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入戲隨俗的泰拉之旅

第1章 凱爾希與博士的坦誠相待

  寫在前面:

   我的口味是玩法可以變態,情節必須正派。

   動作戲部分比較重口,包含性虐、調教、語言羞辱,對此不能接受請及時退出。其實絕大多數搞黃色的人都沒有性經歷,全靠瞎編,切勿當作現實!

  

   還有一些自言自語的廢話,大家可以直接跳轉到下一頁進入正文。

   這是我第一次投稿,給玩了這麼久的游戲里最喜歡的老婆(之一)凱爾希寫一篇同人,真沒有料到處女作就是黃文。

   斷斷續續寫了幾天,突然發覺h的創作非常折騰人,因為你是無法對著自己的作品衝的,類似開車的人不會暈車,你總會想著這里或那里是不是改一下更好,然後色欲就被更高一層的理智壓制了。希望這種反應不要蔓延至我看別人的文。

   在此感謝P站一位很厲害的作者 七葉草 。雖說我們不認識,但我寫黃文的原因基本上是他寫的實在是太色了,以至於我決心自己寫一寫過過癮(順帶問問《雌獸們的夜談會》里提到的凱爾希檔案能不能給大伙詳細說說)。

   當然我的經驗與水平極為有限,像是文筆不好,不符合原作的劇情與角色設定以及更致命的不夠色等等問題還事先感謝大家的寬容。

   希望大家看得開心。

  

   [newpage]

   “表現不錯,博士。”

   運動後劇烈的心跳聲與大腦缺氧致使的耳鳴,讓亞葉的聲音聽得有些不真切。

   “力量和耐力都提升了很多,現在體會到堅持鍛煉的好處了吧。”

   “嗯。”

   “博士現在肯堅持鍛煉,是為了釋放壓力嗎?”

   “嗯。”

   “那博士你和老師是不是有什麼不愉快?”

   “嗯——唔咳咳咳……”這招套話的招數差點讓我被自己的口水嗆住。

   敏銳,我不禁感慨,不愧是凱爾希的學生。我承認,這段時間我的確有些刻意地避免與凱爾希接觸,但理由我不能坦白,並不因為我們在處理機密事項,而因為……這是男人的難言之隱……

  

   ——————

  

   究竟是什麼讓兩位加起來年紀有五位數(沒加起來也有)的羅德島領導人擰巴成這樣?

   從何說起呢?背負著不可放下的過去,漫步於這片大地,兩人歷經背叛、質疑、決裂,再一次決定與彼此同行,也就在作出決定的那一夜,他們用最原始的方式來展現對彼此的感情,可惜事情總不如人所願。

   簡單說——我和凱爾希的性生活出了問題。

   我身為“原始”的人類,沒有泰拉人那樣日整日的體力,胯下也沒有那些極具視覺衝擊力的特殊結構,於是在我們的第一次——事件明細還是不予記述吧。這個理性至極的女人即便是對待這些性事也肯定會壓制著自己的欲火來理解我,反倒是我放不下面子去面對她。

   避著她這麼久,還是好好道個歉吧。

   “‘我向你道歉,凱爾希。’好,先這麼說,然後再慢慢解釋。”我盤算道。

   幾乎在我第二下敲凱爾希房門的同時,門瞬間打開,將一陣包含消毒酒精味、肥皂清香味與一絲騷味的風刮向我。

   “我向你道歉,博士。”

  

   ——————

  

   漫長的生命體驗過漫長的放縱與漫長的壓抑,這使得凱爾希至少在性愛方面,並不符合人們心中正直的形象。在數不勝數的做愛經歷中,絕大多數都只是簡單的發泄欲望,也有為了審訊與滿足征服欲的虐待與凌辱,但這反而很受用,溫柔的魚水之歡已激不起性趣:

   想被陰莖直接刺入自己,逼迫自己分泌巴氏腺液來潤滑,博士卻忍耐著胯下硬到發痛的感覺,像打掃一件名貴瓷器般愛撫自己,直到逐漸濕潤的下體透露我的身體做好了准備……

   想被左右開弓地扇上好幾個耳光,讓自己為犯下牙齒磕到龜頭這種低級錯誤下跪磕頭,博士卻只是在臉頰上留下好幾個一觸即分的輕吻,以此來表達他的原諒……

   想被當作會呻吟的飛機杯隨意擺弄,博士卻將肉棒抽出用龜頭按摩我的陰道口,等我氣息平復後才貼在耳旁柔聲詢問接下來還要不要繼續,想要用什麼姿勢……

   如果是那些圍著他轉的小姑娘,可能已經在他幫自己擦拭時考慮婚紗樣式了吧,自己這欲求不滿的身體卻讓這個傻瓜愧疚這麼久。

   “沒有在事先闡明致使了這些誤會,我會用行動來彌補。”

  

   如果我有通感的能力,凱爾希的聲音應當是清涼的薄荷味,即便在聽到凱爾希吐露出這樣堪稱淫蕩的自白我也堅持這一點。而這常人聽來拒人千里之外的聲音,此刻卻在引誘我更進一步。

   凱爾希面對著我,像求婚一般緩緩地單膝跪地,然後將另一條腿也放下,恭敬地跪坐在我面前,同時一點一點地解開自己的衣服:

   先是醫療部的制服,潔白的大褂垂落,露出了更加潔白的香肩與後背,蝴蝶骨構築的陰影與原石結晶隨她的動作在凱爾希稍顯蒼白的皮膚上完成一曲黑與白的對撞;

   “我不願強求你來迎合我個人的嗜好。”

   然後拉著自己翠綠的連衣裙,將其緊貼著自己的肌膚一點一點蹭下,勾勒出自己身體的曲线,脫至透明的拼接材質,她特地加大力度,讓一手可握的挺拔奶子被擠扁,透明面料上像是攤開一張奶白的乳餅,我這才發現凱爾希醫生竟然沒穿內衣;

   “但我希望我們能夠真正地……”

   眼前凱爾希那個不苟言笑的外殼被她自己剝下,最為脆弱的內在被她雙手呈上。

   “坦誠相待。”

   最後,她把頸上項圈換下,打開床頭櫃下層帶鎖的抽屜,從她的“私人收藏”中拿出一個暗紅色的項圈,上面連接的鎖頭證明這可不是什麼時裝的一部分。

   面對無數強敵也不曾屈服的凱爾希,在面對我的愛時屈膝跪地。她膝行幾步到我正前,用嘴叼著那個項圈,雙手背在身後抓著自己的手肘,好像已經被我後手綁縛起來;

   “如果你不願意,就請像那天一樣,摸摸我的耳朵,把我當作情人來要我。”

   “如果你願意接受這樣的我,就請幫我帶上項圈,把我當作您的性奴、母狗、肉便器。”

   今晚發生的事太過離奇,以至於我以為自己是一個三流作者黃文中的角色,但哪個男人在面對這些誘惑時還管得上邏輯呢?

   凱爾希閉上眼睛,靜候我的“判決”。

   首先,一團溫暖貼近,那是博士對領袖凱爾希的擁抱;

   然後,貓耳一陣酥麻,那是博士對愛人凱爾希的愛撫;

   最後,脖頸傳來冰冷,那是博士對賤奴凱爾希的懲戒。

  

   ——————

  

   我坐在床邊,與凱爾希相視而笑(這一晚凱爾希笑的頻率已經超過了過去的一個星期),靜靜地看著自己的小性奴跪趴在我的腿上。

   我捧起她的臉,啄了一口她的額頭,按照我們剛剛的約定,戴上紅項圈意味著凱爾希做好了准備;

   而這一吻,就是我做好了准備。

   接下來的一夜,羅德島的凱爾希醫生將不復存在,這個人,將變成最下賤、最淫蕩的性奴——凱爾希。

   “主人還沒有調教的知識,請暫時讓奴隸指導。”在此前認知中只適於工作的清冷聲音,此刻正被用於吐露不可能從凱爾希甚至任何正常有自尊心的女人口中聽到的淫賤話語,這種極致的對比讓人感覺錯亂,如同春夢一場,但凱爾希逐漸加重的呼吸把氣流打到我“小帳篷”上的細微感受又印證著這一切的真實。

   “看來游戲是雙向的,奴隸要侍奉主人,主人也要學會迎合奴隸。表面上肆意的欲望發泄,實際上需要主奴間至高的默契。”

   凱爾希稍稍低頭,嘴角略微上揚,心中卻比表現得更為欣喜:博士總是能填補上自己的內心所想,宛若被分入另一個軀殼的靈魂,“看來我們的默契不止於戰場,博士。”

  

   啪!

   大臂發力,小臂與手掌放松,這樣能打出很大的聲響而不至於造成真正的傷害。

   凱爾希被我突如其來的巴掌打蒙了,但只消一瞬她便理解了現狀。

   “奴隸不該直呼主人,請主人懲罰奴隸。”凱爾希從我的腿上退下,重新跪在我面前,雙手與額頭貼地,渾身只余那雙高跟皮靴的她擺出標准的“土下座”姿勢,乳肉被自己的膝蓋擠壓,從軀干與大腿的包夾中微微溢出。

   “既然是嘴犯了錯,你說該怎麼懲罰你這張嘴?”我用虎口夾住凱爾希的下巴,手指摩挲著她的臉,好似隨時就要暴起抽她幾巴掌,盡管在約定時凱爾希提出我在游戲中可以對她隨意毆打虐待,即便她求饒也無需停止(隨後她解釋道:“反正你怎麼樣也傷不到我”),但我肯定下不去手,她也清楚這一點,只不過是在制造游戲氛圍罷了。

   當然,拿嘴作為懲罰借口多少帶有一點對凱爾希謎語的私人恩怨。

   “房間那邊的髒衣簍,主人可以用內衣堵住賤奴的嘴。”

   “那,我想用肉棒來堵呢?”

   “那是……獎賞。”

   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向來鎮靜的凱爾希紅了臉。

  

   我檢查髒衣簍的同時,轉過頭去看著凱爾希從她的“私人收藏”中叼出好幾個和項圈類似,但尺寸稍小的皮帶,皮帶孔洞上還掛著閃閃發光的金屬扣具,(在之後的日子里,凱爾希才開始教我繩藝知識,為省時凱爾希在這次游戲中選擇了皮革制成的鐐銬)。實話說,我目前還很難說服自己這個人就是凱爾希,只有她自縛時與平日手術類似的利落動作提醒著我:那個清冷知性的凱爾希醫生要成為我胯下承歡的性奴了。凱爾希把皮圈綁在腳踝、腿根、手腕、大臂,傳達出拘束、屈從、任人擺布的意味;腳踝上的皮銬與拼接有透明材質的高跟皮靴相得益彰,盡管只露出一小截肌膚,卻更讓人浮想聯翩,兩者的深色把本就嫩白纖細的腳踝襯得如玉般溫潤剔透,引誘著人握住腳踝,把腿保持挺直地壓到頭的兩邊,將身子折疊成種付位打樁;視线向上,戰斗練就的小腿肌肉沒有突兀的鼓起,也不顯得纖弱易折,沒有一絲贅肉卻不干枯,而那對皮銬好似樂譜的休止符,腿线從腓腸肌飽滿處延伸至腳踝時就此收束,構築出一條順滑的曲线,在看到時都能在腦內模擬出自下到上舔弄時舌頭的起伏;腿根上的皮銬更是一絕,凱爾希將其收的比別處鐐銬更緊,這樣做的用意,在視覺功能上,勒入雪白大腿的皮帶增添幾分肉感,讓纖細與豐滿這對本矛盾的屬性集中於凱爾希一人,而實用功能上……

   當抓住凱爾希狠操猛頂時,這套鐐銬拘束得更穩。

  

   “主人,現在可以把我的大臂和小臂疊起來,用手腕上這個扣,搭上大臂這個環的這里,對,腿這邊也是一樣啊嗚嗚嗚嗚……”

   我把一手按著凱爾希的臉頰逼迫她把口開大,一手把剛才找到的髒內褲,胸罩推進她嘴里,除了淫叫,她不需要說話了。再用一條穿過的黑絲勒住嘴巴免得她把這些堵嘴物吐出來,凱爾希平日里的裝束不包括絲襪,很明顯,這些髒衣服都是特意准備的。在進門時聞到的雌性騷味有九成來自這個只裝了濕漉漉內衣與絲襪的髒衣簍,我趁凱爾希自縛時將黑絲展開,發現襠部被撕開了一個大洞。壓在衣物底下的紫色假陽具出賣了主人,透露了這些衣物吸飽的是什麼水分,看來凱爾希被堵嘴的這段時間要進行水的重吸收了。

   “想得真周到啊,凱爾希,等不及要挨操了吧?”我把還滴落著粘稠水絲的假陽具伸到凱爾希眼前,把淫水抖落到凱爾希的臉和發絲上。

   “唔唔……”凱爾希扭動身子,說不上是抗拒還是引誘,現在的她仰面朝天,手臂與美腿均被折疊起來隨腰與屁股的扭動而揮舞,把凱爾希抱起翻過身來,手肘與膝蓋支撐身體,這就讓那個在戰場上迅捷的醫生成了一條對爬行還不熟絡的母狗。

   從正面按住頭抽插口穴,她無法用手推開;從背面抓住腰後入肉穴,她無法用腳踹開。雖說凱爾希會接納我的肆意妄為,但她下意識的掙扎使得被拘束的身體小幅扭動,激起了我一直壓制的施虐與征服欲望,我已經顧不上對愛人的溫柔,顧不上正確的性知識,甚至顧不上讓凱爾希不要遭受什麼損害,初夜時束手束腳的原因被我徹底破壞,這就是你想要的嗎,我的愛人?

   那麼,接下來要破壞的,便是你的穴肉、你的尊嚴、你的人格!

  

   釋放自己胯下的陽物,好在失去理智前戴好了安全套。我跪立在凱爾希的身後,抓住凱爾希的腰稍用力按下,讓凱爾希反弓身子屁股抬起,我的肉棒便對准了小穴,擺出一個標准的後入姿勢。從後背看去,凱爾希屬於纖細的類型,身材並不豐滿,不會有夸張的曲线,但挺拔的奶子與圓潤的屁股抵消了這一不足:盡管不大,但青春的感覺洋溢,中和了凱爾希漫長歲月帶來的陰沉,這樣在做愛時就既能享受到與青春少女做愛時肉體的活力與愛意,又能享受凌辱上位者所滿足的破壞欲與征服欲;而一手可掌控也帶來別樣的樂趣,比如當作扶手:我幾乎抱著揉碎擠爆的想法去抓凱爾希的屁股,揪著這兩團軟肉將滾燙堅硬的陽具猛地挺入她同樣熾熱的小穴。先前的調教讓她比初夜誠實,或者說淫蕩了不少,插而未抽,凱爾希就迎來了第一次高潮。

  

   “唔嗚嗚嗚嗚嗚嗚嗚——”

   剛剛把龜頭塞進逼仄的穴道時,我便感到她的穴肉迅猛地填補了我的侵入所擠開的空隙,把我的龜頭包裹起來,幾乎阻礙了我的進一步深入,穴肉還一陣陣的抽動,隨著抽動的還有凱爾希本人,若不是凱爾希的四肢已被折疊拘束,那我一定能欣賞到原本理智的凱爾希醫生精神崩潰般揮舞四肢的場景,現在她尚可自由活動的腰瘋狂抽搐,弓起又放下,帶動整個人不停翻騰,若是在床上非得震塌不可;頭也高高揚起,好似快感燒毀了神經系統,肌肉失去控制而痙攣。我只好用力握住她盈盈一握的腰向下壓,像是控制一支脫手而未關閉的洗車用高壓水槍——把凱爾希比作水槍比想象中合適:在全根進入後,我的陰莖宛如全方位地被類似蓮蓬頭的按摩水柱所包裹,一陣陣淫水衝刷著我的肉棒,這讓我差點同凱爾希一齊噴出液體。

   盡管貪戀凱爾希穴肉帶來的無上享受,想要就此高潮,但快感與施虐欲扭曲而成的,讓凱爾希在性愛中崩潰的想法占據了意識的高峰。我抓著凱爾希的腰前推,讓凱爾希為了保持平衡不得不用手肘與膝蓋向前爬半步,我的肉棒也得以抽出。冠狀溝從陰道中刮出大量清澈的淫水,而凱爾希也如同被拔開塞子的水龍頭,自穴口噴出一波接一波的淫水,兩片肥而不膩的大陰唇在兩旁吐氣般扇動。我用手掌接住這些水,捧到凱爾希面前潑去。在淫叫時內衣褲被舌頭擠出的水分在此刻得到補充。

   “剛開始就不行了?可別脫水了呀凱爾希。”我把沾滿淫漿的手向凱爾希的臉上抹去,讓凱爾希剛剛勉強睜開的雙眼不得不再次緊閉,很快,凱爾希的臉蛋變得字面意義上的“水靈靈”,鬢角幾縷發絲被打濕黏在了臉上,甚至附帶了耳朵的護理。

  

   重回後入體位,盡管熱衷凱爾希可愛的圓屁股,但我這次選擇兩手抱住凱爾希的胯骨作為固定。畢竟剛才一番蹂躪已經讓凱爾希渾身沾滿因羞恥而流的汗水與淫水,用屁股當“拉手”容易滑脫。這一姿勢的另一個好處便是可用雙手輔助,把被雞巴頂開的凱爾希更快速地壓回,重新吃下我的肉棒。這使得我覺得自己像是一個可怖的審訊官,把爬著想逃離我的囚犯抓回,一邊欣賞她的掙扎,一邊拽著她的腿,把她拖向令她飽受痛苦的“刑具”……這麼說我們的“囚犯”女士還有點斯德哥爾摩綜合症。

   “唔,啊,啊!啊……”

   每一次抽插,凱爾希都發出一聲淫叫,若不是被堵住了嘴讓聲音有些沉悶,應該會讓凱爾希更加可愛。伴隨聲音的還有視覺享受,當我全根沒入凱爾希,胯部與腹肌同她的屁股猛撞,除了“啪”的聲響(在這一刻我才明白為什麼要用“啪啪啪”代指做愛),那嫩白的臀部也被我打紅,讓凱爾希的外表與內心都多了幾分氣色,可惜凱爾希因久經鍛煉,只有薄薄一層脂肪,緊實的臀部這樣不可多得的寶物,在實戰中卻有了些許劣勢:在被胯撞擊後所產生的香艷肉浪幅度較小。雖說在我的抽插下凱爾希胸部隨身體前後搖晃同樣誘人,但後入姿勢的遮擋讓我少了幾分視覺享受。

   哲人雲:鱗和烏薩斯掌不可兼得。但哲人又雲:方法總比困難多。

   “啪!” “嗚嗚嗚嗚嗚!!”

   趁我與凱爾希下身分離,我抽出手,猛地往凱爾希的屁股打了一巴掌,肉浪由落掌點右臀幾乎擴散到腰部。待“浪靜”,原本白嫩的屁股,被我的胯撞到粉紅,而現今又浮現了突兀的鮮紅掌印,一如嬌羞的臉白里透紅,這淫靡的漸變色讓我的肉棒又堅挺了幾分,肉棒發生的變化直觀地反應在凱爾希越來越大的呻吟聲與顫抖幅度中,真擔心她會把自己的內褲咽下去。

   無論是插入是用盡腰胯力量的頂撞,還是抽出時雙手輔助將吸住陰莖的肉壺拔出,以及時不時掀起肉浪的巴掌,都讓凱爾希被操得幾乎失去平衡向前踉蹌半步(用爬的)。為盡快將肉棒插回凱爾希體內,我也膝行半步跟上凱爾希,如此往復,回過神來,我們已環繞房間一周,房間的地板四處泛起水光。一時間,撞上凱爾希屁股的啪聲,凱爾希嗚嗚的呻吟聲與最為響亮的巴掌聲交織在一起,回蕩在房間中。

  

   “我要、忍不住了、凱爾希、一起、一起!”

   “唔、唔嗯!”

   我開始最後的衝刺,雙手一推,被操到渾身酥軟的凱爾希再也無力用疊起的四肢保持平衡,手肘與膝蓋濕潤的地板上打滑摔倒了。衝刺是爭分奪秒的,我的動作也因此暴躁許多,在把凱爾希身上的拘束解開時勒出不少紅痕,讓凱爾希四肢短暫地重獲自由,五體投地趴在被她打濕的地板上。不過我並非要放棄對凱爾希身體的掌控,不給她把身子撐起的機會,我整個人壓在凱爾希後背上瘋狂挺腰,每一次插入幾乎把凱爾希的屁股和奶子壓扁。扯出堵嘴的內衣,飽浸的淫水已經被凱爾希吸干,凱爾希現在能放開叫床了。

   “啊!博士!好哦哦哦——啊!要被啊啊啊啊啊啊——”

   我失去理智地抽插,雙手撐地像是俯臥撐的姿勢,以雙手與凱爾希的臀尖為著力點,每一次都盡可能把身子撐起,用上全部體重來加大插入的力度,恨不得把凱爾希陰道內層層疊疊的褶皺撐平。凱爾希緊實的屁股在被我撞擊後起到回彈的作用,她自己的肉體現在正幫著外人來對付自己。隨著我的衝刺,凱爾希撲騰著像離水的魚,但已不足以干擾我的暴行,原本有頻率的淫叫越來越快,到肺中氧氣將要耗盡之時,叫聲就像我們拉出淫水絲线的下身般粘連在一起,連綿的尖細叫聲宛如蚊蠅,最終已經聽不到聲音,若非小穴的蠕動變本加厲,我還以為凱爾希被我操得昏死過去。

   “射了!!”

   “唔、唔、嗯……”

   凱爾希已無力發出高昂的淫叫,但下身擴張的一大灘淫水,反弓到幾近折斷的腰肢,上昂的頭顱,翻起的白眼,肌肉痙攣帶來的間歇抽動無不反映著凱爾希高潮的熱烈。足足過去了一分鍾,高潮結束,我們如被剪斷提线的木偶,一起癱倒在大片淫漿中。

  

   因過度勞累,我沒有力氣再像初夜一樣打掃戰場,但還有一件事是必須做的——我盡可能溫柔地解開那個象征奴隸身份的暗紅項圈。

   “愛你。”

   我輕啄一口凱爾希,隨即失去了意識。

  

   要給我的健身教練亞葉發獎金才行。

  

   ——————

  

   “我也愛你。”

   凱爾希勉強從自己的水中撐起自己,給已經入睡的博士一個回吻。

   “真是的,怎麼厲害了這麼多。”

   凱爾希的恢復能力不是博士這種凡人能比的,也就是說,凱爾希還能經受更猛烈的玩法。

   跪伏在博士兩腿之間,輕輕拿掉灌滿精液的避孕套,講究衛生的醫生竟將這腥臭的液體一飲而淨,還張口用舌頭“擦槍”,最後用舌尖自根部一點點擠壓尿道,確保其中殘余盡數釋出。好像遇到佳釀的酒鬼,連“器具”上沾的那一滴都不能浪費。

   “嗯……”

  

   一段日子後。

   芹菜、胡蘿卜、菠蘿……

   “亞葉,怎麼又是這些?”

   “這是我調配的營養餐。”

   熟悉的綠色倩影出現在健身房,渾身泛起油光,看來是劇烈運動完渾身大汗,但說話氣息聽不出一絲不穩。

   “凱爾希?”

   “博士,老師聽你一直堅持鍛煉,特地做營養餐來獎勵你哦!”

   趁著她徒弟離開,凱爾希貼向我對我耳語,這一青春期熱戀情侶的舉止即使現在我也不敢多想。

   “這些食材,能讓精液味道清甜。”

   “還有,”

   “這不是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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