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典獄長晉升手冊
“姓名?”
“安卓。”
“種族?”
“這不是看得出來嗎?紅龍啊。”
“廢話,我讓你說你就說。年齡?”
“三十三。”
“犯了什麼事兒進來的?”
“我就……就偷了點東西。”我坐在硬塑料靠背椅上,帶著手銬的爪子攥著橙色囚服的下擺。畢竟坐牢我還是頭一回,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那就關C區?”身著獄警制服的高大棕馬敲打著鍵盤,把攝像頭掰到我面前拍了幾張。
“待會,”棕馬身邊的藍色鯊龍伸手攔住了他,用手擋住口型,對著馬耳朵說了幾句,再轉向我,“你,去A區。傲毅警官會帶你去的。”
“是的,長官。”棕馬站起來,向蹺著二郎腿的鯊龍起立敬了個禮。他發達的肱二頭肌被警服的短袖勒住,胯下的大包繃著制服西褲,擦著桌邊彈上來,擱在桌面上。我忍不住咽了口唾沫,這麼大的尺寸,就連烏金閣里都不一定你能天天遇上。沒想到坐個牢還能有這種福利,不知道刑期結束前,我有沒有機會吃上這根馬屌……
“喂,別傻笑了,”棕馬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走到了我跟前,厚實的手掌拍上我的肩膀,“服刑是件嚴肅的事,跟我來。”
啊,差點忘了自我介紹了。我叫安卓,以前在旭城一個叫“烏金閣”的地下賭場當發牌員,專門伺候賭客——不管是賭桌上還是賭桌下。不論輸贏,賭客總會把鈔票甩在我臉上,一邊痛飲賭場里加了酒精、牛磺酸和咖啡因的特飲,一邊抓住我的角把我拖到桌下,用形形色色的肉棒撐開我的嘴和後穴。惡劣一些的客人會趁這時候把我當成尿壺,省去一回上廁所的工夫,而輸了錢的客人更是會拿我泄憤,腰挺得格外用力……不過那都已經過去了,我在一次突擊檢查中被捕,當了汙點證人,拿賭場老板莫澤的藏身地換了減刑。雖然現在他已經在監獄里等候審判,但警方還是建議我為了人身安全,到他們指定的監獄里躲個三天半個月。剛剛那只鯊龍指定讓我去A區,應該也是接到了指令,專門把我和其他犯人區分開來。
我在監獄的長廊上慢悠悠地走著,棕馬警官緊跟在我身後,我甚至還能嗅到他身上的雄性氣味……也許我該和警方申請,把我的“刑期”再延長點?光是想到有機會隔著柵欄被警官的粗長馬屌插得肚子鼓起,我的肉棒就忍不住要起反應了……
我摸了摸褲襠,自己的肉棒已經硬得頂開了生殖腔,在粗糙的囚服上來回磨蹭。馬眼里不斷涌出淫液,連帶著生殖腔里積蓄的騷水一起浸濕了襠部,我忍不住瞟了背後的警官一眼,他的襯衣被汗浸透了,胯下的大包正隨著步伐左右甩動,制服褲的襠部似乎比其他地方顏色更深一些,散發著誘人的騷臭味。淫液就漏了這麼多,不知道警官的馬根能射多少……我深吸一口氣,把手銬里的雙手伸進囚服褲里,扒開生殖腔縫,握住滿是黏液的肉棒擼動起來。
“喂,你干什麼!把手放在我看得……!”警官上前一步,握住我的手腕,然後臉紅著僵在原地。
我趁機把褲子往下拉,讓肉棒掙脫出來,轉身用肉棒蹭上棕馬的大包:“明明警官大人也像種馬一樣流了不少嘛,制服都沾上騷味了……”
“哪、哪有!我警告你,不要和我有接觸……呼哧……”棕馬獄警的鼻翼扇動起來,咬緊牙關試圖推開我,但他的巨根卻不這麼想,在緊繃的褲襠里格外賣力地搏動著,淫液隔著布料透出來,滴到監獄的水泥地上。
“難道警官大人就不想好好來一發嗎?都這麼硬了,就讓我來幫——呃啊!”還沒把手搭上警官的大包,我的頭上就結結實實地挨了一警棍。還沒等我眼睛里的星星消散,一只爪子就揪著衣領把我扯到了一邊。
“傲毅,你怎麼搞的?”抓著我領口的這只德牧明顯等級要比棕馬要高,“我不是說過了嗎,不許和犯人調情!別人都是老油條了我管不了,你一新來的可別學壞啊。”
“知、知道了,米特羅督察……”棕馬低著頭,把勃起的肉棒往回按了按。
“你也是,別再被我逮到你勾引警員了,不然……”德牧舉起警棍,在我的肉棒上拍了兩下,“我會讓你看見棒狀物就只剩害怕。”
德牧督察收起警棍,繼續沿著走廊巡視。整理好衣物的棕馬獄警又一次押上我,朝走廊盡頭的A區囚室走。
“呼……到了。”棕馬如釋重負地停在一扇鐵門前,用腰間的鑰匙開了鎖。見我的視线還聚焦在他的襠部,他又補了一句:“你進去以後好好反省自己,騷擾警員是……咳咳,不被允許的。”
警棍抵著我的腰,把我塞進囚室,“這是多人間,別讓我看到你們打架鬧事。”
鐵門“砰”地一聲在我面前關上,背後的第二扇門緩緩開啟。我拉了一下囚服下擺,往門後走。
好吧,雖然不是我夢想中的開場,但是時候開始休閒的監獄生活了。反正放風時間有的是,總會再遇見這頭肌肉種馬的。再說了,搞不好同一個牢房里也有我的菜……
“喲,看看誰來了?”
等等,這個聲音……
我努力克制著顫抖,慢慢轉身。
囚室的中央擺著一張加大雙層鐵架床,一圈身著囚服的犯人圍在床邊。而盤踞在床上的,是一只肥壯的黑色東龍,正對著我露出殘忍的笑容:“只是當了回线人,就不認得我啦?”
媽的,完了。
我的腦子里一片空白,為什麼警方會把我安排在這里,和我剛剛出賣的莫澤關在一起……哪有這樣的證人保護計劃啊!我咽了口唾沫,抱著僥幸心理重新推了推門,門紋絲不動。
“救命啊!警官!別、別走!”我奮力拍門,抓著窗框用力搖晃。但已經太晚了,一只棕色的阿拉斯加犬和一只藍色的柴犬分別從兩邊兜過來,粗魯地把我的兩條胳膊夾在腋下,把我從門邊拖開。我一路胡亂踢蹬,尾巴來回甩著,試圖掙脫他們的束縛,但無論怎麼掙扎也無濟於事,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一點點靠近黑龍。莫澤抬起厚實的腳爪,指了指他面前的空地。抓著我的手默契地松開,把我摔在黑龍的腳下。
“你小子把我害得挺慘啊……還好我有點關系,給自己安排了個全是熟人的監獄,”黑龍帶著肉墊的巨大腳爪踩在我的背上,讓我動彈不得,“就當是找個地方度假,順便清理一下害群之馬……”
“老板!我……我錯了……咳咳……”我掙扎著撐在地上,胸腔在黑龍的重壓下塌縮,每次呼氣都沒法吸回來,“饒了我……饒了我吧……”
背上的腳爪在我快要窒息的時候總算抬了起來,我剛吸上一口氣,就被莫澤提著衣領抓了起來。他伸出明黃色的舌頭,在我臉上緩緩舔過:“放心吧,你可是我曾經最喜愛的部下之一……就算要受罰,我也會對你溫柔些的。”
“謝、謝謝老板……”我在黑龍爪里顫抖,看著他低下頭去,用濕滑的舌頭纏住我的右手,拖進嘴里。他一點點把我的手臂往里塞,直到我的手被食管的肌肉裹得動彈不得。尖牙扎進我的上臂,我還沒來得及痛叫出聲,就被龍爪掰開嘴,堵住喉嚨。撕裂一般的疼痛從右臂傳來,鐵腥氣在空氣里蔓延。淚水模糊的視线里,莫澤正叼著我被撕脫的右臂,仰頭往下吞咽。一旁的藍狗把燒紅的熨斗按在我的右肩關節,直到傷口變得焦糊。
“呼,你這家伙味道還不錯嘛。”莫澤舔了舔嘴角的血,滿足地打了個嗝。
“謝……謝謝老板……”我的聲音不由自主地打著顫,剩下的肢體也軟得動彈不得,一定是失血過多了吧。但好在,我活過了懲罰,只要再……
“先別急著謝我,還沒完呢,”莫澤捏了捏我的左手,“這才到四分之一而已。喂,別暈過去啊!”
……
我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第一樣看見的就是莫澤的金色瞳孔。
“可惜了,你把最精彩的部分都睡過去了,甚至痛也沒痛醒。”黑龍用一只手抓著我的腰,把一塊鏡子舉到我面前:我的四肢只剩下幻肢焦黑的殘端,身上僅剩的一件橙色囚服馬甲被撕扯得破破爛爛,但我卻在劇痛中反常地勃起了,生殖腔被肉棒的球結撐得大開,淫液從肉縫流出,漏得滿尾巴根都是。
“放、放了我……”我在莫澤的手掌中扭動著殘缺的軀干,試圖抬起尾巴擋住亂甩的發情肉棒,“我……保證不會出庭作證……”
“放了你很簡單,但是我怎麼覺得你挺享受我的懲罰呢?”莫澤的爪子握住我的肉棒,無名指和小指分別捅進生殖腔和後穴,使勁攪動起來,“難道是聞到我的氣味了?”
莫澤的粗爪指不斷刺激著我的下身,我緊咬牙關也沒忍住淫叫出聲。一陣頭重腳輕的失重感,莫澤壞笑著把我頭往下塞進了他的生殖腔里:“真是下賤,手腳都斷了還有心思硬,讓你聞個夠吧,龍棍自慰棒。”
莫澤生殖腔里的明黃色軟肉嚴嚴實實裹住了我,雄性氣味濃烈的粘液塗滿全身,涌進我的口鼻。我像是根毫無尊嚴的假肉棒一樣被黑龍使用著,肉棒被爪指擠壓,穴肉被粗暴地摳挖。我顫抖的叫聲悶在軟粘的穴肉里,而莫澤的嘲諷卻隨著他身體的共振從四面八方向我傳來:“你扭動著失禁,肉棒亂甩噴尿的樣子大家可都看見了,看來你適應得不錯嘛。”
黃色的生殖腔軟肉膨脹起來,逐漸繃緊硬挺,把我擠到生殖腔外。莫澤的兩根金色巨根在淫液的潤滑下膨出生殖腔,頂在我的臉上磨蹭。黑龍卡住我的脖子,把兩根肉棒的龜頭一起頂在我的穴口。
“你以前是我手下的發牌員,應該沒少被其他人插過吧?要不這樣,如果你受得了我的肉棒,我就放過你。”不等我答應,莫澤就握著我的腰把我往下壓。我的生殖腔和後穴被迫適應著莫澤兩根橫向排列的巨根,穴口被撐得幾近開裂,內壁也在扭轉著。至於我的肉棒,早就被莫澤的龍根擠得歪在一邊,麻木地跳動,噴出被硬生生擠出來的精液。我難受地張開嘴,但就連痛叫的權力也被莫澤肥厚的龍舌剝奪。龍根一寸寸深入,我的腹部被撐得緊繃,就連彎腰都做不到了。
“瞧你這雞巴射的,我才剛插進去就不行了?”莫澤恥笑著我,握著我的脖子將我從巨根上提起來,“腸子和肉壁都裹在我的肉棒上不肯松開呢,扯出來這麼長一截……這就幫你塞回去。”
黑龍握著我的頭,像是在用飛機杯一樣把我按回肉棒上,隨即逐漸加速抽插起來。我的腹部被巨根撐得變形,後穴和生殖腔在快速的抽插中慢慢扭轉,巨大的爪子捂得我喘不過氣。我能聞到的只剩下黑龍的淫臭,能聽到的只有肉棒進出穴口的撞擊聲、黏膩的水聲和黑龍急促的喘息,能感受到的只有肉穴傳來的霸道快感……
抽插驟然停止,隨之而來的是無窮盡的鼓脹感。似乎有股水流在衝刷著我的內里,我能透過黑色龍爪的縫隙看見我脹大的肚子。我的喉嚨里泛著龍精的濃烈腥氣,但莫澤的爪子緊緊掐著我的喉嚨,徹底堵住了龍精外泄的通路。
在我意識的最後,我似乎聽到了“砰”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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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巡了一圈走廊,確認犯人沒有異常以後,我把警棍別在腰間,上茶水間給自己泡了杯咖啡。赫柱監獄的風氣一向不好,我剛入職那會,甚至還有犯人手握鈔票伸出柵欄招呼獄警,讓獄警和他隔著柵欄做愛——直到我用警棍把一只把肉棒挺出柵欄的白龍甩成海綿體破裂,這股風氣才漸漸消停。
但這都只是小打小鬧。要想徹底整治這座監獄,首先就要解決A區的那些麻煩家伙。關在那里的犯人多是有錢有勢,生活不比監獄外邊差多少。即使他們違反監獄規定,我們這些普通的獄警、督察也根本拿他們沒辦法。好在,新來的典獄長佐哈爾在幾天前的集體會議上向他們保證,一定會讓A區的犯人明白,他們不是來度假的。
說到A區,剛剛傲毅押過去的那只紅龍就被安排到了那里,那樣的家伙一般是犯人的部下,被送進來陪犯人的。待會巡邏的時候再看一看吧,剛進來的那只黑龍似乎也是個把自己當大爺的主兒,短短十幾天叫了五六個小弟進來,是時候讓典獄長去治治他了。我把咖啡一飲而盡,扔掉一次性紙杯,再次沿著走廊往下走,開始新一輪的巡視。
A區囚室,按理說應該是最嚴格看守的地方,一共兩道防護門,每次犯人進出都會待在兩扇門之間的走廊,直到獄警退出門外。就連柵欄都取消了,只留了門上的一道巴掌大小的觀察窗。但這樣完備的設施卻因為前任獄長德瑞克的瀆職,成了犯罪分子享樂的據點……我從小窗往里望去,打算看看他們有沒有進行什麼違法行為。
剛剛的那只紅龍在黑龍爪中掙扎,他的四肢都被扯下,被黑龍的金色巨根插得肚子凸起。其他囚犯圍在黑龍身邊,但是並沒有人上前阻止他的暴行。監獄里居然發生了這麼嚴重的傷害事件,一定要馬上報告獄長……我掏出手機,對准囚室內連拍幾張,趕緊離開A區,往典獄長辦公室跑。
典獄長辦公室在茶水間隔壁,我顧不上敲門,直接推門衝了進去。
“報告首長!”
白狼典獄長啪地一下蓋上電腦屏幕,訕笑著望向我:“米特羅督察,下次有事要報告盡量還是敲一敲門吧?”
“是……是的首長,但是這次確實是有要事報告。”我放下敬禮的手,這才發現,我似乎被剛才的場景刺激得勃起了。
“什麼事?”白狼的視线往我下身飄了飄,又看向我的眼睛。
“A區的老犯人把新收的犯人四肢都給扯下來了,我做獄警這麼久,從來沒有遇到過。”我打開手機,把剛剛拍到的照片一張張劃給佐哈爾,屏幕里的黑龍正仰著頭大吼,把巨根挺進四肢盡失的紅龍身體里。每翻過一張照片,紅龍的肚子都變得越來越大,腹壁也撐成了半透明的,翻到最後一張,他的肚子再也支撐不住巨量龍精的壓力,像水氣球一樣崩裂開來。
“這……這是……”佐哈爾握拳的手震顫著,“這是對秩序赤裸裸的挑釁!去把獄警都叫過來,我們要給這幫犯人一個下馬威!”
佐哈爾抓起配槍,氣勢洶洶地從桌後走出來。我跟在白狼後面,拐進警員值班室。果不其然,鯊龍艾澤和虎鯊阿奎爾兩個老油條都在辦公室里翹著腳,只有剛入職的棕馬傲毅在認真處理文書工作,希望他別被帶壞了……
“喂!別他媽癱了,起來跟我一起到A區!”我把他們搖起來,推到走廊上。
傲毅聽到動靜,在轉椅上轉過身來:“怎麼了,米特羅督察?”
“沒事,你在這里守著就好,我們去辦點事。”我把傲毅留在了值班室,轉身回到走廊。
佐哈爾把手放在佩槍上,停在囚室門前。我走上前,從腰間掏出鑰匙打開門鎖,等到典獄長走進囚室,再把想臨陣脫逃的兩個獄警一起塞進門里,才往里走。一進囚室,一股血腥氣、汗味和精液的混合氣息就給了我的鼻子重重一拳。我捂著自己不合時宜勃起的襠部,一手握槍,慢慢走到佐哈爾身後站定。
黑龍莫澤坐在鐵架床上,蹺著二郎腿,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能把雙層床坐出龍椅的感覺。他的手下穿著囚服站在旁邊,齊刷刷盯著我們。而剛剛在走廊上遇見的紅龍,已經沒了手腳,腹部爆裂,橫躺在黑龍面前。混著鮮血的精液和肉碎從他敞露的腹腔溢出,一直流到了佐哈爾跟前。
“夠了,你們知道你們還在服刑嗎!給我站好!”我第一次見到佐哈爾如此大動肝火,就連他的警帽都快要被直立起來的白毛頂掉,“誰殺的人,給我站出來!”
“沒必要,沒必要……”黑龍抹了抹自己鼻子上的血星,把二郎腿放了下來,“只是我們內部的事情,這位小哥也只是因為沒經受住懲罰才喪命的。典獄長您放一百個心,我沒想出去,也沒想把你們都殺光。”
“噢?是你殺的?”佐哈爾上前一步,“你知道嗎,我現在完全可以一槍崩了你,反正外邊想你死的人多了去。我只要告訴上級,你正在組織暴亂就行,他們一定會信的。”
莫澤冷笑一聲,舔舔嘴角:“你這麼說,要是我不真組織個暴亂,豈不是害你說謊了?”
“你敢!?”佐哈爾迅速拔槍,指向莫澤的眉心,四周的手下紛紛拔刀,做出預備奪槍的姿勢,“就算你們人多,但你們可是一把槍都沒有……米特羅,阿奎爾,艾澤,掏槍!”
“是!”我拔槍指向靠近的黑龍手下,卻遲遲沒有聽見另外兩次拔槍聲……
“誰說了我沒槍的?喏,這不就有兩把嗎?”莫澤懶洋洋地看著佐哈爾的槍口,打了個響指,站在身後的鯊龍和虎鯊慢慢舉起手槍,分別對准佐哈爾和我。
“對不起,但我真的不想認真工作。”紅龍瞄准了我的頭,手指放在扳機上。
“你這是在恐嚇我,他們是警察!怎麼可能反水……呃啊!”還沒等佐哈爾說完,鯊龍的子彈就從後腳跟射進了他的腳爪,痛得他丟了槍,跌坐在地上捂住腳爪痛叫。
黑龍輕蔑地看向我:“還想著逞英雄嗎?就連你的上司都放下槍了。”
確實,我單槍匹馬肯定沒法贏過他們,還不如先投降,帶著典獄長逃出去再說……
我松開手,讓手槍自由落體在地上。
“很好……識時務者為俊傑。”黑龍指揮部下把我們腳邊的槍撿開,上下打量著我。
“槍都交了,可以讓我們走了吧。”我彎下腰攙扶起白狼,一點點往出口挪。
“我可沒答應你們,會放你們走,”莫澤伸手指向我們,“綁起來。”
阿奎爾的槍口抵在我的後腦勺,一只藍色柴犬挽著一捆麻繩,把我的手腳綁在用床架搭成的鐵架上。佐哈爾同樣被綁在旁邊,他的腳踝被子彈射得稀碎,鮮血源源不斷地從傷口的孔洞涌出。
“不、不用這樣的……”佐哈爾虛弱地抬起頭,望向身邊站著的艾澤,“你一定是被逼的吧?有什麼困難都……咳咳,都可以告訴我,把我放開,我就當作什麼都沒看見。”
“現在說什麼都晚了,佐哈爾典獄長,”艾澤把手伸進佐哈爾的襯衣,半撕半扯解開紐扣,“再說了,不揩點油,光靠那點死工資,我連自己都養不起,哪有辦法陪著你以前當正派人……”
一旁收起手槍,手握匕首的阿奎爾已經按捺不住,刀尖抵在佐哈爾沒有一根雜毛的腹部,在表皮上一點點劃過:“老大,我忍不住了!快讓我把這狗警察給剮了!”
“急什麼!整天咋咋呼呼,不成事的家伙……”莫澤從鐵架床上站起來,走到我面前,“你也是獄警,知不知道最能擊垮一位好警官的是什麼?”
“把……把他的警徽踩碎?”鯊魚低下頭,一副不太聰明的樣子。
“當然是當著他的面,把他的部下開膛破肚!”黑龍銳利的爪子劃開我的襯衫,抓住衣領把整件警服扯破。我被捆在鐵架上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莫澤尖銳的爪子抵在我柔軟的腹部。不知道為什麼,我甚至開始期待黑龍的爪子把我的肚子整層劃開,就像小時候電視上深夜電影里那樣。
“你看,這家伙聽得都硬了,”黑龍恥笑著捏住我不知什麼時候硬起的肉棒,一把扯下緊繃的制服褲,握住從內褲里蹦出來的犬科肉棒擼動起來,“想不到我們人見人愛,盡職可靠的督察居然還有這種愛好……”
我緊咬牙關,強忍著下身傳來的快感,藍狗把手里的剪刀張開,頂在我的腹部慢慢發力。我悶哼起來,繃緊的腹肌漸漸使不上勁,被刀尖一點點深入,肉棒也跳動著流出淫液:“別……別擼了……嗚啊……”
“明明是在享受吧?一邊被刺穿腹部一邊舒服地淫叫的樣子這麼可愛……”莫澤壞笑著加快擼動,讓我一點點接近高潮,“其實你早就想被人像下賤的牲畜一樣宰掉了吧,騷貨肉畜督察?”
“不、不是的……”我剛開口否認,莫澤的爪子就松開了我在噴射邊緣徘徊的肉棒,留下我在難耐的性欲中掙扎扭動。被……被剖開肚子的話,一定能射出來吧……那麼多我對著擼過的鼻煙膠卷里都是這樣的……我的思緒一團漿糊,奮力挺起肚子想讓藍狗手里的剪刀插得深一點。
“就這麼想被屠宰嗎?肉畜督察。”黑龍邪惡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故意提起“督察”兩個字,勾出我的羞恥心。
“別……別這樣,米特羅!他們可是罪犯啊……”佐哈爾絕望地呼喊我的名字,他一定很不理解我的自甘墮落吧?
“是……是的……”我羞愧地低下頭,從小到大為了爬到現在這個位置,我做了多少努力……可現在,我只是為了滿足自己想被宰殺的獵奇性欲,就這麼把以前的努力都放棄了。這感覺真是……
令人愉悅。
“光這樣不夠,自己說出來!讓我們和典獄長都看看,你能下賤到什麼程度。”
腹部的剪刀開始向內發力,讓人滿足的疼痛傳遍全身,我顫抖起來,雙眼上翻:“我……我是變態的下賤肉畜督察,作為我淫蕩的懲罰,請……請不留一絲尊嚴地宰殺我!”
剪刀猛地突入我的腹腔,刀片閉合剪開了中間緊實的肌肉。腹內的高壓推擠著滿是血汙的腸子從創口噴出,腸道被牽拉的劇痛如潮水般襲來,蓋過了其他所有感覺,就連我的叫聲都聽不清了。
“居然還硬著……用你當素材拍的鼻煙膠卷一定會暢銷的。”莫澤掰著我的鼻吻部強迫我向下看,另一只手伸進我的腹腔,撕開大網膜,掏出剩下的腸道和胃袋,再一把握住最底下的直腸,狠狠壓榨起來。我的肉棒在痛感和快感的衝擊下跳動著高潮,濃稠的精漿一股一股灑在從腹腔流出的內髒上。
“怎麼樣,有沒有什麼想說的?”黑龍拔出滿是血汙的爪子,在我臉上抹了一把。
我下意識地伸出舌頭,含住咸腥的龍爪,吮吸爪上怪異的甜膩氣味,含糊不清地索求:“繼續……還、還想要……”
“快斷氣了還這麼騷,平時裝得再嚴肅也沒用,”藍狗扯著我還在跳動的肉棒,剪刀捅進肉棒鞘,旋轉一圈,連著里面的海綿體成根剮出,“這麼大根雞巴,長你身上真是浪費了。”
“呃……呃啊……”體外的腸管一點點從鮮紅色變成深紫色,張嘴說話變得困難起來,尿液從我下體殘留的大洞淅淅瀝瀝地漏出,沿著飽滿的蛋袋和大腿內側流下。視线正在變得模糊,我也開始困倦起來。要死了嗎……真是陌生的感覺。
有什麼溫熱的東西貼上了我的臉,我艱難地聚焦雙眼,是藍狗握著我仍然硬挺的肉棒,正在我嘴邊慢慢蹭著:“最後再吃一口自己的肉棒怎麼樣?雖然你已經說不出話了,但是一定很想吧……”
“呼……是……”憋喘的感覺越來越重,我的唾液失控地流著,面前的藍狗越來越模糊。
“看你這樣都快憋壞了……要不從這里喂你吧?”藍狗把剪刀尖抵在我的喉嚨上,隨著“咔”的一聲,我的脖子開始支撐不住頭顱的重量。喉管傳來一陣被擴充感,隨後我的嘴里被自己肉棒的龜頭塞滿。藍狗抓著我的肉棒,在喉嚨的切口來回抽插。龜頭從喉口插入,一次次衝擊我的口腔。我的蛋袋又一次痙攣起來,帶著血的稀薄精液正在慢慢流出殘破的肉洞,但我已經看不見了……
[newpage]
阿奎爾和艾澤雙雙叛變,米特羅也在我面前被虐殺……才調來這里幾天就遇到這樣的事,看來還是我太理想化了啊。我望著米特羅,藍狗和鯊龍正合力從他殘缺的軀體上卸下他的頭顱,再把無力的四肢從鐵架上拆下。鯊龍惡趣味地踩住米特羅掛滿精液的睾丸,旋轉著腳掌一點點碾碎。
“你們不能這樣……”我試圖撲過去教訓這兩個混蛋,但我的手腳被牢牢固定在鐵架上,“這、我不允許你們這樣侮辱他……”
“他不是挺喜歡被這樣對待嗎?我們也只是按照他的喜好服務他罷了。”莫澤大笑著踩過地上紅龍的屍首,向我走來。
“而且你其實也挺喜歡這樣吧,典獄長?”莫澤一邊從剛剛離開房間的阿奎爾手里接過什麼東西,一邊嘲弄地俯視著我。
我死死瞪著眼前的暴虐黑龍,咬牙切齒:“說什麼胡話呢!我……”
“嗚啊!?”還沒說完,阿奎爾就走上來,對著我的腹部結結實實地來了一拳,我猝不及防,痛叫出聲,胃液從喉嚨里涌上來,噴在地上。這家伙打我的時候甚至還穿著警服……僅僅這點就是對我莫大的羞辱。
“怎麼了,不喜歡?不是和督察大人一樣,外表正直,但其實一直想被當成肉畜嗎?”阿奎爾在我面前得意地揉搓青紫的腹肌,左手伸進我的制服褲,握住已經變硬的肉棒,“虐腹肢解片你看得可不少,你看,你的筆記本電腦最後的畫面還是——”
“你他媽打開看了?!”
翻一個人的電子設備容易造成人身安全隱患,不管什麼時候都是。我反應過來的時候,我的牙已經深深嵌進了阿奎爾的脖頸。剛剛還掛著得意笑容的鯊魚捂著噴血的傷口哀叫起來,歪歪扭扭地後退兩步。我用余光瞟了眼自己被鮮血濡濕的吻部,舔舔嘴角。
“你……你竟敢咬……咬我,我殺、殺了你……”鯊魚一手捂著傷口,一手握著尖刀,虛弱地向我的心髒刺來,卻一個趔趄扎在了我的大腿上。疼痛感向全身襲來,我不得不加快呼吸,好讓痛感沒那麼明顯。
“唉,可惜了,你還是太嫩,”棕色阿拉斯加的聲音從背後響起,隨後一根工程扎帶把我的脖子和身後的鐵架牢牢綁在一起,“這樣不就咬不到了?而且對於那些不聽話的家伙,我還能……”
棕狗捏住扎帶的末端,一格格地收緊。可供我呼吸的氣道被扎帶束縛得越來越窄,我驚恐地掙扎起來,肺里的氣越來越難呼出去,窒息感讓我快要無法思考,只有肉棒因為缺氧而興奮地挺立起來,一股股往外流著淫液。
“怎麼樣,再不聽話的話,我可就能拉多緊有多緊了。”棕狗把手里剩下的扎帶用力勒在我的四肢根部,再用一根把我的肉棒和蛋袋一起扎緊。組織缺氧的劇痛從四肢和肉棒輪番襲來,哪怕我把所有注意力都擋在呼吸上,也無濟於事。
棕狗向阿奎爾遞過一把長刀:“來,他是你的了。”
“謝了!”阿奎爾迫不及待地接過,拔出刀鞘,砍向我被艾澤射爛,又被勒得青紫的左腿。我的眼珠忍不住上翻,顫抖著叫出聲來,被斬斷四肢的感覺似乎並沒有想象中那麼疼。也許是因為扎帶的缺氧已經讓我的神經麻木了,也許是其他原因,但無論如何,光這一下已經讓我的肉棒高高挺起……
囚室的門突然又一次被推開,新來的棕馬傲毅呆立在門口:“你們都做了什麼……”
“快跑……別站著……”我盡力向後縮著頭,好有足夠的氣流擠出點聲音來。可已經遲了,艾澤和藍狗已經趁著傲毅發呆把他拿下,扭送到了鐵架面前。
“佐哈爾典獄長,你……”傲毅流著淚被綁在了鐵架上,盡管他身強力壯,但還是不低人多勢眾。
“對不起,我沒有成功,反而連累了你們……”我羞愧地低下頭,“放過他吧,想對我怎麼樣都行。”
“逞什麼英雄呢,你現在有什麼條件能跟我們談?”棕狗再一次收緊扎帶,“喀啦”一聲,我的呼吸變得更加困難,“還是說你眼饞了,想跟剛剛那只德牧一樣?”
“不,不是……呃啊!”鯊魚的第二刀出其不意地砍了下來,我望著只剩殘端的雙腿,馬眼抑制不住地噴出淫液。可惡,就連在下屬面前,我也沒法保持尊嚴了……我羞恥地偷偷看向傲毅,卻和他四目相對。我趕緊低下頭,不敢面對他滿是質問的眼神。
“不用掩飾了,典獄長,被一點點削成人棍很過癮吧?”阿奎爾用力劈下我的左臂,失去平衡的我僅靠脖子和右手手腕固定在鐵架上,“雞巴硬得都紫了,不愧是占了你硬盤一半位置的變態性癖。”
被窒息的快感和癖好曝光的羞恥感反復折磨著,即將變成四肢缺損的人棍的我已經快到了高潮邊緣,“別……別說了……嘶!”
不等我說完,鯊魚的最後一刀就干淨利落地切斷了我的右臂。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了脖子上的扎帶上,完全剝奪了我的呼吸。蛋袋和會陰緊緊收縮起來,精液從肉棒里像失禁一樣噴出。
“啊呀……看起來人棍典獄長馬上就要窒息了,怎麼辦,你想救他嗎?”
視野漸漸暗淡下來,耳邊的聲音也開始消散,我什麼都做不到,只能從喉嚨里擠出幾個氣泡。
“我……我救……”
一股力量把我托舉起來,呼吸道終於通暢的我大口喘氣,心有余悸。黑朦漸漸散去,面前的黑龍挑釁似的用一只爪子托住我,轉頭指使藍狗扒開傲毅的衣服。
“老大,你看這個……”藍狗解開傲毅襯衣的紐扣,指著他右胸前的條形碼,“怎麼這條子還紋了條碼,該不會也是個想當肉畜的吧?”
莫澤把我扔給阿奎爾,向傲毅走去。他的爪子一把抓住傲毅緊實的胸肌揉捏起來,爪子緩緩摸過他胸口的條碼:“這不是紋身,是烙上去的。”
傲毅不舒服地扭動著,弓著身子向後縮:“別……別摸了……”
黑龍冷笑一聲,擰住棕馬碩大的乳頭。傲毅渾身顫抖,嘶鳴起來,飽滿的乳頭在爪中涌出粘稠結塊的雄乳。莫澤含住手指,明黃的舌頭靈活地舔干淨指頭上的乳塊:“居然真的是從雄畜農場出來的……你們這幾個獄警真是懂得怎麼給我驚喜。”
確實,他是從雄畜農場里逃出來的。那是旭城一個我們一直沒能打掉的犯罪組織,專門靠飼養肉畜,把調教宰殺的過程拍成鼻煙膠卷,或者干脆把活著的肉畜賣給有特殊愛好的富人獲利。即使能逃出來,以他們在農場里接受的調教,也沒法再次融入社會。但獄警的崗位沒什麼人投簡歷,像他這個體格的家伙肯來,即使什麼都不懂,我也會要。
“雄……雄畜農場?”藍狗疑惑地看向面前棕色的高頭大馬,“那地方的確養了挺多馬,但是有逃出來的嗎?”
“當然,零零星星總有幾個逃跑的家伙,但多數都會被他們的獵犬抓回去,然後當著其他馬畜的面被撕碎吃掉。像這家伙一樣能成功逃出來的,都是素質最好的種馬,”莫澤舔了舔嘴,順著棕馬的腹肌慢慢向下摸,“一身肌肉保持得挺好的嘛,逃出來這麼久還是在出欄待宰的狀態。”
“什、什麼出欄待宰,我不清楚你在說什麼……”傲毅奮力搖頭,緊閉雙眼。莫澤的爪子繼續向下,伸進內褲握住他的大包向下一按。伴隨著棕馬的哼鳴,他的制服褲被一把扒下,黑龍掌中握著一把尺寸巨大的金屬貞操鎖,里面的粗大馬根緊緊撐著貞操鎖的鐵條,淫水一滴滴順著貞操鎖漏出。
“就連防止種馬亂操人的鎖都還在,怎麼,是誰給你鎖上的?”莫澤把沉甸甸的種馬睾丸托在掌中把玩,指頭伸進蛋袋和肉棒之間滿是汗臭的皮膚,“是典獄長嗎?”
“是……是的……”傲毅大口喘著氣,巨大的馬根在鎖里搏動著,“我忍不住,在入職那天把典獄長按在桌上騎了。為了懲罰我,典獄長就給我戴上了鎖……”
“沒想到啊,你還有這種愛好。”莫澤壞笑著從地上撿起我的鑰匙串,一把把翻起來。
“什麼愛好……我只是想讓他專心工作!再說他以前被鎖了這麼久,我只不過讓他找回熟悉的環境而已……”我支支吾吾地躲開傲毅的目光。
“啊,找到了。”莫澤拿起一把小鑰匙,解開傲毅胯下的貞操鎖。金屬鎖頭被膨脹的巨根撐開,掉在地上,只剩緊箍在馬根和巨蛋後面的蛋環。粗長的濕滑巨根迅速膨脹,完全勃起,頂端的花冠蘸滿了淫液,在囚室的燈光下反著光。傲毅吐著舌頭,流著口水,奮力挺動著腰部,巨根在空氣里徒勞地甩動著。
“怪不得他要把你上貞操鎖,一解開就只想著操穴了,果然是雄畜農場出來的種馬,”莫澤用一只爪勉強握住粗大的馬屌,傲毅立刻失神地對著他厚實的爪子賣力挺腰,來回抽插,“想不想操真的穴啊,你這淫賤種馬?”
“想……想要……嘶哈……”傲毅已經完全失了智,只顧滿足自己的情欲,他的乳頭和馬眼都在噴濺著淫液,抽插黑龍掌心的速度越來越快,“我要操肉穴,我要內射……”
莫澤松開滿是淫液的龍爪,把傲毅的束縛解開,雙手反綁,再抓著他的馬根,把他拽到我的面前:“來,好好用你的雄根服侍典獄長吧。注意了,我過半小時才會解開典獄長脖子上的扎帶。如果在這半小時內抽插停下,你的典獄長可就要被勒死了。”
鯊魚慢慢把我松開,窒息感又一次襲來……隨後我的後穴被粗大的馬根狠狠撐開,強勁的腰力把我整個頂起,空氣再次涌進我的肺部。傲毅沉重的鼻息噴在我臉上,巨根一次次整根拔出,再用力填滿我的穴道,直擊我的前列腺。被切斷四肢以後,似乎穴道里的感覺更加敏感,我被插得瞳孔上翻,呻吟不斷,已經被勒得快要發黑壞死的肉棒漏出積蓄已久的精液。
莫澤在我一片青紫的肚子上慢慢撫摸,“馬屌的形狀都出來了,一定很舒服吧?嗯?”黑龍一記重拳,狠狠錘在馬屌頂起的鼓包上,讓我和傲毅一起大聲痛叫起來。胃液倒灌進我的嘴里,從嘴角溢出。馬根在我體內的抽插也越來越激烈,速度不斷加快,而黑龍的拳頭也一刻不停地砸在我被馬屌塞滿的腹部,像是在懲罰這頭種馬過快的抽插。傲毅悲鳴著仰頭,但肉棒卻不顧黑龍的責打,繼續攪動我的腸肉。
“要射了,要射……嘶哈!”傲毅把整根巨棒完全插進我的後穴,准備迎接高潮的噴射,可還沒等他開始,莫澤就硬生生握住他的種馬巨蛋,狠狠把肉棒拽了出來。
“腦子里只剩精液的畜生!沒人告訴你射之前要怎麼說嗎?”
“請……請讓我射精……”睾丸被扯的種馬齜牙咧嘴,連連求饒,卻只讓莫澤抓握得更加用力,“莫、莫澤老大!嗷啊——”
“叫我什麼?你這樣的下賤肉畜配叫我的名字嗎?”莫澤面無表情地把手指塞進傲毅的後穴,粗暴地擴張起來。
“老、老大……”塞進傲毅後穴的手指從兩根一下變成四根,馬根搏動著,把淫液甩在我被打得凹陷的肚子上。
“還想和我的部下平起平坐?你就是只隨時都能殺了吃肉的奴隸賤馬!”莫澤輕蔑地往棕馬臉上啐了一口,握緊拳頭強塞進了他的後穴。
“主、主人!主人!”棕馬的巨根又一次噴濺淫水,哪怕一點點風吹草動,都能讓他不受控制地射出來,“請……請允許賤馬……射出來……”
“這還差不多……獎勵你在典獄長的身體里好好射一次吧!”黑龍像是玩弄手指布偶一樣,用拳頭推著傲毅向前傾。粗大的馬根輕松挺進我已經被劇烈的交合擴張的屁眼,棕馬聲嘶力竭地嘶吼著,一股股的濃精把馬根都撐得粗了一圈,源源不斷地往我的肚子里泵入。莫澤肥厚的大爪子在馬穴里狠狠攪動,讓他一次又一次,連綿不絕地高潮射精。我的肚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膨脹起來,一大口精液拌著胃液從食管涌上來。我的肉棒似乎也正在噴射著剩余的精液,但我已經快要感覺不到了。我還能感覺到的,只有身體里令人飽足的那股暖流……
在我失去意識之前,我好像又聽見了貞操鎖芯上鎖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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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穿典獄長的制服,背著手走在走廊上。新來的白虎獄警向我鞠了個躬,眼光偷偷瞟向我胯下飽滿的大包。自從我成了新的典獄長,幾乎所有囚犯和獄警都想著和我打上一炮。但是除了艾澤和阿奎爾以外,其他人都不知道,在我的制服底下,我只是一頭時刻戴著貞操鎖抑制性欲,就連撒尿都要主人批准的淫賤種馬奴隸而已。距離上次解鎖已經過了一個月,我現在哪怕只是走路,也會被內褲隔著貞操鎖籠蹭到流水。還好,今天我就能好好射一發了,這一年來,主人每個月都會允許我解開一次貞操鎖,讓不同的下屬滿足我的交合欲望,有一次他喝醉了,甚至親自讓我操了他的生殖腔……不知道這次主人會讓我射在誰的穴里呢?
我流著口水,敲了四下門,三長一短,馬眼的淫水和溢出的尿液已經浸濕了小半條制服褲。我的雙腿也因為積蓄已久的尿意打著顫。
“進。”
典獄長辦公室的窗簾拉了下來,房間里煙霧繚繞,充滿雄性氣息的汗臭味充斥著每一個角落。我的主人——眼前這只肥壯的黑龍——正坐在辦公桌前的轉椅上。我的狗食盆像往常一樣擺在桌邊,但這次辦公室里並沒有其他人,只是桌上比平時多了一個黑色手提旅行袋。
這次也能插主人的肉穴嗎……我滿懷期待地鎖上門,跪在門邊,叼著警帽四肢並用爬到主人腳邊:“主人,請允許奴隸好好服侍你……”
黑龍沒有說話,只是拿出我嘴里的警帽,把穿著靴子的腳爪伸了出來。我輕輕咬住靴跟,深吸一口主人腳爪和皮革混合的氣息,慢慢脫掉靴子。主人另一只靴子踏在我的頭上,把我的鼻子按在泛黃的白色足袋上。我滿足地大口嗅聞,沉浸在主人的濃烈氣味中,眼球逐漸上翻,直到主人不耐煩地把腳爪狠狠踢進我嘴里,我才乖乖叼住足袋脫下,把舌頭貼在主人暗黃色的肉墊上,賣力從上面刮下厚厚一層腳垢。我靈活的馬舌在舔腳趾縫里的汙垢時顯得尤其有用,每次都能讓主人眯起眼享受。我艱難地吞下舌頭上粘著的汙垢,繼續賣力舔舐。剛舔淨一只腳爪,踏在我頭頂的靴子就伸了過來,直到兩只肉墊爪子都被我舔成明黃色,我才抬起頭,搖晃被剪斷的尾巴向主人邀功。
“不錯,張嘴領獎。”
主人的黃色巨根從生殖腔里伸了出來,淫液和騷尿混合而成的濃重氣味撲面而來。我伸長滿是汙垢的舌頭,張開嘴等待主人的賞賜。黑龍握緊兩根肉棒,棕黃的騷尿從碩大的馬眼里噴出,衝刷著我的面部和舌頭,沿著我的食道和脖頸流下,把制服浸成了黃色。我大口咽下咸腥的騷尿,在主人的尿泊中犬姿跪坐著,由內到外都被主人侵入性的氣味浸漬。
\"謝謝主人的賞賜……能染上主人的氣味,是奴隸的榮幸……\"我深吸一口自己身上的雄尿氣味,胯下的馬根不安分地在貞操鎖里跳動,“賤奴想放尿了,求主人同意……”
“尿到里面,不許漏出來。”黑龍拎起旅行袋,從里面拉出一條帶漏斗的塑膠管。我拉開褲鏈,艱難地挺腰,把貞操籠的開口對准漏斗,積蓄了一整天的馬尿噴涌而出,甚至比漏斗排水的速度還要快,眼見來不及下排的尿液就要沿著漏斗流出,我忍著憋尿的疼痛,用括約肌止住了尿流。
“尿完了?”黑龍不等我反應,就抽走了塑膠管,把旅行袋重新扔回去。袋子砸在桌面上,發出“砰”的一聲,然後扭動了幾下。
“還、還沒有……”我快要忍不住剛剛強行停下的尿流,粗喘著使勁夾住腿。
“沒尿完就停下?自己憋著!”主人一腳踹在我的下腹,正中飽滿的膀胱。我慘叫著翻倒在地,剩余的尿液失禁排出,噴得自己滿身都是。
“對、對不起!我……我太下賤了,連尿都憋不住……請主人狠狠懲罰奴隸!”顧不得還在漏尿的肉棒,我連忙爬起來,抱住黑龍強壯的小腿,臉頰崇拜地蹭著上面發達的肌肉。
“本來想罰你再鎖一個月的……算了,今天還是照舊給你解鎖。”主人從腰間掏出一把小鑰匙,示意我站起來,給我解了鎖。我的肉棒在解開束縛的瞬間就膨脹起來,飽滿的龜頭卡在鎖籠里,馬根頂著沉重的籠子晃動。我急切地挺起腰,盡情甩動著我這副下賤身體唯一值得自豪的種馬大屌,迫切地想把它插進離自己最近的肉穴。
“今天要讓你插的家伙,你應該很熟悉……”主人這麼說著,從剛剛被我的尿液灌滿的旅行袋里抱起一副沒有四肢的軀干,擺在辦公桌上,“整整一年了,佐哈爾典獄長,是時候讓你看看我的成果了。”
“傲毅!你——呃啊!”還沒等佐哈爾說完,我就迫不及待地撲了上去,抓著狼腰把馬根頂進他的穴道,伏下身大口嗅聞著他身上的尿騷味。
“你……你聽我說……”佐哈爾艱難地弓起身子,擺動殘肢,“你……你可以反抗的……”
我用力挺腰,把整根肉棒送進人棍白狼的肉穴,插得白狼忍不住淫嚎起來,被閹割的肉棒殘端涌出一股股濃稠結塊的黃色精液:“為什麼要反抗!我是主人最下賤的變態種馬奴隸,不管是高潮,排尿還是思想,都不配自己控制,只能交給主人管理……這才是賤奴應該有的生活!”
我的抽插越來越快,到了最後,干脆把佐哈爾抓著腰抬起來,用力往雞巴上按。佐哈爾被操得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只能奮力揮舞著殘肢,哭嚎著求我停下。
“賤奴干得不錯,你可以射了。”主人厚實的肉爪拍了拍我的屁股。我更加賣力地抓著人棍白狼操干,肉棒來回攪動著被插得松弛的狼穴,不斷貼近高潮,卻遲遲沒法到達。
“報、報告主人……賤奴……哈啊……射不出來……”我絕望地喘息著,硬挺的巨根不停抖動,卻沒法像往常一樣射出種漿。
“那是因為主人的拳頭沒有插進你的種馬騷穴里……”黑龍壞笑著抓起我的尾巴,露出松垮的馬穴。一陣愉悅的異物感如過電般跑滿全身,主人握緊的拳頭連同手臂一起頂進了我被過度擴張的菊穴,“自己動!”
“是……是的……哈啊……主人的粗手臂,把奴隸的後穴撐滿了……”我半蹲下來,一邊起坐,讓主人的拳頭一次次滑過前列腺,一邊抓著白狼的腰狠狠頂弄。我的卵蛋開始一輪輪抽搐,會陰也漸漸繃緊,花冠在白狼體內膨脹,前液一股股涌出寬大的馬眼,“要……要射了……”我流著口水,加速抽插,腿軟得幾乎整個坐到主人的拳頭上,精關失守,我仰頭大吼著在白狼體內噴射起來……
“嘶啊!?”一陣劇痛襲來,我和白狼的連接突然中斷。主人舔了舔刀口的血,欣賞著我下體碗口大的傷口。高潮的精液還在源源不斷地噴出,和陰莖斷端涌出的血液混流。佐哈爾的後穴被我仍在跳動著的馬根填得滿滿當當,像是塞了根假雞巴。
“聽說閹掉的馬更好養呢……”黑龍慢悠悠地從我的後穴里抽出沾滿腸液的手臂,轉手割開白狼的喉嚨,“反正你現在已經只有被玩屁眼才能射了,這條廢雞巴就給典獄長當陪葬吧。”
““謝……謝謝主人……”我捂著後穴艱難地跪在黑龍面前,剛剛被龍爪攥過的前列腺還在隱隱作痛。主人從白狼溫熱的屍體里拽出我曾經傲人的肉棒,扔進食盆里,踢到我面前。
黑龍戴上典獄長的警帽,按響桌上通知犯人放風的電鈕,低頭對我說:
“喂,開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