憂輕聲笑起來,手臂環抱她柔軟的身子,兩人在喧囂中悄悄挪到一處充滿幽會氣息的街角。
“討厭~真心急~大街上打野戰~我可是教國公主~要是被人瞧見~就全完了……”
未說完,芙蘭香唇輕輕地貼著憂的鎖骨,細細地淺吻,紅霞密布的細嫩酥胸,乖巧的地擠著愛人胸膛。
感受跟話語內容相差過大的動作,憂撥起她圓潤地下顎,看著那微顫地柔潤紅唇,低聲說道
“我的金吾衛羽林軍已經被你命令封鎖現場了吧,他們最擅長隱蔽行蹤,外人不會過來打擾。明明我才是金吾衛的主人,敢削我的權,就別怪我使壞哦~”
得了吧,憂自己都覺得不要臉,不提芙蘭作為領主有直接統轄金吾衛上下的所有指揮權,建立金吾衛的時候憂帶過他們幾天?還不是芙蘭和梅露塞一手培養出來。
“還不是你在外功高震主,回來就以下犯上,蠱惑君王鑾駕,培養我奢靡嬌縱之風~現在還要淫亂我的本性~把我擠在牆角~是個要害我朝政~奪我基業的大[奸]臣。”
柔嫩粉唇張開,淫舌微露,喘息中噴出絲絲薄霧,帶著些許甜香散在空氣中。
還有這麼個不是理的理,憂眼珠一轉,在芙蘭嬉笑聲中探手進入淫蕩公主的蕾絲胸衣,在深邃溝壑中揉捏兩旁潔白的乳肉,果然是個“奸”臣啊。
“空口無憑,殿下不要汙人清白,我的一舉一動都是經過你的允許~”
手臂緊緊地環住芙蘭,手掌撫過她緊張地繃起的後頸,輕輕地一用力,憂在芙蘭回答之前已經占住她的舌頭,連君王發聲的機會都不給。
“剛才不都說了嘛~大奸臣~大奸賊~現在把我逼到牆角~還敢說沒有憑證~”
嘿嘿,我今兒還就要汙你清白了。
芙蘭只感覺憂的吻讓自己全身熱乎乎地,一陣陣地暖流在身體地流動著,仿佛要將她融化。
“嗯~”
溫柔膩人的鼻音帶著哼哼聲,無助的語氣卻仿佛在誘人犯罪,任人擺布的姿態非旦沒有了惹人憐惜的味道,卻更讓人想要緊緊地將她揉入身體里。
綢裙搖曳,顯露出苗條美麗的白絲雙腿,少婦公主的胴體正散發著如同春藥般誘人的體香,她那柔弱無助的神情更激起男人摧殘的性欲。
“你連武器都帶好了……這杆長槍可是絕對的證據哦~”
芙蘭抬起修長緊致的美腿,恰好是在愛人胯間,讓那根長長的滾燙陽物杵在豐滿長腿上。
憂滿頭黑线,芙蘭的手也太快了。
“接下來……是用長槍插進我的小穴……威脅我肚子里的孩子……讓我委身與你……啊……可惡的逆賊……讓你的親信子嗣包圍我的孩子……給她灌進性愛毒品~啊!她都要這樣了,我的命運一定是是被你囚禁成肉奴隸~每日每夜的在後宮給你生孩子……”
芙蘭越說越是放蕩,甘美柔唇緊緊的吸住憂的嘴巴,吸啜著舌尖,一雙巧手熟練掌握陽根快感帶,雪白勻稱的美腿在下面緊密的托著睾丸,兩人跨間大腿根處肉與肉的廝磨,都讓對方所感受到一種說不出的舒服,陣陣的快感涌上心頭。
“敗給你了,戲演不下去~”
憂一手撥開芙蘭臉頰幾縷濕潤的短發,長長的睫毛,掩蓋著愛人半睜半閉的眼簾。
“呵呵,那就好好享受在鬧市的性愛吧~”
芙蘭抓住憂揉胸的手臂,用力向下扯動,兩只飽滿高聳的雪白巨乳像是爆裂般地從束縛中彈跳了出來,頂端誘人的兩點嫣紅已經腫脹得像兩顆粉嫩的笑葡萄,在空氣中羞澀地綻放。
“芙蘭,你這胸衣?”
上衣束胸部位看著像胸衣,結果根本沒胸罩,回想芙蘭就這樣行走在大街上,一股逼人的羞恥衝上天靈,憂的大棒已經迫不及待的要教訓她了。
“你還好意思說~跟了你之後一天一長,以前的胸衣都沒法穿了~現在還有給柳德米菈的儲存奶水~”
芙蘭兩手托著巨乳,在陽光的照耀下,帶著陣陣令人炫目的乳搖波動,里面晃悠悠的都是愛人給予的愛意。
“那我來幫你緩解一下吧~給我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
憂吻在芙蘭額頭,順著閉上的眼皮一直吻到唇,重新讓芙蘭吐出舌頭,暴露欲女痴態,他輕輕地舔舐著,作為芙蘭的愛人,用美妙的唇舌觸感如潮水般,一浪一浪,一波又一波,牽動芙蘭的情欲。
最後當憂的唇包裹殷紅的蓓蕾時,芙蘭發出折磨人的喘息聲,吃奶得勁兒,吃奶的勁兒,力量很大,怪怪的,只覺得那唇間的熱量仿佛要將她融化,她無力掙扎,也不想掙扎,眸子緊閉著。
淫心大動的公主,她背靠牆壁的身體緊貼著他,讓他感覺到臉上,口中難以置信的彈性。
由胸部一直到美臀的玲瓏曲线,款款擺動地纖腰下是不停扭動著情欲圓臀,在兩腿中間是愛人翹起的黑粗單杠。
“嗯啊~糟糕~”
公主修長的雙腿情不自禁地大大分開,誘人發狂的女性淫液滴滴答答灑落肉棒,瞬間是烏黑發亮,腥汽騰騰。
“你個吸奶鬼~不要讓我等下去了,我芙蘭傑西卡命令你立刻造反,用肉棒插進我的子宮~讓我拋下一切~給我快樂。”
芙蘭輕咬著嘴唇,睫毛顫抖著帶起眼簾,水盈盈的眼眸里晶瑩欲滴,奶水被吸走的感覺,讓來自血管跳動的脈搏充斥在耳邊。
一個讓人意亂情迷的妖嬈眼神,足夠使任何男人喪失理智。
憂的肉棒探入裙底,哀嘆一聲,芙蘭又沒穿內褲,也罷~就是穿了,憑芙蘭的脾氣,一見面准濕,好歹今天穿著褲襪,也算有進步。
撕開白絲褲襪,龜頭頂進濕漉漉的名器肉縫,讓他能夠更真實地感覺到芙蘭孕肚中柳德米菈的性愛期待。
蜜穴被肉棒一點點地頂開、一點點地撐滿,熟悉的滿足感,讓芙拉“啊”的一聲呻吟而出,帶著似痛楚又帶著無比歡愉,幽深火熱的陰道內壁刺激得一陣陣律動、收縮,更加夾緊可惡危險的長槍。
“就這樣一下到底!”
憂用力一頂,粗壯巨碩的肉棒頓時在他凶狠粗暴的撞擊中抵達子宮口,子宮保護著柳德米菈,在其父親的淫亂侵犯中幾乎變形。
“嗯啊~這次~怎麼不用子宮~”
強烈無比的性愛滋味深刻無比,令芙蘭登時淚水撒出,整個人都抽搐起來,竟是才被插入就高潮了一回。
“這次用子宮口好嗎?孩子很大了,每次都子宮內部性交很危險,再說了,好久沒用龜頭享受芙蘭的小穴了~”
憂感覺芙蘭柔嫩無比的名器膣膜緊緊纏繞在自己粗壯梆硬的肉棒上,不由得有些回味初次做愛。
“難怪只停在子宮口~不過也夠了~每次插進來還會變大~我的小穴就那麼讓你舒服嗎?”
一雙如藕玉臂抱住憂後腦,飢渴小嘴欲求不滿,在一陣索吻後,終於讓愛人忘記了周身的一切,只剩下前後擺動的動作和激情的性欲。
“嗯啊~嗯啊~好舒服~憂~在我的里面~”
大腿一次又一次地仿佛抽筋一樣地有節律地收縮,夾在愛人熊腰。
跟憂在一起逛街的感覺真棒,雖然什麼都沒買。
沒辦法,兩個人都是同樣的脾氣,很滑稽的吝嗇怪胎。
“芙蘭~你在想什麼?”
憂變出冰椅,抱著芙蘭,用觀音坐蓮的方式肉棒狠插進深處。
“憂要我說出來嗎?”
對於心意相通的兩人,口上談話只是多余。然而越來越熱烈的氣息讓她鼻息里呼出的氣味都帶著了濃烈的體香。
“剛剛的……很不錯了,盡管沒有認出我,至少沒在人前罵我”
芙蘭身體猛地一縮,隨機全身一陣顫抖,緊緊抱著憂,卻和憂四目相對,她那一雙魅惑發紫的眸子蕩漾的水色光澤,雪水融化帶著淒涼哀羞。
“嗯”
憂點頭肯定,他知道芙蘭想要說什麼,一些事只有肉體發泄出來,才能真正得到緩解。
——皮埃爾堡的居民終於不再罵我了——
芙蘭依偎在憂懷中,右手伸到憂面前,憂用左手和她五指相扣,另一手從她背後環抱她的柳腰,芙蘭則用左手從小腹和纖腰末端的憂的右手相接,共同在孕育柳德米菈的肚子上愛撫。
一根粗大的肉棒在芙蘭跨坐分開的雙腿間上下進出,結合的非常緊密沒有一絲縫隙,偶爾裙擺浮動,可見肉壺的陰唇被干得翻了出來。
公主好像迷醉在那一陣陣強烈至極的交媾中,然而她的話語卻是理性理智。
“我還能戰,一想起在外面奮戰的你,還有我肚子里的孩子,我就覺得有用不盡的力量,我要在孩子出生前給她一個和平的世界,哪怕是與全世界為敵。”
芙蘭何嘗不是和憂一個想法,如今粗壯堅挺的肉棒深深插入她最嬌嫩的深處,無情地摧殘與蹂躪,巨大的肉棒又一次深深地插入她的下體,帶給她需求的愛意。
看來對於皮埃爾堡的經濟消費並沒有讓整個社會趨於一致,就像學校沒有讓大家都得到學習機會一樣。
它甚至加劇了等級分化。
任重而道遠啊。
“高潮吧,芙蘭。”憂用命令的語氣牽動芙蘭肉體,“我會在你高潮的時候射精,精液不會停止,直到你高潮結束。”
女性的高潮時間遠比男性要長,憂的話讓芙蘭淚瀅瀅的,開心的淚珠不停落下臉頰。
“我會陪著你,一直,哪怕世界終結……”
“討厭,不許立flag。”
隨著女孩的執拗,憂的牙齒一瞬間仿佛被芙蘭的舌所融化,無力地分開,任由那仿佛帶著毒,如蛇般的舌尖闖入,在他的口腔里肆虐著。
肉欲狂瀾中的憂只感覺懷中公主越來越狂野地抬臀、落下,完美臀肉,極品名器,一次次如打樁機一般落在自己肉棒上,咕嘰咕嘰的。
都聽你的,都聽你的,何必這麼著急。
憂縱聲長笑,充滿對妻子溺愛的聲音回蕩在小巷子里,而芙蘭則在亢奮歡愉中和憂同時高潮,讓射精持續到積滿白絲褲襪,兩人胯下白糊糊一片為止。
*
他來了。
他來了!
來到這個一定會經過的地方。
對。
只要是皮埃爾堡的高層都會來到這里視察民情,一如在王都還是小角色時走過的小巷。
明明腦子不好使,還偏偏願意對社會評頭論足。
一點屁大地方的經濟能看出什麼,更別說還有皮埃爾堡慣用的集體開支與重新分配……
咪咪露幫助芙蘭的條件很簡單,皮埃爾堡將會劃分一片區域交給她管理。
搶走大哥哥,把他放在周圍是鯊魚的籠子里,十足十的壞女人,咪咪露並不想給她好臉色。
況且天才魔法師也對管理不感興趣,她自信能在芙蘭取得皮埃爾堡控制權之前,把憂從她的手里撈出來。
她也覺得自己能在西都保衛戰結束之後把憂哥哥從皮埃爾堡請過來。
她甚至覺得自己現在就可以把大哥哥叫過來。
沒奈何,芙蘭傑西卡先一步把憂派去了西都,並且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的告訴貪財的暴發戶父母,以後的皮埃爾堡會給人多大的經濟利益。
還有黑姿爾魔導院,咪咪露的母校,芙蘭輕易用王族身份和一名聖徒當贊助者的名頭,讓他們給自己賣命,不然怎麼會閒著沒事讓自己和皮埃爾堡的舊勢力干一架。
現在呢?
咪咪露稚嫩的臉上摻雜著復雜的表情,來晚了,還是來晚了,明明皮埃爾堡的黑姿爾魔導院就開在城郊。
討厭的芙蘭傑西卡,她們設置的結界,讓自己打不開傳送門。
討厭的聖徒韋絲娜,在自己出發前還要用各種教學理由絆住自己。
討厭的大哥哥……你看看我啊!
痴痴呆呆的望著遠處漸行漸遠的背影,無比的熟悉青年背影慢慢的進入小巷,慢慢的消失不見,耳邊卻似乎仍然回蕩著爽朗的溫馨的笑聲,只是,女主角不是自己,而是他旁邊那個緊挽著他、美麗而又驕傲的她了。
咪咪露有一瞬間的失神,感覺自己最重要的被別人搶走一般,腦海中殘留的只有他和她擁在一起的親昵畫面。
隔音的結界升了起來,連同視覺也被蒙蔽,與此同時一種莫名異樣的哀傷在咪咪露眼中劃過,周圍的人群也似乎被感染,停止了一切的喧囂。
小魔法師嘴唇蠕動,輕喚了聲“憂哥哥”便再也出不了聲。
法克魷!矯情個屁。
咪咪露小腳一跺,氣呼呼的衝著小巷就往里走。
“咪咪露大人,請止步!”
便衣的金吾衛橫欄在小魔法師面前。
芙蘭傑西卡忠實的狗腿子,當然認得咪咪露。
他們有一大半還是黑姿爾教出來的二把刀,沒怎麼學完課程就參加金吾衛。
為此還跟芙蘭吵了一架,結果這伙人都站在芙蘭一邊,如今見面……
“咪咪露很火大哦!而且壞女人和大哥哥在里面做什麼你們知道嗎?”
稚嫩的聲音偏偏有著有讓人屈膝的魔力。
女性金吾衛的身體顫抖一下,她不知道君主和伴侶在干什麼,也不需要知道。
小巷的人莫名多了起來,而且漸漸升起的魔法結界將周圍隔絕。
困在其中的便衣金吾衛疑惑不解,因為還沒到撕破臉的時候。
“大人,您這樣不符合規定,請您解除結界。”
女性給了其他人一個眼色,他們紛紛做好戰斗准備。
“薇薇安,你的護衛課程做的很差勁啊。”
咪咪露插著腰,笑道“我來給你們補補課。”
第一百二十四章
“來,這是要和老婆相親相愛的大老二哦!”
憂表情戲謔,將比芙蘭俏臉還長的肉棒橫在她的瓊鼻上。
“啊~肉棒~是好吃的肉棒~”
芙蘭伸著舌頭大口喘著氣,還不時還伸出那小巧的香舌舔舐著微張的櫻唇,彷佛十分飢渴一般。
鼻梁能感應得到,黑粗滾燙的肉根從左耳到右耳還多出一截,眼睛都是青筋盤繞的猙獰莖身。
來自愛人賦予的甜蜜性愛,芙蘭簡直幸福的要昏過去,媚眼如絲地看了愛人一眼,張開櫻桃小口含入進去,全程像無意識、不由自主地輕伸香舌,不住舐吸著愛人的氣味,吃的津津有味,讓她更加溫柔又嬌媚地套弄著口中肉棒。
“噢~口穴技術又精進了~好淫蕩啊~老婆~龜頭在用力一點~對對~睾丸也要~”
憂感覺肉棒龜頭處被一條溫暖滑嫩的香舌不住的頂動,那種說不出的舒適感,更叫他垂著的睾丸飄忽忽的,整個人興奮得肉棒一陣亂抖。
芙蘭聞言賣力的舔吮起來,香舌在憂敏感的棒頭根處輕刮淺吸,還不時在他肉棒口上那條縫刮弄幾下,動作雖輕淺,卻是威力無窮,一股甜美的吸力彷彿從肉棒直襲背脊,爽的憂背脊都酥麻起來,偶爾還將整個陰囊含進口中,以舌頭轉動那兩顆睾丸。
“受不了……芙蘭的口交……可惡~太騷了~太騷了~我要更加……更加的肏你的嘴穴啊!”
憂抓住芙蘭臻首發絲,紫媚末端卷曲著妖嬈朱紅,點燃情欲,縱容小嘴里的肉棒暴力進出。
那是很粗魯的動作,芙蘭櫻紅的絕美容顏伴隨著他的動作不停的前後擺動著。被聖徒子嗣培育的粗長巨根,讓原本雪白纖細的脖項,隨著憂的動作一次次鼓脹。
只是。
看秋波蕩漾的水眸漸趨迷離的模樣。
這種淫虐的刺激顯然只會帶給她作為性癮美少婦的身體前所未有的快感罷了。
“咕……咕、好吃~”
蘑菇狀的肉棒龜頭仿佛一個鑽井機,把芙蘭口中的淫津香汁都擠了出來,把她的口腔摩擦得酸癢難當。
正在迎合著憂的施虐,渾圓筆直的修長美腿,一張一合的將小穴露出,似乎還在享受情欲的快感。
忽的……
香艷蛤口張開,混合著甘美陰精與先前射入的白濁,潮噴而出,芙蘭兩眼一翻,鼻孔里也痴痴的流出兩道白濁來。
“只~咕咕~用嘴巴~咕咕~好辛苦~吃不完~”
櫻唇含著肉棒不動,不想流出一絲空隙,盡管臉頰努力吞咽著腥臭陽精,還是讓不少漏網之魚從嘴角溢出。
芙蘭連話都說不成,香甜柔軟的櫻唇一張一合,回味無窮的樣子,吐出陣陣如蘭香氣。
“瞧瞧你,一做起來就沒完沒了。”
憂的話只換來芙蘭欲求不滿的淫笑。
金吾衛還在外面等著,自己卻在這里爽,不是道理。
“那麼~最後一發~最後一發~”芙蘭起身,雙手撐住牆壁,將孕婦翹臀撅的高高的,露出早已肏到紅腫的名器。
“別勉強……腫成這樣了。”
看見幾遭蹂躪的產物,憂格外心疼。
說來也奇,別看這麼腫,芙蘭的名器還跟處子一樣緊致,尤其是那粉嫩蛤口,比自己當初破處時更有魅力。
憂將粗大手指擠入淫水瑩瑩的陰唇,夾住芙蘭紅腫陰蒂來回擺弄。
“嗯啊~不是小穴啦~我要那個~那個啦~”
芙蘭伸手把裙擺上撩,呵~粉色菊蕾正一開一合期待著肉棒。
“也對,是有些日子沒玩過了。”
不曾疲軟的巨根頂住開合的菊蕾,憂的爆菊欲望也在蓄勢待發之際。
“結界破了,外面有人!”
禹王槊浮現在手,憂顧不得尷尬,挺著碩大陽根擋在芙蘭面前,目光緊盯著巷口搜尋敵人蹤跡。
冷冰冰,炎灼灼。
背後陰冷寒意蔓延,還有沉眠猛獸將醒的一腔怒火,冷熱交替的驚悚感讓憂不免滿頭黑线。
無他,正等著最後爆菊一炮的芙蘭被人打斷,就像大熱天被澆了一盆冷水。
*
“渡鴉快發信號!”
隊長再次衝鋒,被輕易拿下。
不知所措,沒有按隊長的話執行命令。
被嚇呆了嗎?
畢竟對手太強了!
加入金吾衛的渡鴉,牽動皮埃爾堡大清洗的南城少年,心中震驚的無以言表。
女孩不過十歲上下,幾秒鍾打爆幾十名金吾衛好手。
不用魔法,只用魔杖敲打,像是潑婦手中的擀面杖,一陣又一陣的亂披風,打的一群成年人東倒西歪。
被譽為新時代最強魔法師,黑姿爾的明日之星,黑龍憐憫者,咪咪露。
小丫頭抓著一名羽林軍的領子,不,應該用拖著更合適。
隊長薇薇安,芙蘭殿下親自教導的羽林軍隊長,她是最早參與剿滅皮埃爾堡舊勢力的人,一些列王級在她手里根本難走兩個回合。
結果開頭就被制住了,而且中途咪咪露看她在自己手里拖來拖去,心軟放了一次。
結果恢復了兩秒再次衝鋒,又被抓住了。
淦。
援軍來之前真的要被團滅。
丟死人。
自己加入金吾衛圖個啥?
哦!是這個……
霍林斯並沒有保護自己的意思,甚至想早點扔了自己這個麻煩。
長公主跟合眾國皇帝膩在一起,說不出的詭異,秘密不敢和她分享。
二公主渾身是宗教的厭惡氣味,令人望而生畏。
三公主又失蹤了。
剩下,只有最開始救了自己的四公主一個選項。
只要進了金吾衛,就會受到皮埃爾堡的保護。
當然,干了這份活,就得出這份力。
恩大莫過於救主嘛~最直覺的報恩了。
渡鴉咬咬牙,身子漸漸淡去,一點波動也沒,隱身化形,這是他的魔法天賦。
前面咪咪露還在拿著魔杖亂打,金吾衛一個個滿頭大包,也似乎知道小魔法師沒有惡意,雙方都只是用肉搏和束縛魔法僵持,不過代價是大了點。
“哦?還有個小老鼠。”
咪咪露冷笑著,雪白可愛的一雙如蔥玉手輕輕一點,滿天逆蝶飛舞,每一只紋路都不同,煞是好看。
這是她第一次施展魔法,迷人瑰麗中,一只粉色蝴蝶悄然落於虛空,咪咪露“呼哧”就是一杖。
“哎呦!我的腰子。”
渡鴉哀嚎一聲,從隱身狀態脫出,按理說恢復魔法能力之後,這招連隕星級魔法師都看不穿,帝翼衛的陽瞳軍團長親自試驗過。
“才七級隱蔽術就出來晃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咪咪露轉身,看渡鴉伏地哀嚎,感覺無事,繼續和其他金吾衛搏斗。
“不可能,這隱身術只要是用魔法根本看不穿……”
渡鴉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
“你腦子秀逗了,我剛才用的是物理探測!”
在空閒之余還悠哉悠哉的給渡鴉講解,咪咪露沉穩自如。
“那也說不通,這麼多人,你怎麼就知道是我在隱身?”
是求知欲嗎?還是單純的二把刀沒見過世面。
咪咪露神情凌厲。
絕不是她表面年紀該有的表情。
渡鴉不由得想起在南城第一次見到芙蘭傑西卡的樣子。
咪咪露不屑的說
“直覺罷了。”
配上自帶的隱藏天賦確實不能小覷,可惜咪咪露在黑姿爾的畢業論文引發新時代魔法分級,讓學生教授們專攻冷門的神術,導致整個學術界研究方向大轉彎。
結果就是把眾多冷門魔法解析的極為透徹,導致很多高深不容易用到的魔法都成為過去式。
像這種自帶天賦加成的魔法,咪咪露在黑姿爾十幾萬學生里見過上千種,更別說這其中一半以上都參加過實戰。
要不然,當初王都被山匪劫持,怎麼會被黑姿爾當做恥辱。
渡鴉一陣頭皮發麻,無論如何,主君們正在密談,不能讓咪咪露硬闖進去。
事關主君安全,以及機密事項,自己進了金吾衛就要懂得該干什麼……
正欲再衝,咪咪露像是料到他動作一樣,扭頭和他對視。
稚嫩小丫頭有一張令人窒息的可愛容顏。
“真是死腦筋,留著你挺麻煩的,還是讓你睡一會兒吧!”
說著,就要當頭一棒。
眼看粉色魔杖在視野一點點變大。
“夠了。”
Duang!
一聲悶響之後。
咪咪露的後續動作真的停住了。
眼前背影遮擋視线。
是誰?在渡鴉的記憶里能拿捏咪咪露的只有一個。
“芙蘭傑西卡殿下!”
肯定是靠得住的四公主了,不惜與教國貴族為敵,也要推行改革,跟廣大貧民站在一起的,高尚的女性。
“痛啊!”
怎麼是男的聲音?
渡鴉從旁邊伸出腦袋。
呵,空手接白刃,哦,是粉棍,還沒接成。
憂兩手合十,作祈禱狀,臉上魔杖狠狠地把鼻梁壓平,鼻孔還看見兩道鮮血流出,在菱角分明的下頜淅淅瀝瀝,像下雨的房檐。
為什麼每次想裝逼都沒裝成啊!
“你!你!”
咪咪露首見驚慌,但眨眼就是標配的傲嬌。
亂棍打出殘影。
金吾衛大將軍被打得抱頭鼠竄,但好歹他突然一個熊抱,就把不足半身的丫頭抱在懷里。
終於制住丫頭了,不過大將軍像哄孩子的模樣是認真的嗎?
渡鴉不可而知,他們感情很好嗎?
他對大將軍了解很少。
這時,芙蘭傑西卡公主才從巷子里走出,輕輕撥開繚亂的發絲,拇指將一點白白的東西送入口中。
他們不會是在里面干那事兒吧!
人盡皆知兩人的關系,很有可能。
渡鴉一陣哆嗦,皇族的脾氣還真是恐怖。
“芙蘭傑西卡殿下,屬下……”
薇薇安很想解釋這一切,但她又不知道從哪里說起,精心培養的金吾衛被一個小丫頭秒殺了?
還好芙蘭沒讓她說下去,端莊公主心不在焉的說道“咪咪露不是你們能應付的,回去加強訓練。”
她生氣了。
肯定生氣了。
可又能怎麼樣?
當初霍林斯強勢壓境,要咪咪露擔任聖冰華第四軍軍團長,結果九歲的咪咪露就把聖冰華除了威爾瑪麗娜的人全打倒了。
她有對任何人任性的本事。
憂抱著咪咪露,哄慣了孩子一樣,抱著她安靜的走到芙蘭面前。
“略略略略”
小魔法師吐舌,向公主宣戰。
芙蘭發絲無風自動,末端的朱紅好像肉眼可見的怒火。
“哈哈~哈哈~”
憂笑的擰巴,咪咪露收起魔杖,雙臂張開,抱住憂的上半身,一股撒嬌賣萌的幼女甘甜沁人心脾。
“嘿!你個裙子都買不起的窮領主,壞女人,大哥哥還是讓我來養吧!”
小丫頭的聲音似乎在怒斥著這對男女的貧窮,卻隱約著有幾分興奮。
咪咪露小手死死抓住憂的後腦,指甲都要摳進肉里,而憂面前的是她窈窕可握的幼小細腰。
芙蘭的手痙攣緊握。
薇薇安和眾多金吾衛都退了一步。
仔細瞧,芙蘭的下腹部也不自主地抽搐了一下。
金吾衛們又退了一步。
“咪咪露,已經可以啦。”
隨著少女斯磨,兩個小小的尖峰不斷在額頭摩擦,憂把她身子放低,在胸前更好和她平視。
“你們退下吧。”
憂看了金吾衛一眼,也知道現在的金吾衛根本應付不了咪咪露這樣強大的對手。
根本不在一個級別。
金吾衛的目光都看向芙蘭,在女主人同意的情況下才一步步遠離現場。
“那邊的小哥。”
憂喊住了渡鴉,在少年疑惑的神情中,憂繼續說道
“你叫渡鴉是吧,上級命令要遵守,南城關於劍聖的事情我們已經在考慮了。回去向其他金吾衛學習一下,在這份職務里不應抱有私心情緒。”
話是如此,憂還不是跟芙蘭在里面解決私人欲望。
渡鴉一身冷汗,但好在憂也沒說別的,戰戰兢兢的和其他金吾衛回到崗位。
如果不能對下屬有所了解,憂也不能算是和芙蘭相匹配的男人了。
“憂哥哥,別跟著這個壞女人了,和咪咪露一起吧。”
清純可愛的小臉上是打從心底露出的歡愉笑容。
“咪咪露會好好的保護你,聖冰華的莫妮卡學姐是我最好的朋友……”
憂搖搖頭。
“謝謝你,咪咪露,我呢~現在很幸福。”
抱著小丫頭,走到芙蘭面前單膝跪下,看著芙蘭孕婦裝覆蓋的肚子,就算有咒術隱藏孕肚,憑咪咪露的本事,近距離一眼就能看穿。
壞女人的肚子?
咪咪露可愛的臉更加增添了一股楚楚可憐讓人憐愛的神情。
抱著她的男人明明是那麼熟悉,可怎麼就跟壞女人糾纏不清了呢?
她皺著小眉頭,思考著。
“是不是她用身體……憂哥哥你!”
小魔法師口中無比堅決,甚至還揮舞了兩下小手來堅定自己的猜想,只是過分的話說不出口,只有……
“我原諒你!我不怪你!”
男性嘛~更何況是性子軟的男性,在陰盛陽衰的社會里,碰見強勢的女人,難免一時不慎著了道。
“我……不管憂哥哥變成什麼樣子,都不會放棄憂哥哥,憂哥哥也一定要相信我,我會把你從壞女人的手里救出來。”
咪咪露咬著貝齒,瞪著芙蘭傑西卡。
而芙蘭驕傲的撫摸著肚子,連同柳德米菈一起把自豪的聲音提高。
“要比一場嗎?你贏了我就放棄憂,如果輸了嘛~”
妖艷公主強勢宣戰。
憂不樂意了,芙蘭要干啥,他當然知道。
“芙蘭,我可沒那方面的愛好。”
“就當給她一場夢啦~再說了,憂也不是想讓咪咪露討厭你,然後遠離我們嘛~”
跟三觀成熟的成年人不同,此時的咪咪露,憂不想讓她卷進由芙蘭展開的變革。
第一百二十五章生,老
“憂哥哥,讓我更加深入你的內心吧!”
眼睛是心靈的窗口,以眼對眼,咪咪露緊盯著憂的雙瞳,然後小丫頭以瞌睡的狀態趴倒在憂懷里。
憂也是如此,眼皮沉重,即將閉合,只聽床邊的芙蘭手掌一拍。
啪!
“醒來”
隨著愛人的魔力加入進來,憂又好像剛剛睡醒,全身是蓄勢待發的精力。
“芙蘭~嗯?”
憂心中不悅,懷中咪咪露嬌小的身子愈發沉重,顯然是睡得熟了。
感覺到了,咪咪露已經進入了自己的識海。
她的實力太強了,怕不是要趕上韋絲娜的級別。
若能為我所用,變革不是問題……
為了理想,連小女孩都要利用?
真不是東西,所以憂不能這麼做。
“憂,你在生我的氣嗎?”
芙蘭坐到憂懷里,公主少婦的心砰砰的跳。
做了憂不想做的選項,她的心像綁上沉重的石頭。
“我怎麼會怪你。”
知道芙蘭難處,從她改變命格之事就有了今天的覺悟,憂對愛人的禁忌作為,只有兩個觀點。
“以後不許了。”
芙蘭緊緊靠在憂懷里,想要把身子揉進他的身軀。
“咪咪露看清好老公的本性之後,她要再跟著你,我可就不管嘍~”
老公不願意的事情怎麼能強迫呢?
把情報相互公布,磨平信息差,尊重他人選擇,這是芙蘭從憂身上學來的,最珍貴的教育方式。
憂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這還不錯,來,用奶子給我擼一炮,獎勵你剛才沒滿足的事兒。”
旁邊蘿莉還在沉睡,還是對自己有意思的,確定要這樣?
逆ntr,標准的逆寢取?不,只是單純的男方出軌吧!也不對啊!憂是正經人,小丫頭也根本沒到結婚年紀吧!
公主一下來了精神,舔著舌頭,在對老公有好感的女性面前做愛最棒了。
炫耀什麼的,才不是那種庸俗的想法,只是老公又距離自己理想的狀態又進一步。
“老公的出軌大雞巴~我可是會很用力榨干好老公你哦~”
張口直撲愛人下體,隨後就是滿屋子的淫聲浪語。
面如桃花,終日如醉,昏昏默默,晝夜靈光不散,靜中自覺常明。
*
“識海開發程度極高,看不出混沌的樣子,不只有一個聖徒來過。”
意識之海,每次大腦運作都會從混沌不知所謂的東西開始建立模型,然後開始演化。
而這里是滿天靈光,思維模型已經固化。
意味著不止一個人對這里進行過改造。
難怪憂會從體質普通的凡人達到人間頂峰。
像是漂浮在夜空,周圍漆黑一片,點點靈光浮動,一花一世界,一葉一菩提,心念即是創世。
“憂哥哥,你在哪里?”
咪咪露手中結印,周圍場景接連變換,先是王都弗雷,城堡恢宏,各色尖錐塔直擊蒼穹,又是芙蕾雅街區,人影走動,活靈活現。
她回憶起初見面的時候,在通往軍營街道,陪孩童玩耍的那個大哥哥。
然而沒有……
王都轟然倒塌,雪花入水,消弭無形。
又有皮埃爾堡聳立,周圍城鎮萬千,工廠森然,所遇風烈殺破狼五團,金吾衛禁夷衛,政司,聖司,和而不同……
得到平民資格,跟殤命公主離開王都,成為聖護,金吾衛大將軍,意氣風發的王·憂·佩爾法斯。
也是沒有……
咪咪露企圖將識海抽絲剝繭,上下求索憂的本真。
但回應她的依舊是無邊寂寥,黑暗壓抑形成的囚籠把她緊緊束縛住。
“不能放棄,我的力量才不只有這點……”
咪咪露盡展此生能為,一時間周圍混沌開辟,星斗羅列,無限魔法,無窮奧妙,肉體的,精神的,常規的,禁忌的。
管它是否符合常理,哪怕它人倫非常……
明明只要後退一步就可以脫離識海,但是那樣就意味著失敗。
憂哥哥就會拱手讓人。
怎麼辦?怎麼辦?
識海中沒有時間概念,咪咪露當然可以肆意揮灑,可解決不了問題,終究白搭。
可她是誰?引發魔法界變革的天才。
似乎有點察覺了。
浮生空作百年期,夢斷黃粱未熟時。
第一次捏化王都用了多久來著,三秒。
第一次捏化皮埃爾堡時又是多久,五秒。
施展魔法,輪回往復,無以計數的時間都被浪費了。
md,不是我的識海,不是我的意識,自己再牛逼也是無用。
只能感受,只能體驗,作為人,作為生物,會改變周圍環境,變得符合自己生態。
怎麼就忘了這點。
識海特麼的不講這套。
咪咪露放空心神,感受周圍空寂,擠壓,困惑頓時蜂擁而來。
這次只有區區十個月,哈!區區十個月,咪咪露已經將自己的心調整到毫無感覺,內心說不出是堅定還是脆弱,用一個詞形容就是“渾渾噩噩”
我期盼著出生嗎?
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心里有個念想。
一絲曙光開啟識海,一絲,只有一絲,細細狹隘,卻是生路?
是改變?是結束一成不變的日子。
痛啊!
很痛,很痛,是把自己當成抹布擦桌子的痛,感覺從一只腳開始扭曲,螺旋凝結直到頭骨,全身汁液像是被踩爆的蠕蟲。
如此方能通過生的窄門。
而後。
擰干,舒展,浸水,再擰干,舒展,吸飽水分。
每次風的吹拂,無論冷熱,表皮細胞的生滅都會將痛苦傳遞過來,那麼清晰。
深層與淺層的意識渾然一體,一切都像皮鞭加身。
充滿愛意的顛簸,哄孩子的行為,並不能讓自己安定,只是單純的被拋起、落下的震動造成暈厥罷了。
不止如此,咪咪露還能感覺到周圍人的感受。
把各類知識楔入大腦,人名,地名,金錢,人生,都像是尖刀狠狠插進豆腐一樣的腦海中。
無論自己是否情願。
她每日每夜都是如此度過,即便長大成人,她的肌膚每時每刻都像鋼釘刺穿,內髒也像熔爐寒冰混合在一起。
終於,她看得見名為芙蘭傑西卡的“人”
生的執拗,活的悲苦。每天只有短暫的自由,身體的變化,精神的衰弱,它們一塊一塊壓在人身上,讓人直不起腰、喘不過氣。
看著肉體一點點邁向死亡的感覺。
“真不好受。”
第一重,破。
咪咪露恍惚一下,再度開眼,周圍靈光乍現,終於讓她看見希冀的人。
那是一副圖畫,一次記憶的留戀。
騎士救公主。
“為什麼威爾瑪麗娜會出現在這里?”
年幼騎士的紺藍發色,精雕細琢的臉龐,她高舉著一柄木劍,穿著樹葉綁成的鎧甲。
在過家家的場景里,和惡龍“戰斗”著。
她沒有興趣去看那條惡龍,扮成黑海的魔法主,是想讓自己更強大嗎?
邪惡不會讓人強大,只會感到可悲。
徑直看向惡龍身後的公主,咪咪露難得在疲倦中有了一絲笑意。
“憂哥哥的女裝真滑稽。”
*
“厲害,咪咪露破了你第一重,嘶嗷~”
床榻。
憂剛剛享受乳穴,識海中咪咪露就突破了心靈屏障,窺探了部分記憶。
“還不是你心軟~”
銷魂浪潮翻江倒海而來,溢奶玉乳形成的乳穴堪稱完美,芙蘭虔誠的跪在憂身下,雙手不停推動乳浪,讓其中的黑粗燈塔肉棒欲仙欲死。
淫蕩的奶子確實對愛人內心造成了影響,更何況,對愛人有意的小天才要入住識海,芙蘭沒理由不把握機會。
“找到啦~果然是讓當時的同齡人去做最合適了。”
那份珍貴的幼年記憶,這屬於意外之喜。
“找到什麼?”
憂疑惑道,但隨即就明悟一切。
芙蘭找到她想要的記憶了,咪咪露也成功進入識海,皆大歡喜啊。
一切看著都是水到渠成。
只有玷汙白紙般的精神並讓其扭曲的快感瞬間傳遍全身。
憂將芙蘭推倒在床,就在昏睡小蘿莉身邊,讓公主殿下撅起屁股,把自己的粗長肉棒挺入菊蕾。
*
“謝謝你哦,咪咪露。”
追憶畫面翻動,像是卷軸那般收成圓柱,輕飄飄落在美人手中。
“你!你做了什麼?”
為何要把憂哥哥的記憶收集起來,咪咪露一把搶去,卻撲了個空。
“……”
芙蘭傑西卡無言,把畫卷抱在懷里,沉靜,安逸,期盼,還有幸福。
“你到底想做什麼?”
悲涼感油然而生,咪咪露不想去細究,芙蘭也無意去和咪咪露這個三觀未熟的後來者分享。
她只是淡淡地說道“咪咪露,給你個優惠,原本要你走七重,你現在只需要再過一關就行了,不過別怪我沒提醒你,這一關你過不了的話,你就永永遠遠的離開憂了。”
永遠?說的夸張,咪咪露捫心自問,只有十年出頭的人生,就算此刻斷掉,歸於虛無,咪咪露也無所畏懼。
“像剛剛那樣嗎?生的苦,真遺憾啊!虧我還有點同情你了,現在看你傲慢的樣子,我是一肚子火!放馬過來吧!”
芙蘭的經歷固然讓小魔法師動容,可是,咪咪露也有自己的執著。
活著為了再和憂相遇的名為“愛”的朦朧感情支撐著芙蘭,而後的一切都是生的喜悅,感謝自己還活著,還活著才能與他相遇,相伴。
他們共處一室,在同一張床上,脫下衣服,擁抱,做愛……
咪咪露急忙把男女交媾的不堪一幕驅逐出去。
臉頰有液體劃過,從下巴滴滴答答的落下。
為什麼要哭呢?
挑戰在不知不覺間來了!
只有一句話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誒?我這是在哪里?”
猛然間,咪咪露透過玻璃倒影,看見一個亭亭玉立的高挑美人,戴著眼鏡,穿著黑絲ol,凹凸有致的身材讓無數人羨慕。
“米魯提耶教授好!”
頑皮的孩子們匆匆而過,是年青充滿活力的未來之星。
“好啊!路上小心點。”
我想起來了。
記憶已經模糊,咪咪露只記得她干成了某件大事,隨了自己心願。
後來討厭的芙蘭傑西卡變革失敗,不知所蹤。
切,管她呢,和自己無關。
現在的自己只是是教國魔道翹楚,美麗的魔女,咪咪露·米魯提耶
年青貌美,一朵尊貴的粉薔薇。
“尊敬的米魯提耶教授,您在想什麼?”
年輕人舉著高腳杯,是屬於兩人燭光晚宴的場景。
跟眼前精神的小學生玩一手忘年戀,真是太棒了。
“貧嘴,不是讓你叫我小咪咪露嘛~”
年輕人叫什麼來著?記不得了,總覺得他和某人很像很像,管他呢,反正年齡差才是最主要的。
無論是同事,還是教國社會,都會報道這種讓自己自豪的事情。
咪咪露沉浸在扮成年青人的游戲中,帶給她放縱而扭曲的快樂。
“抱歉,親愛的小咪咪露,您純真的樣子讓人著迷。”
青年的眼睛,真美,咪咪露不由得眯起美麗粉瞳,今晚應該又是一個不眠夜。
長大成人,時間的積累,名譽,經驗,還有自身強大的魔道,會讓自己擁有想要的一切……一切……
一個又一個的年輕人在自己和自己擦身而過,咪咪露幾乎忘了家這個概念。
像是在報復童年缺失的感情一樣,不斷放縱自己在外面尋歡作樂。
然後呢?
不知過了多久,在愛情旅館品味完年輕人的咪咪露,她的心刺痛了一下。
好難過,有什麼被忘記了。
是很珍貴的事情。
咪咪露翻找著,從學校,到常去的旅館,又到尋歡作樂的野外。
尋找珍貴事物的情緒像是肉中刺眼中釘,時不時的干擾著她。
最後,她終於去了不曾回到的家。
打開積滿塵埃的門,陽光中漂浮的顆粒過上一層金黃,可惜無法與真金相比較,真金也無法同它們有一樣的價值。
花甲老人出現在眼前,臉上布滿樹皮一樣的皺紋,那皺紋使他的臉粗糙難看,兩鬢斑白,臉色暗淡無光,一副飽經滄桑的樣子。
只是從他口中卻說出熟悉的語調。
“歡迎回來,咪咪露”
緊繃的线斷掉了!
“不要啊啊啊啊啊!!!”
不是的,不是的,不是故意忘掉憂的,咪咪露長大的話,憂哥哥就會變成老頭子是事實,不是不願意去見他。
是自己很忙嗎?也不是的,虛榮,也不是的,他已經老了,和年輕的麗人在一起名聲會不好!
也不是,是為了保護他嗎?也不是,這也不是,那也不是……
只是……
只是……
自己漸成芳齡,他卻是老兩鬢斑白,是絕對會發生的事。
無論如何逃避,無論如何麻痹自己,無論如何找替代品治愈自己。
“額啊啊啊!我該怎麼做!我該怎麼做!”
現實的咪咪露尖銳吼叫著,稚嫩身軀翻滾著,緊緊閉著眼睛,精神的痛苦反饋肉體,內心的掙扎讓她肝膽欲裂。
“咪咪露。”
一旁兩具赤裸的肉體混不在意,憂念叨一聲小魔法師的名字,又繼續挺動腰肢,賦予身下公主肉欲快樂。
第一百二十六章
“是不是對小丫頭太嚴厲了一點……”
梅露塞躺在觸手們編織的床上,幾條畸形觸手貪婪的纏上兩腿豐滿玉腿,輕松將其分開,讓她擺出m字的痴女狀態。
“戰勝任何人都不如戰勝自己。”
豪乳御姐求歡,真是賞心悅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