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106國道
106號國道邊上的一個老舊服務區,一只白狗提著還沒拉上褲鏈的褲子,乘著夜風,晃悠著從久沒清洗的廁所出來。
這地方的清潔工絕對沒認真干活。白狗這麼想著,邊拉起褲鏈邊朝自己的貨車走。上次拉貨,他故意尿在牆上的黃漬,這次還好好地粘在白瓷磚牆上。不過也怪不得服務區管理不好,畢竟自從新修了一條更快的路以後,這條道上的司機就日漸少下去了。白狗是剩下幾個還在跑106國道的司機之一,倒不是說他不肯接受新事物,只是這條路陪了他二十幾年,走起來安心得多,就像是那個能用厚實的臂膀把你緊緊擁在懷里的男性朋友——白狗每次想到這里,都要在腦子里特意強調“男性朋友”,並且反復告訴自己,這絕對不是什麼“男朋友”的同義詞。
白狗從褲兜里掏出車鑰匙打開車鎖,順帶揉了一把撐在內褲里的半硬肉棒。
一陣慌亂的碰撞聲隨著車門解鎖的報警聲從車背後響起,白狗一個劍步衝上前去,往加油口飛撲過去:“他媽敢偷我油?不想活了你!”
偷油賊顯然沒料到車主會這麼快回來,還沒來得及拔出油管,肚子上就結結實實挨了白狗一記重拳,痛叫著向後踉蹌了好幾步。白狗罵罵咧咧地把油管拔出來,蓋上油箱蓋,轉身去開車門。
白狗是被貨車在高速路上的轟鳴聲吵醒的。被撬棍擊打過的後腦勺頭痛欲裂,車里濃重的汗味、汽油味、煙味和高速路的顛簸讓他想換個舒服點的姿勢。這時他才聞到那股熟悉的氣味——昨天那個偷油賊身上的濃重汗臭。
“喲,總算醒了?”頭頂上傳來同樣熟悉的聲音。白狗猛地抬頭,才發現自己的頭被偷油的老虎夾在兩腿之間,鼻吻部頂在帶著尿漬的騷臭襠部上,隨著車在路上的顛簸上下磨蹭著。
“嗚唔唔唔嗚啊!”白狗掙扎著試圖起身,這才發現他被老虎健壯的雙腿緊緊夾住,雙手也被反綁,動彈不得,就連鼻子也逃不出老虎散發惡臭的襠部。老虎鼻梁上架著老張的墨鏡,叼著一根香煙,一邊在高速路上熟練地開車,一邊抓住白狗的頭毛往自己襠部按下去:“別吵,打擾我聽收音機了。”白狗不依不饒,仍是叫著,扭動身體在老虎腳下掙扎。
“逼我動手是吧?”老虎面露慍色,一腳刹車停在路邊緊急停車帶,從虎爪和狗爪上分別脫下四只被幾天的爪底汗液浸得發黃變硬的襪子,把一只團成球塞進白狗嘴里,另外三只打結,在他的頭周圍綁緊。被汗腳捂了半個月有余的髒襪在白狗嘴里爆發出濃烈的雄臭,熏得他直翻白眼。正當他試圖用舌頭把襪團頂出去的時候,他注意到一件難以啟齒的事——他的犬根已經被嘴里臭襪的咸腥刺激得完全硬起,在牛仔褲里撐起一個緊繃的大包。
老虎見胯下的大狗渾身顫抖,滿面潮紅,用鼻子使勁呼吸著車廂里汙濁騷臭的空氣,不禁壞笑起來,夾著煙卷的爪子離開方向盤,把煙卷的濾嘴用力插進狗鼻子里。白狗漲紅了臉,憋著氣試圖讓自己少吸進一口煙塵,但還是耗盡了氧氣,只能嗆咳著吸入劣質卷煙的刺鼻氣味。
到了下個服務區就逃出去,白狗這麼安慰著自己。老虎已經開了幾個小時車了,車側邊的功能飲料全被他喝了個精光,待會一定會停車去廁所……
寫著“服務區”的路牌呼嘯而過,被大貨車甩在身後。
白狗驚訝地瞪大眼睛,老虎嘴角露出一絲邪笑,在路邊停下。“車上都有尿壺了,我還去什麼服務區?”白狗瞟了眼副駕上的空瓶,心頭一沉。趁著他去撒尿逃跑已經行不通了……
還沒等白狗理清思緒,老虎就突然揪住他的耳朵,扯開黏著粘稠唾液的髒襪扔到一邊,拉開褲鏈露出已經被尿漬弄濕的內褲,掏出因為憋尿而腥臊味十足的虎鞭送到白狗面前。白狗一下意識到了什麼,趕緊閉上嘴,嗚咽著往後縮。
“怎麼,當老子的尿壺還委屈你了?”老虎握著虎鞭拍打白狗的側臉,見白狗還是沒有反應,干脆熄了火,扒下自己的內褲抵在滲著深黃水珠的馬眼口,略微放松膀胱,讓整條內褲都被騷尿浸濕。
“有時候就得讓你嘗嘗我的厲害……”老虎把濕透的棉內褲套在白狗頭上,緊緊捂著他的口鼻。白狗掙扎著試圖呼吸,但液體的阻力讓他難以吸入足夠的氧氣。更糟糕的是,腥臊的虎尿味隨著他每次呼吸侵入鼻腔,熏得他在內褲下眼睛都睜不開。
單單是呼吸,就已經幾乎要把白狗的精力都耗盡。越是用力呼吸,尿騷味就愈加深入地侵蝕他的體內,白狗在擁擠的車廂里跪著,連向老虎求饒都沒了力氣,只能癱軟在他健壯的大腿上,徒勞地想吸入多一點氧氣。
老虎見白狗已經接近崩潰,壞笑著重新握住虎鞭示意。白狗幾乎是主動地湊到了虎鞭面前,搖著尾巴,喉嚨里發出模糊的聲響乞求老虎的虎鞭。
“這才是我的乖尿壺。”老虎扒開白狗臉上的內褲,用力把虎鞭插進白狗由於喘氣大張的嘴里,大股灌入腥膻的焦黃尿液。白狗被尿液灌得嗆咳,鼻子里流出幾滴澄黃的騷尿。老虎滿足地拔出虎鞭,准備重新用內褲封住白狗的嘴,卻被白狗急切地銜住虎鞭,吮吸起來。騷臭肮髒的虎鞭,現在在白狗眼里已經成了能讓他免於窒息的寶物。老虎被犬舌來回舔舐著早就飢渴難耐的虎鞭,忍不住一把抓住犬頭用力抽插起來,仰頭在喉嚨里噴出濃稠的騷臭精液。白狗的胯下挺立著,羞恥地流著精液和尿液的混合物,繼續吮吸著老虎尚未疲軟的虎鞭,滿臉痴迷。
“喂,收費站到了,臭狗。”老虎夾起剩了一小截的煙卷,在白狗濕潤的鼻頭上旋轉著掐滅。
“那……那又怎麼樣……”白狗松開被口水浸濕的虎鞭,抬頭喘息著:“你他媽是開車的,自己付過橋費!”
“嘖,跟老子頂嘴有意思是吧?”老虎握著虎鞭抽打起白狗的臉,見白狗反而露出一副享受的神情,暗笑一聲:“我看你就是皮癢想被老子懲罰了吧,死騷狗還不承認……明明把你手都解開了還不反抗,吸老子的臭屌上癮了?”老虎抬起腳爪對著白狗的腦袋用力踩下去,把白狗擠在駕駛座底下狹小的空間里。白狗在筋肉虎爪的壓迫下嗚咽起來,聲音里半是不情願,半是下意識的歡愉。
老虎把副駕駛座沾滿涎水,散發著濃厚雄臭的白襪扔到座位底下,正蓋住白狗痴笑的臉。“待會過收費站安分點,要是你敢有什麼小動作或者叫出聲,老子把你身上零件卸了扔進珍江里喂羅非魚……”老虎拿余光瞟了眼腳爪底下正用一只襪子捂住鼻頭大口呼吸,另一只套在狗鞭上使勁套弄的發情白狗,開始感覺自己的擔心似乎有些多余。
貨車平緩地駛入收費站的分流口。現在不是節慶時節,收費站只有兩個通行口開著。老虎搖下車窗,把爪子搭在窗沿,叼著煙向收費亭里無精打采的黑龍抬了抬眉。
黑龍吸了吸鼻子,眼前的司機老虎看起來似乎一切正常,但那股氣味……他知道有些卡車司機不那麼講衛生,而且他本人私底下也不那麼抗拒這股混雜著腳汗和尿騷味的雄性氣味,但眼前老虎身上散發的氣味實在過於濃重,讓他覺得似乎有什麼不對勁。
“喂,愣著干什麼?抬閘啊!”老虎使勁拍打著方向盤,把黑龍從沉思中打斷。黑龍趕緊把身子探出窗外,不情不願地做了個收費員標准歡迎動作,伸出手去夠老虎夾在兩指中間的百元鈔票。
“不好意思哈,停得離收費亭遠了點。”老虎撓了撓頭,把鈔票往外遞。黑龍纏著開閘拉杆的尾巴為了維持平衡,使勁往下按著,攔車閘應聲打開。
“麻煩稍等一下……!”黑龍接過鈔票的一刻,從余光里看到了自己都不敢相信的一幕:
擁擠狹小的座位底下,一只肥壯的白狗正蜷縮在老虎裸露的腳爪下,白色毛皮上暈染著暗黃的髒汙,圓鼓的肚子和胸脯被踩踏在腳下,左爪抓著什麼按在鼻吻部使勁嗅舔,右爪隔著一條黃白相間的布條攥住赤紅的狗鞭擼動。
還沒等黑龍反應過來自己究竟看到了什麼,一股濃膩腥臊的白濁液體就從白狗挺立的肉棒里高高噴出,劃過一道弧线,正射在黑龍由於吃驚而張大了嘴的臉上。
“操操操操操!“老虎先是瞪大雙眼盯了黑龍幾秒,搞清楚發生什麼以後,一腳踹在白狗的大肚子上,再一腳踩死油門。貨車轟鳴著向前衝去,把收費站、滿臉犬精的黑龍和尚未找零的百元大鈔都拋在身後。黑龍呆立在原地,不知是該先抹掉臉上的騷精,還是先給公路警察打個電話。
“真該直接拿你去喂魚,我操了都……”老虎伏下身子把著方向盤,咬著牙用力踩踏油門和白狗的肚子。白狗吃痛地哼叫起來,口角流著涎液。
老虎用余光瞥了一眼後視鏡里紅藍交錯的閃爍警燈,再有個一小會,交警就要追上來了……老虎把浸透了手汗的爪子在短褲上擦了擦,重新握住打滑的方向盤。要是被抓住的話,盜竊柴油、限制人身自由和無證駕駛數罪並罰,他肯定吃不了兜著走……
“這下硬氣不起來了吧,小貓崽子?”白狗聽著越來越近的警笛聲,得意地看著驚慌失措的老虎。
“你……你再這麼叫老子一次試試!”老虎幾乎失控地大吼起來,卻被白狗伸手打斷:“我有個方法,能讓你躲過警察。”
白狗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答應包庇一個小偷,還是個把自己凌虐了大半天的小偷,但他就是這麼做了。出於直覺的事,有時就是這麼難以用理性解釋。不管怎樣,從老虎急迫點頭的慌亂神情來看,現在他就是老虎最後的稻草了。
白狗從車座底下起身,一屁股重新坐上他的駕駛座。他滿是汗臭尿騷味的衣物扔在副駕,身上只剩下一條捂了好幾天的短褲。老虎的上身滑在坐墊上,不自覺地伸爪試圖阻擋朝著自己壓下來的肥碩軀體,但還是被白狗寬厚的臀部整個埋在底下,虎爪無力地拍打臀肉。
“非常抱歉給您添麻煩了,你看,這不是天熱嗎……”白狗甩了甩頭上的汗,半勃的肉棒撐得濕透的內褲像毛玻璃一樣,讓底下的肉棒顏色若隱若現。
車窗外的劍齒虎警官吸了吸鼻子,嘴角抽動。“駕駛證給我看看。”白狗打開遮陽板,遞過早就准備好的駕駛證。劍齒虎掃視了兩眼一片混亂的駕駛室,捏著鼻子揮了揮手:“走吧走吧,把衣服穿上!什麼人呐……”
“好的同志,待會就穿。”白狗道著謝,重新啟動貨車。被緊緊壓在坐墊上的老虎剛松了口氣,就又被一股強烈的推背感逼得向後滑去,敏感的鼻吻部一絲絲滑過白狗被汗液打濕,黏結成簇的毛發。
“警察走了,你快給老子滾下來…他媽怎麼這麼沉…”老虎試圖說話,但下頜被緊緊包裹著無法張開。他的大花臂青筋畢露,用盡九牛二虎之力向上托舉,試圖把白狗的屁股從自己臉上挪開。但只是經過一個小小的顛簸,白狗又重新把老虎壓在身下。脫力的老虎只能攤開酸痛無力的手臂,任由自己的臉陷進白狗的肥臀。
“現在可不是你說了算,還沒搞清楚嗎?”白狗似乎對身下的新坐墊十分滿意,左右扭動著,把老虎壓在座椅上朝四面八方摩擦。老虎張開嘴,試圖大吼,卻只能在白狗的擠壓下發出悶叫。混亂掙扎中,老虎生著倒刺的舌頭被擠出口腔,鈎在白狗的內褲上,在貨車的震動中被迫一下下磨蹭著白狗不斷分泌著汗液的後穴。老虎的呼吸急促起來,朝白狗的後穴噴吐潮濕的熱氣,紅暈爬上了他的臉,被白狗的粗腿輪流蹭弄的虎鞭也隨著他主動的嗅舔漸漸硬起。
“性致很高嘛……”白狗在路邊停下,從座位上起身,看著因為缺氧而無力掙扎的老虎,壞笑著掏出綁貨物的麻繩,把老虎緊縛在座椅上,再次坐下,朝著目的地開去。
太陽緩緩落下,從天際逼近道路盡頭。白狗把車停在空曠的服務區,套上副駕的衣物,熄火下車。老虎扶著車門踉蹌著跳下貨車,被白狗攙扶著,一起往加油站旁邊的小餐館走。
“齊了,請用餐。”穿著統一制服,沒什麼好臉色的猞猁侍應把裝著擠有廉價蛋黃醬的漢堡和軟塌薯條的托盤甩到兩只還散發著濃重氣味的雄獸面前,轉身回到收銀台,捧起手機。
老虎看著面前的食物,過了半晌,抬起頭來:“謝謝。”
“狗嘴里還真吐出象牙來了。”白狗從鼻孔里戲謔地哼了一聲,把托盤往老虎面前推推:“吃吧,你還跟我客氣啥……剛剛也沒見你客氣過。”
“剛才是剛才,現在不一樣了。”老虎捧起漢堡咬了一大口,口齒不清地說:“老子還欠你個大人情……而且吃人嘴短。”
白狗笑了笑,拿薯條蘸過廣告紙上的番茄醬送進嘴里:“在你還我這個人情之前,我不會輕易放你走的。”
“我看你是饞老子的臭腳了吧,臭狗……”老虎舔了舔嘴角的蛋黃醬,湊近小聲挑逗。
“吃飯的時候別說話!”白狗臉紅著扭過頭,桌底下的腳爪一下踩住老虎的襠部,使勁按壓起來。
“行行行,你請客,都聽你的。”老虎坐回卡座上,壞笑著伸出腳爪,踩上白狗的大包。
橙紅的太陽在道路盡頭落下,白狗和老虎駕著火車開往落日。
~番外~
白狗把鑰匙擰了兩圈,推開出租屋的門:“進來吧,有點破,別介意。”老虎四下張望著,稍微有些局促地跟在白狗後面進了門。
白狗鎖好了門,轉身露出不好意思的憨厚笑容:“可以開始了。”
“好久沒這麼舒服地窩在沙發里看電視了……”老虎晃了晃腦袋,在沙發上伸展四肢,“你也很舒服吧,臭狗?”
沙發底下的白狗掙扎扭動著,被老虎的腳爪不斷踩踏面部。他的眼睛口鼻都被這幾天路上的髒內褲和襪子塞好堵住,外面還用靜電膠帶纏滿了全身。
“只是嗚嗚叫的話,我就默認了?”老虎壞笑著用爪趾夾住白狗勃起的肉棒,慢慢套弄起來。白狗悶叫著,馬眼不斷流出清亮的淫液,挺動著腰身蹭弄腳爪,在極樂的邊緣哀求著釋放。老虎壞笑一聲,從短褲的褲腿洞里掏出硬挺的虎鞭,照著狗頭噴出焦黃的騷尿。白狗口鼻的臭襪被尿液浸濕,呼吸的氣息愈發惡臭,在層層包裹下翻著白眼,掙扎扭動起來,狗鞭反倒是隨著窒息感的加重越挺越高,充著血在地面胡亂磨蹭。老虎抖了抖虎鞭,收回內褲里,拿上鑰匙出了門,留下白狗在客廳的尿潭里,甩動漏著黏液的肉棒。
老虎再次回到公寓的時候,白狗已經一路蠕動到了門口,鼻子插在自己的運動鞋里,肉棒使勁蹭著地板,卻只能流出滿地的淫液。老虎用力把門一甩,鞋也不脫,直接踩住白狗貼在地上的肉棒碾壓起來。白狗哀嚎著,把頭從鞋子里抬起,悶聲喊痛,但狗棒卻在虎爪底下一股接一股地噴出濃稠的精液。
老虎把提著的包放在地上,蹲下揭開白狗的眼罩:“才這一會就想老子了?那這個就獎勵給你吧……”老虎從包里取出一只貞操鎖和一枚肛塞,面對白狗期待的眼神,露出一絲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