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106國道 (part2+番外)
“喂,收費站到了,臭狗。”老虎夾起剩了一小截的煙卷,在白狗濕潤的鼻頭上旋轉著掐滅。
“那……那又怎麼樣……”白狗松開被口水浸濕的虎鞭,抬頭喘息著:“你他媽是開車的,自己付過橋費!”
“嘖,跟老子頂嘴有意思是吧?”老虎握著虎鞭抽打起白狗的臉,見白狗反而露出一副享受的神情,暗笑一聲:“我看你就是皮癢想被老子懲罰了吧,死騷狗還不承認……明明把你手都解開了還不反抗,吸老子的臭屌上癮了?”老虎抬起腳爪對著白狗的腦袋用力踩下去,把白狗擠在駕駛座底下狹小的空間里。白狗在筋肉虎爪的壓迫下嗚咽起來,聲音里半是不情願,半是下意識的歡愉。
老虎把副駕駛座沾滿涎水,散發著濃厚雄臭的白襪扔到座位底下,正蓋住白狗痴笑的臉。“待會過收費站安分點,要是你敢有什麼小動作或者叫出聲,老子把你身上零件卸了扔進珍江里喂羅非魚……”老虎拿余光瞟了眼腳爪底下正用一只襪子捂住鼻頭大口呼吸,另一只套在狗鞭上使勁套弄的發情白狗,開始感覺自己的擔心似乎有些多余。
貨車平緩地駛入收費站的分流口。現在不是節慶時節,收費站只有兩個通行口開著。老虎搖下車窗,把爪子搭在窗沿,叼著煙向收費亭里無精打采的黑龍抬了抬眉。
黑龍吸了吸鼻子,眼前的司機老虎看起來似乎一切正常,但那股氣味……他知道有些卡車司機不那麼講衛生,而且他本人私底下也不那麼抗拒這股混雜著腳汗和尿騷味的雄性氣味,但眼前老虎身上散發的氣味實在過於濃重,讓他覺得似乎有什麼不對勁。
“喂,愣著干什麼?抬閘啊!”老虎使勁拍打著方向盤,把黑龍從沉思中打斷。黑龍趕緊把身子探出窗外,不情不願地做了個收費員標准歡迎動作,伸出手去夠老虎夾在兩指中間的百元鈔票。
“不好意思哈,停得離收費亭遠了點。”老虎撓了撓頭,把鈔票往外遞。黑龍纏著開閘拉杆的尾巴為了維持平衡,使勁往下按著,攔車閘應聲打開。
“麻煩稍等一下……!”黑龍接過鈔票的一刻,從余光里看到了自己都不敢相信的一幕:
擁擠狹小的座位底下,一只肥壯的白狗正蜷縮在老虎裸露的腳爪下,白色毛皮上暈染著暗黃的髒汙,圓鼓的肚子和胸脯被踩踏在腳下,左爪抓著什麼按在鼻吻部使勁嗅舔,右爪隔著一條黃白相間的布條攥住赤紅的狗鞭擼動。
還沒等黑龍反應過來自己究竟看到了什麼,一股濃膩腥臊的白濁液體就從白狗挺立的肉棒里高高噴出,劃過一道弧线,正射在黑龍由於吃驚而張大了嘴的臉上。
“操操操操操!“老虎先是瞪大雙眼盯了黑龍幾秒,搞清楚發生什麼以後,一腳踹在白狗的大肚子上,再一腳踩死油門。貨車轟鳴著向前衝去,把收費站、滿臉犬精的黑龍和尚未找零的百元大鈔都拋在身後。黑龍呆立在原地,不知是該先抹掉臉上的騷精,還是先給公路警察打個電話。
“真該直接拿你去喂魚,我操了都……”老虎伏下身子把著方向盤,咬著牙用力踩踏油門和白狗的肚子。白狗吃痛地哼叫起來,口角流著涎液。
老虎用余光瞥了一眼後視鏡里紅藍交錯的閃爍警燈,再有個一小會,交警就要追上來了……老虎把浸透了手汗的爪子在短褲上擦了擦,重新握住打滑的方向盤。要是被抓住的話,盜竊柴油、限制人身自由和無證駕駛數罪並罰,他肯定吃不了兜著走……
“這下硬氣不起來了吧,小貓崽子?”白狗聽著越來越近的警笛聲,得意地看著驚慌失措的老虎。
“你……你再這麼叫老子一次試試!”老虎幾乎失控地大吼起來,卻被白狗伸手打斷:“我有個方法,能讓你躲過警察。”
白狗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答應包庇一個小偷,還是個把自己凌虐了大半天的小偷,但他就是這麼做了。出於直覺的事,有時就是這麼難以用理性解釋。不管怎樣,從老虎急迫點頭的慌亂神情來看,現在他就是老虎最後的稻草了。
白狗從車座底下起身,一屁股重新坐上他的駕駛座。他滿是汗臭尿騷味的衣物扔在副駕,身上只剩下一條捂了好幾天的短褲。老虎的上身滑在坐墊上,不自覺地伸爪試圖阻擋朝著自己壓下來的肥碩軀體,但還是被白狗寬厚的臀部整個埋在底下,虎爪無力地拍打臀肉。
“非常抱歉給您添麻煩了,你看,這不是天熱嗎……”白狗甩了甩頭上的汗,半勃的肉棒撐得濕透的內褲像毛玻璃一樣,讓底下的肉棒顏色若隱若現。
車窗外的劍齒虎警官吸了吸鼻子,嘴角抽動。“駕駛證給我看看。”白狗打開遮陽板,遞過早就准備好的駕駛證。劍齒虎掃視了兩眼一片混亂的駕駛室,捏著鼻子揮了揮手:“走吧走吧,把衣服穿上!什麼人呐……”
“好的同志,待會就穿。”白狗道著謝,重新啟動貨車。被緊緊壓在坐墊上的老虎剛松了口氣,就又被一股強烈的推背感逼得向後滑去,敏感的鼻吻部一絲絲滑過白狗被汗液打濕,黏結成簇的毛發。
“警察走了,你快給老子滾下來…他媽怎麼這麼沉…”老虎試圖說話,但下頜被緊緊包裹著無法張開。他的大花臂青筋畢露,用盡九牛二虎之力向上托舉,試圖把白狗的屁股從自己臉上挪開。但只是經過一個小小的顛簸,白狗又重新把老虎壓在身下。脫力的老虎只能攤開酸痛無力的手臂,任由自己的臉陷進白狗的肥臀。
“現在可不是你說了算,還沒搞清楚嗎?”白狗似乎對身下的新坐墊十分滿意,左右扭動著,把老虎壓在座椅上朝四面八方摩擦。老虎張開嘴,試圖大吼,卻只能在白狗的擠壓下發出悶叫。混亂掙扎中,老虎生著倒刺的舌頭被擠出口腔,鈎在白狗的內褲上,在貨車的震動中被迫一下下磨蹭著白狗不斷分泌著汗液的後穴。老虎的呼吸急促起來,朝白狗的後穴噴吐潮濕的熱氣,紅暈爬上了他的臉,被白狗的粗腿輪流蹭弄的虎鞭也隨著他主動的嗅舔漸漸硬起。
“性致很高嘛……”白狗在路邊停下,從座位上起身,看著因為缺氧而無力掙扎的老虎,壞笑著掏出綁貨物的麻繩,把老虎緊縛在座椅上,再次坐下,朝著目的地開去。
太陽緩緩落下,從天際逼近道路盡頭。白狗把車停在空曠的服務區,套上副駕的衣物,熄火下車。老虎扶著車門踉蹌著跳下貨車,被白狗攙扶著,一起往加油站旁邊的小餐館走。
“齊了,請用餐。”穿著統一制服,沒什麼好臉色的猞猁侍應把裝著擠有廉價蛋黃醬的漢堡和軟塌薯條的托盤甩到兩只還散發著濃重氣味的雄獸面前,轉身回到收銀台,捧起手機。
老虎看著面前的食物,過了半晌,抬起頭來:“謝謝。”
“狗嘴里還真吐出象牙來了。”白狗從鼻孔里戲謔地哼了一聲,把托盤往老虎面前推推:“吃吧,你還跟我客氣啥……剛剛也沒見你客氣過。”
“剛才是剛才,現在不一樣了。”老虎捧起漢堡咬了一大口,口齒不清地說:“老子還欠你個大人情……而且吃人嘴短。”
白狗笑了笑,拿薯條蘸過廣告紙上的番茄醬送進嘴里:“在你還我這個人情之前,我不會輕易放你走的。”
“我看你是饞老子的臭腳了吧,臭狗……”老虎舔了舔嘴角的蛋黃醬,湊近小聲挑逗。
“吃飯的時候別說話!”白狗臉紅著扭過頭,桌底下的腳爪一下踩住老虎的襠部,使勁按壓起來。
“行行行,你請客,都聽你的。”老虎坐回卡座上,壞笑著伸出腳爪,踩上白狗的大包。
橙紅的太陽在道路盡頭落下,白狗和老虎駕著火車開往落日。
~番外篇~
雖然吃飯的時候很愉快,可是冷靜下來之後,一路上他們沒有怎麼說話,空氣里充滿了尷尬,老虎自稱是一個“流浪歌手”,因為一些迫不得已的原因才做出這種事情,平時住在一座橋下面,和一些奇怪的小混混纏在一起,雙親很早就離世了,經過一番考慮,白狗決定收留這個慘兮兮的落魄老虎,白狗的心里充滿了各種滋味,他雖然不知道老虎心里是怎麼想的,但是在一天離奇的遭遇之後,他發現自己竟然已經有點隱隱的愛上這個說著髒話,全身上下都散發著粗魯和痞氣的老虎,只是他內心里還放心不下,畢竟他已經步入社會一段時間,長期孤獨的一個人生活讓他不再相信和接納任何人,但是這一次他做出了一個危險的決定,竟然想要試著放開自己去接受一個人。
白狗把鑰匙擰了兩圈,推開出租屋的門,內心有點為自己的決定感到莫名的後悔,帶有一點郁悶的說道:“進來吧,屋子有點破。”老虎四下張望著,稍微有些局促地跟在白狗後面進了門。
白狗鎖好了門,轉身露出了一絲不太耐煩的表情,但是眼睛仍然是不停地盯著老虎的腳和肉棒看,經過一天瘋狂的旅程,這些部位就像發著火熱的光,不斷吸引他去看。
老虎當然注意到了這一點,包括那種不耐煩和厭棄的眼神,讓他內心有點不爽,譏諷的說道:“怎麼?就這麼喜歡老子的腳嗎?你這個死變態,昨天的事情都是意外,我也被你坐了一天了,欠你的都還清了,你可別再對老子做出什麼奇怪的舉動!”
死變態?還清了?白狗的內心這會兒是徹底後悔帶這個人回家了,本來懷著好心想要收留這個“可憐”的人,可是換來的卻是一盆冷水,他內心被這兩個不起眼的詞像兩顆子彈擊中了薄弱的自尊心,不知道是出於他自己也解釋不清楚的愛還是什麼,面對著對自己的付出視而不見的老虎,竟然掄起拳頭就對著老虎的後腦勺一拳。
被這個舉動嚇了一跳的老虎,趕緊捂住自己的頭,面龐上因為痛顯得有點扭曲,轉過來很生氣的怒吼道:“你發什麼神經!”
“沒什麼……我給你住只是因為在車上聊的,不是同情你,我有自己的需求,你也需要一個相對‘好’的住處,但是希望你知道感恩,畢竟我可不欠你的。”好像意識到自己似乎下手沒有輕重,白狗內心有一絲愜意,但是也只是冷淡的閉著眼睛解釋著。
“老子可不是街上收票子干事的母狗!操!”老虎好像被刺中了什麼,發了瘋一樣揪起白狗的頭發,一把把他摁倒在地上,也許是種族優勢,他的蠻力大的可怕,一點也不像吃不飽飯的人,“你喜歡這樣是吧?騷狗!操,老子今天讓你爽個夠!”
白狗被摁倒在地上用靜電膠帶纏住了手腳,扭過頭用憤怒的眼神盯著老虎。
“滾出去!”他大聲怒喝到!老虎被這個眼神震驚了,他露出不可思議驚訝的表情,對老虎而言,這其實也是奇妙的兩天,他第一次覺得自己還有用,第一次覺得自己也會被人喜歡,被人需要,即使他認為自己的內心是這麼的肮髒,但是他居然找到一個和他一樣有奇奇怪怪愛好的人,但是剛才這個生氣的眼神,讓他感覺到內心徹底的冷漠,又是這種眼神,一樣的討厭,從小到大都能看到的眼神,和這一聲他這輩子最不想聽到的滾出去,這一瞬間,他竟然眼角有點淚花,白狗看在眼里,但是說出去的話已經收不回來,死要面子的他只是收住了語氣,冷冰冰的說道:“出去……不要回來了,我做了一個錯誤的決定,褲兜里還有錢,自己打車回去吧。”
有一瞬間老虎嘴巴已經完全癟下來,雙眼充滿了悲傷,他有自己的自尊心,克制住馬上恢復了平靜,譏諷的說道“好啊,我走,走之前……”老虎脫下自己爪子上的這幾天路上的臭襪子,已經辨認不出原來的白色,使勁的准備塞進白狗的嘴里,知道自己要被堵嘴,白狗嘴巴緊閉,但是老虎狡猾的把他的鼻子捂住,白狗再也忍不住,張嘴大喊“你鬧夠了……”話還沒說完,被一雙厚實的髒臭白襪堵住了嘴巴,“騷東西,你就是喜歡這個是嗎?啊?”老虎滿臉壞笑,但是你能聽出語氣里不是那種挑逗的笑,而是有點憤怒的笑,說完他跑到衛生間,翻出了衛生間里的贓物籃子,抓了一把跑出來,白狗好像預感到了要發生什麼不妙的事情,使勁地搖晃著腦袋。
“唔唔唔唔!!!!嗚嗚嗚!!!!!唔嗚!!!”他現在充滿了後悔,他希望有誰都好,能解救他逃離現在的困境,但是內心里又有種莫名其妙的情愫正在發芽,有一絲隱隱的期待。
“喜歡就給老子多吃點!!!”老虎開始翻贓物兜里的襪子,也許是自己也被熏到了露出嫌惡的眼神,捏了一下鼻子,一只,兩只,三只,四只,白狗的臉上表情越來越痛苦,,他的長吻被髒的已經看不出顏色的白襪灌得滿滿的,從上面望下去呈現出滿滿的O形,老虎審視著自己的作品,輕蔑的問道“夠了嗎尿壺?能不能滿足你了?”白狗只是使勁的搖頭,扭動著身子想要吐出來,可是他的嘴巴已經被擠得滿滿的,別說說話,吐出來都很困難,“搖頭是還不夠嗎?好”老虎的笑容越發的邪惡,老虎繼續拿襪子塞滿已經O形的上下左右的縫隙,到最後他都數不清是第八只九只還是第十只,他被堵得嚴嚴實實,腮幫子都被完全撐起來,望進嘴巴里呈現一團白色和黑色,眼睛流出了痛苦的眼淚,可是他還不滿足的脫下這幾天路上的自己和白狗腳上的另一只襪子,然後再從兜里拿出幾雙,使勁的勒在白狗的面部,嘴上,這樣白狗現在不僅看不見,本來吐不出的白襪被勒的更緊嵌進肉里,他使勁的扭動掙扎,可是已經完全失去了呼救的可能,老虎滿意的看了一眼自己的作品,取下白狗的內褲整個包裹住他的頭。
“你這條騷狗竟敢用這條臭內褲做老子的臉,讓你也嘗嘗自己的味道。”也許是累了,老虎點了一支煙,靜靜的躺在沙發上。
“好久沒這麼舒服地窩在沙發里看電視了……”老虎晃了晃腦袋,在沙發上伸展四肢,“你也很舒服吧,臭狗?”
沙發底下的白狗掙扎扭動著,被老虎的腳爪不斷踩踏面部,他的眼睛口鼻都被這幾天路上的和自己髒物兜髒的內褲和襪子塞好堵的嚴嚴實實,使勁發出自己都聽不見的嗚嗚聲抗議可,是肉棒卻不爭氣的硬了起來。
不知道是聽錯了還是什麼,他好像聽見了一兩聲啜泣的聲音,他的內心自己也不知道是什麼滋味,但是他好像更加確信了一些事情,總覺得自己一定得說點什麼,不然似乎會錯過什麼,他生活至今都不知道自己這麼需要的東西,不止是關於“性”這些羞恥的事情,是愛,不是那種只想和這個壞老虎做肮髒事情的愛,是他能感覺到的,他們之間相互的需要!不管是出於什麼,他總覺得這個老虎的莫名的看似的“惡意”,其實只是一個假象,一種自尊心,他雖然不知道老虎經歷了什麼,但是從他眼神里有時候突然的一絲悲傷和惆悵,他知道,他從來就不了解老虎,也許他的遭遇比他的滿嘴謊話更糟糕,這個老虎一定很需要被愛,就和他一樣,一樣的孤獨,而他想和他這樣,想保護他,想和他一起孤獨下去。
“只是嗚嗚叫的話,我就默認了?”老虎好像收拾了一下聲音,壞笑著用爪趾夾住白狗勃起的肉棒,慢慢套弄起來。白狗悶叫著,馬眼不斷流出清亮的淫液,挺動著腰身蹭弄腳爪,在極樂的邊緣哀求著釋放。老虎壞笑一聲,從短褲的褲腿洞里掏出硬挺的虎鞭,照著狗頭噴出焦黃的騷尿。白狗口鼻的臭襪被尿液浸濕,呼吸的氣息愈發惡臭,在層層包裹下翻著白眼,掙扎扭動起來,狗鞭反倒是隨著窒息感的加重越挺越高,充著血在地面胡亂磨蹭。老虎抖了抖虎鞭,收回內褲里,拿上鑰匙准備門,留下白狗在客廳的尿潭里,甩動漏著黏液的肉棒。
聽見走動開門的聲音,白狗內心無比的慌張,盡管他內心里有好多話想對老虎說,但是都被堵在嘴里,而且他很害怕這樣被丟在這里,瘋狂的掙扎扭動,上半身和下半身像扭曲了一樣翻動著,瘋狂的搖頭,他不會真的就要這樣把我甩在了這里吧!
“嗚嗚嗚嗚嗚!!!!!!!!!”
“唔唔!!!唔!!嗚嗚嗚!!!”
“唔嗚!!!!”
白狗使出了他這輩子最大的力氣叫了出來,掙扎起來,瘋狂的搖頭示意老虎不要就這樣把自己一個人丟在這里,可是在外面聽起來,不過是很小很小的唔唔聲,小到在門邊的老虎也放心完全不會被發現,老虎盯著躺在地上瘋狂蠕動的白虎,肉棒也慢慢撐了起來,他好像不放心一樣走到白狗身邊蹲下去,抱起白狗的頭盯著看了半天,然後對著鼻子摸了下,手上沾滿了熱氣,然後在他鼻子上親了一口,就慢慢的走開了。
聽見門嘎吱的慢慢合上的聲音,白狗更慌了,他拼命地掙扎,不知道老虎要做什麼,直到他聽見關門和咚咚咚慢慢遠去的腳步聲,他知道一切都晚了,可是他的肉棒卻因為嘴里的臭襪子和內褲的騷味,以及束縛變得越發堅挺,‘他會不會不回來了?’想到這里白狗既傷心又害怕,臉上被騷內褲和臭襪子包的嚴嚴實實,嘴里也被堵得慢慢的,雖然狗出氣量大不至於悶死,但是這樣無盡的像活結一樣的窒息感,不斷地加重,以至於他得一直被這樣無盡的折磨,沉浸在一波又一波的高潮中無法發泄,他多希望這會兒誰能救他,他又怕被人發現這個羞恥的樣子,管不了這麼多,他使勁的掙扎瘋狂嚎叫,可是一點反應都沒有,而且隨著一波又一波的欲望襲來,他這會兒完全被擊潰了理智,他現在只想能發泄,想到這里他開始尋找能發泄的地方和東西,不知道這樣過了多久,在欲望和痛苦中哀嚎掙扎著,無法逃脫,無法自救,無助又羞恥的慢慢等待。
老虎再次回到公寓的時候,白狗已經一路蠕動到了門口,鼻子插在自己的運動鞋里,肉棒使勁蹭著地板,卻只能流出滿地的淫液。老虎用力把門一甩,鞋也不脫,直接踩住白狗貼在地上的肉棒碾壓起來。白狗哀嚎著,把頭從鞋子里抬起,悶聲喊叫,“唔~”狗棒在虎爪底下一股接一股地噴出濃稠的精液。
老虎把提著的包放在地上,蹲下松開白狗眼睛上的襪子:“才這一會就想老子了?”,白狗終於雙眼能見光了,一陣刺痛,又看見了,那張熟悉的臉,只是這次老虎臉上青一塊紫一塊,好像剛和人干過架,老虎從包里取出一只貞操鎖和一枚肛塞,白狗雙眼充滿了淚水,眼神既疑惑又期待,而與之相對的,老虎的臉上也終於露出了,不屬於那張壞壞的臉上,爽朗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