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川典子的噩夢
(一) 請柬
接到請柬的時候,八重美嚇了一跳。
“早乙女八重美様”,請柬上面寫著,“請您於本月15日前來參加美川典子殿和久里蟲太郎殿的婚禮。”
“他們倆什麼時候偷偷摸摸在一起了?15日……那不就是明天?”
八重美疑惑地嘟嘟囔囔,在一旁准備要上班的早乙女先生正坐在桌邊喝著咖啡看著周刊等早餐,大約是等急了,他出聲催促妻子:“好了沒有?拿個信這麼磨磨蹭蹭的,我上班要遲到了!”
八重美急急忙忙把信箱里其他信件一把抓在手里就往回走,一邊說:“好了,這就來!”
八重美回到廚房,她先生問:“出什麼事了?在門口磨磨唧唧的。”
穿著圍裙的八重美一邊把早飯端到桌上,一邊說:“接到一封請柬,美川同學和久里同學要結婚了呢。”
早乙女先生也覺得稀奇:“美川小姐?不就是你那個很漂亮的老同學嗎?久里蟲太郎……是那個漫畫家久里蟲太郎?我記得他住在大別墅里面吧……”
丈夫的臉色忽然變得古怪起來,八重美只當他是嫉妒同齡的男人取得的成就,畢竟自家的房子連貸款都還沒還完,兒子上學又正是花錢的時候,自己當家庭主婦,每天只能打打短工,掙不了幾個錢,夫妻倆現在都愁錢呢。
不知道嫁給有錢漫畫家的典子現在是什麼心情呢?
丈夫是若有所思的樣子,八重美也不去打擾他,只默默的把兒子吃完的碗筷收起來。結婚這麼些年,歲月早已把這對夫婦磨得不再會去在意對方的些微情緒變化。
“那麼……你記得打扮漂亮一點去吧,穿剛結婚的時候我給你買的那套禮服,淺粉色像櫻花那套……是,那可是定制的呢,那年頭定制貨可不便宜。你別表現得太丟人了。”
早乙女先生講完這句話就默默吃光了早餐。
八重美也沒說什麼,她討厭丈夫這樣的老氣橫秋,明明正當壯年嘛,結婚也沒超過十年,為什麼搞得像過了一個世紀一樣呢?但她已經習慣了默默忍受,所以不說話了。
早乙女先生夾著公文包走在路上,心想著,妻子並沒有留意到他的變化吧……妻子根本就不看漫畫嘛,哪里知道久里先生現在的作品呢。她只是每天在家追追日曜劇,或是看看時尚雜志,一個家庭主婦每日往返於廚房和超市,也時尚不到哪里去。
當初那個校園里穿著白裙子叫人眼前一亮的妻子,早就被歲月消磨,不復存在了。
而自己卻是個孩子都上學了還沒從漫畫雜志畢業的人,想想也是可笑呢。正好那位久里蟲太郎的漫畫,他也在追。這位漫畫家正在連載的漫畫就是關於他那所大別墅里發生的故事,因為漫畫開頭說明了是根據現實故事改編,很可能就是他本人的故事,所以自己就記得他有別墅這回事。
妻子大概還當他是嫉妒吧?真是……自己怎麼會是那樣小肚雞腸的人呢?出身社會這麼些年了,總該明白什麼東西是通過奮斗可以得到的,什麼東西是得不到的,不切實際的夢少做一點,像他這樣的社畜就老老實實打工就好了,肖想什麼漫畫家先生的大別墅呢!
讓他露出奇怪表情的倒不是這個,而是久里老師上期的更新,講到男主角將在別墅里和心愛的女人舉行盛大的婚禮,邀請所有的老同學前去參加,其中就有一個穿著粉色禮服的背影,長得像極了年輕時候的妻子。
婚禮的場面還特地用了彩頁,所以他看得很真切——那條裙子,分明就是他在談戀愛的時候訂給妻子的那一條。
八重美站在臥室的等身鏡前打量自己。
她已經把衣櫃里適合去參加婚禮的衣服都找了出來,一件一件擺在床上,其中就有丈夫送給她的那件粉色小禮服,也是丈夫送給她的第一件正式的禮物。那時他還在大學里,聽說花去了半年打工的工資呢。
她將家庭主婦朴素的衣衫褪去,赤裸地站在落地鏡前。
別的地方倒是沒什麼改變,就是生孩子,讓肚子上的肌膚都松弛了,乳頭也因為孩子的吮吸而變得顏色深沉,下體的毛發雜亂無章,因為生過兩個孩子之後,她和先生很少再過性生活了,所以也懶得打理這些地方。
她也沒有錢和時間去練什麼瑜伽,讓自己保持所謂的性吸引力,家庭主婦整日忙忙碌碌,卻不知道在忙個什麼。
有的男人就喜歡這款呢,她看著鏡子里赤裸的自己,心想。
她也看過那些AV,人妻控的男人們,就喜歡生過孩子的,身材有些走樣的,眼神黯淡無光的家庭婦女,他們飢渴地剝掉她身上老土乏味的針織衫和過膝長裙,隔著沒有情趣的棉質背心式內衣撫摸她的胸部,撕開她包臀的媽媽內褲,把又黑又粗的肉棒塞到她的嘴里和陰道里……
八重美一邊想著AV里的內容,一只手不知不覺伸進嘴里和舌頭糾纏在一起,另一只手伸到下面撫摸起自己的陰蒂來。
生了孩子的女人有欲望嗎?當然有的,只是不再對自己的老公表現得那麼強烈了。
那個臭男人也自己天天看畫報雜志上的美人,寧願對著雜志擼一發,也不願意多碰碰自己的妻子,不是嗎?
八重美帶著一絲怨氣撫摸自己,從櫃子里找出按摩棒來插進自己的陰道里,兩只手一前一後反復刺激,很快達到了高潮。
她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潮紅的臉頰,因為高潮而痙攣不已的腹部和臀部的肌肉,她和丈夫曾經那樣的相愛,水乳交融……如今她卻要對著鏡子自慰。
她忽然想起丈夫最近總在看的一本漫畫,她看見他偷偷摸摸對著那本漫畫自慰了好幾次,不知道是什麼樣的東西讓他這麼著迷。
她每天都收拾家,對這個家的每一個角落都了若指掌,她很清楚丈夫把那些書放在哪里——他並沒有刻意藏起來的,只隨意放在臥室里面,不讓小孩子拿到就好了。
她走到丈夫睡著的那一邊,拉開床頭的櫃子,映入眼簾的就是一本漫畫雜志,封面略微色情,應該是成人刊。
封面寫著一行很大的字——久里蟲太郎老師最新力作,《別墅中的新娘》。
(二)別墅中的新娘
典子與骷髏四目相對,骷髏空蕩蕩的眼神,像是在跟她訴說著過去的遭遇。
骷髏是一直都在這間屋子里面的,一開始只是被遺忘似的丟在那里,自從久里蟲太郎把她綁來這里之後,他似乎又忽然對那具骷髏產生了興趣,把她搬出來,放在椅子上擺擺好,溫柔地將每一根骨頭擦拭干淨,就像對待一個血肉鮮活的老情人那樣。
他還給骷髏穿上了一條黃色裙子。
典子仿佛看到了上學的時候,櫻花樹下那個穿黃裙子的嬌小身影,以及她甜美的笑容。
穿著黃色綢裙的骷髏還帶了一定大帽子,帽子上的碎花蝴蝶結隨風飄動,久里把她連椅子一起放在窗戶邊,陽光灑進來,好像一位貴婦在悠閒地喝著下午茶。
他們班的川田同學,聽說畢業後不久就和富豪結婚去了國外,現在看來,她不過是淪為了富豪的玩物,不知道受過怎樣的折磨和屈辱,耗盡了一身血肉,如今白骨森森地坐在這里。
典子心中一陣陣的惡寒。
她被綁來這里已經有大半天了,隊員們來找過她。事實上她不止一次企圖逃跑,有一次好不容易蹭到窗戶旁邊,她還看見隊員跟久里蟲太郎說話,可久里不知道用了什麼理由,把隊員們糊弄過去了,她眼睜睜看著自己的隊友離去,而久里就像有心電感應似的,抬頭望向她站里的窗戶,她趕緊縮回了腦袋。
木質樓梯上響起了熟悉的腳步聲,典子警惕地回頭看去,只見久里手中拿著繩索和蠟燭走上來,一看見她,就揚起嘴角來:“怎麼樣,典子,和老同學聊得還好嗎?她也算是我的前妻。”
典子心中一顫:“果然是你殺害了川田同學!”
久里卻露出驚喜的表情:“你還記得川田?果然是有情有義的美川老同學呀。是從衣服看出來的嗎?沒錯,川田那時候就喜歡穿這樣的裙子,這條裙子是我照著那天她穿的那一條原樣畫出來,找裁縫定制的,原先那條……被我弄得破破爛爛啦!她好像很心疼,一直在哭泣呢。”
典子憤怒地罵道:“你這個變態!你究竟是怎麼折磨川田同學的?!”
久里冷笑道:“折磨?哼,是疼愛!你不用著急,我會像疼愛川田同學一樣,也好好疼愛你的……”
他拿著大紅色的繩子在手中把玩,一步一步向美川靠近。
手腕粗細的紅色蠟燭在他手中燃燒,鮮艷的蠟油聚集在蠟燭芯子周圍的凹槽里,血珀似的一汪,映著久里略帶猙獰扭曲笑容的臉龐。
“久里……你,你要做什麼?”美川驚恐地往後退,被束縛的雙手和雙腳讓她無法逃離這間小閣樓。
而川田小姐就那樣靜靜地坐在陽光下,空洞的眼眶目睹這一切再次發生。
“你能跑到哪里去呢?我的典子,我是那麼喜歡你,你感受不到嗎?你看——”他抓住典子的頭發,強迫她抬起頭來望著川田的骷髏,“川田同學也在祝福我們呢,她曾經很幸福哦……每次我像這樣撫摸她的時候,她都興奮得不得了呢!”
他說著,伸手捏住了典子的乳房。
乳房被胸衣和絲綢包裹,綢子的觸感軟綿絲滑,帶著典子的溫度,一陣陣刺激著久里的掌心。
“你干什麼!你這個混蛋!你放開我!!!!!”典子大聲吼道。
她奮力掙扎起來,可是依舊無法掙脫,漫畫家看上去很瘦弱,實際上力氣非常大,兩只手鉗子一般束縛著美川,加上她又被繩索捆住,根本沒有辦法逃開。
雙手和雙腳都因為掙扎而被粗糙的麻繩磨破了皮,一道道紅痕在典子雪白的肌膚上十分顯眼。
久里心疼地撫摸著她的傷口,在她耳邊低聲問:“親愛的,是不是繩子太粗糙了?別著急,我馬上給你換上柔軟一點的繩子。”
說完他拿起剛剛放在地上的紅繩,從美川的脖子上繞過去,像系領帶一樣在胸前打了一個繩結,然後分成兩股分別束縛住她的乳房,順著肚臍往下,繞到了她的膝蓋上。
久里將她的兩條腿從膝蓋處綁在一起,將繩子吊了起來,美川變成坐在地上,只有臀尖著地,雙腿和雙手都被吊起來的姿勢。
乳房在紅繩的束縛下變得十分明顯,因為雙腿被抬起,短裙之下的白色內褲也一覽無余。
鞋子是早就被脫掉了,她的腿上光溜溜的,只有那一條紅繩。
美川的臉色已經因為羞憤而漲得通紅,她掙扎著,身體的扭動卻讓久里更加興奮。
“親愛的典子,你知道嗎?我最喜歡的,就是你這一雙玉足……你的腳趾那麼美麗,渾圓白皙,好像美麗的白色玉石那樣……”
久里說著,伸手撓了撓美川的腳心。
美川本能地繃緊了身子,腳趾頭也蜷縮起來:“啊……哈哈哈哈哈哈……你……你不許碰……哈哈哈哈哈……”
久里臉上掛著古怪的淫笑:“開心嗎?開心吧,我的好典子,我的好新娘……”
腳心的皮膚本來就敏感,久里兩只手分別在她的兩只腳腳心處輕撓著,美川一邊扭動一邊發出銀鈴一般的笑聲,笑聲中還夾雜著幾句咒罵,她的身體不停扭動,繩子也越勒越緊,乳房和臀部都像被擠壓的氣球那樣鼓了出來。
“你這混蛋……放開……哈哈哈哈哈哈……放開我!你……哈哈哈哈哈……你會得到報應的!”
“如果報應是典子你的笑聲的話,那麼我願意生生世世都遭報應呢!”
“你……哈哈哈哈哈……你這喪心病狂的……哈哈哈哈哈……”
美川被撓得仰頭大笑,眼淚也從眼角留了下來,在精致的妝面上留下一道道痕跡。
“我的典子,你為什麼流眼淚了呢?是因為疼痛嗎?那我們上點藥好不好?”
久里說著,舉起放在旁邊的地上正在燃燒的蠟燭來,將蠟燭燃燒的火焰靠近了美川的腳心。
“我聽說這樣烤一烤腳心,對人的身體很有好處,我的典子,你要和我一生一世白頭偕老,一定要身體健康啊。”
灼熱的火焰靠近腳心敏感的皮膚,典子不由得尖叫起來:“啊!好燙……快拿走!”
她費力地往後退,因為只有臀部著地,所以她只能用臀部的肌肉使自己往後挪動——哪怕幾公分,也能讓她離開火焰的炙烤。
而這幾公分在久里看來根本就是徒勞無功,但他更欣賞美川企圖逃離的時候那緊繃的雙臀和大腿,還有她彎曲的害怕的腳趾頭。
如此雪白的玉足和緊致誘人的雙腿,可不是人人都有的。
久里伸手抓住了美川的腳踝,將她拖向自己。
“不可以躲開哦,這可是關系到典子和我往後幾十年的恩愛生活呢,想要長命百歲,就要好好接受治療,你沒聽說過嗎?在中國古代,人們就開始用燙水泡腳來延年益壽呢,我相信用火焰也有同樣的療效。”
“你這變態!你的腦子完全壞掉了,你這殺人狂!”
火焰繼續在腳心炙烤,已經從燙熱變成了疼痛,一股皮肉燒焦的氣味從空氣中傳來,仿佛煙頭不小心燒到手指的味道,美川尖叫起來,奮力掙扎,繩子在空中繃緊晃動。
原本透著粉紅色的腳心變成了一種干涸的白色,那一塊皮膚被灼燒了。
久里把蠟燭拿開了些,用鼻子湊近了去聞了聞。
“嗯……典子的氣味……可真是美味呢……”
他說著,伸出舌頭,舔舐起灼燒的傷口來。
“啊!!你放開,你放開我!”
久里像一頭飢餓的野獸一樣舔舐著美川受了傷的腳心,時而吮吸時而親吻,發出嘖嘖的水聲,他臉上一副享受的表情,仿佛品嘗了這世上數一數二的珍饈美味。
久里的舌頭像一條黏糊糊滑膩膩軟綿綿的海鱔,靈活得像進攻的蛇,帶著人體的溫度,被它纏上了就無法逃脫。
美川被疼痛、羞恥和恐懼逼出了更多的眼淚,她尖聲叫著,咒罵著,久里卻根本不肯放過她,身上的紅繩卻隨著掙扎越勒越緊,壓迫著她的胸部和股溝,帶來一陣陣的,越來越強的羞恥感。
美川傷心地哭著,她覺得自己今天應該是在劫難逃了。
久里舔夠了她的腳心,舌頭順著往上爬行,蝸牛一般留下一串水漬。
滑膩的舌頭纏上了美川的腳趾,他將美川如同剝了皮的蓮子一般一白皙漂亮的腳趾顆一顆地卷入口中,細細品味。
“嗯……真好吃,親愛的,你果然是上天賜給我的最美味的菜肴……”
“你這……你這混蛋,快放開我!!”
“放開你?不可能的,從今往後我都要緊緊地抓住你,再不讓你從我身邊跑開了。”
“你……你休想!!”
久里朝她猙獰一笑,端起了地上的蠟燭。
“我親愛的典子,你知道嗎?女人的腳,配上紅色的指甲,是最好看的……來,讓我這個一流的漫畫家,來幫你塗一個漂亮的紅色指甲吧!”
“你要干什麼?你要干什麼?不要!!!”
他將手中的蠟燭微微傾斜,滾燙的蠟油順著燭身滾落,一大滴紅紅的蠟油落在了美川的小腳趾指甲蓋上,覆蓋了指甲和指甲周圍的一小片皮膚。
“啊!!!”美川驚叫起來。比起蠟油的燙,更多的是害怕。
久里是個徹頭徹尾的變態,這件事她在看到川田的屍骨的時候就已經明白了,而現在,那種變態行徑卻在她面前一點一點的,抽絲剝繭地顯露出來,而她無處可逃。
沒有比這更讓人害怕的事情了。
蠟油像一朵雪花,盛開在美川漂亮的小腳趾上,久里仿佛欣賞一幅藝術作品一樣,欣賞著他面前這一雙腳。
“真美啊……就像你的名字一樣,美川……”
他一邊喃喃自語,一邊又把蠟燭傾斜過來,這次傾斜的弧度變大,蠟油像一條线一樣順著美川的腳趾一路往上,一直延伸到她的腳踝。
沒有指甲的遮擋,腳背上嫩白的皮膚赤裸而敏銳地感覺到了蠟油的滾燙,美川收緊了全身的肌肉,身體緊繃著,頭往後仰,形成一個漂亮的弧度。
只有一小塊臀部著地的姿勢快速消耗著美川的體力,她的頭上已經滲出汗水。加上久里在她的腳背上用滾燙的蠟油開始作起畫來,羞恥和疼痛讓她胸口和背部的衣服都濕透了,胸口露出一片v字的深色來。
“真漂亮,我的典子……”
久里一邊這樣痴痴地說著,一邊會動手腕,蠟油在美川光裸的腳背上畫出一個人形來,正是美川本人,正是她現在這個被人綁縛著的,令人羞恥的姿勢。
久里這家伙作畫實在是栩栩如生,美川看得羞憤異常,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久里的一只手端著蠟燭,繼續在美川的腳背上和腿上作畫,另一只手伸到美川的胸口,摸著她被汗水打濕的衣襟,說:
“我的好典子,你的衣服都濕透了呢……”
“呸!混蛋!禽獸!變態!放開我!”
“可惜只有衣服濕了,我想看你其他的地方也一起濕……”
他說著,露出一個淫蕩的笑容來。
美川驚恐地看著他暫時放下手里的蠟燭,從那一堆工具里拿起一個跳蛋來,她立刻大力地掙扎,可惜繩子已經收得很緊,她根本動彈不得。
久里一根手指勾開她的白色內褲,露出濃密的陰毛來,他仔細地分開那些陰毛,露出底下粉紅的花芯。
顏色漂亮的小穴緊閉著,看來蠟燭並沒有讓她產生多少興奮,久里卻完全不一樣,他西褲下面的那根肉棒早就堅硬如鐵了,將西褲撐起一個大包來。
久里的手指刮過美川粉色的蜜穴,美川的身體就劇烈地抖動一番。
“這里……就是這里,這里還不夠濕呢……”
久里把玩著那顆白色跳蛋,拿出潤滑液擠在上面。
忽然,他用手指分開美川的蜜穴,將那顆塗了潤滑油的跳蛋一下子塞了進去。
“啊!!!!!!!”美川驚叫一聲,毫無辦法地扭了扭臀。
“呵,完全進去了呢。典子,常常做按摩,對身體有好處呢。”
他按下了手中的遙控器,跳蛋開始劇烈地震動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美川的身體隨著跳蛋而震動起來,被繩子緊緊勒住的鼓起的胸部也一搖一晃,因為雙腿被綁在一起,夾緊的蜜穴讓她更能感受到跳蛋的震動。
蜜穴里的刺激讓她連腳趾頭都蜷縮起來,久里捧著她白嫩的,被他用蠟油作畫的雙腳,貼到了自己早已堅硬的下身。
隔著褲子也能感覺到那根肉棒的硬度和熱度,受傷的腳心立刻將疼痛和燙熱傳遞到腦子里,美川想把腳往回縮,然而蜜穴里的跳蛋不停分散她的注意力,她只要一用力,跳蛋的震動就變得更明顯,她只好放松,而放松的時候久里又趁虛而入,將她的雙腳貼在自己的肉棒上,上下搓動揉弄起來。
美川的玉足摩擦德久里的肉棒越發充血堅硬了。
久里暫時放開了美川,起身將自己的衣服全都脫掉,赤身裸體站在美川面前,將她兩條腿抬成與地面垂直的角度,把粗硬的肉棒擠進了美川夾緊的柔嫩的腿縫里。
美川仰頭哭喊著,久里已經一邊在她腿間摩擦進出,一邊拿起剪刀,緩緩地在她胸口,也就是兩個乳頭的正上方,剪開兩個十字。
白色的內衣漏了出來,還有內衣下面包裹的渾圓的酥胸。
久里對著內衣又是一到,內衣也像被剝開的桔子那樣,開口處露出美川粉色的乳頭,小巧精致,像某種美麗又可口的和果子,隨著跳蛋的震動,那乳尖也不斷顫動著。
“就是這漂亮的乳頭,會哺育我們的下一代嗎?啊……我親愛的典子,真不想讓我們的小孩子占據你的乳房……”
久里說著,俯身叼住了美川的乳頭,大口吮吸起來。
“先用你甘甜的乳汁來哺育我這藝術家的靈魂吧!”
“不!!!啊啊啊啊!!!!!”
美川的聲音已經有些嘶啞,跳蛋的震動和乳頭上久里的吮吸挑逗,讓她的身體已經沒辦法不起反應,叫聲中除了痛苦和絕望,還有一些生理性的興奮,也無法掩飾地摻在了里面。
皮膚白而薄的人,本來就很敏感,僅僅是被蠟燭灼傷腳底的皮膚,已經讓她痛苦難忍,更何況是乳頭和蜜穴這種最受不得刺激的部位。
美川的頭極力向後仰著,跳蛋的刺激已經讓她的雙頰染上一層緋紅,而乳頭也因為久里的吮吸而變得充血腫脹,由櫻花般漂亮的淡粉色變成了芍藥一般的艷粉色。
久里的剪刀向下游走,從她胸口給衣服剪開一道長長的口子,一直延伸道下腹,整個裙子被對半剖開,而美川痛苦的表情,仿佛她不是被剪開了衣衫,而是被開膛破肚一般。
“啊……啊……啊啊啊……不要!!!!嗯……”
痛苦的喊叫夾雜著細碎的呻吟,隨著時間的推移,美川的體力下降越來越快,久里半趴在她身上,一邊吮吸挑逗她的一只乳頭,手指一邊不停對著另一只乳頭擠捏按壓揉搓。
美川的呻吟逐漸變了味道,身體被上下同時刺激著,她被迫達到了高潮。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仍舊包裹著蜜穴的內褲被逐漸浸濕,一灘水漬在白色的內褲上慢慢暈開,美川抽搐著,已經泣不成聲。
感受到美川身體強烈的顫動,本來忘情吮吸著她乳頭的久里抬起了頭來,欣賞她高潮時候的表情,然後自己也在她的腿縫里射精。
一大灘精液射在了美川的小腹和艷紅的乳頭上。
“真漂亮呀……親愛的典子,接下來,正式成為我的新娘吧……”
久里巧妙地拉動繩索,緊緊捆綁著美川膝蓋的紅繩開始向兩邊擴開,將美川的雙腿拉開,呈現一個M字的形狀。
久里將身體嵌入美川的兩腿之間,跳蛋已經停止了震動,美川正不停喘著氣。
白色的內褲已經濕了一大片。
久里伸出一根手指,粗暴地碾上美川的蜜穴,刺得她不由自主地叫了一聲。
“啊……不要……嗯……”
久里拿起剪刀剪開了她的內褲,蜜穴完完全全呈現在他的面前。
被跳蛋刺激到高潮的蜜穴已經不像先前那樣緊緊閉合,而是打開了一條小口,白色的粘稠的果凍一般的液體正從小口里徐徐流出,將蜜穴的眼色襯托得更加鮮艷。
“真漂亮呀……典子,它正一開一合地歡迎我呢!”
“啊……啊……不……你別碰我……”
“事到如今還在說什麼呢?典子,你馬上要成為我的女人,我們要在這里合體呀!”
久里說著,將一根手指插進了美川的蜜穴之中。
“啊啊!!不可以……”
跳蛋還那樣含在里面,蜜穴也完全接納了久里的手指,內壁溫柔地包裹著他,像是世上最光滑柔軟而有彈性的橡膠,帶著濡濕黏滑溜的愛液,不自覺地吸著那根手指。
“親愛的,你里面真熱……又緊又軟呢……你的身體真是沒有男人能夠拒絕的天堂……”
他突然抽出手指來,雙手抓住美川的大腿,將她的身體往自己身邊狠狠一帶。
“啊!”美川驚叫一聲,赤裸的下身撞上一個又燙又硬的腫塊。蜜穴清楚地感覺到它的硬度和溫度,比雙腿感覺到的更加真切了。
“我們的第一次,我本來想溫柔一點對你的,可是我等不及了,親愛的典子!”
久里扶起自己的肉棒,將那條早就飢渴難耐的巨龍的粗大黝黑的龜頭抵上了美川的蜜穴。
“不……不可以……不可以……啊啊啊啊!!!!!!!!!”
美川使出剩下的所有力氣扭動腰肢想要躲開,久里卻很輕易地就化解了她的反抗——以她現在的力氣,那根本連反抗都算不上了,只能算是一種情趣,讓男人看了更加血脈噴張。
陰莖上的血管跳動著,久里托住美川的翹臀,將自己的肉棒猛地插進了她的蜜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美川發出前所未有的嘶喊,久里連根沒入,碰到一個硬硬的東西,才想起來他並沒有將跳蛋取出來。
“典子……對不起,我忘記了跳蛋還在你身體里面呢……”
他一邊說著,一邊還是沒有退出去,而是抱著美川的雙臀開始律動起來,一下一下用力地抽送,根本沒有嘴上的憐惜。
美川的呻吟又充斥著痛苦了,久里就像一個惡魔,硬生生撕裂了她的身體,跳蛋被懟到了一個極深的位置,她的肚子隱隱作痛,兩腿間也是撕裂地疼痛,仿佛被人撕成兩半。
久里絲毫沒有顧慮,在她的體內橫衝直撞,小腹拍打著她的雙臀,發出清脆的啪啪響聲,從腳背到小腿上紅色的蠟畫觸目驚心,一絲絲一线线,仿佛都是由她的處子之血匯聚而成。
“啊……啊……典子……我親愛的……你太棒了……你里面真舒服……”
久里狠狠地在她身體里抽插,陰莖每抽出一寸,就會帶出一絲血痕。
美川的處女血像熬得濃稠的紅酒一般,一滴一滴掉落在地板上,一如剛才被滴在她腳趾上的那些蠟油。
“嗯……嗯……典子,我的女人……我的寶貝兒……”
久里狠狠地發泄著,將美川的身體撞得前後不停搖晃,吊著她的木架也在吱呀作響。
過了好一會兒,久里才稍微放慢了動作,美川已經快要昏過去,只能本能地發出一些痛苦而細碎的呻吟。
“親愛的,你怎麼不說話了?叫出來,讓我知道你有多享受我給你的愛撫啊!”
“哈……哈……你這……你……”美川已經沒有任何罵人的力氣,下身撕裂的痛楚讓她說不出話來,額頭上的汗水已經將短發全都打濕,妝也哭得花掉了,嘴邊滿是高潮的快感和被羞辱被撕裂的痛苦逼出的口水痕跡。
她衣服破破爛爛,整個人狼狽不堪,尤其是下身,鮮血混雜著白色濁液,更叫人不忍心直視,卻又帶給施虐的男人以絕佳的快感。
久里從她的身體里暫時出來,伸手按壓著她的腹部:“乖,自己把跳蛋弄出來。”
美川不想照他說的去做,身體去不肯放棄這次能夠將身體里的異物排出的機會,蜜穴的肌肉收縮著,將跳蛋慢慢的,像生孩子一樣擠了出來。
跳蛋掉進久里的手里,上面沾著愛液和血跡,像是他的某種功績一般。他凝視著這顆跳蛋,就像凝視著他的一枚功勛章。
忽然,他拿起剪刀剪斷了吊著美川的紅繩。
美川的身體就像折翼的蝴蝶一般跌落在地,她還沒反應過來自己已經被釋放了。
直到久里又靠過來抓住她的一條腿,她才使出最後的力氣往外爬,爬了沒兩步,就被久里拉回來,他迫使她跪著,雙手強硬地分開了她的雙臀,將那枚跳蛋用力塞進了她的後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美川發出前所未有的慘叫,久里卻獰笑著,一邊從後面再次進入了她的蜜穴,一邊按下開關,讓跳蛋繼續震動了起來。
“不!!!!!!!!啊!!啊啊啊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久里興奮地大聲笑著,大手抓著她的翹臀,和跳蛋一起狠狠干著她的蜜穴,血液和愛液在他高頻率的抽插和跳蛋的輔助讓那些粘稠的液體混合,摩擦成一種綿密細小的泡沫,呈現出奇異的粉紅色。
久里一邊干著她,一邊拿起旁邊的蠟燭,將滾燙的蠟油滴在她赤裸的脊背上,雪白的翹臀上,甚至兩人的結合處,蠟油每滴下一滴,美川都會發出一聲慘叫,身體也會隨之痙攣,加上還有跳蛋和久里燙熱的肉棒在她的蜜穴和後穴中進出震動,三重刺激的折磨讓美川難以承受,被迫一次又一次地高潮。
久里在後面甚至將跳蛋取出來,將蠟油滴到美川的後穴之中。
與此同時,久里也將自己的精液盡數射了出來,全都射進了美川的身體里。
美川在這兩重刺激之下,翻起白眼,暈了過去。
八重美按著請柬上的日期,來到了久里蟲太郎位於郊外的別墅。
別墅大而古朴,真不是一般人能住得起的地方,就跟……就跟漫畫里的一模一樣。
一想到那篇漫畫,八重美就忍不住臉紅心跳。
《別墅中的新娘》,畫的是一個心理變態的富豪,將自己喜歡的女性囚禁在別墅的閣樓之中蹂躪凌虐的故事。
第一個女主角,是富豪的老同學,因為受不了富豪的折磨而自殺了。她的屍體被藏在閣樓破爛的衣櫃里,長年累月,化成了白骨。
富豪又想辦法找到了他暗戀已久的另一個老同學,就是漫畫的第二個女主角。富豪將她騙到別墅迷暈強暴了,不斷折磨,然後還強迫她穿上婚紗,和自己在別墅中舉行一場盛大的婚禮。
富豪邀請了自己所有的老同學來參加自己和第二個女主角的婚禮,在婚禮上,他又看上了第三個女人,他打算將女人以同樣的方式囚禁在閣樓里,當做他和妻子的性奴。
第三個女人沒有正臉,只穿了一條粉色小禮裙。
八重美走進別墅,看見美川典子穿著華麗的婚紗坐在禮堂之上,久里穿著黑色燕尾服,正看著八重美的方向,朝她鞠了一躬表示歡迎。
他的臉上帶著詭異的笑容。
美川典子的臉蒙在一層婚紗之中,她雙目無神,沒有反應,像是極累極累的樣子。
本該熱鬧的大廳里卻一個客人也沒有,只有新郎和新娘。
八重美正在納悶,別墅的大門就在她身後緩緩合上了。
“歡迎你,”久里蟲太郎說,“我們的奴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