個關在一個牢房中,被調教師們侵犯凌辱。

  

  

   “秋水,輪到你了。”

   少女身上的冰被換成了鐵的鎖鏈,凝雲的大弟子秋水用金靈御術把她捆的更加嚴實,她的雙手在手肘和手腕上各被綁了一道,雙腳疊了起來,腳踝被鎖鏈綁住,一根鐵鏈從頸部項圈向後延伸,連住了手腕和腳腕。

   秋水把少女壓在床上,一手抓住了她頭上的角,另一手按在她光潔的後背上,拉住頸部延伸的鐵鏈,用膝蓋分開她的雙腿,將肉棒插入她的體內。

   “嘶——”少女發出野獸的怒吼。但是頸部的項圈在秋水的施法下開始收縮,秋水想要用窒息地方式讓少女屈服。

   他開始大開大合地挺腰撞擊少女的屁股,肉棒刺入少女的子宮。

   “哇,師傅你做的好細致啊,這種彈力剛剛好,不緊不松的。”

   “誒,蘿莉控要做的緊一點,但是熟女控又整天來我這里問‘你這個熟女保熟’嗎?這幫老色鬼,居然是用小穴來看人的。”

   “確實有穴有面相這種說法。”

   秋水一邊侵犯著少女,一邊和師傅有說有笑,完全沒有在意被她壓在身下的少女。

   “啊嗚,嗷嗚嗚!”

   少女仿佛感受明白自己沒有被當做人對待,發出吼叫,扭動身體,將鐵鏈繃直。

   “好吵啊。”

   秋水從手中變出了細鐵鏈,勒住了她的嘴巴,抓著她的角讓她仰起了頭,透過VIP房的玻璃窗,看到了樓下大廳里的亂交盛宴。

   五六十張床排列成方陣,每張床上都有一個妖獸少女被鐵鏈拴住,在一個或多個嫖客的肏弄下放聲浪叫。蠃魚,森林中溫柔的大姐姐,穿著薄紗的情趣內衣,被人抓住雙翼壓在窗邊狗爬式後入。猙,即使是公獸也無法躲過凝雲的毒手,她被捏成一個帥氣的假小子,被有著奇怪性癖的肥胖大叔抓著頭上的角前後串刺,口中塞滿了肉棒發出嗚嗚地哀鳴。天狐,這只一天要花一個時辰在水邊梳理毛發的臭美妖獸,已經顧不上了干淨整潔了,她變成了一個白發蘿莉,被男人壓在下面,舌頭被男人的手指掏了出來把玩,翹起的白絲雙腳也成為了排隊等候的嫖客的飛機杯。

   這些妖獸都是黑種或赤種(成年後等同於築基期或結丹期修士),因此開放給凡人嫖客。但是螭吻是少見的青種(成年後等同於元嬰期),還是個有無限潛力的幼崽。因此凝雲和秋水使徒就采用取陰補陽功法,將螭吻未來的妖力,轉化為自己的修為。

   “嗚嗚嗚,嗷——”

   少女沒有屈服,作為紫種,她是森林的公主,她是不會向人類投降的。而采陰補陽通過高潮將女性修為轉移到男性身上,通過射精將男性修為轉移到女性身上。秋水已經在她身上射了很多次,付出很多學費,但是她卻能忍住每一次的高潮。

   “該死的!野獸!”

   秋水從手上變出了針,扎在了少女的乳頭上,企圖通過疼痛讓她強制高潮。但是少女沒有屈服。他開始發狂地勒住少女的脖子,抓住她的角按這她的頭往鐵枕頭上摔,反正自己的師傅能修好她。這個正在強暴妖獸的男人,此刻比野獸還野獸。少女發出嗚嗚的呻吟,承受著傾瀉在她身上的獸性。

   “可惡!又是沒有收獲的一天!”

   秋水在她體內射出了長長的一串精液後,惡狠狠地扇了她屁股一巴掌,然後把肉棒拔了出來。

   “我看還是交給調教師吧。”

   “這可是我親手抓回來的,我一定要讓她知道誰才是主人。”

   秋水磕了一塊靈石,准備提棒再戰時,他們頭上的天花板被砸穿了,一個黑色的幻影從天而降。

  

   即使是能夠憑空造人的元嬰修士,也不是大乘期修士的對手,兩人僅僅對轟了五個回合,凝雲就被黑色的風暴轟在了牆上。幾個凡人守衛持槍射擊天王,但是全被旋風切碎。

   只用了兩分鍾時間,整個妓院就被一掃而空。

   “你是誰?”

   凝雲口吐鮮血,向後挪動,然後扶著桌子撐起來。

   “十五年前被你毆打的那個修仙者。現在來找你復仇了。”

   “怎麼可能,就這麼幾年,你居然——噗——”

   少女掙脫了束縛,拿著一截斷裂的鋼管,捅進了他的心髒,將他殺死。

   被打斷了復仇的趣味天王表現出了一絲不悅,但是當他看到少女不屈的眼神,嘴角露出了一絲竊喜。

   “你想活下去?”

   他問少女,而少女點了點頭。

  

   兩輛裝甲SUV衝入天王大廈的大堂,八個窗戶搖下來,八只12.7口徑的自動步槍全方位無死角的開火。

   天王是一個有疑心病的人,他不會使用築基期以上的修仙者作為守衛,也沒有弟子(畢竟是偽裝的魔修),而築基期的強度,大概也只比老虎大象強一些。

   “紅隊,去搶占電梯,藍隊,去把電話线網线全切了,綠隊,清理這個樓層,把無關人員趕走。黃隊,給他們准備一點小小的震撼。”

   一輛大巴車跟著裝甲suv開了進來,車上下來了四十多個全服武裝的恐怖分子,以及兩名修仙者少女和一個套著動力外骨骼的水手服少女。

   張山端著一把衝鋒槍,跟隨著紅隊,在兩挺機槍的掩護下,逼近了電梯。電梯以及被中控室給緊急關閉,但是工程師直接撬開控制面板,強制讓電梯下來。

   “前進,前進!”

   軍隊出身的王安手持一挺班用機槍,帶領著綠隊躲到的立柱後面和紅隊背靠背。

   但是築基期的修士還是比凡人要強大,這些修士立刻反應了過來,使用念珠為子彈,使用符咒為榴彈,對糾察隊猛烈還擊,兩輛裝甲suv被貼滿符咒炸上二樓,如果不是香果和風蘭吸引了大量的火力,恐怕正在偷電梯的紅隊早就被符咒淹沒了。

   但是二樓(和幾乎和所有大廈的豪華大堂一樣,一樓和二樓是連在一起的)的走廊上傳來放出放屁的巨響。

   “帶上面罩!小震撼要開始了!”

   糾察隊這兒所有的人都帶上了防毒面具,而缺乏科學知識的修仙者不知所措,很快就一個個口吐白沫暈死在地。修仙者確實可以閉氣數月,但是這僅限結丹期及以上,對於築基期的修士來說,他們最重要的修煉就是呼吸,呼吸天地之氣,才能獲取靈氣使用。

   而綠隊這里也有進展,隨著叮咚一聲,可以乘坐20人的豪華電梯降落了下來。不過電梯並不是關鍵。

   工程師用焊槍切開電梯的天花板,放出了大量的攜帶遙控爬蟲的無人機,這些無人設備將會滿樓地尋找電子設備,接入並入侵。糾察隊必須要占據一切天時地利,還面對仙術這一制高點。

  

   樓頂祭壇。

   大部分魔修都喜歡搞一個又深又長的地下室,堆滿刑具和囚籠,以方便搞淫蕩的修行,但是天王那是與眾不同,將地下室給設置在了頂樓。

   “你這個卑鄙小人,你以為聯邦會——嗚嗚嗚——”

   枳玉被天王分身給架了起來,她身高一米八,還穿著高跟鞋,但是被天王就像是給小女孩把尿一樣抓著雙腿抬起來,套在肉棒上上下晃動,她的雙手被鎖鏈綁住,一旦想要反抗,就會立刻被閃電擊中。

   魁杓在她左前方大概三米的位置,她的雙腿被鎖在一個石墩之中,雙手也被鎖鏈反綁在身後。分身一邊抓著她的頭發把她向上太,一只手揪著她的乳頭向下扯。

   “嗯……哈……省點力氣吧,這些東西就是分身。沒有思維的。”

   枳玉惡狠狠地瞪了魁杓一眼,隨後仿佛是出於懲罰,分身抓住了枳玉的乳頭向下扯,然後高高跳起彈在枳玉的臉上。

   暮梅則在她們對面,她被一個分身一手抱著纖細的腰肢,一手搓著兩枚巨乳,從後面腳不點地的上下衝撞。她的雙手和雙腳被鎖鏈綁住,縛在分身的身後,絕無逃跑可能。

   “啊,不要碰哪里!要舒服起來了。”

   已經被糾察隊用盡各種方法調教之後,她現在已經防御力歸零,成了一只發情母狗。看到暮梅滿臉的淫蕩和順從,魁杓和枳玉低下了頭,為她感到羞愧。但是很快又被分身拉著頭發抬起頭。

  

  

   雨痕通過操作金屬,將數噸重的孽胎從外面直接抬到了樓頂的停機坪,此刻他們已經和聯邦決裂,自然不需要隱人耳目了。

   “吐出來”

   天王命令道,孽胎從身體中間撕開一條大口,午鳶、柔雪和橘露三具美艷肉體被觸手團團包裹,就像石榴果實一樣被擠壓在里面,身上的每個洞都在被侵犯著。

   孽胎發出怪叫,但是沒有吐出這些人,大概是因為沉溺於這些肉體而無法自拔。於是天王拋出縛仙索,拴住三人的脖子,把她們拽了下來。

   “你這個混蛋!”

   橘露爬了起來,對著天王揮去一拳,但是縛仙索的速度更快,直接繞在了她的手臂上,將她的雙手反綁在身後,向後用力一拽,她就是摔倒砸了一團粘液之中。一個分身拎著她的雙馬尾把她舉起來,從後面侵犯她

   而午鳶則被縛仙索四馬攢蹄,被分身以同樣的方式抱起來侵犯,兩個分身帶著兩個女人走到了樓下的祭壇。現在進行八方亂元陣的素材還剩下尚在糾察隊手中的兩個。

   正當天王尋思著怎麼馴服橘露,讓她用靈觸找到糾察隊的藏身之處時,樓下傳來了爆炸聲和槍聲。而孽胎也興奮了起來,他背後的觸手開始胡亂揮舞,看來它的女兒風蘭也來了。

  

  

   電梯上的數字還在往上跳,138、139。

   天王宗的門徒們手持符咒和念珠,緊張地等待著一會兒從電梯里射出的子彈。而他們身後發出怪聲的孽胎,更是加劇了緊張感。

   140。

   電梯門打開,所有門徒立刻捏起劍訣,但是並沒有子彈鋪面而來,甚至連電梯都沒有來,風蘭卷起旋風從電梯井里衝出來,直指孽胎。

   “停火!不要攻擊!要活的!”

   領頭的下令,但是轉瞬之間它就被風暴卷起拋出了窗外。門徒們四處逃散尋找掩體。兩把榴彈發射器從電梯上方冒了出來盲射榴彈。

   工程師動了一點小手腳,讓電梯比預定的高度低一點,這樣一開門不會被符咒狂轟濫炸。

   在炸完一遍之後就是煙霧彈,然後帶著紅外成像儀的糾察隊從電梯里翻出來,擺出陣型開始清理樓層。

  

   “父親,你居然變成了這種模樣。”

   風蘭把孽胎用旋風抬到空中,雙手釋放風刃,將孽胎削的血肉模糊。

   “但是沒關系,我會終結你。”

   風蘭雙手合十,一記豎劈,數倍音速的空氣甚至產生了紅色的火花,將孽胎一分為二。

   但是孽胎是肉的極致。即使被劈成兩半,也能從另一半復活,況且它還有一半連著的。

   擬態左右散開,從一個球形變成了一個鉗形,從兩側將風蘭包裹。

   一般修仙者捏劍指或是法印就能驅動靈力,但是風蘭的舞蹈需要大浮動的動作才能驅使風靈力。

   “別碰我,老東西!”

   她抬起腳一個上踢,飄逸的風刃將這個鉗子撕開。但是作為風的使用者,她實在是挑錯了對手。切裂和壓縮對它都沒有用,孽胎以風蘭為支點,像面團一樣旋轉到了她身後重組,然後冒出無數帶著鈍頭的觸手,對著她的後背猛擊。

   “唔——”

   “風蘭!讓我來對付他”

   原本正在地面揪著一個門徒的衣領狂錘的香果立刻跑到了高處,跳下來雙拳凝成火焰,准備把這個怪物燒死。

   但是在眨眼之間,天王浮空而來,以極快的速度抓住了她的手,用魔煞之氣阻斷了她手上的靈力。

   “什麼!”

   “好快!”

   香果想要另外揮出一拳,但是天王的手一松一抓,就把她的兩只手都給握住,兩人的速度根本不在一個檔次。

   而天王伸出了另一只手,對著香果一擊腹肌,直接把她打的嘔吐昏迷,被天王抗在肩上。

   而孽債也在風蘭身後重新凝結成型。四只大手把自己的寶貝女兒從腳到臉緊緊捂住,固定在自己的身前,讓她連小拇指都動不了。18只觸手鑽進了女兒身體的所有的凹洞,抓住所有的凸起。即使已經喪失人性,但是自己對女兒身上的敏感帶記得一清二楚。

   而天王扛著香果,飄到了糾察隊的前上方,他扒開的香果的內褲,手指伸進了她的蜜穴之中,攪了攪拖出了帶絲的愛液,湊到了鼻尖聞了聞,露出了詭異的微笑。

   不知道是嘲諷糾察隊不自量力結果送上了兩個缺失素材,還是對於香果是個處女的驚喜。但是這些都不是現在糾察隊該考慮的事情。

   “撤退!”

   朗達一聲下令。大家立刻不要錢地丟出煙霧彈和震撼彈,然後向電梯井蜂擁而入。

   天王想要追上去,但是兩挺紅外鎖定的哨戒機槍對他持續開火。

   他揮手用直接且原始的煞氣將哨戒機槍轟成飛散的零件。但是煙霧中又飛出了一枚火箭彈,被他凌空捏碎,他繼續期待著煙霧里還能出現什麼新鮮的人類科技時,果然不出他所料,兩枚遙控的塑膠炸彈飛了過來,光靠衝擊波讓他向後漂移了半米。最後,他觸碰到了紅外綁线,集束炸彈混著震撼彈從牆壁兩側彈出,相繼爆炸,炸得他眼花繚亂。

   他憤怒地揮去一拳,煞氣如鑽頭一樣把電梯門給擴展成一個巨大等圓,甚至露出了外面的天空,也衝散了煙霧。但是地上幾乎看不到糾察隊的屍體。

   正當天王要下到電梯井里去追殺他們時,自己的一個分身被擊飛了。

   這個分身按照天王的意思,去從孽胎身上取下風蘭,但是一向來服從強者的孽胎突然叛逆了起來,揮掌甩開了分身。

   “原來如此,我應該想的更周到一些的。”他把香果扔給了一個分身,然後挼搓指關節威懾孽胎,但是孽胎對這個能轉瞬間將自己轟殺至渣的強者毫無畏懼,但是卻加緊了觸手抽插地速度,或許是明白這大概是和女兒最後一次性愛了。

   “真是父女情深!令人作嘔啊!”

   天王擺出抓的架勢,煞氣化作兩條龍撲向孽胎,孽胎破窗逃跑,但是在空中被抓住拖了進來。

   孽胎做著拼死一搏,從背後伸出無數帶著利刃的觸手,全方位無死角地攻向天王,但是被他一掌轟開。

   他再五指成爪,隔空撕開了抓住風蘭上半身的兩只手臂,然後拋出縛仙索,綁住風蘭的右乳,使勁向外拉扯。

   這招十分高明,只要風蘭還在孽胎體內,天王就沒法使用十成功力,但是要把風蘭從孽胎這錯綜復雜的身體構造里扯出來又談何容易。

   但是絕對不能說風蘭就是孽胎的人質,因為孽胎對她的愛,勝過天王對她的愛。

   “啊,好痛!快停下!快放開我!”

   風蘭小小的乳房被拉了三倍長度,白皙的皮膚血紅一片。而孽胎,他先是試圖去砍斷鎖鏈,然後用盡全力把鎖鏈往自己這邊拔,但是全部無果,於是最後,他松開了風蘭身上的束縛,讓她飛向天王。

   “風……蘭……”他不似人形的身體中,突然發出人類的聲音。但是下一秒,天王用胳膊夾住風蘭,右手聚集全部功力,紫黑色的煞氣凝聚成巨大光球,砸向孽胎,將他身體中的每一個分子拆散。

   “爸爸……”

   風蘭心里五味雜陳,不過她也沒有什麼思考的余力了,天王把她拋了下去,一個分身以公主抱的姿勢接住了她,一手托住雙膝一手抓住後頸,讓她的臀部下垂吞入自己的肉棒。縛仙索自動地捆住她的雙腳踝,雙膝,將雙手反綁在身後。

  

  

  

   工程師早就做好了撤退的准備,他把電梯底部的緊急制動系統單獨拆了下來,因此大家可以胡亂的從電梯井里跳下來,而不用擔心摔斷腿。

   二十多人最終和只有制動系統的吊籃在104層停下,秤砣撬開了電梯門,在門外接應的綠隊和紅隊把人拉了上來。

   “這就是你的計劃嗎?在對方進行儀式的時候進行突襲。”張山問

   “沒錯。”

   “你連我都不告訴?因為我能猜到你想什麼所以懶得說了。”

   “當然。”

   “然後也沒告訴香果和風蘭?”

   “誘敵的計劃是不能告訴誘餌的。”

   “好,算你狠,接下來干什麼?”

  

  

   下體撕裂的疼痛將香果從夢中喚醒。

   “啊啊啊啊啊——好痛!好痛!好痛!”

   她被縛仙索吊了起來,雙腿腳踝和腿根都被鎖鏈框柱強行打開,雙手被反綁在身後,脖子也被拴住,鎖鏈從這六個地方起吊,一筆畫成了這個拘束型,然後鏈接向下一個人。

   一個天王的身份著在她身後,用仿佛刀刃的肉棒戳刺她嬌嫩的處女秘穴。她頭上的發髻被分身一把抓住向後扯,作為男性控制權的象征,而分身另一只手則在她久經鍛煉的健美大腿上前後摸索,想要尋找到她的性感帶。

   “天地、水火、雷風、山澤,此刻終於聚於一堂!”

   天王在黑色煞氣的纏繞下,從天上落下來,飛到了儀式陣法的中心。

   在香果左邊的地位,枳玉的雙手手腕和雙腳膝蓋被綁在一起,腳踝和手腕被綁住,通過吊繩的長短使其就像一個嬰兒一樣蜷縮著,此乃地之拘束式。分身一手從袖口深入,搓揉她的乳頭,一手從下擺進入,按壓她的肚臍和子宮。

   然後逆時針下去是澤位,橘露被四馬攢蹄地吊了起來,分身拉著她的雙馬尾,如騎乘坐騎一樣插入。

   風位,風蘭雙手被垂吊起,雙腳大小腿折疊被分開吊起,人體保持立直的姿態,被分身捂著小腹和胸部插入。

   水位,暮梅被迫豎劈一字腿,右腳抬到頭頂,和雙手綁在一起,左腿自然垂直下落,分身抱著她的左右腿,同時和她進行接吻。

   天位,午鳶的手腕和膝蓋被左右分開的綁在一起,和頸部形成三個支點,面朝下的穩定住自己,就像被綁起來的螃蟹一樣,分身拽住她的麻花辮,同時抽打她的屁股。

   雷位,魁杓雙腳V字高抬過頭,雙手繞過膝蓋和頸部綁在一起,雙腿腳踝被鏈條拴住抬起,與頸部的支點形成平衡,分身揪住她的乳頭,掐住她的脖子,在身後粗暴的侵犯。

   山位,柔雪被M開腿的吊起,雙手被反綁在身後,主動扭頭親吻著在她身後抽插的分身,而分身則溫柔地伸手愛撫她的陰蒂和乳蒂。

   八個位置上的所有人都被繩索,吊著這些鎖鏈全部來自一條,就是在陣法中心的雨痕,她被一道又一道的鎖鏈裹得結結實實如同蠶繭一樣,而鎖鏈的終點,一端拉著地面,將所有人,包括雨痕掛在空中,一端握在了天王手上。

   “你這麼做會後悔的!”

   “你把橘霖還回來!”

   “我不要這樣了,快放我走!我不要再高潮了!”

   “你這家伙又騙了我!我就不該相信你。”

   “相信我,聯邦也是迫不得已才……”

   “好痛!好痛!快停下!血!血出來了!”

   雖然眾女都被縛仙索拘束住,被分身們抱住侵犯。但是大家的嘴巴都沒被堵住,8個人你一言我一語,吵得天王頭皮發麻。

   “閉嘴,母畜們!”

   他握住縛仙索,一股紫色的能量傳導了進去,快速流過了每個人的身體。

   “啊……啊”

   “不要摸這里,變得好敏感。”

   “停下,停下,我要來了。”

   所有的爭吵聲立刻變成了嬌喘,或是夾帶嬌喘的求饒。

   “你們唯一的語言就是嬌喘和求饒!”

   “大家不要爭吵了,父親是為了大家能享受極樂——”

   雨痕開口了,她雖然被困得結結實實的,但是也沒有被綁住嘴巴。

   “父親。”

   天王得意的神情驟變,他降落了下來,周身的黑霧更加濃密。

   “對不起,天王大人,我太高興了。”

   “是這樣嗎?和爸爸一起一起去仙境?”

   他捏著雨痕的馬尾,就像對待寵物一樣逗弄她。

   “當然,要是媽媽也……”

   天王突然憤怒了起來用雨痕的雙馬尾纏在脖子上,然後在腦後攥緊向後扯,仿佛要用她的頭發掐死她一樣,並且巨大的陽具如巨劍一樣鑽出身體,插入女兒的體內。

   “爸爸——天王大人——不要——好難受——雨痕好難受——”

   雨痕扭著身體想要掙扎,但是鐵鏈發出摩擦聲嘲諷著她的徒勞無功。修仙者可以閉氣數月,但是如果沒有氣從丹田進入大腦,依然會被掐死。

   “住手!她可是你女兒啊!”

   風蘭這麼喊,但是立刻被分身給懲罰了。分身一把抓住了她柔順的黑色長發,擰一圈之後用力拉起。

   “女兒?就是因為她,我的三百名族人,才被聯邦屠殺殆盡!”

   “什麼?不是因為你們先修煉的魔道的嗎?”枳玉大為不解,她所知道的正確的歷史,是這麼記載的。

   “不,枳玉上校,事實不是這樣的,”午鳶因為是聯邦特殊試驗部隊的成員,因此知道的內幕比枳玉多,“在聯邦戰爭中,聯邦軍曾經想要去征收一名感生子。”

   “感生子?”枳玉懷疑自己因為鐵鏈晃動和男人在身後衝刺而分心聽錯了。

   “沒錯,這個賤人就是雷震感生子。”天王說。

   在科學界,感生也被稱之為“圖騰受孕”“處女受孕”,及一名女性,其子宮被某種天地力量侵入,從而無性繁殖一名嬰兒,這些嬰兒就是“感生子”,取自“天人感應”。一般的感生子,都會擁有極強的修仙天賦,如果能得到好的教育,那麼必然是一方尊者,但是,包括神話、史料在內,玉龍地一共只有七名感生子。

   “就這麼一道天雷打下來,殺死了我的妻子,在她的灰燼上,這個孩子爬向我,然後喊我爸爸。”

   天王越說越恨,對雨痕的蹂躪也加大了力度,就連綁在雨痕身上的鎖鏈都不卡負重地發出迸裂聲。雨痕更是雙目泛白,口吐白沫,指甲掐入手掌,腳背弓起。

   “而我的父親,那些老頭,那些愚昧的長老,卻把這個賤種當成了寶貝,當做了拯救他們的救星,上天派來復興白漠國的。”

   天王的族裔是“嬴族”,就是當年殘暴的白漠王後裔。這樣他無師自通成為魔修,似乎也很好理解了。

   “說到底還是你的問題!”枳玉不服氣的大喊,隨後接受到了嚴厲的懲罰,她的嘴巴被塞入了三根手指,說出來的話全成了嗯嗯啊啊的嬌聲嗔語。

   “快放手!她要被掐死了。”香果已經適應了處女被破開的疼痛。

   “你居然會為你的敵人求饒?”天王說,“這個賤貨可正爽著呢。”

   “你他媽再不放開,我就揍死你!”

   被抓著頭發亂肏的香果居然如此囂張地大叫著,這倒引起了天王的興趣。

   他松開了雨痕的脖子,走向了香果,捏住了她的下巴。

   “看看你,口水,眼淚留了一地。還有乳汁,你才幾歲啊。”

   天王猛掐香果小小的粉紅乳蒂,向下一拉,然後順著慣性一彈,香果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隨後白色的乳汁噴涌而出,小穴也噴出了水流。

   “你到底用了什麼藥!”橘露意識到了什麼,“為什麼我會這麼燥熱,留了好多水。”

   枳玉這些大胸的御姐,乳汁已經向漏水的氣球一樣滴了下來,而風蘭這樣的小女孩,也紛紛小穴潮吹。口水、眼淚、愛液、尿液,滴在地板上,匯聚在法陣的中心,被縛仙索所吸收。

   縛仙索發出五彩斑斕的黑光,光芒投射在專門為儀式准備的全封閉的半球形石板高牆上,牆上出現了彩虹色的线條壁畫,這些壁畫中的生物或猙獰、或猥瑣、或凶惡。

   “這些是……邪龍軍?”風蘭看著壁畫。

   黑石的牆壁發出了血肉蠕動的聲音,這些頭上長著犄角、牛頭馬面,或是身體上其他什麼部位被野獸所替換的上古六黎族怪物由觸手所鑄,倒掛著垂了下來。

   “啊!!”

   “呀!!不要碰我!”

   在上古魔族的壓迫下,生活在現代的嬌貴修仙者紛紛發出尖叫。

   這些怪物如蠟一樣滴在了分身上,隨後分身也被同化,紛紛長出銅頭鐵牙齒,八臂四腿,原本一個分身對一個美女,手和肉棒根本不夠用,現在有了八只手後,可以從各種地方攻擊女體的弱點,而兩根巨大肉棒也填滿了她們前後兩個洞。

   “你這個魔修!”

   香果大罵著,她的小穴剛剛被開苞,屁眼又被打通了,現在她的下體火辣辣的疼,雙腿已經失去了知覺。

   “這就是你所謂的仙境嗎?太惡心了。”魁杓還假裝鎮定自若,但她豐滿的雙乳已經被怪物捏地青一塊紫一塊。

   而即使是有著妖獸血脈、體質強於人類的妖獸柔雪,也被六黎獸人壯漢抓住犄角全體衝撞,發出痛苦的呻吟。而其他人,更是在粗暴的蹂躪下哀嚎求饒。

   “父親……這是前往仙境前最後的試煉嗎?”

   看著眾女被野蠻地侵犯,只被天王抽插的雨痕開始本能的顫抖。這種恐懼是刻在玉龍人體內的。在千年之前的神魔之戰中,六黎部族在攻克城池之後,將男人全部殺死掉掛在戰象的獠牙下面,女人成為性奴,按照軍功分配,而貴族和戰將的妻女更是被推到數十米高的戰象背上鞍塔上,在攻克下一個城池之前在守軍面前當眾輪奸,就像現在這個祭壇周圍發生的事情一樣。

   “雨痕不怕,雨痕不會害怕的。”雨痕這麼安慰自己,同時也渴望得到父親的獎勵。

   “仙境?哪有什麼仙境?我什麼時候說過。”

   天王直接從後面抽了女兒一巴掌,然後掐住她的脖子將精液射在了里面,然後甩著自己的肉棒從她溢出精液的小穴里抽出。

   三個怪物降落在她的身邊,一個怪物用沾滿汙垢的爪子捏著她的下巴,抬起了她的頭。汙濁的口氣噴在她的臉上。

   “不要……不要!”

   身後的怪物將她的雙馬尾如韁繩攬住,向後一扯,毫不留情地把兩倍於天王肉棒大小的巨棍插入她的體內,和它相比,天王都算是溫柔了。

   而另一邊,怪物也捏住了她的下巴,把肉棒塞進去,深入喉嚨。

   “這哪里是……仙境?”

   站在天王這邊的柔雪已經渾身癱軟,這些六黎人也有些人性的,面對柔弱的人類還會憐花惜玉,但是面對柔雪,那可是往死里肏。

   “哪有什麼仙境?”枳玉說,“所謂的八方亂元陣,就是把其他人打入淫惡地獄,而自己成為諸天魔王。你們都被騙了!他准備了這麼多靈石,就是為了給我們打造淫惡地獄。”

   “不可能!只有你們會被打入地獄!被這些怪物肏死!我和雨痕會侍奉在天王大人左右!”

   “呵呵,”天王嘲笑她的愚忠,“你們馬上就要墮入冥府,成為六黎魔王和邪龍的寵姬愛妾了,開心吧。”

   他渾身的衣服被煞氣融化,身上是紅色的密集紋理。女人們流出的愛液、口水、乳汁、淚水化作紫色的能量,匯聚到他的身體里。他張開雙手,飛到了雨痕的頭上。

   這個空間就像是一個高壓鍋,元力被密集的壓縮,六黎怪物被靈力所刺激,開始瘋狂地抽插,肉體碰撞聲和女體嬌喘連綿不絕。

   “你好,你的快遞到了。”

   黑色的石壁外側被鋁熱切開,趁亂從樓頂爬下來的劉明拿著一個類似攝像機的東西對准了赤身裸體的天王。像是紅色的激光,然後變成鮮艷的綠色,在他的心髒上打了一個點。

  

   “戰矛”彈道導彈,耀國非核軍售中的旗艦產品。由卡車搭載,可以以三倍音速突破防空網,GPS、慣性制導、圖像制導、鐳射制導等多種方式,將這枚飛彈在奔襲數百公里後從一個指定的窗戶里塞進去,並且使用鑽地戰斗部打穿10米的鋼筋混泥土。

   這枚飛彈從河畔邊的廢棄工廠射出,在4秒後達到了3.2馬赫的最高速度,然後由垂直該平飛。

   劉明使用的是“戰矛”導彈的配套設備——放射性指示器,一般的激光指示器,需要一直盯著目標,才能讓導彈時刻糾正彈道。而放射性指示器只要打上一個標記,那個標記就會一只向往釋放信號,導彈只要追蹤到了信號,就能奔著這個點來了。

   戰矛導彈的尖銳戰斗部撞開了黑色的石牆,六米長的飛彈在8個矢量噴口和6個短翼的操控下,精准地指向了天王的胸部。

   隨後,戰斗部的灼熱金屬流噴發出來,從肉眼看上去就像是一道激光。戰矛導彈的假想敵是霧國的航母,根據推演,只要有一枚能命中目標,那麼金屬流就可以穿透甲板直達彈藥庫或是引擎。

   修仙者哪怕再怎麼超人類標准,但是在沒有元力護體的情況下,防護能力和航母還是比不了的。他的胸口被打出了臉盆大小的洞,同時爆炸也陣塌了這個祭壇,控制女修仙者的鎖鏈紛紛散開,但是依然能纏住她們,讓她們無法動彈,只能被怪物侵犯。

   “趁他病要他命!”

   朗達手持輕機槍大喊。穿著外骨骼的神宮司真護一騎當千,手上的曲刀劃出漂亮的弧线,劈砍在了天王的右側脖頸擦出火花。可惜傷口太淺,只有少量的血液涌出來。

   “該死的凡人,竟敢破壞我的修行!”

   天王發出野獸的手腳,六黎怪物立刻用縛仙索把女修仙者綁在身前成為肉鎧,奔向糾察隊。這樣糾察隊最大的優勢——槍械,就不能發揮作用了。

   但是第二枚戰矛導彈從窗戶飛了進來,這枚戰矛導彈使用了集束戰斗部,上千枚手榴彈大小的智能游蕩飛彈從戰斗部里鑽出,在激光指示器的引導下,精准地黏在了每個六黎怪物的身後。

   這是戰矛導彈的第二種用法,集束飛彈一旦被霧國的密集陣擊中,也會分裂成數百個小型飛彈,將霧航母上露天放置的艦載機和雷達破壞。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天王如同瘋魔一般,使用煞氣轟炸。現在的他已經走火入魔,整棟樓都因為他的垂死掙扎而晃動,黑色的煞氣擊穿外牆,轟碎玻璃。混泥土的地板被掀翻,鋼筋七歪八扭,場面極其恐怖。

   “沒事吧,還能站起來吧?”

   張山扯開風蘭和香果的縛仙索,沒有了天王元力的注入,此事的縛仙索就是僅僅只是一條切不斷的鎖鏈。

   “那個混蛋!看我把他打成肉醬裝罐子里。”

   在經歷了兩次破處,已經人生第一次異種奸的香果,已經恢復了斗志,揉搓著關節,雙眼迸發出靈力凝聚的火焰,一點也不像是最低級的築基期修士。

   “那我也奉陪到底吧。”風蘭整理了一下衣服,周身環繞著肉眼可見的風靈力,將精液等髒汙甩下去。

  

   天王在利用雙拳之中的煞氣狂轟亂炸,但是神宮司真護在外骨骼的輔助下,在破碎的地板和牆壁之間跳躍,憑借著超強的反應力在其間穿梭。雖然只要被黑色的煞氣擦到就會變成一灘血水,但是威力再大,打不中也一點用處也沒有。

   “你這個陰之國婊子!我要抓到你,把你的裙子撕下來綁住你的雙手,把用襪子堵住你的嘴,把你壓在地板上狠狠侵犯,肏地你把內髒都吐出來。”

   神宮司真護在戰斗中依然穿著水手服,蕾絲內褲若隱若現。天王雖然已經是將死之人,但是死前生殖的欲望不但不減,反而被無限放大。

   不過,真護也靠這種無意識的色誘吸引了天王的注意力,讓他露出了後背。

   灼熱而沉重的火焰、冰冷而銳利的風暴,兩種互相搭配的靈力從天王後背襲來。等到天王轉身迎擊時,已經來不及運轉靈力了。

   香果的拳擊、風蘭的飛踢,與天王的雙掌,相撞在一起,強大的靈力衝擊,帶著天王砸穿了一層又一層的地板,連續跌落五層之後,才深埋在一個觀賞用的水池里。

   “噗——”

   天王吐出鮮血,他並非神明,依然還是血肉之軀。

   他的頭頂——被他砸穿的地板,如同天窗一樣,所有人居高臨下地俯瞰這具可憐的屍體。

   “柔雪……雨痕……”

   他伸出手,但是沒有回應。他的女兒和追隨者,冷漠地看著這個想把她們送入淫惡地獄,變成惡魔的姬妾的男人。

   “你可悲的一生結束了。”

   張山找了一條繩索降落了下來,拔出了大口徑手槍對准天王的腦門,裝填上了穿甲彈。

   “你懂什麼?不要搞得像正義使者一樣,三百年前他們屠滅我族的時候,你在哪里?”

   “我當時就在你的對面,修仙者必須死,如果不是你們潛心鑽研通感之道,鑽研禁忌,觸犯天律,你的妻子也不會被天雷擊中。這一切都是你的自作自受。”

   “你……混賬!我詛咒你!我詛咒上天!我詛咒她!如果沒有你們!如果沒有她!”

   “這句話,和你這三百年里害死的無辜之人們說去吧。”

   張山扣下了扳機,他的頭像氣球一樣裂開,紅色的血濺滿地板,如同凡人一般。

  

  

   “緊急消息,聯邦安全局解除了翡翠市的戒備,宣布魔修’天王’已經被一只有安全局和陸軍所組成的聯合特殊部隊所擊殺。目前,東邦國相關部門已經接手了善後工作,並且對這一系列事情進行調查。”

  

   “明星修仙者暮梅,在被解救之後第一次與公眾見面,明確拿出了其七成財產,建立‘修仙者互助’慈善基金會,目的在於改善年輕修仙者的待遇,防止修仙者受到門派和資本家的壓榨。”

  

   “號外號外,東方周刊收到神秘信件,揭露了聯邦政府通過不人道的方式進行外道修仙者的培養,揭露者自稱‘午鳶’。聯邦新聞發言人稱這些都是耀國政府的故意摸黑,是子虛烏有的謠言。”

  

  

   一周之後

   “第6城區第8大道,有未登記修仙者殺死了多名居民,現在正在御劍逃竄。”

   翡翠市一如既往地混亂,警用直升機、警車、警用摩托的笛聲連成一片。一個穿著羽絨服的修仙者雙手叉腰,腋下夾著一名下身被脫完的少女,在城區里有限地御劍飛行。

   “不要射擊!目標攜帶人質!”

   修仙者扭頭露出微笑,並且扭腰做出性交地動作,向警方和電視台挑釁。但是下一秒,他就被不知來向的火球給砸了下去。

   “區區築基期,居然就敢御劍飛行。”

   “不要因為你結丹了還不回御劍飛行就嫉妒人家啊。”

   “什麼玩意!”修仙者從地上爬了起來,吐了一口血痰,但是風刃打在了他的腳踝上,把他掃倒,順便擊碎了他的腿骨。香果從高處跳了下來,擰斷了他的手臂,把人質救了出來,而風蘭則釋放風暴,把他扔進遠處的警車里,幾乎分毫不差。

  

  

  

   同時,陰之國。

  

   “高中生活如何?修仙者?”

   真護靠在高中教學樓天台邊緣的防護網上,啃著三明治。和雨痕、柔雪和橘露三個“同學”交換便當。

   “為什麼要學習?為什麼!我今天已經被老師敲了三回了!”

   沒有任何教育基礎的柔雪生氣地捏著飯團,幾乎要把飯團變成面團了。

   “有男生給我寫情書,啊,前往別告訴枳玉,不然她真的會殺人的。”

   “了解,我們女生之間的小秘密,我就告訴朗達。”

   “別別別,更不要和他說,他不是能守住秘密的人。”

   “雨痕,你呢?”

   “……”

   雨痕看著外面街道上的櫻花,一個人發呆愣神。

   “雨痕?”

   “雨痕醬!”

   “啊,抱歉。”雨痕轉過頭,看向自己的朋友們,“抱歉,我在想,要是我一直只是這樣的女高中生就好了。”

   “人生的開始是沒法改變的,”真護從雨痕的便當里夾了一塊雞蛋卷,大智若愚地說些綜藝節目里看來的名言金句,“但是我們可以書寫人生的結局。”

  

   “你要留在這里嗎?”

   朗達和張山與枳玉在機場告別,枳玉穿著一身黑色的OL西裝,站在了登機口的對面。而拖著大包小包行李准備回國的,是朗達和張山。

   “那當然,現在聯邦掘地三尺在找我,迫不及待地想讓我背鍋,那我只能讓魁杓這個混蛋再多蹲幾年,等他們氣消了再回去。反正凡人是很健忘的嘛。你們還要回去繼承蒼海公主的遺志嗎?”

   “沒錯,我們會與修仙者戰斗,一直戰斗,直到完全勝利。”

   “是和邪惡的修仙者戰斗。”張山修正他的說法,“直到和平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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