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人生是什麼,一場游戲,一次朝聖?
是穿上文明的外衣去實現野蠻的欲望,還是埋頭苦想,以有涯隨無涯?
如果把生命理解為基因的載體,那活著的唯一目的就是為了後代。實際上人們都在不知不覺地情況下被基因控制,生存,繁衍,留下基因,為了讓這一切不那麼無趣,我們內部有獎勵機制,有利於生存繁衍的行為可以讓我們獲得快感,不利於生存和繁衍的行為則會讓我們痛苦。
人類的很多行為都可以這麼去解釋。
或許失去了生存於繁衍的本能,生命就不能得以存在。根本上,生命或許就是生殖機器。
奧術大師們喜歡用絕對理性的觀點闡述世間的一切,魔力的運行,靈魂,人體的構成。
處於眾神信仰的早期,智慧覺醒階段,被標榜為特立獨行的新穎想法。
明月高懸,血色的紅,讓人看著是多麼不真實。
“聽說憂男爵在領地內和小女有了點摩擦,可有此事?”
黑色禮服下包裹著圓滾滾的美臀,修長且豐腴的黑絲美腿,除此之外再無他物。
莉婭還是一副慵懶的樣子,斜靠在椅子上,嫵媚誘人的美眸打量著眼前少女。
“嘻嘻,只是一場普通比試。”
芙蘭品著上好的茉莉花茶,俏臉正如盛開的花兒。
難以說出口,那場比試就是多來幾次,姑娘也不介意。
“我看你和憂男爵並不止步於主仆,讓他和其他對象產生曖昧關系,你的心中沒有什麼看法嗎?”少婦張開豐潤的紅唇輕聲開口說道。
“唔,莉婭婦人聽說過侵入思維嗎?”
“侵入性思維?”
聖徒莉婭怎會不知,聖索菲亞有專門研究心理學的學科,於是回答道“心理活動的一種,指人心里時不時冒出負面欲望,如果長期對它順從的話會造成心理疾病。”
站在高處時會有跳下去的欲望,欣賞花朵時心中卻想將它踐踏,將完美事物在心中進行破壞。
是它的表現方式之一。
奧術方面認為是生理激素產生的反應,用於保護自身機制。
將生理和意識進行拆分,得出的結論。
而神術則理解為是神創造人時賜下的某種考驗,有時稱呼為心魔,或者魔障。
但無一例外,都將它作為超越的對象。
姑娘吐了吐舌頭“我以前被人欺負時~額,有點遠了,咱們說近的,我在和憂相處的時候,心里面總是時不時冒出一些色色的想法,想看見他在我身下喪失理智的樣子。”
柔媚的聲线中帶著調侃,夫人笑道“想玷汙自己的騎士嗎?你這個主君還真有意思。”
芙蘭吐了吐舌頭,接著說道“有些事情正如奧林匹亞的各種預言,越是抗拒就越會加速它的來臨。”
姑娘看的很透徹,並不會在心中積攢壓力,況且根據研究,心中有壓力的人很難抵抗魔物化。
莉婭離開座椅,轉而坐到姑娘身旁,將少女輕輕抱住,姑娘沒有一絲抗拒,反而安然受之。
依偎在婦人的懷中,豐韻美肉對同性而言也有相當殺傷力,更別提莉婭還經常鍛煉。
姑娘心跳的火熱,把臉陷入夫人的胸前,在那里領口的一抹嫩白散發著誘人的氣息,隨著主人的動作,輕微的抖動著。
“不甘心……”姑娘妒忌著,“十年不見,就讓不認識的人領先這麼多。”
“嗯?”
“想要獨占他,可是我越想獨占,那些女孩就源源不斷的涌來……我也是愛著他的,憑什麼讓給別人!”
莉婭用手撫摸著芙蘭的長發,曾經菲利希亞的影子逐漸和芙蘭重疊,在王室繼承人和真愛間扭曲抉擇的模樣,深刻感覺到少女的揪心痛處。
“莉婭阿姨,我知道憂讓我擁有力量,不是想讓我騎在別人頭上……但是那個叫莎夏的、軍營的梅露塞,還有普莉美拉,好像聖冰華還有一個……她們跟憂在一起的感情都不輸於我,不甘心,我和威爾該怎麼和她們爭啊!”
跳過了奧利維亞,或許是覺得她跟自己沒有競爭力。
莉婭嘆了口氣,鬧別扭的女孩在她心底燃起一絲愉悅“思維無時無刻在和生理對立,克服恐懼,悲傷,生理本能……你想獨占他的情緒大部分來自人類的傳承本能哦!”
繁衍自然進化的生理習慣,比如自然界的一夫一妻制,自從思想,意識出現之後很少有能在肉體歡愉前保持住自己,為此人們對它建立了獎勵機制,試圖保護下它可憐的尊嚴。
“所以我才想問你一下侵入性思維……要是……”
違背生理本能以及教國習俗的想法卡在喉嚨。
“能在一起對吧?”
美婦嫵媚的眸子有了異樣的光彩,少女的邪惡想法侵染了她。
男孩等於女仆的設定莉婭當初還真沒想到,如今事情明了,更讓莉婭心中歡愉。
女孩的氣息,禁忌的味道,不斷襲來的背德感讓美婦股間叢林微微濕潤,根據她對憂的認識,讓當初破產的計劃再續完全沒問題。
對於丈夫的怨恨作為負面想法涌來,當初她是為了讓國家更好才選擇和熱血青年結合,結果沒有如願不說,還離當初的道路更加遙遠,自己維持現狀就已經相當艱難。
所以她並沒有對黑色想法加以抵制,相反,更加美妙的背德感,讓她的嘴角翹起,少女時期淫蕩的笑容再度浮現。
*
現在的自己是什麼樣的形象?
聖冰華的底層士兵並不如一般軍士們自由,他們需要眾多上級許可才可以離開駐地。
出乎意料,威爾瑪麗娜的權限並不夠,似乎只能作為象征物存在,聖冰華一切事物都由霍林斯安排的人辦理。
不想給他們添麻煩,憂婉拒了他們出門相送的請求。
此時的他滿臉通紅,酒精氣息的汗水濕透了內襯,渾身都有著濃重的酒氣,從駐地離開後,順著兵營大道直奔諾絲庫里姆的宅邸。
比試的結局是威爾瑪麗娜獲勝,當她雙手各拿著一根苦瓜,左右開舔的時候,香艷的場景,使得包含憂在內所有的人都挺不住了,紛紛哀嚎著叫停。
“芙蘭,對不起……”
不過數分鍾,很快就從放縱的醉酒狀態恢復過來,憂將自己的背部深陷在房間的臥榻。
放松?沒可能的。
胯下雞巴早就頂成一個帳篷,只要一閉眼,威爾瑪麗娜的身影就在腦中浮現,身體上莫名的感應,經過修煉之後太初源缹,不斷刺激著他的神經,經過人事之後他當然知道那感覺是什麼,一種欲求,水乳交融的欲望。
尤其是想起她當初舔苦瓜的時候,總會幻想出她渾身赤裸的樣子,讓他聯想到芙蘭在自己胯下呻吟,用嬌乳和小嘴的淫糜侍奉,以及自己想要嘗試的各種下流姿勢,種種不可名狀的事物猶如源源不絕的驚濤駭浪,衝擊著自己這塊岸邊的頑石。
刺啦一聲,接著就是男人尷尬的用被子捂住胯下。
平常的布匹,哪能和勇者的體質相媲美,陽具居然頂破褲子,甚至還夾帶有破風聲,龜頭咻的一下,昂首指天。
並不習慣過多仆人的侍奉,因此特意吩咐別墅內不需要憂以外的仆人,不然要人看見這幅邋遢樣肯定會讓憂風評直降。
把小兄弟擺好姿勢,讓它躺在小腹上,並且努力讓心中平靜,再用魔法把衣物修補好,過會兒芙蘭就會回來,要是看見現在的模樣怕不是當場社死。
不過她看見自己性欲爆發的模樣,到底是高興還是生氣呢?
反正憂自認為看見芙蘭自慰的話肯定會當場撲過去。
想起啪啪啪,又想起今日見的各色美女,小兄弟又昂起頭,對老大哥訴說著不滿……
“我這算什麼,出軌兩次的渣男?”
啪,在臉上打了一掌,熱辣的觸感讓他清醒不少,明明只要用心,酒精一類的東西已經不能對他造成影響。
但當時確實是醉了。
不僅如此,精神上還動情了,對芙蘭以外的女性,汙穢的想法,荷爾蒙爆發的衝動,憂覺得那是錯誤的。
強烈的背德感折磨著他的心。
現在可是受封過的騎士,是經過規劃後理想中的自己。
“本來就對不起一個人了,我不能再對不起芙蘭……”
是一個嗎?要是設身處地的再想一下,對不起的人可多了。
胡思亂想也是侵入性思維的表現,憂在床上左翻右躺,總覺得不自在,然後……
他翻了個身,趴在床上,被褥和小腹壓迫著自己腫脹的陽具,讓自己的肉體好受一點。
“倒霉催的……簡直就像發情的公狗!”
部分人類幼童會在幼年時觸碰外露生殖器,達到短暫的性快感,到底是生理的遺傳本能還是心理的好奇思想就不得而知。
畢竟很多能舔到生殖器的動物也會時常用嘴保持生殖器的清潔。
憂微閉著眼,像是在聆聽,又似乎睡著了。
很好,這次冷靜了。
憂翻過身重新仰面朝上,整理著今日的所見所聞。
聖冰華的實力自不用多說,憂和芙蘭連他們百分之一都比不上。
再者,威爾瑪麗娜居然也會用凡念六意這是憂沒想到的,她的天賦比芙蘭還強,還是說是她的正常表現?
十年前就已經可以做到源缹生花,如今進入出神入化的領域,達到凡人遙不可及的地步也是可能的。
那為啥憂修煉凡念六意和別人差那麼多,他肯定比威爾瑪麗娜修煉的時間還早,對於超凡力量的個體概念一直困擾著憂。
硬件上還真是比不過,其次聖冰華的人在憂的眼里,確實算得上“好人”,只是這個好人有點身不由己。
“總之這次和聖冰華接觸,在外界會造成什麼影響?看得起我的人應該是褒揚的態度,至於別有用心的應該會把我和趨炎附勢的小人聯系在一起吧。”
自言自語,還是太過在意別人的想法,憂看著陌生的天花板,漆黑的屋內空曠安寧,對於他來說,自己一人其實沒什麼關系,但是對於組建團隊,領導階層的名聲相當重要。
得民心者得天下不是嗎?四靈的理論一直在他的心中扎根。
“唉,學而不思則罔,思而不學則殆。干什麼想些沒用的,專心做自己的事……”
芙蘭雖然稚嫩,但她骨子里可不是不知進退的大小姐,只要盡力輔佐就行了。
視线邊角處,幾束光透過窗簾的縫隙射進屋內,原來是清冷的月光灑下靜僻的別墅,只有偶爾的風聲吹動松柏,給寂靜的夜帶來悉悉索索的伴奏。
不知在周圍環境的渲染下還是在酒意的驅使下,一股難以言表的乏困感占據了憂的意識,在這股如浪潮般的困意的衝擊下,憂最終不敵乏意的閉上了雙眼,將自己沉浸在片刻的安逸中。
“嗯!不對……”
假寐中的憂忽然皺起眉頭,體內太初源缹與別的魔力不同,越是純淨越能察覺周遭不同的存在。
屋里有人進來,並且還用魔法隱藏自身存在。
諾絲庫里姆可是教國最大勢力,還有威爾瑪麗娜親自鎮守,沒那個傻子來這里找麻煩。
不會是芙蘭要玩別的姿勢吧?
那也不至於對自己使用睡眠魔法吧!
事情有異!
悄悄把右手壓在身下,憂眯著眼睛,用魔力看破的話很可能會讓對方察覺,只能依靠視力去觀察。
就在憂盤算的時候,那人的聲音在屋內響起。
“已經發覺就不要裝了。”
“誰?”
憂剛要回答,就發覺胸口一痛,連忙看去,竟是一條穿著血紅色高跟鞋的黑絲美腿,正霸道十足的踏在自己胸口上,心中半驚半奇,連忙往上看去,包裹著黑絲的美腿纖長飽滿,半曲半伸,顯得十分魅惑,讓人心中燥熱。
“女的?”
危險,只要對方用力,肋骨盡折還是小事,更主要的是重要髒器都被對方踩中。
“想看嗎?我偏不讓你看!”
未及反應,憂就覺得眼前一黑,臉上受到壓迫,並且傳來精細絲綢的質感。
不應該,自己不會只有這點防范能力,腦中已經有了數種反擊措施,可就是不想施展,倒像是在贖罪一般接受對方的行為。
“唔……”
姑娘的另一只黑絲美足已經褪下了高跟,狠狠地踩在他的臉上,把他的臉強行扭在另一邊。
逼命之刻,屈辱之時,但是憂卻不願去想它們。
黑色絲襪明顯是上品,薄如蟬翼,隔著它看去女子就像穿上一層情趣薄紗,充滿妖冶與魅惑,不由得讓男人放棄反抗。
“這可真是~被人用腳踩還不反抗,你是個抖m嗎?”
加重力道,讓男人的臉皮和牙齦緊緊擠在一起,絲襪內五根腳趾張開,像腳蹼一樣蓋在男人臉上不斷抓撓著,充滿了異樣淫虐的觸感。
“你在享受著吧!我的小腳,把鼻子衝這邊來好好聞聞,香不香啊,像你這樣低賤發情的公狗……”
姑娘技術很高,只是隨意擺動美腿,憂的腦袋就開始跟著擺動,直到將足面對准正臉,大拇指和小拇指隔著眼皮觸碰男人眼球,其余指頭張開,確保覆蓋男人眼部。
腳跟已經踩進男人雙唇,享受著男人牙齒的侍奉,弓起的足弓在男人臉上架起橋梁,足心撐開的絲襪像黏膜一般貼在男人鼻腔,確保他每次呼吸都會對足心進行一次足底按摩。
嬌嗔著,享受著,她陷入久違的觸感中,絲襪美腳狠狠攆動男人的臉頰“爽啊!就是這感覺,不是踩你的話根本享受不來~好舒服,呼出來的熱氣~舔著我的足心~”
高傲而冷艷的目光掃視著男人,豐滿的乳肉把胸前的衣物撐起一個夸張的弧度,雙臂抱著這對像果凍一樣豐盈的雙胸,高貴嬌媚的身體不斷搖曳著。
“怎樣?跨別數年的主人恩賞,你臉上沉醉的表情~已經和爛泥一樣了,已經不用回答了,我允許你的對我效忠,獻上你卑微的忠誠心吧。”
天籟之音微微發顫,已經數年沒有展現的技術今日徹底發泄,還是一直期待的男人,姑娘的熱心差點從胸腔跳出。
讓他失控,讓他生氣,更要讓他回憶以前的模樣,懷舊的姑娘有些瘋魔了。
她很主動,她敢於實踐,這是她和其他接觸到的女性不同的特點,不然也不會將私奔的想法變為現實。
“用語言特意強調我的存在,是怕失去我嗎?”
“誒?”
一語中的,以往[不是踩你就體驗不到]根本不會說出來,只會壓在心底最深處,就是為了讓他難堪。
“都是成年的年紀了,還在玩大小姐的人設,就不怕那種[被人一碰就變母豬]的劇情出現嗎?”
“你……”
小說很常見吧,戀愛腦的劇情,無論多高傲、多聖潔的人設只要碰到主人公之後,全部都千篇一律的順從男主角。
忽然憂的一只大手牢牢抓住她的腳裸,也不顧對方如青蔥般嬌嫩易折的肢體,將黑絲玉足從他面上移開。
遭人踐踏本應是屈辱的事情,更別說按勇者的體質,只要一腳下去就能讓男人腦漿迸裂,桃紅滿地,但男人卻露出一副無所謂的表情,無神,無念,無感。
“奧利維亞”
輕輕念出女孩的名字,憂自下而上地看著她。
短裙和絲襪間露出一截光滑潔白的大腿,在哪里絲襪微微嵌入大腿的嫩肉,誘人的黑絲透出些許豐盈雪白的媚肉,讓她看起來高貴而誘人。
憂清楚的感覺到,包裹著黑絲襪的腳踝是如何光滑細膩,還帶著咸澀誘人的熏香腳汗,勇者體質散發出區別於常人的體香,只是高嶺淡雅的清香已然不見,如今是誘人成癮的猛毒之花。
“嘁”強忍著心中陣痛,奧利維亞發出不屑的聲音“區區一個低賤下人,居然敢直呼主人的名諱!看我好好調教你!”
胸口劇痛,高跟靈活的卡在肋骨縫隙,疼的不設防的男人呲牙。
憂急忙抓住胸前高跟,金屬質感冰冷徹骨,用來敲人的話也是個大殺器。
包裹著金皮的高跟鞋反射著月光,扎眼的色澤讓憂頭腦發漲,跳動的熱心隔著肺葉親吻高跟,生命受到威脅的生理反應正在逐漸顯現。
“呵呵!還手了呢,為你特意准備的高跟,是不是讓你心跳加速。”
努力裝成竊笑、鄙視的模樣,奧利維亞媚眼如絲,粉紅的指甲觸碰著嘴唇,臉上蕩漾開一抹明媚的笑容。
“高跟鞋用來防止踩屎的吧!你家里也隨地大小便嗎?大、小、姐?”
這不是憂胡諂,聖鳶尾的貴族們當初隨地大小便,搞得他們局所里都是屎,為了防止踩到,才發明了鞋底接觸地面的面積較小的鞋子。
又因為聖鳶尾宣傳比較好,顯得他們的一切都十分高貴,高跟鞋的身價也一同得道,雞犬升天。
奧利維亞接觸的知識可不少,當然知道這個,她其實並不喜歡高跟,穿戴久了身體不適,還會引發多種骨骼疾病。
她所想要的是一種感覺……
“我就是在踩你這坨屎!”
姑娘興奮的反駁道,一切都在水到渠成,辱罵、蹂躪、乃至虐待,最後這個男人肯定會想起以前的感覺。
“哼,那你為什麼光著另一只腳踩我臉?”
被抓住腳裸的絲襪美足努力彎曲,拇指和食指夠到男人頭皮,黑絲妖冶魅惑的觸感,絕倫的足技要是應用在男人下半身,肯定會讓人爽翻。
“我穿了絲襪,才不是光著腳!”姑娘狡辯著,男人的犟嘴在她耳中是一種享受。
“那就是讓絲襪沾屎嘍!你也不嫌髒!”
他知道女孩的手段種讓人感覺很痛的同時卻不傷及筋骨的程度,對她來說手到擒來。
“屎是不會講話的!”
驕傲的貴族大小姐暗示著男人的特別。
“……”
在憂印象中的奧利維亞可沒有如今這麼過激,額~說法不對,她可是用高跟差點踢死人的主,應該說不該這麼溫柔。
到底是哪里出了岔子?
“你知道嗎?在人生命垂危的時候,想要繁衍的生理反應是最強的……”
並非試探,因為憂看見奧利維亞絕色的容顏上,充滿雌性媚意春情。
和芙蘭那晚的狀態如出一轍。
果不其然,姑娘聽到後充滿嫵媚的眼眸微微眯起,小舌濕潤嘴唇,臻首輕點,贊成了男人的說法。
——不想妥協了,就是當初沒有用正確的手段把你栓在身邊,才讓你離開了我——
為了經歷魚水之歡的芙蘭,男人甚至褪去面對盧茜安時的膽怯。
而盧茜安,和面前男人有青梅竹馬關系的女人,他們二人的感情自己有目共睹。
奧利維亞曾經祝福過他們,自認為她和男人的感情不值一提。
甘願讓步,哪怕是偷偷哭泣,也不會和她爭搶。
但是,面對“後來居上”的芙蘭傑西卡。
憑什麼她可以占據正宮的地位!
她可是一點也不想退讓!
再者說了,認識時間靠前又怎麼樣?自己才是第一個和他有私奔想法的人,想和他打炮的想法比誰都早。
“果然……那晚的魔力確實有問題。”
雖然魔力看破沒有在姑娘身上發現異常,但他能肯定姑娘在精神上遭到汙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