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強奸 【約稿放出】夜幕狐的脅迫虐待強奸

【約稿放出】夜幕狐的脅迫虐待強奸

   【約稿放出】夜幕狐的脅迫虐待強奸

  “小曦,別忘了午餐。嗚···”

   匆忙的將圍裙圍裙折好,放下扎成馬尾的夜色漆黑長發,簡潔的居家白襯衫緊繃著胸口,第二個扣子留下多次縫補的痕跡,顯然鼓脹的果實經常脫離布料的束縛,黑色的狐娘拿著保溫飯盒跑出廚房,然後踢到走廊的櫃子,倒吸一口氣蹲下來揉捏裹在微微透肉黑絲褲襪里的腳趾,剛褪去少女稚氣的眉頭不由得皺在一起。

   “在外面買一點就行了,不需要夜姐大清早起來准備啊,而且吃姐姐做的午餐太丟人了。”

   在門口已經換好鞋子的小白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及膝長發,陽光在瀑布般的長發上流轉,稚氣未脫還有點嬰兒肥的可愛臉頰稍對著手表露出焦急的神色,抹好白絲褲襪膝蓋處的褶皺。看著蹲下來揉腳的姐姐,瓊鼻嗅了一下廚房還未散開的香氣,吞咽了一下,最終還是沒有停下腳步,輕輕的把門關上,快步離開以防止自己後悔。

   “這有什麼可丟人啊,等等···唉···那孩子也長大了呢。”

   無奈的看著妹妹離開,夜嘆了一口氣,將飯盒放到一邊的桌子上,回到廚房收拾起來。

   咚咚咚

   剛收拾完廚房,大門就再次被敲響。

   “來了,請問您找誰?”

   夜豎起耳朵,擱著牆壁和走廊細細的聆聽門口的腳步,瞥了一眼擊錘已經打開的左輪,將反魔法破罡彈頭轉到擊錘下,隨後若無其事的走到門後。

   沒有腳步聲,對方甚至沒有踩到門口的墊子,空氣流動摩擦的細微聲響在夜的腦海中勾畫出門外的輪廓···

   尾巴靈活的卷起握柄,並沒有指向大門,而是對准了身後,虛幻的八條尾巴逐漸凝實。

   是我太放松警惕了嗎,還是說,我的肉體的“磨損”已經到達這種程度了嗎?

   冷汗已經順著鬢角滲出,夜轉過身來,白皙到有些病態的手指微微握成爪狀。

   “好久不見了,夜。”

   還不如妹妹高的嬌小黑狐即便豎起狐耳,才能到達對方喉嚨,彼岸花的金线花紋附著的華麗衣袍散發的微光蓋過了走廊的燈光,高挑的麗人嘴角微微挑起,玩味的看著放松下來的夜。

   “····未央···主上。”夜的嘴唇張口又閉合,最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艱難的從喉嚨里擠出了兩個詞。

   “夜從來沒跟我說過,你還有一個這麼可愛的妹妹呢。”

   完全沒有作為客人的自覺,完美踐行“把這里當做自己家”的未央隨意的坐到了客廳的沙發上。

   “並非血親,雖然叫我姐姐,實際上做她的奶奶都足夠了。”

   將茶包放進杯子,熱水的蒸汽隔離開雙方的視线。倒不如說是夜琥珀般的瞳孔不敢與之對視。但是在提起曦的時候,夜的嘴角露出自己都為察覺的微笑。

   “好久沒喝夜泡的茶了,本來以為可以久違的喝上一口。”

   “畢竟那孩子對茶葉並不感冒呢,我自己喝的話隨便泡一點就好。”

   然而正因如此,夜並沒有看到,坐在對面的未央煩躁的將自己的鬢發卷起。紫水晶般的瞳孔里正壓制著怒火。

   從一開始沒被立刻認出來甚至被黑洞洞的槍口指著的時候,似乎就開始了,這莫名的刺痛和失落,以及憤怒。

   疏遠的坐在茶幾的對面,熟悉的體溫和氣味就在一臂之外,未央本以為自己能夠冷靜的交談,稍微滿足以下心中莫名的空洞,寒暄幾句就可以離開。直到現在才發現,只是抑制住把對方抱在懷里的衝動,就消耗了太多的心力。

   “夜,我需要你的···”

   “主上,我們的契約已經結束了。”話音未落,黑色狐娘就直接拒絕了,低垂著小腦袋,保持著抗拒。“已經···結束了。”

   “是嗎。”

   未央站起來,環視著簡潔的客廳,最終將目光聚焦在側面掛著照片的牆壁上。

   從只到腰間的小白狐歡喜的穿著新衣,到一臉無奈的夜被已經長得超過自己的曦抱起來試圖至少讓腳尖碰到地面···

   似乎有什麼東西碎裂的聲音在身體里,使得未央再也忍耐不住,走到夜的背後,挑起一縷發絲,在指尖揉搓著。

   “那個孩子,是叫曦對吧,看起來,非常需要【照顧】的樣子。”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未央就開始後悔了,如此隨意的將情緒向著無辜者釋放,自己堅持了這麼多年,不就是想要避免變成的自己最厭惡的丑陋模樣嗎,無能,遷怒···

   更何況,夜從那時候就作為完美的“手套”,將一切不能弄髒自己雙手的事務處理的非常完美,不超過五指之數對自己知根知底的侍從,自己這番話語恐怕只會讓她發出嗤笑罷了。

   “不可以!”夜站起身來,琥珀般的橙黃瞳孔終於第一次與未央對視,嬌小的軀體微微顫抖著,如同炸毛的小奶貓一樣,連帶著柔順的大尾巴也一起炸毛。

   如果依舊是連血濺入眼睛都不會眨眼的屠夫,恐怕會立刻反應過來這句“惡劣的玩笑”,甚至反過來打趣一波。但是現在的夜,能想起的只有自己曾經作為獵手對目標實行過的暴行,只是想到妹妹可能遭遇的事情,就快將她的理智壓垮。

   隨後意識到自己的拒絕究竟是多麼無力,進而開始絕望地帶著哭腔輕聲祈求。就連狐耳都蔫了下來。

   “不要···我怎麼樣都好,不要對那孩子出手。”

   “求求你了···”

   未央沉默的看著微微顫抖的夜,與驚訝一起涌現的,一直以來的無名火,終於被自己的內心解明了。

   真是丑陋啊,我。

   不管是照片中的溫柔的笑容,還是現在這誘人的小聲抽泣,這本應是只屬於我的的。連同內心的位置也是,曾經自己獨享的一切,被分走了,簡直就像是喜歡的玩具被搶走的小孩子區別不大。

   那麼要做什麼,應該很清晰才對。

   “所以,夜,現在能考慮我的請求···不,執行我的命令了嗎?”

   “是的···”

   “這麼多年過去了,先來重新熟悉一下雙方的身體吧。”

   將柔嫩的狐耳含住,輕輕用牙齒撕咬,只是些許的刺痛就讓狐狸的瞳眸里蓄滿了委屈的水汽,一只手就把夜環將尾巴抱在身前自我安慰的雙手鉗制住,握住手腕壓倒頭頂,空出來的手捏住襯衫的領子,稍微用力,本來就不太結實的扣子連帶著上衣被扯了下來。

   “···”

   急促的呼吸打在未央的胸口上,即便沒有直接觸碰,也能感受到因為羞恥而灼熱上升的體溫,連帶著裸露在空氣中的白皙肌膚也開始染上情欲的紅潤。

   “還是和一起一樣一點都沒變啊。”

   “請不要這樣。”

   幾乎是咬著嘴唇從喉嚨里擠出來的微弱乞求,要不是幾乎零距離的接觸,根本就聽不到。

   “變大了許多啊,雖然還是沒長高就是了。”

   手指深深的陷入白嫩的乳肉中,並沒有多麼用力的抓握,一只手勉強握住的乳球就幾乎把手指都吞沒進去,如同發酵到過度的面團般綿軟的隨著揉捏變化形狀,留下一道道手指的紅色印記,早已被玩弄過無數次的粉嫩乳尖哪怕因為充血而勃起依舊沒有一點堅硬的阻塞,被指尖反復揉捏拉伸,連帶著誘人的乳球也被拉成水滴型。

   然後,狠狠的掐下,幾乎要把乳頭都從中掐成兩瓣的力量終於讓夜一直緊閉忍耐的嘴巴發出了痛苦的低吟,蓄滿的水汽變成淚珠從臉頰滑下。

   “唔~~”

   “除了胸部變的更棒之外,沒什麼變化呢,還是一樣的色情。”

   “不是這樣的···”

   “是嗎?”

   拳頭頂住夜的小腹,如同鑽頭般用著指節頂住子宮的位置,下壓旋轉,只收不到幾分鍾時間內對胸部的揉捏,愛液已經徹底浸濕了系帶內褲,連著黑絲褲襪都因為大量的蜜汁而變成半透明的形狀。就連兩片肥嫩鼓脹的陰唇都仿佛直接展現著著自己的輪廓。

   咚

   “嗚!!!”

   和短促的痛苦悶哼一起傾瀉而出的愛液涓涓流出,簡直和失禁一樣潮吹噴涌的蜜汁沿著顫抖著的雙腿流下。拳頭挪開後留下如同作畫一般清洗的紅腫印記。

   “因為毆打而高潮的受虐狂可沒資格這麼說呢”

   “哈啊~~”夜顫抖的瞳孔艱難的凝聚著,在腹擊交潮吹失神的邊緣掙扎,太過被了解的身體,只是簡單的幾處刺激,理智在快感的邊緣幾乎要崩落下去。急促的喘息帶著快樂的余韻吐出小舌。

   “我差不多已經了解夜的身體了,現在該反過來了吧,就·像·以·前·一·樣”

   特意在最後幾個字加重了語氣,撫摸著夜順滑的黑發,享受著聽著輕微的苦悶呻吟。

   無需言語,黑色的小狐狸跪坐在地上,用著纖細的手指解開未央的裙裝,早已迫不及待勃起的扶她肉棒離開束縛,拍打著夜的臉頰。

   “唔···”

   有著自己小臂一般粗大的肉棒幾乎占據了全部的視野,需要雙手才能環住擼動,以及熟悉到令身體條件反射般灼熱起來的氣味,仿佛後腦被重錘敲打一般迷糊起來。

   香軟的小舌繞著雞蛋大小的龜頭轉圈,塗上一層亮晶晶的津液,略微冰涼的手指順著包皮系帶向下滑動,順著尿道鼓起的痕跡兩側用指尖輕微按壓,溫熱的舌尖與手指的溫差同時開始刺激。

   “呼~~~這不是完全沒退步嗎?”

   忙於口舌侍奉的夜只是細心的用小舌在龜頭上打著卷,用舌尖一寸寸的在敏感的冠狀溝內鑽轉,直至最下方的包皮系帶,在龜頭下端的凹陷處來回挑弄。

   “嗯~~~”

   如同未央對夜的身體全部了解,反過來也是同樣。洶涌的快感讓未央不由得舒爽的呻吟出聲,前走汁還未滲出,就被不斷刺激著尿道的手指一點點柔順的推出來,就算是坐著居高臨下接受侍奉的未央,也因為快感而開始繃緊腳尖。

   察覺到未央已經進入了狀態,不斷侍奉的勃起肉棒幾乎是又脹大了一圈,仿佛要把自己的手心燒焦一般灼熱,便稍微平復了一下呼吸,用舌尖撬開馬眼,深入內部進行著刺激。

   吸溜~吸溜~

   “就這麼迷戀嗎?真是淫亂的牝犬,不,色狐狸。”

   撫摸玩弄的狐耳在手心抖了一下,這是夜唯一表達不滿的方式,雖然根本不會影響到任何事情,正如嘴上的動作依舊不停一樣,倒不如說,這麼多年以來,今天才是第一次正式聽到夜的拒絕。

   不過那都不重要了。

   幾乎要把小嘴撐到裂開的龜頭填滿了溫潤的口穴,深入喉嚨的肉棒徹底堵住了呼吸的途徑,只有吞吐的刹那才有一瞬間的機會補充氧氣。

   “嗚嗚嗚嗚~~~”

   未央的兩只手拽住狐耳,用力的拽過來,連帶著小腦袋一起,肉棒被喉嚨糾纏擠壓著,刺痛讓夜眼角的淚水擠出來,但是依舊小心翼翼的不讓牙齒碰到肉棒,連痛苦的嗚咽聲都發不出來。

   “嗯~~”

   未央舒適的挺了挺腰,灼熱的精液塞滿了夜痛苦收縮的喉嚨,或許是失去性趣太久沒有釋放,幾乎連帶著夜的嘴里都填滿了白濁。

   夜忍耐著不適,張開嘴巴,展示著未央的“成果”,緩慢的吞咽著,精漿劃過喉嚨的觸感已經讓她再也不能維持清醒的思考,只能不斷的在心中默默祈禱。

   這樣,就結束了吧···終於···接下來只要清掃口交,應該就能讓主上滿足了吧···?

   至少應該稍微萎靡一下的肉棒不但沒有任何疲態,反而依舊挺立著。

   “果然,就算是其他的狐狸,相性不好還是不能射個夠啊。”

   捏住腳裸,惡趣味的抬起,黑絲褲襪順滑的觸感不得不讓未央稍微用力,纖細的肢體不由得讓人擔心會不會因為這稍微的加力折斷。迫使夜仰倒在沙發上,被迫擺出一字馬的姿勢,

   “請,請等一下,好嗎?”

   未央居然真的停止了動作,玩味的看著面前羞紅著臉頰,看看這誘人的媚肉還能做出什麼掙扎,不管怎麼樣,自己要做的事情都不會發生改變。

   “讓我清理完您的痕跡,再進行下一步···”

   宛若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夜低聲懇求著,不過未央眼中的冷笑已經說明了一切,正是因為太過熟悉,以至於說道一半,聲音就漸漸減弱,最後消失。

   “夜。”

   “你變得不乖了。”

   未央靠近夜耷拉下來的順滑狐耳,用著冷漠的聲音說道。

   “什麼時候,你產生了能選擇的錯覺?”

   “或者說,你現在有資格和我討價還價嗎?”

   黑狐閉上了眼睛。

   本來就是如此,已經不再是未央侍從的自己,如同棋盤上只有一個棋子的棋手,根本沒有任何資源來找到取勝的方法。

   甚至因為過於了解,更清楚對方能夠動用的資源,才連抵抗的行動都沒有,仔細想想,就算未央不遵守承諾,自己也沒有任何辦法,能夠做到的,只是單方面的乞求罷了。

   “知道嗎?夜,我很討厭一開始你的眼睛。”

   對著被濡濕的狐耳輕輕吹氣,未央手上開始去除最後的阻礙。

   “不管是誰,在你的眼睛里只有【用處】和【價值】,甚至包括我和你自己,對你而言都是桌子上的籌碼。”

   令人恐懼橙黃色的瞳眸里映出的倒影,就像是包裹在琥珀里的標本。

   “所以,當你第一次以利用以外的眼神看向我的時候,我真的很開心。”

   特別是只對我的時候。

   “雖然我很想知道,你究竟為什麼要不聲不響的離開,但是這都不重要了。”

   對,只不過是再來一遍罷了,石頭都會捂熱,更何況是會融化的琥珀呢。

   刺啦。

   直接撕開最後防御的薄薄一層褲襪,本就與情趣內衣差別不大的系帶內褲被拉扯到一邊,

   “不要···請停嗚嗚嗚~~~!!!”

   就連求饒的話語都說不完,對於夜小巧的身體而言過於粗大的肉棒徑直通過了脆弱的城門,撞在深處的軟肉上。夾雜著痛苦和快樂的嫵媚呻吟並沒有讓未央稍微停止一瞬間,反而更加激發了欲望,夜的小腹上鼓起一道被肉棒撐起來的肉丘,要不是之前已經做過不知道多少次,現在未央恐怕要擔心自己的粗暴抽插是否會身下的小狐狸撕裂。

   粘稠的肉壁用著一層層褶皺試圖稍微減緩肉棒抽插衝鋒的速度,然而除了給與肉棒更加美味的快感,激發未央施虐的欲望之外,只剩下一次次衝擊夜心神的快感,哪怕暫時停止抽插,在小穴之中前後左右的攪動,柔軟的肉壁也如同水一般纏繞上來,緊緊裹住,無論在什麼位置進攻挖掘,都會變成肉棒的形狀。

   仿佛是要把數年間從來沒有完全發泄的的性欲全部釋放出來一般,猛烈的抽插甚至連帶著夜小腹上肉棒撐起來的肉丘末端都鼓起一小塊,那是被肉棒頂著的子宮,即使子宮都被頂到變形,未央的肉棒依舊還有一小半沒有完全插入。

   “嗯··輕···嗚嗚~~~又要···去了嗚嗚嗚~~不要···”

   “和身體一樣誠實一點不好嗎?夜,似乎比起以前更加敏感了啊,還是說,你也和我一樣這些年根本沒有滿足過呢?”

   “不要··嗯···這樣,才··才不會嗚嗚嗚!!~”

   “這淫亂的叫聲可一點說服力都沒有呢。”

   將夜纖細的雙腿抱起,抗在肩上,用著更好深入的角度加速衝刺,這下子小狐狸連完整的發音都沒有了,只有一連串誘人的媚叫。

   “呼,自己一直在那里舒服到話都說不清有點太自私了吧····不過好像以前就是這樣,無所謂了,也該讓我舒服一下了~”

   “不···嗚嗚嗚~~”

   白灼的精液時隔數年後再次填滿了夜軟嫩的小穴,不少白濁伴隨著潮吹的愛液一起娟娟流出,哪怕已經把肉棒拔出,依舊無法閉合的穴口毫不保留的把內部痙攣攪動的穴肉展現出來,反弓起來的腰肢幾乎要把自己折斷般抽搐顫抖著,連續潮吹了數次之後才重重的重新跌落。

   “唔···”

   神志模糊的夜無力的癱在沙發上,小聲的啜泣著。

   未央吞咽了一下,平復著呼吸。

   真可愛啊,纖弱的四肢盡力收縮著,卻連抱緊自己都做不到,融化的瞳眸和淚痕配上這無力虛弱的低聲哭泣。不像孩子一樣幾乎要把喉嚨喊破的吵鬧,也不是窮途末路之際的絕望,只會激發施虐欲望想要看到更多的啜泣。

   果然,還是不夠。

   即使已經射完兩發,胯下的肉棒依舊保持的精神的勃起狀態。

   略微粗暴的把小狐狸抱起來,熟悉的柔軟觸感和細微的墨蘭香味,如同捧在手心的小動物般急促的心跳,不由得讓未央放松了動作。

   當然,該繼續的依舊不會停止。

   “···”

   夜張了張嘴,什麼聲音都沒有發出。

   “想要說什麼嗎?”

   “至少···讓我···休息一下···”

   抱在懷里的小狐狸聲音越來越小,根本不抱任何期望,畢竟被強制轟入後紅腫刺痛的小穴還在緩緩流淌出混合的淫糜液體。

   “好啊,不過,夜,需要回答我的問題。”

   “嗯··”

   “我們的契約確實已經完成了,但是我還是不明白,你為什麼要離開?”

   “···”

   沒有回應。

   太過激烈所以昏睡過去了嗎?

   挑起夜低垂的小腦袋,卻只能看見黃橙色瞳眸里的悲傷。

   “看來夜是不想休息了。”

   火熱的肉棒抵住因為毆打而開始發青的小腹,如果整根完全進入的話,連子宮底都會被頂起來才能堪堪納入。

   依舊沒有回應,面對赤裸裸的恐嚇,夜的反應只是用還在顫抖的雙手輔助撐起身體,將完全不合身體的肉棒抵在依舊抽出著的穴口。

   是嗎,你寧願繼續被強暴中出,也不希望解釋原因?

   那就如你所願。

   未央握住夜纖細的腰肢,毫不留情的按下。

   “唔!!!”

   本來未央的肉棒就相對大了一圈,再加上體型在犯罪邊緣徘徊的夜,小狐狸順理成章的直接被當做飛機杯一樣握住腰肢上下擺動。

   之前淫亂的肉壁只需要面對攻城錘一般的衝鋒,而現在,則變成了穿刺般的酷刑。淫穴中分泌的愛液匯聚在一起,卻因為過大的肉棒根本沒法流出,只有被握住腰按下的極點,子宮都被頂到變形的時候,才會從穴口因為壓力噴濺出一層。

   “嗯啊···太··太大了唔··”

   “明明露出了一副沉醉不已的樣子,也不看看自己的表情有多麼淫亂。”

   一開始至少身體還會隨著沒兩三次抽插就來臨的絕頂而繃緊,反弓起身體連足尖都繃緊,沉靜的琥珀雙眸早已融化,在失神和凝聚之間來回轉化,就連嘴角流下津液都察覺不到。任憑凶惡的肉棒在自己的肉穴中一次又一次的開掘擴張。

   咕啾~咕啾~肉棒在小穴中肆意攪動著,淫亂的愛液交合聲與幾乎喘不上氣來的媚叫協奏著,即便身體再怎麼小只,依舊不是真的飛機杯,似乎是有些累了,未央直接拽住了夜順滑大尾巴的根部,向上連帶著身體拽起來,隨後放松。

   咚~

   堅硬的龜頭撞擊子宮的悶響擱著小腹的肌膚沉悶的響起。

   “要···要壞掉惹嗚嗚嗚~~?!!”

   “現在求饒有些太晚了吧~”

   “嗚啊~~~”

   未央按住小狐狸的肩膀稍微用力,早就被蹂躪到半開的子宮口緩慢的被擠開,劇烈的刺激讓夜的身體如同觸電般痙攣起來,可是無力的推揉比起反抗更像是欲拒還迎。

   “讓我來久違的品嘗一下最深處吧。”

   “不要···剛剛一直在去著···會壞掉的,真的會壞掉的嗚嗚嗚~~”

   無視了帶著哭腔的祈求,毫不留情的用力下壓,瞬間小狐狸的身體僵直的繃緊,隨後宛若斷线的木偶一般四肢脫力的垂下,幾乎要把肚子貫穿的肉棒頂著子宮底部,無視被害者意願的扭曲收縮著,鮮嫩的內壁黏著上肉棒,連同子宮口一起給侵略子宮的肉棒進行口交般的侍奉,穴壁的褶皺也狂亂的扭動摩擦著,猶如與前戲口交同樣觸感的小舌乘以數百的為每一絲接觸到的肉壁開始舔舐。

   “嗯啊~~!!!”

   夜的喉嚨里擠出短促的呻吟,宛若被掐死的小動物最後一聲嗚咽,渙散的瞳孔與完全脫力的身體趴了下來,失禁的淡黃色尿液涓涓流出,若不是顫動的身體和呼吸幾乎分辨不出來是否依舊存活。

   壓迫的痛苦讓夜已經消失的心神暫時性的回歸,被掐住脖子的窒息和碾碎內髒般的毆打混合在一起,瀕死的本能反而將痛苦轉化成了歡愉,已經從紅腫開始向著紫青色轉變的腹部顫抖著,隨著脖頸壓迫,缺氧和痛苦讓眼前的視界逐漸縮小,也讓被擴張凌虐的小穴不斷的收縮,腦袋里似乎有什麼東西已經和保險絲一樣啪嗒燒斷融化了一般。

   撲哧~

   “嗚嗚我哦哦哦~~~!!!”

   白濁直接在子宮內釋放,肉眼可見的將小腹撐起,幾乎把子宮變成炙烤中的肉塊。

   “啊··”

   咚!

   “唔!!!”

   刺痛再次把昏厥過去的夜強行喚醒,已經抱住雙腿平放在桌子上的赤裸軀體和案板上的魚肉竟有些相似,未央沉醉的看著自己的“傑作”,用指尖撫摸著夜已經變成紫青色的腹部,精液和愛液宛若松開口的氣球一樣從鼓起的小腹順著穴口倒噴出來。

   勃起的肉棒再次頂住已經紅腫不堪合不上的穴口。

   “為··為什麼還能··唔!~~”

   “腳··碰不到地面嗚嗚嗚嗚~~!!”

   “嗯啊~~~等··等一下,要死了噢噢噢噢~~~真的··”

   ···

   抿了一口冷掉的茶,未央沉默的看著牆上的鍾表,是因為太長時間沒有這樣徹底的發泄了嗎,一下子做了將近八個小時,來的時候太陽剛剛升起,現在日落的紅色光輝穿過陽台的玻璃灑落在客廳中。

   全身上下只剩下被各種液體浸濕的破爛展現褲襪還套在夜的身體上,脖頸和小腹處的紫黑色痕跡無聲的控訴著未央的暴行,所幸胸口的起伏還在證明小狐狸只是徹底昏死過去而已。

   做的太過了···明明一開始真的只是想再來見一面確認夜現在的生活,是被積攢太久的性欲摧垮了理智嗎?

   不管怎麼樣,先想想怎麼道歉比較好吧。

   右手傳來溫熱的觸感,扭過頭去,看到的是小狐狸抱著自己手掌的安心睡顏,就算遭受了暴虐的侵犯,依舊不自覺的安心湊上來,只是一把手抽出來,平穩的睡顏立刻皺起其來,似乎是陷入噩夢一般微微的顫抖起來,按住夜有些凌亂發絲的小腦袋,睡顏不僅恢復了平穩,甚至還露出了些許微笑,沒有一絲一毫的抗拒。

   突然間,黑色的狐耳樹立起來,迷茫的琥珀眼睛艱難的睜開,似乎也在疑惑為什麼在筋疲力竭幾乎變成一具屍體的情況下會選擇醒過來。

   “曦···小曦該回來了,唔!!”全身留存的痕跡引發的刺痛讓夜不由得輕輕痛呼。終於回想起來到底發生了什麼,緩慢的轉過身來低垂著頭。耷拉著幾乎被咬斷的挫傷黑絲狐耳,抱住尾巴。

   “夜,你也不想你的妹妹看到這幅不體面的樣子吧~”

   我再說什麼啊啊啊啊啊啊!!!!

   但是看到這幅怯懦抱著尾巴試圖縮成一團的樣子就根本停不下來了。

   ···

   “姐姐我回來啦~~~嗯?”

   “這位是姐姐以前的···上司,未央··姐。”連續停頓了好幾處,夜才艱難的說完了這些。

   “姐姐你沒事嗎?”

   “不用擔心我哦,不過,最近又有新的委托了,可能會經常不在家,到時候小曦要自己照顧好自己哦。”

   “我明白了。”

   “先等一會,晚飯一會就好了~~”

   細微的卡茲碰撞聲從被圍裙掩蓋下鼓起的小腹里傳來,子宮內都塞滿的跳蛋在未央的指揮下互相撞擊著,粗大按摩棒頂住子宮口不讓合上,夾緊的顫抖雙腿上一絲絲淫亂的絲线不斷滴落。

   “就這麼直接讓你的妹妹見識一下你究竟是多麼淫亂的娼婦不好嗎~?”

   廚房內未央直接含住夜還在腫脹的耳朵,悄聲說道。

   “這是命令嗎?”

   “嘖,又變的不可愛起來了啊。”

   “只要···您能保證小曦不會有事,要我這麼做···也是可以的。”

   火大。

   算了,反正,有的是時間,再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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