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天牢,關押囚徒三千余人。長安被破後,此處已被吳軍接管。
許多願意投誠的趙國男犯,還有被俘的吳國暗探紛紛獲得釋放。只是天牢中的女犯們倒是一個沒放。不用說,這幾天這陰森恐怖的天牢早已成為“新獄卒”們的尋歡取樂的游樂場。
這天牢不比外面,刑具眾多,花樣百出。女犯多是被諸般折磨凌虐而死。來不及處理的裸屍已有數十具。堆在拷問室的後堂,血流了一地。
新獄卒為首的將官是個瘸腿的老者,老者外表看起來和藹可親,胖胖的,一臉憨態。兩撇花白的胡須都擰巴在一起,從嘴邊掛下看起來甚至有些滑稽。
但俞家軍中卻是無人不知此老的毒辣,尊稱他為沈老。因為此老在軍中專門負責刑訊逼供,酷刑設計,那個輪回盤便是出自沈老的手筆。此老還有一怪癖便是愛吃少婦的腸子。敗軍家眷但凡有美婦落入此老手中,多是要受那活抽人腸之苦。
“公子,刑訊室准備好啦。”沈老滿臉堆笑,朝馬安一禮。這沈老自是識趣,知道這馬安是將軍的紅人,萬不可怠慢。也不叫職務,不要臉的直呼其為公子。又單手一請,道:“好茶,好酒,還備了些小菜。公子請。”
刑訊室中四名婢女以鐵銬束手而站。都是十二三歲的樣子。正是那天作陪的四女。
馬安坐在桌邊。拿起一碗茶優雅的喝了一口,心里盤算著什麼。第一次能夠隨意掌握他人的生死讓這少年覺得異常刺激。那沈老也不坐,只是恭敬的搭手站在馬安身邊。
“將軍,我什麼都不知道啊!”一位婢女無力的解釋道。其他幾位並不說話,只是面色煞白,早就都嚇傻了。天牢啊。那是什麼地方?九死一生之地。又怎能不覺得恐懼呢?
“先都吊起來。”馬安冷冷道。沈老立刻朝士卒使了個眼色。幾名士卒是七手八腳,將四名女子雙手吊過頭頂整個人懸在空中。
四名婢女都慌了神“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的喊著。
馬安茶杯一放,站起身來。道“我還啥都沒問呢,不知道什麼啊?”
“我什麼都不知道。放了我吧,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一名婢女答著一邊把腦袋搖的像撥浪鼓一般。
馬安臉色一沉,走到那婢女面前,抓住她的臉,打量了一下。只見此女眼睛大大的,鼻子挺挺的,耳側青絲微卷,還算有幾分姿色。馬安幽幽笑道“全都不知道?那便是嘴硬咯?”哼的一丟姑娘的俏臉,轉頭問沈老,道“可有什麼小小刑罰先讓此女知道一下這里的厲害?免得滿嘴胡說八道?”
沈老沉吟了一下,轉身便遞過來幾根長長的銀針。馬安看了一笑,好像馬上明白了用法。
“你要干嘛?你要干嘛?”那大眼少女身子扭動,掙扎起來,但卻躲不開馬安伸來的手。馬安手動不停,幾下便撕開婢女的衣裳,露出一只小巧的乳房。
“干嘛?教教你規矩。在這里呢,我問什麼,你便答什麼。”馬安一邊說著,一邊雙指捏住那婢女的乳尖拉近了些,接著狠狠道:“我若不問,你便不要答。懂嗎?”
“不要,不要,啊,痛!啊——”那大眼妹慘叫起來。一根銀針從那她的乳頭上緩緩刺了進去。可憐的少女胸部疼痛,卻不能掙扎因為掙扎起來會更痛,只能身子微微顫抖,頭來回搖著,討饒道“懂了,懂了。你問我答。懂了!”
針入一半,馬安松開手,只見那可愛的小小乳尖上露出半根銀針。對於自己的傑作他很是滿意,又覺得好玩。便從沈老手上又取了一根。
“將軍,別扎了,我懂了。懂了。啊———”又是一根針插了進去。大眼妹尖叫起來。一雙小腳像打水一般在空中顛了起來。
馬安滿臉舒暢的拍拍手,看了看那微微顫抖的小巧乳房又望了一眼哭成淚人的少女道“懂了嗎?”
那婢女急忙點頭不敢發出聲音。其他三人見到此景也都禁聲不敢發出響來。
馬安似乎思索了一下問道:“你們,誰是那彤彤的婢女?”
四女皆是不答。
馬安臉色一沉,怒道:“怎麼了?沒有嗎?”
馬安聲音很小,大眼妹聽了卻是身子一顫,急忙道:“回將軍,這里並無彤花魁的婢女。”
馬安一驚,什麼?難道抓錯人了?那豈不是讓那婢女跑了?
大眼妹卻繼續補充,“那彤花魁素來孤僻,只與羅媽媽來往,並無家丁婢女。”說到這里,她腦袋朝另一婢女一指,道“當日作陪的是依依,但她並不是彤花魁的婢女,只是借調過來。”
“依依?是嗎?你是誰的婢女?”馬安向大眼妹所指的少女問道。倒是松了一口氣。
那少女朝大眼妹一撇,卻不敢與馬安對視,怯生生的說“我是秦瑟姑娘的貼身婢女。與那彤花魁並不相熟。那天只是羅媽媽叫我去站場。”
“那日可有什麼反常呢?”馬安站到依依面前狐疑的看著她,手里玩弄著銀針。
“回將軍,花樓里為了充場面婢女調借也是常事,並無反常啊。”那少女盡量顯得乖巧萬分,回答道。
“並無反常?那怎麼會有行刺之事呢?”馬安眼中冷光閃爍。一手抓住那婢女的胸脯,隔著衣服撫摸里面凸起。
“這…小女子不知……”那少女雙腿微夾,臉孔泛紅,卻掩不住眼中的驚恐之色。
“紅妝暗衛,可聽說過呀?”馬安繼續問道,手上繼續揉捏著那顆漸漸硬起的肉球。
依依搖著頭,說道“今天我第一次聽說這個名字。”
“不說實話?”馬安把手一縮,令道“把她裙褲脫了,抬起雙腿。”
“不要啊!將軍,將軍,我真的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幾名士卒圍上便扯裙褲,那少女大喊著,渾身扭動掙扎。
嗵的一拳,重重打在少女腹部,一名士卒斥道“老實點!”可憐的依依姑娘被一拳打岔了氣,張大了一張小嘴卻再發不出聲音,只有口水流淌下來。士卒卻是繼續執行命令。不一會那少女就被扒開了雙腿,露出一道美縫。少女幽幽哭道,“我真的沒聽過…”卻不敢再掙扎。
依依姑娘年紀尚小,看起來應該是四人中最年輕的。下體僅長了稀疏的體毛,馬安一臉興奮,在那美縫頂部來回摸了幾下。雙指扒開周圍的肉,露出粉色的小小凸起。
“沒事,再細想想。”馬安語氣平靜,就像閒聊一般。一手卻捏著銀針抬了起來。
“不要,不要啊!”少女身子忽然顫抖起來“啊—啊——啊——”的連連慘叫。馬安那一根銀針是朝她的凸起里刺了進去。
“將軍別刺了,我真的不知道。你相信我。”馬安卻不理她,只是興奮的注視著她的下體。一邊送入銀針,一邊雙指還擠壓那個小肉球,讓那少女痛苦更甚幾分。一根針入肉四分。馬安幽幽道“紅妝暗衛,你們其他人,聽過嗎?”伸手又拿了一根銀針。
其他人是一陣沉默。
馬安雙指扒開少女的美縫,一陣少女獨特的體香撲來。“沈老,女子尿尿的地方在哪里啊?”
“將軍,別刺了,我好痛。”少女哀求道。
沈老貼過來,兩個男人對著一名少女的下體細細觀察。沈老在少女蜜穴里撫摸了兩下,手指停在一個地方,道“公子,看,在這里。刺這里是最讓人疼痛難忍的”
“不要啊—我真的不知道啊—嗚嗚嗚—”依依似乎知道了自己命運,痛苦掙扎了幾下,卻動不了分毫。只得幽幽的哭了起來。
那馬安的銀針越來越近。少女哇的喊道“別別!我知道我知道!”
馬安手上一停,道“說!”
“嗚嗚…他…他…他可能…是個…是個刺客組織”依依邊哭邊說,一句話說的斷斷續續,卻只說了一件顯而易見的事。
“可能?”馬安臉上一冷,手往前一送,一根銀針便刺入那少女的尿孔。
“啊——”一聲撕心的慘叫。那少女吃痛,雙手不由的用起力,身子被拉高了幾分,卻撐不住又跌下來。身體一高一低的晃蕩,那插入尿孔的銀針相當於在里面狠狠攪了幾下。少女更是“啊啊啊—”的慘叫不已。尿孔里汩汩的冒出血來,那蜜穴是快速的抽搐。馬安卻是更覺刺激。針送進了三分,又抽出二分,接著以更快的速度刺了進去。
“啊——痛痛!!別刺了~又酸又痛。我不行啦。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少女蜜穴一縮一縮的的抽動著。馬安笑了笑,雙指捏住針尾輕輕攪了兩下。
“別,別,別!”少女兩只腳丫在身側焦急的甩動。“啊,啊—”兩聲不知是痛是癢的叫聲,少女的尿孔里是噴出了一小段尿液。
馬安身子一閃,見少女尿了一下便生生忍住,臉上的一道狡黠神色閃過。兩指捏著銀針的尾端,來回來回的轉了起來。“嗯!嗯!嗯嗯!啊———”少女短哼了四下,終於再也忍不住下體的痛癢交加,隨著下體的快速抖動,尿液是噴射而出。
噴了好一會,少女終於勢盡。頭低垂下來。嗚嗚的哭著。馬安覺得玩的很是盡興。朝士卒點了點頭示意放下雙腿。接著轉到桌邊倒了杯茶,唑了一口,轉身又問道“剛才說的羅媽媽,可是當天的老鴇?”
四人紛紛點頭說“是”
“羅媽媽平時都和什麼人來往?”
四人愣愣的不知從何答起。那大眼妹最先理清了頭緒抬起頭,道“羅媽媽在我們樓算是最大的管事,內外事務,基本都由她來打典。對內所有姑娘都和媽媽有所來往。不過來往最多的就屬四位花魁了。對外除了進進出出的客人,媽媽還和一個枯瘦老頭常有往來。那老頭…”
大眼妹一口氣說了一大段,停下思索了一下,繼續道“那老頭常來雅黛樓,但從不找姑娘。只去羅媽媽的房里吃些飯菜便走。我們私下都傳他是羅媽媽的相好。”
“那老頭叫什麼名字?”馬安問道
“名字…我並不知道。只見到幾次,那老頭高高瘦瘦,耳鬢有幾束白發。”大眼妹搖著頭說。
“我好像聽說過此人。”一名婢女忽然發言道,馬安目光望向他。那少女接著說道“她們都叫他胡員外。傳說……”少女說道這里有點遲疑。
“傳說什麼?”馬安臉色一沉,冷冷道
“傳說…傳說……他其實是相府的人。”少女咽了一下口水接著道“我們下人們有時候會私下議論,說我們花樓其實是相府的產業。正因為背後有相府撐腰,才能名滿長安,又盡收四大花魁。”
馬安心想,你們雅黛樓何止名滿長安?我在吳地都常常耳聞。自己那些酒肉朋友說起那四大花魁是常常眉飛色舞,手舞足蹈。誰又能想到此刻三個花魁全都在自己手中,隨意褻玩斬殺又何嘗不可?不過之後回到吳地就算說與他們聽想必也沒有人會信這種艷遇。
那少女見馬安臉上陰晴不定,心里害怕起來。“當然,當然,這是只是下人的閒話,也做不得准的。”
馬安瞪了那少女一眼,朝邊上的士兵道:“去!將那相府封了,從現在開始不得有人出入。明早待俞將軍發落。”
士兵諾了一聲便跑了出去。
馬安又接著問,“還有什麼嗎?”
四女沉默下來輕輕道“沒了”
馬安思索了一下又問道“今天的暗殺計劃你們都知道些什麼?”
眾女繼續沉默。只有大眼妹輕輕發了言“不…不知道”
“你們樓里有人會使暗器嗎?”
眾女互相望來望去都是搖搖頭。
馬安是唑了一口茶,將茶杯往桌上一放,往沈老望了一眼,冷冷一笑道“既然都不肯說,那便用刑吧”
沈老馬上會了意,朝馬安一禮。轉身令道“把她們的衣裳都脫了。”
諾!刑訊室里頓時是一片混亂。掙扎聲,痛哭聲,鐵鏈咣當咣當,伴著士卒們毆打少女的聲響。
馬安又喝了一口茶,雙指撈了一塊點心放在嘴里嚼著,點心甚是美味,馬安竟閉上眼睛享受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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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