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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汙衣糾察隊(中)——科幻X色情短篇集

色情X科幻 短篇集 Nameless 36631 2023-11-20 05:20

  作戰方針如下:

   1、如同聯邦早期的革命民兵組織“一刻鍾人”一樣,打帶跑地快速行動,以交通部和武裝部為核心,通過私人飛機、貨運卡車、工程車、共享單車等等讓人防不勝防的手段在城市中游走,四處開花、八面出擊,進行示威大於效果的襲擊。讓敵人防不勝防。

   2、利用朗達在外網的聲望和影響力,以朗達和親信小隊為佯攻者搞個大新聞,用一顆炸彈來掩蓋一把尖刀。

   3、而真正的主攻方向————

  

   “各位,這應該是我們頻道的第二個視頻——”

   朗達帶著黑色的面具,坐在一把椅子上,他手上拿著兩把手槍擱在膝蓋上,宣傳部的人希望一次來塑造一個具有魅力的黑暗英雄。他的背後是一座監牢,暮梅和午鳶一條腿和雙手被高高吊起,擺出站立一字馬的姿勢,一邊互相舌吻著,一邊被拷問者抱著美腿美乳侵犯。這樣有利於視頻的快速傳播。

   “在坐的應該有不少玉龍人吧?請問你們知道我們國家的外匯儲備嗎?”

   “是整整六千億澄,世界第一,而且是第二名的兩倍。這要得益於我們國家長期以來旺盛的對外貿易。我們用原木、稀土、煤鋼和石油,換取糧食、筆記本電腦、游戲機和數控軟件。”

   “然而,與世界第一的外匯儲備相對的,是世界第一的居民負債率。哪怕是在獨夫專制的共和國末期,在大旱時政府也會開倉救濟。但是現在呢?無數人淹死在了金融海嘯之中,但是聯邦政府還在養肥外匯儲備這只肥鵝。這只肥鵝是政府公信力的象征,只有這筆錢在,其他國家才願意和聯邦交易。這筆錢只會在‘最危急的時刻’使用。”

   “但是這是我們的國家,我們玉龍人的玉龍地,不是其他國家的小賣部!這筆錢是我們辛辛苦苦賺來的!我們理應用這筆錢為父母看病,帶子女去吃頓好的,和愛人買一張電影票。而最危急的時刻,難道不是現在嗎?”

   “我所在的城市——翡翠市,市中央銀行里存放著120噸黃金,這是聯邦的外匯儲備之一。現在我就要扮演扮演俠盜,將這些黃金偷出來,分發給這座城市中吃不上飯的人。這也是我對本屆政府的宣戰,如果你們不願意提升民生福利的話,那麼我們幫你來做。”

  

   第六區——安置小區。

   這是一個充滿壓抑氛圍的地區,一棟棟12層樓高的房屋重復著,在井字形的道路上擴張數十里。十二年前,上上界市政府將整整一千棟整齊劃一的白色多層公寓交給買不起房但是也不算窮光蛋的家庭們,讓他們從出租屋里出來過上更好的生活。但是隨著近來年修仙經濟擠壓實體經濟,國際金融海嘯導致經濟下行,一些泡沫產業被戳破,失業率飆升,這里的中產階級、工薪階級,大部分失去了工作,成為了除了房子以外什麼都沒有的人。

   安置小區的治安開始惡化,到處都是垃圾和違章搭建,十二年前,每一棟房子都是設計師進行精心設計的整齊劃一的陳明屋(陳明是當時翡翠市市長),但是現在,每一棟房子……幾乎都找不出共通點。私自拉的電线遮蔽了天空,垃圾堆滿了樓道,小孩子們拿著大人喝剩的空酒瓶玩打仗游戲,名貴的寵物貓在被拋棄的僵屍車里安家

   香果只來過這里一次,那次正好是政府將失業救助金發放的日子,安置小區周圍一圈的彈珠機店發出乒里乓啷地巨響,人們如同行屍走肉,盯著這無趣的概率游戲,不知道在想寫什麼。

   她就是在這里,遇到還是JC的風蘭,她的左半張臉被人打腫,坐在秋千上上獨自一人偷偷哭泣。

   風蘭是學校里的大小姐,和香果這個藝名不同(香果真名林梓甜,是個很爛的名字),風蘭是真的姓風,在一千年前,是赫山王族的姓氏。而且她長相文靜,舉止端莊,但是卻和人保持著微妙的距離感。大家都以為她是哪來的貴族大小姐,沒有人會把她和安置小區掛上鈎。

   這也是香果和風蘭共同的秘密——一起走出去吧,離開這個一眼就能看到頭的地方,去更加寬廣的世界。

  

   “還真是貼合你的人設啊。”

   張山將旋翼無人機放了出來,這些無人機由留守在面包車里的隊友——耀國雇傭兵諾姆·皮爾斯操控,他被自己國家的人稱之為信息時代的羅賓漢、私法制裁者。也是一名戰斗黑客。

   而開車的是被稱之為“奪命的士客”的港區司機——馬倫,此人是前賽車手,因為危險動作被禁賽之後當出租車司機打發時間。專門接那些馬上就要延誤航班因此需要飛速前往機場的乘客。他和朗達的結識就是因為某天朗達衝上了他的車,然後讓他追上前面的車,在用15分鍾追了整整三十公里之後,朗達居然沒有付錢就衝下了車,然後消失的無影無蹤。

   因為隨時都有可能會有敵人的殺手從暗處殺出來,因此他們兩個有著豐富經驗的人為張山的行動保駕護航。

   “誒?人設?什麼是人設?”香果問,“我就是實話實說啊。”

   “沒什麼,辦正事吧。風蘭家在哪里?”

   張山整了整領帶,現在他扮演的是一名社工,准備對風蘭進行特殊的未成年人保護,所有證件都已經被偽造好了。

   他小心翼翼地跨過垃圾山,來到了一件綠色的防盜門前面,這個小區到處都是鐵欄防盜門防盜窗。

   張山隔著門聽到房間里的爭吵聲,好像是“不去修仙就去死吧”這種父女之間的爭吵。

   他按了按門鈴,沒有反應,又按了按。

   “她們家的門鈴好像很久之前就壞了。”

   張山尷尬地縮回了手,然後敲了敲鐵欄杆。

   “你好,請問是風雲於先生嗎?我們是社工辦兒童中心的,我們接到舉報——”

   屋子里沒有任何反應。

   “你好?我們是社工辦兒童中心的,我們接到舉報——”

   “假的吧?”從隔壁房間里,一個穿著性感蕾絲短裙如同妓女的女人走了出來,“社工從來沒有來過這里,更別說剝奪撫養權了。”

   他把垃圾往樓下一扔,然後從他們身邊擠過去,留下一臉目瞪口呆的張山。

   “真的假的?”

   “不知道,我對這里不熟。”

   這時,屋里傳來很響的巴掌聲,然後是家具被挪動的聲音,接著是女人的哭喊聲,沒一會兒哭喊變成了嬌喘。

   即使愚笨如香果,也猜到了屋子里發生了什麼。

   張山掏出警察證(假的)拔出手槍,准備射擊門栓。但是香果直接一拳把防盜門的門鎖給扯了下來。

   “警察!不許動!”

   張山踹門而入。結果腳踩空酒瓶差點滑到,從進入小區門口開始,他看到最多的就是空酒瓶了。

   而一個中年謝頂男人,將穿著水手服的風蘭壓在沙發上,用皮帶綁住了她的雙手,壓在她身上,掀開裙子插入她的體內。

   風蘭是一名辟谷期修仙者,即使被綁縛雙手也能搞定那個壓在她身上侵犯的凡人。但是她卻沒有這麼做,因為那個人是她的父親兼師傅——風雲於。

   張山松開擊錘再扣下擊錘,發出開保險地聲音示警,然後站在三米之外指著風雲於的腦袋。風雲於曾經是一名辟谷期的修仙者,自願放棄修為融入凡人世界,但是依然是一名修仙者,戰斗經驗豐富。

   風雲於停了下拉,抓著女兒的頭發把她扔到地上,然後舉著雙手站了起來。

   “這是我的家事,管你什麼事情。”

   “我們接到了報案,根據未成年人保護法,現在要對你的女兒進行隔離侵犯的監護。”

   “未成年人保護法?這位警官,你在警局里應該混的不太好吧。”

   “這是我自己的事情,管你什麼事?”

   而同時,香果跪在了地上,抱住了正在啜泣的風蘭,惡狠狠地盯著風雲於。

   “你現在你必須和我們去局子里一趟,”張山掏出手銬,就在此時,他的視线穿過了風雲於,看到窗外諾姆的四旋翼無人機。

   “張,一隊殺手正在往你這個趕,立刻撤離。”諾姆在無线電頻道里對著兩人大喊,“從窗外跳下來,我們在下面接著。”

   一枚閃光彈從門口飛了過來,而香果一擊火焰腳將閃光彈給踹了出去。

   外面的人似乎有防閃光護目鏡,在吃了一發閃光彈之側身用衝鋒槍掃射。子彈在狹窄的玄關走廊彈跳,奔向幾人。

   風蘭剛剛從香果的懷里出來。她張開雙臂,仿佛沒有體重一樣飄了起來,隨著微弱的氣流舞動,一道空氣旋渦將子彈匯聚到一個聚焦點,然後向外散射,避開了幾人。這些殺手的射擊全變成了描邊槍法。

   風靈御者——風靈氣是木靈氣的一種分支,能御風的人在修仙界非常少見。這也就是為什麼風蘭出生貧賤,但是卻能得到許多門派扶持,在成年之前就抵達了辟谷期。她現在使用的是一種名為“甘美風來”的古代秘術,據說是上萬年前天舟人用來感激神明所跳的舞蹈。

   她開始舞蹈,將憤怒和不甘傾瀉在憤怒中,空氣活了過來,無數的風襲向門口的那些殺手,頃刻間就有一個殺手的手臂被鋸了下來。

   雖然風蘭只有辟谷期,但是因為她修習的功法實在太過於高級,所以一旦她步入無我、予身心流,那麼就連結丹期的修仙者都會避而遠之。

   “風蘭!快停下!”

   風蘭的舞蹈動作進入了一個扭曲地狂亂的階段,她的步調減緩,只有經常和她對練的香果知道這意味著什麼——這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甘美風來”的序曲結束了,接下來她將釋放足以撕碎這棟樓里每一個人的古代秘法。

   她撲住了風蘭,打斷了施法,然後一腳踹開窗戶,拖著張山一起從四樓跳了下去。正好砸在面包車的頭頂,香果先把風蘭從天窗里塞進去,然後自己也鑽了進去。

   “人接到了嗎?”

   馬倫問,張山把手伸下來做了一個OK的手勢。

   “好嘞,系好安全帶,接下來速度不會低於120邁。”

   馬倫一腳油門,慣性差點把已經鑽回車廂里的張山給再撤出去。

   四輛停靠著的轎車突然啟動,追著馬倫,衝出了安置小區,在大街上開始了飆車戲。張山從座位下拿出了突擊步槍,探頭射擊追車的輪胎。而諾姆則拿出了一個平板電腦,入侵交通管理局的系統。讓綠燈為他們開路,用紅燈阻塞敵人。

   一輛轎車被張山打爆,一輛被突然衝出來的泥頭車撞飛。但是還有兩輛也是車技不熟,磕磕碰碰地咬著馬倫的尾燈,敵人搖下車窗,也開始用自動武器還擊,壓得張山不敢探頭。好在這輛車是特制的防彈車,只被打飛了兩個後視鏡和一個尾燈。

   “前面就是高架了,沒有紅綠燈可以用。”

   諾姆關上平板,也拿出突擊步槍,但是剛剛把頭探出去就被跳彈擦破臉頰。

   而香果則抱著風蘭在調節元氣,防止她走火入魔,況且在這種遠距離的追車戰中,她的功法沒有任何作用。

   “有救了!快看,是神宮司!”

   神宮司真護穿著黑色的水手服,站在黃色直线上,她腰間背著一把武士曲刀,背上是一套輕型動力外骨骼。利索的黑色短發在車流卷起分風暴中飄飛。

   神宮司真護是一名陰國少女,出生是個迷,沉默寡言不苟言笑,但是似乎和朗達是朋友。受到他的邀請來打暑期工。據說她身為凡人卻可以擊敗結丹期修仙者,是超越朗達的組織最強戰斗力。

   面包車從她的身邊飛馳過,她身體前傾,握住腰上的武士刀,抓住了轎車飛馳而來的時機,施展居合。刀刃穿過了輪胎、車門、車尾,將一輛車掀翻。

   第二輛車注意到了神宮司,上面的人瞄准她射擊,而她一個閃身躲到了車子右邊——也就是駕駛員的位置,讓車輛擋住了槍线,隨後她拔出了大管子的左輪手槍,一發打爆了輪胎,第二發抵近殺死了駕駛員,第三發貼著注油口灌入子彈,最後一發側著打在了車體上擦出火花,點燃了外泄的汽油,將車子炸飛。

  

  

   中央銀行門口聚集著示威的群眾和鎮壓的警察,毫無疑問,這些人都是被朗達的話所吸引過來的。本市現有失業人群15%,哪怕其中的十分之一也超過萬人。

   機動警察使用城市戰機甲和防爆盾組成方向,並且向外分開一條路,讓聯邦海軍陸戰隊的一個戰術中隊乘坐裝甲車進入銀行內。

   而在這堵熱鬧的人牆之外,則是三輛面包車和一輛卡車,他們與海軍陸戰隊的裝甲車車隊擦肩而過、背道相馳,這正是朗達一伙。

   作為恐怖分子,和整個海軍陸戰隊戰術中隊撞上是非常不明智的,他們也不是怪盜,凡是預告必須實現。

   他們不講武德地放出了假消息,然後繞過半座城市,去偷襲絕旗錢莊——修仙界的中央銀行。

   絕旗錢莊是私人銀行,但是有35%的政府注資,負責給這個錢莊看場子的也是警察。這里是修仙者金融圈和凡人金融圈的交界處。

   他們這一次的目標——是360噸精煉靈石。

   對於修仙者來說,靈石是彈藥,可以立刻“混元”來產生任意一種靈氣,水靈術士可以通過與靈石混元,在火山中釋放龍卷雨襲。而對於新手來說,混元更是一種便利的能力,無需花費時間修煉心法構築境界,只需要捏一塊靈石像粉筆一樣劃兩下,就能施展術式。最後,靈石還是能逆天改命的工具,無論什麼天材地寶,都有五行適性,一個修煉火靈的修仙者不可能通過灌瓊玉水提升修為,但是無論金木水火土,甚至是修妖修鬼修魔這樣的邪門外道,都可以通過磕靈石提升。

   但是對於凡人來說,磕靈石就是吸毒,花生米大小的一顆靈石,如果不加稀釋直接吞咽,90%的人會直接面帶笑容,做著主觀意識中能持續永遠的美夢瞬間歸西,10%的人會覺醒修仙天賦,將混元靈能釋放出來,變成一顆炸彈四處破壞,完成身前未盡的惡事——比如說把已為人妻的初戀搶過來侵犯留種之類的,然後在24小時之內歸西。

   據說,每年開采的靈石,會有80%被消耗,其中10%會變成毒品,殺死接近5萬人——這甚至比每年車禍死亡人數還高。

   但這也是聯邦政府唯一不禁止的毒品,因為修仙者和聯邦是休戚與共的,而且,聯邦也需要開采靈石,雇傭修仙者為自己干黑活。

  

   車隊在一個超商的地下停車場里停下來,十幾個人的行動小組開始散開,兩組兩人的狙擊小隊爬到高樓上,8人的突擊小隊在2號車里准備武器,4人的工程組從三號車里拿出鑽地的裝備。

   而作戰的核心,是午鳶和暮梅。

   午鳶帶著屈從項圈,這是從秋水的夜總會里蹭來的法器,通過控制電流讓人屈服,這種項圈一看就是惡趣味金雷系修仙者發明出來,因為這總項圈沒法對金雷系使用,但是能控制住御水靈午鳶和暮梅。

   除了帶著發光的項圈以外,午鳶的雙手被電磁鐵的手銬拷在身後,膝蓋上也是遙控電動可以收縮鎖鏈長度的鐐銬,現在縮到最短將她的雙膝並在一起,因此他現在根本不需要自己走路。

   身高近2米的戒把午鳶抱了起來,將肉棒插入她的濕漉漉的下體中。

   “開始隱身吧。”

   “唔啊啊啊”

   午鳶發出一聲嬌喘,項圈發出了粉色的光芒,在短暫地扭動身體地抵抗之後,戒消失在了空氣中。

   戒抱著午鳶,抓住她的腰把她舉起來,就這麼走在大街上。雖然兩人都是隱身的,但是午鳶仍然會有一種被人盯著地錯覺,這種當眾被玩弄地羞恥感讓她夾緊了小穴。但是越不想高潮卻確越容易高潮,戒只走了十幾步就讓她去了一次。

   之所以這麼做,一來午鳶的隱身只能作用於自身,那麼只能把身體的一部分插入她的體內,成為她的一部分。而另一方面,出於羞恥感,她一定會死命地隱身,防止自己淫蕩羞恥的一面被人看光。

   戒抱著午鳶,直接走了進了這座古色古香的六層建築物里,根據线人的描述,來到了二樓一間正掛著維修牌子的廁所。

   戒在她體內射出一發精液,然後將變成軟綿綿破抹布的午鳶推倒洗手台上。

   “瞬移,把其他人接過來。”

   午鳶瞬移消失了,她不會跑到其他地方去,因為有屈服項圈。十分鍾後,一個突擊組的隊員以火車便當的姿勢抽插午鳶,來到了廁所間。

  

   很快,包括朗達、秤砣、米迦在內的突擊組全部到了廁所間。但是他們都沒有攜帶武器,在之前的測試里,即使打了媚藥用帶顆粒的肉棒套全力鞭笞,也無法讓她多攜帶一把兩公斤的衝鋒槍。

   所以作戰第二階段開始了。

   帶著屈服項圈的暮梅被放了出來,她穿著黑色鑲金的高叉旗袍(天舟人傳統服飾),穿著滿是精液的高跟鞋,扭扭捏捏地走向了銀行正門。

   “喂,這不是那個失蹤了的暮梅嗎?”

   “她怎麼會在這里。”

   兩個保安抬起霰彈槍,對准暮梅,也是為了掩護另外兩名保安上前去幫忙。

   暮梅雙手一揮,兩條水龍從下水管道里衝出來,將保安們給擊飛。這是暮梅的功法“水龍亂舞”。

   保安們紛紛衝了出來,其中也包括一些結丹期和辟谷期的修仙者,但是暮梅是元嬰級別的修仙者,水龍產生數噸地衝擊力擋住子彈和其他的法術、將敵人衝的東倒西歪。

   趁著所有人都在注意前門的戰斗,外援組在一扇窗戶上打了兩個釘子,做了一個大型彈弓,然後將八個被泡沫板裹住的包彈了過去,穿過了絕旗錢莊的窗戶飛到了廁所里,這正是突擊小組使用的武器。

   八人手持衝鋒槍和霰彈槍,從二樓衝下,3人往上走衝入莊主辦公室劫持那些管理者,管理者中也有不少修仙者,但是全被午鳶給兩三下放倒。3人往下衝入大堂,鳴槍威嚇之後立刻按下緊急警報按鈕,鐵閘門降下把暮梅和守衛都關在外面。還有兩人在各個通道上放置破片炸藥。而外面的暮梅也開始邊打邊退,讓守衛陷入兩難——倒是該追、還是回去救錢莊。

   第二階段完成後,八人把所有的人質都帶到了大堂,守衛和修仙者關進了閒置的金庫中,普通人帶上拇指綁帶作為人質,留下四人看守,剩下四人前往地下的金庫中,進行開鎖作業。

  

   四號金庫是存放靈石的倉庫,構造極其堅固,它是全玉龍唯一一個使用青金石打造的金庫。

   青金石是土靈修士所創造的一種物質,這種物質在自然界中並不存在,也無法在工廠里生產,化學家無法得知其分子式,因為它的化學性質一直在變化以適應外界的攻擊——正如它的顏色——青色和彩虹色的結合。

   他們眼前的青金石牆厚兩米,而僅僅兩分米的青金石,就能阻擋尾翼穩定脫殼穿甲彈。兩米厚的青金石,可能需要軍用防空激光持續照射一個月才能切出一個能通過人的小口。

   而大門上的鎖,是一把精致的機械鎖,來自霧之國的鍾表匠精心打造,有12個撥盤,需要輸入一個12位數的密碼。只要輸錯三次就會立刻從內部溶解,然後只能呼叫軍隊花費一個月來撬門。

   朗達並沒有破解密碼鎖的手段,雖然他們的隊伍中有不少前鍾表工人、開鎖師傅的,但是和霧國那些有著百年傳承的工匠世家比起來還是差遠了

   不過這世上最大的漏洞,應該是人。

  

   莊主被綁到了一間小屋里,他是一個非修仙者,也是一個身材壯碩的中年男性,曾經給軍隊當做會計,是一個干練可靠的人。

   “我不會說出密碼的,你們這些恐怖份子。”

   莊主大義凜然,然後他的脖子上就被戒給打了一針。

   “吐真劑也沒有用的,我接受過反拷問訓練,早就有了抗藥性。”

   “誰說這是吐真劑,這是媚藥。”

   “想要強奸我嗎?我也是不怕的!”

   “哇,變態!”盤腿坐在桌子上的朗達忍不住吐槽了,他打了一個響指,午鳶踩著高跟鞋,穿著性感的連體鏤空蕾絲內衣的走了進來。

   一般來說,人在遭到生死攸關的環境時,是不會下體起立的,因為大腦判斷此時保證自己的性命遠比繁衍後代的任務要重要。不過這種媚藥,能將這兩種想法掉包。

   莊主直接失去了控制,身體被下體牽引著,如磁鐵一樣吸向了午鳶,要不是有鐵鏈攔著,他恐怕已經搬著一百斤的圓木座椅撲向午鳶了。

   “你們做了什麼?”

   “不知道啊。”

   戒一拍午鳶的屁股,讓她蹲下來,隔著褲子,用臉蛋蹭著行長雄起的弟弟。行長閉氣眼睛,看不到午鳶柔媚的身體曲线和安產美臀,但是卻能聞到勾起人生育欲望的熟女荷爾蒙,屏住呼吸,但是襠部被她的發絲刺的如同一萬只螞蟻在啃咬。

   “啊啊啊啊啊————!!!!!!!”

   莊主在腦子里拍了一百部小電影,幻想這自己如同修仙者一樣一下崩開了繩索,將午鳶壓倒剩下,狠狠的捅她的屁股和小穴,把這個浪女人侵犯地嬌叫連連不敢造次,然而現實是殘酷的、無情的、客觀的。

   而更殘忍的是,戒居然撕開了午鳶的絲襪,抓著她滾圓的屁股從後面插入,一邊抽插一邊點評,“嗯,感度不錯,但是太滑了”“有點松垮啊,是平時用的太過度了嗎?”

   而午鳶也發出浪叫,整個人撲在了莊主身上,咬著頭發絲,用臉頰蹭著莊主雄偉的身體,胸部一不下心貼到了莊主的鬼頭,和乳蒂摩擦,兩人都被這刺激打了一個激靈。

   “啊啊啊啊啊啊——!!!!!!”

   莊主仿佛NTR的苦主一樣怒吼著。眼下戒的行為,就像是在一個快要渴死的人面前洗澡一樣。

   “只要你說出密碼,我就滿足你哦。”

   “你一誒這種小伎倆,哦嗚嗚嗚嗚——”

   莊主仰天長嘯發出怪叫,午鳶居然用嘴要開了了他的褲拉鏈,用舌頭撥開內褲,將重重拍在臉上的肉棒含在嘴里,干燥的肉棒一與唾液接觸,就如同大動脈割裂一樣噴精,連噴三次依然挺立。戒立刻抓住午鳶的長麻花辮把她扯開。

   “你這個小母狗,誰讓你干這種不要臉的事情了。”

   “呃啊啊啊啊——”莊主終於睜開了眼,他的眼中已經沒有一點理智,只剩下了獸性了。

   “密碼是798650690753。”莊主說,“把她給我!”

   “謝謝合作,我們得先去辨別一下真偽。”

  

  

   鐵門被推開,撲面而來的就是一股瀝青味。數千個架子上陳放著這種藍熒熒的不規則石塊。

   靈石是無法切割的,因為一旦出現裂縫,就會引發靈力爆破。因此沒法向金子一樣融化了運走。而此刻,警察已經將這里包圍地水泄不通,切斷了供水供電、所有的能過人的下水道都被嚴格把守。

   此外,警察也在500米外的副控中心用密碼打開了錢莊的鐵門。大概100名警察在防彈盾牌的掩護下准備強攻,但是一瞬間就被從天而降的水炮給轟散了。

   暮梅跳了出來,使用水鞭揮舞水彈,大殺四方,然後依靠強悍的戰斗力回到了錢莊里。和糾察隊會和。

   在修仙界,雖然大乘期最強,但是大部分時期大乘期修士都在閉關修煉,衝擊渡劫,對俗世毫不關心。因此元嬰期才是修仙界的頂級戰力。聯邦政府曾經試圖圍剿過一個修魔的魔嬰(等同於元嬰),派出聯邦最強部隊,一刻鍾人——也就是陸軍游騎兵75大隊,在武裝直升機和攻擊機的護航之下整整三百人(一個中隊)傾巢而出,在損失三分之二後才擊斃了目標。

   一個元嬰級等於一個中隊,這已經是所有人的常識。而現在糾察隊這邊有兩個元嬰級戰力。警方在周圍布置了一陣,確認了敵我力量懸殊之後,立刻停止前壓,封鎖現場。

  

   兩個小時後,十幾輛白色的特制裝甲車開到了警察的隊列中,裝甲車的側面是一個如戰斧一樣的一筆畫成團,並用天舟文寫著“星斗”兩字。

   這就是星斗部隊,在“一刻鍾人”“陸戰隊先鋒團”之後的頂尖特種部隊。

   每輛車都下來五名帶著面具和戰術披風的士兵,他們和其他士兵一樣也攜帶槍械,但是戰術背心上掛的不是手雷或、繩索或戰術手電,而是符咒、法器和靈石。

   這些五人小隊被稱之為五行小隊,每個小隊里都是有能夠使用五種不同靈氣的修仙者,每個修仙者都是辟谷期,有著自己的戰術分工。金靈御者是機槍手、土靈御者是擲彈手、火靈御者是反坦克手、木靈御者是精准射手、水靈御者是指揮者和聯絡者。

   而星斗部隊的指揮官——枳玉上校從一輛轎車的駕駛室座里走了出來。她是一位身高一米八,外觀年齡二十五六歲的御姐,身高一米八,白色長發,用瓊枝羽(一種昂貴且高效的靈力導器)作為發髻,紅色瞳孔,皮膚雪白,雙胸豐滿挺拔,穿著白色的高開叉旗袍和帶著黃鶴圖案的振袖上衣,沒有穿絲襪,自信地露出光潔標致的美腿,腳踩黑色高跟鞋。

   而從轎車後座出來的兩個修仙者,一個是橘露,留著蓬蓬地黑發雙馬尾,淺紅色眼眸,沒有瞳孔,仿佛死者一樣是擴張的狀態。穿著黑色的修身馬褂和安全褲,手臂上和腿上全是各種金屬環,腿上是一雙白色短襪和黑絲皮鞋。身高一米六,外表年齡十六七歲。

   而有一位蘿莉修仙者身高一米四,外表年齡十三四歲,神情動作看上去有些心不在焉、或是魂不守舍。淺藍色妹妹頭,紫色瞳孔,脖子上上掛著一長串菩者木念珠項鏈,念珠上刻著經文。穿著一件和兒童體型相稱的藍色的連衣裙,腿上和手上纏滿了如同繃帶,成為了長襪和手套。她是橘霖。

   這隊蘿莉、少女、御姐的組合,就像是一位單親媽媽帶著兩個異於常人的女兒一樣。

   枳玉直接甩開了警察地阻攔,走進了指揮中心的帳篷,反客為主地把擔任指揮的警示監從大屏幕前面擠開。

   “恐怖分子有幾個人,”枳玉問。

   “不知道,恐怖分子在幾個通風口都布置了通電鐵絲網,我們的偵察車根本進不去。”

   “橘露,探測一下。”

   “OK,大姐頭。”

   名為橘露的雙馬尾少女半蹲了下來,頭發的末端變白,化作菌絲深入地底。這應該是木靈功法的一種。

   “大概有131名人質,8名恐怖分子,咱們心心念念的朗達帶隊。兩個元嬰期修仙者,午鳶姐被他們控制了。另外一個是使用水靈功法的暮梅。”

   敵人擁有兩個元嬰級別的戰斗力,即使是星斗部隊也不敢造次。

   “他們有提出要求嗎?”

   “還沒有。”

   “那麼就先開始談判吧。”

  

   面包車停在了高架橋下面的環衛工小屋旁邊。此時風蘭已經差不多冷靜了。

   “我們是來要保護你的,”張山說,“有人要殺你,我們已經聯系好偷渡客准備帶你暫時離開一段時間。船一周之後來,所以你先在這里藏一會兒。”

   “是誰要殺我?”

   “天王集團的人。”

   神宮司真護騎著一輛摩托車追了上來。

   “確定嗎?”

   “這些殺手都是天王集團圈養的,從他們的車就能看得出來。”

   “為什麼天王集團要殺我?”風蘭現在表現地非常冷靜,完全不像是剛剛那個想要用氣壓把整棟樓所有人的腦子爆炸的瘋子。

   “他想要把你變成法器。”

   “怎麼可能,他只會把沒有前途的修仙者做成法器。”

   “你居然知道?”“你怎麼知道的?”

   張山和香果都一臉驚訝。

   “我早就知道了,這就是修仙界真正的樣子,不前進只有死。”

   “不,絕對不是這樣的。”香果抓住了風蘭的肩膀,“仙術是天神賜予我們用來懲惡揚善的力量,不是用來爭個你死我活的。”

   “放開手,香果。”風蘭抓著香果的手腕,把她的手扯開,“你知道嗎?我很討厭你,你太高尚太純潔了,好像是有意讓我顯得無比汙穢一樣。”

   “對不起,我沒有……我不是故意的。”

   “對對對對,這更讓人懊惱,如果你是故意,我會直接把你按在地上一頓暴揍,然後警告你給我滾開。但是你居然是無意的,你知道嗎?每一件被你習以為常的事情,都讓我無比嫉妒。而你向往我的方面,全是我厭惡我自己的部分。”

   風蘭一揮手,用風將香果往後推了幾步。

   “嘿JK,”在旁邊吃瓜的馬倫湊到神宮司真護耳邊,“這是女孩子的友情嗎?”

   “別問我,我沒有同齡的朋友。”

   啪————

   香果張開手,揮滿半圓,一個清脆響亮的巴掌打在了風蘭的臉上。

   風蘭從小到大從來沒少挨過巴掌,但是這一次最讓她驚詫,她的臉撇在一邊,滿眼一疑惑。

   “對不起!但是!”香果再次抓住她的肩膀,狠狠地搖晃了幾下,湊到她的面前幾乎臉貼著臉大吼,“為什麼你不和我說!為什麼你不向我求助!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不說我怎麼幫你!”

   香果的邏輯一直出乎人意料,這一次的“安慰”更是大出張山眼界。

   然後香果抱住了她,居然為她哭泣。風蘭沒有哭,反而是香果哭了出來,這讓風蘭不知道該安慰還是該干嘛。

   “對不起,我第一次知道這些,你很痛苦吧,你盡情哭吧,我會支持你的。”

   非常朴素的心理治療,長久的陪伴如同撬棍,雖然慢,但是也能解開一切心結。

   堅強的風蘭也留下了一行眼淚,伸出手想要擁抱她,但是手抬到一半立刻變卦,將她推開。

   同時,神宮司真守也感應到了敵意,拔出左輪手槍對空射擊,

   一個渾身纏著雷光的人鐵拳轟開天花板,頂著左輪槍里的穿甲子彈,抓住了風蘭的脖子把她按在了地上,在水泥地板上撞出了一個半徑2米的凹陷,直接把風蘭擊暈。

   此人正是柔雪。

   真護對著她的腦袋射出了最後的三發子彈,但是每一發都被彈開。她拔出曲刀,箭步從柔雪側面穿過,刀刃切割柔雪的腰部,但是不但沒有任何效果,反而崩斷了自己的寶刀。

   “妖修?不……妖獸。”

   香果識出了眼前修士的套路,她身上沒有任何元氣地釋放,而她的雙手已經變成了帶著鋼針皮毛的爪子,雙腳也長出了野獸的逆足。

   妖獸,也被生物學家命名為濕生種,這些生物無父無母,既非胎生也非卵生,而是濃郁的靈氣所凝聚而成的智慧生命,因為他們是靈氣的具象化。使用修仙者的法術,對於他們來說就像是呼吸一樣,不但是輕松容易的,也是生存必須的。

   修仙者中有一種外道被稱之為妖修,他們會盡可能減少使用元氣驅動靈氣,而是用靈氣驅動靈氣。他們的特點就是見面就會放各種逆天的五行混合法術(大部分修仙者只能掌握一種靈氣),在情急之下還能幻化成妖獸。

   而妖獸作為智慧生命,也能夠通過和人生活在一起(或者直接把人吃了)來攝入人類才有的元氣,凝聚人形。柔雪就是凝聚為人的妖獸,等級為青,等價於元嬰期。

   諾姆舉起霰彈槍射出獨頭彈,打在了柔雪的太陽穴,但是即使是這麼要害部位被命中,也只打出了一個淤青。她把昏迷的風蘭扛到了肩上,不打算多做停留。

   “放下她!”

   香果一擊直拳轟向她的後腦,拳風帶著火焰,拳尖充斥爆炸能量,這足足十二成功力的一拳能轟爛現役的主戰坦克,但是被柔雪反手拿住手腕。隨後甩向了張山。

   “我去!”

   張山雖然閃避了,但是還是被香果的角帶到了一腳,整個人撲在地上。

   而柔雪沒有逗留地打算,她帶著風蘭縱深一躍,撞穿天花板,然後扒上了高速公路,原路返回。

   “該死。”諾姆扔下霰彈槍,掏出手機,操縱兩架旋翼無人機追了上去。然後鑽回了面包車里。柔雪正在高速上一路狂奔,跑的比汽車還快,很快就甩掉了兩架旋翼無人機。

   “追不上的。”馬倫慢悠悠的地坐回面包車里,系上安全帶,“該死的修仙者,有這雙好腿怎麼不去拉面包車。”

   “確實,但是任務沒有失敗。”真護說,“諾姆,用基站定位一下123號跟蹤器。”

   “你什麼時候放進去的?”

   “剛剛,我得給朗達打個電話。”

  

  

   絕旗錢莊門口的警察盾牆分開了,枳玉走了出來,她沒有攜帶任何護衛,作為一個元嬰級修仙者,子彈根本奈何不了她。

   “朗達,這次你又在打什麼算盤?”

   不需要喇叭,她也能喊出洪亮的聲音

   “呀,這不是枳玉嗎?”

   “沒錯,就是我,你們想要什麼?說是去搶中央銀行,怎麼來這里了?”

   “我們的訴求很簡單,4年前,你們私吞了一百萬東邦人200億澄玉,現在給我吐出來,發到每一個受害者家屬賬戶里面,這個要求不過分吧,。”

   其實也蠻過分的,一百億澄玉能夠買下一艘航母,要是掏出了這200億現金流,那麼今年的地方財政基本上要吃東南風了。而且政府需要花一億贖出一個人質,要是傳到外面回事一個笑柄的。

   “你們可以先假裝良心發現把錢發了,然後我們假裝被你們打敗。”

   很顯然這是不允許的,那兩百億就是東邦國用來拆東牆補西牆的行為。當年的行為政府花了好大勁才鎮壓住,如果現在再往事重提,那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臉了,公信力全無,這可比地方財政吃東南風更可怕。

   “不同意嗎?那麼沒辦法了。我只能把這些靈石給沒收掉了。”

   “也許你可以先釋放婦女和兒童。”

   “我可以先釋放婦女兒童,但是有一個前提條件,你們立刻往全國婦女兒童保護基金里打十億澄玉。”

   這也是做不到,不是說聯邦拿不出這筆錢,而是一旦發了這筆錢,那麼日後要錢的社會福利團體就會越來越多。

   “我會回去和上級商量的。”

   “盡快,不然我們明天就把這小破銀行搬空。”

  

   枳玉走了回去,橘露收起了雙馬尾的菌絲。

   “他們沒法在明天之前搬走這些靈石的,”橘露說,“他們在銀行里面什麼都沒做。”

   “准備強攻。”

   “為什麼!”警方的指揮官感到不解,他們是圍攻方,拖時間對他們有利。

   “你沒有和朗達交過手,不知道他是什麼人。他從來不做計劃,因為他的每一個行動都是計劃的一部分。此刻他恐怕已經在醞釀大陰謀了。

  

   銀行內部,秤砣掏出了一沓又一沓的紙幣,塞進了人質的口袋里。

   “警方馬上就要開始強攻,如果你們不幸被打死的話,這錢就屬於遺物給你們家人了。”

   而朗達的和其他突擊隊員則開始對著一包零件組裝機槍。很顯然,他們也覺得警方會展開強攻。

   “狙擊組發來情報,橘露在也在盾牆那里。”

   “嘖,果然來了。”

   橘露有著超強的情報收集能力,在特種作戰中,橘露的能力比得上一個元嬰級,如果不把她調開,那麼他們根本沒法把靈石運出去。

   “是神宮司真護的密文。天王的手下柔雪帶走了風蘭,問我們要不要去追。”

   “嘶……”

   朗達翻了個彈藥箱坐下,雙手合攏開始思考。

   “不要去追,來我們這里,風蘭應該是沒有生命危險的。但是我現在只有端掉橘露,才能完成下一步。”

  

   “為什麼不能去追!”香果大吼,“我可不是來和你們搶銀行的!”

   “你要相信朗達的判斷,他說沒有危險就是沒有。而且你小聲點。”真護從後備箱里拿出了備用的曲刀,他們已經開到了警方包圍網的外圍,他們再往前走幾十步,就是一堆新聞轉播車和長槍短炮的記者。

   “為什麼沒有危險?你有什麼證據?你們不是說要把人煉化成兵器嗎?”香果看著真護冷漠的神情,險些衝上去要打人。

   “如果把風蘭煉化成兵器,那就太暴殄天珍了。你知道八方亂元陣嗎?”

   “知道,但是那是修魔的東西。”

   傳統的修仙將靈氣分為五種,即金木水火土。但是修魔者卻將五行分為八種,並稱之為八方魔流——天地、水火、雷風、山澤。

   而八方亂元陣則是修魔者渡劫的一種最常見手段——一個男性修仙者會捕獲八名女性修士,將她們排成八方魔流的陣型,,然後使用觸手或分身同時奸淫,在達到同時高潮之時,吸收陰元,不同屬性的陰元互相碰撞,與陽元結合發成鏈式反應,助推飛升。

   但是,八方亂元陣的素材不是那麼好湊齊的,因為“風”這一塊太稀少了。修魔著從不使用靈氣,而修仙者能使用風靈氣屬於木靈氣的分支,在過去木風分支也和現在的金雷分支一樣多,但是在第三次內戰——也就是聯邦戰爭時代,一個火靈至尊的門派剿滅了清風寺,殺死了數千名木風系的修仙者,導致現在木風系修仙者極度稀缺。

   而風蘭,恰好是萬里挑一的木風系。一般來說木風系和火御系是有世仇的,香果和風蘭屬於特例中的特例。

   “你說天王是修魔者?”這次輪到張山驚訝了,“但是他能使用金靈氣誒。修魔者是不可能使用靈氣的。”

   和修妖相反,修魔者完全不使用靈氣,不會與天地進行交流,他們只使用屬於人的元氣,因此修魔著性格大體上很暴躁,近戰能力極強。

   修妖、修仙和修魔是不能共存的,因為他們分別代表偏向去除元氣、平衡靈元和去除靈氣。

   “我又不是修仙者,我怎麼知道,你問劉明去。”

   真護拿出了手機,播放了劉明錄下來的動畫。

   “到達全城最高樓——通天宮。”

   劉明的大臉占據了半個屏幕,他的背後是整個微縮如沙盤一樣的城市,再加上他被風吹亂的雞窩頭,很明顯他在千米高空之上,但是即使如此,他也保持著高貴的橫屏攝像。

   在銀行搶劫之前,朗達給劉明安排了一次跳傘任務,通過廣告汽艇抵達三千米米高空,然後跳傘跳到天王塔樓底,很顯然劉明一次就成功地掛在了避雷針上。

   “太美麗啦翡翠城,誒呀這不天王嗎?”

   天王的辦公室有一個陽台,能在六百米的高空俯瞰城市,不失為一種人生最高境界,此刻的天王正穿著浴袍,在天台上享用早餐。

   “看看他屌上的黑色元力吧家人們,這貨可是個修魔者。”

   他的秘書雨痕走了過來,趴在欄杆上翹起屁股,而天王直接抓著她的雙馬尾把她粗魯的拽過來,一只手舉著看上去裝著是乳汁的杯子,另一只手握住雨痕的屁股,肉棒一瞬間閃過暗紅色的火焰,如同小刀一行劃開雨痕的黑色褲襪,插了進去。雨痕被痛的直流眼淚,但是咬住嘴唇不發一聲。

   “黑色元力?”

   元力——力與氣不同,修仙講究靈元平衡,因為無論元氣和靈氣都非常稀薄,無法以肉眼可見的方式出現,但是如果只注重元或靈的一個方面,就能夠將氣聚合,形成肉眼可見的力。這種元力可不是想有就能有的,必須要合亂期(等同結丹期)才有這種純正的紅黑色。

   “那他是怎麼用金靈力徒手撕開一艘戰艦的?”

   “誰知道呢?或許金靈力只是一個幌子而已。”

  

  

   “哈……啊啊……”

   橘霖跪在地上,汗珠打濕了她的頭發,滴在地上,水汽從她的皮膚上蒸發。她苦痛地呻吟著。

   “沒事吧,橘霖?”橘露半蹲了下來,把手放在橘霖的肩膀上,想要把元氣傳遞給她。

   “橘露,不要插手。”枳玉雙手抱胸,冷漠地看著兩人,“她可以做到的,而且她每次都能做到。

   她的影子開始分化,陽光下,一個影子——一個沒有實體的影子從旁邊的一個路燈的影子上分裂出來,踏著虛空走向她,居然抱住了橘霖的影子,做出了類似抽插的動作。

   而這個抽插地動作,確實傳遞到了橘霖的肉體之上,她仰起頭發出嬌喘,如同收到驚嚇的小貓一樣全身弓起,隨後被影子控制著扭動著腰,和不明虛空交合。

   橘霖是一個鬼修,相比於妖修和魔修,鬼修這種屬於極其不常見的外道中的外道,根本沒有人想要成為鬼修,鬼修也沒有自己的門派和傳承,鬼修只是一種強大力量的傳導者,他們是古老鬼神可悲的傀儡。

   “嗷嗷——嗷嗷啊”

   橘霖發出怪叫,因為又是一個影子出現了,他站在了橘霖的牆面,抓住她的頭發,侵犯她的小嘴,當然,這個影子也沒有實體。

   幾分鍾之——無數有影子的透明人也從世界的陰暗角落鑽了出來,排成隊列開始侵犯她。一些圍觀的警察好奇地去摸影子之上的空氣,但是隨著一聲慘叫,他們的手被寒氣給凍皸裂了。

   影子聚合在了一起,一些黑色的觸手從地上長了出來,真真切切地掀開了橘霖的裙子,插入她的小穴、屁眼和嘴巴,伸進她的衣服里,搓揉著小小的粉嫩乳頭。觸手將她雙手雙腳綁了起來,高高舉起。

   一個糊狀物,從黑色陰影中長了出來,橘霖被觸手給綁在了她襠部的位置,巨大的棒狀物撐開了她的幼女小穴,在肚子上形成一個高高的隆起,就像是懷孕了一樣。

   黑色的糊狀物開始傾斜表面的粘著液體,最後出現了真身,這是一個身高十五米有余的斷腿死屍巨人。一點皮肉包裹著骨骼、身上是生鏽的古代盔甲、眼眶空空、雙腿融入地面,變成影子。用雙手支撐著向前劃去。

  

   “這是……what fuck?”

   “這他媽是鬼誒——厲鬼等級的”

   狙擊組的人看到了這個鬼影,但是里面的監視器是無法看到鬼的,鬼是無法被電子設備所捕捉,只能通過肉眼直接觀測。

   “朗達,對面有鬼修!看著是橘霖!等級是厲鬼使(等同於元嬰)。”

   狙擊組的人不顧被無线電監聽暴露自身,趕緊通報了在銀行里面使用監視器觀測外面的朗達,然後跑向了下一個狙擊位。

   厲鬼帶著被肏地花枝亂顫的橘霖衝向銀行大門。哨戒機槍根本沒有反應,直到最後幾秒才被手動激活,對著空氣一陣亂掃。但是子彈打在了厲鬼身上如同打入水中,一點反應也沒有。

   “用爆破物!”

   米迦在走廊上一邊奔跑一邊喊,冒著警察的火力將一捆C4扔到了厲鬼身上,按下按鈕炸掉了他的一只手臂,但是鬼已經死過一次是不能再死的。手臂很快長了回來,而它用另一只手臂扒開了銀行正門。警察和五行戰術小組緊跟其後。

   暮梅被放了出來,揮手形成上千水柱,然後無數水柱,化作尖刺射向敵人,如同三四輛坦克齊射霰榴彈,在厲鬼身後形成一片血霧,嚇退了肉體凡胎的武裝警察。但是自己也被厲鬼一掌拍飛,撞到柱子上。

   五行小組雖然被剛剛的霰榴彈殺死了不少人,但是還是緊緊地跟在巨型厲鬼身邊,守護著厲鬼未唯一地弱點——襠部上如同飛機杯一樣被掛著這橘霖。如同步坦協調一樣。而厲鬼開始用手拆開絕旗錢莊堅固的混泥土建築體,讓匪徒們無堅可守。

   這是凡人士兵們的步坦協調戰術。修仙者只擅長一對一,沒有任何團隊合作的概念,假如說一個修仙者可以干掉一個戰術小隊(一百人),那麼一個有著現代化作戰體系的縱隊(一萬人)卻能在一兩個月的長期戰斗中里端掉一個一百人的修仙者門派。

   但是將現代特種戰術融入了仙法中的五行小隊,則把個人戰斗和團隊配合調節到了平衡。用木靈氣變出藤蔓帶著小型監視器從門縫伸進去窺探情況,然後用火靈氣轟開房門,隨後金靈氣的人手持懸浮盾衝進去,水靈氣在後面發射冰錐霰彈清房,最後出去時再用土靈氣把房間給拉塌。整個動作一氣呵成。

   突擊隊員F,在南方戰場上被當做棄子,一個戰術小隊全軍覆沒,他用殺死了二十個敵人,炸掉了一輛坦克才逃了出來。突擊隊員G,游騎兵75大隊的士官,服役八年,勛章收集率高達百分之九十以上,全國47個幸存的‘聯邦嘉獎勛章’的獲得者之一,在一次鎮壓中洲居民起義時認清了聯邦軍是資本家打手的真面目,憤然“投敵”。突擊隊員C,米迦的戰友,海軍陸戰隊先導部隊士兵,在海外跟隨霧國部隊南征北戰,長期執行秘密行動,刺殺過三個總統、五個地方武裝領袖,但是最終因為被命令射殺兒童而感到迷茫,跟著米迦一起投靠了革命黨。

   但是這三個兵王之王,在一瞬間就被冰錐給打成了碎末。

   朗達這邊人數、火力、情報、乃至修仙者的數量都處於劣勢,眼看防线就要被撕碎。

   但是警方的指揮部卻傳來了爆炸。

  

   三個陰井蓋被掀翻到天上,其中一個還把一輛警車給頂飛,隨後大量的蒸汽從下水管道噴出,遮蔽視线。

   諾姆侵入了城市供水系統,通過調節閥門把高溫水蒸氣給引導了這里。

   在這種高熱的霧氣之下,光是呼吸都會灼傷肺部,帶上護目鏡和防毒面具則會被水霧糊住鏡片。霧氣將敵人給分割了開來。

   “他們來了!”

   一直在提供情報的橘露收起了菌絲,但是在她周圍護衛的武警已經東倒西歪地被突然爆發的水蒸氣給重傷了。同時,也分隔了在前线壓陣的枳玉。

   真護左手轉輪手槍,右手武士曲刀殺入霧中,一個武警想要開槍阻攔但是瞬間就人首分離。並且直线衝向橘露。

   橘露是偵查特化型,沒有近身戰斗的能力,遇到強敵能跑就跑。她的雙馬尾化作藤蔓在地上飛快滑動,同時釋放了兩個木靈法相——三米高的樹人揮動藤蔓劈向真護,真護用武士曲刀挽了個刀花,將藤蔓劈開。以人類極限的爆發力和速度衝向橘露。

   另一邊,馬倫搶了一輛裝甲的囚犯押送車(對修仙者特制型號),敞開後門倒著開。橘露全速後退下沒有看後路,被像燒垃圾一樣裝進了押囚車里,而真護則從外面鎖上了牢門,然後順著動勢滾到了車頂,扒著邊緣從車窗里跳進副駕駛位。

  

   狙擊手從外面射擊五行小隊,只要每個小隊打掉一人,就能破壞他們的戰術循環。而因為失去了橘露提供情報,埋藏在牆體里的塑膠炸藥也開始起效,極大地拖延了星斗部隊的進攻。

   另一方面,在前线壓陣的枳玉想要趕回去,但是被在外游走的午鳶擋住。

   午鳶被控制著,使用兩把一尺長的短刀,瞬移、隱身、砍一刀、然後顯形傳送走,一次一下絕不貪刀,枳玉雙手揮圓,將柏油路撕開,抬起巨大的石塊懸浮在周圍防御。但是午鳶依然能以石塊為跳板,永遠占據她背後的位置。

   枳玉的“挪山搬岳訣”,可以將一噸重的石塊發射到亞音速,曾經在海外砸爛過一艘護衛艦。但是眼下就是投石機砸蚊子。

   枳玉也看到了午鳶脖子上的項圈,明白了午鳶被控制了,她一邊閃避,將一塊石頭捏碎,變成無數光滑圓潤的彈珠,環繞在右手箭指間。這是她的第二個功法“流星破風訣”。

   “破!”

   兩人再次相遇之時,枳玉不再躲閃,用手握住刀刃,然後另一只手發射彈丸,擊碎了午鳶脖子上的項圈。

   失去了控制的午鳶立刻倒在了枳玉的懷里,失去行動能力。不過她的任務已經完成了。

   “枳玉上校!”

   警方的負責人插入無线電頻道,怒氣衝衝地說。

   “快點停止你的進攻,你做的太過火了!”

   實際上的意思是‘指揮部被偷家了,快點回來支援’

   枳玉看了看眼前被拆掉半個的絕旗錢莊,還有一輛大巴車的被解救出來的人質,只能聽從命令。

   “橘霖,我們撤退。”

  

  

   “進攻結束了。”

   米迦滿臉是血,肩膀上還扎了一只不知道哪里飛來的鋼筆,趴在桌子後面看到包裹橘霖的厲鬼變成了一團泡影,而她本人也在五行小隊的護送下緩緩離開。

   米迦從包里掏出了信號槍,裝上綠色的信號彈,對天發射。特制的信號彈由火箭助推,可以上升到七八百米。

   五公里一輛黃色檢修車看到信號彈之後,立刻開出車庫,橫停在街道上,豎起警示牌。四個水管工打扮的人跳了下來,用工具掀開井蓋,跳了進去。

   只需要對四個節點進行改道,就能讓絕旗錢莊的馬桶正對下河道已經被廢棄的C7汙水出水口而不用通過汙水處理廠。這個些非法下水道是以前那些工廠用來規避環保法而偷偷搞的,現在依然能用。

   之所以要等到橘露被關起來才開始動工則是為了防止被她的靈觸察覺到,畢竟第一個施工點就在絕旗錢莊三公里之內,隔壁是聯邦建國以來最大劫案,警匪火並子彈亂飛,這邊是日常老舊水管斷裂緊急動工,水管工兢兢業業,怎麼看都違和。

  

   “真是一團亂麻。”

   天王坐在自己的辦公室里,看著現場轉播,別看他架勢這麼大,實際上是個宅男,可能一個月都不會立刻自己一千平方米的頂樓辦公室。

   他跨開雙腿,而雨痕就坐在他雙腿的肉棒之間,她的雙手自覺的放在背後,被天王給拿住手腕,上下抽動。她的一對美腿交疊地並在一起,被金色的鐵鏈所捆綁。半透明的高跟鞋在天王毫不講理衝撞下脫落了一半,只有腳尖的部分還掛著。

   聯邦規定,任何涉及綁架人質、恐怖主義的突發事件,電視必須要延遲一個小時轉播,防止恐怖分子通過看電視了解警方的動向。現在距離強攻已經過了一個小時,記者們開始大顯神功。

   有的記者拿長槍短炮在另一棟樓拍到了警方拖著一個個黑色的裹屍袋出來,有的記者假扮醫療人員趁亂混上人質大巴,采訪了第一手資料。

   一共211人被困,經過一輪強攻,44人自己走了出來,23人被抬了出來,還有42個裹屍布,里面可能有人質的屍體。

   絕旗錢莊被拆了一半,鋼筋水泥和房梁露在外面,紅色信號彈的煙霧還沒有完全彌散,就像是匪徒在宣布自己的階段性勝利。

   警方極其不合常理出牌,在事發後一個小時就開始強攻,沒有談判,甚至沒有偵查(普通市民不知道靈觸偵查),這行為引起了民眾的軒然大波。普通市民他們完全不知道為什麼警方如此火急火燎。

   朗達,AKA無名之輩,最早關於他的記錄是三年前以“無名之輩”為網名發出的的一篇帖子。這個帖子構想了聯邦如同共和國一樣崩壞瓦解,最終被新的政體取代的設想,並且提出了十條救國之道,每一條都無比天真愚蠢。

   比如說“八小時工作制”,在工資不變的情況,將一個人的工作拆成兩個人的,從而減少失業人口,員工只能在工作場所逗留八小時,離開工作場所之後任何勞動都是違法的,雇主和工人會同時受罰。“工人聯盟”,一個工人不能在一個工廠干一種重復性勞動一年以上,干滿一年需要在工人聯盟的制約下強制轉職,防止工人變成工廠主的奴隸。“社會撫養”,公務員或是總資產高於五百萬的家庭的孩子出生後會立即被抱走,然後在一個月後調換成相貌相似,但是卻是別人家的孩子,這樣可以破除家天下的特權階級壟斷。

   每一條都是完全不可能實現的,帖子下面也是嘲諷多於……根本沒有人認真思考。但是三年後,這家伙卻將這些綱領付諸實踐,而且先拿聯邦最強大的勢力——修仙者開刀。

   聯邦情報局斥資四億,但是連這家伙的出生地址都挖不出來,只能根據面容猜測這是一個東邦人——和共和國的創立者蒼海公主是老鄉。

   而他搶劫的錢莊里的靈石,整整360噸,是這個國家二分之一的靈石戰略儲備,就是依靠這些靈石,聯邦才能控制住修仙者,讓他們干髒活。這些靈石蘊含的靈能,能送飛十個修仙者,也能讓翡翠市夷為平地,而市民們,自然也不知道這360噸靈石。

   鏡頭捕捉到了枳玉,她穿著這套性感裝束被黑衣服的武警圍在中間,這意味著警方甚至出動了專門對外作戰的星斗部隊,這更加加深了市民的恐慌。

   天王站了起來,肉棒上還掛著雨痕,雨柔雙手趴在桌子上,雙馬尾垂了下來。

   “呀——”

   在看到枳玉的一瞬間,天王的肉棒變得無比堅硬,頂著雨柔發出一聲嬌叫。

   “這不是我的小可愛嗎?怎麼變得這麼拉胯了。”

   天王用手抬起了雨柔的臉,掐住她的脖子,懲罰她剛剛發出的柔弱聲音,相比於把女人調教的淫蕩無能,他更喜歡雨柔保持傲嬌,對他一副不服氣看不起,但是卻只能聽從他的命令,被他按著肏的高級玩具。

   天王一抬手,自己的手機從桌子上飛了過來,懸浮在他的面前。

   “風雲於,是你表演的時候,如果你想見你的女兒,去把橘露給我搶過來。”

   而天王則將雨柔換了個姿勢,正面抱著肏的同時走到了天台,雨柔腿上的鎖鏈發出金光,然後形變成更多的鎖鏈,將雨柔自動綁成M字開腿的姿勢,掛在胸口。

   “御劍吧。”

   天王拍了拍雨柔的屁股。一把金色的劍從辦公室的劍架里被抽出來,就像是專職司機開著豪車等待客戶一樣,乖乖地停在天王的腳邊。

  

  

   一輛蒙著布的運砂船穿過了橋洞,被一根繩索勾住,靠在了岸邊。

   一個穿著灰色兜帽斗篷的五十歲老人跳了下來。

   “薩雷切大導師,好久不見。”

   簡明走了上來,這位老者握手。

   “我已經不是大導師了,退位讓賢了。”

   這位老者是隔壁耀國的和平行者騎士團的導師之一。和平行者是玉龍人的老朋友,曾經不遠萬里跨過沙海和蒼海公主一起推翻了白漠王的暴政,建立了共和國,又在共和國腐朽時和聯邦一起推翻了共和國,現在他們又接受了朗達的請求,要改變聯邦。

   “我們的貨都在里面嗎?”

   “沒錯,兩枚白雲母重型反艦導彈,一噸戰斗部,因為隱身性能和速度過於低下,因此很快就被報廢了。我們手上的這兩顆現在是絕版。我們的靈石呢?”

   “看那邊。”

   幾個人穿著防化服正圍在排汙管道,用漁網收集沾滿屎、紙巾和塑料垃圾的靈石,然後用干淨的自來水衝洗。

   “操,你們看這是什麼,我發現了一百塊錢黏在上面了。”

   “你看,是避孕套誒。”

   “別他媽拿到我面前。”

   五個人端著臉盆,就像是洗衣婦一樣,一邊清洗一邊閒聊。

   “味道有點重啊,那我先領走60噸了,話說你們要這麼多錢干嘛?。”

   “十噸換導彈,剩下五十噸給扶貧基金和新工人聯盟。你們要買靈石干嘛?”

   “用來科研,破解靈石的秘密,說不定能再一次開啟科技奇點。”

   “然後搞個靈石炸彈裝上轟炸機?”

   “這是科技發展不可避免的……不是我們的本意。”

   “一千年的龍玉——抱歉我接個電話。”

   電話是朗達打來的,他使用三重轉機,防止簡明的位置被暴露。

   “和平行者在你這里嗎?”

   “沒錯,他們剛剛來。”

   “他們帶了多少武裝人員。”

   “多少?”簡明問大導師。

   “五個戰斗人員,兩個‘兄弟’,三個個‘學徒’。”

   “加上你六個,我花半噸靈石雇傭你們。簡明,運送橘露的車隊被劫了,你帶著和平行者去救一下。”

  

  

   橘露在押囚車里橫衝直撞,但是這輛車是內部裝甲特化的,能夠抵抗住純體修的結丹期修士。更別說橘露還是偵查特化的結丹期。在外人看來,就只像是這車懸掛有點問題而已。

   馬倫開著押囚車上了省道高速,而諾姆開著面包車緊隨其後。他們正在往翡翠市的隔壁城市跑,盡量離枳玉越遠越好。

   “後面好吵啊,”馬倫吐槽,“這個是什麼?電擊、麻醉。”

   真護二話不說按下了黃色的按鈕,身後傳來噴霧聲,然後漸漸地沒了聲響。

   “沒死吧?”

   馬倫擔憂地回頭。

   “死不了,她可是木靈系的,生命力很頑強。”

   “你們兩個抬頭看!”諾姆的聲音從無线電里傳來,“路牌上面有人。”

   因為諾姆在用無人機開路,因此可以提前預警。真護順著前方望去,在三個路牌前面看到一個小小的人影。仿佛在尋短見一樣站在杆子上。

   “停車!是風雲於!”

  

  

   風雲於站在了路牌杆上,如果是平時,他根本爬不上去。但是使用了“仙鏖化合物”,就能得到元嬰期的修為。

   他只需要輕輕一跳,就飛到了杆子上,並且在上面如履平地的行走著,仙鏖不但提升了他的力量,反應力、敏捷等其他屬性也得到了大幅增長。

   但是代價是什麼呢?

   他的身體如同肥皂泡一樣開始膨脹,撐破了衣服變成了綠色的皮膚,雙手的手骨變成,螃蟹一樣的利足,分裂手臂,雙臂變成四臂。眼睛撐大占據了半張臉,頭上長出了圓月的牛角,皮膚毛孔放大,釋放臭氣,背上長出了三六十八只紫色觸手。

   血水、濃水、粘液,從路牌上流了下來,如一道瀑布,塗在了高速經過的押囚車的上面。

   “這他媽是什麼!”馬倫打開雨刮器,但是雨刮器已經被這些粘液給卡住折斷。真護一腳踹掉前擋風玻璃。

   “孽胎,是渡劫失敗的產物。”

   渡劫的本質是靈肉分離,如果修仙者需要在雷殛天界劫的千分之一秒能將意識轉移到靈元魂魄上,就如果成功,能夠成為純能智慧體,前往更高的維度,而肉體則會沉入大地,百年之後變成靈石浮上來,則被稱之為仙落。如果失敗,則魂飛魄散,靈力會炸掉方圓數千米所有站立的東西,而肉體會成為孽胎,發生無窮變異——這就是失去元力約束的人體,自然也會失去人類的理智,因為失去元力和靈力,所以他們會直奔修仙者將他們啃食干淨。因此聯邦命令禁止非法渡劫。

   三米高的風雲於在高速上飛快奔跑,數噸的轎車被他如玩具一樣掀翻,橫衝直撞毫無畏懼。

   “張山,你來掌舵。”

   諾姆從駕駛席上離開,走到後車艙,拿出了一把12毫米的重機槍,打開車門後架起腳架按下扳機。但是子彈毫無作用,即使打在看似是弱點的眼睛上都會跳彈。

   “快對它使用炎拳!”

   張山緊張地狂晃方向盤。

   “驚鴻炎拳!”

   香果吼出技能名,雙手伸出火焰。炎拳是全部火靈拳法中最容易走火入魔的招式,推薦是元嬰開始學習。但是香果從來不會按照秘籍進行修煉。

   她高高跳起,雙手連續隔空打出十八枚火焰,每一發都是一枚火箭彈的威力,砸在了風雲於身上。隨後她雙手合攏,如錘砸在孽胎的頭頂。

   “仙罡炎拳!”

   這一拳耗干了香果的元力,打出重型榴彈炮落地的爆炸風,炸塌了這條高架,孽胎掉了下去,而她自己則憑借後坐力飛回車里,癱倒在地。

   “死了嗎?”

   前車的馬倫問。

   “它死定了,我已經使出了二十成功力。”香果連手都抬不起來,正在滋啦滋啦地炙烤車座的鋼板,被諾姆澆礦泉水降溫。

   “沒有,地上還有振動!左邊!”

   風雲於,此刻應該稱之為孽胎更合適。在高架的下面如同昆蟲一樣爬行者,尖足刺穿路面,隨後她從左側一個jump scare擋在馬倫的車前。

   馬倫一個急刹側飄想要躲開,但是被孽胎的觸手勾住,裝甲從外面被撕開,露出里面已經昏迷的橘露。馬倫呀油門踩到油箱里,拖著捏在一路火花帶閃電地逃亡著。

   真護再次從車窗里跳出來,站到車頂上,拔出武士曲刀,在觸手的圍攻下巧妙走位,砍斷觸手,但是觸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再生分裂,將真護逼退。

   所有地觸手一起抓住車體前半截,然後他的四足刺入地面,用力一扯,居然將鐵質地車廂給扯成了兩截,橘露順著慣性飛了出來。

   就是現在。

   橘露將自己的雙馬尾變成無數帶刺的荊棘射出,每一根荊棘頂端都有一枚如同棗核的黑色種子,種子上是針刻木雕,描繪了地獄的無盡苦難。

   “地獄沉淪菩提誅”,這是橘露的絕招,將“煉獄惡華之種”植入對手體內,直接將敵人體內的靈元送去地獄(異次元),因此無論多強,只要中了這招,就會被立即秒殺。

   但是孽胎也分化無數觸手,將每一根藤蔓卷起來,將那些種子從藤蔓上切下來,然後拉著她的雙馬尾把她往地上狠狠地甩了一下,砸出了一個大洞。

   觸手提著雙馬尾把徹底失去抵抗能力的橘露吊了起來,然後孽胎胸口裂開一個大口,無數細小如舌頭的觸手飛射出來,將她M字開腿的綁好,然後兩只帶刺的狼牙棒觸手插入她的下體,將她固定住。

   一發大口徑獨頭彈趁機射入了孽胎敞開的腹部,對它造成不小的傷害。隨後,幾發精准地點射打斷了舉著橘露的觸手,橘露被摔在地上,不過依然被五花大綁著。

   和平行者正以廢棄的車輛為掩體,射擊孽胎。

   孽胎背上的戰斗觸手吐出骨刺進行還擊,這些骨刺威力巨大,三枚骨刺齊射扎在了一輛轎車上,居然把轎車翻了個壓住了以此為掩體的人。

   “他怎麼這麼多花招。”

   諾姆操作著無人機在高空觀戰,結果無人機也被射了下來。

   “孽胎是肉的極致,和靈魂的永恒性相比,它代表的是不穩定,因此它的體內時刻在進化,在謀求生存。”張山背著香果,和諾姆一起躲到了一輛卡車後面。

   真護從押囚車的殘骸中爬出來後,再次揮舞武士曲刀和左輪手槍迎上去,依靠著超強的反應力閃避著骨刺。

   這個怪物肯定是有弱點的,剛剛挨了一輪火箭彈和一發榴彈,不可能一點裂縫都沒有。

   真護翻轉騰挪,在和平行者射擊的牽制下繞到了孽胎的後面,果然找到了一片焦痕,這是它還沒有完全再生的部位。

   孽胎的頭轉了過來,這一次他居然從眼球中發射出了高熱離子流,這根本不是進化能解釋的事情了。真護無法躲閃,只能用刀偏開,這融化掉了她最後一把武士曲刀。

   就在這是,張山判斷這個怪物應該不會再長出新的奇觀後,衝了上去,將一枚跟蹤器捅入焦痕之中。然後被真護提著跳下了高架橋,躲過了離子束的掃射。

  

   “你下面的嘴還真硬誒,反正斗不過我們的,還不如享受一下如何。”

   罪花了好久,終於把地下監禁室從桑拿房變成了防電擊的安全空間。他穿著放電擊的電工服,將魁杓從塑膠墊子裹成的球里放出來,用麻繩吊起來。

   她被紅色的細繩給全身綁縛,雙手被拉直綁在身後,雙腿並攏折疊手腕和腳腕被拉在一起,胸部被繩子勒住,讓不那麼女人味的胸部也被迫豐滿起來。雙腿也被十幾道繩束困得凹凸有致。她依然穿著自己的衣服,但是底下的熱褲被撕開,露出了小穴和菊穴。穿著衣服侵犯比脫光了侵犯更能擊碎女人的心防,讓她們明白即使是遮羞的衣物也無法保護自己的貞潔。

   這些繩子用記憶金屬的鋼絲串起來,一旦她放出電流,記憶金屬就會以電流為能量縮緊,強迫她的身體反弓起來,勒住脖子、勒住胸部、勒住下體,讓她自食其果。

   但是,這不代表罪可以抱著這具別有風味的美體施展他傑出的調教技巧,因為她依然可以忍受住痛苦,在一瞬間發出足以讓人休克的高壓電流。罪只能拿著一根長杆子,在後面捅著魁杓。

   “嗚嗚嗚——嗚”

   魁杓的嘴巴被口球堵住,但是從她平靜的語氣上來看,似乎不以為然。

   “我這上面可以塗了媚藥,到時候你渾身瘙癢難耐但是又沒手沒腳的,哪怕是扭著屁股請我進來我都不會來的。”罪在捅完小穴後又刺入了菊穴,“你這個男人婆平時肯定缺少滋潤吧,就讓我來讓你體驗一下當小公主的感覺,不過是被敵國俘虜的小公主哦。”

   罪掐了秒表,准備坐下來飲下午茶先,沒想到頭上的天花板被人掀翻了。

   “誒!”

   天王——方圓百里最強人型生物,正俯視著他。雨痕被金色的繩索捆住,雙手被反綁在後面,雙腳並攏,彎曲著用黑絲腳底著他的下巴,被他隨意舔舐。他左手拽住雨痕的雙馬尾,順便用臂彎攬住雨痕,把她架在自己的腰部大力抽插。

   罪不是戰斗人員,因此他沒有想過反擊,他仔細觀察了一下眼前的強人。他的肉棒大概有25厘米,屬於網紅級別的頂級水准,戳哪那兒暴擊。而他的捆綁技術,與自己的實用性導向的自學成才相比,他的捆綁,就是給女人穿上華美的禮服,讓她們更加嬌艷動人,而不會減少侵犯她們的性欲,這些從繩子綁著的紋路這種小細節就能看得出來。

   天王右手捏著劍指,金屬的子彈全被擋了下來,金雷系的修仙者很多,但是能把三倍音速只有花生大小金屬塊給擋下來的真的不多。

   罪在自己生命的最後做了一件無比爭取的事情,他拔出了霰彈槍,用獨頭彈瞄准了魁杓身上最大的繩結——也就是手腕和腳踝之間的。在天王用法術把他碾成肉沫之前,打散了魁杓身上的繩索。

   魁杓掙脫繩縛,從手腕中釋放出了閃電。但是大乘期修士在結丹期面前是絕對的碾壓。天王抬手接住閃電,然後雙倍奉還,將魁杓打進牆體力。

   隨後天王的背後生長出了液態的類似黃金一樣的金屬,爬到了地上,慢慢地形成人形。

   “法相·九轉金羅身”,這是目前已知的最強法相功法,可以復制8個次級修為的分身,對於大乘期的天王來說,即使是他召喚的法相,也是元嬰期的超強戰力。

   天王乙從雨痕身上取下了一節鎖鏈,拋向魁杓,鎖鏈如同游蛇一樣自己爬了過去,從魁杓的腿開始綁。

   “不要啊!你們這群臭男人為什麼這麼喜歡綁人——嗚嗚。”

   鏈子把她的雙手綁在背後,在她的腰上繞了一圈之後,就開始收縮,把魁杓拖到了雨痕這里,兩個陌生的女人如同姐妹一樣背對背被連縛著,手臂被鐵鏈纏住,五指相交,脖子被鎖鏈纏在一起。而愧怍的雙腿打開,繞過雨痕的身體,在她的胸口交疊,被鐵鏈掛在雨痕的脖子上,相當於給用魁杓的身體再給雨柔加了一層鎖。

   天王這時自己分裂了出去,讓天王丙來接替自己侵犯雨痕。而天王乙則掐住魁杓的脖子,捏著她的乳頭,准備提棒來戰。

   “不要以為修為高就了不起了!看我——嗚嗚嗚好爽啊——”

   魁杓原本想要把天王的肉棒電焦,沒想到同為金雷系的天王用肉棒運動元力,將雷導入魁杓的子宮里,隨著一陣電閃雷鳴,電弧毫無死角地照顧了每個細胞,她小穴和子宮口所有的關於快感的穴位都被打開了。她身體抽搐、雙眼翻白,下面淫水狂流、門戶大開。

   兩個分身御劍直上,先把兩個俘虜送了回去。而天王者凝聚黑色的元力,竟在胯下凝聚成一匹黑色駿馬,騎著它跳到了地上,無視槍林彈雨揚長而去。

  

  

   “第二個房間里面有什麼。乙零玖。”

   在無影燈照射下的潔白房間里,橘露穿著白色的連體服,標識著她作為實驗體的身份,她面前有三個黑色鐵門。

   她將頭發變成白色的菌絲,沿著地板進入二號門里面。

   “是陷阱,火焰、激光還有毒氣。”

   “在房間的最里面有什麼。”

   她閉上眼睛操縱著菌絲繞過陷阱,爬到了一個完全密封的小盒子之上。

   “是一個盒子”

   “盒子里面有什麼?”

   她的菌絲沿著盒子纏了一圈,尋找缺口,最終從鎖孔里鑽了進去。

   “什麼都沒有。”

  

   “乙零玖是第四批的十二個法相生靈中唯一的幸存者。根據軍部的需求,是偵查特化的型號。”

   在單向玻璃之後,特殊設施‘搖籃’的主任正向星斗部隊的指揮官枳玉上校解釋。

   “我們的研發可能已經走到瓶頸了,但是穩定的人造修仙者只能到結丹修為。”

   “已經夠了,我的隊伍不需要太多元嬰期。她叫什麼名字?”

   “還沒有起,就叫乙零玖。”

   “那麼就叫橘露啊。”

   “橘露?是想讓她當橘霖的姐姐嗎?”

  

   設施的爸爸們打開了門,走了進來。

   “乙零玖,你的測試結束了,她們會成為你的新家人。”

   橘露扭頭看到了枳玉,以及枳玉身後和她同齡的藍發少女。

   “我是枳玉,”枳玉蹲了下來平視她的眼睛,“我們是以後是一家人了。”

  

   “敵人的火箭炮在8872,他的指揮部在8875,A小隊B小隊,你們34方向五百米外有大約50人的反政府軍乘坐卡車,向你們接近。”

   但是下一秒,A小隊和B小隊就被敵人的坦克給轟上了天。

   另一只敵人也發現了橘露,雙方相距不到一百米。

   “快看,有一個小鬼!”

   “一定是玉龍的妖女。”

   “抓住她,把她們肏爛!”

   反政府軍士兵們發出鬼叫,從三輛皮卡車上下來,一邊開槍一邊衝向她。

   橘露扯下雙馬尾的發帶,將頭發化成荊棘,准備拼死一搏。但是一輛步兵戰車也從樹林里鑽了出來,炮口正對著她,發出了高爆彈。

  

   “唔……唔啊。”

   健壯的士兵騎在她的屁股上,用破布將她的雙手在後背捆綁,嘴也被用過的肮髒繃帶堵住。她的雙馬尾被人抓著,就像騎馬一樣。她已經被俘虜到了一輛步兵戰車里面。

   男人粗大的肉棒在她的下體里橫衝直撞。還發出“嘖嘖”地御馬聲,騎在她身上的大概是一名懂馬術的軍官。

   她再次將頭發變形,想要變成荊棘刺死那個軍官,但是嘴上的封口膠布被扯了下來,嘴唇火辣辣地疼痛,而冰冷的步槍的槍管如男人的陽具一樣塞進了她的嘴里。

   “你要是敢有什麼小動作,”士兵用蹩腳的玉龍語,“我們就把你打死,這樣不礙著我們盡興。”

   橘露是人造人,她不會畏懼死亡,也沒有恥辱感,但是卻會切實地疼痛,而且會分析利弊。

   此時暴起殺人最不明智,自己設施耗資三千萬開發的人形兵器,但是只殺死了幾個民兵就被槍斃了,實在不值得。

   她開始放松下體,刻意地扭動屁股,迎合軍官的衝撞。

   “哈哈,這個小妮子怕了?還自願軍呢?干預部隊呢,我看是自願來給我們送福利的把。”

   軍官把雙馬尾攏到一處單手拽住,然後點燃了一根土制卷煙,吞雲吐霧,舒緩被政府軍壓在深山里三個月出不來都快變成基佬的苦悶。將濃厚地精液射入了橘露的體內。

   “呼,舒服。”

   軍官仿佛達到了人生的圓滿,仿佛如果此刻被擊斃都無所謂了。

   “頭兒,真有這麼爽嗎?”

   “你在妓院里面根本找不到這麼緊的小穴。來,不是我們排的,一個人一根煙射一次,我們排的隨便射。”

   “我只用口可以嗎?”

   “窮鬼就算了,讓你們在妓院里不知節儉。把錢都給了乳頭發黑的妓女。”

   “我哪里想到我們有這狗運氣能肏到這麼水潤潤的小女孩啊!”

   軍官抽走拖著精液的肉棒,把煙頭戳在橘露的屁股上。下一個眼睛里發著詭異的光的民兵撲了上來,掐著她的脖子侵入體內。

   然而,這輛步兵戰車一個急刹,將幾人甩飛。炮塔上的炮手發出怪叫扣下扳機,但是炮塔立刻被掀飛了。

   橘霖駕馭著巨型厲鬼,扭斷炮管,掀開了炮塔。枳玉跳了下來,士兵們慌亂地拿起槍,但是還沒解開保險就被碎石霰彈打成粉末塗在牆上。

   “沒事吧,”枳玉用刀劃開橘露身上的繩子,“還能行動嗎?我們要跑了。”

   “行動失敗了。”

   “我知道。”

   枳玉把橘露背起來。

   “行動失敗了。”

   橘露重復了一邊,她的意思是作為指揮官和主要戰斗力,她們兩個完全沒有必要深入敵後把自己扛回來。

   “我知道了,你不用說第二遍。”

   枳玉扛著橘露跳到了厲鬼身上,厲鬼在東沙聯的草原上飛奔,把反政府軍的偵查直升機甩在身後。

   或許枳玉她沒懂自己的話中話,也或許枳玉她不在乎以身涉險,也許她只是不想橘露被俘虜後透露情報。但是無論如何,對於橘露來說,追究這些已經沒有意義了。

  

   “這是你們的鑰匙,今天起我們就是一家人了。”

   枳玉把鑰匙掛在了橘霖的脖子上,而給了橘露的這是一個帶著卡通鑰匙扣的鑰匙串。

   “這是,我們家嗎?”

   “沒錯,這是我平時住的地方。”

   枳玉的家是一棟兩棟別墅,是通過走後門得到的法拍房。

   “一個人住太大了,有點浪費。”

   橘露一開門進去,就是一股惡臭撲鼻。

   因為生活邋遢把一個房間變成垃圾堆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但是把兩層別墅變成垃圾堆可是有點困難。

   便當盒壓在重要公文之上,國家極密文件用來壓杯面。裝著秘鑰的U盤東一個西一個,筆記本電腦就放在灶台旁邊。垃圾被塞進黑色垃圾袋整齊地擺在門口,就是不願意走十幾步丟到外面的垃圾桶里。

   “少校,你其實是想請幾個保姆的吧?”

   “不是的啊,我是真心把你們當家人的。”

   枳玉欲蓋彌彰地從冰箱里掏出一罐啤酒,橘露趁機偷瞄了一眼冰箱,上中下三層只有啤酒。

   “啊,食材外送來了。”枳玉跑到門口開了門,把一大袋蔬菜和肉拎了回來,放在桌子上——甚至都懶得一股腦塞進冰箱里。

   “我去寫報告了,明天要匯報在沙聯的特殊行動。五點鍾叫我來燒飯。”

   枳玉拿著啤酒走到樓上,她的意識大概是讓橘露燒飯。

   “誒……橘霖,不要玩空易拉罐了,幫我把食材分類一下。”橘露披上圍裙,搬了個小板凳站到灶台上去。

  

   一刻鍾人的機甲搭乘著卡車停在了絕旗銀行門口,大隊長完全不明白為什麼這麼著急攻堅,甚至一天要攻堅兩次。

   就連這個國家最精銳部隊的指揮官,少將軍銜,都不知道聯邦政府和修仙者的陰謀。

   他從指揮車上看到了星斗部隊正在徒步回到停車場准備撤離,他立刻跳了下去,在人群中找到了枳玉上校。

   “枳玉上校。”

   少將和軍部頑固的將官不同,他對修仙部隊非常感興趣。

   “前面情況怎麼樣?”

   國安部給75大隊的任務簡報非常詭異,似乎是為了隱瞞什麼,情報大多是前後矛盾的,讓人不知道該相信哪些。少將有25年的服役經驗,對這個國家的軍政共同體了如指掌。

   “你來當替死鬼了嗎?”枳玉不屑的說,“水很深,你把握不住的。”

   少將立刻就想到了,劫匪掌握了聯邦聯邦政府見不得人的東西,比如說外匯使用賬本,這些東西要是被民眾知道,那麼現任玉龍總統和東邦國官員全都得拍屁股走人。

   不,如果只是賬本的話,是不會出動修仙者部隊的。

   “為什麼你的隊伍撤退了?明明馬上就要成功的。”

   “成功?你知道我們在和什麼東西戰斗嗎?”

   “腐敗的聯邦政府?”

   “不,是人民,是國家,是這個玉龍地根深蒂固的詛咒。循環又開始了,誰也逃不了。”

   因為半永生的原因,修仙者的思維和凡人不同,少將也聽不懂,只能搖了搖頭,回到了自己的指揮車里。

   枳玉從前线撤退也不是她一個人的決斷,而是國安部下達了比強攻錢莊更重要的指令——奪回橘露。

   在長達三年的實驗中,聯邦政府發現了,橘露才是最強的兵器,橘露的情報能力是現代戰爭中最重要的武器,進入各國大使館對於橘露來說如同自己的口袋,有了她之後,國安局想查誰就能查誰,搭配上強大的國家機器,橘露的價值遠超大乘期。但是同樣,國家機器、暴力機關、國安局沒有任何反制橘露的手段,只能寄希望橘露沉溺於過家家之中停止思考。她知道的實在太多了。

  

   雖然錢莊的防守戰成功,但是外线連連受阻。

   而且,天王下場了,下場的速度比朗達想象的快,他們是早上十點搶的銀行,而現在太陽才剛剛落山。

   75大隊接手了星斗部隊的工作,這只部隊是軍部的人而不是國安部的,應該會號說話一些。

   果然,一名談判專家舉著雙手,走了上來。

   “聯邦政府現在已經開始履行你們的要求,請你們先把老人小孩和女人釋放出來。”

   “口說無憑,給出證據。”

   此時朗達這邊還在往馬桶里傾瀉靈石,他必須要找個法子拖住他。

   談判專家面露難色,

   這種事情可不是聯邦政府敢抖露出來的。現在軍部和國安部已經是進退維谷,強攻、妥協、僵持都會產生嚴重的損失。

   軍部已經緊急起飛了兩架超音速轟炸機,攜帶大量炸彈准備將這里夷為平地。官僚們者正在互相甩鍋,使勁調查當年的銀行存款蒸發案。國安局還在想兩全其美的辦法,完全沒不知道已經有將近的一半的靈石從下水管道流走了。

   朗達放心地縮回掩體,不出意外的話,這三方肯定要扯皮到明天,到了這個那個所有的靈石都已經被運出城了。

   “朗達!第七支部被天王打劫了,罪死了,魁杓被劫走了。”

   米迦帶了了一個壞消息。隨後,一道黑色的流星劃破天空,狠狠地砸在了銀行門前的空地上。

   一個人影站了起來,他渾身上下纏繞著黑色煙霧,看不起面容。但是朗達這邊懂的都懂,這是天王的魔修功法——霸者斗氣。

   三台機甲用下掛機炮對准了天王。但是下一秒就被斗氣利刃斬斷。

   “快跑!”朗達拿出刀剪開人質身上的綁帶,“能跑多遠跑多遠。”

   天王漫步走進室內,直接一道球形的王者之氣衝出身體,像拍蚊子一樣把大廳里十幾個人質打散,把屍體抹勻拍到牆上。

   朗達他們直接放棄了和天王對槍,也丟下了剩下的一半靈石,五個人直接衝入廁所,拿起電鑽開始拼命挖洞。

   而暮梅被當做棄子,擋在了天王前面拖延時間。暮梅扯下了全部的緊急滅火裝置,在空中形成了一個一噸重地大水球,先發制人地砸向天王。

   天王不躲不閃,硬接了水球,但是雙腿卻像長釘子一樣釘在原地。

   暮梅捏著法訣,施展神功‘三才龍變訣’,將液態的水變成零下200多度的固態尖冰,想把天王困住,但是沒想到他只是一抖腳,就震開了堅冰。

   暮梅再次變化法印,固態冰瞬間蒸發成水汽,制造了濃霧場地遮蔽視线。在在濃霧之中,暗藏了無數蓄勢待發的冰矛。隨著暮梅的劍指激射而出,將天王萬箭穿心。

   然而天王卻瞬身疾馳,在地上留下了一道黑色火痕,他逆著冰矛的方向找到了暮梅的位置,准備接近戰。

   主修術的暮梅並不擅長接近戰,她感覺拉起冰牆,但是時間不夠冰牆太薄。天王的黑手打穿冰牆,伸了進去抓住了暮梅的脖子,往自己這邊一拉撞碎了冰牆,順便也將暮梅擊暈。

   他拖著暮梅,大搖大擺地走到了金庫上方,甚至無視了滿是電鑽聲的女廁所。

   200噸的靈石,整齊地放在櫃子上,發出熒光。

   他伸出手,手上是一個黑的方盒子,盒子懸空飛起,裂成從三個軸线裂成相同的八塊。這是只存在傳說中的法器“天地歸零匣”——是洪荒時代能使用時空靈力的至聖修真者所創造的遺失寶物。

   藍色的靈力從靈石中被抽離,匯聚到一處,涌入方盒子之中。天地歸零匣的力量非常強大,可以吸收任何數量的靈力和元力。

   他把天地歸零匣扔到了半空中,讓它開始自行吸收,因為75大隊和還沒走的星斗部隊圍了上來。

   一發反坦克導彈高速飛來,被他捏住頭部甩飛。能夠劍人體攔腰打斷的機槍子彈甚至沒法破開他周身的黑霧。一台機甲搬來了一門反坦克炮,射出了脫殼尾穩穿甲彈,高超的炮術和先進的火控讓這枚穿甲彈不偏不倚正中腦門,但是卻沒彈開了。

   “持續壓制他!不要讓他出手!”

   一個大隊一千人,一千杆槍兩百門炮一起開始,最前面是車載的機槍和機炮,中間是火箭筒、無後坐力炮和單兵導彈,後面是車載榴彈炮和迫擊炮,每秒都會有數百千克TNT在他周圍爆炸,穿甲武器高爆武器,是要是殺人的武器全傾斜在他身上。

   “螳臂當車,蜉蝣撼樹。”

   在黑色球體的護盾里,天王舉起昏迷的暮梅的雙腿,把她舉了起來,掀開她的裙子,然後抬起自己的肉棒對准她的私處,讓暮梅自由落體撞上去。

   “呀……”

   元嬰期的女修仙者發出嬌叫,睜開眼睛,驚慌地發現自己被一個不明生物舉著進行生殖行為。然而自己卻無法反抗,這只御姐如同小女生一樣有氣無力拍打著天王的身體,甚至用被黑色手套包裹的指甲抓撓天王的手臂,但是天王手臂上的黑氣變成了觸手,將暮梅綁了起來乖乖地被掛在身上。

   把美女拘束住,看著她們使勁地掙扎,然後哭泣著被侵犯。對於天王來說這是三百年漫長人生中唯一能感到快感的事情。他感受到了力量,力量順著血液從他的下體涌到了心髒,心髒每一次激烈地泵動,都會有元力從身體的各個穴位被抽離出來。

   和靈力不同,靈力來自於自然,一旦周圍的靈力被抽干,那麼會陷入失衡,甚至會危害地區的時空間結構。但是元力不同,元力是來自人體的,只要人不死,那就可以往死里抽。

   黑色的球體破裂開來,士兵們還以為自己擊破了修仙者的防御,但是下一秒幾根原木粗的黑色觸手貫穿了機甲,把它們甩出了幾個街區,一頭栽進了遠處的居民公寓中。

   一個黑色的怪物,長十幾米,是一條大蜥蜴的形狀,但是這個蜥蜴的尾巴是一簇豎起來的觸手。

   傲天龍,在天舟時代之前就已經滅絕的妖獸,以能抓住任何生物進行繁衍而聞名,但是也因為繁衍能力過強,後代基因變異過快而滅絕,據說現在全國有六千多個物種都來自於傲天龍。

   而一些野蠻部落,也會以傲天龍作為圖騰,象征他們征服天下女人,讓後代遍布世界的野望。

   但是作為史前妖獸,它的戰斗能力是無比強大的。

   迫擊炮落了下來,但是對它來說只是毛毛細雨一樣。它嘴巴里吐出觸手,將暮梅包裹住塞入口中細細調教,同時吸收她身上的元力。傲天龍一個轉身甩尾,觸手橫掃指劈,清理出了一大片空地,和錢莊相鄰的幾棟樓被攔腰打斷,瓦礫將士兵和機甲掩埋。

   “橘霖,你能再幫我頂一下嗎?”

   枳玉找了了坐在醫療車里正在呼吸內息調和氣的橘霖。

   “對不起,明明你已經很累了。”

   “為什麼道歉,姐姐?我的生命就是你的。”

   距離摘掉了呼吸機,顫顫巍巍地站起來,從醫護車里走下來,順便帶上了門。

   “晚安,姐姐。”

   枳玉盤腿坐下,雙手呈現地結法印,吸收著方圓數百里的土靈氣。

  

   橘霖的鬼從高處跳下來,對著傲天龍就是一頓錘。這一次橘霖召喚的鬼已經超越了厲鬼,是攝青鬼,具有著改變物理法則、誕生於現象的最強之鬼。

   此鬼名喚“眾生皆苦”,是無數扭曲的裸身罪男孽女之魂互相行苟且之事、糾纏於一體形成的十米高的巨大的四臂類人型巨像。象征眾生為欲所苦,為欲所害。

   而在攝青鬼中心的,是被男人們用肉棒夾住動彈不得的橘霖,她小小的身體被肉棒填滿,菊穴一根、口中一根、小穴里兩根、雙手抓著兩根,腋下夾著四根,膝蓋夾著四根,腳下踩著兩根,頭發里面藏著三根。無數大手抓著她的脖子、臉頰、胸部、乳頭、腰部、肚臍、陰蒂,手腕、屁股、腳踝,死亡男人帶著屍臭味的侵犯已經無孔不入地滲入這個人造幼女的身體里,她像一塊電磁一樣被使用著,這是駕馭攝青鬼必要的代價。

   眾生皆苦在揍了傲天龍幾拳之後,身體開始分解,一些男鬼女鬼雖然還和身體相連,但是跳到了傲天龍身上,開始撕咬啃抓。同時眾生皆苦本體也箍住傲天龍的脖子,不讓它逃開。

   軍隊開始後撤防止被波及。兩只怪獸開始互相角力,在街區里橫衝直撞,撞碎了兩棟民宅之後,傲天龍稍微把攝青鬼的絞殺弄松了一點,然後它的全身發出觸手,反向滲透攝青鬼的身體。

   男鬼被觸手直接殺的魂飛魄散,而女鬼則被纏住從眾生皆苦身上拽下來,被三穴抽插吸取陰力。大觸手分出無數小觸手,順著眾生皆苦的手臂向上延伸,直接衝撞向心髒。

   正在侵犯著橘露的肉棒在不斷減少,轉而變成了粘稠的黑色元力凝聚的觸手。開在在她的外圍游走,然後在肉棒抽插地間隙鳩占鵲巢,插入口中和小穴中。

   對於攝青鬼來說,這相當於總電源被切斷,它開始自行崩解,觸手滲透的效率大大加快,很快就把橘霖給扯了出來,雖然還有幾個男鬼抱著她的身體,但是被拖入傲天龍滿是觸手、生殖器和刑具的嘴里,也只是時間問題。

   兩枚亞音速的石塊像導彈一樣轟炸了傲天龍的臉上,把他打飛了四五個橫滾。放下了橘霖。

   枳玉被無數青藍色的石塊圍繞著,升到了半空。她捏了幾個法印,隨後白色的長發從發髻中解放出來,無風卻在飄動著。衣服也發出深藍的光芒產生了變化,原本黃白配色變成了藍白配色,一些過多包裹的布料消失了,整體上更加搭檔,露出了肩膀和手臂,大開叉的下擺也在無風飄擺,無需細看也能看到下面的白色安全褲。

   “天地無倪,陰陽無窮,鴻洞離會,太素有象。”

   ‘載星八極訣’,此乃土靈御術頂點的功法之一,即控制重力,超脫於物的形,而入理之道。

   無數原本屬於絕旗錢莊的石柱子被毫不費力地抬起來,變成長槍捅向傲天龍。將她擊飛出上百米,橫掃了一條馬路。

   在吸收了這麼長時間的靈力,在加上她本身扎實的基本功,此時的她已經有了等同於大乘期的戰斗力。

   傲天龍向她飛撲過來,但是被她抬手舉到了天上,狠狠貫在地上,再抓著尾巴抬起來甩入右邊的餐館里。傲天龍射出觸手,但是眾深皆苦擋在了枳玉身前,挨下了攻擊。

   巨大的石塊越過眾生皆苦,拋向空中,然後如同炮彈一樣砸在傲天龍的脊背上。即使是以遠古妖獸為藍本的法相,也經不起兩個大乘期修為的人如此折騰。

   在傲天龍體內,暮梅已經給各種凌虐搞得有氣無力,雙眼翻白,身體癱軟,安安靜靜地挨肏,最多是被觸手深喉的嘴巴發出一句含糊不清的嬌嗔。侵犯這種破抹布一樣的女人,可不能讓天王興奮起來,產生更多元力。

   在就在攝青鬼纏住了天王的時間。午鳶也從擔架上爬了起來,一個瞬身移動到了金庫那兒,想要破壞正在抽取靈力的天地歸一匣。

   但是,天王著一邊也並非孤軍奮戰。雨痕御劍俯衝直轄,數把青銅劍射入地面,讓午鳶不得不瞬身從天地歸一匣旁邊離開,然後進入隱身。

   “我聞到你了。”

   妖獸化人的柔雪從暗處衝出來,對著午鳶就是一個擒抱,讓她掙脫不開。隨後,孽種變成了一朵食人花的模樣,從地下鑽出,將兩人吸入腹中。

   “混蛋人類!我和你一伙的!唔——”

   柔雪雙手被觸手吊了起來,和午鳶的雙手握在一起。兩人胸貼著胸,臉貼著臉,四根觸手插進了她們內體。柔雪用腳猛踹著肉壁,但是很快腳也被觸手鎖住,高高抬起。無數舌頭一樣被分化的出來的觸手對著兩人腳上的黑絲就是一陣猛舔。

   而肉壁的另一邊,還有一個已經被肏到神志不清的橘露。她被鑲嵌在肉壁上,整個小半身都浸淫在觸手之中,每一個敏感的部位都在被觸手玩弄著,雙手被卡入肉壁被牢牢包裹。雙馬尾被一對觸手吸入拉了起來,一些和頭發大小的觸手將她的每根發絲緊緊纏繞,向她體內輸入淫氣,來破壞內力循環。順便把她的頭發也變成一個敏感點。

  

   枳玉捏動劍訣,使出十成功力,將傲天龍抬到半空中,她現在這個狀態屬於超負荷輸出,不能維持很久,必須速戰速決。

   而攝青鬼早已經解體了,橘霖渾身上下都是黑色的精液,趴在在一根倒塌地柱子上,渾身無力,也只能任憑還未散去的孤鬼按著她的頭從後侵犯,也算是給這些為自己戰斗的鬼來一個最後的分手炮。

   但是枳玉沒有精力管這些,她集中精神,將抽象的重力和勢能編制成线,構成大網,無數石塊無論大小都飛向傲天龍,把它包裹了起來,然後石塊拼命向中心擠壓,且不斷有新的物體偏離了正常的重力线,加入了抱團之中,數千噸物質擠成一團,變成了一個光滑的球體。

   沒有生物能從這種高壓之下生存下來,恐怕就連大乘期修士也不例外。

   枳玉用最後一點靈力,操縱重力慢慢地落到地面上,但是一條金色的鎖鏈如同蛇一樣對她發動了突襲,從她的腿上爬了下來,其中一頭毫不手軟地直接捅進了她的小穴。

   “咿呀昂——”

   作為強者的枳玉居然發出了女人的聲音,此刻她身體的各處穴位都處於門戶大開的狀態,讓她的小穴、陰蒂、乳頭極其敏感。她趕緊捂住嘴巴,揮手想要用石刃切斷鎖鏈。但是鎖鏈的速度更快,這個法器名為“縛仙索”,它如樹枝一樣在各個地方產生分叉,如蜈蚣一樣鑽進枳玉的衣服里,順著後背爬到了她的頸部繞了一圈將她拴住,而分支的鎖鏈則有條不絮地執行各自的任務,將她的雙手捆在後背,將她的雙腿折疊,在她的胸部勒出誘人的曲线。

   “好久沒有這麼爽過了。”

   天王將同樣被鎖鏈綁的嚴嚴實實地雨痕以公主抱的姿勢放在懷中邊走邊抽插,而暮梅雙手被反綁,腳踝被捆住,脖子上被鐵鏈牽,背後有一個化身不緊不慢地、如同給牲畜抽鞭子一樣抽插著逼著她小步的行走。而孽胎如同寵物一樣跟在他身後,它的鼓起的腹部呈現半透明,可以看到午鳶和橘露正在里面被觸手全身上下一處不漏地玩弄著。

   是九轉金羅身,大乘期修士居然連用法相操控法相這種事情都能做到,恐怖如斯。

   “天王,你這是在和聯邦政府作對!聯邦不會放過你的——嗚嗚嗚”

   一根鏈條勒住了她的嘴唇,讓她無法說話。

   “我早就想堵住你這張囂張的小嘴了。”天王讓縛仙索將枳玉放到自己手能夠著的高度,輕蔑地撫摸著枳玉的臉蛋,享受著枳玉的怒視。

   “你的部下已經被我消滅殆盡,你所珍視的家人們,也馬上會在我的一柱擎天之下哀叫求饒。”

   天王操控縛仙索,一連擊穿了三個拉著橘霖准備跑路的五行小隊隊員,然後拽著橘霖的腳把她提了過來。

   “沒想到不但你親自過來送了,還帶了兩個女兒來,真是一份大禮啊。”

   縛仙索把昏迷的橘霖倒著提了過來,他張開嘴,伸出了黑色的觸手一樣的舌頭,從她的頭發開始,狠狠地舔舐著她稚嫩的臉蛋。

   “小女孩特有的尿騷味——誒,我還是喜歡像你這樣自以為是的強勢美女呢。”

   天王用淫邪的眼神撥開枳玉的衣服,還打算說幾句調戲的話時,遠處的天地歸一匣發出了叮的一聲,收攏了自身縫隙,漂浮在空中,它腳下藍色的靈石已經變成了一堆黑色的碎屑。

   “收工吧。”他伸出手,將匣子收入手掌中。他的背後再次出現兩個金屬的分身,一個把枳玉抱入懷中,抓住她後背的繩結,從後面侵犯她。另一個則把小小的橘霖抱了起來,放在腹部向下撞擊肉棒。

   他們周圍的裝甲車如紙一樣伸展、折疊,鋼板脫離骨架匯聚到一起,成為一把能卡車大小的巨劍,如飛船一樣懸浮在地面半米的高度,載著他們飛離這片廢墟。

  

   “探測到靈觸離线。”

   一個埋伏在變電箱里的檢測器發出了啟動的聲音,這道由1和0的信號通過光纖進入到了一個用手機改造的無线電傳輸器上。

   手機將這條信息經過加密後,以短信的方式送到了基站,隨後基站射向電離層,經過了反射後被破敗的第七支部那台因為不知道密碼而打不開的筆記本所接收。

   筆記本主板中的微型接收器得到了信號,然後激活了前情報員林陽的筆記本的電源,筆記本自動開機,而機內的程序,在開機之後立刻開始執行。

   “靈觸已經離线10分鍾,不是陷阱,執行‘誅仙’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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