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煌W相爭,博士得利
寫在前面:
預警:本篇口味變重了,肉戲更加激烈,有羞辱、過激的玩法,角色設定有與原作不合的情況(同時還捏造了不少設定),請不能接受者謹慎觀看。另外劇情設定為搞黃色服務,請勿信以為真,帶入原作和現實。
廢話環節:這篇寫得比上一篇還糾結,多次推倒與修改,還卡殼了很久。如果在閱讀的過程中感覺不正常,那就正常了,為了讓這個博士正常地開後宮我都快不正常了。言情部分完全不會寫,但還是寫了,希望大家輕噴。
系列名《入戲隨俗》其實是第一次發布不熟練打錯字了,應該是“入鄉隨俗”,至於為什麼要取這個名字,答案就在本篇。
其實第一篇為了“好用”刪減了不少鋪墊的情節,導致觀感可能有些奇怪,我自己還是不太滿意的。這一篇劇情寫了不少,我感覺更奇怪了,不知道大家觀感如何。作者能力有限,能分清“他她它”和“的地得”就算超常發揮,沒有料到第一次投稿大家的評價還不錯,這也給了我盡快更新第二篇的動力,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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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泰拉的性觀念,與舊世界很不一樣。
泰拉的性事如同舊世界的吃飯:你會邀請自己的情人吃飯,你會和很多人一起吃飯,又或者你會和不熟識的人吃飯;這對於舊世界的人來說,是難以接受的。
而這樣的差別是由泰拉人的生理構造與泰拉的環境共同決定的。
……
——節選自博士的泰拉人文社科研究手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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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羅德島,博士寢室
啊,有驚無險,總算是回到羅德島了,睡得真舒服,一睜開眼,便是清早的陽光,
和只著一件白襯衫,底下真空的凱爾希。
等等,凱爾希?
“凱爾希你你你你——”
我的睡相並不雅,除非出外勤不得不睡折疊床,我總喜歡躺成“大”字形,不曾想這給了凱爾希可乘之機,凱爾希跪趴在我岔開的兩腿之間,舔舐著我的小兄弟,柱身很快覆上了一層水膜,反射著潔白的晨光。
“非對稱對抗情況下,於敵艦上長時間周旋——唔,咕嚕——不但成功解救兩名精英干員,還成功誤導敵人判斷,為羅德島作出重大貢獻。”
說完,凱爾希埋頭吞下肉棒,每一次吞吐都能吻到根部,我的尖端也能在此時感覺頂到一層肉壁。在這深喉過程中,凱爾希的舌頭時不時撩動柱身各處,使這溫熱濕潤的口穴帶來層次豐厚的刺激。
“唔嗚——因此,獎勵‘解決晨勃’一次——唔咕。”
凱爾希竟然有幽默感了。
大多數人只能看到凱爾希板著個臉,像台機器的那一面;
少部分人能看到凱爾希面帶微笑,很溫柔的那一面;
而只有我,一個與凱爾希多次深入(喉嚨或陰道)交流的人,才能一窺她像個小孩子的那一面——還是特別調皮的那種孩子。
我會縱容她的壞心眼,畢竟,只有在我面前,凱爾希才能暫時放下漫長歲月的負擔。
“咕嚕——咕嚕(深喉吮吸),啊(吐出吸氣),博士……啊嗚(重新吞下)”
凱爾希對性愛節奏的控制近乎完美,一次次深喉將我推到極限,我即將爆發時又吐出給予兩人喘息時間,這時,她會用被情欲蒙上一層水霧的眼睛向上看我一眼,用蜜般甜膩的聲音呼喚我,將那被上下擺頭晃亂的一縷發絲重新撩到耳後,再開始新一輪的服務。
一個人就抵得上煌和W……
“唔?”“沒什麼太舒服了你繼續。”
凱爾希剛剛肯定發現了我的走神,要命,她不會發現……
“唔,果然變美味了。”凱爾希張開嘴,炫耀戰利品般向我展示口中被拉成白色絲线的精液,然後盡數咽下。
“該上班了——博士,你也還沒有滿足吧。”
“今晚老地方找我,我准備了一個驚喜。”
“還有,你的這次行為是在冒險——知道阿米婭擔心成什麼樣了嗎?這次念在你成功的份上,倘若再有這種冒進的行為,我們就再來一次主奴互換。”
“不是說好了不把工作帶入游戲嗎……”
盡管那些淫靡的水漬還在身上未清理干淨,但凱爾希現在的氣質已經無法讓人聯想到一分鍾之前她的媚態,她又變回了羅德島可靠的領袖。
這就是凱爾希所說的“全神貫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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煌與W被俘後第十六小時,敵艦,審訊室
“……這就是今天問出來的了,是的,她們嘴很硬,想一次套取全部不現實……沒看到傷口?這就是為什麼上級指派我這樣的審訊官處理她們了,長官,其實最理想的方式……”
於情,博士不會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干員陷入險境;
於理,博士不會自投羅網,他要做的是與被俘干員里應外合,在解救干員的同時執行一項敵後破壞任務:用片面的情報誤導對手,為羅德島創造優勢條件。
於是,一位“上級”專派的“審訊官”,來到俘虜了煌與W兩位精英干員的艦船上。
“哎呀,‘審訊官’先生,我的腳好像受傷了~”
W翹起二郎腿,翹著的那條腿鞋子半脫,勾在腳背上來回晃悠,腿上厚厚的特制黑絲微微泛光。
“審訊官”乖乖地跪坐在W腿邊,試圖找到她所說的那道傷口。
W看向對面的煌,眼睛眯成月牙,睨視了她一眼。
“她媽的,擺明就是挑釁我。”
W那漫不經心的作派本就很能點燃他人郁積已久的火焰,但現在她反常地選擇主動出擊。
“明明是我先……”
如果這樣捉弄博士的是凱爾希、阿米婭、迷迭香,或者任何一個雌性生物,煌都不會感到這麼生氣;W?煌只想給她一拳。
但現在是在敵人的船上,不能搞出太大動靜,精英干員的素養阻止著煌把私情帶入任務。
“只是為了更好地迷惑敵人……”
但精英干員的責任感讓她可以為了任務獻身。
“博士,把我當作真正的階下奴,在我身上留下一點拷問的痕跡吧。”
對,毫無私心,只是為了偽裝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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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糙的繩子和博士的手游走身體上。脫下手套後,博士的手竟比想象中的嬌嫩,沒有干員身上常見的握刀、握槍或是握方向盤留下的老繭,煌只在中指一處感受到薄薄的一層書繭;動作也很溫柔,明明是被捆縛,感覺像是在澡堂里接受搓背和按摩服務。
“可能被繩子磨傷,真的要脫光嗎。”
“沒事沒事,我硬的很。”
這里的硬不只是比喻煌精神的特質,也是字面意思。煌的肌肉很發達,如果說凱爾希的身材可以形容為緊致高挑的少女,那麼煌就是精壯的戰士了:手臂與腿的肌肉线條,漂亮的腰线,腹部的馬甲线,緊實的翹臀,拋開內心的柔軟不談,唯一的柔軟之處就是胸部的兩大團乳肉,是凱爾希的一倍有余。用手抓住,乳肉會從指縫溢出吧……
停下!煌是我的好兄弟,現在她為了任務獻身,怎麼能有這麼汙穢的想法呢!我這樣對得起凱爾希,對得起煌嗎!意識到這一點,博士趕緊低下頭去,把視线從煌的胸部挪開。
然後看到煌平坦的小腹。
然後看到腹部肌肉线條在鼠蹊部交匯,指向私處。
然後看到私處上煌全身為數不多的布料:連胸罩都為便於捆綁,被煌自告奮勇地脫下了,除了右腿那只過膝襪因太麻煩沒有脫之外,就只剩一條白色的運動內褲,內褲的設計相當考究:為了作戰時大腿活動方便,固定用的面料僅至髖骨上方,幾近系帶內褲,而且只有私處那一小塊能實打實地遮羞,腰邊乃至臀部一圈都是半透明的冰絲面料,能隱隱約約看見浮現的肉色……
博士回過神來時,煌的上半身快綁好了:兩臂反剪在身後,手腕交疊,被兩圈繩子縛住,繩子爬上大臂與小臂,也繞了兩圈,繩子勒入肉里,讓手臂看起來像一節節的粉藕;背後捆縛手臂的繩子從腋下穿過向上勒住脖子,再向下於胸前交叉,胸部上下各一道繩子將那挺拔的胸部勒得更顯碩大,而那水滴乳上粉嫩的乳頭更讓人垂涎欲滴。總之,這件麻繩做的內衣為煌本就健康挺拔的身段增添了更多的魅力。
“要收緊繩子了,煌你准備一下。”
她甩了甩貓耳以示回應。
盡管想溫柔一點,但這繩子只有很用力才能拉動。
“唔!綁得好緊。”
猛地一拉,頸後與手腕相連的繩子快速縮短,煌的兩肘高高翹起,頭也不得不高昂以舒緩繩項圈對呼吸的壓迫,腰因此更加挺拔,就像那晚後入凱爾希……
博士極為緩慢地咽了一口口水。
畢竟自己的好兄弟有四只耳朵。
心懷鬼胎的人不止博士一個。
W的心思很簡單。
她想殺掉博士。
這不算什麼秘密,甚至是對博士而言。
她原本不想這麼快就殺了博士,但她現在打算在這次行動中動手。
能和博士共處一室,還能以潛入敵人內部的風險為掩護,真是千載難逢。
要是沒有這個礙事的煌就好了……
好在,W對於激怒對手以影響對方判斷非常熟練——貓咪護食是嗎?怨自己的心思太好猜吧,蠢貓。
煌的心思則充滿了青春期少女的細膩與彎彎繞繞。
她喜歡博士。
煌在喜歡上博士前,就想上博士,可惜沒有成功。
按凱爾希醫生的說法,博士來自一個特別的國度,那里對性行為的看法與泰拉大相徑庭。像她這樣靠酒精和力量優勢發生性關系的行為,只會傷害到博士。
知道這個消息外加被掛在艦橋一天後,煌的“博士熱”消退了一段時間。反正博士弱弱的,做起來也應該爽不到哪里去,就像以前那樣,把博士當兄弟,有什麼不好?博士簡直是兄弟的完美人選。
在酒吧里把酒言歡時,博士會靜靜傾聽煌的胡話,守護煌的所有脆弱敏感的秘密;
在戰場上並肩作戰時,博士與煌就是最佳拍檔,對講機里傳出博士的聲音總是讓煌心安;
哪怕只是在辦公室,只是坐在博士的身邊……
煌強迫自己把目光聚焦回現在,對於感染者,“未來”是一種奢侈品,而煌發覺自己向往的每一種未來都有博士的身影。
從當初的單純求歡,到現在,煌真心想與博士成為愛人共度余生,哪怕她的余生不會太長。
在任務過程中讓個人感情影響判斷可不行,但現在是為了更好地騙過敵人,那就沒問題。煌這麼哄自己。
能和博士共處一室,還能以偽裝為理由和博士做一些“接觸”,真是千載難逢。
要是沒有這個礙事的W就好了……
“博士好像挺嫻熟,是不是經常和人實踐啊?”W一臉壞笑,湊到博士身旁。
博士被下了一跳:凱爾希還只教了這一種綁法——難道我和凱爾希的事被W發現了?(博士現在還不知道的是,以後他就不必再擔心這個了。)
“呃,我……這就行了吧。”
“不行!”
“不行!”
博士被下了第二跳。
“我是想,既然煌小姐覺悟這麼高,博士您的仁慈就是對煌的侮辱了啊。”
嘿,想坑我,煌破天荒地對著W的話笑了:W可謂是歪打正著,煌喜歡刺激,被博士凌虐什麼的……正合她意。
“這可是個體力活,博士你可能一下鞭子都揮不動吧——不如讓我來代勞?”
煌臉黑了。
博士倒是松了口氣,他正想讓自己上面的和下面的頭腦都冷靜一下,雖說在平安回島後,凱爾希會理解自己為什麼要把煌五花大綁,但要真的在潛入敵人內部的時候讓下體占領高地,那能不能平安回島就不好說了。
正當他轉身要離開,一只塗了紅色指甲油的手攬住了博士。
“咔嚓——蹦!”
博士被W銬起來了,隨後整個人被W重重摔到了床上,W跨坐上在博士的大腿,雙手行雲流水地掐上博士的脖子。
“W,隨時會有敵人進來檢查,不論你想要什麼,我們應該先對抗眼下的敵人唔唔……”博士的臉很快紅得發紫,一口氣說了這麼多廢話,只是讓自己更快窒息罷了。
“W你發什麼癲了!”煌掙扎著起身,雙臂被縛對人的平衡影響很大。
“……不能讓你礙事。”W暫且放過博士,走向在掙扎的煌,博士立即大口呼氣,讓審訊室內陰濕多塵的空氣順鼻腔衝向頭蓋骨,在博士的視野上緣撞出金星和黑影。
“操!”至少為博士爭取一點時間,煌這麼想。
輕松把煌制服,用一根長度恰到好處的繩子系上背後的麻繩,掛到審訊室天花板的掛鈎上將她吊起。煌感到身上的麻繩受自己體重的影響,勒得好似嵌在了肉里,鈍痛與窒息感涌上腦袋,而自己只有踮起腳尖才能勉強著地以緩解痛苦。更過分的的是,W抓住自己沒穿襪子的那只腿向上抬,大腿小腿疊起後再用一根繩子將它捆縛起來,再在膝彎處穿過一根繩子,把這只腿也給高高吊起。現在,煌的姿勢就像一個詭異的芭蕾舞演員:雙手背在身後,上半身被迫挺立,一只腿腳尖著地,另一只腿折疊著高高抬起——私密的門戶大開,不過煌也顧不上害羞了。
“得想辦法讓你安靜點。”
煌都咬緊牙關,做好准備堅決抵抗W塞任何東西入口了,沒想到W的目標是煌下面的口。
手指像是撥開炸彈電线般撥開煌的內褲,手指的薄繭只是微微劃過大陰唇就讓煌的身體一瞬顫抖。
煌很敏感,雙重含義的,生理上的敏感源於她對性事的生疏——平日的豪放作風並不代表在床上的表現,煌總是讓人忽略她其實是個細膩的女孩:在得知博士一族(一族?暫且這麼說吧)對性愛嚴肅後,她便推辭了所有尋歡作樂的派對邀請,她盼望著自己與博士有一次真正的靈肉交融,哪怕自己不會是那個與博士廝守的人。
敏感的陰唇感到了一個冰涼物體貼近,這冰涼一下被塞進了煌滾燙的穴道,W的手指還往里推了一段,很快這種冰涼的感覺就被自己的體溫蓋過。
那是一個跳蛋。剛才的捆綁讓自己分泌過多的蜜液,而自己的處女膜早就因為運動而破裂,整個過程可謂暢通無阻。
啊,早知道就趁這個女人手指還沒抽出來狠狠燙她一下。
內褲被撥回原位以防跳蛋掉出,遙控器被夾在自己的長筒襪口,W把跳蛋開到了自動檔:震動隨機地時大時小,運氣夠差的話能一次受到高潮控制與連續高潮兩種折磨……
“唔啊——你唔,快放唔嗚嗚……”W的目的達到了,現在的煌集中精力閉嘴,自然無法再開口吵鬧。最後把煌的運動胸罩地塞入口中保險,帶子朝外,罩杯朝里,看起來像含著一只八爪魚。
接下來上主菜。
W想質問博士。
博士想穩住W。
但兩人都沒有說話。
正視著彼此的眼睛,思緒凌亂的兩人,眼神交流卻分外平靜,博士沒有從W眼中看到癲狂;而W沒有從博士的眼中看到……任何東西。
如果說有生機的人,眼睛就像一汪泉水——那這就是兩灘死水的交流。
現在怎樣?自己要同歸於盡?要逼這個男人痛哭流涕求饒認罪?如果他沒有罪呢?如果他有呢?
W,你在害怕什麼?為什麼要怕一個你隨時就能殺掉的人?你是不是有想得到的答案又害怕真相與之不符?或者說你害怕的是得到答案之後——自己在乎的真的是真相嗎?
W強迫自己把目光聚焦回現在,孱弱的博士犯不著自己全神貫注,但在戰場上,把時間浪費於思考唯一的作用就是讓自己皺著眉頭死,下意識的決斷才能保命。
W看到博士支起一頂小帳篷——哦,是窒息者的生理反應。
W的那個下意識決斷有了:一個比生命威脅更快讓男人露出真面目的方法。
沒有甜到發膩的情話,沒有蜻蜓點水的愛撫,連潤滑都沒有。
“啊!唔……嗯……”
扯下博士的褲子,撕破自己的褲襪,沒有前戲與潤滑液讓深入過程舉步維艱,剛進入一個龜頭都讓W驚呼一聲,事實上,博士也小叫一聲了——太緊了,與凱爾希那種令彼此愉悅驚嘆的緊致不同,毫無快感,要夾斷了啊!但這點疼痛可阻止不了W,W不顧撕裂的疼痛,硬生生把博士的陽具一寸一寸坐進自己體內,當W終於感受到臀肉受足跟擠壓時,她仰頭長舒一口氣,盡管W壓抑著自己的叫聲,但下身的濕潤是控制不了的——W已經開始進入狀態了。
W以鴨子坐的姿勢壓在博士身上,雙手按住博士肩膀,上下抬動自己的屁股,好像自己在強奸博士——
此時的W,額頭上是細細密密的水珠,交合處是淅淅瀝瀝的水柱。
最吸睛的是W的乳房隨身體擺動而跳動,沒穿胸罩讓胸部的晃動幅度大增,對W更不利的是,充當乳貼的創可貼被蹭掉了,敏感的乳頭直接與粗糙的面料摩擦,讓W多了兩個快感來源,她感到胸口快速發熱。
博士不好意思向凱爾希透露,自己著迷於操她時那種征服上位者的快感。那麼W此刻應該與博士有了共同語言:她正以女上位的體位,征服著自己的上位者。
盡管這個體位不會很深,但每一次憑借重力的下落讓W有了通體被貫穿的錯覺,在每次抽插被蹭到G點的那一瞬,她好似靈魂被頂出了肉體,而自己離體的靈魂能看見肉棒貫穿了她,自口中伸出。
“唔,就是,唔,用這根東西操服了,啊啊啊,那個老蕩婦,‘惡靈先生’。”
本該流暢的陰陽怪氣一段一段地蹦出,透露出她並不游刃有余,她能以傭兵的作風作戰,但還不適應以傭兵的作風做愛,太急躁,太凶狠,只會讓自己……
“咔嚓。”
失去優勢。
手銬已經解開,但博士沒有急於進行下一步動作。
博士撇過頭去,在W看來這是博士想逃避眼前屈辱的動作,實際上,他只是想稍微減少W肉感熱辣的身材對他頭腦的影響——明明W這麼苗條,找不出一絲贅肉,為什麼在女上位時她的每一次下蹲都能撞出漣漪似的肉浪呢?
博士得保持頭腦清醒。
快到點了。
“唔,嗯——”
W在最後一次抬起自己身子的過程中僵在了半空。
就是現在!
博士猛地挺身,把滯留空中的W頂起,W被打得猝不及防,在一聲高昂的浪叫下,眼睛向上翻——頭向後仰——整個身子向後倒去,又被博士伸手握住那纖細的腰肢拽回。
W尚未被快感衝垮的理智感到一絲欣喜:博士比想象得厲害一點。只有自己動多無聊,干脆欲擒故縱,玩個痛快。
W不自覺地想微笑,可能是因為快感,可能是想激怒博士——不管怎樣,她最終沒笑出來。
腳步聲。
有人要來。
“你,你瘋了唔噫噫——”
下意識地用手去捂嘴,但沒有成功——博士松開W的腰,拽住W的雙手。平時,博士的力氣絕不可能完成這一舉動,但W已經被操得手腳酥軟任人擺布,W的手像是韁繩,限制住W不要被博士頂飛……
W尚未被快感衝垮的理智判斷,自己失手了,讓敵人逮了個正著。看來自己的余生要被栓在廁所,和那只菲林一起當肉便器了,博士則會被當作騙子處死——用這種方式同歸於盡?博士,你才是瘋子,博士。
但W並沒有想得那麼遠,因為她的理智已經被衝垮了——被快感,恐懼,與一絲刺激。
門開了,開門的就是俘虜並押送W的人,“准爵”。
W與准爵都僵住了。
只有博士還在動。
然後W也被迫動了。
他當著敵人的面,雙手行雲流水地向上,像鐵鉗一樣從根部揪住W的乳肉,瞪著她那雙難得顯露驚詫的眼睛。
他還在挺腰。
甚至有節奏:
“咚!——啪啪啪——咚!”
先是對著肉壁狠狠地向上一擊,被插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W被小小地頂飛起來,而在W豐腴的大腿支撐下,在落回前有一小段懸空的時間,博士爆發出驚人的腰力——他趁著W懸空之時,又快速地頂弄幾下,讓W“花枝亂顫”,最後,W被拽著奶子,拉回床上,被迫重新吃下肉棒,體重隔著博士撞擊床板。
閉上眼睛聽聲音(忽略W的近乎哀嚎的叫床聲)就像是一個人在做擊掌俯臥撐。
身經百戰的准爵目瞪口呆。
博士好像一台泵,不管發生了什麼,都只是規律地進行著機械運動,深淺淺淺深淺淺淺深淺淺淺深……然後W被泵出的“水”淹沒,尚未被淹到的大腦大叫危險,而“水位”自小穴開始慢慢上漲,W只能絕望地等候自己被快感淹沒。
“唔啊啊啊啊——”
W的浪叫率先打破准爵的尷尬,潮吹的水流隨之而來,淅淅瀝瀝地把自己和博士的下體粘膩在一起。
W真切地感覺是一台泵在向自己體內灌精,精液撐爆了子宮,在體內洶涌地開路,直達天靈蓋,衝走了腦漿,把自己的腦子、連同理智、尊嚴和人格全部泡進白色的濁液中溺死。
盡管帶來的情報無可置疑,但老練的准爵還是不太相信這個神神秘秘的審訊官——至於現在,更不相信了。
“審訊官,你——我來到不是時候?”
“正是時候。”
博士起身,整理著自己的衣著走向准爵,把還處在高潮余韻的W留在審訊室的床上。
從容不迫的樣子根本不像做愛被發現的人。
“不必道歉,長官,你沒有干擾到我的工作。”談話的主動權就這樣到來博士的手上。
“我要求你馬上匯報你的所作所為。”盡管性虐待一直是拷問的選項之一,在抓到這兩個女俘虜後大家也沒停下把她們改造成隨艦肉便器的討論,但這一幕太……不合常理了。
他不像在拷問,更像是在與自己的情人玩耍。
“我早已厭倦無聊的常規做法,請看——她們本是寧死也不願傷害彼此的戰友,在我的調教下——W!”
留戀於高潮余韻,癱軟在床上的W宛如一條接受命令的狗,蹦起下床,發軟的雙腿讓她一下跪倒,隨後踉蹌著起身,她明白了自己該做什麼。
從刑具中隨手抄起一根藤條,走向煌。
被俘虜到這船上,被博士捆綁,W發癲,突然出現的敵人,這些已經讓煌的小腦瓜子瀕臨崩潰了。
而W給出了臨門一腳。
“嗖——啪!”“唔啊啊啊啊啊啊要死啦啊啊啊啊啊——”若非吐出及時,煌嘴里的內衣差點被她咽下去。
W作為狙擊干員的准頭實現了跨領域運用:藤條甚至避開了陰蒂的包皮,精准地命中那露出的一點點粉紅。
煌的精神再也無力維系對快感的對抗,劇烈的痛苦打開了被煌用意志堵塞的閥門,下身直接噴射出一道筆直的水流,水量之大甚至折射出了一道彩虹。
“我沒有著急套出新的情報,而是在讓她們臣服。您能理解嗎?”
“可是,這不是你的任……”隊長的語氣已經弱了很多。
“一個會叫的飛機杯,或者一個會抵抗、會求饒、會配合、會獻媚的奴隸,哪樣作品會更完美?”
准爵沉默片刻,自上而下打量“審訊官”幾次。
或許天才都有怪癖呢。
“繼續你的工作,不會再有人打擾你。”
“還有,完成的那一天打包送到我的房間。”
“好了,W已經可以了他走了,W!”
“嗚啊!W瘋了啊啊啊啊——又要!疼啊啊啊啊啊停手停噫噫噫啊——”
W好像丟了魂,機械地繼續著鞭打,若無繩索拘束,單腳著地的煌幾乎就要像陀螺一般被抽得轉動了。煌的大腿、小腹、蜜裂、陰唇、都已經布滿交錯紅痕,輕薄的內褲更是已經被抽爛了,只剩一條帶子勉強掛在煌抬著的大腿上。
小腹緊實的肌肉,緊緊合攏的兩片肉蚌,在W的鞭打下都如果凍般翻動,足見煌此刻受到的摧殘,我死死拽住W的肩膀,可惜無濟於事。
等到W收手時,煌目光呆瞪著地面,淚涎直流,劃過她俊美的臉龐後滴下,加入她身下的大灘淫水與尿液,這大灘液體已經可以充當鏡子讓煌看清自己此刻的痴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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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的經歷比較簡單:我用一點點的真情報把全艦敵人帶進了坑,他們到死也沒想明白明明有情報優勢怎麼還是被伏擊了,同時迎來了羅德島的救援,一舉兩得可喜可賀。
要說這期間還有什麼值得記錄的,那就是我們的“假戲真作”了。
煌被W鞭打後的第二天,恢復過來的煌便開始了她的同態復仇:怒氣值滿的煌制服了W,把W也綁了個結實,上半身手法同她被綁如出一轍(至於我有沒有協助這回事按下不表),下半身則是她自己琢磨出的綁法,把WM字開腿固定好吊在了半空。跳蛋則被換成了一支電棍,冰冷堅硬的鋼制放電端塞進了W溫熱嬌嫩的陰道,同樣是用W自己的內褲固定,電棍只插入了堪堪三四厘米,並非煌講武德,而是知識的力量。
“這里可是女人全身最敏感的地方——生理課我可有好好聽講。”
W打算開口嘲諷以挽回自己的氣勢,非常可惜,開口的刹那,煌按下了電擊按鈕,整個審訊室霎時回蕩著W會對聽力造成損害的尖叫:一股自下而上的電流從小穴開始,一下打穿她的子宮,順便路過一下尿道讓其失禁,最後涌上了天靈蓋。
先是劇痛,痛到足以讓天天和爆炸物以及刀刃打交道的W叫出聲;然後是短暫的麻木,不知是這種痛超過了大腦處理的上限,還是自己堅韌的身體對電迅速的適應;接著是W不想承認的:她在一個只可能感到痛苦的電擊擋位下感到了無與倫比的性快感。難道是自己為受虐而興奮?W不想承認另一種可能性:自己為在仇家面前失禁高潮這種屈辱至極的體驗而興奮。
煌滿意地看著W翻著白眼,像上岸的鱗一般瘋狂扭動,但點到為止,電擊太久對生命有威脅,還會讓W逐漸適應而效果大減。等W意識重回肉體,她看見煌拿著那天的藤條。
煌用同一根藤條,抽打W的乳房,最開始每一下都對准最敏感的乳尖;然後雨露均沾,胡亂抽打,W的乳肉也胡亂翻飛;最後煌“無微不至”地捏著W的胸前那一點粉紅上提,露出因W的尺寸較大自然垂下而暫時幸免於難的南極大陸,一下一下把W的奶子整個打得和軀干差了一個色號。被鞭打時W的呻吟倒是比較微弱,這並不是因為她鋼鐵般的意志,而是她在遭受電刑時就已經喊啞了嗓子,那天審訊室里全是W的尿騷味,還有若有若無的一絲肉香。
兩人的互相性虐沒有帶來短暫的扯平,事實上,淫亂之事在這間審訊室內一發便不可收拾。可能是大家受的刺激太多了吧……
左手邊煌,右手邊W,她們相向而跪,包抄了我的肉棒。兩人伸出舌頭一人一半地舔舐著,期間小心地避免與厭惡的對方舌頭相觸。
“唔,博士,唔,愛你~”
“蠢貓,嗚——你可別把博士的肉棒給咬到了。”
我們好像欣然接受了“審訊官”與“階下囚”的身份,此刻我坐在凳子上,享受煌與W兩人賣力的服侍。
“唔,啊姆——咕嚕咕嚕……”
W搶占先機含住了我的肉棒前端,把比她高的煌給壓下一頭,作勢就要整根含住。煌不甘示弱,正面戰場失利那就另辟蹊徑,干脆伏下身去直接舔舐我的陰囊,煌作為菲林在進化過程中遺留的舌上軟刺本來就讓她在口交環節優勢巨大,對男人最脆弱部位的襲擊所帶來的持續酥麻感受差點讓我沒能守住精關。
不得不說和戰術規劃卓越的干員做愛真是無上的享受,兩人的爭奪角力激發了她們的潛力,讓她們如天生的蕩婦,無師自通地成為了最為嫻熟的妓女。
“接好。”我雙手拽住W的角,這個形狀簡直是為當作方向盤而生。然後猛地前後推拉,就像使用一個飛機杯。
“唔!——唔!——唔!——”
每次被按到底,W便露出白眼,扶在我大腿上的雙手像溺水者抓住救命稻草用力抓緊,畢竟口被塞滿的她連求饒淫叫都做不到,沒有了任何可以宣泄的渠道,那麼多快感堆在腦子里會瘋掉的。
不幸的是,我們正想讓W瘋掉。
失去位置的煌不堪落寞,她繞到W身後,手上拿出一支布滿苦瓜紋路的大號振動棒,趁著W身體抬高跪立以吻到我根部的瞬間,煌把振動棒對准了W的穴口。這時她的壞笑活像個偷偷把起立的同桌椅子抽走,等同桌坐下出丑的壞學生。
W敏感的小穴當然感受了煌的小動作,但她進退兩難:繼續抬著身子保持跪立?自己被博士按住深喉,缺氧可堅持不了多久;干脆破罐子破摔坐下去?那根東西的尺寸會把自己真真正正地干碎!
煌跪在W身後,向我眨巴了幾下眼睛,我從她和往日有別的笑容中讀出:“我要使壞了!”難道和W呆一起太久被傳染了惡劣的性格?那可太糟糕了。
煌雙手緩慢地攀上W的腰肢,給僵持不下的W留出反應過來恐懼的時間——對於死刑犯來說,比行刑壓力更大的是得知死期後的等待。
W無法回頭去看煌,她的喉嚨還卡著我的雞巴呢,於是也無從得知自己究竟會面臨哪一種刑罰——她同時受到了兩種:我死死地按住W的頭,誓要讓她的喉嚨成為第二小穴,嘔吐、吞咽,喉頭的種種應激反應對W是一種折磨,對我就只是帶來更多快感的加劇蠕動;煌則死死地握住W的腰把W往下按,讓W吃下一整根振動棒,連根部的操作按鈕部分都被W坐入,與陰唇齊平,任憑W如何扭動腰肢也不能把振動棒吐出分毫,反而讓自己的腔內被攪得五髒六腑都感覺要位移了。這下,W是真的感覺自己被貫穿了。
我和煌下死勁保持不動,讓幾近酷刑的雙通持續了半分鍾。最終,我和W一起抵達了高潮。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全部咽下去。”這是句廢話,畢竟在深喉時,我的精液被直接了灌進食道。
“咳,唔,咳。”W雙目渙散,喉嚨中卡住的口水和精液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響,也只有時不時的抽搐和噴水證明她是個活人,而非一個專為性愛而生的硅膠娃娃。
我和煌同時松手,W立即癱倒在一旁,振動棒也從她的穴中滑落,從視覺上看,更像是被W斷斷續續的潮吹水流把震動棒噴出來的。不得不說,W的痙攣極具觀賞性,明明有不可小覷的力量,身體卻十分柔軟而有肉感,胯部的顫動帶動周身軟肉起了漣漪,胸口的柔軟更是成了蹦跳的白兔。我就這麼看著W胸口起伏,小嘴和小穴一張一合好似同時呼吸,然後在W驚人的恢復能力下,原本拔出尺寸驚人的假陽具後形成一個黑洞的穴口逐漸閉合,變回原來的一道窄縫。
見W癱倒,煌立即接替W的位置,把臉抵在了我的肉棒上。
“博士,我表現這麼好,能不能給一點獎勵啊~”
“呵呵,今天不把你——”
門被敲響了。
“誰呀,這麼掃興!”
“不必偽裝了,這里已經被控制。”
是凱爾希。
是凱爾希!!!
和煌W兩個玩過頭了忘記羅德島報了信要進行突擊行動而且因為關心我的安危凱爾希會親自來啊啊啊啊!!!
胯下的挺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萎縮至原來的三分之一,仍跪著的煌露出一副失望的表情,甚至半吐貓舌想幫我重振雄風。
我一把彈向煌的腦殼。
“還玩!”
“嗷!博士你那麼大反應干嘛。”
“我……”
啊,自從石棺蘇醒後,盡管失去了記憶,但好像還殘存了來自“過去”的道德觀念,亂交什麼的,在泰拉並非禁忌,可是,就算這一切是正常的,我在這里尋歡作樂,凱爾希卻會一直擔心我會遭遇不測……一時間,我既因背德感到興奮,又對這種興奮而產生自我厭惡,陷入了這兩種情緒的遞歸之中。
“博士?你在嗎?”門外傳來凱爾希的聲音。
“好了好了,快把幫我清——”
“博士,我們還是不是最佳拍檔了?你看W嘴一次小穴一次,你一滴都不給我!我為了任務被綁被打有功勞也有苦勞……”煌像一只撒嬌的貓,把頭往我懷里蹭蹭。
完了,煌看來是真的被傳染了惡劣的性格。
“啊啊啊大姐大媽姑奶奶,我求求你了別玩了!”
“答應我,回島一定要把我喂飽哦!”
“可能是博士謹慎吧,我們直接開門?”另一個聲音從門外傳來。
……
“你們……W呢?”
“上廁所。”
“你們在做什麼”
“排隊上廁所。”
——————
夜晚,羅德島,“游戲室”
羅德島的這一層尚未被啟用,除去照常的安保巡邏,幾乎沒人會來,我和凱爾希的“娛樂室”選址於此再合適不過。
為了解救煌和W的任務,凱爾希很久都沒做了,在早上幫我解決了一發,想必是火上澆油。
一步一步走向我和凱爾希的游戲室,唉,明明劫後余生,任務勝利,這樣大喜的事情,還能和愛人打禮炮,這麼高興的時候,我卻心神不寧,一整個白天腦子都不自覺地跳動出與煌和W做愛的情景。好不容易挨到晚上,以為可以與凱爾希做個痛快衝淡這一切,在來的路上好巧不巧收到一條短信:
“煌貓貓:還記得答應我的嗎~就今晚,不能食言哦!”
唉,我怎麼會不懂煌的心思,什麼“喝多了”“兄弟”“為了任務”……
但是我不能回應這份感情,因為我也希望煌能獲得幸福。
我被過去所累,踏上了一條看不到盡頭的道路,我不知道自己的使命是否准許我與煌乃至羅德島的大家同行,但我知道煌會為了心愛之人踏入這條道路,這對她真的好嗎……
“也許這是一次沒有終點的旅行,但如果是和您一起,我覺得,非常幸福。”
又或者我犯了當時對阿米婭的錯誤,漠視了對方的覺悟,把自己的“照顧”居高臨下地施加在別人身上?
啊啊啊,要和凱爾希做了,我怎麼能一直想著別人?!就當做了一場春夢吧,答應了凱爾希從此同行長路,那就長痛不如短痛,回一條短信拒絕,我走進該層的一間公共廁所,打算洗一把臉冷靜一下。
推開門,我看到了煌、凱爾希、W。
“……”
“驚喜。”凱爾希對我微笑道。
“……”
我差點在在廁所門口尿出來。
仔細打量,她們顯然蓄謀已久:煌與W站在凱爾希兩側,一人用手肘卡住凱爾希一條腿的膝彎,把凱爾希M字開腿抬在半空。
服裝也明顯有講究,“猶抱琵琶半遮面”,全裸不如半遮半掩更具誘惑,凱爾希明顯指點了兩位“徒弟”:
煌頭發扎成高馬尾,身著一身緊身運動服,上身黑色包邊的白色運動胸衣,下身黑色運動七分褲,乍看之下很是正常,緊身的衣物勾勒出身體的线條,簡簡單單,襯出漂亮的肌肉线條,凸顯運動活力;但細看發現端倪:這不是黑色短褲,是黑絲短褲!被緊實大腿肉與膝蓋撐開的黑絲與皮膚的顏色調配出了誘人的咖啡色,里面也沒穿內褲,只有一條與小陰唇齊寬的布條環繞襠部,把前方蜜裂與後方臀縫象征性地遮蓋了一下。而襠部還有可疑的水漬將黑絲與皮膚粘膩在一起,反射淫靡的水光。
與之相對,W身著一身白色芭蕾舞裙,束腰下半透明的白色輕紗裙擺仿佛圍繞在天女身邊的雲霧,一雙白絲同樣被W肉感的大腿撐開隱約露出肉色;束腰上則非常大膽:露肩露背的設計,露出光潔白嫩的後背與肩膀,只有前面部位有布料(等等,那這種衣服是怎麼固定的?)。除了胸口的粉紅絲綢外,通體純白的裙裝與W一貫的黑色薩卡茲形象形成了巨大反差——不對,胸口那片也是白色的——只是過於透明,將底下粉紅的蓓蕾與乳肉映出。
而中間被抬著的凱爾希就直接很多:不著片縷,身上纏著三圈黑色電工膠帶,一圈捂住了嘴,一圈則勒住乳首位置,把凱爾希胸部的南北半球擠出,最後一圈則可稱為用膠布做的丁字褲;這三圈膠帶還起到了理线的作用,凱爾希身上掛滿蜘蛛絲般的電线被膠帶固定好以免脫落,至於這些電线的作用:腋下、乳房、小腹、腰側、屁股、,肛周,大腿根部、大腿內側、腳底,總之,所有敏感部位,不是用膠布粘上了跳蛋,就是貼上了電擊理療片——除了最誘人的,最為敏感的小穴。
無一例外,她們三人都帶著暗紅項圈。
“你和凱爾希那些‘游戲’,凱爾希都說了哦。”
“凱爾希,這……”
煌撕開凱爾希嘴上的膠帶。
“唔……第一,我無所不知;第二,我識人很准。”
默契與信任,讓我們無需太多言語溝通,我吻向凱爾希的額頭。
“主人,今天先從您的新奴隸開始,煌還不夠了解,W還不夠坦誠,她們更需要您的恩賜。”
“至於賤奴凱爾希,將會接受高潮控制調教,等候您將煌和W調教完畢,凱奴的身體將進入最為淫賤的狀態,屆時懇請主人給予奴隸高潮,並且給奴隸……破·宮·”說這話時,凱爾希已經因為最關鍵部位遲遲得不到刺激而發情扭動。她強韌的意志力使得清冷的聲音依舊。盡管我已經習以為常,但對於煌和W,平日讀任務簡報的聲音說出這種“任務簡報”,哪怕是從見到我開始就裝作漫不經心的W,臉頰也染上了一份緋紅。
我從煌和W兩人手中接過凱爾希,抱到一個廁所隔間讓她坐在馬桶上,用她事先放在隔間的繩子把凱爾希雙手反剪,雙腿則叉開指向空中,正巧卡在隔間的牆面上,筆直的雙腿構成一個倒過來的“八”字形,這是為了防止凱爾希通過夾腿摩擦擅自高潮;
“嚯,我就說經常跟人實踐吧。”W用手肘戳戳煌,這時候了還不忘吐槽一下我。
在捆綁過程中,我得以近距離欣賞凱爾希的情趣裝束,凱爾希貼得很認真,隔著膠帶能看出陰戶的形狀,雖說凱爾希的私處光潔無毛,強力的膠帶撕下來估計還會是一種折磨——正是凱爾希想要的;再為凱爾希系上眼罩,把凱爾希的感官都調配於性欲;在最後貼回嘴上的膠帶前,凱爾希對我耳語:“你,一直,唔,至少今晚,放下那些重擔吧,嗯,還有,別讓我等太久,真的會傻掉啊啊唔——”
上半夜是凱爾希留給我們三人的時間。
關上隔間門,在廁所外擺上“維護中”的牌子——這是做戲做全套,明知不會有人來,不妨礙我和凱爾希做著“把你栓到廁所里做公用便器”的刺激游戲。
離開廁所,我們三人來到了“游戲室”,事實上,游戲室里有獨立的衛生間,但那種安全的刺激感引誘著我們一次次在外面的廁所尋歡。
博士站在浴室里,面對著洗手台的鏡子,用酒精濕巾擦槍。
在浴室門外,W站著,煌跪著。W觀察著博士,煌盯著地面。
博士正回憶著與凱爾希的游戲過程,畢竟那是他唯一的經驗。雖說是調教凱爾希,事實上,凱爾希調教博士的程度更深一些:現在的博士,技術嫻熟,收放自如,更具體地說,是已經“入鄉隨俗”,畢竟原本被舊世界的常人所不容的淫亂之事,對泰拉的常人來說,也只是表達情感的一種途徑。但不論如何,學成出師的博士(失憶以來)第一次與凱爾希之外的人做,緊張在所難免,他要裝作很老練的樣子來鎮住對方。
事實上,W與博士處境相似。對於一個刀尖舔血的感染薩卡茲傭兵,能有什麼純情戀愛?至於單純的尋歡作樂?雇傭兵們畏懼於W的實力——寧願死在石榴裙下的人不少,但W的裙下肯定塞滿了炸彈,雇傭兵們這麼說,對於那些下半身占領高地的人,也確實這麼做。W永遠也不會承認,或許她渴望著性愛與被愛——她願意來到這里就是一個間接證據,但是W的性格決定了她不會在自己的仇人面前示弱,在敵人面前高潮讓她又一次把博士的待炸排名定死在了第一,這一次必須找回面子,她要裝作很老練的樣子來鎮住對方。
“煌,過來。”
“好耶!”
博士瞥了煌一眼,煌立即認識到了自己性奴的身份,恭敬地跪下,四肢並用爬到了博士身邊。
默契地了解博士意圖?不對;立即被博士的威嚴折服?也不太像。博士一直有一種技藝,能洗腦別人做他想要的事,這是W想到的最合理的解釋了。
“讓別人心甘情願為你而死?只有一種辦法:為你而死並非真的為了你,而是為了實現他的理想。”
耍嘴皮子的人,W想,煌被哄騙著挨操不稀奇,凱爾希這個老女人?肯定是太空虛飢不擇食了。W為自己想出這麼好的挖苦詞笑笑。
“煌,手撐著洗手台趴下,屁股撅起來。”
“後入嗎?博——主人。奴隸還是第一次和男人……”煌的腿因為情欲一抖一抖,不時支撐不住站成內八字,整個人都伏在了洗手台。
啪!“啊嗷!”
博士一巴掌打在了煌的屁股上,沒什麼理由,後入怎麼能不打屁股呢?很緊實,很翹,手感比想象中的好,本以為肌肉發達的煌摸起來會很硬,不曾想這讓回彈更迅速,煌的動作也因肌肉而更有力,無論是固定好姿勢,高潮後的痙攣,還是內部的蠕動……
“煌。”
博士趴在煌的背上,咬著煌的耳朵。
“第一次的話,要溫柔點嗎,到床上?”
“博士,要最粗暴的~不把我操到失神,我可就天天來榨干你。”
“哼,放狠話,要是一會兒求饒的話我可不搭理。”
博士握著柱身,用龜頭撥弄著煌的陰唇。博士緊張地按照標准流程行事,但這一步在此時是多余的:煌早就洪水泛濫,博士避孕套上也附帶了潤滑油。
博士對准了自己的穴口,稍加擺動,肥厚的大陰唇便被擠開,龜頭卡在了穴口,接下來只要一挺腰……
“啊嗷嗷嗷嗷嗷——”緩緩地開拓到了深處,一絲酸痛後便是快感的擴散。另外,好熱!
博士也覺得好熱,不會被煌做成烤香腸吧!男性的性器事實上溫度與體溫一樣,煌在控制住源石技藝的情況下體溫也是正常的,發熱的因素有兩個:發情與摩擦。
快感好像讓煌的腦子宕機一瞬,凱爾希說得很精辟,“溫柔的尺寸。”不太大也不太小,恰好能吻到宮口,不會頂得生疼,觸及宮口的一瞬的那種不安在熟絡後會變成別致的快感;“溫柔的手法。”雖然放狠話讓自己求饒,但博士還是遵照傳統,九淺一深,點綴以手指愛撫與耳邊情話,最重不過壓著力道的打屁股,像是搭著慢速綠皮火車爬一條不時有顛簸的緩坡,平穩地把自己帶上高潮。
好舒服,煌被快感侵占的思維能力只足以重復著三個字了,明明尺寸比假的小那麼多,怎麼會這麼舒服唔齁~煌突然感悟到了博士為何要遵循刻板的節奏與動作,像是多索雷斯的水蝕攻擊,明明抓緊一切機會恢復著,但尚未恢復就被一下一下地侵蝕,周而復始,直到……死?明明這麼溫柔,真的會就這樣溫水煮青蛙式地被干死嗎?在感同身受下,煌突然覺得黃片里喊得那些淫語“要死了要死了”好像不無道理。
但煌還是喜歡直衝雲霄。而博士有求必應。
“唔啊,唔啊,就這樣嗎,唔也,也沒多嗷,多厲害啊~”
“哼,還嘴硬,自己看看自己的騷樣!”博士拽住煌的單馬尾,強迫她抬頭看向鏡中的自己:雙手握住台沿支撐著發軟的身體;雖有運動胸衣的包裹,被衝撞得前後搖晃的身體還是在胸口醞釀出了洶涌巨浪;自己的臉則是一副快樂與痛苦交織的表情:眼睛彎成月牙,陶醉於快感毫無保留地展現在臉上,嘴巴卻像是瀕死的人,不是呻吟就是大口吸氣。
趁煌被自己的媚態吸引,她面前的洗手盆已經放滿了一池水。
“W,你也過來。”
“真煩人。”W想。
“喂,我只是玩玩而已,誰會像那兩條發情的母貓一樣為了吃肉棒認個主人——”W想。
但她已經鬼使神差地走到了博士身側,差一點,就差一點她就和煌一樣爬過去了。
看來自己的“博士洗腦技藝假說”可信度極高。
“手給我。”博士把W的手放到煌的頭上。
“哦~”W挑眉,小看這個家伙了,夠變態。
一開始凱爾希教給博士窒息玩法時,他還是很收斂的。
“主人,請問您是要給凱奴洗頭嗎?”
但在一次次實踐後,博士知道泰拉人身體的強韌,手法也逐漸肆無忌憚。
“主人,主人啊咕嚕咕嚕——”
也算“自食其果”。
“哈,哈,唔,博士你——”
沉醉於博士操干的煌根本沒有留意到鏡子里的另一個身影,不過留意到了又怎樣呢?
“唔嗚嗚嗚——咕嚕咕嚕咕嚕咕嚕——”
“三十,二十九……”
怎麼回事,自己被按進水咕嚕咕嚕……
不行,不能慌嗚嗚嗚,只是博士的刺激玩法而已嗚嗚……
怎麼,怎麼還不松手!
“十,九……”
“博士,你這一秒挺久啊。”
煌顯然繃不住了,博士身下駕馭的從母貓變成了野馬,但在喜歡看樂子的W的幫助下,煌只能忍受刑罰。
“嗚啊啊啊啊——”被拎出水面,煌的耳朵垂落下來,毛發貼在了頭皮上。
“咳——等等等等至少讓我——唔咕嚕咕咕嚕”
這個博士,不會沒失憶吧?W眯眼看著博士,像看著一個怪物。博士倒是沒有在意,或者說沉浸在了自己的節奏里。
按到水里三十秒,拉起來五秒。
一輪又一輪。
“唔,博士我不行了停……”
“主人主人求您求——”
“我會聽主人的主人想操死我都沒關系求求您放過賤奴賤奴當一輩子肉便器給主人生——”
煌能趁著那五秒說出的求饒話語先是越來越長,然後越來越短,煌的掙扎幅度也隨之越來越小,博士的操干力度卻越來越大。
身體切實感受到了生命的流逝,啟動了留下生命的應激反應,煌的本就緊致的小穴越來越緊,宮口下沉想要接納精子,像等不及要投入敵人的叛徒。
博士推開W的手,煌最後一次被拉出水面,目光呆滯地望著鏡子中的落湯貓,她已經無力掙扎求饒了,她只能無條件服從主人的判決。
煌身體癱軟著向下,博士便騰出一只手從背後攬住煌,手臂恰好托起煌的乳肉,煌的身體被拉得向後仰去,重新直立起來;另一只手也停下了扇打屁股,轉而抓住菲林的弱點——尾巴,在手上纏住幾圈,好像是拽著一條狗鏈——呃,貓鏈。
要衝刺了。
“唔——唔——唔,唔,唔,唔哦哦哦哦哦——”
煌的奶子上下翻飛,眼圈泛白,博士雙臂與腰部發力,把煌頂上去——用力按回來——再頂上去,好像在用一個超大號飛機杯套弄自己的雞巴。
“唔。”“唔啊啊啊啊好燙啊要燙熟了啊啊啊啊——”
明明沒有射進去,而且怎麼想也是煌比較燙,是窒息和高潮把煌的感覺弄倒錯了吧。
松開手,脫力的煌差一點一頭撲進剛剛讓她生不如死的水盆里,博士急忙把煌抱住,然後小心翼翼地向下蹲——這是為了拔出自己的陰莖。
“啵。”“唔……”“嗚啊——”
像是小穴戀戀不舍的一記深吻,在拔到冠狀溝的一段卡住了,稍加用力,煌高潮後敏感的身子又泄了一次。
“唔……”
醒來,煌已經赤身裸體地躺在了床上,身體干爽。
“呃,博士你——主人……”
“還要來嗎?”
“唔——要!”
煌把雙手手腕交疊,舉過頭頂——潛台詞是:隨意使用,絕不抵抗。
博士隨手把煌雙腕綁交疊捆縛在了床頭預留的一個柱子上,兩人正面相向,兩手虎口卡在煌的膕窩向上推,擺出一個M字開腿,博士的攻城錘貼在了煌大開的門戶上——傳統的傳教士體位。
“博士,能不能,不戴。”
“不行,雖說我的種族……能懷上的概率很低,但是你也要保護好自——”
“那至少,至少,體外,射進嘴里,我會接好的……”
“唔,體外射精不是可靠的避孕方式——要記得吃藥。”
“謝謝主人!”
“啊……唔……”
按住陰蒂撥弄幾下,用兩根手指撐開陰唇欣賞被其保護的嫩肉,發情的母貓很快再次進入狀態,接下來……慢慢挺入,感覺,很清楚:能清晰地感覺到堆疊的褶皺被一層一層地擠到一邊……像是受歡迎的人上路,密集的人群一擁而上迎接,又讓出一條道來——這條道通向煌的子宮,生命的聖地此刻為心愛之人大開。
“進來~ 嗚啊~ 和博士什麼阻隔都沒有,交融在一起了,感覺,好清楚。”
“說什麼呢?”
“就是,什麼都感受到了——唔啊——肉棒血管筋脈什麼的記得一清二楚。”
沒想到在這方面有默契了啊,博士心里笑笑,他又想起凱爾希。
這時,W以一副難以置信的眼神看著博士與煌的交媾。
夾緊摩擦的雙腿,濡濕的褲襪襠部,無所適從的雙手已經把W的真實情報出賣得一干二淨。
“W,知道我只讓你看著嗎?”博士趁著轉移昏迷的煌時,對一直在旁邊假裝自己是衣架的W說。
“因為你只有一根雞巴,或者你陽痿。”
“因為我知道,你不樂意。”
“……哈,什麼……”
“你只是為生理上的需求才來的吧,我想你更……”
“少他媽裝作一副很了解我的樣子,惡心的要死,你——你這是激將法?”
“雖說大多數人不把做愛對象局限於愛人,但應該不會有人和一個看到就惡心的人做吧。”
“切,少管我。”
確實是不坦誠。
“博士,別握腿了,我會固定好的啦,來,抓這里~”煌炫耀似的揉了揉自己的胸,揉面團似的。
也確實是不了解。
“這里是嗎?”“對博士就——”
嗖——啪!“唔啊啊啊啊啊啊啊!”
摸起事先藏在床邊的一根細長教鞭,運用上腰力,猛地朝奶子打去,煌胸前軟肉幾乎一瞬間打飛出去。
“不長記性是吧,忘了自己是誰?”
“唔博士你怎麼又——哇啊啊啊啊啊啊”
“嗯?”
“博——主人,主人對不起,奴隸又犯錯了……等等為什麼認錯了還打啊啊啊,對不起主人想對賤奴做什麼都行……”
“呼,呼,呼,(張大嘴巴)啊——”一股白濁射出,一部分落到嘴里,有一點沾到了臉上,在煌因情欲、羞恥或者疼痛而發紅的臉上格外明顯。
“要到洗手間吐掉嗎?”“主人的恩賜,賤奴應該……”“好啦,結束了煌。”
煌像一只受驚的小動物,看了博士一會後才敢相信。
“唔,咕嚕~就算這樣,我也——博士你的子種液好好喝哦。以後我要天天喝。”
“那我可吃不消。”做了一些簡單的清潔後,煌拉著博士躺在她身邊,雙手抱緊蹭了上來,兩人密不可分。
“唔,是要一起睡嗎——抱太緊了啦煌。”博士的聲音聽起來有點悶。
“嘿嘿,博士……不抱緊我怕博士溜走,我怕博士離開我……”煌的語氣夾雜著一絲悲傷。
“煌,你是不是……”呃,醉酒看得多了,這是……醉精?
完了,不會剛才窒息play玩傻了吧。
“不會的不會的,我會一直陪著……”博士雙手也抱住煌,從貓耳一直撫到背,安撫著煌,像安撫一只受驚的小貓。
不對,是只大貓。
正當煌被哄著與博士相擁睡去,一只塗了紅色指甲油的手攬住了博士。
“如果你還行的話,輪到我了吧。”
她思量著博士的話,她確實不可能愛博士,如果只是想排解性欲——找條狗也比博士強啊!
那自己為什麼要來?為什麼要應那個老女人的約?為什麼要和自己的冤家和仇家呆在一個屋子還不帶炸彈來?
自己對博士的感情,不只有恨嗎?
在恨聯系著憤怒,而與憤怒相近的,是恐懼。
博士看人很准:W有可能被馴化為真正意義上的“奴隸”,而非凱爾希與煌這樣扮作奴隸的“愛人”。
但他不想這麼做。
凱爾希看人也很准,那麼她為什麼要帶W踏上這條不歸路?為了少一個不穩定因素?這個原因被博士第一個想到,也第一個被排除,因為他信任凱爾希,凱爾希也知道自己被信任著。
W的腦子里好像有一個小薩科塔與小薩卡茲在吵架。
那個小薩卡茲說:你不會是真來當奴隸的吧,上次是一時失手,那個男人就是紙老虎,把你折騰得這麼慘,你都要屈服了,回到島上就慫啦!你得要趁這個機會把博士一通狠上讓他變成離不開你的公狗來狠狠羞辱他,知道了嗎!
而那個小薩科塔說:你一個薩卡茲腦子里怎麼會有什麼薩科塔,當然是聽小薩卡茲的啦!
“博士,我看得,想要了。”W驚訝於自己說了這麼一句,更驚訝於說完後沒有當場吐出來。
這只是為了勾引他讓他發情失去判斷力然後被我玩弄於股掌之中不是我真的想要了……
W好像忘了自己上次是怎麼被博士反殺的了。
“不准,不准搶博士!”迷迷糊糊的煌一下緊張起來,起身去推W——她失去了很多家人,博士才真正成為自己的家人,這個惡毒的女人就又要奪走!憤怒一下激活了煌的戰斗力。
“你吃飽了就好好躺——嗚啊!”兩人扭打在一起,博士趁機抽身,看著床上打架的兩人,算了,反正勸不動,讓她們發泄一下情緒吧。
“看招!”現在的戰局是:煌在下W在上,身體十字交疊,恰好可以使用“肛裂絞”(作者注:這是真實存在的一種柔術技巧,但此處是不正經用法)!,煌趁勢發動技能,雙臂死死絞住W靠近自己的那只腿往自己方向抱,而健美修長的雙腿交叉,夾住W的另一只腿,然後用力向後掰!雙腿難敵四肢,W的腿很快被拉伸分開至極限,盡管會芭蕾的W柔韌性驚人,但她的髖關節顫抖著抗議。雙腿張開到微微超過180°不是那麼好受的。
“啊啊啊啊松手松手!”W很快敗下陣來,拍打著煌。
現在W的腿被煌固定成一個“門”字形,大腿呈一字,小腿則於之垂直,簡單說,W現在是處於一種全力展露陰戶的姿勢——雖說不是自願的。
“W。”
“你們兩個,死變態。”W無濟於事地掙扎著,結果是讓自己本就門戶大開的臀部扭動,好似引誘人使用……意識到這一點後W立即僵住不動。
“煌,放開W,讓她走。”
“欸?”“欸?”兩人仍保持著原來的姿勢。
“W,我們就當這些事沒有發生過,可以嗎?如果你需要排解性欲的話,可以去可露希爾的商店里……”
W沒有聽進去。
為什麼?為什麼要放跑到手的獵物?想玩弄獵物?他那麼有把握還能掌控自己?或者說,他知道自己不會逃跑?
自己被固定住,被做什麼也反抗不了了吧。
自己會被怎麼樣,折磨嗎,自己是折磨人的好手,W想起自己剛為博士辦事時,博士從來不弄髒自己的手,但W篤定博士肯定也是折磨人的好手,他躲在面罩後面,不讓人有看透他的機會,他肯定躲在面罩後面笑自己,笑自己只是耍小孩子把戲,如果是他,他會……
無止境的思考,使W溺死在自己思想的嘔吐物中里。
很多選擇以旁觀者的眼光,乃至於當事人事後復盤的眼光來看,是毫無邏輯的,是不理性的;但以當事人在當時的視角看,自己做出的選擇肯定是合理的——畢竟自己是自己最理解的人,當邏輯尚未來得及發揮功用時,信任自己的潛意識作答是唯一的選擇。
“主人……”
“我……我是說……”
W放棄了收回自己的話。
W默認了自己是什麼,也默許了自己要被做什麼。
“博士啊,你看這個,W,是不是被我掐壞了。”煌還固定著W,說完還打了個嗝,活脫脫一個醉鬼。
“我島干員精神狀態堪憂啊……”一個“醉精”,一個,呃,也不知道怎麼了。
W還沒有恢復到平日陰陽怪氣的狀態,但她剛才叫了我主人……難道是太害羞了?那麼,就滿足她吧。博士這麼想。不是為自己真的控制不住要色W而開脫。
伸出一只手,四指按住W被白絲與白色蕾絲內褲勒住的,白饅頭似的陰阜。
按住,擠壓,揉搓,在戰場上三招可制服不了這個雇傭兵,但現在,W被這幾招弄得死去活來。
“咿呀呀——不要,這麼用力搓哪里呀——”小女生似的嬌呻,不夠這一次可不是為了嘲諷故意夾著嗓子,而是受快感折磨的身體只能發出這種聲音。
指甲劃開一個口子,然後手指伸入向下一扯——白絲一下在襠部開出一個大洞,露出嫩白的皮膚,膚若凝脂,突然想到這個詞,同樣是白,兩種風格,凱爾希的雪膩不如W的水嫩那麼鮮美誘人——幸好凱爾希不會知道我在想什麼。
撥開早就被濡濕的布料,透明的白絲與內褲,除了增添情趣別無他用。多汁的肥蚌掀蓋待食。手指輕而易舉地分開又劃弄兩片大陰唇,露出女人最為嬌弱的部位,好似在玩弄著濕潤的果凍——滑得抓不住,還在攪動時發出陣陣水聲。
“進去了可以嗎。”“……(認命似的閉上眼,點了點頭)”“煌,堅持一下。”“好嘞!”
我站到床上,兩腳跨過煌,扎起馬步,讓自己的下體可以與W的對接,按住W的臀部,一下就挺進了W的深處。這樣奇異的姿勢(用文字太難描述了,簡單地說就是‘,這樣的姿勢)讓W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以前手指不會碰到的地方,肉棒一下都碾過了;而且,博士沒有繼續抽插,而是轉動自己的胯骨,W頓時就感受到體內被捅進一根大棍子攪動的感受。
“唔啊啊,要插就,直接插,不要,不要攪唔!肚子要,攪混了~”我一時疑心W與煌呆的太久被傳染成菲林了,那叫聲充斥著貓一般的媚態,哪里有薩卡茲傭兵血與鐵的感覺。
“肚子要被攪壞了?那我動作小一點。”
“……”
“唔呃,唔呃……你,你這個……”
明明動作幅度確實減小,但W的臉色更難看了,這是我有心使壞的結果:我死死按住W的肉臀,讓自己深入了一些,兩人三角區緊貼,好似連囊袋也要塞進W的陰道里——怪不得稱陽具為“命根子”,確實在體內如扎根一般緩緩嵌入W的層層軟肉。這樣我就抵住了W的子宮口,接著順著宮頸畫圈——
“嗚啊啊啊,你,快點,不要磨,不……”W漲紅了臉,被以這樣一個屈辱的姿勢鎖住本就讓她不想承認地敏感了很多,現在最為珍貴的部位被“槍”指著的感覺,啊啊啊……W的里面又收緊了。
先讓W“破防”吧,不然怎麼坦誠相待呢~不過耐力這麼好的W,要多久才能……
“求求你,給我,給我……”
連一分鍾都沒有堅持到啊。
但在W的視角看,自己好像已經被折磨了一整天,大腦因體位與情欲而充血,子宮悲鳴著,用反復皺縮的陰道大聲呼救。好像自己飛入了一片純白中,失去了對現實的感覺,我這是……上了天堂?——我也配上天堂?
突然,一切感覺都沒有了;或者說,一切感覺又回來了。
煌松開了自己,滾到床下很快睡著了;博士快速抽出,冠狀溝從穴壁軟肉上刮出一股汁液;自己摔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呼吸,像一個溺水的人僥幸上岸。
大腦恢復運轉——憤怒,仇恨,不安,恐懼……無數情緒涌上,卻未能存在一瞬,腦中只剩一個念頭:做愛!
飛撲抱上剛轉身的博士,握住他的肉棒,不顧自己的力度差點把博士命根子拽掉,送進自己下面那張嘴——像一個快餓死的人發現一根熱狗。
“啊啊疼W你——”W一下吻上博士,用舌頭堵住他的嘴,粗魯地攪弄他的口腔,有多粗魯呢?博士覺得,與被亞葉拉去羅德島的生物課上,做“口腔上皮細胞觀察實驗”的志願者被刮取實驗素材時半斤八兩;分開時兩人的嘴邊掛上了不少晶瑩的口水拉絲。
“你個混蛋,裝什麼好人!不就是像看我像條母狗一樣求你嗎!不就是想把我調教成肉便器嗎!現在,操我!把我操!到!死!操成看到你就發情噴水的賤婊子!”W用力捧住博士的臉,把他的臉都擠圓了,一字一句地把話從牙縫里擠出,噴到博士臉上——兩人像戀人一樣相向而坐,貼近彼此地交合,說話卻不像戀人。
其實W誤解博士了,博士確實是使壞才去研磨W的宮口,但突然拔出是因為他想起自己忘了戴套,不過這下也戴不了了。
那,恭敬不如從命。
這樣跪坐的姿勢,想腰部發力還是很簡單的,博士兩手伸直撐在體後側,胯部開始前後挺動,跪坐在自己身上的W很快受到了力的傳導,本就被推至極限的她很快成為了一陣陣撲面而來的淫穢肉浪。與同有強大力量,卻更為矯健緊實的煌有著截然相反的肉體,堪稱豐滿的W各處都有軟肉隨著博士的抽插一下一下顫動,W水嫩緊致的肉體得以掀起肉浪也少不了博士的配合:“唔噫噫噫——被,被操得渾身都軟了,這麼用力是,是想把我揉碎嗎……”
“哇,唔,力氣還,挺大,被你的雞巴,頂得上下,唔,我的奶子也在跳。”W直言不諱地評價著兩人的性愛。為了應對博士的動作防止被甩出,她從鴨子坐在博士的肉棒上,轉為雙手抱著博士,雙腿也前伸交叉圈住博士的腰,像一只樹懶。
“你,呼,語言還真是,有點粗俗。”博士喘著氣回復。
“粗俗?你,說說你操那個煌的時候多文雅?還是說那個老女人在叫床時還會詩朗誦啊~平時那麼正經,她肯定比我叫得還賤!怪不得會喜歡你這個,變態博士!”
“看那個高高在上的,變成自己的精廁,是不是興奮的射爆了啊博士~”
博士非常尷尬地承認,W的信口胡謅准確率相當高。尤其是W已經找到要領,環抱在博士身上的同時配合著他的頂弄扭起了她的腰肢,好像用下體在磨墨——一圈一圈地動腰,把交合處的汁水在小腹抹勻,讓博士感受到各個方位不停變化的刺激。這樣的榨精性技讓博士不能不坦誠。
學習能力真強,這樣下去……得有一點反制措施。
雙手配合著肉棒,在向前頂去時順帶一推,W就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摔到了床上。
“唔啊你干什麼——”博士已經壓上,短暫分開的兩人再次貼緊,W豐盈的乳肉起到了安全氣囊的作用。
想壓著我操?
怎麼,膝彎被握住了,要M字開腿?
不不不,你的柔韌性那麼好,怎麼能不物盡其用呢。
嗚,要把我的腿掰到哪里——哇,膝蓋頂住——磨到奶頭了……還沒停?唔……
如果剛才有對話,那就應該說了這些,不過兩人無言地完成了這一操作,W沒有太多的驚訝實在是令人驚訝。
最終,W的腿被掰到了肩膀後,被她的腋下卡住,可以說,W被她自己的身體困住了。這樣別扭的姿勢,讓W的胯部與臀部指向了天花板,暴露出來任人宰割,而在此體位下,頭被迫盯著自己的私處——呵,自己被操現場的VIP席,W好似已經看到:那根肉棒進進出出,那片蚌肉張張合合,把淫水與精液一同搗成白沫,再加上身體的折疊使得小腹曲縮,那些液體會順著一點一點流下,最終塗滿自己全身……
這個體位,會被做什麼用屁股都能想到——種付打樁。博士蹲踞著壓在W屁股上,身體前屈,雙手握住纖細的腳踝(其實更想要博士掐脖子,W在事後說到),這個姿勢,除了腰部以外,更為健壯的腿部乃至雙手都可以輔助發力,更快,更深,更用力。被這樣子操,腦子肯定會被直接操壞,到時真的只能用屁股想了吧,前提是屁股不要被打樁給打扁了。
博士前後擺動著胯骨,讓他的陰莖在陰唇的半包裹下抽動,像用一塊布裹著擦刀,而這把刀即將捅入W,粗暴地剔掉W所有用於保護自己的外殼。
“你媽的,快進來。”幾乎是咬著後槽牙說話,才能讓這短短六個字不被嬌喘打斷。這個混蛋,不會玩上癮了又要我求他吧……
“做一下預熱,不然直接進來的話很可能受傷……”
“早就——唔。”
真喜歡伏擊啊,有人說過,伏擊是性價比最高的戰術。趁著說話分心,一下子全根沒入,博士的鈴口有一刻對上了W的宮口。
W的頭腦,與她的下身像是用著一根劣質網线連接起來:對於正受折磨的下身,捅進來的不是肉棒,是一塊鈉,在長驅直入,撥開自己夾藏了淫水的陰道褶皺後發生了劇烈的化學反應,一下燒得滾燙,幾乎燙熟了整個陰部,而W的大腦在幾乎一秒的延遲後才做出回應——
“唔啊啊嗷嗷嗷嗷嗷嗷——”
“很疼嗎?”
“別停!別慢下來!舒服!舒唔齁嗚——”W翻起了白眼,語無倫次,就差把雙手舉在頭側比V了
“唔呵呵,好像做蛋糕打發奶油啊,一直不停地高速攪,然後白色的液體就慢慢變濃稠……”煌被床上兩人的叫床弄得睡意全無,起身蹲坐在床下觀看兩人交合。
“那到時候你就用這些液體做個蛋糕,自己當蛋糕托盤。”
“好主意呢。”
“喂喂,專心……專心一唔啊,點。操著一個女人還和,和第二個聊。”
“現在都這樣了,我擔心專心起來你真的會人格受影響。”
“喂喂,博士你果然還是偏心啊,我沒這麼過分都被你水刑干得死去活來,W這樣你還不教訓她?”
談話突兀地結束,房間只剩W的嬌喘與恥部相撞的水聲。
博士與W正視彼此。W的眼睛蒙上一層情欲的水霧,如一汪泉水。
眨一下眼睛,本就近乎溢滿的水膜在眼皮的擠壓下超出了表面張力的范圍,聚成水珠,成為眼淚滑落而下。
——她並非屈從於快感。那麼,可以繼續。
W尚能自由活動的手把被壓在身後的尾巴一節一節抽出,握住尾巴尖遞到我面前。
“尾巴是弱點。”
“角是沒感覺的,只是聲音會骨傳導——除非斷角,如果你想當方向盤也行;但是真正的弱點在尾巴,整根都很敏感,整根拉拽,撫摸根部,挑弄尖端,都行。”
“有一次我被……我把尾巴尖塞進後穴自慰,整個人好像一個公招的袋子,尾巴就是提手,等醒過來,好像全荒原的男人都來過一樣。”
“那個老女人,自己尾巴短,用什麼項圈作開始訊號……我有自帶的,想要的話,拽一下我的尾巴,我就是……你的……”W咽了下口水,“……奴隸了。”
“煌,再給你個復仇的機會。”博士將W的尾巴又遞出去給煌。
煌一臉懵逼。這兩人剛剛是不是心靈感應交流了一番,為什麼W一下子變了那麼多?
不過,主人的命令不能不聽~
被博士折疊起來的姿勢抬高了臀部,這為今夜最盛大的高潮打下了基礎:煌趴在兩人身後,盡管持續打樁讓兩人晃動,但廢一些功夫,那根細長的尾巴依舊戳到了W那宛若呼吸著,一張一合的肛門。立竿見影,還只是在肛周的褶皺上戳弄撩逗,就讓剛剛適應博士打樁節奏的W亂了陣腳,渾圓的屁股一晃一晃,徒勞地想扭開。
像用毛筆一樣,讓尖端沾滿從穴口溢出的白漿當作潤滑,伸手一塞——
“唔噫噫噫——”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兩個屬於自己的敏感地帶相遇,讓快感在往復傳遞中放大,像對照的兩名鏡子,快感瞬間超過了大腦的處理范圍,堆積著不斷升溫,直到大腦沸騰!融化!徹底喪失對挨操以外事物的思考能力!
“找好節奏,不要讓W有喘息的機會。”“好嘞!”
戰場上的最佳拍檔,將默契用於床上——博士全力挺入直指宮口,煌就抽出W的尾巴;博士拔出只余龜頭卡在穴口,煌就把尾巴捅進深處。兩者交替,給予綿長不斷的刺激。女性的後庭並無快感來源,只能“隔靴搔癢”,但作為前线洶涌攻勢的副攻,起到讓敵人疲於奔命全面崩潰的作用是綽綽有余,而想必今晚過後,W會像巴甫洛夫的佩洛一般,使用後穴就有不亞於前庭的快感。
“唔啊,嗚啊,唔,唔唔,唔……”
W的有意識掙扎與無意識顫抖愈發強勁——她的快感已經堆積到接近閾值了,而精准判斷戰場局勢改變策略正是博士與煌被稱為“最佳拍檔”的原因,博士扇一下W的臀肉作為信號,兩人即刻改變進攻方式。
博士不留戀於美妙的溫濕穴道,不再胡亂刮刷W的肉壁,而是重點轟擊剛剛發現的W的第二個弱點。
“這里,是G點沒錯吧。”“唔齁哦哦哦哦哦——”“看來對了。”
煌隔著一層肉壁感受博士重點碾壓的部位,很快,在肉壁的另一側同處,煌合著博士的節拍,一起給予W重擊——雙穴進攻,不再是交替帶來的連綿刺激,而是間隔的重點打擊。W幾乎被博士的肉棒撞得彈飛起來,床也像關節炎病人,每次轟入除了咚咚的撞擊聲,還一晃一晃地,發出不堪重負的吱呀聲。W的下身成為了一片瀑布,博士的每一次拔出,飛濺著把她的淫水與騷賤撒向各處。
自宮口開始,一陣酸痛向外擴散,席卷了整個陰道,這是整個陰部被博士用肉棒加體重反復重錘擠扁的結果,但這種不適已經被W堅韌而淫蕩的肉體接受,可憐的大腦面對超負荷的感官輸入,為了避免自己的主人被情欲燒壞成為一個白痴,只能將全身所受的海量刺激簡單歸類——痛苦即快樂。這一不理性的判斷被寫入潛意識,同戰場上自然選擇得出下意識反應一起,伴隨W的後半生,每當敵人的拳頭捶向W的小腹,每當摔倒時不慎W的乳房蹭到粗糙的沙礫,每當W在處理腿部傷口時繃帶蹭到私處……原本只會讓W皺著眉頭咒罵的疼痛,在之後都會讓她想到博士,想到博士在她身體與意識上留下的痕跡……
W敗下陣來——
“啊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噫——”
博士保持對W的壓制,狠狠拔出,把白濁射在W的小腹;W的噴射則宏偉得多,讓博士的拔出像是裝著沸水的試管把塞子噴出:首先是讓正對著的煌結結實實地被糊了一臉,第二波更是——由於博士還壓著W的腳踝,讓W保持臀部高翹的折疊姿態,用力皺縮的陰道噴出的淫水在W健壯的肌肉加持下如同一支高壓水槍,射向高處,拋物线最高處幾乎超過天花板,留下水漬,然後落下時又弄濕了煌全身。
一時未在高潮的衝擊後接管運動神經,W只能四肢抽動,時不時腹肌收縮,雙腿亂蹬,將胯部挺起,然後又摔回床上。
“啊,呼,我,呼,唔,呼,唔……”尚未從高潮恢復過來的W氣息不穩,語無倫次。
她的心理則只剩一個表達:“博士……主人……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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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長的清理過程,在裝修之初,本想著鋪地毯會方便凱爾希喜歡的四肢著地體位,但清理起來實在是太麻煩了,早知道就從訓練室那里要一些軟墊過來。
我躺上床,突然有了裸睡習慣的煌與W兩人,躺在我兩側。
大家都累壞了,不過,對我們三個來說,都算是很有收獲。
趁著“賢者時間”睡一會吧,畢竟還有一道正菜呢,從現在算起……還有六個小時可以睡。
六個小時……比最久那次還多出一倍的時間……堅持到凌晨四點喲,我的凱爾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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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知時間,巴別塔,“娛樂室”
我們並肩躺在墊了一層床單的地板上,一起數著天花板的汙點。
“博士?”
“嗯?”
“下次做的時候再叫一個人來玩3P吧。”
“嗯——呃呃呃嗯?凱爾希你……”
我翻過身,一手撐頭,側躺面對著博士,
“哼哼,逗你的。”
“凱爾希竟然有幽默感了。”
“人的繁衍與欲望都能被輕易滿足,使得性行為成為一種極其嚴肅的情感表達方式——真是難以置信,常人想象中的高度發達社會,性應是極度開放的,事實上,我們的想象力不可避免地將自身投射到幻想的虛影當中。”
博士沒有回應。
他抬起頭回憶起自己的過往。
好像眼前的不是天花板,而是星空。或許在很久以前,博士追憶那個黃金年代時,眼中會閃過一道欣喜、向往的光,但這道光已被看不到盡頭的旅程磨滅了。
我甚至看不到落寞與惋惜。
我只看到虛無。
“抱歉讓你想到——”
“要是我不能滿足你……只要不當著我的面,你……那些……什麼的(小聲)……都很正常——都過去了,也該‘入鄉隨俗’了。”
我還是第二次看到向來鎮靜的博士紅了臉,偏過頭去躲避我的目光。
第一次也發生在今晚,在我和他的初夜開始前。
“在我們首次做愛的後半程——也就是不到兩個小時前——我在連續高潮直至脫水而死的威脅下,懇求放棄人權成為你終身的性奴隸;而現在,你說話的語氣就像一個被浪蕩貴族玩弄了感情的小女人。”
我變本加厲,翻身壓在博士身上,雙手掰過博士的頭逼迫他與我四目相對。
“我本以為自己已經在時間的折磨下失去了感情。”
“你讓我重新發現自己是如此感性,如此脆弱。”
“我們同樣被過去所累,博士。”
“我曾戰勝過無數強敵,但我也曾眼睜睜地看著無數同行者離我而去——我沒有戰勝孤獨。”
“直到有你。”
“面對這片大地,我勢單力薄——你願意成為我真正的支持者嗎?”
“……”
“我的表達不夠清楚嗎?那麼——”
“我愛你。”
“我……”
用手指輕輕按住博士的嘴唇。
“用行動來證明——用我把你的情緒發泄出來。”
“剛剛才答應成為你的奴隸,現在就敢這樣和主人說話,理應……受最殘暴的懲罰。”
“讓我好好記住自己性奴的身份,來吧博士,把我的人格徹底毀壞掉,把我徹底改造成一個供主人發泄的肉便器。”
博士的臉更紅了。
我松開手,俯下身去依偎在博士的懷里,用貓耳蹭蹭他的下巴。
“你願意為我接納這些,我也願意為你改變。”
“但既然你提到了‘入鄉隨俗’,其實特蕾西婭殿下……”