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菱——被丘丘王抓獲強奸,就只有死路一條了吧
香菱——被丘丘王抓獲強奸,就只有死路一條了吧
“呼,好累啊,嗯,還有點冷。阿——嚏!”
癱坐在冰冷的岩洞里,香菱縮了縮身子。
不過這樣也沒什麼用,她平日里穿的這套過於清涼的服飾,一點也起不到保暖的作用。
早知道就多帶件衣服了。
香菱有些懊惱地自責道。
剛聽到平日里經常來自己店里用餐的旅行商人透露,這處離璃月港相當遠,荒無人煙的偏僻山地,有處神秘的山洞。洞口刻印著古老時期的特有文字,據判斷,里面大概率存在著相當有價值的寶貝。
可是洞口處,有一道結界阻擋著他們的進入,經過他們的分析,可能只有擁有神之眼的人才能順利地穿過去。
他這樣的商人,想要找到一個這樣的幫手並不算難事,但時間一長,如果被其他探寶團發現了那里的秘密,他恐怕連湯都喝不上,因此只能找到了相熟的神之眼擁有者,璃月港萬民堂的大廚,香菱小姐這里,答應事成之後將幾份從楓丹和至冬國帶來的食譜贈予香菱,結果和香菱一拍即合,答應了這個請求。
因此只是稍作了准備後,香菱風風火火地就趕了過來探入洞窟。
結果,這座洞窟比想像中的要深邃得多,已經在這里小心翼翼地探索了將近兩三公里的樣子,依然沒有能探出什麼重要的信息。
要不,再探幾米,先回去一趟吧。
槍頭燃起一簇火苗,將前方幾米處的黑暗映亮。
依然沒有什麼特別的東西。
雖然有些不甘,香菱還是搖了搖頭。就在准備回轉身的時候,眼尖的她在地上發現一枚圓形的東西。
撿起來,放在眼前。黯淡如玻璃珠的物件上,依稀能看到岩元素力的標記。
這是,已經失去了元素的神之眼嗎?
為什麼這樣的東西會出現在這里?
香菱微皺起了眉,歪頭思索了一下,還是決定繼續向前探去。
果然,沒走出幾步,豁然開朗。
只是,這樣的場景,令她臉色一白,差點吐了出來。
憋悶的空氣中,充滿了血腥腐臭的氣息,森森白骨幾乎布滿了每一寸這片地下宮殿狀的空間。
其中,有一部分上面尚且沾著新鮮的血肉和器官,而有些已經連骨頭都幾乎腐化成了渣滓,一地慘白的骨粉觸目驚心。
各種意義上的不妙。
對於危險的恐懼,第一次壓過了對於神秘寶物的渴求。
耳邊倏然傳來了某種東西破空而來的風聲。
香菱一個後跳,樹干砸落在她剛剛站立的位置上。
在光芒術的照亮下,香菱方才看清了襲擊者的模樣。
足有五六米高的奇異丘丘王,如野獸般的強壯身軀一絲不掛,兩腿間足有正常人大腿粗細的——
我在看什麼啊!
甩了甩頭,將視线上移。
更接近於故事書里那種類人的鬼怪相貌,頭頂處還生長著兩只惡魔般的盤角。右手中握著一截仿佛將樹生生折斷後扭下的樹干作為武器。剛剛那一擊,就直接將她原本踏足的那片散亂白骨化為了齏粉。
不過這樣的存在,在已經多次擊敗過丘丘王的神之眼持有者看來,卻也並不算難對付。
穩定下心緒的香菱冷靜下來,輕松地再次躲過了接下來的一擊後,舉起長槍:“旋火輪!”
由灼熱的火焰構型出的火輪,圍繞著香菱的周身飛快地旋轉,元素力引燃的火苗,輕易地將丘丘王與火焰接觸的部位燒成一片焦黑。
丘丘王被灼燒的劇痛逼得連連後退,面具遮掩下的口中,發出難聽的哀嚎聲。
香菱乘勢高高躍起,端平手中的長槍,朝著丘丘王的喉嚨出精准地刺出,槍尖貫穿了丘丘王的脖頸。
隨著尖利的慘叫,丘丘王踉蹌了一下,重重地倒下了。“哼哼,搞定。這怪物可真弱呢。”
撣了撣身上沾染的灰塵,小步走上前去,仔細觀察了一下。
嗯,脖頸處血流如注,已經死透了。
放下心來的香菱,這才仔細打量起這座頗為奇異的地下宮殿。
旅行商人對這里的判斷並沒有錯。這座上古時期的地下宮殿,保存得相當完好,可能是因為丘丘王每次都能將進入探索的各種人消滅掉的緣故,遺跡本身並沒有遭受到什麼破壞。
整座宮殿最顯眼的地方,莫過於最深處那石桌上擺放的物件。
在時間的侵蝕下,早已看不出這擺在宮殿最重要位置的這個奇怪物件是什麼,但看上去應該是什麼圖騰模樣。
香菱伸手試著撥弄了一下,沒有出現什麼奇怪的反應,為了看個仔細,於是直接上手,將圖騰抓在了手里,從石桌上取了下來。
而在她沒看到的背後,丘丘王早已闔上的眼睛,在這一刻猛然睜開了——
“嗯,雖然還是不知道這是什麼,總之還是帶回去吧。”
雖然沒有那個商人想象中那樣收獲頗豐,但也算是可以交差了。
將圖騰塞進小挎包中,准備早早離開這個讓人不適的地方。
可是——
隨著腰間的劇痛,香菱感覺自己整個人橫飛了起來,然後,重重地砸在冰冷的岩壁上,法杖也脫手飛了出去。
仿佛連意識都要一起遠去的劇痛侵襲著全身。
而丘丘王沒有給香菱一絲喘息的機會,大跨步跟了上來,一爪將倒在碎石里的香菱撈了起來。
被摔得七葷八素的香菱,此刻才勉強清醒了過來,一抬眼,視线便與只有咫尺之遙那丘丘王猙獰的面具對上了。
“唔。咳咳咳,臭怪物快放開我!”
此刻香菱整個腰肢連同雙臂都被牢牢握住,掙脫不開,無法施展能力,只有光潔的雙腿在空中無能地踢動著。
而且,握住她的巨爪還在不斷收緊,勒得她骨節之間仿佛都在發出咯咯的響聲。
終於,隨著一聲脆響,香菱的右臂呈現出不自然的扭曲。
“啊啊啊啊!”
被折斷臂骨的痛苦,令香菱慘呼出聲。
被折斷了手臂,並不是最令人絕望的事,可是,這樣她就無法再使用足以殺傷丘丘王程度的元素力了啊。
香菱的心緩緩沉了下去,只感覺全身一片冰涼。
我——是不是要死了——
可丘丘王並不會思考這些問題。將少女的手臂折斷後,抬起一只手指,用指尖的利爪輕輕一勾,少女身上的衣物脆弱地仿佛是紙做的一般隨著嗤嗤兩聲被撕下,露出潔白如藕的軀體。
香菱的身體尚未發育完全,小小的乳房只是微微鼓起,普通人一只手就可以掌握,但弧线卻柔和而優美。尖利的爪尖從香菱的鎖骨下滑,隨著鼓起的弧度,點在了那點櫻桃上,然後,陷入了進去,狠狠按壓了幾下。
忍住疼痛與那種奇異的感覺,香菱此刻一動不敢動,只是祈望著丘丘王在玩弄一番後能放過她離開,這個時候不能再激怒了它。
指尖劃過小腹,停留在雙腿之間那片神秘之地周圍。少女的洞口處現在尚未有半分毛發,光溜溜的,散發著雌性氣味的溫潤小穴此刻卻因為緊張而微微翕動著。
將碩大的頭顱湊過去,分開香菱兩只黑絲小腿,鼻翼頂在她的兩腿之間,深深嗅了幾口。
被擺出這樣羞恥的姿勢,香菱的臉頰上飄起一絲不正常的紅潤。
可是,當她看到丘丘王本來聳拉著的肉棒慢慢充血立了起來時,她終於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小臉變得慘白了起來。
開玩笑的吧——
正常男人小腿粗細的肉棒,正直直的貼上了她的洞口,好像是在試圖頂入她的身體。只不過她的下體與之相比還過於幼小,那樣大的物件完全無法對准,而是擦過兩腿之間,從小腹前面頂了出來。
連續試了三四次,丘丘王也沒有能找准位置。
而香菱這邊的感受也不好受,粗糙如砂紙的丘丘王下體蹭過她的大腿內側,帶來火辣辣的疼痛,雖然被這樣握在手心里看不到下面的狀況,但那里的皮膚一定已經被磨破了吧。
丘丘王好似終於失去了耐心,一只爪子依然握著香菱的纖腰,另一只利爪捏住了她的左腿,用力將香菱試圖緊緊闔上的雙腿掰開,長長的手指探入了她的蜜穴,如對待飛機杯一般粗暴地將兩瓣花瓣強行撥開,然後將肉棒頂在了穴口。
粗壯的肉棒,與完全不成比例的陰戶,幾乎可以預見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樣的慘劇。
“啊,等等,這個太夸張了啊啊啊啊啊!”
沒有一點前戲,碩大的頭部就這樣撞進了香菱的體內,可少女的下體根本無法容納這樣的巨物,一絲血痕從微微凸起的陰蒂處裂開。
丘丘王仍然在不管不顧地朝里面捅入,一寸一寸地深入,終於隨著令人牙酸的斷裂聲,下體最後的保護,恥骨終於承受不住這樣的衝擊,徹底斷裂開來。
同時,沒有了恥骨的支撐,會陰與小腹處的皮肉也不堪重負,裂開一道深紅色的血口。隨著丘丘王一聲巨吼,大半根肉棒毫無悲憫地沒入了香菱的體內,在小腹處撐起一道肉眼可見的長長凸起。
在這樣激烈的插入中香菱的身體直接僵硬了起來,小腦袋用力後仰著,雙眼微微泛白,連慘叫聲都無法發出來,只是輕輕呼出幾個破碎的字符。
而丘丘王仿佛還有些不滿一般,握住香菱的那只手帶動著少女的身體,在肉棒上左右扭動了兩下,希望能將肉棒完全沒入。
嘗試了兩下後,丘丘王還是暫時放棄了這樣的想法,而是慢慢地將肉棒一點點拔出。等即將到達了洞口處,可以看到整只肉棍都已經被鮮血染成了刺目的紅色。
當徹底拔出來的那一刻,洞口處還輕輕響起啵的一聲,淅淅瀝瀝的鮮血從兩腿間的秘處濺出來。
“不——要——”
香菱的俏臉因為疼痛而扭曲起來。
被剛剛那樣殘忍地爆穴,感覺下體整個都完全撕裂了一樣,連身體內的器官都挪換了位置。緊咬銀牙的小嘴嘴角已經沁出了血絲。
這樣下去,一定會死的!
感覺到下體處再次被頂住,雙眼中流露出來的只有恐懼的神色。
而剛剛得了甜頭的丘丘王怎麼會放棄這樣的少女。
經過了鮮血的潤滑,再次插入時,卻比一開始要順利了一點,只是對於清醒狀態的香菱,此刻即將承受的痛苦要比剛剛殘酷得多。
噗嘰一聲,肉棒沒入體內的程度比剛剛還要更深一步,香菱能感受到的,只有如猛獸撞擊在子宮中的可怕痛苦,連帶著陰道內壁的嫩肉被怪物粗糙的雞巴磨破的刺痛。
更可怕的是,已經適應了香菱緊致陰道的丘丘王,加快了抽插的頻率。
就像她之前瞧見空偷偷擼管一樣,此刻丘丘王也將她作為了自慰的工具,完全沒有讓她活下去的打算。
而從一開始,香菱淒厲的慘叫聲就被丘丘王的吼聲淹沒了。
每一秒,丘丘王的肉棍都能如打樁機一般在她的體內進出兩三次。不,或許更確切地講,是將她的身體在雞巴上套弄兩三下。肉體之間撞擊的悶響聲如驟雨一般密集。
而下體皮肉撕裂之處也徹底裂開了猙獰的口子,原本深藏在少女體內的稚嫩櫻肉被這狂暴的肆虐翻進翻出,淋漓的鮮血如雨般噴濺滴落,短短的時間內在香菱下體與丘丘王雞巴下的地面上留下了一大攤血跡。
少女的身軀宛如已經沒有了靈魂的破爛玩偶,呆呆地被它的雞巴串在半空中,連反抗的意識都消失了。
丘丘王也感到了一絲無趣。
只是兩只手指,就捏住了香菱細嫩的脖子。
勉強意識到即將迎來終結的香菱本能地要大口喘氣,卻依然被慢慢捏緊,讓她無法呼吸。
只是不到半分鍾的時間,粉白的俏臉已經襲上了一絲淡青。尚且能活動的左手抓住丘丘王的手指,白嫩細長的一雙小腿在半空中無助地踢蹬著,卻一點聲音都無法發出。
時間在一分一秒流逝,纖細的脖子已經被捏得凹陷,香菱的全身開始不由自主地痙攣起來,雙腿緊緊夾著那根粗壯的肉棒努力摩擦著,仿佛這樣也能減輕一點痛苦,可這樣的動作在丘丘王眼中,卻更挑起了某種欲望罷了。
除去耳鳴聲以外,已經聽不到其他聲音,雙眼不由自主地慢慢向上翻去,嘴角越來越多的鮮血不受控制地涌了出來,可更多的嗆進了肺里,但此刻連咳出來的力量都不存在了。
突然,如回光返照般,香菱的身體再一次挺直,開始了最後的掙扎。越來越多的鮮血從下體噴涌出來,順著她的大腿內側流到足尖滴落,或是順著插在她下體的肉棍流下,同時還咕嘟嘟地向外噴射出粘稠的汁液。
而丘丘王也響應著著最後的掙扎,握住香菱的腰肢,將這上好的飛機杯榨出最後一點價值。
“噗。”
終於,在最後猛地用力下,丘丘王的肉棒完全沒入了。而香菱的口中噴出一口混雜著鮮血的破碎髒器,身體稍稍抽搐,伸直的雙腿時不時踢蹬一下後,身體串在丘丘王的肉棒上面的少女,兩只胳膊無力地滑落,聳拉下來。
在如普通人小腿般粗細的肉棒瘋狂摧殘下,香菱毫無意外地被活生生操死在這根巨物之上。
捏住香菱的腦袋,將之從肉棒上拔了下來,毫不留情地扔到一邊。在它簡單的思維中,用完的東西,就沒有任何其他用處了。
仰面倒在冰冷石板上的香菱,雙眼尚未能闔上,淡金的漂亮眸子已經失去了色彩。被完全撕裂成可怕裂口的少女下體,巨大的開口早已無法闔上,濃厚濁白的精液混雜著淫液與鮮血,還在一點點地泵出。
“嗯?已經差不多了嗎?”
旅行商人將肉棒從美人的口中拔出,將滾燙的精液一股腦射在了手中這顆美艷頭顱的面龐上。
濁黃的精液,沾染在凝光微微上翻的美眸上,微微張開的小口中,連被黑金相間的發簪卷起的白金色長發上,也是他流下的傑作。
將凝光的頭顱收到包裹里,動作稍大,衣擺下,一顆冰藍色的神之眼若隱若現。
不知何時起,早已尾隨者香菱鑽入山洞的他,在香菱被丘丘王侵犯時,一直就躲在距離不到十幾米的岩壁後面,等待著最後的結果。
探出頭來看,果不其然,看到的是香菱慘不忍睹的身體,與再一次陷入沉睡了的丘丘王。
“嗯,跟之前一樣,也是被活活操死的啊。”
不過比起之前,來給凝光收屍時,好歹稍微好那麼一點。
可能是嫌棄少女胸口沒二兩肉,丘丘王並沒有吃掉香菱。當時凝光被這怪物按在地上狂插的時候,可是被它一口就把奶子活生生撕扯著咬下來吃掉的。那位凝光大人被咬掉了奶子時發出的淒厲慘叫聲,差點沒讓他興奮得當場射在褲子里。
可惜的是,這丘丘王的肉棒確實稍大了一些,無論是凝光,還是眼前香菱的屍體,在這一翻虐奸後,屄都已經被操爛了沒辦法再用。旅行商人搖了搖頭,略有些可惜地與之前一樣,拿出刀子割下了香菱的頭顱,留待以後自慰使用。
下一個,該騙誰進來呢?
那個往生堂的小姑娘好像還不錯,雖然胸部好像小了點——
不過,足夠可愛啊。
想到那麼可愛的女孩子,被丘丘王抓到,然後淒慘地被丘丘王的雞巴插進可愛的小屄里活活操死,死後還被做成可貢口交的飛機杯,那真是最完美的結局了吧。
“往生堂堂主,胡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