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情提要:曾被“瘋王”伊里斯作為秘密死士培養的凱撒斯在篡奪者戰爭中奸辱了伊莉亞·馬泰爾王妃,並利用她的子女替身作為投名狀贏得貴族的地位。
在多年後他從國王之手瓊恩·艾林口中得知了瑟曦·蘭尼斯特的秘密,試圖以此威脅她卻反而遭到偷襲。
在地牢中,凱撒斯掌握了神秘的龍吼能力,並借此逃離君臨。
他利用強大的龍吼統一了混亂的石階列島,並被一個神秘的拜龍教派所擁戴。
在邀請好友提利昂·蘭尼斯特加入自己時遭遇了艾德·史塔克的妻子凱特琳對提利昂的指控。
凱撒斯幫助了好友並俘虜了凱特琳,間接造成了史塔克家和蘭尼斯特家族的爭端。
趁著動亂時刻,凱撒斯帶著精銳的拜龍軍北上維斯特洛大陸,在短暫的交鋒後與多恩的馬泰爾家族達成秘密協議。
在突襲了河灣地的角陵後,凱撒斯進而占領了河灣地的中心城堡高庭,俘虜了提利爾家族的大部分成員。
在政治交易下,凱撒斯與瑪格麗·提利爾結為夫妻,交還在高庭的占領地並加入提利爾家的陣營。
維斯特洛大陸的戰爭愈演愈烈,逐漸變為五王之戰。凱撒斯帶領提利爾家族在黑水之戰中幫助鐵王座擊敗史坦尼斯·拜拉席恩的強勢進攻。
在君臨城,凱撒斯利用昏迷的托曼王子如願品嘗到了瑟曦太後的滋味,並且憑借強悍的實力贏得了年輕的國王喬佛里的敬重和信任。
在孿河城中,佛雷家族在泰溫·蘭尼斯特的指使下利用婚禮屠殺了大部分史塔克家族的勢力,少狼主羅柏·史塔克的妻子泰麗莎被俘,只有少數人存活了下來,兩名龍祭祀在凱撒斯的指示下救出了新郎新娘兩人和黛西·莫爾蒙。
與此同時,凱撒斯的妻子瑪格麗為了家族的利益背叛了他,偷偷對他下了足以痛苦死去的毒藥。
在機緣巧合下,凱撒斯憑借強大的實力和勢力逃出了君臨。
在逃走的路上,凱撒斯遭到“魔山”格雷果·克里岡的追殺,幸得龍祭祀們及時救援,凱撒斯得以真正逃出生天。
同時也讓龍祭祀們證實了他作為“龍裔”的身份。
凱撒斯聯合徒利家族,在赫倫堡建立起根據地,逐漸在維斯特洛大陸真正站穩跟腳。
史坦尼斯·拜拉席恩篤信的紅袍女祭司梅麗珊卓找到凱撒斯,意圖聯合拜龍軍救援危機中的北境長城。
凱撒斯同意了她的意見,並小小懲罰了一下這個賣弄魔法的女人。
北境長城遭到野人大軍的兩面進攻,危急存亡之際,凱撒斯帶領著精銳的拜龍軍率先趕到,並且聯合史坦尼斯的部隊擊潰了來襲的野人大軍。
隨著五王之戰的落幕,黑暗中的力量正在漸漸覺醒;遠方的龍母已經解放了數座古老的奴隸城市,當一切平穩下來她變回返回維斯特洛大陸奪取她的王座;在風暴地,著名的黃金團已經登陸,自稱是雷加王子之子的年輕人在他們的簇擁下正在向君臨推進;但坐鎮君臨的泰溫公爵已經聯合提利爾家族,在他老練的權力手腕下,強大的財力和軍力足以蕩平逆反;凱撒斯的拜龍軍實力強大,卻似乎對鐵王座並不感興趣,他們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在諸神糾葛的博弈下,凡人嘈雜的紛爭真的毫無意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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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民中少有紅發,它代表火吻而生,乃是幸運的象征。
黑城堡之戰中,耶哥蕊特被凱撒斯用龍吼震入廢墟中昏了過去,使得她沒有在第一時間被守夜人們殺死或者俘虜。
直到戰斗結束,耶哥蕊特才從昏迷中清醒過來。她悄悄地爬出廢墟,利用戰後短暫的混亂在黑城堡中潛伏了起來。
此時的自由民大軍已經被擊潰,耶哥蕊特看到“巨人克星托蒙德”身中數箭後被俘虜,見到塞外之王曼斯·雷德被南方來的士兵押送回黑城堡,而她沒能再次投入戰斗,這場戰爭就已經結束了。
然而耶哥蕊特是個倔強而好強的女孩,不會因為只剩下她一個人而有任何的膽怯。她躲在暗處耐心地觀察著人群,試圖從中找到合適的獵物。
她一動不動地趴在那里,直到天空再次昏暗,她的視野中才終於出現了令她意動的目標。
是那個在先前戰斗中將她擊倒的男人,身邊還簇擁著好幾個戴著骨質面具的怪人,也許他是這些南方人中的大人物。
說起來耶哥蕊特已經不記得自己是怎麼被擊倒的了,只記得那個人朝自己吼叫了一聲,然後自己就像被狂奔的長毛象撞上一樣倒飛了出去。
不過耶哥蕊特並不擔心他能將自己再次擊倒,她會等到他深夜熟睡時再悄悄來到他的床邊,這些南方人都非常遲鈍,到時割開他的喉嚨會像殺死一只瘸腿的兔子一樣簡單。
耶哥蕊特如此想道。
直到天空再次朦朦亮起,守夜人兄弟們已經從同伴喪生的悲痛中抽離出來,繼續履行守衛長城的職責。
如今史坦尼斯·拜拉席恩坐鎮長城,塞外之王曼斯·雷德被俘,守夜人部分高級軍官戰死。
面對擁有千人以上重騎兵的史坦尼斯,守夜人們不僅僅要選出新的總司令,同時還要保持政治上的中立,這讓他們陷入不穩和尷尬的境地。
不過幸運的是同樣從南方來的拜龍軍雖然只有幾百人,但卻非常積極地幫助守夜人修繕已經破敗不堪的黑城堡。
之前瓊恩·雪諾為了解救被屍鬼奧瑟襲擊的總司令而將司令塔焚毀,現在也在拜龍軍的幫助下快速重建,勉強達到能住人的程度。
由於目前守夜人還沒有選出新的總司令,用來招待貴客的國王塔也已經被史坦尼斯征用,凱撒斯便暫時住進了剛剛修復的司令塔。
瓊恩·雪諾獨自走向司令塔,心里有種莫名的焦慮。
是關於他死去的父親艾德·史塔克和他的巨劍“寒冰”的?還是關於至今沒能找到屍體的耶哥蕊特的?他自己也不太清楚。
在曾經屬於傑奧·莫爾蒙總司令房間的地方,兩個頭戴骨質面具的拜龍軍士肅穆地守衛在門口,直到瓊恩走到近前想要敲門進去時才伸手阻攔道:“龍主正在忙,他吩咐午飯前不要打擾他。”
瓊恩猶豫地張了張嘴,隨後才說道:“我……晚點再過來,呃……請告訴他,我有些私事想要和他談談。”
士兵戴著完全覆蓋面部的骨質面具,讓人看不出他的表情,面具上空洞的眼窩處盯了瓊恩一會,隨後才微微點了點頭。
瓊恩轉身離去,他知道自己不該過於熱衷過去的情感,作為守夜人的漢子,他發過誓,不娶妻,不封地,不生子,他在魚梁木、在父親的神靈面前發下誓言。
是啊,父親已經死去,羅柏也死了,布蘭,瑞肯都死了,珊莎和艾莉亞估計也死了,那麼“寒冰”現在在誰的手中又有什麼關系呢?
還有耶哥蕊特,找不到她的屍體或許是件好事,沒准她活下來並逃走了?
她是火吻而生,是幸運的象征,她不會輕易死去的……
而就在瓊恩心事重重的時候,他心心念念的耶哥蕊特此時就在一牆之隔的司令塔房間里。
在房間內,火爐里的柴火已經燃盡,亮紅的炭火仍散發著寶貴的余熱,雖然還是感覺有些冷,但對於長城的艱苦環境來說已經相當舒適了。
本來作為貼身侍衛兼情人的黛西·莫爾蒙應該承擔起為主子暖床的“職責”,但由於這次北上的任務充滿未知和危險,加上赫倫堡那邊需要有信得過的女護衛近身保護蘿絲琳等女眷,凱撒斯就沒有讓她跟來。
現在看來這個做法是正確的,守夜人前總司令傑奧·莫爾蒙是她的親舅舅,他亡故的消息將會讓這個來自熊島的女孩被仇恨蒙蔽雙眼,做出魯莽的行為。
現在的她遠在河間地,至少在凱撒斯回歸之前不用擔心這個盡職的女孩會離開自己的崗位私自行動。
不過這樣凱撒斯就不得不自己熬過漫長而枯燥的夜晚了。
本來他打算去找那個迷人的紅袍女祭司,她曼妙身體的滋味可是讓凱撒斯回味無窮。
不過因為正處於和史坦尼斯的談判階段,凱撒斯不願生出事端,所以只能默默忍受著煎熬難耐的長夜。
然而就在昨天夜里,有一個女野人潛入了他的房間,試圖將他在睡夢中抹了喉嚨。
幸好凱撒斯由於欲火難消睡得很淺,及時反制住了這個女野人,兩名龍祭祀也在第一時間衝了進來。
在擅長血魔法的龍祭祀“復仇”納克林的簡單審訊後,凱撒斯讓護衛們退了出去,自己來“審訊”這個適時的女刺客。
這個名叫耶哥蕊特的女野人看起來很年輕,有著一頭難得的紅發,就是有些亂蓬蓬的,也許是因為混亂的戰斗導致的,又或許野人們素來如此。
她的長相算不上美人,有著一張農家女孩般的圓臉,獅子鼻,眼睛分得有些開,牙齒也不是很端正。
但是火紅的頭發和那雙惡狠狠盯著凱撒斯的漂亮藍灰眸子為她增添了幾分野性的魅力。
她的個子不高,身上披著許多獸毛皮革,讓人難以看出她的真實身形,不過從抱起她的重量來看不會太豐盈就是了。
凱撒斯把耶哥蕊特拋到床上,而耶哥蕊特雙手被束在身後難以反抗,她已經猜測到了即將可能要發生的事情。
但她絲毫不怵,反而緊繃著臉,如同掙扎的母獸般用盡全身能活動的關節去攻擊靠近的男人。
凱撒斯敏捷地躲過朝他下體襲來的一腳,然後用膝蓋壓住耶哥蕊特的大腿,伸手捏住耶哥蕊特的下巴,試圖轉過她的頭,想要更仔細地端詳一下她的臉。
砰!
耶哥蕊特乘機猛地抬頭一撞,凱撒斯觸不及防被撞了個踉蹌,不由向後退了幾步,而耶哥蕊特則乘機翻身下床想要找利器解開束縛。
而凱撒斯晃了晃腦袋快速回過神來,被這一撞雖然有些疼,但是並沒有什麼大礙,反而激起了他的好勝心。
他從背後攔腰摟住耶哥蕊特,再次將她抱回床上,從後面將她壓倒。
被強健的凱撒斯壓在身下,耶哥蕊特終於完全無法動彈了,凱撒斯也不再猶豫,直接進入正題。
由於耶哥蕊特的手被反綁在身後,她身上的衣服不方便脫掉,凱撒斯干脆只拉開她厚厚的褲子,露出了兩瓣雪白的臀肉,在粗糙的獸毛皮革下顯得格外白嫩可口。
啪!
凱撒斯忍不住對著耶哥蕊特的白臀扇了一巴掌,讓耶哥蕊特喉嚨間擠出一聲悶哼。
凱撒斯騎在耶哥蕊特身上,一手按著她的左肩,另一手扶著肉棒在耶哥蕊特的臀股間探尋。
隨後一個俯身壓了下去,肉棒咕嚕一聲挺入耶哥蕊特的小穴內,雙手抓著耶哥蕊特的臂膀,腦袋埋在耶哥蕊特蓬松的紅發間,一股摻雜著血液,硝煙和女性體味的混合氣息涌入鼻腔。
耶哥蕊特緊皺著眉頭,臉漲得通紅,嘴唇張開著微微顫抖,隨著凱撒斯開始挺動又快速合上,不讓自己發出呻吟聲。
“哦~ ”凱撒斯久違地發出一聲呻吟,壓在耶哥蕊特的背上不斷聳動,粗壯的肉棒在耶哥蕊特長滿紅色體毛的陰道來回進出,盡情地享用著這個紅發的野人女孩。
野人的貞操觀念不是很強,但也並非沒有。
不過即使是在這些自由民的婚姻中,男人也必須要表現得非常強勢,甚至要到對方的家或氏族里偷走女人,而女方也要不屈不撓、激烈反抗。
因此凱撒斯對於自己的行為並沒有什麼罪惡感,何況耶哥蕊特還意圖刺殺自己。
而耶哥蕊特自己也並沒有太多如南方的小姐們被玷汙時的侮辱感,只是會有一些厭惡的情緒。
除此之外,耶哥蕊特還驚嘆於凱撒斯的粗壯,即使是她經歷過的那個壯得像頭猛獁象一樣的瑟恩人也不及這個南方人凶猛有力,也許只有那次和瓊恩·雪諾在山洞充滿愛意的交合能和與之相提並論。
但是耶哥蕊特仍在暗暗尋找機會,伺機反撲。
凱撒斯火熱的肉棒在耶哥蕊特溫熱的小穴內抽插,每一次都將肉棒整根挺入,直到小腹壓在她白淨的屁股上才再次抽出。
漸漸地,耶哥蕊特的穴道內越來來越濕潤順暢,凱撒斯的抽插的速度也越來越快。
忽感覺身下的耶哥蕊特全身繃直,隨後抽搐兩下,小穴內猛地夾緊,一股熱潮噴在肉棒上。
“嗯!唔嗯……”耶哥蕊特高潮了。
“哦~ 嗯~ 唔~ ”凱撒斯強忍著再狠狠地挺動幾下,身子一陣哆嗦,將滾燙的濃精射入耶哥蕊特的體內,激得她又抽搐了幾下。
“呼……呼……呼……”凱撒斯咽了口唾沫,喘著粗氣,將耶哥蕊特翻過身來,見她面色潮紅,但臉上依然挑釁地看著自己。
凱撒斯也不惱怒,解開她最外層因為風雪融化而有些濕漉漉的兔皮背心,然後是鹿皮襯衣,再然後是三層羊毛汗衫,她赤裸的胴體才真正顯現出來。
她的胸部不大,但也足夠抓拿,乳頭周圍是粉色的大圓圈。
身材有些瘦削,但是能看到結實的肌肉线條。
徹底脫下她的羊皮褲子,只見她兩腿間紅色的恥毛比頭發的顏色更明亮,在交合後掛著瑩瑩的愛液,私處粉紅的內側還殘留著凱撒斯撒在她體內的種子。
凱撒斯最後扯下耶哥蕊特的靴子,將她的兩條腿架在肩上,肉棒正面插入她的體內,兩只大手揉捏著她的胸乳挺動起來。
“哼……”耶哥蕊特臉上泛起了性愛特有的紅暈,仍不忘看著凱撒斯嘲諷道,“只有這樣嗎?南方的老爺?”
面對耶哥蕊特的挑釁,凱撒斯自然是知道她的盤算,笑著回應道:“哦?那麼野人小姐,你有什麼好的提議呢?”說完還故意用力撞擊了幾下。
“我……嗯……呃……啊……”耶哥蕊特被這幾下撞擊撞得說話斷斷續續的,好一會等凱撒斯慢下來才說道,“你何不解開我的手,我可以讓你見識一下屬於我們自由民的狂野。”
“反正我在你面前也跑不掉不是嗎?”耶哥蕊特引誘道。
凱撒斯在耶哥蕊特身上挺動著,故作思量了一會後笑道:“哦,真是個好主意,也許我確實應該試試。”
凱撒斯拔出肉棒,讓耶哥蕊特翻過身去,動手幫她松綁。
耶哥蕊特全神貫注地等待著松綁的那一刻,凱撒斯也在她看不見的角度一邊松綁,一邊緊盯著她的動作。
當繩索松開的那一刻,耶哥蕊特抓准時機向後揮肘朝凱撒斯的腦袋擊去,凱撒斯一直在緊盯著她的動作,在耶哥蕊特揮肘的那一刻一把擒住她的大臂,然後抓著她的頭發將她的腦袋用力的按在床上。
耶哥蕊特本能地想要爬起身來,而她的頭被凱撒斯死死按住,導致她臉貼著床面,雙手撐床,兩腿跪了起來,臀部高高撅起。
凱撒斯一手死死按著她的頭,整個身軀貼在她的脊背上,一手扶著肉棒套弄兩下便再次挺入耶哥蕊特早已濕漉漉的小穴內。
凱撒斯再次開始了猛烈的抽插,不再留任何余力,按著耶哥蕊特的腦袋,在她撅起的臀部上快速而有力地撞擊。
“哦~ 嗯~ 唔……啊……唔……”耶哥蕊特再也忍耐不住凱撒斯的抽插,用她沙啞的聲音淺唱低吟起來。
兩人的交合一直持續到天亮,耶哥蕊特疲憊不堪地沉沉睡去,凱撒斯也不再將她綁起來,甚至為她蓋上毛毯。
凱撒斯自己卻已無心睡眠,雖然性愛過後會生出倦意,但是欲望得到釋放的他恢復了冷靜的頭腦,他來到書桌前,拿起羽毛筆,開始寫起信來。
良久過後,凱撒斯推開房門,看到兩個正守衛在門口的拜龍軍士,將幾封信件遞給其中一人,吩咐道:“把信寄出去。記住,要用我們的渡鴉。”
“還有,把房間里那個女人帶到一間好一點的單人牢房,供給按我們士兵的標准,不要讓人動她。”凱撒斯補充道。
兩名拜龍軍士恭敬聽令,隨後又將有個守夜人要找他的事告訴他。
“嗯……”凱撒斯沉吟了一陣,說道“讓他晚上來找我吧。”
“通知龍祭祀,讓他挑一支小隊在校場集合,我要出一趟長城。”凱撒斯命令道。
“是!龍主大人!”
在長城外極北處某地,昏暗的洞穴內,漆黑的岩石和白色的根莖無處不在,地上散落著鳥獸骨頭,但也有其他骨頭。
樹根從散落的頭骨中長出來並纏繞著它們,一些烏鴉在其間跳躍撲騰。
一位身體枯瘦的老者被魚梁木編織的王座纏繞著,猶如母親摟抱孩子,他身上的黑衣如同他本人一樣枯敗腐朽,皮膚白皙而干硬,頭上垂落著精致纖細的白發,看起來他就像一具屍體。
“我一直在看著你,你們所有人,你們所有人的人生……”那個老者緩緩開口道,“……用我一千零一只眼睛。”
“現在你終於來到我面前……布蘭登·史塔克……”老者用脆弱的聲音對著躺在地上的布蘭登說道。
“我來到這了……”布蘭登有些欣喜有些悲痛又有些激動,“您就是三眼烏鴉嗎……您……您能治好我的腿嗎?”
“烏……鴉?對……曾經是的……”老者聲音干澀,嘴唇緩緩翕動,“我有過諸多經歷,布蘭,現在的我是這副模樣。你應明白我為何無法前去找你了……”
“但是太晚了,他來了……”老者似喘不過氣來一般停頓了一下,說道,“……在我的一千零一只眼睛之外。”
隨著老人的動作,他的黑衣下露出了一個刀柄,或者說是一把匕首插在他的身上,就在他的胸口處,深沒至刀柄。
“我還能堅持一段時間,不會太久……”老人虛弱得說道,“布蘭,我們都沒時間了,我得……我得盡快教導你……”
“……如何飛行。”
伊耿歷10年,“第一次多恩戰爭”已經爆發了將近七年之久,這是坦格利安王室為征服維斯特洛大陸最後一個王國而發動的侵略戰爭,此前的其他王國都以或血腥或和平的方式臣服於坦格利安王室,唯有以梅瑞拉·馬泰爾公主為首的多恩王國仍然以游擊策略堅決抵抗著不可一世的巨龍家族。
這個已有八十高齡的多恩公主統治多恩長達六十年,如今她的眼睛瞎了,身體極端肥胖,且幾乎禿頂,皮膚灰黃松垮。
“驕傲的”亞爾吉拉稱她為“多恩的黃蛤蟆”,但年齡和眼盲並未影響公主的智慧和堅韌,她完美地展現了馬泰爾家族的族語:不屈不撓。
在入侵多恩之初,“征服者”伊耿與他的妹妹雷妮絲王後,加上他征服的封臣,兵分三路進攻多恩。
雷妮絲王後騎乘巨龍米拉西斯進逼陽戟城及焚燒板條鎮,“征服者”伊耿與高庭公爵哈蘭·提利爾攻打親王隘口,國王之手奧里斯·拜拉席恩公爵入侵骨道。
而多恩人從其他王國的覆滅中吸取了經驗,學會了對抗巨龍的方法:既不與坦格利安軍隊正面交鋒,也不防守城堡,而每當坦格利安騎著他們的巨龍出現就馬上躲藏起來,以游擊戰術對抗入侵者。
等到侵略者離開後,多恩人又從躲藏的地方涌出來將留守的敵人屠殺干淨。
雙方使出各種血腥的手段僵持不下,直到伊耿歷10年的那一天。
“坦格利安家的龍生來就被訓練參戰,歷經無數飛矛箭雨的考驗,很少受到傷害。成年龍的龍鱗比鋼鐵更堅硬,即便飛矢偶爾刺穿鱗甲,也不能帶來嚴重後果——除了點燃巨獸的怒氣。”
學城的葛爾丹博士在他的著作《血與火》中如此記述道。
此時的布蘭登·史塔克在那個老者的引導下見到了發生在遙遠過去的一幕幕,無人知曉的秘密即將在他的面前展開。
一頭銀金色長發的雷妮絲王後騎著金眼銀鱗的巨龍米拉西斯在獄門堡上空盤旋,普通士兵的弓箭根本無法對她和她的龍造成任何傷害。
在城堡最高的塔樓上,一名守軍試圖扣動蠍子弩,這是一種聲稱能夠射殺巨龍的大弩,據說是馬泰爾家族從里斯那里獲得的技術。
然而雷妮絲王後敏銳地察覺到了這架弩箭的危險,立即駕馭著米拉西斯撲向了塔樓,准備噴吐火焰焚毀這件對巨龍造成威脅的武器。
“Fus- Ro- Dah!!!”
突如其來的一聲震天吐目從一處隱秘的角落襲向巨龍,吼聲如驚雷似風暴,開山裂石的不卸之力凝成一道極具破壞力的狂流,途徑的事物皆被攪碎震飛,包括那架蠍子弩也狂流中化為殘破的碎片。
而這道可怕的氣流最終撞擊在巨龍米拉西斯碩大的身軀上,只聽到血肉內骨骼斷裂的可怕悶聲,米拉西斯當即斃命,它隨著吼聲的余力被拋落在地,巨大的龍屍掀翻了獄門堡的高塔和外牆,無數沙塵在半空中翻滾,場上的所有人幾乎都不能視物。
而作為見證者的布蘭登卻見到了匪夷所思的一幕。
一個戴著金色觸手狀面具的男人手里提著一支蠍子弩的弩箭緩緩走近倒地的龍屍,只見他將弩箭狠狠地插入巨龍的右眼,隨後就站在那里,張開雙臂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此時龍屍內涌出了一股似氣流又似流光的東西,隱隱間能看到上面有著許多模糊的影像片段。
而這股神秘的氣團如同受到牽引一般全部涌入那個男人的體內。
等到完全將氣團吸收後,那個男人將奄奄一息的雷妮絲王後從龍背上的鞍座解了下來,然後抱著她在沙塵消散前離開了。
這就是這段歷史的真相,直到現在人們仍認為是那架蠍子弩將巨龍米拉西斯射死的,而雷妮絲王後的下落則眾說紛紜。
學者們普遍認為雷妮絲王後在巨龍跌落時或者落地後就已經被摔死或者壓死了。
也有少數幾份記載聲稱王後自巨龍的墜落中幸存,卻被獄門堡烏勒家的人俘虜,然後將她關在地牢里慢慢折磨致死。
這種說法的原因其實是現場有一些人隱隱見到了一個黑發男人將重傷的雷妮絲王後帶走,而後面的故事不過是他們的主觀臆想罷了。
至於那可怕的吼聲都被在場的所有人下意識地忽略了,這超出認知的神話偉力讓他們都以為這只是戰爭中的幻覺,他們每次回想起這件事都會本能地幻想為是弩箭的功勞,而其他的破壞都是巨龍垂死掙扎時造成的。
畢竟“用弩箭殺死巨龍”比“用吼聲殺死巨龍”聽上去要可靠多了。
“後來怎麼樣了?那個男人是誰?”布蘭登疑惑地問道。
“他是不屬於這里的異數……”老者悲哀道,“他是一場災難的根源……”
“亦是解救另一場災難的良方……”
畫面接著變換,場景出現在一間隱秘的房間里。
雷妮絲王後靜靜地躺在床上,上次墜龍造成的傷看起來已經好了很多,只不過她的臉上沒有任何喜色,只是木然地看著屋頂,臉上時而閃過憤怒,時而露出悲愴。
突然門外傳來響動,是那個男人回來了,雷妮絲王後頓時臉上煞白,隨後扭過頭去,不願與那個男人對視。
男人現在沒有戴著面具,但布蘭登能認出他就是之前那個殺死巨龍的男人。
他一頭黑發,有著一雙深紅至黑的眼瞳,長相算不上英俊,卻有著一種懾人的魄力。
那個黑發男人坐到了床邊,開始脫起了衣服。
此時的雷妮絲王後正值三十五六,有著瓦雷利亞血統標志性的銀金色頭發和紫色眼瞳,容貌嬌美動人,身材並沒有因為產過一子而走形,依然修長而優美。
她是“征服者”伊耿的嫡親妹妹,瓦雷利亞的龍王們長久以來的傳統是兄妹通婚,以保持血統純正,而伊耿則走得更遠——他同時娶了姐姐和妹妹。
按照傳統,他只該迎娶姐姐維桑尼亞,但他卻將妹妹雷妮絲同時納為第二個妻子。
有人說伊耿為責任娶了維桑尼亞,為欲望娶了雷妮絲。
盡管維桑尼亞王後也非常美艷,但依然有流言稱國王與雷妮絲共寢的日子是與維桑尼亞的十倍。
雖然這與維桑尼亞王後冷若冰霜、難以親近的性格有關,但也足以說明雷妮絲王後的吸引力。
只見那個黑發男人將衣服脫光後便上床壓到了雷妮絲王後身上。
雷妮絲王後知道自己無法逃脫,只能緊閉雙眼,盡量將臉埋在枕頭中,淚水忍不住從眼角流出。
男人似乎已經習以為常,下流地在雷妮絲王後身上摸索,大手在她的腰臀腿之間來回揉捏撫摸,另一只手則隔著衣裙抓揉她的左胸,沿著一個小圓來回揉搓。
“唔……嗯……嗯……”雷妮絲王後緊握著拳頭,盡量以沉默對抗男人的侵犯。
男人的嘴從雷妮絲王後白皙的脖子向上親舔,慢慢到下頜,到臉蛋,到耳垂,他手上的動作也逐漸更加用力和粗暴。
雷妮絲王後的臉上終於還是不可避免地染上了紅暈,她痛恨自己的反應,只希望這場噩夢能快點醒來,有時候她甚至希望自己當時能干脆地死在獄門堡,死在米拉西斯身邊。
男人的肉棒已經翹得很高,搭在她的小腹上一跳一跳的,頂在他修身衣裙的絲料上緩緩摩擦,頂端溢出的黏液已經把衣料淌濕了一小片。
這身紅黑色的修身衣裙是那天襲擊獄門堡時就穿著的,自從被這個男人帶到這里以來,每次把這件衣服弄髒,那個男人都會把她的衣服清洗干淨然後又為她穿上,似乎對這身坦格利安王室服飾有著異樣的執著。
男人突然一把摟住雷妮絲王後的細腰,另一手捧著她的頭,對著她有著優美弧线的嘴唇就吻了上去。
靈活的舌頭在她的唇齒間攪動,即使她想咬對方,男人也能及時反應過來。
“嗯!唔……嗚……”雷妮絲王後的牙齒終於又被撬開了,男人一只手緊緊地捏著她的下頜使她難以將牙齒合攏,隨後男人趁機將舌頭伸入她的口中,品嘗她甜美的香舌。
男人越來越興奮,猙獰的肉棒在雷妮絲王後的小腹處來回摩挲,隔著衣料都能感覺到它的火熱。
雷妮絲王後感到屈辱無比,她並不是一個對性非常顧忌的人,事實上她平時身邊就伴隨著不少俊美的男子,雖然不一定會真的和他們上床,但是偶爾一些過火的甜頭還是有的。
然而自從她在獄門堡重傷以來,這個男人在她康復到勉強能夠承受性愛後便日日侵犯她的身體,把她當做泄欲的玩具一樣隨時享用。
這讓一向驕傲頑皮,衝動任性的雷妮絲王後幾近崩潰。
她曾不止一次發誓要在完全康復後將這個惡棍折磨致死,這也是讓她能堅持下去的唯一信念。
終於,男人不再滿足於親親摸摸,他掀開雷妮絲王後的宮廷衣裙,扶著肉棒對准那誘人的小穴開始了每日的播種。
興奮的肉棒擠開四周的嫩肉挺入雷妮絲王後體內,龜頭刮過層層褶皺向深處頂去。
“呃……嗯!唔……呃啊啊啊……”雷妮絲王後痛苦地咬著牙,眉頭緊皺。
何等的美人啊,坦格利安家的嫡脈,擁有著高等瓦雷利亞的血統,“征服者”伊耿的王後,身份顯赫且高貴,無論是心理還是肉體都是無數男人夢寐以求的完美理想。
男人分別抓著雷妮絲王後的兩只手,腰身不斷前後挺動著。
“不……嗯……唔……停下吧……唔嗯……求……嗯……嗯……”雷妮絲王後隨著抽插帶著些哭腔說道。
而男人卻不為所動,反而抓著她的手親吻起來,一邊親還一邊說道:“哦……你好美……嗯……你是我的……我的……嗯……”
說著,男人竟然將雷妮絲王後纖細的手指含入口中吸吮起來。
她的肌膚是如此地白皙細膩,讓人忍不住用臉去磨蹭她的手背,用嘴去吸吮她的手指,下體也感覺要被軟嫩的腔肉吸進去一樣。
“征服者”伊耿的妹妹兼妻子,只有他才能享受的嬌軀,現在都只屬於自己,男人興奮地挺動抽插,看著尊貴的雷妮絲王後在自己胯下嬌喘承歡的樣子,男人便激動地想要噴射。
“嗯……嗯……我要你……我要你……你是我的王後……我要你為我懷上孩子……我要你為我生下我們的孩子……嗯……嗯……呃呃呃啊啊啊啊……”
男人越來越快,嘴里念叨著,身體瘋狂的肏干著統一七大王國的三位締造者之一,坦格利安王朝的雷妮絲王後。
“不!唔……不……不要……呃嗯……啊……嗯嗯嗯嗯嗯……啊……”雷妮絲尖叫一聲,體內的肉腔再次被這個男人徹底攻占,子宮被濃稠的精液狠狠灌滿。
雷妮絲王後無力的撇過頭去,一雙美麗的眼睛再次流下屈辱的淚水。
之後的日子里,雷妮絲王後的身體逐漸完全康復,但那個男人卻為她戴上了項圈,把她如同寵物般養在屋里。
並且在長時間的囚禁和不斷的侵犯下,雷妮絲王後逐漸失去神采陷入了麻木。
而這個男人不斷地在雷妮絲王後的體內播種卻遲遲不見懷孕,索性開始了對雷妮絲王後身體其他部位的探索。
男人像動物交配般騎在雷妮絲王後身後,但肉棒卻對准了她稚嫩的肛菊。
這是連“征服者”伊耿都未曾探索過的秘地,雖然他曾經試圖索取雷妮絲的後庭,但卻被這個驕縱任性的妹妹拒絕了,現在反而讓這個黑發男人得以拔得頭籌。
粗長的肉棒緩緩貫穿雷妮絲王後的後庭,拓出一條無人探索過的道路。
男人粗糙的大手揉捏著雷妮絲的美乳,拇指與食指之間捻扭著她粉嫩的乳頭。
雷妮絲王後初次被插入後庭,疼得全身僵直,小嘴張著只能小口地吸氣,任由男人如何玩弄她的胸部也一動不動。
當男人開始挺動起來是,雷妮絲王後疼得匍匐在地,如同受驚的小貓般渾身顫抖,微微晃動著臀部試圖擺脫痛苦的抽插,而這只會使男人更加興奮。
曾經騎著巨龍耀武揚威的雷妮絲王後此時卻成為了別人的坐騎,顫抖著撅起香臀任由男人騎在身上肏干。
男人逐漸激烈地動起腰,繼續蹂躪著雷妮絲王後。
噗呲!
雷妮絲的的後庭被男人灌滿了新鮮滾燙的精液,這是讓人難以想象的場景,卻只有這個黑發男人得以欣賞。
隨著層層禁忌被打破,雷妮絲王後已經有些自暴自棄的情緒了,男人享受著雷妮絲王後全身每一寸肌膚的服務。
雷妮絲王後一頭銀金色長發絲滑柔軟,男人有時會抓起她的頭發纏繞上自己的肉棒進行擼動,玷汙這頭漂亮的長發也能讓男人產生強烈的快感,那柔軟的秀發令男人欲罷不能,當男人噴射之後,粘稠的精液射得雷妮絲王後滿頭滿臉都是。
在裝滿熱水的木桶里,男人摟著赤裸的雷妮絲王後,肉棒插在她蜜穴內聳動,同時上身為她洗頭擦拭身體,將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都摸了個遍。
夜晚,男人摟著雷妮絲王後的嬌軀,大手抓揉著她的胸部入睡。
兩年後,雷妮絲王後終於在男人持續不斷的播種下懷孕了,男人細心地照顧著已經有些失常的雷妮絲王後。
即使懷孕了,男人也依然對雷妮絲王後進行一些無害的性愛游戲。
挺著圓滾滾肚子的雷妮絲王後乖巧地為男人吞吐肉棒,柔軟的嘴唇在棒身上擼動,嬌嫩的香舌圍繞著龜頭不斷攪動,那絲毫不減美麗的臉龐泛著誘人的紅暈,臉蛋因為肉棒在口腔中的頂撞凸出淫靡的形狀。
當肉棒繼續深入頂到雷妮絲王後的喉嚨時,男人輕輕地用手撫摸著她光潔的脖頸,感受著自己肉棒在她喉中的美妙感受。
“嘔嗯……嗯……嘔……嘔……呃嗯……”懷孕後的雷妮絲王後尤易干嘔,喉頭的軟肉在刺激下蠕動,令男人忍不住在她的口中噴射而出。
雷妮絲王後的喉嚨上下連動,咕嚕咕嚕地吞咽下男人的精液,抬頭看著男人的目光已毫無神采。
伊耿歷13年,雷妮絲王後即將分娩。
由於三年前的獄門堡事件,雷妮絲王後“死”於多恩人之手,龍王暴怒,“征服者”伊耿和她的姐姐維桑尼亞王後分別騎著他們的巨龍“黑死神”貝勒里恩和瓦格哈爾多次出擊,多恩王國幾乎每座城堡都被焚燒過三次。
多恩的領主們不得不東躲西藏,但即便如此也難保平安,無數多恩伯爵被殺害,鐵王座為所有多恩領主的人頭開出了堪比領主贖金的賞格。
另一方面,多恩人也展開了血腥的報復,一些效忠於坦格利安的人被先後殺害,甚至坦格利安家族自身亦成了暗殺目標。
伊耿國王三度遇刺,維桑尼亞王後也曾遭到伏擊,其中有幾次全賴護衛才得以保命。
為此,“征服者”伊耿在維桑尼亞王後的建議下創建了只對君主效忠的精英衛隊“御林鐵衛”。
雙方的血腥報復愈演愈烈,在一年前甚至發生了一件駭人聽聞的惡行。
多恩臭名昭著的“寡婦愛好者”維爾城的維爾出現在風暴地的幼鹿屯,當時正在舉行幼鹿屯繼承人瓊恩·卡伏侖爵士和古橡城伯爵之女亞麗·奧克赫特的婚禮。
“寡婦愛好者”和他的手下殺害了奧克赫特伯爵和大部分婚禮賓客,並當著新娘的面閹割了新郎。
隨後他們輪奸了新娘亞麗·奧克赫特及其侍女,並事後把她們擄走,賣給了密爾的奴隸主。
仇恨和痛苦在四處蔓延,多恩已經成了一片冒煙的沙漠,飽受飢荒、瘟疫和干旱之苦。
雷妮絲王後臨近分娩,男人需要找來更多的物資保證孕婦的安全。然而就在男人出門期間,一群多恩士兵衝了進來。
他們是梅瑞拉·馬泰爾公主的人,早在幾個月前他們就注意到了這里,是男人找來為雷妮絲王後檢查懷孕狀況的學士暴露的行蹤。
士兵們粗暴地帶走了懷孕的雷妮絲王後,並在房間里埋伏了起來,在男人回來時襲擊了他。
雖然那個男人赤手空拳擊倒了數名士兵,但在雷妮絲王後性命的威脅下,男人被押到了梅瑞拉公主面前。
梅瑞拉公主沒有處死這個男人,反而許以財富和地位,但都被男人拒絕了,他現在只想要回雷妮絲王後和他的孩子。
那天夜里,雷妮絲王後艱難地產下一名男嬰,最終難產而亡。
那個男人憤怒地殺到梅瑞拉公主面前,只用了那可怕怒吼的前奏便將年邁的梅瑞拉殺死在她的床榻上。
男人點燃了大火,抱著雷妮絲王後的屍體在火焰中自焚,而那個新生的男嬰下落不明。
在後來葛爾丹博士的著作《血與火》中如此記述道:“征服十三年,“多恩的黃蛤蟆”梅瑞拉·馬泰爾在床上過世(她的眾多敵人堅稱她是與壯碩青年交歡時咽氣的),其子尼莫爾繼位為陽戟城主和多恩領親王。”
這位新繼任的親王已經有六十歲,身體不佳的同時也厭倦了殺戮。
他派遣自己的長女繼承人戴蕊拉公主作為使團代表向伊耿國王提出和平條件並歸還米拉西斯的頭骨。
尼莫爾親王的和平倡議在君臨遭遇了強烈的反對,維桑尼亞王後立場堅定地宣稱“不降不休”,近年來心理飽受折磨的封臣們建議剁下戴蕊拉公主的一只手,再把她還給她父親。
奧克赫特伯爵更是寫信提議將戴蕊拉公主賣入“君臨最下等的妓院,供城內所有乞丐好好享用”。
“征服者”伊耿否決了這些提議,畢竟對方是打著和平的旗幟作為使節而來,伊耿發誓保證她的安全。
但是多年的仇恨和微妙的形勢讓伊耿國王陷入沉思,幾乎就要打算回絕和平的提議,繼續戰爭。
就在這時,戴蕊拉公主將她父親的密信呈給了國王,“只給您一人看,陛下”。
“伊耿國王坐在鐵王座上,當著滿朝文武的面閱讀尼莫爾親王的信。他臉色鐵青,一言不發,人們說他讀完起身時拿信的手在滴血。他燒掉了信件,從此再沒有提它,當晚又騎上貝勒里恩飛越黑水灣,回到冒煙火山邊的龍石島城堡。次日清晨返回時,伊耿·坦格利安同意了尼莫爾的條件,很快簽下與多恩領的永久和平協議。”
《血與火》中如此記述伊耿國王的反應。
最終,這場歷時將近十年的“第一次多恩戰爭”在伊耿歷十三年落下了帷幕。
至今人們仍在猜測那封信上的內容,有人猜測那是一個父親對另一個父親的吁求,尼莫爾親王懇切的言辭打動了伊耿國王的心,也有人猜測那是所有死於戰火的領主和騎士的名單,甚至有人猜測是信上施了無法抗拒的歹毒魔法迷惑了國王。
然而事實是,尼莫爾親王在信中講述了雷妮絲王後在獄門堡事件後的真正下落,被一個男人囚禁在密室中三年之久,並被迫產下一個嬰兒最終難產而死。
如果伊耿國王同意和平協議,多恩將秘密送還雷妮絲王後的骨灰。
在伊耿國王答應了和平協議後,雷妮絲王後的骨灰被秘密送回了君臨。
然而多恩人沒有提及,伊耿國王也不知道的是,大火中那個男人和雷妮絲王後的屍體同時化為了灰燼,兩人的骨灰混合在一起實在無法分離開,被當做同一個人的骨灰送到了伊耿面前。
然而事情並沒有就此結束,那個男人和雷妮絲王後的孩子也並非就此下落不明。
夢境中,布蘭登·史塔克清楚地看到,雷妮絲王後在臨死前祈求一名守衛帶走她的孩子,不要讓他無辜地死去。
那個守衛出於同情心暫時抱走了孩子,卻在幾個月後將孩子作為賭資輸給了一個自由貿易城邦的商人。
之後幾年內,孩子在厄斯索斯大陸輾轉幾手後最終被賣到了潘托斯成為了奴隸。
他沒有繼承他父親那種可怕的吐目能力,但卻和他的父親一樣強悍勇猛。
在二十六歲的時候,他遇到了因為重婚而被流放的梅葛·坦格利安,因為旗鼓相當的實力而得到梅葛王子的賞識。
梅葛·坦格利安是伊耿國王和維桑尼亞王後的獨子,也是伊尼斯一世同父異母的弟弟。
此時的伊耿國王已經在兩年前中風去世了,國王由伊耿和雷妮絲王後的獨子伊尼斯·坦格利安一世繼任。
梅葛王子憑借平亂中立下的大功擔任首相“國王之手”,卻在任相兩年後因為重婚開罪了教會,伊尼斯一世迫於壓力流放了梅葛。
故此,淪為奴隸的他才能在潘托斯遇到梅葛·坦格利安。
梅葛王子為他贖了身,讓他追隨在自己身邊。
在著名的“七子審判”中,他化名為“布拉蒙”,自稱是來自黑殼鎮的雇傭騎士,與梅葛並肩戰斗在一起。
在這場名垂青史的戰斗中,他沒能留下輝煌的戰績。
除了梅葛外,他的其他五個同伴都是臨時從人群中選取的,而他們的對手是教團武裝中最強大的七位戰士之子。
他絲毫沒有賣弄自己實力的意圖,而是竭力地保護著梅葛,並且在保護的同時將強大的“流浪者”威廉擊至重傷,但他自己也為了保護梅葛死在了戰士之子的領袖“虔誠的”達蒙·莫里根劍下。
“流浪者”威廉在死前對梅葛的頭顱造成了一記重擊,使梅葛陷入了生死彌留的昏迷,直到一個月後才醒了過來。
這場審判最終以梅葛的勝利告終,除了梅葛外眾人全部戰死。
但“他”並沒有因此而絕嗣,在乘船回到維斯特洛大陸時,他用整整一枚金龍換取了船夫女兒的初夜,並且非常幸運地讓女孩懷上了他的孩子。
就這樣,這條命運多舛的血脈在歷史的洪流中艱難地流傳。
布蘭登在夢境中見到的場景越來越快,他看到了這個人的後代在維斯特洛大陸不斷流浪,雖然艱難卻未曾斷絕。
他們之中多是勉強維生的庸庸碌碌之輩,但偶爾也會有人在一些著名的歷史事件里留下身影。
時間一直來到伊耿歷268年,一道雷火劈落造成了君臨城北部龍穴發生了嚴重的火災。
在混亂中,一個女人悄悄地將一個不到一個月大的孩子放在大火後的廢墟里。
臨走前,幾滴淚水滴落在孩子的臉上,淚珠沿著白皙的臉蛋慢慢滑落,孩子動了動嘴唇,繼續安靜地躺在煙炭中熟睡。
當周圍人聲漸起,這個孩子從睡夢中醒來,他緩緩睜開雙眼,深紅似黑的眼瞳似有火焰在其中燃燒。
而在長城之外的凱撒斯眨了眨雙眼,他的目光盯著遠方,黑色的頭發隨著風雪飄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