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淫慶淫三重逆寢取(婦旁前犯,婦睡前犯,婦目前犯)上
女媧戲黃土,團作愚下人。
散在六合間,蒙蒙若沙塵。
*
“那天你們做了幾次,不會是腎虛~虛~吧”
故意拉長音是幾個意思?芭芙蜂腰長腿,眼神媚態調情,素手纖長輕按著患者心口,用魔法檢查對方全身。
“嘶~沒~沒可能~才十二次~”
跟芙蘭一晚上二十次都嫌少,怎麼會是腎虛。
再說都過了一個月,再虛也該緩過勁。
憂雙目禁閉,表面上涼氣倒抽,牙間打顫,渾身哆哆嗦嗦,手腳更是冰涼。
就在跟梅露塞大放厥詞的第二天早上,憂正打算第十三次射精,忽然感覺心口劇痛,全身酸軟無力,射精欲望硬生生止了下來,雞巴差點憋爆。
隨後就是在地上毫無尊嚴“又”滾了一次。
而且比起肉體異象,思維幻痛更是難以忍受。
當時梅露塞渾身赤裸,曼妙身姿將他擁入懷中,在他眼前蕩起白肉波浪,魅惑動人。
“不要啊!不要啊!又來了!”
恐懼害怕到兩個眼球要爆出來,憂相信他能理解在人類掌中的螻蟻的感受。
任你肌膚貌美,與我有何關系。
巨物恐懼也好,深淵恐懼也好,恐怖谷恐懼也好,梅露塞的豪乳女體在他眼前是天威具象化,豪乳玉肌是白色海嘯,關切唇音是天空雷暴,並攏的緊致豐滿雙腿更特麼~更特麼導致是山澗開裂崩塌~地泉噴涌的地震啊!
被她抱入就好比經歷一場場天災地難,憂這只渺小脆弱的蟲子,實在負擔不起。
“你是說看見每一個女性都會有這個症狀?”
芭芙發出的天籟之音比刀子捅進耳道好不了多少。
“不光~看~就是聽~摸~都會~都會~嘶~呼~嘶~呼~”
憂努力喘息著,被芭芙無與倫比的美手按住胸膛,真有種掏心窩子講話的感覺。要是再睜眼看看她的妖嬈身姿,就得現場表演羊癲瘋了。
芭芙聽完急忙將手縮回,憂的窘境才稍微舒緩。
憂腦海中關於女性的一切都會給他造成傷害,而且還是持續性,不間斷。
更別說做愛了,沒能完成與梅露塞的豪言,在憂心里跟罵他不舉沒啥區別。
再這樣下去非得有心理陰影不可。
“前线消息封鎖的怎麼樣。”
主力有弱點可不能暴露出去。
一想到意氣風發沒兩天就憔悴的不成樣子,憂感慨自己有夠倒運的。
“你還有心情管這個?”
芭芙說完立刻捂住嘴,意識到憂在心中偏移思想已經很勉強他了。
魔力在紙上寫出盲文,憂指尖劃過,知道埃瓦統合三路大軍,在法芙娜軍團引導下浩浩蕩蕩過了鷹羽平原,直殺到落劍山脈,相信再過半月就能完全驅逐境內散落的聯軍,奪回國土。
看來憂出問題的事兒是瞞下來了,埃瓦還以為憂可以繼續坐鎮後方,威懾聯軍。
芭芙繼續在紙上寫道,隨著獨立一師接近完全勝利,西都從最開始的規勸,變成了命令性的召回,如果抗命,很可能會被對方視為叛國同罪。
憂想過這層關系,同時做過保險,他怎麼說也是王都的人,要勸他,必須王都親自來人。
“通知埃瓦加快腳步,我們也要向前线移動,使者來一步,我們走一步,吊著他放風箏,就是不能讓他干涉到前线指揮,直到把聯軍趕出教國取得勝利為止。”
使者要是提前去找埃瓦,就讓埃瓦把一師指揮的一切說辭推給憂。
想起那個翩翩少年,憂感覺太對不住他了,都是自己擅作主張幾乎讓他承擔了一切。
只是一旦讓西都得逞,再進攻就麻煩了,現在還不是讓別人知道韋絲娜賣國的時機。
“對了,我讓你送回去的信怎麼樣?”
想起了信怎麼可能想不到信的內容,憂胃部猛的一陣絞痛,痛的他沒出息“咕咕”叫。
和梅露塞干了苟且之事,憂的性格可不允許給正妻隱瞞,雖然是一邊做愛一邊寫信,好歹把該寫的都寫了。
芭芙捂嘴偷笑,男人真是傻得可以,事情不管好壞都對芙蘭全盤托出,不知道芙蘭看見憂在外面和人上床,還要通知自己,是該生氣還是該笑。
“你笑什麼?”
勾人靡音在異象引導下跟炸雷一樣,憂想不注意都不行。
芭芙又在紙上寫道[小媽寶]一詞,激的憂老臉一紅,不敢搭話,起身就出了醫務室。
“憂哥哥,我已經寫信給古雷伊莉雅,她醫術高超,肯定有辦法治療你的。”
蘿莉長得是溫潤如玉,全然不施粉黛,媚骨天成,此時把飲料遞來,湊的近了,憂見她鎖骨處衣領緊貼,情欲大動,暗罵自己禽獸的同時又是一陣肌肉痙攣,腳下一軟,旁邊梅露塞趕忙將他扶住,才沒跌在地上。
“我好像成了美女測試儀~”
身體的疼痛會隨著身邊女性而變化,莉莉薇兒小鳥依人的模樣對憂來說無意是拿刀子插進小腹。
頂著眼皮抽筋的痛處,憂勉強睜眼看著梅露塞。
“不要勉強看我,我……”
梅露塞想把憂的眼睛遮住,看不見,少一部分感受外界對憂還好點。
“不用了,謝謝你梅露塞。”
憂握住梅露塞伸來的手,拇指按在對方手心,豪乳御姐手心的老繭讓人心疼,不能盡力感受愛人,會變成不負責的男人。
“我們現在幫助埃瓦穩固後方,要嚴密監視西都和王都的動向,爭取早日勝利。”
憂牽著梅露塞的手強打精神,任誰也看得出來他是強撐著。
讓全力思考其他事物,也是減弱異象的方法之一,所謂心中無女人拔刀自然神。
“在山上有一處溫泉,去泡一下吧。”
負責警戒的佩露在遠處提醒,男人滿頭大汗忍耐的模樣她實在看不下去。
梅露塞有了精神,不由得憂不同意,和戰鷹架著他就上了山。
等憂幾人走後,佩露扭著高挑嬌軀走到芭芙和莉莉薇兒身邊,先是對莉莉薇兒說道“大人,請不要讓我重復,醫療薩巴斯不會給我們的行動帶來任何援助,公主殿下也不想跟她們扯上聯系。”
薩巴斯是魔物集團,從佩露口中說出竟然感覺稀松平常。
莉莉薇兒欲言又止,她知道己方難處,只是看著憂活受罪讓她心里不是滋味。
芭芙趕緊打了個圓場“世上叫古雷伊莉雅的沒有一萬也有八千,干什麼嚇唬人嘛~”
佩露異瞳閃爍對芭芙說“那個男人的事,四殿下吩咐過不用插手,打擾夫妻情趣不是我們的作為。”
就算憂不說,他被韋絲娜強奸的事兒佩露幾人早就知道了,而且還有自己是魔物的事情,只是沒人願意捅破窗戶紙,各取所需而已。
芭芙又笑了起來,笑的花枝亂顫,曼妙柔軟的腰肢扭動起來,兩人不知她為何發笑,只聽她解釋道
“我笑教國四公主性癖奇特,比我們還要更勝一籌,一個優秀腦子全用來想那事兒~她還不讓我告訴憂她會提前來,算算時間,她作為王都使者也該到了。”
忽的,營地外傳送門打開,無數士兵衣甲鮮明,分金青二色,是王都使者來了。
幾人相視一笑,同時望向山中。
溫泉單間,白霧水汽升騰,憂沉浸其中,被痛處折磨已久的身子迎來久違放松。
啪啦啪啦
憂擊打水花,身體的異狀他怎麼會沒有頭緒,久病成醫,說是思考到任何女人都會帶來痛苦,但有一個是例外。
韋絲娜。
只要思考她的存在,想起她的嬌媚妖嬈,野蠻性感,自己非但不會疼痛,甚至還有輕飄飄的舒心感。
“該死的賤人!我呸!”
一定是她搞得鬼,憂心中憤恨至極,梅露塞外表各方面都不會輸給她,更別說一對豪乳舉世無雙,憑什麼要思考她……
“哦嗷嗷疼疼疼!”
這次疼的是下體,雞巴還軟著,偏偏有股抽筋疼痛,跟電流一般順著睾丸輸精管竄到龜頭,一陣一陣,幾乎是小雞雞碰到高壓電。
憂在溫泉池里痛的來回打滾,幾次腦門磕在石頭上,碰的青紫。
“你不讓我想我還偏想了,不光想梅露塞,我還要想芙蘭,想奧利維亞,我操過的女人……哦嗷嗷啊!”
梅露塞雙峰飽滿圓大,配合有勁蛇腰,蕩人心魂。奧利維亞巨乳柔嫩,乳交一處誰與爭鋒,更別提芙蘭獻媚誘人的模樣,就是被芙蘭榨死也甘心。
一想起來還有股莫名羞恥,畢竟梅露塞和奧利維亞的的事兒,對得起正妻的芙蘭嗎?要知道她還懷著孕,自己就在外找了一個。
道德常規和肉欲魔念不斷混雜,都是自己能力不足導致,憂心中越想越狠,連日來被折磨壓抑的心神,在全身疼痛扭曲成內心的一股黑暗暴動。
他像條打不服的狗,越是打的狠,他就越是要反抗。
憂站在小水池中心張開雙臂轉著圈,攪起漩渦,或者一頭扎進去,在里面打個滾,好好的一個溫泉池被他鬧得再無平靜,驚濤駭浪衝的老高。
表情苦澀和得意混雜,憂半哭半笑,私密空間中二病發作,可以說痛並快樂著。
忽然背後嘩啦一聲,有什麼落入水中,憂拳頭匯聚魔力,回首就打。
能在現在的憂毫無察覺的情況靠近,絕對不是泛泛之輩……
好像發生過一次?
“哎哎哎啊!”
兩手手腕被來人扣住要害,光是感覺就知道來人玉指纖美。
少婦香風沁入口鼻,憂眼前一片如玉白肌,上面朱紅為畫,一系在下,上有兩岐,中分為二,形如合缽,一達於左,一達於右,形似雙翼鋪展開來,聖潔邪魅。
憂瞧得貼切,眨眼時睫毛拂過對面肌膚,圖案正中央有胎兒圖形,天一生水,地六成之,孕育羊水中的胎兒蠢蠢欲動。
來自血脈中的呼喚,本能將自己和眼前美人相連,憂情不自禁吻上她小腹的圖案,唇上絲滑香嫩。
“呃啊~一上來就這麼~憂真是色膽包天啦~”
少婦美人適時松開憂的兩手,方便他拖住自己挺翹滾圓的臀瓣。
憂也不負期望,嘴巴伸出舌頭舔舐孕育生命的小腹,尤其是孩子位置,更是愛欲深吻。
包含作為父親濃濃愛意的嘴巴,讓一家三口同時萌發幸福體感。
“mua~滋溜~滋溜~”
幸福感在積累,憂看得見自己的孩子在對他張開小手,眼中開心的落下淚。
一家團圓,想到自己也是有血緣家庭的人,憂就什麼也不顧了,他要把全部精力都投入到眼前的赤裸女體上,一只手伸向她小腹下面茂密烏黑的萋萋芳草,兩指分開迷人心神的幽谷,熟練的技術讓枕邊人口中囈語,素手按壓憂的後腦,貪婪的想要更多。
“嗯啊~好舒服~就是那里~陰蒂又被挑了一下~憂的手指手指就算只摸陰唇~我也覺得爽到底了~”
不痛了,明明聲音又騷又浪,再配上眼前小腹任誰看了都會臆想的邪魅圖案。
憂肯定會幻想她那一副高貴婉轉,溫柔可人的清純肉體。
幻想她飢渴求歡,對自己張開大腿,讓自己大雞巴捅進極品小穴的……
淫蕩、交媾、播種。
“哈哈哈”
憂忽然笑了起來,舌尖從平坦小腹一路上移,沿途柔嫩肌膚吹彈得破,白里透紅。
關愛一下小小肚臍,舌尖在其中旋轉,美人瘙癢嬉笑,嬌嬌滴滴,少女心性。
等腦袋要衝出雙峰側乳,堅硬頭發擠開挺翹雪山時,美人又故意夾緊使壞,讓男人爽了一把乳香洗面,來自母性的艷麗博愛讓他迷醉。
終於憂來到賜予自己安靜祥和之人的面前,居高臨下俯視少女清純中帶著美艷的容顏。
“芙蘭。”
“真是的~不和孩子再親近親近嗎?”
成為人妻孕婦的妖冶公主嬌羞著,無時無刻不在提醒憂,眼前人是自己的摯愛伴侶。
“她好像說不要冷落媽媽,不是嗎?老婆。”
憂可不想讓眼前人從腦海消失,身體中的異狀見鬼去吧!
“嗚呼~”芙蘭手指按著猩紅甜唇,妖嬈可愛“這孩子啊!都那麼想你了,在關鍵時候還忍得住~嘻嘻~不想難為我的好老公~真懂事。”
天然妙目,溫言軟語,吐氣如蘭。魅惑誘人的芙蘭將修長玉腿並攏,憂頓時感覺下體脹緊,這時他才意識到自己的陽具已經充血挺立,碩大傘菇從芙蘭完美臀瓣露出頭來。
“幾個月不見,竟然已經這麼雄壯了~”
扭過蛇兒一般的柔嫩纖腰,芙蘭玉手抓住龜頭,憂控制不住的挺了挺腰,那手那臀無一不是極品,能按住心頭欲火,憂自己都佩服自己。
“我該怎麼形容呢~陰唇在雞巴上騎馬~還是說蜜穴蕩秋千~又或者小妹妹坐在這粗粗長長的~單~杠~”
淫詞連珠,字字誅心,蛤口蜜汁潤滑陰莖,在上面像蝸牛一般來回移動,食髓知味,憂怎麼不會知道芙蘭身體的極樂之處。
只是公主越是迎合獻身,憂就越是愧疚“芙蘭,我對不起……”
芙蘭媚眼一閃,淫笑道“呼呼~要是用梅露塞做擋箭牌也可以哦~出!軌!肉!棒!”
心中驚醒,出軌事實閃爍腦海,憂滿心羞恥惱恨,肉體雖然不再疼痛,可是內心煎熬更勝肉體。
“啪”
不提防,芙蘭照憂屁股上就是一掌,打的他股肌哆嗦,抓著芙蘭雪臀的雙手止不住用力,媚肉緊緊夾住陽根,兩手同時捧住龜頭,一擼之下,精液竟忍不住噴射而出。
“呃啊!嗚~”
憂滿口丟人呻吟,全身力氣都隨著射精被抽走,失了魂一樣向後倒去,芙蘭兩腿趁勢夾住肉棒,在憂的蝕骨痛吟中把男人拉了回來。
“啊嗚~嚼嚼~看來梅露塞沒把你伺候好了~精液都濃成塊了~虧我還期待她的~”
芙蘭當著憂的面,捧著滿手腥臭白濁大快朵頤,嘴巴努力咕嚕嚕的吞下去,只是貪嘴吃的急,白膏濃精從櫻口不斷溢出,淋落胸脯小腹,一道道淫靡,色氣陣陣。
忽的,芙蘭小腹紋路閃爍,芙蘭兩眼上翻,害羞道“第一發當然是要給媽媽~不然你承受得了嗎?”
“芙蘭~”
憂喘著粗氣,這次射精竟然讓他感到疲憊。
芙蘭媚笑著解釋“憂的身體被人摻了東西~連精液都是這樣~一個個都那麼想獨占嗎?”
憂疑惑不解,難道這幾日身體異狀都是某人搞的鬼?
淫蕩公主用嘴嘬了嘬指縫最後的精液,用幸福到幾乎融化的臉宣布道“接下來,我要一滴不剩的幫你吸出來~讓好老公重新享受女人的歡樂。”
芙蘭一身貪婪邪氣,急不可耐的將憂推倒池邊,憂全身無力,加上心神失守芙蘭,恍惚間愛欲蒸騰,甘願任其宰割。
“吸?”
意識到芙蘭在想什麼,憂心中不免驚慌,愛人,他的好老婆可是還懷著孕啊!
“額呵呵~不要緊~這個淫紋會保護好這孩子,你就和我好好的享受吧~”
淫紋?芙蘭這麼稱呼小腹團,憂感覺心口被芙蘭揪住,淫蕩喜歡做愛的公主,正用一條欲望鐵鏈拴住了他。
“嘻嘻,讓我嘗嘗改良後的大肉棒~”
超出預期了,不過也不賴,軍團長和聖徒雙重調教後的肉棒,精液更加美味不說,粗和硬也更加銷魂,今後的做愛一定讓兩人爽得沒邊。
而且芙蘭還想到當著腹中孩子的面品嘗丈夫的肉體,是在太刺激,太有意思了。
輕輕敲敲子宮的門,讓未出世的孩子感覺一下世間險惡,也算教育的一種吧。
“嗯呢~呃啊~龜頭好大,好圓~陰唇有點撐不下~”
陰唇幾乎成了透明粉膜,薄的令人心悸,令人……
“哦哦~加把勁~”
隨著堅硬如鐵的肉棒前端已經沒入到了自己嬌嫩紅潤的蜜穴之中,芙蘭想要被插入的情緒越來越難以自控。
“呃啊!芙蘭,你的里面好緊~我的雞巴~”
粗大龜頭將兩片肉瓣擠開,只留下棍身在外面,極品就是極品,難以言喻的緊致溫潤密布龜頭周遭,讓憂爽的不能自已。
“出軌肉棒~出軌肉棒~在插著人妻小穴~好舒服~好刺激~插著我這個~憂最愛的女人~最愛的懷孕少婦啊啊啊~”
芙蘭故意大聲浪叫,禁斷背德淹沒了憂的意識,只剩下人渣、人渣,不停回蕩耳邊。
他不是不想思考,而是無法思考,被人設下的咒術此時被芙蘭利用,讓他滿腦子都順著芙蘭的意志翹起肉棒。
咒術讓腦中無法想其他女人,而芙蘭巧妙的利用了這點,給了憂救贖,此時除了和芙蘭繼續交歡,已經沒什麼能給他安寧歡樂了。
“我~我~”
芙蘭抓住雙乳,在憂面前表演自瀆大戲,還故意讓憂看向單間門口,在哪里傳來陣陣敲門聲。
是梅露塞,是梅露塞在敲門!
報應啊!冤孽啊!
前幾天剛像這樣調戲過她,這時候居然換成了自己,而且芙蘭還妖冶的將雙乳捧到自己嘴邊,用她剛剛吞過自己精液的小嘴說“不正經,你就不怕被人發現。”
正是梅露塞那晚說辭,芙蘭怎麼會知道?
憂實在是承受不了,雙掌抓住芙蘭豐滿緊實的兩片臀瓣,然後猛然的用力往下一壓。
“嗚喵~好有力吖~”
芙蘭侍奉周到,一眸一笑都敏銳的擊中心坎。
“芙蘭,不要再這樣~子宮口,里面羊水~你要注意孩子啊!”
芙蘭操心縱欲,憂苦苦哀求,要她釋放欲望時多想想孩子。
“我懂~我懂~不過出軌兩次的肉棒~我一定得好好懲罰你、”
芙蘭的飽滿雪臀在這時抬了起來,露出了憂粗大肉棒的棍身,只留下龜頭在其中,還沒等憂開口,芙蘭抬起來的飽滿雪臀猛的坐了下來。
“呃啊~呃啊~”
蜜穴仿佛有生命般套弄著憂的大肉棒,憂頓時跌入極樂漩渦,順從芙蘭的意志狂亂挺動腰杆。
“好孩子,感覺到了嗎?這就是你的父親~我的丈夫~呃啊~子宮口,明明你要我注意~真不愧是父女倆,聯合起來~一個在子宮里~一個在外面合伙欺負我一個~”
芙蘭雪腮嫣紅,表情如痴如醉,喉嚨里不停發出淫亂穢語。
溫泉池中,懷孕少婦散發著一股不可言喻的成熟美艷風情,用乘騎位榨弄著自己的愛侶丈夫,讓這個“少女”模樣的女人充滿了幸福感。
“如果不是這不解風情的咒術,讓你射精可難的狠啊~”
芙蘭潔白如玉的雙手搭在憂的肩頭,翹臀不住起伏,淫汁飛濺中,兩者性器完美的結合在了一起。
“嗯~嗯~”
憂無神雙眼映著芙蘭絕美而淫蕩的臉龐。
“哎呀哎呀~我差點忘了~現在憂整個人的魂都要被小穴吸走了~”
芙蘭趕忙獻上熱吻,唇齒交揉,來自聖徒之子的魔力把丈夫從意識底層喚回。
“我~剛才居然……”
憂大夢初醒一樣,做愛時居然比芙蘭先睡著,對他來說太過荒誕。
“在圖書館里,有雙修交合的技術哦~光叫什麼《愛經》的就有幾十冊。”
芙蘭的嬌嫩朱唇吐著熱氣,吹拂憂的鼻腔,還用指甲夾住他發硬的乳頭,她現在簡直是淫欲的化身。
“憂願意的話,我還能用霧大陸的邪法榨干你,讓你徹底變成我的精奴傀儡~”
甜蜜的說出恐怖事情,芙蘭雙乳緊貼憂的胸口,幾乎要將它們壓扁。
“變成孕婦後~性欲不減反增啊!”
無視芙蘭的話,憂撫摸芙蘭小臉,朝門口一指,敲門聲立刻停頓,梅露塞現在還顧不得。
“傑羅,德倫斯,還有西提他們,你處理的怎麼樣?”
緊實臀肉套弄得肉棒極為舒服,憂努力在腦海中騰出空閒。
“我全殺了,留著他們早晚是禍害,真是的,現在是說這個的時候嗎?做愛!做愛啦~”
芙蘭香汗淋漓,丈夫的持久力回來了,讓她全身熱辣似火,在丈夫身上雀躍時兩只飽滿的傲人雪乳跟隨著上下晃蕩,色情淫欲,誘人品嘗。
“咕嚕”
憂聽到自己喉嚨的咽口水聲,一手一個乳球,含著發硬乳頭吸了起來。
“啊哈哈~這次用力一點會有驚喜哦~我可是憋了好久好久~”
芙蘭抱住憂,隨著憂的挺腰上下浮動,兩人配合無間,雞巴和蜜穴同時滿足。
“嗚~這是~奶水~是奶~”
香甜氣息滿溢口中,憂欣喜若狂。
“呃啊~我的奶水~都被憂~第一次出的~屬於憂~連孩子我也不會~呃啊好幸福~”
芙蘭那豐腴緊致的翹臀臀與憂的胯部撞擊在一起,仰著頭,紫發飛揚,迷離夢幻。
“嗚嗚~芙蘭,你的小穴~總覺得,子宮口~對著我的馬眼~”
龜頭頂在子宮的感覺憂當然知道,可如今稍微有點不同了。
他只覺得沾染少婦變化而豐腴的兩瓣緊實臀肉把自己的碩大肉棒夾得緊緊地,肉棒龜頭上的馬眼處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酥癢之感,仿佛有一雙無形小手從馬眼深入。
不斷的撫摸和按壓,讓他感到刺激驚悚,也讓龜頭急不可耐的撞擊子宮口。
冥冥中,憂的龜頭感覺到芙蘭腹中嬰兒是個女孩,還是淘氣的那種。
“傻孩子,小混蛋~這麼小就和媽媽搶~混蛋~混蛋~”
持續不斷的嬌媚呻呤聲此起彼伏,芙蘭狂亂起來,不斷和憂熱吻,憂的唇是肚子里小家伙絕對搶不到的。
“可惡~你一做起來就沒個正經事~”
憂喘著粗氣,雙手使勁的抓著芙蘭兩條跨坐在側的滾圓肉腿,不斷地使勁用力。
“啊哈哈,老公你急了,急了~既然你想正經事~那我就問問你~梅露塞的事情怎樣啊,她可是在外面等著你啊!跟我做愛的出軌渣男好老公……啊哈哈哈~”
不要說了!不要說了,太羞恥了,憂心里五味雜陳,被芙蘭玩弄的嗷嗷亂叫。
一切的始作俑者芙蘭坐在憂身上,嬌艷嫵媚的面孔春意盎然,迎合著憂衝刺說出了賤賤的淫蕩話題,刺激了憂肏干、操翻、肏服愛侶的衝擊挺動。
“嗚呼~要來了,要來了~老公真是~把我腦袋肏的一片空白吧!”
紅腫充血的桃源蜜穴里,丈夫不知廉恥的肉棒進進出出,陰唇外翻,膨脹的陰蒂都是丈夫的傑作,讓芙蘭的性欲得到了更加刺激的滿足,扭動水蛇腰潮噴陰精,挺翹淫乳激射乳汁。
淫女公主翩翩起舞間,兩條修長的美腿左右交織環繞在憂的後腰。
“可惡,看你先潮噴了吧!以前一起高潮的氣魄去哪了?好女兒和老爸一起教訓你的淫亂母親吧!”
大逆不道,違逆人倫。憂真不敢相信是出自自己的嘴巴。
“嗯啊~好開心~好高興,一家三口在一起~”
感受到憂粗壯巨獸的威力,酥麻癢酸,諸般滋味熟悉的一起涌來,還有個小小血親在內部推波助瀾。
這丫頭正把從父親哪里得來的快感散盡四肢百骸,所有骨髓都在齊唱歡樂頌。
“射進來!射進來啦!”
伴隨著高潮衝鋒號,憂的肉棒猛地發力,死死抵住子宮口,照著花芯射出汩汩濃精,芙蘭也在此時又來了一次潮噴,奶水和蜜汁擴散在池內,隨著溫泉蒸汽讓整個室內充滿淫靡味道。
“額,怎麼回事?肉棒,還在射……好像……好像要!”
憂全身細胞都要沸騰一樣,有什麼不屬於自己的東西正順著肉棒進入芙蘭體內。
對此,芙蘭的極品淫穴猛的一嘬,和腹中寶貝女兒同時發力,抽水泵一樣從丈夫父親體內充滿關切愛意的掠奪起來。
“忘了嗎?我要把討人厭的東西都取出來~”
一處抽取還不滿足,芙蘭用嘴貪婪的吻著,用咒術操控男人,在她眼中是絕對卑鄙無恥的行為。
敲門聲又一次響起,芙蘭眉梢一挑,憂的咪蒙雙眼察覺到一絲怒意。
芙蘭笑道“我有個好主意,第二回合就在晚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