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全體休息。緹婭、希爾薇、瑪格麗特、蜜雪兒和妮娜,一大早就在傑米妮的帶領下跑出去玩了。幾個小丫頭都光著腳,追逐嬉笑著跑在鄉間的小路上。
如果換做是之前,蘇菲亞也一定會跟去的,可是她現在並沒有,看來她的心智的確是變得成熟了一些。或許事實真如瑪德琳所說,假如我每天都給蘇菲亞注入滿滿的愛,她的心智就真的能夠盡快的恢復過來?
我與麥克村長並肩走在村中大路上,他滔滔不絕地對我講述這個高塔爾村的風土人情,我也面帶微笑,假裝很感興趣地聽著(其實根本一點興趣也沒有)。不過我多少也已經對這里有了些了解,這個屬於約克領地的小村莊,腳下的黃土地並不肥沃,村民們還要想辦法抵御隨著季節更替而來的魔獸騷擾,以及偶爾會來搶掠的山賊強盜。亞倫領主雖然是一個好人,並沒有搞什麼苛捐雜稅,但是他的實力也非常有限,對於這個村子,他也是鞭長莫及。總之這里的人們日子過得是比較艱苦的,比帕迪科索爾村差得遠。
而且,我無意間還發現了昨晚被夜色所遮蔽的,這個村莊的真實面貌。
當時一個樵夫向我們迎面走過來,朝村長打招呼。這一幕本來並沒有什麼奇怪,可是在她身後卻跟著一個女子。這女子為樵夫背著砍好的柴,但她的嘴上卻戴著口球,並且脖子上還戴有鐵頸環,身上只有巴掌大的幾塊布,連鞋子也沒穿,光著腳。
“這個女人,她是方才那個樵夫的奴隸嗎?”當樵夫與女子走過去以後,我忍不住問麥克村長。
要知道——脖子上戴頸環、上半身的布料不准比文胸更大,下半身的布料則不准大過三角內褲,不准穿鞋襪,必須打赤腳——這是拉斯伐瑞托帝國標准的女奴隸裝。本來瑞貝卡她們也應該穿成這樣的,可是她們自然都對這種裝束非常反感,外加上我也認為她們穿上奴隸裝雖然很有趣但是不夠可愛,因此也就沒有在著裝上對她們強加限制,就連代表奴隸的頸環也沒有強迫她們戴上。
麥克村長呵呵笑道:“不錯,那個女人的確是他的奴隸。”接著他對我進一步解釋:“我們這一帶經常會有一些山賊匪盜襲擊村莊,在與自警團的戰斗中被俘虜的女性強盜,我們就將她們充作奴隸。這些女強盜身體通常都比較強壯,可以當做田間勞動的幫手,也可以用來為村人生兒育女。”
他對我娓娓道來,神色坦然自若。我知道,這里靠近邊境國,因此民風都比較原始彪悍,充滿侵占性,女性的地位也是很低的。把女性俘虜馴御成奴隸,對這里的人來說更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只要你不對她們太過殘忍,就根本不會受到任何道德譴責。
不過在這之後,我卻又在田野間看到了很多大約七八歲的小女孩,她們的脖子上也都戴著頸環,全身不著寸縷,就那樣光溜溜地在野外跑來跑去。看那些小女孩的相貌都較為可愛,假以時日一定能夠出落成亭亭玉立的少女。
“奇怪,這些小女孩也是奴隸嗎?”我疑惑地問道。
“是的。伯爵大人,說到這兒,咱們剛好來到了一個特別的地方,請隨我來,我給你看一些東西,看過後你就全都明白了。”
麥克村長領我走進了路旁一間類似馬廄的地方,只見里面有左右兩排的畜欄,但每間畜欄里安置的卻並非牛馬等家畜,竟全部都是女子。
只見這些女子全都一絲不掛,赫然皆是大腹便便的孕婦。她們的雙腿被一字開腿架固定成M字打開的姿勢,在這些女人兩腿之間的地面上,都有一個長方形的凹槽。
即將臨盆的孕婦們發出陣陣痛苦的呻吟,只見其中一名孕婦腹中的陣痛越來越強烈,胎動愈發劇烈,子宮陣陣收縮。片刻後,她急促的吸了口氣,一股溫熱的液體從腿間一涌而出,噴在凹槽里面。
一陣劇痛襲來,胎兒從收縮的子宮內擠出,硬生生撕裂了宮頸。女子痛叫失聲,淚水滾滾而下。腹下充血的花瓣泛著濕淋淋的水光,隨著腹部的蠕動漸漸翕張,顫抖著露出濕潤的入口。
一刻鍾後,女子的腹下突起一團腫脹欲裂的渾圓,鮮紅的肉穴已張開拳頭大小,能看到胎兒在里面掙動著,試圖破體而出。但肉穴實在太緊,一圈紅紅的嫩肉被撐得又細又薄,卻始終無法讓胎兒通過。女子大汗淋漓,蒼白的唇角被牙齒咬破,露出幾點殷紅。
女子竭力挺起下體,緊緊咬住紅唇,身體不住顫抖。肉穴越張越寬,隱隱能看到胎兒顱頂細軟的毛發。
女子痛得死去活來,身體無意識地不住痙攣。她咬緊牙關,下體拼命向下使力,小腹的肌膚波浪般起伏,一個胎兒帶著血絲從花瓣間緩緩冒出,皺巴巴的小臉卡在玉股間,肮髒而又突兀。接著濕滑的胎兒穿過緊窄的腔體,先是肩膀、然後是胸脯、手臂、腰臀……突然體內一松,一團熱騰騰的物體從兩腿間的裂縫滑出,落在下面的凹槽中。
隨著胎兒的降生,大量的血水、體液連著臍帶、胎盤淌落出來。女子顫抖著身子,冒著熱氣的肉穴一時間還無法閉合,就那樣張著。嬰兒小嘴一張,吐出羊水,馬廄中立刻響起清亮的哭聲。
這還只是其中一例,被鎖在畜欄中的所有女子都正在拼命的分娩。
“這些女強盜所生出來的全部都是女孩子。”麥克村長對我解釋:“我們曾在路過這里的煉金術士手上購買了大量調制過的精液,將那些精液注入女人的子宮後,能夠保證她們100%生下女孩子,新誕下的那批女孩就是村人們新的女奴隸。”
原來如此,這樣一來女奴就能夠和家畜一樣按照規劃不斷的繁衍了。這些女奴不但可以當做勞動力、配偶、生育機器,多余的女奴還可以賣掉換錢,成為村子一筆重要的收入來源。
忽然間,我靈機一動,問麥克村長是否有多余的女奴需要出售,我剛好可以買下來將她們訓練成女兵之用。村長欣然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