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男友在家不敢看!SS級英雄竟在魔物巢穴經歷這事【3/3】
八點五十分,海茲城堡壘長廊的打卡機前擠滿了排隊打卡的魔物。紅龍安卓艱難地擠出人堆,甩了甩被踩到好幾回的尾巴。他抬起頭,看見帕西法爾快步跑過來。
“早啊,帕……誒?”帕西法爾跑到了跟前,安卓的話卻憋在了喉嚨里,視线不由自主地向上飄。
帕西法爾被安卓盯得心里發毛,伸手向頭上摸去:“怎麼了?我早上起床急了,是我發型太亂,還是……”
帕西法爾的手沒有落在毛發上,而是搭在了一根冰冷而光滑的硬物上。他楞了幾秒,才想到要順著向下摸一摸。那根東西似乎就長在他頭上,穿過皮膚,經過皮下,扎根在他的頭骨。
“這是……?”
“如果我沒看錯的話,”安卓又打量了一番帕西法爾,才略微確信地開口,“你應該是……長角了?”
“我……我又不是龍!蜥蜴怎麼會長角嘛……”
“我也覺得怪,但這東西還真不是萬聖節變裝道具,”安卓踮起腳
,伸手握住帕西法爾的角來回掰了掰,“但這角怎麼看都不是假的。”
“別掰了,疼疼疼!”帕西法爾撥開安卓的手,捂著角齜牙咧嘴。
“還會疼?那是真貨啊。最近怎麼回事,二次發育?”安卓皺起眉,“你是不是還長高了?我記得你以前比我矮一點。”
“呃……蜥蜴一直到老死都在成長,所以也正常?”帕西法爾聳了聳肩,趁著人群散去把工牌插進機器里。
“說得好像龍不會一樣!你這長得也太快了……”安卓說著說著,突然雙眼一亮,“會不會是你負責的那個英雄太有‘營養’了?”
帕西法爾的眼神飄向一旁。這一個月來他為了讓那只三花貓屈服,把能用上的招式都用了,雖然沒能讓他自甘墮落,但榨出來的汁倒是挺多的……如果自己頭上長角真是因為喝了英雄的汁液,繼續喝下去也不錯。萬一自己再長出點什麼實用的部件,那就能在安卓面前好好炫耀了。
“不知道,我再榨他幾個月試試。”帕西法爾又摸了摸頭上的角,沿著走廊向調教室走去。
“都一個月了,怎麼還沒有消息?”
重重的一疊資料被甩在長桌上,散成一張張印滿小字和圖示的紙。距離那次失敗的潛入任務已經過去了整整一個月,但『SS』級英雄暴食的下落還是沒有一點消息。
“匯報一下最新的進展,百萬流明。”名為“汞”的白熊背著手,在作戰會議室里來回踱步,視线掃過百萬流明和提純。
“我們一共進行了三次探索,除了第一次救出『A』級英雄提純以外,其他都沒有收獲。『SS』級英雄暴食的下落目前……還不清楚。第三次探索結束以後,我們把魔物堡壘放大還原成了城市,但也沒有發現暴食的行蹤,推測已經被轉移。”
“你當時是怎麼找到提純的?”
“這個嘛……”橘貓扭過頭捂住臉,卻沒蓋住自己身體猛增的亮度,坐在一旁的提純也心虛地望向別處。
“咳咳……下次記得,你被魔物打了三個刻印,起碼得換兩個英雄回來才行,”白熊瞪了橘貓一眼,指尖點了點桌面,“暴食的去向有线索嗎?”
“這個算嗎?”橘貓像是想起了什麼,從緊身衣的貼身袋里取出一張印著白虎的名片。
白熊從橘貓手里接過名片,翻到背面:“海茲城……這下麻煩大了。”
“那是……什麼地方?”
“我以前的搭檔在一次潛入海茲城的任務中失蹤了。再見到他的時候,他已經成了那只黑龍的部下。”
“那,那暴食他……”提純咽了口唾沫。
“我當時的處理方法,”白熊抬起右手,在脖子上比劃了一下,“希望你不用像我一樣。”
“早啊,小英雄,”帕西法爾在轉椅上夾著二郎腿,手里拿著汽水和漢堡,用新長出的第二雙手敲打鍵盤,讓球幕緩緩落下,“今天感覺怎麼樣,已經習慣這里的生活了吧?”在暴食精液的滋養下,現在的帕西法爾已經從一只普普通通的黑蜥蜴蛻變成了一只身形魁梧的四臂巨龍,第二對龍角也從側臉長了出來。他的黑色皮膚上顯露出淡黃的光帶,勾勒出他膨脹的肌肉线條。
“滾!你這小偷……”四肢被磁力環扯成“大”字的三花貓咬牙切齒地盯著面前的黑龍,“又來被我口爆了?就連變強都只能靠喝精液的廢物雜魚……”
自從五個月前,帕西法爾發現他還在經由射精泄露力量以來,他的高潮就被嚴格管理著。每天晚上結束調教以後,帕西法爾都會在他的乳頭、肉棒和卵蛋貼上電極片,套上振動環,用尿道棒堵住馬眼,再用暴食形狀的倒模假根塞滿他的穴道,讓他在多重刺激中徹夜保持勃起而無法高潮。
“說話這麼衝,我看今天你是不想射了?”帕西法爾一把抓住暴食憋了整晚的雄根,用爪心蘸著淫水,使勁摩擦龜頭。成長到25厘米,遍布青筋的巨根並沒有給暴食帶來應有的雄風,反倒讓他被玩弄得更狠了。暴食在突如其來的刺激下哭叫求饒,肉棒卻不聽使喚地挺起,在帕西法爾的掌心勃起得更加飽滿。即使還有尿道棒堵著,汁水也在不斷從暴食的馬眼涌出,潤濕帕西法爾厚實的魚際,沿著尺骨淌到手肘。
暴食大口喘息著,舌頭不由自主地伸出口腔,唾液和眼淚合流在一起:“放、放開我……我真的不要射了,快停手……”
“雞巴都漏成這樣了,就算我松手也會射吧?”帕西法爾露出虎牙,撐著桌子從轉椅上起身,“還不如讓我來幫你好好爽一爽。相信我,失控流精的感覺可不舒服,只會讓你更想舒舒服服射一發。”
“滾……滾啊!我不會再讓你偷走我的力量了……”暴食用盡全身力氣,忍耐著射精的衝動。他緊咬牙關,大腿內側的肌肉繃緊,就連後穴塞著的金屬擴張器也咯吱作響。
沒有得到滿意的回應,帕西法爾陰沉著臉後退兩步,解開了暴食的姿勢限制:“說得好像你有得選一樣,給我爬過來!”
拉扯暴食四肢的磁力突然被撤走,他的膝蓋許久沒有用力,一下子發軟起來,在重力的作用下不受控制地彎曲。在屈辱的慘叫聲中,暴食猛地跌坐在地上,本就在噴射邊緣的巨根被大腿壓在地板上,絕頂的快感像過電一般傳遍全身,被情欲攪和成一團漿糊的大腦快速下發著一波接一波的射精衝動。肥厚的蛋袋抽動著絞緊,從里面泵出的高壓濃精頂開尿道棒,涌出被擠壓變形的肉棒,噴濺在肚子上,腿上,滑脫的尿道棒上和地上。
“就連這兩步路都忍不了?走路不摔很難嗎,這都做不到還當什麼英雄……”帕西法爾怒氣衝衝地向還在挺屌噴精的小英雄走去,大腳爪先是重重踩進地上的精泊,再狠狠踏在暴食肉莖的根部。三花貓顫抖的淫嚎變成了大聲痛叫,巨根像是公園里被踩住的灌溉膠管一樣,被迫停止了噴精,一挺一挺地射著空炮。他的下腹部隨著陰莖的搏動鼓起,倒灌的精液擠開括約肌,反流進他的膀胱里。
看著滿地的狼藉,帕西法爾強壓怒火,彎腰握住暴食跳動的巨根,另外三只手臂分別捏住他的臀部和大腿,把瘦弱的三花貓舉過頭頂。黑龍伸出肌肉長舌,把面前流飽含汁水的大屌一圈一圈卷住,猛地拖進他貪婪的大嘴。剛一松手,小英雄的肉棒就再次噴射起來,卵蛋里的濃精帶著結塊的精栓涌進龍嘴。帕西法爾的舌頭緊緊纏住小英雄的肉棒,從根部往下絞,捋出尿道里殘余的精液。
“哼……就算加上浪費的也不該只剩這麼點吧?”黑龍不甘地吮了吮暴食仍然硬挺的肉棒,舌尖劃過肉棒上搏動的血管,“噢,差點忘了。”他松開一只手,握拳對准暴食隆起的小腹,發力砸進他柔軟的腹部。三花貓的腹肌來不及繃緊以抵抗拳頭的衝擊,被這一記重拳砸得凹了下去。他的膀胱也在拳頭和腹壁的衝擊下壓縮,里面充盈著的精液和尿液盡數瀉出。帕西法爾的喉頭上下聳動,不加分辨地吞下暴食尿出的液體。
最後一滴精尿混合物從暴食的馬眼流出,帕西法爾捧著微微隆起的小腹,打了個嗝:“這還差不多,來,把我的腳爪舔干淨,再清理掉地上的髒東西。”
一只沾滿粘稠精液的碩大龍爪伸到暴食面前,爪趾來回屈伸著招呼他。盡管暴食扭頭抗拒,但粘腥的腳爪已經貼在了他臉上,自己精液的腥臭和爪汗的氣味混雜在一起,熏得暴食連連嗆咳。暴食被迫在爪下閉氣,徒勞地期望黑龍能大發善心,在他窒息之前把腳爪抬離自己的臉。
“射的時候倒是爽快,自己吃又嫌騷了?”帕西法爾冷笑起來,爪趾撬開貓嘴,塞進口腔,沾滿精液的爪心蹭上貓舌,“給我舔!”
暴食的唾液腺在龍足蠻力的刺激下分泌出大量唾液,想衝刷掉黑龍腳爪的腥膻,但帕西法爾腳爪的味道卻在他嘴里擴散開來。兩只龍爪一左一右按在他的腦後,逼迫他含得更深,直到爪趾緊緊抵住他的咽喉後壁。暴食的舌頭在黑龍的控制下舔舐著整只腳爪,伸進趾縫之間刮淨最後一絲氣息。
“不錯嘛……”帕西法爾享受地伸著舌頭大口喘氣,兩根青藍色的肉莖已在暴食服侍腳爪的快感中完全勃起,“服侍腳爪這麼熟練,根本看不出以前是英雄……”
帕西法爾抽出腳爪,暴食的舌頭無力地垂下,隨著腳爪一起滑出,耷拉在外面。過量分泌的黏稠唾液順著舌尖滴落在他汙漬斑駁的緊身作戰服上,拉出透明的細絲。黑龍壞笑著握住兩根肉棒送到暴食面前,一滴泛藍的前液從馬眼滴落到三花貓的舌尖。
“那來吧,好好享受你今天的獎勵!”
又是一個多夢的夜晚。
尿道棒的直徑幾乎每晚都在變大,擴肛器的限位螺紋每晚都會被擰開一圈,通過暴食巨根、睾丸和乳頭的電流也在逐步提升,讓他每天都在離高潮只差咫尺的地方徘徊而不得。無處釋放的欲望積蓄在他瘦小的身體里,浸透他的神經,攪得他連睡夢也不得安寧。
調教室的燈和門無聲地打開,一只黑龍向暴食走來,身後成簇的觸手拖在地上。
“這麼快到早上了嗎……”暴食疲憊地抬起頭,才發現眼前的黑龍並不是一直折磨他的那只。
“不,夜晚還很長。”黑龍冷笑一聲,十根觸手從背後伸出,無視磁力的束縛,把暴食拉下調教台。一根粗長的觸手鑽進他的後穴,纏住擴肛器拔出來,隨意扔在一邊;另一根觸手頂端的空洞吮住暴食的肉棒,將整根沒入的尿道棒吸出。被狠狠摔在地上的暴食滿眼金星,掙扎著支起身子,卻被黑龍踩住腦袋,又一次壓制在地上。
“你們又要玩什麼花……唔!?”暴食在黑龍爪下艱難地開口,卻被一根觸手趁虛而入,塞滿口腔。
“沒什麼,只是以後由我來負責你,”黑龍露出獠牙,身上的觸手開始脫落、再生,“你可以叫我一夏。”
黑龍抬起腳爪在暴食臉上來回碾壓,他脫落的觸手扭動著化為一灘灘膠液,再一點點化作人形:“這幾位你應該不陌生吧?我把他們都帶來了,打個招呼?”
黑龍的腳爪松開,幾只黑膠生物從四周逼近暴食:那只被他一拳打翻的鯊龍,被他的能力吞食殆盡的哈士奇,給他注射針劑的紅龍,甚至還有……白熊提純。
“你……你對提純干了什麼!難道他……”三花貓的瞳孔被恐懼拉成一條直线。
“我可沒有殺他,這些都是你自己干的,”一夏露出邪惡的微笑,帶著膠液質感的胸腹開始波動,浮現出帕西法爾面部的形狀,“我只是賦予了他們新生。”
“怎麼可能,你騙我的吧……”暴食呆呆地盯著面前由黑膠構成的“白熊”,“提純是我的……同伴啊。不可能的……”
“不記得了嗎,我來幫你想起來。”黑龍的觸手掀開暴食的耳毛,伸進暴食的耳洞里。稠密的膠液涌進暴食的大腦,隨之而來的是大量記憶——
與暴食走散的提純在拐角和暴食相遇,卻被下意識發動能力的暴食啃掉了下半身。
被控制的暴食面對提純,在帕西法爾的示意下張開了嘴。
在潛入英雄基地的時候,提純一眼發現了暴食,在跑向暴食的時候被急於逃離的暴食一口吞掉。
……
暴食呆滯地躺在地上,自己手刃提純的畫面一幕幕在他眼前閃過。他知道這是假的,是黑龍的觸手給他注入的記憶,但它們是如此真實,以至於他沒法忽視。膠液塑成的提純抬起肥熊掌,踏在他的臉上狠狠踐踏,剩下的膠液魔物也聚攏上來,抬起形態各異的腳爪,在暴食瘦弱的身體上施加重壓。他的巨根被厚實的腳爪壓在腹部,膠質的肉墊來回摩擦責罰龜頭,飽滿的卵蛋也被踩在腳下,被膠液的重量壓扁……
暴食猛地睜開眼,眼前漆黑一片,膝蓋傳來的不適感讓他意識到,自己還跪在調教台上。他的後穴不斷淌出發出幽幽藍光的龍精,流在自己腳爪的肉墊上。
又是噩夢啊……暴食用余光掃視著四周,確定夢中出現的東西都沒出現在附近以後,才如釋重負地呼了口氣。
調教室的燈和門又一次打開,依然沒有聲音。
帕西法爾沉默不語地走到暴食背後,他的身高又長了不少,六只手臂在暴食面前投下一大塊陰影。一只爪子繞過三花貓的身體,握住他勃起的巨根,隨後兩只巨爪按在他的臀瓣上,向兩邊掰開屁股。
\"喂,你……你這是……\"沒見過這架勢的暴食嚇得聲音有些發顫,“你平時搞我的時候不是挺多話的嗎?”
帕西法爾沒有應聲,沉默著把一只手塞進暴食嘴里,在口腔里握住拳頭。被撐到極限的暴食叫不出聲,只能從喉嚨里發出陣陣低鳴。黑龍粗壯的手臂從背後環抱住暴食,握著暴食肉棒的爪子抓緊了一些,賣力擼動起來,讓肉莖在尿道棒和粗糙肉爪的夾擊下顫動著噴出淫水。
暴食含著龍爪,無力地哀叫,脫力的身體不住地顫抖。帕西法爾趁花貓穴口使不上勁,一把拔出擴肛器,一只手臂握拳用力塞進濕滑的穴道里。暴食的肚子被龍爪頂出拳印,腸管被體內的粗壯手臂攪亂,每次黑龍拔出手臂的時候,他的肉穴都緊緊附在小臂上,被扯得脫出,再跟隨回插的手臂復原……
暴食驚叫著仰起頭,叫聲在空無一人的調教室里回響。
氣泵充氣的聲音響起,調教室的門緩緩打開。
白熊英雄汞拎著揚聲器,闊步走上印有英雄徽記的高台。台下的英雄已經按等級列隊,整裝待發。
暴食又一次從睡夢中醒來,今晚的夢似乎比以往要長很多。他迷糊地抬起頭,帕西法爾還沒有來,陽光從穹頂的縫隙間投下。
“今天,我們要干一件大事,”白熊舉起揚聲器,“一件自從英雄基地建成以來就該干的事!”
已經過了“喂食時間”吧……但那家伙並沒有出現。暴食再次看向門口,難以置信地倒吸一口氣。每天准時給他灌精的黑龍今天居然缺席了,也就是說……
“想必大家都知道了,離我們最近的魔物據點——海茲城堡壘,”白熊刻意頓了一下,好讓台下的英雄有時間倒吸一口冷氣,“一直以來都在侵襲我們的城市、擾亂市民的正常生活。”
暴食用余光望向自己許久沒有自主行動過的腳趾,上一次動它還是因為帕西法爾突發奇想,讓暴食用腳爪包住自己的龜頭打著圈摩擦。他聚精會神,試圖讓腳趾聽從自己的指令。
白熊整了整自己的作戰服,余光掃過不遠處吊臂上的媒體鏡頭:“一直以來,我們都自認沒有力量,只對進犯的魔物采取行動。”
腳趾、腳踝、膝關節……能移動的部位越來越多,暴食支著調教台奮力起身,重重跌在地面上。他拍拍戰斗服上的塵——雖然戰斗服上比起塵土,更多是風干的淫液和層層疊疊的尿漬,站起身。
“我們一直對他們保有一顆憐憫之心,只要他們不來襲擊我們的城市,我們就以為能夠相安無事,”白熊的聲音漸漸高亢,“可我們換來了什麼?幾乎四分之一的城市被他們縮小變成新的堡壘,兩名未來可期的英雄被他們擄走!”
暴食來到門前,摸上門邊的密碼鎖。要是在以前,他完全可以直接把門吃出一個洞來,但現在……發動能力的感覺已經遙遠得讓他感到陌生,他甚至不確定自己還有沒有足夠的力量破壞這把鎖。暴食面對鎖,試探地張開嘴。
“其中一位,暴食,應該就被他們關押在海茲城。”白熊想了想,還是隱去了暴食的等級。
一個直徑五厘米的球形空間被抹去,鐵門在氣閥聲中緩緩打開。
“為了城市的安寧!為了被扣押的英雄!為了不再擔驚受怕!”白熊聲嘶力竭,幾近破音,“現在,到我們主動出擊了!”
走廊上一只魔物也沒有,暴食憑模糊的記憶沿著走廊無聲地奔跑。他的身體已經虛弱得跑兩步就要停下來喘氣,但已經沒有時間給他耽擱了。帕西法爾不會再忘記“喂食”第二次。
“今天,我們要踏平海茲城!”白熊振臂高呼,指向台下。
暴食聽帕西法爾與其他魔物閒聊的時候提起過,13層是指揮室,如果先到那里去,搞清楚這里的構造,再給英雄基地發信號求救……他就能得救了吧。暴食跌跌撞撞地摔下樓梯,衝進空無一人的指揮室,撲在電腦上。
“踏平!海茲城!踏平!海茲城!踏平!海茲城!”
“這是……”在暴食准備好發送求救信號之前,屏幕上還開著的一個新聞網頁窗口讓他停下了手里的動作。他伏下身,讀出新聞的標題:
“痛失二名猛將!新入編英雄在任務中失蹤”
暴食的視线掃過日期,離自己失蹤已經快一年了,也難怪帕西法爾會放松警惕。不知道這一年里都發生了什麼,他們有沒有繼續搜救自己呢……暴食的手點向“相關閱讀”。
“平安歸來!失蹤的『A』級英雄提純被找到”
提純那家伙已經平安回去了啊……暴食松了口氣,繼續往下翻。
“難度過大,傳英雄基地或放棄對『SS』級英雄暴食的搜救”
暴食握鼠標的手顫了一下。
“祈禱英雄平安,今日將進行最後一次搜救”
“最終行動無果,英雄基地負責人含淚放棄搜救”
“城市西面恢復重建,英雄遺體並未尋獲”
暴食嘆了口氣,暗暗希望待會聯系基地的時候不要被當成惡作劇。
“‘英雄’身份或生變?起底『SS』級英雄暴食真面目!”
“上司搖頭,隊友哭訴,『SS』級英雄暴食在鏡頭外的人生”
“早就放棄?傳當年搜救提前終止”
暴食緊咬牙關,強壓著怒火繼續向下看。他知道這只會讓被拋棄的痛苦更加強烈,但他已經沒法停下來了。
“本站獨家特訊!『SS』級英雄暴食並未死亡,還有近照流出?”
“可惜!難抵誘惑終惡墮,英雄搖尾乞垂憐?”
“暴食視頻,兩個小時,懂的都懂,要的發郵箱!”
“ 英雄受辱
“ 最新資源
“ 兩小時整
“>>>>點我即看<<<<”
“英雄基地負責人汞拒絕對網傳視頻發表評論”
“就在剛剛,英雄基地就網傳視頻正式回應!”
“英雄基地負責人汞:將加強對英雄團隊心理健康建設”
“除名!失格英雄暴食被正式收回稱號”
……
暴食握著鼠標的手止不住地顫抖,大腦一片空白。他雙耳的嗡鳴聲越來越大,蓋過了走廊傳來的爆炸聲,也蓋過了淚水滴在桌面的聲音。
爆炸導致的耳鳴漸漸消散,汞戴好裝有空氣過濾器的頭盔,沿著被炸藥洗禮過的走廊快速前行。對海茲城的進攻異常順利,他們迄今為止遇到的魔物並沒有幾只能作出像樣的抵抗。盡管如此,他們在探索13層時,還是預先用炸藥“處理”了走廊——炸藥實在太重,背炸藥的英雄實在背不動了。
汞踹開調教室的大門,台上的英雄早被轉移走了,記錄著數據的電腦也被魔物砸毀。怒火中燒的白熊衝進走廊上的每一個房間,卻幾乎沒找到一點有價值的東西。
走廊的盡頭,一扇炸開了大洞的門虛掩著。白熊低頭看了看手腕攜帶屏幕上的地圖,這里標注的名字是“指揮室”。他彎下腰,從門上的洞鑽進去。
耳鳴漸漸隱去,身後傳來大門開啟的聲音,暴食警惕地轉過頭,頓時瞪大了雙眼:
“汞……汞前輩!”
欣喜若狂的暴食拖著跛行的腿,越過指揮室奔向門口站立不動的白熊。他的戰斗服早就破了,集合了數百項頂尖科技的布料被魔物和自己的精尿浸漬得汙糟不已。放在以前,哪怕一顆油星子沾到袖口,暴食也會擔心自己沒能讓汞看到自己最好的一面。而現在,他可顧不了這麼多,即使自己狼狽的樣子被前輩看見,即使自己髒汙的作戰服會蹭髒前輩的身體……他滿腦子只剩下一個想法。
他得救了,汞來救他了。
暴食一個趔趄跌倒在汞面前,很快支起身子,抱住白熊粗壯的小腿。久違的安心感讓暴食松弛下來,他就要離開這個鬼地方,回到英雄基地,回到同伴身邊……
“切。”
暴食剛剛豎起耳朵,還沒來得及分辨聲音的來源,他抱著的熊腿就猛地踢出一腳,將他摔到一邊。自己憧憬的白熊前輩臉上掛著嘲弄的笑,向他大步走來。
“哼,他們還說你很有潛力,不管怎樣都要想辦法營救……”白熊抬起靴子,重重地踏在暴食驚愕的臉上,“結果已經被魔物玩弄成這樣了,還救什麼救?”
“不、不是的……嗚啊!”暴食試圖辯解,卻被白熊的靴底踩住舌頭,旋轉著鞋跟用力踐踏。
“不是嗎?嘴被當成夜壺用了這麼多次,肉棒流水一刻沒停過,屁眼也被玩松了,我實在不知道把你帶回去有什麼用,讓你當其他英雄的泄欲玩具?”白熊大笑著用靴頭刺激暴食無法回縮的穴口,拉下作戰服的拉鏈,掏出粗短的包皮肉棒,“腳踩都能踩出這麼多水,真是下賤得不配當英雄……被玩了這麼久,爽得連英雄守則都忘光了吧?”
“我……沒忘記……咳咳……”暴食在白熊的壓制下艱難地抬起頭,不解地望著變了樣的前輩,試圖搞清楚自己做錯了什麼,卻被冷笑著的白熊用粗手指伸進嘴里,提著嘴角拉到與肉棒齊平。
“魔物們已經教過你了吧?好好含住。”
暴食沒有再說話,順從地張開了嘴,捧著肥碩的熊卵,艱難地吞下粗大的熊棒。
如果他的生命只剩下這種意義的話,不如……好好享受吧?
空無一人的指揮室里,只有被砸毀的電腦還在冒著電火花。汞剛掃了一眼四周的環境,頭盔里的對講機就響了起來。
“汞前輩!這里是提純,我在十四樓發現暴食了!完畢!”對講機的那頭傳來提純興奮的聲音。
汞鑽出還沒來得及探索的指揮室,沿著樓梯向樓上跑:“他的情況怎麼樣,我馬上就到,完畢。”
“還在昏迷,不過沒有生命危險,完畢!”
汞衝上14樓,踹開鐵門,跑進1408調教室。暴食被拷在房間中央,衣服破舊,沾滿汙漬。提純正攙扶著剛剛睜開眼的花貓英雄坐起身。
“你……你還好嗎?”汞在暴食面前蹲下,捧著貓臉一寸一寸地檢查。
“前輩放心吧,我很好。”暴食笑了,伸出舌頭舔舔嘴角。
“喂,帕西法爾,”安卓隔著玻璃望了一眼調教室里的暴食和莫澤,轉頭對帕西法爾說,“你說老大會讓那家伙做些什麼樣的夢呢?”
“他都不肯讓我們進調教室看他發動能力,我怎麼會知道……”帕西法爾攤開四只手,微微聳肩,“不過看他已經射得快抽筋了,應該很香艷?”
“純色情能把他搞得邊哭邊射?肯定還有點什麼別的……”安卓踢了帕西法爾一腳,“都調教一年了還沒玩壞,還不是因為你只顧著搞黃色,完全沒管他的弱點!”
“還說我只顧著搞黃色?”帕西法爾抓住安卓的後頸搜,把紅龍提在空中,露出尖牙,“那每天下班就往我臥室跑,恨不得讓我插在屁穴里睡的又是誰呀?”
“那那那那是下班後,我說正事呢——哈啊!”安卓被四只手臂牢牢按在了玻璃牆上,翻起白眼流著口水,強忍著後穴被擴張的快感,任憑帕西法爾的青藍色淫液灌進自己的穴道,“別……別整根插進去……哇啊!肚、肚子要壞掉了……”
盡管暴食被魔物輪番奸淫了一年之久,汞的尺寸還是讓他有點吃不消。當白熊終於心滿意足地送來按在後腦勺上的手時,暴食脆弱的下頜已經幾乎什麼都感覺不到了。
“轉過來,趴在牆上。”白熊握著沾滿口水和淫液的肉棒根部,拍打三花貓的臉頰。
“是的,前輩……”
“前輩是你叫的嗎?我可沒有你這樣的肉便器後輩。”白熊抬起腳爪,對准暴食流汁的巨大龜頭狠狠踩了下去,“長這麼大根屌,卻只有被踩才能硬,沒用的騷狗,只配拿來泄欲。”
“是、是的主人,請主人盡情使用我……”暴食掙扎著爬起來,撐著玻璃牆撅起屁股。白熊滿意地挺腰,粗大的熊根一下子填滿了暴食空洞的穴道,擠得他的肛口幾近開裂。一雙大手緊緊抓住了暴食的細腰,還沒等暴食反應過來,白熊巨根整根進出肉穴的絕頂快感就讓他控制不住地淫嚎起來……
新海茲城堡壘,13樓指揮室,茶歇時間。
堡壘首領莫澤把手下送來的早報展開,端起茶杯。今天送來的是蝶豆花茶配豬扒菠蘿油,他撇了撇嘴,舀了一大勺砂糖,倒進青藍色的茶水,開始看報。今天的頭版頭條毫不意外地是“『SS』級英雄暴食歸來!狀態奇差,但他還活著”,莫澤輕蔑地笑出了聲,端起茶杯。雖然暴食的外表還是原來的那個三花貓小英雄,但他的意識已經被自己改造得與魔物無異。只需施加一些恰當的刺激,他體內的失控的淫欲就會撕破英雄的偽裝,讓他墮落成被原始欲望控制的魔物……莫澤得意地仰頭喝光杯里的茶,按鈴示意門口等候的手下加茶。
“馬上就到,領隊大人。”
帕西法爾推開門走進指揮室,半勃起的兩根肉棒垂在生殖腔外,青藍色的淫液從馬眼緩緩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