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TOA:亞洲新秩序——近代篇|壹(血腥內容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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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虛構故事,僅用來滿足個人xp並與志同道合者交流。故事中的“Race Play”以及其他元素並非現實中的種族主義傾向,不涉及任何本人立場的表達和政治元素,是純粹的架空小說,故而希望大家不要因此爭吵,包括且不限於政治,歷史,性別權利等原因。
由於所有人物都是虛構的,故與任何現實中的人的相似之處都是純屬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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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任何可能感到冒犯的或衛道士請不要閱讀。本文不涉及任何現實中有利於人類進步和發展的行為的評價判斷。
3.請讀者們區分現實和幻想! 在現實中請遵紀守法,尊重他人,同時保護好自己的隱私等。
4.創作純粹是為了個人xp和一些幻想,不要映射現實的同時也不要過分解讀。
鍾華抿了抿干裂的嘴唇,傷口的疼痛和舌尖被嘴唇上干皮扎到的刺感,讓他昏沉的大腦清醒了幾分。
他回頭看了看身邊的戰士們,大家大多和他一樣,用所剩無幾的唾液輕輕滋潤著如身下沙漠般干涸的嘴唇。
他們現在埋伏在古時西域的邊界,如今西夷口中的撒馬爾罕。廣袤的草原和連綿的群山相交之處,撒馬爾罕附近有著難得的沃土,如今這里也是亞歐大陸中部的重要樞紐。自古被稱作“康居”的地方,如今成了太極國與羅斯國的交戰之地。昔日的綠地染上了泛黑的汙血,而彌漫的硝煙依然回蕩著沒有絲毫衰減。
不過鍾華可沒空感慨文明的衰落,他所帶領的是太極國的精銳滲透部隊。部隊的成立來源於太極國一位軍事天才的設想:如果能將裝備精良的小股部隊,在兩軍綿延的戰壕間滲透到後方,對敵軍的指揮部發起突襲,得不到明確指揮的各敵軍陣地自然會陣腳大亂,這樣正面進攻的難度就下降很多,不必在肮髒的塹壕里來回拉扯士兵的生命。
本來這樣大膽的想法一度遭到了軍隊中所有高官的反對:他們認為這太過冒險,而且如今塹壕橫行之時,陣地上哪有那麼多機會撕開個口子把精銳送進去?何況這些人就算偷襲成功,又如何能確保返回,如果每次都讓滲透軍隊全軍覆沒,精銳損失不說,對軍隊的士氣也是打擊。
但年輕的將軍卻通過自己手下的輝煌戰績力排眾議:他成立了後羿突擊隊,雖然是連的編制但隊長卻擁有營級甚至團級的指揮權。這些精銳部隊在將軍集中一點的突擊下趁機滲透到後方,切斷通訊和補給,並尋找指揮部一擊致命,羅斯國在西域的防线竟因此被撕開了大口子,導致戰线一度後撤至了如今的撒馬爾罕附近。
如今鍾華正帶領著後裔突擊隊九分隊在敵後游擊,但不幸的是由於前线羅斯軍隊的大面積潰敗,逃回後方的士兵人數急速增加,突然暴漲的軍力嚴重擠壓了他們的活動空間,他們只能從靠近城市的內线向沿著各商道、物資運輸线延申的外线活動。鍾華近日來領著部隊埋伏了很多補給线,但因為大多數线路都加強了防御而沒能發起進攻,如今就得手了一次。雖然繳獲了不少戰斗物資,但生活必需品的匱乏卻日益嚴重了。
於是乎,鍾華的目標也逐漸從補給线轉移到了沿途的村落上。現在的他們又埋伏在一個村落遠處的小丘上。
“隊長,咱們什麼時候動手?”鍾華旁邊趴著的人開口了,甕聲甕氣的,聽著就是高大健碩的漢子。
“別急,等政委回來。”鍾華側過頭低聲說,“我們要確定附近沒有敵軍再動手。”
正說話間,身後傳來窸窸窣窣的腳步聲,一個白淨的軍官趴在了剛剛說話的兩人中間。
“我探查完了,附近沒軍隊,都是村民。”
“行,那還是老方法,把大多村民嚇跑,進去收集物資就好。”
過了幾分鍾,平靜的村莊旁傳來幾聲巨響。
“轟——”
伴著爆炸聲的余波和飛揚的碎石塵埃,村莊內此起彼伏的尖叫聲也響了起來。
鍾華故意讓爆破點都集中在村莊東側,故而村子里驚慌的人們都亂哄哄地往西而去。
看著不大的村莊一窩蜂都跑了出去,鍾華讓其他戰士繼續留守,觀察情況,自己開始帶著一群戰士更衣,很快羅斯軍的衣服就套在了身上。
這是鍾華他們想出來的擾敵之策:先用爆炸等方式讓村落的大多成員出逃,避免他們入村時受到激烈抵抗,隨後其他部隊把守陣地,一支部隊身著繳獲的羅斯軍服入村搶奪物資。由於西域邊境實際上是中立區域,在這里太極國和羅斯國勢力爭斗日久,難分伯仲,如今兩軍在此開戰,鍾華便想出了這一方法來抹黑羅斯軍隊形象,並收到了上級認可——不過坦白說,鍾華之計能成,很大程度也確是因羅斯國對歐亞中部的壓榨曠日持久,故而大家也願意相信這就是羅斯軍隊所為。
眼見村民跑的差不多了,鍾華便帶著手下人開始入村。像村莊這樣的襲擊目標,他們只會取糧食一類的補給品,其他東西他們不感興趣也沒有意義,而只搶糧也有著鍾華自己的打算:他需要保證這些村民沒有糧食,變成流民,又不至於死在本地,這樣才可以讓所謂羅斯軍隊縱兵搶糧的消息在此傳播出去。
鍾華帶著幾個人走進了村中心最大的房子里:看樣子應該是村長的家,房子前還有個小廣場,和房子一樣都有著伊斯蘭風的裝飾,進了房子一樓,會客室旁也有著做禮拜的大房間,鍾華幾人看了看也是嘖嘖稱奇,沒想到看著不起眼的小村莊也有這般財富。
幾人正細細端詳著,禮拜室里一個高個子士兵走了出來:“隊長,我看了一圈,里面沒啥糧食之類的,都是他們拜神的東西。”
政委笑著說:“大壯啊,你小子是不又吃胖了,怎麼踩得人家房子咚咚響?”
大壯憨厚一笑,撓撓頭:“可能我最近吃多了點……”
“不對!”鍾華突然打斷了他們,並示意眾人湊近低聲說到,“這就是一層,再胖的人走上去也應該沒什麼聲音,剛剛那聲不像是大壯的腳步,更像是下面有空倉。”
政委臉色一變:“那我們做好戒備,把地毯掀起來看看?”
鍾華點點頭,幾人摸出隨身攜帶的武器把住禮拜室四角,大壯和政委慢慢卷起地毯。
卷到一半,嚴絲合縫的地面上果然出現了一個正方形的暗門。
大壯佩服地說:“隊長真厲害啊,這都讓你發現了!”
鍾華正待說話,突然地下傳來了驚慌的女聲。
“警戒!”政委一聲斷喝,大壯調整姿勢反向搬起了暗門。
幾人趕忙抬槍,可眼前的景象卻讓他們大吃一驚。
暗門打開後,下方儼然是地窖,可透過不大的暗門射進的光线,卻照出了不少了擠在一起瑟瑟發抖的嬌軀:地窖里不少女人驚恐擠在一起,抬頭看著上面的不速之客們。
鍾華愣住了,過了會心里懊惱了下:今日他還奇怪怎麼村子里人才走了那麼些就安靜了,也沒細思就進來了,沒想到果然有貓膩。
一個士兵忍不住問了句:“誒!聽得懂漢語麼?”
果然,眾多女人壓根聽不懂,只以為不知道要怎麼對待他們,心里一下崩潰了,哭喊聲叫嚷聲混在一起,女人們亂成了一鍋粥。
這聲音給鍾華聽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忍不住來了一槍。
嘭!
眾人瞬間都安靜下來。
鍾華收起槍看向政委:“小李,我記得你好像會點維語?”
“是,”政委李剛撓撓頭,“我剛才聽他們講話就感覺能懂一些。”
“那你試試問下,讓她們選個代表的出來回答我們的問題。”
“好,”李剛清了清嗓子,對著地窖里的女人們說,“你們冷靜些,我們不會殺你們,誰能出來代表你們回答我們的問題?”
李剛的詞說對了,但語調卻是中文的講法,結果女人們聽了遍沒太懂,都面面相覷。李剛於是又一個詞一個詞地說了好幾遍,女人們總算是聽懂了。
這時,女人堆里突然響起一句生硬的漢語:“你們想問,問什麼?我,回答,你們。”
鍾華眼前一亮:“剛剛是誰說的?”
只見下方地窖里的人頭攢動,有個帶著頭巾的少女慢慢走到了中間,鍾華看見少女身後還有個中年婦女焦急地拉了少女一下, 但少女只是輕輕地推開婦女的手便堅定地走到了暗門的正下方。
鍾華蹲下身子靠近暗門:“你會說漢語?”
“我會一些,不熟練。”少女雖然戴著頭巾,身上也是寬敞的薄紗,看不出身形,但還是能依稀分辨出美人坯子的感覺。
“那你們都出來吧,我答應先不傷害你們。”鍾華站起身,一扭頭,示意所有女人都走出來。
少女點了點頭,給其他女人用本地語言解釋了下。李剛靠過來給鍾華小聲說:“他們講話和維語很像,只是還有些羅斯的詞匯混雜進去了。”
“那這群人是不是你說的什麼……烏茲別克人?”
“應該是,”李剛點點頭,“不過看長相,他們和南邊那些大食的後裔應該已經通婚很多代了。”
看著爬上來的女人們,鍾華贊同地點了點頭:眼前的這些女人們有著些許北方游牧的類似於中華之人的神色,但五官上更多還是高眉深目的感覺。鍾華不得不承認這樣的結合是獨具美感的,相比他們見過的內務部隊所收容的羅斯女奴,這些女人的長相因神州之人(注:神州是太極國統一後對初期統一疆域的稱呼,范圍約為整個東北亞)的血脈而顯得相對柔和,又有著立體五官的深邃魅力。
等所有人都爬上來,鍾華他們感嘆還是低估了地窖的大小,在底下竟然藏了將近40個女人,其中甚至有女人已經懷有身孕。
鍾華讓士兵們把其他女人監督著呆在一旁,讓剛剛搭話的少女單獨出來。
“你的漢語是怎麼學的?”
“和爸爸,他之前在經商,見過太極國的人,學了,就教我。”少女雖然看著鎮定,但微微發抖的小手和小腿暴露了她內心的緊張。
“那你爸爸呢?是這里的村民麼?”鍾華有點驚訝,這里雖說是古時候絲路的重鎮,但是新世紀後早因緊張的羅斯-太極關系而斷絕了商貿,眼前少女的父親居然還在做生意。
“不是,”說到父親,少女明媚的雙眼忽地暗淡下來,她貝齒輕咬著朱唇,過了會才說:“爸爸死了,在戰爭里,我和媽媽,就靠給寺打工,活著。”
聽到這,眾人都有些凝重,鍾華看著少女的眼神多了絲憐憫,他知道少女的父親大概率是沒有參加哪一邊的軍隊的,對這里來說,太極國相對陌生而羅斯不得人心,兩方都不討好,所以百姓中立居多,只是戰端一起,便是生靈塗炭,對這些無辜之人來說,誰都是打破了日常生活的侵略者罷了。
不過鍾華並不會因此一直難過下去,太極國國徽上的雙劍,一個是外務部隊——羲和,一個是內務部隊——望舒,太陰太陽的利刃割開的異族傷口,才是太極國勃勃生機的鮮血源泉。這一點,他雖然沒讀過什麼深奧的哲理,卻體會的很深。
諸多思緒一閃而過,鍾華忽然奇怪地問道:“你說你在寺廟里工作?你們的宗教不是不讓女人進去麼?”
這一問鍾華他們大開眼界:原來像西夷稱中亞,太極稱西境的這片大陸中心之地,由於羅斯宗教和阿拉伯宗教的不斷碰撞,加之成年男性人口的大量減少,本來的寺廟逐漸接納了部分羅斯宗教的形式,神職人員開始面向女性增加,雖然要求十分嚴格,但好歹可以因此有穩定的收入,不少女性還是爭先恐後希望成為教職者的一員。
而少女和這些女人其實都是各個寺廟的神職人員,而這里的村民實際上在本地是不小的勢力,還是原教旨主義者,對他們這些入寺的女人十分反感,當下戰亂四起,於是借此機會把他們擄掠而來,正打算就此奸淫褻玩後賣成奴隸賺錢,鍾華他們就來了,村民便都帶著自己家眷逃命,把她們關在這地窖中自生自滅。
鍾華這才明白為什麼這些女人沒有跟著逃出去,而且看上去衣衫不整宛如驚弓之鳥,原來已經是被搶來的。
知道了這些,連太極國這些平日沒少淫虐家中女人的大頭兵們都覺得眼前女人們顛沛流離倒也淒慘,一時竟然也沒個人再說什麼,場面陷入了詭異的安靜之中。
鍾華皺了皺眉,旋即下令還穿著羅斯軍隊衣服的隊員繼續把守住村莊四周,防止村民回村,他讓一些人看好這群女人,自己召集軍官們到大廳里開會。
大家在厚實的地毯上圍成一圈坐下,鍾華開頭道:“現在是主官會議,你們覺得要如何處理這些女人?”
大壯先開口了:“隊長,我記得按咱們軍隊的規矩,像這樣的女的都算是戰利品,統一記錄上報就可以咱們分著帶回去吧?”
一邊一個瘦削的士兵開口了:“壯子,你說的輕巧,咱是無後方滲透,怎麼可能帶著一堆女人行動到戰役結束?”
大壯不屑一笑:“猴子你是傻了吧?咱不是還有個大本營麼,只讓這些女人里面待著便好。”
話音剛落,猴子就嗤笑道:“呵,你小子見了女人恨不得把蛋塞進去,故而如此急色。我們那大本營也是流動的,怎麼比得上平日的後方營地?這些女人不沐教化,又信奉些異端邪說,若是有人從大本營逃離而去,走漏風聲,我們不是處於危險境地麼?”
大壯雖然十分惱火,但猴子所言頗有道理,他那武夫的腦袋講理不行,一時還真不知有何言語回應。
“那二隊長的意思是?”政委李剛開口了。
“這些女人已經知道我們的身份了,一個也不能留,全殺了!”猴子的眼神中透出一絲狠厲。
“這恐有不妥吧?”猴子身邊坐著的一個軍官開口了,他吸了口旱煙,一邊吐著霧一邊說:“自突擊隊進入敵軍後方以來,目前並無傷害平民,所慮者二事,一是擔心過分殺戮引起民眾抵死相拼,增加我們行動的難度,二是此地屬我國規劃之未來領土,若破壞太甚將來難以治理。此端斷不可開!”
猴子搖搖頭:“咱們只是特別行動隊,攪亂敵軍就好,區區我們一隊又能有多少破壞呢?”
“老莊說的有道理,”李剛看向猴子,“我們此前行動之順利,和我們一路來不傷人性命有很大關系,簡而言之,只要我們不把他們逼上絕路,村民哪怕背井離鄉也不會直接和我們對抗的。”
猴子看政委也這樣說,便沒再搭話。
“我想了想,這群女人的情況也各不相同,”一直沉默的鍾華開口了,“里面有年老的,還有已經有了身孕的,也有年輕貌美的。”
他頓了頓,看了看身邊諸多軍官續道:“剛才大家說的都各有道理,取個折衷的辦法吧,這些女人里,老的懷孕的分出去,分一隊把他們帶離這里,不要讓她們把我們身份傳出去就好。”
李剛猛地抬起頭看向鍾華,眼里有些不忍,但鍾華淡然又堅決的眼神還是讓他沒有說什麼。
“至於其他的,由於她們都是侍奉神的,盤問下和家里沒什麼關系的,不太用擔心她們會逃離,何況給她們講清楚以後可以去太極國的話,她們也會接受的,畢竟我國的富裕,這里可比不上。”
說罷,鍾華特地看向猴子:“雖然我知道我們的戰士都是精銳,但畢竟敵後作戰已經很久了,戰士們需要些排解的渠道和激勵的要素。”
猴子點點頭表示認同,對鍾華他一向是很佩服的。
“既然大家都同意,那就散會吧,你們給各小隊傳達下會議內容,然後迅速分離一下這些女人,執行任務,順帶裝好物資,我們半個時辰後撤離。”
“是!”
各小隊長都起身離開,房間里唯獨留下了鍾華和李剛。
“你讓把那些女人都遣送了,是什麼意思?”李剛打破了沉默。
“很簡單,就是找個讓她們永遠不會泄露我們身份的方法處理她們。”
“可是……”
“聽我說,”鍾華打斷了李剛的話語,聲音里透著一絲冷酷和決絕,“我知道你是改革派的,你們那套想法,放到國內怎麼搞無所謂,反正你們動搖不了太極的國本,但現在我們在打仗,大敵當前,一切以任務為重,我絕對不能允許有破壞我們行動的因素存在!”
“可你有沒有想過,也許我們直接以太極國軍隊的身份示人,並且將教化傳播於此,日後我們再統治這里時可以更加穩固便利。”
“你說得對,”鍾華笑了,“但你的計劃的前提就是我所做的,總得有人唱黑臉,把必須要做的醃臢事兒都辦了,才有的教化的地方。你說我們這麼久的行動喬裝打扮成羅斯軍人,不也干了不少惡事了,實際上你我都知道是我們干的,但這里的人知道麼?”
李剛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再怎麼說,鍾華所做的都是任務導向的,他歸根結底還是太極國的軍人,任務永遠是第一位的。
“其實要不是為了緩解兄弟們長期游擊的苦悶緊張,我會支持猴子的意見的。”鍾華抽出隨身攜帶的匕首翻看著,“我現在這麼做已經算是弄險了,就別指望我再關照她們更多了。 ”
李剛無奈地嘆了口氣:“好吧,畢竟你才是隊長,主意你定吧。”
過了會剛剛開會的分隊長都回來了,大家都沒什麼異議,於是他們讓剛才發現的女人們在房子前的庭院里集合。
鍾華拎出那個少女問到:“你叫什麼名字?”
“阿伊莎。”少女輕柔地說著,聲音緊張但並不慌張。
鍾華深深地看了阿伊莎一眼,接著說:“顯然我無法送你回原來的地方,你可能也知道太極國的規矩,我現在給你個機會,因為你會漢語,我可以保你不死,條件是你必須留下來,在我們的營地直到戰爭結束。”
不料阿伊莎很快地反問:“那我能提個條件麼?”
鍾華吃驚地看了看身邊同樣驚訝的軍官們,忍不住笑著說:“姑娘,你現在的地位和處境有資格和我們談條件麼?不過好吧,你既然如此有勇氣,不妨先說說你的要求?”
阿伊莎回頭看了眼人群中一位緊張地注視著她的婦女,然後轉過頭說:“我想,她可以留在營地,她是我媽媽。”
似乎是怕鍾華不同意,阿伊莎又加了句:“她干活很好,可以幫你們。”
鍾華看了眼那個女人,高眉深目,鼻梁挺翹,阿伊莎果然是遺傳了母親的優質基因,母女兩人都是美人,只不過阿母看上去也是操勞過度,露出的臉上,皺紋已經開始在眼角分布了。
“這個要求我可以答應你。”鍾華點了點頭,他本來就不想放走阿伊莎,畢竟這是唯一一個真正知道他們身份的女子,還會說漢語,留下來還是很有用的,而為了讓阿伊莎安心,她母親鍾華自然也不打算讓離開。
阿伊莎見鍾華居然這麼輕易地答應了自己,激動地行禮答謝,全然不知自己不用懇求也會有現在的結果。
鍾華讓其他分隊長迅速完成了對女人的挑選,然後借由阿伊莎之口告訴她們可以放她們離去,但她們不能說出今天的事情,要保守秘密。
這些女人欣喜若狂,而留下的女人們都黯然失色,有些甚至留下了淚水。而鍾華發現,只有阿伊莎沒什麼強烈反應,反而是看著那些被送走的女人,眼神中透出一絲不忍。
李剛湊到鍾華耳邊:“你留下的這個小姑娘很聰明啊!”
鍾華點點頭,他不得不承認自己對眼前的少女越發感興趣了,她的沉穩和聰慧遠超外表年齡所應有的水平,他不由得想了解更多關於阿伊莎的東西。
“政委,阿伊莎和她母親,分配到我這吧。”
李剛瞪大了眼睛:“軍事主官特有的選取戰利品女奴的名額你一下就用兩個?”
“又不一定帶回國,我主要是好奇這個小姑娘罷了。”鍾華笑了笑。
“那政委就帶著這些女的回去吧,我帶著那幾個小子把剩下的送走。”
鍾華拍拍李剛肩膀,帶著大壯和他的小隊押送著剩下的女人們上路了。走了幾步他感到有目光在盯著他,回過頭去,果然撞見正在跟著李剛的隊伍返回的阿伊莎正在看他,深深地望著他。
轉過頭去,鍾華催促眾人快行,他只想趕快處理掉眼前的女人們,回來好好了解下這個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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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割线,下面是R-18G肉文部分,不感興趣的朋友看上面的主线就好了,不影響之後的閱讀)
“隊長,我看這也夠偏遠了,咱們動手吧?”大壯看了看四周的戈壁,遠遠望去只有連綿的沙丘和枯黃的雜草。
“嗯,”鍾華點點頭,“動靜別太大,讓兄弟們發泄下就行了。”
“是!”
這些女人們走了許久,心中已經升起疑惑:既然要放她們走,為何還要押送這麼遠,還送到了這無人之地。此時見隊伍停了下來,女人們便如驚弓之鳥般慌亂了起來。
不過這次不比之前,她們的擔心確實是現實的。
眼前的二十個士兵嘴角掛著淫笑,把槍放遠,拿著繩子、鞭子等走向女人們。
有些女的已經看出些許端倪,嘴里不斷地呼喊著,聽語氣想必是求饒的話語。但這邊任人宰割的姿態並不能引起士兵們的憐憫,反而會讓他們心中的獸欲越發高漲。
很快士兵們就撲了上去,大多是一人一個,把女人們抓到自己身前。
士兵們已經敵後作戰兩年有余了,能像在國內那樣享用女奴的機會並不多,一個個早就憋得邪火中燒,於是一上來就開始撕扯女人們的衣服。不少女人還試圖反抗,但這群手無縛雞之力的新修女們怎麼能是太極國精銳部隊士兵的對手,眼見一個士兵一把捏住懷里女人試圖打向他的胳膊,用力一抻,嘎嘣一聲,女人的胳膊直接脫臼了。而士兵無視著女人痛苦的嚎叫,繼續撕扯著女人身上的衣服。
類似的情景此時在鍾華眼前比比皆是,士兵們或以關節技,或以拳腳相加,很快就讓絕大多數女人喪失了反抗能力,不一會便被扒光了衣服。
鍾華在沙丘上望去,太極國士兵的土黃色制服和沙漠融為一體,而女人們逐漸赤裸的胴體,或白或麥色,逐漸在沙漠上顯現,她們痛苦又無力地扭動著,就像破敗的布偶一樣在一片茫茫中掙扎,而折磨她們的太極國士兵,就像是這無盡沙海伸出的觸手一樣,讓她們無處逃遁。
這時,人群中突然傳出一聲叫罵,原來是一個高大的女人趁士兵不注意奮力掙脫了控制,邁開長腿向遠處跑去。
鍾華轉頭看向大壯:“去吧,你也泄泄火去,那個女的你和兄弟一塊收拾了。”
大壯解開腰帶扔在沙地上,拿出皮鞭便跑去追趕。
女人的身高哪怕放在男人里都不算矮了,兩條修長的腿快速交替著奔向遠方,頗有將要逃離的意味。但大壯人高馬大的,跑起來更像是一頭凶猛的雄獅,在追逐矯健的雌鹿。
只見他越跑越快,立馬趕上了女人,縱身飛撲,女人就被大壯壓在身下。女人嘶吼著胡亂拍打,妄圖把大壯抓傷,誰知那大壯就是一頭蠻牛,這點傷痛不僅毫無影響,還激發了他心底里的獸性,他幾下就把女人身上的衣物扯了個精光。
女人更加羞憤,不斷掙扎著,而大壯直接用左手捏住了女人兩只胳膊,按在了女人頭頂的沙地上,然後用腿壓住了女人修長的雙腿,控制住了女人的行動,大壯直接一拳打在了女人的小腹上。
女人哇的一聲,夾雜著慘叫與干嘔,她們很久沒怎麼吃東西了,哪有什麼能吐出來的,只有些許粘液從嘴里滲出。
大壯嘿嘿淫笑著站起身換了個姿勢,他隨手把女人的唾液抹了些在手上,然後把女人翻了個面,讓她趴在地上,單手托起她的腰,讓女人的屁股撅了起來。女人慌亂與羞澀中想反抗,但剛才的一拳讓女人覺得五髒六腑都在燃燒一般,根本提不起力氣,便任由大壯擺布。
大壯把手上的粘液抹在女人的小穴上做了個簡單的潤滑,旋即拉開拉鏈,漏出了血管虬結的肉棒。女人回頭看到這樣的丑物,嚇得嘴里不住求饒,大壯根本不理不睬,便直接對准女人的小穴一捅到底。
女人發出了痛苦的尖叫,畢竟沒有任何前戲的陰道干澀的很,但對大壯來說,這種緊致的感受可就頗為刺激了,他只覺得四周的肉壁就像是一團橡膠不斷排斥著外物,有著很強的力量在向外推出他的肉棒,而他向外拔出時又會有種強烈的阻塞感。這種來拒去留的感受讓大壯有種每次抽插都意猶未盡的感覺,彷佛怎麼用力都頂不到頭。
除了大壯這邊,其他士兵也都開始奸淫起了女人們,或一個或幾個,這些寺廟里的女人們沒有了神的庇佑,而是直面著世間暴力的淫虐。
大壯抽插幾下後,明顯感覺甬道順滑了許多,低頭一看才發現,由於肉棒太大而且又基本沒有潤滑,女人的下體破裂了,不斷地滲出鮮血,混合著粘液反而讓抽插更加流暢了起來。
這一變化讓大壯更為暢爽,他就像翻過一張紙一樣輕松地給女人翻了個面,女人從跪爬在地上變成了躺著的姿勢,上身飽滿的乳房隨著大壯的抽插不斷波動著泛起漣漪。大壯伸出大手一手一個,就像是操控著軍隊里的卡車,捏住了這一對人肉方向盤,在女人的身上繼續馳騁著。
似是女人也有了性欲,口中痛苦的叫聲低了很多,轉而摻雜著些許呻吟般的低語。大壯也覺得抽插起來小穴更為滑順了,於是繼續凶猛地攻伐。他還騰出手來,對著女人的大奶子左右開弓。
突然的痛楚讓女人猝不及防,已經沙啞的嗓子發出了尖叫。而大壯卻感受到由於痛苦和刺激,女人的小穴不斷緊縮著,包裹著大壯的肉棒更加緊密,就好像無數觸手在吸收著肉棒一樣。
這時一邊的沙丘上看戲的鍾華看了看手表,然後對著下面正在發泄獸欲的士兵們說:“兄弟們快點了,該收尾了。”
大壯抬起左手一看,居然已經過去40分鍾了。太久沒有這麼爽的體驗了,以至於他覺得彷佛才過去幾分鍾一樣。
“嘿嘿,婊子,今兒小爺操爽了,謝謝你啊,這就送你去極樂世界。”
大壯往前一趴,一把掐住女人的脖子,開始最後的衝刺。
女人似是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脅,本來已經沒有反抗的身體忽然劇烈地扭動起來,她雙手亂抓,摳打著她可以碰到大壯的任何位置,希望把身上的魔神趕走。
然而這一切只是徒勞,隨著雙手的用力,大壯感受到女人的小穴里開始出現不規律的抽搐,肌肉的痙攣更為劇烈,讓他開始有了射精的衝動。
而女人的臉此時也變成了發紫的紅色,越來越少的空氣能從被捏緊的氣管里進入,她的眼睛逐漸反白,口鼻中微微涌出白沫。
有著豐富經驗的大壯知道,是時候了,他低吼一聲,不再克制射精的欲望,用盡全身的力氣飛速地衝撞著。
又是抽插了幾十下後,女人終於如同鯉魚打挺一般反弓起身子,開始劇烈痙攣起來,而大壯也感受到,一股股熱流從小穴里噴出,衝刷在早已到達極限的龜頭上。大壯猛地拔出肉棒,一股股淫水混合著尿液噴了出來,浸濕了女人胯下的一大片沙地。而大壯則繞到女人的頭部,掰開嘴便把肉棒塞了進去。
女人已經到了瀕死的邊緣,自然是無力反抗,而大壯也可以隨意進行危險的深喉。喉管這種本不為了性而生的器官,進入當然更加危險與刺激,大壯只覺得雞巴都快被咽喉勒斷了,眼見著女人的脖子都大了一圈。大壯狠狠頂了幾下,終於忍不住了,一股股白色熱流在女人的喉管里噴薄而出。
女人的意識已經逐漸散去了,在她生命的最後,她只感受到一股股溫熱的感覺從食管傳來,但很快就冷了下去,一直冷到很深的地方,很深很深……
大壯站起身,一把丟開女人,暢快地出了口氣。而另一邊,大多士兵也開始用手或者皮鞭絞死女人,她們都是老手了,知道這樣是最爽的玩法,女人臨死時的高潮比任何時候都要猛烈,都能讓他們感到爽快。
帶來的二十個女人已經被奸殺了大半,淫水混合著尿液的味道在這片沙地里升騰著,散發出淫靡的氣息。
“剩下幾個咱們玩點花的吧?”“什麼花的?”
幾個士兵議論著,把剩下的女人搬到一起,長時間的奸淫,她們早已精疲力竭,就像是一坨肥美的淫肉,被士兵們來回搬運著。
士兵們拉出兩個:“來比比看這倆誰射得遠,贏了的給個痛快,輸的慢慢爽。”
兩人用繩子勒住女人的脖子,兩人掏出皮鞭,站在女人的下體處。
“3,2,1,開始!”
兩名士兵迅速勒緊繩子,而拿著皮鞭的士兵也同時出鞭,精准地擊中了女人們的陰蒂。
兩個可憐的女人痛苦的嚎叫,卻又叫不出聲,身體也不斷在沙地上來回翻滾著,然而士兵們的鞭子出神入化,無論女人如何翻滾,總能精准地抽到她們最痛苦的下體上。
終於在十幾分鍾後,女人們撐不住了,身體開始波浪一般的上下起伏著。在一陣陣劇烈的波動下,女人的下體噴出了死前最後的高潮。
“嗬,都挺遠的哈哈哈。”士兵們紛紛鼓掌,最後覺得給兩人都痛快點,於是上去雙手一擰,兩人就這樣香消玉殞了。
而其他女人也同樣逃不過最終的宿命。士兵們壓住女人,讓脖子的血管對准沙地,精准的一刀讓女人迅速停止了掙扎。帶到血放的差不多了,士兵手起刀落,女人的螓首也是被砍了下來。
“老子真長哈哈哈,你看從嘴里能捅到這兒!”一個士兵把砍下的首級插到了自己挺起的雞巴上。周圍人都哈哈大笑著。
這時,最後的三個女人趁著休息緩了幾分氣力,便趴起身子拼命向遠處跑去。
幾個士兵剛想追趕,鍾華喝住了他們:“你們趕緊收拾吧,讓我來。”
說著他便端起槍瞄向第一個女人,嘴里念道:“第一個,陰道。”
嘭的一聲,子彈從女人臀縫鑽入,從陰道口射出,女人啊的一聲到底,痛苦地蜷縮著。
不少士兵忍不住故障和叫好起來。
“歸於太極,歸於陰陽吧……”鍾華默念著,快速補了一槍到心髒,結束了女人的姓名。
“第二個,乳頭。”
又是一槍,子彈從背部射入,讓女人褐色的乳頭變成了一個血紅的小洞。
“好!”這下更多的士兵叫好起來。
“第三個,眉心。”
子彈穿顱而過,在第三個女人的眉心開了一朵紅梅花,女人輕柔地倒下,血逐漸順著沙地暈散開,亦如梅花一般。
士兵們為這神乎其神的槍法鼓掌叫好,收拾好的大壯也是感慨的點點頭:“隊長你的槍就像是藝術品,咱都是燒火棍哈哈。”
“好了,大家也爽夠了吧,屍體收拾下,燒了吧。”
“是!”士兵們暢快地回答道。
太陽逐漸落下,大地被染上了一層絢爛的紫色,而在一行軍人整齊歸去的隊列後,是衝天的火焰。
它燒去了一切痕跡,這里彷佛什麼也沒有發生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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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