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者和魔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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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望無際的藍天之下,清澈的海水映照著岸邊不遠處金色的沙灘和碧綠的山林。
白秋在沙灘上漫步著,軟軟的肉墊在沙地上留下一個接一個的爪印。他只穿了一件兜襠布,兜襠布里的肉棒在半濕的白色布料下若隱若現,顯得十分色氣。黑白相間的虎紋毛發在海風的吹拂下輕輕晃動著,頗有一股英姿颯爽的氣息。
不遠處靠近林地的地方有些許獸人鋪上了毯子,毯子上擺著漂亮的籃子和精致的食物。在這樣寧靜和諧的下午,那些貴族們總喜歡到這樣環境優美的地方野餐。
沒錯,一切看起來都是這麼美好。
銀印大陸南海海岸。距離領軍府3.8km,晴。
“勇者協會把我從初夏大陸調到這來,卻又沒跟我說要做什麼,就讓我在這閒著,說是當做休假?可是跨海坐的飛行器是我自己付的錢啊,這算哪門子休假……”白秋煩惱地抓了抓頭發。他從脖子上的防水袋里拿出手機,再次確認了人力調動的文件,上面寫的是銀印大陸南海岸沒錯。
陽光落下,金閃閃的海面讓白秋的眼睛感覺有些不舒服,他把手機塞回防水袋里,轉頭向著森林里走去。
在森林里漫步著,白秋感到心情十分愉悅。雖說這一趟莫名其妙的旅行花了他不少錢,但銀印大陸的風景確實很美。那是一種原始的美觀,和初夏大陸的有些不同,所以才值得一看。
想著要休息一下卻又不想在沙灘上曬太陽,白秋爬上一顆大樹的樹杈舒舒服服地躺下了,還順手扯下了一團樹葉當作枕頭。
在陣陣鳥叫蟬鳴中白秋很快就睡著了,可不料這一覺醒來就已經過去了好幾個小時,天空已經變成了橙紅色,在霞光的照耀下白秋身上的毛發似乎也變成了可口的橘色。
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已經是下午六點多了。正當白秋打算翻身下樹的時候,刺耳的電話鈴聲突然響了起來,差點把白秋嚇得從樹上直接掉下去。
“喂,小白秋呀,你怎麼來銀印了?”粗獷的聲音響起,手機屏幕上顯示來電是“銀印勇者分部”。
“你還說?不是你們把我調過來說有事嗎?結果到現在都沒跟我說是什麼事!”白秋沒好氣地回答道。銀印海岸的酒店可不便宜。
“其實我也不知道是誰調用你的,他的權限等級好像比我高些。”電話里的聲音回答道,“不過你閒著沒事也是沒事,下周周末咱們有些新兵蛋子需要調教,要不你也來幫忙好了。那些新勇者得由你們這些老油條好好指導指導才行。”
“你當我是做什麼的,免費教官嗎?靠。”白秋忍不住爆了粗口。
“就這麼說定了,我馬上修改你的調用命令然後把相關文件發給你。”電話被匆匆掛斷了,幾秒鍾後白秋的手機震動了一下,一份文件已經被發送了過來。白秋打開文檔看了看,那是一只棕色毛發的狼獸人,看外表似乎還沒成年,只有十五六歲的樣子。
“真是麻煩啊。”白秋輕快地翻身落到地上,剛想繼續看看那狼獸人的信息,腳邊卻突然感覺到了一絲涼意,好似踩在了什麼涼涼軟軟的東西上了一樣。
白秋低頭一瞧,一坨半透明的膠狀物質纏住了自己的腳踝,似乎就跟那勇者與魔王故事里的魔物史萊姆一樣,黏糊糊又帶著一絲可愛的樣子。
“咦,這是?”好奇的白秋伸出爪子輕輕地摸了摸那實史萊姆。他不摸還好,在他的爪子觸摸到的那一瞬間,史萊姆里似乎有一股力道一下子抓住了他的爪子,接著更多的史萊姆從四面八方的石頭縫隙中鑽了出來,它們爬上了白秋的身體,逐漸把他包裹了起來。
“喂喂!你們這是……嗚嗚!”還未等他做出多少掙扎,就已經有史萊姆鑽入了他的口中,制止了他向別人求援的可能。其實到了這個點海灘上幾乎也沒多少人了,也就是說白秋只能靠自己戰勝這些魔物才行。
“哼,別小看我了!”他心中吼道,稚嫩的兩個爪子中迸發出道道火光,附近的史萊姆見到火立刻避開了。
這史萊姆怕火,那就好辦了!
白秋的天賦能力正是元素系的火系,他也是憑借這個能力強大的進攻性才能成功成為勇者協會中的一員。
灼熱的火環在他身邊環繞著,將那些史萊姆全部驅逐了出去。看到自己又一次擊退了危險,白秋不由得開心了起來。
可還未等他來得及得意,突然一陣冰涼的感覺再次襲來,而這次的地方居然是……自己的兜襠布里面!
“嗚哇,可惡,那里不行!”白秋扯掉兜襠布,那史萊姆鑽進了他的包皮中,緊緊地卡在了冠狀溝里,牢牢地包裹住了龜頭。因為害怕自己的下面也會被燒傷,白秋只能伸出爪子,希望能將史萊姆趕走,可惜那只是他的一廂情願而已。史萊姆正是因為怕熱所以鑽進了白秋的兜襠布里,這會感受到白秋手掌剛剛因為使用天賦能力而殘留的溫度,不少史萊姆開始往白秋兩腿之間移動,而來不及移動的則是直接鑽進了白秋的尿道中。
“嗚,可惡,快出來……”白秋無助地跪坐在了地上,尿道中的史萊姆不斷向前,給白秋帶來了無與倫比的快感,比往日自慰時要爽快得多,這下他連站都站不起來了。
後方的史萊姆也沒閒著,他們找到了白秋身後唯一的孔洞。再怎麼緊致的後穴也無法阻擋史萊姆液體一般的侵入,更別說因為尿道和龜頭被調戲,白秋已經進入了發情的狀態,後穴也逐漸濕潤了起來,原本想要緊閉的後穴仿佛像是在享受史萊姆的進入,柔軟的史萊姆給白秋帶來了異樣且無法拒絕的快感。
終於在尿道中的史萊姆突破了尿道括約肌後,白秋身子一軟趴到了地上,尿道口不斷地噴出濃稠的精液。在射精之後不久,淡黃色的尿液也隨著殘留的史萊姆一起排了出來。周圍的史萊姆吸收了白秋射出的精液和尿液後體積似乎膨脹了一圈,白秋只能無助地看著自己逐漸被史萊姆纏住。
沒人知道樹林里發生的這一切,也沒人知道其實在不遠處,一道身影正窺視著這里的一切。看到白秋沒過不久就失禁後,那人無奈地嘆了口氣。
“這麼容易就失禁了,看樣子這個也是個不合格的啊,可惜了這次的這波史萊姆,又白費了。”那人走出陰影,他是一只紫色毛發的狐狸,外表似乎比白秋還要年輕,聲音雖然稚嫩卻暗暗透出一股滄桑感。
看著在史萊姆中失去意識的白秋以及他掉落在旁邊的手機,狐獸人咧嘴笑了笑。
似乎這次,還有個額外收入呢。
1
銀印大陸勇者協會南海分部。
廣場上,一群十五六歲的獸太正努力地站好,想讓自己最好的一面得到充分的展示。他們都是向往光明和正義的年輕獸人,追隨著自己的意志前來加入勇者協會。
在銀印領軍回歸大陸,銀印大陸與其他大陸開始互通後,科技壁壘打破已經讓勇者這個詞語在世人眼中顯得有些陌生了,畢竟在科技時代,有效的科技防盜報警和更加秩序井然的治安警比所謂的勇者要靠譜的多,但勇者依舊是一部分人心中永遠的信仰。
這個世界沒有魔物和魔王,但可以有,也必須要有勇者。這就是他們的想法。
“都站好了,小家伙們。”粗獷的聲音訓斥道,一只肌肉發達的牛獸人站在十幾個獸太面前訓著話,他就是勇者協會的副會長。小家伙一個個都用閃亮亮的眼神望著他,副會長似乎很受用被這樣圍觀著,但訓話還是要繼續的。
“今天是你們勇者入門訓練的最後一天,只需要完成最後一個任務,你們就可以成為正式的初級勇者了,而往後的路,則需要由你們各自的教官去帶領你們走下去。記住,既然想要成為勇者,那就應該勇往直前,不能屈服於任何邪惡和不公!記住了嗎!”
“記住了,長官!”孩子們大聲回答道。
“很好,現在去場外找你們各自的教官,他們會根據你們各自的情況為你們布置任務。解散。”
穿著麻布衣服的小家伙們激動地跑出廣場,在不遠處的空地和自己的教官們交流著自己的任務。
“為了這樣已經有些不切實際的信仰而努力,這就是勇者該有的樣子。”副會長心中暗道。這幾年來勇者協會加入的新人已經越來越少了,不知道再過幾年,又會有多少人願意加入呢?
“長官。”稚嫩的聲音從身邊傳來,打斷了副會長的思緒。他低頭看向旁邊,一只棕色的狼獸太正站在他旁邊。他冰藍色的眼眸很漂亮,副會長想起,這正是這次新人中最努力但是年齡卻最小的那個孩子,似乎只有十四歲。
“怎麼了,初九?”副會長溫和地問道。他實在是太高了,所以要略微彎腰才能比較方便地和初九對話。
初九是從小在勇者協會里吃百家飯長大的孩子,除了副會長之外還有許多事業有成的叔叔阿姨們輪流照顧他。他的雙親死於銀印領軍回歸前的一場因為土地所有權而起的戰爭。
原本這樣一場壓根算不上戰爭的爭斗完全可以避免,仿佛初九的父母只是出現在了不該出現的地方一樣。這也讓初九越發明白一片統一而和平安定的大陸是何等重要,也更加發自內心地感謝將自己從小照顧到現在的叔叔阿姨們。
所以,他想和他們一樣,成為一位勇者。
“報告長官,我沒找到我的教官。”初九有些擔憂地說道。成為一名強大的,匡扶正義的勇者是他最大的夢想,所以在他的年紀到了之後,副會長就讓他加入了協會。在協會的訓練營里初九一直都是訓練最刻苦的一個,希望能彌補自己和別人先天上的差距。
這里先天上的差距指的不是年齡或者身體強壯程度,而是天賦能力。
幾乎其他所有的孩子都擁有自己或強或弱的天賦能力,但初九沒有。他曾經一度擔心自己會被拒絕或者會在訓練里淘汰,但協會的教官們並沒有這麼做,也算是維護了他一個小獸太微小的自尊心。
“別擔心,小家伙,軒白會長肯定已經幫你安排好了,我這就幫你問問。你打過電話給他了嗎?”副會問道。
“打過了,但無人接聽。”初九回答道。心里卻想著那個名為軒白的獸人。
軒白,前任勇者協會老會長的繼承者,擁有冰雷雙屬性的強大元素系天賦,在協會舉辦的挑戰賽上他甚至擊敗過比自己大十歲的教官,在不久前他剛剛繼位成為了會長,而這原本也可能會繼承會長位置的牛長官自然就成了副會長。
同時軒白也是初九從小玩到大的玩伴。雖說地位和身份天差地別,但兩者還算熟悉。
副會長拿出手機查了查,“你的教官是白秋……這家伙,跑哪去了?”
未等副會長撥通電話,初九口袋里的手機就震動了起來。
“啊,好,是。”初九掛斷電話後大聲說道:“教官來了,謝謝副會長先生!”
看著跑遠的初九,副會長無奈地搖了搖腦袋。初九的成長他都看在眼里,這小家伙是真的很想成為一位強大的勇者,但又因為自己先天不足而感到擔憂。
“這小家伙不錯。”
副會長轉過頭去,在他身後,一只漂浮在半空中的白貓獸人正饒有興趣地看著遠去的初九。
“領軍大人有幸光臨,怎麼沒提前通知我們一聲啊。”副會長抱起粗壯的手臂,“那小家伙確實很不錯,希望他能好好成長起來吧。”
暴風華航微微點頭道:“沒你想的那麼簡單。雖然他有一顆向往光明的心,但先天不足給他帶來的壓力是很容易影響他的意志力的。你得給他合適的引導才行,不然他墮落的可能性會很大。”
“是。”副會長笑著回答道,“不過也說不上墮落什麼的吧,他只是個孩子而已。”
初九聽著電話里白秋的指點,讓他獨自前往茂密的森林中。
不管是這時候的他,副會長還是暴風都未曾想過,所謂的墮落,將比想象中來的要快得多。在那黑暗森林的最深處,一位掌握著精神屬性天賦的惡神正等待著獵物的到來。
2
森林之中比初九想象的要陰暗許多。通天高的大樹將陽光遮得嚴嚴實實,散開的枝葉宛如一把把大傘一層疊一層地懸浮在空中。
腳踏濕漉漉的石塊和葉片,初九快樂的擺弄著自己的手機。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教官叫自己往森林里走,但他毫不猶豫地執行了命令。看著聊天框對面那個名叫“白秋教官”的人發來的那張地圖。在大森林里地圖起的作用可謂是微乎其微,好在方向是正東方,只需要在方向上稍作辨識就行。
“再向東走個大概一公里就到啦,加油。”對話框的後面跟了一個可愛的表情。初九把手機塞進口袋里,加快速度向前方跑去。
但在沒兩分鍾後他就停了下來。不是因為體力不足,而是因為一件十分尷尬的事……
初九已經十六歲了,到了每個獸人都會經歷的發育的年紀。因為家里沒什麼錢,所以他只能穿相對便宜的,用粗麻布做成的衣服和褲子。內褲這種精細的東西更是從來沒有。
在粗糙布料的摩擦下,正處於發育期血氣方剛的初九無法控制地硬了起來。
“可惡,又硬起來了……真是煩人……”他拉開自己的褲子低頭看著自己硬邦邦的肉棒,心里很是煩惱。沒接受過性教育的他完全不知道這是因為什麼,更不知道早上起床時內褲上粘膩的濕斑是什麼。
“對了,教官應該會知道吧!他比我大好幾歲呢。好,那剛好問問教官好了!”單純的初九並不知道這是一件會讓人害羞的事情,不如趁著想讓自己肉棒軟下來的時間來問問教官這是怎麼回事呢。
“教官,我的下面不知道為什麼總是會硬起來呢,還會流出粘粘的透明液體,您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嗎?”初九小心翼翼地檢查了一遍,確認自己沒有錯別字之後就把消息發了出去。
沒過多久,教官就將回復發給了他。
“啊?這是很正常的現象?以後一輩子都會有?”初九疑惑地看著白秋給他的回復。沒錯,“白秋教官”給他的答案是:這是一種正常現象,無法治愈,只能通過一些手段緩解下面發硬的症狀。看到這里初九急切地打字詢問白秋應該怎麼做。
白秋回復道:“現在找個干淨的地方就地坐下,然後……”
就這樣,單純的小初九在“白秋教官”的指導下,開始了人生中的第一次自慰。
“唔……用口水潤滑肉棒……肉棒就是這個,然後用力上下套弄摩擦……唔嗷嗷……”初九剛試著按照白秋的方法進行“緩解”,卻沒想到自己這麼做了以後,肉棒上傳來的快感越發濃烈了。舒適的感覺很快代替了先前肉棒在麻布褲子里摩擦時的刺痛感,讓初九忍不住癱軟了下來。
“等到肉棒射出白色的精液,便可以有效緩解症狀了。射精之後會感覺很棒的。”這是“白秋教官”發來的最後一句話,後面還跟著一張圖片。“白秋教官”很聰明,他用的“無法治愈”這個詞很容易就讓初九認為這可能是一種疾病,更促使了現在初九的行為。
初九點開來定睛一看,那竟是一張照片:一只黑白相間的獸人的後半身,他的肉棒正在噴出許多那所謂“粘稠的白色液體”,屁股縫中粉嫩嫩的後穴似乎也濕漉漉的,而在那後穴中正插著一根看起來很粗的,形狀像是另一個肉棒的東西。
不知道為什麼在看了這張圖之後,初九的心瞬間燥熱了起來。射精的精指的就是精液吧,真的會感覺很棒?那後面插著東西又是為什麼呢……難道也是為了治療麼?”
這麼想著,似乎初九自己的後穴也開始瘙癢了起來,好似在渴望什麼東西進去一般。他的腦中揮之不去的更是剛剛那張照片,不斷想著那獸人努力地射出白色的液體,初九的身體也起了反應。自己手指的不斷上下摩擦,快感讓初九開始忍不住地浪叫出聲,直到最後肉棒頂端終於噴射出了一小股白色的液體。初九望著天空不斷地喘著氣,他不知道為什麼在這之後身體上的感覺會這麼奇妙而疲憊,好像自己憋了一晚上的尿一下子排了出來一樣,那種爽快的感覺簡直無人可以拒絕。
“哈啊,射出來了……真的好爽……”
待初九急速跳動的心髒稍微平靜下來後,他重新坐起來,自己肉棒周圍那白色的液體似乎已經開始干結了。教官說的沒錯,那液體確實是粘乎乎的。
“難道以前每天早上起來內褲上粘粘的東西也是這個?這是在提醒我要進行‘緩解’了?”初九似乎是恍然大悟了。
在收拾好自己髒兮兮的爪子之後,初九重新踏上了路途。說是收拾,也只是把手上的粘液抹在了自己的衣角上罷了。
“謝謝教官,我解決啦。”他歡快地發消息給白秋。
“不客氣。”白秋的回答很簡潔。
初九渾然不知的是,在剛剛他進行這個叫“自慰”的運動時,一股幾乎無人可以察覺的精神力正籠罩這他的周圍,而剛剛他的行為,全部被那精神力的主人收進了眼里。
“不錯嘛,這小家伙。看樣子這回我沒找錯人。”高聳的紫黑色城堡最上方的露台上,一只藍紫色毛發的狐狸獸人饒有興趣地自言自語道。說罷他轉頭看向自己的身後,那趴在地上的,黑白相間的毛色正是初九的教官白秋。在白秋的後穴中,一根粗大的塑膠肉棒正在不斷地震動,白秋的聲聲淫叫和震動的頻率幾乎完美重合,顯得色氣而悅耳。
看著不斷噴出精液的白秋,狐獸人伸出腳爪將白秋踹翻,然後用力地用肉墊壓住白秋勃起的肉棒。
“嗚啊……主人,輕點\t……求求您……”白秋忍不住求饒道。他頗為敏感的肉棒根本無法承受這樣子劇烈的刺激,就在剛剛被踩到的那一瞬間,他又一次高潮了,無法控制著噴出了一小股精液。
“輕點?不知道是誰沒在我允許的情況下就擅自射精了,還射了兩次呢。按照平常懲罰的規則,擅自射精兩次是什麼來著?”一邊冷漠地說著,狐獸人的腳爪更加用力的摩擦著白秋的肉棒。白秋努力地忍住想繼續射精的欲望,紅著臉回答道:“晚上不能吃飯,要榨……榨精兩個小時……”
“嗯,算你聰明。等會自己去接上飛機杯。要是被我發現你失禁了,那懲罰加倍。再噴尿就再懲罰,聽到沒有?”
“是……遵命……”白秋咬緊牙關回答道。看著自己腳底下的白秋被折磨得不斷高潮卻又只能忍住的樣子,狐獸人忍不住笑了,可在白秋的眼里,那一抹微笑卻顯得無比的腹黑。
“那小家伙也快到這了吧。初九……”想到這里,那狐獸人心念一動,精神氣息向外散發開去。在那一瞬間,城堡周圍的魔物們全部被激活了,而他們的目標只有一個——尋找身上有精液氣味的人。
3
“唔,應該快到了吧……”初九仔細查看著地圖,卻根本無法確定自己走的路是否是對的,不過好在手機上自帶的指南針能指引他一直向東邊走。
初九不知道為什麼白秋教官要他來森林的中心,但他毫不在意。在他來看,白秋是勇者協會的前輩,他的話絕對不可能有錯。
“早知道就不往身上抹了……”低頭聞了聞自己身上的男性荷爾蒙的氣味,初九皺了皺眉頭。剛剛他把自己射出的精液抹在了身上,那液體一開始還沒什麼味道,可在干掉了之後卻有著一股十分奇怪的氣味。更讓初九感到有些奇怪的是,他居然感覺自己有點喜歡上了那怪怪的味道。
而這股味道,就是他噩夢的開始。
“按照地圖來看,我應該是在……”正當初九在思考時,窸窸窣窣的聲音突然在他身後響起,像是誰正踩踏著落葉靠近。
初九下意識的回頭,還以為是白秋教官來了,可下一刻他就呆住了。那是一只灰色的狼形生物,四腳著地至少有一米多高,從他凶狠的眼神中初九就看得出來它絕非善類。他的尾巴高高翹起,仿佛獸王那般驕傲,而面前的初九只是他卑賤的奴隸。不知為何,初九有種想要跪倒在灰狼面前的衝動,但現在可不是想這個的時候啊。
灰狼的視线也鎖定了初九,一人一獸就這樣互相注視僵持著。作為被改造出來的“魔物”,灰狼擁有相當高的智慧,他自然也知道,在那智慧等級更高的獸人族群中,有不少人有著強大無比的天賦能力。
但這僵持在初九踏出了第一步的那一瞬間被打破了。初九用盡全力向前奔跑著,連手機掉到了地上也無暇去在意了。他能感受到那灰狼的血盆大口呼出的熱氣離他原來越近了,仿佛嘴邊溫熱的口水都已經甩在了他的身上。
在確定面前的“奴隸”並不是擁有天賦能力的高危目標後,灰狼後腿用力一蹬,直接從空中將初九撲倒在了地上。地上有著厚厚的草皮,摔到地上並不疼,可就算沒摔疼,面前的情況也會要了他的命的啊!
“教官!白秋教官,救……”初九剛叫出聲沒幾秒,就被灰狼抬起爪子用肉墊摁住了嘴巴。灰狼的爪子上充斥著泥土的氣味,還有這一股狼身上特有的騷味,在聞到這股味道之後初九的身體似乎又燥熱了起來。
“混蛋,這時候可千萬別犯病啊!”初九這時候竟然是這麼想的。
灰狼見初九安靜了,便松開了爪子,不知為何初九感到有些失落。可很快初九又尷尬了起來,因為那灰狼的鼻子正盯著自己褲子里發硬的肉棒聞著些什麼——正是精液的味道。確定了那股味道的來源後,灰狼伸出了自己又長又細的舌頭。初九從未見過如此細長的舌頭,似乎比自己的小拇指還要細,但那肯定是舌頭。在嘴里的,粉色的東西只能是舌頭……
灰狼的舌頭扯掉了初九的褲子,慢慢地纏住了他早已勃起的肉棒,開始用粗糙的舌頭摩擦初九稚嫩的龜頭。初九一下子沒了反抗的力氣,就像剛剛射出了那白色的液體之後一樣。灰狼看到初九徹底沒了反抗的欲望,便十分霸道的開始用舌頭用力擼動著初九的龜頭,仿佛一把毛刷在上面不斷地刷動著,刺激著尿道口和冠狀溝等最為敏感的地方。
“哈啊,好奇怪啊……”初九再次忍不住叫出了聲來。這一次灰狼沒再阻止他,而是順著他的淫叫慢慢地找到了他最敏感的地方——柔嫩的尿道口。細長的的舌尖輕輕塞入了尿道口,而受到這般刺激的初九身體猛地一震,肉棒開始不斷地顫抖,似乎只需要再多一點點的刺激就可以再次射出精液,體會到那前所未有的舒適感了,但那灰狼可不會就這樣允許初九射精。它用力地將舌頭頂入了初九的尿道口里,接著沿著尿道不斷向里。年紀輕輕的初九哪曾開發過尿道,這爆炸一樣的快感徹底讓他喪失了思考能力,只能不斷喘著粗氣,淫叫著任狼宰割。
在灰狼的舌頭經過初九前列腺時,被擠壓的前列腺不斷地噴涌出前列腺液,但卻又被尿道里的舌頭頂了回來。快感在初九的肉棒中不停的打轉卻無法排出,讓他急的雙手不停地抓撓著地上的草葉。
而下一秒那舌頭就觸碰到了肉棒根部的尿道括約肌。粗糙的舌頭在摩擦到括約肌的那一瞬間,初九感覺自己的大腦似乎和身體的某部分斷线了。他的肉體徹底被快感和性欲所支配,未曾進行過性行為,未曾上過性教育課的年輕獸人就這樣開始在無邊的性欲中逐漸淪陷。
但灰狼似乎還不滿足,他的舌頭仍然在用力鑽動著。初九似乎已經到了極限,現在的他急需射精或者排尿來發泄自己的快感,但被堵住尿道後他完全做不到。終於在灰狼舌頭又一次用力的撞擊下,初九的尿道括約肌失守了。灰狼的舌頭直接伸入了初九的膀胱中,舔舐著膀胱內壁的尿液。感受到自己已經品嘗到了最深處的味道,灰狼用力將自己的舌頭一下子拔了出來。
初九癱在地上陷入了前所未有的高潮之中,被開擴過的尿道口射出了好幾股精液,足足有先前自慰時的三四倍那麼多。接著金黃色的尿液從中噴出,直到整個膀胱被排空後,初九才稍微緩過神來。
灰狼頗有興趣地望著初九,而微微抬起頭的初九也已經看到,那灰狼雙腿之間那根巨大的肉棒正滴著透明的淫液,似乎渴望要插進什麼東西里。
就算再怎麼純潔,此刻的初九也明白了——自己成了灰狼的交配對象了。
“可惡……後面絕對不行啊……我是男生,不行……”初九在心里怒吼道,可是現在的他別說起身反抗,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灰狼的舌頭很輕松地就鑽入了雙腿之間的那個粉嫩的小洞里,感受著初九處穴帶來的緊湊感。
由於是第一次被玩弄後面,初九的腸道很本能的想將異物排出,但舌頭卻絲毫不顧地繼續往里鑽,結果就是——
“嗚啊,好疼啊,嗚嗚……好疼……”初九在如此痛苦下忍不住哭了出來。現在的他什麼都做不了,只能躺在地上無助地哭泣。
灰狼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弄疼了初九,舌頭便不再繼續向里鑽,但卻圍繞著腸壁旋轉了起來。本就粗糙的舌頭在和稚嫩的腸壁親密接觸時,很自然的就觸碰到了剛剛因為尿道被侵犯時就已經受到壓迫的前列腺。
剛剛灰狼的舌頭在尿道內壓迫前列腺時是向後的,而這次在腸道內則是完全相反的方向,這一前一後,哪怕是從未進行過後穴開發的初九都瞬間獲得了一股龐大的快感,仿佛在這一刻後穴的疼痛都已經不算什麼了。前列腺誕生的快感大幅催生了淫液的產出,尚未軟下來的肉棒不斷地排出前列腺液,但依舊不夠足夠的快感讓初九再次高潮,畢竟身為剛剛才陷入性愛大坑的幼年身體,如果沒有足夠大的快感是不足以讓他連續射精的。
但如此大的快感,卻已經到了讓初九淪陷的程度。沉浸在前列腺帶來的陣陣酥麻的感覺中,初九的肉棒不斷地顫抖著,似乎只要再受到那麼額外一點的刺激,今天的第三發精液就會噴射而出,但灰狼仿佛知道初九的這個“弱點”,故意不再施加額外的快感。
“啊啊,想射……讓我射啊……”剛剛無法射精,現在無法高潮,初九快被折磨瘋了,在這一刻他的腦子里只剩下了一個念頭——我要射精!
而這個念頭,也成功的借著初九高潮時內心的渴望,成為了一顆種子深深地種進了他的心中。
“好了,差不多就夠了。”就在這時一道溫和的聲音響起。這聲音之中似乎還夾雜著些其他語言的詞匯,灰狼聽到之後立刻就拔出了舌頭,抬起頭遠離了初九。
聲音的源頭是一只穿著白色長袍的藍紫色毛發狐獸人,他看起來跟初九差不多大,但眼神中卻有著這個年齡的孩子絕對不應該擁有的堅韌,還有著一些別的東西。
比如,邪惡和貪婪。
那狐獸人在喘著粗氣的初九身邊蹲下,然後——狠狠的抓住了初九因為快感堆積紅的發紫的龜頭。
“嗚啊!射,射了!射了啊啊啊啊啊!”這最後也是最大的一次刺激讓初九再一次陷入了高潮。從剛剛被玩弄後穴到現在,初九的性欲終於得到了全面的釋放,這一次射精比先前自慰和被玩弄尿道的時候要爽的多。
“好了,帶上他,我們走吧。”狐獸人起身命令道。灰狼跑到那狐獸人的身邊,狐獸人摸了摸他的腦袋。
感受到自己的身體被灰狼叼起再甩到了它的背上,剛從性愛中緩過神來的初九驚慌地想要說些什麼,但卻壓根開不了口。這麼小的孩子經歷了這麼激烈的性愛高潮之後,哪還有什麼力氣呢。
狐獸人也翻身坐上了灰狼的背上,他雙腿一夾,灰狼向著森林深處大步跑去。
一分鍾後,一道身邊環繞著紅藍雙色能量的身影從天上落下。暴風華航低頭看著原本初九被灰狼調戲的地方,低頭用爪子摸了摸地面,然後伸到鼻子邊聞了聞,似乎想要確定什麼東西。
但直到最後,他也沒能發現剛剛灰狼離開的方向。
4
初九醒來時,眼前深色的天花板讓他感到很陌生。
接著他猛地坐起,自己蓋著的被子很是破舊,身下只有堅硬的地面。
自己不是之前被那只狼給……這又是哪里?
陣陣酸痛的感覺就開始侵襲初九的身體,從大腿到肉棒附近,再到腰部。以後的他才會知道,這就是性愛時縱欲過度的後遺症。
“醒了?”陌生的聲音在初九身後響起。初九回頭看去,一只藍色毛發的狐獸人正坐在牆邊。他並沒有看向初九,而是低頭看著一本書,那本書上的封面初九不認識,似乎不是銀印語。
“您好,請問是您救了我嗎?”初九有些謹慎地問道。
“救你?算是吧。你傷的很重,我幫你包扎了一下,還給你後面上了藥。”初九低頭這才看到自己身上的紗布。自己的後穴里似乎也有著一分粘膩的感覺,但不像是剛剛灰狼排出的精液,溫熱的藥膏正在里面慢慢治愈被強制性愛造成的傷痛。
“謝謝你……你是誰,這里是哪?”初九的聲音有些模糊,他感到有些害羞,居然被別人看到了自己的後穴……不過面前這只狐獸人真的好帥啊,精致的五官,身上有著很勻稱的肌肉线條,褲子上的鼓包中似乎藏匿著一根巨物,明明他看起來年紀也就比自己大了一點而已……
藍色毛發的狐狸獸人嘆了口氣。
“所以,這里的主人叫魂矩……他是個……魔王?”初九小聲說道。
魔王魂矩這個名字,就是一直在勇者協會工作的白秋也只是略有耳聞。幾十年前在銀印大陸領軍位置空缺,大陸勢力混亂時,魔王魂矩曾憑借自己強大的精神系能力收割了大片領土和大量財富。沒人知道他的種族是什麼,按照他的所作所為來看,他也只是個匪徒罷了。但在一次和別人的爭斗中,魂矩殺了那人的全家近二十條生命,這才被勇者協會列入了“魔王級”任務敵人,也就是所謂的魔王。
“在那之後魂矩被多方通緝,在銀印領軍回歸之後也將他視作敵人,所以他自然也就收縮了勢力隱藏了起來,似乎連銀印領軍拿他都沒什麼辦法。”那藍色的狐獸人嗤笑一聲道,初九微微點了點頭,隨即問道:“那請問你叫什麼呢?”
“我?我叫墨夏。”狐獸人回答道。
“你怎麼會也在這呢……那個魔王抓我們到底要做什麼啊……”初九扶著牆站起來,抬頭看著不算高的天花板。這個小房間還不到平日里學校一間宿舍的一半大,里面擺著一個簡潔的馬桶,兩張鋪在地面上的破舊被褥,一扇窗子和靠近那扇窗子地下的一個簡陋的灶台,最後在灶台的旁邊有一個櫃子,上面正放著藥物和繃帶等物品。除去這些之外就已經不剩下什麼空間了。
“抓我們要做什麼?據我所知,這魔王是個十分強大而可怕的存在,而他的癖好正是用年幼獸人的肉體去做實驗等等,要是落在他手上可以說是再無未來可言了。”墨夏低下頭面色沉重地說道,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他的聲音顯得並不是很難過,似乎對這些毫不在乎一樣。墨夏的身體上也有著很多傷疤,最嚴重的的一條的胸口的那一道,幾乎貫穿了整個胸膛。
“那,那怎麼辦!我們,我們得逃……”初九急切地說,但在他說到一半時,鐵器撞擊的聲音突然響起,牢門被打開了。一根根粗壯的青綠色藤蔓如同觸手一樣猛地從門外爆射入內,將初九狠狠地摁在了牆邊。
初九驚恐地看著,另外幾根觸手迅速地纏住了面前的墨夏,然後將他拉出了房間,在那一瞬間,墨夏的臉上已經不再有絲毫血色。
“咳咳咳,咳咳!”在纏住初九脖子的觸手退去,將鐵門關好後,初九緩了好一會才勉強恢復了呼吸。以他的見聞他根本不知道剛剛那是什麼,是智慧生命嗎?是植物還是某種動物的觸手?他完全不知道,他也不明白為什麼之前侵犯他的灰狼的舌頭會如此奇怪,似乎這里的一切都是偏離常識的。
一個人在牢房里等待的時間總是過得很漫長的,在此期間初九一直心驚膽戰地唯恐那觸手將自己也拉出去,如此的擔憂更是讓他覺得度日如年。
終於,涉世未深的小狼被恐怖的氣氛壓垮了。初九窩在牆邊抽泣了起來,但這時候勇者協會的大人們不在,教官們不在,甚至連十幾分鍾前他唯一的伙伴——墨夏也被抓走了,而且按照之前墨夏的描述來看,被抓走之後的下場可不會好到哪去。
沒錯,友善的初九已經將不久前剛認識的墨夏當成朋友了,畢竟在他來看,只有大家齊心協力,逃出這鬼地方的概率才會更大一些。
又過了大約十分鍾,先前出現過的金屬碰撞聲再次再門外響起。大門被掀開,一根觸手提著墨夏的腳踝將他丟回了牢房中。此時的墨夏已渾身是血,他的手臂似乎還有一小塊正方形的肉詭異地消失了……
看到這一幕初九已經徹底嚇傻了,但救死扶傷的心依舊驅使著他快速跑到灶台旁邊的櫃子里拿出繃帶,跪倒在墨夏身邊為他包扎。
可還未等他為墨夏做些什麼,那些觸手就已經卷上了他的腳踝,將他向門外拖去。
“等等!墨夏,他會死的!要給他包扎……”初九被四根觸手狠狠地纏住了手腳,第五根觸手直接塞進了他的嘴里,讓他再也說不出話來,但在這危急時刻,他依舊擔心著幾乎已經重傷昏迷的墨夏。
“嗚嗚嗚!”模糊不清的喊叫聲逐漸遠去,那牢房所在的區域只剩下了一片讓人感到窒息的死寂。
5
“可惡,放開我!”初九怒吼著掙脫了那觸手。不知怎麼的,似乎到了這個房間內之後,觸手的力道就變弱了不少,初九終於將觸手全部掙脫了。
這是一個很糟糕的房間。房間內的裝飾很好看也很華貴,但這確實很糟糕,因為漂亮的牆壁上掛滿了各種刑具一般的東西,再加上紫色的地毯和牆紙,讓這里看起來完全就像是一個陰森的變態殺人魔涌來分屍屍體的密室一樣……
“喂,別鬼鬼祟祟的,有種就出來!”初九對著面前的空氣大喊一聲壯了壯膽。
“如你所願,小家伙。”冷漠的聲音在初九的身後響起。初九轉過身來,那是一道籠罩在黑色長袍里的人影,唯有漏出的雙手雙腳和尾巴尖的藍色的,通過尾巴的形狀判斷應該是犬科獸人。這人出現在房間里後,似乎整個房間中的氣溫都變冷了一些。
“你這家伙,快放我和墨夏走!”初九怒喝道,但他那十六歲的稚嫩嗓音並沒有讓對方產生任何害怕的感覺。魔王魂矩抬起右手,周圍的觸手仿佛就如同重新被注入了活力一般,重新將初九困住。
“墨夏那家伙是來測試肉體強度,那你就來測試性能力吧,哈哈哈哈。”魂矩邪笑著開始控制那些觸手。觸手就仿佛一只久餓之後的章魚一樣,渴求著夢寐以求的食物,而既然是性能力測試,這食物自然就是初九的精液了。
這一次不等初九反抗,一根巨大的觸手首先就塞入了初九的嘴中。那觸手就如同一根巨大的肉棒一樣,前端是稍帶弧形的龜頭的形狀,接著那“尿道口”中突然噴出了一股氣味奇特的液體,直接灌入了初九的肚子里。這正是魂矩為初九准備的催情劑,按理來說對付初九這種身材瘦小的獸,只需要一兩滴混著水喝下便足夠了,可剛剛灌入初九肚子里的足足有二十毫升純純的催情劑。
在噴射完催情劑之後,初九嘴里的觸手就借著這黏滑的催情劑,開始前後緩緩在他的喉嚨中移動著,就像是一只超級壯獸正在用自己的巨根強迫他學習口交一樣。
剩下的觸手自然不會放過初九下身的兩個最重要的地方——肉棒和後穴。其中三根觸手分別纏住了初九的腰部和兩個大腿,將他的身體放倒下來。腿部的觸手將他的雙腿拉開,讓最為私密的小穴完完全全地暴露在了魂矩的面前。
受到這般侵犯再加上現在著羞恥的姿勢,初九的肉棒徹底硬了起來,而在那催情劑的作用下,原本就敏感的下體變得越發容易被刺激。
一根形狀和其他觸手都不同的巨大觸手突然從下方襲來,直接將初九的肉棒整根套了進去,然後緊緊吸住了肉棒。濕滑的觸手自動分泌出許多粘液用作潤滑,將肉棒和那觸手緊緊地貼合在了一起。
但隨即那觸手便開始劇烈的抽動了起來,仿佛一個功率巨大的飛機杯。初九被觸手套弄地直流口水,這實在是太爽了,根本沒人能忍受這樣的調教……
在初九淫蕩的一聲嬌喘後,今天的第一次射精就這樣交了出來。白色的精液被觸手悉數吞下,卻是似乎化作了觸手的動力一般,更加快速的玩弄起了初九的肉棒。催情劑不僅加大了初九的敏感度,還增加了初九前列腺和蛋蛋的產精量。這麼一次射精之後,初九居然還覺得自己的兩個蛋囊鼓脹得厲害。
“可惡,還得繼續射……”初九在快感的不斷攻擊下,大腦中僅剩唯一的理智似乎就是告訴自己要不斷地射精了,因為自己的存貨還有很多。膨脹的感覺已經從蛋囊傳到了肉棒上,讓初九覺得又爽又難受。
“就是這樣,就是這樣……”在一旁冷視著的魔王魂矩小聲說道,不知為何初九居然覺得他的聲音有點耳熟,卻又想不到到底是耳熟在哪里。還未等他多加考慮,更大的“操作”就來了。
另一根模仿著肉棒形狀的觸手緩緩移動到了初九的後方,先是從頂端噴出一灘滑膩的液體,再順著那液體慢慢向著初九的蜜穴里鑽去。
“嗚啊,好……好脹,後面……哈啊,不行……”哪怕在不久前初九的後穴剛被開擴過,但畢竟他還只是個孩子,穴壁敏感而緊致,這會正努力想將那觸手排出去,可觸手擠壓腸壁和一旁的前列腺時帶來的快感又讓初九逐漸得到了滿足,腸壁上的凸起被壓過時,一股巨大的射精意念瞬間衝上了初九的腦海。
可那前端籠罩著初九肉棒的觸手竟伸出了一根細小的,帶著絨毛的小觸手,輕輕地鑽進了初九的尿道中,而在那形似飛機杯的觸手不斷前後擼動初九的肉棒時,帶動著那根小觸手不斷地刺激著他肉棒的內部。
初九的尾巴不斷拍打著一旁的觸手,嘴邊口水直流,手指和腳趾都在不斷地抽動著。這從內部刺激的,地獄一般的快感讓初九的腦袋只剩下了一位青春期獸人對性愛和欲望純粹的渴望,但尿道被塞住了,他根本無法射精,根本無法將欲望排出。
“求求你,讓我射……受不了了,讓我射……”初九最終還是說出了這下賤的請求。自己射精的權力被牢牢地掌握在了別人的手里,這是何等下賤的事情啊。
魂矩長袍兜帽下的眉毛微微一抬,初九後穴里的觸手最後用力地撞擊了一次前列腺,隨後前端是觸手拔了下來,放開了對初九肉棒的束縛。在多次高潮加持下,初九稚嫩的肉棒噴出了和他年齡不相符的一大股精液。白色的弧线落在自己的身上,臉,肚子,甚至嘴里到處都是。
看著如此不堪的初九,魂矩心生一絲快意。若是那個該死的領軍暴風華航,還有勇者工會的會長和那幾位副會長也這麼好解決,那麼將整個銀印大陸的核心掌握在手里倒也是簡簡單單的事情了……不過現在自己的能力還遠遠不夠,自己還需要外力的幫助才行。
但這都是後話了,目前最重要的,就是調教好面前這個小家伙。
“可惡,你這混蛋……”初九好不容易恢復了一些體力,立刻就想站起來,或許他是想用自己微薄的力量對魂矩發動攻擊,也或許是想逃跑,但魂矩沒給他這個機會。
初九剛剛射精的龜頭格外的敏感,而魂矩心念一動,一條觸手自然重新纏上了初九泛紅的龜頭,那觸手的尖尖用力地從冠狀溝擠壓而去,再狠狠地揉搓著整個龜頭和尿道口。
這一下子的刺激甚至比之前所有的加起來還要大的多,一陣酸痛的感覺瞬間自腰間傳出擊潰了初九的雙腿,讓他再次癱倒在地。在射精之後進行這般強度的龜頭責,就算是身強力壯的肌肉獸人恐怕也受不了,更別說是尚還年幼的初九了。初九的手腳用盡全力地抓撓著地面,想要努力抵御住侵犯。
但魂矩很顯然已經明白了初九的弱點,他再次控制著觸手向著初九的尿道口里鑽去,而這次原本就因為射精而到達了進度敏感狀態的肉棒再也無法忍受之前那般的刺激了。初九嬌喘一聲,一股腥臭的黃色尿液從龜頭頂端射出,濕漉漉的尿液徹底打濕了初九下半身的毛發。
看到自己又被玩失禁了,初九的臉紅的宛如滴血一般,但卻根本沒有反抗的機會。
魂矩冷哼一聲,伸出手揮了揮,緊接著那幾根觸手就綁住了初九,然後押送著他回到了牢里。
6
初九被觸手扔回了牢里,和墨夏一樣撞在了地上。好不容易緩了緩神,初九才看到正坐在自己對面,盯著自己看的墨夏。他的手臂上已經纏上了繃帶,氣色似乎也比先前好了許多。
“你身上為什麼一點傷痕都沒有?”墨夏似乎有些懷疑地盯著初九。初九的臉頰再次一紅,他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跟初九講述剛剛發生的事情。
“嗯,那個魂矩說,不拿我做肉體實驗,要拿我測試什麼性能力……”
墨夏若有所思地回答道:“性能力……先前一只叫白秋的獸人似乎也被拐去做性能力實驗了,你看見他了麼?”
“什麼!?白秋教官也?你認識他嗎,你見到他了?”初九激動地搖晃著墨夏的肩膀大聲問道,隨後他看到墨夏難受的表情,才想起來墨夏的手臂剛剛受傷了……
“我是見過他,曾經他就和我一起住在這個牢獄中,但自從魂矩說要做一個什麼實驗之後就再也沒見過他了。”墨夏冷笑著回答道,“我看啊,這個白秋是被徹徹底底地折磨死了。”
折磨死了?白秋教官死了?
初九怒吼道:“不,絕對不可能!白秋教官這麼強,他是勇者,還有天賦能力,絕對不可能就這麼死了!”
“你跟我說有什麼用?”墨夏白了初九一眼道:“如果你真的想救回他,我倒是可以教你一招。”
“什麼招?”初九疑惑道,隨後墨夏的嘴巴貼到了他的耳邊說了些什麼。
“這……你這是什麼餿主意啊!”初九無語地看著墨夏。
“愛信不信,這是唯一的辦法了。只有真正成為那魂矩的心腹,才有可能救出那個白秋。”墨夏說著站起身來,走到了灶台旁邊,看樣子是想開始准備今天的午飯了。
初九剛想站起來幫忙,可一陣眩暈的感覺瞬間在他的腦中炸開,腰間更是因為縱欲過度一軟,重新跌坐回了地上。墨夏回頭無語地看了一眼道:“你就坐在那吧,先別亂動了。”
陣陣香氣不斷飄來,初九從未想過墨夏居然這麼會做飯,他也未曾想過為何這牢里還會有灶台和食物,大概這是那魔王魂矩只的仁慈了吧,畢竟吃飽喝足狀態好才方便他繼續做實驗。
沒過多久,墨夏端來了兩個盤子,將其中一個放在了初九的面前。盤子里有著一些涼拌的秋葵和一些煎炒的韭菜,以及一塊看起來很硬的臘肉。
“湊合吃吧。這是最後的肉了,你身體弱得吃點才行。秋葵和韭菜是壯陽的,能讓你恢復起來快點。”墨夏交代著。初九能看到墨夏的盤子里的東西,不僅沒有臘肉,也沒有看起來相對精致的炒韭菜和拌秋葵,只有用熱水燙熟的一些菜葉而已。
“謝謝你。”初九感激地說道。
“謝我做什麼,同甘共苦罷了。”墨夏頭也沒抬的用手抓起一團菜葉塞進了自己的嘴里,隨意嚼了幾口吞了下去。
在午飯之後,魂矩便再也沒有來強迫他們去做實驗。墨夏告訴初九,魂矩的“實驗”最多一天一次,頻率少的時候一周才只有一次。初九不由得懷疑,自己面前這個輕車熟路的大哥哥究竟已經在這里呆了多久,但墨夏看起來不是很想談到這個話題,似乎是不想打擊了初九逃離這里的信心。
直到那帶著鐵柵欄的窗外灑進來的陽光逐漸變成了橙色,在牢里的第一天就這樣結束了。
除了吃飯之外,初九幾乎就沒有移動過,一直躺在那破舊的草席上休息著,但一天過去似乎他的狀態依舊糟糕得很,他不知道要是明天自己還要去做什麼性能力實驗究竟會怎麼樣。
“今晚會降溫。”在睡覺前墨夏隨意說了一句。看到初九疑惑地眼神,墨夏隨意補充道:“空氣比昨天悶了很多,今天晚上會下雨。”說著,他從灶台旁邊的櫃子里搬下來了一床看起來比較厚的被子,但這被子自然是只夠一個人蓋的。初九也沒說什麼,在他來之前墨夏一直都在這里,這當然也是人家的東西。
“那晚安了。”墨夏蓋好被子之後說道。
“晚安。”初九也拉上了自己薄薄的被子。
墨夏說的沒錯,今天晚上確實降溫了。
可蓋著暖和被子的墨夏卻一直沒睡著,反倒是蓋著薄被子的初九已經早早進入了夢鄉。
墨夏沒睡著的原因是——初九一直在講夢話。
初九自然無法控制這些,因為他夢到了曾經在勇者協會里的生活,夢到了以前的教官們對他的辛勤栽培和關照,夢到了他從小一起長大的,後來成為了勇者協會會長的軒白親自為他頒發見習勇者徽章的場面。
但很快,這些曾經美好的記憶就在初九宛如黑洞般的夢里消失了,卻而代之的魂矩的邪笑,墨夏痛苦的呻吟,還有自己在被侵犯時忍不住發出的嬌喘聲。甚至還有魂矩殺入了村子的恐怖畫面。這些夢里的畫面絕對算得上真實,不知不覺間,初九的身上就起了一身的冷汗。
“會長,不要!”在一聲驚呼後,初九猛地坐了起來,隨後在自己劇烈心跳帶來的感覺中才反應過來,那些只是噩夢而已,但卻是個何等真實的噩夢,魂矩殺光了勇者協會里所有的人,會長軒白在最後時刻為他擋住了致命一擊,這個和他一起成長的,有著強大天賦能力的大哥哥就這樣隕落在了魂矩的魔爪下。在最後時刻,軒白虛弱的聲音似乎還在他的耳邊回蕩著,叫他快跑……
一身冷汗在冰冷的空氣中快速地帶走了初九身上的熱量。初九將臉埋進了雙膝中,忍不住開始哭泣了起來。
自己什麼時候才能重新回到那個家,那個名為協會實際為家的地方?
“好了,別哭了。”冰冷的身體在旁邊響起。初九擦了擦眼睛抬頭望去,墨夏正面無表情地看著他,似乎想要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
“嗯。”初九小聲說道,隨即打了個噴嚏。
墨夏掀開了自己的被子,拍了拍自己身邊的地方。“來吧,我們一起睡。”
初九愣了一下,但沒有太過遲疑。
墨夏的身子很暖,就像一個小火爐一樣,初九緊緊地抱住了墨夏,在黑暗中墨夏眉頭一皺,但最後還是沒說什麼。
漫漫長夜。
7
墨夏的身體確實很棒,一直都是暖著的,初九抱著他睡了一整晚上。
之後的睡眠中,初九又做了一個夢。
在夢里,初九好像趴在了一個很軟的床墊上,不停的翻滾著,享受著床墊給他帶來的舒適感。在那床墊上,似乎先前被折磨到不停射精帶來的疲憊感瞬間都消失了。
可很突然的,身下的床墊似乎突然變硬了,
“啪!”一聲清脆的耳光聲響起,初九感到自己臉上一股火辣辣的疼,隨後從夢中醒了過來。在他面前,墨夏正怒視著懵逼的他。
“我怎麼了?”初九感到有些莫名其妙,怎麼一覺起來自己就被打了呢。
“你還說!你看看你睡覺的時候手都在亂摸些什麼!”墨夏惡狠狠地恰住他的臉用力扯著。初九在臉頰的疼痛下勉強才看清楚了情況。
墨夏睡覺的時候只穿了一條內褲,而現在在那內褲里面,被襠部的布料緊緊束縛住的肉棒已經徹底勃起,巨大的龜頭形狀顯得格外顯眼,而在那龜頭最頂端地方的布料似乎已經有些濕了。
“還看!要不是你亂摸!”墨夏用手指彈了一下初九的額頭,然後轉過身去把衣服穿好。初九委屈地揉了揉自己的腦袋,這哪能怪他啊,誰知道夢里的那個床墊其實就是墨夏的肉棒呢……
在墨夏穿好衣服之後,初九還是忍不住多看了幾眼他的襠部。那肉棒實在是太大了,初九不禁想著,要是自己能被這麼大的肉棒插進去,那一定比上次那觸手還爽吧……
“嗚啊,怎麼能想這些呢!”初九用力地揉了揉自己的腦袋。在一旁的墨夏好似看懂了他心中所想一樣,給了他一個嫌棄的眼神,然後轉頭做早飯去了。灶台旁櫃子里的蔬菜似乎每天都會補充,初九也不知道它們是怎麼出現的,似乎睡一覺起來就已經在那了。
在吃完早飯之後墨夏一直在房間內自己鍛煉著身體,而初九則是繼續觀察著自己面前這個身材又好下面又大帥氣男生。初九依舊在悄悄地注視著他,在墨夏做俯臥撐的時候初九側躺了下來,看似想要休息,但這個角度剛好可以看到墨夏身下那鼓包。在墨夏的身體貼近地面時,那鼓包就會直接和地板撞到一起。看到這一幕初九的鼻血已經快噴出來了。
正當初九想繼續“仔細觀察”一下墨夏的身體,牢門再次被打開了。巨大的觸手頃刻間就將墨夏扯了出去。坐在原地的初九竟不知道該做些什麼。墨夏在外面受盡折磨,自己卻在這里想著他的肉棒著實有些不太合適,但那內褲里的巨根已經徹底侵占了初九的腦海,初九甚至已經開始猜想里面究竟是什麼樣的,凸起的青筋,碩大的龜頭……
想到這里,自己的下身也不由得硬了起來。後方的蜜穴也開始濕潤了,似乎在渴望著什麼東西進去一樣。初九扯下褲子看著自己短短的肉棒,為什麼自己的就和別人的差這麼多呢……
“因為你注定是個弱受,弱受是不需要這麼大的肉棒的。”冷漠地聲音在初九的腦中響起。初九震驚地抬起頭,那聲音似乎是從天花板傳來的,直直的衝進了他的腦海里。
沒過多久觸手撞開大門,將墨夏送了回來。這回墨夏出去的時間比先前短了許多,或許還沒有十分鍾。墨夏手臂上又有一塊肉消失了,看起來除了截掉了這塊肉之外,魂矩沒再對他做更多的事情。
“記住……我告訴你的辦法……”墨夏聲音微弱地提醒道。
觸手拐過彎來勒住了初九的脖子將他拽了出去,但初九卻只是微微皺了皺眉頭,他的心思全在剛剛墨夏嚴肅的表情和提醒上。
昨天墨夏就告訴了他一個可以見到白秋的辦法。被拉去榨精的人一般都在榨精專用的房間內,而那個房間在刑具房間和魂矩臥室的中間,只要魂矩拉著他去臥室,那麼或許就可以經過那個地方了。原本魂矩要是將初九拉去榨精也是可以見到的,但初九不能冒這個險,那些機器上被榨精的獸人沒有一個是能主動逃出來的,如果初九也淪陷了就再也沒人能救他和白秋了。
但初九可以承擔的風險是:被魂矩親自侵犯。魂矩一定會帶他去臥室,這樣他也許在經過榨精室的時候就可以弄清白秋的情況。
被一個魔王侵犯自然不是什麼好事,但這唯一的辦法了。墨夏知道白秋的天賦能力是什麼,在白秋剛被抓來是他也試圖反抗魂矩的控制。
那是一場十分壯觀的戰斗,但魂矩卻贏得了壓倒性的勝利,白秋身邊的火環根本沒法接近他,甚至反過來攻擊白秋自己,就好像有了自己的意識一般。最終白秋也被魂矩調教成了肉便器,在初九來到之後白秋就被關進了榨精室里。
雖說白秋不敵魂矩,但只有他在,初九和墨夏逃出去的概率才會大一些,確定他的情報是必要的。
當然,初九本身依舊還是很不願意去做出這樣滿是恥辱的“犧牲”的,而且在他看過墨夏的下面之後,更是渴望能被體驗墨夏的肉棒抽插後面,而不是被那個讓人討厭的魔王魂矩侵犯。
“怎麼,又要用觸手玩弄我麼?遠遠地操控這些沒屁用的魔物,就只會玩這些陰暗的手段是吧!”初九出聲大吼道。
下一秒,一道深紫色的身影就出現在了初九的身邊。
“這麼亂喊可不禮貌,勇者協會的那群老東西們沒教過你禮儀麼?”魂矩冷笑著說道。
“呸!”初九朝著魂矩身上吐了口唾沫,可那唾沫仿佛從魂矩身上直接穿了過去一樣,“你不配說出協會的名字,更不配提到教官和老師們,遲早他們會踏平這里,鏟除你這個大魔頭!”
“倒是個烈性小子,如果一直任你在勇者協會的監管下成長起來,恐怕還真是個威脅。不過,你以為就憑那些老家伙們就能鏟除我了?我真實的實力,連曾經的會長都不曾知道。”魂矩的爪子就這樣落在了初九的腦袋上。
一陣可怕的心悸感瞬間穿透了初九的全身,讓他全身的毛發都豎了起來,但隨後初九才反應過來了,那是雷電!
“這怎麼可能!?”初九內心驚呼道。他肯定知道魂矩是一位天賦能力者,也肯定猜測過他的屬性,而從他的行為來看,不論是初九還是墨夏都猜測他應該是一位精神系天賦能力者才是。
可初九剛剛確確實實感受到了強悍的雷霆氣息在魂矩身上爆發開來了,哪怕他自己心里也清楚這有可能是初九用精神系的幻境模擬出來的,但那元素系的氣息確實讓曾經在課堂上仔細學習過天賦能力的初九感到震驚。
“難道這家伙有第二天賦,怎麼可能啊!銀印大陸除了軒白會長之外居然還有人有第二天賦!”
擁有雷電和冰雙元素系天賦的軒白自然是位第二天賦的擁有者,但初九卻從未聽說過銀印大陸有第二個擁有第二天賦的人。當然,他並不清楚,銀印領軍的愛人其實也是第二天賦的擁有者。
“你好像知道我會怎麼做,不過你就這麼肯定?”魂矩控制觸手帶著初九一路向前走去。
刑具室之後果然如墨夏說的一樣,在那之後是一個更大的大廳,而廳內的兩邊都擺了一排機器,那機器上面有一個很大的凹槽,似乎就是為了讓人趴進去的,而凹槽下方則是連著一個圓柱形的物體和一根管子。在左邊的幾台機器上,正有幾只獸人被束縛在上面,他們皆是面色潮紅,似乎正在憋尿一般。在左側的牆上,紅色的顏料寫上了三個大字:榨精區。
“這是……什麼……天啊,教官!”初九驚恐地叫出聲道。那一排機器上最後的那個正在被榨精的獸人不正是自己的教官白秋麼?
白秋早已沉浸在了飛機杯帶來的強烈快感中,管子中的不斷抽出的白色精液已經說明了他是一個何等優秀的精畜。
“放開我教官,你這混蛋!你對他做了什麼!”初九轉過頭來怒吼道。
“這是第十一號精畜,先前不久也曾負責我的飲食起居。他射精量相當不錯,就是定力不太行,時不時就失禁了。要不是這樣,我也不需要你了。”魂矩冷笑著解釋道。
“你到底想做什麼!?”初九此刻心里似乎已經明白了些東西。他當然知道魂矩所說的射精和失禁,他也知道自己的教官正在自己面前受盡折磨。榨精和被觸手調教可截然不同,那不停運轉的機器仿佛已經告訴了初九,一旦被強迫趴上去將會發生多難受的事情,直到自己的精液全部射出,只能噴出透明的前列腺液,再重新給精畜灌入營養液,促使他們產生新鮮的精液,一般這麼榨精一次就是一兩天。
機器自然也不會給他們排尿的機會,所以精畜們的膀胱個個都憋得鼓鼓的,但只能在不斷地龜頭責中奴隸忍住想要噴尿的衝動,因為一旦失禁,噴出的尿液破壞了精液的質量,那麼迎接他們的只有更難更沒人性的懲罰。
8
“教官!教官!”初九試圖大喊引起白秋的注意。這確實有效,在榨精機上的白秋眼神似乎清澈了一些,他正努力聚焦自己的瞳孔看向初九這邊。
但在下一刻,還未等白秋開口說什麼,一根管子就從機器旁邊伸了出來,直接插入了白秋的嘴里。一股味道極差的營養液直接被灌入了白秋的嘴里,讓他根本沒法開口說話了。
魂矩的觸手們將初九也摁上了一台榨精機器,而且正好正對著白秋,就在兩米外的對面。機器立刻彈出數根皮帶將他肚子朝下死死捆住,初九疲軟的肉棒正對著連接榨精機的飛機杯口處。
“想讓我日你,好來順便套情報是吧,就這點智商,勇者協會的新鮮血液只是如此麼。”魂矩毫不在意地說:“榨精,五檔。”
聽到這里初九瞬間驚慌了起來。他聽墨夏說過榨精的恐怖,而在一旁的那些被龜頭責,失禁和不斷射精調教地生不如死的獸人們正是說明了墨夏的話是正確的。
在榨精機器下方,帶著吸力的飛機杯頃刻間就將初九的龜頭從包皮中抽了出來,接著帶著無數刷毛的環形刷子慢慢地套上了初九的龜頭,緊縮在了冠狀溝附近。
“好好鍛煉自己的意志力吧,小勇者。”魂矩丟下這句話就輕飄飄的離開了。初九這才意識到,剛剛魂矩在給機器下達榨精的命令時,似乎沒說時間是多久……
帶著毛刷的環形飛機杯開始慢慢旋轉,一開始初九只是覺得癢癢的,但很快瘙癢的感覺就積攢了起來,變成了渴望釋放精液的性欲。
隨著榨精機器開始全功率運作,飛機杯開始快速的運動了起來,甚至超過了大多數獸人自慰的速度,就是為了帶給機器上面精畜最強烈的快感,逼迫他們不斷排精,同時也考驗著精畜們不讓他們隨意失禁。
沒過多久之後,初九被毛刷摩擦得泛紅的肉棒就開始劇烈地抽搐了起來,渴望射出精液,可就在這時……
“嗚啊!”初九的身體整個震顫了一下,射精的欲望也瞬間退去了。剛剛正是榨精機器上的飛機杯里安裝的電極片突然傳來了一道電流,又痛又麻的刺激感瞬間打回了即將噴射而出的精液,反而還讓初九的龜頭更加的敏感了。
初九在機器上咬緊牙關扭動著身體,本來即將射精的快感只是被壓了回去。精液尚未排出,快感只會繼續疊加下去。
“混蛋,射……我想……”初九斷斷續續地呻吟著但他知道,卻沒有任何辦法,只能努力用自己的意志力抵御著這般折磨的侵襲。
在初九對面的白秋也聽到了初九的呼喊,他似乎想努力說出些啥,在最後卻只能發出陣陣淫叫,高潮完全打亂了他內心除了射精之外的其他一切想法。初九也知道,白秋肯定是想告訴自己些關於魔王魂矩的情報,可別說自己能不能聽得進去了,白秋連張嘴說出來都做不到。
但白秋依舊在努力想要告訴初九些什麼。就在這樣尷尬的氣氛下,兩個人不斷地嘗試在機器的折磨空隙間想跟對方進行交流。白秋說出了幾個字,分別是魂矩,偽,小心,殺之類的,這幾個字完全沒什麼用,初九也越發堅持不下去了——在肉棒第五次被電極片打斷了高潮後,初九幾乎已經要瘋了。自己的肉棒已經膨脹起了道道青筋,精神不斷地在高潮和不高潮之間被緩緩推向深淵中。
第六次高潮時,電極片總算沒有再次出現,初九憋足了氣,用力射出了近十股精液。積壓如此久的快感瞬間釋放出來實在是太爽了,初九嬌喘一聲,口水滴的到處都是。陣陣暖流順著飛機杯底部的軟管被接入了機器內部,但飛機杯的運動卻並未停止。
只射精一次似乎已經不足以滿足初九了,但畢竟剛剛也是憋精許久之後的噴射,初九現在已經有些脫力了。毛刷飛機杯繼續折磨著初九射精之後極為敏感的龜頭,在射精前需要十幾分鍾到達的高潮在射精後借著精液的潤滑只需要不到兩分鍾。兩分鍾後初九又一次扭動著腰噴出了一小股精液,他實在無法抵擋這樣強烈刺激帶來的快感。快感從肉棒開始在身體里不斷循環,直到衝上腦海,慢慢掌控初九的意識。剛剛才勉強從欲望的深淵中爬回來的初九又一次被推了下去。
“可惡,停下……這樣子要壞掉了……”剛剛魂矩根本沒有設置榨精機器的運轉時間,很明顯就是要用無限榨精來懲罰初九了。在接收了初九第二次射出的精液之後,榨精機器自動伸出了一根形似肉棒形狀的軟管插入了初九的嘴巴里,噴出了一股味道很差勁的營養液,幫助初九的身體快速的產生精液。果然,在那營養液下肚之後沒過多久,初九就感覺自己的身體燥熱了起來,原本因為被榨精而癟了下去的卵蛋又重新鼓了起來,反而有了想繼續噴射的欲望。
這樣的營養液自然不是沒有副作用的,它不僅會在一定程度上透支獸人身體的生命能量去產生更多的精液,更會讓獸人產生對欲望的依賴性,宛如洗腦一般。
“嗚嗚!嗚嗚嗚嗚嗚!”嘴巴被軟管深喉的初九只能發出意義不明的叫聲,在這沙啞的叫聲中他已經被折磨得發紅的肉棒射出了第三發精液。這次的精液量重新多了起來,顯然就是營養液起作用了。緊接著沒兩分鍾後就是第四發,然後是第五發……初九腦子里在營養液的加持下只剩下了純粹的欲望,“我要射精,我要射精”的自言自語不斷地在他的心里回想著,肉體也是一次又一次相應機器的調教,儼然成為了一只合格的精畜。
看著對面那麼快就已經被榨得翻白眼的初九,白秋的臉頰流下了兩行淚水。他知道,自己面前的這個後輩已經徹底在欲望中淪落了,恐怕自己再也沒法警告他魂矩其實……
突如其來的龜頭蹂躪打斷了白秋的思緒,也讓他重新陷入了渴望射精的深淵中……
“嗯,不錯嘛,果然是個合格的精畜。”魂矩不知何時回到了廳內,他看著幾乎已經昏迷過去,瞳孔中卻依舊冒著愛心,肉棒仍然在滴落淫液的初九得意地笑了。一個響指後,幾根觸手就解開了初九的束縛,將他帶回了牢房。
“初九,你醒醒!”墨夏微微搖晃著初九的身體,從初九的情況來看,墨夏大概也明白“計劃”是失敗了,而此刻的他正想問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
初九睜開了眼睛,但那眼神確實墨夏從未見過的。墨夏還未反應過來就被初九趴著摁在了地上。
“墨夏……我好想要……”初九不受控制的用自己濕潤的後穴摩擦著墨夏內褲里巨大的肉棒。沒錯,剛剛那麼多次的榨精,機器都從未侵犯過初九的後穴,而初九本身就渴望著能被墨夏那樣的巨根侵犯,再加上這次榨精徹底讓初九陷入了欲望中,才導致了此刻他的一異常。
“你清醒點!”墨夏厲聲吼道,但初九並未理會,只是自顧自地扯去了墨夏的褲子。墨夏已經勃起的巨大肉棒從內褲中彈了出來,透明的淫液甩了初九一臉,更讓初九多了幾分色氣。將自己的蜜穴對准墨夏的肉棒,初九用力地坐了下去……
“唔,唔啊啊……”
牢房內,雖是漆黑如墨,但卻春意盎然。
9
初九發現,每當自己醒來時,他都會回到了那牢房中,同時是墨夏在悉心照顧著他,這一次自然也是一樣,但一切似乎有和先前有些不一樣了。他丟失了部分昨天晚上的記憶,但卻清楚地記得自己被榨精時候的事情。
龜頭責,又是這樣。初九勉強撐起自己的身體,看著自己依舊通紅的肉棒心里苦笑著。
但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已經不再像上次被觸手玩弄時那麼反感了,反而像是習慣了這般調教一樣。難道自己真的天生就喜歡被這麼玩弄麼?肯定不是,絕對不能有這樣不好的想法……自己是勇者,不能每天想這樣的事情。
“終於醒了啊,那我去睡會。”墨夏的聲音在一旁響起。他冷視了初九一眼,打了個哈欠躺下了。
“墨夏照顧了我一晚上?”初九有些難以置信,但心里卻充斥著感激,還有一種說不出的情愫,這說不出的感情似乎在經過昨晚之後變得更濃厚了。
在墨夏的提醒下,初九才逐漸找回了昨天的記憶。昨天他被觸手丟回牢里之後就昏死了過去,是墨夏求著魂矩給他弄來了些藥物和熱水,然後給他疲憊的身軀擦拭,喂他吃藥,照看他睡覺等等。
“原來是這樣啊……辛苦你了。”初九也只能用語言表達自己的感謝了,畢竟現在他什麼都沒有。
“原來只是夢嗎……可惡,為什麼會做這樣的夢啊,難道自己真的……”
自己真的喜歡上墨夏了?
先前初九只是因為在魂矩有關性行為的調教下,自己開始有了對巨根的崇拜思想,但現在卻有了更加清楚的想法。
而在一旁背對著初九側躺著休息的墨夏,嘴角隱隱露出了一絲笑容。
在接下來的日子里,魂矩連續兩周都沒有叫初九出去做實驗,卻經常把墨夏拉出去做人體試驗。每次墨夏回來的時候都是渾身血淋淋的,初九也有了正當理由接近墨夏,自然是為了幫他包扎傷口,也為了照顧他的生活,但他只說是為了報答先前墨夏對他的照顧,兩人扯平了而已。
那天晚上的那個夢一直被初九記在腦子里,自己強迫墨夏用肉棒操自己實在是太美妙了,那巨根插入帶來的劇烈快感宛如真的一般。
被魂矩如此折磨之後,初九心理上更加依賴起了又暖又帥氣,肉棒還如此之大的墨夏。時常在牢里發呆時初九就心想著,要是墨夏是咱的主人該多好啊。
在對性欲的渴望,被魂矩折磨之後對墨夏的依戀和自己天生屬性的共同促成下,初九這樣的想法越來越強烈了。
但他不敢跟墨夏挑明,他不知道墨夏是否有喜歡的人了,甚至不清楚墨夏的性向,但他也不敢去過多詢問,唯恐惹怒了自己唯一可以依賴的人。
直到那天晚上。
初九被榨精三周後的一天晚上,墨夏正在灶台邊做著飯,初九就蹲坐在地面上等待著。
當墨夏把一盤色香味俱全的菜端到初九面前時,初九眼睛都放光了,墨夏只能無語地看著初九狼吞虎咽。
這幾周日子過去,雖說依舊不能離開這里,但有墨夏在自己身邊,初九覺得自己不再像之前那麼孤單了。先前在勇者協會里雖說周圍的大人們都很照顧他,但畢竟別人也有別人的家庭,自己總歸是個外人,而在墨夏的身上,初九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溫暖。
但還未等兩人繼續享受難得的平靜,鐵門又一次被觸手打開了。這一次觸手依舊選擇帶走了墨夏。初九吃完後擦干淨嘴巴,洗干淨了碗盤。他已經學會了好好等待墨夏回來,然後為他消毒,包扎傷口。
但這一次,在過了很久很久,直到深夜之後,墨夏才回來了,這次竟是魂矩親自押送他回來的。魂矩一腳將他踢到牢里的牆上,墨夏傷的比以前要重得多,魂矩的手臂上似乎也多了一小道傷痕。
“你這個死奴隸,等老子明天處理好數據就殺了你,實驗完成你已經沒用了,最後的用處就是被我做成傀儡,永遠成為我的奴隸!”魂矩陰狠地甩下了這句話後消失了。
“墨夏……墨夏你沒事吧……”第一次看到墨夏傷的這麼重,初九也慌了,更何況他聽到了剛剛魂矩的話。
“他居然……敢侮辱我……我氣急之下傷了他……”墨夏斷斷續續地回答道,他的嘴角溢出了一絲猩紅的鮮血。
“……他說的是真的嗎……他要殺你……”初九小聲地問道。
“應該是的,看樣子他已經不需要我了。”墨夏的回答倒有些釋然。也許對於他來說死了確實比繼續這樣活著要更好。
初九緊緊地摟住了墨夏。墨夏有些疑惑地看向初九,卻看到了一張滿是淚水的臉。
“我不要你走……你別死……求求你別走……我好不容易才有了主……才有了家人……”初九不斷抽泣著,但實在是無法忍住自己心里的絕望,很快大哭了起來。
“好了,別哭了。我知道了。”墨夏嘆了一口氣重新摟住了初九,用自己的衣服為他擦去不斷滴下的淚水,“我也舍不得你,小家伙。不過人總是要死的,不是麼。”
初九完全沒想過他心里那個唯一在乎的人居然會這麼快就要離開他,這突如其來的消息對他來說的打擊甚至比勇者協會被炸了還要大。他也曾在心里想過,如果自己盡全力阻止魔王,是否墨夏就有能逃走的機會,但最後他也明白只有一種可能性,就是兩人一起被魂矩殺死。那可是魔王,殺人不眨眼的魔王……
在絕對的實力前,一切取巧都沒有了意義。
不僅如此,一切自己對他的喜愛,也都即將徹底失去意義了。而在失去意義之前,初九能想到的,就只有將它們全部說出來。
“墨夏……其實我……”初九用手背抹去眼淚,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緒。
“嗯?”
“我喜歡你。對不起,我知道很突兀,但我不想留下遺憾……從一開始被抓進這里我就已經喜歡上你了,我真的好想和你一起生活在陽光下……我,我也可以做你的仆人,你的奴隸,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初九的臉本來就因為哭泣而紅紅的,說出了這番話之後臉頰更紅了。他很想哭,但他必須先得到墨夏的答案……
墨夏搖了搖頭。
搖頭……他不喜歡我……
初九努力控制不讓自己徹底失控,他轉過身去,再也無法忍耐眼淚的掉落。果然,自己這般畸形的暗戀是注定不會成功的……
“什麼畸形的暗戀啊,這麼說自己多不好。”溫柔的聲音從初九的耳邊傳來。初九還沒意識到墨夏居然讀出了他心里的想法,隨後就感覺到一個溫暖的懷抱將自己環住了。
“笨蛋,誰跟你說搖頭就是不同意了?我是想說,不需要做我的仆人,我願意和你在一起。”墨夏笑著回答道。那是個何等溫暖的笑容,初九感覺自己內心一直籠罩著的一層堅冰徹底融化了。這一次,溢出眼眶的不再是痛苦,而是充斥著感動和希望的淚水。
墨夏把初九摁倒在地上,用力地壓住了他。
10
“嗯,我聽說啊,你這小家伙渴望我的肉棒很久了呢。”墨夏胯下的巨物頂著初九的肚子不斷地摩擦著,淫水在初九的毛發間不斷滴落。
“唔嗯……”初九紅著臉沒說什麼。面前是自己夢寐以求的那個男人啊,自己為他做牛做馬都願意,甚至他現在就想跪下來叫他在主人。
“那就好好來體驗一下吧。”墨夏看著初九翻過身翹起屁股。初九的後穴早已被魂矩開發過了,現在初九的體質已經相當敏感,哪怕性愛還沒開始,後穴就已經分泌出了不少粘膩的蜜水。
墨夏將龜頭輕輕頂住初九的後穴,順著蜜水的潤滑,碩大的龜頭竟直接塞了進去。初九微微淫叫一聲,自己身下的肉棒震顫了一下。
“真的好大……這才進去了三分之一我就已經要射了……”
“小家伙,能頂得住麼?”墨夏故意甩動了一下自己的肉棒,讓肉棒在初九的後穴里做了一圈圓周運動,更方便開擴初九的蜜穴。
“能……”
“好,那我繼續了~”墨夏話音剛落,就用盡全力將自己的肉棒插了進去。初九沒想到墨夏居然這麼快就直接全部插了進來,將近二十厘米的巨物狠狠地撞擊在了腸壁上,擠壓前列腺帶來的快感瞬間讓初九進入了高潮。肉棒猛地噴出精液,落在了床鋪上。
“哈啊……好爽,還要……”初九只能在嬌喘的間隙里斷斷續續地表達出自己的欲望,而尚未射精的墨夏自然也不會就這樣停下。墨夏開始抽插自己的肉棒,先是五次淺一次深到三次淺一次深,幾乎次次都用力撞到了初九的前列腺。每被抽插一次,初九的尿道口就會噴出一小股透明的前列腺液。這般被迫噴射淫液的快感簡直比射精還爽,而多虧了先前魂矩的調教,初九敏感的身體已經在此刻迅速墮落,唯有性欲能驅動他。
就在初九的尿道括約肌要再次失守時,墨夏猛地攥住了初九的肉棒,阻止了他的射精。因為之前已經有被阻止射精調教過,初九瞬間就進入了更加渴望欲望的狀態。
“要射……求求你給我射……”初九伸出舌頭淫叫道。
“要射啊,那要叫咱什麼?”墨夏的聲音帶著一絲愉悅。他將初九的命根子牢牢地掌握在了手里,就等著看初九對著他求饒的樣子。
“主人……主人,我想射精……賤奴隸想射精,給我射吧,求求您了……”初九最終還是說出了這句他從未說過的話。
在自己最愛的男人面前說出來有有什麼關系呢?
“嘿嘿,這樣契約就成立啦,小傻瓜~”墨夏松開了爪子,初九用力射出了第二次精液。在他心里,尊嚴和正義已經不再重要了,重要的是和自己喜歡的男人在一起,重要的是能得到他的調教和肉棒。
墨夏順勢猛地壓住初九,趴在了他的身上,而這個姿勢也讓他的肉棒徹徹底底插進了初九後穴里最敏感的地方。初九的肉棒也被自己壓在身下不斷和被褥摩擦著。沒過多久,墨夏溫熱的精液就噴射進了初九的身體里,而這般刺激讓初九直接高潮了第三次,可是第三次的初九只是射出了一小點,做為一個年輕獸人他已經盡力了,但他知道墨夏也想好好發泄,所以無論再怎麼難受,被玩弄的如何慘,他也不會有半分厭惡,因為在他身上的那個人是他最愛的人。
墨夏趴在初九的身上,表情也很是享受。隨即他在初九耳邊小聲說道:“主仆契約,約束。”
下一秒,仿佛有什麼東西操控著初九爬了起來,跪倒在了墨夏的腳邊。
“誒誒,這是……”初九自己也有些搞不明白了,但他並不反感,因為自己本來就心甘情願地想做墨夏的狗。
墨夏伸出腳爪,上面還沾著剛剛初九射出的精液。初九低下腦袋,伸出舌頭慢慢地舔舐著墨夏的腳爪,享受著那奇特的酸臭味給嗅覺和味覺帶來的刺激。
“這才是乖狗狗嘛。”墨夏笑了笑,心念一動,一腳踩在了初九的肉棒上。
剛剛射精過三次的肉棒哪能經得起這般踩踏,在肉墊接觸到初九龜頭的那一瞬間初九就立刻進入了高潮,但肉棒卻只能噴出少許前列腺液了,初九已經被徹底榨干了。
“主人,求求你別……身體會壞掉的……”初九帶著哭腔請求道。
“嗯?誰允許你跟我求情的?以後都給我忍著!”墨夏冷聲回答道。初九只能應允,墨夏拿出一只襪子塞進了初九的嘴里。比剛剛要濃郁無數倍的氣味瞬間衝擊進了初九的腦海,讓他無法自拔。那粗糙的肉墊不斷地摩擦著初九敏感的龜頭系帶,初九卻只能含著滿是汗酸味的襪子努力忍耐著,還時不時發出誘人的浪叫。
可能是因為心理原因,初九覺得腳爪摩擦肉棒帶來的快感比被飛機杯榨精更大,沒過多久第五次高潮就到來了。伴隨著劇烈的潮吹初九幾乎昏迷了過去,但他的心中只有滿滿的幸福。
11
天亮了。
初九全身髒兮兮的,連不少毛發都因為精液而干結在一起了,雄性荷爾蒙的味道在身上縈繞,再加上昨天晚上瘋狂的快感讓他做了一晚上的春夢,簡直沒有什麼事情比這更美好了。
“好了,小家伙,差不多該起床了。”溫柔的聲音在初九耳邊響起。初九睜開眼睛才看到,自己居然一直半趴在墨夏懷里睡了一整晚上。
“啊啊,主人對不起……”初九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腦袋。他毫不猶豫地就叫出了主人這個稱呼,因為他清楚地記得在昨天晚上的性愛里,墨夏最喜歡自己這麼稱呼他。
面前的墨夏表情不怎麼好看,畢竟被壓了一晚上可舒服不到哪去,不過他並沒有責怪初九,反而像是在盯著他身後的什麼東西看一樣。
“怎麼了,主人?”初九有些好奇地轉過頭去,隨後他也愣住了。
初九背後正是帶著鐵柵欄窗的牢房大門,但重點不是大門,而是那大門內側,安裝著插銷的門鎖不知何時已經脫落了一半,正掛在上面搖搖欲墜。
墨夏吞了口口水,衝到門邊小心翼翼的摸了摸那破舊的門鎖,唯恐金屬的聲音會喚來魂矩和他的魔物。鎖的內部已經鏽得不成樣子了,似乎是因為觸手每次開關門都十分粗暴才脫落了下來。
“太好了,我們可以逃……”墨夏激動地幾乎都要叫出來了,他必須很努力地壓低自己的聲音。他這才想起來,昨天魂矩說過要處死他就是因為實驗即將完成了,但還差最後一步關鍵是數據要獲取,而現在魂矩一定在實驗區域里,這將是他們逃離這里最好的機會。
初九也很是激動,但隨即一個問題在他腦中閃現而過。
“那白秋教官怎麼辦……”
一陣尷尬地沉默。
“對不起,如果真的可以離開,我們沒法帶他走,只能先去叫救兵,通報領軍大人和其他人請求他們來處理。”墨夏有些艱難地說出了這句話。
初九想了想,也只能如此了。正當他想站起來時卻腰間一酸,重新跌回了地上。
“我的腰……可惡……”初九扶著牆壁難過地說道。墨夏一下子明白了,這是縱欲過度了導致的腰痛啊……而且那都是自己搞出來的……
“我背你走吧。”他毫不猶豫地走到初九身邊蹲下。初九輕輕趴在墨夏的背上,墨夏從中空的門鎖內部伸進手指去,抽開了大門的插銷。
趴在自己最喜歡的男人的背上,墨夏後背的熱量和散發的絲絲汗味時時刻刻都在刺激著初九的神經。這樣的一個男人實在是太棒了。
在大門被推開的那一瞬間,初九仿佛感受到了許久未曾聞到過的大自然的清新。
但他們現在只是離開了這牢房,離逃離這魔王的城堡還差得遠。魂矩的城堡確實很大,但每天被帶往實驗區的墨夏似乎早已是輕車熟路了,他背著初九快速的從一個小樓梯間跑下了樓。
穿過了好幾個大廳和拱門之後,那最好一扇厚重的木門被推開,熟悉的陽光重新照耀在了初九的身上。墨夏帶著初九小心翼翼的穿過了魂矩看似精致,實際上有些驚悚的院子——里面全是各種奇奇怪怪的植物。
“嗚啊!”墨夏突然腳底一痛,直接摔了個狗吃屎,初九也摔到了地上。他回頭看去才看到,地面上的藤蔓居然有類似嘴巴的口器,其中一個狠狠地咬住了墨夏的腳踝,而周邊越來越多的藤蔓開始逐漸靠近,將他們包圍了起來。
墨夏摸起一塊石頭用盡全力砸在了藤蔓上,藤蔓再怎麼說也是植物,斷開了之後便再也不能造成什麼威脅。墨夏拉起初九繼續像外跑,但那藤蔓似乎帶著某種毒性,他越發感覺體力不支了。
“你快走吧,別管我了。快去告訴協會的人和領軍,咳咳。”墨夏看向身邊的初九大吼道。初九用力地搖了搖頭道:“不行,我要跟主人一……主人小心啊!”
數根藤蔓用力擊向初九和墨夏,而在初九喊出警告之前墨夏就已經察覺了。他用力推開初九,下一秒便被那藤蔓用力纏繞了進去。
“可惡,放開主人!”初九怒吼一聲,絲毫不顧墨夏的警告撲了上去,一口咬住一根藤蔓用牙撕扯著。
墨夏眼神微動,想到剛剛用石頭時這藤蔓好似怕疼的樣子,也張嘴咬了下去。終於在墨夏幾乎要被勒死時,初九咬斷了最後一根纏著他脖子的藤蔓。
跑進森林深處後墨夏扶著在一棵大樹不斷喘著粗氣,初九才知道原來墨夏這麼累,他為墨夏抹去汗水,兩個獸人互相攙扶著向著森林外圍走去。
“我們必須得走出森林才行……”墨夏疲憊地說道。
“快了,主人。我們一定可以的……看那邊!”初九的眼神定格在了森林邊緣的小路旁。那是一個路牌,而上面寫著前方的村莊已經不遠了。
“終於……得救了……”墨夏拉著初九跑進了村莊里。
這是一個相當古朴的村莊,似乎在森林中能自給自足,很少與外界交流。村民們都用奇怪的眼神盯著滿身是傷的墨夏和初九,但這已經無所謂了。在詢問了一個相對大膽,願意上前提供幫助的犬獸人之後,墨夏和初九得知了旅店的位置。這就足夠了。
他們身上沒有錢,墨夏只能押下了自己脖子上的那根項鏈。旅店老板似乎很懷疑這項鏈的價值,但最終還是遞給了墨夏一把鑰匙。
在鎖上房門之後,初九瞬間癱倒了下來。他真的安全了嗎?誰也不知道魂矩會不會找到這里來,他們實在是太過顯眼了。
“今晚就在這里過夜吧。”墨夏宣布道。初九則有些疑惑,因為在他來看,墨夏和自己應該在快速修整之後立刻離開這里才是,畢竟這里離魂矩的城堡還不算太遠,再加上剛剛全村的人都看到了他們的到來,這可不利於他們躲藏。
“放心吧,魂矩的精神系天賦並不是主搜索方面的,這里已經足夠安全了。”墨夏直接回答了初九心里的問題,初九真的已經懷疑他是不是會個會讀心的天賦能力者了。
“主人,我想洗澡。”放松下來後,初九才意識到自己身上有多髒。先前性愛的精液干結在身上,還有血液,汗液等等,正散發出一股股難聞的味道,墨夏身上也沒好到哪去,他幾乎渾身是血。
“嗯,你去吧。”墨夏的腦袋朝著浴室的方向點了點。
“唔,我是說……”初九紅著臉小聲說道:“我想和你一起洗。”墨夏微微一愣,才反應過來初九想要的是什麼。
吩咐著初九去打熱水准備洗澡,墨夏坐在床邊盯著牆壁,似乎在發呆。這是一間大床房,在前台他特地要的大床房。而現在……
還在浴室里忙碌的初九並不知道,除了性愛之外,即將發生的事情將徹底顛覆他長久以來的認知。
12
“主人,水弄好啦。您快來吧。”初九模糊的聲音在浴室里喊道。沒等他喊第二遍,墨夏就推開了浴室的大門。看著墨夏滿是傷痕的健壯肌肉,胯下還垂著那根巨大的肉棒,初九的臉比剛剛更紅了。
這畢竟只是個簡陋的旅店,浴室里也只有一個不算大的木桶。初九在里面放滿了不少熱水,再慢慢將水調節到最合適的溫度。墨夏跨入木桶里坐下,熱水緊貼他的毛發,讓他眉頭一皺。
隨即初九就看到桶里的熱水很快蓋上了一層淡淡的暗紅色,這是墨夏身上的血。
“來給我搓背。”墨夏轉過身吩咐道。初九趕忙拿起一條毛巾沾濕,慢慢為墨夏擦去身上尚未化開的血漬。感受著初九在背後為自己的細心服務,墨夏腦子一動,隨口問道:“小家伙,你真的很喜歡我做你的主人麼?”
“唔嗯,能為主人服務,初九很開心呢。”初九的聲音並沒有絲毫的猶豫和介意。事實上他也確實毫不介意,因為他確實深愛墨夏,是他將自己從那個險死還生的城堡里救了出來,更別說自己本身就有的奴性已經讓自己徹底臣服在了這個堅強男人的腳下。
“那要是如果有一天,我變成了壞人呢?”墨夏饒有興趣地問道,“變成了魂矩那樣很壞很壞的人?”
初九這次並沒有馬上回答,但十數秒後他開口道:“那我也會繼續追隨主人的。主人永遠都是我的主人。”
墨夏回頭看著初九,與他對視的是一雙澄澈的藍色眼眸,眼眸深處正無聲地訴說著對墨夏無條件的信任。
“好。我洗的差不多了,你來吧。”墨夏站起身來,甩了甩自己的尾巴。初九點了點頭,但並沒有立刻跳進桶里,而是拿著干毛巾給墨夏一點點擦干身子。墨夏伸出爪子揉了揉初九的腦袋,推開門走出了浴室,初九這才跳進了木桶里,趁著水尚有余溫來清洗身體。桶里的水多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但初九並不嫌棄。
墨夏擦干後回到了剛剛他發呆的地方,但他可不止是在盯著牆無所事事。
“勇者協會啊勇者協會,當你們知道一位勇者成為了魔王的奴隸之後,恐怕臉色不會好看吧,哈哈哈……”
而我們仍在浴室里衝洗的初九對此可是絲毫不知情,他更不可能知道,剛剛墨夏的詢問,自然是有原因的……
沒過多久,初九也衝洗干淨了身體,濕漉漉的棕色毛發緊貼著身子。酒店為顧客准備的兩條毛巾一條被初九拿去給墨夏搓澡,另一條被墨夏拿去擦干身子了,而沒有主人開口,初九甚至不敢去碰墨夏用過的毛巾,雖然說他真的很想去使勁吸吸上面的味道,但仿佛有一股無形的束縛讓他沒法去做。
這就是主仆契約,在墨夏和初九在牢里第一次性愛時,雙方締結的精神契約,也算是精神系的能力之一。這類能力的缺陷很大,必須得在對方全心全意願意為自己付出肉體和精神的情況下才能進行契約締結,但條件這麼苛刻自然也有他的好處,那就是絕對成立性。主仆契約一旦締結,仆人將永遠是仆人,必須完全聽從主人的命令,除非主人主動解除契約。
同時主仆契約也會在精神上為仆人套上枷鎖,自然而然的讓其對主人產生好感,這也是為什麼墨夏要締結契約的原因,他終於找到了適合做自己仆人,能和自己締結主仆契約的人。
“主人,我洗完……”初九抱著自己換下來的髒衣服剛推開浴室的門走出來就愣住了。
站在他面前的人不再是他熟悉的“墨夏”了。墨夏全身都是藍色的毛發,但他不是,他只有手腳附近的毛發是藍色的,身上其他的地方都是紫色的毛發。他真的和墨夏很像,但自從看到他的一瞬間,初九的心里就有了兩種感覺,第一種感覺的濃濃的危機感,仿佛如臨大敵。第二種則是發自內心的矛盾,因為主仆契約似乎在約束著自己向他臣服。
“魔王魂矩!是你……你這個陰魂不散的家伙,你把墨夏怎麼了!你占領了他的身體?!混蛋!”初九咬牙切齒地怒罵道,“把我的主人還給……”
“噓。”魂矩的手指放倒嘴邊,優雅地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下一秒初九的嘴巴就緊緊閉合了起來,再也無法發出一點聲音。
“誰允許你這麼對我說話的,嗯?”魂矩饒有興趣地看著初九,似乎因為他的愚蠢而感到好笑,“現在你給我聽好了。我就是墨夏,墨夏就是我。准確來說,是一個我的精神分身而已。你的主人是我,明白了麼?”
說著魂矩打了個響指,瞬間他就變換成了墨夏的模樣,下一秒光影一閃又變了回來。
“不可能!”初九心中如是想著,但雙腿卻顫抖著跪下了。他能感覺到魂矩身上的強大威壓,是那來自靈魂深處的契約對他是敬畏和尊敬。
契約不會說謊。初九心里也清楚,但他就是無法理解現在自己面前發生的一切,實在是太突然了。
“怎麼,很難理解麼?本王今天心情不錯,所以願意解釋給你聽。”魂矩坐在床邊翹起二郎腿,初九立刻爬到魂矩的腳邊為他舔起了腳爪。
“本王很久之前就在默默地觀察你了,這是你的榮幸。那時候我就需要一個完美的奴隸,有著深入骨子的奴性,強大但卻飢渴的性欲,年輕有力的身體,以及對我的忠心。我選中了你,這是你一輩子的福氣。”
“從一開始我就在控制魔物去開發你的性欲,因為我覺得自己不會看錯。我確實沒看錯,只是被魔物玩弄了一兩次,你就開始在性欲中逐漸淪陷了。在那之後,我按照你心里渴望的性癖,制造了一個高大威猛,有巨大肉棒的分身去接近你,慢慢瓦解你內心的抵觸和抗拒。至於墨夏這個名字,只不過是我在你白秋教官的記憶里隨便找到的一個名字罷了。”
初九仍然認真地給魂矩舔著肉墊。知道墨夏就是魔王之後,身為勇者的初九本能地抗拒,但卻依舊違反主仆契約的約束,而且還有更深層次的因素在里面。
平心而論,自己真的討厭魂矩嗎?如果魂矩就是墨夏,那麼他不僅成為了“墨夏”的仆人,甚至擁有了更多的東西。
“通過讀心,我很容易就掌握了你那小心思,對墨夏肉棒的渴望,對成為奴隸的渴望。這次假裝讓你逃出來,正是為了測試你對主人的忠心程度。否則,那些藤蔓怎麼可能困得住我?”魂矩說完後低頭看著紅著臉的初九。光是舔舐魂矩的腳爪就已經讓初九發情了,更別說他本來就是光著的,胯下發硬的肉棒早已說明了一切。
“允許你說話了。”魂矩擺了擺手道。
“主人,咱……”初九的聲音有些顫抖,“咱就是主人的狗,不管主人叫什麼名字都是主人的狗……”
看到初九的表態,魂矩滿意地點了點頭。初九感受到來自主人的善意,爬上前跪倒在魂矩的雙腿之間。
魂矩雙腿間的肉棒似乎比“墨夏”要更大上一號,初九原本是想跪在地上為魂矩口交的,但卻發現根本沒法將整個肉棒塞進嘴里,因為那實在是太大了。初九只能伸出舌頭,為魂矩一點一點的清理肉棒的龜頭和冠狀溝。
感受到那股不斷刺激自己神經的雄性荷爾蒙的味道,初九幾乎要昏厥過去,實在是太棒了……要是主人能再插我一次該多好啊……
魂矩怎麼會讀不到初九的心思呢,但在身份變回魔王的那一刻開始,初九就已經不能再對魂矩的身體有任何要求和奢望了,因為魂矩時時刻刻都在用主仆契約提醒著初九卑微的身份和地位,哪怕為魂矩舔舐腳掌和肉棒,對於初九來說就已經是無上的榮耀。
13
看著跪坐在地上著迷地舔著自己肉棒的初九以及他兩腿之間高高翹起的肉棒,魂矩伸出剛剛被初九舔舐過的腳爪,狠狠地踩在了初九的肉棒上,用肉墊不斷摩擦初九龜頭下方敏感的系帶。
“嗚嗚咳咳,主人輕點……”初九喘著粗氣說道。沒有主人的命令他不能停下為主人的口交,但在主人這樣強迫足交的情況下過不了多久他就會脫力射精的……
“誰允許你對本王求饒了?不管我做什麼你都得接著,不然就等著被榨精致死吧。”魂矩冷漠地用腳趾扣弄著初九稚嫩的尿道口,讓他欲仙欲死。
未等初九反應,魂矩身體向前一挺,將整個肉棒都塞進了初九的嘴里,然後狠狠地向著他的食道插去,因為身體前傾,腳爪也重重地踩在了初九的龜頭上。
“嗚嗚嗚!”初九留著眼淚呻吟著,仿佛在求饒主人放過他,但他的嘴巴被魂矩的大肉棒擋住,根本說不出一個字。
感受到初九食道不斷抽搐收緊給自己肉棒帶來的快感,魂矩開心地舔了舔自己的嘴角。面前的小家伙還真的是是個完美的肉便器啊,不僅有著與生俱來的敏感度和奴性,口活還如此的好。
魂矩覺得美妙,但被深喉的初九可就不一樣了。魂矩巨大肉棒全部塞進了初九的喉嚨里,幾乎讓初九無法呼吸,而自己下身被強迫足交產生的快感又讓他的全身陣陣抽搐,快感甚至蓋過了食道里的不適感。
“嗚嗚嗚咳咳!”初九實在無法繼續保持狀態,只能將魂矩的肉棒吐了出來,自己沾在魂矩肉棒上的口水和魂矩流出的淫液被甩得滿臉都是,顯得十分的淫蕩。然而未等他稍作緩和,自己的下身就已經進入了高潮。一股溫熱的精液從初九的尿道口噴出,射在了魂矩的腳爪上。
魂矩眉頭一皺,腳爪再次踩住初九射完精後敏感的龜頭道:“隨隨便便就射精,還弄髒了我的腳,你說本王要怎麼懲罰你呢?”
“主人不要……壞,壞掉了下面……”初九一邊喘氣一邊呻吟道。每當魂矩的腳稍微用力一些,他就會忍不住發出淫叫聲,尿道口也會不斷噴出新鮮的前列腺液。
“壞掉啊,你不就想要壞掉麼?你腦子里想的什麼我都知道。”魂矩的臉上浮現一絲冰冷的微笑,“一個可憐的奴隸,連本王的小小要求都做不到,還是死了好!”
“不……不要……”初九的臉頰旁落下一行眼淚。他能感覺得到,在主仆契約的約束下,魂矩只需要一句話就能輕松結束他的生命。
要被殺掉了嗎?
“那你應該怎麼做呢?”魂矩溫和的聲音誘導著初九。
“做,做主人的狗,絕對,絕對不會再違反主人的任何命令!”初九含著淚小聲回答道。魂矩滿意地點了點頭,他知道自己已經成功將這只狗牢牢地拴在身邊了。
“那就勉強再給你一次機會。”魂矩把沾滿精液的腳抬起,在初九的臉上用力的擦了擦。初九似乎很想伸舌頭舔掉自己射在上面的白濁,但最後還是沒敢這麼做。
“上來吧。”魂矩拍了拍床。初九眼睛里閃爍著期待的光,自覺地爬上了床,用跪姿撅起屁股。他最渴望的就是魂矩那粗大的肉棒啊。
魂矩伸出爪子用力擼了幾下初九的肉棒,帶出了滿爪子的滑膩膩的淫液,然後掰開初九的後穴,借著淫液為初九做潤滑。初九發情的時候後穴里已經在不斷分泌蜜液了,所以魂矩很容易就塞了兩個手指進去。
“唔……好漲……”初九哼哼道。魂矩冷笑一下,直接將第三根手指插了進去,然後用力的張開手爪,把初九的後穴直接撐了開來。
“嗚啊!主人我錯了,別這樣……”初九顫抖著叫道,魂矩則像是根本沒聽見一樣,輕輕地扣弄著初九的前列腺。前列腺自然是初九最敏感的地方之一,每當魂矩爪子上的肉墊摩擦過那腸壁上的凸起時,初九的腰就會忍不住顫動一下,肉棒也會微微抖動,滴落幾滴淫液。
在魂矩這樣的攻勢下,初九幾乎瞬間進入了發情的狀態。魂矩不斷調教著初九的前列腺,主仆契約卻不允許他趴下休息,只能維持著跪姿繼續忍受調教。看到初九的狀態好起來了,魂矩的手指對准初九的前列腺猛的按壓下去。初九淫叫一聲,大量前列腺液被擠壓了出來,他的肉棒不斷抽搐,前列腺液形成的拉絲讓腹部的毛發黏膩的一塌糊塗。初九的尿道口宛如關不上的水龍頭一樣,晶瑩的淫液已經打濕了身下的床單,留下了一大片濕痕。
“想要...主人...啊啊...”初九語無倫次地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在劇烈性欲的驅使下,就算自己是勇者又如何?就算自己被強上又怎樣?性快感已經徹底衝昏了這只本身意志力就不強的年輕獸人,讓他成為了欲望的奴隸,成為了主人的狗,主人的玩具。
“賤狗這麼想要啊,那本王就要進來咯。”魂矩把自己巨大的肉棒對准了初九已經被充分開擴的後穴,直接用力地塞進去了一大半。
“唔啊!”初九的口水在嘴邊不斷滴落,魂矩巨大的肉棒必然和剛剛一樣將大量的前列腺液擠出了前列腺,並為他帶來了無盡的快感。魂矩眉頭一皺,通過讀心他很快發現,初九離高潮已經不遠了,這可不是他想要的。
“沒有我的允許,可不准射哦。”帶著一絲笑意的契約命令瞬間生效,那原本幾乎已經要衝出尿道口的精液瞬間被憋了回去。
“不行……要射……憋不住了,主人,求求你……求求你讓我射精……”初九不斷的扭動著身體,帶著哭腔請求道。如果是平常他早用自己的爪子擼動肉棒將欲望發泄出來了,但現在主仆契約要求他的爪子必須撐在床上維持跪姿。
魂矩開始抽動自己的肉棒,從深深淺淺的抽插到每次都深入最里面,每次都用力撞擊腸道里的敏感點。初九再也忍不住了,每次自己即將噴發而出的精液都被括約肌抑制在了尿道深處是何等的難受啊。自己已經體會了數次堪比射精的快感,但那一大股精液卻始終留存在精關後面,越來越多的精液堵塞在那里,如果初九能夠透視,他就會發現自己原本跟一條細管一樣的尿道中的一段已經被撐成了原本的兩倍粗,而里面自然全是堆積的精液。甚至在這時,主仆契約強迫他憋精而對尿道造成的壓迫感都已經成為了一種快感。
魂矩怎麼會不知道初九現在的狀態呢,但他要的就是這樣,他要把初九射精的欲望完全變成奢望,讓他體會無法釋放精液帶來的絕望感。耳邊不斷回蕩著初九哀求的聲音,魂矩更加興奮地大力抽插了起來。
終於在又過了十分鍾之後,初九溫暖的後穴終於讓魂矩進入了高潮。滾燙的精液噴入初九的身體里,流過敏感的腸道,正是初九精關失控的最後一道刺激。初九身體瞬間軟了下來,接近二十毫升精液噴涌而出落在了兩腿之間的床上,接著是第二股,第三股……初九的肉棒已經不再屬於他自己了,而他自己也在不斷承受著一次又一次不間斷的射精快感……
主仆契約失去了效果,因為初九的尿道括約肌已經徹底失去了知覺。主仆契約控制的是初九的精神,而當初九的精神都已經無法再控制自己的括約肌了,主仆契約自然也失效了。
看著趴在自己射出的精液上,滿身散發著淫蕩氣息的初九,魂矩也放低了身體壓在了他身上,在他耳邊小聲道:“小賤狗做的不錯,主人很滿意哦。”
聽到魂矩這樣的評價,初九才略微放松了一些。只要主人能開心就好……
“不過我記得我說過,不准賤狗隨便射精的吧。你好像違反了主人的命令哦。”
初九瞪大了眼睛,但還沒等他說什麼,魂矩就以趴在他背後的姿勢再次將自己巨大的肉棒插進了初九的後穴里。
本身就已經高潮過數次,腸道被蹂躪的十分脆弱的初九哪能經得起魂矩的第二次玩弄,可誰知道魂矩只射了一次,他離被滿足還差得遠呢……
“主人不要啊!嗚啊……主人……哈啊,射……又高潮了,主人求求您別……唔啊啊……”
淫蕩的叫聲不斷響起,直到深夜才緩緩平息。
14
射四次精對於魂矩來說根本算不上負擔。雖說精神系天賦能力者的身體素質相對來說是比較差的,但那也是相對而已。
沒錯,魂矩足足高潮了四次才停下了他對初九強烈的攻勢。在之前他只高潮一次的時候就已經將初九日的欲仙欲死了,在第四次之後可想而知。
在廁所自己用涼水衝洗了一下毛發之後回到房間里,魂矩才無奈地想起,不管是自己還是初九,都射了一床的精液,那床根本已經沒法睡覺了。
初九蜷縮在床上,身體似乎還在不斷地顫抖著。今天晚上他足足高潮了超過十次,在最後的時候他的肉棒已經變成了紫紅色,射出的也早以不是精液了,而是透明的前列腺液,似乎還隱隱帶著一絲血絲。
但魂矩其實時時刻刻都在關注初九的身體狀況,他知道這樣的損傷並不足以給初九帶來太大的危險。
魂矩自己也覺得有些奇怪,他之前已經有過無數個性奴,但他也從未在意過他們是否會被榨精致死,死了的話丟到森林里喂魔物吃就好了,但初九不一樣,魂矩雖說將他強奸到半死不活,但卻很巧妙地在初九即將進入危險狀態前停下了。
看著滿身精斑的初九,魂矩微微搖了搖頭,打來了一盆熱水倒入浴室的浴桶中,然後把虛弱地初九抱了進去。
“唔……主人……”初九能感受到熱水帶來的溫暖在緩緩祛除過度性愛之後身體的疲憊,也能勉強用自己模糊的視线看到,自己的主人似乎正在用毛巾給自己擦身子。
“別太自作多情了,賤狗。我只是不想一只髒兮兮的狗和我睡在一起,弄髒我的毛發。”魂矩用爪子撫過初九的臉,合上了他的眼皮。給初九清洗干淨身上的髒東西後,魂矩將他抱到床上干淨的地方擦干了身子。
床上肯定是睡不了了,好在地上還有一些空間,房間也配了兩床被子。魂矩將一床被子鋪在地上作為褥子,另一床被子當然就是拿來蓋在身上的了。
地上的空間自然也大不到哪去,初九和魂矩幾乎是貼著身子睡的。疲憊到了極點的初九剛躺下就進入了夢鄉,魂矩則是躺在地上思考著些有關之前在自己城堡里的實驗的事情。
雖然說墨夏是魂矩假扮的,但魂矩確實有在做一些很關鍵的實驗,這些實驗不僅是他增強實力的重要手段,也是他和其他一些大人物進行交易的重要權柄。現在的銀印領軍雖然還沒有強大到能擊殺他,但領軍的成長潛力往往是十分可怕的,魂矩絲毫不懷疑暴風華航遲早會成為一個比他還要強大的多的人,而相比之下在經歷了無數年的時光後,魂矩的成長潛力早已耗盡。
這就是為什麼魂矩要和其他大陸的大人物做交易的原因。只有得到他們的幫助,自己才能繼續在銀印站穩腳跟。
正當魂矩全心全意思考著一些思路時,一旁的初九突然翻了個身,緊緊地抱住了魂矩,把他嚇了一大跳。魂矩眉頭緊皺,他真的很想直接給初九一腳,然後叫他滾出門睡在冰冷的地上。但最後他還是沒有這麼做,因為他感受到了初九手腳冰涼的溫度。
“真拿你沒辦法,唉。”自言自語一句後,魂矩張開雙手把初九摟進了自己溫暖的懷里。
初九醒來時,映入眼簾的又是那讓人感覺既陌生又熟悉的天花板。
他能感覺到自己蓋著的被子很柔軟,床也一樣,金色的被子盡顯華貴的氣息。房間里的布置很有銀印老貴族的感覺,高貴典雅,哪怕這只是個小房間,都讓初九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一陣冰涼的感覺從他的下身傳來,初九定睛一看才發現,自己稚嫩的肉棒上已經被戴上了一個小巧精致的銀色貞操鎖,那貞操鎖巧妙地套住了自己的肉棒,也兜起了自己的兩個卵蛋。自己的脖子上也多了一個金屬項圈,在床泛著金屬光澤的架子的反射下,初九認出來了上面刻著的字:“魂矩的小賤狗”。
“醒了?醒了就乖乖出來吧。”熟悉的聲音在初九腦中響起,初九翻身下床,套上之前自己破舊的勇者戰服走出了那小房間的門。
魂矩正坐在城堡大廳里的一張長桌的盡頭,手拿刀叉切割著一塊帶血的肉排,然後放進嘴里咀嚼。初九慢慢地走上前去,因為戴著cb鎖著實很難走快。再加上cb鎖是金屬的,在穿上褲子之後自己雙腿間的鼓包就變得特別顯眼,讓初九覺得又尷尬又羞恥。
“主人。”初九紅著臉彎腰行禮。
“飯在那,吃吧。趴著吃。”魂矩瞥了一眼自己身旁地上的那個寵物用碗。那是一個粉色的小碗,雖說看起來外表不怎麼樣,但里面確確實實是很棒的食物,看起來有不少的肉。初九輕輕趴下,跪在地上低頭用嘴吃飯。
很久沒吃到正常的飯了,這一頓初九吃的格外的香,更別說這飯本身味道就很不錯。是啊,“墨夏”做飯這麼棒,魂矩又怎麼會差呢。
“吃飯去洗碗,清洗用具都在廚房里。洗完之後不管是灶台還是地面都給我清理干淨,要是被我發現哪里沒弄好,你就等著和那個白秋一樣被拉去榨精吧。”魂矩用餐巾優雅地擦了擦嘴,丟下了自己的命令離開了。初九在魂矩離開後才敢站起來,捧著魂矩的碟子和餐具走進了廚房。魂矩的餐具和自己的寵物食盒自然是不能混在一起洗的,也只有魂矩的餐具能在那個寬敞精致的大廚房里洗,初九的食盒他必須要拿去花園里洗拖把和掃把的地方清洗才行。
清洗完餐具後,初九拿著拖把來來回回的擦洗廚房的地面,又用抹布反復清理著灶台,直到灶台隱隱反光才停下休息了會。
魂矩可不會給他太多時間休息,很快他又用心靈傳訊的方式給初九布置了各種任務,甚至包括要去打掃榨精室。
15
在推開榨精室的大門後,初九愣了好一會才恢復了意識。上次他來到這里的時候是被綁架著來的,也被魂矩狠狠地榨了一次精液,在那樣的狀態下自然不會很仔細地注意到周圍的細節。
但站在大門口看向里面,初九才知道這個地方是何等的恐怖,因為只有站在這個角度才可以將榨精的獸人們盡收眼底,也可以看到每台機器的榨精進度和數量顯示,這是何等震撼。
如果是以往的初九,在看到這讓人惡心的一幕,再加上榨精室里濃濃的精液味道,恐怕會直接把中午吃的飯吐出來,但現在不一樣了。他已經是魂矩的奴隸了,似乎是受到契約的影響,也似乎是因為自己站在了魂矩這邊,眼前的一切對他來說已經不再是不可接受的了。
拿著拖把慢慢地將榨精室里的地面拖干淨自然是很簡單的,但自然不止這麼些事情要做。魂矩還讓初九細心地清理那些榨精機器,擦掉那些肮髒的精垢。雖說只要是魂矩的命令初九就一定會去執行,但這著實讓初九感到不舒服。
尤其是在白秋的面前。
當白秋看到初九拿著拖把經過他面前時,居然還差點沒反應過來。在榨精的強烈快感下努力凝神,白秋才終於認出了自己的這個後輩。只不過那個曾經意氣風發,希望成為最強勇者保衛大陸的年輕獸太,此刻已經變成了穿著破舊衣服,彎著腰努力清潔地面的奴隸。
白秋一開始也不是很確定初九是否真的淪陷了,畢竟如果魂矩強迫他來打掃,那麼一切也還說得通,可無論白秋怎麼呼喚,初九頭也不抬,只是認真地做著清掃的工作。白秋見狀還想用更大的聲音詢問,但卻直接被那榨精機器堵住了嘴巴。
感受到又一股催情液的注入,白秋幾乎要被榨地暈厥過去了,但在他昏迷前的那一刻,他看到了閃現而來的魂矩,和跪倒在他身邊為他舔舐腳爪的初九。
“求求您了,這沒什麼損失的。”
“不要,主人我錯了……嗚啊……”
“對不起……”
模糊的聲音在白秋的腦中不斷回放著,他感覺自己似乎做了一個很長的夢,一個又可怕又惡心的噩夢。
但在他醒來時,他才意識到,那並不是夢,是真的。
他躺在了先前初九和墨夏一起生活的那個牢房里,只不過現在的條件也比先前初九住的時候差了很多,不再有灶台和食物,也沒有了被褥。
“初九……”白秋微微歪頭,看著坐在他一旁在給他用毛巾擦身子的初九。
“對不起,白秋教官……”初九的眼淚簡直快跟他擰毛巾時毛巾里滲出來的水一樣多了。
他覺得自己對不起白秋,所以去請求魂矩能不能放走白秋,就算不放走他,結束他的榨精,讓他去牢里生活也好。
但魂矩拒絕了他,還狠狠地“懲罰”了他,那簡直是一次讓人絕望的懲罰,魂矩不斷地用假肉棒抽插初九的後穴,但因為cb鎖的原因初九根本沒法射精,哪怕精神上已經高潮了數次,初九被困在cb鎖里的肉棒也只能從尿道口微微滴落幾滴淫液。快感的堆積成了對初九最大的考驗。
魂矩還讓他去照顧白秋,自然不是為了白秋好,而是想看看白秋到底會和初九擦碰出什麼樣的火花。自然此時此刻,魂矩就正在樓上的房間內監控著白秋和初九二人的情況。
“你怎麼能成為那個混蛋的奴隸啊,你是勇者啊……咳咳……”白秋咬著牙憤怒地問道。初九沒法回答白秋的問題,只能低下頭,任由白秋辱罵他。白秋罵了幾句,也沒法再忍受這段時間的屈辱給他帶來的無盡悲傷,難過地蜷縮在角落哭泣了起來。初九也哭了,他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哭,但他看到白秋難過就是不舒服。
自己真的能放得下那個養了自己十幾年的家麼?答案是肯定不可能的。雖說他已經擁有了自己要服務一生的主人,但絕對也不會就這樣忘記那些幫助自己成長的勇者前輩們。
正當初九也沉浸在悲痛中時,白秋猛地坐起身,右手握住牢房雜物堆里的一根鐵棒。那鐵棒不算很長,但卻很是尖銳。初九驚呼一聲,他不知道白秋到底是想殺了他還是想傷害自己,但骨子里的習慣瞬間讓他做出了預判。
初九攥住白秋拿著的鐵棍,從他側面繞到後面鎖住了他的雙手,一氣呵成。
如果是在平時,初九對戰白秋那是一點勝算都不會有的,但現在的白秋本就是極度虛弱,再加上初九這幾天的磨練讓他強壯了不止一點,他就這樣將白秋阻止了下來。
“你放開我!我就是死也不要繼續被那魔王侮辱了!”白秋怒吼道。
“不行!我不准你這麼做!”初九把白秋狠狠地面朝牆壁摁到牆上,然後一腳踢開鐵棒:“你一直都是我的老師和前輩,我知道你埋在骨子里的驕傲,所以我更不允許你就這樣離開這個世界!”
“那又怎麼樣……我們都已經走不了了……”白秋的哭聲幾乎已經蓋住了他說話的聲音。
用精神看著初九和白秋的這一出“苦情戲”,魂矩忍不住笑出了聲。他很容易就能發現,剛剛白秋確實動了自殺的心,但就算初九不阻止他,他也會自己停下的。
這就是精神系的霸道之處,在很多情況下精神系天賦可以有效預判敵人的攻擊,甚至能做到直接讀心。但魂矩現在還不能隨意翻動初九的記憶,因為這麼做對於一個年輕的獸人來說是很有可能造成大的精神傷害的,但對於白秋或者其他的奴隸魂矩就不是那麼在乎了,他的很大一部分情報都來自其他奴隸的記憶。
剛剛魂矩也沒想到初九制服白秋的動作居然如此行雲流水,看來他還是低估了自己這個小奴隸。誠然,自己對他還有很多不了解的地方,也依舊缺乏部分信任。
但連魂矩自己都沒想到,驗證信任的時刻會到來的這麼快。
16
精神系天賦能力者中,有很大一部分是戰斗力相對弱的探測類技能,探測類技能自然也有探測精細度,范圍大小的區別,在近處探測自然就精准,遠處則是只能微微感應到一些事物的存在。
魂矩的領地大約是城堡周圍半徑數公里,但他也不會隨便就將自己的精神力覆蓋整個區域,只需要確保自己城堡里沒有變數就夠了。在很多精密的實驗操作的時候魂矩需要集中精神,甚至會直接放棄精神上對城堡的勘察。
就在剛剛用精神力觀察初九和白秋的時候,魂矩感受到了一股火熱的氣息在遠方閃現,接著快速向著城堡的方向直线前來。
下一刻魂矩就出現在了城堡最高的露台上,凝視著遠方澄澈的天空。
來者絲毫沒有遮擋自己的氣息,更是直线飛往城堡,同時魂矩已經在那氣息中感受到了對自己赤裸裸的威脅。
“到底是誰……居然能找到這來,難道是那新會長?他怎麼有膽子來找我?還是說是……”想到這里,魂矩的眼眸中閃過一道紫光,敵人毫不給面子地就這樣闖入他的領地,那他更不需要有什麼顧慮了。
沒過多久,那道身影就飛到了城堡上空,俯視著隱藏在森林陰影中的城堡。
“暴風華航。”魂矩咬牙切齒地說道。
毛色雪白的貓獸人懸浮在空中,身上環繞著紅藍雙色的能量,那些能量隨著他在空中停下飛行隱隱沉淀在了暴風的毛發外面,頗有一番鎧甲的味道。
當年,祝福就是憑借對能量的絕對掌控,用能量武器和能量鎧甲完全壓制了歐陽夏飛,幾乎將他毆打致死。若不是最後黑序陌染出手,夏飛可能就已經不在這世界上了。
暴風現在的境界已經進入了偽領軍級別,但肯定是沒法和超領軍級的祝福相比的。作為新生領軍他實在是太年輕了,他現在最需要的就是時間成長。
但不等自己成長,已經收集到了足夠线索的暴風華航就直接殺向了魔王魂矩的住所。暴風的最後一項調查是在魂矩和初九曾經去過的那個小山村里,那村莊里的人詳細描述了魂矩和初九的一切,最終暴風順藤摸瓜來到了這里。
“魔王魂矩,終於找到你了。在我爸爸那個時代,你的名字就已經如雷貫耳了呢。”暴風冷冷地看著魂矩。一把赤紅色的重劍出現在他的手中,能量雖然還沒達到完全內斂的狀態,但已經凝實,能夠化為武器。
“領軍大人大駕光臨,是否可以收收身上的戾氣呢,我家周圍的花花草草會不舒服的。”魂矩禮貌性地回應了暴風,實際上卻在用自己的精神力不斷覆蓋著暴風,想要找出他的弱點。
“戾氣?呵呵……”暴風冷笑一聲,雙手持赤紅色大劍,腰部一扭便是全力一劍砍出。魂矩的臉一下子白了,用盡全力才勉強躲開了暴風的這一擊。但雖說是躲開了,下面的城堡卻……
“轟隆隆——”劇烈的震動響起,初九有些畏懼地抬頭看向深色的天花板。在自己的正上方仿佛有著兩股巨大的威壓正在不斷地交擊,而初九能通過主仆契約感應到,其中一個正是自己的主人魂矩啊!
“可惡,難道有外敵入侵?!”初九心想道,轉頭對著白秋大喊:“教官!”
白秋用手背摸了摸嘴角流出的血,冷笑一聲道:“怎麼?”
初九最後認真地看了一眼白秋,彎下腰對他鞠了一躬,隨後轉身跑出了牢房。如果真的有強敵入侵,他必須先去看看魂矩的情況才行。也不知道為什麼,魂矩居然沒有通過主仆契約指揮他前往幫助或者躲起來。
白秋似乎有些愣住了,但隨後才意識到,初九離開的時候,並沒有關上牢房的大門……
初九每向上一層,就能感覺腳底和天花板的震動愈發強烈了,好像主人就在城堡內和敵人對戰一樣。實際上他也並沒有猜錯,此刻暴風已經殺進了城堡內部,而魂矩正在城堡最頂層的室內與他交戰。
在來到了相對高的樓層後地面已經開始開裂,初九很難保持平衡了,但他依舊需要穿過這一整層樓,才能到達通向更高層的另一座樓梯。
看著滿是裂縫的地板,初九一咬牙,開始小心翼翼地嘗試通過。他的體重很輕,哪怕踩在裂縫邊緣地板也不會坍塌。本想著能就這樣快速通過,但意外還是發生了
在初九幾乎要到達對面的樓梯時,一陣前所未有的巨大震顫感從上方襲來,血紅色的巨大劍影劃開了天花板,險些將初九也砍成兩半。好在初九反應夠快,及時跳到了一旁,可那大劍在地面上留下的巨大裂痕開始逐漸擴大,在這危急時刻初九只能勉強抓住了裂縫對面,身體在地板中空的裂隙中晃蕩著。
“那是,領軍大人嗎?領軍大人好強……”初九此時此刻居然想的是這個。在他心里從來都對領軍沒有什麼厭惡感,但現在魂矩已經是他的主人了,所以初九不能再多想這些了。
透過天花板的裂縫,初九看到了正在和暴風華航交手的魂矩。魂矩控制著幾塊城堡破碎的牆體守護在他自己的身邊與暴風對峙著,但他明顯不是暴風的對手。
“暴風華航,討伐我歸討伐我,何必破壞我的住所?”魂矩神色難看地質問道。
“你這魔巢我一同滅了有何不好?”暴風冷笑一聲,再次舉起了手上的大劍。
“滅了我的魔巢?那恐怕你勇者協會的那些小家伙們,也得一起陪葬了……”魂矩輕聲回答道。
“什……你這混蛋!”暴風怒罵道,他最看不起的就是挾持人質這種事情,而魂矩正是利用了他這一點。在暴風這一瞬間強行停下攻擊,同時神志陷入了憤怒的一刻,就是魂矩攻擊的絕佳機會。
一股精神波動從魂矩的額頭處散發出去,頃刻間就將暴風包裹了起來。暴風周圍瞬間結成了幻境,一切都變成了亮白色。
“咣”的一聲,暴風的大劍掉落在了地上。
初九原本就在暴風的正下方,在看到魂矩出手攻擊,暴風的神志受到影響時,初九一下子開心了起來。
但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他是沒想到的。暴風的手松開了大劍,那沉重的能量巨劍落在了地板上,甚至直接割穿了地板。而本身身體就懸空,只能抓著地板保持平衡的初九正在那大劍下方。
能量巨劍瞬間斬碎了初九腳邊的地面,失去了暴風的控制,巨劍化為了爆棚的能量散發開來,狠狠地將初九推了出去。這麼一推,初九徹底失去了平衡,眼看就要從裂縫中跌落下去,不死也得摔在下一層的地板上摔個半殘。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管是誰快救救我啊……”在最後時刻,初九只能閉上眼睛,在心里祈求魂矩能來拉住他,但魂矩正忙著維持控制暴風的幻境,根本沒有注意到這邊發生了什麼。
就要這麼死了嗎?死的還真是……莫名其妙啊……
暴風從未見過如此讓人絕望的畫面。
他在冰冷的地面上蘇醒過來,可他依稀記得入睡時自己是在自己家里的床上的,身邊還躺著炎陽。
炎陽的確在他身邊,但那地面上的只剩下了一具流干了血的屍體。
接著似乎又一層幻境映入了暴風的腦海,他看到了自己不斷地強奸炎陽,不斷地榨干他的身體,在他失去了性愛的能力後又直接砍殺了他,放干了他全部的血。
沒錯,這一切都是我自己做的。
我應該怎麼辦呢?
以死謝罪?好主意。
在幻境中,暴風的右手掌凝成掌刀,緩緩地對准了自己的脖頸處。與此同時,魂矩的臉上露出了猙獰的笑容。
17
初九緊閉著雙眼,等待著那足夠撞碎他全身骨頭和血肉的巨大疼痛到來。
可在過去了近二十秒後,那讓人心悸的碎骨聲依舊沒有到來。
緩緩睜開眼睛,初九驚奇地發現自己居然浮了起來。陣陣清風正圍繞著他,將他托在了半空中。
“還發什麼呆呢?快上來吧。”一道稚嫩的聲音響起。初九定睛一看,那是一只毛色和自己相近,一樣也是棕色毛發的犬獸人,他的雙眼是耀眼的青色,似乎年齡比自己還小上許多。
獸太伸出軟軟的爪子,輕輕地將初九拉回了地面上。原本已經殘破不堪的地面在那青色光芒的修補下也已經開始變得穩固。
初九感激地向著獸太鞠了一個躬,那獸太卻只是擺了擺手道:“快去找你主人吧,不然他該著急了。”初九點了點頭,奔向了不遠處的樓梯口。
“奇怪,這人難道是主人的朋友嗎?那為什麼主人受到攻擊,他不去幫忙呢……”一邊跑著,初九卻想到了這個問題,於是他忍不住回頭望了一眼。
但那里只剩下了破碎的地板,哪還有什麼青色眼眸的獸太呢。
“蠢貨,快醒過來!”熟悉的罵生在暴風腦內響起,讓暴風略微恢復了一些理智,原本快要將脖子切割出血的手刀也停下了。魂矩眉頭一皺,他想不明白為什麼暴風會停下。
“華……華航?”暴風嘶啞的聲音開口問道。
魂矩的臉色瞬間變了。他怎麼會不明白暴風說的那個詞是什麼意思呢?暴風華航本應該是一個人,難道說暴風的身體里還有另一個意識,而那個意識此刻正在幫助暴風緩解幻境帶來的負面效果?
魂矩確實不愧為最古老的精神系天賦能力者,幾乎瞬間就將暴風的情況推斷地清清楚楚。很快,暴風周圍的幻境就已經沒法繼續壓制住他了。幻境空間寸寸碎裂,雙眼閃爍著殺意的暴風重新抬起頭來,怒視著魂矩。
看著暴風的手里重新凝聚的大劍和越來越強的怒氣,魂矩卻並未動搖,而是無奈地搖了搖頭道:“為什麼你就不願意乖乖在幻境中死去呢?那能省掉很多事的。”
“今天死的只會是你……”暴風的左手在右手持著的大劍上用力一抹,紅藍雙色的能量激烈地撞擊著彼此,渴望將周圍的一切都徹底絞碎。
“那是不可能的。既然幻境空間已經失敗,那我也不打算繼續跟你玩下去了。”魂矩說完,竟然原地閉上了眼睛,似乎在思考著些什麼。
“給我死!”暴風一劍揮出,毀天滅地。他可不在乎魂矩會做些什麼把戲,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任何把戲都是無效的。
就在這時,初九擔憂的聲音大喊道:“主人小心啊!”
不管是曾經見過初九、現在已經陷入了震驚的暴風,還是站在原地、閉著眼但卻能通過主仆契約感應到自己奴隸的魂矩都沒想到,那小小的身軀竟有著如此快的速度。
初九張開雙臂,擋在了魂矩的身前。他的身高比暴風實在矮了太多,再加上暴風正打算直接殺了魂矩,和初九比起來,面前的暴風宛如魔神一般。
初九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想都不想地就衝了上去。這不是來自主仆契約的約束,而是他心里的另一種說不清道不出的情愫,讓他在自己的主人受到最大的危險時,毫不猶豫地擋在了主人的身前。
初九知道,沒有天賦能力的自己哪怕只是被暴風隨手一擊就足以致命,更別說是全力一擊了。在他擋在魂矩面前後的下一秒,暴風的攻擊就已經到了。
但是初九想象中那痛徹心扉的傷口卻並沒有出現,這已經是今天第二次他以為自己要死了,但卻並沒有發生。
擋在初九身前的是一面雷光凝聚成的盾牌。初九好像明白了些什麼,回頭看向自己的主人。
魂矩的身邊圍繞著無盡的雷霆,就連雙眸都被映照成了青綠色。他輕輕將初九推到一旁,看向對面已經徹底驚呆了的暴風華航。暴風也沒有猶豫,和魂矩戰在了一起,只不過有了第二天賦加持的魂矩可以說是如虎添翼,在本身精神系能力的探測和控制基礎上,能夠實現強攻的元素系天賦將暴風狠狠地壓制住了,幾乎不到五分鍾暴風就已經出現了敗勢。
初九摸了摸自己的胸口——自己本該被暴風砍中的地方。他遠遠地縮在牆角看著自己的主人和暴風的戰斗,心里卻回繞著剛剛主人小聲在他耳邊說出的那句話。
“謝謝你,我的盾。”
“你怎麼可能有元素系天賦,這絕對不可能!你這是借用了誰的能力?”暴風憤怒的問道。他心里很清楚,在魂矩的第二天賦顯現出來後,自己已經沒有絲毫勝算了,就連自己腦中的華航也在不斷提醒他撤退,但他卻想多留一會,因為他希望能弄清魂矩所謂的第二天賦究竟是什麼。可還未等他弄清,自己就要敗在這里了。
“這有什麼稀奇的,你都能成領軍,為什麼我就不能有第二天賦?”魂矩冷視著暴風,“等我把你殺了,把你的肉體煉化成最強大的魔物,再奪了你那奴隸的天賦,接替你的位置都是簡簡單單的事情!”
“炎陽不是我的奴隸!你永遠也不會懂!”暴風斬出最後一劍,隨後自身速度提升到極致,從城堡牆壁上的缺口離開了。魂矩擋下暴風那一劍後,暴風早已逃出百米之外了。
“唉,真的是麻煩,維修城堡又得費好大勁……”魂矩身上的雷光慢慢消散了,他無語地看著遍地都是的裂痕。
“唔,主人……”初九從遠處跑來,直接撲進了魂矩的懷里。這一次魂矩並沒有說什麼,只是給了初九一個緊緊的擁抱,然後用力揉了揉他的腦袋。初九十分享受地發出了“呼嚕呼嚕”的聲音。
還好,大家都沒事。
那天晚飯依舊是初九做的飯,但他卻被允許用上好的肉排為自己也做一份肉菜,並且可以在桌子上和魂矩一起坐著吃飯。初九簡直欣喜若狂,那肉菜的味道也很是不錯。魂矩看著笑眯眯的初九,也微微咧嘴笑了笑。
這小家伙,還真容易滿足。
洗完碗,清理完餐桌和廚房後,初九再次受寵若驚地發現,魂矩居然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廳內,一直站在不遠處看著他做家務。
“主人?”初九有些害羞地問道。
“跟我來吧,今天允許你侍寢。”魂矩轉身走向自己的房間。初九知道魂矩指的“侍寢”是什麼,不僅是照顧魂矩睡覺的相關事務,甚至可以享受和他性愛的最佳獎賞啊。
自從初九成為魂矩的奴隸後,就一直渴望能等到為主人侍寢的這一天,更別說自己的肉棒已經被鎖在cb鎖里好久了,正渴望著能好好射幾發呢。終於,這個夢想可以實現了。
18
這是初九第一次進入魂矩的房間,在這之前魂矩從未允許初九進來過,因為臥室牆壁的另一邊就是魂矩的實驗室,而那里有數不清的危險物品,除了魂矩本人之外任何人都不能隨便去觸碰。
在初九踏入門框那一刻,魂矩就用主仆契約下了一道命令,禁止了他在地面上站立。扭頭看了看趴在地上匍匐前進,想要努力追上主人速度的初九,魂矩微微一笑,坐到床邊等待著初九爬到他的身邊。
雖說初九已經和主人親熱過幾次,但自始至終沒有真正成為過一次“狗奴”,即是被魂矩完完全全當成狗的調教。初九很渴望能夠體會被主人侵犯和施虐帶來的刺激快感,而魂矩也能通過主仆契約感覺到初九的那份渴望。
好不容易擁有的機會,誰也不想就這麼簡簡單單地浪費掉了,不是麼。
所以剛剛魂矩命令初九用狗姿爬到自己身邊,接著還要進行一番更加讓初九期待的調教。
初九爬到魂矩的旁邊,不等魂矩吩咐就微微抬起腦袋,用自己的嘴巴慢慢扯掉魂矩的兩只襪子。今天戰斗時魂矩出了很多汗,他的衣物上,尤其是襪子和內褲上都散發著濃濃的汗酸味,而他似乎是專門為初九留到現在一樣,在戰斗結束後也沒有去換掉衣服。
初九在主人的要求跪坐在了床邊,魂矩抬起兩只腳爪,其中一只踩在了初九的臉上,另一只則是踏在了初九的cb鎖上——標准的雙线足交調教。
感受著散發著汗味的溫熱肉墊在自己的臉頰上摩擦,同時自己已經勃起的肉棒也在被主人的另一只腳爪揉搓,初九幾乎興奮地要昏厥過去。在自己的心境變化了之後,哪怕只是和上一次一樣的足交,給他帶來的滿足都已經遠遠超過了上一次。
魂矩的腳爪大力地踩住了初九被鎖在cb鎖里的肉棒,將其和初九的腿部劇烈的摩擦,惹得初九開始不停的嬌喘,哪怕只是肉棒和金屬cb鎖的摩擦,初九的身體都會顫抖一下,尿道口也會流出一小股淫液。
“主人的味道,好滿足……”初九忍不住說道,身後的尾巴已經開始不斷地搖擺,更祈求著魂矩能更用力地調教他。
“沒本王的命令,你這狗奴還敢開口說話?這規矩你已經違反了幾次了,真當你主人沒脾氣是吧。”魂矩用腳趾撬開初九的嘴巴,用力踩進了他的嘴里。
“哈啊……哈啊啊啊啊……”因為魂矩的動作失去了語言能力的初九只能不停的用舌頭舔舐著魂矩的腳爪。如此有侵略性的動作,正是他所渴望的啊,而他身下的肉棒正努力想要勃起射精,但卻被束縛在了cb鎖里,幫助初九慢慢的將快感疊加起來。
“看在你今天表現不錯的份上……”魂矩把初九嘴里的腳爪拔了出來,初九眼睛放光地看著魂矩,似乎在渴望魂矩能允許他射精,或者和他在床上進行性愛。
“不過,表現不錯歸不錯,但你已經忤逆了太多次主人的命令,功過分明,還是要受罰!”魂矩露出一絲腹黑的笑容。初九剛才錯愕了一下,瞬間發現那熟悉的感覺又回來了——那些觸手開始慢慢地爬上初九的身體。但初九設想的觸手榨精和被觸手強奸後穴卻沒有發生。其中一根觸手在攀上了初九的腦袋上之後開始慢慢地融化成了黏膩的液體,在初九的頭部附近不斷地蔓延,覆蓋住了他的嘴巴。接著其他的觸手也一樣,它們開始緩緩覆蓋住初九的全身。
“嗚嗚嗚!”初九有些驚慌地看著自己的主人,卻只能看到魂矩那又帥氣又邪惡的冷笑。
最終初九的全身都被那觸手化作的黏液包裹住了。魂矩打了個響指,那些黏液開始變硬,逐漸凝固起來,數秒間就化作了一整件色氣的緊身膠衣。
但這膠衣可不像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簡單,被包裹在里面的初九自然能感受到,這膠衣內部居然依舊是還會蠕動的材質,這下將他包裹了起來,宛如無數小觸手在折磨著自己的全身。
其中靠近雙乳部位的膠衣似乎更厚一些,那些鼓起的膠狀材質用力地將初九敏感的乳頭夾在中間不停揉搓。初九想要淫叫,但這膠衣卻又極其不透氣,不久後就給他帶來了陣陣窒息感。
“作為你這狗奴的懲罰,好好感受這膠衣的魅力吧。”魂矩在外面拍了拍初九的腦袋,初九原本就難受的身體被這麼一拍直接就跌倒了下來,側躺著不斷扭動著身體。膠衣內部的觸手已經開始鑽進了他的後穴中,往四面八方擴張著本來就敏感的腸道,尿道里自然也伸進了一根觸手,幾乎直接插進了初九尿道的最深處,狠狠地左右甩動著,不斷將尿道周圍前列腺里的淫液擠出來。
初九咬著牙忍受著這樣讓人絕望的折磨,但這卻不僅僅的折磨,後穴和尿道的侵入確確實實給他帶來了快感,讓他欲罷不能。在cb鎖的束縛下初九的肉棒始終無法勃起,尿道里更是塞滿了觸手黏液,甚至將初九排出的淫液全部都堵了回去,那些淫液在初九的輸精管和尿道里一點點堆積起來,也給他帶去了無與倫比的刺激感。
“嗚嗚嗚嗚……”隔著膠衣,初九只能模糊地請求魂矩能允許他射一次精,尿道被堵住的感覺實在是太難受了,而且自己已經沒法再繼續忍耐下去了……
魂矩和初九心靈相連,自然知道初九的情況,但他要的就是慢慢等待初九的尿道失控的那一刻到來。果然在不久之後,初九的肉棒開始不斷地震顫,先是液態觸手從尿道口噴了出來,再是一股股金黃色的尿液。初九被玩弄到失禁了。
膠衣的密封性確實很好,初九的尿液也只能在膠衣內部的縫隙里不斷流動,最終幾乎沾濕了他全身的毛發,那股騷臭的味道更加刺激了初九的神經,讓他渴求本該到來的射精。
“失禁了?記得當初我怎麼跟你說的麼,我最討厭憋不住尿的廢物了。”魂矩右手微微揮動,側躺在地上的初九緩緩地漂浮起來,接著被魂矩控制著重新坐回了鴨子坐的姿勢。這一次,膠衣直接變成了最堅硬的材質,徹底斷絕了初九掙扎的可能。
魂矩心念一動,靠近初九嘴巴附近的膠衣緩緩退去。初九粗重的呼吸聲不斷傳出,幾乎要窒息的肉體貪婪地吸納著甜美的空氣,總算是擺脫了窒息導致的死亡威脅。
但沒等初九舒服多久,魂矩巨大的肉棒就直接插入了初九的嘴里。異物撐開喉嚨的不適讓初九哭了出來,但在外面卻根本看不出來,只能看到一只獸太被膠衣困坐在地上,雙腿間還有著cb鎖撐起的鼓包。
魂矩用力地在初九的喉嚨里發泄著自己的性欲,也連帶著自己的一些不滿一起插了進去。初九的喉嚨在給魂矩口交過幾次之後已經比先前要有經驗的多了,他確實是個稱職的肉便器,一個完美的性奴。
被魂矩極為暴力地抽插著喉嚨,初九的疼痛已經漸漸蓋過了先前的快感——快感沒法釋放,又迎來了一陣更加難受的痛感,這叫他怎麼好受呢。
可是就算如此,初九也只是努力忍耐著來自主人的懲罰,也從未想過用主仆契約去請求主人停下。雖說在必要的時候主仆契約是可以雙向溝通的,但初九知道,自己的主人肯定不會開心。
魂矩看著隱隱顫抖著身體,嘴巴卻不斷夾緊帶給自己快感的賤奴隸,心里略過一絲快意,開始加快速度抽插了起來。終於在不久之後,一股股帶著腥味的精液滑落在了初九的喉嚨里。初九剛想吐出魂矩的肉棒,卻發現對方依舊沒有抽出去的意思。隨後,一大股腥臭溫熱的液體從魂矩的尿道里不斷噴出。
“這是主人的聖水……一定要全部喝掉才行……”初九心里想著,努力地吞咽著魂矩的賜予。終於在排尿結束之後,魂矩抽出了他那巨大的肉棒。
“表現不錯,本王的尿液都喝光了。”魂矩又打了個響指,初九身上的膠衣開始緩緩地脫落,一陣難聞的尿騷味從初九濕漉漉的毛發上傳出。
終於重新獲得了光明,初九難受的眨了眨眼睛,干咳了幾下。看著初九難受的表情,魂矩並沒有流露出太多的喜悅,通過契約他能感受到初九是多麼的難受,但他必須要懲罰初九,這是作為奴隸應當受到的懲戒。
初九努力控制著身體想要坐穩,但他的身體卻很不爭氣,膠衣長時間的束縛讓他暫時失去了不少知覺,微微搖晃之後只能再次無助地摔到地上。
看著自己的主人走向自己,初九的內心先是顫抖了一下,接著淚水開始忍不住地向外流出。他真的很難受,他以為魂矩的侍寢會是舒服的性愛,會讓自己得到射精的機會,沒想到自己卻受到了這樣的折磨,但他依舊努力地做著主人所希望的一切,直到自己的身體再也無法承受下去。
“對不起……主人對不起……”年輕的獸太終究還是害怕地哭泣了起來。他害怕自己會被主人嫌棄,折磨,但更害怕自己會被主人拋棄啊。
19
“好了,別哭了。跟個哭包一樣,你這賤狗怎麼遇事就只會哭呢?”魂矩有些微怒的聲音響起。雖說依舊帶著一些怒氣,但初九能聽得出來,魂矩並沒有真的對他生氣。
接著,兩只溫暖的大手將他從地上抱起,是羞恥的公主抱姿勢。魂矩並不嫌棄初九渾身散發著騷味的尿液,將他慢慢地放在了自己那柔軟的大床上。“我說過了,賞罰分明。你的懲罰已經結束了,接下來該到獎勵了。”
初九呆呆地望著魂矩,好像沒反應過來。
“怎麼,不想要獎勵了?”魂矩挺了挺自己巨大的肉棒,帶著些許笑意問道。初九趕忙點了點頭。只要主人還願意享用他的身體,那之前他所受的一切委屈都是值得的。初九就像個渴求愛戀的孩子,卑微但又專情。
魂矩翻身上床,右手食指輕輕點在了初九的胯間。cb鎖應聲打開,初九的肉棒一下子彈了出來,殘留在尿道里的淫液一下子濺得到處都是。被擠壓了如此久的下體終於逃脫了束縛,哪怕現在初九並沒有受到任何刺激,勃起的肉棒頂端也立刻溢出了一些發黃的濃精。微微得到釋放快感的初九更加渴望自己完完全全的射精了。
魂矩直接壓在了初九身上,兩人四目相對,接著魂矩的肉棒就緩緩滑入了初九的後穴里。剛剛被膠衣里的觸手開發過之後,初九的後穴不僅剛好吻合魂矩的巨大肉棒,更是已經分泌出了不少腸液,就等著他所期待的這次性愛的到來。
“嗚嗚……”感受到自己的後穴被完美地填滿了,初九忍不住發出了輕微的呻吟。
魂矩可不會在乎初九後面是否敏感。確保初九的後穴已經被徹底開擴過後,魂矩立刻加大力度開始了抽插。海量的快感衝上初九的腦海,比先前的膠衣折磨要直接的多,是如此的吸引人。從現在開始才是真正的“侍寢”,初九只希望自己能得到主人足夠多的精液,自己能在主人巨大的肉棒下高潮足夠多次,他努力地讓自己的身體跟隨著魂矩前後抽動的節奏,大聲叫出魂矩喜歡聽的淫叫聲。
“啊啊,主人……要射了,賤狗要射了……”初九不僅被後穴中的快感感染,魂矩壓在他肚子上不斷抽插的動作同時也摩擦著他因為戴了太久cb鎖而極度敏感的肉棒。魂矩有力的肉棒每次都能精確地撞擊到初九的敏感點,前後雙重快感已經將初九推上了絕對的高潮。因為長時間戴著cb鎖,初九的尿道口只能緩緩流出那因為憋精而發黃的黏膩精液。
“賤狗,主人和你一起射!”魂矩大吼一聲,用盡全力將自己的肉棒插進了初九後穴的最深處,那從未被開發過得緊致腸壁包裹住了魂矩的龜頭,讓他噴出了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在快感之中,魂矩直接壓在了初九身上,牙齒咬住了初九敏感的乳頭,這一下刺激讓初九再次陷入了高潮,無法控制著緊縮起了自己的腸壁。腸壁縮起又重新刺激了魂矩的肉棒……
待到已經凌晨兩點,這場循環才緩緩停了下來。初九癱軟在床上不斷喘著氣,魂矩的下身卻依舊硬著。對於他來說,射精三次離精疲力竭還差得遠,但他必須考慮初九的情況。
初九比魂矩敏感的多,他足足射精了五次,到了後面不再是精液,只有透明的前列腺液了。
“主人……賤狗的身體,您滿意嗎……”初九努力擠出一絲微笑詢問道。
魂矩點了點頭,伸出爪子揉了揉初九的腦袋。他剛想說幾句夸獎初九的話,卻驚訝地看著初九費勁地撐起了自己的身體。
“喂,你這是要去哪!”魂矩趕忙將初九按回床上。
“唔……這是主人的床,初九以為……”初九擔憂地說道。做愛的時候是主人的特許,但結束之後肯定還是要回去的。“侍寢”二字的侍字指的就是如此,無論“寢”的內容如何,這始終還是一個“侍”的過程,奴隸依舊不能僭越。
“好了,今晚你就睡這吧。這是你應得的獎勵。”魂矩微微笑道。看著自己本就帥氣的主人露出了久違的笑容,初九也感覺心里暖暖的。
那天晚上初九第一次睡在了主人的床上,也是那天晚上,初九第一次得到了魂矩的吻。兩人的舌頭不斷地纏繞吮吸,在這個甜蜜的親吻中,疲憊的初九緩緩進入了夢鄉。
20
初九越來越討厭睡覺這種東西了,因為他覺得自己睡覺的時候,就是在浪費自己能和主人相處的時間。
第二天早上初九醒來時已經接近中午了。主人已經不在自己的身邊了,自己的胯下也被主人換上了一個全新的cb鎖。
微微動了動身子,初九能感受到昨天性愛時主人射進自己身體里的精液依舊殘留在自己鼓起的小腹中。初九實在舍不得這些精華,只能夾著腿慢慢地下了床,在榨精室的櫃子上拿了一個大號的肛塞,自己翹起屁股緩緩地塞了進去。
哪怕經過了一晚上的休息,初九的後穴依舊極為敏感。肛塞每進入一分,初九就要淫叫一聲,最終總算將肛塞全部塞進了後穴里,堵住了主人射在里面的精華。
隨後初九才反應了過來,榨精室居然是空的。看到這一幕他才想到了什麼,隨後小步跑向牢房。
白秋離開了,榨精室里的人應該是被他救走了吧,或者是在主人和暴風交戰的時候逃走了。
不過這都已經無所謂了,因為只有自己才配得上做主人的奴隸。初九如此想到,心情好了不少。
“這麼開心啊。”魂矩今天穿了一身法師長袍,高貴華麗的長袍加上本身極帥的面容讓初九在看到的那一瞬間就愣住了。
魂矩也看到了初九微微鼓起的小腹,接著注意到了他身後的肛塞。他滿意的摸了摸初九的腦袋,接著就打發初九去做家務。
“主人,您這是要去哪?”初九疑惑地問道。
“去見一個朋友。放心,不遠。”魂矩丟下這句話就朝著反方向走去。
“可那邊不是大門啊……”初九想了想,但也沒太在意了。
魂矩確實沒往大門的方向走。他很少見的沒有動用自己的速度,而是一步步慢慢地走上了樓梯。
魂矩來到了城堡高處一座隱藏的精致塔樓內,在那塔樓頂端的房間門口,他居然敲了敲門——明明這里是他自己的家才對。
三聲敲門過後魂矩推開了大門。在屋內一座漂亮的沙發上,正躺著一只幼小的棕色犬獸人。
“初夏領軍大人賞臉了。”魂矩溫和地招呼道。沐風在沙發上站了起來,他沒穿鞋,所以直接在柔軟的墊子上隨心所欲地蹦跳了起來:“不必多禮。你那新狗奴不錯,我很喜歡。”
“您要是喜歡這沙發我可以送給您,但初九可不能送。”魂矩大笑一聲回答道。沐風也笑了,他蹦躂兩下之後重新在沙發上坐好。
“行了,客套話就到此為止吧。我要的‘精神之種’你都幫我搞定了嗎?”
“當然。請看。”魂矩握住右拳。在他的拳頭重新打開時,掌心中已經有了一顆半透明的種子,那種子上還有一根形似細絲的嫩芽。這是魂矩提取了無數人的精神力方才凝結而出的,而提取精神力最好的時候自然是在一個人的精神墮落之時,所以魂矩才會抓來如此多的奴隸給他們榨精。榨出的精液魂矩則是另有用途。
“很好。”沐風也伸出了右手,一陣青色的微風刮過,那種子仿佛有了靈性一般長出了更多的嫩芽,並落在了沐風的掌心里。魂矩的眉頭微微一皺,精神之種是用來徹底控制別人的行動的,是比契約更加恐怖也更加強大的東西,但通常也只能由煉制者來使用。但剛剛沐風似乎什麼都沒做就瞬間奪取了精神之種的使用權,還將其催生地更加強大了。
“這家伙,究極是什麼來頭……”魂矩心中暗暗感嘆道,但在明面上他還是要有所表示的,“也感謝初夏領軍大人臨時借給我的力量,不然恐怕我還真無法和那銀印領軍作對。”
“無妨,舉手之勞而已。明日我的姐姐就會為你帶來報酬。我們後會有期了。”話音剛落,沐風的身影就消散在了空氣中,連魂矩都不知道他是怎麼離開的。
伸出自己的右手試了試,魂矩知道,自己借來的元素系天賦已經被沐風取走了。
不遠處的空中。
“得手了。”沐風從空氣中閃現而出,而在他的身邊,還有一人屹立在空中。那是一位黑色長發的女子,一對眼眸閃爍著血紅色的凶光。
“為什麼不直接殺了那個魂矩?惡魔什麼的,本就不該存在在世界上。”祝福淡淡地問道。
“沒關系,過段時間自會有人收拾他的……”
21
軒白有些疑惑地看著自己對面的暴風。在自己休息好了之後暴風就來到了他的房間,他的臉上更是一直透露著復雜的神情。
“你要保證我,在聽完我說的話之後絕對不會做傻事。”暴風認真地囑咐道。他知道離初夏核心事件發生已經過去許久了,事情已經沒法繼續瞞下去了。
“放心,什麼大風大浪我們不都闖過來了麼?”軒白微笑道,可他未曾想過,下一秒鍾自己的笑容就將徹底轉變為驚訝,甚至是驚恐。
“瑞亞……瑞亞死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