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鴆的陷落
塌陷。
巨大的鐵穹頂從天空之中落下,砸在了地上,濺起了陣陣塵埃。
鴆感覺自己的意識也隨著工廠的塌陷而陷入了無盡的深淵,逐漸跌落。無限高的牆天空與無限低的洞將她緊緊包裹,構在了一個朦朧的世界。
也許……這就是所謂的死亡?她在內心問自己。無盡的黑暗,透不進一絲光芒的蛋殼,伴隨著靈魂與熱量的離去,只留下一句僵硬的冰冷的空殼。再之後就是那些細小的生物一點點侵蝕屍體,逐漸化為塵土。忽然而來的孤獨感讓鴆的內心恐懼感被無限放大,恐懼化身成冰冷的刺痛,讓她的理智從原本的朦朧回歸了正常。
“這里是……”她逐漸認可了自己還沒死的事實,開始感知外圍的世界。塌陷帶來的衝擊讓她暫時性地失去了視覺和聽覺,只能靠觸覺和第六感來感知自己的所在的環境。她感覺自己仿佛依靠在天鵝絨大床上,背後的溫軟觸感仿佛幾個圓鼓鼓的大枕頭一樣。然而,那種滑膩的,潮濕的仿佛青蛙皮膚一樣的觸感給這種軟軟的感覺大打折扣,原本的舒適感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令人感到不適且詭異的厭惡感。“到底是哪里……”沉重的眼皮仿佛粘上了一般,任憑鴆怎麼費力都無法打開分毫。她感覺到自己背後那種滑膩感仿佛在撫摸自己的後背一般,身體的預警機制讓她感到了不安與恐懼。一股不祥的預感仿佛鑽進褲腿的蛇一樣,讓她打了一個寒顫。原本緊閉的雙眸在她的意志力下終於撬開了一道縫隙。預感里刺痛的陽光並沒有出現,取而代之的是微弱的光亮。她想揉揉眼睛,卻發現自己的手腕仿佛被束縛了一般。她心里一驚,神經信號傳導到另外的肢體上。難道是自己背後的東西束縛了自己?她在內心問道,不祥的預感再次爬上心頭。理智告訴她,她此刻可能正遭遇了什麼危機。她輕輕張開口,咬緊了自己的下唇。潔白的貝齒在上顎肌肉的努力下一點點陷入了下唇,和下面的貝齒靠去。疼痛感終於出現,一下下刺激著鴆的腦海。在血腥味擴散於她的口腔之後,她的眼睛終於睜開,露出包裹在其中的渾濁的瞳仁,渙散的目光重新聚焦,讓她看清了周圍的環境。
廢墟,瓦礫,塵埃。不出意外的場景。幾束月光透過縫隙落在地上,映襯著破壁殘垣的慘狀。好在原本的安全燈還留在斷裂的牆壁上,忽閃忽閃,讓她勉強能看清周圍的環境。在確認了自己所在的環境之後,她望向自己的四肢。恐怖的景象讓她驚怒交加,一瞬間竟不知道到底自己是不是還處在昏迷狀態。自己身上的衣物早已不知所終,僅剩下黑色的絲襪和白色的內褲。黑絲貼在她的腿上,不知道被什麼液體潤濕,黏糊糊地粘在那里,透露出了下面白花花的嫩肉。而內褲也難逃厄運,露出了少女逼仄的縫隙。少女嬌俏的身體被暴露在空氣之中,皮膚上的黏膩感讓她忍不住抖了抖身體。她的四肢被粗大的觸手牢牢地束縛住,將她的身體扯成了一個大字,盡情彰顯著少女體態的美好。渾身裸露的事實帶來的羞愧與恐慌震懾了少女的神經,而身後傳來的肉牆仿佛是感知到獵物觸網的蜘蛛一般,傳來了一陣淡淡的摩擦感。
“這是……”鴆想起來了,之前有傳言說過,工廠底下有一只巨大的怪物,而這只所謂的實驗體,正緊緊束縛著自己,甚至打算侵犯自己。鴆分明記得,傳言里面提到了那個怪物“具有極強的性欲”。
“必須快點離開……”鴆在內心說道。力量向她的四肢傳導,她開始努力地驅動著自己的雙臂,打算從觸手的桎梏中掙脫。忽然,更多的觸手從肉牆里伸出,一圈圈地纏住她的四肢。“放開我!”鴆奮力掙扎著,試圖掙脫這些濕滑的長條物體。而那些柔軟卻堅韌異常的觸手仿佛蟒蛇一般,牢牢地抓住自己的獵物,試圖將其絞殺。縱使鴆怎麼掙扎,觸手還是一層層地纏住她,由觸手構成了牢獄讓她動彈不得。落入蛛網的蝴蝶無論怎麼掙扎都難逃厄運。
“放開!給我……啊啊啊啊!”觸手猛然收緊,鴆的怒罵一下子就被咽回了肚子里,轉化為響徹整個地下室的慘叫。她感覺骨頭仿佛要被扭斷了一般,四肢傳來的痛苦讓她眼冒金星,慘叫連連。觸手仿佛在玩弄獵物一般,時而收緊時而放松,鴆的慘叫也隨之而或高亢或低迷。“呼……呼……”好不容易恢復的體力被痛苦榨地一干二淨,未被觸手纏住的身體時不時痙攣著,透露出身體的主人此刻遭受的痛苦。
“松……手……”鴆怒罵著,忽然,她抬起頭,正前方有一只觸手仿佛一條蛇般的立著,盯著她的眼睛。“這是……?”鴆疑惑地問,忽然,她看到一個球從觸手的末端前進,逐漸向頭移動,越來越快。
“難道……”恐懼超越憤怒,淹沒了鴆,她慌忙緊閉上嘴,卻為時已晚。一大灘清液從觸手頂端噴薄而出,噴灑在她身上,甚至有一部分射進了鴆的嘴里。刹那之間,一抹不正常的潮紅席卷了鴆的酮體,她的小臉變得潮紅不堪,分外誘人。她的呼吸逐漸急促,因為她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變得分外敏感。原本被觸手束縛住的皮膚感到了一陣陣仿佛針刺一樣的刺激感,讓她躁動不安。
“啊……啊……”鴆微啟絳唇,輕輕卻急促地喘息著。身體仿佛有無數螞蟻在爬,尤其是下體,仿佛上面有人在拿著羽毛一下下的掃弄著,她想通過大腿跟的互相摩擦來緩解這種瘙癢感,卻因為觸手的原因只能扭動著柳腰。粉嫩的蜜臀蹭著牆壁,仿佛兩個水袋一樣不斷地改變著形狀。
然而,獨屬於鴆的矜持和科學家獨有的冷靜頭腦讓她鎮定了下來。她就像溺水的人搏命地擊水一般,理智竟一下子勝過了欲望,再次回到了她的大腦。她向四周看去,分析著四周的形式。她需要等待一個機會,工廠塌陷,一定會有救援隊的到來,只要自己能堅持住,只要救援隊到來,自己就能獲救。而那根觸手仿佛失去了生命力一樣孤零零地立在那里,就像石化了一樣。
忽然,那根觸手仿佛花苞綻放一樣炸開,伸出了四根細細的觸手。鴆一邊嬌喘,一邊警惕地看著這四根朝她伸去的觸手。從剛才的感覺中,她知道了那種清液的恐怖效用。她吸取剛才的教訓,緊閉著嘴,也順便隔絕了那種淫靡的聲音。然而,四根觸手從她的嘴唇探入,用力地撬開了她的牙床。“唔……嗚……”鴆無力地扭動身軀,嘴被觸手打開,大口吸進著冰冷的空氣。又一只觸手伸了過來,輕輕地撫摸著鴆的味蕾,仿佛一條蛇一般纏上了她的舌頭,向後縮回,將鴆的舌頭捉出了她的口腔內部。“哈……哈……”被迫像小狗一樣吐著舌頭的鴆能感受到自己的口水從嘴角流下,在身上流下一道道痕跡。她的眼中掛在傷心的淚,混入了口水的流痕之中。
這時,那根觸手中間的那支紅褐色的管狀物猛然前衝,一下子抵到了鴆的喉嚨深處。口腔忽然被填滿的感覺讓鴆反胃不已,喉嚨深處傳來了一陣陣干嘔的聲音。突然,她明顯又看到了一個圓球從觸手上向上快速移動。還沒等鴆反應過來,大量的腥臭液體從觸手中射出,射進鴆的口腔里。“嗚嗚嗚!!!”觸手蠻橫地向上一搏,逼迫鴆立起脖子,她想吐出去,卻被觸手死死地插入。在呼吸的渴求與觸手的蠻力下,她不得不將這些液體咽了下去。流量之大,甚至有一部分液體從鴆的嘴邊倒流而出,甚至有一些從鼻腔里流了出來,胡亂地塗抹在她的臉上。
“呼……哈……咳咳……”大約過了半分鍾之後,觸手終於拔了出去,帶著幾道透明的絲线。鴆的臉上流著淚水,口水和汗水混雜的液體,劇烈地咳嗽著。觸手並沒有停止,濕滑的觸手來來回回地在鴆的上半身上撫摸著。鴆那絕美的嬌軀,從鎖骨到胸部,再到曲线平滑的小腹,都留下了被褻玩的痕跡,至少總會有一支觸手攀附在伊萊歐的酥乳上貪婪著那軟彈脂肪的至上手感。鴆恐怖的理智還在苦苦支撐,防止自己陷入無盡的深淵。
“放開……”觸手的玩弄讓她的身體忍不住的顫抖著。觸手似乎很中意鴆胸前聳立的雙峰,不斷地玩弄著少女豐滿的胸部。柔軟而有力觸手纏住鴆的雙峰,時而向外撕扯,時而揉捏,引得少女叫聲連連。觸手環繞雙峰盤旋而上,揪著少女的粉嫩的,如同櫻桃一樣挺立的乳頭,不斷地玩弄著,改變著乳頭的形狀。“不要……玩弄……那里啊啊……”鴆扭動著身軀,劇烈抗議著,“給我……滾開開啊啊……”觸手的尖端輕輕圍繞著兩顆硬硬的肉球,原本只是微微變硬的乳頭在觸手那熟練的捻挑之下逐漸變得更加堅挺,傳遞給鴆的酥麻感與快樂感也愈發劇烈。快感,屈辱,恐懼,羞澀讓她的眼里流下了幾滴眼淚,而觸手則不緊不慢地分外老練地玩弄著她完美的酮體。忽然,觸手猛然收緊,鴆的胸部一下子因為充血而通紅。原本挺立的乳頭再次立起,顯得更加誘人。“啊啊啊啊——”痛苦混雜著快感仿佛潮水一樣拍擊著鴆的大腦,由理智構築的防线受到了猛烈的衝擊。淫靡的話語伴隨著痛苦的嚶嚀從鴆的櫻桃小口里飛出,響徹在空曠的地面中。
這時,另外一支觸手隔著鴆的內褲,開始玩弄她的蜜縫。
“嗚!那里……別……”更強烈的刺激讓快感也愈發強烈。那些催淫液體的改造使得鴆逐漸在觸手的玩弄中獲得了快感,觸手的運動讓她從敏感點中獲得了原始的反應。觸手似乎很精通於淫樂之事,不斷的玩弄輔以快感的炙烤了擊穿這位小處女的羞恥心。觸手輕輕揪住內褲,稍一用力就將其撕了下來。少女光滑的縫隙暴露在空氣之中,仿佛馬卡龍一樣粉嫩的肉蚌仿佛在呼吸一樣抖動著,一滴愛液從肉蚌的縫隙中流出,拉下了一道透明的线。鴆的下體十分緊致,需要稍微用力才能接觸到那粉嫩的軟肉,。觸手仿佛刷卡一般上下流動,撫摸著鴆的蜜縫。鴆緊抿嘴唇,防止那種淫靡的聲音從嘴里流出。觸手見狀改變了策略,又有兩只觸手按住鴆那不斷逃避抬起的陰唇,不斷玩弄著邊緣的位置,不讓鴆對被玩弄的感覺有一絲一毫的適應。就在鴆強忍著快感的時候,觸手忽然用力地彈了一下鴆的陰核。
“呀啊啊啊啊?!”身上最敏感之處被忽然襲擊,鴆整個人都仿佛觸電一般一抖。觸手忽然用力抓住鴆的腳腕,向下拉去。五根腳趾緊張地蜷縮在了一起,那被黑絲勾勒出完美线條的長腿在觸手的把玩中被拽得筆直。鴆的美足可以用無瑕來形容,從大小到形狀無一不透露著造物主的精雕細琢,五顆腳趾的形狀珠圓玉潤,飽滿的指腹形狀像是雪白粉嫩的櫻桃,指根輕輕內攏,腳趾內側的皮膚緊致,看不出一絲因為松弛而墜下來的皮肉,整只腳的线條流暢圓滑,既不會顯得臃腫肥胖,也不會顯得瘦骨嶙峋,足弓的曲线就像是海中的魚兒那般柔順,足背的厚度也只能用完美來形容,高一分顯肥,矮一分顯得瘦削,完美地將平衡和適中結合在了自己的這對兒美足上,從腳踝到腳跟,到大母腳趾下的跖骨,也都完美地呈現著順滑與柔嫩。觸手的動作像鴆說明了,即使是這些實驗體,也很喜歡她的美足。四支小觸手伸過她腳趾間的縫隙,一下下地摩挲著。
“癢……不要……”鴆自然能感覺到足部的異樣,小腿部肌肉收縮著,想把腳抽出來。觸手忽然用力,將她的美足拉進了觸手牆之中。足弓,腳背和每支腳趾都能感到觸手的律動,這種瘙癢感給了鴆一種別樣的刺激。盤踞在鴆下體的觸手也如同花朵一樣綻放,仿佛花蕾一樣的粗壯部位逼近那逼仄的縫隙,伸入狹促的洞穴,將自己所帶的清液和鴆的愛液混合在一起,在甬道內部塗抹均勻。鴆敏感的蜜穴被觸手探入,粗糙的觸手一下下摩擦著小穴的褶皺。鴆那處女獨有的緊致小穴更是將觸手都牢牢吸住,哪怕是觸手微微動一下都能被感知到。鴆開始隨著觸手的摩擦有節奏地律動著,觸手又忽然吸吮了一下鴆的小穴,仿佛要品嘗其中的蜜汁一般。“你在干什麼……嗯嗯!”一支細長的觸手纏住了她的陰核,激烈的快樂讓她的身體再次一抖,觸手的花蕾在她的體內抽插著,異物侵入小穴的感覺讓鴆戰栗著。在她的過去,她從來沒感受過這種感覺,她的嚴肅使得她對性愛之事敬而遠之。深埋在穴里的敏感點被一下下地襲擊著,有點疼,相應的刺激也分毫不差。唯一讓鴆難受的就是小穴被張開的脹痛。隨著觸手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激烈的酥麻感也被迫累積,在鴆的穴內擁有著越來越強的存在感。陰道里的抽插配合陰核處傳來的刺激感,讓鴆用理智構築的防线變得千瘡百孔,淫靡但動聽的歌謠從她的嘴中傾瀉而出。
“不要……放開我……”鴆的理智正在一點點消逝,觸手的抽插越來越快,粗糙的花蕾不斷挑撥著深處的媚肉。原本攝入她體內的液體逐漸發揮了作用,不斷地刺激著她的神經,理智逐漸隨著抽插而離去。鴆忍不住握緊了拳頭,觸手給予她的快感逐漸積累,衝破了理智的閥值極限,高潮的刺激讓她的大腦一片空白,她從來沒有感受過這種刺激,如今那種快感席卷大腦,直接讓她失聲,腰肢迎上觸手向上弓起,伴著不停歇的戰栗,愛液沿著觸手根莖一滴一滴的流淌出來,而觸手卻沒有停止,依舊不知疲倦的品嘗著鴆的乳頭和陰核。
“哈啊啊...哈...哈啊...”從高潮中掙脫出來的鴆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乳頭與陰蒂被舔舐的感覺讓她在高潮的余韻中難以解脫,而就在她的目光重回了清明之後,她見到了令她膽寒的一幕:,一根觸手伸到了鴆的小穴下,那根觸手青筋環繞,形狀與男性的生殖器別無二致,長度卻極其恐怖。鴆的目光在接觸到那根觸手的一瞬就彈飛出去。鴆雖然從書上見過這種東西,見到如此實物還是第一次。觸手玩味地將根部放在鴆的穴口處,頭部竟然已經頂到了鴆的肚臍眼處。“好長……”鴆畏懼地問,想到這種東西要插入自己的體內,鴆忍不住顫抖了起來。恐懼取締了羞澀,成為了鴆此刻感受的主色調。觸手慢慢地接近了穴口,用頂端的凸起一下下蹭著少女逼仄的縫隙。哪怕是沾著愛液,鴆的小穴依舊緊緊閉著,緊張使得她渾身的肌肉都緊繃了起來。“不要……那麼大……不行的……會死的……”鴆顫聲說。然而觸手聽不懂她的語言,巨大陰莖也突破了鴆陰唇的阻礙,開始突入鴆的陰道。
“咕……”鴆吞咽了一口口水,她感覺到了從下半身升起來的恐怖壓迫力,少女不自覺地抬起了頭,忍受著下半身被更大的事物逐漸開墾的過程。插入鴆身體的龜頭,尖端稍微細上一點,但也不是未經人事的少女能夠輕松忍受的,就在龜頭剛剛塞進少女的一瞬間,鴆用淒婉的聲音對觸手哀求道:“不行...真的不行的...求求你放棄吧...太大了……進不去的……”很難想象,鴆這樣一個平時高冷的科學家竟然會發出這種求饒之聲。而觸手自然聽不懂她的哀求,連舔舐她敏感點的觸手都忽然放松了下來,似乎是擔心降低破處給鴆帶來的痛感。
“滾開,不要……”鴆的聲音里已經帶有里哭腔。觸手仿佛被勾起了施虐欲一般,用力地向里面深入著,原本只有黃豆大小的肉穴被撐開,被蠻橫的擴張,對於鴆而言無異於一次恐怖的酷刑。逐漸放大的恐懼,即將喪失純潔的痛苦,都讓她近乎崩潰。她不斷地搖頭表示抗拒,卻有因為下體的劇痛導致無法做出更多動作,她只能忍耐,直到下體的某個東西被觸手觸碰到。
“!!!”鴆倒吸了一口冷氣,她能感覺到那個東西的存在,她也隨之知道了觸手已經到達了什麼位置,更能感知到那個東西隨著觸手的深入不斷改變著形狀。
“好疼……你這混蛋……啊啊……給我……記……咕……”少女沙啞的氣泡音根本無法阻止觸手的深入,觸手一頓,之後便狠狠地刺去。那層雖然有彈性卻脆弱異常的膜一觸即潰,陰道壁和膜被一並撕開,幾乎是在同時,紅色的鮮血就從少女到花徑中如同涌泉。鴆的瞳孔猛然縮緊,發出了一聲仿佛斷氣一般的漫長又絕望的倒氣聲,她大張著口,舌頭伸得筆直,發不出任何聲音。而觸手則在突破了少女的純潔之後立刻鑿進了少女的深處,發出了血與愛液被擠壓而出的聲音。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在漫長的倒氣之後,少女發出了聲嘶力竭的慘叫,哪怕是最冷酷的人聽到之後也會皺起眉頭。下體帶來的腫脹感讓她感受到了仿佛酷刑一般的腫脹感,觸手將她的整個穴道都擴張開來,她根本無法容納這種劇痛,觸手仿佛一根燒紅的鐵棍一樣給她帶來了無盡的痛苦。劇痛將她牢牢釘在牆上,只能用慘叫和嗚咽來表達身體瀕臨極限的抗議。下體蔓延上來的痛苦讓她忍不住一陣陣痙攣,仿佛癌症一樣摧毀著她對痛苦忍耐的極限,鮮血流出的感覺讓她感覺一切都變得虛幻。失去了處女的恥辱,被迫被這種惡心的實驗體玩弄的厭惡感在此刻的痛苦之前不值一提。緊致的嫩肉被撕開,甚至那嫩肉上的皮膚也被撕扯開來,劇烈的痛苦讓她的眼中流下了淚水,她無法抗拒這種劇痛,四肢被觸手牢牢束縛的她根本動彈不得,屈辱被痛苦衝淡,劇痛讓她渾身仿佛散架了一般。包裹在黑絲中的腳趾拼命地扭動著,掙扎著,雙眼的瞳孔不斷顫抖著,早已失去了光彩。而觸手自然不會有憐香惜玉之情,那根觸手微微後退,露出了帶著血跡的莖部,又狠狠地釘了進去。這次的插入比上次更深,甚至直接懟到了她的子宮口。鴆仿佛能聽到自己盆骨的咔嚓聲。
“嘔!”破處與破宮二者並發帶來的劇痛一瞬間激發了鴆的自我防御機制,她的大腦瞬間宕機,整個人直接昏了過去。劇痛使得鴆的神經系統進入了自我的麻醉。觸手見狀,伸出了兩只小觸手,探入了鴆的耳朵。
細小的觸手向深處探去,逐漸摸到了鴆的大腦。觸手忽然傳導出一陣刺激,讓鴆的意識瞬間清醒。“感覺是不是很舒服?”一個朦朧的聲音從她腦海里響起。“什麼……惹……”鴆口齒不清地問道。這個忽然出現的聲音讓她心中一驚。“我就是你哦,”那個聲音回答道,“最真實的你。”鴆心頭一緊,那個聲音確實很像自己。
“很累吧?”那個“鴆”說道,“天天擺著那種驕傲,為了什麼,保護自己麼?我的大科學家。”鴆仿佛感覺有人伏在她的肩膀上,耳尖仿佛能感覺那個人的吐息。“你……”“醒過來吧,感受真正的快樂——”\t
“啊啊——”神經上的刺激帶來的疼痛不亞於剛才的破宮,刺痛讓鴆的大腦一片空白。好在剛才的刺激讓削弱了鴆下體的苦痛,而她的陰道也開始分泌大量的愛液來進行潤滑。“真是淫蕩呢,被如此粗暴對待都能感到快樂麼?”那個聲音輕笑著,說道。鴆看向自己的下體,看到自己從交合處流下的清液,她的臉瞬間變得通紅。同時,能夠清楚地看到自己的小腹出現了一個可怕的隆起,出現了一個青色的肉丘。她仿佛一個布偶一樣,被掛在觸手上,一下一上地運動。這時,觸手開始了蠻橫的攪拌,在她的穴中一次一次地畫著圓。鴆的身體也隨之運動不已,忽然,觸手緩慢地停了下來,而那個聲音再次在她耳邊響起。
“怎麼樣?是不是很舒服?”那個聲音娓娓道來,“我是了解自己的啊,我就是這種女人,鴆就是這樣一個淫蕩的孩子呢。”“少在那里自說自話了……你這個混蛋……”鴆咬緊牙關,抑制疼痛,說道。“還是不肯放下面子呢。”聲音嘆了一口氣,“那麼這樣如何呢?”說完,觸手忽然狠狠地頂了一下。“啊啊——”鴆發出了一聲混雜著魅惑的悲鳴。“真是可愛的聲音呢……”鴆聽到了一聲嬌媚的笑聲,對比之前似乎更加清晰了一點,“那就繼續吧。”
“等等,繼續是指——啊啊啊……”
觸手抽插的速度愈發狂野,鴆的大腿被用力的向兩邊分開,只為了讓兩者結合的更緊密。鴆的後背向後仰著,仿佛要逃避一般,整個人弓著身子,仿佛一只蝦一般。嬌媚的悲鳴從嗓子里飛出,帶著鮮血的愛液一下下從二人的交合之處滴落,逐漸在她的身子底下匯聚成了一個水窪。“滾開,滾開啊啊……停噶……”鴆的聲音被觸手衝的七零八落。“怎麼樣?是不是要去了呢?”那個聲音再次傳來,比起剛才似乎更加清晰。“誰會……因為……這種玩弄……而去了啊……”鴆還是那麼驕傲地說道。“那這樣呢?”抽插的速度逐漸加快,仿佛帶上了殘影,啪啪的水聲頻率愈發加快。“惹惹……混感……”如此急速的抽插一瞬間就擊垮了鴆的理智,劇痛混雜著快感衝暈了她的頭腦。觸手又一下子停住,而鴆的身體卻一陣痙攣,仿佛還處在剛才的急速抽插之中。聲音笑眯眯地,充滿魅惑地說:“只要放下那些虛榮心,就可以享受快感了哦。”“誰會……向你……屈服……”鴆依舊那樣地罵道。
“好吧……”聲音有些惋惜,“為什麼不能面對真正的自我呢……”觸手的速度忽然再次加快,蹭刮著鴆內壁的肉壁。
“拿出去……拿出去……要去了……去了啊啊——”隨著一次直抵子宮口的深入,大量的白色濁液射進了鴆的體內。鴆的雙腿想要蜷曲,卻被觸手抻得筆直。大量的濁液洗刷著鴆的陰道,甚至有一部分濁液從交合處流了出來,混雜著處女的鮮血,在地上流著紅白混雜的水跡。
“啊……啊……”鴆的身體一陣陣痙攣。剛才的交合對於她而言根本沒有一絲快樂可言。她低下頭,看向自己的下體,因為粗暴的交配而變得通紅的陰唇,混合著血水的精液,讓她忍不住流下了屈辱的淚水。而觸手則靜靜地停在那里,並沒有拔出去,腫脹的痛感沒有一絲消退。“很不錯,不是嗎?”聲音仿佛咬著她的耳朵,“第一次被射這麼滿是不是覺得很充實呢?為了紀念,我給了你一個禮物哦。”
“那是……”鴆忽然發現了異常。自己的小腹因為精液的射入而變得熾熱不已。她低下頭,自己的小腹上出現了一個心形的輪廓,似乎在發著光芒。
“這是什麼……?”鴆忽然想起,就在自己被迫喝下那些腥臭的清液之後,自己的小腹上就出現了這種痕跡。“這是……什麼病症麼?”想到自己身體染上了那些讓人膽寒的疾病,她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是的哦。但也不是。”聲音說道,“這不是病,疾病會讓你痛苦,但這個,只會給你快樂哦。”“別逗了,你到底是誰!放開我!”鴆忽然暴走,用力扭動著身軀。
忽然,一根觸手忽然貼上了鴆的屁股,狠狠揉捏著這兩團豐滿的臀肉。“呀?”被忽然襲擊的鴆驚叫出聲。蜜臀在觸手的動作下不斷改變著形狀。鴆羞愧且憤怒地運動著身子,想要躲開觸手的猥褻。這時,一支觸手探入了鴆的菊穴,逗弄著里面濕滑的腸肉。
“那里……不行……”鴆想要扭動腰肢,卻發現自己的身體早就因為劇痛而動彈不得。觸手一下下擴張著鴆的菊穴,鴆能明顯感覺一支觸手在她的菊穴里塗抹著什麼東西。她輕輕扭動腰肢想要反抗,卻仿佛在迎合觸手的所作所為一般。觸手揉著她菊穴中的褶皺,一邊將濕滑的潤濕液塗抹在她的腸肉上,清液流動著,潤滑著鴆的腸道,偶爾也有幾滴滴落在地,與愛液混合在一起。
鴆感到了後庭的不對勁。觸手用尖頭在鴆的肛門上不斷摩擦,少女也隨著摩擦一下下發出嬌媚的聲音。鴆有點害怕,卻又似乎在心里生出了一絲期待。觸手游弋著,將潤滑油塗勻,也讓尖端沾滿那些液體。
“這是……要……”就在鴆疑惑的時候,觸手擠進了櫻井的體內。細密的括約肌被分開,多余的潤滑油順著龜頭塞進的部分流了出來。“也有給菊穴開發一下哦。”
“啊啊啊啊——”菊穴處忽然產生的痛苦讓鴆身體瞬間僵住。鴆不禁有些後怕,如果沒有剛才那些清液的潤滑,自己一定會疼死吧。強烈的吸附感從四面八方壓迫著觸手,哪怕是觸手都很難繼續運動。“不要,不要,拔出去啊啊啊……”鴆抗拒地說。觸手並不理睬,而是繼續深入,擴張著鴆的腸道。鴆的雙腿伸直,整個人眼神上翻,舌頭伸出口腔,仰起頭,發出了一聲慘叫。
“要……要散架惹……” 觸手抽了一點出來,又惡狠狠地刺了進去,鴆的叫聲再次變得高亢。少女的瞳孔劇烈抖動,在人類的身體構造上,那個器官本就不是供人類性愛而用,征伐這里只會給鴆帶來無窮的痛苦。而就在這時,另外一根插在穴里的觸手也開始運動,一下下刺激著鴆的神經。她能明顯感到那層嫩肉被磨蹭著,觸手時而一前一後地抽插著,一根向後一根向前,鴆的肚子上的痕跡越來越亮,紋路也越來越復雜。
“啊啊……”雙穴被開發的痛苦讓鴆的眼前忽明忽暗,觸手的速度也逐漸加快,鴆不斷地上下運動著,口水順著嘴角流下。“不……不鳥……”鴆的雙手雙腳都被觸手緊緊纏住,向後縮緊,觸手捅得越來越深。兩只觸手同時拼命地向里面衝刺,鴆的小腹上被頂了起來,露出了那個發光的紋路。
“鴆在逐漸變得坦誠哦,已經流出這麼多愛液了。”聲音傳來,“其實你也很想要吧,很舒服,不是嗎?” “沒有,沒有!”鴆劇烈扭動著頭顱,但她卻明顯感到自己原本的痛苦逐漸被快樂取締,快感的潮水拍擊著她的理智,“被這種惡心的東西玩弄怎麼會……感到……快樂……”
“看來你還是無法遵從自己的內心呢……”聲音惋惜地說,“分明已經這麼濕了呢……”原本插在小穴里的觸手一下子拔了出來,發出“啵”的一聲,引得鴆的身體一陣痙攣。觸手伸到鴆的面前,混合著愛液與精液的濁液一滴滴滴落,留下一道長長的痕跡,“已經因為你的愛液變得很渾濁了哦。”聲音笑著說。
“放開我,混賬!”鴆扭動著,穴里因為觸手而拔出去的空虛感讓她感到了一絲恐懼。自己的身體真的被改造了麼?被改造成了什麼樣子?自己還能否回到過去?“給我……松開!”鴆使出吃奶的力氣拉扯著觸手,甚至將其從牆上拉了出來幾厘米。“真是不乖啊……”聲音惆悵地說,“看來只能強行著來了呢。”
“什麼……唔!”混雜著那些液體的觸手勇猛直前地衝進了鴆的嘴里,一下子就衝到了近乎嗓子眼的位置。愛液的腥味,精液的酸臭混雜著一絲血腥味在鴆的嘴里橫衝直撞。鴆用力地咬下,卻發現觸手仿佛橡膠一般堅硬,自己哪怕牙床都酸了也無法咬進去分毫。而觸手還在深入,掠奪著鴆的呼吸。
“噗!”有一根觸手插進了鴆的穴里,而插在鴆菊穴的觸手也恢復了律動。與之前的節奏感不同,這次的兩根觸手完全就是為了傷寒鴆的身體而抽動。來自身體前後的瘋狂抽插讓鴆的身體費力地扭動著,想要逃離這里,逃離這個地獄。原本冷靜的少女變得異常躁動,下體被觸手抽插地淫汁飛濺。“唔唔……嘔……唔……”三個洞都被抽插地鴆扭動著,仿佛一張末世的圖畫。淚水從她的眼睛里飛出,仿佛撒豆子一般滴落在地面上或觸手上。鴆被觸手堵住的嘴里發出嗚嗚的聲音,不難想象少女的哭喊。那些意志催生了這種哭喊,在這種恐怖的性愛面前,鴆不過是一只什麼都不知道的雛鳥罷了。觸手的每次抽插都帶著令人作嘔的咕啾聲和氣泡破碎聲。
“噗嚕嚕——”觸手再次射出了腥臭的精液,精液被射進子宮里,射進直腸里,又因為觸手的壓迫鴆不得不將它們喝進肚子里,甚至有不少從她的鼻子里飛出。少女翻著白眼,身體僵硬地保持著姿勢,大量的淫汁飛出——她再次高潮了。但她卻莫名其妙有了一種“終於結束了”的解脫感。
“唔……哈……咳咳……”觸手同時拔了出來,三個洞中仿佛扒開木塞一樣流出了大量的濁液,鴆大口咳出精液,仿佛要把胃酸吐出來一樣。她的身體不斷的痙攣,陰唇也因為摩擦而變得通紅,整個甬道火辣辣地疼痛·,仿佛被撕掉了一層皮。“要……要壞掉了……”鴆顫聲說,原本的痛苦逐漸被快樂取締,她的身體為了保護自身而做出了一定的妥協、
“現在你的表情很可愛呢。”觸手輕輕拍了拍鴆的臉蛋,後者的眼神早已變得晦暗不堪。嘴角流下的口水已經有一部分干涸。“看來已經差不多了呢。”聲音似乎很滿意。“放我……走……”鴆的聲音低不可聞,但卻依舊堅定。
“真是執迷不悟呢……”聲音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感覺,“那就繼續了。”“等等,繼續……?”鴆的聲音里裹挾著一絲恐慌,“不要,至少讓我休息一下……啊啊啊!”與前幾次不同,觸手蠻橫地衝進了少女的宮腔,插入了少女純潔的子宮中。觸手伴隨著少女的哀嚎,整根拔出之後又再次插入,一次次轟穿少女的子宮。
“不要……那里……那里是……給孩子住的地方……”鴆哀嚎著,現在的她早已因為疼痛而失去了所有其他動作。“是啊,那里是給小寶寶住的地方。”聲音中仿佛略帶一絲興奮,“鴆馬上就能當媽媽了呢。”
“什麼?不……要……”鴆的嘴里忽然又發出一聲慘叫,冠狀物蹭刮子宮壁的痛苦讓她生不如死,而觸手似乎在確定了子宮被打開之後,又開始了抽插。
“哦……啊……不……”與破宮的痛苦不同,這次的觸手堪稱愛撫,甚至連觸手都能完美契合鴆的陰道壁,給了鴆欲仙欲死的快感。柔嫩的花蕊在刺激下不斷吐出蜜液,鴆引以為傲的理性消失得無影無蹤,只能隨著觸手的抽插發出有一聲無一聲的嬌喘。甬道逐漸變得濕潤起來,鴆的叫聲也逐漸嬌媚,聲音也從原本的低吟變得嬌媚。“好……好舒服……”鴆的眼神逐漸渙散,原本理性冷酷的眼神已經變得被欲望填滿。
“已經變得很坦誠了呢。”聲音似乎很滿意。鴆並沒有回應她,而是繼續著自己的嬌媚。“已經連話都說不成了嗎。”聲音似乎很滿意,“那就准備開始吧。”“開始?等等,什麼叫……啊啊啊!”原本溫柔玩弄她的觸手忽然發力,狠狠地頂進了子宮里,將其一下子填滿。
“啊啊……”從快感的天堂一下子墜入到痛苦的地獄,強烈的反差感讓鴆的大腦一片空白。原本不斷噴吐著快樂嬌媚的小嘴只能從嗓子眼里發出一聲聲瀕死的干嘔。觸手不斷地探著里面的腔室,蹭刮著里面的牆壁,讓鴆的肚子上都浮現了一個青紫色的凹起。
“去……死……”痛苦讓鴆的理智又一次回歸,但這次和破處的時候一樣,劇痛限制了她的所有動作。這時,兩根觸手忽然張開了前端,露出了仿佛花蕊一般的中心,再之後則一下子咬住了鴆的乳頭。
“等等,那里是……”鴆感到了胸口上傳來的刺激,而觸手下一步的動作則讓她的心一下子仿佛陷入了萬丈深淵。觸手的花蕊里有著無數尖銳的小牙齒,細細地咬住了她的乳頭。
“那里,那里不能咬啊啊啊……”鴆小幅度扭動身軀,費力地運動著。觸手沒有理她那無力的掙扎,細細的牙齒輕輕咬住之後撕扯著。“不能咬啊,那里是……也不要吸啊啊啊……”觸手玩弄著她的乳頭,用力吸吮著,仿佛要吸出什麼一般。“再怎麼吸也沒有乳汁啊……唉?”鴆目瞪口呆地看著自己的乳房逐漸變得巨大,比之前大了一整圈。再之後,原本乳尖上帶來的壓抑感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噴發感,鴆看向自己的乳房,一股白色的液體從乳房中噴出,甚至從觸手邊上溢了出來。
“母乳……?我這是……”鴆震驚地說。乳汁的出現讓她不知所措。
“是啊,母乳。”聲音說道,“要當媽媽了,沒有母乳怎麼行呢?”
“當媽媽?什麼是……啊啊啊!”就在鴆的注意力被自己的乳房吸引的時候,她並沒有注意到那根插進她子宮的觸手的根莖部出現了一個又一個小小的圓球狀鼓起,已經擠進了鴆的小穴,塞進了鴆的子宮處。一個個軟軟的卵被植入進了鴆的腔室,把她的身體當成了溫床來繁衍新的後代。
“不要,不要!”無論是失去純潔的傷痛,還是子宮被強行打開的折磨,都沒有現在這種變成苗床帶來的恐懼具有殺傷力。過去的傳聞讓鴆的身軀不顧子宮處的疼痛不斷掙扎,想要逃離。但縱使鴆怎麼掙扎,還是能明顯感到一陣陣刺疼之後一個個卵被排進自己的體內。“要……要被塞滿了啊……”鴆絕望地說,那種被填滿的感覺讓她動彈不得。那些卵仿佛魚卵一般,質感似乎很柔軟,不至於將那本來緊致的小口擴張過大。每當一個卵進入體內,她都能感覺一個圓潤的物體在自己體內游走,身體也隨之一陣痙攣。等待那一串仿佛念珠一樣的卵全部排進了鴆的體內,原本插在里面的觸手“啵”的一下拔了出去,瞬間解放的快感讓鴆的身體一下子軟了下去,酸軟的快感讓鴆忍不住一陣顫抖。但卻經過那種折磨,鴆的小穴早就門戶大開,合都合不上。
“嗚……不要……”鴆的眼淚在眼眶里打轉,“生下觸手的寶寶什麼的……不要……”原本平坦的小腹仿佛鼓起了一座山,鴆現在就仿佛是一個臨產的少女一般。
“既然不喜歡的話……”觸手的聲音變得溫柔,“那就快點產出怎麼樣?”
“快點……?什麼意思……啊!”觸手再次插入,吸吮舔弄子宮口,同時不斷地向她的體內射入一種仿佛是營養液一樣的東西。
“怎麼回事……嗯……嚶……”隨著抽插的節奏鴆的身體不斷起伏,子宮搖擺著碰著三角區的肌肉,原本流出的乳汁從上而下,在肚子上勾畫著痕跡。肚子里的卵的殼不斷變硬,蹭刮著內壁,愛液與觸手射入的液體一起滋潤著那些卵。促使其加速成長。這時,原本抽插的觸手速度加快,經歷過兩次射精的鴆很清楚——這又是射精的前兆。
“不要,太快了……嗚嚶……太快了……會死的……”原本纏住鴆雙手和雙腳的觸手這時仿佛放下了鴆一般,鴆整個人都伏在空中,唯一的支點就是那根正在不斷抽插的觸手。觸手不斷地撞擊子宮口,將內壁分泌的愛液帶回子宮,又微微頂開子宮口,讓那些液體浸入,潤濕著卵。
“嗯嗯,這樣加上精液,可能營養就差不多了哦。”聲音似乎很滿意,觸手的速度越發加快。鴆的身子也快速上下運動,被汗水打濕的頭發上下翻飛。
“不要,不要再射了啊啊——”觸手頂住了子宮口,仿佛一根鐵管一般。“去了啊啊啊——”大量的精液射進了她的體內,鴆也同時到達了高潮,圓球狀的卵被體液混合物團團包圍。觸手並沒有久留,而是一下子拔了出去,大量的濁液從無法閉合的穴口流出,順著鴆的腿緩慢流下,潤濕了腿上附著的絲襪。
“這可不行,太浪費了。”觸手似乎很不滿意,拉住鴆雙腿腳踝的觸手用力向上拉去,原本的精液開始回流。鴆感覺自己的大腿內側夾著肚子里的卵,讓他們不斷擠壓著。在那些液體的潤濕下,那些圓球逐漸增大,也愈發堅硬,鴆的滿腹感越發劇烈。
“啊啊……好難受……”鴆感受著那種仿佛要將她撐烈一樣的感覺,卵的增大讓她感到了一陣陣劇痛,“要……炸了啊……”她無力地說,“快出去……出去啊……”
觸手將她的腿放了下去,而就在鴆的腿恢復直立的那一瞬間,一個卵向下運動著,甬道緊緊卡住那個卵,粗糙的卵殼蹭刮內壁,帶給了鴆一種別樣的痛苦與快感。
“啊啊……被塞滿了啊……”卵卡在了她的口處,終於突破了早已合不上的穴口,衝了出去。而被堵在甬道處的卵早就頂住了原本的位置,鴆原本放松的神經再次被緊繃了起來。
“啊啊……”卵擠在穴口帶來的壓抑感讓鴆整個人都仿佛要嘔出來一般,卵早已變得比觸手還要粗大,殼也是相當堅硬。鴆歷盡千辛萬苦才勉勉強強排出其中一個。帶來的酸脹感與痛感讓鴆的淚水流下,將她襯托得我見猶憐。“不要……又來了……”又是那種脹感,又是一枚卵忍不住脫口而出。
“嗚……又來了……”第二枚卵終於排了出去。而隨後到又是第三顆,第四顆。每當一顆卵從鴆的體內排出,鴆都會痙攣一陣,而後身體又再次僵硬,等待另一顆卵。排出卵那一瞬的快感與強行擴張的痛苦讓鴆的大腦也隨著這種起伏而變得混沌不堪。而就在這時,鴆能感覺到自己的皮膚似乎變得莫名其妙的敏感。似乎哪怕只是一陣風吹過,都讓她感到一番快感的蹂躪。她慢慢地回過頭,她的身上出現了一塊塊黑色的斑點,而有一塊正在手腕處、她的手指探去,摸到了那塊斑點,表面光滑細膩,就像上好的黑色絲襪一樣。
“這是……”鴆的大腦飛速運轉,但在產卵的痛苦上,即使是一向冷靜的她,也一時半會無法集中注意力來從自己的大腦中甄別這個病症。而這時,聲音似乎察覺出了她的疑惑, 輕輕地在她耳邊說道:“還記得那個病症麼?書上所寫的,那個淫症。”
“你說的是……那個……”鴆的聲音在顫抖。她從沒有如此害怕,這種病她很早之前從書上見到過,而那些插圖和含糊的描述成了她很長一段時間的心理陰影,甚至在那之後的一段時間里經常會在午夜夢回時候被驚醒。不過之後冗多的事務讓她逐漸將那些東西埋在了自己的記憶深處,而如今則被那個自己挖了出來。
“不,不要……不要!”鴆就像發了瘋一樣扭動著,她想要怒罵,哭喊,卻依舊呆呆處在那里。因為她知道,這些都是徒勞——那個病症根本無法根治。現在的技術無法根治這種可怕的疾病。而只要染上這種病,自己的身體就會不可避免的崩壞,自己根本無法阻止,雖然不至於要命,但會生不如死。
“生不如死?不會哦。”聲音似乎有些生氣,嬌嗔道,“分明是會變得快樂,怎麼會痛苦呢!真是的!怎麼連你也會聽信這種話!”一根觸手狠狠地貼在她的小腹上,逼迫那個比前兩個更大的卵硬生生擠了出來。鴆慘叫一聲,身體仿佛篩糠一樣抖著,眼神上翻。仿佛黑絲一樣的斑點又多了幾個,覆蓋面積進一步擴大。鴆明顯感到自己的敏感度又增強了。粗糙的蛋殼劃過紅腫不堪的陰唇,給了鴆一種極強的快感。她緊咬下唇,防止那種淫蕩的聲音從她的嘴里飛出。
“不要這麼抑制自我哦。”聲音說道,同時不斷地挑逗鴆立起來的陰核,鴆的臉漲得通紅,不停地扭動著身軀,忽然,一支觸手伸出利齒,咬住了乳頭。
“啊啊!”鴆的嘴被疼痛硬生生撬開,一支觸手綻開,伸出四根小觸手,把住鴆的嘴角,防止她再次合上嘴巴。鴆張大嘴巴,口水從嘴角流下。好在有剛才的那顆卵撐大了穴口,撕裂感對比之前已經甚至可以說忽略不計,快感占據了鴆此時感覺的大部分。鴆不斷忍耐著快感對自己的侵蝕,卻還是無法抵擋仿佛洪水一樣的高潮感。“嘎……哈……”鴆的小嘴不斷噴吐著淫靡的吐息。
“啊啊啊——”又是一刻卵排出,鴆的肚子對比之前明顯小了不少,原本仿佛要把她撐開的感覺已經消失,身體的防御機制讓鴆逐漸適應了這種刺激感與疼痛感,開始逐漸尋找讓自己能夠獲得快樂的感覺了。
“我的身體難道真的……”鴆殘存的理智思考著,“已經……被改造了嗎?”
是的。神經傳來的反饋無不印證著這個事實,鴆的身體已經逐漸屈服於觸手。哪怕是表面上,如果鴆看看自己已經外翻的陰唇,和已經龐大到不成人形的乳房,也足以說明鴆此刻的狀態。已經回不去了。她的身體已經逐漸適應了觸手的玩弄,自己的理智也早已千瘡百孔。鴆看向小腹,那個心形的紋路逐漸變得復雜清晰,甚至在散發著紅光。在看到那個東西的時候,鴆的心里不祥的預感終於做實了——自己永遠都無法回到過去了。她不知道那個東西的涵義,卻很自然地在腦海中擊潰了自己的防线。與其說是擊潰,不如說是自我消亡,如湯沃雪一般煙消雲散。
還要繼續堅持嗎?鴆在心里默默地問道。自己堅持的意義在哪里?
屈服吧?就這麼快樂下去?
鴆忽然一驚,她抬起頭,一個渾身都仿佛被黑紗覆蓋的赤身裸體的自己正笑眯眯地看向自己。
“你是……那個聲音。”鴆說道,不是詢問,而是陳述事實。
“是的哦。”那個鴆頷首道,“我就是你,真實的你。”
“為什麼還要堅持呢?”聲音嘆息道,“分明已經很舒服了吧?還是說……”聲音輕笑了一聲,“你還是放不下面子?這里沒有任何人哦。”
“哼。”鴆不去理會她,而是把頭別到了一邊。
“看來,還是要下點功夫啊。”聲音說。
三只觸手同時刺出,插進鴆的三個洞穴。鴆的嗓子眼里發出了一聲悶哼,身體再次隨著觸手的抽插運動著。早已被疏通的各個甬道變得順滑,給力觸手很大的便利。觸手噴出了大量的精液,同時鴆也能明顯感覺到有幾個卵進入了她的身體深處,開始在精液的培育下逐漸生長。
“這樣似乎還不夠哦。”那個“鴆”飛撲到鴆的身上,與鴆合為一體。鴆想要避開,卻無法做任何動作。
“你這個家伙……咦?”鴆忽然感覺自己的腿仿佛消失了一般,想動一下卻無法傳達。“你是想動動腿?”聲音傳來,鴆的腿違背了鴆的指令,向反方向運動著。“這是……什麼……”鴆吃驚地說,忽然,一直被束縛的左手忽然從觸手中被釋放出來,向身上摸去,一點點撫摸過鴆渾身的斑點,讓鴆感受一處處傳來的刺激,同時也讓鴆陷入了絕望——自己身上的黑絲斑點已經如此多了麼?而如果此時鴆能夠看向自己全身,就會發現,自己身上早就沒有一處裸露的皮膚。而此刻的她除了大腦和嘴,早就全部淪為觸手的所有物了。
“干什麼……咦?呀,那里是……”被解放的左手不受自己的控制,伸向挺立的陰核,用食指和拇指揉捏著。而與此同時,右手也被解放,開始玩弄早已腫脹不堪的乳房,食指指肚一下下蹭著乳頭,刺激著鴆的身體。
“不要,不要……”來自自己身體的動作比觸手還要魅惑,准確無誤地按壓著她最為敏感的地方。隨著那個病症傳播全身,她的身體敏感度早就高的可怕,現在的她哪怕只是一陣風吹來都能感到一陣快感的刺激,下體都會忍不住流出一些液體。鴆用兩根手指擒住陰核,另外三支則伸進自己的甬道中,仿佛在確定褶皺存在一般愛撫著。而右手那邊,一些乳汁從乳頭流出,潤濕了鴆的小手。強烈的刺激感讓鴆仿佛被欲火焚燒一般精神也變得逐漸恍惚起來。
“停下來……被自己弄到高潮什麼的……不可以……”被自己玩弄的羞恥感對鴆而言,比產卵還要更甚幾分。手指的玩弄速度愈發加速,鴆也隨之嬌喘連連。“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快感終究到達了閥值,一下子淹沒了理智。乳汁和愛液同時從鴆的體內噴薄而出。
“啊啊……去了……去了……”鴆大口大口喘著粗氣,身體被控制住,連顫抖都顫抖不得。而鴆的雙手並沒有停止,在高潮余韻的情況下繼續玩弄自己身體。快感的不斷疊加徹底擊垮了鴆的思維,她仿佛小孩子一般哭喊著。
“把我的身體還給我!不要再玩弄了,已經壞掉了啊啊啊——”鴆含著淚喊道,渾身的燥熱,小腹處的溫軟,自己的身體因為卵發育成長而產生的張裂感,讓原本理智,冷靜的鴆變成了被凌辱的,手無寸鐵的少女。就在鴆想要繼續怒罵的時候,一根觸手從她的嘴里衝了出來。
“嘔……咳……”鴆吃驚地看著眼前從嘴里伸出來的觸手,後者搖擺著,想要從鴆的體內出去,卻因為體型過大而動彈不得。“看來是胃里的卵成型了呢。”聲音說道,“看著孩子這麼有活力,媽媽的感覺怎麼樣呢?”鴆想要反駁,卻發現自己的嘴被觸手堵得死死的,根本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忽然,她的體內發出了一陣陣咔咔的破殼聲,又是一批觸手在她的體內破殼而出了。那些觸手不斷展現著身為新生兒的活躍,在肆意破壞著她的身體,想要離開母體。鴆疼的想吐,自己的身體在這些幼體的破壞下仿佛變成了一塊爛海綿。她的小腹下面仿佛海嘯一般起伏著。這時,小腹上的紋路開始產生功效,所有的痛苦一下子全部轉化成了快感。
“嘎……嘔……嗚……”鴆眼睛上翻,流出淚水,嘴角溢出不少白沫。等到她精神恢復正常的時候,她的面前,站著那個自己。
“是不是很舒服呢?”“鴆”笑著說。她撫摸著鴆的身體。鴆早已失去了拒絕的能力,遵循本能地點了點頭。“真好,那就……繼續吧。”一只觸手幼體從她的小穴里鑽了出去,抬起一根觸手探尋了一下路,抬起頭,一個躍起,跳到鴆的小穴上,一股腦地往里鑽。
“嗚!”快感,痛覺轉化的快感讓鴆一下子失去了意識,整個人都要暈了過去。她低下頭,眼神無光。堵在她嘴里的觸手終於爬了出來,帶著一串銀色的絲线。
“呼……”鴆忽然又抬起了頭,含著笑,瞳孔仿佛變成了心形的形狀。
“真是完美的苗床呢……啊!”又一只幼體從鴆的菊穴鑽了出來。“啊啊,玩弄我吧……把我當成淫蕩的女人就行……啊……”鴆的意識被母體覆蓋,融入了母體的程序,整個人都成了母體的一部分。
“啊啊,我的寶寶在玩弄我……這麼想跟媽媽親近嗎……唔……啊……好舒服……”幼體伸出觸手,加入了淫靡的盛宴。鴆隨著觸手的抽插狂亂地舞動著,面容陶醉,下體的紋路越發明亮。
塌陷的地下室里,觸手玩弄的地獄依舊存在並繼續,卻仿佛被模糊掉,化成了……快樂的,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