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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逃離 傷心之城

不可觸碰! 友盡了、板磚。 21422 2023-11-20 05:43

  第二章

  

   石柱森林。黃昏的陽光照射在慘灰的森林里,透過樹葉,撒下仿佛屍斑一樣的光。烏鴉無聊地立在墓碑上,透露昏黃的眼瞳,看向走進森林的一行人。一個拿著法杖,帶著漆黑斗篷的人影迅捷且無聲地行走著。他的身後,有著許多跟他同樣的身影的緊緊跟在他後面,穩步前進著,透露著蕭殺的氣勢,仿佛百萬鐵甲雄兵。奇怪的是,所有的人影都仿佛幽靈一般,漂浮在地面上,分明他們身上能看出在陽光下偶爾閃爍的金屬的光澤,但他們卻沒有在草地上留下任何腳印。他們仿佛只存在於幽冥的軍隊一般,在活人的世界上留不下任何痕跡。空蕩蕩的存在感與仿佛泰山壓頂一般的壓迫感交織在一起,透露出一股詭異感。

  

   一行人行進了一會兒,來到了曾經獨目巨人所在之地。巨人巨大的頭顱橫在地上,空洞的眼神望著天空。一只四腳蛇爬上他的眼球,看了看這支隊伍後,吐了吐嘴里的信子,轉身離去。整片土地都被血染得通紅,顯現出暗紅的胭脂色。不遠處,巨人的傷痕累累身軀依舊跪在那里,上面的傷口處早已沒有血液流出,斷口處的肉質呈現暗紅色,蒼蠅在那里成團的飛舞,發出嗡嗡嗡的噪音。

  

   “呵……看來有人捷足先登了。”拿著法杖的法師冷笑一聲,掀起了兜帽。早已蒼白的頭發從他頭上傾瀉下來,能從下端帶著的點點褐色能夠看到他曾經的發色。原本俊美的面龐變得慘白,眼窩深陷,皮膚仿佛干枯的樹皮一樣貼在臉上。顯然,這是一位死靈法師。

  

   “嘖。至少兩三天。”為首的法師說。旁邊的隊伍沒有說話,而是沉默地站著,仿佛與森林融為一體。法師回過頭,撇了撇嘴,無趣地搖搖頭,“帶著這些家伙,果然是真無聊啊。”伸出手,露出瘦骨嶙嶙的手指,指向巨人,對旁邊的人說:“去把他的心髒取出來。”隊伍中走出了一個人,緩緩地走到巨人身邊,一把抽出背後的雙手劍,刺進了巨人的胸膛。劍微微晃動,將傷口撕裂。他又拿出一柄劍,劍光一閃,一大塊暗紅色的肉掉落在地,露出里面密密麻麻的蛆蟲。

  

   那個人毫不在意,將劍收回,也不驅趕那些圍繞著他的蒼蠅,木然的,仿佛機器一般地把雙手伸進傷口,稍微用力,一顆碩大的心髒被他從屍體里拔了出來。拉齊似乎忘記了巨人之心這個東西,僅僅帶回了一個獵物。黑影走到那個法師面前,恭敬地單膝跪地,將心髒遞了上去。

  

   “倒是撿了便宜……”法師並沒有接過心髒,而是走過了跪在地上的劍士,伸出雙手,一個紅色的法陣在他身下顯現。他低聲吟唱著咒語,忽然,在他面前,大片土地轟然塌陷,地底傳來隆隆的響聲。那些仿佛軍團一樣的人依舊穩如磐石地站在那里,包括那個單膝跪地的劍士。他們仿佛石像一樣,外界的一切都和他們無關。

  

   “轟!”一個巨大地,仿佛花骨朵一樣的東西直衝雲霄,又緩緩下落,露出仿佛花苞一樣的口,默默地看向法師。“全知造物,法拉·克亞。知曉萬物存在的淵神啊,在我的呼喚之下,蘇醒吧。”法師念著他的名字。他一揮手,劍士直起身,走向錢,把巨人之心扔了進去。大花骨朵內部出現了仿佛進食一般的囁嚅聲。忽然,一陣紫霧噴涌而出,花朵驟然綻放。

  

   “真是壯觀啊。”法師在心里說道。綻放的大花朝向了他們。花瓣內部是一張張人臉,或哀傷,或哀痛,或哀戚,或哀憐,描繪出一副悲戚的眾生相。原本應該是花蕊的地方,依舊是一顆巨大的肉球。法師從懷里掏出了一個包裹,打開之後,是一個早已斷氣的,幼小的嬰孩。他將嬰孩遞過去,球中伸出了一只手,將嬰孩拉了進去。肉球炸裂開來,或者說,是一只只手打開,漆黑的手一層層綻放,露出了最內部的核心——一個巨大的眼球。眼瞼睜開,看向一行人。忽然,瞳孔裂開,一個低沉卻巨大的聲音從中發出。

  

   “歡迎,偉大的暗法師惠艾特·布羅斯。”法拉說道,“汝身後的……應該就是那五十位勇者的肉體了吧?”

  

   “能被您知曉在下的名字,在下由衷的萬分榮幸。”惠艾特對著巨大的瞳孔躬身行禮到,“真不愧是偉大的全知之眼。”惠艾特布羅斯,整片大陸上最聲名狼藉的暗法師,精通死靈魔法。他四處尋找強大的勇者,偷襲並殺死他們,用他們的身體煉制成了最強的血肉傀儡。人們在稱呼他的時候,習慣將他叫做“暗法師惠艾特和五十只傀儡”。

  

   “汝喚醒吾,是有何事?”法拉說。

  

   “有一個瘋子,追殺了我幾十年……我想知道,他到底是什麼人。”惠艾特說,“作為交換,我會將束縛您幾萬年的法陣徹底鏟除,讓您的偉大靈魂回到無盡位面。”

  

   “成交。現在,吾將為汝揭曉,王的經歷。”紫霧籠罩了惠艾特。他閉上眼,腦海中浮現著一幅幅畫面。

  

   “偏遠的北方之城,弗拉倫達。”法拉的第一句話就讓惠艾特大吃一驚。這座城市繁榮偉大,無數詩人競相傳頌,然而,他早就埋葬於歷史的塵埃中,化成了一片灰。

  

   法拉無視了他的震驚,他的聲音還在繼續。“魔族的戰士與精靈的嬌兒墜入愛河。他們的子嗣,他們愛情之結晶,則是棫六衡。”法拉的聲音仿佛從遠古傳來。“他強大無比,他是比肩眾神的人類。他的存在即是對神明的挑釁。他親手殺掉了因為失心瘋而虐殺他母親的那個男人,他的父親。

  

   他學習武藝,成為了北方重地的君王。他集合了北方的戰士,壓制了魔族的猖獗,與巨人族簽署盟約。他被稱為:‘北地的大君’。

  

   他帶著北方軍隊,四處征討。他冷酷無情,他無人可敵,他功名蓋世,皆令爾輩絕望。

  

   他帶著軍隊,入侵南方諸國。在身邊出現了叛賊的情況下,他的部隊折戟沉沙。但他成功逃出了包圍圈。他留下誓言,一定會殺死叛徒,一定會屠殺所有的南方之民。

  

   他再次回來了,帶著他的十萬精兵……他的全部家當。

  

   南方諸國進行了抵抗。然而,無論他們做什麼,大君的意志不容質疑。

  

   耗盡了南方精銳的百萬大軍,在他的鐵騎之下灰飛煙滅。

  

   他橫掃南方大陸,他罪孽深重,他殺生無數。他是這片大地上,最高明的戰士,最殘忍的屠夫,最卑劣的陰謀家。

  

   然而,南方是神明垂愛之地,他的鐵蹄踐踏了神廟,他帶來的戰火焚燒了眾神的雕像,他的戰斧屠殺著神的信徒。他帶著戰利品回到北方,並給了南方的凡王們一個命令——拆掉自己領地里的所有城牆,向北方的大君臣服。南方的人驚恐不已,拆毀了城牆,在自己的王宮里瑟瑟發抖。

  

   就在大君和他的將士們在北府里暢飲,天神忽然將怒火傾瀉。高空落下天雷與隕石,夷平了城鎮與村莊;大地張開巨口與利牙,吞食戰馬與家畜。他的軍隊難得地敗了——因為他們找不到敵人的位置。

  

   他的軍隊,國家,人民全部消亡,只有他,僥幸逃脫。他忠實的副官替他擋下了本該擊殺他的驚雷。而他被埋在屍體之下,待他爬出,滿目瘡痍。

  

   他拿著武器與工具,夷平山脈,以此建立通天的高塔,他踏上了高塔的樓梯,向天空進軍。

  

   天使們拿著燃燒的劍,阻擋了他的征途。經過了無數場惡戰,他傷痕累累,天使血流成河,盡數凋落。天空因為天使的血而染成了血腥的赤色。

  

   他拖著早已殘缺的身軀,拿著斷劍,身上穿著破爛不堪的甲胄,踩著天使的屍體,將血汙帶向了眾神的寶座。

  

   他的雙眸仿佛利刃,摧毀了眾神的威嚴。

  

   然而,在與神明達成了一個不為人知的協議之後,他卻成了神明的代言人。”

  

   “原來如此……”惠艾特若有所思,身為暗法師,他知道太多比這還離譜的故事。這些算不了什麼。

  

   法拉還在敘說著上古的傳說。他的聲音帶有一種莫名的磁性,讓人的眼前浮現那一張張畫卷。

  

   “眾神為他們的新戰士准備了一切。他們賜予他太陽光所織成外袍,讓他長生不死。

  

   他們賜予他可以砍到世界之樹的戰斧,讓他懲戒眾生。

  

   他們賜予他伴風的足左靴和熔岩凝聚而成的右足鎧,讓他踏平一切。

  

   他是神的利刃。卻依舊是凡人之體。他是人類的敵人,也是神明的眼中釘。他終將倒下,孤立無援。”

  

   “那麼,另外那個呢?”惠艾特說,“那個法師,那個精靈,他是什麼?”

  

   “吾不能,不敢,不配去妄言。他是月神的子嗣,而吾只是月神的仆從。他強大無比,他身份尊榮。”法拉留下這幾句話之後就再也緘口不言。惠艾特知道,自己終究是問不到什麼。

  

   “現在,我還需要你去做一件事。”惠艾特說,同時,一個法陣在他腳下出現,法拉知道,自己的自由要來了。

  

   “……汝要釋放亡者的怒火。”法拉說,“吾會替汝打開裂縫,而吾會得到,眾神所應允的自由!”

  

   “打開吧。”惠艾特說。花瓣一樣的外殼依照剛才的層收回,惠艾特只覺得眼前一亮,法拉巨大的軀殼逐漸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剛才它所在的洞穴。向下看去,不是形象中的深不見底的洞穴,而是一個湛藍色,虛無縹緲的空間裂縫。忽然。地底發出一聲巨響,仿佛大地發出了哀鳴,一只被腐爛的皮膚覆蓋著的手骨破土而出,它扶著地面,將自己撈了出來。旁邊的土地上,一只又一只這樣的亡靈從地里走出,仿佛那個洞連通的是地獄一般。

  

   “去吧,撕碎那些活著的生物,撕開他們的皮肉,毀掉他們的村莊,殺光他們的家畜,焚毀他們的土地。”惠艾特說。無數亡靈大軍從那個洞里走出,浩浩蕩蕩地向森林外走去。

  

   “那麼,這樣的局面,你要怎麼選擇呢?”惠艾特笑了笑,他用法杖敲了敲地面,一個巨大的法陣從他的腳下展開,籠罩了他和那五十個隨從。忽然,他停下來,對一具傀儡說:“你去跟他們一起,向福塞拉斯前進。去摧毀那里,把那些人全都變成亡靈。”傀儡點了點頭,跟在亡靈後面,走了出去。陰影籠罩了他們的腳步,也使得森林重新歸於平靜。仿佛一切都沒有發生過,除了那瘮人的笑聲。

  

   “珍寶之城……即將化作一片火海。”那個聲音回蕩在森林中,在林海里激起了一圈圈漣漪。

  

   福塞拉斯里的人們似乎不知道大難將至。砝碼與骰子碰撞的聲音依舊在賭場中響起,一杯杯美酒依舊被送上餐桌,不少人走進妓院酒館,將道德和衣物一起拋之腦後尋歡作樂。窮奢極欲的生活仍在繼續。甚至連那些冒險者,和在刀口舔血的雇傭兵們都聚集在一起,商量著去哪里游耍。在這個城市里你會忘記曾經與未來的一切,只剩眼前的享樂。

  

   影子也伴隨著光而出現。城主府的地下室里,上演著一副地獄般的光景。赤身裸體的男人們圍著被束縛住手腳的眼鏡法師,盡情地發泄著自己的欲望。少女的衣物除了那對白絲之外被盡數褪去,一個項圈栓在她的脖子上,隨著少女的移動而輕輕地晃蕩著。修長的雙腿被迫向兩邊分開開,呈現出淫靡的M形。原本干淨整潔的絲襪被撕出了一道道口子,本就不多的腿部脂肪從洞中鼓出。白絲上流淌著粘稠的,略帶黃色的濁液,無不彰顯著那個女孩的遭遇。她的雙手無力地垂在身體兩側,手腕上的精液流淌過的痕跡早就凝固,仿佛被鼻涕蟲爬過一般。可能正是因為雙腕的無力,她才能避免替那些男人擼動那個帶給她痛苦的器官的命運。她的眼神早已無光,嘴里塞著自己被扒下來的內褲,被口水和淚水打濕。

  

   兩根巨大的肉棒在她體內穿梭抽插,壓平了甬道中的褶皺,並在地面留下了一個由精液積累的水窪。一個男人趴在她的胸上,吸吮著那對不怎麼有規模的乳房。她的小腹上,呈現出圓柱形的輪廓上下運動,並越來越快。她忽然希望自己曾經是一個嗜性如命的蕩婦,至少不用像現在這樣被如此肆意的凌辱被迫感受著無窮無盡的折磨。

  

   兩天,整整兩天,阿磚都被困在這樣的一個地下室的環境中。這里仿佛是綠洲里的流沙沙漠,天堂里的惡魔囚牢,將無助的她困在其中。她被戴上了束縛魔力的項圈,受盡凌辱。忽然,兩股灼熱的液體充盈著她的腔內和腸肉。她無力地伸直了腿,幾個小時之前,她還能發出求救和嬌喘,現在的她仿佛一個斷了线的玩偶一般,任人玩弄。她能感覺自己被翻了過來,眼鏡一下子掉在地上,原本塞在嘴里的內褲被拔了出去。她剛想呼吸,還沒吸進去一口氣,又一個男人蠻橫地扭過她的頭,肥膩的舌頭混雜著煙草和酒的味道,不講道理地闖進她的嘴里,掠奪著她的呼吸和口水。就在男人的舌頭離開之後,她的小嘴就又被一根腥臭的肉棒塞滿。屁股上傳來了啪啪的聲音,與之俱來的還有一陣陣刺痛,她知道,又是那個看守在拍打她的屁股了。男人們粗俗的調笑和怒罵,她早已聽不清,只能感受到一陣陣來自肉欲的折磨。

  

   “救……命……”她一邊被迫吞吐著肉棒一邊在心中無聲地哭喊。外面的燈紅酒綠還在繼續,構現出強烈的反差。人們仿佛將黑夜傾倒在了她身上一般,她的身軀成為了這個黑夜中角落里的殘缺物,無人在意。肉棒在她的嘴里一陣抖動,大量的粘液被射進了她的喉嚨中,男人用力向前頂著,強迫她喝進去。

  

   大約過了一小時後。

  

   “啊……啊……嗚……”少女被扔在一邊。除了時不時痙攣,她早已沒有任何多余的動作。過度的性愛讓她整個人都處在崩潰的邊緣。

  

   赤裸的士兵們正在穿衣服,他們上身閃閃發光的汗水顯示出劇烈運動的痕跡。那些男人都身強體壯,仿佛一頭牛。而現在的他們走起來卻是輕飄飄的,甚至有幾個人需要互相攙扶才能走出密室。但每個人的表情都興高采烈,有說有笑地走了出去。他們一邊走一邊說著汙穢齷齪的詞語,點評著剛才的性愛。粗俗的語言衝撞著阿磚的耳膜,她卻說不出一字一句來反駁他們的輕佻。曾經這片大陸上最自由的冒險者,已經淪為了那些士兵的泄欲之物。

  

   阿磚無力的仰面躺在地上,雖然她的臉上蓋滿了精液,卻依舊無法遮掩她的美麗。流出的淚水一部分流到了下面的床鋪上,留下一塊深色的痕跡,還有一部分則融入了肮髒的白濁之中。原本明亮的雙眸黯淡無光,仿佛只是在眼眶之中的頑石。但她卻依舊那麼美麗,那麼攝人心魂。無法合攏的雙腿癱在兩側,隨著少女身子的顫抖,大量的濁液不規律地從下體流出,她整個人都散發著一股惡臭淫靡的味道。

  

   現在的她,哪怕是轉一下頭都會發暈,只能無力地側著耳朵,聽著外面的聲音。在鐵門被上鎖的聲音之後,則是一陣靴子踩在石板上的踏踏聲。再之後,出人意料的,是拉齊歇斯底里的吼聲。不久之後,則是鐵門被打開的聲音,溫熱的毛巾替她擦拭著身上的汙濁,一個清香的小嘴吻上了她的唇,帶著略顯甘甜的津液,喂給她療傷藥。

  

   被一個精神不太正常的人擒獲比被人輪奸還有痛苦幾分。這幾天阿磚仿佛生活在地獄一樣。拉齊對她的態度十分詭異,他不僅將她扔進地下室里,卻有在里面鋪上了一層天鵝絨床褥。他放任手下的士兵肆意玩弄她,卻又對在他們出來之後對他們的粗暴大發雷霆。這種精神分裂一樣的做法讓阿磚有些不知所措。就像現在這樣,又是兩個女仆來幫她收拾身子,當濕毛巾擦過早已紅腫不堪的恥丘時,刺痛感讓她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給她喂藥的女仆卻仍舊溫柔地吻著她,向她的身體里灌輸著甘甜的藥劑。昨天的阿磚還能勉強地直起身,自己將藥喝下去,而現在的她可能連將瓶子舉起來的力氣都消耗殆盡。

  

   下體的那一下刺痛讓她的思想稍微回來了一些,她開始逐漸梳理這兩天發生的事。自從兩天前,她被拉齊帶回了福塞拉斯,那個卑劣的小人用媚藥,器具,甚至史萊姆讓她陷入了高潮的地獄。等到第二天一早,她就被鎖在了整個密室中。再之後就是整整天的凌辱地獄。她遇到了她所經歷的最痛苦的一天——那個瘋子甚至將她赤身裸體地棄到貧民窟,讓那些飢渴的流浪漢玩弄她,那些酸臭不堪的男人們肆意欺壓著她的嬌軀。那些不怎麼被清洗過的肉棒塞進她的嘴里,讓她忍不住一下下干嘔。那些流浪漢才沒有惜玉憐香之心,他們有的只有釋放自己欲望的獸性。她像個孩子一樣哭喊,路過的人既有那些慈悲為懷的僧侶,也有那些視而不見的高官顯貴,有那些眼光熾熱下流的混混,也有那些目光純真未知卻熾熱的孩子。他們身份不同,卻都選擇了視而不見。她被玩弄了一天,蒙上了眼睛,項圈被拴在貧民窟公廁的便池邊,過路的人將白濁的液體射入她的體內,或射在她的身上。更有甚者將腥臊渾黃的尿液淋到她身上,她想要掙扎,卻無濟於事。而到了夜晚,那個瘋子,神經病和畜生又把一身尿騷惡臭的她帶了回來。他手下的女仆們把她扶到鋪著大理石的浴堂里,用溫熱的水洗滌著她遍布著青紫色捏痕的身體,用她們柔軟的手細細地清理著她的每個角落。再之後,便是今天,她又被那些士兵輪番羞辱。

  

   “您還好嗎?”她無力地睜開眼,原本被精液覆蓋的眼鏡被擦干擦淨,戴在了她的眼鏡上。她看到了那個小女仆關切的眼神。另外一個女仆早就離開了,只留下她們兩個人。她虛弱地笑了笑,表示了感謝。“那個,小姐……”小女仆說,“城主大人讓我來告知您一件事……”

  

   “請講吧。”阿磚自然不會為難剛剛幫助過她的人。“大人說,希望您去參加角斗會,只要您贏了,大人以劍聖之名發誓,會還你自由。哪怕您輸了,也不打緊,大人會寬恕你的錯誤,並仁慈地給您挑戰的機會。”小女仆慢慢地,一個字一個字地說,確保阿磚能聽清。

  

   “告訴他,我會。”阿磚的聲音雖然虛弱,卻還是那般果斷。

  

   “您……確定……?”小女仆忽然壓低了聲音,仿佛害怕拉齊聽到一般,帶有哭腔卻急切的說,“大人對外宣傳這是……”她沒有說話,卻用口型說出了那三個字:生死斗。她沒有解釋,但阿磚卻明白生死斗的涵義——敗者失去一切,勝者全部擁有。

  

   阿磚沒有出聲,自信地點了點頭,小女仆的善良讓她覺得那麼的溫暖。她用力扭曲著臉部的肌肉,小女仆沒有回話,而是點了點頭,她低下頭,拿起空瓶子,走了出去。

  

   阿磚閉上了眼睛,等待著藥效讓她恢復體力。她自然有把握贏下角斗。她在心里感謝那個小女仆。半睡半醒之間,她好像聽到,男人的怒罵,撕破布料的刺啦聲,以及少女的哭喊。擔憂讓她不禁顰眉,卻又不敵藥效和性愛的勞累,昏昏睡去。

  

   平原上。夜色之下,兩道身影在平原上快速穿梭著。正是涅逆的二人。“還有多久?”板刀仔問,他將一只腳踩在石頭上,彎下腰,氣喘吁吁地問。“還得有至少兩天。啊啦!早知道這樣老板你當初就應該放了他!”闞臘卡怨氣滿滿地說。板刀仔沒有理他,仿佛生悶氣一樣把頭扭到一邊。

  

   因為與親衛的交鋒,所有的車夫都遭到了恐嚇,以至於沒有任何馬車敢拉他們,無奈之下,二人只能選擇步行前往福塞拉斯。一路上雇傭兵和殺手不斷來侵擾二人,雖然沒有任何效用,卻大大降低了二人的行進腳步。他們不得不選擇仿佛貪吃蛇一樣的路线前進,盡量避免交鋒。這讓二人心里都憋了一肚子氣,堂堂涅逆,最強的冒險者團隊,竟然被一個親衛整的這麼狼狽。最可氣的是,要不是之前二人打賭都賭輸了,各罰一個月不准殺人,而現在距離賭約的時效還剩一天,他倆早就把那個親衛和那堆雇傭兵殺個片甲不留了。

  

   “當初老子就不該跟你打那個賭……”板刀仔嘟囔道。忽然,他眼神一寒,鼻翼微微扇動。

  

   “你聞沒聞到一股腐爛的氣味?”板刀仔說。“你脫鞋啦?闞臘卡沒好氣的說。忽然他的眼神一動,整個人的氣質發生翻天覆地的改變。他閉上眼,開啟了魔法感知。周圍方圓五十里的地界的情況都被二人盡收眼底。

  

   “那是……?!”板刀仔玩味地發出嘖嘖的聲音,闞臘卡則厭惡地咧開嘴,眼神中充滿了嫌棄。近二里遠的地方被血染得通紅,上面有一輛被擊打碎的馬車,馬匹和車夫身上的肉都被大塊撕去,仿佛被什麼生物撕咬了一般。腐爛的肉上飛滿蒼蠅,發出的惡臭哪怕是他們這里都能聞到。幾只烏鴉從天而降,撕扯著那些碎肉。車夫的臉被撕掉,只剩下慘白的頭骨。

  

   “這附近的商路都是出了名的安全,怎麼會又這樣的生物?”板刀仔疑惑地問。闞臘卡聳了聳肩,他哪里知道這些事情。

  

   “不對,還有一股味。”闞臘卡忽然說。忽然,板刀仔拔出了雙斧,闞臘卡的手里直接凝聚出法陣。寒光一閃,一只慘白的,只剩骨架的手掉在地上。無數的手從黑夜中伸出,仿佛死亡的潮水向二人拍擊而去。

  

   福塞拉斯。

  

   “呼……”阿磚從夢中醒來,在她枕頭邊,一套干淨整潔的衣服疊好了擺在那里。角斗有一條規矩,角斗士的結局只能在角斗場上分曉。所以今天的她不需要擔心被他人傷害。只是拉齊這個不穩定因素讓她有點擔心。她穿上了這幾天難得干爽的衣物,開始打理自己。

  

   她站起身,下體還是有一點刺痛,在與內褲的摩擦之間讓她忍不住輕輕發抖。這套布衣自然無法與之前的法師長袍相比,但對比這幾天的經歷而言,這種清爽的衣服堪稱享受。

  

   “您好啊,我們的大法師,擊敗了獨目巨人的大英雄。”那個令人感到厭煩的聲音再次傳來。阿磚冷冷的回過頭,看向聲音的主人——拉齊。他正笑眯眯地看向阿磚。面色之自信就好像已經認定了阿磚是他的奴隸一般。

  

   “城主大人,我希望你還記得,違背角斗場規則的人會令其家族蒙羞。”阿磚冷冷地拋出一句話。拉齊並沒有說什麼,而是問道:“我們的英雄需要什麼呢?任何武器都是可以的哦。”

  

   “只需要把我過去的衣服給我,其他的不需要,謝謝。”阿磚說道。“啊啊,好的,會給您送來的。”拉齊頗為紳士地鞠了個躬。阿磚懶得理他,而是背過身去,閉目養神。

  

   “哦對了,有些東西,我希望您能過目一下。。”說完,他遞來一個影像石板,阿磚掃了一眼,眼睛忽然睜大,看清了里面的畫面之後,目光便死死地盯在石板上。原本淡然的瞳孔驟然放大,先是一愣,之後便是熊熊的怒火。

  

   城市中那根聳立的絞刑架下,掛著一副小小的,瘦弱的屍體。而那張面孔阿磚自然記得,正是那個小女仆。她穿著破破爛爛的衣服,或者說是因為市容所以蓋上了一層破布,衣物的裂口出露出一塊塊的淤青,嘴邊和身上的一道道凝固的痕跡無不顯示著她生前遭受的折磨和凌辱。她的眉頭緊抿,嘴也緊張的閉合,輕輕咬著下唇,哪怕已經失去了生命都沒有分開。她一定很害怕吧?原本拉齊想要隱瞞失敗的代價,精心設計的圈套因為她而宣告破產,拉齊怎麼會輕易放過她?

  

   自己來到這個城市兩天,她是第一個給她溫柔的人。

  

   現在她死了。

  

   她被當眾吊死了。

  

   她被一個豬狗不如的禽獸當眾吊死了。

  

   她忽然想知道那些市民的反應。會是冷漠?會是事不關己?這樣一個溫柔的孩子被吊死,對他們而言,也不過是奢靡生活中不如意的小插曲?

  

   她忽然想到了那個晚上的那些士兵。他們會不會看著她的屍體,看著她的掙扎,沾沾自喜地討論和她性愛感受,並吹噓自己的性能力強度?

  

   她忽然覺得很憤怒,出奇的憤怒。過去兩天的壓抑,眼前的景象二力並發,讓她整個人都陷入了名曰復仇的地獄。她看向拉齊,眼鏡背後的雙眸已經失去了過往的冷靜,而是憤怒,仿佛要將面前的人挫骨揚灰的憤怒。

  

   “我本來賜予了她來當一個傳話筒的榮耀和信任,而她竟敢欺瞞我和閣下,含血噴人,惡意中傷我的人品。”拉齊得意地說,“她的父母,”拉齊絲毫不理會阿磚的憤怒,繼續保持著得意的嘴臉,眉毛仿佛都要挑飛一般,“因為輸了錢,把她賣給了我。所以她成了我的所有物。”他張開了雙手,大聲笑著說,“屬於我的東西,我想怎麼使用就怎麼使用,想扔掉的時候,扔掉就好。”他看向阿磚,眼神仿佛噴火一般,低聲說,“我等待你成為我的東西的那一刻。”他便轉身離去,留下了那個無言的少女。

  

   阿磚默默目送他離開。在她的心里,在敵人背後怒罵威脅是只有那些菜鳥才會做的行為。等她勝利之後,重獲自由的她自然就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等著我吧。”她淡淡地說,盤膝坐下,閉目養神。

  

   石柱森林。

  

   “啊啦!”闞臘卡一個火球將一片亡靈大軍砸成了灰燼。板刀仔則在樹上穿梭,每次下落都會擊殺數只亡靈。

  

   “還有多遠?”板刀仔再次將一只亡靈砍成兩段,問。

  

   “快了快了,我保證,肯定是那個地方,”闞臘卡氣喘吁吁地說,“哪個混蛋釋放了法拉?我用了幾個月時間才把那家伙封印!”

  

   “天知道。”板刀仔扔出斧頭,像回旋鏢一樣,一大片亡靈仿佛割麥子一樣倒下。二人雖然一直在拌嘴,配合卻是親密無間,

  

   “到了!”闞臘卡緊急刹車,看著巨人的屍體不禁跳腳大罵:“哪個混賬殺了守門人!這可是我最喜歡的一只了!”

  

   “誰他媽知道,能不能快點封印上那個狗娘養的窟窿?”板刀仔站在他背後,看著那些虎視眈眈的亡靈生物。

  

   “真臭。”闞臘卡扇了扇鼻子,一臉嫌棄地開始構築法陣。板刀仔則拿著斧頭守在他的背後,仿佛成了一堵無形的牆。

  

   “我想想這種法陣怎麼念來著?啊啦啊啦完了完了忘記了!”闞臘卡手忙腳亂地補著法陣。“你能不能快點!”板刀仔又一斧頭砍翻一只喪屍士兵。這些士兵的皮膚早就因為脫水而變得堅硬無比,即使是他的斧頭也無法快速地擊殺他們。無數的喪屍如同潮水一般襲來。板刀仔知道,如果自己只是呆在原地,一定會被撕成碎片的。

  

   “你給老子快點!”板刀仔又砍翻了一只後罵道,他且戰且退,已經快和闞臘卡背靠背了。

  

   “啊啊啊完蛋完蛋忘了忘了那個咒語是什麼來著啊啊我應該拿小本本記上的完蛋完蛋——”闞臘卡驚恐的聲音從背後傳來,仿佛一屁股坐碎了雞蛋的老母雞。而就在即將被喪屍吞沒的時候,板刀仔怒吼出了幾個音節:

  

   “別!逗!了!”板刀仔的雙斧向兩邊交叉砍去,原本的斧刃忽然變大,仿佛一陣旋風一樣在喪屍群和二人之間構成了一道真空區。

  

   “哦哦。”闞臘卡無趣的一拍手,縫隙被關閉了。他能聽出來,板刀仔的確有點生氣了。

  

   “你騙誰呢?”終於不需要待在原地的板刀仔一下子跳到了樹上,“你那精靈腦子能忘了咒語?你們精靈哪怕是百年也能記住哪天誰冒犯了你們!這麼可把咒語忘了?!”

  

   “精靈族也不是萬能的,你這個北地的野蠻人!”闞臘卡扔出一個火球,大聲回罵。二人再次匯合,一邊對罵著,一邊高效且快速地清理著屍體。

  

   福塞拉斯。角斗場,拉齊即位之後便將這棟建築建了起來。不僅是那些貴族可以欣賞奴隸斗士帶來的激烈打斗,很多出現矛盾的冒險者也可以選擇來這里解決恩怨。這里的戰斗分為博弈和生死斗,如果有人在生死斗中失敗,那麼等待他的將是地獄。

  

   勝者收獲一切,敗者失去所有。這就是角斗場的規矩。

  

   而阿磚目前面對的,正是這麼一場戰斗。她並非對所有事物充耳不聞,自然也聽說過福塞拉斯角斗場的“美名”。

  

   勝利或者死亡。對於阿磚來說,她只有這些選擇。

  

   “喲,這不是我們的大英雄嗎?”一個很讓阿磚討厭的聲音傳了過來。阿磚皺了皺眉頭,看向了聲音的主人,一個長相猥瑣卻挺直身板的男人正站在那里,眼睛不老實地掃著阿磚的身體。

  

   “你就是角斗場的負責人?”阿磚問道,在得到了肯定的回答之後,她淡淡地說:“帶我進去吧。”

  

   “這不行,女士。”負責人笑著說,“你需要經過審查,在我們確認沒問題之後,您才能進去。”

  

   “審查?”阿磚疑惑地問,在這片大陸上游蕩的她可沒聽說過這個規則。

  

   “您知道角斗場代表著什麼嗎?”負責人仿佛贊美太陽一樣抬起手,張開雙臂,虔誠地說,“是一個人已經到了絕望之時,以自己生命為賭注的……”他忽然低下頭,死死盯著阿磚,阿磚在他的目光下直接後退了兩步,他又一字一頓地說,“賭場。”

  

   “來這里的,都是為了目的而放棄生命的人,有人追求利益,有人追求生命,也有人追求自由……”他娓娓道來,“只要把生命拍桌上,這里就會為你洗牌,讓你舍命一搏。”

  

   “所以,這里需要公平!”他忽然激昂地說,“絕對的公平,必須要有的絕對的公平!否則,這與謀殺有什麼區別?來這里的都是有覺悟的亡命之徒,身為負責人,我自然需要保證他們在榮耀或死亡到來之前感受到最大的尊重!”他忽然低下身子,臉上帶著幾絲大義凜然,“這就是,戰士之道。”

  

   “……好吧。”阿磚說道,事已至此,她也不想爭論什麼,“所以要檢查什麼,請說吧。”

  

   負責人笑了,說道:“首先,需要您把外衣脫下來。”“外衣……?”阿磚自然理解,脫下了長袍。“嗯……”負責人拿起了長袍,抖落了一下,說道:“現在,需要您把衣服脫下來。”

  

   “等等,什麼……?”阿磚的臉色一下子變了,警惕地後退了一步。“不不不,我只是為了檢查一下,防止您貼身帶了什麼東西。”負責人解釋道。阿磚羞紅了臉,開始逐漸解開一個個扣子。負責人饒有興致地撫摸著下巴,看著在那里褪下衣服的阿磚。

  

   “哦哦……看來閣下沒穿內衣呢,真是下流。”負責人笑道。“吵死了。”阿磚用雙手護住胸部,滿臉羞紅。

  

   “還有褲子,也需要脫掉。”負責人慢悠悠地說。

  

   “什麼?”阿磚愣了一下。“讓你脫就脫!廢什麼話!”負責人一揮手,站在不遠處的陰影里的兩個大漢忽然走到阿磚背後抓住了阿磚的雙臂,將她牢牢地擒住。

  

   “唔!”胳膊上的刺痛讓阿磚忍不住痛呼出聲,而就在那一下,她的熱褲就被男人一下子拽了下來。“你們干什麼?放開我!”阿磚喝道,同時劇烈的掙扎著。負責人揮了揮手,阿磚的褲子被強行扯下。“你們……”阿磚的怒火一下子上來了,這幾天的郁悶和痛苦早就讓她的情緒到達了一個極限。雖然身為魔法師,但阿磚的肢體力量卻依舊很強,即使是現在的她想要打趴面前這三個家伙還是輕輕松松的。

  

   “阿磚閣下,”負責人笑著說,“不要忘記,角斗士是不能對普通人出手的哦。否則……”“切。”阿磚咬了咬牙,原本就要暴起的力量被她強行壓入體內,無窮的怒火被她咽入了自己的喉嚨里。負責人笑了笑,走到阿磚面前,輕輕地摸了摸那柔軟的嫩肉,以及被包裹在包皮里的的堅硬的陰核。

  

   “嗚!”阿磚的身體一抖,“你這家伙……”“啊啊,不要誤會,我只是在檢查您體內是否有攜帶違禁物品。”

  

   “誰會……往那里面……藏東西啊!”阿磚感覺自己的怒火越來越烈。忽然,她感覺到自己的左腿一陣懸空。“呀啊!”她驚呼道,自己的裸露的下體被暴露在了負責人的面前。巨漢不知道什麼時候抓住了她左腳的腳腕,將其拎了起來。

  

   “真是美麗啊……”負責人自然也是知道前幾日城里發生的事,對於阿磚這個人他自然也是聽說過的。眼前這位在城中的名號可是很響亮呐。他伸出手,略顯迫不及待地用手指輕輕地碰了碰那薄薄的陰唇。

  

   “嗚嚶!”阿磚忽然叫出聲來,經過了那麼幾天的玩弄,她的下體早已十分敏感,如今只是被這麼接觸一下,她都能感覺到一股仿佛觸電一樣的快感。“真是可愛的聲音呢。”負責人笑著說,一邊用手指不斷地玩弄著那道密縫。“吵死了……哈啊……快點檢查!”阿磚不耐煩地說。負責人笑了笑,用食指和中指按住了兩瓣陰唇,用力分開。阿磚緊咬下唇,極力抑制自己的聲音。

  

   “嗯……似乎沒什麼問題?”負責人把頭湊到她的下體前,細細地觀察著,阿磚能明顯感覺到一股熱氣騰騰的衝擊不斷地襲擾著她的下體,席卷著內部的嫩肉上。前幾日的媚藥開始隱隱發作,讓阿磚的眼神陷入了迷離。往日的亂象逐漸被大腦過濾,僅剩下無窮無盡的肉欲與快感。

  

   忽然,負責人伸出手,輕輕地點了點阿磚的內壁。就在阿磚胡思亂想的時候,她的隱私處早已被打開,粉嫩的內在一覽無余。而負責人也用手輕輕地觸碰著,就像好奇的孩童一般。“啊啊!不要!”阿磚忽然叫出聲,內壁的黏液黏住了負責人的手套,就在負責人輕輕移動的時候,施力點改變,造成了一次不輕不重的摩擦。“啊啊啊啊啊!”阿磚挺直腰板,大量的愛液噴射而出,就是這麼一次簡單的刺激成為了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讓阿磚的身體快速做出了反應。

  

   “我去。”負責人連忙躲開,避免了被阿磚的愛液射一身的風險。“真是淫蕩。”負責人啐了一口,說道。“哈……哈啊……”沉浸於高潮余韻中的阿磚渾身癱軟,要不是旁邊的巨漢架著,她怕是早就摔在地上了。“放開她吧。”負責人說道。兩個巨漢點了點頭,放下了她的腿,在阿磚站穩之後方才放開了她的雙臂。阿磚虛弱地站在地上,大口大口喘著氣,一邊費力地把自己的褲子穿上。“接著。”負責人扔過來一個小藥瓶,阿磚一抬手,是一瓶恢復體力的藥劑,對於經常在野外生存的她來說自然不陌生。“我不知道你到底是誰,但我還是勸你一句,小心點。拉齊可是個不擇手段的王八蛋。”負責人說。“哼,”阿磚冷笑道,“這麼說你主子,真的好麼?”“主子?不不不,小姐。”負責人忽然笑了,笑聲中帶著一絲憤懣,二分無奈和七分悲傷,“要不是他是老劍聖的子嗣,我早殺死他了。”“……”原本涌到嘴邊的惡毒言語被阿磚硬生生咽回了肚子,她的感知能夠判斷這句話完全出於真心。她喝下了藥水,向里面走去。

  

   “再會,北人小姑娘。”阿磚仿佛聽到了這麼一句話,她再回頭,負責人還是站在哪里,看著窗外。

  

   競技場內。巨大的石板地面上帶著斑駁的血跡與紋路,以及打斗過的裂痕,述說著這個場地上曾經發生的生死戰斗。競技場里人聲鼎沸,大家似乎都在期待著這位新人會帶來怎樣的表現。當阿磚走進場內,映入眼簾的就是那個巨大的身影。作為對手,拉齊給阿磚找了一個巨大的食人魔當做敵人。食人魔力大無窮,皮糙肉厚,自然不是失去魔力的魔法師可以對付的——這就是拉齊的算盤。而且食人魔性欲旺盛,說不定會在賽場上來一次凌辱盛宴呢?拉齊坐在高高的台子上,俯瞰著全場,在心里想到。下體的肉棒仿佛硬了一下,似乎在期待著凌辱盛宴的開始。但為什麼他還會感到一絲不忍與憤怒呢?拉齊不知道,他只想好好地看這場比賽。

  

   隨著一聲鑼響,賽場上的二人接近了對方。二人都是精於戰斗的老手,圍繞著戰場畫著圓圈。整個賽場全都鴉雀無聲,只能聽到二人的靴子摩擦地面的沙沙聲。“那個女人我曾經上過!”一個響亮的聲音響起來,打破了賽場的沉靜。人群仿佛炸開了鍋一般陷入了一片嘩然,越來越多的人認出了賽場上的那個女孩。下流的調笑聲和口哨的噓聲不斷地從觀眾席上傳來,刺痛著阿磚的神經。過去的經歷早已成為了阿磚心里的傷疤,此刻被扒開的痛處摧殘著她的尊嚴,身為頂級魔法師的尊嚴。“嘖。”阿磚額頭的青筋忽然暴起,又迅速壓下。

  

   “呵呵……”對面的食人魔也發出了嘲笑聲,被這種卑劣的生物嘲笑實在是讓人怒火中燒。就在阿磚抬起頭瞪向他的那一瞬間,阿磚忽然看到了第三只眼睛在食人魔的眉心綻開。

  

   “不好!”阿磚一陣驚呼,連忙轉過頭去,卻還是感覺到自己的大腦一片眩暈,鼻血從她的鼻子里面流出,眼前也變得烏黑一片。三眼食人魔法師,擅長於精神攻擊的高智商魔物,第三只眼的精神衝擊甚至可以一下子擊碎那些初級冒險者的腦子。在外形上他們與普通食人魔並無差別,只有在他們釋放能力的那一瞬才能被發現,這也是為什麼他們難纏的原因之一。

  

   阿磚感覺到自己仿佛陷入了一個黑暗的空間之中。她用盡全力驅動自己的魔力,強行驅散了那些精神力的破壞。當她的視力恢復正常的時候,她發現那個食人魔已經和她近在咫尺。“糟糕!”阿磚連忙躲開,卻終究是被撞飛了出去,在空中翻滾了一圈才勉勉強強穩住身形。觀眾席中發出了一陣歡呼聲。拉齊也笑了,他搖晃著酒杯,仿佛已經看到了結局。全場都在歡呼,只有食人魔出於詫異——阿磚脫離控制的速度太快了。僅僅是一瞬間,阿磚就從被擊暈的窘況中脫身,這大大震懾了食人魔法師。

  

   “咳咳……”阿磚爬起身來,剛才那一下雖然沒有傷到要害,還是給她結結實實地來了一下,就在她剛剛直起身,食人魔再次衝了過來,想趁阿磚未起身的時候打她一個措手不及。

  

   “嘖。”阿磚穩住心神,一個後仰躲開巨人的拳頭,立拳為掌,用自己的掌根狠狠向前擊出,打在食人魔的胸腹連接處。“噗!”食人魔的眼球仿佛都要突出眼眶,一大口口水噴涌而出。阿磚的體術力量不容小覷,已經有不知道多少人因為阿磚是魔法師而忽視她的力量了。

  

   阿磚趁此機會,一個飛躍,左腳發力起跳,右腳一個鞭腿,狠狠地砸在了食人魔臉上。食人魔被抽得飛出去好幾步,而阿磚則一個轉體,輕飄飄地落在地上,傲然地看著食人魔。觀眾們先是一陣死寂,忽然又爆發出於一陣歡呼。誰也沒有想到這樣一個文文靜靜的小姑娘的戰斗力竟然這麼強悍。

  

   “上啊!干掉他!”

  

   “好樣的!打死那個食人魔!”

  

   觀眾的話語已經從剛才的調笑變成了為阿磚的歡呼。拉齊身邊的士兵不禁咽了一口唾沫,他們不敢相信,那幾天在自己身子底下浪叫的女人竟是現在這個仿佛女武神一樣的戰士。這力量當什麼魔法師啊?

  

   “咕嚕……”食人魔抬起頭,晃了晃腦袋,摸了一下自己的耳朵。那一腳竟然直接將他的耳膜轟了個對穿,他的手上已經能看到斑駁的血跡。他一回頭,就再次感受到了一陣風聲——阿磚一個突進,一拳打在了他的臉上。原本就沒站穩的食人魔面門挨了這麼一下重擊之後,更是連續後退幾步。在觀眾的眼中,食人魔的鼻骨直接被打斷,更是有幾顆牙倒飛而出。“哼。”阿磚看了看自己的手,嬌嫩的手上被反衝力綻開了幾道口子,正在潺潺地流著血。她從來沒有這麼樣戰斗過。這種直擊敵人面門的打法,她可從來沒試過。自己怎麼了呢?

  

   “漂亮!哇,這一拳!帶勁!”觀眾席上,一個披著斗篷的身影揮拳歡呼到。“鳳鳳……不要太激動啦……”旁邊一個小小的身影說道。“啊?這不是一邊倒嗎?”“他們……肯定會做手腳,做好准備吧。”“放心吧放心吧,時刻准備著!”

  

   賽場之上的戰斗早就變成了一邊倒。阿磚的拳腳一下下打擊著食人魔柔弱的地方,包括關節,腹部等脆弱的地方。食人魔根本不是阿磚的對手,只能疲於招架著。眼看著戰局就要失利,拉齊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陰霾。旁邊的士兵也大都亂成一團,誰也不知道阿磚的復仇會是什麼樣子。忽然,拉齊站起身,狠狠地跺了一下腳。在腳底的機關被觸發了。一圈無形的聲波從他的座位出發,轉而覆蓋了整個賽場。所有人都沒什麼感覺——除了阿磚。

  

   “反魔法領域!”阿磚驚呼道。這種領域對她來說堪稱絕殺。這種領域可以操縱魔法師的魔力並引起反噬,不過,對於弱小的魔法師,這種法陣的傷害微不足道,那些高手自然可以瞬間構建起防御來抵擋法陣。原本堪稱雞肋的法陣,在阿磚這種魔法強大卻無法使用的人身上,引發了難以想象的強大破壞力。阿磚感到自己體內仿佛進去了一只奔牛,不斷地在她體內橫衝直撞著。她一下子彎下腰,吐出一大口血,同時捂住雙耳,痛苦地大叫著。食人魔發現了這個機會,快步向前,抬起手,狠狠地砸在阿磚的後腦勺上。

  

   “咕啊……”阿磚一下子被砸得臉著地,巨大的痛苦讓她渾身抽搐著。食人魔沒有放過她,左手抓住她的頭發,把她拽了起來。人們也終於看到了她的面孔——原本整齊的面孔灰塵撲撲,眼鏡碎掉,一塊玻璃渣刺進了她的臉上,混雜這鼻血流下。食人魔一拳轟出,打在她的肚子上。

  

   “呃啊!”阿磚被一拳打飛了出去,仿佛一個破爛的布娃娃一樣翻滾了幾圈。她艱難的爬起身,大口大口咳出酸液和鮮血。她萬萬沒想到,拉齊竟然會准備這種東西來對付自己。觀眾席上又是一陣嘩然,這次反轉實在是太快了。阿磚抬起頭,食人魔已經走到了她的面前,准備再給她幾下。

  

   “咳咳……該死……”阿磚想要動彈一下,卻感覺自己身子仿佛已經不是自己的了。她只能無力地等待著自己命運的到來,她的眼神上仿佛都蒙上了一層絕望。未來會怎麼樣?自己一定會被食人魔玩弄的吧?然後被拉齊和他那些手下當一輩子肉便器?

  

   不要……這些不應該出現……自己應該是在尋找线索之後去繼續自己的旅途,而不是在這里被終結……為什麼……

  

   食人魔舉起的拳頭。阿磚閉上了眼睛。

  

   “噗。”

  

   一聲清脆的破空聲。

  

   “這是……”拉齊震驚地瞪大了雙眼。食人魔仿佛被什麼擊中了一般,軟綿綿的倒在地上,血液從他的耳邊流淌出來。觀眾席上,那位被叫做鳳鳳的女孩從座下掏出了一柄蒸汽步槍,射出了那發致命的子彈。她一腳踏著欄杆,一腳蹲在座位上,端平的槍口上飛著一縷青煙。

  

   “一擊斃命。”鳳鳳滿意地說。就在此刻,阿磚感覺到了自己身體變得輕盈起來,一股清涼的感覺涌入了她的腦海,驅散了劇痛,與之同時出現的是一陣歌聲。

  

   “好點了嗎?”阿磚望去,一個吟游詩人打扮的金發少女關切地問。而她背後,憤怒的關眾涌向鳳鳳,想要好好教訓她一頓。“抓住她!”拉齊吼道,他怎麼也想不到到了這個節骨眼上還會出現問題。憤怒的人群一擁而上,忽然,鳳鳳身邊那個小小的影子掀開的斗篷,露出了青紫色的皮膚和暗綠色的頭發。

  

   “是是是是是草妖!”觀眾中爆發出一聲驚呼,哪怕是拉齊也倒吸了一口冷氣。草妖這種生物的毒性之烈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對於普通人來說一點點毒素都堪稱致命。誰能想到這種恐怖的毒物竟然會出現在這座城市之中。憤怒的人群忽然停住了,仿佛遇到堤壩的潮水。少女的腿邊忽然出現一些青紫色的煙霧,那正是草妖引以為傲的劇毒。

  

   “不跑的話……會死的哦。”草妖少女輕輕地警告著。

  

   人群忽然炸開了。所有人都轉身向出口跑去,那些士兵也不例外。在嚇退了這些人之後,草妖和鳳鳳一起沿著鳳鳳扔出的鋼索滑到了賽場中。而在賽場中,金發少女早就來到了阿磚身邊。

  

   “沒事吧?”鳳鳳捋了一下自己橙色的長發,問道。“好多了。”阿磚說,“謝謝你們……”“別說這些,時間緊迫。”草妖說道,“這個鎖鏈……我可以幫忙……解開。”“什麼?”阿磚愣住了,自己的這個項圈如果不是項圈的主人親自打開,只有死亡的那一刻才能打開。“她會給你一種暫時性假死的毒,等你進入假死狀態的時候,我會幫你擊毀這個東西。”鳳鳳亮了亮自己右手的蒸汽拳套。拉齊看著眼前的一切,卻被人群擠得動彈不得。哭喊聲,慘叫聲,呻吟聲,把這個曾經美麗的地方變成了徹頭徹尾的人間地獄。

  

   “好。”阿磚選擇了相信面前的三人。“痛快!”鳳鳳豎起了大拇指。草妖點了點頭,地里出現了一些藤蔓,纏住了阿磚的手腕。一陣刺痛之後,阿磚感受到了一股徹骨的寒冷。她的意識正在不斷失去,仿佛沉入深海。不一會兒,她的瞳孔就失去了神采,呼吸也逐漸停止。

  

   “就是現在……鳳鳳!”草妖少女喊道。鳳鳳點了點頭,手指捏住了項圈。“你們!停下來!”一陣不祥的預感讓拉齊打了一個寒戰,他顧不得什麼了,拔出劍,想向人群砍去以殺開一條血路去阻止她們。忽然,他感覺到,所有人都感覺到,一股巨大的魔力爆發仿佛一陣旋風一樣席卷了整個角斗場。人們看到了拉齊眼中蒼白的絕望,他們回過頭,巨大的能量流將雲朵卷成一個漩渦,雲端之下,那位少女浮在空中,頭發被風吹起,碎掉的眼鏡之後是她那殺意盎然的眼神。少女沒有任何其他的表情,只是靜靜地看著人群。“好強大的氣場……”草妖少女說道。鳳鳳和金發少女已經看呆了,她們根本不知道阿磚到底是什麼人,只是聽說了她遇到了生死之斗,並打算在拉齊做手腳的時候救下來她。誰曾想眼前這位可是曾經聲明一時的大法師啊。

  

   “操……”拉齊罵道,忽然,阿磚舉起了手,口中低吟法咒,向虛空抓握。整個出口的石頭瞬間崩塌,一下子擴大了近三倍,慌亂的人群連忙趁此機會逃出了這里。忽然,幾塊碎石從地上飛起,把一些混在人群中的士兵的頭打得粉碎。沒人注意他們的屍體,無數的腳步踐踏了過去,將那些無頭的屍體踩成了肉泥。那些士兵正是曾經玩弄過阿磚的人。她不會忘記任何一個人的臉,在抹除他們的存在之前。

  

   “不要,不要……”阿磚走到了一個士兵面前,靜靜地看著他。士兵哭喊著,想要逃離,頭卻忽然脹大,接著,他的整個身子也開始膨脹,再之後,他炸成了一團血霧。炸開的鮮血飛濺到她的臉上,她輕輕擦去,眼神依舊是那麼的空洞。

  

   死亡法術·原罪。為了復仇,阿磚已經使用了自己自從學過就沒使用過的毒辣技巧。拉齊看著自己的手下一個個死去,忽然,他惡向膽邊生,怪叫一聲,舉起寶劍,從地上躍起,向阿磚撲去。阿磚歪過頭,看向他,眼神依舊是那麼的冷漠。忽然,一道金雷從天上砸下,把拉齊砸進了面前的土地里。

  

   超位魔法·朱庇特之劍。巨大的閃電一下子擊碎了拉齊的護甲,將他擊落下來。就在他剛爬起來,阿磚早已等在那里,她飛起一腳,踢在拉齊的肚子上。

  

   “噗!!!!”連帶了鮮血的酸液從他嘴里噴出。阿磚又飛起一拳,砸在他的右眼上,一下子將他的眼球打了個粉碎。又一個向前,補了一腳,踢在了拉齊的襠部。拉齊已經疼到說不出話來,只能無力地在地上翻滾。那一腳已經徹底斷絕了劍聖的血脈。

  

   阿磚抬起了手,相對一腳像一條死狗一樣的拉齊發動最後一擊。

  

   “請……請等一下!”那個責任人忽然跑了出來,顫抖著身體,攔在了拉齊身前。“你不用再忍耐他了。”阿磚淡淡的說。“不不,是這樣的……”責任人說道,“一堆仿佛屍體一樣的魔物出現在了北面……我需要他去……需要拉齊……去集結部隊,去抵御他們……魔物潮。”

  

   阿磚忽然笑了,她問道:“先生,這個城市的存亡,與我何干?我在這里收獲的,只有痛苦。”“我……我……”責任人已經不知道說什麼了,他的眼神中帶著慌亂。忽然他好像想起來什麼一樣,大聲說道:“我,我可以給你一條情報!作為交換!”

  

   “情……報?”阿磚忽然想起自己來這個城市的目的。

  

   “老一輩說,如果想要找尋答案,南人去舊都,北人去鬼城……鬼城是在魔族領地周邊,在古老的北方大都,在神話之地……”責任人慌張地說,“你的瞳孔與南人不一樣……你應該是北人……去那里吧,會有答案……”

  

   “……呼。”阿磚放下了胳膊,落在了地上。“帶他滾。別出現在我的視野里。”責任人欣喜若狂地招呼著那兩個巨漢,抬起拉齊就快步的離開了。

  

   “北面有怪物潮,我們從南邊突圍。”阿磚說道。“哦?哦哦,好。”鳳鳳已經被剛才的殺戮嚇傻了,在聽到了阿磚的話中才回過神來。“稍等!稍等!”一個白色的貓頭鷹在阿磚身邊盤旋著,“跟我來!我知道怎麼走。”貓頭鷹用銀鈴般的聲音說道,轉身飛去。“跟上它!”阿磚沒有任何猶豫,一抬手,一個巨大的石頭傀儡拔地而起,帶著三人組快速飛奔而去。“酷!!!!”鳳鳳在傀儡身上大呼過癮。這麼大的傀儡她hi愛上第一次見。“你……好吵。”草妖少女說道。“嗚哇……”金發少女緊緊抓住傀儡,閉上眼,一句話都不敢說。石頭傀儡踩著這個豪華的城市,不在意腳下到底有什麼,只是在自由的奔跑,仿佛要逃離一般。

  

   十五分鍾後。在不斷地穿越小巷之後,四人終於跟隨貓頭鷹逃到了城外。“爽耶!”鳳鳳跳下傀儡,伸展懶腰,露出斗篷底下良好的身材曲线。“笨蛋鳳鳳……”草妖少女走了下來,一只手牽著金發的少女。遠處,阿磚站在那里,旁邊立著傀儡。“請出來吧。”阿磚說道。“能夠沒有任何猶豫的相信我,真是果斷啊……”一個銀發的,穿著鐵質胸甲,一副冒險者打扮的少女從樹後面走出來。她的眼神仿佛星空一樣清澈,搭配著她姣好的面容,是那麼的可人。“辛苦了,小芽!”她說道。貓頭鷹回到了她身邊,被她收回了戒指中。

  

   “所以,你是什麼人?”阿磚問道。“啊啊……請不要激動。”銀發少女說,“我叫薇爾維特!是一位見習冒險者!魔劍士哦!”她說道,一臉的驕傲。“我原本打算去救你的……沒想到竟然失策了!看到你戰斗力那麼強我就去強剛出鍋的炸肉排了嘿嘿嘿……”薇爾維特拿出一個布袋,不好意思地說。“……哦。”阿磚不知道該吐槽什麼。“啊啊結果好及一切好!恭喜!”薇爾維特說。“不管怎麼說,謝了!”鳳鳳說道,走上前來。“那位草妖叫千草,是很強的怨草妖哦!”

  

   “你好……”千草揮了揮手,卻依舊面無表情。

  

   “那位叫奧克緹薇婭!是一位吟游詩人哦!”

  

   “你……你好……”奧克緹薇婭說道,“叫我薇婭就好……嗚……”

  

   “好!那,您是?”薇爾維特問阿磚。“叫我阿磚就行。……啊,請不要感覺敷衍……我也不知道自己叫什麼。”她頓了頓,說,“我一直在尋找,也正是因此才來到了福塞拉斯。”

  

   “嗯嗯!那,我們五個人就是一個小隊啦!”薇爾維特說。“小隊?”阿磚愣了一下。“是啊!我,薇爾維特!正式邀請你們加入我的公會加小隊!”薇爾維特揚起臉,驕傲地說。

  

   “哈?”阿磚的大腦宕機了。“我們這不算過命交情嗎?算的話就是伙伴了哦!”薇爾維特說。阿磚一是實在無法否認確實是因為薇爾維特的法術,四人才能快速地逃離,二是……她不知道怎麼拒絕這麼一雙亮晶晶的純潔的眼睛。

  

   “聽起來不錯!我加入!”鳳鳳說道。“我也一樣……”千草慢慢地舉起手。“我……我跟大家一起。”薇婭說。

  

   “好吧。”壓力來到了阿磚這邊,她嘆了一口氣,也舉起了手,“請……多多指教。”

  

   “好耶!”薇爾維特激動地說。在被無數小隊拒絕之後,她終於成立了一個自己的小隊。滿足感與幸福感衝昏了她的大腦,讓她有了高歌一曲的打算。“所以下一步……阿磚?!”阿磚一個踉蹌,差點倒在地上,還好身邊的鳳鳳眼疾手快撐住了她。

  

   “抱歉。”阿磚愧疚地說,自己此刻的勞累已經難以言表。“沒關系的哦,阿磚!”鳳鳳說道。“下一步,先去最近的村莊好好修整一下吧。”薇爾維特說道。確定了下一步的計劃,小隊的冒險,也正式拉開帷幕。

  

   另一邊。

  

   “闞臘卡,我們得快點了。那些生物已經把福塞拉斯圍的水泄不通了!”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7799677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7799677

  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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